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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桶:又乱又绿,我家成祖孙三代的淫窝 (32-34)作者:闲来无事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40 长篇小说 8760 ℃

   【全家桶:又乱又绿,我家成祖孙三代的淫窝】(32-34)

作者:闲来无事

字数:33580

  第三十二章:新品

  慕颜集团,会议室。

  顾城目光扫过身边容光焕发、艳光四射的妈妈。

  她那瓷白光滑的鹅蛋脸,紧致得没有一丝皱纹,如同顶级白瓷。三千青丝被一丝不苟地挽成端庄的丸子髻,一支翡翠凤凰发簪点缀其中。丹凤眼明亮锐利,精致琼鼻,饱满红唇娇艳欲滴,整个人美得既像一尊不容亵渎的白玉观音,又散发着逼人的明艳大气。

  他视线转向妈妈另一侧,那是身形干瘦佝偻、脸色阴沉的黄老蔫。

  妈妈此刻端坐在椭圆会议桌的主位,那身浅灰色修身西装套裙,正紧紧包裹着她那副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性感胴体上衣内搭的白衬衣,一丝不苟的系到脖颈下,却被胸前一对浑圆饱满、呼之欲出的G罩杯爆乳,撑得紧绷绷的,勾勒出惊心动魄的事业线,饱满的弧度几乎要裂衣而出从灰色小西服的V字领口冒出。套裙下,惊人的腰臀比展露无遗,那水蛇般的细腰下,是陡然隆起的两瓣浑圆肥硕的巨臀,将裙料绷得光滑饱满,充满了肉欲的张力双腿更是修长丰腴到极致,此刻正包裹在一条薄如蝉翼、泛着诱人樱花粉光泽的马油丝袜里,那丝袜紧贴着她每一寸肌肤,勾勒出大腿丰润的线条和小腿紧实的轮廓透着一股撩人心魄的肉感光泽。一双包裹在漆皮红底、足有十公分细高跟里的玉足更添了几分危险的诱惑。

  妈妈黑白分明的丹凤眼带着威压扫视了一圈桌前那群心思各异的投行精英,最终落在对面赵天那张纵欲过度、透着虚浮的苍白脸上,饱满的红唇轻启,不容置疑的命令:“赵公子,药品合作既无异议,就立刻签字吧。”

  “不签!”

  赵天瞥了眼桌上的合同,猛地一推。

  他目光阴鸷地扫过对面面色铁青的顾城,嘴角扯出一丝讥讽:

  “顾市长,你这督导组组长当的……我这个投资方,心里可没底啊。谁知道是不是个杀猪盘?”

  “你少来这套!”

  顾城胳膊猛地架在桌面,冷眼回瞪:

  “治疗死精症和性欲低下的药方,全在我们手里!这就是一颗摇钱树!之前没人投现在你没得选!”

  “事关国计民生,官方监督是铁律!这点,你更没资格讨价还价!”

  顾城加重了语气,心知肚明,赵天这淫贱的畜牲是在报复刚才打断他那下流窥视妈妈和黄老蔫淫荡推油按摩的事。

  “呵,无所谓。”

  赵天笑得轻蔑:“你以为你们顾家这棵树,真那么根深蒂固?”

  他身体微微前倾,带着赤裸裸的威胁,手指又比划了一个手枪的姿势,故意晃了晃:

  “顾市长,官上有官,钱上有钱。你这督导组长的位子……能坐上去的,可不止你一个。”

  顾城怒火中烧,正要反击,身边的妈妈却轻轻抬手。

  那只玉白的手只是微微一抬,无声地压下了所有争执。她美得惊人的脸上依旧平静无波,仿佛刚刚的唇枪舌剑只是微风拂过。那双黑白分明的丹凤眼精准地锁定赵天,红唇轻启,吐出的字清晰冰冷:“赵公子,兜圈子没意思。开条件吧。”

  “嗯,爽快!”

  赵天双手往后一捋油亮的大背头,大剌剌靠进椅背,翘起二郎腿。他冲妈妈点点头,挥手示意身后的黑人保镖。

  黑人皮埃尔将一个黑色手提箱“咚”地一声摆在会议桌中央。

  赵天的手掌重重拍在箱盖上,目光扫过妈妈:“为了防着顾市长做局,搞什么杀猪盘……慕颜集团也得掏钱,和我们一起开发这箱子里的东西。”

  妈妈敏锐捕捉到赵天眼底那抹毫不掩饰的淫邪,柳眉立刻蹙起:“里面到底是什么?”

  “什么?”

  赵天脸色瞬间阴沉,像是被戳穿了什么,“啪!”一巴掌带着闷响砸在箱盖上。他脸上那点无所谓的傲慢荡然无存,声音压得又低又狠:

  “陈总,你和你儿子一个德性!真不把我赵家当回事?那就没什么好谈了!”

  他作势就要慢悠悠起身。

  “等等!”

  妈妈明艳的鹅蛋脸沉了下来,下颌线条倏地绷紧。赵天话里的威胁赤裸裸——他要动用家族势力对付慕颜,对付顾家。

  顾城的拳头攥得死紧,瞪着重新坐回椅子的赵天。

  他太清楚了,妈妈不得不叫住这个混蛋。

  他们顾家看似风光,真正的权力根基全系老爸一人。没了老爸的庇护,妈妈的慕颜集团,决定是赵家砧板上的一块肥肉。

  老爸虽是一省总督,可他头顶还有更大的天!

  不提赵家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单是赵天他妈——那个上官青鸾,真要动动心思,想整垮老爸,整个顾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陈总,想明白了?”

  赵天慢悠悠地转着手指上那颗硕大的祖母绿戒指,眼神却像毒蛇一样,斜斜地黏在妈妈身上。

  妈妈深吸一口气,包裹在挺括白衬衣里的饱满淫荡大奶子,随之剧烈起伏了一下。

  这动作立刻引来了赵天、他身后凶神恶煞的黑白保镖,以及那群投行精英贪婪的目光,人人眼珠都恨不得粘在那诱人的曲线上。

  唯独妈妈身边的黄老蔫,依旧事不关己般打着瞌睡。

  妈妈完全无视那些令人作呕的视线,冰冷的眸子死死钉住赵天:“赵公子,箱子里的东西,不符合慕颜的品牌定位。我们只做高端女性……”

  “啧!”

  赵天猛地抬手打断,兴奋地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着赤裸裸的算计:

  “陈总,看一眼能掉块肉?现在谁还端着架子?下沉市场遍地黄金!就你们慕颜清高?”他身体微微前倾,带着压迫感:“还是说……你怕了?”

  妈妈心里雪亮,那手提箱里准没装什么好东西!她双臂紧紧环抱在饱满的胸脯下方,仿佛筑起一道防御壁垒,眉头紧锁,陷入艰难的权衡——要不要接赵天这茬?

  顾城眼见妈妈被逼到墙角,怒火“腾”地窜起!他猛地一掌拍在厚重的会议桌上!

  “砰!”

  巨响震得桌面一颤。

  顾城俊脸阴沉得能拧出墨汁,目光如刀,直刺赵天,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为母亲解围的强硬:“赵天!有屁就放!藏着掖着算什么东西?非要把那些见不得光的玩意儿,全他妈摊在今天这桌子上?”

  他喘了口气,胸膛剧烈起伏,每个字都像砸出来的:“还有!让我们慕颜出钱,给你做那些狗屁倒灶的烂项目?你他妈觉得这像话吗?!”

  赵天用小拇指慢条斯理地掏着耳朵,听完顾城的怒吼,对着指尖那点微不可见的“耳屎”,精准地、轻蔑地朝顾城方向一弹。他那张纵欲过度、透着虚浮苍白的脸,一侧嘴角邪性地勾起,满是戏谑:

  “说——完——了?”

  顾城死死盯着赵天这副轻蔑到骨子里的模样,牙关紧咬。

  这个畜牲!他手里死死攥着的,不仅是自己那晚枪杀四黑畜牲的致命视频,更有老婆和绾绾……她们母女被侮辱践踏的录像!

  那是他心底最深的血痂!

  目光扫过身边仍在苦苦思索对策、眉宇间刻满忧虑的妈妈,顾城强行将翻涌的杀意和屈辱狠狠压回胸腔深处,从齿缝里挤出冰冷:“赵天,算盘可以打。”

  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如鹰盯着赵天:

  “但别太过火。想合作,拿出你的诚意来别欺人太甚。”

  “嗯,不错。”

  赵天身体懒洋洋地前倾,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轻拍着自己苍白的脸颊,眼神挑衅地扫过顾城和妈妈,嘴角咧开一个恶劣的弧度:“你——奈——我——何——啊……”

  他最后一个“啊”字的尾音还在空气中飘荡——“啪!”

  一声沉闷又响亮的撞击声骤然炸响!

  一只沾着泥灰、脏得发乌的老式皮鞋,快得如同闪电!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腐气味,精准无比地狠狠糊在了赵天那张得意忘形的脸上!

  整个会议室,死一般寂静!落针可闻。

  “瓜怂!”

  一个破锣嗓子带着浓重的西北口音打破了死寂。

  打瞌睡的黄老蔫,不知何时已把那只枯瘦黢黑的光脚丫子,“吧唧”一声,大大咧咧地踩在了光洁的会议桌面上!他三角眼吊梢着,浑浊的眼珠子慢悠悠扫了一圈惊呆的众人,活像在看一群土鸡瓦狗。

  他不慌不忙地从脏兮兮的裤兜里摸出一个皱巴巴的烟叶袋子,手指捻出一小撮烟丝,熟练地卷成一根歪歪扭扭的“老旱烟”。他把烟卷叼在焦黄的牙齿间,又摸索着掏出一个印着“1元”字样的廉价塑料打火机,随手就“啪”地一声,丢在了妈妈面前光滑昂贵的会议桌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像刚想起来似的,眯着那双三角眼,瞅向对面——赵天那张原本苍白的脸上,此刻清晰地印着一个脏兮兮的、带着鞋底纹路的乌黑印子,正从震惊转为暴怒。

  “咳咳……”

  黄老蔫故意用力清了清他那破锣嗓子,然后对着妈妈,用那只夹着烟卷、指甲缝里全是黑泥的枯瘦手指,轻佻地勾了勾,哑着嗓子命令道:

  “妹子,给额点上。”

  这场景让顾城看得火冒三丈!

  他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嘴角勾起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愤怒——这又老又丑的土鳖老农!竟敢让他妈妈、身价百亿的集团女总裁,给他点烟?!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天哥!怎么弄?!”

  赵天身后,那黑人保镖皮埃尔和毛子伊万几乎同时低吼出声!

  这一黑一白两尊铁塔般的人形凶兽,“呼啦”一下从座位上猛然站起!两人肌肉虬结,凶光毕露,冰冷的眼神死死锁住踩在桌上的黄老蔫,杀气腾腾!显然,这不知死活的老东西,给了他们一个绝佳的动手理由!

  会议室里,妈妈瓷白如玉的脸庞绷得没有一丝缝隙,精致的下颌线微微收紧,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冷冽。她一身剪裁极佳的灰色高定西装套裙,勾勒出淫熟诱人婀娜曲线,与这间铺着厚绒地毯、充斥着奢华会议室气场完美融合。

  那双狭长锐利的丹凤眼,审视的扫过桌上那只廉价的塑料打火机——那粗陋的工业制品在此刻显得如此刺眼,随后,目光精准地落在赵天那张油滑的脸上。

  赵天正紧张地死盯着黄老蔫。

  他那张纵欲过度、苍白浮肿的脸,粘着一个漆黑的鞋印,可表情从暴怒的扭曲,瞬间强行挤成一团谄媚的笑容。

  “妈的,说你妹啊!给老子坐下!”

  他猛地跳起来,狠狠在两个保镖的后脑勺各扇了一巴掌,声音尖利刺耳,打破了压抑的空气。

  “老叔!老叔!用我的,我这个顺手!”

  赵天擦掉脸上被踩出的脏污鞋印,脸上堆满急切讨好的笑容,动作麻利地从自己考究的西裤口袋里掏出镶着金边的名牌打火机,躬着腰,小碎步快速挪到黄老蔫身边。

  他咔嚓一声打着火,殷勤地凑过去,橘黄的火苗跳跃着,映着他谄媚的眉眼:

  “来,老叔,给您点上……”

  就在火焰即将舔舐烟卷的瞬间,一只枯瘦如柴、肤色黝黑、指缝里嵌着洗不掉污垢的手,像铁钳般猛地按住了赵天那只带着名贵钻表的手腕。

  黄老蔫叼着那根皱巴巴的自卷烟,眼皮懒洋洋地掀开一条缝,浑浊的眼珠斜睨了赵天一眼,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不耐。

  他根本没理会僵住的赵天,反而扭过头,浑浊的目光黏在了正襟危坐的妈妈身上。

  那张布满深壑皱纹、晒得黝黑的老脸上,干瘪的嘴唇咧开,露出几颗焦黄的牙齿:

  “妹子,额刚眯瞪了会儿,这瓜怂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啪嗒。”

  一声轻响,突兀却清晰。

  是那只廉价的塑料打火机被按燃的声音。

  顾城看着妈妈站起身,纤长白皙的手指稳稳地捏着那只与她的身份、气质都格格不入的廉价打火机。

  顾城先是错愕地看着这一幕,妈妈这位云端之上、一丝不苟的女总裁,竟亲自拿起那劣质打火机……

  旋即,他攥紧了拳头,心头涌上复杂的酸楚与了然:这是屈尊,是隐忍,是她为了更大的目标不得不暂时咽下的屈辱。

  老家伙,先让得意一会儿!

  “嘶……”

  黄老蔫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吸溜声,仿佛品着无上美味。

  他根本没接赵天那镶金的打火机,反而借着妈妈起身点烟的姿势,一条枯瘦黝黑的手臂猛地一揽,就将妈妈那挺拔纤细、裹在高定西装里的腰肢搂进了怀里!

  他那满是皱纹、如同风干橘皮的老脸凑得极近,吊梢眉滑稽地挑动着,深深吸了一口妈妈亲手点燃的烟卷,然后,无比享受地、故意地,将那辛辣刺鼻、带着浓烈劣质烟草味的浓烟,直直喷吐在妈妈那光洁如玉、毫无瑕疵的脸上。

  “咳咳!咳咳咳……”

  浓烟猝不及防地呛入口鼻,妈妈控制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冰冷的玉颜瞬间涨起一丝薄红。

  她几乎是本能地、带着强烈厌恶地用力一挣,强硬地推开了黄老蔫那散发着汗味和旱烟味、企图进一步搂抱的胳膊。

  妈妈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她迅速站直身体,挺直了脊背,仿佛要抖落沾染的不适气息,抬手极其用力地、带着宣泄般掸了掸笔挺西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重新坐回谈判的主位时,她面色已恢复了表面的平静无波,如同一尊冰冷的玉雕只有那双深邃的丹凤眸底,翻涌着极力压抑住浓得化不开的烦躁。

  赵天见状,脸上立刻堆起更深厚的笑容,嘿嘿上前,腰弯得更低了:“老叔,您看陈总她这人吧……就是太端着,太讲究架子,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您!跟她合作多费劲?不如咱俩……”他搓着手,眼神热切,迫不及待地想撬动墙角。

  “屁!”

  一声粗暴的断喝,唾沫星子几乎喷到赵天脸上。

  黄老蔫从怀里掏出一个油腻腻的旧烟盒,摸出根卷得歪歪扭扭的老旱烟,像打发下人一样,随手甩在赵天那张谄笑的脸上,打断了他挖墙脚的话。

  “你个瓜怂,知道个蛋!”

  老家伙骂骂咧咧,用他黑不拉几的大脚,“吧唧,吧唧……”拍着在了光洁如镜的昂贵会议桌上,瞬间留下几个刺眼的脚印。

  他叼着烟,冲着那个一脸不忿的黑人保镖皮埃尔,勾了勾枯瘦的手指头:

  “看啥看?没眼力见的瓷锤,还不把老汉的鞋给额捡过来?!”

  皮埃尔黝黑的脸上肌肉绷紧,胸膛起伏,显然怒极。

  他先是看向赵天,直到赵天脸色尴尬地微微点头,他才极其不情愿地挪动着脚步走到那只散发着异味的破鞋旁,强忍着嫌弃,用两根手指像捏着什么秽物一样,小心翼翼地从桌面上拈起那只鞋。

  他大步走到黄老蔫身边,粗鲁地把鞋往他脚下一撂,那张黑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仿佛眼前这糟老头子欠了他两百万不还。

  黄老蔫毫不在意,一把捞过那只脏鞋,单脚蹦跳着,动作笨拙滑稽地往脚上套。

  他叼着那根粗劣的老旱烟,浑浊的目光越过烟雾,直勾勾地钉在脸色冰寒的妈妈身上。

  就在这汇聚了众多身价不菲、衣冠楚楚的投行精英的场合,他咧开干瘪的嘴,扯开了破锣嗓子,当众吼了出来:“这个,就叫做,爱情!”

  “嘶嘶……”

  偌大的会议室里,先是死一般的寂静,旋既响起一片极力压抑却控制不住的、如同倒抽冷气的声音。

  紧接着,就像紧绷的弦骤然断裂,压抑到极点的哄笑声猛地爆发开来,充满了整个空间。

  那些平日里谈吐优雅、举止得体的精英们,此刻完全失态,有人捂嘴,有人弯腰笑声肆无忌惮的回响在会议里。

  “我艹,我脑中已经有画面了。”

  “哈哈哈……我能想象到,这老家伙后入的样子了……”

  妈妈清冷高贵的女总裁,与黄老蔫粗鄙不堪的老农,这天地云泥般的碰撞,就在这一刻,以最原始、最赤裸、最令人窒息的方式,联系在一起。

  一阵阵刺耳的污言秽语袭来,妈妈冰瓷般的脸庞纹丝不动,深邃的丹凤眼望向虚空,无人能窥破她眼底的寒潭。神色镇定冷冷扫过满室哄笑、嘲讽。

  唯有顾城知道妈妈平静下的惊涛。

  他搭在扶手上的拳头攥得死紧,骨节暴凸,青筋在皮下狂躁地跳动,心脏像被黄老蔫那只脏脚狠狠碾过。

  怒火在血管里奔涌咆哮:老狗!要不是你还有用……

  念头未落,手背忽地覆上一片温凉细腻,是妈妈的手,极轻地拍了拍。

  那微小的安抚,瞬间将他喷薄的岩浆强行压回,最终只化为齿缝间挤出的、裹着冰碴的冷哼:

  “黄老蔫,闭嘴!这是会场轮不到你放屁!”

  黄老蔫浑浊的眼珠一翻,干瘪的嘴咧开,露出焦黄的牙床,唾沫星子几乎喷到顾城脸上:“大侄子,老汉稀罕你妈,有啥见不得人?你爹,额大兄弟都没吭气,你个当崽子的插啥嘴?!”

  “哈哈哈……顾邦国和这老梆子,成同穴的连襟了……”

  黄老蔫面对一众投行精英的嘲讽,不怒反喜,抱拳对着四周拱拱手。

  话语的毒刺,狠狠扎进顾城心窝。

  是啊!父亲——那位手握权柄的总督,明明知道这老畜生对妈妈龌龊的心思,却任由这条土狗在母亲身边吠叫。

  是那令人作呕的绿帽癖?

  还是……这老东西脑子里那些邪门歪道的“配方”,真重要到让父亲甘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妈妈承受这般羞辱?!

  “好了,都闭嘴吧。”

  赵天瞧着黄老蔫的脸色适时的出言打断。

  顾城喉头发哽,烦乱的心绪,脸色阴沉的能滴水,想要发作,又想想自己还有把柄被赵天拿再手中。

  “哟,你个瓜怂,倒是懂事!”

  黄老蔫赞赏的拍拍赵天的肩头,枯黑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戳向会议桌另一头的黑皮箱:

  “那是啥破烂?打开!让额瞧瞧!额妹子瞧不上你,额倒要看看你耍的啥猴戏!”

  “哎!好嘞!这就开!老叔您掌掌眼!”

  赵天脸上堆满谄笑,点头哈腰,忙不迭对白人保镖伊万使眼色。

  伊万提着箱子大步上前,手指在锁扣上利落一按。

  “咔嗒——”箱盖猛然翻开!

  刹那间,会议室内死寂无声。灯光打在箱内五花八门、造型露骨的成人用具上,折射出淫荡而刺目的光。

  “操!”

  顾城瞳孔骤缩,血气轰然冲上头顶,赤红的双眼如同淬了火的刀子,狠狠剜向赵天,狗东西!!!

  “妹子,这些能赚钱?”

  黄老蔫箱子里捡出一根黝黑粗壮的假鸡巴,放在手中颠了颠,转身将这根粗黑的假鸡巴怼到妈妈面前。

  20cm左右的粗黑假鸡巴,横挡在妈妈的眉目前,像极了那些黄色日漫中,被黑鸡巴肏瘫干软的女主们,被粗黑大鸡巴遮眼的一幕。

  妈妈像被蝎子蛰了一下,紧绷的脸色,透出些许慌乱,拍开黄老蔫那个手,偏头怒瞪:“你干什么!”

  “哎哎,别生气嘛。”

  黄老蔫随手将假鸡巴丢在妈妈面前的桌子上,笑着搓搓手:

  “额,就问问。”

  顾城惊怒起身,抓起那根假鸡巴粗暴的扔进垃圾桶里,单手在妈妈的后背轻抚,恶狠狠的扫视了众人:“都给我滚!慕颜不欢迎你们!”

  “小城,没事。”

  妈妈的声音像拂过冰面的微风,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

  那只碍眼的粗黑假鸡巴被扔掉,妈妈瓷白无暇的脸庞已恢复惯常的冷玉光泽,仿佛刚才的污秽从未存在。顾城的手腕被轻轻拉住,将他带回座位。

  妈妈力道很轻,安抚着他的躁动。

  顾城沉着脸思索对着,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黄老蔫,微驼枯瘦的身影,不知廉耻的老家伙,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翻看起手提箱里的情趣用品。

  妈妈的目光也再次投向黄老蔫,丹凤眸清澈锐利,语气客气却像淬了寒冰的刀锋“跃进哥,这事,你别掺和。”

  每一个字都清晰、简短,带着不容置喙的决断。

  黄老蔫脸上的猥琐笑容僵了一下,浑浊的眼珠不安分地转动:“妹子,生气咧?不就是根假……”

  话音未落,撞上妈妈陡然转冷、如实质般刺来的目光,他喉头一哽,讪讪地闭上了嘴,只得悻悻地叼起老旱烟,吧嗒吧嗒猛吸几口,烟雾缭绕中偷眼去瞟赵天。

  妈妈不再看黄老蔫,视线转向赵天。

  对方歪靠在椅背上,一副满不在乎、甚至带着点看好戏的悠闲姿态。她黛眉微蹙压下心底翻涌的厌恶,维持着最后的礼节“赵公子,我敬……”

  “打住!”

  赵天懒洋洋地一摆手,干脆利落地截断她的话,嘴角那抹阴鸷的笑意更深了,“甭提那些虚的,陈总。先看看这个——”

  他对着皮埃尔勾勾手指。

  黑人保镖立刻上前,一部最新款的手机被恭敬地、却又带着一丝挑衅意味地递到妈妈面前的桌面上,屏幕朝上。

  赵天身体微微前倾,白脸上淫笑毫不掩饰的展露出来:“里面的节目,可精彩了……有杀人,有绑票,有轮奸,还有人兽呢……嘿嘿嘿嘿……刺激得很呐。看完这个,您再决定,也不迟。”

  手机屏幕漆黑,像一块沉默的。

  顾城的心,瞬间沉到了冰窟窿底。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碾碎,赵天这混蛋,果然亮出了最肮脏的底牌!

  妈妈看过来,眼神在问。

  顾城点点头,很颓。

  射杀了那四个糟蹋老婆和绾绾的黑鬼,他不后悔。

  唯一怕的,是连累妈妈。

  他看着妈妈沉默的脸,刚想说话,妈妈也正好看过来。

  母子俩对视了一会儿。

  妈妈脸上忽然露出一点笑,转向赵天:

  “赵公子,这样行不行?我们慕颜出钱,你来经营。赚了赔了,我们都不管。”

  顾城心里一紧。

  他知道妈妈是想花钱买平安。

  可赵天这种人,会放过他们?

  “妈,没用的。”

  顾城声音发冷,盯着赵天:

  “下三滥的招儿,别用了。你那点脏心思,收起来。”

  “哎哟,母子情深啊,真感动人!”

  赵天假装擦眼泪,嘴角却咧着笑:

  “顾城,你能当上市长,靠的也是你老子吧?按说,你最看不起这个啊?”

  “哼,谁才是靠家里吃饭的狗,谁自己清楚。”

  顾城一点面子不给,硬生生的怼了回去。

  这时,黄老蔫又从他那破箱子里摸出根蜡黄色的假鸡巴,“啪”地一声,吸盘底座稳稳吸在妈妈面前的会议桌上,同样粗硬的假鸡巴晃了晃,直挺挺的很是刺目。

  老家伙跨了一步,正好横在顾城和赵天中间。

  他咧开缺了门牙的嘴:

  “吵啥吵?不就是合伙做买卖吗?”

  老家伙眼珠子定在赵天脸上,搓了搓自己的鼻子:“瓜怂,额跟你干!”

  “放心,额不白占便宜,”他干枯的手指点了点赵天和他俩保镖,“你,你,还有你那个病,额给你治喽!”

  他那张皱巴巴的老脸,竟显出几分得意。

  手指戳了下敲桌上那根蜡黄的粗大鸡巴:

  “比这还硬!”

  “老叔!您真行?!”

  赵天眼睛猛地一亮,一把死死抓住黄老蔫的手,声音都有点发颤。

  “行不行?刚才抽额那口旱烟,劲儿够不够大?”

  黄老蔫甩开他的手,反过来三根手指像枯树枝一样搭在赵天手腕上。他驼着背,三角眼半眯着,给这个被酒色掏空的花花公子号起了脉。

  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眼睛都钉在黄老蔫身上。

  老家伙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睁开那双浑浊的三角眼,盯着赵天:

  “来,舌头吐出来给额瞅瞅。”

  赵天立马乖得像条哈巴狗,乖乖伸长了舌头。

  黄老蔫眯着眼,瞅着赵天舌头上那层发黄的厚腻苔藓,重重叹了口气:“瓜怂!算你命大碰到额,不然……明年开春,坟头草都得三尺高喽!”

  “什么?!”

  赵天浑身一哆嗦,脸唰地白了,跟死人似的。

  他一把抓住黄老蔫干瘦的胳膊,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腔:

  “老叔!老神仙!我……我这人浑是浑,可从不狗眼看人低啊!您救我!”

  顾城皱着眉,冷眼看着。

  刚才还趾高气扬的赵天,此刻对着个乡下老农,居然摇尾乞怜,就差跪下了。

  这老家伙……真有这么大本事?看一眼就能断人生死?

  “额问你。”

  黄老蔫抽出手,枯树枝一样的三根手指头搭上赵天的手腕,眯着眼:“早上起来是不是手脚发软,脑壳发晕,跟灌了铅似的?”

  赵天点头如捣蒜。

  黄老蔫又从他那破黑提箱里扒拉出一板蓝色小药丸,在赵天眼前晃了晃:

  “吃这玩意儿,也撑不过一分钟吧?”

  赵天臊得脸皮发紫,尴尬地点头:

  “老叔,您真是活神仙!”

  “现在是不是动不动就冒虚汗?还老渴得慌?”

  “是啊!是啊!”

  赵天眼珠子都红了,死死攥着黄老蔫黝黑的手,腿一软真要往下跪,“老叔!您说!我还有救吗?!求求您!”

  “嗯……”

  黄老蔫再次按住赵天的手腕,三根指头微微用力,眯缝着眼,似乎在感受那皮肉下微弱跳动的脉搏。好半晌,没说话。

  赵天喉结上下滚动,拼命咽着口水,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口,死盯着黄老蔫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

  顾城看着这一幕,心头那股憋闷,竟奇异地泄了一丝。

  他眼里冷光一闪,像是抓住了什么,赵天这畜生的命门,好像……被这对妈妈垂涎三尺的老头,给攥住了?

  妈妈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微微偏过头,目光正好和顾城对上。母子俩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

  “嗯,肾水枯了。”

  黄老蔫放下赵天的手腕,又摸出根老汉烟叼在嘴里。

  赵天赶紧掏出打火机,哆哆嗦嗦地给他点上,嘴唇都在抖:

  “老叔!我血型怪,肾源找了几年都没配上!您一定得救我!钱!要多少钱都行!”

  黄老蔫没理他,吐着烟圈,转头问妈妈:

  “妹子,恁看咋办?”

  妈妈绷着那张冷玉似的脸,对老家伙挤出个笑:

  “跃进哥,赵公子人是不咋样,可好歹是条命。能救……就拉一把吧。”

  妈妈的笑容勾得黄老蔫那干瘪的嘴都快咧到耳根后。

  他叼着烟,拍拍赵天的肩:

  “呐,瞅见没?额妹子菩萨心肠!还不快谢!”

  “陈总!谢谢!谢谢!我保证!以后绝不再跟您作对!”

  赵天为了活命,一边朝妈妈连连鞠躬,一边猛地转头,阴冷的目光扫向他带来的那帮投行精英。

  这群平日里眼高于顶的家伙,被赵天眼神一剜,吓得纷纷站起来,对着妈妈点头哈腰:“对不起陈总!刚才多有得罪!您大人大量!”

  黄老蔫在一旁却“哼”了一声,慢悠悠道:“道歉管用?那还要警察干啥?”

  他拿烟头点了点那群人:“刚才骂得不是挺欢实么?一个个的,呸!”

  “掌嘴!”

  老家伙笑呵呵地拉着赵天坐下,声音却故意拖得老长:

  “不扇出血来……不准停。恁这病啊……”

  赵天瞬间懂了,恶狠狠瞪过去,张嘴大骂:

  “妈的!都聋了?!我老叔的话没听见?!给老子扇!要带响儿的!”

  “啪!啪!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此起彼伏。这些身价不菲的“人上人”,此刻一个个抡圆了胳膊,狠命地往自己脸上招呼,生怕惹赵天不高兴。

  黄老蔫眯着眼,听着这“交响乐”,满意地点点头。

  “老叔……”

  赵天立马换上谄媚的笑脸凑上去。

  顾城冷眼瞧着赵天这副奴才相,不屑地哼出声:“赵天,你不是很狂吗?”

  “城哥!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赵天说着,抬手就要往自己脸上扇。

  黄老蔫却一把拦住他,浑浊的眼睛瞟了眼顾城,话里有话:

  “额这大侄子啊,心气儿高,脾气倔。恁别跟他一般见识。”

  顾城看着黄老蔫这副假惺惺的样子,心里门儿清:这老家伙是在告诉赵天,我跟你顾城,压根不熟。帮你,全是看你妈妈的面子!

  “找张纸来,额给你写方子。”

  赵天一听,狂喜!立刻朝保镖吼:

  “纸!笔!快!”

  两个保镖手忙脚乱递上纸笔。

  黄老蔫抓起笔,刷刷刷写得飞快,纸上转眼爬满了龙飞凤舞的字。

  写完,他抬手重重拍了下赵天的肩膀,摆出一副长辈架子:“顾怂,记着,人呐男女都好这口。你看额。”

  他把干瘪的胸脯拍得啪啪响:

  “眼看奔七十的老汉了,不是额吹!试过的娘们儿,没一个说不好的!”

  他唾沫横飞地吹嘘着,那双三角吊梢眼,却像钩子一样,死死剐着旁边的妈妈。

  顾城听得怒火中烧,猛地低下头,牙关咬得死紧,才压住没当场发作。

  “是嘞!是嘞!”

  赵天这淫棍哪能不懂,赶紧赔笑拍马屁:

  “老叔!您是这个!”他竖起大拇指。

  “那可不!”

  黄老蔫更来劲儿了,眼珠子黏在妈妈身上抠不下来:“老汉我,模样不咋地,可床上功夫?嘿!那叫一个常山赵子龙!杀她个七进七出,眼都不带眨!”

  妈妈绷着脸,扭头看向窗外。

  赵天心领神会,舔着脸凑得更近:

  “老叔,有啥……秘方没有?”

  “你?”

  黄老蔫斜眼瞥他,手指“笃笃”地敲着刚写好的药方,“不行!病好之前,想都别想!不然,大罗金仙也救不了恁嘞狗命!”

  瞅着赵天瞬间垮下来的脸,老家伙又假惺惺拍拍他:“急啥?不能真刀真枪干,还不兴你过过眼瘾?吃了额的药,明儿就让你有劲儿!至于啥时候能好……”

  赵天眼珠都红了,生怕他说出个十年八年,直接砸出个天价:

  “老叔!一个亿!治好它!不能再久了!”钱他有的是,他可等不起!

  “嗯,”黄老蔫满意地哼哼,眼神故意瞟向旁边的顾城,“比额那大侄子……懂事。”

  顾城脸色铁青:“黄老蔫!你——”

  妈妈嗔怪的目光立刻扫来。

  顾城硬生生把话咽回去,腮帮子咬得鼓起,忍!

  就在这时,赵天身后那两个一直竖着耳朵听的保镖,黑人皮埃尔和白毛子伊万,也憋不住了,急切地问:

  “老叔!我俩……这病?”

  黄老蔫叼着旱烟的嘴一歪,眼皮懒懒一抬,扫过两人壮硕的身板,贼笑嘻嘻的吐出三个字儿:

  “脱裤子。”

  第三十三章:合作

  在慕颜集团的会议室里,一场严肃的商业投资谈判,竟演变成了充满淫靡气息的荒唐场面。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完全出乎顾城的意料。

  一黑一白,两个粗俗的洋鬼,没有一丁点羞耻心,黄老蔫那句“脱裤子”的尾音还没散尽,那两个混蛋就咧开了嘴。皮带扣被他们猛地一拽,发出刺耳的“咔哒”脆响,布料急速摩擦的“嗤啦”声紧随其后,西裤连着内裤,被黑人皮埃尔和毛子伊万,毫不拖泥带水地一把撸到了脚脖子上。一根漆黑,一根米黄,两团丑陋的、软塌塌的粗大鸡巴,赤裸裸暴露在会议室里,毫无遮挡地戳向众人惊愕的视线。

  “你们,还要不要脸!”

  顾城猛地站起身,声音炸响。

  他目光扫向妈妈。妈妈已彻底侧过身,面朝落地窗外,只留一道冷峭又婀娜的侧影。那张明艳端丽的鹅蛋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面部绷得死紧,唯有眼底暗芒流转,紧抿的红唇泄露着无声的怒意。

  黄老蔫那下流话砸过来,她竟硬生生压住了,连衬衫下大奶子的起伏都克制得几乎看不见。但那股冰冷的气场,比任何尖叫都更具压迫感。

  顾城知道,妈妈这会气狠了。身为儿子,他必须站出来。

  “黄老蔫,够了!”

  顾城的怒喝像鞭子抽在空中。

  黄老蔫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慢悠悠转过来,不悦得挤成一团:“瓜娃!额给恁递救命绳,你当是拴狗链?”

  旱烟熏黑的手指“咔”地劈在会议桌上,震得手机跳起来。豁牙漏风的冷笑溅了顾城满脸:“老汉我又不是卖勾子的兔爷!喜欢看男人的鸡巴,要不是为了额妹子,你这不争气的瓜货死活,跟额有屁关系!”

  顾城死死盯着那部锁着他致命把柄的手机。

  堂堂市长,竟被一个陕北土里刨食的老农训得哑火!他眼角瞥见捂嘴扭头的赵天又瞪着黄老蔫那微驼、写满不屑的背影,一股恶气堵在胸口,几乎炸开。他猛地跌坐回椅子,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就在这时,他撞上了妈妈投来的目光。

  那双沉静的美眸深处,竟掠过一丝……欣慰?

  顾城心头一震,妈妈……是因为我没冲动,在欣慰?

  妈妈捕捉到他眼底的震惊,极轻微地点了下头。

  顾城心头猛地一沉,妈妈是要他忍!

  “老叔,您瞧瞧我这俩兄弟?”

  赵天搓着手,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凑上来。

  黄老蔫叼着呛人的老旱烟,连眼皮都懒得抬,抱着胳膊斜睨了赵天一眼,浑浊的眼珠扫过那两个铁塔似的保镖:

  “他俩鸡巴个头都不小,额约莫着都得20以上吧,快赶上额那宝贝乖孙了……”

  一黑一白两个洋鬼还没来得及得意,老家伙话锋陡转,吊梢眼一翻,钉子一样戳向黑人皮埃尔,瞅着他胯间软趴趴的黑鸡巴,撇撇嘴:

  “疲软货,硬度不够,花架子!”

  “哈!老皮,听见没?你不行!”

  毛子伊万那张络腮胡大饼脸刚挤出嘲讽。

  黄老蔫似笑非笑的嘲弄目光,锁死了他。

  伊万的笑容瞬间冻在脸上:“老叔……我……我绝对没问题!”

  “嗯……”

  黄老蔫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模棱两可。

  伊万嘴角的弧度还没来得及上扬——老家伙毫不留情,一记补刀:

  “肾亏!离了那蓝色小药丸,你能支棱十分钟?”

  “噗嗤!大伊万!搞半天你才是‘伟哥战神’啊!”

  皮埃尔立刻尖酸地反咬一口。

  当众自己扒底掉裤,都没半点害臊的毛子,此刻一张长满络腮胡的糙脸,涨成猪肝色,也顾不上回嘴,弓着腰急急凑到黄老蔫跟前,嗓音都带了点哀求:

  “老叔……您……您老有法子不?”

  “远点!”

  黄老蔫皱着眉,嫌弃地瞥了眼毛子那根左右晃荡的白鸡巴。

  伊万赶紧止步,堆着笑僵在原地。

  就在这时,一个绿油油的小瓷瓶“嗖”地飞了过来!

  伊万那只毛茸茸的大手闪电般一抄,稳稳接住。他捏着瓶子,瞪着黄老蔫,一脸懵逼。

  “六味地黄丸。”

  黄老蔫嘬了口老旱烟,嘿嘿一笑,浑浊的眼珠子扫过全场,慢悠悠补了句:

  “先试试药劲儿。”

  毛子伊万立刻扭头,求助地瞅向赵天。

  赵天白眼都快翻到后脑勺了,抬脚就踹在伊万屁股上:“蠢货!老叔给的药,能是街边那种破烂玩意儿吗?赶紧的!”

  伊万被踹得一趔趄,也不敢再犹豫,拧开瓶盖,看也不看,倒出几颗黑乎乎的药丸全倒进了嘴里,囫囵咽下。

  起初几秒,毫无动静。

  伊万咂咂嘴,刚想说什么——突然!

  “我草!”

  只见伊万那张大饼脸瞬间充血胀红,低头看看那根白鸡巴,粗大肉棒勃起到嘴大棒身青筋像蚯蚓一样根根暴凸!二十二公分大白鸡巴,比直粗硬,棒身肉眼可见地又膨胀了一圈,昂然翘起,虬结贲张,两颗大睾丸里仿佛有岩浆在奔流,满满当当浓精似要喷薄而出。

  整个会议室落针可闻,死寂得能听见压抑的呼吸。

  黄老蔫嘬着呛人的老旱烟,二郎腿翘得老高,浑浊的眼珠子在烟雾后面闪着精光。

  “怎样?”

  他吐出一口浓烟,声音带着戏谑,像钝刀子刮过铁皮,“比你家那把蓝色糖豆,劲儿够足不?”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伊万猛地吼出声,手毛满布的大手激动地套弄他青筋暴起的大白鸡巴,白衬衣下肌肉,也雄壮几分,他脸上残余的猪肝色瞬间被狂喜取代,眼中射出饿狼看见鲜肉般的精光,死死盯着妈妈淫熟火辣的肉体大口吞着口水:“那破药片,顶天让你硬这个……”

  他前后耸了两下腰胯,两颗鼓胀饱满,淫荡得甩两下,松开撸鸡巴的手,在胸口狠捶两下,发出沉闷的“咚”声:

  “老叔你的药,从我骨头缝里往外喷火!心跳稳得像坦克!我现在能一口气肏几个小时都不嫌累!”

  黄老蔫皱纹纵横的老脸上,浮起一丝自得:“来,额给你号号。”

  “好嘞!”

  毛子伊万应声而动。

  蒲扇般的大手三两下撕开衬衣纽扣,甩掉紧绷的西服,粗壮的腿一蹬,西裤堆在脚面,他趿拉着皮鞋就跨到黄老蔫和妈妈中间。

  近两米高的铁塔身躯,几乎顶到天花板!

  浑身棕色长毛虬结贲张,活脱脱一头从西伯利亚荒原闯进来的巨熊!

  他那树干般粗壮的胳膊,“唰”地就杵到了黄老蔫面前,而且勃起粗壮的大白鸡巴,还还差几公分就要蹭妈妈一侧鹅蛋俏脸上。

  怒火在顾城胸口翻腾,几乎冲破喉咙。

  身旁妈妈沉默着,轻轻一推。顾城会意,挪开椅子腾出位置。妈妈随即移动,优雅落座,翻开面前文件。

  她目光专注,仿佛几步外的动静,不值一顾。

  黄老蔫松开伊万的手臂,眼底精光一闪:

  “底子还行。药,顶多是堵窟窿,别大意。”

  毛子瞬间懂了他的意思——想找回雄风,有一根令男人羡慕、女人痴迷的大鸡巴,眼前这陕北老农是唯一的指望!

  伊万铁塔般的身躯猛地后退一步!

  咚!

  双膝砸地!

  咚!咚!咚!

  三个响头磕得地板发颤!

  伊万抬起通红的前额,学着电影里的架势吼道:

  “师父!”

  黄老蔫稳稳坐着,纹丝不动,既没扶伊万,也没吭声拒绝。他那浑浊的眼珠慢悠悠转向另一侧的黑人皮埃尔。

  只一眼!

  “老叔!!!”

  皮埃尔那黑铁塔般的身躯轰隆一声跪倒在黄老蔫脚边,震得地板轻颤!

  他刚才同样吞了那颗“六味地黄丸”,药力还在血管里咆哮,胯下粗黑大鸡巴,又粗又长,正在兴奋自己在雄风大展,黄老蔫那漠然的一瞥扫过来,皮埃尔脸上强挤出的一丝讨好瞬间冻僵!

  恐惧象冰冷的蛇,猛地缠紧了他的心脏!

  他在赵天手下荒淫无度,身体早就被掏成了空壳子,半点不输伊万!更别提之前还跟眼前这尊煞神硬顶着干……

  悔恨和渴望烧得他眼珠赤红!

  再没有半分犹豫,那颗硕大的黑头颅狠狠砸向地毯!

  咚!咚!咚!

  额头撞击地面的闷响如同擂鼓,地毯下传来令人牙酸的震动!皮埃尔嘶哑的吼声在会议室炸开:

  “我狗眼不识泰山!我错了!!!求老叔救我!!!我想当你徒弟,师父,收下我!”

  赵天张大的嘴几乎能塞进灯泡,烟灰簌簌落进领口,整个人像被雷劈焦得木桩:

  “老叔!牛逼炸了啊!这俩可退役的顶尖杀胚!这就……这就跪了?!”

  顾城瞳孔骤缩!桌下的拳头“咔”地捏出爆响!

  这老东西……

  难道这就是老爹一直容忍他赖在妈妈身边的理由?!

  他猛地扭头看向妈妈。

  素来沉静如海的女总裁,此刻睫毛轻颤,天鹅颈微微绷紧,连指节都无意识地捏皱了文件边缘!她垂眸盯着纸张,可那叠文件分明已经朝黄老蔫的方向倾斜,正偷眼打量着。

  黄老蔫却还在嘬着呛人的旱烟,火星在昏暗里明灭。吊梢眼斜瞧着脚边两尊人形凶兽:毛子伊万一身卷曲的棕色体毛,像只西伯利亚的棕熊,黑人皮埃尔一身乌黑油亮的腱子肉,壮的像一尊黑铁塔。

  老家伙咧嘴露出豁牙,笑得像看两坨待宰的猪猡:

  “收徒弟?额屋里苞米面,可喂不饱你们这俩饕餮!”

  “师父!我们不吃您的!我们孝敬您!”

  伊万和皮埃尔眼神一碰,嗅到黄老蔫口风松动,立刻嘶声表忠心!那架势,恨不得把心窝子掏出来!

  “瓜怂!”

  黄老蔫蒲扇似的大手“啪”地拍在赵天肩膀上,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挤出为难的褶子:“这俩可是你养的人!额从来不收徒!”

  赵天这豪门贵胄,被个干巴老农拍得身子一歪,非但不恼,反而堆起更谄媚的笑“老叔!您看上他俩是他俩祖坟冒青烟!大侄子我双手奉上!工资?我全包!”

  “这样呀……”

  黄老蔫嘬着烟锅,浑浊的眼珠子在两人身上滚了一圈,慢吞吞道:

  “个头倒是够大,力气总该有吧?扛扛沙袋,挡挡枪子儿……兴许凑合?”

  他咧嘴,露出焦黄的牙,“用你的人,还让你贴钱……额这老脸臊得慌呐!”

  “没事!没事!”

  赵天麻溜儿摆手,殷切地又给老头儿续上一根旱烟。

  咚!咚!咚!

  磕头的闷响再次炸开!额头渗血依然不停。

  “师父!收下我们!”

  一黑一白两座肉山,头颅不要命地撞击地面!他们看明白了,连赵天都要跪舔的人,这条大腿,死也得抱住!

  黄老蔫眯着吊梢眼,指尖夹老旱烟转着圈儿,任由那俩人磕头,砸的地板砰砰直响。

  几十个头磕完,空气里只剩粗重的喘息,作势还要继续磕头的两张脸。

  老家伙这才悠悠吐了口浓烟:

  “额呀……如今还寄住在额妹子这庄园里头呢……自个儿都是个吃闲饭的……”

  听话听音!

  两个拜师心切的蛮牛瞬间会意!

  那两具筋肉虬结、雄壮躯体,挺着一黑一白两根粗壮大鸡巴,猛地拧转!膝盖蹭着地板刺啦声响。

  正对准了端坐主位的妈妈!

  咚咚咚咚咚……

  比之前更密集、更沉重的磕头声,如同战鼓擂动!

  伊万和皮埃尔嘶吼着,声音带着哭腔般的颤抖:

  “陈总!求您开开金口!让师父收下我们!!!求您了!!!”

  “你们——求我没用!”

  妈妈的丹凤美眸中目光,仿佛被那两具磕头的躯体胯下,两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给烫到,倏然转向黄老蔫。冷玉般的侧脸线条绷紧,美眸深处凝着霜。

  老家伙像没看见妈妈锐利的视线,枯树枝似的手指,无声地、清晰地叩了两下桌面。

  “笃。笃。”

  骤然响起了两声,敲在顾城心上!他瞳孔一缩,顺着那指尖看去……

  手机!

  手机里存着那段铁证视频,他亲手击毙四个淫辱老婆和绾绾的黑鬼。

  老东西是想……对面的妈妈呼吸几不可察地一顿,面色依旧沉静如深潭。下一秒,她红唇微启,清冷的声音在血腥味弥漫的会议室里砸落“跃进哥,庄园有的是空房。收拾两间,小事。”

  轰——!

  伊万和皮埃尔狂喜的喘息如同破风箱!

  两人对着妈妈的方向又是一阵捣蒜般的猛磕!

  咚咚咚!

  随即,沾着血迹和汗水的头颅急切地拧向黄老蔫。

  “啧……”

  老家伙那只干瘪黢黑的大手,眼皮都懒得抬,随意地往上摆了摆,像驱赶恼人的苍蝇。

  “想磕头拜师?”

  他嘬着烟嘴,浑浊的眼珠从烟雾后面扫过两张骤然一苦的脸,慢悠悠地泼下冰水“老汉收徒的门槛……高着呢。”

  两人喉咙里的哀求刚挤出来。

  “不过嘛……”

  黄老蔫话锋一转,夹烟的枯手,点点端坐主位的妈妈:“先在额妹子身边伺候着司机?保镖?活儿随她挑。”

  老家伙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

  “啥时候把她哄舒坦了,哄高兴了……”

  “老汉再琢磨琢磨收不收你们这两块料。”

  无视两人瞬间亮起的眼神,他最后补了一句,声音不高,却像铁钩子勾住了两人的魂魄:“放心,不白使唤你们。老汉的手段,刚才那丸药只是开胃菜……”

  “包你们筋骨如铁,夜夜作新郎!”

  黄老蔫吐出最后几个字,像铁爪一样狠狠攥住了顾城的心。这老东西,什么意思?!

  家里已经蹲着三个心怀鬼胎的饿狼,再加两个体壮如牛的洋鬼子?这是想翻天的节奏?!

  黄老蔫的声音带着黏腻的笑意:

  “哎呀,家里以后越来越热闹了。”

  “小城,用人得用长处。”

  顾城想再次起身,妈妈冰凉柔软的手又轻轻按住了他的手背,轻声告诫后,又摇头。

  顾城脸色铁青,点点头。

  为了以后,那就当一当韩信,忍一忍,胯下之辱?

  他猛地转向那两个站起来的洋鬼子,声音压得极低,却像鞭子一样抽过去:

  “穿上衣服!像什么话?!”

  伊万和皮埃尔,一黑一白,赤条条地跟怒胀勃起的大鸡巴,竟朝着妈妈的方向迈步!

  “啪!”

  顾城瞳孔一缩,一巴掌狠狠拍在桌子上!

  他想摆出少家主的威严,可那两人根本不屑一顾。脚步停下,四只眼睛却同时瞟向黄老蔫,等着他的指示。

  “听我大侄子的!”

  黄老蔫这次倒是干脆。

  顾城心头刚掠过一丝庆幸,就见那老东西三角吊梢眼一翻,色眯眯地黏在妈妈身上,他的心瞬间沉到了冰窟窿里。

  “那个……”

  赵天见黄老蔫目光扫来,立刻舔着脸凑上前,腰都弯了几分:

  “老叔,叫我小天就成!”

  黄老蔫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枯瘦的手指敲了敲桌上敞开的黑皮箱:

  “小天,磨叽半天了,差不多了吧?咱谈谈合作的事?”

  “行,老叔,你想咋办都成!”

  赵天为了保狗命,腰杆子彻底软了,摆出一副唯黄老蔫马首是瞻的狗腿相。

  黄老蔫咧嘴一笑,露出豁牙,拍了拍赵天的肩膀。

  他慢悠悠摸出一根自卷的老旱烟,递过去,又掏出那个廉价的塑料打火机,“啪嗒”一声给点上。

  赵天这豪门贵胄,像得了天大的恩赐,连忙偏过头,用手虚拢着火焰,美美地吸了一大口,紧接着就是一阵夸张的点头哈腰:“老叔,您这旱烟劲儿足,地道!好东西啊!”

  “喜欢?回头多给你卷两根儿。”

  黄老蔫敷衍地应着,不再看那点头哈腰的赵天,转头就在黑皮箱里一阵摸索。

  他翻出一盒样品,盒子上印着醒目的“凸点螺纹”避孕套图案,抬手就“啪”地一声,直接拍甩在妈妈面前的桌面上。他咧开豁牙漏风的嘴,浑浊的眼珠子直勾勾地钉在妈妈脸上:“咋的,妹子?瞧不上这门生意?”

  妈妈端坐着,一身剪裁精良的灰色西装套裙,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饱满到淫荡的G罩杯大奶子,几乎要撑开丝质衬衫的纽扣,腰肢纤细,向下延伸是丰腴浑圆的臀线。包裹在修长双腿上的粉色马油丝袜泛着细腻的光泽,脚上那双漆皮红底细高跟,又细又长,勾魂撩人,稳稳钉在地毯上。她那张瓷白莹润的绝美鹅蛋脸上,柳叶弯眉微不可察地蹙了蹙,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淡淡的阴影。

  妈妈伸出纤长白皙的手指,看也没看,只是用指尖将那盒避孕套轻轻推开了寸许声音清冷平静:

  “跃进哥,这类产品市场同质化太严重,并且,与我们‘慕颜’的品牌定位和主营方向,完全不搭界。”

  黄老蔫在妈妈这儿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那张皱如菊花的黝黑老脸上倒没见怒色,反而堆起一副十足的舔狗相,连连点头认同:“哦!懂了!妹子是说,这些玩意儿……太普通,不够劲,勾不起人兴趣是吧?”

  “是的。”

  妈妈应得干脆利落。她从容地翻开手边一摞文件,精准地抽出一份装订好的市场调查报告,推到黄老蔫面前,“这是目前市面上所有主流计生用品的详细调查报告跃进哥可以过目。有哪里不清楚的,我可以为你解释。”

  旁边的顾城也立刻沉声帮腔,眼神锐利:

  “黄老叔,生意无分大小,关键在于前期调研是否周全扎实。”

  他刻意强调了“周全扎实”。

  黄老蔫拿起那份报告,装模作样地随手翻了两页,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一脸不耐烦地丢开,斜眼瞅着顾城:“啧,大侄子,你不是当市长的大官儿吗?咋还懂这些做买卖的弯弯绕绕?”

  顾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语气带着压抑的愠怒:“这算什么弯弯绕?这是最基本的市场常识!”

  “哦……”

  黄老蔫拉长了调子,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目光立刻转向了赵天。

  赵天正美滋滋地嘬着那根旱烟,见老家伙眼神扫来,像被针扎了屁股似的,“噌”地站起来,一把抓过那份报告。

  他装模作样地抖开纸页,哗啦啦翻了几下,嘴角撇得老高,满脸鄙夷地随手就扔回了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嗨!陈总,不想跟我和老叔合作就直说嘛!有老叔这尊大佛在这儿坐镇,找谁不是躺着数钱?破报告能说明个啥?真要是看几张纸就能发财,那满大街不都是富翁了?”

  黄老蔫对赵天这番马屁显然极其受用,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笑得挤成一团,层层叠叠的褶子堆积起来,他不住地点头,浑浊的眼睛眯成一条细缝,嘴角扯开露出那排豁牙,牙缝里还残留着黄色的烟渍,他一边点头,一边顺手抓起桌上那盒避孕套手指粗糙地在塑料薄膜上反复摩挲,发出轻微的摩擦声,然后慢条斯理地用力一扯“刺啦”一声脆响,撕开包装,从里面翻出两个避孕套,随手甩给身边两个大鸡巴微微有些疲软的保镖,那两个家伙的鸡巴还微微低垂着,粗壮的茎身上青筋隐隐鼓起,龟头微微泛着油光。

  “恁俩,带上这玩意儿,别他妈再软趴趴的了。”

  黄老蔫下巴一扬,命令皮埃尔和伊万,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沉重感,砸在空气中回荡。

  两个体壮如牛的洋鬼子立刻动了动身子,他们壮实的肌肉在灯光下紧绷着,皮埃尔伸出大手,一手紧紧握住他粗黑的大鸡巴那根茎身黝黑粗壮,直径足只有三根手指并起粗细,表面布满暴凸的青筋,他用力撸动了几下,龟头立刻肿胀起来,变得紫黑发亮。

  黄老蔫给的药效还在发作,让黑狗下体那根大东西三两下就硬得如铁棍一样坚硬他用嘴咬开避孕套,牙齿咬住边缘撕扯开来,露出粉色的薄膜套子,眼睛直勾勾盯着妈妈那对丰满的奶子,那对奶子在灰色西装下高高挺起,乳沟深邃诱人,他开始一点点往下撸,那紫黑大龟头缓缓顶开粉色避孕套的开口,薄膜紧紧裹住茎身,凸点螺纹摩擦着龟头的边缘,让他不由自主地抽了口气,鸡巴完全硬直了,顶端渗出一点透明液体,沾湿了套子内侧。

  伊万往前挪了半步,他那根粗大坚硬的白鸡巴,也同样抓在手里,茎身米百泛黄痛样粗长惊人,龟头粉红胀大,他快速带好一枚蓝色的避孕套,薄膜包裹住那根肉柱,凸起的颗粒在灯光下闪烁,几乎快要戳到妈妈的身后,那鸡巴直挺挺地翘起,顶端微微颤,像是迫不及待要插入什么温热的洞穴。

  黄老蔫这才扭过那张老脸,浑浊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住冷若冰霜的妈妈,那双眼睛里闪烁着赤裸的贪婪,他豁牙缝里挤出的话带着黏腻淫秽:

  “妹子,你信额不?额这老骨头还能骗你不成?”

  妈妈的目光飞快地掠过那部依旧躺在桌面上的手机,她又瞥了一眼赵天,那家伙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嘴角上扬得夸张,可眼底深处却藏着毒蛇般的阴险光芒,阴沉沉的让人脊背发凉。

  她深吸一口气,饱满的大奶子在剪裁合体的灰色西装下微微起伏,那对乳房沉甸甸的,乳头在布料下隐约顶出两个小突起她那双包裹在粉色马油丝袜里的长腿并拢得更紧了些,那些丝袜薄薄地贴着她光滑大腿,粉色的光泽映出腿部肌肤的柔嫩曲线,从膝盖向上,大腿内侧的肉感丰盈诱人,丝袜边缘勒紧在裙底,隐隐透出股沟的轮廓,那双漆皮红底高跟鞋里粉色丝足不安地动动着,脚趾在鞋内蜷曲,丝袜包裹下的脚掌微微出汗,黏腻腻的贴着鞋内里,她明显感觉到身后两个雄壮如牛的洋鬼子,已经站在她的身后,他们粗重的喘息声喷在她的脖颈上,带着淫靡热气味。

  妈妈强迫自己迎上黄老蔫的目光,她竭力维持着平稳的呼吸,但胸口起伏得更快那对大奶子随之颤动,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冰冷的:“跃进哥,有话你就直说吧,在理儿的事,我自然会听你的”

  “得了!妹子,你这爽快劲儿,额喜欢!”

  黄老蔫满意地一咧嘴,露出满口豁牙,那牙齿黄黑参差,他不再看妈妈,转而盯住那一黑一白两个高大的保镖:

  “磨蹭啥呢?你们他妈的好了没?快点,别让妹子等着!”

  看着两根勃起都在二十厘米以上的两根大鸡巴,已经一左一右地站在妈妈身后,那黑鸡巴裹着粉色套子,茎身粗黑,龟头胀大得发紫,表面青筋盘绕,白鸡巴则套着蓝色薄膜,茎身粗壮有力,老家伙故意高声提问,声音带着兴奋的颤。

  “好了,师父!”

  黑人皮埃尔和毛子伊万对视一眼,嘴角同时咧开,露出毫不掩饰的、心照的淫笑白牙在灯光下闪着令人作呕的光,他们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妈妈的背影,那灰色西装下丰满的臀肉隐约可见。

  黄老蔫那只枯黑如树皮的手,得寸进尺地重重拍在妈妈柔弱的肩膀上,那肩膀细腻光滑,触感温热,他兴奋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豁牙缝里喷出带着烟臭的热气:

  “妹子,转头瞧瞧啊!现成的模特儿,都给恁备好了!这俩大鸡巴,可是极品货色得紧,能让你好好瞧见他们的雄风!”

  他浑浊的眼珠子里,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光芒,那双眼睛直直盯着妈妈红润朱唇。

  一旁的顾城,整个人气得身体剧烈颤抖,他猛地扭头,目眦欲裂地死瞪着黄老蔫,从牙缝里挤出低吼:

  “老畜生!你想干什么?拿开你的脏手!”

  “啧!大侄子啊,你这火气咋这么大呢?”

  黄老蔫像训斥不懂事的孩子,拉长了调子,声音里满是假惺惺的“教诲”,一边说一边摇头晃脑:

  “稳重点儿!别跟个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似的,一惊一乍的,俺这不是在帮你们吗?”

  顾城被老家伙教训完,又看着那只脏手又一次落在妈妈肩上,令他恶心的又拍了拍:

  “妹子,甭怕,有俺在这儿镇着呢!就是让你开开眼,俺这是在帮你解决问题!”

  妈妈抖了抖香肩,甩开黄老蔫那枯爪般的大手,她微微抬起那张绝美却冷若冰霜的鹅蛋脸,清澈的眸子直直刺向黄老蔫那张沟壑纵横的丑脸,声音平静,却疑着冰寒的:“让他们退开,离我远点,别让我恶心。”

  “嗯?!”

  黄老蔫三角眼一瞪,立刻转向那两个不开眼的犊子,呵斥道:

  “恁们俩,这不开眼的,贴得那么近找死啊?!给老子退后一步!别吓着额妹子!”

  皮埃尔和伊万,这两个前特工、人高马大的凶悍角色,此刻竟像被主人呵斥的看门狗,一声不吭,乖乖地、甚至带着点不情愿地,往后挪了一小步,他们的鸡巴还微微颤动着,龟头在套子里胀得更大,茎身硬直得像要爆炸。

  妈妈性感的粉丝玉足,踩着漆皮红底细高跟,鞋点在地面,丝绒灰色西装套裙包着成熟诱人的肉体,那裙子紧裹着她丰满的臀部,大腿的丝袜粉嫩光滑,腿部肌肉微微绷紧,丝袜下大腿内侧隐约可见光滑的肌肤纹理,跟着椅子旋转了180度,黑白两色的两根大鸡巴,套着一粉一蓝的螺纹凸点避孕套,隔着不到几十公分的距离直挺挺地呈现在妈妈面前,那黑鸡巴粗黑龟头紫胀,套子被撑得薄薄的,表面凸点摩擦着空气,白鸡巴茎身泛黄,龟头紫红鼓胀,套子蓝色光泽反射着灯光。

  “妹子,看看呐,这俩大玩意儿,有感觉吗?”

  妈妈想要起身,黄老蔫一只大手压在妈妈的香肩上,垂眼看着她回避的美艳成熟女总裁,那肩头柔软温热,他的手指微微扣紧,感受着布料下肌肤的热量。

  “没什么感觉!别按着我,我想出去透口气。”

  妈妈推开黄老蔫的手,正想再次起身,赵天却在一旁阴恻恻的开口:“陈总,老叔稀罕你不假,可你总这么端着,给谁看呢?”

  “四十多岁的人了,看着两根大鸡巴都脸红?!要不要这么装。”

  赵天说完,黄老蔫回身就在他脑上来了一巴掌,豁牙漏风的老嘴,骂骂咧咧:

  “额妹子,是大总裁,大老板,是那种50块钱一次的站街烂屄骚货,能比的?!”

  顾城看着两个混蛋一唱一和,那妈妈与卖屄的妓女相比,莫大的耻辱袭来时,妈妈温柔细嫩的玉手,再次摸上他的手背,轻轻的拍了拍。

  他眼球爬满血丝,死死盯着妈妈那收到上苍眷顾的不老容颜,丹凤眸里羞怒交加面上依旧平静无波,感觉自己的心口像被钝刀狠狠剜了一下,疼得他几乎蜷缩。

  刚才总裁休息室里,黄老蔫那老畜生借着“推油按摩”的由头,那双枯黑肮脏的手正在妈妈身上肆意游走、揉捏……这画面,赵天那个混蛋投影到大屏幕上,深深的耻辱,像烙铁烫在顾城脑子里。

  然而此刻,那点被羞辱的刺痛,反而被更汹涌的憎恨吞没!

  顾城恨自己无能!恨自己废物!

  找不到机会就忍,总有一天,会翻身的时候!

  心里转过的每个字,在他齿缝间碾磨出血腥味。现在不只是为自己命,自己的仕途,更是为整个摇摇欲坠的家族!

  妈妈在为他、为这个家硬扛着这份屈辱!

  跟妈妈承受的相比,自己这点可笑的尊严又算个屁?!

  “够了!甭演戏了!”

  顾城猛地低吼出声,强行压下翻腾的怒火,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像钉子一样,死死钉在黄老蔫和赵天脸上。

  至于那两个洋鬼子?不过是两条听命的工具人罢了。

  “有什么屁话,冲我说!我替我妈妈答!”

  “嗯,懂事孩子。”

  黄老蔫咧开豁牙,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赞许地点点头。他身子往前倾了倾,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亲昵:

  “大侄子,额问你啊……你妈跟恁爹,得有多少年……没肏过屄了?”

  “不知道!”

  顾城的声音像冰碴子,斩钉截铁。

  他敏锐地感觉到身边妈妈的身体瞬间绷紧,微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他反手,用力地、安抚性地握住了妈妈冰凉的手。

  沉着脸驳斥:

  “你鬼扯的玩意儿,跟样品有半毛钱关系?!”

  “咋没关系?关系大着哩!”

  黄老蔫一拍大腿,唾沫星子差点喷出来。

  他三角眼闪烁着狡黠又淫邪的光,死死盯着顾城,又像要穿透他看向一旁的妈妈:

  “额问你!要是有一种套子——涂了额的神仙方子!能让女人爽得上天入地,叫得停不下来!还能让男人硬得像铁,干个把钟头不带歇气的!你说,这玩意儿它好不好卖?!它火不火?!”

  黄老蔫这赤裸裸、粗鄙不堪的话:

  “是吧,妹子。”

  妈妈一直寒着的、瓷白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又迅速褪成冷色。

  扭过头,清澈的眸子里怒火与极度的厌恶交织燃烧,胸口剧烈起伏着,饱满的大奶子在压抑的呼吸下,显得惊心动魄。然而,当她的目光扫过桌上那份被赵天丢弃的市场报告时,那被怒火点燃的理智硬生生拽回了一丝清明。

  妈妈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带着颤音,维持住声音的平稳:

  “跃进哥……我知道……你手里有些……偏方。”

  “但把这些东西……加进产品?成本会翻倍!价格就得往天上飙!”

  妈妈迎上黄老蔫那双淫邪的眼睛,声音拔高:“东西再好,贵到没人买得起,照样是堆废塑料!”

  “恁们,额管你要钱了嘛!?”

  黄老蔫指指赵天,又看看两个洋鬼保镖,见三人摇摇头,老家伙狡黠的笑笑:

  “恁们愿意一人给我100万不?”

  妈妈目光一沉,顾城也跟反应过来,看向黄老蔫的眼神也不由正色起来。

  对啊,免费的东西永远最贵。

  “恁俩过来,把这两瓶精油倒到你们的牛子上。”

  黄老蔫从裤兜里摸出两个拇指大小的精油瓶,单手又牢牢摁在了妈妈的肩头。

  第三十四章:广告

  慕妍集团,庄重会议室内。

  下午的阳光很足,明晃晃地穿透落地窗。会议桌光洁,映着刺眼的光斑。

  本该严肃的投资会议一片淫乱。椭圆桌周围坐着各大投行的精英。他们的西装昂贵,领带却歪斜。文件散乱,无人关注。

  一双双眼睛粘在妈妈身上,眼神赤裸,带着毫不掩饰的淫邪。有人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手指无意识敲着桌面。

  顾城坐在妈妈身边。他双手紧握成拳,压在冰冷的桌沿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微微颤抖。手臂的肌肉绷紧,像拉满的弓弦。他下颌线条僵硬,牙齿紧咬,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阳光照在他紧绷的侧脸上,映出压抑的阴影。

  他死死盯着桌面反光,一遍遍在心底重复: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大妹子,这俩洋鬼的牛子,威猛不!”

  黄老蔫死死盯着妈妈的脸,看得口水都快淌下来。那张脸确实漂亮得惊人。

  她的眉毛细长弯弯的。鼻子高挺,线条很好看。嘴唇红润,水亮亮的,涂着鲜艳的暗红色口红。光滑的脸颊在明亮的阳光下,仿佛透着一层柔润的光泽。

  眼妆尤其精致撩人。黑色的眼线勾勒出妩媚的线条,褐色的眼影更添魅惑。她的眼睛本身就很亮,画了妆后更是亮晶晶的,显得格外动人。浓密的长睫毛被刷得又翘又分明,像小扇子一样点缀在水汪汪的眼睛上。这双眼睛本来就够迷人,此刻更是波光流转,仿佛会说话。

  两根洋鬼大鸡巴,一黑一白,杵在那里,硬得吓人,活像刚从铁匠炉子里抢出来的两根铁棒。两根大肉棒上死死箍着两只套子,粉的扎眼,蓝的瘆人,套子上螺纹一圈圈凸起来,又深又密,像是被绞肉机狠狠拧过的粗大香肠。黄老蔫那秘制的、黏糊糊的精油,被黑鬼和毛子一把一把糊上去,抹得油光锃亮。油浸透了那凸起的螺纹沟壑,填满了每一个细小的坑洼。黑鬼的大鸡巴,油光像抹了沥青;毛子的白粗大屌,糊着油光像裹了猪油。

  灯光一打,黑白两根大鸡巴亮得晃眼,湿漉漉,滑腻腻,沉甸甸,活脱脱是从滚烫的桐油锅里捞出来的凶器。那螺纹的轮廓被油撑得饱满欲裂,狰狞毕露,仿佛下一秒就要撑破那层薄薄的橡胶,直直挺挺怼妈妈面前。

  会议室里的空气像凝固的油脂,黏稠而闷热。

  顾城的目光挨个扫过那些男人,一张张脸上,那淫邪的笑意像是刻上去的,嘴角咧得快要挂到耳根,藏不住,也不想藏。

  带走妈妈?

  顾城心里一沉。眼前这个黑塔似的家伙,还有那个毛熊般壮硕的俄国佬,他一个也对付不了,连挣扎都显得可笑。

  他的视线仓皇落在微驼着背的黄老蔫身上。老家伙那双浑浊的老眼也正巧抬起来,干瘪的嘴唇咂吧了一下,像在回味什么陈年的咸菜:“俩货,别光顾着晾你们的鸟,让额妹子开开眼。说说,老汉这精油的劲儿。”

  “是师父!”

  黑炭似的皮埃尔第一个吼出来,他亢奋的大黑鸡巴,像是被电流击中,一阵乱跳:“您老……您老就是活神仙啊!我的鸡巴,现在硬得能……能他娘的捅穿坦克钢板!”

  他那根粗壮得吓人的黑家伙,早已不是疲软时的模样,此刻像一截烧红的铁棍,绷得笔直,直挺挺地斜刺向会议室低矮的天花板,大龟头如磨光的紫铜钟,闪着暗沉油亮的光。一股混合着香精和浓烈腥臊的气味,随着他的动作,只差一点就戳上妈妈的鼻尖。

  “离我远点……”

  妈妈坐在会议桌最前面的椅子上,用力贴紧椅背。灰色的西装套裙裹在身上,紧绷绷的。39G的淫荡大奶子,大到快要把丝衬衫的扣子撑开了。腰很细,屁股又圆又大。纤浓合度的炮架长腿裹着粉色的连裤丝袜,油亮亮的。脚上那双红底高跟鞋,鞋跟又尖又细,像钉子一样扎进地毯里。

  妈妈那张脸白花细嫩,保养得宜的鹅蛋脸,美到让人轻移忽视她的年龄,柳眉好看的皱了一下,眼睛下面有点阴影。她张开嘴想说话,一股浓烈的黑鬼大鸡巴浓重刺鼻的精油味,冲过来,熏得妈妈立刻闭上了嘴,脸蛋就转到一边。

  顾城见妈妈看来,刚想说话,妈妈却默默摇了摇头。

  妈妈这是要忍辱负重了……

  毛子伊万不甘示弱,满身浓密的毛发似乎都兴奋地支棱着,那张大饼脸涨得通红,络腮胡子里喷着粗气:“师父!我和老皮的大鸡巴,早被华国娘们儿榨干了!空剩下个架子,平时软得像条死蚯蚓!可您这油……我的老天爷!”

  大狗熊似的毛子,激动得语无伦次,蒲扇般的大手握着他裹着蓝色螺纹套的大鸡巴,对妈妈的明艳脸蛋一个劲套弄,糊满精油的青白大鸡巴,撸得“咕叽、咕叽……”淫靡声响兴奋的喘息声飘入妈妈的耳中。

  “别说钢板,就是座山,我现在也敢捅个窟窿!几个小时?我看它能硬到明天天亮!”

  他猛地一挺腰,大手一松,那根青白色的巨物,如同冻土里突然拔起的狰狞老树根,尺寸与硬度竟丝毫不输于旁边那根黝黑的大鸡巴,同样硬挺地昂着头,青筋虬结盘绕,绷得蓝色螺纹轻薄发亮,顶端渗出的黏液,避孕套前的储精囊里,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像一头刚从冬眠中彻底苏醒、饥饿狂暴的野兽。两根截然不同却又同样骇人的大鸡巴,一黑一白,左右夹击妈妈的脸蛋。

  顾城相信,黄老蔫那老畜生只要咳一声,那两个新收的洋鬼子徒弟,会立刻像闻见血腥的鬣狗一样扑向妈妈。他们将妈妈夹在中间,用各自一黑一白,两根套着螺纹避孕套的大鸡巴,没头没脑地往妈妈的小穴与屁眼里捅,要把憋在四颗大睾丸里的浓稠精液,在妈妈两处肉穴,全部倾泄在干净。

  顾城想着,那场景大概就像黄色漫画的滥交场景一般,两根黑白大鸡巴,会将妈妈肏的屄水狂流,明艳脸蛋的口歪眼斜,挂上母猪阿黑颜。

  顾城不敢再想下去了。他怕黄老蔫真开口,让黑鬼和毛子去强奸妈妈。

  “黄老蔫!”

  他吼了一声,拳头砸在会议桌上,砰地一声响。桌子晃了晃。他脸上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都暴了出来,一字一顿:“你别过分!”

  黄老蔫摆摆手,那手像块风干的树皮。“大侄子,甭急眼。”他声音不高,却像锉刀刮在顾城的神经上,恨他得太阳穴突突地跳,血往脑门冲。

  老农浑浊的眼珠子扫过皮埃尔和伊万,那张布满深沟的脸,黑得发亮,猛地一沉:“跪下。”

  两个洋人对视一瞬。扑通。扑通。白熊罴和黑铁塔,膝盖砸在冰凉的地板上,正跪在那女人脚边。两双眼睛抬起来,望着黄老蔫,等着。

  黄老蔫穿着旧皮鞋的脚,左右各踹了一下,力道很大,踢得两人险些扑到妈妈身上。

  “听着!”

  老家伙眼皮耷拉着,声音像含了砂砾,“往后,对我妹子,就得像孝敬师娘!敢动歪心思,”他顿了顿,浑浊的眼珠里透出冷光,“老汉活剥了你们的皮。”

  “咚咚咚……”

  沉闷的磕头声在会议室炸开,震得吊灯都晃。两个前特工的头颅,像捣蒜的锤子,一下下砸向妈妈丝袜包裹的玉脚前。

  “师娘!!!”

  吼声撞在四壁,嗡嗡作响。

  妈妈坐着,没动。

  她是慕颜集团的总裁,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套裙,紧紧裹着火辣的身体。那屁股,又圆又大,把裙子的后摆撑得饱满发亮。裙摆下,延伸出两条裹在粉色连裤丝袜里的长腿,一直收进那双闪着冷光的10厘米漆皮高跟鞋尖。此刻,她那双明艳的丹凤眼,像淬了冰,冷冷地剜了黄老蔫一下。老家伙咧着嘴笑,那笑纹在妈妈看来,比地上的灰还脏。

  妈妈感到一阵荒谬的燥热从丝袜包裹的小腿爬上来,黏在衬衫里。脚趾在高跟鞋里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顶得漆皮发紧。

  两个雄壮的气息,混杂着他们刚才磕头的砰砰声,就扑在妈妈脚边。

  妈妈真想抬起脚,用那尖细的鞋跟,狠狠踹开眼前这荒唐的一幕,踹开那毛茸茸的头顶,踹开那黝黑的后脑勺,也踹开黄老蔫那张自以为是的菊花脸。

  妈妈为了不失态,不能跟这老农民和两个眼中冒着淫光的洋鬼一般见识。胸腔里那股无名火,化作一丝更冷的寒气。

  “行了!”

  妈妈声音不高,但像薄冰碎裂,瞬间压下了那咚咚的闷响,妈妈下巴微微抬起,视线越过跪着的两人,落在会议室的落地窗上,看向窗外繁华的景色,冷声呵斥:

  “别在这儿胡拜,也不准瞎叫。”

  顾城气得胸口起伏,抓紧座椅扶手,盯着黄老蔫的菊花老脸,咬着牙:“黄老蔫,让他俩个快滚!”

  “大侄子,你看你那点气量!”

  黄老蔫拍拍手:“起来吧。”

  黑人皮埃尔和毛子伊万,一站起身,一黑一白两个二十多公分大鸡巴,就又怼到妈妈面前,妈妈刚张嘴螺纹避孕套上的精油香气,混着膻骚浓烈的鸡巴味,冲得红唇立马毕竟。

  顾城真想一拍桌子,不受种眼睁睁看着妈妈被两根洋鬼大鸡巴羞辱的鸟气,又看见妈妈双手攥紧,强忍愤怒的样子,心中一揪,冲动只会让妈妈的隐忍全部白费,自己的官位不保,失去报复的机会。

  “陈总,咱们谈谈接下和合作吧。”

  赵天美滋滋抽完黄老蔫给的旱烟,那张纵欲过度的白脸,红润了几分。

  顾城看着妈妈被两个大鸡巴快怼到俏脸上,气得浑身颤抖,强忍还要完成谈判,直接先白,同时目光凶狠的逼视黄老蔫:“有什么,尽管说!”

  “恁俩,套子摘了,把裤子穿上。”

  黄老蔫看出顾城眼里要杀人的目光,吩咐黑鬼和毛子穿上裤子,转头又在妈妈面前装起好人:“妹子,别生气!”

  “这是看看额的产品效果,别多想,嘿嘿。”

  妈妈冷冷瞥着黄老蔫,静静看着老家伙胡说八道,直到两枚被大鸡巴撑变形的套子,甩到妈妈面前桌案上,冰冻住的冷颜,挂上一丝红晕:“跃进哥,你对这产品效果有多大信心?”

  啪!

  妈妈抄起文件夹,狠狠拍在那两枚避孕套上,盖住令她作呕的污秽上。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翻涌的恶心感。那张精致的鹅蛋脸绷得死紧,一双丹凤眼刀子似的剜向黄老蔫,完全无视了旁边赵天嘴角那抹令人作呕的淫笑。

  红唇开合,声音冷得像冰:“慕颜是艘大船。就算现在世道风气变了,要碰计生用品这块肉,也得掂量清楚再下嘴!”

  “嘿嘿,妹子,你要实在不放心……”

  黄老蔫那张布满褶子的老脸堆着油腻的笑,浑浊的眼珠在妈妈身上打转,“老哥,我这儿有的是法子让你亲身体……”

  “体”字刚冒头,妈妈眼里的寒光就刺得他一个哆嗦,后半截话硬生生噎了回去。他有些尴尬地搓搓枯树枝似的手,干咳两声,拍拍干瘪的胸脯:“得!妹子你说,咋整你才能放心?”

  一旁被晾着的顾城,接收到妈妈投来的目光,立刻清了清嗓子插进来:“等等!这类产品上市,每一步都得有官方质检报告卡着脖子。”

  他挺直背脊,带着官腔:“我是督导组组长,当然有权盯着生产的每一个环节。”

  黄老蔫撇撇嘴,敷衍地点点头,视线转到赵天身上,猛地抬手就朝他后脑勺扇了一巴掌:“瓷锤!把你那狗眼从额妹子身上挪开!”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赵天脸上。

  赵天早就被黄老蔫那几手神乎其神的“秘方”拿捏得死死的,在这陕北老农面前,半点豪门阔少的架子都不敢摆,忙不迭赔笑:“叔!听您的!您说啥是啥!”

  被彻底无视的顾城,气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想到后面还得用这老头子,他强压下火,猛地竖起五根手指:“听着!资金、生产、管理、经营、支出——所有账目,每月必须打我这儿过!”

  他死死盯住赵天,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你们,只管投钱、拿分成!别的,没资格插手!”

  他看得一清二楚,赵天的心思压根没在新产品上,那对招子像是黏在了妈妈身上,一只手藏在桌下,正猥琐地、一下下地动着。

  “听见没!”

  黄老蔫佝偻着背晃到赵天身后,抬脚就朝他椅子腿踹过去,“有屁就放!别磨磨唧唧耽误额工夫!”

  “别的都好说。”

  赵天被踹得一歪,脸上淫笑不改,目光依旧钉在妈妈脸上,“就一条,以后新产品的广告,得拍!我亲自盯着拍!”

  顾城眉头拧成了疙瘩。要求本身挑不出大毛病,可赵天那眼神……鬼知道他肚子里憋着什么屎!他攥紧拳头,指节发白:“拍广告也是经营范围!我们督导组照样有权……”

  “行行行!随你查!”

  赵天不耐烦地挥手打断,像是赶苍蝇。

  他猛地站起来,一把抓住黄老蔫的胳膊,力气大得像钳子,转头对着脸色冰冷的妈妈,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陈总,这是我的底线!十个亿!好好想想!”他像甩筹码一样,把投资金额狠狠砸了出来。

  顾城心头警铃大作,这摆明了是赵天借机讨好黄老蔫!

  他正要替妈妈一口回绝。

  “可以。”

  妈妈清冷的声音响起。

  一只白皙纤柔的手,轻轻按在了顾城青筋微凸的手背上,轻轻的拍拍安抚了一下,她对着赵天,微微颔首。

  赵天眼中瞬间爆出得逞的淫光。他满意地哼了一声,转头扫向妈妈身后的黑鬼和毛子,阴恻恻地命令:“把人给老子看紧了!老叔和陈总,少一根汗毛,唯你们是问!”

  顾城目送赵天离去,眼神冰冷的盯着黄老蔫:“你好自为之。”

  ……

  一星期,唰地就过去了。

  老婆的伤在小黑蛋和专业护理的照顾下,恢复得很快。妹妹和绾绾也像平常一样,总腻在一块儿上学下班。黄三宝成了她俩的专职司机,天天接送,看着倒挺靠谱。

  顾城除了应付一下工作,几乎无时无刻跟在妈妈身边,就为了防着赵天塞过来的那两个眼珠子,黑鬼皮埃尔和毛子伊万。

  这俩大块头像两尊门神,硬邦邦地杵再妈妈左右,手脚倒是规矩。那四只眼睛,就跟饿狼盯上了肥肉似的,黏糊糊、赤裸裸地扒在妈妈那身段上,该鼓的地方鼓,该翘的地方翘,勾人得要命。这场景,像根刺扎在顾城心口,让他一天到晚提心吊胆,就没个安生的时候。

  顾城窝在临时办公室里,这地方原来是妈妈秘书的,正对着总裁室那扇厚重的大门。只要他抬起眼皮,就能看见门内伏案工作的妈妈。只有看着妈妈倾城的容颜,他堵在胸口的那股气才能稍微顺下去一点。

  刚静了没两分钟,一声像破锣刮锅底似的沙哑叫唤猛地砸碎了这点安宁:“大侄子!这玩意儿,是这么摆弄的不?!”

  黄老蔫那张皱纹深得能夹死苍蝇的老脸堆着笑,凑了过来。他手里晃悠着一个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淘换来的旧DV。

  “你学这破玩意儿干嘛?”

  顾城眼皮都懒得抬,语气硬邦邦的,透着股不耐烦。

  他扫了一眼黄老蔫,皱巴巴的白汗衫,灰不溜秋的肥大马裤,外头硬套了件土黄色、缝满大大小小口袋的导演马甲。这身不伦不类的打扮,活像只穿了人衣服的黑皮猴子,看得顾城嘴角一撇,那点鄙夷几乎要溢出来。

  黄老蔫抬手摸了摸他那光秃秃、油亮亮的脑门顶上,就剩下三根稀稀拉拉的头发丝儿,可怜兮兮地贴在头皮上。咧开干瘪得像老树皮的嘴,赔着笑:“咳,这不……当上导演了嘛!总得……学学不是?”

  顾城本来也没心思干活,干脆“啪”地一声把笔摔在桌上,双手往胸前一抱,眼睛斜斜地、带着刺儿地瞅着黄老蔫,脸上那讥笑藏都藏不住:“就你?懂什么叫运镜?懂什么叫分镜?灯光怎么打?人怎么摆弄?你懂个屁!”

  黄老蔫就是个陕北老农民,能拿手机拍两张清楚的人脸照片,就算他顶天的本事了。顾城嘴里蹦出来的那些词儿,他听都没听过。

  他只能傻愣愣地摇了摇那颗秃脑袋。这一摇不要紧,脑门顶上那三根宝贝毛儿,“滋溜”一下滑下来,挂在他皱巴巴的额头上。

  赶紧用枯树枝似的老手往上一撩,装模作样地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蠢相:“嚯!还有这么些个讲究啊!”

  一股子呛人的老旱烟臭味熏得顾城直皱眉头。他嫌恶地拖着椅子往后挪,离黄老蔫远点,用手使劲在鼻子前面扇风:

  “给你配最好的团队!你就挂个名儿!指望你学?哼,那还不如等老母猪爬上树梢头!”

  “那……额,俺……俺也想出点力啊。”

  黄老蔫随手把那破DV往地上一撂,两只长满厚茧、又黑又糙跟老树根似的手,不自在地搓了又搓。他咧开干瘪的嘴,露出豁牙的牙洞,嘿嘿尬笑着,风直往里灌。

  “你能干啥?你会干啥?净添乱!”

  顾城没好气地一口怼回去,眼角的余光却猛地瞟向总裁室里面。

  妈妈正从宽大的总裁桌后站起身。

  那件紧裹着曲线的玫红色真丝衬衫,薄得能透肉,丝滑得要命。那简直能把人魂儿都吸进去的39G淫熟大奶子,又大又圆,两颗熟透了,又沉甸甸的大椰球!随着她呼吸轻轻起伏,顶得衬衫扣子都绷紧了,感觉下一秒就要绷开似的!

  “嚯!额滴亲娘嘞!”

  黄老蔫那双浑浊的老眼珠子,跟焊死了一样,死死钉在妈妈胸脯子上,哈喇子都差点淌下来了,激动得嗷一嗓子嚎了出来。

  “闭嘴!”

  顾城低吼着训斥。

  妈妈闻声抬起头。那双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纤白玉手,正把文件递给旁边杵着的毛子伊万。她乌黑油亮的长发在脑后盘了个端庄的发髻,衬得那张鹅蛋脸更是美得惊心动魄——简直是她这熟透年纪里最艳、最撩人、最风情万种的巅峰模样!皮肤白得晃眼,嫩得能掐出水。细长的柳叶眉,秀气得很。高挺的小鼻子把整张脸都衬得立体极了。那双黑白分明的丹凤眼,冷冷淡淡地扫过来,隔着段距离,落在他和黄老蔫身上,眉头好看看的皱皱。

  黄老蔫像打了鸡血似的,猛挥着两条胳膊,手忙脚乱地把耷拉到额前那三撮可怜毛撩上去,对着妈妈的方向龇着一口豁牙傻乐:“妹子!哎!妹子!”

  “备车。”

  妈妈冷冰冰地命令黑鬼皮埃尔,斩男色的红唇吐出不容置疑的指令,黑鬼在妈妈淫熟的肉体上狠狠剜了两眼,鸡巴顶着裤子快滚回去。

  玫红色的真丝衬衫下摆紧紧塞进黑色包臀直筒裙里。这一松一紧的对比,让她从宽大办公桌后扭动起身时,那截水蛇腰显得格外纤细勾人。

  “哒、哒、哒……”

  细高跟一下下敲击着地面。每一声脆响,都让顾城看着黄老蔫的嘴巴张得更开一点,裤裆内的大鸡巴就硬起一分。妈妈的长腿交错迈动牵着臀部线条,从骤然收束的细腰往下,夸张地膨胀隆起,瞬间撑出两瓣肥硕、浑圆、熟透了的后入极品肉尻。那饱满如熟透水蜜桃的臀型,死命地绷紧了包裹的布料,勒出底下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的肥厚臀肉轮廓,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裙子撑裂。

  紧绷到极致的裙摆,光滑地贴服在那颗肉弹般丰硕、熟艳的骚臀上。当一抹光线扫过这夸张的臀峰,反射出一圈圆润、晃眼的肉光时,老家伙的嘴彻底张成了一个圆圆的“O”型,眼珠子都像要钉在那两团晃动的肥肉上,裤裆里那根又老又粗的大鸡巴,顶着个大帐篷对妈妈举旗敬礼。

  “日他乖乖亲娘嘞!大侄子,你是不知道,额这日子……憋屈得快炸了!”

  黄老蔫张着嘴,干嚎似的喃喃念叨。

  顾城听着,心里没多少火气,反而踏实了不少。

  妈妈就是在榨干这老家伙,等他那些神神叨叨的秘方吐干净了,一脚踹开就是。

  现在这样勾着、吊着,不让他捞着半点便宜,才是最聪明的法子。

  那两条裹着薄透黑丝的长腿,一前一后,交错着向前甩开。紧窄的直筒黑裙死死包着圆滚的屁股,裙摆下,一截裹着黑丝的小腿肚就这么明晃晃地露着。每一次扭胯迈步,那黑裙子就在妈妈圆润的膝盖上方一荡一荡,裙底深处那团最神秘、最勾魂的漆黑阴影,就这么朦朦胧胧、若隐若现地晃出来撩人——撩得人喉咙发干,眼珠子发直,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一把掀开那碍事的裙摆,看个究竟!

  滑溜溜的黑丝,薄得透肉,死死裹在妈妈匀称的小腿上,里面那层白嫩嫩的皮肉,透得清清楚楚。她一走起来,那丝袜的光泽就像水波一样荡开,粼粼闪闪,勾得人心尖尖都在发颤。

  视线往上挪,两条丰腴滚圆的大腿轮廓,被紧绷的直筒裙勒出两道饱满到炸的弧线。脚上那双八寸高的漆皮尖头细高跟,正稳稳踩着那双高高拱起的丝袜脚背。随着那双裹着黑丝的性感长腿优雅地一蹬一伸,鞋跟敲在地上,发出一连串清脆又勾人的“咚——嗒——咚——嗒——”,那声音,一下下像锤子直接砸在黄老蔫大鸡巴上,砸得那根老鸡巴在胯裆里一跳一跳。

  顾城看着妈妈走到他临时办公室门口。

  她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冷冰冰地扫了一眼黄老蔫随手扔在桌上的破DV机,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跃进哥,广告的事,公司都安排妥当了,你不用再费心了。”

  “哎!哎!好妹子,那……那咱现在干啥去?”

  黄老蔫立马凑上来,那副死乞白咧、恨不得给妈妈摇尾巴的哈巴狗相,简直没眼看。

  妈妈看着他那张堆满谄笑的老脸,原本皱紧的柳叶眉松了一下,细长的眼尾也跟着微微往下弯了弯,红唇轻轻吐出一口气:“我得去工厂看看样品。你……”

  “去!去!额去!额必须去!”

  黄老蔫抢着喊,佝偻的背弯得更低了,那架势,真跟条等着主人扔骨头的癞皮狗没两样。

  顾城瞅着他这副奴才相,胃里一阵翻腾,牙缝里狠狠挤出几个字:“癞蛤蟆!呸!”

  他猛地往前一插,高大的身体硬生生楔进妈妈和黄老蔫中间,把那老东西黏在妈妈身上的色眯眯视线挡得严严实实,又看了一眼,跟在身边夹着厚厚一摞文件的伊万,淫荡的视线更加不遮掩饰,他护着妈妈就往停车场走。

  ……

  慕颜集团大厦,地下停车场。

  一辆奥迪A8L旗舰轿车静静停驻,光亮的深海蓝金属漆在顶灯下流淌着冷冽光泽,庞大的车身线条沉稳有力,如同蛰伏的蓝鲸。精钢轮毂反射着冷硬的寒光,无声地宣示着其百万级的身价。

  电梯门开,毛子立刻三步并作两步抢上前,利落地拉开了宽厚的后排车门,恭敬地对妈妈作了个“请”的手势:“陈总,您请。”

  顾城看着妈妈,有看见毛子眼中的淫光。

  那句“要不我替您去?”

  在舌尖滚了滚,终究咽了回去。他太清楚妈妈了,对于自家刚下线的新品,她那份近乎工作狂的执着,必定要亲力亲为检验才放心。

  “妹子,这车可真不错,快来!”

  没等顾城反应,黄老蔫那微驼的黑瘦身影竟抢先一步,毫不客气地挤上车,一屁股陷进后排宽大的真皮航空座椅里,还探出头对着妈妈招了招手,那神态,仿佛他才是这辆豪车的主人。

  顾城只觉得一股火“腾”地窜上来。

  这老头子,太没眼色了!

  他眉头紧锁,抬脚就想上前把人拽下来。妈妈却轻轻拉住了他的胳膊,几不可查地摇了摇头,神色平静地绕到另一侧,坐进了车里。

  “顾市长。”

  伊万那高大的身影堵在了副驾驶门前,手臂像铁栏杆一样横在顾城面前,脸上没什么表情:“你自己开车吧。”

  他语速不快,目光里却满是鄙夷。“我师父和陈总坐这儿,没你的位置了。”

  说完,他看也不看顾城瞬间铁青的脸色,自己拉开车门钻进去,砰一声用力甩上。

  车门沉闷的撞击声,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格外刺耳。

  这辆行政四座的奥迪A8L悄无声息地滑出车位,只留下车尾灯一闪而过的红光,和站在原地攥紧拳头、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的顾城。

  ……

  奥迪A8L的后排,空气里飘着若有若无的昂贵香水味与迷人熟女肉体香,从妈妈身上飘散而出,萦绕着室内。

  车厢里一片死寂,只有三个男人粗重压抑的呼吸和不断吞咽口水的声音。前排,黑人保镖和毛子那两座铁塔般的身体,陷在柔软如云的真皮航空座椅里,却像被烙铁烫着一样扭来蹭去,坐立难安。

  两双牛眼,时不时就忍不住,偷偷瞄向后视镜,或者飞快地斜睨一眼后排正低头专注地翻看着文件的美艳女总裁,各自大手在他们黑西裤下勃起的大鸡巴撸一下。

  妈妈的身材让人看一眼就挪不开的爆款。紧裹着挺翘臀部的直筒铅笔裙,勾勒出夸张的肥尻曲线,上身剪裁完美的玫红丝绸衬衫,绷在饱满得几乎要裂衣而出的爆乳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一双裹在轻薄透肉黑丝里的长腿,优雅地交叠着,在深色小羊皮脚垫上延伸,黑丝小脚踩着一双八公分的漆皮高跟。

  妈妈身边,穿着件土黄导演马甲的老农黄老蔫,成了这豪华空间里最刺眼的污点。他佝偻着黝黑驼背的干瘦身躯,陕北风霜刻出的老脸沟壑纵横,油腻的秃顶上,稀疏得可怜的三缕灰白头发,湿漉漉地紧贴在泛着油光的头皮上。他屁股底下那张顶级舒适的座椅,此刻像是长满了钉子。他不停地挪动、颠着,像只焦躁不安的老猴,浑浊发黄的眼珠子死死黏在,他身旁妈妈那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瓷白胴体上,急不可耐,恨不得下一秒就扑过去。

  “妹子,嘴干不?来点水润润?”

  黄老蔫舔了舔干裂起皮的嘴唇,浑浊的眼珠子黏在妈妈身上,黏腻得能拉出丝来。

  妈妈低着眼,纤长的手指划过文件上的字迹,半晌才侧过脸。

  那双上挑的丹凤眼冷冷地剜着黄老蔫,像淬了冰的刀子:“新样品,加了你那‘秘制’精油,送检。三种不明物,仪器都测不出结构,中心等着分子式呢。你……”

  妈妈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寒意。

  “跃进哥!你聋了?!听没听见我说话?!”

  妈妈骤然拔高的声音像鞭子抽在空气里。

  黄老蔫一哆嗦,喉咙里“咕噜”一声,忙不迭吸溜回快滴到下巴的口水:“啥……啥式?”

  他一脸茫然,心思显然早飞到了对面妈妈包裹在精致套装下的起伏身段上。

  “师父!陈总说了,这叫‘老汉爬坡推车式’!”

  开车的黑铁塔皮埃尔扭过头,咧开大嘴,露出一口刺眼的白牙,冲着黄老蔫挤眉弄眼,猥琐的笑意几乎要从那张黑脸上溢出来。

  “啪!”

  妈妈猛地合上文件夹,力道之大震得桌面一颤。

  她凌厉的眼锋像刀子一样扎向皮埃尔那张嬉笑的黝黑面孔,随既死死钉在黄老蔫那张写满急色的老脸上。涂着斩男色口红的丰唇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黄跃进,你敢接他这脏话茬儿,现在就给我滚下车!”

  “操尼玛的臭黑鬼!乱嚼什么蛆!”

  黄老蔫脸皮涨紫,反手一巴掌狠狠扇在皮埃尔粗壮的后颈上,力气大得车身都晃了晃。他转头对着妈妈那张沉下来的倾城鹅蛋脸,瞬间又挤出谄媚的褶皱:“额……妹子你别听那黑牲口胡沁!对妹子你……那得是供着!供着懂不?”

  “晚上回来,用你黑屌给老子挑五十斤的水桶,扎马步!俩小时!一滴水都不准洒!”

  “啊?!师父!饶命啊师父!扛不住!真扛不住!”

  皮埃尔哭丧着脸哀嚎,那夸张的表情配上黝黑的皮肤显得格外滑稽。

  旁边的俄国壮汉伊万鼻孔里嗤出一声冷笑,瓮声瓮气地嘲讽:“废物!软蛋!”

  “操!你他妈硬气!你来!”

  皮埃尔立刻转移火力。

  “师父!这黑鬼放屁又没熏到我!”

  伊万梗着脖子辩解,还不忘表忠心:“我对师娘可是打心眼里敬着的!像雪山上的鹰神!”

  “放你娘的骚屁!”

  黄老蔫冷哼一声,斜睨着伊万那自以为是的蠢脸,心里那股被“妹子”压着、又被徒弟看轻的邪火腾腾往上冒:“显你能是吧?你也给老子挑!五十斤!一个小时!”

  “凭什么啊师父?!我……”

  伊万瞬间懵了,铜铃大的眼睛瞪圆了。

  “闭嘴!再加一小时!”

  黄老蔫粗暴打断,看都懒得再看那俩蠢货。他搓着粗糙的手掌,涎着脸,堆起十二分的讨好凑向车厢深处那个明艳的身影,带着几分紧张:“嘿嘿……妹子……气顺点儿没?你看,这不都收拾了嘛……”那眼神,恨不得穿透那身剪裁合体的套装,舔舐里头的每一寸风光。

  妈妈双臂环抱在胸前,微微下压,傲人的大奶子曲线,在玫红色真丝衬衣下,绷得更紧,将宽大的椅背往后一靠,包裹着透肉黑丝袜的长腿优雅地交叠,翘起一个紧绷的弧度,黑丝玉足勾着漆皮细高跟鞋,轻晃着,丹凤眼眯成一条细缝,像打量一件肮脏的垃圾,冰冷的目光在他那张写满渴望的老脸上刮过,红唇微启:“你说呢——?”

  黄老蔫双眼猛地一亮,膝盖一弯,麻溜地跪倒在铺着小羊皮的车内地板上。贪婪地咽了口唾沫,屏住呼吸,小心翼翼、视若珍宝般地捧起了那只脚——妈妈正挑着高跟鞋,慵懒地晃悠着的、裹在黑丝里的玲珑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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