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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 (19)作者:写小说写个屁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30 长篇小说 4660 ℃

            【孕奴花妃传】(19)

作者:写小说写个屁

字数:31797

  第十九章(上) 七妃三昼夜交媾成淫神,炉火香汗封船舱成肉欲圣殿,回归凡尘粉尾狐乱入母怀

  废土的风雪仍在外头怒号,荒凉的世界在冰原深处翻腾,然而“惊魂号”的船舱内,却仿佛被隔绝在另一片天地。炉火不灭,温热的空气弥漫着麝香、汗水与淫液的混合气息,三天三夜,我与七位花妃在这艘方舟之中彻底沉溺,仿佛置身一场永不落幕的狂欢。

  这三天没有任何外敌来扰,没有与其他冒险者交流切磋的机会,也没有奇异异兽主动上门袭击。战斗上的空白原本让我觉得遗憾,毕竟我们失去了累积战利品与经验的机会,而这种遗憾很快被彻底的放纵填补——七位花妃,夜来香、黑蔷薇、水仙、牡丹、凤仙、茉莉、金盏,她们在这三天里完全化作欲望的祭品,昼夜不息地缠绕在我身边。

  早晨,我才睁开眼,床榻上已是香艳一幕。夜来香紫发散乱,媚笑着伏下身,用她擅长的手技与舌尖为我送上新的一天。紫眸里闪烁着恶魔般的欲火,每一次吞吐都发出淫靡的水声,她的媚声低低响起:

  “小坏蛋?……快点醒来,再射我一口吧……”

  黑蔷薇则在一旁俯身,雪肤光裸,乳峰如雪山般压在我胸口,她吸吮着我的乳尖,红瞳泛光,语气冷冽却带着病态的兴奋:

  “契约者……不要偷懒,你的血与精液,都是属于我的。”

  她的白皙的虎齿獠牙轻轻掠过我的锁骨,带来危险的战栗。还未完全苏醒,牡丹已笑声朗朗地跨坐上来。烈焰般的长发散落,健美的小麦色躯体宛如火焰女神,她直接把怒龙含入体内,腰肢起伏,酥胸上下震颤。她一边大笑一边娇喘:

  “达令?!早饭还没吃?那就先把我的子宫当早餐塞满吧!”

  白日的时光,凤仙会在船舱的榻榻米上换上巫女服,狐耳轻颤,九条粉尾缠绕着我。她一边装模作样地念着符咒,一边娇笑着分开蜜腿:

  “少爷,来吧?……今天的修行课题,就是操坏你家九尾狐巫女……”

  午后,水仙则会以琴音织幻,将我困在无数分身之中。她清纯的身影、病娇的面孔、圣洁的牧师装扮与妖冶的淫妇之态轮番登场,把我拖入一场幻境狂欢。她们齐声呼喊“夫君”,从四面八方扑来,舌尖、乳峰、蜜穴无孔不入,我在幻境与现实的交叠中一次次将她们全部贯穿。

  茉莉则是夜晚最盛大的高潮。她金发垂落,羽翼舒展,圣洁的气息与人妻的丰腴交织在一起。她总是哭着挣扎:

  “行舟?……别这样……你太坏了?!”

  可身体却最诚实,高潮一遍遍将她的理智击碎——她被迫接受“小妈”的角色扮演后,更是羞耻中带着崩溃,每一次被我操到失声,都用泪眼含羞的低语求我:

  “宝贝儿子?……慢一点……妈妈要坏掉了……”

  至于金盏,她几乎没有片刻停歇。她的液态金属身体能随时恢复,蜜穴与喉咙可以精确模拟一切紧致度。她冷艳的机械嗓音无时无刻不在记录:

  “Master,插入深度提升13%,榨精效果最佳。请继续。”

  她跪在地上,双眸闪烁扫描的光芒,却用最人类化的姿态舔舐、含吮、夹紧,把我榨得寸寸发抖。

  吃饭时,她们轮流坐在我怀里,喂我食物,却总是被我忍不住掀起裙摆,当场贯穿。米饭的香气与淫水的腥甜混合,筷子落在地上,取而代之的是桌椅摇晃的撞击声。她们哭叫着、笑着,饭菜散落一地,船舱成了淫靡的餐桌。

  入夜后,她们更是主动轮番登场。夜来香带着恶魔术法,让我在她的淫靡幻境中同时享受数个妖娆的姿态。黑蔷薇嗜血兴奋,每次被吸血都像是被加倍的高潮反击。牡丹用龙尾勾着我,把我压到甲板上,在星空与风雪之下怒骑,酥胸抖得仿佛火焰燃烧。水仙更是分裂出幻象,让我在三层、四层的交叠幻境中操她百次。茉莉哭着在祈祷,求神明的宽恕,却被我从背后插到子宫溃散,最后颤抖着叫我“宝贝儿子”。金盏则在我与她们的缠绵间,不断用机械音播报数据:

  “榨精次数已达二十次,Master仍在持续运作……请保持。”

  三天三夜,周而复始,吃饭操,睡觉操,洗澡操,休息操。无论是白昼还是黑夜,总有人趴在我的身下,总有娇吟与浪叫此起彼伏。花妃们早已被我榨得双腿无力,却又在炽热的欲望与对我的渴望中,反复哭着哀求“再一次”。

  我贪婪地满足她们,也被她们满足。汗水与精液混合,把船舱的地毯、沙发、床榻全部浸透。每一个角落都留有我们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的香气像是淫乱的烙印。

  虽然没有新的冒险战斗,也没有任何战利品,但这三天却是我作为男人最奢侈、最纵欲的时刻。我是七位花妃的中心,是她们的夫君、主人、契约者、少爷、达令、Master、宝贝儿子……每一个称呼,都是她们在被我贯穿到深处时哭泣、呻吟着献上的。

  这三天,废土的风雪没有踏入船舱一步。真正吞没我们的,是欲火与爱欲编织成的海洋。冒险的余韵尚未散尽。三天的纵欲、战斗与探索像火焰一样在血液里燃烧,但当传送门的光芒褪去,我们的双脚重新踏回现实的土地时,一切似乎都沉静下来。风雪不再,耳边是熟悉的城市车流声,远处的天空灰蓝交错,仿佛提醒着我们,现实与幻境之间的那道门已经合拢。

  这一次的收获不小。金币沉甸甸地装满了数个储物袋,各类战利品被整齐地收好,魔兽晶核、锻造金属、稀有耗材……每一样都能在冒险世界换来巨大的财富,填充我的消耗,升级我的装备。

  但我很清楚这些并不是最珍贵的收获,真正让我感到“得到”的,只有凤仙——粉毛九尾狐,狡黠又灵动,娇媚而俏皮。她在自己的世界中是统御冰雪帝国通古斯的女王,却也背负着灭世与猎杀人类的血色历史。那样的她本不该有机会走进人类的家庭,可现在她被我带回来了,要站在我的父母面前,成为我最重要的“家人”之一。

  回家的路上我握着她的手,声音低沉而郑重:

  “凤仙,等会见到我父母你要乖一点,别一紧张就说些不合时宜的话,也不要耍你的小聪明,更不要试着骗他们——他们不喜欢虚伪的恭维,你只要真心实意地表现出尊重就行了。”

  凤仙的手心湿润,明显有些出汗。她从来不会害怕战斗,不会害怕敌人,可面对“见公婆”这件事,她却紧张得手指微微发抖。粉色的尾巴不安地摆动,耳朵也频频抖动。

  “少爷……我……我真的可以吗?”她压低声音,蓝色的眼瞳里泛起紧张的水光,“我……我以前杀过很多人类,他们会不会……讨厌我?”

  我怔了一瞬,随即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她身体猛然一颤,耳尖瞬间染上红晕。我低声道:

  “这是现实世界,你那些事只要我们不说便不会有人知道——而且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是我的花妃。既然你属于我,那无论如何我都会护着你。”

  她怔怔望着我,眼神逐渐柔和,尾巴慢慢缠绕到我手臂上。她轻轻点头,仿佛努力鼓起勇气:

  “嗯……少爷说什么都好。我会听你的话。”

  终于抵达家门。客厅里依旧弥漫着熟悉的气息,母亲宋兰芝像往常一样忙碌,父亲顾长渊则坐在沙发上翻阅文件。对他们而言我不过是和同学们出去贪玩了一个周末,现实世界才过去三天,并未察觉到我在异世界已经度过了八日。见我推门而入,他们只是抬头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带着几分无奈的表情,全当我又玩得太疯才拖到现在才回来。

  “你们这一天天的,一放假就不着家,到底是……”

  “妈,我们给你带好东西了!”

  眼见母亲又要开口唠叨,花妃们赶紧像排练过一样,轮流上前献上礼物——夜来香最先拿出一小瓶晶莹剔透的“月魄液”,那是她在异界秘林中蒸馏的花露,滴在衣物或枕边便能散发出安神的芬芳。黑蔷薇递上一柄精巧的银质小刀,刀刃由“血曜铁”锻成,坚韧无比,但在现实世界的家庭妇女眼中或许只是一把造型独特的水果刀。牡丹笑嘻嘻地掏出一块赤红色的矿石“炽灵石”,她亲手打磨成掌心大小的暖手宝,取名“赤心玉”,无需任何能源便能自然发热,握在手里温暖无比,甚至能塞进被窝取暖。茉莉送上了一枚她在圣殿废墟里带回的“光羽石”,外表不过是一块乳白色的玉质小石头,却能在黑暗中散发柔和的光辉,用来照明或做床头夜灯极为合适。水仙则献上一条“幻丝巾”,外表看似普通丝绸,轻盈温润,实际在寒冷环境下会自行锁温,在炎热时却能清凉贴肤。金盏最后递上一只小巧的黑色匣子,材质名为“灵能合金”,看似普通收纳盒,却能自动恒温防潮,非常适合日常保存小物……

  “真是的,怎么每次出去都带这么些礼物回来……你们是出国了?”

  母亲一一接过,眼底虽然满是惊讶,却被这些看似普通却体贴实用的小礼物打动,嘴角忍不住扬起笑意,耐心回应着几句。终于轮到凤仙,我原本打算像过去介绍其他花妃那样,用那个已经用烂的借口向母亲介绍她——她也是个COSPLAY爱好者,因为兴趣在这次出行中结识了我,现在因为我交往,所以今后会暂住在家里。

  “妈,这位是……啊?!”

  但我的话还没出口,扭头望向凤仙却发现她神色紧张,粉色狐耳瑟瑟抖动,下一瞬竟“嘭”的一声变作狐狸本体,直接缩进夜来香的怀里。我心里一紧,刚想出手阻拦遮挡,可母亲的目光却正好投来——她根本没看到凤仙的“人形”,第一眼就瞧见那只毛茸茸的粉色小狐狸。

  “哎?行舟,你小子这次出去还带回了一只狐狸?还是粉色的?这可真稀罕!”

  母亲的眼神立刻亮了起来,兴奋得走上前,把凤仙从夜来香那抱了过去。她怀里的小狐狸还在瑟缩,耳朵紧贴脑袋,尾巴裹住身体,但母亲的抚摸温暖而真挚,毫无一丝防备,反而让她渐渐安静。

  “哎呀,毛可真软。真乖,小家伙,你是跟着行舟回来的吧?你看她多老实……真有灵性。”

  母亲笑得温柔,还忍不住在她额头轻轻亲了一口。凤仙僵硬的身体终于松弛下来,尾巴微微摇动,蓝色的眼瞳在毛茸茸的脸庞里小心翼翼地抬起。

  完犊子了。

  我心头一沉,虽然眼前这一人一狐看起来很是亲昵,但这其实这很可能是最糟糕的结果——今后凤仙在母亲面前只能一直保持狐狸模样,日后要是忽然变回人形,根本没法再用COSPLAY来解释过去。母亲却完全没有察觉到周围那些女孩们和我欲言又止的神情,她第一眼就看见了那只粉色的小狐狸,惊喜得像捡到宝贝一样,眼睛发亮,当场抱在怀里不撒手。

  我本想先把凤仙要回来,赶紧圆个说辞,可母亲显然早就喜欢上她了——其实早些时候,母亲也曾提过想养点什幺小动物,只是家里这些日子接连住进了不少女孩子,她忙着操心都顾不上。现在倒好,狐狸自己“送上门”,母亲直接得了现成的宠物,只要不是警察上门以保护动物的名义索要,母亲估计是不可能再把凤仙交给别人了……

  “哎~呦~呦~小东西……你喜欢吃什么呀?吃不吃妈妈给你做的饭饭?”

  母亲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粉狐狸,手指在她耳朵间轻轻挠动。凤仙先是紧张得发抖,尾巴死死裹着自己,可母亲的手势温柔,带着真诚的宠溺,没有一丝敌意。渐渐的她眯起眼睛,发出低低的呼噜声,竟像只猫一样。我心里一阵无奈又好笑。凤仙这家伙狡猾归狡猾,却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刻露怯。但从结果来看反而歪打正着——母亲对她的接受度远高于其他人,甚至还生出想要积极饲养的念头。好处是凤仙眼下算是完全融入了家里,坏消息是,只要她哪天露出人形,那就是天大的麻烦。

  我抬眼望去,母亲怀里那团粉色的毛球已经慢慢放松下来,尾巴轻轻摇动。她蓝色的眼瞳小心翼翼地抬起,透着一抹从未有过的羞涩与渴望。她在母亲怀中缩得更紧,不说话,却用身体传递出复杂的情绪。而我心底忽然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这个在自己世界里杀伐果决、冷酷狡黠的狐狸精,此刻却第一次以小狐狸的模样,被人类当作宠物般疼爱。她真正动摇的,并不是对人类的恐惧,而是对“家”的向往。

  如今我已是麻烦缠身,虱子多了不嫌咬。凤仙的事暂且放一放,就让她先一直保持狐狸形态给母亲玩两天吧——反正母亲眼下高兴得很,若是硬生生把她夺回来只会平添怀疑。等母亲玩够了,我再找机会设法掩饰或另行解释……

  外头暑气未消,知了在枝头声声聒噪,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洒进屋内,带着一层金色的暖意。屋里电风扇轻轻转动,伴随着饭菜升腾的香气,将空气搅拌得温热却安稳。我的冒险在幻想世界里已然过去了八天,但现实世界不过三日光景。此时正是傍晚用餐时分,客厅灯光渐次亮起,饭桌上摆满热气腾腾的家常菜,我们一家人齐齐落座,氛围热闹而熟悉,仿佛一切都寻常得不能再寻常。

  唯一不同寻常的是母亲怀里抱着那团粉色的毛绒。宋兰芝抱着狐狸就像抱着心头宝,不仅轻声细语,还亲自夹菜喂她吃。碟子里挑拣出的鱼肉细心撕成小块,送到小狐狸嘴边,凤仙迟疑片刻,终究张口含下。她的眼神里仍有不安,但更多的是惊讶——她大概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人类如此宠溺。

  母亲一边喂,一边忍不住絮叨:

  “行舟啊,你这是在哪抓的?这狐狸……这么稀罕的毛色,该不会是稀有品种吧?私自养会不会违法啊?要不要上报?”

  她一连串的问题如珠子般掉落在桌上,偏偏没等我开口,就又接了一句:

  “算了,你哪懂这些。”

  她自顾自摇摇头,神情中带着笃定。我故作沉默,低头扒饭。母亲以为我真的不懂,也没再追问,转而扭头望向父亲:

  “老顾,你知道这粉毛的狐狸是什么品种吗?”

  父亲顾长渊此刻正低头看着手里那份旧报纸,边看边不紧不慢地抿着茶。听到妻子的询问他头也不抬,只冷淡地摇了摇头,淡淡道:

  “不知道,也没兴趣。”

  他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情绪,仿佛这世间再稀奇的东西,都不足以引他多看一眼。

  母亲有些不满,撇嘴道:

  “你这人可真是没意思……”

  可她也没深究,只是低下头去继续喂怀里的小狐狸。凤仙的尾巴微微抖动,粉色的毛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整个场面既诡异又温馨。就在此时,父亲忽然放下茶盏,目光落到我身上。他的眼神极冷,像能看穿骨髓一般:

  “我问你一件事。”

  我心口一紧,几乎下意识挺直了背脊:

  “什么事?”

  父亲语气平淡,却压迫感十足:

  “之前我送你那本书——就是那本拳谱,你有没有好好读过?”

  心脏猛地一颤,我瞬间打起十二分精神,连忙放下筷子,指尖还带着些许汗意,从书包里将那本《达摩经》拳谱小心翼翼地掏出来。那册子外皮已经磨损得发白,纸张卷角,封面上模模糊糊的几行字像是随手印上去的,怎么看都像是街头地摊上随便就能买到的破烂玩意儿。可就在此刻,我却不敢有丝毫怠慢,双手托举着,仿佛捧着无比珍贵的宝物。

  “爸,我……我已经读过了。”

  我压低声音,尽量让自己听起来恭敬而郑重,眼神却忍不住闪烁,试探着问出口:

  “这拳谱……是哪来的?是我们祖辈传下来的吗?”

  此时我递还拳谱的模样,与当初父亲随意丢给我时截然不同——那时我心里带着不以为然,如今却是满心戒备与尊崇,像是在面对一段不容轻慢的秘密。

  父亲抬眼看我,冷冷的神色里竟浮出一丝讥诮。他缓缓吐出一句话:

  “你觉得咱们家是武术世家吗?”

  餐桌上饭菜的热气氤氲升腾,父亲与我并肩而坐,仿佛这一切只是最寻常不过的家常晚餐。他神情平淡,夹菜、咀嚼、饮汤,每一个动作都不紧不慢,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本拳谱被我毕恭毕敬地递上去后,他只是淡淡瞥了一眼,随手收起,像是随意把一张旧报纸丢进抽屉,连眼皮都没再抬。

  在我眼里,那册子或许承载着觉醒“磁场力量”的秘密,或许关系着顶级武学的真髓;可在父亲手里它却不过是一本随处可见的廉价印刷品,顶多值两块钱,连摆上台面的资格都没有。

  我望着他的侧脸,心口骤然一紧。那种波澜不惊的态度或许比任何威严都要可怕——好像我紧紧攥着的秘密,在他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我强压下心底的疑问与悸动,装作低头扒饭,假装自己也什么都没在意。可心里清楚,越是这样平淡无痕的态度,就越说明这其中另有深意。

  父亲没有说,我也不敢问,那种沉默像是一堵冰冷的墙,隔在我们之间。心口的悸动让我差点开口,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我清楚,此刻一旦挑明,可能引来的是无法收拾的局面。如今一切向着好的方向发展,我的生活和冒险都没有出什么困扰,也没有露出破绽。也许最明智的选择就是继续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将疑问藏在心底,自行去研究,去印证。

  我低下头,筷子在碗里翻动,却没了食欲。父亲的眼神如钉子一样落在我身上,直到我刻意避开,他才重新低头去看报纸。空气里的压迫随之消散,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心里清楚,这并不代表他什么都没察觉。

  桌子的另一边,母亲正抱着那团粉色的毛球,笑得眼角带褶。凤仙窝在母亲怀里,狐狸形态的小身子蜷成一团。最初她还挺享受,红烧肉一块接一块送到嘴边,吃得满嘴油光。那模样要多废就有多废,尾巴摇来摇去,耳朵微微颤抖,竟然还露出点满足的神情。

  可很快她就发现不对了——母亲显然爱极了这只粉毛狐狸,爱到不舍得放手。饭后本以为能解脱,结果却被母亲抱着去客厅看电视。电视荧屏闪烁着光影,母亲一手拍着她的背,一手不住抚摸着耳朵与尾巴,嘴里还不断夸:

  “真乖,毛真软……小东西你到底是个什么品种呢?真是越看越喜欢……”

  凤仙僵在母亲怀里,心里焦躁不安。她原本想趁着母亲看电视困倦打盹时悄悄溜出来找我,可谁知她刚一动,母亲立刻醒转,低声笑骂:“小调皮,跑哪去呀?来……让妈妈再摸摸。”说着又抱紧几分。

  凤仙蓝色的眼瞳微微睁大,耳朵竖起又紧紧贴下去,尾巴死死裹着自己,满心的郁闷。她想跑过来,却根本没机会。母亲的宠爱简直没完没了,轻轻挠她耳根,顺着背毛一路抚下,凤仙被摸得浑身一抖,甚至不争气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呼噜,像只被彻底驯服的猫。

  她偷偷望向我,眼神里满是委屈与羞耻。那眼神像在抗议,又像在哀求:“少爷,救救我。”可我只能苦笑摇头,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母亲对这只粉狐狸已经爱到骨子里,这时候若是硬把她要回来,只会让人怀疑。凤仙显然也明白这一点,只能将爪子缩回胸前,小小一团地窝在母亲怀里。电视的光影映在她的眼里,掺杂着不甘与一丝莫名的安定。她大概第一次体会到被人类无条件宠爱的感觉,可对她来说,这样的温柔几乎比战场厮杀还要难以应对。

  吃完饭,我抹了抹嘴角,心里已经盘算好下一步的安排。母亲怀里还抱着粉色狐狸形态的凤仙,眉眼含笑地看电视,父亲则神情淡漠,安静地收拾碗筷,气氛一派寻常。可我心里清楚,若想把凤仙悄悄捞回来,必须先拖住这对老夫妻的注意力。

  “水仙。”

  我低声唤道,她会意的微微颔首,蓝色的眸子在夜灯下泛起温柔的光泽。表人格的她温婉端庄,最适合与母亲这种泼辣的家庭主妇交谈。我安排她主动去找母亲,陪聊解闷。她乖顺地应声,旋即披上披肩,微笑着走到母亲身边,声音柔和:

  “妈,刚才您做的红烧肉真好吃,能不能教教我配料的分寸?”

  母亲一愣,随即笑逐颜开,立刻兴致勃勃地讲起家常菜的做法,转眼就被水仙牵着走进厨房继续话题。

  “金盏。”

  我转头看向液态金属造就的仿生人,她眼神冷艳,嗓音机械:

  “Master,请下命令。”

  “去陪父亲打游戏,随便和他聊聊。”

  她点头,步伐稳重,径直走向客厅另一侧。父亲正坐在那台用了十几年的老旧PC前,主机开机的轰鸣声像拖拉机一样嗡嗡作响,电扇的转轴咯吱直叫,屏幕上跳出的是一款上古时期的网游登录界面。那种粗糙的建模和暗沉的色彩,与金盏身上流淌的高科技金属光泽形成了近乎荒诞的反差。

  她俯身,语气平静地询问:

  “顾先生,您需要一位陪练吗?我可以模拟任何操作模式。”

  父亲微微一愣,打量了她一眼,随即淡淡地嗯了一声,像是什么也没觉得奇怪,只是把另一个陈旧发黄的键盘推到她面前:

  “开个号,一起刷任务。”

  很快,漆黑马尾的“人工智能”坐在父亲身旁,手指灵巧地落在嘎吱作响的老键盘上。屏幕上角色缓缓移动,那古老而迟钝的帧率与她精确到微秒的运算力形成强烈对照。

  母亲被水仙拽去厨房,父亲被金盏拉去玩老网游,这一切安排得天衣无缝。我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趁机带上剩下的花妃——夜来香、黑蔷薇、牡丹、茉莉——回到我的房间。夜来香顺手布下迷障,黑蔷薇警惕地守在门口,牡丹大大咧咧地拉开窗帘通风,茉莉则安静地坐下,注视着我,似乎随时准备出手。

  “走吧。”

  我低声一句,手掌一挥,房间中央骤然亮起一道蓝白色光圈,魔力传送门随之开启。我们一行人踏入光芒,视野瞬间扭曲。下一刻,熟悉的空气扑面而来——这不是现实世界的家,而是“舟可儿庄园”,是我在现实世界之外的私人领地。以往我来此时柳如烟都会第一时间跪在门口迎接,屁股上的烙印还闪着妖异的光。但今日却不见她的影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肥头大耳、满身酒气未散的身影,踉跄着快步迎上来。

  “顾少!您回来了!”

  是杜文国,这头早已沦为我玩物的教育厅长肥猪。他满脸堆笑,眼神谄媚,却藏不住眼底的恐惧。他的脑神经早已被水仙的“天使的呢喃”寄生虫彻底操控,表面上仍旧是国家的厅级干部,实则不过是我与水仙手中的一枚棋子。

  “嗯。”

  我淡淡应了一声,随意坐进庄园客厅的真皮沙发。杜文国立刻弯腰九十度,汗水顺着肥腻的双颊滚落,招呼仆人送上茶点,又从怀里颤巍巍地掏出一张黑卡,双手高举递到我面前,声音哆嗦:

  “顾少……这是最新的额度卡,里面有一百万美金,您随时都能提取,若是在现实世界需要现金周转……不必费心。”

  我垂眸瞥了一眼,心底一阵厌烦。那黑卡光泽冷冽,沉甸甸的,却带着一股腐臭的意味。我嫌弃得不想碰——这钱无非是他从民脂民膏里榨出的赃款,我若真用在现实世界只会引来无数怀疑。父母那边更没法交代,骤然多出这么多钱解释不清。钱这种东西我暂时并不缺,更不稀罕他这污秽的献礼。

  就在我准备摆手拒绝时,夜来香伸出白皙纤长的手,笑吟吟地替我接过。她眼尾一挑,媚意横生,指尖轻轻划过杜文国厚重的手背。她那双紫眸像是会勾魂,抛了个娇俏的媚眼。杜文国浑身猛然一震,呼吸急促,胖躯抖得像筛糠,下一刻裤裆湿了一大片,腥臊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嘻嘻,小坏蛋不稀罕,可我收下也没关系吧?”

  夜来香斜倚在沙发背上,手指若有似无地在黑卡上描绘,笑容里透着狡黠与挑衅。我眉头一皱,心底厌恶更甚。那肥猪居然被夜来香随手一个媚眼就撩得当场泄身,精虫满脑,淫态百出,脏得让我几乎不愿再看他一眼。夜来香见我不悦,吐舌轻笑,偏偏又更加妖娆,仿佛故意在逗弄我。

  杜文国满脸通红,额头渗汗,弯着腰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唯恐惹怒我。空气沉闷得几乎能滴出腥臊的水来,我靠在沙发上,心里对这头肥猪的厌憎已经快要溢出。

  炉火的暖意隔绝在厚厚的楼板之上,庄园地下却是另一番气息。杜文国满脸堆笑,腆着肚子在我面前低声下气,手里还不停捧茶斟水,谄媚得近乎下贱。他的眼珠子一转一转,话里透着圆滑与谨慎,完全不像是一个被寄生虫彻底控制的木偶。那股官场气息太熟悉了——拍马屁、揣摩心思、虚与委蛇,连说话的语调都带着油滑的弯儿,好像我是他在仕途上必须供奉的太子。

  我靠在沙发上,茶香氤氲,淡淡问了一句:

  “你老婆呢?”

  他顿时一颤,连忙弯腰回道:

  “在……在地下室教训人呢。”

  我眯起眼,指尖轻轻敲了敲茶盏:

  “教训你那废物儿子?”

  杜文国赶紧摆手,额头渗出细汗:

  “不……不是,是昨天夜里闯进庄园的两个女人。柳如烟担心她们别有所图,已经吊在地下室拷问了快一天了。”

  我心口骤然一紧。这个庄园才刚被我设定为未来的基地,竟然有人能悄无声息闯进来探查?背后若真有敌手盯上,那无疑是个警告。

  “走,看看去。”

  我起身,花妃们随之而动。地下室的铁门轰然打开,潮湿的气息压得人透不过气。昏黄的灯泡在天花板上抖动,散出的光影恍惚暧昧,照亮那具风骚到极点的身影——柳如烟的穿着打扮早已不是寻常的贵妇模样。她仿佛察觉到我踏入庄园的一刻,心灵里便燃起骚媚的烙印,立刻褪去寻常衣裳,换上最能勾人心魄的战利品。紧身皮衣紧贴在她的雪白大奶上,每一次呼吸都将那双沉甸甸的肉球顶出夸张的弧度,乳沟深陷,几乎要冲破束缚。下半身只是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皮带勉强围住圆滚滚的肥臀,白腻的臀肉被勒出深深的沟壑,丰硕饱满得仿佛随时能把人逼疯。

  那只烙印在她右半边屁股上的燃烧纹身,此刻更是妖异得仿佛有生命般蠕动,蓝色火焰摇曳,几乎遮不住肉感的曲线。她转身时,臀肉剧烈颤抖,纹身的光芒透过皮革缝隙跳动,好似在无声召唤:快来占有她,快来把她干到哭叫。

  她脚踩一双漆黑高跟,纤腰扭动,皮鞭缠绕在手指上,眼角媚意如水。可那笑容却冷冽,仿佛勾魂的妖姬与刽子手在她体内并存。而在她背后,两道被吊起的身影摇摇欲坠。铁链勒在纤细手腕上,雪白的皮肤被铁镣磨出血痕,沿着臂弯蜿蜒而下,染红了丰腴的身体。

  林诗妍、林诗琪。

  即便在这种狼狈不堪的境地,她们依旧保持着那种天生的诱惑。丰满的胸乳因吊挂而下垂却更显沉甸甸的分量,每一次挣扎,乳肉便剧烈晃荡,乳尖硬得发红,仿佛在呼喊被人含咬。鞭痕交错在白嫩的大腿与小腹上,赤裸的身体却反而衬得更鲜活,像被粗暴打磨后的瓷器,残破中透出淫艳。

  她们的双腿被粗糙地分开吊起,胯间狼藉不堪,淫液与血水沿着大腿内侧滴落,汇在石板上,湿滑一片。脸庞早已被泪水与汗水冲得花乱,但那层层晕开的眼线与口红,却偏偏给她们添了一份破碎的艳丽。

  她们仰头望着我,青肿的眼眶中盈满泪水,嘴里塞着破布只能发出呜呜呻吟。胸膛急促起伏,雪白的肉体因痛苦而颤抖,却仍旧勾出曲线,像是故意要将欲望挑起。

  那一刻,我几乎能听见心底深处的低语:

  即便她们被鞭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仍旧是两个该被压在地上狠狠贯穿的骚货。

  而她们自己,似乎也明白这一点。

  眼神里夹杂着痛苦、羞耻,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媚态。泪珠滚落的同时,双腿间的液痕依旧闪烁着淫光。

  我心口一紧,呼吸沉重,明白这场景既是惩戒,更是诱惑。

  柳如烟仰起头,声音妖冶,眼角春水荡漾,唇角却冷冷勾起:

  “少爷……她们嘴硬得很,但这副骚样,倒是正合您的口味。要不要……留她们做狗?还是当场玩死在您面前?”

  柳如烟看见我进来,立刻媚笑收敛,噗通一声跪下,皮鞭掉在地上,额头紧贴冰冷的石砖,丰乳与圆臀高高顶起,屁股上的蓝火烙印跳动着妖光,仿佛在为她的献媚增添淫态。

  “少爷安。”她声音娇滴滴,媚眼却垂着不敢直视,“娘娘们安。”纤手撑地,双峰摇晃,带着主人专属的谄卑。

  她缓缓爬近,姿势低贱得像条母狗,直到来到我脚边,娇艳的红唇隔着裤料伏上我的胯部。温热的气息立刻喷在那怒胀的部位,随之而来是细致的舌尖隔布舔舐,动作娴熟,媚态横生。她呼吸急促,鼻音带着颤意,仿佛舔的不是布料,而是真正吞食下了我的肉棒。

  那份殷勤与下贱,昭示着她身为厕所马桶性奴的身份。她每一下舔动,胸乳都压在我的腿边,丰臀摇晃,烙印的蓝火在空气里妖异闪烁。

  “啧。”

  我伸手揪住她的头发,猛地把她拽起,迫她仰起那张风骚的脸。柳如烟媚眼如丝,却带着惶恐,唇角微微颤动,红唇乖巧张开,像一口盛水的瓷碗,等待我的施舍。

  我俯身,冷冷吐下一口唾液,溅在她伸出的香舌与喉咙口。她眼神瞬间湿润,发出一声娇喘,急不可耐地吞咽下去,仿佛那就是圣旨般的恩赐。

  “少爷……这是您宠幸奴家的见面礼。”

  她舔了舔嘴角,媚笑灼人,腰肢伏低,屁股高高翘起,乖顺得像只等鞭的母畜。我这才松开她的头发,靠在椅背上,声音淡漠:

  “行了,说吧,那两个被你吊起来的女人,怎么回事?”

  柳如烟连忙俯身叩首,双乳随之剧烈晃荡,才娇声回应:

  “回少爷的话——是昨夜闯进庄园的两个贱人,奴家担心她们别有所图,便擅自拷问,想逼问个明白……”

  石壁上,铁链摇晃,林诗妍与林诗琪的身影映入眼帘。

  我盯着柳如烟,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你把她们的嘴都堵上了,还能问出什么来?该不会……你就是借机施虐,用这两个贱货当玩具发泄吧?”

  话音落下,柳如烟顿时俯身伏地,满乳贴着冰冷的石砖,双峰被压得变形,屁股高高翘起,烙印的蓝火“joker”纹身在雪白臀肉间妖异闪烁。她丰腴的身体因为紧张而颤抖,唇瓣轻咬,媚眼低垂,声音里带着惶恐与娇媚:

  “少爷恕罪……奴家不该欺瞒。虽然需要要拷问这两个贱人得出情报,可奴家心里……也确实有几分想要折磨她们的意思。”

  她媚笑一闪,随即又慌忙压下,低低哀求:

  “奴家自从吞了夜来香娘娘的魅魔血、黑蔷薇娘娘的吸血之力,还有水仙娘娘的邪神精血,心中总生出一种施虐的冲动……奴家不敢给少爷惹麻烦,只求少爷……原谅。”

  她胸脯起伏,乳沟汗光闪烁,那副姿态就是被主人当场训斥的母狗。我倚靠椅背,茶盏轻轻晃动,淡声道:

  “只要你不主动惹麻烦,我才懒得管你心里是什么癖好——但既然要拷问,那就以结果最为优先考虑。堵上嘴她们能说什么?把封嘴给我拿下来。”

  “是……”

  柳如烟娇声应道,立即扭着大屁股走向石壁。细腰摇曳,皮衣勒得鼓胀的丰臀晃得惊心,烙印蓝火一闪一闪。她修长的指甲勾住破布,啪嗒一声,将塞在姐妹花口中的污秽抠出。

  破布一离口,林诗妍便猛地呛咳,红肿的唇溢出泪水与涎水,声音颤抖:

  “少爷!呜……少爷!”

  林诗琪紧随其后,哭得眼妆糊成泥,嗓音尖哑:

  “行舟少爷……我们……我们真的撑不住了,没有您……活不下去……”

  两人浑身鞭痕,却依旧挡不住那白嫩的肌肤与丰腴的曲线。汗水、泪水与淫水交织,她们双腿间仍在淌着淫靡的汁液,身体明明被折磨,却依旧透出骚媚的致命诱惑。林诗妍哆嗦着,胸口上下起伏,饱满的乳峰上布满鞭痕,却依旧坚挺圆润。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扭动身体,哭泣中带着卑微的媚态:

  “少爷……我们愿意……愿意被您收下……做您的奴隶,做马桶也行……只要能留在您身边……”

  林诗琪声音沙哑,却拼命点头,泪珠滚落在鼓胀的乳房上:

  “少爷……求您收留我们吧……让我们舔干净您的脏污,让我们永远趴在地上给您踩……求求您……别丢下我们……”

  她们的哀求里夹杂着淫荡的气息,就连呜咽都带着破碎的媚音,仿佛在哭喊中泄露欲望。那副狼狈、下贱、楚楚可怜的姿态,反而更勾人心火。铁链摇晃,鞭痕交错,两姐妹吊在墙上哭得梨花带雨,泪水与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却仍然在哀求:

  “少爷……我们愿意……永远做您的性奴,您的马桶……只要您不丢弃我们……”

  我的目光落在那对吊在墙上的身影时,脑海却不由自主地倒回了几日前的场景。那一天,我才刚刚因为阅读《达摩经》而觉醒了“磁场力量”,那股唯心的力量在经络间奔腾不息,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亢奋。我迫切想要知道这股力量到底能做到什么,于是柳如烟便媚笑着提出,要为我叫几个小网红模特来伺候我,既是取乐,也是实验。她穿着那套勾魂摄魄的开叉长裙,屁股上燃烧的“joker”烙印妖冶闪动,媚眼勾魂,仿佛已经料定我不会拒绝。

  我当时心里也正火热,点头应允。很快林诗妍与林诗琪就被带进了庄园。两个年轻的网红姐妹,打着“模特陪玩”的幌子进门,一身廉价的浓妆,网红脸上笑得妖艳,身材却是真货——胸脯高耸,屁股饱满,穿着暴露的COSPLAY服,仿佛舞台下随时能被人拽下去玩弄。

  她们乖乖跪下,自以为这不过是另一场“金主”的游戏,可当我将她们压到沙发上用力贯穿,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林诗妍本就因纵欲而身体虚弱,子宫病态,淫液中夹杂着隐隐的血腥。我抱着她的腰,怒龙狠狠捅入,腰下磁场力量瞬间释放。那一刻,她浑身猛地一颤,眼神从媚笑转为痴狂,仿佛被神火点燃。

  “啊啊?!少爷……子宫……我的子宫……好热,好舒服……!”

  磁场力量随之释放。力量顺着贯穿之处灌入她体内,我清晰感受到那腐坏的组织在颤抖、撕裂,又在重组、修复。原本松弛病态的子宫口,在我怒龙的抽插之间逐渐恢复紧致,甚至比健康时更为夹紧。

  林诗妍哭叫着,高潮一波接一波,泪水与涎水糊了一脸,声音都破碎:

  “少爷?……啊啊……我的子宫……要被修好了……好舒服?!”

  她浑身发抖,仿佛整个人都在被力量与肉棒碾碎,又被强行拼凑成新的模样。随着我的冲撞与力量的注入,那已经糜烂的子宫被硬生生洗净重生。一旁的林诗琪只能眼睁睁看着姐姐被我操得翻白眼。她原本满脸媚笑,在那一时刻彻底呆滞,双眼怔怔,妆容在泪水和涎水里化得一塌糊涂。

  她眼底的火光是压抑着的嫉妒——嫉妒姐姐被我占有,嫉妒姐姐得宠。可她没有说破,只是试图表现出安静和顺从,好像只要等来一次机会,她就能与姐姐争宠。我心里冷笑,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那个下午我只是简单的在林诗妍身上反复抽插,用怒龙和磁场力量征服她、修复她,直到她彻底失神,哭着高潮,整个人的神魂都被我烙上印记。

  实验完成后,我冷冷抬手,示意柳如烟:

  “打发走吧。”

  林诗妍当时已经哭着死死抱着我腿,不愿离开;林诗琪虽然眼里有怨,却也不敢反抗,只能乖顺地随姐姐被拖走,心底却暗暗发誓,要等下一次机会,一定要比姐姐更卖力地侍奉我。我以为事情就此了结,却没想到今天在地下室再见时,她们竟然又回来了。此刻林诗妍与林诗琪被粗重铁链高高吊起,双目失神,泪水与涎水糊了一脸。她们明明被柳如烟拷问了一整天,鞭痕遍布,却依旧骚媚。乳峰被勒得高耸,乳尖红肿,阴阜间淫液与血水混合滴落。即便如此,她们身体仍旧泛着被调教出的淫光。

  林诗妍哭叫着:

  “少爷?……我没有您就活不下去了……”

  林诗琪则紧随其后,声音带着哭腔,却更加急切:

  “收下我吧……我愿意做您的厕奴,做马桶也行……求您,不要赶我走……求您,我会比姐姐更听话?……”

  她们的声音字字透着淫意,泪水滑落在乳沟间,与汗水汇合,仿佛一道道淫靡的涟漪。我心头一紧,眉头紧蹙。原以为她们是受人指使的间谍,没想到却是这样狂乱地爬回来了。就像是吸了致幻毒品,被我的力量彻底侵蚀,只剩下病态的爱慕与卑微的哀求。

  柳如烟站在一旁,媚眼低垂,嘴角噙笑,风骚得像只母狐狸。她显然知道真相,却故意看着我,等我下令。

  我盯着那对姐妹,呼吸压得更重。她们此刻的模样实在让人头大——不是敌人,却比敌人更难处理。

  地下室里的空气阴冷而潮湿,铁链的吱呀声在石壁间回荡。火炬的火光映照着一切,摇曳不定,把吊在墙上的林诗妍、林诗琪两姐妹的身体照得明暗交错。她们娇嫩的皮肤满是鞭痕,青紫与殷红交织,乳尖肿胀,腿间淫液与血水混合,滴落在冰冷的石地上,汇成一小滩。她们仿佛已经被折磨得濒临崩溃,却依旧能从残破的眼神与颤抖的身躯里,看出一股病态的媚意。林诗妍浑身打颤,却努力挺起胸膛,用沙哑的嗓音呜咽:

  “少爷?……求您……别赶我走……我就是您的贱奴,您的马桶……”

  林诗琪则更急切,眼底闪着疯狂的渴望:

  “收下我吧……我比姐姐更听话……求您给我个机会……”

  她们的哀求和淫声混杂着泪水,化作一种撕裂人心的淫靡场景。我缓缓转头望向身旁的柳如烟,语气淡漠,茶盏在手中轻轻转动:

  “你觉得……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柳如烟闻言身子一颤,立刻摇曳着丰臀上前几步,跪在我脚边,低垂着眼睫,却忍不住唇角勾起那抹冷厉的笑。

  “少爷……” 她娇声低唤,声音里既有恭顺的媚意,也透着残忍的寒意,“这两个贱人不过是当日您随手使用过的玩具,沾了一点龙气就妄想野鸡变凤凰,实在没有自知之明。”

  她抬眸,媚意与冷酷并存,继续说道:

  “您的身份,您的力量,岂是她们这等下贱之人能妄想攀附的?若是任她们流出去半个字,只怕会给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小女子已经准备好了——只要您一点头,我立刻处理干净,谁也找不到她们的尸骨。”

  柳如烟说得轻描淡写,仿佛杀人灭口只是洗手作羹汤的小事。我的眉头缓缓蹙起,听她的意思是要直接杀了这对姐妹花以绝后患了——我不动声色地望向我的花妃们。夜来香懒洋洋地倚着石壁,紫眸媚笑,似乎看热闹;黑蔷薇冷艳如冰,红瞳一闪,似乎对“清理掉累赘”并不反感;牡丹则撇了撇嘴,似乎觉得无所谓,反正这俩婊子死活与她无关……

  唯独茉莉,她金发垂落,羽翼收拢,碧眸中写满了厌恶与不忍。

  “这样……不好。”她的声音轻颤,却坚定,“她们虽然下贱,但……不该滥杀。她们已经这样了……若再随意剥夺性命,未免太过……”

  她话未说完,却已显露立场。她厌恶这对堕落的姐妹,但更厌恶这种随意灭口的残酷。我的心口一沉。茉莉的反对并非毫无道理,而我自己其实也不想胡乱杀人。杀戮不是我最想留下的痕迹。

  我看向柳如烟,淡淡问道:

  “除了杀人,还有别的办法吗?”

  柳如烟闻言,眸中闪过一抹惊诧,旋即垂下眼帘,娇笑一声,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狡黠:

  “少爷,事关您的秘密,直接灭口自然是最稳妥的选择。可您若真不忍滥杀无辜……”

  她停顿了一瞬,红唇勾起媚笑,语气淫靡而讥诮:

  “那就只好遂了她们的心愿——收下她们做您的厕奴了。您要她们舔,便舔;要她们吞,便吞。她们自己求着要当马桶,您又何必拒绝呢?与其放她们走,不如锁在身边,随时排解寂寞。这样既保密又省心。”

  话音落下,她伏低身子,媚眼上挑,仿佛在等我点头。

  铁链“哗啦”一声,两姐妹同时猛地抬头,泪眼婆娑,喉咙里挤出沙哑而急切的哀鸣:

  “少爷?!求您……收下我们吧……哪怕真做马桶也愿意……只要能留在您身边……”

  她们泪水混着汗水滴落,胸脯高耸起伏,饱满的乳峰被火光映照得宛如两座诱人的白色祭坛。她们浑身狼狈,却依旧散发着淫荡的媚力。我的心思在冷静与欲望之间摇摆。柳如烟的残忍让我皱眉,茉莉的圣洁让我犹豫,而眼前姐妹花病态的哀求,又让我感受到一股几近荒唐的压迫。

  这件事,并不容易抉择。

  就在我犹豫不定时,茉莉终于上前一步。她身上金色的羽翼轻轻张开,散发出柔和的圣光。那光辉照在污浊的地下室里,竟让阴冷的空气都为之一震。她走到那对姐妹身前,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按在她们的胸口。圣光瞬间渗透进她们的身体。

  两姐妹痛哼一声,身子颤抖,体内被圣光一点点探查。茉莉的眸子映出她们的记忆——浮华的宴会,廉价的酒精,陌生的酒店床单;一次次用身体换取金钱与奢侈品的过程;她们对贫穷的男人嗤之以鼻,对权贵的肉棒甘之如饴。

  茉莉的眉头越锁越紧。她圣洁的面容此刻浮现出厌恶,喃喃低语:

  “堕落……下贱……甚至比妓女还要污秽。”

  但随着探查深入,她也看见另一幕:几天前在庄园里,林诗妍被我贯穿时,体内糜烂的子宫在磁场力量中被重塑。她哭喊着、高潮着,在痛苦与快感交织中彻底臣服。那一刻,她的灵魂被烙下印记,彻底为我所有。林诗琪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嫉妒、渴望、屈辱与渴求交织成一团火焰,从那一刻起,她便再无可能回头。

  茉莉缓缓收回手,眼神复杂。她厌恶这两人的过去,但她也清楚,她们已不再是随处献身的妓者,而是被我彻底征服的雌犬。她轻轻叹息,羽翼收拢,转身望向我:

  “行舟,她们的过往污秽不堪,令人作呕。但……她们已经被你改变。若仅仅因为过去的放纵之罪就判她们死刑,这并不是我能接受的方式。她们既然已为你痴狂,不如给她们一个机会,让她们忏悔赎罪。”

  第十九章(下) 圣辉掩盖污秽,修女白纱下泪与淫液齐流,姐妹伏跪于主,卧房群交再掀狂潮

  茉莉转向两姐妹,声音圣洁,带着威严:

  “你们……可愿意为你们前半生的堕落忏悔?可愿发誓今后拥抱光明,与邪恶为敌?”

  林诗妍与林诗琪怔了怔。她们并不认识茉莉,却能从她的气质中感受到压迫与高贵,那是天使般的力量。

  泪水滚落,林诗妍虚弱地哽咽:

  “我……我很后悔。前半生……我们用身体换金钱,不知道被多少人玷污。我不该……不该把自己弄成烂货……”

  她呜咽着,声音越来越急切。

  “但我最、最后悔的,是没能把第一次……献给少爷……当我遇见他时,我已经是个破败的贱货……没有什么最宝贵的东西可以奉献给他……我……我愿意为此忏悔……”

  林诗琪哭得梨花带雨,声音沙哑:

  “姐姐说得没错……我们并不是想终生禁欲……我们只是后悔没有早点遇见少爷。如果第一次就能被您夺走,我们愿意一生做您的奴隶,您的宠物……可惜……可惜现在已经晚了……”

  她声音颤抖,带着卑微的哀求:

  “至于光明、邪恶……我们不懂。我们只懂得……今后只想听少爷您的命令。如果您让我们与邪恶为敌,我们就与邪恶为敌;您若让我们去死……我们也心甘情愿。”

  地下室的火光忽明忽暗,铁链摇晃的声响宛若阴森的丧钟。林诗妍、林诗琪吊在石壁之上,泪痕纵横,狼狈至极。她们的哀求与骚媚交织,唇齿间溢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欲火,却少了真正的“忏悔”。

  我靠在铁椅上盯着她们,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啧……这就是你的成果吗,茉莉?她们哭得声情并茂,可是没有一句是为了神、为了圣光。她们只是在渴望我,想要我的大鸡吧,想要被我操。你不觉得可笑吗?”

  茉莉金发垂落,羽翼舒展,圣光在她周身氤氲。她缓缓走上前,指尖拂过两姐妹被鞭痕划开的肌肤,眉眼间闪过一抹不忍。随即,她转身望我,目光坚毅:

  “不,她们值得我出手。这正是最好的证明——即便是再堕落的人类,也同样值得被拯救。”

  我嗤笑一声,懒散地摇晃着茶盏:

  “拯救?她们根本没有信仰,她们的忏悔不是为了神,而是为了继续爬上我的床。这样的表现似乎不配你出手啊。”

  茉莉却摇头,声音坚定:

  “行舟,你不懂。她们虽然不信神,不懂圣光,可她们相信你。对她们而言你就是唯一的信仰。作为我的丈夫,你难道不是秉持正义,维系天理之人吗?况且神在人间行走时,也常以人格魅力吸引追随者,那些人并不在乎教义,他们只想跟随祂……这很正常。”

  她的话让我一滞,心底掠过一丝微妙的波动。可我的脸上仍旧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懒得反驳。茉莉闭上双眼,掌心托起一团金色光芒。圣光骤然膨胀,像涌动的泉水般倾泻而下,将林诗妍与林诗琪整个身子笼罩。

  光辉中,铁链仿佛都被净化,散发出炽白的辉芒。她们的呻吟声逐渐变调,从痛苦的呜咽转为颤抖的喘息。圣光在她们体内流淌,修复破碎的血肉。鞭痕消失,青肿退散,腐坏的气息被一点点洗净。我清晰地看见,她们早已被无数男人摧残的子宫,在圣光的修复下变得如初生般紧致。甚至连最羞耻的地方——处女膜,都被重新塑造。

  两姐妹在茉莉的圣光洗礼中身躯一阵颤抖,呻吟声逐渐止息。刺目的圣辉吞没她们,被折磨到血痕斑斑的肌肤上,那些狰狞的裂痕与淤青肉眼可见地消散,白皙重新浮现,如同时间被倒回到青春最巅峰的那一刻。更诡异的是她们眼中原本赤裸、疯癫的淫欲并未消失,反而被某种力量打磨成一种近乎“宗教”式的狂热。双胞胎姐妹看向我的眼神仍旧火热,却收敛了下流的呻吟和放肆,那份热烈被裹挟进表面温顺,像是狂犬被拴上金链,学会伏在脚边乖巧摇尾。

  圣光渐散时,她们原本赤裸的身体已被茉莉的神力覆上了白纱。轻薄却庄严的丝质修女袍垂落在香肩与腰臀间,透着一股圣洁与矜持。两女的胸口仍旧微微鼓起,乳峰在袍下若隐若现,诱人到让人怀疑这所谓的圣装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情色挑逗。面纱随即浮现,金丝边闪耀,把她们的脸遮去一半,只余下一双泪水盈盈的眼睛。她们垂下眼帘,似乎再不愿像过去那样炫耀自己的容颜与肉体。

  然而,她们的脚步虚浮,呼吸急促,身体依旧散发着淫靡放荡的气息。修女袍裹不住那天生的骚媚,反倒像是给欲望蒙上了一层更危险的面纱。

  牡丹靠在门口,眼睛微眯,带着笑意打量着这一幕。她抬起手指拨弄着红发,金色瞳孔闪烁出一抹戏谑:

  “哈,这算什么啊?你们天使的那一套死板规则,竟然真的被强加在这两个小骚货身上?茉莉,你看看她们的眼神——这便是一天不玩鸡巴就要死的类型了,你真打算让她们禁欲?小心哪天她们会变得比刚才更疯癫呢!”

  牡丹的声音带着挑衅与火热,像是要撕开这层虚伪的清纯。茉莉却不为所动,长发如金色瀑布般披散,圣光余韵仍环绕在她周身,让人望之生畏。她静静走到两姐妹面前,伸出手指,轻轻托起她们的下巴。圣洁与堕落在空气里撞击,火花四溅。

  “我不会让她们禁欲。”茉莉声音低沉却清晰,带着不可违逆的威严,“我只是给她们一个机会。”

  两姐妹身体一震,像是听到了神谕般,下意识跪倒在地,修女袍在膝下褶皱,双手合十,却依旧偷偷用眼角的余光望向我,眼神里燃烧着痴狂。

  茉莉注视着她们,缓缓开口:

  “现在你们已经恢复了纯洁,得到了新的肉身与灵魂。那么接下来——”

  她声音陡然拔高,回荡在整个地下室中:

  “你们是否愿意将这份来之不易的纯洁,奉献给你们的主,我的丈夫?是否愿意为他保持贞洁,恪守清规戒律?还是想继续回到过去,继续沉沦在那污秽的堕落中?”

  地下室的空气仿佛骤然冻结。姐妹花颤抖着,呼吸急促,胸膛上下起伏,白纱下的乳峰几乎要挣脱出来。她们的眼神在茉莉与我之间徘徊,泪水涌出,却带着近乎扭曲的渴望。

  这一刻,她们的表情更像是被圣光压抑住的淫欲修女,等待我的一句裁决。光与欲的交界,在这一瞬间凝固成最危险的美。两个女孩不再哭喊,不再像之前那样满口淫词哀求操弄。相反,她们呼吸平稳,举止安静,神态里甚至多了一分淡然。林诗妍率先抬起头,金丝边面纱下,那双眼瞳闪烁着奇异的光。她声音轻颤,却没有一丝哀怨:

  “在圣光的照耀下,我愿献出我的一切。愿意放弃过往的污秽,将我这副身体,这颗灵魂,连同我的贞洁、我的子宫、我的乳房、我的口舌……全都奉献给顾行舟少爷。今生今世,我都是您的圣洁母狗。”

  她的手指颤抖着落在胸口,像是完成某种神圣的动作。接着,她把额头低低贴在冰冷的石砖地面上,仿佛这是对神的顶礼膜拜。林诗琪随后开口,声音比姐姐更柔,却带着疯狂的执着:

  “我亦发誓。愿以血肉为锁链,以灵魂为誓约。无论是欲望的深渊,还是圣光的辉煌,我都只为顾行舟少爷而活。愿永远做您的母狗性奴,永远匍匐在您脚下,舔净您每一滴施舍。您是我的庇护,是我的信仰,是我唯一的归处。”

  她缓缓伸出舌头,在茉莉散发圣辉的手背上虔诚一舔,那动作既卑贱又圣洁,仿佛是将淫荡与信仰融为一体的誓礼。她们二人对视一眼,随后齐声低语,犹如合唱:

  “我们愿意,永远做顾行舟少爷的圣洁母狗性奴,永远做少爷最可靠的仆从,永远追随少爷的指引,不再背叛,不再逃离,不再怀疑。”

  誓词回荡在整个地下室,和石壁上残留的圣光余韵交织成一种诡异的和声。我怔怔地看着这一幕,心中竟泛起一丝莫名的错愕。几日前她们还是低贱下流的拜金婊子,如今却披着修女袍、口吐誓言,把自己当成圣坛上的牺牲品。她们眼里的狂热没有丝毫减弱,甚至比刚才更炽烈,只是换了一副更“端庄”的外壳。

  我的眉头微蹙,声音冷冷:

  “茉莉,你该不会是用了精神控制的手段奴役她们了吧?”

  茉莉转过身来,圣光环绕的长发在空中飘舞,羽翼微张,她的神态笃定,目光清澈,却不可侵犯。她摇头:

  “当然没有。”

  她的语调既平静又庄重:

  “我只是引导她们向善。她们早已被你的力量征服,心灵深处渴望皈依。我不过是用圣光抹去了她们的污秽,让她们看清自己的欲望,接受自己真正的归宿。她们的选择并不是因为我的强制,而是因为她们自己愿意。”

  “是吗?可她们的眼神简直和被迷幻操纵没有任何不同。”

  茉莉缓缓走近,目光坦荡:

  “这是皈依真主之后正常的狂热反应——在我出手之前她们便已经崇拜你,渴望追随你,已经将你视作唯一的信仰……我只是通过一些方法让她们更合理的去适应这种信仰,并没有扭曲她们的意志。圣光给她们选择的自由,我不会像水仙那般强硬的支配,那种病态的寄生控制会剥夺宿主的一切自我。我的方式不会让她们失去人性,她们依旧是人,只不过是坚定的选择了你。”

  她的羽翼微微展开,羽毛簌簌落下,圣辉将两姐妹笼罩。林诗妍与林诗琪在光芒下俯身,再一次低头伏地,身子颤抖,却不是畏惧,而是狂热与渴望。

  她们齐声呼喊:

  “少爷——我们已是您的母狗,愿永远为您而活,为您而死!”

  圣洁与淫靡,在这一刻合二为一,地下室的空气,仿佛都被这种矛盾却又和谐的气息撑满。

  我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着扶手,目光冷冷落在那对跪在我脚边的姐妹花身上。石室里的光火摇曳,她们身披白纱,面纱垂落,犹如圣坛上的修女。可她们眼底的光,却早已不像任何修女会有的清澈,而是炽烈到疯狂的狂热,仿佛只要再靠近我一寸,就能燃烧殆尽。

  “过来。”

  我只是随意一招手。林诗妍与林诗琪同时伏身,膝行着来到我身边,裙摆在石砖地面摩擦出轻轻的声响。她们神情虔诚,像是朝圣者见到唯一的圣物,双膝跪定后,便安静地垂首,双手叠放于大腿,姿态规整得像在修院接受训诫。

  只是那屏息的颤抖,那过于明亮的眼神,暴露了她们心里的激动。我冷冷盯着她们,心头却浮出一丝玩味——宗教也好,圣光也罢,茉莉说得冠冕堂皇,终究不就是另一种方式的奴役?她们此刻虔诚的模样,和水仙那病娇的契约奴隶,又有什么区别?

  “说说吧。”我淡淡开口,“跟我讲讲那天之后你们的经历,为什么还要再回来找我?”

  声音落下,两女仿佛被点燃,齐齐抬起头。面纱下的眼眶湿润,眸光闪烁,仿佛一场迟来的告解。林诗妍率先开口,她的嗓音柔顺,却带着一种圣坛吟唱般的抑扬顿挫:

  “那一日,主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以神力贯穿我堕落的子宫。那腐烂的深渊在圣能之中被重塑……我哭喊、我痉挛、我失神,最终却在您的怒龙与圣力之下得到了重生。那一刻,我知晓自己已不再是俗世的污秽女子,而是被神明拯救的器皿。”

  她停顿一下,双手捧住胸口,像是压抑不住内心的狂热:

  “柳如烟大人将钱塞给我们姐妹,逐我们出门,可金银何足道哉?我的子宫因您而重生,我的灵魂因您而洗涤……我只愿重回您脚下,哪怕是狗、是泥、是厕奴,我亦无怨无悔。”

  她的嗓音渐高,像在吟诵祈祷。林诗琪也开口,语气比姐姐更轻,却隐忍着暗涌的嫉妒与欲望:

  “我目睹一切,却未能得到您的一滴恩宠。姐姐哭喊着高潮翻白眼时,我只能在旁,自我开解,泪湿双颊。主上……您赐予了她新生,而我仍是污秽之身。我的子宫,仍旧是糜烂的深渊,我的灵魂,仍旧在泥淖中爬行。那一天我嫉妒她得到了您。我哭着,却暗暗祈祷——哪怕下一次是我趴伏在地,被您贯穿至死,我也愿意。”

  她深吸一口气,垂下头,声音宛若修女宣誓:

  “所以我回来了。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虚荣,而是为了再见您一面。若您肯收留,我愿做圣坛下的羔羊;若您拒绝,我愿死在您脚下,也不再回头。”

  两女的声音在石室回荡,像是圣诗,却满是淫靡的字句。

  她们跪得笔直,不敢伸手触我分毫,只是伏地等待我的裁决。眼神却在颤抖中越发炽烈,仿佛只要我一声令下,她们就会立刻爬上来,用身体的每一寸来供奉我。

  我低头看着她们,唇角勾起一抹讥讽。

  ——圣光的洗礼?忏悔的重生?不过是换了一件衣裳,把原本的下贱改头换面,用更加狂热亵渎的辞藻伪装自己罢了。

  可她们虔诚的姿态,又的确让人心底荡起某种危险的涟漪。

  石室的火光摇曳,光影在石砖上明灭,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铁锈的味道。林诗妍、林诗琪依旧身披白纱跪在我脚下,像圣坛前的修女,却用那近乎病态的眼神凝望着我,仿佛下一瞬就要化为烈火。

  我俯身,茶盏在指尖轻轻一晃,声音缓缓落下,冷冽如刀锋。

  “女人的纯洁……是不能靠任何办法恢复的。圣光不行,神力也不行。”

  话音如铁锤一般砸落,震得两女同时一颤。她们的面纱下浮现出瞬间的茫然与恐惧。

  我继续,声音更低沉:

  “你们的身体,就算被茉莉弄得再干净,在我眼里依旧是当初那个为了金钱出卖自己身体的网红——你们心灵上的污秽永远不会得到任何洗涤净化的机会。”

  话语冷酷无情,仿佛裁判者在宣布终极判决。两女的眼眸骤然失色,泪水涌出,顺着面纱渗透而下,在火光中折射出绝望的微光。林诗妍低声呜咽,肩膀微微颤抖,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白纱,仿佛下一刻就要自尽。林诗琪更是脸色煞白,唇角发抖,眼神空洞得像即将坠入深渊。

  死寂在空气中延伸开来。

  我慢悠悠抬手,敲了敲茶盏,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不过——”

  声音骤然转折,像是在漆黑的夜里猛地点亮一盏灯。

  “我不介意使用你们。”

  两女猛然抬头,泪水尚未干透,眼底却瞬间闪过火焰般的光。

  “事实上,你们只要心甘情愿侍奉我,不管是纯洁还是污秽,都不影响我的使用。”

  我冷笑着俯视她们:

  “你们只是会说话的人形马桶,是我专用的血肉便器——没有人会洁癖到每次都只用全新的马桶。”

  这句话落下,仿佛天塌地陷后的恩赐。林诗妍当场放声哭笑,泪水与笑声交织:

  “少爷……谢谢您……只要能做您的马桶,奴家便心满意足!”

  她双手伏地,额头重重磕在石砖上,雪白的乳肉随之颤抖,淫靡而下贱。林诗琪也放声大笑,泪水打湿面纱,声音尖锐又亢奋:

  “我们愿意!愿意一生一世做您的便器,做您泄欲的污物……求您收留我们!”

  她跪爬着贴近,一张脸紧紧压在我鞋尖上,舌尖隔着布料贪婪舔舐。那瞬间,她们从绝望的泥沼中翻转,眼神炽热如火,仿佛刚刚得到赦免的狂信徒,激动到颤抖。

  我伸手,掌心落在她们头顶,缓缓抚摸。发丝柔顺,颅骨下传来的温度让我清晰感知她们的气息与血脉。圣光的确将她们的身体修复到完美无瑕,子宫紧致,血肉充盈,病灶全无。

  “身体的确恢复了。”

  我低声道,眼神冷漠。两女浑身一颤,仿佛被我的触摸点燃,齐声喘息,娇吟带着下贱的快感。林诗妍沙哑低语:

  “少爷……只要您愿意,我们随时可以被使用……”

  林诗琪急切补充,声音颤抖:

  “我们的身子已经没有污病,只剩下对您的渴望……求您,不要抛弃我们。”

  我收回手,目光微微一眯,声音淡淡:

  “你们的社会关系怎么样?父母呢?亲人呢?今后若无牵挂,就留在这里,不必再去别处。”

  两人对视一眼,眼神黯然,却没有迟疑。林诗妍垂下头,嗓音轻颤:

  “母亲早逝,父亲是个酒鬼,整日烂醉如泥,从不管我们。亲戚们也早已不与我们来往……我们没有家,没有归处。”

  林诗琪低声续道:

  “若您愿意收留,我们愿留在这里,永远侍奉您。您若要我们趴在地上当马桶,我们便一生不站起;您若要我们随时承欢,我们便日日以泪与淫水供养您。”

  她们声音里没有一丝犹豫,反而透出解脱的快感。我望着这对姐妹,心底划过一丝冷意。她们的社会关系早已断绝,她们本就没有退路,如今彻底化为我脚边的雌犬。

  火光跳动,映照着她们白纱下的躯体,那些曾被无数男人蹂躏的痕迹已被抹去。可在我眼里,她们依旧是堕落的妓者。只是此刻,她们不再求着虚妄的“纯洁”,而是彻底沦为马桶性奴,喜笑颜开。

  地下室的空气仿佛都被淫靡与虔诚撕裂。

  她们跪在我脚边,泪光盈盈,眼神狂热,口中轻声低喃:

  “少爷……我们愿永远留在您身边,成为您最下贱的马桶,最忠诚的奴隶……”

  她们的誓言,像是圣坛上的祈祷,却带着无可遮掩的淫意。

  地下室的空气依旧阴冷,火把的光晕摇曳,把石壁上的铁锈与血痕映得忽明忽暗。林诗妍、林诗琪披着茉莉的圣光法袍,乖巧跪在我脚边,眼神虔诚得几乎要燃烧,却始终安静地等待,没有像过去那样大呼小叫地求操。我低头望着她们,手指漫不经心地敲击椅扶,既不伸手,也不下命令。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她们依旧只是跪坐,呼吸急促,却没有越矩。

  茉莉忍不住了。她羽翼轻轻张开,走近几步,神情里带着一丝疑惑。

  “行舟,”她压低声音,带着颤意的温柔,“这两个女孩……不合你心意吗?为何不满足她们的渴望?”

  我挑了挑眉,嘴角勾起冷笑,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指尖轻抚她的发丝,金发滑过掌心,带着温热的触感。我低声在她耳畔调戏:

  “呵,你这闷骚的天使,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积极主动地给我拉皮条了?还替别人开口,鼓励我玩别的女人?”

  话音一落,茉莉全身一震,脸颊瞬间染上绯红,羽翼紧张得收拢在背后。她慌乱低声反驳,声音却越说越软: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并不是要劝你进行这种淫秽之事……”

  她强行抬起眼眸,碧色的眼神闪着羞怯,却又倔强:

  “只是……这是她们的渴望,她们的美愿。她们宣誓永远信仰你,愿为你而活。你若不给予回应,她们心里会失衡。满足她们的愿望……方才对等。”

  她说得正气凛然,偏偏双颊红得像滴血,明明像个圣洁的审判者,却偏偏被我一句“拉皮条”戳穿了羞耻。我笑出声来,掌心抚过她的后颈,低声讥诮:

  “可惜在我们这个世界,神明可不会那么轻易地满足凡人的愿望,不管多虔诚也不行。”

  我懒散地抬眸,视线越过茉莉,看向牡丹。红龙公主早已忍不住笑,健美的小麦色躯体靠在石壁上,火光映照她烈焰般的长发。她嘴角咧开,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轻轻点头回应我的眼神。下一刻她大步走上前,啪的一声扔下一只小巧的皮袋。袋口松开,两条带着精巧振动跳弹的金链贞操锁滑落出来,在石砖地上叮当作响。火光映在金属上,反射出暧昧的光泽。

  牡丹俯下身,拾起那两条金链,笑得火辣直白。她把锁扣晃在两姐妹眼前,语气又娇媚又调笑:

  “新来的,把这个戴上。”

  她扬手一甩,链子叮铃作响,震动器在空中微微颤抖,发出嗡嗡的声响。

  “在达令命令你们侍奉之前,先好好累积你们的欲望……”牡丹舔了舔嘴角,笑容肆意而狡猾,“说不定等他忙完正事儿,会心血来潮宠幸你们一下呢?”

  林诗妍与林诗琪跪伏在我脚边,修女白纱包裹着她们修长的身形,面纱遮去了艳俗的脸,却遮不住那双炽热的眼睛。当牡丹将那两条带着振动器的金链贞操锁抛到她们面前时,叮当一声在石砖地板上响起,声音清脆而淫邪。两姐妹的身体同时一震,呼吸骤然急促。修女袍下那些刚刚被圣光洗净的雪白身体,却像是被欲火重新点燃,微不可察地颤抖。

  林诗妍先伸手,指尖细白,动作却有些迟疑。她微微抖着手指,像是在触碰某种神圣的圣物,指腹划过冰冷的金属,带来战栗。片刻后,她终于颤声低语:

  “是……奴家愿意……为少爷封锁欲望,积累渴望……”

  说话时,她轻轻扭动腰身,白纱下的曲线被火光衬得若隐若现。她悄悄抬眸偷看了我一眼,察觉到我的注视后,她呼吸一窒,动作顿时放慢。指尖缓缓拂过链身,仿佛在挑逗,又像是在表演,刻意拖延每一个细节。

  林诗琪则咬住下唇,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在面纱下隐约闪烁。她伸手去拿另一条贞操锁,动作急切而又羞耻。链子刚触碰到掌心,她就忍不住低声喘息:

  “哪怕忍耐到崩溃,只要能被您最终开启……也是恩赐。”

  她的声音沙哑,却带着狂热的颤音,仿佛在呻吟。两姐妹并肩而跪,手里各握着那条淫邪的锁链。金属冰凉,反射着火光,和她们白嫩的手指形成了刺目的对比。随着她们动作的推进,白纱悄然滑落一角,露出锁扣即将掠过的肌肤。

  林诗妍慢慢抬起裙摆,动作仿佛虔诚地揭开祭坛的幔布。雪白的大腿在火光下显露,肌肤上没有一丝瑕疵,紧致光滑,圣光洗礼过的痕迹让她看起来纯洁得近乎圣女,却偏偏在两腿间泛出水光。她的指尖颤抖着,将链子缓缓扣在自己湿润的蜜穴外,震动器轻轻贴合,她的身体随之猛然一抖。

  “啊……”

  她低声喘息,急忙用牙齿咬紧唇瓣,仿佛生怕声音泄露。可屁股却情不自禁地轻轻扭动,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膝边的石砖上留下一道闪亮的水痕。妹妹林诗琪更显急切,她几乎是带着哭腔撩开自己的白纱,露出鼓胀圆润的臀瓣与湿滑的沟壑。她把链子绕过雪嫩的臀肉,动作生涩却充满渴望,双手颤抖着把锁扣合上时,发出“咔哒”一声,像是宣告自己的屈服。那一刻,她全身颤抖,眼神透出一种被彻底支配的快感。

  振动器启动的瞬间,她猛地仰起头,面纱下传出压抑的尖叫声:

  “呜……!”

  两姐妹同时戴上贞操锁,金属与肌肤紧密贴合,微弱的震颤不断在她们敏感的部位荡开。她们的动作缓慢而羞耻,明明渴望到极点,却不敢过于急切。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刻意放慢的舞蹈——裙摆轻摇,丰臀扭动,白腿微张,淫液一滴一滴落下。可当最后一步完成,圣洁的修女白纱重新落下时,却又重新遮掩了一切。淫荡的锁链与猥亵的震动,全都隐没在那层象征纯洁的圣袍之下。她们重新伏跪在我脚边,双手合十,像是虔敬的祈祷者。

  修女袍下,微弱的嗡鸣声不断传来,像是恶魔的低语。两姐妹的身体轻轻颤抖,膝盖紧贴冰冷的石砖,汗珠顺着脊背滑落,眼神却依旧圣洁,带着狂热的喜悦。她们再没有放声大喊的淫叫,而是低头伏拜,唇齿间溢出的只是压抑的喘息。淫水依旧横流,却都被圣袍遮住。

  火光映照下,这一幕荒诞至极——圣洁的修女长袍下,是嗡鸣不止的淫具;虔诚的祈祷背后,是积累到极点的欲望。

  我靠在椅背上,手指敲击着茶盏,目光冷冽而玩味,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眼前这一幕,比任何赤裸的肉欲都更让我兴奋。

  林氏双姝低首跪伏,面纱遮面,圣洁的姿态下却掩不住身体的战栗与湿意。那股矛盾的美感比任何赤裸的淫态更让人血脉贲张。我的呼吸渐渐粗重,裤裆里怒胀的火热几乎要撑裂布料。坐在我一侧的夜来香最先察觉,她紫瞳转过来,盯着我下身,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她懒洋洋地支着下巴,娇声轻哼:

  “小坏蛋……你果然还是最喜欢把所谓的‘圣洁’撕碎,弄得她们一身淫水呢。”

  她的声音软媚,却带着一种狡猾的揶揄,好像早已洞悉我的癖好。另一边的茉莉则不同。她金发在火光下泛着温柔的辉辉,碧眼里浮动着母性与慰藉。她注视着我胯下的鼓胀,唇角缓缓弯起,不是夜来香的媚笑,而是安抚的微笑。她没有说话,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她相信我终会成全这对姐妹的愿望,而这令她心安,仿佛她的“救赎”找到了落点。

  不过她们也很清楚,不管我想不想玩,现在这对姐妹花的火候都还不够——那份隐秘的躁动被我稳稳压下,我转头看向柳如烟。她依旧穿着骚媚的皮衣,半边丰臀裸露,燃烧的“joker”烙印在火光下妖异闪烁。她垂首,乖顺地俯身,姿态里有奴性,也有风骚。

  “这几天我不在,”我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冷冽,“你家里还有没有别的事发生?”

  柳如烟立即抬起头,媚眼生辉,唇角堆起谄笑:

  “少爷放心,奴婢和文国、文海、文涛三兄弟都依照您的吩咐,一切如常。表面上依旧维持官场应酬的模样,该走动的场合照走,但行事比过去收敛得多。那些个平日里受他们祸害的人,虽然隐约察觉到变化,却只是暗地议论,没有证据,不会有人联想到真正的原因。”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压低声音:

  “不过最近几天,确实有些小动静。”

  我挑眉,示意她继续。

  “是康平那小畜生。”柳如烟舔了舔红唇,冷笑着开口,“他被少爷您锁在庄园里,这些天无法露面。外头的狐朋狗友,还有那些靠他花钱养着的婊子女友,都一个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手机、座机、乃至上门的幌子都试过,想要联系他。奴婢都替他推了,就说他病倒了,卧床不起,暂时不见人。”

  她话语间隐约带着得意,似乎对能处理好这些小麻烦颇为自豪。

  我冷冷一笑,盯着她:

  “这些人是他所谓的真心朋友吗?”

  柳如烟仰首,媚眼潋滟,却掩不住轻蔑的讥笑:

  “少爷,我家大炮这样的废物哪来的真心朋友?那帮人一个个巴着他,不过是看重杜家如今的势力与钱财。若不是想蹭酒肉、图好处,谁会陪他?真要是文国三兄弟有朝一日倒了,他们绝对比兔子跑得还快。哪里还有半分感情可言。”

  柳如烟媚笑着,妖冶的红唇在火光里像抹了鲜血般妖异。她一边说一边从胸口的皮衣暗袋里摸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一划,屏幕亮起,映得她的面庞半明半暗,更添几分狐媚。

  “少爷……”她跪在我脚边,声音里带着谄媚与风骚的颤音,“康平那小畜生身边确实养了几个贱女人,要不是仗着我们家的钱势,她们哪会多看他一眼?可惜啊……这些婊子倒是都养得娇嫩得很,成了他以为的‘心头肉’——若是这些妙人儿被您夺去压在身下,操得她们哭着求饶,那小畜生知道后怕是得羞辱得要发疯吧。”

  她笑着,将屏幕递到我眼前,白皙的指尖还故意在我的膝上划过。屏幕上是一张女孩的照片——第一个女孩名叫苏婉清,二十一岁,刚从艺术学院毕业的小嫩模,清纯的瓜子脸,一双眼睛大而水润,黑发柔顺披肩。身材却和清纯外貌大相径庭:胸脯饱满高耸,双腿修长,皮肤白得几乎能透光。她原本只是T台边缘的小模特,收入微薄,被杜康平用钱捧上“富二代女友圈”,每日纸醉金迷,开销巨大。如今她住在康平出资买下的高档公寓里,开着他送的跑车,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前提是杜康平能继续给她打钱——柳如烟指尖轻轻点着屏幕,红唇勾笑:

  “这小贱人表面装清纯,床上却骚得不行。康平最喜欢带她去夜店露脸,让人羡慕他能拿下这么个嫩模。要是您把她压在卧室大床上狠狠干,拍些照片发给他,那小子非得被您气到吐血不可。”

  柳如烟简单的介绍过后屏幕一划,便出现第二张照片。第二个女人叫王曼丽,看上去年纪三十岁出头,穿着打扮像是市井出身的风骚少妇——根据柳如烟的说法,这女人原是某KTV的公关经理,腰肢丰腴,皮肤细腻,气质媚俗却有致命吸引力。最惹眼的是她那双桃花眼,带着天然的勾魂媚意,笑起来媚骨天成,能让男人腿发软。柳如烟娇声笑着解释:

  “这风月场的成熟女人玩起来可比小嫩模有趣多了,骚劲儿十足。她最会哄男人,床上手段一流,光靠一张嘴就把那小王八蛋哄得晕头转向的……平时这贱货就喜欢穿低胸旗袍去陪他出席应酬,装模作样当个‘贵妇人’。可惜啊,她再怎么打扮也是下三滥出身,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我这般福气,能被少爷看中做厕奴呢~”

  柳如烟介绍女人时不忘拍我马屁,见我不动声色,她又轻轻一滑手机,唇角的笑意更浓,眼尾春水荡漾。屏幕亮起,映出第三个女人的面孔。顾雪凝,二十七岁,高岭花系的白领女强人,目前在本市某银行内任职的高管。她姿态清冷,肌肤雪白,五官精致冷傲,总是一身笔挺的套裙与高跟鞋,走在大理石地面时发出的“哒哒”声,仿佛在提醒所有人她是高不可攀的女人。

  柳如烟笑容却愈发讥诮,声音压低,透出一丝狡猾:

  “这贱人可和前面两个不同,她的姿色并没多么艳丽,靠的只是会装高冷,摆出一副高不可攀的姿态。康平那废物原本根本拿不下她,偏偏被她那股子架子勾得心痒痒。直到有一天他跑去求文国帮忙。父子俩看着这贱货的照片对视一眼,当场就露出一副淫邪的笑容。”

  火光映照下,柳如烟轻舔红唇,语气像在揭一段见不得光的丑闻:

  “那天晚上银行内部酒会,她就被直属上司下了药,直接被送到酒店让他们父子二人合起来玩了个透。杜文国先下手,康平跟着一起,父子两条龙一前一后,把她玩到彻底崩溃,哭着求饶。等到药劲退去她已彻底屈服。所谓的高冷女神,转眼就成了父子共用的性奴呢……”

  柳如烟冷笑,眼波妖媚:

  “之后杜文国还特地打招呼,让银行提拔了她的位置,名正言顺地立在台前。她自己也识趣,和老公离了婚后安心做两人的情妇。表面是高管,其实就是替杜文国洗钱洗鸡吧的臭婊子,床上却还要同时伺候他和他儿子,日日被父子共享。”

  她媚眼低垂,语气带着掩不住的轻蔑:

  “我最看不上她这种人。姿色并没多么出众,只会拿捏姿态,装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才让父子俩那么着迷。可结果呢?还不是一旦被操就哭着崩溃,彻底屈服的骚货。”

  三张照片在屏幕上轮番闪过:一个清纯外壳下的嫩模,一个媚俗入骨的风骚少妇,一个表面高冷的银行高管。气质、年纪、身份全都不同,却有同样的结局——都成了杜康平的“心头肉”,被钱和欲望拴在身边。

  柳如烟媚眼如丝,缓缓收回手机,身子前倾,双手扶在我膝盖上,抬头仰望,眼角含笑,语声妖媚:

  “少爷您对哪个贱货有兴趣?还是说……您想全都要?您若是将这些曾经属于康平的性奴们一一夺来,压在胯下操到哭叫,那小畜生的心头血怕是要一滴滴滴干……那滋味,想想就让奴家浑身发烫呢。”

  火光摇曳,石室里的空气压抑而阴冷。我仍在椅背上缓缓转动茶盏,思绪却凝结在柳如烟刚才展示的照片和她所说的情妇、狐朋狗友们身上——当初我与水仙安排报复杜大炮时目标很清晰:杜大炮的所有直系亲属、参与事件的爪牙,可能在事后威胁到我的人必须斩草除根,未参与的杜家下属黑道势力也是能清理的全清理,但杜家父子的那些狐朋狗友、情妇二奶,我在之前根本懒得在意,毕竟趋炎附势的废物不值我亲自动手,也不太可能对我造成什么威胁。

  可现在看来,事情并没那么简单。柳如烟的爆料让我意识到,这些女人里不仅有贪图钱财的贱货,还有一些靠着杜家的权势扶摇直上,早已在社会的高位站稳脚跟。若她们嗅到杜家的衰落,或许会自乱阵脚,把暗中的秘密搅上台面。那可不是几个黑帮小弟叫嚣跳脚能比的麻烦。

  我指尖轻叩茶盏,眉头微蹙。

  “不能指望所有人都是没心没肺的狐朋狗友……若真有愿意为杜大炮拼命的人呢?哪怕只有一个,也足够搅乱局势。”

  我低声呢喃,眼底闪过冷冽的光,还在思索间忽觉身旁紫发的妖媚身影轻轻一动。夜来香像是早已等得不耐烦,纤长的指尖已经从柳如烟手中把手机夺过。

  “咔嗒”一声,她手腕一翻,熟练地将手机与自己的手机与之信息同步,轻轻一刷,所有的联系人全数导入。

  短短一年时间,这贱货玩手机已经比我还溜了。

  “啧啧,小坏蛋,你倒是想得太复杂了。”

  夜来香舔了舔嘴角,紫眸闪着邪魅的光芒,声音又软又媚,带着一种掠食者般的随意。

  她看向柳如烟,嘴角勾笑:

  “你家大少现在没空管这种闲事儿,这些人就交给我吧。”

  柳如烟一怔,本能地低头:

  “是……奴婢遵命。”

  夜来香甩了甩手里的手机,修长的指尖拨弄着屏幕,红唇轻启,嗓音带着冷酷又放浪的笑意:

  “你去编点理由,把他们一个个哄来庄园。别贪多,每天带一两个就够了。至于来做什么嘛……”

  她抬起眼,媚笑如妖:

  “自然是由我亲自验货。”

  她说到“验货”二字时,故意舔了舔唇,露出獠牙般尖细的小虎牙,紫发披散在肩头,妖媚得像夜色里的毒花。夜来香盘坐在我身侧,紫发披散,双腿慵懒交叠,长靴的鞋跟轻轻敲击着石砖。她眼眸半眯,妖媚的笑意仿佛一簇紫色火焰,在暗夜里若隐若现。我倾身俯下,唇瓣覆上她的嘴唇。魅魔的唇如毒花般香甜,带着迷人的炽热与危险。她舌尖灵巧地勾绕我,仿佛要榨取我的一切。我却骤然收紧手臂,将她腰肢死死箍住,舌尖压制住她的进攻,狠狠地吮住。她低声呻吟,媚眼里闪过一丝惊愕与兴奋。

  片刻后,我冷声在她耳畔吐气:

  “你为我做事我自然喜悦,但我不希望你像水仙那样不择手段。隐蔽才是第一,别在事后让我为你收拾烂摊子。”

  夜来香轻颤,仰起脖颈,紫眸里涌出一抹顺从与狡黠混杂的光。她笑得如同妖狐:

  “小坏蛋……不必担心,人家最懂得如何藏锋于花影,取人性命时不留痕迹。你要的是利益,担心的是麻烦。呵……我只会为你献上战利品,从不会拖累您。”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我唇角,媚态毕露。那一刻我几乎要相信这只魅魔的保证,可我更清楚她的本性永远是危险的。我抚上她的后颈,指尖掐紧,让她的呼吸一窒,这才松开。夜来香眼底的媚火更炽,反倒因我这份冷酷而更深地黏附。

  检查傀儡的过程是例行却必要的。此刻的地下室里,我和水仙的替身傀儡正沉眠在调整仓内,透明的能量罩闪烁着微弱的光。冰冷的金属外壳散发着低沉的嗡鸣声,仿佛暗夜中的心跳。我走上前,伸手触摸调整仓的外壁。指尖一贴,意识便顺势贯入其中,流淌过符纹与导线,将所有信息尽收眼底。代替我们在学校日常生活的傀儡一切正常,课堂、走廊、社团活动……一切波澜不惊。凡人同学的笑声与窃窃私语,被忠实记录下来,像舞台布景般平淡虚假,却让我安心。

  回神时,地下室的冷白灯光已闪烁微微疲态,空气在钢筋水泥间回荡着机器的低鸣与空调的寒意。电子钟的红色数字跳动着,正是午夜十二点。疲惫如潮水般涌上来,可心底却躁动不宁。睡眠之前,理所当然要以花妃们温热的身体平息这股躁意。我正要起身,夜来香却伸出纤手拦下。紫发在灯光下泛着妖冶的光泽,她勾起唇角,紫色的唇瓣吐出拖长的嗓音,带着若隐若现的调侃:

  “小坏蛋……你是不是忘了什么?那两个新来的,还跪在那里,一直等着你的宠幸呢。”

  我微微一怔,脑海闪过修女白纱、铁链与面纱后的炽热眼神。呼吸忽地沉重几分,便朝着跪地的两人低沉开口:

  “过来。”

  金属贞操带上的铃铛与锁链哗啦作响,两道纤细的身影缓缓移至我身前。林诗妍、林诗琪依旧披着茉莉赐下的修女长袍,面纱垂落,遮住哭肿的眼,却遮不住那份近乎疯狂的炽热。她们默不作声,只是伏膝而跪,白纱裙摆在石砖地面上拖出一道弧线。

  我抬手,指尖一勾。冷冽的命令落下:

  “背对我,掀起你们的长袍。”

  两女同时颤抖。她们犹豫片刻,却不敢抗命,缓缓转过身去。火光映照下,她们白纱修女袍的背影格外圣洁,却在我的一声令下,双手缓慢提起衣摆。布料沙沙作响,滑过她们紧绷的腰肢,抬升到腰际时,雪白浑圆的臀瓣赫然暴露。

  “嘶——”

  火光下,那对丰臀因为久坐跪拜与持续震动,早已泛出异样的潮光。修女袍内的振动器嗡鸣不止,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湿润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林诗妍咬住下唇,指尖紧捏布料,呼吸急促。她的身体因圣洁伪装与淫欲交织而更显娇媚。腰肢轻轻战栗,却不敢回头,唯有眼角余光偷望我,眸子里写满渴望与卑微。林诗琪则泪水盈眶。她的身体更不堪——因为压抑与震动,蜜液已顺着大腿沟壑滴落,啪嗒啪嗒砸在冰冷石砖上,汇成细小的痕迹。她颤声低喘,似乎每一次嗡鸣都把她推至高潮边缘,却被命令与敬畏生生拦下。

  “少爷……”

  她哽咽,声音却克制在喉间,没有继续乞求。她们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学会了沉默——因为恐惧与崇拜,她们已不敢像以前那样大声哀求,只能背对着我,以湿透的屁股与潮淌的双腿,向我展露最淫荡的臣服。我凝视着这一幕,胸膛里的火热与冷意交织。圣洁与淫靡,就这样在我眼前重叠。修女袍象征着清规戒律,可在袍下,却是最下贱的屈辱与欲望。

  我的呼吸渐渐沉重,指尖扣紧茶盏,瓷器发出低沉的碰击声。林氏双姝背对着我,长袍下的大屁股在火光映照下湿润闪亮,淫液横流,却依旧安静,只用眼神与颤抖的身躯,渴求着我的怜悯与垂怜。无论是出于自身欲望,还是为了满足林诗妍与林诗琪积压已久的饥渴,今晚她们注定要被我贯穿。我的目光掠过那对跪在地上的修女身影,白纱掩映不住她们颤抖的臀线与汹涌的渴望。空气里弥漫着压抑的电流般的躁动。

  夜来香最先开口,她紫眸妖冶,唇角勾起一抹挑逗的笑。她伸出手指,轻轻点在我胸口,嗓音拖得极长,媚意缠绕:

  “小坏蛋……你想在这阴冷的地下室就地把她们操烂呢?还是说……回到你那张大床上,让她们在丝绸枕边哭着浪叫?”

  我盯着她,嘴角挑起冷笑。这里的水泥墙壁、冰冷的地砖不配做今晚的舞台。我当然要把这对姐妹压在我的卧室里,丝绸帷幔与软榻之上,让她们的淫荡在最奢华的环境里彻底释放。

  我抬手,空气顿时如镜面般破碎。空间震荡出一圈圈涟漪,蓝紫色的传送门在地下室中央张开,边缘环绕着电光般的符文。那光芒照亮了众女的面庞。

  夜来香舔唇,眼里闪着兴奋的光;牡丹昂首,龙瞳燃烧,像是等不及看戏;黑蔷薇的红眸冰冷,嘴角却压不住狞笑;茉莉虽神情矜持,却没能遮掩她羽翼下的轻颤。

  我随手一挥,四位花妃的身影被光芒包裹,连同那对跪着的姐妹花,一同被送入传送门。她们的身影在光辉中摇曳,裙摆与长发被光流托起,如同一群圣洁与堕落交织的女祭品。就在我转身时,柳如烟的身影停在一旁。她浑身皮革勾勒的曲线像火焰般炽热,眼角媚光荡漾。她没说一句话,却一双水波流转的眼睛早已把渴望写尽。那眼神哀求、卑微,却燃烧着不容忽视的欲火——她想要和我一起走。

  我盯着她,目光冷冽,语气却低沉:

  “你可以暂时离开这里——今晚随我回去,但天亮时必须回来,我需要你镇守这个庄园。”

  她浑身一颤,随即喜悦得差点当场伏倒在地。唇角勾起淫媚的笑,她声音发颤,媚态如水:

  “奴婢明白……只要能侍候少爷,哪怕天亮就回来奴婢也心满意足。今晚……奴婢愿用全身来伺候您。”

  话音落下,她丰臀摇曳,娇笑着迈入传送门。下一刻光芒闪烁,空间折叠,我带着花妃们、柳如烟,以及那对双胞胎姐妹,跨越现实的裂隙,回到了我的卧室。

  这里并不非奢华的宫殿,也不是什么供人淫乐的豪宅卧房,而是我平日里生活的学生房间。书桌、书柜、床铺、电脑,熟悉而普通的一切,因为突然挤进来的人数而显得逼仄狭小。狭窄的空间里,呼吸都变得炽热,每一声心跳都在墙壁之间回荡。花妃们的气息交织在空气中,夜来香紫瞳闪烁,像是要看笑话;牡丹倚在墙边,健美的身形挤得书柜都微微摇晃;黑蔷薇冷傲而立,却在狭窄的空间里格外压迫;茉莉羽翼轻颤,被天花板压得不得不收拢,碧眼中带着母性的期待。

  地板上,双胞胎姐妹依旧跪着,修女白纱铺散,溢出的水迹在灯光下闪亮。狭小房间的压迫感,让一切欲望都更显刺激。她们眼神灼热,带着近乎病态的渴望,仿佛在这普通的学生卧室里得到我的宠幸,比任何豪华宫殿都更令她们兴奋。

  所有人都屏息等待,空气里弥漫的,不是书本墨香,而是淫靡与期待的混合。哪怕只是这样狭窄的房间,也足够点燃即将展开的疯狂。茉莉微微低头,碧色的眼眸带着羞意,犹豫片刻才开口:

  “行舟……要不要……先施展隔音结界?我怕……又像上次一样,声音太大,被外面的人听到……”

  她脸红得像滴血,雪白的脖颈因为紧张而泛起粉霞。最近几次,她在床上的叫声越来越放肆,常常被自己事后羞得无地自容。此刻,她的提议看似正经,却带着一种女人才有的敏锐羞怯。

  我挑眉,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不行,今晚禁止隔音魔法。”

  话音一落,空气一瞬凝滞。茉莉瞳孔一震,耳尖刷地红透,急得低声反驳:

  “你……你真是太自私了!只顾自己快活,我们……我们每次都得忍着,不够爽快!”

  她咬着牙,娇羞中带着焦躁,眼神里闪着湿润的光。夜来香立刻“噗嗤”一声笑出来,紫发垂落肩头,紫眸媚光流转:

  “哎哟,小坏蛋你看看,连咱们的圣天使都忍不住骂你了呢。原本高高在上的圣洁骑士,如今被你干得越来越淫骚,真是好玩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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