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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们?的女友? (13-14)作者:iswan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30 长篇小说 8780 ℃

【我?我们?的女友?】(13~14)

作者:iswan 时间:2025年11月21日 字数:1780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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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休息室的门在身后合拢,像一把钝刀切断了摄影棚的冷光。

壁灯只剩一圈昏黄,悬在头顶,像一枚被揉皱的月亮,照出沙发上蜷缩的影子。

苏雨晴的雪纺衬衫只剩最下面一颗珍珠扣,布料半透,干涸的精液在胸口结成薄壳,像一层透明的枷锁。她低头,金铃贴在锁骨,叮——一声脆响,像石子落进湖心,荡开她藏不住的颤抖。

张恒蹲在她面前,暖白毛巾在热水里浸过,蒸汽升腾,模糊了他的轮廓。他没急着擦,只把掌心覆在她膝盖,指腹摩挲银色高跟凉鞋勒出的红痕。

“疼吗?”声音低得像叹息。

苏雨晴摇头,泪却滚下来,砸在他手背,烫得他指尖一颤。 她咬唇,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恒……我脏。”

张恒的掌心扣住她后颈,逼她抬头,指尖擦过她眼角的泪。 “脏?”他低笑,眼底却发红,“宝贝,你是我亲手调出来的,怎么会脏?”

毛巾终于落下,从脚踝开始擦,动作慢得像在擦一件易碎的瓷器。热水扫过小腿,扫过膝盖,扫过大腿内侧,干涸的痕迹被擦去,露出被滋润得泛着光泽的皮肤。每擦一寸,他就吻一寸,唇瓣贴着她的皮肤,烫得她腰肢弓起。

“恒……”她声音断续,泪水浸湿睫毛,“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张恒的动作顿了半秒,掌心覆上她脸颊,指腹擦过她唇角。 “因为……”喉结滚动,像被什么卡住。 他低头,吻了吻她锁骨的金铃,叮——一声脆响,像把心剖开。 “因为我怕。怕你有一天,不再需要我。”

苏雨晴的睫毛颤了颤,泪水滚下来,砸在他手背,烫得他指尖发抖。 她抬手,指尖触到他眉心,像在抚平一道看不见的沟。 “恒……”声音轻得像叹息,“我……已经回不去了。”

张恒的掌心扣住她后脑,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声音软得像哄孩子: “那就别回去。”

张萌盘腿坐在大床中央,黑色丝质睡袍松垮垮地系着,领口敞到锁骨,露出下午留下的指痕与吻痕。她指间夹着一支细长女士烟,烟灰缸里已经堆了四枚烟蒂。

陆寒跪在她腿间,衬衫扣子全解,胸口起伏,汗水顺着腹肌滑进腰带。他低头,舌尖卷过她腿根的蕾丝边缘,声音哑得像砂纸:“萌姐……再让我……”

张萌低笑,掌心覆上他后脑,指尖插入发丝,逼他抬头。 “急什么?” 她侧身,从床头柜抽出一台平板,屏幕亮起,医院病房的监控画面定格在苏雨晴被压在椅子上的一刻。

“先看这个。”声音懒散,却带着钩子。

陆寒的呼吸顿了半秒,目光黏在屏幕。 苏雨晴的连衣裙被推到腰间,精液混着汁水在地板上积了一小滩,金铃晃得叮当乱响。 他喉结滚动,掌心扣住张萌的大腿,指节泛白。

“她……”声音发干,“在医院?”

张萌的腿缠上他的腰,脚跟压在他臀,逼他更贴近。 “对,她爸睡得跟死猪一样,张恒把她操得腿软。”

屏幕里,张恒的龟头一寸寸撑开苏雨晴的内壁,汁水被挤出,滴在地板,苏雨晴的呜咽被捂在掌心,却还是漏出一声破碎的“恒”。

陆寒的呼吸乱了,欲望却硬得发疼,顶在张萌腿间,青筋暴起。 他低吼:“她……她叫他恒?”

张萌低笑,掌心覆上他的欲望,隔着布料摩挲。 “叫得可甜了,比叫你老公还甜。”

陆寒的掌心扣住她腰,指腹陷进软肉,声音哑得像砂纸:“她……她背着我……”

话没说完,屏幕里苏雨晴高潮,内壁剧颤,阴精喷出,溅在张恒小腹。 陆寒的欲望猛地一跳,顶在张萌掌心,滚烫得吓人。

张萌的腿缠得更紧,脚跟压在他臀,逼他进入。 “背着你?她被操得腿软,你却硬成这样。”

陆寒低吼,腰肢前顶,龟头一寸寸撑开湿热的内壁,青筋摩擦嫩肉,带出阵阵电流。 他一边撞,一边盯着屏幕,苏雨晴的呜咽像刀,割得他心口发疼,却又像火,烧得他欲望更盛。

“她……她是我的……”声音断续,却撞得更狠,床板吱呀作响。

张萌低笑,掌心覆上他胸口,指尖捏住乳尖,轻轻一拧。 “你的?她现在,满身都是张恒的味道。”

陆寒的动作顿了半秒,却猛地抽出又撞进,龟头每一次顶到最深处,都带出阵阵痉挛。 他低吼,滚烫白浊喷射在张萌小腹,溅到睡袍,挂在锁骨。

他喘息着瘫在床上,汗水混着精液,黏腻一片。 屏幕里,苏雨晴的呜咽还在回荡,金铃晃得叮当乱响。

陆寒的掌心攥成拳,眼底血丝密布,声音哑得像砂纸: “她……她是我的。”

张萌低笑,掌心覆上他脸颊,指腹擦过他唇角。 “你的?那就去抢回来。”

摄影棚的灯彻底熄灭,小林抱着器材溜得比谁都快。 苏雨晴站在更衣镜前,雪纺衬衫被精液浸得半透,珍珠扣只剩最下面一颗。

张恒从背后环住她,黑色高领毛衣蹭过她耳廓,声音低哑:“走,带你去个地方。”

二十分钟后,城市公园的夜风裹着桂花味扑进来。 路灯把湖面切成碎金,苏雨晴踩着银色高跟凉鞋,鞋跟陷进草坪,“咔嗒”一声轻响。 她换了件宽松的白毛衣裙,裙摆到膝盖,腰间系着细细的银链,风一吹就贴上大腿,像一层流动的月光。

张恒牵着她,掌心温度滚烫,指尖扣在她指缝,像怕她飞走。 “累吗?”声音被夜风吹得有些散。

苏雨晴摇头,睫毛上还挂着拍摄时溅到的水珠,像一串碎钻。 她踮脚,鼻尖蹭过他下巴,“恒……这里好安静。”

湖边有只野鸭扑腾上岸,张恒低笑,从口袋掏出一袋面包屑,递到她掌心。 “喂它。”

苏雨晴弯腰,毛衣裙下摆被风掀起,露出大腿根被滋润得泛着光泽的肌肤。 面包屑撒进湖里,野鸭扑棱棱围上来,她笑得梨涡浅浅。

张恒站在她身后,掌心覆上她小腹,指腹摩挲银链,声音贴在她耳后: “喜欢吗?”

苏雨晴点头,转身抱住他,脸埋进他胸口,毛衣的羊毛味混着雪松,烫得她眼眶发红。 “恒……”声音轻得像叹息,“谢谢你。”

张恒的掌心扣住她后脑,吻了吻她发顶。 “谢什么?我带你出来,是怕你闷坏。”

湖风吹过,毛衣裙的裙摆贴上他的西裤,银链在两人之间晃。

湖面被风吹起细小的涟漪,路灯的光在水面碎成千万片金箔。 苏雨晴的指尖攥着张恒的毛衣下摆,像攥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轻得几乎被夜风吹散: “恒……”

张恒低头,掌心覆上她后颈,指腹摩挲那截被金铃压出的淡红。 “怎么了?”

苏雨晴抬眼,月光下她的瞳仁像浸了水的琉璃,泪光在眼眶打转,却倔强地没掉下来。 “我感觉……”她咬唇,“我回不去了。”

张恒的掌心一僵,呼吸却沉了一度。

苏雨晴踮脚,额头抵着他下巴,声音软得像糖,却带着决绝: “从你第一次把我按在实验台上,从你把精液浇在我身上,从你给我扣上这枚摘不掉的金铃……”

她顿了顿,指尖触到他胸口,隔着毛衣按在他心跳的位置。 “我就回不去了。”

张恒的喉结滚动,掌心扣得更紧,像怕她下一秒就碎掉。

苏雨晴闭眼,泪水终于滚下来,砸在他毛衣上,晕开深色水痕。 “所以……”声音颤得像风里的铃,“你也别停下,好吗?”

张恒低头,吻住她颤抖的唇,舌尖卷过她的,吮吸得用力,像要把这句话吞进骨头里。 良久,他松开,额头抵着她,声音哑得像砂纸: “好。”

傍晚六点半,市中心的老西餐厅。 苏雨晴坐在靠窗的位置,白色针织连衣裙的领口开得低,锁骨处的金铃被灯光映得晶亮,叮——一声脆响,像给这场约会配乐。

陆寒坐在对面,西装外套搭在椅背,衬衫袖口卷到肘弯,目光黏在她脸上,却偶尔滑到她胸口,像在确认什么。

“老婆,”他声音低哑,掌心覆上她手背,指腹摩挲她的指缝,“今天……你真好看。”

苏雨晴低头,睫毛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唇角勾起一个乖巧的弧度。 “嗯,特意为你换的。”

她没说,这件裙子是上午拍摄完后换的; 也没说,裙摆下真空的腿根,还残留着精液干涸后的黏腻。

服务生送来牛排,刀叉碰撞声清脆。 陆寒切了一小块,递到她唇边,“尝尝。”

苏雨晴张嘴,舌尖卷过叉尖,眼底水光潋滟,像在撒娇。 陆寒的喉结滚动,掌心扣住她手腕,指腹陷进软肉,声音哑得像砂纸: “老婆……我爱你。”

苏雨晴的睫毛颤了颤,正要开口,餐厅门口传来一阵笑声。

刘林推门进来,一身休闲西装,怀里搂着个染着酒红头发的女孩,目光扫过餐厅,定在苏雨晴身上。

“哟,这不是陆寒和苏大校花?” 他走近,声音带着笑,却藏着刀,“这么巧。”

苏雨晴的指尖在裙摆上收紧,金铃晃了一下,叮——一声脆响,像一记警铃。 陆寒的掌心扣得更紧,声音低沉:“刘林,有事吗?”

刘林低笑,目光掠过苏雨晴的连衣裙,停在金铃上。 “没事,就是看校花越来越水灵,陆寒,你眼光真好。”

苏雨晴低头,睫毛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声音轻得像叹息: “刘学长,好久不见。”

刘林的女孩咯咯笑,搂着他胳膊,“林哥,这谁啊?”

刘林没答,只冲陆寒举杯,“改天再聚。”

他走远,苏雨晴的指尖发颤,金铃晃得更急,叮当,像一串藏不住的羞耻。

陆寒的掌心扣住她手腕,指腹陷进软肉,声音哑得像砂纸: “老婆,别理他。”

苏雨晴点头。

两人吃着饭,却各自心怀鬼胎,距离的近却无法弥补两人心间的逐渐遥远。

烛光摇曳,盘子里的牛排只剩骨头。 苏雨晴放下刀叉,指尖在裙摆上收紧,声音轻得像叹息:“我去下洗手间。”

陆寒点头,目光黏在她背影,白色针织连衣裙的裙摆扫过小腿,金铃在锁骨晃,叮——一声脆响,像一记无声的倒计时。

洗手间在走廊尽头,门一关,世界瞬间安静。 苏雨晴站在镜前,水龙头开到最大,冷水冲过手腕,却冲不掉腿间残留的黏腻。

门把手轻响。 她没回头,只从镜子里看见刘林的身影,休闲西装的扣子解开,目光像狼,钉在她身上。

“校花,”他声音低哑,反手锁门,“一个人?”

苏雨晴的肩猛地一抖,针织连衣裙的裙摆被她揉得皱成一团。 刘林走近,掌心扣住她后颈,逼她抬头,指尖擦过金铃。 “啧,这铃铛,挺会响。”

苏雨晴的睫毛颤了颤,声音哑得像砂纸:“刘学长……别……”

刘林低笑,掌心覆上她胸口,隔着针织裙捏住乳尖,轻轻一拧。 “别?你男朋友在外面,你却真空,不是等着人操?”

苏雨晴的腰肢弓起,内壁本能地收缩,汁水顺着腿根淌到裙摆。 她咬唇,泪水在眼眶打转,金铃晃得更急,叮当,像一串藏不住的羞耻。

刘林的掌心扣住她后腰,翻身把她压在洗手台,针织裙被推到腰间,真空的臀肉贴上冰凉的台面,她闷哼一声,掌心捂住嘴,指甲掐进掌心。

拉链声在安静里像炸雷。 龟头抵上入口,先是浅浅摩擦,涂满汁水,每一下都刮擦内壁的褶皱。 苏雨晴的呜咽被堵在喉咙,化成一声破碎的“不要”。

刘林低吼,腰肢前顶,龟头一寸寸撑开湿热的内壁,青筋摩擦嫩肉,带出阵阵电流。 他撞得狠,洗手台吱呀作响,每一次顶撞都精准击中深处,像在宣誓主权。

“校花,”声音哑得像砂纸,“叫得再甜点,你男朋友听不见。”

苏雨晴的泪水滚下来,砸在洗手台,她死死咬住手背,呜咽被堵在喉咙,内壁剧颤,高潮来得猝不及防,阴精喷出,溅在刘林小腹,顺着西裤滑进腰带。

刘林低吼,猛插几下,抽出柱身,掌心扣住她后脑,逼她跪下,滚烫白浊喷射在她嘴里,溅到唇角,挂在下巴。

苏雨晴的喉咙滚动,腥甜的味道在舌尖炸开,她闭眼,泪水混着白浊滑进鬓角。 刘林拉上拉链,掌心覆上她脸颊,指腹擦过她唇角。 “校花,味道不错。”

门合上,洗手间里只剩水龙头的滴答声。 苏雨晴瘫坐在地上,针织裙凌乱地盖住腿根,白浊在嘴里结成黏腻,金铃贴在胸口,烫得像一团火。

长租房的门在身后合拢,锁舌“咔哒”一声,像把夜色也关了进来。 苏雨晴赤足踩过玄关,银色高跟凉鞋被她提在手里,鞋跟在指间晃,叮——一声脆响,像心跳的回音。

陆寒从背后环住她,掌心覆上她小腹,指尖探入针织裙下摆,声音低哑:“老婆,今晚……”

苏雨晴的肩僵了半秒,她没回头,只抬手,轻轻拨开他的手,声音冷得像冰:“我累了。”

陆寒的掌心一僵,指尖悬在空中,像被冻住。 苏雨晴没看他,赤足踩过地毯,针织裙的裙摆扫过小腿,金铃在锁骨晃,叮——一声脆响,像一记无声的拒绝。

她走进卧室,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下去。 金铃贴在胸口,烫得像一团火。

*陆寒,对不起。* *我嘴里还残留着别人的味道。*

夜深,客厅的呼吸声匀长。 苏雨晴轻手轻脚地推开卧室门,针织裙换成一件宽松的白色睡裙,裙摆到大腿中段,真空的腿根在月光下泛着光。 她赤足踩过地毯,金铃被她用指尖压住,却还是漏出一声轻响。

走廊尽头,张恒的房门虚掩,灯从缝隙漏出,像一道冷白的刀。 苏雨晴推门进去,反手锁上。

张恒靠在床头,平板亮着,屏幕定格在公园湖边的画面,她踮脚亲他耳廓的那一帧。 他抬眼,声音懒散:“来得挺快。”

苏雨晴没说话,走近床边,跪坐下去。 睡裙下摆滑落,露出腿根的肌肤。

苏雨晴跪坐在床沿,睡裙下摆堆在腿根,月光从窗帘缝漏进来,照在她泪湿的脸颊。 她低头,“恒……”声音哑得像砂纸,泪水滚下来,砸在床单,晕开深色水痕。 “我……好矛盾。”

张恒放下平板,掌心覆上她后颈,指腹摩挲那截被金铃压出的淡红,声音低哑:“矛盾什么?”

苏雨晴的睫毛颤了颤, “我爱陆寒,可我……又离不开你。” 她咬唇,泪水混着鼻音,“我嘴里还残留着别人的味道,可我……却只想来找你。”

张恒的掌心扣住她后脑,逼她抬头,指尖擦过她眼角的泪。 “宝贝,矛盾不是坏事。” 他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声音软得像哄孩子:“矛盾说明,你终于开始为自己活了。”

苏雨晴的呜咽被堵在喉咙,她俯身,脸埋进他胸口,睡裙的肩带滑落,露出肩头被精液浸过的痕迹。 张恒的掌心覆上她后腰,指腹摩挲, “陆寒给你的,是温水,我给你的,是火。”

他顿了顿,声音哑得像砂纸: “火会烧伤你,可也会……让你活得更亮。”

苏雨晴的指尖蜷缩,指甲掐进掌心, “我怕……”声音轻得像叹息,“怕有一天,我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张恒的掌心扣得更紧,吻了吻她发顶, “怕什么?我不许。” 他低头,唇瓣贴着她耳廓,声音带着一点颤抖:“雨晴,我比你更怕。”

苏雨晴抬眼,月光下他的瞳仁像浸了水的墨,深得看不见底。 张恒的掌心覆上她脸颊,指腹擦过她唇角, “怕你有一天,不再需要我。”

苏雨晴的泪水滚下来,砸在他手背,烫得他指尖发抖。 她俯身,吻住他的唇,舌尖卷过他的,吮吸得用力,像要把这句话吞进骨头里。

次日午后,校外一家私人会所的顶层包间。 落地窗外是灰蒙蒙的江景,雾气像一层纱,把城市裹得看不真切。

张恒靠在真皮沙发,黑色高领毛衣的领口蹭过下巴,指间夹着一支没点燃的烟。 杨瑟坐在对面,西装笔挺,领带夹在阳光下泛冷光,茶几上两杯威士忌,冰块还没化。

“港口的事,”杨瑟开口,声音像刀背刮过玻璃,“李总那边,你搞定了?”

张恒低笑,掌心覆上杯壁,冰块叮当: “搞定是小事。王家那三千万,我替他填了。”

杨瑟挑眉,指尖敲着杯沿, “填窟窿?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

张恒的烟终于点燃,火星在灰暗里跳了一下, “不是好心。是换筹码。” 他吐出一口烟,雾气在两人之间散成薄纱,“王家手里那块地,下个月招标。我想要。”

杨瑟的指尖停住,目光掠过张恒的侧脸, “条件?”

张恒碾灭烟头,声音懒散: “苏雨晴的毕业论文,你签字。”

杨瑟低笑,掌心覆上杯壁,冰块叮当, “就这?”

张恒抬眼,月光下他的瞳仁像浸了水的墨, “就这。”

杨瑟没接话,只端起酒杯,冰块轻撞杯壁, “张恒,你玩火玩得越来越狠。”

张恒的掌心扣住杯沿,指腹摩挲, “火不狠,怎么烧得她眼里只有我?”

杨瑟的指尖在杯沿画圈,声音低得像蛊: “陆寒那边,张萌说,他开始上瘾了。”

张恒低笑,掌心覆上茶几,指尖敲了敲, “上瘾好。瘾越大,越好控。”

杨瑟端起酒杯,冲他一碰,冰块叮当,像成交的暗号。 “成交。”

窗外,雾气更浓,江面看不真切。

同一时刻,学校后门的僻静小巷。 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阴影里。

苏雨晴刚从图书馆出来,白色针织连衣裙的裙摆被夜风掀起,露出大腿根被精液干涸后的淡痕。 她低头看手机,金铃在锁骨晃,叮——一声脆响,像一记无声的警铃。

脚步声从背后逼近。 她还没回头,一只浸了迷药的手帕捂住她的口鼻,药味刺鼻。 她挣扎了两下,银色高跟凉鞋的鞋跟在地面刮出刺耳的声响,金铃最后晃了一下,归于安静。

车门滑开,几个黑衣人动作利落,把她塞进后座。 车门合拢,引擎低鸣,商务车没入夜色。

图书馆的监控死角,红点闪烁,却无人知晓。

监控的红点,KTV的雪茄烟,医院的消毒水味,酒店的床单褶皱, 所有他亲手布下的局,终有一天会反噬。

陆寒的拳头,张萌的笑,杨瑟的算盘,甚至苏雨晴那句“你也别停下”, 都会在某个深夜,化成一把刀,割开他的喉咙。

他以为自己在控场,以为爱是把她锁在掌心, 却忘了,被锁的鸟,总会啄破笼子的那一天。

而他,会在那一天,发现自己亲手调出的毒,最先毒瞎的,是自己的眼。

湖风吹过,银链在两人之间晃, 叮—— 一声脆响,像命运的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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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苏雨晴醒来的时候,世界像被水浸过,声音黏稠,视线模糊。 她闻到一股陌生的皮革味,混着淡淡的烟草和男性荷尔蒙。手腕被软绳固定在头顶,脚踝分开绑在床沿,身体呈大字形摊开。空调的冷风吹过皮肤,她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胸前的金铃晃了一下,叮,细微却刺耳,像提醒她此刻的处境。

房间很暗,只有一盏落地灯打在床尾,照出一个高大的背影。 那人没穿上衣,腰腹肌肉线条冷硬,皮肤泛着健康的小麦色。更触目惊心的是他胯间那根东西,粗长得几乎不似人类,青筋盘绕,龟头胀得发紫,正一跳一跳地对着她。

“醒了?”声音低沉,带着一点沙哑的笑意。 苏雨晴认不出他是谁,只记得昏迷前那只捂住口鼻的手。她的喉咙发干,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你们……要干什么?”

男人没回答,只俯身,指腹擦过她小腹,冰得她一颤。 “别怕,”他轻声说,“只是让你提前习惯一下,以后会经常遇到的尺寸。”

话音未落,他握住自己那根巨物,龟头抵上她早已湿润的入口,缓慢却不容拒绝地推进。 苏雨晴猛地弓起腰,内壁被撑到极限,像被一根滚烫的铁棍强行撕开。 “太……太大了……会坏掉……”她哭着摇头,眼泪顺着鬓角滑进头发。

男人停顿了一下,像是怜惜,又像是欣赏她的反应。 “不会坏,”他俯身咬住她耳垂,声音滚烫,“你会学会含住它,就像你现在含着那枚铃铛一样。”

他开始动。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透明的汁水;每一次顶进,都精准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 苏雨晴的腹部随着他的动作明显鼓起一个长条形的轮廓,像有一条活物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她低头,看见自己平坦的小腹被顶得隆起,又迅速塌陷,隆起,又塌陷……那视觉冲击比身体的撕裂感更让她失神。

“看,”男人抓住她的下巴,逼她低头,“它在你肚子里打招呼呢。”

苏雨晴呜咽着摇头,声音却断断续续地溢出来: “不要……太深了……肚子……要被顶穿了……” “喜欢吗?”他低笑,动作却更狠,“说,你喜不喜欢被这样操?”

她咬住唇,泪水不停往下掉,却在一次极深的顶撞里崩溃地喊出声: “喜欢……啊……要死了……恒……不、不是……别停……”

她自己都分不清那声“恒”是谁。 男人似乎听见了,动作顿了半秒,随即像被激怒的兽,掐住她的腰,将她翻过去,膝盖压进床面,从后面狠狠贯穿。

这个角度更深。 龟头几乎直接撞上子宫口,每一次都顶得她眼前发白。 苏雨晴的十根手指死死抓住床单,指节泛青,嘴里的话已经不成句子,只剩破碎的喘息和哭腔: “肚子……真的要坏了……好胀……里面全是……全是你的形状……” “要……要尿了……不要……啊……”

男人俯身,胸膛贴上她汗湿的背,声音贴着她耳廓,一字一句: “尿出来也行,反正今天不操到你晕过去,我就不拔出来。”

他掐着她腰的手突然用力,把她往后一拽,整根尽根没入。 苏雨晴尖叫一声,内壁剧烈痉挛,大股透明的液体喷涌而出,溺在两人交合处,沿着大腿内侧淌到床单。 她的眼睛失焦,瞳孔扩散,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唾液,金铃在胸前疯狂晃动,叮叮当当,像一串慌乱的丧钟。

男人低吼一声,终于在她体内最深处爆发。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进来,量多得几乎撑满她的子宫,顺着结合处溢出,在她小腹上画出一道又一道白浊的痕迹。 那隆起的轮廓在最后一次跳动后缓缓平复,却仍能清晰看见皮肤下微微鼓动的余韵。

苏雨晴瘫软在床上,意识像被撕成碎片。 她听见男人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声音轻得像哄孩子: “睡吧,等你醒来,还有下一轮。”

她想说不要,可舌头已经不听使唤。 最后一丝意识里,她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别告诉他……别让陆寒知道……”

黑暗再次吞没她。 金铃贴在汗湿的胸口,烫得像一团烧不尽的火。

黑暗像一层厚重的幕布,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 不知过了多久,苏雨晴再次被冰凉的手指惊醒,指尖沾着一点薄荷味的润滑液,轻轻擦过她红肿的后穴,激得她浑身一颤。

“醒了?” 那声音贴在她耳后,低沉得像夜色本身。 男人坐在床沿,赤裸的上身在昏黄落地灯下泛着冷光,胯间那根东西已经再次挺立,尺寸大得几乎骇人,青筋盘绕,龟头胀得发亮,像一柄蓄势待发的凶器。

苏雨晴的喉咙发干,手腕上的红痕还没褪,脚踝也酸软无力。 她下意识往后缩,却被男人一把扣住腰,强行拉到怀里。

“别躲。” 他掐着她下巴,逼她抬头,声音带着笑,却冷得像冰,“刚才不是操得很爽?喷得我满身都是。” 指腹擦过她唇角残留的白浊,强行塞进她嘴里,“尝尝你自己的味道,骚不骚?”

苏雨晴被呛得咳嗽,眼泪瞬间涌上来,却不敢吐,只能含着他的手指,舌尖尝到腥甜混着薄荷的怪异味道。 男人满意地低笑,抽出手指,拉着她翻身坐起。

“这次你自己来。” 他仰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肌肉线条在暗光里像一头蛰伏的豹。 那根巨物笔直地挺在两人之间,顶端还挂着刚才没射完的残液,亮晶晶的,像在挑衅。

“坐上来。” 命令语气,不容拒绝。

苏雨晴跪在他腰侧,双腿发抖。 她低头看自己红肿的入口,还在微微张合,泛着水光,像一张被操坏的小嘴。 “我……坐不下去……”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男人抬手,啪地一声拍在她臀肉上,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 “坐不下去?”他冷笑,指尖掐住她乳尖,慢慢用力拧,“刚才被刘林操的时候,不是叫得很欢?怎么到我这儿就装纯?”

苏雨晴疼得抽气,眼泪啪嗒掉在他小腹上。 “我没有……” “没有?”男人突然坐起,一把扣住她后颈,逼她低头看那根巨物,“那你告诉我,这么湿,是谁流的?”

她羞耻得浑身发抖,却被他掐着腰强行抬高,龟头抵住入口,稍一松力,整根就顺着重力狠狠往下坠。 “啊——” 撕裂般的胀痛瞬间炸开,苏雨晴尖叫一声,指甲死死掐进他肩膀。 腹部再次清晰地鼓起一个骇人的轮廓,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柱贯穿。

“动。” 男人声音冷硬,双手扣住她腰,却不帮她,只逼她自己上下。

苏雨晴哭着摇头,腰软得几乎折断。 “动不了……太大了……肚子要裂了……” 男人抬手,又是一巴掌,这次更重,臀肉上立刻浮起五指红印。 “裂了才好,”他咬着她耳垂,一字一句,“裂了才记得清,是谁把你操成这样的。”

苏雨晴泣不成声,却不得不撑着他胸口,颤抖着抬起臀,又缓缓落下。 每一次坐下,那根东西都顶到最深处,龟头狠狠撞上子宫口,顶得她小腹一阵阵地鼓起、塌陷。 她低头,就能清晰看见自己平坦的小腹被顶出淫靡的形状,像有一条活蛇在里面乱撞。

“看,”男人掐着她下巴,逼她低头,“你肚子里的东西,是谁的?” 苏雨晴哭得满脸泪水,声音破碎:“是……是你的……” “大声点。” “是你的……啊……好深……肚子里面全是你的形状……”

男人满意地低笑,猛地往上一顶。 苏雨晴尖叫一声,整个人被顶得弹起又落下,汁水四溅。 “继续说,”他声音低哑,带着恶意的温柔,“说你有多骚,喜欢被谁操。”

苏雨晴已经神志不清,哭着断断续续地开口: “我很骚……喜欢……喜欢被你的大鸡巴操……啊……顶到子宫了……要被操怀孕了……” “陆寒呢?”男人突然问,声音冷得像刀。 苏雨晴浑身一颤,眼泪砸在他胸口:“对不起……对不起陆寒……我被别人操得好爽……我回不去了……”

男人低笑出声,掐着她腰突然发力,把她往下一按,整根尽根没入。 苏雨晴尖叫一声,内壁疯狂痉挛,大股阴精喷涌而出,溅在他小腹,淌到床单。 她整个人瘫软下去,额头抵着他汗湿的胸口,声音轻得像梦呓: “别告诉他……别让陆寒知道……我现在……一碰就流水……”

男人抬手,擦过她泪湿的脸,指腹摩挲她颤抖的唇。 “放心,”他低头,吻住她汗湿的额头,声音温柔得残忍,“我会让他亲眼看见。” 房间里只剩粗重的喘息和空调低低的嗡鸣。 苏雨晴像被抽掉骨头的猫,整个人软绵绵地趴在男人胸口,汗水把两人的皮肤黏在一起,滚烫得像刚从火里捞出来。 她的腿还跨在他腰侧,大腿内侧全是被撞出的红痕和干涸又重新渗出的白浊,小腹微微鼓着,里面满满当当,像灌了一罐滚烫的蜜。

男人懒洋洋地仰躺着,手指绕着她汗湿的长发打转,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摩挲她臀上的指痕。 那根东西还半埋在她体内,偶尔跳一下,像在提醒她刚才的疯狂还没彻底结束。

“舒服吗?” 他声音低哑,带着餍足后的沙哑,像在逗一只刚被玩坏的宠物。

苏雨晴没力气回答,只把脸埋进他颈窝,睫毛湿漉漉地蹭着他皮肤,发出细小的呜咽。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哑着嗓子,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要死了……”

男人低笑,手指顺着她脊椎往下滑,停在尾骨处轻轻一按, “死不了。” 他稍稍挺了一下腰,顶得她又是一颤,汁水混着精液从交合处溢出来,顺着股沟往下淌。 “看,还在流水。嘴上说不要,身体可比你诚实。”

苏雨晴羞耻得想缩成一团,却被他扣住腰,动弹不得。 她咬着唇,眼泪又掉下来,声音带着哭腔: “别说了……”

男人却像没听见,慢条斯理地抽出来。 那根东西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带出一大股白浊,溅在两人之间,黏腻又淫靡。 苏雨晴腿一软,整个人往前栽,被他单手捞住,顺势翻了个面,仰躺在他怀里。

他撑起身,低头看她。 落地灯昏黄的光打在她身上,胸口金铃还在晃,叮叮当当,像一串罪证。 她的小腹微微鼓着,能清晰看见皮肤下残留的轮廓,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男人伸手,指腹在那鼓起的弧度上轻轻描摹,像在丈量自己的领地。

“留个联系方式。” 他忽然开口,语气随意得像在讨论天气。

苏雨晴愣住,睫毛上还挂着泪,眼神茫然。 “……什么?”

男人从床头柜摸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划了两下,递到她面前。 “微信,或者手机号,随便哪个。” 他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声音低得像蛊,“下次想被操的时候,不用再费劲找人,直接联系我。”

苏雨晴的指尖抖得厉害,半天没接。 男人也不催,只用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瓣,慢悠悠地补了一句: “还是说,你觉得以后不会再想要了?”

她咬住下唇,眼泪又掉下来。 那句“不会”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身体的记忆比理智诚实得多,她知道,只要再被这样顶一次,她就会像刚才一样崩溃地哭着求他再深一点。

过了很久,她才伸出手,指尖颤抖着在手机上输入一串号码。 男人看着屏幕,唇角勾起一点笑,按下保存,随手起了个备注—— “铃铛”。

手机被放回床头柜,他俯身,舌尖卷过她胸前的金铃,发出清脆的“叮”一声。 “很乖。” 他声音带着笑,像在奖励,又像在宣判,“那就说好了,下次想被操到喷的时候,给我发消息。”

苏雨晴把脸别过去,眼泪滑进鬓角。 可过了几秒,她还是轻轻点了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嗯。”

男人低笑出声,手指穿过她汗湿的发丝,像在安抚,又像在盖章。 “记住,” 他贴着她耳廓,一字一句, “你的身体,已经学会认我的尺寸了。”

房间的空气还残留着汗水和腥甜的余味,像一层薄雾,模糊了落地灯的轮廓。 男人从床边起身,动作不紧不慢,拉上裤链,扣子“咔哒”一声,像把刚才的一切封存。他没再看一眼瘫软在床上的苏雨晴,只从床头柜摸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屏幕亮起,映出他冷硬的下巴线条。 电话接通,那头是杨瑟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懒散的笑意,像在品一杯陈年的威士忌。 “喂。”

男人靠在墙边,指尖敲着手机壳,声音平静得像在汇报天气: “任务完成了。她醒来两次,第一次我让她失神,第二次让她自己动。联系方式留了,下次她会主动找。” 他顿了顿,目光掠过床上苏雨晴微微鼓起的小腹,唇角勾起一丝笑,“痕迹很明显,她肚子还记得形状。”

电话那头,杨瑟的呼吸停了半秒,随即低笑出声,声音从听筒里漏出来,像砂纸磨过玻璃。 “做得好。干净利落,不留把柄。” 他顿了顿,声音沉了一度,“这步棋走对了。张恒的计划,会渐渐毁掉。”

男人挑眉,指尖停住敲击。 “毁掉?不是帮他调教?”

杨瑟没直接答,只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带着点意味深长的暧昧。 “帮他?呵。张恒以为他在控场,可有些线,早被别人牵着。” 他声音低得像耳语,“继续盯着她。让她越来越离不开这种感觉,等到张恒发现时,一切都晚了。”

男人低头,看见苏雨晴的睫毛颤了颤,像在梦中不安。他没动声色,只问: “为什么?”

杨瑟的笑声从电话里传来,轻得像风过湖面,却藏着刀。 “为什么?有些事,知道得太早,就没意思了。记住,你的报酬会翻倍,只要她一步步滑向深渊。”

电话挂断,房间回归安静,只剩空调的嗡鸣和苏雨晴浅浅的呼吸。 男人把手机塞回口袋,目光在黑暗中停留片刻,像在琢磨那句没说完的话。 为什么毁张恒?杨瑟的野心,从来不止于表面那点交易。或许,是为了那块地;或许,是为了苏雨晴;又或许,是更深处的什么,藏在那些没点燃的烟和冰块叮当的酒杯里。

他没再多想,只俯身,轻轻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金铃贴在她胸口,烫得像一团未熄的火,叮——一声脆响,像一记无声的警铃,在夜色里回荡。

晨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像一把薄薄的刀,切开长租房的寂静。

苏雨晴睁开眼时,第一反应是疼。 不是某一个具体的部位,而是从里到外、从骨缝到皮肤的全方位疼。 子宫深处还残留着被撑满、被灌满、被反复撞击后的酸胀,像有一只滚烫的手仍攂在她体内,不肯松开。 她轻轻一动,大腿根立刻传来黏腻的拉扯感,干涸的精液与她自己的汁水混在一起,在内裤上结成硬壳,每走一步都磨得红肿的花瓣火辣辣地疼。

她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穿着昨晚那件白色睡裙,肩带歪到一边,裙摆堆在腰间,像被谁匆忙拉好。 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最后一帧画面停在昏暗的房间、男人低沉的嗓音,还有自己颤抖着输入手机号的指尖。 之后是一片空白。

陆寒还在卧室熟睡,呼吸均匀,侧脸安静得像大学时第一次见他那样。 苏雨晴站在床边看了他几秒,胸口突然堵得发疼。 她转身,轻手轻脚地走进卫生间,反锁。

镜子里的女孩眼下有淡青,唇色却红得过分,像被狠狠吮吸过。 锁骨上的金铃在晨光里晃了一下,叮,细微却刺耳。 她抬手想去遮,却在碰到铃铛的瞬间,指尖猛地一颤—— 乳尖立刻传来被掐拧后的钝痛,像是有人在提醒她:昨晚你自己说“再用力一点”。

热水开到最大,她站在花洒下,试图冲掉一切。 可水流扫过腿根时,她还是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入口红肿得几乎合不拢,指尖轻轻一碰,就带出黏腻的触感,混着一点没流干净的白浊。 她咬着牙,用手指试探着往里探,想清理干净,却在碰到某一块敏感的嫩肉时,整个人软了半截,膝盖撞在瓷砖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雨晴?” 门外传来陆寒迷迷糊糊的声音,“你没事吧?”

她慌忙关掉水,声音发抖却努力平稳: “没事……滑了一下。”

她不敢再碰,胡乱冲了冲,关水,擦干,套上干净内裤。 可每走一步,内壁就像被昨晚那根巨物的形状重新撑开,酸胀、灼热、空虚,一波波袭来。 她甚至怀疑自己只要稍微夹紧腿,就能再次泄出来。

化妆时,她坐在梳妆台前,手抖得眼线都画歪了。 粉底一层一层往脸上拍,想盖住那些暧昧的红痕,却越看越像欲盖弥彰。 涂口红时,她盯着镜子里自己艳得过分的唇,突然想起昨晚它被塞满、被强迫吞咽的画面,胃里猛地一缩,差点吐出来。

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 她僵住,手指发冷。 屏幕亮起,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微信请求,备注只有一个字—— “铃”。

验证消息只有短短一行: 【早安,小铃铛。今天走路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我?】

苏雨晴的手机“当”地一声掉在洗漱台上。 镜子里的她,脸色瞬间惨白,金铃在锁骨晃了一下, 叮, 像一记轻敲,直接敲在她心口最脆弱的那块地方。

门外,陆寒又敲了两下: “雨晴,我煮了粥,你要不要先吃点?”

她深吸一口气,把手机反扣在台面上,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马上就好。”

镜子里的人对着她笑了一下,梨涡浅浅,像什么都没发生。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 每迈出一步,腿间那处被反复使用过的秘密,都在隐秘地、准确地、 提醒她—— 昨晚发生的一切,真实得可怕。

早上的空气带着初冬的冷意,路过梧桐树时,枯叶被风卷到脚边,发出细碎的声响。 陆寒牵着苏雨晴的手,掌心温度一如既往地暖,像什么都没变过。 可每走一步,她都觉得腿根在隐秘地抽痛,内壁深处像还留着昨晚那根巨物的形状,一下一下地撞。 她不敢夹腿,怕一夹就泄出水来,只能把步子迈得极轻,像踩在棉花上。

“今天有张恒的实验课?”陆寒随意问。 “嗯……”她低头,声音很轻,“九点半,旧实验楼B座。” 陆寒没察觉她的异样,只捏了捏她指尖,“那我送你过去,我十点有课。”

旧实验楼的走廊永远带着消毒水和旧木头的味道。 推开门时,张恒正背对他们站在实验台前,黑色高领毛衣,肩背线条冷硬,像一柄收在鞘里的刀。 他听见动静,转过身,目光先落在苏雨晴脸上,停了一秒,又若无其事地移开。

“来得挺早。”他语气平淡,像寻常打招呼。 陆寒笑着应了两句,把苏雨晴的包放在桌上,顺手帮她拉开椅子。 “老婆,我先走了,中午一起吃饭。” 他低头想亲她额头,苏雨晴却下意识往后缩了半步。 陆寒愣了一下,只当她害羞,笑着揉了揉她头发,转身离开。

门在身后合拢,走廊的脚步声远去。 实验室瞬间安静,只剩仪器低低的嗡鸣。 张恒没说话,只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试管,侧脸在冷白灯下像一幅静止的画。 苏雨晴站在原地,指尖攥着外套下摆,腿根又开始隐隐作痛,像有根细线牵着她昨晚的记忆,一点点往外拽。

“怎么了?” 张恒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精准地落在她耳膜上。 他没抬头,像只是随口一问。

苏雨晴的睫毛颤了颤,喉咙发干。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足够让他听见: “昨晚……按照你的指令,自慰过猛了。”

空气像被按下暂停键,连仪器嗡鸣都变得刺耳。 张恒手里的试管“叮”地一声碰在架子上,他慢慢转过身,目光终于落在她身上。 那双眼睛黑得像深井,却在这一刻亮了一下,像捕捉到什么有趣的东西。

“过猛?” 他走近两步,停在她面前,低头看她,声音低得像贴着她耳廓, “具体说说,过到什么程度?”

苏雨晴的耳尖瞬间烧起来,腿根那处没来得及清理干净的黏腻突然变得滚烫。 她咬住下唇,声音发抖: “……手指、跳蛋,还有……后面……都用了。” 她顿了顿,几乎是用气音补完后半句,“……一整晚没停……现在还肿着,走路都疼。”

张恒的目光缓缓下移,掠过她被厚外套裹得严实的身体,像能透过布料直接看见那些红肿和痕迹。 他低笑了一声,短促,却带着一点意味深长的沙哑。

“疼就对了。” 他抬手,指尖很轻地点在她锁骨的金铃上,铃铛立刻发出清脆的“叮”, “疼才能长记性。”

苏雨晴的呼吸乱了,腿根那处突然猛地收缩了一下,险些站不稳。 张恒却像什么都没发生,只收回手,转身继续整理实验台,声音恢复成惯常的冷淡: “今天实验别迟到。站不住就去后面坐着,别在我眼前晃。”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抱着包往最后一排走。 每一步,腿间的疼和胀都在提醒她: 昨晚那根真正把她操到失神的巨物,根本不是跳蛋能比的。 而张恒,连问都没问她昨晚到底去了哪里。这是他对自己的温柔嘛。

实验课结束得比平时早。 学生们收拾书包离开后,走廊的脚步声像潮水一样退去,最后只剩门被轻轻带上的“咔哒”一声。

张恒把门反锁,回头看她。 苏雨晴还坐在最后一排,双手规规矩地放在膝盖上,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她脸色苍白,眼下青黑,嘴唇却红得过分,像被反复吮咬过。 听见锁舌响,她肩膀轻轻抖了一下。

“过来。” 他声音很低,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柔和。

她起身,腿软得几乎站不稳。 张恒走过去,单手托住她后腰,把人带进办公室。 门在身后合拢,世界瞬间安静,只剩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细响。

办公室窗帘半拉,午后的光被切成一条一条,落在地上,像安静的栅栏。 张恒把她抱到办公桌上,让她背靠着墙坐好,动作轻得像在摆一件易碎的瓷器。

“疼吗?” 他蹲下身,掌心覆在她膝盖,声音低而软。

苏雨晴咬着唇,轻轻点头。 张恒没再问,只从抽屉里拿出一副粉色爱心形美瞳,还有一小盒淡绿色的药膏。 他先把美瞳盒打开,拧开生理盐水,抬眼看她:“低头。”

她乖乖垂下眼睫。 张恒的指尖托住她下巴,另一只手动作极轻地帮她戴上。 爱心形的瞳孔一放进去,她的眼睛立刻变得湿漉漉的,像被雨水洗过的小鹿。 张恒看了几秒,喉结轻轻滚动,却什么都没说,只低头吻了吻她眼角。

“药膏凉,忍一下。” 他掀起她裙摆,内裤早就被她自己脱了,叠得方方正正放在桌上。 入口红肿得厉害,边缘还带着细小的破皮。 张恒拧开药膏,挤在指尖,先在掌心捂热,才慢慢、极轻地涂上去。 冰凉的触感混着他的体温,苏雨晴忍不住缩了一下,却被他另一只手按住膝盖。

“别动。” 他声音低得几乎像哄,“乖一点,很快就好了。”

药膏一层一层被推开,他指尖的动作温柔得像在描一幅画。 每碰一下,苏雨晴就颤一下,腿根绷得笔直,却始终没躲。 涂完正面,他又让她分开一点腿,把药膏抹到更深处。 指尖偶尔擦过敏感的地方,她就咬住唇,发出极轻的呜咽,像被欺负的小猫。

“好了。” 他抽出一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抬头看她。 苏雨晴的眼睛被爱心美瞳衬得又大又软,眼尾还带着一点没干的泪。

张恒从桌角拿起她的内裤,浅粉色,边缘是细细的蕾丝。 他抖开,布料上还留着她自己的温度和淡淡的腥甜味。 “转过去。” 他声音轻得像叹息。

苏雨晴听话地转过身,双手撑在桌面上。 张恒站在她身后,一手拢起她长发,指尖穿过发丝,动作慢得近乎虔诚。 发尾还有一点今早没洗净的水汽,带着洗发水的柑橘香。 他把头发理顺,高高挽起,然后用那条内裤绕了两圈,在发顶系出一个松松的蝴蝶结。

系好后,他低头吻了吻她后颈最敏感的那小块皮肤。 “很漂亮。” 声音低哑,却带着罕见的温柔。

苏雨晴从桌上跳下来,腿还软着,被他扶住腰。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高高的马尾,尾端垂着那条粉色内裤,像一面小小的、羞耻的旗帜。 张恒从后面环住她,下巴搁在她头顶,掌心覆在她仍微微鼓起的小腹上,轻轻揉了揉。

“今天不许再夹腿,” 他贴着她耳廓,声音低得像情人间的秘密, “药要留久一点才有效。乖乖的,嗯?”

苏雨晴把脸埋进他胸口,轻轻点头。

张恒松开她,转身从办公室角落的衣柜里取出一只纸袋,袋子是哑光的米白色,系着细细的缎带。 他把袋子放在桌上,声音低而柔:“换上这个。”

苏雨晴打开,里面叠得整整齐齐的是一条裸色皮质一步裙,一字肩设计,长度刚好到膝盖上方两指,皮质带着细腻的羊皮纹,灯光下泛着温润的珍珠光泽。 旁边是一双裸色红底高跟鞋,鞋跟十厘米,细得像一根银针,鞋底那抹红像悄悄藏着的血。

“今天别做实验了。” 张恒俯身,指尖拨了拨她高马尾上那条粉色内裤做的发绳,语气像在哄孩子,“去市中心的展览会馆走走,放松心情。那里今天有摄影展,光线很好,适合发呆。”

苏雨晴抬眼看他,爱心形美瞳让她的眼神显得更湿更软。 “就……我一个人?”

“嗯。” 他替她理了理一字肩露出的锁骨,指尖顺势滑到金铃上,轻轻拨了一下,叮, “我让司机在楼下等你,去吧。”

换衣服时,张恒背过身,却没离开。 皮质一步裙的拉链在背后,他等她套好,才转过来,替她一点点拉上。 拉链“嗤啦”一声停在肩胛骨中间,裙子像第二层皮肤一样裹住她,收腰的设计把腰线勒得极细,皮质的冷硬与她皮肤的温热形成鲜明对比。

裙摆却因为皮质的韧性,紧紧包住大腿,每走一步都会发出极轻的摩擦声,像某种隐秘的提醒。

高跟鞋是完美的尺码,鞋跟踩进地毯时几乎没有声音。

她站直时,整个人被拉高拉直,腿部线条被裙子和鞋跟强行拉长,优雅得近乎冷酷。 张恒的目光从上到下掠了一遍,最后停在她因为高跟鞋而绷紧的小腿肚上,喉结轻轻滚动。

“很漂亮。”

他蹲下身,替她调整鞋带,指尖擦过脚踝内侧最敏感的那块皮肤,“今天别坐太久,站累了就找个地方歇着,药不能蹭掉。”

苏雨晴低头看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你不一起去吗?”

张恒站起身,掌心覆在她后腰,隔着皮质仍能感到温度。

“今天不行。”

他低头吻了吻她发顶,嗓音低哑,“去吧,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

他把一只小巧的裸色手拿包塞到她手里,包里只有手机、口红、房卡和一瓶矿泉水。

门被拉开时,走廊的冷风灌进来,皮质裙面立刻绷紧,贴着她大腿的曲线,像一副精致的镣铐。

苏雨晴踩着十厘米的高跟,一步一步往外走。

每一步,红肿的入口都被皮质裙的紧绷感勒得发疼,药膏的凉意与皮革的温度交替,像有人在持续而温柔地折磨她。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清脆的“哒、哒”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像某种倒计时。

她没回头。却知道,张恒站在门口,一直看着她,直到她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转角。

展览会馆在城市最安静的那条林荫道尽头。 司机把车停在侧门,苏雨晴独自下车,十厘米的红底高跟踩上地面时发出清脆一声“哒”,像替她宣布到来。 午后的阳光被巨大的落地玻璃切成柔软的块,落在她裸色皮裙上,泛出珍珠母般的光泽。

门口的保安看见她,愣了半秒,才侧身让开。

她没说话,只轻轻点头,皮质裙面随着动作发出极轻的摩擦声,像某种低调的提醒。

进门是一片极空旷的白色大厅。

今天是摄影周,主题是“光与呼吸”,灯光被调得很暗,只在每一幅照片前留下一束聚光,像给每一帧记忆单独点亮一盏灯。 人很少,偶尔有脚步声,也是遥远的、轻飘飘的,像在水底行走。

苏雨晴慢慢往前,步伐被一步裙限制得极小,每一步都让大

腿根的皮质勒得更紧,红肿的地方被药膏包裹着,却仍像有一团火在烧。

可奇怪的是,这疼痛在安静的光线里,竟慢慢变成一种钝钝的、带着余韵的麻。

她停在一幅巨大的黑白照前:

照片里是一片雾气弥漫的湖面,一只白鸟振翅欲飞,翅膀边缘被光照得透明。

她盯着看了很久,直到眼眶微微发热。

她继续走。

第二间展厅更暗,地面铺了厚厚的灰色地毯,高跟鞋踩上去几乎没有声音。

墙上是一组慢门拍摄的城市夜景,灯轨拖成长长的光带,像谁的眼泪。

角落里有一张白色单人沙发,旁边摆着一瓶矿泉水和一张空白便签,像是特意为她留的。

她认出那是张恒常合作的摄影师的手笔。 她没犹豫,坐下。

皮裙被身体压得更紧,臀下传来冰凉的触感,她轻轻吸了一口气,慢慢往后靠。

这一刻,没有人,没有监控,没有金铃的叮当声。

只有极静的光,和她自己的呼吸。

她闭上眼。

腿根的疼还在,却像被光线稀释,变成一种钝钝的、带着回味的酸。

她想起昨晚那根巨物顶到最深处时,自己失神喊出的那声“恒”,想起张恒早上替她涂药时指尖的温度,想起他替她系内裤发绳时低低的呼吸。

她甚至想起陆寒早上煮粥时小心翼翼的背影。

所有人的脸在黑暗里重叠,又分开。

她睁开眼,眼底湿了一片,却没有掉泪。

她从包里掏出口红,补了一层。

镜子里的人,眼瞳是可爱的爱心形状,唇色艳得像熟透的樱桃,高马尾上的粉色内裤蝴蝶结在昏暗里若隐若现。

她对着镜子轻轻弯了弯唇角,像在练习一个不再属于自己的笑容。

起身时,她在沙发边的便签上写了一行字:

“谢谢,我今天很放松。”

落款画了一个极小的铃铛图案。

走出展厅时,夕阳已经斜了。

巨大的玻璃窗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皮裙的轮廓像一朵被光线雕刻出来的花。

她踩着红底高跟,一步一步往外走,

每一步都稳而轻,像终于学会了在疼痛上优雅地起舞。这么多天来,今天好像是难得拥有的自己的世界,就算是照镜子,也能美的让自己心情更好。

夕阳沉得很快,像有人悄悄把光线一截截抽走。

她出了会馆,没叫司机,只沿着林荫道往东走。风带着初冬的凉,吹在裸露的肩颈,皮裙表面绷得更紧,像一层不肯松开的第二层皮肤。她并不觉得冷,反而因为这紧绷而踏实,疼痛被勒成细细的一条线,提醒她自己还活着。

她拐进一条老巷,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发亮。

巷子尽头有一家极小的和风饭店,以前她和陆寒刚谈恋爱时最喜欢来,店面只有四张小桌,老板娘总会在她点完单后送一朵用萝卜雕的小花。她已经快两年没来了。

推开木门,风铃叮铃一声。

店里只有一位戴老花镜的老板娘在擦杯子。看见她,老板娘愣了半秒,随即露出熟悉的笑:“哎呀,好久不见,还是老位置?”

她点点头,坐在靠窗的角落。

窗外是窄窄的后巷,偶尔有猫跳过墙头。老板娘没多问,只端来一壶热清酒和她惯点的玉子烧、银杏果、味噌鲷鱼头。她低头小口喝着酒空,酒液滚过喉咙时,胃里那团乱麻似的疼忽然被熨平了一点。

她想,这里什么都没变,连酱油碟上的裂纹都还是原来的位置。

只有她变了,变得连自己都快认不出来。

她吃得很慢,像在拖延什么,又像在珍惜什么。

吃到一半,她忽然想起大学时,她和陆寒坐在同一个位置,她偷偷把玉子烧里最好吃的那块心留给他。

如今那块心却被她自己一口一口嚼碎,咽下去,连眼泪都舍不得掉。

窗外天已经彻底黑了。

她结账时,老板娘塞给她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餐巾纸:“小姑娘,慢慢来,总会过去的。”

她不知道老板娘看出了什么,只低头道谢,把餐巾纸攥在手心。

走出店门,冷风扑面。

她没叫车,只想沿着老街再走一段。路灯昏黄,影子被拉得很长,红底高跟踩在石板路上,哒、哒、哒,像一串缓慢的心跳。

拐过两条街,她忽然停住。

前方十米左右的路灯下,站着一个穿黑色大衣的人。

背影高而挺拔,双手插在口袋里,侧脸被灯光削出一道冷硬的弧度。

他也停住了,像在等人,又像只是发呆。

风把他的大衣下摆吹得微微掀起,露出里面熟悉的黑色高领毛衣。

苏雨晴的呼吸在那一瞬间被抽空。

她没动,高跟鞋的鞋跟像被钉进地面。

张恒像是感应到什么,慢慢转过头。

两人的视线在狭窄的老街上相撞,隔着十米,却像隔着一条河。

他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

眉心极轻地皱了一下,随即松开,目光从她爱心形美瞳滑到裸色皮裙,再到高马尾上那条若隐若现的粉色蝴蝶结。 没有惊讶,没有询问,只有一闪而过的、极深的暗色。

苏雨晴的指尖在发抖。

她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跟踪我了吗?

不可能,他连我在哪家饭店都不知道。

这是巧合吗?

还是……命运?

风从两人之间穿过,卷起地上的枯叶。

她忽然觉得喉咙发紧,像有话要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张恒先动了,他朝她走近两步,又停住,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声音低得几乎被风声吞掉:

“吃完了?”

她怔怔地点头。

张恒没再说话,只抬手看了眼表,然后侧身,让出旁边那盏路灯的光,像在给她留一条路。 苏雨晴却没动。

她盯着他,眼底那层水光在路灯下亮得刺眼。

这一刻,她心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塌陷又重建。

原来缘分不是计划里的偶遇,

而是你在最狼狈、最破碎的时候,

偏偏在最旧的街角,

遇见那个把你推向深渊、又替你涂药的人。

她忽然向前走了两步,高跟鞋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两声。

然后停在离他只有半步的地方,抬头看他,声音轻得像叹息:

“恒……我刚才在想你。”

张恒的喉结滚了一下。

他没伸手抱她,也没说一句多余的话。

只是垂眼看她,声音低哑,却像把整条老街都压进这一句里:

“现在不用想了。”

风停了。

路灯的光把两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像两条终于交汇的线。 金铃被皮裙压着,没发出声音。

可苏雨晴知道,它在心里响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

桂花公园的路灯比老街亮,却更冷。

护城河的水面浮着一层薄雾,风一吹,碎金似的灯光在水里晃,像谁把一捧星子撒进去又搅碎。

他们并肩走着,谁也没先开口。

高跟鞋的“哒、哒”声和皮鞋的低沉脚步声交替,像两颗心跳在试探节奏。

苏雨晴几次想说话,嘴唇动了动,又咽回去。 直到河堤边那排长椅出现,张恒才停下,转身面对她。

“雨晴。”

他声音很轻,却像把夜色都压低了,“铃铛,摘了吧。”

苏雨晴的呼吸瞬间乱了。

她下意识抬手捂住锁骨,指尖死死按住那枚金铃,像按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不要……”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一下子涌上来,“你摘了它,就再也不认我了,对不对?”

张恒没动,只是看着她,眼底那点微光在雾气里显得极深。

苏雨晴的眼泪终于滚下来,砸在皮裙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她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陆寒那边,我已经回不去了。我骗他,瞒他,嘴里……身上……全是别人的痕迹。我怕再过几天,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可你要是连铃铛都拿走,我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她哭得肩膀发抖,高马尾上的粉色蝴蝶结也跟着颤。 “恒,我怕你不要我了。”

最后一句几乎是用气音挤出来的,像把心剖开给他看。

张恒抬手,指尖擦过她脸颊的泪,却没急着摘铃铛。

他把她拉进怀里,掌心覆在她后脑,声音低得像叹息:

“傻丫头,我摘它,不是不要你。”

他低头,唇贴着她耳廓,一字一句,“是要让你知道,就算没有铃铛,你也跑不掉。”

苏雨晴的哭声卡在喉咙里,变成破碎的抽气。

张恒松开她,单膝蹲下,与她平视。

他指尖挑起那枚金铃,金属链在指间绕了一圈,凉得像冰。

“看着我。”

他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躲避的力道。

苏雨晴泪眼模糊地看他。

张恒的动作极慢,像在拆一封珍贵的信。

金铃的搭扣被轻轻拨开,细链顺着锁骨滑落,发出极轻的“叮”一声,落进他掌心。

那一瞬间,苏雨晴觉得胸口空了一块,冷风灌进来,几乎站不稳。

张恒却把铃铛举到她眼前,晃了晃。

“听见没?”

他声音低哑,带着一点笑意,“它响了一路,现在安静了。”

他把铃铛收进自己大衣口袋,拉链“嗤啦”一声拉上,像把什么郑重封存。

然后他伸手,掌心覆在她刚刚被铃铛压出的浅红印子上,轻轻揉了揉。

“以后,”

他声音低得像夜色本身,“这里留不留印,都只看我心情。”

苏雨晴的眼泪又涌上来,却不再是惊慌,而是另一种说不清的酸涩。

她扑进他怀里,脸埋进他大衣领口,声音闷得几乎听不见:

“那你别丢下我……好不好?”

张恒没回答,只收紧了手臂。

护城河的水声在身后缓缓流过,雾气把两人的影子揉成一团。 金铃在他口袋里安静地躺着,不再响,却比任何时候都沉。

像一颗被摘下的心,终于被另一个人攥紧。

雾更浓了,护城河的水声像一条看不见的带子,把城市和他们一起勒紧。

张恒松开她半步,从大衣内侧摸出一只极薄的蓝牙耳机,只有一只,黑色,像一粒不起眼的种子。 他把耳机戴进自己左耳,又把另一只空着的耳机,轻轻塞进她右耳。

动作很慢,像在完成某种仪式。

“想听歌吗?”

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像直接落在她鼓膜里。

苏雨晴还没来得及点头,耳机里已经响起音乐。 是《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的钢琴版,坂本龙一的版本,极缓,极冷,指尖敲在琴键上的声音像雪粒落在铁皮屋顶,干净得让人发疼。

旋律一响起,周围的雾好像都被拨开了,又立刻合拢,把他们关进一个只有两个人、只有这首曲子的世界。

张恒侧过身,背靠河堤的栏杆,目光落在远处路灯晕开的光圈里。 他没看她,声音却透过音乐,清晰地钻进她耳朵。

“一开始,我只是想玩玩。”

他声音很轻,像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案件,“把你从陆寒身边拽出来,给你扣上铃铛,看你哭,看你崩溃,看你在我手里一点点裂开,像拆一件精致的玩具。

那时候我告诉自己,不过如此。”

钢琴声在耳机里继续流淌,像一条不肯停下的河。

苏雨晴的呼吸很浅,指尖攥着他大衣的袖口,指节泛白。

“后来不一样了。”

张恒终于转过头,目光穿过雾气落在她脸上, “不知道从哪天起,我开始讨厌别人碰你。讨厌刘林,讨厌陆寒,甚至讨厌你自己想起陆寒时那点眼神。

我发现我想把你锁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只给我一个人听你哭,听你叫我的名字。

那时候我才明白,原来占有欲是这种东西,像毒,上了瘾就戒不掉。”

音乐进入最安静的那一段,只有极低的单音反复,像心跳,又像倒计时。

苏雨晴的眼泪无声地往下掉,砸在皮裙上,留下深色的点。

“再后来……”

张恒的声音低得几乎被钢琴盖过去,却又清晰得像刀,“我开始害怕。

怕你哪天真的回去了,怕你哪天不再需要我,怕我亲手把你推得太远,你就真的碎了,再也拼不回来。

我开始想给你涂药,想给你梳头发,想让你坐在展览馆里发呆,想让你走路不疼。

我想把你捧在手心里,不再让你掉地上。”

他停住,像把最后一句证词说完的嫌疑人,安静地等待判决。

钢琴声在这一刻也停了,只剩一串极轻的尾音,像雪落在河面,瞬间被吞没。

苏雨晴的眼泪掉得更凶,却发不出声音。

她盯着他,眼瞳被爱心形美瞳衬得湿漉漉的,像两颗被雨水泡大的玻璃珠。

张恒抬手,指尖擦过她脸颊,把那只耳机轻轻摘下,收进自己口袋,和金铃放在一起。

“现在你知道了。”

他声音低哑,却像卸下一个沉重的包袱,“我已经回不去了。”

雾气在两人之间缓缓流动,像一条不肯散开的帘子。

远处有车灯闪过,一晃,又熄灭。

苏雨晴忽然向前一步,把脸埋进他胸口,声音闷得几乎听不见:

“那就……别回去。”

张恒的手臂慢慢收紧,像把整个夜色都抱进怀里。 护城河的水声依旧缓慢地流着,谁也听不见它流向哪里。只有那只被收进口袋的金铃,贴着他的心跳,安静得像一颗终于找到归宿的子弹。

【未完待续】

贴主:Cslo于2025_11_21 0:16:54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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