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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逍遥录 (137) 作者:Kom-凡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07 11:17 长篇小说 5000 ℃

【神女逍遥录】(137)

作者:Kom-凡

2025年12月6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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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云渡春深(二)

  “嗯啊~~~”

  滚烫如火、坚硬似钢的肉棍一路挤开层峦叠嶂的蜜肉褶皱与软嫩腔壁,硕大的龟头如同重锤一般,狠狠撞击在了那最深处的柔软花心上!

  温夫人浑身剧颤,喉咙里发出一声难以自抑的媚吟,双眼泛起一丝动人心魄的春情波光。那身经百战、阅人无数的熟女肉穴被这样一根阳物塞得满满当当,连一丝空隙都没有。雪白胴体下意识地微微挺起,饱满浑圆的肥臀一颤一颤地抖动着,胯间丰腴的阴阜如同贪吃的小嘴一般,主动将那根深入自己体内的粗长阳物含得更紧。

  苏澜这一插,更觉得舒爽到了极点。棒身一路开垦畅通无阻,丰沛温润的蜜汁充斥着腔壁上每一处肉褶,令他仿佛浸泡在了一汪仙泉之中。尤其是那张开的宫颈小嘴,娇嫩弹滑,紧紧咬着他的龟头不放。

  一想到自己此刻正与美艳丰熟的绝色夫人合体交欢、肉欲缠绵,他就难以控制地从心底涌起一股浓郁到了极点的成就感。温夫人这副被彻底开发的肉体散发出来的雌性魅力,就连他也几乎要在这一瞬间便缴枪投降,把持不住。

  好险!

  苏澜暗自抹了一把汗,强忍住那一泻千里的冲动,调整呼吸稳了下心神。

  “此穴蜜汁充盈、丰沛如海。穴口柔韧肥厚、形状恰似极品美鲍;再往里探去便是温暖柔软、细嫩紧致的蜜肉腔道,又兼内有嫩芽吸吮;至最深处,仿若春水汇聚,又似温热水帘洞。即便只是浅尝辄止,也令人流连忘返!”

  他心中暗赞,腰肢如同水车转动般微不可察地旋动了一下,龟头在娇嫩的花心上研磨了小半圈,引得温夫人媚吟出声。而那如同上佳肉套般包裹着阳物的肥厚蜜穴,更是仿佛有生命力一般自发蠕动起来!在这个过程中没有任何空隙与停顿时间可言,柔软湿滑的穴肉如同海浪般,前赴后继、连绵不绝地按摩、挤压、吮吸着那根深入蜜穴的阳物。花心不断溢出的温热春水如同天降甘霖,浇在敏感的龟头马眼上,化作一股股酥麻的电流涌入苏澜的四肢百骸。更兼温夫人体质特殊、淫性深重,蜜穴本就渴求至阳滋养;而苏澜则是天生纯阳之躯,阳气精纯浩瀚,阳物硕大坚硬。两相结合,阴阳交汇,带来的便是此生从未有过的极致享受!

  苏澜纵使见识再短,也是尝过风月之人。这等蜜穴他平生仅见,与那神妃的“九曲回廊”、妖皇的“九重凤巢”相比也是不遑多让,定是某种万中无一的顶级名器。

  而温夫人,则双目微眯着,桃花眼里媚得几乎能滴出水来。两只白玉般的柔荑按在苏澜的胸膛上,指尖轻柔地划过他年轻的肌肉线条,似推拒又似迎合地抚摸着他,每一个触碰都恰到好处地撩拨着他的敏感点。两条雪白丰腴、修长笔直的玉腿大大分开,屈起膝盖,脚踝优雅地勾在苏澜的腰侧,白花花的肥臀微抬,纤腰如风中柳絮般轻摇款摆,配合着那张淫靡至极的肉穴一起蠕动收缩。她甚至没有过多主动起伏,仅仅是如此看似简单被动的动作,配合那“春霖玉鼎”自身的妙处,就能让身上这个比她小了不知多少岁数的少年欲仙欲死,快感连连!

  虽然肉体上已是爽得快要发疯,但苏澜的理智也并没有完全丧失,没有立刻开始狂暴的抽插。他记着施会长的告诫:在此等妙处之中,愈是凶猛,泄得愈快。

  温夫人的身子如何,他先前已经听闻施会长详细提及过。只是纸上得来终觉浅,此时他亲身深入其中,方知其中厉害,又是另一番惊心动魄的滋味。若非有《赤精参脉丸》那霸道药力强行锁住精关、提振元气,此时他怕是早已一泻千里,交代在了温夫人这绝世淫器里。

  不过饶是如此,都足以令温夫人感到十分惊讶了。

  平日里无论是“老情人”还是寻常淫客,面对她的名器肉穴都要快马加鞭、极尽凶猛才能支撑片刻。此时苏澜初经此道,居然能坚持如此之久,甚至还能保持清醒,控制节奏,哪怕是有《赤精参脉丸》的缘故,也让她心底不由得升起一丝真正的赞赏与好奇。这个少年与那些中看不中用的老家伙可真是天差地别,“纯阳之体”倒真是个难得的宝贝!

  她看着那张年轻稚嫩、渗出细汗的面庞,红唇微翘,笑意慵懒而妩媚,声音沙哑撩人:“你这孩子,看着年纪不大,怎地生得这般勇猛耐战?这大宝贝竟如此坚挺持久,姐姐我这里面,真是快要被你填满了呢……”

  苏澜强压下快感的侵袭,面上强装镇定地说道:“夫人可别笑话我了。夫人下面这张‘小嘴儿’才叫厉害,又湿、又紧、又热,若是让寻常男人在里面动上一阵子……非得丢盔卸甲不可。”

  他心中还藏着一句没说出口:“何止是厉害,简直是妖精洞府!我这纯阳之体都快扛不住了!”

  “你倒是会说话。不过你说的不错,姐姐这‘小嘴儿’啊,确实非比寻常。”温夫人呵呵一笑,看到苏澜注意力被吸引,才慢悠悠地继续道,“不妨告诉你,姐姐这名器,唤作‘春霖玉鼎’。最重要的妙处啊,一是蜜汁充沛如春霖,阴精浓稠似玉浆,一旦让男人插入,便会自发春潮涌动、玉液横流,不仅能滋润着他的肉棒,更能通过这玉浆悄然调和阴阳,滋养双方元气呢。”

  她伸出香舌,舔了舔自己丰润的下唇,继续道:“这其二嘛,便是这‘玉鼎’自生的吸吮之力与温热。它会根据所纳阳物的状态,自行调节蠕动节奏与吮吸力度,犹如一位最贴心的侍妾,务求让男人享受到极致的舒爽……当然,也能将男人那宝贝里面贮存的阳精,一丝不剩地都给‘请’出来,你说厉不厉害呀?”

  她那略带沙哑的嗓音迷人无比,在这床笫之间更是魅惑绝伦,字字句句都敲在苏澜的心坎上,令他那被药力与欲望充斥的躯体更加燥热。她嘴上说着话,下身却丝毫未停,反而更加精妙地控制着穴肉在他肉棒上蠕动。层叠软肉从四面八方裹了过来,那微张的宫颈口如同最贪嘴的婴儿小嘴般,一下下吮吸着他那胀大到极点的龟头马眼。如温泉般汩汩涌出的蜜液从宫颈深处不断流出,又在那紧窄腔道的蠕动中被反复挤压、搅拌,仿佛要将每一滴玉浆都融入他的血脉之中。

  这便是温夫人最为让男人神魂颠倒、欲罢不能的独门妙技——即便她看似慵懒被动,实则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处妙穴都在她的掌控之下,经验丰富到已成本能,技艺高超至化境。

  “唔!嘶——”

  苏澜难以自已地闷哼一声,随即又倒吸一口凉气,耳鬓已被汗水湿透,顺着脖颈滑落。刚刚温夫人谈话间,这张“春霖玉鼎”持续运转着,穴肉在阳物上反复蠕动、包裹、吮吸,虽然并不快速猛烈地套弄,但是那股温润如春日细雨般细腻绵长、无孔不入的蜜意与吸力,却能够持续不断地从龟头传到肉棒根部、再如电流般传递至他的四肢百骸、丹田深处,仿佛要将他一点一滴地融化、吸收。此时的温夫人只是半卧在床上、慵懒地躺着,她的蜜穴只是稍微施展些手段便能带给苏澜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可若是像她与施会长交欢时那样主动扭腰摆臀、曲意逢迎、全力施为的话……

  苏澜简直不敢想象那会是何等恐怖的快感风暴!心中对施会长的“遭遇”竟生出了一丝同情。

  “怎么样?姐姐这名器‘春霖玉鼎’,可还入得了你这纯阳之体的法眼?”温夫人轻咬红唇,眼睫微颤,略带几分魅惑与“微怯”的神色,与那张无比妩媚熟艳的面庞交相辉映,形成一种致命般的诱惑。

  “夫人这名器当真是……妙不可言……天下罕有……”苏澜双目火热地看着身下这具淫熟的美肉,由衷地赞叹。虽然嘴上如此说着,但他心里明白,温夫人这名器之妙处,自己恐怕才体会到十之一二。

  “春霖玉鼎”,他虽不曾深入了解,但品尝过“九重凤巢”、“九曲回廊”之后,对于所谓顶级名器也算是有了几分见识和比较。只从其名字与此刻的感受上看,这蜜穴就不似寻常肉穴那般或干涩或寻常,其内分泌的爱液量极大、质极高,充沛如春日霖雨、粘稠如琼浆玉液,且自带奇妙的温热与主动迎合的属性,可谓是女人名器中的极品。再加上温夫人那浸淫此道不知多少岁月、已然出神入化的迎合之技与掌控力,怪不得连吃了丹药的施会长都不敌这个骚妇!

  这“春霖玉鼎”果然如其名,既是恩赐甘霖的温柔乡,也是炼化阳精的销魂鼎,端的厉害!

  “切记,与夫人交合过程中,千万莫要轻易放松心神,完全投入其中!夫人最是擅长于温柔陷阱中撩拨、于不经意间调动情欲,她看似享受,实则始终掌控全局。你稍有松懈,便会在她那看似被动实则主动的引诱下一败涂地,溃不成军!”

  施会长事前的忠告犹在耳边,苏澜此刻心中苦笑。“说得容易,做到难啊前辈!如此一个绝世妖娆的肉体摆在面前,如此一处妙绝人寰的名器裹在身下,就算是圣人君子,也要化作色中饿狼,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警惕防备?”

  此时温夫人轻摆肥臀,如同柔荑般的蜜穴含住他肉棒根部研磨套弄起来,温润紧窄、蠕动绵长。那双熟女媚眼半开着瞥了他一眼,眸光流转间,满是洞察一切的玩味、挑逗与魅惑。那两条丰腴雪白的玉腿张开的角度极大,脚心相抵,只为让自己身下那正插着阳物的蜜穴更加突出,令少年的龟头更容易触及到自己花心的最深处。

  两片绛紫色的大阴唇充血胀大,就如同她自己的双唇般饱满红润,亲吻着少年根部那对饱满鼓胀的阴囊。浓密卷曲的阴毛从大腿根部蔓延开来,与雪白丰腴的腿肉形成鲜明对比,更添野性诱惑,整个肥美如丘的阴阜也在源源不断蜜汁的润泽下,显得更加油光水滑、诱人采撷。

  温夫人娇媚地横了苏澜一眼,轻咬下唇:“还等什么呢?傻孩子……姐姐这‘春霖玉鼎’的妙处,可不是单单插进去不动,就能完全感受到的哩~”

  闻言,苏澜喉结滚动了一下,胯下那根硬得发胀的阳物终于开始缓慢抽插起来。只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谨记着施会长的教导,即便插得如此深入销魂,却仍然不敢把身体完全放松下来,精神紧绷,控制着抽插的力度与速度,避免过于激烈的摩擦导致过早崩溃。

  感受到下体蜜穴中的肉棒缓慢而坚定地进出着,温夫人凤目中满意与情欲的色彩更浓,樱唇微张,香舌轻吐。那丰腴白腻的肉体如同蛇般款款摆动着,与苏澜贴在一起的肌肤时而轻柔厮磨、交叠蠕动;时而上下摇晃,柔软肥硕的大奶子摩擦着少年健壮的胸膛,硬如红枣的奶头摩擦着他的乳尖,不断产生酥麻的快感;雪白修长、丰腴肥美的玉腿与少年肌肉线条分明却不粗壮强硬的大腿缠绕在一起,将那紧窄蜜穴内壁用力收缩挤压,每一下都仿佛要将那根肉棒中的阳精全部榨取出来!

  苏澜感受到胸口传来的惊人柔软、弹力与温热,以及那两点硬挺的摩擦,不由得心潮澎湃,呼吸更加粗重。这温夫人的经验技巧实在是太过丰富,而且对男人的身体反应又是如此熟悉,每一个动作都在服侍着男人的身心,每一次撩拨都会让他感到心跳加速,几乎快要迷失在她的温柔乡中!

  尤其是……身下所触,那对堪称惊天动地的肥硕巨臀!

  此刻她仰躺,臀部在下,而他的胯部在上。每一次深入,他结实的小腹都会撞击到她柔软的小腹,而大腿根部则深深陷入那两团硕大无朋的臀肉之中。那种肥嫩滑腻到极点、又充满惊人弹性的触感,仿佛将他下半身包裹进了温热柔软的棉花中,软嫩绵弹的臀肉紧贴着他大腿内侧的每一寸皮肤,随着动作而荡漾起阵阵肉浪。这种奇妙无比、极为舒爽的包裹感与贴合感,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能真切体会到。这一次苏澜总算明白,为何施会长被压榨得面无人色、脚步虚浮,却依旧对温夫人这具身体念念不忘了!

  他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到温夫人的臀下,揉捏着那丰满挺翘、弹性十足的极品臀肉。触手之处,尽是凝脂般的滑腻与惊人的软弹,五指深深陷入肉中,几乎无法自拔。温夫人被他摸得咯咯娇笑起来,玉手一把抓住少年探向自己臀部的大手。

  “坏孩子……心急什么?你要摸便好好摸……姐姐这身子,今晚都是你的……又不是不给你摸……何必如此猴急粗鲁……”她嗔怪的语气里满是纵容,引导着苏澜的手掌划过臀峰,深入那深深的臀沟,感受那隐秘部位的温热与滑腻。

  苏澜感受着手中那两瓣滑腻如顶级丝绸、又软弹如刚出锅凉糕的肥臀,一握一抓之间那极致的柔软、弹性与紧实触感,便不由自主地轻叹了一声,由衷赞道:“这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到如夫人这般丰满肥硕、却又形美弹软的屁股了!真乃上天杰作!”

  温夫人凤目迷离,不仅是身体的欲望被苏澜勾起来了,心里更是想让这少年快些把精液射入她的体内,好满足她身体最深处的渴望。她扭腰摆臀间,看似迎合,实则暗自运力,轻柔而坚定地将双腿夹得更紧,丰腴雪白的大腿内侧嫩肉与臀肉将腿心间的蜜穴挤得更加紧凑、狭小,而那根粗长的肉棒在其中抽送时受到的压迫与摩擦感瞬间倍增,舒爽到令苏澜头皮发麻。

  “嘶——!”

  苏澜被她这巧妙一夹,顿时舒爽得长吸了口气,差点没忍住加速冲刺的冲动。“春霖玉鼎”本身的吸吮包裹尚且承受得住,可又被这对极品巨臀与大腿合力夹击,只叫他整个下半身都跟着酥麻起来,脚趾都忍不住在锦被上蜷缩起来,扣紧了床单,大手更加用力地掐入了那绵软如云团的臀肉中,留下清晰的指印。

  “这温夫人的身子真真是要命……前面是‘玉鼎’炼化,后面是‘肉垫’消魂,上下皆是妙处……在我经历过的女人里,恐怕也只有清韵姐姐能够和她相比了……”

  要知道,夏清韵私下有着”天下第一豪乳“的诨名!她的身材之妙,可谓钟天地之灵秀,集造化之神奇,世所罕见、无人可及。可面前这具成熟得滴蜜的美肉却丝毫不落下风,甚至在臀部的丰硕肥美、腰肢的柔软韧性、以及那股浸入骨髓的成熟风情上更胜一筹。这等身材,对于男人而言堪称天生的恩物!若夏清韵为乳中之首,那么温夫人则可称之为臀中之魁!堪称“天下第一”!

  苏澜一边感受着身下澎湃的快感,一边再次暗叹一声,这次他并非只为温夫人那惊世骇俗的身材而感叹,更是叹自己那“彻底征服她”的计划有多么艰难!征服这样一个无论身心、技艺都臻至化境的极品女人,让她对自己产生依赖与痴迷,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温夫人脸上媚态横生,春情洋溢,看着苏澜那副想要忍耐却又忍不住开始在她身上放纵驰骋、表情在极乐与克制之间挣扎的生动模样,暗自笑了起来,心中趣味更浓。

  “这小家伙,倒是有趣得紧。纯阳之体果然非同凡响,在这‘春霖玉鼎’中坚持了这么久,竟还未见溃象。不过……少年家哪有不射的?看你还能抵抗多久?”

  此时,苏澜与温夫人紧密相拥着躺在床上,整个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她柔软丰腴的胴体上,只是他为了坚定心中信念、不轻易泄身,竟然选择……紧紧地闭上了眼!一副眼不见为净、全靠意志力硬抗的模样!

  温夫人微微愕然,随即看得更是好笑,心道:“这小子倒是拘谨得可爱,本夫人身子都让他这般肆意享用了,他竟然还表现得像本夫人要吃了他一样!”

  苏澜紧闭着眼睛,不敢看温夫人那绝世淫艳、美艳动人的肉体,更不敢看她那妖娆放荡、魅惑撩人的表情,只得凭借着本能将阳物在那销魂肉洞里小幅度地进出抽插。可即便是如此,他依然感觉到肉棒仿佛要被那蜜穴内的软肉融化一般。如蜜汁春水随着肉棒的抽插而不断溢出,发出“咕啾、噗嗤”的淫靡水声,湿滑粘稠的触感在肉棒与蜜穴间来回流淌、浸润着他们彼此紧密相连的部位,甚至将身下昂贵的锦缎床单都浸润得湿漉漉、黏糊糊一片,留下深色的水渍。

  “少年家……别逞强了……啊嗯~,你只管放开身心享受便是……姐姐这宝贝妙处,可不是那些青涩女娃能比的……哦啊~……放松些……让姐姐好好带你领略……何为真正的……云雨之欢……”

  温夫人有心逗弄这个年轻又倔强的小伙子,开口时声音酥软,还故意稍加停顿,笑意盈盈,状作安慰与引导,随后又是几声酥媚入骨、婉转起伏的轻吟,尾音拖得长长的,叫人听得血脉贲张。她抚摸苏澜胸膛的手滑到了他的脖颈处,十指如春葱般修长细腻,指甲又如桃花般娇艳欲滴。

  苏澜哪里经历过如此阵仗?听着这声调嗲得他浑身都酥了,双目闭得更紧了。

  不知为何,他回想起了当初在皇城的“挽月楼”一夜,与管事安媛交欢的经历。那安姐也是一身媚肉,熟艳动人、娴熟风骚,懂得伺候男人,可要论起身材的惊世骇俗、气质的雍容华贵、以及这床笫间掌控全局的从容气度,还有这名器“春霖玉鼎”的神奇,安姐却比不得眼前这个美妇人万一。

  安姐经验虽丰,但也不过是一名中上级别的欢场女子。可温夫人这等高贵神秘、美艳绝伦的熟妇,若是放在挽月楼中,必定是当之无愧、艳压群芳的头牌花魁,想一睹芳容、一亲芳泽者怕是要从皇城东门排到西门。如今自己不仅得见其真容,还就这般实实在在地躺在这绝世美妇温软丰腴的身上,用胯下这根坚硬滚烫的纯阳之物狠狠地肏着她那万中无一的名器……这样想来,倒还真是挺令人自豪的一件事。

  苏澜如此“苦中作乐”地想着。

  这时还能分心思想这些,神游天外,真亏他能在“春霖玉鼎”的销魂攻势下忍得住!这大概也算是他经历风雨后锻炼出的某种奇异韧性吧。

  可这样的小幅度抽插对于温夫人这个老手来说实在是有些乏味,她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嗯……这般温柔、徐徐地插弄怎么行?你们男人最爱的不就是一通狠插猛捅,将我们女人插得浑身酥软、哭爹喊娘才算本事吗?你若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姐姐倒也不强求什么了,自会慢慢教你。可看你这身板、这反应,想必已经是有过不少女人了吧?莫非……你平日就是用这般温柔体贴的功夫去‘喂饱’她们的?”

  不怪她言语粗鄙。纵然苏澜是传说中的纯阳之体,阳具尺寸惊人,但若一直这般慢慢吞吞,实在称不上什么“本事”,根本无法满足她那被“春霖玉鼎”滋养得极为刁钻的胃口。

  苏澜浑身一颤,被温夫人这番话给激得一愣,连带着那根被蜜穴夹紧的肉棒都在此时跳动了两下。他心中既惊于温夫人言辞之大胆露骨,远超他曾遇过的任何女子,甚至比挽月楼的管事安媛还要“能说会道”一股无名之火却又隐隐窜起——他怎能被一个女人,尤其是在床笫之间,质疑“不行”?

  然而,就在这股恼怒刚生起的瞬间,潜伏在他神魂深处、那“万欲源印”残留的影响,悄然荡漾开来微妙地影响着他的心绪。

  “这骚妇……得了便宜还卖乖!”苏澜心底一丝阴郁的怨气油然而生,夹杂着被看轻的屈辱感,“我小心翼翼,还不是为了多坚持片刻,免得如那施会长般早早败阵,徒惹你笑话!竟敢如此说我!”

  权衡利弊之后,他在心里恨恨地叹了口气。男人,要脸的!

  “夫……夫人你可是嫌我不行?这……小子定会尽力,让夫人你满意!”

  苏澜仍是紧闭着眼,但下身的动作却在加快,幅度也大了起来。

  粗长的肉棒“啵”的一声带着黏连的蜜汁从温夫人那肥美湿润的穴口中几乎完全退出,只留龟头卡在翕张的穴口,随即,他腰腹发力,借助全身的重量向下狠狠一沉,如同攻城重锤般狠狠砸落!

  “噗嗤——!”

  “哦啊——!”

  粗壮狰狞的阳物瞬间齐根没入,滚烫坚硬的龟头结结实实地撞在了花心深处那娇嫩柔软的宫颈口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与丰臀受压的弹性声响。这样猛烈迅疾、几乎毫无花哨可言的重击,终于给温夫人带来了她所渴望的强烈快感冲击。尤其是每当苏澜那硕大的龟头凶狠地顶撞到她那敏感至极的子宫颈口时,那股混合着微痛与极致酸麻的刺激感,都能让她熟透的娇躯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从喉咙深处溢出高亢的媚吟。连续数次如此凶狠的深捣之后,她那“春霖玉鼎”中涌出的春水果然越发汹涌浓稠了。

  “嗯~啊……你这小子……好大、好硬……这般肏弄……还不赖嘛!”

  温夫人嘴角终于勾起一丝带着真实愉悦的媚意,不再只是被动承受,开始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将丰腴如蜜桃的玉臀微微下沉蓄力,再在苏澜下一次插入时猛然向上挺送,肥白硕大的臀肉“啪”地一声重重撞击在苏澜结实的大腿根上,溅起几滴晶莹的汁液。

  这样连续几下之后,苏澜也终于适应了那名器蜜穴中温润如同暖玉的感觉,身体动作逐渐狂野起来。

  粗壮滚烫的阳物开始凶狠地在温夫人湿滑泥泞、蜜汁横流的美穴里进进出出,肥厚紧窄、敏感万分的娇嫩腔壁被这根粗大坚硬如铁、温度惊人的肉棒反复地挤压、摩擦、开拓,不断分泌出的丰沛爱液被龟头与冠状沟快速地翻搅、带出,发出连绵不绝的淫猥水声,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响亮。

  “啊~……嗯呢~”

  “啪叽!啪叽!”

  “噗嗤!噗嗤!”

  那是少年胯下阳物猛力撞击女人丰腴肥美的臀肉时所发出来的淫靡声响;女人蜜穴中流淌出的淫汁随着肉棒抽插动作被搅拌时所发出来的水声;那温润如玉、黏滑柔软的蜜穴嫩肉被阳物挤压碾磨时所发出的娇腻呻吟。

  温夫人眯着眼,感受着身下传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扎实快感,心中那份微微的不满稍减,但仍未完全满意。因为她能感觉到,苏澜的猛烈更像是一种带着些许赌气成分的回应,动作虽狠,却似乎仍未完全投入,缺少了那种男人在征服与享乐时应有的、发自本能的酣畅淋漓与放纵尽兴。

  此刻,苏澜的身体紧密地压在温夫人那丰腴熟美的玉体之上,两人脖颈交缠,他那张充斥着浓郁情欲气息的面庞,距离她美艳绝伦的脸蛋仅有寸许之遥。两人温热粗重的呼吸在彼此之间交错,几乎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呼吸的频率与热度。

  看着少年闭着双眸、咬牙坚持的模样,温夫人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抹坏笑,在她那两瓣柔软湿润的丰唇中发出如同撒娇般的呢喃:“好孩子……你这根威风凛凛的大宝贝,想必早已开垦过不少肥沃的土地了吧?嗯~……不妨与姐姐说说,都是怎么个玩法?让姐姐也听听新鲜……”

  “唔!”

  苏澜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不仅因为温夫人的话语撩拨,更因为随着她的话语,她那“春霖玉鼎”内的嫩肉仿佛有意识般骤然收紧,肉棒被夹裹得紧密无比,一时间进出竟然有些困难。

  听到温夫人如此话语,苏澜脸上一红。以往的女人要么被他肏得高潮迭起、丢盔卸甲,软绵无力地躺在床上任他摆布,要么就是浪声不断、极尽逢迎之能事,再无半分尊严。如今这个温夫人倒好,竟然连语气都和其他女人大相径庭!

  万欲源印的残余影响悄然发酵,让这份被冒犯的感觉迅速放大,一丝烦躁与不耐悄然滋生。“这女人,得了好处还不知足,管得也忒宽了!”

  虽然意外且不悦,但苏澜打定主意不将他那些复杂纠葛的艳史告诉这个难以捉摸的女人,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呃……夫人说笑了……并无什么特别的……”

  但温夫人不依不饶,两只玉手如兰花般张开,如春葱般修长的玉指轻巧地在苏澜背上划着圈,将他压在自己丰腴熟媚的身体上,两条弹性惊人的玉腿更是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牢牢夹住了他的腰身,媚笑道:“不说的话,姐姐可不会放过你哦~”

  那丰润温热、仿若羊脂玉般柔腻的身子紧贴着,叫苏澜又是快意又是无奈又是怨恼。夏清韵、南宫映月、云裳小舞、神妃、妖皇……这些名字,哪一个是他能轻易向这个初次交合、心思难测的女人吐露的?

  温夫人似是看出了他的犹豫,眼中的玩味之色更浓,故意挑逗地伸出舌尖,凑近他的耳垂轻舔一下,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哼~让姐姐想想……你那个巨乳师傅,身子定然被你给肏透了吧?”温夫人腻声娇笑,脸上带着调皮的媚态,“姐姐可是听闻,在问道大会上,你与她在众人面前相拥相吻,你中有我,难分难舍呢……”

  苏澜眉头微皱,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虽然此话不假,但他并不愿意将自己与夏清韵的亲密行为告诉温夫人,而紧接着,对夏清韵下落不明的担忧,以及因自己无力改变现状而产生的自责与焦虑,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瞬间被万欲源印的残余力量放大,化作一股尖锐的刺痛与翻腾的怨气——既怨这世道无常,怨自己无能,也隐隐迁怒于这个不断揭开他伤疤的温夫人!

  他的动作在无意识中加快了些许,硕大的龟头与冠状沟快速摩擦着温夫人的腔壁,棒身挤压着她那丰腴柔软的阴阜,棒根将其挤压得越发高隆,两片肥美的阴唇随着肉棒抽插而不断被拉扯进又翻出,带着大量春水飞溅而出,沾染得两人下身的毛发都是湿漉一片。

  温夫人微微眯起眼,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陶醉神情。在苏澜那因情绪驱动而变得越发强劲有力、次次直抵花心深处的凶猛撞击中,她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带着一丝痛楚边缘的极致快美!她心里忍不住一阵激荡:“这小子……哦~真棒极了!这尺寸、这硬度、还有这股狠劲……纯阳之体,名不虚传……哦嗯~……唔啊!”

  然而,她的赞叹并未换来苏澜的回应。此刻的苏澜,已经不愿再听她任何撩拨的话语。与夏清韵欢好的记忆越是甜蜜珍贵,此刻回想起来就越是苦涩锥心,随之而来的是更深沉的愧疚与无力感。万欲源印的残余影响如同催化剂,将这些负面情绪与方才积攒的怨怼之气混合、发酵,最终化为一股想要破坏、想要宣泄、想要证明什么的狂暴冲动。他不再吭声,只是抿紧嘴唇,将所有的情绪都灌注到腰腹之上,用尽全力在温夫人那具丰腴熟媚、任他驰骋的肉体上纵情发泄起来!

  很快,两人的姿势在激烈的动作中自然变换。

  温夫人玉手在苏澜背上一推,丰腴的身子顺势一个灵活的翻转,变成了跪趴在柔软床榻上的姿势。那对丰满肥硕到惊人的巨臀顿时如两轮满月般高高撅起,与苏澜绷紧的小腹紧密相贴。柔软滑腻又充满弹性的臀肉随着苏澜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而剧烈晃动,荡漾起层层叠叠、白花花诱人的臀浪。再加上他为了抵抗视觉诱惑而闭上了眼,其余的感官便更加敏锐,臀肉带来的极致触感几乎要覆盖、甚至暂时压倒肉棒所处温暖肉穴传来的快感。

  此外,她那对因姿势而悬垂、却依旧硕大饱满如吊钟般的巨乳压在床榻上,被挤压成诱人的形状。苏澜双手自然而然地左右开弓,各抓住一边的肥乳,还在不断搓弄。更多的汩汩春水如同失了闸口的温泉喷涌而出,顺着温夫人的臀沟、大腿内侧流淌而下,将她的身子浸染得水光粼粼,空气中熟女动情时特有的骚媚甜香越发浓郁。

  这样一来,她整个丰腴熟媚、风韵十足的雪白胴体,此刻如同被驯服的烈马,被年轻的骑手苏澜牢牢骑在身下,那对惊世骇俗的肥臀被迫高高翘起,与那根不断凶猛进出、连接彼此身体的阳物构成一幅极具冲击力的淫靡画面。

  她的螓首深埋在柔软的锦枕之中,随着身后每一次有力的撞击而难耐地左右摆动,偶尔侧露出的半张俏脸上,早已布满红潮,眉梢眼角尽是迷醉与酣畅之色,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不满?

  她显然敏锐地察觉到了苏澜在听到夏清韵名字后,情绪产生的剧烈波动以及随之而来的“超常发挥”。这非但没有让她收敛,反而让她更加肆无忌惮地变本加厉,用言语继续撩拨、刺激着苏澜那已不甚稳定的心绪。

  “啊~……小家伙……你说说看……嗯哦……你的美人师傅……当初是怎么……唔……瞧上你这冤家的呢?莫不是……她早就慧眼识珠……发觉了藏在你裤裆里的……嗯啊~这柄绝世凶器?……快告诉姐姐嘛!”

  “她是不是……与你……哦哦……日夜缠绵、不知餍足?那对让天下女人都嫉妒的……啊……大奶子……蹭着你的时候……是什么滋味?可比姐姐的软?”

  “嗯哼~快说说嘛……你在肏她的时候……她有没有像姐姐现在这样……嗯啊~不知羞耻地……发出骚浪入骨的……呻吟来?还是说……她比姐姐……更骚、更浪?嗯~?”

  温夫人一边用言语极尽挑逗之能事,一边全力向后耸动肥臀,丰腴熟美的肉体如同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主动迎送、迎合着苏澜的冲击。那对肥美到极致的臀肉,此刻如同两团充满生命力的、柔软而弹性惊人的水球,在苏澜凶猛的撞击下被压得时而扁圆,时而弹起,臀浪翻滚,汁水四溅,淫靡到了极点!

  苏澜哪里还肯答话?胸膛中被万欲源印残余撩拨、放大的怨怼之气尚未平息,此刻又被温夫人接连不断地用夏清韵来刺激,甚至那声随意又亲昵的“姐姐”自称,都像针一样扎在他心头。一时间,他胸中烦闷、暴戾之气翻涌,竟生出一种恨不得将身下这个不断撩拨他痛处的女人的那对晃荡巨乳狠狠捏爆的破坏冲动!

  “闭嘴!”

  他终于低吼出声,不再是闷哼,而是带着压抑怒火的呵斥。与此同时,他如同彻底挣脱了某种枷锁,或者说被情绪完全掌控,开始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频率和力度在温夫人丰腴肥美的身体上挺动冲刺!

  “啪!啪!啪!啪!啪!”

  撞击声密集如雨点,又重如擂鼓!

  那根粗大狰狞、滚烫火热的肉棒犹如一只顶天立地的铁杵般高速撞击着温夫人的肉穴,凶狠地撞击、碾压着那娇嫩敏感的花心与宫颈口。层层叠叠堆积在其中分泌出来、被不断捣成白沫后再飞溅开去的淫汁已经打湿了床榻的褥子,此时还有更多的淫汁将周围的纱帐都给沾湿了!

  “……啊嗯~!轻、轻点儿……冤家……姐姐不说了……不逗你了……哦啊啊啊~别生气嘛~嗯啊~用力……就这样……肏死姐姐吧~!”

  温夫人娇吟连连、媚眼如丝地呻吟着,柔软的娇躯仿佛不堪重负般扭动颤抖。但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放松下身的力道,肥臀更加用力地向后拱动,试图将那根粗壮得惊人的肉棒连根吞没,两片肥厚湿润的阴唇饥渴地紧箍着棒身,贪婪的穴口如同一张真正的小嘴,吮吸着每一寸入侵的坚硬与灼热。“春霖玉鼎”非但没有放松,反而如同被彻底激活,玉液琼浆不停分泌着、浇灌着,也在无形之间助长了苏澜的攻势。

  在剧烈的身体耸动间,她那对压在床上的肥硕巨乳也如同受惊的白兔般疯狂摇晃跳动,两颗早已坚硬充血如紫葡萄般的奶头,在床单的摩擦与自身晃动的双重刺激下,传来一阵阵强烈的、直冲脑髓的酥麻快感。

  她只感到蜜穴深处那最敏感娇嫩的软肉,在粗壮阳物一次次的碾压贯穿下,爆发出如同浪潮般汹涌澎湃、几乎要将她意识淹没的极致快感!在苏澜这根兼具恐怖尺寸、惊人硬度、灼人热量以及此刻那充满破坏性力量的纯阳肉棒的狂猛肏干下,这种快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令她神魂颠倒,醉生梦死!

  这正是她内心深处真正渴望的——不是温吞的试探,不是技巧的炫耀,而是最原始、最直接、最凶猛的力量征服与被征服!

  只有被这样一根仿佛蕴藏着无穷精力与暴戾气息的肉棒彻底贯穿时,她那具早已被开发到极致、寻常欢好难以真正满足的淫熟肉体,才能获得灵魂战栗般的极致满足!

  “唔嗯~……美死了……哦啊啊啊~要、要到了……”

  “冤家……好弟弟……姐姐要飞了~要死在你下面了~哦啊~!”温夫人臻首高仰,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喉咙里迸发出近乎哭泣的高亢媚吟,脸上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表情,风情万种,诱人至极。虽然在欢爱时被肏得大呼小叫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此刻伏于她身后、疯狂冲刺的少年,与之前所有的男人相比,无疑都更能触及她欲望的最深处!

  而此刻的苏澜,早已将什么隐忍克制、什么征服计划抛到了九霄云外。万欲源印的残余影响,混合着对夏清韵的思念担忧、对自身处境的不满、以及被温夫人一再撩拨激起的怨怒,形成一股狂暴的情绪洪流,冲垮了他的理智堤坝。他一心只想宣泄,将内心深处积压的郁结、狂躁、不安与暴戾,尽数倾泻在这具主动迎上来、承受他一切冲击的丰腴肉体和那个不断溢出淫汁的销魂洞穴之中。肉棒的动作愈发粗暴、毫无怜惜,每一次凶狠的拔出,龟头肉棱都刮擦着温夫人那早已红肿外翻的绛紫色阴唇,带出更多汁液;每一次全力的插入,都如同战斧劈山,势不可挡,直捣黄龙!

  温夫人被肏得欲仙欲死,意识迷离,丰腴娇媚的身体被撞击得不断向前滑动,又被他牢牢把住肥臀拖回。她高挑丰满的雪白肉体如同暴风雨中的海浪,阵阵汹涌起伏,带动着整张奢华的大床都在剧烈摇晃、吱呀作响,仿佛随时会散架。

  苏澜还闭着眼!

  在恍惚间,他似乎出现了幻觉。身下这具白皙丰腴、巨乳肥臀的成熟女体,与他记忆中夏清韵那具同样绝世但气质迥异的胴体重叠……他仿佛正将自己所有的思念、愧疚、愤怒与无力,发泄在自己最爱却可能已无法触及的女人身上……

  “啪——!”

  一声脆响。那是苏澜猛地将右手挥下,击打在温夫人丰满浑圆的大屁股上。

  那柔软白嫩、肉感十足又弹性极佳的肥美肉丘,在被击打的一瞬间剧烈颤抖着晃动了起来。就连肥厚深邃的臀沟中间那枚粉嫩淫靡、如同会呼吸般不断收缩张合的浅褐色屁眼都受到波及,而跟着轻微蠕动了几下。

  “啊~!”

  温夫人发出一声腻耳媚惑的娇吟,还沉浸在无尽快感中的肥熟肉体本能地绷紧,腔穴内重峦迭嶂般一圈又一圈死命蠕动挤压,好像要把体内的那根巨棒绞断榨干一般。腔穴最深处仿佛是被撞开了大门,又或者苏澜现在所带给她的快感太过强烈,以至于让阴道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起来。其中几股热流再次涌出子宫颈口,浇淋在龟头上。

  温夫人浑身香汗淋漓,犹如刚从水中捞出来的美玉般白里透红。雪嫩肥臀高翘着一颤一颤的,迎接着那如雨点般噼里啪啦猛砸下来、在空气中炸开的大力抽插。

  苏澜面色赤红,又是一个耳光打在了她肥美圆翘的屁股上,响声极大,传遍了整个屋子。

  肉光闪烁、臀浪翻滚间,那如同奶汁般的丰沛浆液又再度从蜜穴中喷薄而出。温夫人此时只觉浑身都轻飘飘的,又因臀后不停的抽打而被刺激得更加兴奋。

  她似乎感受到了苏澜身上散发出的剧烈的情绪波动,这非但没有让她害怕,反而让她的欢愉来得更加猛烈而透彻。她艰难地回过头,媚眼如丝地瞥了苏澜一眼,眼中最后一丝算计与玩味彻底被纯粹的情欲和满足取代,她沙哑的嗓音带着泣音与无比的诱惑,喊出了最直白的邀请:“小……小冤家……用力……就这样肏烂姐姐……啊~!”

  时间如水,不知不觉地流淌着。

  这场堪称激烈的床笫交锋,已不知持续了多久。

  纱帐外,那盏琉璃灯的灯火似乎都黯淡了几分,帐内弥漫的龙涎香与男女情欲蒸腾出的浓烈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淫靡氛围。昂贵的锦缎床单早已被各种体液浸染得不成样子,湿漉漉、黏糊糊地贴在身下。

  《赤精参脉丸》那支撑着苏澜持续凶猛征伐的灼热药力,正在迅速消散。按照常理,失去了这股外力的强行支撑,他那被“春霖玉鼎”榨取了如此之久的身体,本应立刻感到一阵难以抗拒的虚脱与疲惫,那根怒胀了许久的阳物也该随之疲软,这场激烈的交媾也将被迫画上句号。

  然而,恰恰相反。他的动作更加猛烈了!

  苏澜小腹深处,丹田气海所在,不知何时,亮起了一抹朦胧而温润的奇异光辉!

  这光芒并不刺眼,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蓬勃生机与纯净气息。一缕缕精纯至极、充满生命活力的气息,如同初春解冻的溪流,温和地从那发光之处流淌而出,迅速蔓延至他全身的经脉窍穴。

  这股力量,不像赤精参脉丸那般霸道灼热、带有强烈的催情与提振效果,反而如同甘霖滋养干涸的土地,又如母体孕育生命的温暖洋流,悄然修复着他因持久激烈交合而产生的细微损伤,补充着他消耗的元气,更重要的是——它以一种更为绵长、更为本质的方式,维系并强化着他那惊人的持久力!

  这,正是那枚深植于苏澜体内、源自天地奇物“花中仙”核心精华所化的“花中仙果”的力量!

  此刻,它竟被意外地“唤醒”了!

  仿佛冥冥之中受到了某种挑衅与刺激。那弥漫在苏澜神魂深处、因先前心绪剧烈波动而被引动的“万欲源印”残留气息,虽然微弱,却带着属于另一件天地奇物——“万欲源印”本身的至高特质。正是这丝残留的气息,刺激到了同样身为天地十大奇物层级存在的“花中仙”本源所化的仙果。

  天地奇物,皆是秉天地造化、规则本源而生,各有其不可思议的伟力与独一无二的骄傲。它们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玄妙的感应与无形的争锋。当初在妖皇殿,“春秋道盘”虚影便曾与“万欲源印”的力量产生对峙。而今,尽管万欲源印本体不在此地,仅剩一丝微弱残留,但它那属于奇物层次的“气息”与“特质”,依然在无意间,激起了花中仙果本源力量的“对抗”意识。

  一种微妙的“本能”,在花中仙果沉寂的灵性中泛起:同为天地孕育的伟大奇物,岂能容忍被另一奇物的残留气息所影响?

  于是,这枚脱胎自“花中仙”的果实,竟在不知不觉间脱离了深沉的休眠,主动释放出更为精纯澎湃的生命本源之息,滋养与“支持”着苏澜,帮助他维持住这狂暴的征伐状态。

  因此,在外人看来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赤精参脉丸》的药力明明已彻底消散,但苏澜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如同被注入了更强劲的动力源泉,腰腹挺动的力量与频率再次飙升,达到了一个令人骇然的巅峰!

  “呃啊——!”

  他喉咙里发出低沉如野兽般的咆哮,双目依旧紧闭,粗长恐怖的阳物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以更凶狠、更密集的节奏,捣入温夫人那早已泥泞不堪、却依旧紧致湿滑的蜜穴深处,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顶穿她的子宫!

  “呀啊~!怎、怎么可能……嗯啊啊——!”

  温夫人迷离恍惚的意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本加厉的凶猛冲击,硬生生扯回了一丝清明。她难以置信地感受着体内那根巨物的变化——它不仅没有丝毫疲软,反而更加灼热、更加坚硬、充满了仿佛无穷无尽的、蓬勃的生命力与侵略性!

  她彻底震惊了。

  就算是同样吞服了《赤精参脉丸》的施会长,在她这“春霖玉鼎”的全力榨取下,也远远没能达到将自己肏弄得如此神志昏沉、魂飞天外、仿佛连意识都要被无休止的快感浪潮彻底冲散的极致境界。而苏澜,这个看起来还带着少年青涩气息的男子,不仅做到了,甚至在药力理应耗尽的此刻,展现出了比之前更加持久、更加狂野、更加……深不可测的续航能力!

  “这……这就是‘纯阳之体’真正的……霸道之处吗?!”

  就在她心神巨震,被前所未有的快感与惊诧双重冲击之时,苏澜的动作再次发生了变化。

  “嗯——!”

  他低哼一声,双臂猛然发力,竟然将温夫人一条丰腴雪白、滑腻如脂的修长玉腿,从侧方高高抬起,然后将其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动作使得温夫人被迫变成了一个半侧躺、半仰卧的别扭又极其暴露的姿势,身体的重心完全偏移,那处承载着凶猛征伐的蜜穴入口,因此而变得更加突出,角度也变得更加刁钻,能让苏澜以近乎垂直的角度,更深、更重地刺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呀!你……你这冤家……轻、轻些……这个姿势……太深了……哦哦哦~!!!”

  温夫人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混杂着痛楚与极致愉悦的惊叫。这个姿势让她几乎完全失去了自主调整的余地,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苏澜更加直接、更加凶暴的撞击。硕大滚烫的龟头每一次砸落,都精准无比地碾过她那片极度敏感的软肉,然后重重夯击在她娇嫩宫颈口上,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眼前发白的致命快感。

  在极致的被动与承受中,一种前所未有的、夹杂着些许屈辱却又无比刺激的征服感,伴随着几乎要炸裂开来的快感,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微微侧垂下晕红迷醉的俏脸,目光不由自主地、带着一丝难言的羞耻与迷离,瞥向自己双腿大张、被入侵得一片狼藉的私密之处。

  视线所及,画面淫靡震撼到让她自己都心跳骤停。

  只见自己那条被扛起的玉腿根部,白皙的肌肤上已布满情动的红晕与细微的汗珠。而在双腿之间,那处早已红肿不堪、如同熟透浆果般艳丽的蜜穴,正被一根紫红发亮、青筋环绕、粗壮得骇人的恐怖巨根,以惊人的速度和力度凶狠地进出着。

  两片肥厚湿润、呈深绛紫色的阴唇,被那粗大的棒身撑开到极限,紧紧包裹着入侵者,随着每一次抽插而被无情地向外翻卷、拉扯,露出内部更加娇嫩粉红的媚肉,然后又随着肉棒的深入而被重新吞没、折叠。

  最让她心神震颤的,是那根巨根本身。它不仅尺寸惊人,硬度恐怖,此刻在进出之间,竟隐约散发着一种充沛的雄性阳气,与她那“春霖玉鼎”分泌出的、带着阴柔滋养之力的玉浆相互交融、碰撞,仿佛在进行着某种超越肉体的阴阳共鸣。

  她从未以这样的角度,如此清晰地“观看”过自己被男人深入占有的过程。视觉的刺激与身体感受到的、直达灵魂深处的凶猛快感结合在一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一丝丝的羞耻、无法抗拒的愉悦、以及对身上这个少年深不可测力量的惊惧与着迷的复杂感触,紧紧缠绕住了她的心扉。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招惹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小怪物。

  然而,此刻的苏澜,意识早已被体内两股奇物力量的微妙对抗与加持,以及持续巅峰的快感冲击,推到了一个混沌而亢奋的极点。他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与那股想要“征服”、“证明”、“宣泄”的混合冲动,只顾着一下比一下更重、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地撞击身下这具柔韧丰腴的成熟女体。

  花中仙果的生命精气源源不断地补充着他的消耗,万欲源印残留气息则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他征服与占有的欲望,让这场交合早已超越了寻常男女欢好的范畴,更像是一场由两件天地奇物残余力量所引导的另类较量。而温夫人的“春霖玉鼎”,则成为了这较量中最完美的承受地带!

  “呃啊~!不行了……真的要……要死了……冤家……饶了姐姐吧……哦哦哦~!去了……又要去了——!!!”

  苏澜的手指猛地掐住了那两颗裸露在外、高耸肥硕的奶头。他仿佛要将那两颗坚硬乳头生生揉碎捏烂,又像是想从这两团绵软肥腻的乳肉里榨取出汁水来!指尖深陷乳肉,带来的是混合着尖锐痛楚与极致刺激的奇异快感。紧接着,他以两人紧密结合的下身为支点,双臂猛然发力向后一拽!

  “呀啊——!”

  温夫人发出一声拔高的、几乎变调的尖叫。她整个丰腴的上半身竟被这股蛮力硬生生从床榻上扯了起来!胸口那两团沉甸甸的巨乳被拉扯得变形,如同两道沉重的乳白色吊带。她光滑如玉的后背肌肤绷紧,显现出优美的脊柱沟,雪肌泛起剧烈的肉浪,汹涌、摇晃、颤栗不止。

  苏澜借着她身体被拉起、重心前倾的势头,双臂一环,竟将这个浑身香汗淋漓、肌肤泛着情动绯红与湿润媚光的熟美胴体整个抱入怀中!那姿势,如同抱着一个轻若无物的婴孩把尿,却又充满了狂暴的力量感。他站稳腰马,以更强悍、更迅猛的节奏,开始了一轮毫无保留的疯狂挺动冲刺!

  “啪!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声密集如狂风暴雨!

  温夫人那对丰硕肥美的巨臀,连同她整个柔软丰腴的肉体,如同暴风雨中失控的一叶扁舟,被身后少年强健的腰胯力量疯狂地抛起、又重重砸下,再抛起、再砸下……剧烈的颠簸与撞击让她全身的软肉都在疯狂颤抖,雪白的臀浪与胸浪交织成一幅惊心动魄的淫靡画面。

  在这般狂暴到极致的冲击下,温夫人体内早已被无休无止的快感填满、撑涨。一浪高过一浪、仿佛永无止境的极致欢愉,如同灭世的海啸,将她残存的理智、矜持、身份乃至所有的意识,全部彻底地冲刷、淹没、击碎、湮灭!

  “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啊啊啊~要被你活活肏死啦~!!!我的小祖宗……我的亲爹……饶了我吧……姐姐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她再也顾不得丝毫颜面与仪态,放声嘶喊、哭叫,婉转娇啼与破音浪叫交织,尽是最原始的激情与欲望。她拼命摇摆着脑袋,甩动长发飞舞乱飘、撩拨出无数缕乌黑的青丝,拍打在她自己汗湿的肌肤和苏澜的脸上、身上;她修长的玉臂无力地向后反折,十指死死抠抓着自己汗湿的背脊或身下的床单;那双笔直丰腴的玉腿时而紧绷蹬直,足背弓起,晶莹如玉的脚趾死死蜷缩,时而又无力地松开颤抖。

  她的整个娇躯,仿佛从内部被一股毁灭性的欲火彻底点燃、焚烧,除了追逐那即将到来的终极爆发,再也容不下任何其他念头!

  “用力……再用力啊~!冤家……求你……快一点……再快一点!肏穿姐姐!肏死你这个骚姐姐吧!”

  “好弟弟……亲丈夫……啊……对!就这样!狠狠地……姐姐这骚屄……这身子……全是你的!都是你的!”

  “哦~啊啊啊……不行了、顶到了……顶到心了!呜呜……飞了……姐姐要飞了……魂儿都被你顶飞了!去了……姐姐去了啊!!!”

  就在这一连串语无伦次、如泣如诉的淫声浪语达到最顶峰之际,温夫人迎来了她有生以来最为剧烈、最为持久、也最为失控的一次绝顶高潮!

  “呃呃呃呃——!!!”

  她喉咙里发出一串类似窒息又似解脱的嗬嗬声,被疯狂撞击到不断甩动的雪白肥臀猛地僵住,随即开始了近乎癫痫般的剧烈痉挛与抽搐!早已泛滥到极致的“春霖玉鼎”,终于在此刻,将其积蓄酝酿已久的、堪称恐怖的阴精与蜜汁,倾泻而出!

  “噗嗤——!嗤啦啦——!!!”

  混浊粘稠、滚烫无比、散发着浓烈熟女麝香的阴精,混合着清澈滑腻的玉露蜜浆,以一种近乎夸张的力度与流量,从她被肉棒撑开到极限的屄口与棒身之间的每一丝缝隙中,狂猛地喷射、激涌而出!

  苏澜低吼一声,腰腹肌肉块块贲起,竟将她那香汗淋漓、颤抖不休的胴体再次奋力向上高高一抬!温夫人柔韧的腰肢被弯折成一个惊心动魄的、近乎半圆的优美弧度,如同被拉满的绝世强弓,将她身体最隐秘、最淫靡的喷发景象,完全暴露在空中。

  那澎湃汹涌的巨量阴精淫汁,此刻仿佛化身高压水枪的激流,又像是节日庆典最绚烂的喷泉,从她双腿间狂喷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悠长而夸张的亮白抛物线!

  “哗啦啦——!”

  液体激射的声音清晰可闻。前方大片的玉榻、锦被、靠枕,在刹那间被这波“浪潮”彻底笼罩、浸透!层层叠叠的轻柔纱帐被带着体温与气流的液体冲激得向上掀起,漫天细密的水珠挥洒开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晕染开一片迷离而淫靡的水色光晕,将帐内的无边春色泄露无疑。

  这喷射是如此猛烈而持久,仿佛她体内藏着一口永不枯竭的仙泉。床头被浇灌,地板在积水,绒毯吸饱了汁液,远处的桌面、窗台,甚至高处的房梁与柱角,都未能幸免,被溅射上点点白浊黏腻的痕迹。

  淅淅沥沥的水滴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那是从各个高处、角落滴落的余沥。整个奢华的内室,此刻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奇异而淫霏的温泉暴雨,空气中浓郁到化不开的的情欲气息,远比以往任何时刻都更加令人头晕目眩、血脉贲张。

  “春霖玉鼎”的惊世骇俗之处,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肉棒浸润在玉露蜜浆的海潮之中,就像一根刚锻造出来的巨型铜棍,竖直着深埋在了最温润潮湿的地底熔岩之中。龟头肉棱被滚烫阴精所冲刷浸润、温暖缠绵,敏感至极的马眼肉缝被最深处迫不及待的子宫口嘬吸着,带来的酥麻快感几乎让他魂飞天外!

  “吼——!”

  他发出一声低沉咆哮,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到了极致,就连额头的青筋都暴涨凸起。这突然提升数倍力量的腰身重重向上一挺,胯下肉棒势如破竹地贯穿到底!

  “噗嗤——!”

  一声宛如木塞拔出瓶口的闷响,无与伦比的冲击力让他粗大的龟头瞬间撞开花心宫口,顶入了一片陌生而温暖的新天地!顶入那持续喷涌着大量温热蜜浆的子宫花房!

  “呃啊——!”

  苏澜仰天发出一声响亮的嚎叫,像是将压抑在体内已久的所有愤懑与情欲都释放出来。肉棒带着破竹之势狠狠刺穿子宫,带来的快感直接将她冲击得双眼翻白、香舌半吐!粗壮的肉棒在她体内剧烈地脉动、跳动起来!

  滚烫浓稠的阳精,如同终于冲破堤坝的岩浆怒涛,从马眼处喷薄而出!一股、两股、三股……源源不断,汹涌澎湃,带着他最精纯的纯阳精气与生命本源,以无可阻挡之势,灼热地射入温夫人那同样痉挛不休的“玉鼎”最深处,穿透那微微张开的宫颈,灌入她那早已成熟丰腴、渴望孕育的极品仙宫之中!

  那原本已经高潮到浑身酥软、不堪挞伐的美妇,又如同重获新生般,仰头发出一声痛快至极的长吟!

  “哦呜唔唔唔唔哦哦哦哦哦哦——!!!”

  这声音仿佛穿透了屋顶,直抵云霄!

  敏感至极的子宫壁被滚烫、浓稠的白浊精液激射击打!这一瞬间,她就像是整个人都被顶飞了魂儿,飘在九霄云外,浑身的每一根细胞都沉浸在温暖如春、酣畅淋漓的绝妙快感之中!

  温夫人媚眼翻白,红唇无意识地张开,唾液混合着泪水从嘴角滑落。她只觉得那滚烫爆射的激流,仿佛不是射在她的子宫里,而是直接击打在了她的神魂之上!

  美妇玉足蜷缩成一团,细嫩脚趾痉挛地紧抠着床单;肥厚雪白的臀部肌肉死命收紧到几乎发痛,娇躯在空中打摆子般颤抖起来;娇躯上香汗淋漓,泛出玫瑰般鲜艳的绯红色;饱满丰盈的胸部也不由自主地随着激烈的喘息起伏、颤抖,仿佛在给观赏者奉上一场世间罕有的乳摇表演。

  那夹紧肉棒的子宫与阴道仿佛已经完全麻痹失去了知觉,大量精液灌溉而入、积蓄在子宫中,从最深处冲刷至外部每一寸空间。两人结合处已经一片狼藉,肉棒与阴道间水声、浆响交相呼应,阳精从被粗大肉棒扩张至极的红肿屄口中一波接着一波涌出。

  激射整整持续了小半个时辰,直到肉棒将温夫人那成熟的子宫灌溉得几乎肿胀充实到无法再容纳哪怕一滴精液,方才缓慢地停歇下来。

  她已被这绝顶高潮弄得近乎晕厥,彻底瘫软下去,倒在苏澜同样开始松懈的怀抱里,只剩下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细微抽搐,以及那“春霖玉鼎”仍在余韵中一下下贪婪吮吸的微弱蠕动。

  ……

  此刻,窗外层云微分,跃现一抹鱼肚白。

  高悬于云海之上的“云水绣霓”,静静地航行在层层云絮之间。

  云舟各处的侍女们早已按时起身。她们轻手轻脚地离开卧榻,快速而熟练地整理好仪容与衣着。新的一天开始,她们抱着惯常的平静心情,不急不缓地在云舟各处做起事来:擦拭栏杆与雕花窗棂,更换走廊里的熏香,准备早间的茶点,检查各处阵法节点的运行状况……一切井然有序,悄无声息,昨夜那间奢华房间内惊天动地的激烈动静,从未透过重重禁制传到她们的耳中。

  严供奉在自己的舱室内盘膝打坐,周身环绕着若有若无的淡蓝色气流,气息悠长而稳定,已然进入了深层次的调息状态。作为供奉,他深知什么该关心,什么该无视。温夫人的私事,显然属于后者。

  而在另一处同样奢华的舱室中,施会长四仰八叉地躺在宽大的床榻上,鼾声绵长,睡得正沉。昨日与温夫人的那一场“大战”,虽最终以他的“技不如人”、败阵告终,但消耗亦是巨大。

  ……

  温夫人的寝房内,那股淫靡气息尚未完全散去。

  层层纱帐低垂,隔绝了大部分渐亮的晨光,房内依旧昏暗而温暖。

  宽大得惊人的床榻上,两具身躯交叠相拥,静静地喘息着。

  苏澜仰面躺着,胸膛随着呼吸缓慢起伏,上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和几道浅浅的抓痕。他眼神有些迷蒙,失焦地望着床榻上方的锦缎遮罩。

  花中仙果释放的生命气息已经渐渐平复、重新归于沉寂,只留下周身暖洋洋的余韵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充盈感。万欲源印的残留影响也已退去,但那些被放大、被催化的情绪记忆——怨怼、暴躁、征服欲,以及最后时刻几乎摧毁理智的快感洪流,依然在他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温夫人侧伏在他怀中,大半边丰腴雪白、滑腻如脂的躯体毫无保留地压在他身上。

  良久之后,温夫人浓密如蝶翼的眼睫轻轻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那双平日里妩媚多情、却也时常带着审视与距离感的凤眸,此刻雾气朦胧,眼波流转间尽是慵懒与餍足。她终于从那股几乎将她神魂都冲散的极乐余韵中,勉强找回了些许清醒的神智。

  她动了动有些酸软的脖颈,勉强抬起那张依旧泛着高潮红晕的绝美脸庞,视线落在近在咫尺的少年侧脸上。

  晨光透过纱帐的缝隙,吝啬地投下几缕微光,恰好勾勒出苏澜年轻而线条清晰的下颌线,挺直的鼻梁,以及那双此刻显得有些空茫的眼睛。

  就这样静静地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温夫人那双妩媚的眼眸中,渐渐浮现出一种复杂的、连她自己可能都未曾察觉的情绪。褪去了情欲的灼热,褪去了算计的考量,只剩下最纯粹的、事后的慵懒与一丝……新奇?

  不知为何,她忽然“噗嗤”一声,低低地笑了出来。

  那笑声很轻,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轻松与鲜活,仿佛打破了房内的寂静,也惊动了正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苏澜。

  苏澜闻声,眼睫动了动,迷蒙的眼神逐渐聚焦。他微微低下头,看向怀中这位昨夜与自己极尽缠绵、此刻依旧赤身裸体相贴的雍容贵妇。

  经过昨夜那般彻底的“交流”与“征服”,此刻再看她,感受已然不同。她云鬓散乱,青丝如瀑铺陈在枕畔与他胸前,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腮边与颈侧,非但不显狼狈,反而平添了几分放纵后的妩媚风流。那张平日里妆容精致、无可挑剔的绝色脸庞,此刻脂粉尽褪,露出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因为激情而染上的红晕未消,眉眼间尽是慵懒春情,嘴唇微微红肿,湿润嫣红。她的身体依旧紧贴着他,丰腴滑腻的触感无比真实,那对沉甸甸的巨乳压在他胸膛上,随着她的轻笑而传来细微的震动。

  一种混合着满足、征服感、以及事后的微妙亲近感的情绪,在苏澜心头泛起。他喉结动了动,用同样有些沙哑的嗓音问道:“夫人……因何而笑?”

  温夫人没有立刻回答,反而伸出一根春葱般的玉指,指尖带着温凉的触感,轻轻地点在苏澜肌肉紧实的胸膛上,然后开始慢悠悠地、带着些许挑逗意味地画着圈。

  “哼~”她鼻间发出一声娇腻的轻哼,抬眸睨了他一眼,那眼神似嗔似喜,流转着动人的波光,“还能笑什么?自然是笑你这小冤家呀~”

  她的声音比平日更加娇柔酥媚,却又刻意放软了语调,宛如春闺少女对着情郎撒娇:

  “瞧着面皮儿嫩生生的,身子也瘦瘦的,一副纯良可欺的模样……谁知道,一上了床榻,竟比那深山里的饿狼还要凶猛!昨夜那般折腾姐姐,骨头都快被你撞散架了,腰也酸,腿也软,里头……里头更是胀得厉害,到现在还觉着满满的呢~”

  她说着,还故意蹙起黛眉,撅了撅红唇,露出一副委屈又带着点小抱怨的神情,与平日里那位雍容华贵、气场强大、谈笑间便能掌控局面的温夫人截然不同。这种反差,此刻在她身上却显得格外自然,甚至有种别样的诱惑力,仿佛褪去了所有身份与伪装,只剩下一个刚刚经历了极致欢爱、在男人怀中慵懒撒娇的小女子。

  苏澜听着她这娇声软语,看着她这副罕见的情态,昨夜虽然大部分时间被汹涌情欲和奇异力量所主导,但那些破碎的记忆与感知依然清晰:她是如何从最初的微微不满、出言挑衅,到后来被自己凶狠的征伐肏弄得浪叫连连、高潮迭起,最终彻底失神、溃不成军……

  将这位阅男无数、眼界极高的绝色夫人征服到如此地步,哪怕苏澜并非一味追求此道的登徒子,此刻心底也不由得涌起一股强烈的成就感与豪迈感。这股感觉冲淡了昨夜那些复杂情绪的余韵,让他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

  “夫人过誉了。”苏澜低笑一声,手臂自然地环住她光滑的腰肢,掌心贴着她细腻的背肌,“小子不过是竭尽全力,以求不负夫人厚望罢了。倒是夫人的‘春霖玉鼎’……当真妙极,堪称世间罕见的恩物。小子从未进入过如此汁水丰沛、温润缠绵的美妙所在,令人……流连忘返。”

  他的话语带着一丝回味,既是回应温夫人的调侃,也是发自内心的感叹。那“春霖玉鼎”的滋味,确实超乎想象,尤其是在最后那澎湃汹涌的喷发与高潮中极致的紧缩吮吸,简直让人魂飞魄散。

  然而,就在苏澜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怀中温夫人眼底那原本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春情暖意,几不可察地凝固了一瞬。仿佛有一层极淡、极快的阴影,倏然掠过她那妩媚的眼眸深处。

  但这变化来得太快,消失得也太快,快得就像错觉。加之苏澜正沉浸在事后的满足与松懈中,并未能捕捉到这刹那间微妙的眼神变化。

  温夫人很快恢复了那副慵懒娇媚的模样,微微扭动了一下水蛇般的腰肢。

  “嗯~……”

  一声婉转的呻吟下意识地从她喉间溢出。这一动,她立刻感觉到,那依旧停留在自己身体深处、被温暖湿滑的媚肉紧紧包裹着的巨物,在经历了昨夜那般疯狂的宣泄和短暂的休息后,竟然……依然保持着相当惊人的硬度和热度,甚至随着她的扭动,还有隐隐复苏、再度昂首的趋势。

  这个发现,让温夫人心底那点因苏澜刚才的话而泛起的莫名阴翳瞬间被冲散,取而代之的是惊讶与欣喜。她唇角不受控制地勾起,那笑意从嘴角蔓延至眼尾,最终化为一个真正明媚而满足的笑容,宛如晨露中绽放的牡丹,艳丽不可方物。

  “你这小怪物……”她低声笑骂了一句,语气里却满是欢喜。

  紧接着,她深吸一口气,竟强自撑起依旧酸软无力的身体。这个动作让她发出一声细微的闷哼,眉头轻蹙,显然昨夜疯狂的后果仍在。但她还是咬着牙,双臂撑在苏澜头侧的床榻上,借力缓缓抬起了上半身。

  随着她的动作,两人紧密相连的下身传来湿滑的摩擦感,带起一阵令人心悸的酥麻。满头青丝如瀑垂下,发梢扫过苏澜的脸颊和胸膛。她就这样,以一个极其暧昧又充满掌控感的姿势,跨坐到了苏澜的腰腹之上,将他完全置于身下。

  晨光微露,透过纱帐,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勾勒出朦胧的光晕,那优美的脊柱沟,圆润的肩头,以及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蝴蝶骨,无一不美得惊心动魄。

  她俯下身,那张绝美的脸庞慢慢靠近苏澜,带着事后的慵懒风情和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温柔的神色。在苏澜微微怔然的目光中,她轻轻地、将自己的朱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轻柔,缠绵,温热。没有疾风暴雨般的侵略,也没有刻意挑逗的技巧,只是单纯的唇瓣相贴,细细摩挲,仿佛在品尝,又仿佛在确认。

  这是苏澜第一次,品尝到温夫人的唇。

  没有药力催动,没有情绪失控,只有事后的亲近与淡淡的温馨,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唇瓣的柔软与微凉。这种感觉,与昨夜狂暴的情欲截然不同,却同样带来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仿佛某种无形的隔阂,在这一吻中悄然消融了些许。

  良久,温夫人才微微松开口,稍稍拉开一点距离。她凝视着身下少年年轻而秀气的面庞,那双曾经迷蒙空茫的眼睛,此刻正清晰地倒映着她自己的容颜。她的眼神变得有些深邃,仿佛透过苏澜的脸,看到了别的什么。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微湿的唇角,然后呢喃道,声音轻得如同耳语,却清晰地钻入苏澜耳中:

  “姐姐知道……你这般卖力,这般……折腾姐姐,是为了什么。”

  苏澜心头微微一凛,眼中的慵懒散去些许,看向她。

  温夫人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种了然,也有一丝难以捉摸的复杂:“放心吧,小冤家。姐姐我……说话算话。那张兽皮……待会儿就让人取来,还给你。”

  峰回路转!目的达成!

  苏澜闻言,面上顿时涌现出毫不掩饰的喜色。他张口就要道谢:“夫人,我……”

  “嘘——”温夫人却伸出食指,轻轻按在了他的唇上,打断了他的话。

  “先别急着谢我。”她媚眼如丝,俯视着他,红唇勾起一个诱人的弧度,那里面重新燃起了熟悉的情欲火焰,“姐姐的话还没说完呢……”

  她腰肢微微下沉,让两人结合的部位嵌合得更深,感受到体内那根巨物的脉动,她满意地眯起了眼,像只偷腥成功的猫。

  “兽皮,可以还你。不过姐姐我啊……可还没有被完全‘喂饱’呢。昨夜是昨夜,今日是今日。这长路漫漫,云海孤舟……接下来的时间,咱们……慢慢来,可好?”

  她的语气轻柔,甚至带着点商量的意味,但眼神却分明写着不容拒绝。

  苏澜心中念头急转。他暗自感受了一下体内的情况——花中仙果虽然重新沉寂,但释放出的生命精气仍有部分残留在四肢百骸,滋养着他的身体。丹田气海虽然不像昨夜那般被强行支撑,但纯阳之体的本源依旧雄浑,加之刚刚休息了片刻……应对温夫人接下来的“慢慢来”,应当还有余力。

  更重要的是,兽皮到手在即,此刻若是拒绝,恐生变数。

  权衡利弊,感受着身上成熟女体传来的惊人热度与柔软触感,以及结合处那令人心悸的紧密包裹,苏澜胸中那股属于少年的豪气与征服欲再次被点燃。他咧嘴一笑,那笑容带着几分狂放与不羁:

  “夫人有求,小子自当……奉陪到底!”

  温夫人闻言,眯起的凤眸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即化作了更加浓稠的媚意。她凝视着苏澜,红唇轻启,吐出的不再是“夫人”或者“姐姐”这样的称谓,而是三个清晰的字:

  “温、晴、玉。”

  她一字一顿,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郑重。

  “这是咱家……我的名字。”

  苏澜微微一怔,有些意外地看着她。此刻的温夫人——温晴玉,眼中没有一丝刻意流露的笑意,只是一片深沉,深沉得甚至让人有些看不清她的真实想法。

  是仅仅因为肌肤之亲后的亲近?还是某种认可?抑或是……别的算计?

  苏澜脑海中闪过几个念头,但最终,他选择暂时压下疑虑。无论如何,此刻的气氛,对方展现出的姿态,都不适合深究。他脸上重新浮现笑容,那笑容干净而明朗,看着身上风华绝代的赤裸熟妇,轻声唤道:

  “我明白了……玉姐姐。”

  这次,轮到温晴玉愣住了。

  “玉姐姐”……多少年了,自从她坐上那个位置,手握权柄,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早已习惯了“温夫人”、“代理城主”、“前辈”乃至更多带着敬畏或欲望的称呼。这个简单的称呼,仿佛一下子将她从那些厚重的身份与算计中剥离出来,拉回到了一个更简单、更……私人的层面。

  她怔怔地看着苏澜,看着他眼中那似乎毫无阴霾的笑容,看着这张年轻而富有生命力的脸庞。半晌,她眼底最后那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终于彻底化开,融成了一潭真正荡漾着春水般柔情的媚意。那媚意如此真实,如此生动。

  “哼……嘴倒是甜。”

  她轻哼一声,似嗔似喜,不再多言,只是腰肢开始缓缓地摆动起来,重新开启了新一轮悠长而缠绵的“晨间功课”。

  而窗外,云海苍茫,旭日初升,金色的光芒彻底撕破了淡青色的天幕,将无尽的云层染成一片辉煌的金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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