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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泠听春雨 (89-93) 作者:卷心菜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35 长篇小说 5920 ℃

【泠泠听春雨】(89-93)

作者:卷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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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人赃并获

因为心里憋着气,所以第二天聆泠醒来时也没什么好脾气。她不开心的时候不会骂人或大吵大闹,只是木着一张脸,闷闷的不言不语。

湛津没察觉到她的小情绪,只是一如既往地对她好,现在他对聆泠已经没了之前过度的控制欲,只除了一点,出门时得由自己陪同。

聆泠没了工作,每天的消遣就是待在屋里画画,之前投递的公司给了她下月入职的回复,她看着桌上不成形的小猫小狗画像,有些放空。

要留在这里,还是回去。

这个问题最近一直在困扰,她不明白什么才是正确的决定,也失去了孤注一掷的勇气。

盯着邮箱里的回复发呆,湛津却在此时刚好进来,聆泠手忙脚乱地关闭画面,男人进来时,看见的是她在给小狗画脚。

歪歪扭扭的线条,能认出时候全凭他敏锐的洞察力,在聆泠期待的目光中动了动喉结,忍了忍,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

女孩看出他的嫌弃,率先不满地瞪了瞪眼睛,湛津逃避她的视线攻击,在一旁俯身,拿过画笔。

“小狗要这样画。”

他一笔一画勾得仔细。

分明是相同的线条绘出的就是生动不少,聆泠变得好奇,不自觉地就目光发亮。

“你会画画?”她很震惊。

哪怕嘴角已经悄悄上扬也还是那副不冷不淡的神情,湛津点头:“嗯。”

新一只小狗跃然纸上,聆泠怎么看怎么欢喜,兴高采烈地指导他上色,专心致志地询问:“那你还会画什么?”

“会画的很多。”湛津没有谦虚,他从小就跟着老师学画画,再加上姥爷的影响,说小有成就也不为过,拿过的奖不计其数,不过都比不上一份商业合同,要不是因为湛家实在是需要一个继承人,现在说不定还在法国学画画。

聆泠不知道他这些技能,此刻才发觉彼此之间的了解少得可怜,盯着湛津把小狗涂成自己喜欢的颜色,又问:“那你画得最好的是什么?”

一双眼眨也不眨地黏在画上,睫毛在日光下卷得俏皮,湛津俯看着,心中也泛起涟漪,轻轻回答:“小猫。”

“嗯?”

她以为是在叫自己,猝不及防坠入那溺人的温柔里,天地都在此刻变得寂静,两颗心慢慢靠近。

睫毛又扇过的瞬间,湛津再次回应:“小猫。”

现在女孩明白他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脸红只需一瞬反应,慌慌张张地扭回头去,手背贴脸:“我知道你在说画小猫。”

那圆润的耳朵却怎么越来越红,湛津的目光也似这温暖天气,他眼里的聆泠此刻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里,再难抑制地轻拥住,眷恋低语:“第二句小猫,是在叫你。”

窗外麻雀叽叽喳喳闹个不停,短暂停歇的树枝上,枫叶红得像女孩脸颊。

当晚湛津又不脱衣。

把聆泠翻过去即将后入时,她突然爬很远,用被子将自己裹紧。

性器在前戏下硬得不行,他动情的桃花眼也撩拨人心,湛津一面粗喘一面抑制将她抓过来不顾诉求狠狠侵入的欲望,只膝行着靠近,检讨自己是不是又让她生气。

“怎么了,小猫?为什么不让我靠近你?”

他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还有哪里不温柔,只能询问:“不喜欢这个姿势吗?”

已经放弃很多以前过火的游戏,湛津最近都只和她用传统方式进行,只有今晚才在默许下试着后入,他检讨着自己是否太心急,再度温声:“那我们重来。”

谁知聆泠只是离他更远,露出的小脸上满是抗拒,那抵触的神情让他心中刺痛,再要靠近,聆泠手一指,命令:“把衣服脱了。”

他停住,女孩的指尖于虚空中从上往下。

“把衬衣脱掉,不然今晚别做。”

男人的胸膛也微微泛粉,脖颈带着还未好透的指痕,聆泠能认出那是源自自己,但遮住的部分,她一定要看仔细。

湛津沉默了,这对小猫来说无疑是重大打击,她眼睁睁看着男人就这样起身,系好扣子,温声回答:“好。”

他居然还有脸来摸自己,用那种看宝贝的眼神,手掌在头顶轻揉几下,把她放平在床上,被子裹紧。

“频繁做是有点累了,你也需要休息,既然这样我们就明天就来吧,宝贝,你先睡。”

“你……湛津!”

聆泠起身扔了个枕头过去,刚好砸在他离去的背影,她咬着唇一副要哭不哭的神情,放狠话:“你要是出去我就再不理你!”

“也不跟你回去!”

叁番四次的回避,傻子都知道有问题,聆泠不是真觉得他背着自己有别人,而是湛津最近的状态,一直让她很担心。

好比一个气球,一直无休止地吹气,再平静的外表总有爆破的一天,而他却始终憋着,不曾泄露半点情绪。

聆泠不是才认识湛津,不是没了解过他对自己的掌控欲,近来不清不楚的关系已经在消耗他的耐心,她知道,湛津的忍耐度已经快到底。

可饶是性器硬到发疼,他宁愿就此打住也不愿脱掉外衣,聆泠想起他偶尔会震颤的右手,挪过去,拉住湛津。

“脱掉。”

她再次命令。

女孩的眼盈满泪珠,他没法拒绝,也狠不下心。

“宝贝。”湛津拥住聆泠。

他将小小一个人圈在怀里,抱在腿上,不停亲吻眉心。

“好,我听你的。”

轻柔的啄吻舒缓了她的情绪,纤长睫毛不自觉地垂落,男人用手掌在她脑后反复抚摸,聆泠动了动脖颈,让他更好地替自己按揉。

“我会脱掉衣服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个还要挑什么时间?”嘟嘟囔囔,意识已经有些不清。

不知为何,湛津靠过来的瞬间,她突然变得很困。

“要聆泠愿意跟我回去了才可以脱不是吗,不然没有吸引力了,怎么让聆泠愿意跟我待在一起。”

这是什么道理。

聆泠想要反驳。

可眼皮在轻抚中越来越重,越来越睁不开,那股浓香总是在鼻间萦绕,她想要掐手臂让自己清醒,湛津先吻住她唇,缠绵悱恻。

“你先乖乖的,睡觉好吗?”

“不……”她已经说不出口。

铺天盖地的困意袭来,脑袋晕乎乎的,聆泠窝在怀里睡着。

轻柔把人放回床上,湛津摩挲手指,移近桌角的香。

已经被聆泠怀疑两次了。

湛津在黑暗中点燃一根烟。

淡淡烟雾很快轻飘飘绕过眼角,眼尾猩红发烫,抽一口烟再微张唇吐掉,他动作熟练不少,偶尔还会过肺。

聆泠在怀疑他。

这个认知又让他不安。

昨夜撕裂的疤仿佛此刻才开始隐隐作痛,湛津漠然挽起衣袖,在月光下检查伤口。

微微渗血,还没到可怖的地步,但这样一条伤痕累累的手臂已经足以吓到没什么见识的小猫,她一定会哭,然后再次打包行李逃跑。

一根烟很快抽完,湛津自嘲地笑了笑,轻车熟路点燃第二支烟,夹在指间,吞云吐雾。

该怎么把她留下。

温柔的方式好像并不起效。

纵使再沉浸于情潮中也从没说过要跟他回家,小猫好像只把他当成性爱工具了,这并不是他想要。

可以做爱,但他更想要她。

认定一样东西就不会轻易放手的湛家二少爷没那么善良,哥哥说得对,他就是个疯子。

精神不正常,才会用伤害自己来换取短暂解压,他爱上这种鲜血直流时心跳加速的快感,看着象征活着的液体流动,他会感觉幸福。

因为还活着,所以有机会拥有小猫。

因为将破坏欲发泄了,才能用她喜欢的温柔方式对她。

湛津不敢说,每一次聆泠趴下时,他都想狠狠扇在那挺翘的臀瓣上。明明之前他们配合得是那么好,用皮带或用手掌,她只会乖乖伏低,娇娇地叫“主人”。

她的目光是那样依恋,她的嗓音是那样动听且美好,他再一次陷入聆泠即将离开之前曾施舍给他的甜蜜假象,又在火星熄灭,客厅重新堕入黑暗时温习一遍当初得知聆泠消失时的恐慌。

他生病了,脑海里总是出现幻像。

他时常会幻想聆泠还依偎在他身边问“今天去哪儿”,想要回答时,却惊觉无人在身旁。

香烟燃尽,湛津又摸出烟盒,空无一物的现状让他有些烦躁,起身,预备从抽屉中再找。

他一直藏在那里,一直瞒得很好。

含在嘴里歪头又点燃一根烟时,湛津侧目,却在烟雾缭绕中又见幻像。

烟灰掉落,他全身发凉。

那不是幻象。

是女孩穿着他的衣服,蹙眉含泪,难以置信又十分错愕地看着他。

烟盒掉在地上。

聆泠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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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质问

湛津在抽烟。

聆泠惊愕不已。

他侧头点烟的模样一看就并不生涩,烟气蕴润眉眼,竟多了几分放浪。

香烟在嘴里抖了抖,男人薄利的唇蠕动,他同样错愕地看向侧后方,嗫嚅几下,还是没说话。

烟上的火星是唯一的亮光。

聆泠注意到他身前的桌子上,烟灰缸里,已经堆满烟蒂。

空了的烟盒躺在地上,角落里,新开封的一盒满满当当。

烟灰即将掉落地上,湛津夹住烟在缸边轻敲,火星重新燃起时他准备就此摁灭,聆泠却突然出声,配合着蹲下的动作:“继续抽。”

湛津顿住,女孩半抬的脸上还带着困倦。

“做你的事,不用管我。”

香烟此时成了烫手山芋,仿佛一根火棍夹在指间,湛津拿烟的手微不可察颤了颤,肺部的烟翻涌向上,蓦地轻咳几声。

聆泠看着他微张的唇,“抽啊。”

这下谁还敢抽。

他喉结滚动,果断摁灭烟头。

室内唯一的亮光也熄灭,晚风吹进窗户,将尼古丁的气息带走。

怪不得喷那么多香水,原来是为了遮盖烟味。

聆泠略有些不满地捡起地上空落落的烟盒——看不懂,但总归是好烟。

她放在鼻间嗅了嗅,未点燃的烟没那么臭,又拿起只缺了一根的另一盒,抽出一支,夹在指间。

放在食指与中指之间,很学徒的做法,男人却成了哑巴,直到她开始拿打火机——

“要我给你点吗?”聆泠问他。

她试着将烟往湛津唇边放,身体也跟着站直,男人过大的衬衣松垮包裹着女孩的曼妙,不合时宜地开了两粒扣子,半露春光。

湛津喉结一滚再滚,眼皮开始发烫。

他眼睁睁看着聆泠坐到自己身上,分开腿,膝盖抵着胯。

“要这样点吗?”她拿过男人手中的打火机。

拨了两下打出一簇火花,凑到烟头处。

他已经在聆泠的动作下含住滤嘴,细长一根吊儿郎当叼在唇中,火花跳跃着即将将这一根也点燃,湛津率先侧头,自己含着烟去迎火。

又是一缕细细烟雾,聆泠簇着眉被呛了两下,湛津的眉眼在朦胧中变得模糊,只除了眼尾泛红,别具诱惑。

“什么感觉?”聆泠扭了扭腰。

她没穿裤子,所以小逼隔着内裤贴他胯下,饱满的形状,还故意蹭了蹭。

湛津闭眼,几乎是从喉咙里闷出声,“爽。”

“有多爽?”她故作懵懂。

圆溜溜两只大眼由下而上仰视着他,小逼隔着内裤一下下撞,手指蛇一样沿着男人健壮手臂蜿蜒向上,毒一样,点到哪儿就麻到哪儿。

湛津快被她弄喘了,仰起头:“会平静很多。”

“不抽烟总感觉心里很躁动,呼吸困难,头也会痛。”

“哦。”聆泠理解地点头,丰乳隔着衬衣贴上胸膛,软绵绵两团瞬时就挤扁到溢出,她将湛津空着的手放到自己胸上,挺腰蹭了蹭。

“嗯……”她在耳边呵气。

湛津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跑到自己耳边,娇娇弱弱,撩撩骚骚。

他怕点燃的香烟烫到她,另一手快速拿下,垂到身旁。

女孩过度的丰盈持续往自己手里撞,他握住揉了揉,听到她转了几个弯的浪叫。

“怎么不抽了?”聆泠趴在耳边问他。

她细嫩的小手游移在男人肩膀、劲腰,弹进裤子里,摸到鼓鼓囊囊的硬物。

欲望越膨胀,她越得寸进尺,不止将胸主动送上,还握住粗长,指腹在茎身上轻刮。

“不是很喜欢抽吗?硬成那样都要把我弄睡着。现在给你点燃了怎么又不抽?不能面对我?一定要自己躲起来?”

女孩的问话咄咄逼人,圆睁的大眼水润明亮,湛津双手都有各自要掌握的事物,腾不出手来拒绝,只能压抑着喘息,任肉棒钻出裤裆。

聆泠把玩着龟头,手指在马眼处绕。

空荡的室内喘息一声比一声大,他快拿不住烟,聆泠掐一下肉棒。

“哼嗯……”男人闷哼。

“说话。”

乳头调皮跑到掌中,他舍不得放弃这香软,五指在胸上用力,眼尾忍到泛红。

“你一直都抽吗?”

“不是。”

他终于开口,别过头去不让口中残余的烟气熏到她。

“你走后才开始的。”

“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怕你厌恶。”

烟终于摁灭在缸中,湛津一手搂住纤腰,聆泠惯性往他怀里撞,两人性器贴合,各有各的滚烫。

“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吸烟。”

“那你还抽?”

这样讲下去永远也说不清楚,他索性闭嘴,低了头准备吻她。

“别过来,你臭死了。”

女孩的嫌弃溢于言表,双手紧紧捂在唇上,湛津只是看着她白嫩的手背,覆在唇上的最里面的那只手,刚刚握过他的鸡巴。

她说话,就像在一下下亲吻,湛津的肉棒可耻地又胀大,已经戳进小逼了,聆泠的内裤也被顶入。

他目光太赤裸,宣泄着无法掩饰的欲望,深邃的眼神滚烫得灼人,直勾勾盯着,一眨不眨。

聆泠也流水了,在这对峙的时刻,她身子不可抑制地变软,腰快挺不直了,全靠一股气撑着。

湛津先低头,沉声说对不起。

聆泠猝不及防给了他一巴掌,把男人扇得偏过去,侧脸上五个鲜红指印。

“你是不是只会说对不起,然后装可怜后又给我下药?解释的方式有那么多种为什么选择隐瞒?如果不是我发现香有问题,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这样?”

她气得厉害,胸前剧烈起伏,湛津一只手还放在她裸露的胸上,隔着绵软,仿佛能感受到她的心跳。

“每晚就把我弄睡着,用那些乱七八糟的药,说是要重新追求我结果用的手段还和以前一样,湛津,你是不是在耍我?”

“你又要包养我吗?还是想上过床就算了?告白有吗,约会有吗,谈恋爱有吗?每天藏着那么多事跟我做爱,这就是你追求的方式吗?”

声音突然就哽咽,聆泠眼神变得哀伤,她激动起来眼眶总是会微微泛泪,脸也变红,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你到底喜欢我吗?还是只是习惯?要是只是缺人做爱的话,你放过我,大可以再找他人。”

“你明知道我不是。”

“那你把衣服脱掉。”

女孩含泪的眼委屈地望向他,抓起那只又在抖的右手,一字一顿:“告诉我,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一直在想念的,无法忘记的,那个‘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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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打架

湛津在黑暗中沉默,聆泠更用力地抓住他,她不管不顾就要去扯湛津衣袖,男人反应快,迅速钳了她双手缚在身后。

聆泠动脚去踢,湛津侧身躲过,两人顺势纠缠着倒在沙发上,他在上她在下,女孩挣扎着又是踢又是打,指尖挠出道道血痕,最后一记刮在喉结凸起的脖颈上。

湛津将她双手压住,聆泠抬起头来撞他,缠打中被压到怀里按好,她发狠,狠狠咬上颈侧。

湛津皮肉咬在她唇中,聆泠呜呜咽咽的像只小兽,两行清泪眨眼间说掉就掉,吸着鼻子,呜呜嗯嗯。

“你王八蛋,你欺负我。你做梦都在叫那个‘喵喵’的名字,你一心二用,根本不是诚心喜欢我。”

胸前被压得好痛,她后悔自己先动手,但现在叫停又太丢份,痛意和悔恨一起涌上心头,眼泪越流越多。

“你给我下药,让我总是靠近你就睡着,湛津根本就是个下叁滥的王八蛋,我瞎了眼,才会觉得你那天说的是真心话。”

“你连那天都给我用药了!”

柔软的舌尖在颈间蹭,湛津难自抑地感到酥麻,他钳着聆泠双手束到身后让她更严密地靠近他,扳过那截倨傲的下巴,同样张口咬上。

“啊!”聆泠吃痛。

这样的姿势就是他们互相在咬对方,威胁着彼此脆弱处,互不放松。

聆泠哭得厉害,喘息声比痛呼大,她害怕湛津真给她咬掉层皮了,一边不松口,一边断断续续指责:“说……说话啊……你是哑巴吗……”

当初他调侃她的话,现在竟然还给他。

男人用的力道不大,可就是委屈到本就怀有心事的小猫,她以为湛津最不济也会抱着她好好哄,哪知道像这样,睚眦必报。

女孩悄悄发抖,外强中干,湛津装了好几天的正人君子现在也累了,掐住她脸,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露出个半戏谑半凉薄的笑:“我就是要给你下药,那又怎么了?”

聆泠睁圆了眼睛,没想到他就这样承认了,整个人柔弱无助又惊慌不安,散着一头乱发。

眼睛大,胸也大,唯有这小猫般的胆子却很小。湛津埋在颈间吸了吸,她双手已经得到解放,却还呆愣着,完全没有反抗。

揉一把酥胸,没有反应。又把奶子抓出来拍打。她终于知道害臊,双手护在胸前,也挡不住这乳浪。

“勾引我是吗?”不轻不重地拍打两下,“故意真空穿我的衣服是吗?”

“我把你弄睡前给你换了睡衣的,宝贝,怎么自己脱掉了呢?”

他按住两粒红缨在揉,聆泠无法抑制地浑身轻颤,这样的湛津和这种粗暴的手法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身体的本能先被唤醒,腹下涌过一股暖流。

“扣子也不知道系,就这样给我点烟吗?”湛津轻佻地将她剩下几粒扣子一起扯掉,噼里啪啦掉在地上,错杂的声音让她心跳加速。

“想用这种方法来勾我脱衣服给你看是吗?宝贝对我的身体这么好奇啊?”

明明知道他说这些话是在胡编乱造,可聆泠竟然不争气的,真的跟着他跌入幻想。

“没肏你,所以怀疑我在外面有别人了,温柔地对待你,又觉得没劲了,大晚上不睡觉自己骑到我身上求肏,宝贝,你这么浪吗?”

“你……你胡说!”聆泠现在已经哭不出了,她满脑子都是湛津灌入的色情幻想,双颊涨红得似春日樱桃,男人越来越用力的手掌肉贴肉感受她的心跳,乳头被搓红了,小小一粒硬挺,又纯又骚。

她要再扇湛津一巴掌,男人眼疾手快抑住,不能得逞后那双杏眼又眨几滴清泪,湛津吻住她,唇瓣紧紧粘合。

唇肉厮磨着,粗舌缠绕,湛津边吻边抚她乱糟糟发顶,聆泠身上的衬衣已经彻底没了,皱巴巴垫在屁股下。

手在身上四处点火,移到哪儿哪儿就软一下,安抚着人还记着脱人衣服,聆泠狠狠咬了一口,让湛津唇上也带伤。

“你下叁滥!是你不打一声招呼就给我用药!道歉的态度是你这样的吗?一边说会尊重我,一边又骗我!”

“那你呢?”她控诉得愤懑,光着身子对男人拳打脚踢,湛津轻而易举就把她光溜溜压在身下无法反抗,同样凛着眉,厉声道,“你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开,你不算骗我吗?”

两人额上具覆着薄汗,一番折腾后已是轻微喘息,湛津盯着她鼻尖那粒小小黑痣,又看向那双不服气的眼睛:“你一言不发地就离开,有尊重过我吗?”

窗户开得大,聆泠打了个寒颤,他平拉着唇角又将即将掉落的衬衫捡起来给她遮好,动作完还使劲揉了揉胸,捏得聆泠龇牙咧嘴。

“你可以骗我,我就不可以骗你是吗?”

“除了这一次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怒不可遏,立马反击,聆泠拉过他手背使劲咬:“你骗我的次数少了吗?第一次去开房,骗我有监控;不说是包养,骗我跟你走;还有那次扔我在路边吓我……”

她断断续续数了一堆,惊觉这人骗自己的次数竟然不少,越数落火气越大,最后指着湛津鼻尖:“你怎么好意思说我,你明明才是那个坏蛋!”

松开牙后手背上一个深刻齿印,咬在虎口处还泛着晶亮水光,湛津能看见她控诉时露出的尖尖虎牙,垂眸,沉声:“是小猫还是小狗?”

“你是王八蛋!”

聆泠完全不理他,刻意不接这调侃的话,她整个人在衬衫底下藏好,只露一双警惕圆眼:“生气了是吗?那你赶快回去吧!我也不管你是不是在自残了,我们到此为止,就到这里结束吧!”

风声响,聆泠能感知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它在属于男人的衬衣下狂乱,情绪太过激动,红晕都染至眉梢。

湛津的面庞依然冷峻,月光浅浅镀上一层柔光,他轻抬手掌,聆泠下意识闭眼,随之而来却是温热。

指腹摩挲在眼尾,像是逗弄一样,聆泠听见他幽幽的叹气声,还有不明显揶揄,嗓子里闷着笑。

“你怎么知道我在自残?有这么关心我吗?”

诶?

她疑惑地睁开一只眼,男人又抚到发上,动作像顺毛。

那头乱发变得柔顺,聆泠转移到湛津身上,衬衫如同一层薄薄的屏障,她趴在怀里,男人手臂在腰后圈紧。

“胆子就这么小,怎么敢离开我到处跑。我是骗了你很多次,没错,那聆泠怎么不向我报复,反而是一声不吭走掉呢?”

“因为……”她绞尽脑汁想借口。

“因为聆泠喜欢我。”湛津肯定给出回答,女孩毛茸茸的脑袋此刻就紧紧靠在自己胸膛,他心满意足,也让她听自己剧烈的心跳,“比小猫对主人的喜欢还要多,所以才会宁愿不带一分钱地离开也不要让吸血的家人成为我的负担,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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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慢慢来(微h)(慎)

湛津要这样讲话,聆泠也拿他没办法,他“砰砰”跳的心脏有力而健壮,像在配合着语言,积极给予回应,“你会愿意和我在一起吗?如果没有一直纠缠你的家人和债务。”

一直被回避的问题赤裸裸摆正,聆泠静了静,还是没出声。

“我是喜欢你的,聆泠。”

没有多余的动作,他只是静静抚摸抚摸后脑。

“你问的‘喵喵’是我童年时养过的一只小猫,作为我第一样自己选择的事物,它一度成为我的执念。”

“我不太懂怎么去表达爱,也不太理解为什么爱情会让人痴迷又执着,你曾说过我才是那个真正的笨蛋,我不得不承认,在感情这方面,我的确是个白痴。”

“因为从小被当作替代品,所以我认为没人是真正爱我,当初说要包养确实是想着哪天对感情不好奇了大不了就好聚好散,可是小铃儿,真到你消失那天,我才发现自己只想和你好,不想散。”

“纵使有再多的修辞也无法形容我对你的喜欢,如果一定要比拟,我想大概就是,你比‘喵喵’更重要。”

“我能慢慢接受失去‘喵喵’,哪怕是车祸后最痛苦的那段时光,但我不能接受失去你。”

月光温柔,才描摹得那副眉眼如此清晰。聆泠此时此刻已分不清那震耳欲聋的到底是谁的心跳,唯一的感触,竟然是他的手好烫。

手的温度很高,所以连带着被捧住的脸也在发烫,那溺死人的眼神里是从前未曾见过的痴缠和依恋,聆泠颤了颤睫毛,只觉得耳朵也好烫。

湛津揉了揉耳尖,又轻轻吻了下侧脸,呼吸扫过的瞬间聆泠连换气都紧张,以为要接吻了,下意识抿唇,睫毛抖得像蝴蝶翅膀。

湛津好像是笑了下,又好像没有,只是错身埋在颈间轻轻拱了拱,而后低声:“我喜欢聆泠,我也喜欢你的。”

像突然爆破的气球般迅速,聆泠耳根爆红。

“从见第一面就喜欢,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小猫。”

聆泠慌里慌张伸手去捂,湛津轻轻止住她慌乱的动作,说话时呼吸就呵在耳侧,嗓音特别温柔:“你不生我气了,对吗?”

她要闹别扭:“不对……”

窗外的月亮突然就在此刻成了湛津弯起的眼尾,眸光闪烁着似藏了整片星光,她偏过头不去看却还是能听到那醉人的情话,比熏香还折磨人,更容易麻痹大脑。

“分开这么久,我很想你的。”

她却要竭力掩饰一下心慌:“所以你就用同学会骗我。”

“对不起,那是我做错了。”

“还用淋雨骗我上车。”

“对不起,不会有下次了。”

“还有……”

她莫名其妙地翻旧账,其实只是缓解这平复不下来的心跳,湛津轻轻覆上面前那张水润的嘴唇,含住那喋喋不休的唇瓣:“还有‘我很喜欢你’,这个需要道歉吗?”

这下更红了。

聆泠别别扭扭:“我没听你说过……”

“现在我会说很多遍,”湛津抚弄后颈,“你想听什么我都说。”

被他指尖按揉过的地方酥酥麻麻,一阵激灵袭至发顶,聆泠不太甘心又实在舒服地靠上结实胸膛,拽着男人衣摆:“那你手上的伤是什么回事?”

大抵是没想到她这时候还不忘正事,湛津一时失笑,手掌又轻柔移至后脑,聆泠不耐烦:“别摸了,跟撸猫似的。”

他没反驳,只是胸膛震颤两下,聆泠知道他是在笑,掐了两下劲腰,才听他回答:“你怎么知道我手上有伤?”

谁让你反问了?

聆泠鼓起脸。

湛津捏了两下柔软腮帮,又问:“之前还迷糊,现在就知道了,难道在偷偷看我洗澡吗?”

“才没有!”聆泠大声反驳,想到缘由又不可抑制地低声,有些难过,“我闻到血腥味了。”

“你昨晚抱我的时候,很重的血腥味。”

湛津柔着眉眼,依然是温和的模样,可聆泠眉头却已开始紧皱,“你是在自残吗?”

没有回答,她认定是这样。

“你是脑子有毛病吗?为什么要做这样幼稚的事?你不是右手本来就有伤吗……”

数落没说完,突然被男人拥住,高高大大的人就那么脆弱又强势地将女孩整个锁在自己怀中,明明之前还能淡然地反驳湛渡说“没有”,现在却只能深呼吸,疲惫地埋进颈窝:“所以宝贝,你别再离开我了。”

尼古丁的气息还在鼻间萦绕,明明是很讨厌的味道,聆泠却在片刻后拥了回去,轻轻环抱。

聆泠当着湛津的面扔掉那催困的香。

男人并不反对,只是靠着墙角笑。

以为是挑衅,小猫要炸毛,又爬到床上一股脑翻出柜子里的熏香,一并丢掉。

湛津挑挑眉,无所谓。

她继续找。

扔掉香烟、打火机,最后翻出那曾抹在阴唇上让她“舒服到不行”的催情药,小猫的耳朵从刚才起就没恢复过正常,现下更是发烫,扔东西的力道都变大。

湛津还是无所谓。

这种东西有钱就能买到,而他最不缺的,就是钱。

聆泠没问他上哪儿弄到的这些东西,反正问了他也不会说实话,最后拆家似的找了一遍发现再没有可疑物品后,气喘吁吁倒在床上,斜着眼:“还有吗?”

眼里的世界颠倒,天花板下男人慢步走来,宽肩在黑衣映衬下显得更加结实,他跟着半俯身撑在床上,对视:“没有了。”

女孩半信半疑:“真的?”

他似是想了会儿,又道:“可能还有。”

“你耍我呢?”聆泠瞪眼,抿了抿唇,“在哪儿?”

湛津亲她一下,又亲眉毛一下,仗着姿势的便利把人弄得眼睛鼻子全皱一块儿去了,才开口:“在我身上,要来搜吗?”

“流氓!”

聆泠猛一把推开他,经过今晚后她胆子明显大了不少,边往外爬,边口不择言,什么之前用来腹诽过湛津的话都往外说,逃跑得慌张,也没注意到自己下身除了内裤外一丝不挂。

“亏你还是什么二少爷,之前装什么高涵养,每天一张口就是下流话,无耻!低俗!”

湛津眸色渐深,看她屁股摇得欢快,女孩已经爬到床头自认为安全的地方,拿着枕头当盾牌,柳眉倒竖:“你还去国外留学呢,我看学的都是下三滥!”

这样的胆大,倒好像他们刚在一起时的模样,那会儿聆泠认为他是男朋友,现在……

他得问问。

湛津慢慢靠近,边走边解袖口,聆泠对他这个动作有很高的敏锐度,下意识就领悟到他的意图,努力往后退却只能抵着床头,眼睁睁看男人越走越近,制止:“别……别过来了啊……”

糟糕,怎么还颤抖了。

她就这样用着一副颤音断断续续说话,而湛津不徐不疾,已经单膝跪上床。

“不……不可以生气的……”

“你……要我原谅……就不可以生气……”

枕头轻而易举被抽走,湛津已经挽起黑色衬衣袖口,他现在还是习惯在腕上戴一块表,现在也摘了,聆泠看了更是两眼一黑。

表都摘了,那就是要先用手。

按理说她应该严厉拒绝,毕竟湛津也没动手,他静静地看着自己就是在等答复,可话梗在喉咙里,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要说不要肏我吗?可已经肏过太多次了。

要说不要对我动手动脚吗?可他现在跪坐着,分明很安分。

聆泠其实有些口渴,从她看见湛津摘腕表之后,他的手对她一直有种莫名的吸引力,修长、白皙,又骨节分明。

而且——粗细还刚好。

他们很久没有试过以前的游戏了,从重逢之后,过去几天在床上高潮偶尔也会感到迷惑,心里总空落落的,怎么都像填不满。

可她下面已经被塞满了,甚至浓稠的精液还在往外溢,脑子也被激烈的性爱做到发懵,只会张着嘴喘气了,还有什么不满的呢?还有什么是欠缺的呢?

她红着脸坐在床上,湛津在面前清理手指。

他用纸巾细致地将整只手都擦一遍,发现女孩还是懵着后,捞过人,反按在怀中。

股上一凉,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的水打湿内裤,聆泠手忙脚乱地想要去捂,湛津摸了摸她的头,而后——

“啊!”

一巴掌扇在臀上,蕾丝内裤包裹的臀肉都在颤动,男人片刻不停地又惩罚下第二掌,女孩的痛呼已转为婉转的呻吟,娇娇滴滴。

“哈啊……”

她的身子在颤,嗓音也在发嗲,一头柔顺长发下的朦胧泪眼更是柔弱,咬着唇,不语。

湛津又拍第三掌。

“这么多水,是早就期待被打了吗?”

嗓音同样哑得发烫,如同火里滚过一遭。

他终于说话了。

聆泠心里的两个小人不断在打架,矛盾拉扯着,让她没法思考。

又是一巴掌,屁股快麻了。

湛津勾着蕾丝边上下滑,窄窄一片布料被搓成线条勒在裆部,肥厚的小逼裸露出来还带着一眼能见的水光,大掌拍在逼上,阴蒂都磨红了。

“说话啊,哑巴了吗?”

刚才的伶牙俐齿成了这时惩罚的借口,男人又一巴掌扇在臀上,她开口,已是带着泣音:

“不……不是的……没有期待被打……”

“那为什么还这么多水?”

要说吗,要说那句话吗,要向身体的欲望屈服吗?

聆泠不知道。

她还在犹豫。

男人已经等不了。

“还是说就是喜欢流着水骂人?”

“啪”!臀瓣颤动得漂亮。

月光下白花花臀肉已是半边泛红,女孩终于忍不了着煎熬,趴在男人膝上,自暴自弃:

“不……不是的……”

“因为……因为是主人在打……”

她终于说出口了:“因为主人很久没打过了……所以小猫……受不了……”

良久的寂静,而后温热覆在头上。

湛津轻抚她柔顺的发,轻声:“那小猫还要主人打吗?”

卧室洒落一地月华,少女伏在男人身上,把臀翘高:

“要……要的……不过……这次……要慢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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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温习(h)

树影轻轻摇晃,夜,还很漫长。

聆泠背对着撩起衣摆,臀抬高,内裤还挂在膝上。

她颤颤巍巍,一摇一晃。

“十叁……嗯!十四……”

轻重适宜的巴掌片刻不停扇在臀上,偶尔错位打上小逼,她还会尖叫。

猫一样灵敏躬身逃跑,却在挪动两步后又被扯着脚腕带回,女孩小小一只缩在身下,湛津看着她红肿的屁股,伸手揉了揉。

揉一下,也要叫。

聆泠半趴半坐地靠在身上,小口喘着气,泪光盈盈。

“不……不要了……主人……”

这样也要被打,“啪”一下扇在臀上。

“呜呜……干嘛呀……”

“你说不要主人?”

湛津掐过她泛红小脸,“这样还不能被惩罚吗?”

女孩的脸哭成小花猫,本就嘴笨现在更是无法反驳,男人的指尖探入红肿小嘴,搅着软舌,让她呜咽不止。

“唔!”是屁股上又被扇了一掌。

聆泠觉得自己迟早要坏掉,含着指尖,想说话又张不开嘴。

湛津另一手拍拍脸颊。

“果真是太久没玩了,所以连舔手指也不会了吗?”

他的手上还带着湿滑淫水,“啪啪”把脸蛋也弄得淫靡不堪,月光摇晃着从眼尾漫至发梢,衬衣大开的胸前,两团奶子是同样的泛红。

掐住一团,狠狠拉长,女孩随着牵引更紧地靠近胸膛,想求饶,虎牙却一直磨着指尖。

咬上去的瞬间聆泠就惊觉不妙,果不其然,奶子上又挨了一掌。

她被打得窝在怀中,小兽似的呜咽,湛津还是没把手从嘴里拿出,她终于忆起规则,小心翼翼地,捧住那只大掌,舌尖软软舔在指腹上。

边吸边抬眼,可怜地泛着泪光,柔弱无助的模样看得男人胯下更是肿胀,单手解下皮带,摆弄着缠在手上。

聆泠都开始抖了,奶子翻起乳浪。

湛津抬手的瞬间下意识埋头逃跑,手指也不舔了,钻进被子里当只缩头乌龟。

男人低低沉沉地笑,传到被窝里仿佛还带着回响,她压紧边缘不让任何危险靠近,没办法,湛津只能把她连人带被抱在身上。

小小一团,裹了被子也这么小。他耐心从缝里拨出一只怯生生的小猫,轻哄着吻在唇上,摸摸头发。

“不打你,别害怕。”

聆泠才不相信,“那你抽皮带干什么?”

两只眼睛圆圆的,鼓起来也特别可爱,湛津忍不住把那张小脸揉来揉去,搓得聆泠脸皮发烫了,才下巴垫在发顶上:“要脱裤子啊?”

“脱裤子干什么?”

“要肏你啊。”

聆泠不满,他换了个说法:“要和小猫做游戏啊。”

“那也不用把皮带缠在手上。”女孩嘟嘟囔囔,“你直接扔了不就好,这样拿着,我害怕。”

“真的害怕吗?”湛津又吻她脸颊。

那张小脸还带着淫靡水光,他沾了点在唇角,聆泠有些嫌弃地用手去擦,他顺势咬住,指尖含在唇里玩弄。

灵活的舌头,接吻一样吸吮。

聆泠被他弄得耳根又一红,想抽出来,湛津咬住不放。

“宝贝不喜欢用皮带打吗?”

他多厉害,舔着手指还能说话。

聆泠不敢看那色情模样,低下头,细若蚊蝇:“也不是……”

她本来要肯定的,可不知为何就否认了。

“要轻轻的……”

声音太小,湛津听不清楚:“什么?”

他吐出了那根手指,耳朵贴在唇侧,聆泠稍抬头就能吻到那好看的耳朵,声音大了些:“要你轻轻打我……”

怎么打,她没说清楚。

但日积月累的默契已让这场谈判到这里就结束,湛津把她重新放到膝上,片刻后笑了笑。

他的小猫很骚,原来不是怕皮带打,而是怕皮带不能打得爽。

宽厚大掌在细滑臀肉上摩挲,聆泠完全不知道他此时的想法,屈膝跪着,手肘撑着尽职尽责地做一只乖顺的小猫,屁股已经抬高准备好,男人的手腕一转,中指却直直插入逼中。

“啊——啊……”

聆泠下意识大叫,尾音跟着上扬,湛津中指在穴里狠狠转了一遭,她捂住唇,两眼发愣。

睫毛不停地颤,眼睛也开始翻白,湛津抽出手指又快速浅插几下,聆泠抖如筛糠,臀间隐约有水声。

她绷紧了腿,脚也在床上乱蹭,湛津压住她不断拱起的腰,找到那个敏感点,用力碾压。

“啊——啊啊——不要……”

“主人不要……要泄了……要尿……”

她哭得大声,再努力也捂不住嘴,下身传来的舒爽反而让她把指尖含在唇里咬,视线模糊,只能看见墙角洒落的月光。

“湛津……湛津……不要这样……”

换来的是更用力地抽插,像要用指尖狠狠肏她。

她快爽死了,每个神经都舒张,全身暖洋洋地像泡入一汪清泉,不断有电流窜入大脑,刺激一波接着一波。

好舒服,好会插,只是用手指而已,怎么会这样……

聆泠快晕厥,眼前已经泛白光,不能再清醒思考反而是高潮过后的酥麻袭来让她快闭眼睡着,嘴也合不上,小舌悄然吐出。

湛津掐过她脸,看见这幅骚浪模样,女孩迷离的眼里全是被欲望吞噬的茫然,他抽出手指,中指和食指并着,一齐插入嘴中。

“咳……咳咳……”

聆泠猝不及防,下意识含着手指舔吸。湛津插得越快她的口水流得越多,最后含不住了,小孩一样流满下巴。

身上全是水了,床单上也是,她喷湿身下那块小小的地方,下颌处那块也湿透,沾满她的唾液。

她又要哭了,受不了自己这幅模样,湛津在她哭出声前抢先把人翻过来按在身下,双腿大开,解开拉链放出鸡巴,不打一声招呼的,径直捅入。

“呜……”

聆泠连哭也没力气了。

她像只玩偶一样被湛津按在身下插,奶子一颠一颠的,摇晃出惊涛骇浪。

“呜呜……呜呜……”

像洋娃娃的开关,一按就会响。

湛津顶住穴里最敏感那块软肉,龟头戳一下,她就会叫。

“主人……主人……”

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求饶。

“不要了……小猫不行了……”

他们这段时间都没这样玩过,聆泠还接受不了,总觉得自己要在性爱中死掉。

“下面好胀……肚子要破了,主人的鸡巴很大呀……吃不完……放过我吧……”

很久没说这种话,重拾起来竟然得心应手,聆泠知道他最爱听自己说什么,边捂着眼睛,边娇滴滴:“主人亲亲我吧……不要这么凶了……”

湛津果然一听到就俯下身来吻她,两人相拥着交缠,男人的性器榨出小逼的多汁。

“怎么这么爱撒娇。”湛津笑她。

他情动后嗓音也好听得令人发痒,聆泠想被他吸奶子,又柔柔弱弱:“主人再亲亲下面吧……”

亲哪里,也不明说。只是薄唇游移到胸前时按住不让他走,悄悄蹭了蹭,让奶头搔过睫毛。

多浪的奶头,多腼腆的一只小猫,湛津顺了她心意张唇去舔,聆泠舒服地呻吟,脚也在他腰上蹭。

“谢谢主人……谢谢你舔我呀……”

粗舌裹着奶尖用力吸,她惊叫连连:“呀呀呀——又要泄了呀——”

话音刚落,湛津股间就一烫。

她喷涌而出的水尽数浇到了自己身下,晶莹剔透,定制的西裤都废了。

察觉到男人往下看的目光,聆泠害羞地别过头,收回视线后湛津又去吻她,挑逗着那条小舌:“鸡巴都差点给我冲出来了。”

“水特别多。”

聆泠哼哼唧唧地撒娇,他又没忍住笑,宠溺又无奈地咬在那泛红的腮帮,劲腰耸动。

“裤子都湿了,怎么办?”

“哼……哼嗯……”

“不能再穿了。”

“我赔你呀……”

“你知道多贵吗?”男人咬住小巧耳垂,“能买上百个你这样的小猫。”

他边咬还边舔,聆泠浑身都湿漉漉了。

“买不到的……”

“什么?”

“我说你买不到的。”女孩错开,贴在他耳边大喊,“我是特别贵的那种,你花再多钱都买不到。”

湛津突然笑了,胸腔微微震动,他终于失而复得般拥住自己千辛万苦找回的珍宝,埋入颈中:“是,你特别贵。所以我只有你这一只了,你要再跑,我就一无所有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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