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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在隔壁被草时,我一无所知! (18-19) 作者:口又师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28 长篇小说 5060 ℃

【妻子在隔壁被草时,我一无所知!】(18-19)

作者:口又师

2025年11月9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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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玩火自焚的开始

这个周五对方明而言,是心事重重的一天。

为了不让妻子看出端倪,方明知道自己必须执行她的安排,但他却本能地想要拖延。

因为,这远不是他预想中和周犁摊牌的时机。在方明构想里,只要周犁给出回应,他就可以循序渐进地加深他的恐惧,直到他真正意识到了自己洞悉了他和冯茹的秘密。

届时,周犁会如何自救?为了求他守口如瓶,周犁会用什么手段来堵住他的嘴呢?尤其是他还握着周犁和冯茹做爱的视频,就算没有正脸,也足以当成底牌试着击穿他的防线。

方明想要的是占据主动,从做贼心虚的周犁身上撕开口子,更深一步地,去接近和了解冯茹。

但现实远比构想的残酷,方明甚至都还无法确认周犁到底有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的敲山震虎。

如果他听妻子的话,装作无事发生,和周犁吃个饭,亲手为自己制造的这场试探画上句号,以打消对方心中可能已升起的警惕。

这种所作所为完全是他预想的反面。

如果周犁的警惕被打消了,自己后续的计划又该怎么走呢?又怎么去接近和了解冯茹呢?

想不出什么万全之策的方明,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方明窝在办公室里,目光几次从电脑屏幕游移到手机上,指尖在输入框上方悬停又收回。

直到临近午餐时间,他才终于重重地吸了口气,给周犁发去信息,邀请他来家里吃晚饭。

方明没有提冯茹,因为他知道,这不该由他提起。意图太明显,反而容易打草惊蛇,他更希望周犁回复一句我能不能带我姐过去。

周犁的回应快得惊人,基本在他发过去的一瞬,便回了个简单的好字。

甚至都没有问方明缘由,也没有回复别的内容,这让方明满腹狐疑:难道周犁真的被自己吓坏了,急于想从他这里探听虚实,确认他是否真掌握了他和冯茹的秘密?

这个念头一起,反而更让方明心烦。都是准备不足导致的,他如今处处被动。

忍不住心头情绪,方明又多问了一句,“昨天为什么要送鱼过来,你方阿姨不想见到你,你不知道吗?”

“啊!”周犁回了个惊讶的表情,文字紧随其后,“我还以为是方叔你不好意思要呢。”

方明被周犁这话气得哭笑不得,一时竟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对牛弹琴。妻子也是,若是她知道周犁的心里竟是如此想法,怕也不用费心安排自己和他吃饭了。

然而,方明随即意识到,这顿饭的意义,何尝不是妻子对他此前两次坦白做出的理性清算——他也需抹平妻子心中那缕可能已悄然萌生的怀疑呀!

结束了下午的课程,方明卡着市一中放学前的时间,早早回到家里。

方明先去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昨天周犁送来的两条鱼,放在案板上,任其缓缓化冻。

趁着这个间隙,方明先是拿扫帚清扫了一下入户门的位置,又用除尘器打扫了一下客厅,然后才转回案板前,处理化冻的鱼肉。

方明拿刀刮走鱼鳞,剜出血红的鱼鳃,剖开鱼肚,把恶心的内脏全部抠出来。

继而,他在鱼身上切了几道花刀,用盐和料酒充分揉搓,再拍散一块生姜,塞进鱼肚子里。

等到他把两条鱼烹制差不多时,周犁的消息也发了过来:“方叔,我在门口呢。”

方明打开门,周犁果然站在门外,他穿着市一中的校服,内里衬衫下摆长出校服外套一截,整个人透出一股随意又不羁的气息。

他手里提着瓶酒,带着一丝学生气的客套,“没来晚吧,方叔,我一放学就过来了。”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周犁这份客气中带着熟络,让方明心头生不出一点厌烦。

他心里甚至陡然升起了个念头,要不就这样算了?回归到平淡的生活,未尝不是件好事。

说到底,怎么想都是自己心思不正,而且妻子也有察觉的苗头,若一味执着下去,反而说不准会酿出什么祸事。

这个抽身而退的念头甫一浮现,反而让方明有些放下内心的纠结,对周犁的态度也热情了不少。

他笑着迎道,“没来晚,你倒是心大,也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请你吃晚饭?”

“啊,这有什么好问的?”

周犁进了门,把酒递到方明手中,一脸理所当然道,“我没见门,就闻到鱼香了!方叔不是周六就说了吗,不和我客气,是真要给我炖鱼吃?”

如果没有刚才收手的念头,方明定会借着周犁的话头,趁机试探一番,但此刻,他反倒暂没了这些想法。

他听周犁停顿了顿,随即带着些赖皮地继续道,“方叔要是不说,我还想问呢,我鱼都送过来了,你这炖鱼的承诺,什么时候兑现呢?”

想起周犁之前发信息时说的那句怕你不好意思要,方明知道他这是拿话在打趣自己,脸上笑意更浓,“怎么,这是要赖上我,收了就非得要我给你炖鱼吃不成?”

他把周犁带的酒放到餐桌上,顺口道,“你这还带东西来,真是客气过了头。”

“那是自然!”周犁接话道,“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软,方叔现在拿了我的鱼,又收了我的酒,这情分可得还啊。”

“咱们才见过几面?你倒是自来熟。”

“这有什么,话不投机半句多,有的人在一起十好几年,都不一定走进对方心里。”周犁笑了起来,他道,“我一见方叔,就感觉特别亲切,特别投缘。”

这番直率的话语让方明受用,他对周犁的印象本也不算坏,耍了几句嘴,更觉添了几分亲近。

方明去到厨房,把做好的鱼端出来,周犁主动跟着帮手。

中途,他问了问方婉和方阿姨怎么不在家,方明想找个借口搪塞过去,谁知周犁自己就接了下去,“看方叔中午发的信息,是不是方阿姨看到我给你送鱼,不高兴了,所以不想见我。”

“是啊。”

方明倒也没否认,他说,“女人吗,看到不顺眼的,怎么都看不顺眼,还是那句话,你方阿姨对你观感差,你也别往心里去。”

“我懂,我懂。”周犁也没纠缠这个话题。

两人对着落座于餐桌,倒满酒,边吃鱼边闲聊起来。

其实,方明没有什么多余闲话和周犁聊的,他这个年纪,对世事都有一套自己的见解,也过了和别人倾吐的年纪,最多是好为人师,带些说教的讲讲自己的看法。

周犁讲的多,说起来就收不住。

东拉西扯,一会说他在学校练田径,最近成绩跟不上之类,一会又说,方叔手艺不错,鱼做的美味,但这鱼是周三钓的,冻了两天不怎么新鲜,吃鱼吃鲜,说下次钓完就给方明送来,还说今天本打算去河边钓鱼的,没想到方明会喊他吃饭…

都说长跑瘦如猴,短跑壮如牛,方明倒也没多疑周犁的体格与这项运动的匹配度。他偶尔应和几句,跟他说一下自己的教学方向。

直到他听到周犁还要给他送鱼,方明眼皮都不由跳了跳,心头的警钟瞬间敲响。

他忙打断道,“你有这份心就够了,等我闲下来再说吧,你方叔我还有工作,可不想将闲暇时间都花在炖鱼上。再说,我还要顾忌你方阿姨的心情呢。”

“哦,对对。”周犁也意识到了问题,爽快应道,“那行,方叔想吃告诉我就行。”

知道周犁酒量浅,方明也没勉强他多喝,可这小子一口接一口,还是喝的渐生醉意。

眼看周犁始终没有再提起周六敲门的事情,方明觉得周犁应该是真没察觉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就在他以为饭局会这样结束了的时候。

周犁给方明再度斟满了酒,他脸上带着些醉意和迟缓的郑重,“方叔,我年龄小,藏不住事,其实有个疑惑,我想问问你。”

方明夹鱼的动作猛地停住,筷子悬在半空,随后缓慢地收回。

他将筷子轻轻放在碗边,轻声问道,“你说?什么疑惑?”

“方叔是不是……好奇我和我姐的关系?”

周犁的话像一记突如其来的闷雷,炸的方明心花怒放。

这是好事,周犁果然他想的那么迟钝,他意识到了自己的试探。方明刚想回归平淡日常的念头顿时被这句话碾碎成片,再也不见。

知道回答是与不是都不好,方明不动声色,将所有情绪压回心底,反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方叔,我又不是傻子。”周犁语气带着藏不住的直白,“你周六的敲门那么巧,我和我姐正在屋里……你还说什么打扰,我想了好久,觉得一点都不正常,明摆着是故意的。”

最高级的说服,是让对方自己得出结论。

我告诉你我知道这种把话说清,远不如你猜我知不知道来的更有威胁。

在无有任何铺垫和前期心理震慑的情况下,方明不太确定,自己此时向周犁表明自己知道他和冯茹的秘密,能否占据主动权?

方明预测不了周犁后续的行为。

但他对周犁的话又不能置之不理,因这顿饭是妻子促成的,她的介入使得方明对局势的掌握有些失控。

虽然方明通过谎言挽回了在妻子心中的信任,但却不再是局势的主导者,而是沦为被驱使的执行者。

方明清楚,虽然妻子不会知道他和周犁私下聊了什么,理论上他仍可有所保留,但这样做,后续的变数将难以预测和控制。

更棘手的是,他根本把握不住妻子的心思,任何一个小变数都可能再度引爆夫妻之间的信任。

万一周犁再有昨天那样送鱼的意外之举,在妻子已经有所联想的情况下,除了死不承认,方明将没有任何谎言能遮掩内心的秘密。

难道要像妻子说的那样,找个借口遮掩过去?

在这种不确定面前,方明斟酌再三,回答得格外谨慎,“你记不记上次吃饭,我说周二在电梯里偶遇了你姐。”

方明终究没有按照妻子的吩咐去走。

站在周犁的角度去想,方明觉得他应该是好奇自己的目的,而不知道他对冯茹有一亲芳泽的念头。

见周犁点头,方明又道,“我之所以认定她是你女朋友,是因为我和她一同上楼,我进门后,听见你们在楼道里那些…窃窃私语。”

方明没有点破窃窃私语的具体内容,但相信周犁一定懂得。果然,周犁的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种心照不宣的了然。

“我不好奇你与你姐的关系。”

方明带着一丝过来人的感慨与维护道,“冯老师在市一中的风闻我也听到过一些,我对她不了解,不好评价。我只是有些怕你被骗,你还年轻,涉世未深,女人见的少,不知道漂亮的女人最会骗人。”

对付年轻人,除了恩威并施,还有打成一片,取得信任。

方明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是出于善意,完全是为周犁着想的样子。

其实方明潜在的引导是:他不好奇两人的姐弟关系,因为他早已确定两人关系非同一般。既然周犁你同我说冯茹是你姐,那你们为什么还有那样的窃窃私语?我是否可以理解为,其实你们根本不是姐弟?在这种不对等的关系里,你知不知道自己也可能是被冯茹蒙蔽的受害者?

方明揭开了秘密一角,却仍给自己留有了余地。至于周犁的疑问,则被他不动声色地模糊、淡化。

周犁脸上浮起一种似懂非懂的茫然,像是根本没有听明白方明再说什么。

心怀秘密之人,总会畏惧被人窥破那层薄纱,不管信与不信、知与不知,方明都料定周犁不会再深聊下去。毕竟,谁也不想被人揭开老底,一点回旋都不留。

谁知,那股茫然仅在周犁脸上只停留了片刻,他忽然直勾勾盯着方明,声音因醉意而略带走调,“冯茹当然是我姐!她也不会骗我。”

不知道是不是触及到了周犁的逆鳞,方明只觉得他的语气透着股怪异。

“是吧,我也没说不是。”

不管冯茹是不是周犁的姐姐,方明都只想赶紧掐断这个话题,免得酿成难堪的收场。年轻人就是直来直去,沉不住气,自己就该按妻子的意,遮掩过去,而不是自作聪明。

这下子,局面可要棘手了

然而,周犁的下一句话,却如晴天霹雳,让方明瞬间僵在当场,他说,“冯茹不仅是我姐,也是我的女人!”

见方明愣神,周犁大概以为他没领会那层深意,索性抛开矜持,粗鲁直白道,“对,我肏了她。”说完,他端起酒杯,咕咚灌了一大口,满是破罐子破摔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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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请君入瓮

鱼香混着姜葱味儿,在空气中弥漫。

然而,混沌的沉默感却如同实质的阴影,悄然笼罩在餐桌对坐的两人身上。

方明也学着周犁的样子端起酒杯,猛灌一口,火辣辣的灼烧顺着食道直冲心窝。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把周犁刺激狠了,还是敲山震虎的试探,给足了他心理压力,居然如此赤裸裸地将秘密抖落出来。

太过突然的行为,反倒让方明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接招。他甚至有些怀疑周犁的精神状态,这小子要是发起疯了,自己怕是要横尸当场吧。

幸好自己没直接拿偷拍的视频威胁周犁,不然很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与周犁发生口角冲突甚至拳脚相向。

“方叔你不要害怕,我没别的意思。”

周犁像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蓦然回神,满是慌乱的解释道,“这是一个我心里藏了好久的秘密,我一直想找个人诉说一下。是不是吓到方叔你了?”

“没有…”方明本想争辩,却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嗯…有点。”

“不好意思啊,方叔。”周犁挠了挠头,忙道,“方叔,你听我说完好不好?我感觉再不说出来,我会憋疯的。”

方明脑海中不由闪过周犁那空荡荡的动态,他忽然觉得,自己进退维谷的处境,好似柳暗花明,出现了一个难以预料的转机。

难道周犁如此决绝地道明真相,并非是他做了最坏的打算,而仅仅是出于一种无法自控的倾诉渴望?

这算什么?对自己的信任吗?方明内心深处掠过一丝轻蔑,同时伴随着掌控一切的兴奋,这小子精神状态看起来很脆弱啊,竟给他送上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突破口。

方明说,“好,你说吧,我听着。”

周犁深吸一口气,目光在方明脸上游移片刻,才缓缓开口,将他的秘密如决堤般倾泻而出。

“我和我姐……嗯,也就是冯茹,我们从小就相处得特别好。她胆子小得很,小时候来我家做客,总不敢一个人睡,老爱钻到我床上,和我挤在一个被窝里。

几年前,我个子也没现在这么高,对男女那点事儿,还懵懵懂懂的,虽然平时和小伙伴打架骂街,脏字挂在嘴边,也看过一些黄色视频,讨论的时候也经常说起女生怎么样怎么样,但我连女生的手都没摸过。

那时候,我姐她刚高考完,跑来我家玩。当时爸妈在外面忙生意,白天家里就剩我们俩,我们也和正常的姐弟一样,该吵架吵架,该打架打架,该争东西争东西,一切很自然。

我对我姐也没什么想法,毕竟太熟了,只是打打闹闹过程中,免不了身体接触。她那时就已发育得很好,胸脯鼓鼓囊囊的,身上也香。

打闹中,我不小心蹭到了她的胸,我当时还是小处男,鸡巴也就刚能勃起,从没这样近距离接触过女生。

她起初也愣了一下,随即娇嗔道,好啊,敢占你老姐的便宜,看我不给你屁股打开花。我当时也没想着反抗,就本能地用双手从身后揽住她的双臂,捆着她的腰肢,不让她乱动,不想让她打我屁股。我从没这样抱过她,她身上太软了,太香了,抱着抱着,我鸡巴就硬了,直愣愣顶着她。

我想着放开她,但那种触感太美妙了,像是陷进云朵里,我根本舍不得松手。

我的呼吸越来越重。因为我是从后面抱着她,鼻子对着她耳朵呼吸。女人嘛,一般耳朵都比较敏感,她也不挣脱,估计胆子小,没想过这种情况的发生,就只是在我怀里扭来扭去。

她那动作反倒像在撩拨,我就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奶子,她乳头立马立了起来。我姐也慌了神,他开始胡乱推着我,却又忍不住摸索我的身体。

就这样,我们俩像是好奇宝宝一样摸来摸去。

我摸了她的屄,她当时下面的屄毛也才长了几根,稀稀拉拉的,然后,我把指尖探到她屄里,摸到内里流了一点水,当时我还以为她尿了呢。

然后,我姐扛不住了,她开始转过头亲我,我也忍不住亲她,她在我嘴里拿舌头搅和,我也学着她的样子伸舌头,手上也没闲着,一直摸啊,扣啊。

当时真像是着了魔,我姐身体一直在发抖,我也在发抖,都是第一次,太他妈刺激了,老实说,后面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

我姐就细若蚊鸣地问我,想…不想肏她?

然后我就把她衣服脱了,我姐躺着,我压在她身上,鸡巴硬得跟铁一样,但我在她屄口怼了半天,愣是找不到地方。

后来,她抓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屄,我才猛地插了进去,可刚捅进去一点,她就疼得直叫唤,让我轻点,废了半天劲,我才捅进去半截,那时候鸡巴火辣辣的痛,像要断了一样,还没动两下,我就射了出来。

我当时趴在她身上,脑袋嗡嗡作响,过了一会,我姐才推推我,让我起来。但我起来,看到她的身体我又硬了,我姐看到了,就问我,你还想要?

我说想,刚才太快了,太仓促了。

就这样我们正式的开搞了,那种肏屄的感觉太奇妙了,一开始我插进去的时候都不会动,我姐还推了推我屁股,我才会前后抽插,哪个时候也不会啥技术,我就一个劲的猛肏。

肏的我姐用手捂着嘴巴嗯嗯啊啊的,后来他看我一直不射,索性也放开了,开始用力抓着我的背,高声的大叫着,身体都抽搐起来。

我哪里见过这阵势,以为把我姐肏出了毛病,就停了下来问我姐怎么回事,我姐支支吾吾地说,没事,不要停,这是高潮了。

我就继续大力抽插,过了一会,我就又到了极限,这次射得更多。

我瘫在她身上喘息了好半天,我姐懂得多,她拍了拍我,让我下床拿纸给她擦干净。我晃晃悠悠爬起,低头瞧见我们俩的交合处一片狼藉,浓稠的精液混着点点血丝,斑斑驳驳地淌开。

我大概明白我把我姐的处女之身给破了。

说实话,我挺复杂的,既自豪又害怕,我姐同我说,这事不能给爸妈知道,也谁都不能说,不然我们俩个就没法活了。”

周犁讲述的过程中,方明始终缄默,甚至可以说是不敢打断。

他的叙述直白得近乎粗粝,中途也没有半点嬉笑,给方明一种沉重和压抑感,好像这才是秘密的重量一样。

当然,周犁的讲述也完全不符合方明对性爱的认知。

他觉得自己讲述这个故事,一定会讲述的更体面,比如他很少会直接说鸡巴、肏这类粗俗的词汇,更多的是用阴茎或者性器委婉的替代。

方明给自己点了根烟,他不知道周犁几年前是多少岁,更不想听他讲的这么细,搞的他下身都起了反应。

他也明显觉得周犁故事里满是小瑕疵,讲的也有些跳跃,一会说他姐胆子小,一会说他姐主动,而且,都不是亲姐,长大了还联系这么密切吗?

尽管如此,但方明还是觉得故事中的情感是真实饱满的,这也让他打消了对冯茹是否真是周犁姐姐的怀疑。

他一直以为姐弟之名是两人精心编织的伪装面纱,用以遮掩那层隐秘的师生禁恋。

谁曾想,两人竟然是真的姐弟。

看来冯茹在学校的里的那些风闻,恐怕多半都和周犁有关,而非其他学生。

不过,此刻周犁的倾诉,倒让方明将那个偷窥到的粗鲁身影与眼前的他彻底合二为一。

看来,这小子骨子里藏着野兽,只在谈及性爱这类事时,才会撕开伪装,粗俗得像头脱缰的蛮牛。

待周犁说完,方明轻轻往桌上的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他并没有急于评价周犁讲出的隐秘,也没有流露对故事的质疑和惊诧。

他只是轻声安慰道,“适当的倾诉,的确是排解心结的良药,但这种秘密,最好的归宿,就是永埋心底。”方明端了端酒杯,带着一丝长辈的关切,“今天你喝醉了,说了些醉话,方叔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就算从周犁口中得知了这个爆炸性的不伦秘密,方明依然用极度的理性克制住了内心的狂喜和得意。

他没有得寸进尺的露出自己丑恶的念头。

尤其是当他意识到,两人的关系并不是他最初臆想的那样——是冯茹勾引了懵懂的周犁。

既然他们两人就是姐弟情深,纠缠不休的禁忌乱伦,那么有过如此经历的周犁,灵魂应该是走在了他年龄的前面。

他可以是直率的,但不应该是迟钝的,他应该是是成熟的,而非心理脆弱的。

自己都已经说出了敲门的目的,周犁还将秘密分享出来,不用多想,这份赤裸裸的坦诚一定是别有用心的陷阱,方明自然不会轻易上当。

鉴于周犁将他置于被信任的位置,方明更是将计就计,完美扮演好这个值得信任的角色,他到要看看周犁在玩什么把戏。

“我知道方叔的意思,但我信任方叔,所以才要讲给方叔听。”

周犁眼中闪着方明看不懂的情绪,“上次方婉崴脚,方叔请我吃饭,我觉得是客气。可这次,方阿姨都烦我了,你还喊我来,我觉得……方叔是真心待我的。”

方明没有想到周犁会从这个角度来解读他的行为。

这种信任的赋予真是牵强啊,傻小子。

最终,方明压下轻蔑和嘲讽,他虚与委蛇的安抚着周犁,开着空头支票,许下些虚无缥缈的承诺,“你这份信任,让方叔心暖。你也别和我见外,以后遇到什么事,尽管来找你方叔我,能解决的我都帮你解决。还有,我会帮你保守你和你姐的秘密。”

“你也就是年轻,等过几年你进了社会就知道了,你现在经历的,都只能算是青春期的烦恼,天大的秘密。在人生的旅程里,也终将化作微不足道的尘埃。”

“我倒是没什么和方叔见外的,也没什么事求方叔的。”

周犁重新给方明倒满酒,“只是我姐告诉我,只有共同的罪恶,共同的利益,共同的理想,才能保守共同的秘密。”

方明不怕周犁没目的,就怕他有城府,有心机。

但此刻,他松了一口气,这小子的手段还是太幼稚了,自己一没上套就这么沉不住气呢?这就开始露出狐狸尾巴了。

他故作不解地驳斥,“这是什么话,我可没有什么罪恶的秘密与你分享的,咱们也没有什么共同的利益和理想。”

“我知道,我可以给方叔一个。”周犁的声音低沉下来,粗犷的面容也带了些止不住的兴奋。

“什么意思。”

方明语气自然地转为警惕,“你小子怎么打起哑谜了?这可不像你的性子。”他仔细盯着桌对面的周犁:眼睛不大但闪着不正常的光亮,修剪的头发有些长了,脸上不知是醉酒还是兴奋催生出的红晕。

周犁黑而浓的眉毛像两道倒钩般微微挑起,他带着些挑衅道,“方叔,你想不想肏我姐?”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疯狂了,方明不知道周犁是怎么把这句话说出口的。然而,他心里还有些恐慌,难道周犁已经洞悉了自己的真正念头。

他知道自己想从他身上找机会,对冯茹下手?不该呀,连自家妻子都没真正意识到这一点。

方明极力维持着脸上的镇定,装作糊涂道,“是我醉了吗?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周犁见此,继续着刚才的故事。

“我和我姐发生了关系后,我食髓知味,直到她去上大学,我基本上一天肏她三四次,恨不得把她吃进骨头里,融为一体才罢休。

我姐大我几岁,知道纵欲伤身,就让我控制着频率。可欲望这东西,像野火燎原,一旦点着,哪还扑得灭?

就这样,我对性这个东西也就无师自通了,我的个子也长了起来,那段时间过得也真是快活。

等我姐去了大学,我肏她的时间就少了,后来我姐谈了男朋友,更是少得可怜。每次她回来我想搞她,都要求半天,也许她跟他男朋友做过了,总推三阻四,说不能做对不起男朋友的事,就这样,我俩慢慢就断掉了。

她成绩平平,勉强捞了个不入流的大学文凭,就被家里托关系塞进市一中教书了。

她那男朋友希望她能和他留在大城市,而不是回来,就这样两人分手了。

等我来到了市一中,我们自然而然的就旧情复燃了。我姐挺好的,她天天嘱咐我,不要跟坏学生学坏了,不要打架、不要早恋、不要上网、不要抽烟。她说等我考上大学,就和我断掉这段关系,后面她嫁人生孩子,我也成家立业。”

周犁像在自剖心肺,声音里透着一股病态的坦诚,“但是方叔,也因为这样,我病了。我每次肏我姐的时候,总会忍不住想象她男朋友肏她的样子,越是想我越兴奋,我也越克制不住羞辱她,狠弄她,我也想让别的男人肏她,我想看到她被别人淫辱的样子,让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个被骚婊子……”

方明没有被周犁这种病态吓到,反而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周犁说不清他的问题,见多识广的方明却知道有个词,完美能形容他的状态。他轻咳一声,打断道,“你这是绿帽癖啊!”

“什么?”周犁一愣。

方明就细讲了一下,说这是由于丧失对伴侣的控制,导致需要想象或者目睹伴侣与其他男性发生性关系,才能获得性兴奋或满足的心理现象。

他心想,怪不得他总觉得周犁做爱时和平日里形象这么反差,刚才说要给自己一个秘密,脸上也是止不住的兴奋。

方明还以为他要给自己下套,原来是这小子心理有问题啊。

肯定是长久憋压在心里秘密和对伴侣控制的幻灭,导致他在欲望懵懂年纪产生了这种扭曲的占有欲,越想抓牢,越得从失去里找刺激。

周犁听完,眼中闪过一丝恍然,随即奇怪道,“我还以为我这是淫妻癖呢。”

“淫妻癖是指丈夫鼓励或允许妻子与其他男性发生性关系,并从中获得满足,常强调妻子的性自主与吸引力。”

方明语气像在课堂上娓娓道来,他耐心解释道,“两者沾亲带故,但还是有区别的。”

“方叔不亏是教授,就是懂得多。”

“你别捧我了。”

听着周犁的赞叹,方明的语气骤然收紧,不再像是刚才那般温和。他直截了当地揭穿道,“我看出来了,你小子不老实,你不是分享给我一个秘密,而是打算拉我下水呢。说什么信任我,就想把你和姐的事说给我听,我看,都是骗我的把戏吧?”

“没有,没有。”

周犁急切地否认道,“方叔,我没有骗你,周六那天你来敲门,你知道吗?我那一刻特别性奋!我当时好怕被你发现,又想着让你发现……”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变得近乎疯狂,“等我意识到你应该是知道我和我姐的事情后,我就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既然我想让别的男人肏她,为什么这个男人不能是你呢?”

听完周犁这段扭曲的自白,方明彻底对他放下心来。

周犁越是絮絮解释,方明对他的本质了解反而越深刻。他就是一个被欲望催熟的个体,有些滑头,有些小心思,人确实也不坏。

他肯定是觉得自己既然知道了他和冯茹的秘密,索性破罐子破摔,把自己拉下水。

刚才所有的信任和倾诉,说是为了坦诚真相,不过是为了满足他扭曲的性倒错欲望的而已。

“没事,骗也没关系,方叔也没打算去肏…嗯和你姐发生什么。”

方明的拒绝老辣且直接,这与他拒绝沈静的理由如出一辙。既然已经掌握了周犁的秘密,他更没有理由留下什么把柄给到周犁。

看到脸上周犁那瞬间僵住的、难以置信的表情。

方明满是得意,真是太天真了啊,傻小子。我确实想肏你姐,但我为什么要让你知道呢,你是绿帽癖,我又不是。

这是老江湖和小年轻的本质区别,你真以为捧个禁忌的秘密出来,就能真诚换取我的入局?

幼稚!天真!小孩子想法!

看到周犁沉默不语,眼神不定,方明也明白,如果他姿态端的太高,肯定也会吓跑周犁,甚至彻底关闭两人对话的渠道。这可不是他的本意,他还需要通过周犁,继续推进对冯茹的行动呢。

于是,方明语气又带着一丝刻意的疑虑与退让,反问道,“周犁,你都把这样的秘密分享给了我,我这样拒绝你,你会不会觉得方叔不值得信任,后悔找我吐露心声?哦,对了,你姐知道这个事吗?”

自觉充分摸透猎物的方明,终于开始扮演起猎人的角色。

“有一点。”

周犁迟疑的承认,“如果方叔拒绝,后面,我应该没脸再住在隔壁了吧。我姐还不知道这个事情呢,都是我一厢情愿。”他语气中流露着挫败,“我没觉得方叔会拒绝,毕竟,我姐这么漂亮。”

“方叔拒绝你,自然有方叔自己的理由。”

看到周犁困惑地望过来,方明按捺住内心的所有心思,循循善诱道,“周犁,你不了解女人。原谅方叔说的粗俗一点,女人在你面前是条母狗,并不代表你随意把她推给别人,她就会变成那个人的母狗。你刚也说了是你一厢情愿,你不会真觉得你想让方叔上你姐,方叔就能得手吧?”

“不是,我也琢磨过。”

似乎被方明的话点醒,周犁脸上的挫败感瞬间被击退,取而代之的是某种醍醐灌顶。他恍然道,“对对,方叔你是教授,有身份,肯定是顾虑重重吧?”

生怕方明心存疑虑,周犁迫不及待地倾吐起自己的心得,像个急于邀功的孩子。

“我虽然还没和我姐提过这件事,但我看网上有说过怎么开发自己的女人给别人肏。比如创造女人和男人接触的机会,发一些性爱视频,说一些露骨玩法,等到互相了解了,就进一步加深。比如做爱的时候蒙上眼,对女人说让别的男人过来肏你…只要方叔想,我可以配合你…我太了解我姐了…”

说到最后,周犁的声音也低了下来,他带着一丝寻求认同的忐忑,“方叔,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点变态,把自己的姐姐送给别人肏,是不是很下流。”

怎么会呢,我就怕你对这些一无所知,那我还得费尽口舌去点拨你。

方明强抑住心底的窃喜,复述着妻子的话道,“在我们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有一个狡猾的小恶魔,它躲躲闪闪,难以琢磨。它不仅会怂恿我们的感官产生叛逆,也会使我们的头脑失去思考,不要感觉到恶心,也不要感觉到罪恶,这是欲望的投影,是无边而致命的孤独。”

周犁的脸色霎时变得诡异起来,像是要笑出声却又硬生生憋住,嘴角微微抽搐。

方明见状,还以为自己说得太过文绉绉,与现在谈论的氛围格格不入,惹得这小子想笑。

他掩饰住不悦,继续道,“方叔确实担心,但不是为了自己的身份,而是想告诉你,绿帽癖更多的是停留在心理的臆想层面,很多男人是真接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和别人发生关系的。你现在还沉浸在幻想当中,想让别人看到你和你姐做爱,或者想象她被羞辱,被别人肆意玩弄的模样。但现实和幻想,从来不是一回事,你姐要是真和别人关系,你不一定能接受,也不一定会有兴奋的感觉的。”

方明说完,又补了一句,语气中透着几分自嘲,“其实方叔还是羡慕你们年轻人的,还能肆意放纵欲望。方叔这个年纪,连这些新鲜刺激感都寻不着。”

见周犁似懂非懂,方明也没再多言,这就是以退为进。

他相信,周犁这小子一定能琢磨出自己话里的那层隐晦的弦外之音:我知道你的癖好,也懂这其中的刺激,我不是没兴趣,如果你小子真心想拉我下水,就不要在这光说不练。

你若以为我只是拉不下脸,那真是年轻人的天真想法。

到了方明这个年纪,可是做什么事都要见到切实利益的,至于风险,则取决于回报是否足够诱人。

瞥见周犁张口欲言,方明摆了摆手,轻描淡写道,“吃鱼吧,都快凉了。你刚才说吃鱼吃鲜,在我看来,比起尝鲜,更重要的是将鱼儿腥气去干净。”

这顿饭,方明已收获颇丰,但方明还记得,这顿饭的目的什么,他可不是为了和这小子深聊这些龌龊事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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