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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入侵的家 (第二部 8-14) 作者:pauuul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32 长篇小说 6360 ℃

【被入侵的家】(第二部 8-14)

作者:pauuul

2025年11月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15,0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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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在另一头,沈三粗壮的手臂紧紧搂着许婉宁柔软的腰肢,他那只作恶的大手已经掀开了她身后那片可怜的百褶裙摆,整个手掌都压在了那仅有一根细绳遮挡的丰腴臀瓣上,肆无忌惮地揉捏着。他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地抱怨着刚才被林夕若打断了兴致,一边搂着怀中这个已经失去灵魂的木偶,大摇大摆地走向主卧。  “砰”的一声,他粗暴地推开房门。只见林风正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唯唯诺诺地坐在床沿。听到开门声,他受惊般地猛然抬头,当他看到沈三那张得意的脸,以及被他搂在怀里、衣不蔽体的妻子时,那刚刚抬起的头颅又羞愧地垂了下去,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沈三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心中暗骂这个男人真是个废物,在自己的家里,居然要靠一个女人出来周旋解围。

  他不再理会床上的林风,径直搂着许婉宁进了主卧的卫生间。沈三今天似乎肠胃不太好,晚饭前那次大号并没有拉干净,这么一折腾,腹中又是一阵翻江倒海,便意再次汹涌而来。

  一进入卫生间,他便松开许婉宁,三下五除二地将身上那条属于林风的丝质睡裤和自己的平角内裤一起扒了下来,随意地扔在地上,露出了他那丛林般浓密的阴毛和他那根在羞辱与兴奋中维持着半硬半软状态的丑陋阳具。

  许婉宁下意识地把头扭向一边,不敢去看这副污秽的景象。

  “呵,”沈三发出一声冷笑,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行将她的脸掰了回来,“都帮老子把里里外外洗得那么干净了,现在还装什么清纯害羞?给老子好好看着!”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眼神凶狠。许婉宁那点可怜的抵抗瞬间土崩瓦解,她拗不过他,只能被迫睁大那双曾经清澈如水的眼睛,屈辱地看着眼前即将发生的一切。

  沈三根本没把她当人看,他甚至懒得脱掉脚上的拖鞋,再次像之前在次卫那样,直接踩上了放下的马桶圈,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姿势蹲了下来。就在许婉宁绝望的注视下,他臀后的那个孔洞开始收缩、鼓胀,随即,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炸响,一股黄褐色的稀烂粪便猛地喷射而出,狠狠地砸在马桶的水面上,污浊的液体四处飞溅,甚至有几点直接溅到了洁白的马桶圈上。而他身前那根半硬的屌,因为无人扶持,也根本对不准马桶,一股黄色的尿液就这么笔直地射了出来,尽数洒在马桶前那块粉色的、带着可爱花纹的地砖上,迅速洇湿了一大片。  许婉宁就这么僵硬地站着,看着这个粗鄙的男人,在她和丈夫精心维护的、干净整洁的卫生间里,如此恶心、如此原始地排泄。恶臭瞬间充满了整个空间,熏得她阵阵作呕,但她却连一丝反抗的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甚至连头都不敢转开。她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彻底颠覆,所有的尊严和体面,都随着那些污物一起,被冲刷得干干净净。

  直到沈三终于排泄完毕,他舒坦地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头也不回地对许婉宁命令道:“还愣着干什么?过来,给老子把屁股弄干净。”

  许婉宁的身体像被抽去了骨头,麻木地挪动脚步,拿起淋浴的花洒。她看着沈三那沾满了稀烂软粪的屁眼,胃里翻腾得更加厉害。她那双曾经在黑白琴键上弹奏出美妙乐章的、纤细而白皙的手,此刻却要拿着花洒,去冲洗另一个男人屁股上黏着的粪便。她闭上眼睛,任由屈辱的泪水滑落,伸出颤抖的手,温柔地、仔细地,将那些恶心的污物一点一点地冲刷干净,就像在完成一件无比精细的工作。

  “嗯……对……就这样……舒服……”沈三享受地哼唧着,仿佛这不是在接受清洗,而是在享受最高级的服务。

  完事之后,心满意足的沈三从马桶上跳下来,看都没看一眼地上的狼藉和呆若木鸡的许婉宁,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心满意足地回自己的客房去了。

  卫生间里,只剩下这对可悲的夫妻。许婉宁默默地拿起清洁工具,林风也终于从床上挪了过来,两人一言不发,开始沉默地、仔细地打扫着这个被彻底玷污了的、属于他们自己的卫生间。粉色的地砖,洁白的马桶,此刻都像是对他们无声的嘲讽。

                第九章

  夜色如同一块厚重的黑布,将林家的别墅紧紧包裹,也闷住了屋里所有的声音和空气。往常这个时间,客厅的电视声、家人的说笑声会像温暖的溪流一样流淌,驱散一天的疲惫。但今晚,客厅里空无一人,巨大的水晶吊灯也只开了几盏昏暗的壁灯,光线在昂贵的家具上投下诡异而扭曲的影子,整个空间死寂得像一座被遗弃的陵墓。

  该来的,终究要来了。

  林风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那声音在寂静中仿佛一声惊雷,让他整个人都剧烈地抖了一下。他颤抖着手,解锁屏幕,一条来自沈三的微信消息赫然躺在屏幕中央:【林老师,请许老师来我这儿一下,我有点痒,请她过来帮我止止痒。收到请回复。】这字里行间透出的虚伪礼貌,像是一根沾满了毒药的绣花针,刺得林风眼睛生疼。他多想把手机狠狠砸在地上,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但他清楚地知道,沈三的耐心是以秒计算的。如果一分钟内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回复,那扇客卧的门就会打开,那个恶魔会亲自走进他们的卧室,当着他的面,在他的床上,让妻子为自己“止痒”。

  一想到那个画面,林风的胆汁都在喉咙里翻滚。他深吸一口气,指尖因恐惧而冰冷麻木,在屏幕上艰难地敲下几个字:【收到,请稍等……】发送成功后,他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地坐在床边,看着刚刚打扫完卫生间、换了一身干净家居服的妻子。许婉宁穿着一件淡紫色的棉质抹胸和配套的短裤,露着光洁的肩膀和修长的大腿,那身姿依旧动人,但在林风眼里,却只剩下即将被献祭的悲哀。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该怎么说?”老婆,那个男人叫你去给他干?”作为一个丈夫,这句话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还是许婉宁先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她看到丈夫手握着手机,那张曾经儒雅的脸上写满了羞愧、恐惧和难以启齿的挣扎。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过去,从他无力反抗的手中拿过了手机。屏幕上的聊天记录像一把尖刀,瞬间刺穿了她刚刚建立起来的脆弱心理防线。

  【收到,请稍等……】林风的回复,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许婉宁的脸上血色尽褪,连嘴唇都变得苍白。她没有哭,也没有闹,甚至没有看自己的丈夫一眼。她只是把手机轻轻放回床头柜,然后转身,沉默地走出了房间。

  在经过女儿林夕若的房间时,她停下了脚步。那扇紧闭的房门像是一道分界线,门内是她想要用生命去守护的纯真世界,门外是她即将踏入的污秽地狱。她贪婪地看了那扇门几秒钟,仿佛想把门板看穿,再看一眼女儿熟睡的脸庞。随即,她决然地转过身,走向了走廊尽头的客卧,走向了沈三所在的那个房间。

  她推开门,看见沈三正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内裤,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抽烟。他看到她进来,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猫捉老鼠般的笑容。许婉宁反手想把门关上,给自己留最后一点尊严。

  “哎,关什么门呐,”沈三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他们又不敢出来。门开着,透透气,等下你身上的骚味儿散得也快点。”

  这话如同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许婉宁的脸上。她哀求地看着沈三,那双美目中蓄满了泪水,像一只即将被宰杀的羔羊。沈三似乎很享受她这种眼神,他吐出一口烟圈,慢悠悠地说道:“行吧,那就虚掩着,别关死。老子喜欢听着外面的动静干。”

  许婉宁的心彻底沉入了冰窖。她知道,这扇虚掩的门,比完全敞开更是一种折磨。她依言将门留了一道缝,然后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床边的男人。

  她按照沈三的指示,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一米六八的她,坐在他的腿上,比站立只有一米六的沈三高出一大截。这种女高男低的姿势让她感到无比的别扭和屈辱,她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才能与他对视。

  “亲我。”沈三命令道。

  许婉宁搂住他的脖子,低头将自己的红唇贴了上去。她按照他的要求,伸出丁香小舌,极尽下流地与他湿吻、纠缠。沈三的嘴里充满了烟草的臭味,熏得她阵阵作呕,但她只能忍着,卖力地取悦他。

  吻了足足五分钟,满足的沈三,脑袋正好在她丰满的胸前。沈三迫不及待地隔着那层薄薄的淡紫色抹胸,一口叼住了她左边的乳头。他像个贪婪的婴儿,又像一头凶狠的野兽,疯狂地吸吮、啃咬、用舌头打着圈舔弄。很快,那单薄的棉质布料就被他的口水完全浸湿,变得半透明起来,将那颗被蹂躏得又红又硬的乳头轮廓清晰地勾勒出来。

  玩弄了一阵,沈三似乎不满足于隔靴搔痒。他空出一只手,粗暴地掀起了她右边的抹胸布料,将那只硕大的、雪白的乳房整个掏了出来。失去了支撑的丰盈软肉猛地弹跳了一下,微微下垂,饱满的乳晕和挺立的乳头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与左边被布料压迫得微微扁平的乳房形成了鲜明而淫荡的对比。  沈三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放开她的嘴唇,转而直接含住了右边的乳头,更加放肆地吮吸起来。他一会儿隔着湿透的布料玩弄左边的乳尖,感受那种朦胧的摩擦感;一会儿又转头去吃右边光溜溜的大白奶,享受着皮肉直接相触的快感,玩得不亦乐乎。许婉宁被迫挺着胸膛,任由他像品尝两道不同的菜肴一样,在自己的双乳间肆意享用。

                第十章

  双乳被玩弄得又红又肿,许婉宁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沈三似乎对这开胃菜感到了厌倦,他松开了含在嘴里的乳头,任由那沾满了他口水的软肉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他粗鲁地脱下自己最后一件遮蔽物——那条平角内裤,露出底下早已狰狞勃起、青筋盘绕的阳具。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自己那根丑陋的肉棒,然后又指了指许婉宁的嘴。

  这个动作简单、粗暴,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三十八岁的成熟女人,怎么会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羞耻感像烧红的烙铁,瞬间烫遍了许婉宁的全身。在过去三十多年的人生里,她作为一名受人尊敬的教师,一个贤惠的妻子,一个慈爱的母亲,何曾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要对一个男人做出如此下贱的举动。

  可她没有选择。

  许婉宁缓缓向后挪动身体,在柔软的大床上调整姿势,双膝跪地,然后将自己保养得极好的丰腴臀部高高撅起,这是一个极尽卑微与顺从的姿态。她俯下身,将那张曾经在讲台上吐露芬芳的嘴,凑向了那根散发着男人腥臊气息的阳具。  她笨拙地张开嘴,将那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她口交得很生疏,结婚这么多年,她很少为丈夫林风做这种事,骨子里的保守让她对此一直有些抗拒。但在沈三那充满压迫感的眼神注视下,她不敢有丝毫怠慢,只能强忍着胃里的翻涌,认真地、努力地吞吐着。

  她一边费力地口交,一边小心翼翼地抬起眼帘,想从男人的表情里判断他是否满意。然而,这一看,却让她魂飞魄散。沈三的眼睛根本没有在看她,他的目光穿过了她,正饶有兴致地瞄向那扇虚掩着的房门!

  那一瞬间,许婉宁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了跳动。  恐惧,如同深渊的寒冰,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羞耻和恶心。这个屋檐下,除了他们,还有一个女孩子……她的女儿,林夕若!沈三的这个眼神,像一把最锋利的尖刀,精准地刺中了她最柔软、最脆弱的软肋。她无法想象,如果沈三对女儿产生任何肮脏的念头,那将是比杀了她还要痛苦万倍的结局。

  这是她绝对不能承受的!

  电光石火之间,一个念头在她脑中疯狂滋长:必须把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拉回来!必须让他只对自己感兴趣!

  许婉宁不再有任何犹豫。她仿佛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所有的尊严和底线,使出了自己都不知道存在于身体里的浑身解数。她猛地向前一挺,喉咙深处一阵剧烈的恶心感传来,但她强行压了下去,一口将那根粗长的鸡巴深闷到底!滚烫的龟头狠狠地顶在了她敏感的喉头软肉上,刺激得她眼泪直流。她不敢停下,强忍着窒息感,用尽全力收缩喉咙的肌肉,同时丁香小舌像一条灵活的蛇,围着那根被她吞没的屌身,缓慢而有力地打着转,用最淫荡的方式舔舐、吮吸。

  “嗯……”这突如其来的极致快感让沈三浑身猛地一哆嗦,他舒服得倒抽一口凉气,那原本投向门缝的目光,果然瞬间被拉了回来,死死地盯住了身下这个正卖力取悦自己的女人。他看着她被自己的阳具撑得鼓起的脸颊,看着她因生理反应而溢出生理泪水的眼角,一种变态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粗哑地骂了一句:“操,真是个骚货。”

  这句辱骂,在此时的许婉宁听来,却仿佛是天籁之音。她成功了。

  沈三显然被她这一下彻底点燃了欲火,他抓着她的头发,命令道:“就这样含着,别给老子吐出来!转过身去,把屁股撅到我脸前来!”

  这个命令比刚才的口交更加屈辱。嘴里含着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几乎堵住了她所有的呼吸,还要完成一个高难度的转身动作。许婉宁不敢违抗,她用手肘支撑着身体,艰难地在床上转动。随着她的动作,她那丰满雪白的美臀在沈三眼前划过一道诱人的弧线,最终停在了他的面前。因为身高的关系,她跪撅着,那神秘的、湿润的三角地带,几乎就贴在了半靠在床头的沈三的脸上。

  沈三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他甚至能闻到从她两腿之间散发出的、混合着女人体香和情动时特有腥膻味的浓郁气息。他毫不怜惜地一把扒下她那条淡紫色的棉质短裤,连带着里面的内裤一起扯到了膝弯。

  一个被岁月沉淀得无比成熟、丰腴的女性私处,就这么毫无遮掩地、赤裸裸地展现在他眼前。两片饱满的大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内里,顶端那颗小巧的阴蒂已经充血挺立。由于刚才的口交和内心的惊恐,那里早已一片泥泞,晶亮的淫水顺着股缝,正一滴滴地往下淌。

  沈三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伸出粗糙的手指,在那片湿热的丛林里尽情地玩弄起来。他先是用指腹轻轻抚摸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然后猛地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在那紧致、湿滑的甬道里粗暴地抽插、抠挖。许婉宁的身体一阵痉挛,嘴里被鸡巴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沈三玩得兴起,又伸出舌头,在那颗敏感的阴蒂上打着圈舔弄,时而重重吸吮,时而用舌尖快速挑逗。

  在他的手指和舌头的双重攻击下,许婉宁彻底溃不成军,淫水像开了闸的洪水,汹涌而出,顺着他的手指,一滴一滴地滴落在他古铜色的胸口上。

  沈三感觉到手下一片滑腻,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抽出手指,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个被自己玩弄得娇喘吁吁、淫水泛滥的美妇,用一种施舍般的语气问道:“说吧,想让老子用什么姿势干你,作为开头?”

               第十一章

  沈三那句充满戏谑与恩赐意味的问话,像一根无形的鞭子,抽打在许婉宁的自尊心上。她嘴里还含着那根粗硬的阳具,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顺着嘴角流下,狼狈不堪。她的大脑在极度的羞耻和恐惧中飞速运转。

  她必须给出一个能让沈三满意的答案。不仅要让他满意,更要让他感到极致的刺激和新鲜感,让他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从而彻底打消对门外女儿的任何觊觎。

  什么姿势最能取悦一个男人?

  许婉宁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不堪入目的画面。她想起那些无意中瞥见的、藏在丈夫电脑深处的影片片段。那些女人为了迎合男人,摆出的种种下贱、淫荡的姿势。

  此刻,她必须放下一切,成为那些影片中的女人,甚至比她们更加放浪。  她艰难地将那根已经在她口腔里肆虐许久的肉棒吐了出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溺水之人终于浮出水面。她不敢看沈三的眼睛,只是垂下眼帘,用一种近乎耳语、却又带着刻意讨好的声音,羞耻地开口:“……从后面……我想让你从后面干我……”

  【这个女人……真的开始上道了。】沈三眉毛一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他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像一个耐心的猎人,享受着猎物在自己面前挣扎的快感。他用手指抬起许婉宁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慢条斯理地问:“哦?为什么?”  许婉宁的身体因这句追问而颤抖。她知道,他要的不是一个简单的答案,而是更深层次的屈服和羞辱。她必须用最下贱的语言,来描述自己,满足他那变态的征服欲。

  她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一部分羞耻。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努力挤出一丝媚态:“因为……因为我的屁股肉多……又翘……你从后面……用最大的力气干进来……狠狠地撞我的屁股……一定会……会很舒服的……”

  说完这句话,许婉宁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裂了。那个为人师表、端庄自持的许婉宁,在这一刻,被她亲手杀死了。

  “哈哈哈哈哈!”

  沈三听到这番露骨至极的自荐,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狂笑。他松开许婉宁的下巴,像拍一条狗一样,在她那布满泪痕的脸上拍了拍,赞许道:“好!说得好!不愧是当老师的,就是他妈的会说话!老子就喜欢你这种又骚又贱的样子!”

  笑声停止,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而充满欲望。他不再废话,粗暴地命令道:“那就给老子跪好了!屁股撅高点!脸给老子埋进床里去,做出那副求着男人操你的骚样!”

  许婉宁不敢有丝毫迟疑,她顺从地在床上调整好姿势。双膝跪地,将丰腴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上半身则完全压低,整张脸都深深地埋进了柔软的床单里,双手也无力地向前伸直,平放在床上。这个姿势,将她女性最美好的曲线和最脆弱的后庭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男人的面前,充满了乞求与献祭的意味。

  沈三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具为他而臣服的美妙肉体。他挺着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顶端还挂着晶莹前列腺液的巨屌,对准了那片早已被他玩弄得泥泞不堪、此刻正微微翕动着等待入侵的骚穴。

  他没有丝毫的温柔与前戏。

  “噗嗤——!”

  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沈三从第一下开始,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他那根粗长的鸡巴狠狠地、毫无阻碍地一捅到底!滚烫的龟头瞬间撞开了湿滑的穴口,碾过紧致的甬道,重重地顶在了许婉宁子宫口那最敏感的软肉上!

  与此同时,他强壮的胯部也随着这记凶猛的冲撞,狠狠地撞击在她那令人神魂颠倒的完美臀瓣上,爆发出了一声清脆响亮的“啪——!”

  “啊——!”

  这突如其来的、贯穿身体的剧痛与快感,让许婉宁瞬间失控,一声凄厉又带着几分淫荡的惊叫脱口而出。

  然而,叫声刚一出口,她就猛地反应过来!她像是被电击了一般,迅速用双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让任何声音再泄露出来。沈三清晰地看到,她那埋在床单里的头,正惊恐地朝向那扇虚掩的房门。

  沈三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得意的笑容。

  这正是他故意不锁门的原因。

  他知道,只要这扇门留着一条缝,就等于在许婉宁的心上悬了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这个女人,这个妻子,这个母亲,就会因为害怕自己的呻吟声被隔壁的丈夫和女儿听到,而拼命压抑自己。这种在极致的快感与极度的恐惧中挣扎的模样,远比单纯地听一个女人在身下淫叫,更能满足他那扭曲的征服欲。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沈三毫无顾忌,他抓着许婉宁柔软的腰肢,稳住她的身体,然后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他每一次都将鸡巴抽出到只剩一个龟头,然后又用尽全力狠狠地顶进去,每一次都让自己的胯骨结结实实地撞击在那两片富有弹性的臀肉上。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淫水被搅动的“咕啾”声,在安静的房间里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交响乐。这声音如此之大,甚至穿透了房门,在空旷的客厅里都隐约可闻。  但许婉宁却不敢再发出一丝声音。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背,将所有的呻吟、哭喊、求饶全都吞回肚子里。她的身体在男人的狂暴冲击下剧烈地摇晃,像一叶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孤舟。剧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神经末梢,让她几欲昏厥,但对女儿的担忧又像一根钢针,狠狠地刺穿着她的理智,让她保持着清醒。

  这种忍耐,在沈三看来,是比任何春药都更强烈的催情剂。干一个被自己操得死去活来却又不敢叫出声的良家美妇,这种体验,与干那些只会张嘴淫叫的婊子,是完全不同的、登峰造极的快感!他感觉自己仿佛掌控了这个女人的一切,她的身体,她的尊严,以及她最深处的恐惧。

               第十二章

  那一夜,对许婉宁而言,是地狱的无限延伸。沈三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在她温润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用各种她想都未曾想过的羞耻姿势,将她反复折腾、贯穿、占有。淫靡的水声、肉体撞击的闷响,以及她被死死捂在喉咙里的悲鸣,构成了这个房间的主旋律。直到凌晨两点,这头终于餮足的野兽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搂着她光洁溜溜、遍布红痕的身体,沉沉睡去。

  他睡得酣畅,一只手如铁钳般禁锢着她的肩膀,一条粗壮沉重的大腿更是蛮横地架在她的腰臀之间,将她死死压在身下。这个姿势让许婉宁的骨头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无法舒展。她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蝴蝶,动弹不得。她不敢有丝毫挣扎,生怕惊醒身边这个喜怒无常的魔鬼,只能在这极度难受的姿势下,任由屈辱和疲惫的潮水将她淹没,半梦半醒地煎熬着。

  隔壁房间,林风蜷缩在冰冷的床上,双目圆睁,一夜无眠。那穿透墙壁的、隐约的撞击声,像一把钝刀,一整夜都在反复切割着他的神经和尊严。

  而林夕若,那个被父母拼尽全力保护的女孩,是这个家中唯一的幸运儿。她睡得安稳,没有以最直接、最残忍的方式,窥见这个世界上最肮脏难堪的真相。  当天色微熹,第一缕灰白的光线透进窗帘,沈三早已睡得四仰八叉,鼾声如雷。许婉宁才像一个获得假释的囚犯,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将自己从沈三的禁锢中挪了出来。她赤裸的身体酸痛欲裂,双腿间更是火辣辣地疼,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她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那个熟睡的男人,眼中没有恨,只有一片死寂的麻木。她轻轻地为他带上房门,然后走进浴室,用最快的速度冲洗掉一身的污秽与黏腻,为女儿准备早饭。她必须在女儿面前,维持住那个温柔、正常的母亲形象。

  上午十点,沈三才在一阵宿醉般的头痛中醒来。在他醒来之前,林夕若早已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沉默地起床、洗漱、吃饭,然后抓起书包,几乎是逃也似地奔向了学校。饭桌上,她什么都没问,但那躲闪的眼神和苍白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沈三趿拉着拖鞋走出房间,餐桌上已经为他备好了温热的早餐:小米粥、油条和两个煎蛋。许婉宁和林风像两个等待审判的犯人,拘谨地站在一旁。

  沈三旁若无人地坐下,大口吃着早饭。在他咀嚼的间隙,那对可怜的夫妻终于鼓起勇气,提出了他们的请求。

  “沈……沈三爷,”林风的声音干涩而卑微,“我们……我们的假请完了,明天……明天得回学校上班了……”他见沈三没什么反应,又急忙补充道,“放学后我们马上就回来,绝对不耽误事……”

  “上班?”沈三的咀嚼动作停了下来。他缓缓抬起头,用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林风,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你他妈欠了老子一千万,是你那点破工资能赚回来的?”

  林风被他看得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沈三将嘴里的油条咽下,猛地一拍桌子,咆哮道:“你们他妈的都去上班了,留老子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当保姆吗?!”

  夫妻俩吓得浑身一颤,不敢再言语。

  沈三用纸巾擦了擦嘴,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下达了他的最终裁决:“林老师,你,明天可以滚去上班。但是,一下班就给老子立刻滚回来!至于她……”他用下巴指了指许婉宁,“她不准去!白天就在家给老子作伴!你明天就去她学校,不管你用什么理由,生病也好,家里死人也好,给她请个长假!实在不行,当场辞职都行!总之,从今天起,许婉宁不准再踏出这个家门一步!”  这个决定,无异于将许婉宁彻底打入私人的牢笼,让她成为他专属的、可以随时随地享用的玩物。夫妻俩脸上血色尽失,但在沈三的淫威之下,他们除了点头,别无选择。

  既然明天才开始新的安排,那今天这宝贵的一天自然不能浪费。沈三最钟爱的,还是那种当着丈夫的面,玩弄他妻子的戏码。

  他的目光落在许婉宁身上,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只见她穿着一身宽松保守的灰色长袖居家服和长裤,将那具昨夜还任由他驰骋的曼妙身体遮得严严实实。  “你他妈穿的这是什么玩意儿?”沈三不悦地问道。

  许婉宁的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恐惧:“我……我早上给夕若做早饭……怕她……怕她问……”

  “问你妈的逼!”沈三勃然大怒,抓起手边的牛奶杯就朝她脚边砸去,牛奶和玻璃碎片溅了一地。“你他妈再敢给老子穿这种婊子立牌坊的衣服试试!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扒光了,等你那宝贝女儿放学回家,你光着屁股去给她解释!允许你穿衣服已经是老子天大的恩赐了!滚进去,给老子换掉!规格就按第一天老子给你定的那套来!”

  在沈三震天的怒骂和丈夫林风懦弱而躲闪的眼神中,许婉宁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默默地转身,走向卧室。她打开衣柜,拿出了那套让她羞耻到骨子里的衣服——一件紧得像第二层皮肤的白色短款T恤,短得只能将将遮住她那对丰满乳房的下缘;以及一条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丁字裤和一条几乎遮不住任何东西的超短牛仔热裤。

  当她换好衣服,重新站在镜子前时,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出现在眼前。高耸的雪乳被紧身T恤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两点嫣红的乳尖清晰地凸显出来。平坦的小腹下,牛仔热裤短得可怜,堪堪遮住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而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则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稍微一动,那被丁字裤勒出的、挺翘浑圆的臀瓣就会从裤腿下缘暴露出来。

  她回来了。回到了这个客厅,这个地狱。沈三已经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沙发上,正用审视货物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朝自己面前的地毯拍了拍。

  “过来,跪下。”

  许婉宁顺从地跪在了他面前。

  沈三翘起二郎腿,将一只没穿袜子的臭脚直接伸进了她怀里,命令道:“给老子捏脚。”然后,他将目光转向一旁如木桩般站立的林风,开始了他恶意的审问。

  “喂,废物,”他一边享受着许婉宁柔软小手的按摩,一边懒洋洋地问,“你们俩什么时候结婚的?”

  “……十八年了。”林风低声回答。

  “哦?那什么时候开始搞上的?”沈三的嘴角咧开,问题开始变得露骨。  林风的脸瞬间涨红了。

  “第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沈三追问道,“说!是不是处男和处女啊?”  这个问题,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了林风的心里。那是他们之间最美好、最纯洁的回忆,此刻却要被这个恶棍当着妻子的面,用最肮脏的口吻刨根问底。他羞于启齿,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声音。

  “他妈的!”沈三见他迟疑,瞬间暴怒,抄起手边的电视遥控器,想也不想就朝着林风狠狠砸了过去!遥控器的硬角结结实实地击中了林风的手臂,发出一声闷响。

  “啊!”林风痛呼一声,捂住了手臂。

  “老子问你话呢!痛快点回答!再他妈磨磨唧唧,下一次砸的就是你的头!”沈三恶狠狠地警告道,然后又把目光转回林风身上,继续用那种戏谑的语气问道:“说啊,废物。你老婆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你的?她那时候的逼,是不是又紧又嫩啊?”

               第十三章

  “快回答我啊,你和你老婆第一次,她是不是处女?那骚逼紧不紧?”沈三的眼神已经开始在客厅里逡巡,像一条寻找猎物的毒蛇,似乎真的在找什么新的东西准备砸过去。他脸上的不耐烦和暴戾,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

  林风的身体猛地一抖,手臂上那片青紫色的瘀伤仿佛在灼烧,提醒着他反抗的代价。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脏。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身体僵硬如石雕的妻子,许婉宁的头垂得很低,乌黑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但那微微颤抖的肩膀,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那一年,她还是个扎着马尾的清纯女孩,在大学的林荫道下,羞涩地将手交给他。他们的第一次,是在一间廉价的出租屋里,床单洗得发白,但很干净。她很痛,咬着嘴唇,眼角挂着泪,却还是紧紧抱着他,在他耳边用蚊子般的声音说‘没关系’。那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藏,是他贫瘠人生中唯一的光……】林风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是……是处女。”  “哦?”沈三的脸上立刻绽放出一种残忍而满意的笑容,他像是得到了最想要的玩具,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用那只被许婉宁捏着的脚,更加放肆地在她柔软的胸前蹭了蹭。他决定给这个废物丈夫一点更猛的料。

  “是处女好啊,说明老子是第二个干开你老婆骚穴的男人,也算是尝了个鲜。”他得意洋洋地开口,接下来的话语,变成了一把最污秽的刀子,一刀刀凌迟着林风的尊严,也一刀刀捅进许婉宁的心脏。

  “不过你这老婆可真他妈够骚的,”沈三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每一个字都带着炫耀和侮辱,“昨天晚上,啧啧,那伺候人的功夫,可不像是个正经老师。老子跟她接吻,那小舌头又软又滑,主动得很。还有她那对大奶子,老子一含住,她就浑身发抖,奶头变得跟石头一样硬,被老子吸得‘吧唧’作响。”

  许婉宁捏着他脚踝的手指猛地收紧,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肉里。沈三感觉到了,却只是低头轻蔑地一笑,脚趾反而更加用力地碾压着她胸前的柔软。  “还有她那张小嘴,给老子口交的时候,深得嘞!老子的整根大屌都被她吞了进去,喉咙里还咕噜咕噜地叫,口水流得满下巴都是,那叫一个淫荡!后来老子让她躺下,跟她玩69,她那小骚穴里流出来的水,又多又甜,老子一边舔,她一边给老子口,爽得跟什么似的!”

  林风的脸已经从涨红变成了惨白,他的身体摇摇欲坠,双手死死地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这些话语,像一部活色生香的色情电影,在他脑海里强制播放,女主角,是他的妻子。

  沈三看着林风那精彩至极的表情,心中的快感达到了顶峰。他抛出了最致命的一击:“最刺激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是后来她自己要求的!她撅着那个又大又翘的骚屁股,求着老子从后面干她!还亲口跟老子说,她屁股肉多,还翘,让老子大力捅进去,说那样撞起屁股来最舒服!哈哈哈哈!”

  这句话是赤裸裸的栽赃。许婉宁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她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向沈三,眼中充满了血丝和绝望的控诉。那是她为了保护女儿,在极度恐惧中做出的妥协,此刻却被这个魔鬼扭曲成了主动献媚的淫荡之举!

  而林风,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断裂了。他看向自己的妻子,眼中充满了震惊、怀疑,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怨怼。

  沈三欣赏够了夫妻俩的表情,将目光重新锁定在林风身上,用一种怜悯又嘲讽的语气问道:“喂,废物。你守着这么一个骚到骨子里的老婆,平时就跟她正正常常地做爱,是不是太他妈浪费了啊?”

  林风的嘴唇哆嗦着,发不出任何声音。是啊,浪费……他的脑子里混乱一片。他从未见过妻子那一面,那个主动、淫荡、渴求的许婉宁……

  见林风又不回答了,沈三的脸色一沉,从鼻腔里重重地“嗯?”了一声,那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林风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了自己手臂的乌青上,那阵阵的刺痛让他瞬间清醒过来。他知道,他不能再沉默。他看向沈三,然后,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妻子,最后,他闭上了眼睛,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了那句足以将妻子推入万丈深渊的、违心的话:“……是……是浪费了……我……我没本事……不知道她……她还能这样……”

  话音落下的瞬间,许婉宁的身体彻底僵住了。她缓缓地、缓缓地转过头,看向自己的丈夫。那张她曾经深爱过的、熟悉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懦弱与屈服。他说,是浪费了……

  一滴清泪,终于挣脱了她早已干涸的眼眶,顺着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悄无声息地滑落,砸在她身前的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然后,消失不见。

  她心中那座名为“希望”和“尊严”的圣殿,在这一刻,伴随着丈夫的这句话,轰然倒塌,碎成了齑粉。

               第十四章

  那滴眼泪的坠落,仿佛是一个开关,彻底关闭了许婉宁脸上所有的表情。她的心,在那一刻,连同着丈夫说出“是浪费了”那句话时,一同摔得粉碎。世界在她眼中褪去了所有颜色,只剩下灰败的、令人作呕的黑白。

  沈三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满意地哈哈大笑起来。他从沙发上站起身,赤裸的脚踩在地毯上,一步步走向林风。他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将人的尊严、情感、乃至灵魂都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无上快感。他拍了拍林风那张惨白如纸的脸,一个更加恶毒、更加变态的念头在他脑中成型。

  “林老师啊林老师,”沈三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的怀念,“我记得你初中那会儿,教的好像是……生物课吧?”

  林风的身体猛地一僵,不祥的预感如同毒蛇般缠上了他的脊梁。

  沈三的笑容愈发狰狞:“正好,老子今天也想学习学习。你,还有你老婆,把衣服都脱光了。今天,你来给老子上他妈一堂别开生面的人体生物课。从你老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开始讲,然后,讲老子是怎么插进她身体里的,怎么抽插,最后怎么射精的。每一个步骤,都他妈要用你最专业的生物学语言,给老子讲得明明白白!”

  这个想法,是沈三曾经看某些淫秽不堪的色情小说时得来的灵感,他一直想亲身体验一次,而眼前这对教师夫妻,无疑是最好、最完美的道具。

  许婉宁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极致的荒谬和麻木。让她身为生物老师的丈夫,来讲解她被强暴的过程?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残忍、更羞辱的事情吗?

  林风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他想拒绝,他想反抗,可沈三接下来的动作,让他所有的话都堵死在了喉咙里。

  沈三一把揪住许婉宁的头发,将她从地上粗暴地拽起来,三下五除二就撕烂了她身上那些脆弱的布料,将她赤条条的身体彻底暴露在客厅冰冷的空气和灯光下。她那因为羞辱和寒冷而微微战栗的丰满胴体,每一寸肌肤,每一道曲线,都成了沈三眼中待宰的羔羊。接着,他又命令林风,让他自己脱光衣服。

  在沈三凶狠的目光逼视下,林风屈辱地、一件件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地站在一旁,像一个等待审判的囚徒。

  沈三将许婉宁推倒在宽大的沙发上,让她摆出一个屈辱的、双腿大开的姿势。然后,他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露出了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狰狞勃起的阳物。他跨坐在许婉宁的身上,在正式开始之前,他转头,用那双野兽般的眼睛死死盯住林风。

  “开讲之前,老子先警告你,”沈三的声音阴冷如冰,“你他妈给老子认真上课!你应该知道,我想听到什么,想看到什么。如果这节课,老子不满意……”他顿了顿,伸出一根手指,在林风眼前晃了晃,“我就先废了你这根手指头!”  林风看着那根粗壮的手指,仿佛已经听到了自己指骨断裂的声音。恐惧压倒了一切,他知道,他没有选择。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溺水的人最后一次挣扎。他的目光落在妻子那具他曾经无比熟悉和爱恋的身体上,此刻,却要用最冰冷、最客观的语言去解剖她。  “……课程……开始。”林风的声音干涩、嘶哑,仿佛不是从他喉咙里发出来的。“我们眼前所见的,是一具成熟的女性躯体。首先是胸前的乳房,其主要构成部分为乳腺组织和脂肪组织。顶端的突起……称为乳头,周围深色的区域是乳晕。在受到物理刺激或性兴奋时,乳头会因平滑肌收缩而勃起,如此刻所见……”

  他的声音在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用刀子割自己的舌头。许婉宁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出窍,只留下一具任人摆布和评说的躯壳。

  沈三很满意,他用手掌粗暴地揉捏着许婉宁那对丰硕的乳房,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同时对林风命令道:“继续讲!讲下面!”

  林风的视线被迫下移,落在了妻子双腿之间那片神秘而私密的领域。他的心在滴血。

  “……接下来是外生殖器部分,统称为外阴。两侧隆起的皮褶,是……是大阴唇,覆盖有阴毛。内侧较为薄软的,是小阴唇。它们的交汇顶端,是阴蒂,这是女性最主要的性敏感带,内部含有丰富的神经末梢。在阴蒂下方,是尿道口,再往下,就是……阴道口。”

  “嗯,讲得不错。”沈三狞笑着,用他那根硕大的阳具顶端,在那湿润的阴道口来回磨蹭、碾压。“那现在,林风老师,请你为我讲解,当雄性生殖器……也就是我的这根大屌,准备进入雌性生殖道时,会发生什么?”

  林风闭上了眼睛,他不敢看。可沈三的威胁言犹在耳。

  “……当阴茎……受到持续的性刺激,其内部的海绵体会大量充血,导致其……坚硬、勃起。同时,女性的阴道壁会分泌出……润滑液,以减少交合时的摩擦力。”林风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现在,阴茎的头部,也就是龟头,正在……正在分开小阴唇,对准阴道口……”

  就在林风讲解的同时,沈三腰部猛地一沉,那根粗大的阳物便撕开紧闭的穴口,毫不留情地、一寸寸地肏进了许婉宁的身体里!

  “啊……”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痛呼从许婉宁的喉咙深处溢出,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双手死死抓住了身下的沙发垫。

  “讲!给老子继续讲!”沈三在她体内一边缓缓抽送,一边对着林风咆哮。  林风的眼泪终于决堤,他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另一个男人侵犯,而自己,却要像个变态一样进行现场解说。

  “……阴茎……已经完全进入阴道。阴道壁具有很强的伸缩性,其内部的褶皱……可以……可以包裹住阴茎,增加摩擦感。现在进行的,是……是活塞运动。通过……通过骨盆的前后摆动,使阴茎在阴道内……进行规律性的抽插。这种摩擦,会持续刺激阴茎龟头和阴道壁上的神经末梢,从而……从而产生强烈的快感……”

  沈三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硕大的阳具在许婉宁泥泞湿滑的骚穴里“噗嗤噗嗤”地进出着,带出大量的淫水和泡沫,撞击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淫靡、刺耳。

  “快……快感正在累积……射精中枢……即将达到阈值……”林风的声音已经不成调,他看着沈三越来越疯狂的动作,知道最后的时刻要来了。

  “给老子讲!射精!老子要射了!讲!”沈三掐着许婉宁的腰,用尽全力,将自己的阳具一次次地、深深地捣入她的子宫口。

  “……射精……是……是男性性高潮的生理表现!输精管、精囊腺和前列腺……发生节律性收缩,将……将精液……通过尿道……高速射出!”

  在林风话音落下的瞬间,沈三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带着他最原始的欲望和征服的快感,尽数喷射在了许婉宁温热的子宫深处!  沈三趴在许婉宁身上,大口喘息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而许婉宁,则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小腹在微微抽搐。那股温热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液体,正在她的体内肆意流淌,宣告着她最后的防线,也已被彻底攻破。

  林风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发出了野兽般的、绝望的呜咽。

  这堂课,他上的沈三很满意。但这堂课,也彻底杀死了曾经那个为人师表、拥有尊严的林风。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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