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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暖烬·情劫终圆】第五章(上)
作者:暗月三公子
2025年11月6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第五章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张凡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闹铃尖锐地响起,他迷迷糊糊地伸手按掉,含糊地嘟囔了两声,翻个身又将脸埋进枕头。短短十五分钟后,他像触电般从床上一弹而起,睡眼朦胧地瞥向挂钟,顿时浑身一激灵:“挖槽!”
他手忙脚乱地滚下床,草草刷牙洗脸,冲到阳台一把薅下晾着的衣服,也顾不上干透没有,直接往身上一套,抓起书包就冲出了家门。
这一连串叮铃哐啷的动静,终于吵醒了他脑海里正在睡懒觉的系统。系统揉着并不存在的眼睛,怨气满满地嘟囔:“干什么呀……上个学跟打仗似的,还让不让人好好休息了……”张凡却压根没理会,只顾咬着面包,一路飞奔。
一口气跑到学校附近,张凡放缓脚步,心脏仍因奔跑和期待而怦怦直跳。他悄悄躲到教学楼旁那处熟悉的角落,小心地探出头,目光灼灼地望向那条梧桐夹道的小路——那是她每天的必经之路。果然,没过多久,一道纤细的身影准时出现。顾清雨扎着简单的马尾,几缕不听话的碎发被晨风拂过白皙的脸颊。她生得极为秀气,一双眸子清澈得像山涧的溪流,但最动人心魄的,是她神态里那种浑然天成的柔媚,那不是矫揉造作,而是从骨子里透出的清灵与娇怯,既有少女不谙世事的纯净,又在不经意的眉眼流转间,漾开一种尚未完全长开、却已初露风致的动人。她安静地抱着书本走着,像一幅会移动的江南水墨画。
当顾清雨经过张凡藏身的角落时,他屏住呼吸,感觉心跳声在耳膜里轰鸣。只见她步入旁边的凉亭,轻轻靠在斑驳的栏杆上,翻开书页。一缕晨光恰好斜斜映照进来,为她专注的侧脸和微颤的长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张凡心中一动,他拿出手机,极其小心地调整角度,他的动机里没有丝毫猥琐,唯有对这份超越世俗的美好的珍视,他想默默留住这晨曦中与书香为伴的宁静画面,将她那份不掺杂质的美,私藏于心。
“哎哟喂……”系统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声音再次响起,“还偷拍?愣着干嘛,直接上啊!表白!听我的,不行就来硬的,有本系统给你兜着……”
“闭嘴!”张凡在脑海里没好气地打断系统不着调的怂恿。他和顾清雨小学就是校友,那种初次见面就怦然心动的感觉,早已烙在了心里。
系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宿主啊,你们碳基生物不是有句老话吗,舔狗……”
“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这几个字还没出来,凉亭方向突然传来的尖锐吵闹声打断了一人一系统的脑内对话。只见原本安静的亭子不知何时被一群男男女女围得水泄不通,领头的是素来嚣张的段鲲和陆鹏,还有几个面露凶光的生面孔。他们把顾清雨紧紧堵在中间,几个小太妹不停地用力推搡着她瘦弱的肩膀,让她踉踉跄跄,几乎站不稳。
“哎呦,这不是我们的学霸顾清雨吗?躲这儿用功呢?”一个刺耳的声音响起。
“就是,你妈昨晚生意不错吧?哼了几声啊?”另一个声音立刻附和,带着下流的笑意。
“看你这样,是不是也学着接客了?感觉咋样?”污言秽语如同冰冷的雨点,密集地砸向顾清雨。
顾清雨被他们围在中间,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她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原本清亮的声音此刻变得细弱蚊蝇,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她向着那个被称为“晶姐”的太妹,几乎要跪下去般卑微地哀求:“不…不是的…晶姐,求求你们,别说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在这里看书…挡了大家的路…求你们高抬贵手,放我走吧…让我去上课,好不好?”她甚至尝试着挤出一个讨好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希望能平息这场无妄之灾。 陆鹏搂着的那个身材惹火、被称作“晶姐”的小太妹,轻蔑地斜睨着顾清雨这副卑微的模样,尖声道:“哟,还委屈上了?我们说错了吗?你妈不就是个卖的?”说完,她嫉恨地盯着顾清雨那束乌黑顺滑的马尾,又狠狠扯了扯自己染得枯黄的短发,火气更盛:“不是骚货,留这么招摇的头发给谁看?想勾引谁啊?” “没错!这头发不就是方便接客的时候让人抓着当缰绳用吗!”旁边一个太妹边附和边做了个极其下流的顶胯动作,引得一阵猥琐的哄笑。
晶姐得意地向前一步,彻底挡住顾清雨的去路,嚣张地分开腿,指着胯下:“想上课?可以啊,从这儿钻过去,晶姐我就放你走。”
面对这极致的侮辱,顾清雨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流得更凶了。她看着地面,嘴唇咬得发白,内心似乎经历着剧烈的挣扎,双腿微屈,仿佛真的要为了能去上课而忍受这奇耻大辱。
就在这时,张凡冲了出来!他的动作带着明显的僵硬,脸色因恐惧而煞白,小腿甚至能看出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对段鲲、陆鹏这伙人的惧怕早已刻入骨髓。但他还是用尽全身力气撞开了离顾清雨最近的两人,张开双臂,像一堵并不坚固的墙挡在了她身前。他的声音因极度的紧张和勇气交织而严重变调,甚至破了音:“你…你们干什么!不准你们欺负她!”这勇敢的背后,是几乎要溢出体外的恐惧,两种矛盾的情绪在他身上激烈碰撞。
然而,张凡的阻拦如同螳臂当车。段鲲、陆鹏等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残忍的讥笑,一拥而上,对他拳打脚踢。尽管张凡体质有所增强,但在多人围攻下,他很快就被打倒在地。拳脚如同雨点般落下,他只能蜷缩起身体,死死地将顾清雨护在身后,用背脊承受着大部分攻击,确保她没有受到直接的伤害。 “哟,还演上英雄救美了?”晶姐尖厉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恶意,“顾清雨,你这相好的挺护着你啊?行,既然他这么想替你出头,我给你个选择——要么,你当众亲他一口,证明你俩‘情比金坚’;要么,他就继续在这儿躺着,直到我们打尽兴为止!你选吧!”
顾清雨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看着地上痛苦蜷缩的张凡,又看向周围那些充满恶意的面孔。一种更深的绝望攫住了她。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张凡因为自己被打得更惨。在极度的屈辱和压力下,她颤抖地闭上眼,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说:“我……我亲……”
她慢慢地、极其艰难地蹲下身,靠近张凡。在嘴唇即将触碰到张凡脸颊的那一瞬间,连顾清雨自己都未曾预料到,一种陌生而汹涌的情感竟毫无征兆地在她心口炸开——那是一种混合着酸楚、温暖、以及被她压抑了无数个日夜的深切喜欢。原来,在那些默默注视着他偷偷保护自己的年岁里,这份感情早已悄然生根发芽。这感觉如此强烈而真实,像黑暗中骤然划过的流星,明亮却短暂。
然而,这刹那的真心如同火花,瞬间就被冰冷残酷的现实浇灭。这段时间累积的创伤性固着——那些被孤立、被羞辱的记忆,以及自我保护的本能,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冰墙,立刻将这点刚刚萌芽的情感彻底冻结、淹没。这短暂的、真实的感情流露,非但没有带来慰藉,反而让她感到加倍的羞耻和恐慌。她怎么能……怎么能对这样一个卷入她灾难中的人产生这种感觉?这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更加不堪。
她的嘴唇最终如同被寒冰包裹,带着决绝的冷意,在张凡的脸颊上飞快地、毫无温度地碰了一下,一触即分,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呸!真没劲!”晶姐啐了一口,似乎觉得这场羞辱达到了预期,又或者失去了继续的兴趣。她挥挥手,一群人这才骂骂咧咧、意犹未尽地扬长而去。 直到段鲲、陆鹏等人离开,顾清雨才从那种冰封的状态中稍稍解脱。她看着地上那个为了保护自己而遍体鳞伤、狼狈不堪,还承受了她那屈辱一吻的张凡,脸上没有半分感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复杂的情绪猛烈地翻涌上来——有被卷入更大麻烦的厌烦,有因自身最卑微狼狈不堪的一面被眼前这个见证者彻底窥见的羞愧,有对刚才那瞬间不受控的真情流露的恐慌与否认,更有一种压抑已久、因这接连的屈辱而彻底爆发的绝望和屈辱。所有情绪瞬间冲垮了她理智的最后一道堤坝。
她冲到张凡面前,身体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呼吸急促得像是快要窒息。她伸出的手指颤抖地指着张凡,眼泪决堤而出,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和刺耳的尖锐,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歇斯底里:“谁要你多管闲事!谁要你帮我的!!谁允许你让我……让我……”她哽住了,无法再说出“亲你”两个字,那短暂的接触此刻像烙铁一样烫着她的神经,“本来……本来我只要忍一下!只要钻过去就没事了!现在全被你毁了!你满意了吗?!你看到我这个样子你满意了吗?!” 她越说越激动,仿佛要将这段时间所受的所有委屈、恐惧、不公,以及刚才那瞬间不该有的心动所带来的自我厌恶,都狠狠地砸向眼前这个唯一可以承受她怒火的人:“你以为你是什么?英雄吗?你以为你这样我很感动?会喜欢你?别做梦了!我只会觉得你更讨厌!更恶心!你除了会给我惹更多的麻烦还会什么!”她一边吼,一边无助地跺着脚,仿佛这样就能踩碎眼前的困境和内心的混乱,“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除了挨打还能做什么?我的事不用你管!听见没有!不用你管!永远都别管!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吼完这最后一句,她用尽全身力气般,狠狠地瞪了地上的张凡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怨恨、绝望、以及一种因情感失控而产生的巨大痛苦和恐惧,然后扭头飞快地跑开了,只剩下张凡独自躺在冰冷的地上,浑身疼痛,心冷如冰。
教室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顾清雨和张凡一前一后走进来。这一节依旧是夏思凝的课。她站在讲台前,目光扫过两人,随即在顾清雨身上停顿,语气虽仍带一丝教学该有的严肃,却明显柔和了许多:“清雨,下次注意时间。回座位吧。”对于这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她自然无需多言,只是点到即止的叮嘱。顾清雨轻轻应了一声,如蒙大赦般回到座位。
然而,当视线转向张凡时,夏思凝脸上的温和瞬间冻结,取而代之的是阴沉的愠怒。“张凡!”她声音陡然拔高,压抑着的不悦化为连珠炮似的斥责,“又是你!课堂上胡闹不够,还影响别人?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吗?给我出去!站走廊!”毫不留情的痛骂之后,她一指门外。对于这种惩罚,张凡早已麻木,他面无表情地走出教室,习惯性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目光不由自主地穿过门框,落在了教室里的顾清雨身上。看到她安然无恙,一丝庆幸涌上心头,但紧接着是更深的懊悔——为什么没早点站出来?他脑海里适时响起系统冰冷的嘲讽:“舔狗。” 下课铃声尖利地撕裂了教室里的沉闷。夏思凝捧起书本,缓步走出教室。当她经过仍在门外罚站的张凡身边时,脚步几不可察地一顿,随即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驱赶,猛地加快了步伐。高跟鞋敲击地面的频率密了,她刻意地将脸扭向另一边,紧咬着下唇,一抹难以掩饰的、混杂着羞涩的红晕从脖颈迅速蔓延至耳根,如同被突然发现的秘密烧灼着。仿佛连多停留一秒钟,那混乱的心绪就会被看穿。直到走出十几步开外,她才像终于挣脱了枷锁,飞快地回头瞥了一眼张凡的方向。那一眼极快,充满了复杂难明的羞赧和一丝几乎看不分明的幽怨。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
看到屏幕上跳动的“父亲”二字,夏思凝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方才的羞赧被一片凝重和恐惧取代。她犹豫片刻,指尖微颤地接起电话,声音带着强装的平静:“喂,爸…有什么事情吗?”
“思凝啊。”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六十多岁男人威严的声音,没有一丝寒暄,“没什么大事。晚上给你安排了相亲,到时候准备一下,别给我丢脸。”
“爸!”夏思凝的心脏骤然缩紧,眉头痛苦地拧成一团,声音带着压抑的急切和恳求,“我早跟您说过多少次了,我不想谈恋爱!这事您…您就不能听听我的意思吗?哪怕一次也行啊!”
“不行!”夏建伟的拒绝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专横,“我观察很久了,这小子各方面都适合你!这事没商量,你今天必须去给我见!”
“爸!真的不行!”夏思凝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的哭腔,她几乎是哀告着,“我求您了!我…我心里已经有人了!您放过我这一次好吗?工作、生活,我都按您的意思来了,这是我自己的终身大事,您就不能…就不能让我自己做一回主吗?”绝望感攫住了她,话语里充满了无力挣扎的悲凉。
“反了你了!”夏建伟的怒喝像惊雷一样炸开,“谁给你胆子跟老子讲条件?命令就是命令!你一个女人,还拖着个不清不楚的小孩子,有人要就该烧高香了!人家彩礼给得高,你好好跟人处几个月,等彩礼到手正好给你弟弟操办婚礼!这事就这么定了!”
“弟弟!弟弟!又是弟弟!”积压多年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终于爆发,夏思凝几乎是对着电话低吼出来,“当初要不是因为他…我怎么会怀上那个孩子!现在您又要用我的婚事去换他的彩礼?!我也是您的亲生女儿,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也是人啊!”
“哼!”夏建伟的声音冰冷刺骨,充满了厌弃和理所当然,“一个女人,怎么能跟给你弟弟相提并论?老夏家的香火就指望他了!传宗接代是头等大事!我警告你夏思凝,你敢不去?敢跑?老子现在就开车去你学校,直接把你揪到相亲的地方!你自己掂量清楚!”话音未落,电话已经被他狠狠掐断,只剩下忙音在夏思凝耳边嗡嗡作响,像冰冷的绞索,勒得她喘不过气。她攥紧了手机,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孤立无援地站在空旷的走廊里。
与此同时,在夏家那间装饰考究却气氛压抑的书房里。一个酥软到骨子里的声音从夏建伟身边传来:“好了,建伟~ 消消气嘛,思凝这孩子就是不懂事,我们回头好好跟她说就是了。”说话的是一位容貌艳丽、身材婀娜的女人,看上去年纪和夏思凝差不多大,鹅蛋脸细腻白皙,身段高挑匀称。她叫张红玉,是夏思凝的妈妈,确切的是说是后妈。
夏建伟怒气未平,胸膛剧烈起伏着,狠狠剜了张红玉一眼:“哼!不懂事?我看她就是翅膀硬了!读几年书,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祖宗规矩都忘光了!”他迁怒地瞪着张红玉,“看看你!你是她妈!怎么把女儿教成这副忤逆样!” 张红玉一听这话,眼眶瞬间就红了,拿起丝绸手帕点着眼角,姿态柔弱可怜:“建伟啊…你是不知道我这个后妈有多难做!我…我哪里敢教她管她啊?跟她说话都得小心翼翼赔着笑脸,声音大了就怕外人戳我脊梁骨,说后妈歹毒。你来评评理嘛,让我怎么办才好啊…”她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眼泪要掉不掉。 看着她这雨打梨花的可怜相,夏建伟的怒气勉强压下一点,但依旧冷哼一声:“反了她了!当个老师就不知长幼尊卑,我看就是欠收拾!等放假回来,看我不揍得她知道厉害!”
张红玉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她殷勤地倒了杯热茶,媚态横生地捧到夏建伟面前,语气甜腻:“好啦好啦~ 不气了哦,喝口茶顺顺气。我先去收拾收拾厨房了~ ”她安抚着,扭身离开了书房。
张红玉身上那件大红色的蜀绣旗袍剪裁极为紧身,将胸前两团丰硕勒得鼓鼓囊囊,呼之欲出。裙摆高开叉,几乎直抵大腿根部,走动间,穿着透明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时隐时现。这哪里是去干活的打扮,分明是精心准备的偷情装备。果然,刚关上书房厚重的门,她便被人从后一把拦腰抱住,丰满的臀肉被用力揉捏着。
“呀!讨厌鬼~ 老爷子还在里面呢…”她佯装惊慌地娇嗔,声音嗲得能滴出蜜来。看清是夏思磊后,她身体反而软绵绵地向后靠去。
夏思磊丝毫不避讳,双手隔着旗袍布料粗暴地抓住张红玉鼓胀的胸脯用力揉搓,语气下流:“骚货,装得挺像啊。我都听见了,演得可真带劲儿!”他放肆地笑着,手指顺着高开叉的裙摆如灵蛇般钻进去,精准探入女人双腿间最私密处扣弄,“啧,这么湿!看来咱家那个老东西是真不行了啊?”他语带讥讽。 “嗯…别闹…别提他…”张红玉在他怀里扭动着腰肢,俏脸泛起情欲的潮红,想到夏建伟,脸上全是嫌弃,“昨晚磨了半宿…他那玩意儿还是软趴趴的…哪比得上我的好哥哥…嗯啊…快…你…你才好…”她呼吸急促,眼神迷蒙。
夏思磊看着怀里水蛇般扭动、早已情欲焚身的张红玉,淫笑着加快了手上扣弄的力道,丝毫不顾忌是在自己爸爸的书房门口。张红玉被弄得欲火焚身,娇喘呻吟着:“阿……嗯……好哥哥……别……别弄了……老……老爷子会听到的……阿……哦……”夏思磊哪里听得进去,他把张红玉用力按在书房大门上,迅速解开旗袍的盘扣,性感的蕾丝胸罩也被推到了乳房上边,一对丰挺的乳房颤巍巍地在胸前晃动。他低头便含住了那艳红的一点,舌尖快速地舔弄着。
“阿……阿……”张红玉浑身剧烈一抖,一双凝脂般柔软白皙的藕臂下意识地攀附缠绕着夏思磊结实的颈项,嘴里更是放肆地呻吟起来,似乎已不在乎夏建伟是否会听到:“好…好舒服…啊……好哥哥,用力…用力吸…舒服…舒服…哦……”书房内,夏建伟正翻看着报纸,对门外激烈的动静浑然不觉。他早年争地盘时头部受过重伤,导致脾气暴躁,听力严重受损,视力也大不如前,这也让门外的两人得以肆无忌惮。
夏思磊的手指抽插得更加剧烈。几乎转瞬之间,张红玉的胴体就开始剧烈颤抖,私密之处频频抽搐收缩,伴随着一声兴奋的尖叫,柔嫩的肉壁急速开合,喷出一道道晶莹的乳白色香液。
“我的好妈妈,你这身子真是越来越敏感了,我才随意玩了几下,你就流了这么多汁水……”夏思磊一脸陶醉,把沾着爱液的手指放到鼻尖,使劲嗅了一口,前所未有的兴奋感直冲脑门。
“讨厌……”张红玉风情万种地嗔道,“你快点来吧,一会老爷子要喝鸡汤了。”
夏思磊淫笑着,一把将张红玉推进了旁边紧挨着的客用洗手间。狭小的空间里,他将那风骚无比的后妈粗暴地按在冰凉的瓷砖墙壁上,一把扯下裆部那层薄薄的内裤布料,早已充血硬挺的下身没有任何前戏,便蛮横地挤入那片泥泞不堪的“桃花源”。他一手伸到张红玉胸前用力把玩着丰乳,下身开始猛烈抽送。 张红玉垂着头,抑制不住地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哼:“嗯……嗯……嗯……”夏思磊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张红玉下身的水渍越来越多,“呱唧、呱唧”的腻滑摩擦声持续回荡。
“啊……啊……啊啊啊啊……哎呦……啊……”张红玉的呻吟变成了短促的惊叫,头不由自主地向上仰起,屁股也用力地翘撅迎合着。
“操!真他妈舒服!”夏思磊感到自己快要到达顶点,眼神示意。张红玉立刻心领神会,跪了下来,张开小嘴含住那坚硬的肉棒,激烈地吸吮起来。夏思磊更是将她的小嘴当作湿润的蜜穴般肆意抽插。终于,他下体紧紧顶在张红玉喉咙深处,将一股股浓精尽数射进她嘴里。
发泄完毕,夏思磊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裤链,顺势捏起张红玉的下巴,“你这身骚肉,玩多少遍都不腻。”
张红玉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喉头微动,吞下嘴里的白浊,埋怨道:“坏死了,每次都逼人家喝…你今天不去公司了?”
夏思磊志得意满地点头:“嗯,不去了。”
张红玉闻言满脸喜色,水蛇般的胳膊立刻缠上夏思磊的脖子:“那…老地方?老时间?”
“当然,老时间。”夏思磊的手在她高翘的臀肉上用力拍了一掌,发出清脆的响声,笑得邪气,“记得…穿得骚一点,越骚越好。”
“哎呀,人家知道啦~ 我的好哥哥~ ”张红玉嗲声应道,随即指尖在他胸前画着圈圈,“我穿得再骚,可你也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儿啊…可不许做那无情无义的负心汉。”
夏思磊淫笑着,嘴角咧得更开:“放心宝贝儿,哥哥是那种人吗?你这身骚肉怎么能白玩?等事情办成了,那好处还能少了你的份?”
张红玉笑得更媚,指尖在他胸前不住撩拨:“听听这话说的,好像就人家得了好处似的。你不也是馋得紧嘛?别忘了…她可是你亲姐姐哦!”语气里带着挑逗的试探。
听到“亲姐”两个字,夏思磊明显犹豫了一下。张红玉见状,笑得愈发妩媚,撩拨的手指也更显激烈:“怎么,你敢在婚礼的时候灌醉老爷子,玩我这个后妈,现在遇到亲姐姐就怂了?唉,看来有没有血缘就是不一样,真是枉费我答应你,随时随地这身肉都任你玩的。”说着,她眼中竟挤出一滴假惺惺的泪水。
“亲姐又怎么了?!”夏思磊仿佛被刺痛了某根神经,狠下决心,满不在乎地继续揉捏着她的丰臀,“女人嘛,生来不就是给男人玩的?这可是我那死鬼老爸教我的至理名言!”他说完,两人对视一眼,发出一阵心照不宣、充满污浊欲望的低沉笑声,在狭窄的洗手间里回旋。
“好了,”张红玉灵巧地从夏思磊怀里滑出,“我得去做饭了,一会老爷子真要喝汤了。”
厨房里,张红玉正心不在焉地搅动着锅里炖着的鸡汤。脚步声靠近,夏思磊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后,大手毫无预兆地覆盖在那圆润的肥臀上揉捏起来。张红玉娇媚地回头瞥了他一眼:“讨厌,不是刚刚才弄过,你怎么又硬了?”
“那还用说么?”夏思磊的肉棒轻易地从后方顶开薄薄的布料,再次进入那熟悉的湿热,“你这身骚肉玩多少遍都不腻。”张红玉感受着蜜穴内被填满的饱胀,虽然后入的节奏不快,但每一次下落,那粗壮的棒身都精准刮蹭过敏感的肉壁,硕大的龟头一次次重重吻上她的宫口,带来直冲天灵盖的快感。她脑海瞬间一片空白,一对巨乳在撞击下划出惊人的弧线晃动,整个人彻底沉醉在性爱的汪洋中,浪叫声越发响亮,全无顾忌:“啊…啊啊…好…好舒服…快…再快点…不要停啊…啊啊啊……好爽……受不了了……我……我要泄……泄了……噢……”在夏思磊持续的冲撞之下,她那鲜红的嫩穴剧烈地抽搐痉挛起来。不一会儿,那风骚的后妈发出一声高亢到极点的尖叫,又一次泄了身,股股浓稠的爱液从那穴心深处喷射而出,浇淋在凶器的头顶。
“真舒服。”夏思磊喘息着,意犹未尽地赞叹。
“别…别弄了。”感受到身后男人毫无停歇的意思,张红玉强撑着理智,急促地说道,“你一弄起来没两三个小时停不了手…这会老爷子喝不到鸡汤又要发火…等…等晚上…好不好?”
“也行,”夏思磊这才想起来目的,勉强按捺住欲火,停止动作提起裤子,用力在那圆润的臀峰上拍了一记:“晚上就等我的骚后妈了。”张红玉娇嗔地横了他一眼,端起重新热好的鸡汤,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才迈步走向书房。 书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张红玉将鸡汤轻轻放在书桌上,脸上堆起温婉的笑:“来,建伟,鸡汤好了,快趁热喝吧。”
看着面前穿着紧身旗袍、曲线毕露的美丽娇妻,那勒出丰硕胸型的布料、裙摆下若隐若现的被肉色丝袜勾勒出的莹润双腿,一股久违的冲动猛地从夏建伟身体里窜起。他霍然站起,带着黑老大曾经的蛮横,一把将张红玉按倒在冰凉的书桌上,急切地撩起她的裙摆就去解自己的裤带。可也就是这一番猛烈的动作加上情绪的剧烈起伏,那刚有抬头的冲动瞬间如潮水般退去,才微有起色的下身立刻瘫软了下去。
“妈的!”夏建伟怒骂一声,悻悻坐回座位。他烦躁地瞥了眼鸡汤,端起来象征性地喝了一口,随即噗地一口全吐了出来,仿佛找到了发泄口,把对着美肉无能的怨气尽数倾泻在妻子身上:“妈的!你他妈的怎么做事的!凉得跟冰水似的你让老子怎么喝?臭婊子,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他暴怒地将汤碗狠狠摔在地上,碎片四溅,“给老子重做!妈的贱货!”
黑老大的威严在这一刻徒有其表,只剩下无力的狂怒。张红玉默默低头收拾好地上的玻璃碎片,眼神低垂遮掩住深深的怨恨。退出门时,她特意看了眼怒容满面却形如枯槁的夏建伟,那眼神冷得像冰。回到厨房,灶火上鸡汤重新沸腾。两粒强效安眠药被无声地放入碗中,用勺背小心搅动至完全融化,然后她再次端着这碗温热的汤走向书房。
重新放到桌上的汤碗,蒸腾着无害的热气。盛怒过后的夏建伟似乎也感到一丝疲惫,依言端起碗,几口便将那加了料的鸡汤喝个干净。药效发作得极快,极度的困倦席卷而来,他眼皮沉重,挣扎着走到沙发边,几乎是摔倒在上面,转眼间便鼾声如雷,沉沉入睡。
张红玉看着沙发上如死猪般的丈夫,脸上悄然浮起一丝得意又冰冷的神色。书房的门被无声推开,夏思磊闪身而入,带着猥琐的笑容径直走到她身旁,手臂揽住她的腰肢,手掌开始在她身上肆意地抚摸游走。
时间悄然流逝,书房内的空气渐渐变得粘稠、闷热,弥漫开汗水混合着情欲的味道。夏思磊一手搂紧张红玉的腰,粗长的下体深深埋在后妈湿热的小穴内,稳健而有力地一下一下冲撞着。
旗袍已经被拉下到腰间,夏思磊的另一只手爬上那两团丰满娇挺的乳峰,肆意揉捏着:“骚妈妈…你这下面好紧…”
张红玉背对着坐在书桌边缘,内裤和胸罩早已被随意丢弃在地板上。汗水顺着她的发梢、脖颈蜿蜒流淌,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从她喉间断断续续溢出:“嗯~嗯~ ”
夏思磊突然腰身发力,狠狠向上顶撞了一下。猝不及防的张红玉“啊”地一声尖叫,下身骤然夹紧,娇声埋怨道:“好哥哥…你别使坏…”
夏思磊脸上荡起更深的淫邪笑容,脑海中再次闪过父亲婚礼那晚的景象——灌醉夏建伟后,自己是如何潜入新房将这娇媚的后妈压在身下肆意蹂躏。回忆的刺激让他热血上涌,手上揉捏乳肉的力度骤然加重,下身抽插的力道也变得更加凶猛狂暴。
“快…再快些…用力…肏我……”张红玉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下面那口小穴仿佛久逢甘霖的土地,疯狂地收缩着,贪婪地摩擦吮吸着侵入者。
那对硕大的美乳在他指掌间被挤压变换出各种形状,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夏思磊浑身肌肉紧绷,仿佛有无穷的精力。粗长的阴茎大起大落,操干了张红玉两百多下,没有丝毫停歇或疲惫的迹象。而承受着猛烈伐挞的张红玉,此刻却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般摇摇欲坠。
“不行了……我……我不行了……”她痛苦地甩着头,下体在接连不断的刺激下如同大坝决堤,股股阴精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夏思磊一把拦腰抱起她,自己旋身坐到那张宽大的书桌椅上,将怀里的张红玉重重地按坐到自己大腿上。那根刚刚抽出些许的肉棒,随着坐下的力量再次深深贯入花心深处。
“啊……思磊……放过我……让我…让我喘口气……”张红玉双臂环抱着夏思磊的脖子,声音软糯带着哀求。
夏思磊置若罔闻,一下又一下地将她的身体大力抛起,然后狠狠地落下,每一次都让肉棒几乎将她刺穿:“骚货!休息什么?老子还没过瘾呢!”
粗长的阴茎每一下都从低洼处直捣那最敏感的巢穴,强烈的冲击让张红玉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飞了起来。汩汩的淫液从两人紧密交合处不断溢出,把夏思磊的大腿和张红玉的腿根完全浸湿打滑。张红玉再也控制不住,高一声低一声地呻吟着。
这诱人的声音如同烈火烹油,在这特殊的场景——自己父亲熟睡不醒的书房里,与名义上的后妈行着苟且之事——混合着情欲、背叛和禁忌的多重刺激,让夏思磊感觉置身人间天堂。伴随着最后一个猛烈的上顶,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将积蓄的所有滚烫喷射而出。沙发上,夏建伟依旧鼾声如雷,对此间香艳淫靡的一切浑然不知。
午后的阳光逐渐变得温和,为城市镀上一层慵懒的金边。老家发生的一切远在城市教书的夏思凝自然无从感知。此刻,教工食堂里,她握着筷子,却食不知味。餐盒里的饭菜几乎未动,全部心神都被晚上那场避无可避的相亲占据,秀气的眉宇间凝结着淡淡的轻愁。阳光透过玻璃窗,为她安静的侧影勾勒出一圈光晕,也加深了那份挥之不去的忧郁。
同一片阳光,平等地倾泻在城市中心的银行大楼会议室,为另一个耀眼的女人增添了别样的光辉。朱丹正站在讲台前,从容不迫地总结着部门的辉煌业绩。她所在的部门再次毫无悬念地夺得第一,台下投来的目光混杂着钦佩、羡慕,以及难以忽视的嫉妒。几乎所有人都认为,那个即将空出的董事席位,已是她的囊中之物。她身穿一套价格不菲的深灰色修身西装套裙,裙长在膝盖上方一寸,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臀腿的曼妙曲线,腿上那双质感细腻的微透黑色丝袜,更在精明干练之余,为她平添了几分不容小觑的女性魅力。阳光笼罩着她,令其神采愈发明艳。她有种“媚骨天成”却偏向强势的独特气质,与彭梦莹的柔媚、顾清雨的清纯截然不同,这是独属于朱丹的印记。
会议在掌声中落幕,朱丹在人群簇拥下走出会议室。她窈窕的身影,特别是那双在黑丝包裹下更显修长笔直的腿,消失在走廊尽头后,业务部经理刘刚这才狠狠啐了一口,目光仿佛要穿透墙壁剥掉朱丹的衣衫,低声咒骂道:“妈的,瞧那骚货,黑丝短裙穿得这么勾人,扭给谁看!早晚有一天老子要撕烂她这身皮,让她跪着叫爹!”同为经理,他这个催收部负责人,与风头正劲的朱丹已有云泥之别。
“急什么,老刘。”一个悠闲的声音响起。信贷部经理周通慢悠悠地踱步过来,他的部门业绩紧随朱丹之后,是朱丹晋升路上最强的竞争对手,也与刘刚沉瀣一气,在银行内部仗着权势做了不少龌龊勾当。“按计划走,还怕这女人不乖乖就范?到时候你想看她穿什么,还不是你说了算?”
刘刚瞥了眼周通,淫邪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急切:“老周,你啥意思?光是想想她那身段套着丝袜的样子,老子就……”
“没什么,”周通点燃一支烟,吐出一口浓白的烟雾,眼神阴冷,“就是提醒你,耐心点,别坏了我们的计划。让她再得意几天,爬得越高,摔得才越惨。” 提到“计划”,刘刚脑中立刻浮现出另一个美得令他心痒难耐的女人——瑜伽教练彭梦莹。他脸上闪过一丝猥琐的不满,压低声音:“妈的,说得轻巧。你是尝过那瑜伽教练的味儿了,尽给老子画大饼充饥。想到彭梦莹那娘们,再看看朱丹这贱人……真他妈的憋火!”
周通脸上掠过一抹狠毒扭曲的笑容,声音压得更低:“老刘,话别说这么难听。再过一个半月,债务就到期了。到时候你拿着合同上门,还怕她不任你摆布?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刘刚脸上顿时绽开阴险的淫笑,仿佛已看到彭梦莹哀求的模样:“那到时候我可就不客气了……不过,你真舍得?你不是也挺惦记那娘们儿吗?”
周通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可怕,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既然我得不到,那就谁也别想痛快地得到!我玩腻了,也该换换手了。毁了她,也好过看她成了别人怀里的宝贝。”
“嘿嘿,好嘞!就等你这句话!”刘刚满意地淫笑着,随即又凑近些:“对了,我好像听说,朱丹正张罗着要给彭梦莹那个骚货介绍个金主撑腰,会不会……”
周通不屑地嗤笑,仿佛听了个笑话:“放心,两个亿的窟窿,哪个冤大头会当这个活菩萨?除非是钱多烧得慌,或者被迷得丢了魂的凯子。到时候她走投无路,还不是得来求我们‘帮忙’?”两人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得意的笑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充满了肮脏的算计。
城市的另一端,阳光被商场玻璃穹顶过滤得柔和了许多。一家咖啡店内醇香弥漫,彭梦莹匆匆赶到,略带歉意地在朱丹对面坐下。她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浅蓝色棉质T恤,下身是一条简单的修身牛仔裤,膝盖处微微泛白,却勾勒出长期锻炼带来的匀称腿型。全身没有任何饰品,只有一头乌黑长发利落地扎成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朴素得与周围时尚环境有些格格不入,反而凸显出一种干净清澈的气质。“丹,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等久了吧?” 朱丹非但没生气,反而眼睛一亮,像个发现珍宝的鉴赏家般盯着彭梦莹T恤短袖下露出的手臂和肩颈处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天呐,梦莹,你这肌肉线条也太完美了!快来让姐姐摸摸!”说着就伸手去捏彭梦莹结实的手臂,特别是那微微隆起的二头肌,让她爱不释手。
“去你的!”彭梦莹笑骂着拍开闺蜜的手,她对朱丹这点“小花痴”的毛病心知肚明,“少来这套,我取向正常得很,你再这样我下次不敢见你了。” 朱丹嘿嘿一笑,收起玩笑神色,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夹推到彭梦莹面前,语气变得认真甚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梦莹,你看看这个。”彭梦莹打开文件夹,里面是几个男人的详细资料,从资产背景到性格爱好,罗列得清清楚楚,甚至按财力做了排序。朱丹轻声道,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叹息:“这是我托人仔细筛选过的,条件都还算靠谱……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在她内心深处,一个微弱却真实的声音在说:如果梦莹真的不得不走这一步,或许……或许真会有个傻乎乎的凯子,不只是贪图她的身体,而是真心被她吸引,愿意为她扛起那如山般的债务?但这念头太过渺茫,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包养”这两个字像烧红的铁钉,狠狠扎进彭梦莹的心尖。她猛地吸了一口气,胸腔里却像被灌满了铅块,沉甸甸地坠痛。丈夫离世后的这些年,她承受了太多——被亲戚吃绝户的悲凉,被顾国富那帮人渣轮奸的屈辱与绝望,被张金凤威逼着拍摄那些下流影片的恶心,为了延缓债务更是不得不一次次忍受周通那令人作呕的潜规则……每一桩每一件,都像沉重的烙铁,在她灵魂上留下丑陋伤疤,让她日夜不得安宁,几乎窒息。
她长长地、颤抖地吁出一口气,仿佛要将满心污浊吐出。理智冰冷地告诉她,接受包养,或许是眼前唯一能快速填上那巨额债务深渊的出路。可情感上,那道最后的防线却如同在狂风中颤抖的蛛网,死死坚守着。每一次与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关系,哪怕是被迫的,都让她在事后被巨大负罪感吞噬,只能以“被迫”为借口麻痹自己,在无数深夜里痛哭失声。如果主动寻求包养,那将是彻底的、不可饶恕的背叛,是对亡夫挚爱深沉目光的亵渎,是对过去那个纯洁、充满希望的自己的彻底扼杀。更何况两个亿!天文数字!谁会为了一个寡妇的皮囊,付出如此惊人代价?这念头本身就像是一种讽刺和自取其辱。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流逝。彭梦莹的指甲早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个月牙形血痕,她却感觉不到疼痛。内心的惊涛骇浪几乎要将她淹没。文件夹里的照片和文字变得模糊扭曲,像一张张嘲笑她的鬼脸。她仿佛看到丈夫失望的眼神,又看到债主和周通那淫邪的嘴脸在交替闪现。接受?或许能获得一时喘息,但灵魂将永坠深渊。拒绝?那巨债的黑洞,下一秒就可能将她吞噬得尸骨无存。这几分钟,仿佛比她一生都要漫长煎熬。
最终,她用尽全身力气,将那份沉重如山的资料轻轻推回文件夹,摇了摇头,声音干涩沙哑得像破旧风箱:“丹……谢谢你。为我花了这么多心思……可是,我真的……真的还没法……下定决心。让我再想想……想想别的办法,好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血沫。
看到闺蜜最终拒绝,朱丹心里一块大石落地,反而松了口气,她本就不愿彭梦莹走上这条看似捷径、实则万劫不复的不归路。她迅速收起文件夹,像是要甩掉什么脏东西,脸上绽开爽朗笑容,用力拍了拍彭梦莹的手背:“好!不说这个了!本来就不该提这破事儿。咱们姐妹好不容易见一面,今天必须好好享受下午茶,谁都不准再想那些烦心事了!”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将那沉重一页翻过。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她们身上,暂时驱散了现实的阴霾,仿佛真的回到了那段无忧无虑、只有彼此陪伴的旧时光。
夜色沉甸甸地压下来,“留香饭店”那块边框脱漆、蒙着厚重油污的旧招牌,在昏黄路灯下勉强可辨。店里人声鼎沸,油腻玻璃窗上凝结着混浊水珠,猜拳声、笑骂声、酒杯碰撞声混杂着炒菜呛辣的油烟,一阵阵从门缝溢出。赤膊的男人、头顶卷着发卷的女人,挤在简陋桌椅间,就着毛豆花生灌啤酒,空气里弥漫着廉价烟草、汗臭和食物隐隐馊掉的混合气味。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清雅的栀子花香悄然潜入,瞬间撕裂了浓重的烟火气。
店里陡然一静,所有目光齐刷刷投向门口。夏思凝站在那里,像一颗珍珠误落灰堆。她穿着一身剪裁极佳的米白色西装套装,面料带着细微光泽,内搭的真丝吊带在领口微露,衬托出修长优雅的脖颈。宽肩设计和流畅裤线显得她干练利落,高腰长裤更凸显了完美身材比例。脸上妆容精致,眉眼如画,与这油腻嘈杂、墙壁糊满旧报纸的小饭馆形成了撕裂般的反差。
刺鼻的油烟味让她纤细的眉瞬间蹙紧。她快速扫视,目光越过一众定格的脸,落在最角落里那张摇摇晃晃的方桌。一个穿着领口松懈、泛黄旧汗衫的男人坐在那儿,皮肤黝黑,眼角皱纹比她父亲也浅不了多少。他正大口嘬着一盘花生毛豆,额头泛着油光,一股仿佛渗进皮肉里的汗味和机油味,隔着几步远也清晰可闻。夏思凝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不适,面无表情地走过去。
“李狗剩?”她的声音平淡,没有起伏。
李狗剩闻声抬头,浑浊眼睛瞬间直了,张着嘴,半颗花生米差点掉出。他手忙脚乱地在汗衫上蹭了蹭手,嘿嘿笑着起身,椅子腿在地上刮出刺耳声音。“是我是我!哎呀妈呀,夏老师是吧?快请坐请坐!老夏可没跟我说你长得跟仙女儿下凡似的!”他目光灼灼,毫不掩饰地在夏思凝身上逡巡,从脸蛋到胸脯再到腰身,眼神里带着赤裸裸的占有欲。
夏思凝没接话,只是面无表情地在他对面的塑料凳子上坐下,柔软西装面料与油腻桌面保持着明显距离。她将价值不菲的手包放在腿上,完全没有放在桌上的意思。
“吃啥?随便点!别看这店小,味儿可正宗了!”李狗剩把一张边缘卷翘、沾着油渍的菜单推过来。
“不用,我吃过了。”夏思凝看都没看菜单一眼。
“那哪行!相亲哪能不吃饭!喝点啥?啤酒?饮料?”李狗剩自顾自叫来服务员,大声点了两瓶啤酒,然后把一瓶推到夏思凝面前,“来来,妹子,走一个!缘分啊!”
夏思凝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冰冷的瓶子。“我开车,不喝。”她拿出手机,屏幕亮起,显示出时间。
李狗剩自己灌下一大口啤酒,咂咂嘴:“老夏都跟俺说了,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俺这人实在,不会那些虚头巴脑的。俺瞅你挺好,能过日子就行!俺那修车铺生意不错,养你们娘俩绰绰有余!”他咧着嘴笑,露出一口黄牙,“女人嘛,说到底不就是找个依靠,晚上有个热被窝?俺看你这身段,是好生养的,屁股也翘,肯定能给俺生个儿子……”
夏思凝的视线始终没离开手机屏幕,只是指尖停顿了一下,淡淡地“嗯”了一声。
见她没反应,李狗剩又往前凑了凑,身体几乎趴到桌子上,那股混合着汗味、机油味和啤酒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妹子,你这皮肤真白,真嫩……比俺在那些片儿里看的‘老师’可带劲多了!”他故意在“老师”两个字上加了重音,发出暧昧笑声,“那些片子里的‘老师’可是会‘言传身教’的,嘿嘿,夏老师……你教学生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骚啊?”
夏思凝猛地抬起眼,目光锐利如冰锥,直直刺向李狗剩。她嘴角牵起一丝极冷弧度:“李先生,请你放尊重些。教师是份职业,不是你能拿来开玩笑的称谓。如果你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做不到,我想我们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
李狗剩被她的眼神慑了一下,但随即讪笑着摆手:“哎哟,开个玩笑嘛,这么认真干啥?你们这些文化人就是脸皮薄……不过俺喜欢,够味儿!”他目光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打转,“说真的,妹子,跟了俺,保证你吃香喝辣,晚上也让你快活……俺技术好着呢,肯定比你在学校里那些文绉绉的男老师强!保证让你尝尝什么叫真男人!”
夏思凝的指节微微发白,她强忍着把酒瓶砸过去的冲动,身体向后靠,拉开距离,声音冷得像冰:“李先生,我想我们没什么可聊的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别别别!”李狗剩急忙伸手想拉她,被夏思凝迅速躲开。“你看你,咋还急眼了?俺这不是稀罕你嘛!”他语气带着埋怨,“夏老师,不是俺说你,你都这样了——一个人带着个拖油瓶,俺不嫌弃你,你就该知足了。女人啊,就像车,开过一程就不值钱了,俺愿意接手,你还端啥架子?难不成你还指望找个富二代?你这二手货也就配俺这样的实在人!”
“拖油瓶?端架子?”夏思凝终于彻底被激怒,她冷笑一声,目光如刀,“李先生,请你搞清楚,我来见面是出于礼貌,不代表我需要对你的污言秽语照单全收。我的职业、我的生活,还轮不到你来评判价值。至于你,”她上下扫了他一眼,眼神里满是轻蔑,“一个把下流当风趣、把侮辱当讨好的人,还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仪表和谈吐吧,至少学会在公共场合尊重女性!”
李狗剩脸涨成了猪肝色,似乎没料到她会直接反击,猛地一拍桌子,引得邻桌客人都看了过来:“操!给你脸了是吧?一个破鞋还装什么清高!老子肯要你是你的福气!信不信俺现在就给老夏打电话,让他好好管管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贱货!”
就在这时,夏思凝腕表屏幕亮起,一条垃圾短信。她如获大赦,立刻抓起手机,语气决绝:“不必了。我有急事,先走一步。”她迅速起身,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放在桌上,“这顿我请。再见。”
不等李狗剩有任何反应,她已经踩着高跟鞋,决绝地快步离开,将那片令人窒息的嘈杂和油腻彻底甩在身后。
车子驶出昏暗小巷,还没汇入主路,手机就尖锐响起。夏思凝按下车载电话接听键,父亲夏建伟暴怒的声音瞬间炸响:“夏思凝!你他妈找死是吧?狗剩刚给我打电话,说你骂他是下三滥,还甩脸子跑了!你敢给老子搅黄了!”
夏思凝胸口剧烈起伏,强忍着愤怒和恶心,尽量平稳地说:“爸,你知道那个李狗剩是什么人吗?他满嘴脏话,把我跟AV女优比,说我是‘破鞋’、‘拖油瓶’,问我是不是跟片子里那些‘老师’一样骚!说我这种生过孩子的女人就像旧车,他肯要我就该感恩戴德!这是一个正常人说出来的话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是夏建伟更加不耐烦的咆哮:“就为这个?他说你两句怎么了?少块肉了?你一个带着孩子的二手货,人家不嫌弃你就不错了!你还真当自己是黄花大闺女呢?百般挑剔!老子告诉你,狗剩对你很满意,这门亲事定了!”
夏思凝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爸!我是你女儿!他那样侮辱我,你居然说这种话?他那些下流话简直就是在物化女性!你让我觉得恶心!”
“少跟老子来这套!物化?你他妈一个带着野种的货色还能被物化就不错了!我告诉你,狗剩对你满意,那是你的造化!你现在马上回去,给狗剩赔礼道歉!好好哄着他,陪他睡两晚,把他伺候舒服了,他一高兴,下个月就领证!听见没有!”夏建伟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在安排一件货物的交割。
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碎。
夏思凝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她对着话筒失控地尖叫起来:“夏建伟!你还是不是人!我还是不是你女儿!你为了你那个宝贝儿子夏思磊,害得我还不够惨吗?我从小到大连恋爱都没谈过,为什么会有孩子?还不是因为你的好儿子睡了黑社会老大儿子的女人!为了保他的命,你把我妈和我献出去给那对畜生父子玩弄!现在你又要为了彩礼,像卖牲口一样把我卖给李狗剩这种垃圾!你把我当什么了!”
电话那头,夏建伟的反应却是异乎寻常的平淡,甚至带着一丝怨毒的冷笑:“哼,现在知道叫屈了?当初要不是你这个狠毒的贱货把老子从楼上推下去,老子会变成今天这个不男不女的废物?老子还没跟你算这笔账呢!”
“我推你?”夏思凝怒极反笑,声音因为极致愤怒而颤抖,带着哭腔,却又异常清晰地质问,“你怎么不说说我为什么推你?啊?那天,那个黑老大和他儿子又来家里,当着你面轮奸妈妈!你在干什么?你不仅没阻止,还他妈丧心病狂地强奸了我!就在我妈旁边!第二天,你为了巴结他们,把我妈像送条狗一样送给了他们!回过头,你还要强奸我!我不推你,难道等着被你糟蹋死吗?” 她深吸一口气,积压了多年的怨恨和屈辱如同决堤的洪水,带着一种同归于尽的疯狂倾泻而出:“夏建伟,我告诉你,我那个孩子,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是那对畜生父子的,还是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爹的种!你活该断子绝孙!你等着吧,你迟早被戴满绿帽子,不得好死!”
被戳到最痛处的夏建伟彻底疯狂,用最肮脏恶毒的语言咆哮着辱骂起来,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子。
夏思凝猛地掐断了电话。
世界骤然死寂,只剩下车窗外呼啸的风声和她自己粗重压抑的喘息。视线彻底模糊,她猛打方向盘,将车狠狠停靠在昏暗无人的路边,额头重重抵在冰冷的方向盘上,瘦削的肩膀剧烈颤抖,却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只有喉咙里发出受伤野兽般的、绝望的呜咽。
当夏思凝在夜色中独自舔舐伤口时,城市的另一隅,张凡刚完成今天的日常锻炼,正躺在床上刷手机。
他翻看着今天为顾清雨拍摄的照片,越看越觉得满意——无论是人物的姿态捕捉,还是光线的微妙运用,都透着一股专业范儿,这让他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摄影方面真有点特别的天赋。
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突兀地在他脑海中响起:“检测到宿主又开始发花痴,本系统强烈建议立即停止这种丢人行为。”
“你懂什么,”张凡在脑中回了个白眼,“情情爱爱是人类的高级情感,你一个系统能明白什么?”说完,他又盯着屏幕出神,“我家清雨真是美,这样子,简直能和彭梦莹一拼。”提到彭梦莹,张凡心头一震,忽然意识到顾清雨和她竟有七八分相像。
“呕……”系统在他脑内做出夸张的呕吐声,“宿主真是恶心到我了,为了本系统数据库的清洁,建议您不如直接去世比较快……”见张凡没反应,系统又模拟起敲锣打鼓的动静:“来一来看一看啊,废柴宿主又做白日梦喽!”
系统这出戏让张凡尴尬得脚趾抠地:“停停停,有那么夸张吗?不是你说可以创造新时间线的吗?”
系统摆出怒气冲冲的表情:“本系统友情提示,以宿主目前的能力是做不到的哦。”
“行行行,我知道了,”张凡从床上坐起来,“我这就去找郑怡,总行了吧?”说完他忽然想到什么,问道:“你不是说郑怡等级太低吗,有没有更好的对象?” “我有屁。”系统一脸恨铁不成钢。
“你不是系统吗?”
“是系统也得守系统的规矩!”
“切,弱鸡。”
“哈?”系统做出撸袖子的动作,“你个废柴宿主还敢质疑本系统,找打是吧?”
“唉,终究得靠自己啊。”张凡一边叹气一边下床,走到电脑前开机,小心翼翼地将今天拍的照片存入专门的文件夹。就在退出时,他手指一滑,误触键盘,一张积压多年的旧照突然弹了出来。
张凡隐约记得,那是小时候陈丽冬带他去泰国看成人秀时拍的。演出结束后,别的观众都匆匆离场,他却鬼使神差地吵着要和台上一位女演员合影。
照片上,年幼的张凡略显拘谨地站在女演员身旁。那女演员身着演出华服,脸上虽带着浓妆,眼神却空洞地望向前方,仿佛一个被抽去灵魂的提线木偶,对镜头和身旁的孩子都缺乏任何反应。
然而,就在这张照片定格的瞬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切感,穿透了时光,再次轻轻触动了张凡。当年他正是被这种莫名的感受驱使,才非要留下这影像。 关掉照片后,他打开VPN登录某个网站,系统顿时来了兴致:“喂,废柴,这又是什么?”
张凡得意一笑:“没见识了吧?不是说要靠‘历练’才能培养‘定海神针’吗?这是约炮网站,放心,精挑细选过的,里面郑怡那种档次的多的是。” “噼里啪啦——”无数烟花在张凡脑中炸开,系统在特效中呼天抢地:“苍天啊大地啊!废柴宿主觉醒啦!父老乡亲们快来看啊!”
张凡早已习惯它的一惊一乍,目光被一个帖子吸引。帖子标题只有四个字——“熟女校长”。点进去内容一片空白,没介绍、没照片,连基本信息都没有,预约还需排队,收费却不低。
“奇怪,这帖子信息怎么这么少?”
“有啥奇怪,假的呗,”系统不屑道,“本系统查过你们碳基生物的资料了,当校长的人怎么可能出来卖?不是骗子就是丑八怪,身份肯定也是假的。” “不太像,”张凡摇头,“这网站的人都是筛选过的,长相不会差。而且你看评论区,评价都不错。”
果然帖子下方清一色好评:
“不错,值得。”
“这钱花得值,完全看不出是51岁的熟女,太漂亮了。”
“颜值高,是真校长,有委任状验真,而且已绝经,可内射。”
“太美了,本职是校长,兼职做这个,技巧有点生疏,但很真实不做作,值得推荐。”
系统依旧不屑:“用你们的话说,这叫刷好评,本系统才不信。”
张凡无所谓地笑笑:“没事,保底也有郑怡的水平,不亏。”说完便下了单。 “败家子,本系统睡了。”系统丢下这句话,断线补觉去了。
“等等,”张凡强行把它叫醒,“有事找你。”
“啥事……睡觉呢!”系统在张凡脑中幻化成穿睡衣的数据人,“扰人清梦。” 张凡一愣,吐槽道:“才过一秒,你连睡衣都换好了?脱衣服的时间都不够吧?”
系统白他一眼:“早说了,别用你废柴宿主的标准衡量本系统。什么事?” 张凡问道:“我身体不是变强了吗?怎么今天还是被打得像狗一样?” 系统忍不住又送他一记白眼:“这还用问?宿主你不过是从废柴升级到普通人水平,又没练过武,挨揍不正常?”
张凡坏笑:“那你作为本宿主的系统,是不是该发布个任务,比如教我武术之类的?”
“唉,”系统无奈摇头,“为了防止废柴宿主日后被打死,本系统就传你一套武功吧。”随即,张凡脑中浮现出一套古朴的武术招式:“你们碳基生物有句话叫‘太极十年不出门,形意一年打死人’,本系统教你的就是形意拳,好好练吧,睡觉去也。”
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幕墙,为宸翎控股顶层的董事长办公室镀上一层璀璨的金边。柳如烟静立在窗前,俯瞰着脚下逐渐苏醒的城市,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叩。
电话接通,三声铃响过后,她红唇微启,声音保持着惯有的冷静与克制,却比平日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黄院长,早上好。关于上次谈的那件事,不知您考虑得如何了?”
“柳董,”电话那头,黄梅院长的声音传来,平稳中透着一股不容动摇的坚定,“我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养老院,我不卖。请您……不必再费心了。” 那声音里,除了坚决,似乎还隐藏着一丝极力压抑的疲惫。
柳如烟纤细的眉几不可察地蹙起。她耐着性子,语气放缓,如同与一位值得尊敬的长辈恳谈:“黄院长,我明白您对养老院的感情。正因如此,我提出的条件,不仅仅是金钱上的补偿。郊区那块地,环境幽静,面朝大海,面积是现在的两倍,更适合长者静养。搬迁和重建的所有费用,包括一砖一瓦的原样复刻,都由宸翎负责。我希望您知道,我理解那是您和老院长的心血,我并非只想收购一块地皮,更是希望能延续这份寄托。”这番话,带着她内心深处对这份坚守的一丝敬意。
听筒里陷入了一阵异样的沉寂,连呼吸声都变得微不可闻。隐约间,似乎能听到衣物细微的摩擦声,以及一声被迅速压抑下去的、极轻的闷哼。
良久,黄梅的声音才再度响起,比之前更加沙哑,那份坚定之下,仿佛透着某种无力挣扎的绝望:“柳董……谢谢你的……‘好意’。但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您这样的商人,不会懂的……请,以后真的不要再打来了。”最后几个字,几乎带着恳求的意味,随即,电话被仓促地挂断。
“嘟—嘟—嘟—”
忙音在落针可闻的办公室里空洞地回响。柳如烟维持着接电话的姿势,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并非不能接受拒绝,而是无法理解。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在某一瞬间,黄梅并非毫不动摇,甚至像是抓住了某种希望的稻草,可为何又在转瞬间变得如此决绝?那种复杂的、仿佛身不由己的绝望感,究竟从何而来?这种失控的感觉,以及任务受阻可能带来的后果,让一股邪火猛地窜上她的心头。 寂静在奢华的空间里蔓延,只有她和秘书张倩轻微的呼吸声。突然,“哗啦——!”一声巨响,办公桌上所有的文件、精致的水晶摆件、昂贵的钢笔被柳如烟猛地全部扫落在地!劈里啪啦的碎裂声如同惊雷,炸碎了所有的平静。
“废物!”柳如烟猛地转身,怒视着噤若寒蝉的张倩,胸脯因剧烈的怒气而起伏,平日里冷静的眼眸此刻燃烧着骇人的火焰,“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拖了多久了?为什么还是这种结果!”
张倩脸色煞白,急忙辩解:“柳董,我……我真的尽力了!所有能用的方法都试过了!可黄院长她……就像一块捂不热的石头,软硬不吃啊!”
“你没跟她说清楚吗?”柳如烟几乎是咬着牙,每个字都像是从冰缝里挤出来,“只要她点头,之前那些不愉快,包括帮她处理那个麻烦,都可以一笔勾销!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说了,我都说了!”张倩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委屈,“我甚至暗示了,只要她同意,之前骚扰她的‘水狗’,我们可以让他彻底消失!我就不明白,条件好到这种地步,她为什么宁愿忍受那些威胁和骚扰,也死活不肯松口!她到底在坚持什么?!”
“那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柳如烟的咆哮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但这愤怒的质问注定得不到答案。
她像一只被激怒的凤凰,颓然跌坐回宽大的老板椅,用力揉着发痛的太阳穴,试图压制那几乎要冲破理智的烦躁与……一丝隐约的不安。
“……柳董,”张倩小心翼翼地再次开口,试图缓和气氛,“或许……那块地对我们并没有那么重要?以集团的规模……”
柳如烟骤然抬头,眼神锐利如刀,带着被冒犯的狠厉:“做好你分内的事!不该问的,把嘴闭上!”她深吸一口气,试图重新掌控情绪,“通知下去,半小时后所有部门负责人开会,我就不信……”
话音未落,一声专属的短信提示音尖锐响起,打断了她的话。柳如烟随意瞥向手机屏幕,只一眼,她脸上所有的怒意、强势、烦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冻结,脸色褪成一种近乎透明的惨白。她猛地抓起手机,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立刻改口,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惊惶:“不!会议取消!立刻、马上帮我推掉未来几天的所有行程和应酬!我有急事,必须立刻外出!”
“可是……”张倩迟疑道,“明天和雷总的合作协议签署仪式,这非常重要……”
“听不懂我的话吗?!”柳如烟“啪”地一拍桌面,刚刚强压下去的怒火混合着巨大的恐惧再次爆发,声音尖锐,“是所有!所有活动!包括雷总!需要我再重复第二遍吗?!”
“是!柳董!我马上去办!”张倩被这前所未有的失态吓住了,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了办公室。
门被轻轻带上,办公室里重归死寂。柳如烟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深深陷进椅背,闭上眼,大口呼吸,却无法平息那颗因一条短信而疯狂擂动的心脏。足足过了十分钟,她才缓缓起身,走到老板椅后的巨大书架前,抽出一本厚重的《资本论》。伴随着轻微的机械声,书架悄然滑开,露出一道暗格和向下的隐秘通道。柳如烟没有丝毫犹豫,快步走入,身影被黑暗吞没。
……
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出高速收费站,柳如烟将油门一踩到底。这辆看似普通的轿车发出沉闷的低吼,时速表指针迅猛甩向120公里,并且持续攀升,在公路上疯狂疾驰,不敢有片刻耽搁。两个多小时的极限驾驶后,车子终于驶入一座山顶小宾馆的简陋停车场。
车门打开,一只穿着紫色漆皮高跟鞋的脚稳稳踩在粗糙的水泥地上。10厘米的细跟敲击地面,发出孤寂而清晰的声响。
柳如烟下了车,一身剪裁极致精良的紫色西装套裙,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无可挑剔。收腰设计凸显出不盈一握的腰肢,笔直的西裤衬得双腿愈发修长。西裤下,隐约可见紫色丝袜包裹着匀称的小腿,泛着朦胧而雅致的光泽。这身价值不菲、气场全开的总裁装扮,与周围破旧萧条的环境形成了荒谬而强烈的对比。 她快步走向宾馆内部那部唯一的、看似摇摇欲坠的电梯,脸上的表情是从未在外人面前显露过的紧绷与惶恐。
电梯门缓缓合上,模糊的镜面映出她强作镇定的脸,但眼底深处那抹难以抑制的、几乎要溢出的恐惧,却暴露无遗。电梯没有上行,而是发出一阵沉闷的嘎吱声,缓缓向下运行。
“叮——”
电梯门再次打开,一股混合着名贵木材和淡雅香氛的沉静气息扑面而来。脚下传来一声沉闷而极具质感的轻响——高跟鞋踩在了铺设整个地面的海南黄花梨木地板上。眼前是一个极其宽敞、装修风格低调却处处彰显着顶级奢华与绝对掌控力的大平层。目光所及,超过数百平米的空间开阔无比,寂静得可怕。穿着统一服饰的佣人们如同设定好程序的傀儡,低头忙碌,彼此间没有任何交流,甚至不敢随意抬眼,营造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氛围。
柳如烟穿过空旷得可以听见自己心跳回声的大厅,走向尽头一扇紧闭的暗红色红木大门。门禁系统自动扫描了她的面部,大门无声地向内开启。
房间中央,一位年逾八旬、头发银白的老人端坐在太师椅上。他面容清癯,皱纹深刻,但一双眼睛却不见丝毫浑浊,反而锐利如鹰隼,此刻正死死盯在柳如烟身上,带着无形却足以碾碎灵魂的压迫感。老人身后,一名穿着纯白西装的年轻女子正姿态恭顺地为他揉按肩膀。女子两侧,还分别立着一位身着金色西装和一位身着青色西装的女子。这三名女子无论着装风格、身材气质,竟都与柳如烟有着惊人的相似,容貌亦是各有千秋,堪称绝色。
柳如烟瞬间收敛了在外界所有的高傲与锋芒,如同被拔去了利刺的刺猬,恭敬地走到老人面前,微微躬身,行了一个无比标准的、带着卑微意味的晚辈礼,朱唇轻启,吐出两个带着深深敬畏的字眼:“干爹。”
老人面无表情,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是从喉间发出一声冰冷的诘问,声音不高,却让房间内的空气骤然降至冰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柳如烟浑身剧烈一颤,刺骨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遍全身,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她当然知道老人问的是收购黄梅养老院的事。
尽管内心深处,她同样无法理解,以干爹那深不可测、富可敌国的财势,为何会对区区一块养老院的地皮如此执着,甚至到了严苛的地步。但多年来的绝对驯服让她明白,干爹的意志就是不容置疑的天条。她不敢有丝毫隐瞒,只能硬着头皮,用尽可能婉转卑微的语气回答:“干爹……请您……再宽限我一点时间。” 话音未落,她的身体已经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额角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老人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变化,但那沉默本身就如同不断收紧的绞索。
就在这令人窒息死寂之中,那名身着青衣的女子无声无息地上前,走到房间一侧,打开了那扇昂贵的红木衣柜。柜门之内,并非寻常衣物,而是整整齐齐、琳琅满目地陈列着各式各样的情趣道具,在幽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冰冰的金属光泽。 与此同时,金衣女子一步踏出,身形如鬼魅般瞬间来到柳如烟面前,抬手干脆利落地给了她一记极其响亮的耳光!“啪!”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炸响。不等柳如烟从那火辣辣的痛楚和眩晕中回过神,反手又是一记更重的耳光!“啪!” 在公司里叱咤风云、说一不二的商界女王柳如烟,此刻却像是被彻底剥夺了所有尊严和反抗的意志,只是微微偏过头,脸颊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指印,她默默承受了这两下毫不留情的掌掴,连一声闷哼都不敢发出,脸上更不敢流露出半分不满或委屈。
此时,青衣女子已经从衣柜中取出一截粗糙不堪的麻绳。她按动墙壁上一个极其隐蔽的开关,天花板竟缓缓降下一个闪着寒光的金属吊钩。
青衣女子手法熟练而冷酷地将柳如烟的双手手腕粗暴地拧到背后,交叉叠放,用麻绳紧紧捆住,随即拉住绳头,利用吊钩将柳如烟的两条胳膊高高吊起,迫使她不得不拼命踮起脚尖,身体拉伸成一个痛苦的弧度。接着,绳子绕到身前,开始在柳如烟饱满的胸脯上下狠狠缠绕、勒紧,将那对秀美的玉峰捆绑得更加突出挺翘,勾勒出惊心动魄却充满屈辱的曲线。最后,青衣女子将柳如烟一条修长笔直的腿强行屈起,用剩余的绳子牢牢捆绑固定在她身体一侧,让她仅凭另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勉强支撑全身重量,摆出一个极其痛苦、屈辱且摇摇欲坠的“金鸡独立”姿势。
完成这些动作后,两位女郎悄无声息地退回老头身后,垂手侍立,宛如两尊色彩明艳却凝固的塑像。老头依旧纹丝不动,连眼睑都未曾抬起半分。
偌大的房间陷入一片突如其来的死寂,沉甸甸的空气仿佛凝结成实体,压迫着呼吸,令人心口发紧。
这令人窒息般的寂静不知持续了多久。终于,那位一直侍立在老头身侧、为他揉按肩颈的白衣女郎停下了动作。她没有丝毫迟疑,径直走到那张古朴昂贵的老式太师椅前,双膝微曲,缓缓跪下。
她伸出手,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多余,径直褪下了老头下身的裤子。接着,她便俯下身,将老头那根绵软无力的肉棒纳入口中,开始了无声地吮吸。这举动,像骤然按下了无形的开关。
几乎就在她的唇齿触碰到那处的同一瞬间,站在老头身后的金衣女郎和青衣女郎也动了。她们的起步分毫不差,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仿佛是早已上好发条、静静待命的木偶,只等待此刻的信号被骤然激活。
两人步调一致,一起走向靠墙那扇摆放着各式情趣用具的乌木立柜。金衣女郎拿起一把闪亮的银质剪刀,青衣女郎则捧起一罐莹白的药膏。随后,金衣女郎走向柳如烟身后,沿着西裤笔挺的缝线,冷静而精准地将她的西裤剪开、剥离。一双紧裹着神秘紫色丝袜的修长美腿顿时暴露在空气里。紧接着,金衣女郎手指轻捻,抓起丝袜裆部纤细的布料,用剪刀沿着中心部位,小心翼翼地剪开一个巧妙的圆形小洞。
圆洞之下,一片粉嫩而美丽的秘处再无遮拦地显露出来。柳如烟心中雪亮,知道即将面临什么,绝美的容颜瞬间褪去血色,盈满了无法掩饰的恐惧。身体抑制不住地瑟瑟发抖,她带着哭腔向那太师椅上的老头哀声求告:“干……干爹……求求您……再、再宽限我几天吧……”
话音未落,只觉腿心处一片冰凉——青衣女郎早已旋开了罐盖,将内里莹白的膏体,一丝不苟地、均匀地涂抹在了柳如烟那暴露的娇嫩之上。
膏体细腻沁凉,激得她浑身一颤,未完的哀求,被这冰冷的触感激得瞬间堵在了喉间。同一时刻,跪在太师椅前的白衣女郎依旧保持着她的动作,如同最为专注的仪式,唇舌吞吐,动作有条不紊。
药膏涂抹之处,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骤然袭来,宛如蚁群悄然爬过皮肤。柳如烟的娇躯无法抑制地轻颤起来。那触感极其轻微、极其徐缓,所过之处却带着刺骨的冰凉和难以忍受的瘙痒。一时间,她只觉头脑昏沉,天旋地转。下身那冰凉的异感更是诡异,时而密集汇聚,仿佛蚁群在隐秘之地集结;时而松散开去,周而复始地循环往复。这奇异的折磨令她浑身燥热,汗水如泉涌般不断渗出,转眼间浸透全身。
此刻,青衣女郎已将药膏分毫不差地放回原处。她随即从金衣女郎手中接过那把银亮的剪刀,转身来到柳如烟跟前。
银剪闪动,动作精准得毫厘不差,沿着昂贵西装天然的裁缝线,将其一片一片利落地剪下。金衣女郎则已无声地站到了老头身后,接替了原先白衣女郎的位置,为老头捏揉肩膀。
麻绳紧紧地捆缚着柳如烟,但这特别的材质竟让身上的衣物被轻易剥离。转眼之间,柳如烟已被剥得一丝不挂。
裸露出的肌肤柔滑细嫩,恍若上好的玉石,竟找不出一丝瑕疵。她的身体曲线圆润柔和,玉腿修长匀称,丰臀浑圆挺翘,饱满的双峰傲然挺立而不见丝毫松坠。纵然是这般狼狈境地,那张秀美的面容依然透着隐晦的风情。她的全身剧烈颤抖着,性感的美眸里春水盈盈,红润的嘴唇微启,压抑不住的动人呻吟声开始逸出。
青衣女郎的脸上没有丝毫情感,冰冷的目光如同寒霜,径直落在柳如烟胸前耸立的一对雪白玉峰之上。那对乳房洁白如最上等的羊脂美玉,不仅形状坚挺饱满,更蕴藏着惊人的弹性质感。顶端那两粒精致的花蕊更是点睛之笔,宛如色泽粉润的晶莹果实,在细微的颤动间散发出难以抗拒的、诱人的光泽。
青衣女郎如同执行命令般,动作机械地着手把玩这双傲人的玉峰。她随即俯下身子,樱桃般小巧的朱唇精准地笼罩在挺翘的乳珠周围。香软的舌尖灵活地探出,先是轻柔地包裹住整颗乳蕾,将其缓缓纳入温润的口腔中,再以令人心悸的耐心,开始不疾不徐地吮吸、细细咬啮。不多时,在她这番精准而持续的撩拨之下,那两颗敏感的花苞已然全然苏醒,傲然挺立于峰顶。
一股股、一层层难以言喻的温暖浪潮,在柳如烟的体内奔涌、席卷。那感觉猛烈得如同自脚底猛然升起的潮水,刹那间将她整个吞噬、淹没,随后又像是陷入了无边的沼泽流沙之中,越是挣扎,沉沦与陷落的感觉便愈发清晰,无法自拔。 “啊……啊……啊……”汹涌的刺激之下,柳如烟只觉得下体的蚁群疯狂肆虐,更加肆无忌惮地啃咬起那早已湿濡的幽径。药物的效力霸道无比,她眼神愈发迷离涣散,几乎丧失了出声的气力。下体深处那团火焰骤然炽烈,沿着脊柱迅猛燎燃,直烧透颅脑。强烈的灼热、蚀骨的酥麻、难耐的酸软交织成一片令人窒息的浪潮,迫使她再也无法压抑,破碎的娇喘自唇齿间逸出:“好…好妹妹…轻、轻点……姐姐受……受不住了…啊……”
青衣女郎持续吮吸片刻后,舌尖如同设定好的机械,骤然离开了那枚被蹂躏得愈发挺立的粉珠,顺势游弋而下,落在那圈同样诱人的粉色乳晕上。
她烙下细密的吻痕,随后竟发狠般试图将那雪白丰盈的玉峰更多地纳入檀口。柳如烟的乳丘傲人饱满,青衣女郎竭尽全力,也未能容纳三分之一。然而这狂野的吞咽拉扯,却硬生生将柳如烟细碎的呻吟搅动、放大,变成了清晰而高亢的嘤咛……
转瞬之间,青衣女郎贪婪的唇舌便覆盖了另一座高耸的山峰。她的手掌小巧玲珑,即便已尽力张开,仍有大片乳肉如莹白雪脂般自指缝间流溢而出。
那手稳稳扣住峰峦顶端,将那粒充血硬挺的粉珠精准纳入手心,利用细腻的掌纹轻轻夹住、固定,旋即如研磨珠宝般,开始匀速、执拗地刻画着一个又一个滚烫的同心圆。
湿滑的香舌未曾停歇,它游走过平坦小腹敏感的侧翼,如同探索般,自外围一圈圈螺旋式地向内逼近那挺立的峰顶。舌尖尚未真正触及最为敏感的乳尖核心,仅仅靠近乳晕外围,一股海啸般的猛烈快感便骤然贯穿了柳如烟的四肢百骸。那已然怒放的乳尖,被灵活而黏腻的舌尖反复拨弄、包裹,沾满了晶莹的水光,在不断的刺激下,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红肿、坚硬,傲然贲张。
“嗯…这…这种感觉……”柳如烟的意识彻底沉沦于汹涌的感官洪流,“好…舒服……”无边无际的极乐快感将她彻底吞噬,抵抗早已瓦解,肉体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神经都被推向了前所未有的敏锐巅峰。
就在柳如烟即将沉沦于这无边快感之时,一股尖锐的异样感猛地从水汪汪的蜜穴深处传来——那感觉宛如久寻猎物不得的蚁群怪物,骤然开始了疯狂的撕咬!它比单纯的疼痛更加难忍,是一种蚀入骨髓、无法言喻的麻痒。柳如烟大口大口地娇喘着,整个人快要被折磨得发疯。晶莹的液体从湿漉漉的蜜穴汩汩流出,顺着修长光洁的美腿滑落。她失声呻吟:“好…好妹妹……不……不要舔……舔……姐姐的奶子……舔……舔……姐姐的下面……姐姐的下面好痒……钻心地痒……”
青衣女郎将柳如烟双腿间的圆洞剪得更大。那洁白、光润的双股之间,浓密、油亮、乌黑的阴毛呈倒三角形,严密遮护着神秘的山丘和幽谷。
滑润、暗红色的蜜唇如同天然的屏障,掩护着花心般的美穴甬道口;而在那甬道口的上方,微微突起、充血肿胀的,正是豆蔻般的珍珠花蒂。
青衣女郎的舌头开始向下移动,迅速滑过柳如烟平坦的小腹,来到她饱满的阴阜之上。她先仔细嗅闻着那充满幽幽体香的私处,然后轻柔地将嘴唇印在柳如烟粉嫩湿滑的蜜穴之上。柳如烟的下体无法自抑地轻轻一颤。成熟女性浓郁的体香强烈刺激着青衣女郎的感官,她伸出灵舌,由蜜唇最底部开始,缓缓向上舔舐起来。
“唔……”柳如烟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仅仅是这来回两三次的舔舐,便已令美女总裁的身体随之轻轻颤抖,透明的、散发着幽幽香气的蜜液不断涌出:“对……对……就是这样……好……妹妹……快舔……把舌头伸进去……舔姐姐的骚逼……快啊!快啊……”
柳如烟急切的哀求并未引起青衣女郎半分注意。她犹如一台设定精确的折磨机器,明知那肉穴深处瘙痒难耐,却偏偏置之不理,反而故意沿着那珍珠花蒂与蜜唇交合之处,由下往上,有条不紊地用舌尖舔弄着。
“啊……啊……”预期的舔舐没有降临,柳如烟痛苦地叫喊起来。这种感觉远超单纯的瘙痒,更多的是无与伦比的空虚感在灼烧。她绝望地渴望有什么东西能把下面塞得满满当当,任何东西都行!于是她本能地迎合着青衣女郎舌尖的滑动轨迹,扭动腰肢,用自己的湿滑窄缝去急切地追寻那香舌。然而,女郎的舌头却像长了眼睛般灵活地躲避着,同时不紧不慢地继续舔弄那左右对称的蜜唇与充血的珍珠。柳如烟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这难耐的折磨根本无法言喻,她只感到体内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烧得她理智尽失。美女总裁泣不成声地哀求:“求你了,好妹妹,求求你了,舔……舔姐姐的里面吧,求求你……救救姐姐,救救姐姐啊……”
房间里回荡着柳如烟的哀求与呻吟,却无人施予半分同情。青衣女郎的唇舌继续舔湿了她浓密的阴毛,吻过微隆的阴阜,吻舔着肥厚、滑润的大蜜唇,又用湿润的舌尖分开那早已润滑、湿漉漉的小蜜唇。她再次反复吻舔那小巧如豆蔻般充血胀大的珍珠花蒂,可就是不肯深入那饥渴的穴口,给予柳如烟最渴望的填充与慰藉。
青衣女郎的舌技如今已相当了得,舔、拨、吮、吸、含样样俱精,再加上春药的猛烈催发,柳如烟只觉得自己真的就要被活活弄死在这极致的空虚与刺激中。 随着柳如烟痛苦难耐的呻吟,青衣女郎的舌尖更加仔细地爱抚着她的蜜唇。她用舌尖巧妙地将紧闭的蜜唇向两边拨开,正上方那原本紧闭的部分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淡粉色的、布满细微绉褶的小尖头,那点嫩肉被淫水浸透,闪着诱人而淫靡的光泽。这景象刺激得令人晕眩。青衣女郎毫不犹豫地张开嘴,精准地含住了那粒粉红发硬的小豆子,用力吸吮起来。
“啊—!”柳如烟猝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激起了剧烈的痉挛!蜜唇深处猛地喷射出一股滚烫的淫水,不仅那私密的秘缝在剧烈颤抖,连带她整个娇躯和大腿都如同过电般战栗不止。她真的快要被玩疯了!此刻的柳如烟,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念头都没有,只剩下一个几乎将灵魂撕裂的渴望——渴望有坚硬滚烫的东西能立刻插入自己的身体,狠狠填满那波涛汹涌的空虚感!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绝望地转向旁观的老头:“干爹!求求您了干爹!如烟知道错了……求您……原谅如烟的无能……宽恕如烟吧……求您了……让妹妹……让妹妹把舌头插进来吧……如烟……如烟要受不了了啊……”
老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柳如烟那如雪的肌肤、曼妙的胴体因痛苦和欲望扭曲着,几近崩溃的边缘。被白衣女郎舔舐的下体依旧绵软无力,八十岁的他早已失去了玩弄女人的阳刚之力。然而,这丝毫不妨碍他从欣赏绝世美女在自己面前被无情凌虐、尊严尽碎的过程中获得扭曲的快感。或许,正是这种冷眼旁观、掌控他人极乐与痛苦的变态心理,对落入他手的女人而言,才是最为惨无人道的摧残。
青衣女郎依旧冷酷地跪在地上,如同执行命令般机械地舔舐着柳如烟的身体。她的舌尖抚过之处,淫水源源不断地泊泊流出。女郎仿佛受到刺激,吸吮得更加起劲,动作也变得近乎粗暴。
突然,她猛地张开嘴,将那被吸吮得愈发肿胀、硬挺如黄豆粒的珍珠花蒂整个含入口中,用尽全力吸吮起来!
这一下如同直接击中了柳如烟的命门。柳如烟如遭最猛烈的电击,身躯瞬间绷紧僵直!随后又如同断了线的木偶,骤然瘫软下去,化作一滩无骨的春水,整个蜜穴区域剧烈地抽搐、耸动!一股更加汹涌的淫水从洞开的粉穴中激喷而出,悉数被青衣女郎贪婪地、一滴不剩地全数吞下。
高潮过后的柳如烟瘫软着,胸脯剧烈起伏,气喘吁吁。那蚀骨钻心的痛苦,唯有她这个亲历者才能深刻体会。
青衣女郎站起身,舌尖还残留着柳如烟喷溅的淫水滋味。她走向那枯坐的变态老头,在对方冷漠的注视下,恭敬地捧起那颗干瘪的脑袋,俯身将口中的琼浆玉露尽数渡了过去。吞咽的咕哝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与此同时,金衣女郎停止了为老头捏肩的动作,自然地退开一步。青衣女郎则无缝衔接般上前,继续着按摩。
腾出手来的金衣女郎并未停下。她端起名贵的实木盆,走到柳如烟身侧放下。接着,她打开红木衣柜,取出一瓶食盐,毫不犹豫地将整瓶雪白的晶体倾倒入清水中,手指快速搅动。原本澄澈的水很快变得浑浊粘稠。随后,金衣女郎又从柜中取出一条纹理清晰、价值不菲的九尾鞭,将其浸没在饱和的盐水中,确保每一寸皮条都吸饱了辛辣的溶液。
做完这些,她再次探入衣柜,拿出一个精致的玻璃瓶,小心倒出一片厚切的人参片,掰开柳如烟虚弱呻吟的唇瓣,强行塞了进去——仿佛在为她即将承受的鞭挞储备一点可怜的承受力。
一切准备就绪。
金衣女郎毫不迟疑,猛地扬起吸足盐水、变得更为沉重粗糙的九尾鞭,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一鞭抽在柳如烟那一片雪白的圆臀之上!
“啊——!”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撕裂了空气。
此时的柳如烟,刚刚经历了极致感官的凌虐,整个身体和精神都对性与刺激处于空前饥渴和敏感的状态,这正是施加肉体痛苦的最佳时机。盐水鞭的威力在于:浸水膨胀后,鞭身更重、韧性更强,抽打的力度倍增;湿透的皮鞭表面粗糙毛刺毕现,极大地增加了与娇嫩肌肤的摩擦,每一下都像是撒了盐的伤口被狠狠摩擦。
这种特制的九尾鞭,更是为了不留痕却加倍痛苦而生。
只一下,那无瑕的雪臀上便暴起一道刺目的鲜红檩痕。
金衣女郎眼神冷酷。她将鞭梢再次浸入盐水中,旋即手腕疾抖,又是狠狠一击!沾着盐水的鞭子带着咸涩的气息和摄人的破空声,雨点般落在柳如烟的臀瓣、脊背、平坦的小腹、高耸的胸乳以及最为娇嫩的大腿内侧。每一次鞭梢回抽都伴随着粘液的声响和鞭身掠过的尖啸,混杂着柳如烟间歇的痛苦尖叫,形成一种残酷而淫靡的交响,强烈刺激着被虐者的感官与欲望。
“啊……!啊……!啊……!”柳如烟凄惨地嚎叫着。如果说之前的舔舐是纯粹而折磨的感官挑逗,那么此刻的鞭挞则是肉体与神经的双重暴虐!
渐渐地,她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如同泼洒的朱砂,浮现出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绯红鞭痕。这些印记点缀在这具充满成熟韵味的躯体上,散发出一种诡异的、妖冶的淫靡气息。在金衣女郎持续不断的鞭打下,柳如烟的小蛮腰及圆润的臀丘,竟开始产生一种无法自控的、肌肉记忆般的扭动,痛苦地迎合着每一次鞭梢的撞击。
金衣女郎唇角微勾,下手愈发狠戾。她大幅挥臂,将鞭挞的范围肆意扩大到颤抖的大腿、紧绷的小腿,乃至敏感的腋窝。随着力道的不断加码,柳如烟身体的扭动幅度也愈发剧烈,呈现出一种被痛苦牵引的怪异舞姿。
倏地,金衣女郎手腕一转,鞭梢如同毒蛇出洞,精准而凌厉地重点关照了那已然红肿挺立的乳头以及湿淋淋的下阴私处!
就在密集的鞭影笼罩中——
“嗬啊——!”柳如烟猛地发出一声几乎穿透屋顶的、失控的尖锐嘶叫!身体如被无形的线猛地向上提扯,饱满的下体痉挛着向前疯狂挺送!
一股混浊的、温热的、带着淫靡气息的液体,如同失禁般,猛地从她那被鞭梢反复光顾的蜜裂深处激射而出,淅淅沥沥地喷洒在昂贵的地毯上!紧接着,那粉嫩肿张的蕊心深处,竟开始一阵阵地向外喷洒出乳白色的浓稠汁液!
在金衣女郎毫不留情的盐水鞭挞中,在极端的痛苦与感官刺激的复杂漩涡里,美女董事长柳如烟,竟被抽打着达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潮吹!
柳如烟在剧烈的潮吹痉挛后,金衣女郎终于停下了手中的九尾鞭。她有条不紊地清理着现场:将盛放盐水的木盆倾倒、洗净、擦干,放回原处;接着仔细地为鞭身涂抹专用护理液,妥善收纳入柜。随后,她跪伏在柳如烟身前,像一头训练有素的母犬,虔诚地用舌头清理掉柳如烟潮吹后留下的每一处痕迹。清理完毕,她姿态优雅地起身,走到老头面前,俯身将口中的液体渡入他嘴中。
轮换时刻到。另一名身着白衣的女郎立刻停止了持续的吮吸动作,由金衣女郎无缝衔接其位。
白衣女郎神情漠然地取来一只新木盆,打开柜子,拿出一个装着透明粘液的容器,兑水后用手搅匀。紧接着,她取出一支庞大的玻璃针筒,远超市面常见尺寸,前端连接着长长的橡皮软管。她将混合液体抽满针筒,面无表情地走到柳如烟身后。一手牢牢按住她雪白的臀丘,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将橡皮管前端插入了柳如烟的后庭穴。针筒活塞被缓慢而坚定地推动,冰凉的甘油溶液开始注入。 “呜——!”柳如烟发出一声压抑的悲鸣,凉意迅速渗透腹腔,引发剧烈的恶心感,虚弱的她只能徒劳地干呕。橡皮管被利落拔出,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塑胶肛塞,牢牢封堵住了出口。白衣女郎迅速清洗软管,然后将整个浣肠器械放入紫外光消毒柜中。完成这一切,她如同雕塑般静立在柳如烟身旁,沉默等待。 最初的冰凉感逐渐消退,一股难以忍受的灼热从小腹深处猛烈炸开。这灼热又急转直下,化为狂暴的排泄欲望,凶狠地冲撞着她的直肠与肛门括约肌。 即便口中含着吊命的人参,柳如烟再也无法克制,发出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啊……痛……唔唔……好痛……”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美女总裁,此刻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本就苍白的脸庞更失血色如同金纸。纤细的腰肢无法自控地轻微扭动,如同垂死的蛇。
房间重归死寂,唯有她粗重的喘息与臀肉颤抖的微响。这静默比任何鞭挞都更折磨心神。“干……干爹……”柳如烟声音破碎,饱含绝望的哀求,“如烟……知错了……求您……饶恕……如烟无能……求您……别再折磨了……如烟什么都听您的……什么都做……饶了我吧……”她的乞怜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未能在那面容阴鸷的老头眼中激起半分涟漪。
消毒完成的提示音“叮——”地响起,划破寂静。白衣女郎精准地转身,取出器械擦干收好。她端过一个空木盆,搁在柳如烟臀下,随即利落地拔掉了肛塞。压抑到极限的闸门轰然洞开,浊流如江河决堤般汹涌喷泄而出,“噗噗”地猛烈砸在盆底。这剧烈的排泄带来瞬间的释放感,伴随而至的是更深的黑暗——最后一口气被耗尽,哪怕口含参片,柳如烟眼前骤然陷入无边的漆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砰!”一声闷响,沉重的车门被撞开。柳如烟的身体如同断线的木偶,重重瘫进了驾驶座。进入那个地方时,她不可能携带手机,直到此刻瞥见仪表盘上的日期时间——三十六个小时!
她居然在那个炼狱里被整整摧残了三十六个小时!未接电话的提示早已爆满屏幕,但她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仅存的意志驱使她颤抖的手指,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拨通了秘书张倩的号码,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拿下黄梅那块地,话音未落,她已彻底昏厥,甚至来不及拉上车门。
城市的中心,高楼大厦如钢筋水泥的丛林般拔地而起。然而在这片现代丛林的包围下,却有一片不合时宜的绿地,一座占地五百多平的五层小楼突兀地矗立其中——这就是黄梅担任院长的养老院。
晚上七点,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早已归家,而需要加班的白领还未到下班时间,市中心竟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冷清。就在这时,一连串刺耳的马达轰鸣声骤然响起,几辆面包车呼啸着冲进养老院院子,将本不宽敞的空间塞得满满当当。
“你们是谁?这里不能停车!”值班保安厉声喝止,可当看到车上跳下来的壮汉——壮如公牛的火牛和肌肉健硕的水狗,以及他们身后二十多个面色不善的小混混时,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这群人闯进养老院,不敢真正阻拦。他本是退休返聘的老人,也怪不得他什么。
冲进养老院大厅,火牛和水狗一人一脚踹翻了大厅摆放的绿植。火牛随即咆哮道:“把你们院长叫出来!快点!”水狗使了个眼色,小混混们立即开始打砸护士台。
养老院本就人手不足,加上正值晚饭时间,几乎所有工作人员都在楼后食堂准备晚餐。护士台只有一个年轻的实习生值班,她还是个在校大学生,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整个人吓傻了,脑子一片空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们干什么!”一声厉喝传来,一个四十多岁、穿着护士服的中年女人快步冲出。她看到水狗,厉声道:“水狗,你来干什么?”
水狗来过养老院好几回,认得这是养老院的护士长,他用眼神制止了手下,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们是来找你们院长谈生意的,叫她出来。”
护士长吞咽了一口口水,恐惧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但她还是强装镇定:“院长不在,你们改天再来吧。”
“不在?”火牛吼道,“没事,我们就在这儿等。”说着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我就不信她不回来!”
护士长眉头紧锁。她知道老人们很快就要吃完饭回来休息,绝不能让他们受到惊吓。她深吸一口气:“这样,你们来几个人跟我去会议室等,其他人都出去,不然我报警了。”火牛和水狗交换了个眼神,示意手下到外面等候,自己则跟着护士长往会议室走。小混混们顺势堵住了养老院唯一的出口,彻底切断了任何人外出求援的可能。
安顿好火牛和水狗,护士长急忙奔向五楼。她深知水狗的底细,明白报警也无济于事。电梯门刚在五楼打开,她就撞见了一位气质优雅的女人。
这女人五官秀丽,皮肤白皙,身披棕色毛衣披肩,内搭白色打底衫,丰满的胸部如水球般微微下垂,显露出成熟的风韵。颈间佩戴着圆润的珍珠项链,耳垂上点缀着同款珍珠耳环。她未施粉黛,却自带一股端庄气质,下身穿着棕底白花的薄纱百褶裙,裙摆及至小腿,露出包裹在肉色偏棕丝袜中的纤细小腿。薄纱裙贴合着她丰满的臀部,勾勒出清晰的轮廓。
她就是养老院的副院长陈文心。这家半公益性的养老院收费低廉,仅能维持日常开支,工资全靠社会赞助,其中柳如烟和另一家神秘公司的资助占了大头。自从黄梅因地块问题与柳如烟闹翻,柳如烟就断了赞助。为了维持养老院运转,黄梅不得不重操旧业,去一所私立学校担任校长,而陈文心也动用了自己的积蓄,才让养老院勉强维持至今,如今连日常食材采购都落在了陈文心肩上。
“小张,别急,慢慢说。”陈文心语气平和,骨子里透出的优雅让人稍稍安心。
“副院长……”护士长上气不接下气,“水、水狗他们来了……在会议室……”
陈文心脸色骤变,她当然知道水狗的来历:“你先去稳住他们,我马上来。”护士长点头进了电梯。陈文心与黄梅共用一间办公室,可见养老院经济多么拮据。她先给黄梅打了电话,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恐惧,这才走向会议室。
关上会议室的门,陈文心强作镇定地对火牛和水狗说:“我是副院长陈文心。两位是来找黄院长的吧?她今天确实不在,请改日再来。或者,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
火牛轻蔑地打量着她:“陈副院长,我们是来谈收购的。黄院长不在,我们可以等。”
陈文心脸色发白:“这件事,黄院长已经和你们柳副董说得很清楚了,这块地我们不卖,请回吧。”
水狗阴森一笑:“我们知道。不过这次我们带了新方案,上面下了死命令,谈不成不许回去。既然黄院长不在,那我们只好住这儿等了。”他指了指门外,“放心,我们都带着家伙事,不会打扰你们。”
听说他们要住下,陈文心感到一阵绝望。老人们马上就要回房休息了,这些都是无家可归的孤寡老人,绝不能让他们看到这不堪的一幕。她咬咬牙:“火牛、水狗,我听梅梅提起过你们。她已经接到通知正在赶回来,但这里不是谈事的地方。这样,我作东,我们找个地方边吃边等,如何?”
火牛露出得意的笑容:“陈副院长这么识相,我们兄弟也是讲规矩的人。吃饭就免了,请陈副院长去我们公司坐坐怎么样?”
陈文心明白这是唯一的办法。她点了点头:“我去拿个包,放心,我不会报警。”上楼简单收拾后,她给黄梅发了条信息,随后毅然坐上了火牛的面包车。 “你们做什么!”破旧仓库内弥漫着铁锈与灰尘的气味,淫邪的笑声肆无忌惮地回荡。陈文心被死死按在发霉的沙发上,挣扎如同困兽,十几个混混围着她,贪婪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放开我!住手!你们这些王八蛋!”她嘶喊,恐惧扼住了她的喉咙。
“哈哈哈哈,陈文心,保养得真不赖啊,”一个小混混捏着她的身份证晃了晃,“五十五了?啧啧,完全看不出来!”
“五十五?”正在角落里和火牛灌酒的水狗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中燃起异样的兴奋——他最爱这种熟透的果实,那份历经岁月的韵味,在他眼里是醇厚的老火汤。手下一见他来了兴致,立刻粗暴地将陈文心拖拽过去,用力捏住她那对饱满到惊人的乳房,涎着脸邀功:“水狗哥,这老逼玩意儿您尝完鲜,可别忘了兄弟们哪!”
水狗放肆大笑,露出发黄的牙齿:“放心!老子说话算话,在场的弟兄,人人有份!哈哈哈哈!”
“畜生!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畜生!”陈文心泪流满面,声嘶力竭地挣扎,“放开我!我的年纪都能当你们妈了!你们还是不是人!”
“给我住手!”一声厉喝如炸雷般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黄梅像一阵旋风般冲入这片混乱。
她上身是紧贴曲线的黑色纱质衬衫,绷紧的前襟勾勒出双峰傲人的轮廓;下身黑色筒裙严密包裹着丰腴浑圆的臀部,裙摆垂至膝盖,裙下包裹在性感肉色丝袜里的双腿笔直修长,脚上一双开车用的布鞋沾满灰尘。她奋力推开钳制陈文心的混混,张开双臂将好友死死护在自己身后,胸膛剧烈起伏,怒视水狗:“水狗!你有事冲我来!放过文心!这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火牛眯缝着的眼睛瞬间爆发出贪婪的绿光。如果说陈文心只是气质尚佳、姿色中等,那眼前这个女人简直是尤物——那份沉淀下来的雍容华贵,美得剔透温润,如同深水静流,不经张扬却暗藏万种风情,冷静中透着妩媚,令人挪不开眼。他重重一拍水狗的肩膀,声音因亢奋而发颤:“操!你小子之前说玩了个漂亮得不行的熟女,老子还当你吹牛逼!这骚货真他妈美得带劲啊!你小子藏着掖着,想吃独食是吧?”
水狗得意地咧嘴大笑:“好了好了,我的哥,一会儿让你打头阵总行了吧?”仓库里瞬间爆发出更下流的哄笑声浪,震得屋顶灰尘簌簌落下。
空气黏稠得几乎令人窒息。黄梅知道今日已是在劫难逃,心一横,声音带着决绝的颤抖:“放文心走!你们想怎么样……我都认了!”
陈文心像是终于从极度恐惧中找回一丝清醒,猛地抓住黄梅的肩膀,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梅梅,不要!我们报警!我不信……我不信他们真敢乱来!” 她猛地抬头,对着那群恶魔嘶吼,“来啊!有本事就冲我来!我不怕你们!除非今天你们弄死我,否则警察来了,一个也跑不掉!”
她这近乎天真的威胁只换来更大的嘲笑浪潮。水狗笑得直不起腰,喘着粗气讥讽:“我的副院长大人,您吓死我了!报警?哈哈哈哈哈!真他妈新鲜!您倒不如去问问你的好院长黄梅女士,她身上哪个洞老子没玩过?报警有用,老子他妈早进去八百回了!”
水狗那赤裸裸的、肆无忌惮的宣言,瞬间抽干了黄梅和陈文心脸上最后一丝血色。黄梅绝望地看向那群豺狼,声音哀切到近乎卑微:“求求你们……放过文心……我……我会好好伺候你们……多少人……都可以……求求你们,行吗?” 陈文心却像是被她的哀求点燃了最后的气性,猛地挣出一步,反将黄梅护在身后,怒目圆睁瞪着那群暴徒:“梅梅别怕!我就不信王法治不了这帮人渣!来啊!有本事你们就来!我不怕!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把你们一个个送进牢房!” “嗬!真够义气!”火牛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口黄牙,脸上挂着残忍的玩味,“黄院长,我们道上混的,最他妈讲义气!今天……爷给你个面子。只要你痛快把那份合同签了,我保证你俩囫囵个儿出去,而且从此以后,绝不踏进你们那破养老院半步!怎么样?”
那份签下就意味着养老院易主的合同!黄梅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绝望的泪水汹涌而出,声音却斩钉截铁:“我不会卖的……杀了我也不卖!你们死了这条心!”
火牛脸上的假笑瞬间凝固,化作一片暴戾的阴鸷:“老子——再问你最后一遍!签,还是不签?!”
“不签!”两个字从黄梅牙缝里挤出,带着她全部的尊严和绝望。
刺啦!刺啦!
令人心悸的纸张撕裂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火牛眼中凶光大盛,手里的合同眨眼被他撕得粉碎,狠狠摔在地上!“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老子手下的弟兄们——不怜香惜玉了!”他眼神如淬毒的刀子一扫,混混们立刻心领神会,粗暴地将黄梅和陈文心硬生生从彼此身边撕开,重新钳制住。
水狗脸上挂着猫戏老鼠般的狞笑,踱步到瑟瑟发抖的陈文心面前,粗糙的手指捏住她保养得宜的脸颊,目光淫邪地在她成熟诱人的躯体上游走,像在品评一件物品。他扭头,对着几米外如待宰羔羊般的黄梅,语带威胁:“黄院长,你可想好了?你这好姐妹胸前这对宝贝……啧啧,兄弟们拿来打奶泡,可不得爽翻天哪?”
恐惧和屈辱让黄梅泪如泉涌,泣不成声。就在这时,陈文心猛地挣脱了捂她嘴的手,“呸!”一口唾沫狠狠啐在水狗脸上!
“人渣!”她怒骂。
水狗抹了把脸,脸上的笑容反而更加扭曲疯狂,是猎人终于看到猎物拼命挣扎的快感。他突然狞笑着挥手,钳制着黄梅的小弟立刻松开手。水狗的手像毒蛇一样滑过黄梅的身体,然后骤然发力——狠戾地将她猛推向火牛怀中!
“啊!”巨大的冲力让黄梅惊呼一声,连脚上那双布鞋都因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力量而甩脱出去,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水狗双手叉腰,得意洋洋地嘶吼:“弟兄们,今儿你们火牛哥给你们开开眼!让他好好教教大家,怎么玩女人才有味儿!好不好啊?”
小喽啰们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淫亵嘶吼,狂暴的兴奋几乎掀翻仓库顶棚!这疯狂的喧嚣彻底击碎了黄梅最后的屏障。她闭紧双眼,身体在火牛蛮横揉捏着她双峰的粗鲁动作下微微颤抖。她放弃了挣扎,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向后瘫软在火牛怀里,只有绝望的话语,从破碎的唇瓣间溢出:“……答应我……放过文心……好不好?我……我会好好……伺候你们……”每一个字,都浸透了屈辱的泪水。
火牛一边隔着衬衫粗暴地揉捏挤压她挺翘的双峰,寻找那两粒敏感的凸起,一边用混杂着酒臭气的嘴巴在她光洁的脖颈和耳边拱蹭,嘴里发出令人作呕的淫笑:“嘿嘿……那也得看黄院长你……能不能让我们这群兄弟都‘爽够’啊!还得够‘听话’才行!要是你伺候好了……老子可以考虑……让你那牙尖嘴利的老姐妹……少受点儿活罪……”他粗喘着,满是胡茬的下巴在黄梅细腻的肌肤上摩擦。
最后的幻想也破灭了。黄梅绝望地睁开泪眼,在火牛充满压迫感的逼视下,她强忍着呕吐的欲望,认命般地抬起颤抖的手,捧住了那张油腻丑陋的脸,闭上眼,带着无尽的悲愤与妥协,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黄梅被迫吻上火牛那混杂着浓重烟臭与酒气的嘴。她的舌头被牵引着探入那令人作呕的口腔,机械地勾缠住那条厚实粗糙的舌头。
然而,就在交缠的瞬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火牛口中那混合着烟酒气味的唾液,对于此时的黄梅而言,竟如救命甘泉般被她不自觉地贪婪吸吮起来。清澈的泪水难以抑制地从她那双依然明亮的眼角无声滑落。
“畜生,畜生啊……!”身旁,陈文心目睹此景,心痛如绞,撕心裂肺地哭骂出来:“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畜生!王八蛋!你们根本不是人!”
“妈的!吵死了!”火牛被这哭骂声激怒,猛地扭头,朝着身旁的手下厉声咆哮:“他妈的还愣着干什么?给老子把她嘴堵上!”
那条早已被踩踏得沾满灰尘、价值不菲的巴宝莉披肩,被人揉成一团,狠狠地塞进了陈文心持续叫骂的口中。所有的愤怒与控诉瞬间被堵住,只剩下一阵阵徒劳而绝望的“呜呜”悲鸣在喉间滚动。
火牛志得意满地将神情恍惚的黄梅用力拽到身前,迫使她面对陈文心,嘴角咧开残忍而炫耀的笑容:“老太婆,给老子把眼睛瞪大点!好好瞧清楚了!看我火牛大爷是怎么‘照顾’你这‘好姐妹’的!”话音未落,他双手猛地发力! “嗤啦——!”随着布帛撕裂的脆响,黄梅身上那件黑色纱质衬衫被瞬间从中间撕开一个大裂口,雪白的肌肤立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没有半分停顿,他粗暴地一把扯开胸罩的阻碍,两只大手毫不怜惜地覆盖上那对挺翘饱满的美乳,用蛮力开始肆无忌惮地揉捏、压挤。那原本雪白柔嫩的肌肤在他大力的捏压下,很快便浮现出刺目的青紫色淤痕。
尽管内心屈辱如同烈焰灼烧,但这具曾经饱受摧残的身体却产生了悖逆的生理反应。
在那为柳如烟走私打掩护的日子,每次水狗运送货物时都会肆意玩弄这具成熟的美肉,让如今的黄梅,即便是被迫,肉体也已在一次次强暴中形成了一种扭曲的适应性。此刻,来自火牛粗暴侵犯所带来的奇异快感,正强烈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而火牛,无意的玩女人的老手。他的手法绝非仅止于粗暴的抓握。他先是带着沉重的压力感,像画圈般旋转揉捏左右两边的乳房,随后竟低下头,将带着烟草气息的粗糙舌头肆意舔舐上那因刺激而变得熟红坚硬的乳头。
“呃——!”一股尖锐到极致的快感电流瞬间穿透了黄梅!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她无法抵抗这生理本能的强烈冲击。在火牛邪恶的挑逗下,肉体的感官被强行催发到了异常敏锐的境地。
即便如此巨大的生理冲击下,黄梅的灵魂仍在痛苦地挣扎抵抗。她修长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每一次乳头上传来的、那种带着刺痛与麻痒双重感的奇妙快意,都让她紧绷的身体瞬间陷入僵直,又在下一波快感袭来时瘫软。
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理智的堤防即将在对方娴熟的技巧下彻底崩溃。
“阿……火……火牛……”趁着还有一丝清明的意识,她挣扎着从剧烈起伏的胸脯间挤出断断续续、娇媚颤抖的哀求:“求……求你了……你……玩我就够了……放……放了……文心……”
话音落下,她却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呼吸节奏已然彻底紊乱失控。她张着嘴,大口大口地急促喘息,仿佛连合拢双唇的力气都已失去。迷蒙如春水的眼眸半开半阖,那份因本能而被催生的情动姿态,此刻在她痛苦扭曲的脸上,呈现出一种格外妖冶而悲哀的反差。
火牛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身体的微妙变化,眼中淫邪之光更盛。他立刻变本加厉,低头含住黄梅肿胀发硬的乳头,在两颗乳蕾上轮流用力吸吮,粗糙灵活的舌尖,或轻或重地撩拨、刮擦着那最为敏感的尖端。
“嗯……”终于,再无法压抑。一声细弱却清晰的呻吟,带着无法言喻的屈辱,破碎地从黄梅紧咬的牙关中溢出。她的身体也开始不安地扭动,试图摆脱这令她身心俱焚的快感侵袭,但这种微弱的挣扎反而更像是一种邀请。
火牛的每一次撩拨都精准无比,直击要害。每一次那尖锐的快感猛烈袭来时,黄梅那具丰腴美妙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骤然绷紧、僵直,如同被电流击中。随即又在下一波更强烈的冲击下,无力地沉沦下去,陷入由本能编织的、更深一层的屈辱漩涡中,无法自拔。
火牛察觉怀中猎物已然动情,索性将那早已扯破的黑色外套完全扯下,随手丢在一旁,脸上带着淫邪得意的笑容说道:“黄院长,胸罩就劳烦你自己脱下来给我吧。”绝望的泪水再次从她清澈的美眸中滑落,她手臂颤抖着,伸到背后,解下了那件黑色蕾丝胸罩,迟疑地递向火牛。
火牛接过那件精美的胸罩,放在手中把玩,兴奋之情更盛。他猛地将胸罩凑到鼻前深深一嗅,捕捉着上面残留的美熟女体香,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神情。 随即,他淫荡地笑道:“黄梅院长,你这把年纪了,还穿这么骚气的胸罩,看来你也是个老骚货啊!平常在养老院里,是不是满脑子装的都是那些老头的鸡吧啊?”
火牛的话立时引来了混混们一阵哄堂大笑。待到笑声渐歇,火牛随手将蕾丝胸罩抛向身后的人群。瞬间,那群混混如同争抢腐肉的鬣狗般扑了上去,疯狂争抢。
最终一个混混抢到了,他二话不说褪下自己的裤子,将那胸罩缠绕在自己的下体上,立刻开始疯狂的套弄。目睹自己最贴身的衣物遭受如此下流的玩弄,黄梅只觉屈辱感深入骨髓。
就在此时,火牛淫邪地笑着低下头,一张嘴便含住了黄梅胸前一只丰满的雪乳,疯狂地舔吻吮吸起来。与此同时,他那不安分的大手也狠狠攫住了另一团高耸的软玉,肆意地揉搓抚弄。黄梅的意志力已被逼至崩溃边缘,她不由自主地扇动着睫毛,白嫩的面颊不知不觉间染上了两抹艳丽的红晕,平添了几分动人心魄的妩媚与娇艳。
她原本平缓的呼吸顷刻间变得粗重急促。在她那丰满挺拔、浑圆高耸的双乳上,在火牛不停的揉捏搓弄之下,乳晕竟如同少女般泛起了粉红的纱雾。顶端那两颗小巧玲珑的殷红豆蔻,也因强烈的刺激而渐渐充血、坚挺起来;双腿间那最私密娇嫩的幽谷沟壑中,透明而粘稠的爱液早已源源不断地渗出涌出。
火牛并不急于进行下一步,而是缓缓俯下身子,专注地将黄梅一颗丰挺饱胀的乳头吸入口中,深深吮咂。她的乳头硕大、挺翘、饱满异常,每一次有力的吸吮,都让黄梅全身酥麻,体内那股深埋的欲望便如潮水般汹涌一分。强烈的刺激下,她的两只手竟情不自禁地抬了起来,先是环住火牛的腰背,继而无意识地在他壮硕的身体上抚摸起来。
火牛全神贯注地吮吸着黄梅的两只乳房。这位美艳熟妇的胸脯丝毫不见衰老,其丰满弹软的质感和年轻少女相比毫不逊色,而那独属于成熟女性的韵味,更能激发出男人强烈的占有欲。火牛贪婪地用力吮吸着,黄梅只觉得体内一波波快感的洪流汹涌而出。她无法抑制地随着火牛吸吮的节奏,将胸脯高高挺起迎合。强烈的欲望已彻底摧毁了她最后的心防,此刻她脑中唯有一个念头:恨不得让火牛把这对娇挺的乳房整个儿吸进嘴里去,更渴望他那灵巧的舌头能在她的敏感乳尖上快活地舔舐、挑逗。
火牛脸上布满淫邪之色。他环顾四周,一把将黄梅抱起,安置在随意堆叠的轮胎上。撩起那黑色筒裙,强行分开被性感肉色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显露出底下精致漂亮的蕾丝内裤。
火牛咧嘴露出一抹狞笑:“黄梅院长,瞧瞧您,穿着这么骚气的内裤,还嘴硬说自己不是个天生的骚货?”
强烈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黄梅淹没,泪水涌出,她哭喊道:“求你……别说了……别说了……我都认了……随你们糟蹋……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羞辱我啊!”
火牛对黄梅的哀求置若罔闻,粗暴地撕开她裤袜的裆部,用滚烫的舌头蛮横地将蕾丝内裤拨到一侧。紧接着,他整张嘴便重重地覆盖上去。那粗糙的舌面带着灼人的热量,在那片细嫩至极的软肉上来回地疯狂摩擦、舔舐,直接攻击着最敏感的核心。如此强烈的刺激,黄梅的身体瞬间背叛了意志,无法抑制的“嗯……唔……”呻吟声从她喉间失控地逸出。
火牛贪婪地舔弄着,舌尖如蛇般尝试着向那紧窄的幽谷入口挤探。只片刻,他便寻得了那粒敏感得勃立着的珍珠花蒂,立刻贪婪地一口含吮住。灵巧又粗暴的舌尖在那娇嫩的花蕊顶端疯狂地扫荡、拨弄。这极端强烈的感官刺激,让黄梅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她瞪圆了眼,诱人的呻吟声在仓库里一声高过一声。 火牛埋头“服务”了好一阵,感觉身下美艳熟妇的隐秘之处已然泛滥成泽。他猛地抬起头,脸上带着极度兴奋的潮红,喘息着嘲弄道:“黄院长,老话说得真对!什么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啧啧,您都这把年纪了,下面这泉水……可是发得够汹涌的啊!”话音刚落,他双手用力捧起黄梅丰腴的翘臀,猩红的长舌倏地探出,在那颗因亢奋而凸出的珍珠花蒂上极快地舔刮了一下! “啊——!”这一下如同电流穿透脊髓!黄梅的胴体猛地向上弓起,剧烈地颤抖!那颗本就勃立的花蒂受到如此精准的刺激,瞬间充血鼓胀,色泽变得如成熟的野莓般异常鲜红晶亮。火牛捧着她的臀,如同鉴赏一件玩物般仔细凝视着美女院长这朵怒放的鲜蕊——从那坚挺饱满的尖尖形状,他已能窥见这位美熟妇平日里压抑的欲念是何等澎湃汹涌!
此刻,在那粉嫩蛤肉包裹的幽谷入口,粘稠晶莹的乳白色蜜露正悄然凝聚,缓缓垂落。火牛毫不犹豫,再次狠狠埋首,滚烫的唇舌如同烙印般完全压覆在蜜汁流淌的源头!
娇嫩的花瓣哪能承受异性唇舌这般猛烈的蹂躏摩擦。他的嘴唇紧贴住那片湿滑泥泞,死死不动,但那强韧有力的舌尖却在紧闭的入口处如同高速震颤的毒蛇信子,凶狠而灵活地反复扫刮、撩拨着内里最娇柔稚嫩的花唇瓣肉。仅仅是几下急促而激烈的撩拨,黄梅的身体就如同濒死的鱼儿般疯狂地抽搐、痉挛!
就在黄梅被这残酷挑逗激得濒临崩解的刹那她眼角的余光,绝望地扫见好友陈文心眼中那几乎燃成实质的悲愤!陈文心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困兽的嘶吼,但口中被死命塞紧的披肩,让那吼叫只化作含糊不清的痛苦呜咽!突然间,她感到嘴里的堵塞物被猛地拽了出去!
“畜生……你们这群不得好死的——”积蓄的怒火冲口而出!然而,尖厉的咒骂仅仅冲出半句,那块令人窒息的披肩布团便再次被粗暴地、更狠地塞回她的口腔,死死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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