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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奴 #NTR
【在男科工作的美母】(75-78)
作者:陈一乐儿
标签:#绿母 #淫妻 #熟女 #调教 #人妻 #反差 #骨科
第75章
王奇运的动作愈发激烈。
那双满历风霜而显得粗糙的大手,意外地灵活,也不出所料地有力,即使隔着衬衫,隔着胸罩,这两层障碍的存在,也丝毫没有削弱揉捏的力道和触感,反倒是因着布料反复摩擦胸部的娇嫩肌肤,导致那酥麻入骨的快感变得更为利害。
“嗯……”贝齿咬着红唇,妈妈努力压制着身体中的颤动感,以及那从唇缝间呼之欲出的呻吟。
她的乳尖早已硬挺,娇艳的两粒石榴籽在半透明白色衬衫下,荡漾出若隐若现的暧昧红晕,又被男人的手指精准地捉住,捻弄和揉挤,那粗硬手指的触碰,仿佛按在她敏感的神经上弹奏,惹得妈妈身体颤个不停,也诱起下半身方才平息的潮水再度泛滥。
湿透的内裤完全贴合着皮肤,本已稍微凉却,又在新一轮的爱液滋润下重新温热。
黏腻在胯间的真丝布料让她下意识夹紧双腿,软腻滑嫩的大腿肉立即感受到了一股滚烫和坚硬的触感。
男人的肉棒还顶在她的私处磨蹭,被妈妈的大腿夹住后,似乎又胀大了些许,敏感的腿心软肉裹着坚挺的肉屌,仿佛要给那淫秽的轮廓印出倒模,在她的腿上留下鸡巴的痕迹。
王奇运被妈妈突然的动作弄得浑身一荡,他感觉自己的肉茎陷入了一片又软又嫩的肉海中,妈妈那对勾得无数男人魂牵梦萦的美腿,此时竟然主动缠住了他的鸡巴,这种充满了亵渎意味的感觉让他变得更加兴奋。
他望向妈妈的脸,虽然这位素来冷艳的女医生不知何时闭上了双眼,但脸颊上浮起的绯色,还是出卖了她的本心。
妈妈的脑海中早已一片空白,上下两处敏感带同时遭受男人的进攻,带来了让她完全无法抗拒的快感,她的理智,她的羞耻心,都在欲望的洪流中步步失守,被冲刷到一干二净。
妈妈的身体,就像是一株被风吹得飘摇的菟丝,缠附在对方精壮的躯干上,任由他施为。
“徐医生,你的样子真美……”王奇运的声音略显沙哑,又带着丝缕得意,在妈妈耳畔响起的同时,他的手也不再只满足于隔着衣服的抚摸,那粗糙而温热的大手,既温柔又强势地自妈妈衬衫的下摆探入,往上攀去。
当温热带着粗粝的掌心,碰触到小腹处那光滑细腻的肌肤时,妈妈的呼吸都下意识停止了,肌肤直接相亲所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她不由得竖起寒毛,本就敏感的胴体更是在不知不觉间绷紧。
平坦紧实的小腹,因为身体的反应收得更紧,宛若一具完美的雕塑,而王奇运那长着薄茧的手掌,仿佛几十目的粗砂纸,缓缓地贴住妈妈的下腹部摩挲,那载满安抚意味的抚弄,亦是在打磨一件艺术品,不断抚摸,不断撩拨,随后,趁着妈妈尚未反应,那只手毫不犹豫地往上爬,越过那道柔软的弧线,钻入薄薄的蕾丝胸衣底部,一把抓住了那丰满且富有弹性的雪白乳肉。
“啊——!”妈妈的抑制力濒临极限,她发出一声惊叫。
带着一丝哭腔的声音在王奇运听来又软又媚,诱人生出保护欲的同时,也更多了想要蹂躏的欲望,似是在主动勾引他一般。
这钻入他耳中的娇鸣,与甜美的催情剂无异。
男人的呼吸声也像妈妈的声音一般,明显粗重起来。
那层薄薄的蕾丝胸罩正勒着他的手背,让他的大手与乳肉贴合得更紧。
他肆意揉捏和把玩那对饱满丰盈的乳房,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团软肉在他的手中,在他的掌握与意志下,变幻成各种形状,他甚至能感受到,那颗硬挺的乳珠,正一下下刮擦着他的掌心,仿佛在无声地索求什么。
妈妈的双手,也越缠越紧,从搂着男人的脖子,变成了更有力的环抱。
她的手臂搭在男人的肩上,双手交叉相勾,指甲掐着男人宽阔的后背,不断地用力,似是唯有如此,才能不让自己从他的身上掉下来,也才能稍稍缓解那份要淹没她意识的澎湃快感。
男人把玩胸部带来的感觉让她完全失控,本就不听话的身体甚至自作主张,她的腰肢无意识地扭动起来,带着下半身主动地去迎合着对方的动作,胯部前后摇动,用私处摩擦着男人那根顶在内裤上的坚挺巨物。
只是这恍惚并没有持续多久,似是本能觉得这样做不妥,也大概是维持了多年的矜持作用,妈妈的挺动很快就停了下来。
而王奇运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身体的渴求,他接续着妈妈的动作,托在乳房上的手掌猛然用力一握,胯部也狠狠朝前一顶,龟头擦着濒临极限的敏感阴蒂,重重地磨过去——上下同时传来的剧烈快感,像是闪电劈在了妈妈的神经中枢上。
妈妈的身体弓起,盘在男人腰间的小腿交叉得更紧,她那仅剩的微弱抵抗,也在男人突如其来的进攻下完全失效,逐渐将一切都交给了本能。
带着哭腔的破碎呻吟,一下子变成高亢而满足的悲鸣,从她那被蹂躏到红肿的唇间撞了出来,宛如第二波高潮的号角。
这次的高潮,比第一次来得更加迅猛,也更加彻底。
滚烫的淫水自体内喷涌而出,将那片泥泞不堪的丝质内裤泡成了一片汪洋,也透过布料,将男人的鸡巴彻底沾湿,把猩红狰狞的肉屌浸润得无比水亮。
妈妈的肉体再度因高潮的余韵而剧烈颤抖和痉挛,她的口中发出无意识的甜腻喘息,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骨头,只能娇软无力地挂在男人身上,若非王奇运的一只手有力地揽着她的腰臀,恐怕连续高潮了两次的她,早就滑落在地,瘫在瓷砖上了。
男人见她沉浸在高潮的冲击中,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就算此时的妈妈想要抵抗,也有心无力,更别说她愈发沉沦在最原始的肉体欢愉里,甚至开始不自觉变得主动起来。
妈妈衣衫不整,裤子半褪,上衣的下摆卷到了中腹部,被扯开的胸衣露出些许若隐若现的春光,这楚楚可怜的模样,任哪个男人看了不垂涎三尺,而在她面前的王奇运,面对着唾手可得的人间尤物,更是心痒难耐。
没等妈妈做出任何反应,还沉浸在快乐中时,他就已经俯下身,再度吻住了她。
这个吻比之前的更为深入,也更有侵略性,他不是在亲吻,而是要将妈妈吞掉般,疯狂地掠夺她口中的甘美和温度,卷弄着她那任君采撷的小香舌,与此同时,王奇运的手也没有停下,那只抓着妈妈奶子的大手继续揉捏作乱,另一只手则是趁乱摸到了妈妈泥泞的腿间。
他的手指,隔着那层温热而湿润的丝质内裤探寻,精准地找到那颗敏感至极的蜜蒂,因为反复的高潮与摩擦,这粒花珠早已肿胀不堪,感度也变得更高,只需轻微的刺激,就足以让她获得升天般的欢愉。
王奇运没有马上脱掉这层最后的屏障,而是将指腹贴在上面,隔着那层滑腻透湿,堪若无物的布料,不轻不重地打着圈,故意摸着妈妈的阴蒂外侧挑逗。
她的身体再度绷紧,手指比起肉棒自然要灵活得多,刺激的面积也更为宽泛。
男人的指腹不断摩挲,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比直接的抚摸更加撩人,这种感觉,仿佛隔靴搔痒,明明快感已经近在咫尺,却总是差那么一点点,也就是这一点点的差距,又勾得人抓心挠肝,欲罢不能。
王奇运看着她以极小的幅度不自觉扭动身体,那副想要又得不到情难自已的模样,嘴角的笑意变得更深。
即使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美人,只要她还是个女人,骨子里也依旧有着反差与骚浪的一面,会被肉体的快感支配,完全失去理性,而妈妈最不为人知的部分,如今,正一点点地向他暴露和敞开。
火候到了,或者说,他也忍不住了。
王奇运松开了妈妈的嘴唇,对阴蒂的刺激延续了妈妈的高潮,趁着她还未缓过神来的间隙,男人的手指轻轻一勾,将那条被淫水泡得沉甸甸,已名存实亡的真丝内裤拨到一边,露出了布料底下,那道神秘而诱人的蜜裂。
柔嫩的花瓣因连番情动而翕张,饱满粉润的蜜唇上,沾满了晶莹剔透的爱液,将小穴洞口滋养得水光动人,正中央那颗红豆般的小小花蒂胀了一圈,正挺立外突,似是在急切地渴求抚慰,而那深邃的洞口,还在一收一缩,似是迫不及待要吞咽下男人的肉棒,将其整根含住。
这片摄魂夺魄的淫艳美景,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王奇运实在是忍不了了,他那根狰狞挺立的肉屌,早就勃起到了极限,高高挺起的柱身仿佛一根烧红了的烙铁,充满了身为雄性的力量和侵略感,深红色的龟头兴奋得不住颤动,顶端马眼处更是溢出了清亮而粘稠的先走汁。
他稍微调整角度,将饱满的龟头抵着妈妈的肉穴,泛滥不堪的淫水把两人的性器都润滑到了随时可以交配的程度,随着腰部一鼓作气用力,肉棒捅入了妈妈那空虚了不知多少天的骚穴,整根没进了那淫腔中。
异物侵入的瞬间,妈妈只觉得自己的肉壁被蛮横地撑开,那粗壮有力的巨物不讲道理地顶入甬道,带来一种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
滚烫的肉柱与膣道媚肉熨帖,又在爱液的润滑下寸寸深入,没有任何疼痛,剩下的只有快感。
那股在妈妈体内肆虐了数日的空虚和焦渴,在这一刻仿佛终于得到了满足,无套插入,肉与肉相贴的那种真实且致命的触感,几乎要舒服到让她发疯。
“呃!”妈妈忍不住发出喘息,却又硬生生将那想要媚叫的生理冲动压抑了下去。
王奇运在感受过妈妈肉腔的湿润与紧致后,又突然将鸡巴整根拔了出来,刚刚还存在的充实又突然化为欲壑难填的空洞,妈妈不由得皱眉,而男人则显得极有耐心,哪怕他自己也被肉欲的冲动操控,但却没有立即倾泻欲望,面前的美女就像一道完美的宴席,需要缓慢地细细品尝,若是太快缴械,那不单显得太过浪费,也达不到支配她身体的目的。
对女人有丰富经验的他,享受着征服猎物的过程。
王奇运再度把肉棒贴上妈妈的骚穴,又仅仅是把龟头浅浅埋在妈妈的骚穴里,小幅度地抽动起来。
硕大的龟头顶冠,膨胀起的菇首翘边,反复刮搔着妈妈甬道口那最敏感的嫩肉,他缓缓地搅动,鸡巴每次进出都带出更多淫水,把娇嫩的蜜穴洞口弄得湿淋淋的。
妈妈完全分不清那感觉是瘙痒还是快乐,她只能攀附着王奇运的肩膀,承受着他的奸淫,伴随着男人的挺动,在恍惚中配合他摇晃身体。
那紧致的肉洞很快就适应了王奇运的尺寸,穴口被他撩惹得麻麻痒痒,腔内又酸又胀,妈妈甚至本能地收缩穴肉,试图将那根炽热的硬棒吞得更深,以慰藉深处的不安与躁动。
王奇运也感受到了妈妈腔内的变化,他低笑着在妈妈耳边吐着热气,刺激得妈妈意识更加迷糊:“医生,还受得了吗?我可要再进去一点了。”话音未落,男人猛地沉腰——“噗嗤。”随着一声清晰而淫靡的水声响起,那根硕大的肉棍突然一插到底,龟头往最深处肏入,狠狠地顶上了妈妈那娇弱敏感的花心。
啊——!
妈妈咬死了嘴唇,可那几乎要冲破屋顶的尖叫声还是在脑袋内升起,她那因情欲而迷离的双眸猛地睁大,身体颤抖到如遭电击,妈妈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她感觉到,那根炙热而坚硬的肉棍长驱直入,挤开了她不断蠕动收紧的肉腔,猛地叩击着她紧闭的宫口。
刚才那种细碎的蚀骨般的快感,瞬间被极为强烈的满足所取代,一股前所未有,仿佛要将她灵魂都撞飞出去的极致快乐,随着王奇运突然的肏弄,在淫穴深处轰然爆发,几乎要将她的意识碾成粉末。
紧接着到来的,是第三次高潮。
它来的如此迅猛且霸道,让妈妈毫无反应的时间。
她的身体如触电般剧烈痉挛,生理绝顶迫使穴内媚肉疯狂地收缩和绞紧,死死缠住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凶器。
王奇运也被舒服得闷哼一声,妈妈的腔内变得极为紧致,那温热的穴肉仿佛亲吻着他的肉茎,柔软的腔壁深深裹住柱身的每一处,在身体抽搐的同时不断缠绞,宛若要将精液一滴不剩榨出来的极品飞机杯。
他强吞下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没有立即开始抽插,生怕自己控制不好就会马上泄身。
保持着私处紧密的姿势,王奇运的一只手托住了妈妈的臀部,调整好呼吸,将她抱住,以一个极为亲密和暧昧的体位,让她骑在了自己的胯上。
而这个姿态,也让他的肉棒,在妈妈的穴内插得更深,更满。
妈妈想要挣脱,可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之前只是小腿勾着男人的腰,这次大腿也一起,盘在了王奇运身上,让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不留一丝缝隙。
王奇运托着她丰腴挺翘的臀部,忍了好一会,等鸡巴适应了妈妈骚穴内的吸吮过后,才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插和挺动。
屋内,刹那间只剩下了“啪啪啪”的,清脆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以及两人粗重且低沉的喘息。
胯间相撞的同时,将大腿上的软肉也拍得啪啪直响,而那肉体交媾发出的淫靡水声,更是成为了伴奏与和声,将这骀荡的一幕渲染得无比下流。
妈妈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接连不断的高潮让她的性器变得更为敏感,而她的肉体,正在被一个强大的男人,以原始而粗暴的方式征服。
每一次鸡巴深入腔底,都将她撞得七荤八素,而每一次抽离甬道,都让她生出一种无法忍耐的焦躁和空虚。
就在男人狂风骤雨般的猛攻下,妈妈的娇躯似是一叶扁舟,被不断抛上浪尖又坠落,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潮的顶峰。
王奇运有些讶异,这才过去了不到半个小时,妈妈已经连续高潮了三次。
他没想到,这个外表看起来冰冷且禁欲的女医生,身体内竟然蕴藏着如此惊人的强烈欲望,就好像怎么也填不满似的,而她的肉穴,宛若无底的涡洞,不断吞咽,不断收缩,那一阵阵紧致湿滑,温热细腻的极致触感,是和他上过床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曾带给他的。
他什么话都没说,更不敢提出要换姿势之类的废话,生怕用什么多余的举动,打破现在这蜂淫蝶浪的放荡氛围。
他只是更加卖力地操弄,努力享受着不可多得的体验和滋味。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过后。
当妈妈再次在身体剧烈的颤抖中登上顶峰时,王奇运也没办法再忍耐下去了,龟头那股酸胀感以及有什么要喷薄而出的冲动,使他的自我压抑濒临极限,再多一秒,都会彻底失控。
他发出了一声如野兽般的满足低吼,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浓厚精液,毫无阻隔,全部射进了妈妈那还在痉挛收缩着的子宫。
一股滚烫的热流宛如岩浆涌动,狠狠地炙烫着最娇嫩的子宫宫壁,充斥着雄性气味的体液,填满了最私密的子宫深处,妈妈被这热量烫得浑身一激灵,旋即一口狠狠地咬住了王奇运的嘴唇。
高潮让她的啃咬也变得软弱无力,惩戒的意味变得微弱,更像是在闹脾气,王奇运不敢反抗,他任由妈妈在自己的嘴唇上,留下一个带着牙印的暧昧痕迹,任由她如小鸟般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做着不痛不痒的反抗,而妈妈的这种反应,只会很大程度上满足他的征服欲。
王奇运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女人,眯起眼,惬意地体会着高潮后的余韵,和身上美人那动人且娇俏的喘息。
一切,都迎来了短暂的平静。
时间有如被熬成了粘稠的麦芽糖,在无形的大手下被不断拉扯做成缠蜜,缓慢,凝滞,悠长。
诊室的内间里,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空气中,弥漫着汗液、淫液、精液又与荷尔蒙混合而成后,浓郁而淫靡的秽亵味道。
妈妈仿佛一只被蹂躏到不成型的玩偶,她无力地挂在王奇运身上,脑袋也因为才经历过的极致快感,陷入了满是白光的混沌之中,只有最本能的生理反应还在继续。
那被肉棒粗暴地抽插洗礼过的湿润淫穴,依旧在不住痉挛和收缩,贪婪地吸吮着那根依旧埋在她身体最深处的粗硬男根。
王奇运的鸡巴,在经历了如此一场酣畅淋漓的迸射过后,没有任何变软的迹象,仍然保持着刚与妈妈接触时的硬挺。
似乎是妈妈穴内潮热的软肉又唤醒了男人的性兴奋,坚硬如铁的鸡巴顶在妈妈敏感的宫口上,顶端肥大的龟头还在轻轻地抖动和研磨。
这微小的动作和刺激,似是指尖撩拨着纤细的丝弦,在她的肉穴深处,诱出酥麻而绵长的余震,那股深入骨髓,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终于抚平了妈妈连日来的空虚,也让她那极端情绪化的态度,瞬间软化了下来,腻成了如水般的柔情。
王奇运显然不打算就此结束,即使已经射了一次,他也还是没有要把鸡巴拔出来的意思,男人的手掌托着妈妈那两瓣丰腴饱满,手感极佳的臀肉,爱不释手地揉弄和抚捏着,他的手指陷入妈妈光滑细腻的臀部肌肤里,指腹又一次感受起两瓣臀肉的紧致与弹性,仔细地品尝着这件旷世的艺术品。
而他的拇指和食指,又故意往前探索,指节陷入微微张开的股缝,按压着里侧的肌肤,他故意克制着力道,用最轻微的触碰,引得妈妈不住轻颤。
两人性器紧密结合的地方变得一塌糊涂,本来就因为妈妈喷涌的爱液变得泥泞不堪,又因为王奇运刚才那股力道十足的内射,过量的精液填满了妈妈的腔内,浓白的精浆混合着半透明的爱液,从肉棒与小穴交合的缝隙溢出,顺着妈妈的大腿根部缓缓滑落,在她白皙的大腿内侧上留下数道浪荡的痕迹,又汇聚成小股的溪流,蜿蜒而下,最终滴落在冰凉的地砖上。
“滴答、滴答……”水滴落下的声响,在片刻的寂静中被衬托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淫靡,似是为两人禁忌的欢爱敲打起不知羞耻的节拍,这堕落猥亵的画面,若是让还处于理智状态下的妈妈知道,定然会发疯,可现在,她的心脏刚刚从混乱中苏醒,她的神志还大半沉浸在纯白色的极乐中,尚未全部回笼。
她感觉身体使不上力气,酸软的感觉遍布全身,她感觉下体被彻底填满,带来了得未曾有的充实,她还感觉到那根凶器在她体内蠢蠢欲动。
粗大而炙热的男性肉棒,此刻,正牢牢地锚定在她的子宫口,随着二人呼吸带来的身体细微颤动,那根鸡巴也在顶着她的花心磨蹭,激荡起一阵阵酥麻的颤栗。
这又涨又热的感觉,似是在她的体内烙上了属于男人的印记,完全无法挣脱。
妈妈先前咬着王奇运嘴唇的牙齿,也稍稍松开。
她那被男人反复吸吮和亲吻的樱唇,早已红肿到像是两瓣熟透的樱桃肉,妈妈的唇瓣微启,能从缝隙中,看到湿润的贝齿,和被王奇运搅弄和缠绕到发麻的舌尖。
她十根修长如钢琴师般优雅的手指,却像是无处安放般,在男人宽阔结实的后背上胡乱抓挠,留下了数道暧昧的红痕。
妈妈大口大口喘息着,胸前那对被男人蹂躏得似乎又膨胀了的雪乳,在她急促的呼吸中轻轻摇晃,薄薄的衬衫被香汗浸湿,一对蓓蕾映出粉嫩的晕色,构成了一副活色生香的迷人模样。
王奇运看着怀里的妈妈,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她这副予取予求的娇态,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
他舍不得这份温香软玉,更舍不得那销魂蚀骨的紧致淫穴,自妈妈身上散发出融合了情欲和女性体香的独特气味,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兴奋,他感觉到妈妈的腔内传来一阵阵细微的蠕动和收缩,好像在无声地邀请他继续这场荒淫无度的私通。
趁着妈妈嘴唇微张的换气间隙,王奇运突然低头,反口叼住了她那两片被自己吻得娇艳欲滴的唇瓣。
并非开始的试探,也不是后来的侵略,而是充斥了如野兽般占有欲的啃咬与吞咽。
他的舌头再次闯入妈妈的口腔里,肆意地搅动和掠夺,用舌尖卷起妈妈的丁香嫩舌,追逐缠绵,仿佛要夺走她口里所有的津液。
“唔!”妈妈的眼睛陡然瞪大,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她必须推开这个男人,结束这场荒唐的闹剧。
她的大腿下意识发力,急欲从王奇运身上翻身下来,可是,接连不断的高潮,榨干了妈妈所有的力气,不论大脑再怎么发号施令,肌肉却酸软到提不起一丝劲,只是无力的垂着。
当下的身体,已经不再听从她的使唤,只剩下最原始的肉欲在肆虐和叫嚣。
而当她试图挣扎的时候,那根顶在她子宫口的火热肉棍,就好像感受到了她的抗拒一般,立即对她施以惩罚。
硕大饱满的龟头,与冠状沟一起剐蹭着妈妈娇嫩的膣道内壁,又撞在她最敏感的宫口软肉上。
针对她花心的碾磨和搅动,每一次的粘膜摩擦,都引出了道道酥麻的电流,在她的胴体内乱窜。
一股比刚才还要强烈的酸胀快感,自子宫的深处往外漫灌,让她的所有反抗都溶解在一声闷哼之中。
她想要推开男人,身体后仰,可王奇运的手臂却如铁钳般牢牢地托着她的臀部,将她的肉体死死禁锢在怀里,无法动弹分毫,那两颗汹涌的乳团紧贴着男人坚硬的胸膛,自他身上传来的火热体温和雄性的气味,也让妈妈飘飘欲仙。
更要命的是,塞满她穴内,几乎要将她撑到裂开的充实感,仿佛一道温暖的甘泉,将她这两天积压在心头的郁闷和焦躁,身体空荡荡的感受和欲求不满的渴求,都给一扫而空。
这种食髓知味的快感,让她在魂不守舍的状态下,竟生出了就这样也不错的堕落想法。
不知道是不是去养老院的那次经历,打开了她体内什么不为人知的开关,她竟然本能地,想要被占有,被征服,被粗暴对待,又被深切渴望,这种生理上的兽性,对刺激和解放的追求,已然压倒了她的理性。
而在这个念头升起的同时,这次,她的身体没有抗拒命令,反而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那双本欲松开的双腿,再一次紧紧夹住了男人的腰部,宛如八爪鱼般缠在他的身上,她的腔内,也似是回应着潜意识的呼唤,更加用力地收紧,贪婪地吞咽着那根操得她神魂颠倒的肉根,要将它永远留在体内。
第二次交战,就在这样一种无声的,身体的本能默契中,悄然展开。
王奇运感受到了妈妈淫穴的邀约,他那托在妈妈臀瓣上的手掌,开始像揉捏面团般,肆无忌惮地挤压和把玩,一只宽厚的大手抓着妈妈浑圆充盈的臀肉,掌根和指节发力,将其捏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每一次揉捏,都将妈妈已经无比敏感的臀部肌肤弄得又红又热,而他甚至还故意将妈妈的臀肉往上推挤,像是玩弄硅胶娃娃般,让她的骚穴更加紧实地裹住自己的鸡巴,并借此开始了新一轮的快速抽插。
这一次的抽送不再像刚才那样大开大合,变成了频率极快幅度极小的抽插,那根硬挺着的肉棍就在妈妈湿滑滚烫的穴口处,进行着脉冲般的急速攻击。
他的每一次进入都浅尝辄止,要么是仅仅允许龟头没入,要么是只进入肉棒的前端,随后迅速退出。
他故意调整插入的角度,不断让龟头冠以不同角度撞向阴道口那段敏感的褶皱,刮蹭着点,带起连绵不断的快感。
而每一次退出,又都是完全拔出,只留下龟头亲吻着被摧残过花穴洞口,这种欲拒还迎,饮鸩止渴般的挑逗,让妈妈感觉到难以忍受的空洞感,对于男人的肉棒也愈发渴望。
王奇运的手还揉捏着妈妈的奶子,左摇右晃的胸部被他一手握住,敏感的乳头不断摩擦着衬衫,同样带来让人浑身绵软的快感。
“嗯、啊……嗯……”上下齐攻,两处最敏感的地方都遭受着袭击,妈妈的喉咙里终于忍不住发出了连续不断的闷哼,可很快她就强行压抑下去。
她不想发出那种无耻的声音,不想让外面的人听到诊室里传出的淫乱声响,于是只能拼尽全力,将那一声声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强行压回喉咙深处,变成一声声甜腻的鼻音。
她的脸颊,紧贴着王奇运的颈窝,感受着男人皮肤的温暖与汗湿,嘴中吐出的热气,喷洒在王奇运的身上,让他也禁不住颤抖。
她的双手,似是溺水之人攀住浮木,她的指甲深深扣住男人的后背,仿佛一松开,自己就会掉下去。
而她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冲撞前后摇摆,晃来晃去,唯有紧紧抱住对方,还能保持住一丝自我。
诊室内,“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不绝于耳,两块湿润的肉体在激烈的摩擦,又像是翻涌的水花揉在了一起,充满了原始而淫荡的诱惑。
诊室外,那冰冷的电子女音接连不断地播报着。
“请3号患者到三号诊室……请4号患者到一号诊室就诊”。
而走廊里,病人们与家属们来来往往,脚步声交谈声不绝于耳。
诊室内外,形成了荒诞而又刺激的对比。
两门之隔便是两个世界,一面是秩序井然,充满了消毒水冷静专业气味的医院,一面是肉欲横流淫乱不堪,充斥着精液与淫水荷尔蒙的极乐地狱。
这种极其强烈的反差,与随时可能有人推门进来,被发现的刺激感,宛若一剂药效最好的春药,让妈妈和王奇运的快感都被成倍地放大。
妈妈的身体紧绷得似是一张拉满的弓,白皙的大腿因为长时间用力夹着男人的腰而微微颤抖,她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在不断鼓动,似是出现了抽筋的迹象,那股酸麻的胀痛感自小腿肚传来,让她再也无法保持沉默。
“慢、慢一点……”她终于忍不住,在王奇运耳边,用近乎哀求的可怜嗓音,撒娇般地说道,“我腿……腿抽筋了……”她的声音里暗含着哭腔,又带着丝情欲的沙哑,听起来无比动人。
男人听到她的声音,刚才还接连不断地攻势也刹那停了下来。
他稍微拉开一点距离,低头看向自己怀里的女人。
只见妈妈春情骀荡,一张平日里冰冷若霜的绝美小脸上,竟满是动情的潮红,一双美目迷离若失,波光潋滟,眼角甚至还挂着一滴不只是快感还是痛楚唤出的泪珠。
她那红肿的嘴唇张开,吞吐着空气,湿润的舌尖也变得比平时更为红艳。
真丝衬衫被淋漓的香汗沾湿,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那挺翘的胸型和纤细的腰肢,白大褂挂在身上,皱巴巴的,好像随时都会掉下去,而半褪的西裤堆在她的膝盖处,露出大片白皙的大腿,和腿间那诱人侵犯,从湿透内裤的边缝露出,又被他的鸡巴堵得严严实实的淫穴。
这副被欲望彻底烧灼过的模样,看得王奇运小腹一紧,刚因妈妈抽筋的叫喊,有所平息的阳具,再次精神抖擞,胀大了一圈。
他感觉自己身子里的欲火烧得更旺,焦躁难耐,恨不得不管妈妈身体的变故,就这样将她变成自己泄欲的工具狠狠肏干。
但他还是强行压下了自己的冲动,作为在花丛中片叶不沾身的情场老手,他深知何时粗暴,何时又该温柔,此刻的妈妈,就像是一朵经受风吹雨打后娇滴滴的花朵,要是继续施压,只会适得其反。
他用带着恳求的沙哑语气,就如他一直以来在妈妈面前表现的那样,低声说道:“徐,徐医生……我、我……”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说到一半的话突然停下,王奇运的目光,在妈妈湿润的唇瓣,因喘息而起伏的双乳,以及那被他的肉棒填满的蜜穴间游移,满是赤裸的欲望。
而妈妈正欲伸手揉搓自己那不争气的小腿肌肉,试图缓解抽筋带来的酸痛感,此时听到王奇运的话,下意识抬起那张被汗珠沁湿的俏脸,那双波光粼粼的双眸,带着一丝迷茫和疑惑,又是那样地诱人。
王奇运被她这么盯着,感觉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身体内几乎要沸腾的奸淫欲望,终于还是将难产的下半句说了出来。
“我想您……您要不在下面?”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磁性,明明是试探性的请求,却仿佛一道命令,一道魔咒,钻入了妈妈的耳朵。
这句话,宛若一道疾雷在妈妈的脑海中炸响。
她的小脸霎时间涨得通红,也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害羞,亦或是两者都有。
在下面?
她要被男人压在下面,让他一个病人,在自己上面?
在自己的诊室里,在自己的检查床上?
这个荒谬的念头,光是在脑中闪过,就让她下意识蜷缩起了脚趾,羞愧与气恼接踵而至,她身为主任医师的尊严和矜持,在这一刻,受到了未曾有过的挑战。
房间内忽然陷入诡异的寂静,只剩下两人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
王奇运看着妈妈那又羞又恼的表情,也不敢多说什么,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他只有低着头,等待妈妈的宣判。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插在妈妈腔内的肉棍,此刻正被不留缝隙地包裹着,每一次媚肉的收缩,都让他感觉到一阵酥麻,仿佛在无声地催促他继续。
第76章
妈妈的额间早已香汗遍布。
细密的汗珠沿着那光洁细腻的额角滑落,水雾濡湿了秀发,青丝贴在脸颊上微微卷曲,给人一种妖媚而脆弱的感觉。
她的呼吸急促而又紊乱,两颗奶子随着胸口起伏上下颤动,显然是还沉浸在刚才那极致的高潮所带来的余韵中。
那根滚烫的肉棍插在她的腔内,抵着蜜穴底端带来充实和胀满感,又随着她的呼吸,在体内顶起微小的颤动,龟头刮蹭着湿润柔软的肉壁,激出无数细小电流,让她肉体深处的每一寸神经,都酥麻不已。
王奇运也不太敢直视她。
他低头,目光所及,是妈妈那精致的膝盖,情欲让肌肤泛起樱色,一对丰腴的大腿夹住他的腰肢,腰部的曲线如此诱人,让他忍不住要伸手握住,而他更是刻意不将视线挪到妈妈的私处,生怕自己看到那淫艳至极的场面,让腹内焦躁难耐的欲火膨地炸裂,整个人失去理智,变成只知交配的野兽。
两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偶尔被结合处粘稠液体滴落发出的“啪嗒”打断,但诡异的安静依旧保持着。
妈妈始终没有给出回复,她只是咬着下唇,迷离的眼神不知道望向哪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奇运实在是等不及了,即使是几分钟时间,对于此刻的他来说,似是也比一个世纪难挨。
插在妈妈蜜穴里的肉棒在不断叫嚣,操控着他的理智,让他继续这场淫戏,他索性内心一横,不再顾及妈妈的意见,按在妈妈小屁股上的手往上一托,宽厚的大掌在两瓣丰腴的臀肉上用力一捏,随后腰部突然发力,就这么抱着她,原地站了起来。
“啊!”妈妈甚至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离开了床面,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得她心里一惊,未经思考,尖叫声已然离唇。
身体悬在半空,唯一可以借力的支点,只有面前的男人,她下意识地并拢大腿,更紧地夹住了王奇运的腰,双手也死死抱住他的脖子,连带着指甲都陷进他后颈的肌肉里,生怕自己不小心掉下去。
这样的体位,更进一步放大了雌性方的柔弱与雄性方的力量,也让身体感受变得更加敏锐。
高挑的冰山美人,挂在男人的怀里,那种如白天鹅般的高傲和美丽,被尽数磨成了的楚楚可怜的味道,惹得人欲望如热流般涌上。
因为不想靠在男人的怀里,她的头本能后仰,露出一段修长而优美的脖颈,白皙如雪的肌肤上,残留着唇齿印出的红痕,形成了诱人犯罪的弧线,都是王奇运留下的罪证。
妈妈紧闭着双眼,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红润柔软的唇瓣微微张开,吞吐的喘息声被情欲浇灌得格外甜腻。
而王奇运则像是托举着什么由他俘获的战利品,他就这么将妈妈抱在半空中,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不……你别……”站立式的体态,让男人的那根巨物挺得更加凶猛,以一个直贯腔底的角度,狠狠冲击着妈妈腔内的媚肉,每一次向上的挺弄,都有种要将灵魂顶出天灵盖的错觉。
妈妈的肉体被他这么举着,根本使不上一丝一毫的力气,她想挣扎,想抗拒,却只能用双腿紧缠住男人的腰肢,两条小腿交错,夹紧这唯一的锚点。
对于坠落的本能恐惧,让妈妈像是以身挟住唯一的救命稻草,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侵犯,甚至潜意识地主动去迎合那份刺激。
啪!
也不知道王奇运哪来这么好的体力和臂力,虽说妈妈身形窈窕,但毕竟还是一个成年人的重量,就如此轻易地被他抱着肏弄,那凹凸有致的身体在他的臂弯上不住颠簸,摇曳的双乳晃出冶艳的波荡,在王奇运这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进攻下,发出清脆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男人腰部发力,一次又一次地精准进攻着她体内那块最为敏感而柔软的嫩肉,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体液的黏滑,与肉体的弹韧,拍打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节奏,回荡于诊室内。
妈妈在他的怀里不住颤抖,堪比一片在疾风中被扯得荡来荡去的柳叶,她的呼吸愈发急促,却只能依附着身下坚实的大树。
她的双眸因高潮而泛红,眼睑不断颤动,偶尔才因身体的浮动睁开一条细缝。
妈妈双腿绷直,脚尖挺得笔直,身体则是如受惊的猫一般弓起,一股股熟悉的酥麻电流从腰肢蔓延至足尖,又直冲头顶,将她再度送到了高潮的的顶峰。
她溃不成军,一声带着哭腔的闷哼,自她喉咙深处传出,旋即,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身体深处涌流而出,她的蜜穴开始剧烈地收缩和绞紧,甚至比之前任何一次的反应都更加激烈,她的甬道眨眼间化成了不断吸吮至真空的肉壶,媚肉拼命地榨着顶在她腔内的凶器。
在这种极致的高潮快感中,妈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张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被完全填满的充实,被来回冲撞的酸麻与瘙痒,让她双眼翻白,几乎要就此昏厥过去。
“嘶——!”王奇运倒吸一口凉气。
肩膀上突然传来剧痛,不过痛觉又很快在激素的作用下被抚平,甚至转化成了一种滚烫的快感。
上半身的触感,融合了下半身所感受到的湿热与销魂,那种被淫水和淫肉一同裹住的紧致,让他几乎要瞬间缴械投降。
他硬是咬合着臼齿,都快把他的牙咬碎了,才勉强压下射意,将那股子涌到龟头顶端的欲望给憋了回去。
他喘着粗气,额头上青筋暴起,土色的肌肤涨到通红,怎么看都是濒临极限的样子。
为免忍不住漏出来,王奇运停下了动作,就只是托着妈妈的臀部将她抱在怀里,他能感觉到,那细腻的肉壁仍在不自觉蠕动,刺激着鸡巴上每一个敏感点,他不断地收缩尾骨肌,与妈妈的榨取做着对抗,等待着她从高潮余韵中回神。
“徐医生……我,我在上面吧。”那充满了磁性的沙哑嗓音钻入妈妈的耳朵里,没有给她任何反应时间,他直接抱着妈妈大步走到诊疗床边,将她放下。
先前是他坐在床上,这次变成了妈妈坐在床上,她半躺半坐,双腿依旧锁在男人腰间,那根阳具深埋在她的淫穴内,身体的移动并未将结合处分开,反而在有限的晃动中,激起更多细碎的快感。
妈妈下意识想要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但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力气,她只能任由王奇运摆布,以半躺的姿势被迫面对他。
她还没来得及偏过头,就已经和男人对上了视线,王奇运盯着身下那张被情欲熏染到娇艳欲滴的俏脸,那迷离湿润的水眸,那欲开未开的樱唇,以及那微微颤抖的双乳,单是看着,就让他邪火旺盛。
他抬起妈妈一条修长的美腿架在肩上,这个姿势,让妈妈的双腿大开,淫穴也完全暴露在外,与此同时,他的每一次挺进,都更加畅通无阻,可以插至更深处。
“嗯……”妈妈轻哼一声,身体被男人操控着,还是如此羞耻又裸露的姿势,令她内心动摇,但是,那根肉棍正在她体内一次次地进犯,带来深入骨髓的充实感和快感,又让她的抵抗化为乌有。
王奇运俯身,重新吻住了她,不允许她有任何的反对,这个霸道的吻,侵略性与占有欲十足,似是要吞没妈妈的意识,他用舌尖撬开妈妈的牙关,在她的小嘴里疯狂搅动,掳走她刚分泌出的每一滴香津。
比这更为疯狂的,是他腰部开始的新一轮冲刺。
“噗嗤!噗嗤!啪!啪!啪!”在王奇运的抽插下,诊疗床开始了剧烈摇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他的挺动又凶又深,那根粗壮的肉枪顶在妈妈膣内横冲直撞,似是要将她彻底贯穿。
他的大手抓着妈妈纤细的脚踝,一手抵着她的后腰,迫使妈妈柔韧的腰肢拉长,呈现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她似是一张被人任意摆弄的弓,绷紧,松动,再绷紧,再松动,随着男人狂风暴雨般的冲撞,发出不成调的呻吟。
她的脑袋往后仰着,指甲深深陷入男人的后背,留下一道道殷红的抓痕,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子宫传来酸胀的强烈快感,她感觉眼前出现了无数乱游的金星,大脑仿佛上了枷锁,没办法再进行思考。
王奇运看着她这副被操得神魂颠倒的模样,整个人几欲疯狂,他将妈妈的大腿抬得更高,让那被肉棍塞满的红肿骚穴暴露得更加开放。
他开始变换活塞运动的节奏,先是缓慢而深入地研磨,用硕大的肿胀的龟头冠,紧贴着最为敏感的点反复刮搔,惹得妈妈浑身颤抖,娇嗔阵阵,又忽然加快速度,凶猛地冲刺着,带出一股股透明的爱液,顶到最深处,引得妈妈发出求饶声。
但那声音很快就湮没在王奇运的冲击力。
她的身体被反复拉扯,徘徊在高潮的边缘,每当妈妈即将达到顶点时,男人突然停下,将她拉回,而当她想要让回归平静,又被他的肏弄顶得欲仙欲死。
这种欲罢不能的折磨,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疯狂。
在男人的淫棍面前,她的肉穴显得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却又是如此饥渴,如此贪婪。
它不断地收紧,再收紧,仿佛要将那根插在里面的肉根绞干。
王奇运的呼吸也变得格外粗重,他知道自己快到极限了。
他看着妈妈那被情欲和肉欲折磨到水光淋漓的脸,只觉下腹传来阵阵痉挛。
他猛地低头,在妈妈敏感的脖颈处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深入的吻痕。
随后,开始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
“砰!砰!砰!”肉体互相厮磨,又撞击着诊疗床,伴随着黏腻的水声一起,在内间组成一首淫靡的交响曲。
妈妈的身体突然挺成拱形,她那美艳的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腰,足尖绷得笔直,双眼泛白,颊间荡粉,很快又进入了高潮。
这次的高潮烈度几乎是前面几次的综合,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喷涌而出,将二人结合的部位给淹透,她的娇躯开始了剧烈的痉挛,腔内的媚肉死死地卷住那根带给她极致快感的肉根。
这下王奇运也顶不住了,他的忍耐早已过载,在抽插挺动的同时,就已经有几小绺精液泄出,成为这野兽般交媾的润滑,他抓紧妈妈的腰,猛地挺动数下,先前积攒了不知多久的滚烫且浓稠的精华,就在今天几乎全部倾泻而出,尽数注入了妈妈娇嫩的子宫深处。
妈妈的身体一僵,那股浊热的体液,熨烫着宫内的淫肉,让她感受到一种彻底被填满的满足,这次妈妈没有再咬他,只是无力地倒在诊疗床上,拼命喘着气,在如此短时间内进行了这么多次的激烈运动,对身体和精神都是极为严苛的挑战,她已经累到动弹不得了。
王奇运紧紧抱着她,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以及怀中美人那动人的喘息,他能感觉到妈妈的淫腔还在一下下夹紧,像是要将他注入的每一滴精华都吞入子宫中。
这场跌宕起伏的性交终归平静,房间里,两人轻轻呼吸着,都尝到了空气中那浓郁且暧昧的味道,也不约而同地保持了沉默。
许久之后,王奇运才缓缓将肉棒从妈妈的里面抽出。
“噗滋……”随着极为下流的水声响起,佐证欢爱彻底结束。
妈妈身体一颤,突然而来的空虚感,让她感觉到莫名的失落,她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力气,过多的痉挛已经让她两腿酥麻,酸软无力,连动一下都成了奢望。
稍作休憩后,两人开始默默整理凌乱不堪的衣服。
妈妈一言不发,始终背对着男人,她只觉得自己的大腿颤个不停,腿间那片被蹂躏过的私密地带火辣辣地痛,可是,之前几日一直缠绕着她的那种空洞感,却奇异地得到了满足。
她弯下腰捡起地上那件不知何时变得皱皱巴巴的白大褂,重新披在身上,本该代表着禁欲和理性的外套,却因为被揉皱后,带来一种强烈的反差感,贴着妈妈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更添几分说不出的性感和诱惑。
王奇运穿好裤子,盯着妈妈窈窕诱人的背影,她正扎起头发,柔顺的长发披散着,露出细腻的后颈肌肤,看起来温婉迷人。
这副让人不禁陷入遐想的画面,看得王奇运下腹一紧,又起了性冲动,但他不敢再造次,今天已经足够了,要是再继续下去只会适得其反,尤其是之前已经惹毛过妈妈的前提下,他更加注意这点。
稍过一会,两人从内间出来。
妈妈的头发被汗水贴在额与颊上,看起来有些狼狈。
她被王奇运扶着回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准备开药方,只是,因为方才那太激烈的肉体运动,她的手指不听话地抖动,饶是她再怎么用力,也总是会误触按键,打出一堆奇怪的字符,她只能烦躁地推开键盘,用整个手掌攥住笔,用极潦草的字迹在处方笺上划了几道,字体扭曲得完全符合人们对于医生的刻板印象。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看王奇运一眼,语气又恢复到了那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你的情况已经解决了,要是没什么特别的需要,不必再来复诊。”说完,妈妈低着头,开始整理桌面上散开却并不杂乱的文件,似是在极力避免与男人有任何眼神接触。
这句话,在任何人听来,都应该是一句标准的逐客令,可钻入王奇运的耳中,那所谓“没有特别的需要”,却像是一句充满了暗示意味的信号。
他看着妈妈泛红的耳垂,紧抿的唇角,故作镇定却透着羞耻感的小脸,以及出卖了她内心的颤抖着的指尖,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那反过来理解岂不是,有需要的时候,再来找我?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深深瞧了妈妈一眼,随后推开诊室的门转身离开。
门外走廊里,人来人往,比先前更为嘈杂,叫号的机械女音不厌其烦的回荡着,呼唤着下一个患者前往看诊。
又是一个普通的工作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然而,妈妈那颗还在砰砰乱跳的心脏,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旖旎。
她坐在办公桌前,双手抓着桌沿,直到王奇运走远,就连脚步声都消失好一会后,才缓缓松开手。
她准备站起来,可膝盖刚刚发力,双腿就突然一软,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妈妈被吓得花容失色,之前在浴室内跌倒伤到脚踝的事故,她可不想再犯一次。
她下意识地摩擦了下大腿内侧,经历过数次高潮的蜜穴红肿不堪,甚至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私处在收缩,向外吐着什么东西。
灌入腔内的精液,那种粘稠而温热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带着一股极为强烈的羞耻感与背德感,在心头浮现。
她竟然和病人……还高潮了那么多次……妈妈回想起王奇运那张看着老实又委屈的脸,想起他那精壮的身体,充满力量感仿佛能掌控一切的双手,以及那根捅入她肉腔内作祟的阳具,身体竟然不自觉地再度颤抖起来。
一种难以言喻的颤栗感支配了她,打破了她那循规蹈矩的生活。
那种快要将她碾碎的快感,竟莫名让她感受到充盈和安稳。
就在她出神的时候,敲门声响起,随后便是一个中年女护士的声音:“徐主任,您到岗了吗?挂您的号的病人已经等很久了,想知道今天能不能看诊。”妈妈的意识瞬间回笼,她那冰封般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又倏然消退。
深吸一口气,伴随着胸部挺起,妈妈努力平复好自己的情绪,随后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试图让自己的语气,保持一如既往的正常:“稍等,我到了,准备一下就好。”她走到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捧起一把水泼到脸上。
冰冷的水刺激得肌肤收缩,也让她清醒了许多,她抬起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不自然的潮红依旧挂在脸侧,眼神中数缕情欲尚未褪去。
妈妈忽然觉得这张面孔有些陌生。
这不像她,不像那个专业的,冰冷的,锐利得不近人情的男科主任。
她关掉水龙头,擦干脸上的水珠,深吸一口气,让混合着消毒水味道的空气充满肺腑。
回到座位时,她的脸上,已然恢复了平日的冷淡和疏离。
敲了下桌上的叫号键,她开口对着诊室门说。
“下一位,请进。”声音和往常没有任何区别,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内心深处,正经历着怎样一场天翻地覆。
转眼间,时间就来到了下午两点钟。
阳光透过落地窗,在住院部走廊的尽头,洒下一片惨淡的白。
住院部的空气比门诊楼糟糕得多,更加浓郁的消毒水,被褥与病人体味混合发出的古怪气味,以及那令人感觉到压抑的寂静,都让人本能觉得心悸。
妈妈坐在护士站的椅子上,手里捏着查房的记录本。
她的指节发白,双腿以看不出的幅度微微打颤。
相比起上午,现在,她恢复了体力,也恢复了自主行动的能力,但步伐仍是不稳。
就在几个小时前,在她的诊室里,与王奇运发生的荒唐事,仍时时刻刻在她脑海中浮现,像是在她身体隐秘的深处刻下了烙印。
虽然她已经洗过好多次澡,将男人射进腔内的滚烫浓稠的精液基本清洗掉,但当时的性爱太过粗暴,那种完全填满,彻底撑开的异样感,还是挥之不去。
她每走一步,腿间被玩弄到红肿的嫩肉就会互相摩擦,带来一阵微弱却无法忽视的刺痛,提醒着她,自己刚经历了一场怎样的暴行,遭遇了多么疯狂的事情。
“徐主任。徐主任?徐主任!”身边,小璇护士的呼唤,将她从那些放荡的画面中剥离,拉回了现实。
“啊?什么?”妈妈猛然回神,掩饰性地将目光在记录本上扫了一圈,这才抬起头来。
“今下午有几个特护病房需要重点查看一下,这是名单。”小璇看着平日里雷厉风行的妈妈,总觉得她有些心不在焉,眼神也变得奇怪,她递过来一份文件夹,仔细解释道,“这些都是处于术后恢复期的男科患者,有的快要出院了,需要您亲自确认一下伤口愈合情况,以及功能是否正常。”妈妈讲文件夹接过来,目光扫过上面那一排名字,心中涌起一股烦躁,以及……难以言明的焦躁。
被王奇运强行打开的欲望闸门,似乎并没有随着他远去而闭合,反倒是因为残留下来的痛楚,让她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
“我知道了。”她点点头,平稳且冷淡的声音中,竟隐隐透着期待,“准备好要换的药,跟我走。”推开302病房的门时,扑面而来的,是混合着汗味的烟草味。
妈妈皱了皱眉,她看向病床,那上面躺着了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姓王,是个小老板,正大大咧咧靠在床头刷手机,被子只盖到腰,连肚皮都裸露在外。
他因为前列腺增生的缘故,做了微创手术,观察一段时间,当天就能出院。
还不等妈妈开口训斥他在病房内抽烟的事儿,男人的眼睛,就在看到妈妈进来的瞬间,如同看到了鸡的黄鼠狼般,亮了起来。
男科基本上都是男人,不管是病人还是医生,所以妈妈就成了最特殊的存在,她就像是一朵盛开在悬崖高岭的冰雪莲,令人思慕。
她换了一身新的白大褂,熨帖地铺在她的胴体上,勾勒出成熟女性特有的丰腴曲线,即使最上面一颗扣子都牢牢扣好,也还是让人生出探究包裹下风光的念头。
“哟,徐主任亲自来了啊。”王老板咧嘴一笑,那口被烟茶熏黄的牙就露了出来,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妈妈身上打转,尤其是在她胸前那对饱满的突起上停留了许久,也没有收回的意思。
“我要检查一下伤口的愈合情况,以及导尿管工作是否正常,请你把裤子脱下来。”妈妈戴好医用乳胶手套,走到床边,完全无视了男人的客套,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
男人嘿嘿一笑,一把掀开被子,动作夸张到好像迫不及待要被妈妈检阅了似的。
他抓着病号服那宽松的裤子,一口气褪到了膝盖以下,随后,那一坨软塌塌的包皮黝黑的阴茎,连同旁边挂着的尿袋,就这样露了出来。
妈妈凑近观察着,周围的阴毛被剃得一干二净,手术后的伤口还是有些红肿,将那萎靡的肉茎衬托得有些滑稽。
而随着她身体的接近,一股淡淡幽香钻入男人的鼻子里,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冷艳俏脸,明明在盯着自己的裆部,神情却是如此认真和专注,以至于,他的下身,竟有些不受控制,产生了反应。
“徐主任,什么时候能把导尿管拔了啊,插着太难受了。”姓王的男人一边抱怨,一边故意挺起腰,似是想用那半软不硬的蔫儿货,戳到妈妈的脸。
妈妈直起身,目光冷冷地扫过他那有些丑陋的肉茎,无视了他的小动作,转身,从换药车上取出碘伏和棉签。
“没有感染迹象,恢复得还不错。现在给你做个清洁消毒,可能会有点凉,忍忍。”即使妈妈已经提示过,但当浸满了碘伏的棉签戳到龟头的一瞬间,男人还是哆嗦了一下。
妈妈的手法可谓冷酷,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惩罚示威,她将棉签插入男人敏感的冠状沟处,毫不留情地擦拭起来,逐渐把龟头粘膜染成褐黄色,一点没有收着劲儿的意思。
“嘶……徐主任您轻点儿,疼啊……”男人倒吸一口凉气,他想扭腰避开妈妈的动作,可自己的鸡巴根部已经被美女医生给牢牢攥住,逃脱不得,与此同时,那根东西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的刺激,还是近距离感受到妈妈的存在而兴奋,竟然充血到颤巍巍翘了起来。
妈妈看着这根在她手中逐渐变大的肉茎,心中没有丝毫波动,这群男人对她怀着什么心思,她再清楚不过,但现在,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被她掌控在手里,谅他也不敢做什么无礼之事,这个事实,让她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快感。
“疼就忍着。”妈妈语气冰冷,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甚至故意伸出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轻轻弹了一下那颗充血的龟头。
“啊!”男人惊呼一声,本就猥琐的脸上,五官纠缠在一起,露出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徐主任,您这是……”妈妈面不改色地胡诌道:“检查神经反射,看来反应正常,说明你术后勃起功能恢复良好,明天就可以尝试拔除导尿管了。”她摘下手套,连同面前一道扔掉,转身吩咐了身后的小护士几句。
随后,她不顾王老板那意犹未尽的眼神,大步走出了病房。
隔壁房间,住的是个刚满十八岁的体育生,名叫林曦。
比起前一位病人,他可住下有段日子了,因为训练时不小心伤到了睾丸,以至于产生了阴囊血肿,于是在这里住院观察。
他正值青春,看起来年轻而健壮,古铜色的皮肤散发着活力,因而比起油腻且猥琐的王老板,要顺眼得多,妈妈的态度自然也稍好了些——虽说基本上她的声音还是冷冰冰的,但终究多了份不那么容易察觉的柔和。
妈妈推门进来的时候,林曦正百无聊赖地望向天花板,而随着换药车轮靠近,在他转头看到妈妈的瞬间,这个大男孩的脸一下子红了,甚至局促地拉了拉被子。
“徐、徐医生好。”他紧张得有些口齿不清,看起来是与气质不相符的腼腆。
妈妈的语气缓和了下来:“感觉如何,有消肿吗?”
“还有点疼,情况应该是好点了。”林曦目光躲闪,不敢看妈妈的眼睛,心虚得不像个病人。
“那我给你检查一下,把裤子脱了吧。”男生犹豫了下,但当妈妈走到床边时,还是红着脸照做了。
与姓王的男截然相反,他的身体健康,虽说受了伤,一侧的阴囊还处于肿胀状态,稍稍发紫,不过年轻人的阴茎却和身体的肌肉一样有活力,粗壮地半挺着,似乎随时都会完全勃胀。
妈妈伸出戴好了手套的手掌,轻轻托起沉甸甸的阴囊,仔细检查起受伤的部位,不知道是不是发炎的缘故,她感觉碰到的部位肌肤发烫,紧致而富有弹性的皮肤,此刻微微鼓起,变厚了些许。
“嗯啊……”妈妈的动作并不突兀,但林曦的身体突然绷紧,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妈妈手指一顿,抬眼看去,只见这个大男孩满脸通红,紧咬嘴唇,额间渗出细汗。
而她的手上,那股燥热感变得愈发强烈,半勃的鸡巴转瞬苏醒,像是雨后春笋般成长竖挺,直直地指向天花板。
再纯粹不过的生理反应。
“对、对不起徐医生……我……我控制不住。”林曦羞耻到几乎要哭出来了,他的手紧紧攥着一旁的被子,想要扯过来遮住,却又不敢乱动。
看着这根生机勃勃,甚至还在颤抖跳动着的年轻肉棒,妈妈只觉得喉咙发干。
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呵斥或者无视,而是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滚烫坚挺的柱身。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说明你的供血功能没有受损。”乳胶手套冰凉而滑腻的触感,惹得林曦浑身一颤,明明妈妈在用一种学术性的冷淡口吻解释着,但他的鸡巴非但没有软下去,反而愈发硬挺。
妈妈收紧五指,她能感受到,掌心底下血管突突直跳,表现出蓬勃的生命力,她甚至干脆缓缓套弄起来,手法和平时检查时略有相似,根本上又完全不同。
林曦的喘息变得更粗重,眼神迷离,像妈妈这种精湛的手法,他哪曾体验过,很快就败下阵来:“徐医生,这……这也是检查吗?”
“别说话,放轻松。”妈妈低声命令道。
她的手撸动的速度,由缓慢和迟疑,变得又快又用力,妈妈的目光死死盯着那根在自己手中不断胀大变硬的阳具,仿佛透过它,看到了王奇运那根把她折腾得不轻的肉棍,身体深处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空虚感,再度如潮水般涌来。
就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这是不是在发泄。
“嗯、哈……徐医生,我不行了,太快了……”林曦还年轻,没有那么多“阅历”,身体也经不起挑逗,仅仅一两分钟的套弄,就已经迫使他到了极限,他猛地挺起腰部,红润饱满的龟头顶上溢出大量清澈粘稠的液体。
妈妈并没有停下,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同时,更是将拇指狠狠压在男孩敏感的马眼上。
“啊——!”一声响亮的叫声作引,即使妈妈控制住了林曦的射精口,那浓稠的精液还是激射而出,将她的手指都顶开些许,喷出的精液溅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醒目的污渍。
大男孩瘫软在床上,大口喘着气,满脸都是羞愧和不知所措的局促。
妈妈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淡定抽出纸巾,擦了擦吐着白浆的肉茎,又连同手套一起丢掉,仿佛刚才发生的,只是一次普通的医疗操作检查。
“排精通畅,说明功能正常,外伤没有影响到你的睾丸,很好。”妈妈丢下一句冷冰冰的结论,也不待男生缓过来,就转身离开了病房。
最后一间,是单人的病房,比起住院部的其他地方豪华得多。
住在这里的是副院长的公子,一个典型的纨绔子弟,还在初中就已经显出那副张扬跋扈的派头了。
不过他对于妈妈的态度一向还不错,所以妈妈并没有多讨厌他。
之所以住在这,是因为刚割了包皮,哪怕只是一个不起眼的手术,碍于副院长的面子,妈妈也不得不对他多加关照。
“美女姐姐来了。”小男孩看到妈妈,眼睛一亮,笑得灿烂,“想我了没有。”
“我是来给你做检查的。”妈妈懒得理会这个人小鬼大的家伙,径直走到床边,看着这个被家里宠坏的小少爷。
虽然只是个初中生,但发育得倒是不错,个头已经快赶上她了,此刻,小男孩正大咧咧地岔开腿,手里拿着游戏机按得噼啪作响。
她重新戴好手套,语气平淡道:“把裤子脱了,我给你看看伤口。”
“哎呀,姐姐你自己动手嘛。”男孩嬉皮笑脸将手柄丢下,不但没动弹,反而是将被子一掀,摆烂似的将身体摊开,“我动不了,我可是伤员。”妈妈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拉下他的病号裤。
阴茎顶端缠着一圈纱布,因为刚做完手术没多久,红肿的龟头露在外面,看着比正常的形状要胀了些,不过幅度还算收敛。
“还行,恢复不错,水肿消了不少。”妈妈弯下腰,凑近了些,仔细地观察着缝合处。
小少爷吸了吸鼻子,原本躁动的眼神变得直勾勾地,盯着妈妈领口微微敞开的缝隙发呆,虽然看得没那么清楚,但那饱满的弧度和深邃的乳沟,还是让他感觉口干舌燥。
“姐姐好香……”他下意识说着,声音也变得沙哑。
妈妈专注地给他清理伤口周围的分泌物,完全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冰凉的药水刺激到了敏感的龟头,男孩闷哼一声,紧接着,那根小东西竟然在妈妈眼皮底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膨胀,抬起了头。
缠紧的纱布被撑到绷紧,原本红肿的龟头更是紫红发亮,直愣愣翘起来,差点就戳上了妈妈的嘴。
“嘶……疼疼疼!姐姐轻点!”男孩的那活儿硬得像根小铁棍,在微微跳动着,顶端渗出了一点透明的前列腺液。
“活该。”妈妈手指按在小男孩的龟头上晃了晃,“小小年纪不学好,脑子里尽是坏念头。”
“还不是因为姐姐太漂亮了,看得我……看得我忍不住嘛。”小男孩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大着胆子挺挺腰,让那根硬梆梆的东西在妈妈的手里蹭来蹭去。
“不行,你刚做完手术,为了你恢复好,我不能给你动。你啊,还是给我清空下脑袋,做自己该做的事吧。”
妈妈收回手,真就什么也没碰,直接从病房出去了,小少爷看着妈妈的背影,那张小脸气鼓鼓的,嘴里念念有词些什么,只是妈妈早就听不到了。
第77章
傍晚的城市,经由霓虹切割,碎成无数光怪陆离的残片,从车窗外掠过。
妈妈靠在椅背上,并没有望向窗外。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仿佛有一层无形的膜将所有喧嚣隔绝出去。
她一手握着药盒,一手握着矿泉水,手心微微出汗,不知是因为攥得太紧,还是内心起了波澜。
那是盒避孕药,又不仅仅是一盒药,或许,是她在深渊中堕落的见证与救赎。
于医院经历了那些荒唐而又淫乱的遭遇后,她的身体,好像被打开了一个隐秘的开关,愈发不受她自己控制,仅仅是稍微一碰,又或是看到她看遍、看厌了的男性生殖器,都会有所反应,而且极为明显。
这种现状让她恐惧,但更令她战栗的是,在那恐惧的底色下,竟然翻涌着无法遏制的兴奋,甚至是……渴望。
妈妈拧开矿泉水的瓶盖,仰起头,咕嘟一下,将那枚小小的白色药片送入喉咙。
迟一步到来的,是苦涩。
药片滑过食道,与微凉的水流一起通过喉咙,落入胃中,又仿佛在其间燃烧。
在这一刻,妈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卸下了某种沉重的枷锁。
这枚药片,给了她放纵的底气,她不再战战兢兢,也不再自我审判,妈妈看向后视镜,看着那个面若桃花,眼含春水的女人,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自嘲而妩媚的笑意。
——就连前座的出租车司机,都为此呆滞了片刻。
回到家时,楼道里的感应灯亮起,她打开门,温暖的橘黄色灯光洒在她的身上,屋里弥漫着浓郁的饭菜香气,那是属于家的味道。
李凌正从厨房出来,手上还端着一盆油亮发光的红烧肉,白绿色的葱花点缀其上,飘腾的热气散发出迷人的味道,单是看着,就让人大饱眼福。
他系着一条不怎么合身的粉色围裙,转过头来,在看到妈妈的刹那,脸上立即绽开毫无保留的灿烂笑容,让人想到等待主人归家许久,终于相见的大金毛,或者萨摩耶。
既有着蓬勃的朝气,又带着惹人心软的依恋。
“晓莉,你回来了!太好了,我刚把饭做完,你正好能吃上。”
还不及妈妈换好鞋,他就将手塞到身后擦了擦,随后扑上来拉住妈妈那冰凉柔软的小手,像是要给她暖暖一样,握着摩挲。
“欸,今天怎么比平常还香?连我做的菜都盖不住了。”
李凌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妈妈耳朵和脖颈附近的敏感肌肤上,他的手是那么灼热,高大身躯的存在感是如此强烈。
若是放在平时,妈妈可能会责备一句,让他洗好澡,去去身上的味道再说。
可现在,他身上那股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气息,那具年轻的肉体,却好似一剂强效的催情药,与那颗才吞下不久的药片共振起来,几欲引燃腹内微弱的火种。
被王奇运开发过的身体变得极端敏感,仅仅是隔着衣服的拥抱,都让妈妈忍不住腰颤。
“别闹,不是说吃饭嘛,都是油烟味,脏死了……而且我也没洗澡呢。”
妈妈嘴上嗔怪,声音却软了下来,柔得像水,没有丝毫推拒的力气。
她的手并没有推开李凌,反而下意识地抚上了他的腰侧和后背,任凭指尖描绘小男友的线条轮廓。
“好啊,敢嫌弃我。你看我忙活了这么久,不得给我奖励,亲我一下,要不然哄不好了。”
李凌低下头,一对亮晶晶的眸子里,燃烧着赤裸裸的爱意与欲火,他盯着妈妈那张即使陷入疲惫也依旧光艳四射的小脸,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随后嘟着嘴唇,像是小奶狗般,撒起了娇。
“幼稚鬼,多大的人了,还闹呢。”
妈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在李凌的手上掐了一下,既不用力也不疼,只是软绵绵的示威,“小学生都比你讲道理。”
“在你面前,我就想当不讲道理的小学生。”
李凌嘿嘿一笑,随即捉住妈妈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咬了一口,还特意用舌尖暧昧地舔过指腹。
指尖极为敏感,而那种湿漉漉酥麻麻的触感,让妈妈浑身一颤,甚至双腿都有些发软,差点身子都站不直,要坠下去。
她踮起脚尖,在小男友那张英俊帅气的脸上轻啄,只是用唇在颊间碰了一下。
本来也就是浅尝辄止,当作给李凌的“奖励”,却没想到,这下子直接引燃了火药桶。
李凌眨巴着眼睛愣了愣,像是在仔细品味唇瓣印在脸上的柔软,但他很快就回过神来,反手扣住妈妈的小脑袋,不管不顾,似是啃咬般狠狠吻了下去。
这并非过去那种温柔的亲吻,即使说掠夺也不为过。
李凌含住妈妈的樱唇,舌头霸道地撬开贝齿,长驱直入,不由分说地占有她的唇舌。
他故意勾住妈妈那条来不及躲避的滑腻的丁香小舌,疯狂地吸吮和纠缠着,唾液交换的声音在玄关处啧啧作响,体温连同空气的温度一并飙升,这个潮湿且滚烫的吻,几乎要将两人的灵魂糅合在一起。
“唔、嗯嗯……”
妈妈的小手包已不知何时掉到了地上,她的抵抗微弱而短暂,没过多久就被烫成了迎合。
妈妈的双手无力地攀着男人的肩膀,被亲得七荤八素,整个人像是云朵般,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她甚至能感觉到,李凌下半身那根硬梆梆的东西,正顶着她的小腹,纵然隔着数层布料,可那惊人的硬与烫,让她本能地回想起那无数个旖旎的夜晚,那颠鸾倒凤的床畔,也跟着,勾起了她身体里蛰伏着的情欲。
“别、小文……小文快回来了……”
就在唇吻分开,换气的间隙,妈妈勉强寻回了一丝理智,意识到自己和李凌正卡在门口亲热,急切地喘息着提醒道。
“还不到下晚自习的时间呢,我们声音小点就好了。”
李凌的双眼通红,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像是掳走了哪里的公主,他两三步冲向主卧室,也不顾妈妈还在他怀里惊诧和反抗,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靠在她耳边说,“我想要你……”
“现在就要。”
卧室的门被一脚踢上,将两人锁在屋内,也隔开了外界的光线与声响。
只剩下客厅在安静地亮着灯,只有竖起耳朵,才能听见若有若无的娇喘声。
李凌迫不及待将妈妈压在柔软的大床上,两三下就摘下了身上的衣物,将自己脱了个半裸,露出精壮而结实的胸肌。
他那仿佛着了火的双手,对妈妈施以同样的暴行,他解开扣子,粗暴地将衬衫推上去,手指紧贴着妈妈的上半身游走。
黑色的蕾丝胸衣包裹着雪白的乳肉,给这香艳的画面添加上令人血脉偾张的冲击力,李凌的手就这样抓在妈妈的胸上,用手指撩开蕾丝布料,让那对饱满而又迷人的雪乳露出一半。
他默默在心里感叹着这对乳房的完美,甚至感觉妈妈的奶子又变大了一些,占有的欲望迅速增长,随后埋下头,在深邃的乳沟中深深吞了一口气,将所有的体香与荷尔蒙全部吸入肺腔,紧接着低唇,一口含住了那颗如红豆般挺立的乳头。
“轻、轻点……”
对于李凌如此急切的亲热,妈妈有些不适应,但她正渐渐变敏感的身体却很吃这一套。
她仰起头,双手插入李凌的发间,焦躁难耐地弓起身子。
双乳被把玩,蓓蕾被湿热的口腔包裹,而又在齿尖的研磨下,由轻微疼痛引起的快感,让她浑身如过电般酥麻。
李凌的攻势并未停下,他空余的那只手,顺着妈妈的裙子下摆钻了进去,他的手指熟练地拨开内裤边缘,探入了那片诱人发疯的三角地,而当指尖感受到湿润与泥泞的同时,李凌显然变得更加兴奋,手指迫不及待就要钻入温热的蜜穴。
妈妈咬着下唇,尽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只是难耐的扭动着腰肢,可这动作,反而像是在主动迎合男人的手指,将它吞得更深。
而就在李凌已经欲火焚身,伸手拉开床头柜抽屉时,他的动作突然僵住了。
虽说房间内光线昏暗,但也能看得出,抽屉里空空荡荡的,他还是摸索了半天,脸色也愈发难堪。
“没了,上次用完了……我、我忘记买了。”
李凌懊恼地吐了口气,望着身下被他撩拨得衣带半宽的动情尤物,只觉得胀得爆炸的下身疼得厉害,“要不然……我用手帮你吧,晓莉。”
他话音刚落,空气凝固了一秒。
妈妈睁开变得迷离的美眸,看着身上男友那副欲求不满,却又不得不忍耐,绅士到了极点的憋屈模样,也不忍心就这么拒绝。
她想起了自己才吃下的避孕药,想起了王奇运在她腔内肆虐的充实,想起了精液灌注进子宫深处的滚烫,对性爱的渴望,有如藤蔓疯长,缠紧了她的理智。
她的穴口本能地收缩和吸吮,似是急切地想要什么来填补这种空虚。
她伸出洁白的藕臂,勾着李凌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颤抖的声音中,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媚意。
“今天不用了。”
李凌的大脑一下子放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可是……”
“你别管了,进……进来吧。”
妈妈的意识都变得有些模糊,也没有解释缘由,可身体的反应和言语,无不在邀请李凌共赴这场淫靡的盛筵,而妈妈的反应,无套进入的诱惑,对于任一个正在兴致上的男人而言,都是极为致命的催情的毒药,足以将所有的理性和思虑碾得粉碎。
“遵命,我的女皇殿下。”
李凌的声音也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变得低沉且颤抖,他没再退让,也没再犹豫,一口气扯下自己的裤子,掰开妈妈修长细腻的双腿,将那根滚烫的肉棍抵在了湿润紧致的嫩穴入口,让龟头亲吻着下面那张湿热的嘴唇。
李凌腰身一沉,那根粗长的鸡巴瞬间破开层层媚肉的包裹,以一种几乎要把妈妈撞晕的冲劲,狠狠捅入了温暖紧窄的桃溪之中。
“啊——!”
妈妈下意识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尖叫,很快她又捂住了嘴巴。
之前和李凌做的时候都是戴了套的,就算橡胶再怎么薄,也还是隔着一层阻碍,但现在,性器交合,那种没有任何隔阂的肉体的直接接触,那种充满了雄性力量的滚烫温度,那种被填满和撑开的满足感,让她飘飘欲仙,舒服到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客厅的挂钟,指向了十点。
防盗门“咔哒”
一响,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
肩膀上的书包格外沉重,两条带子勒得我背痛。
我关好门,家里静悄悄的,客厅的灯亮着,电视机也开着,在播放什么无聊的综艺,但室内倒空无一人,只有些许香味还残留在空气中,我看到桌上摆了好几个菜,伸手探去,盘子和碗都是温热,还没凉透。
“妈?”
我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因为疑惑,声音算得上轻微,但在空旷的客厅里还是显得突兀。
没人回应,只听得见电视里那如蚊子般细碎的嗡嗡声。
奇怪了,人呢?我换好鞋子,目光下意识地在玄关一扫。
那双妈妈平时最爱穿的黑色细高跟,只有一只,还平躺在了地上,另一只则是不知道提去了哪里,旁边还有掉着妈妈的小手包,拉链半开,里面的口红都滚了出来。
以我妈的性格,怎么可能这么随意,把东西摆放得杂乱无章,她可是最爱整洁的,都有点神经质到让我怀疑是不是职业病了,也因此我没少挨训。
所以当下的状况,可谓不可思议,除非……除非什么事情让她完全顾不上这些。
难道说出了什么事?
不会是又受伤,两人去医院了吧?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回到房间把书包往床上一丢,站在卧室门口,我发现妈妈的房门正紧紧闭着。
瞬间,一种躁动不安的预感在我心头升起,就好像一条毒蛇在草丛中嘶嘶游动,然后一口咬住了我的心脏。
不会吧……我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口干舌燥,鬼使神差般踮起脚尖,压低声响,如做贼般慢慢靠近了关严的主卧房门。
那扇木门散发着危险而诱人的气息,单是看无法分辨又没有人,于是我越靠越近,越靠越近,直到像以前很多次做的那样,将耳朵贴上这扇门……随后,一阵压抑却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钻进我的耳朵,像是什么东西击穿了我的耳膜,令我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啊……慢、慢点……”
是妈妈的声音。
我感觉自己的瞳孔猛地收缩,本来还残存的担忧瞬间化为云烟。
虽然有做好心理准备,可是听到妈妈那娇媚羞人的喘息声时,我还是不由得一惊。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妈妈好像没有以前那么矜持和克制了,她过去总是对我管教甚严,端庄而又苛酷,教导我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现在却发出那样……几乎和我看到的小电影中无二区别的浪荡声音,那充斥着情欲的声线,每一个音节都像是裹着蜜糖的毒药,钻进我的耳朵,将我的理智腐蚀。
“啪!啪!啪!”
我听到肉体激烈碰撞,发出清脆而富有节奏感的声响,每次撞击,都像是重锤,敲打在我的心上。
伴随着床垫弹簧不堪重负吱呀声,即便在门外,我也能想象得出,里面的战况有多么激烈和疯狂,远超我所经历的任何一次。
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我感觉脸颊烫得难受,像是发烧一般,而心脏也跳得厉害,砰砰地撞着胸膛,像是要迫不及待跳出来一般。
我感觉自己的耳朵在跳,又或者是耳朵周遭的血管再跳,太阳穴突突突的,让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
我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我再清楚不过。
李凌此刻,正把妈妈压在身下,肆意地蹂躏着那具让我都不禁垂涎三尺的肉体。
灯还亮着,我不敢去关灯,更不敢偷偷开门,就连离开都做不到。
我感觉自己双腿扎下了根,像是固定在地板上的石墩子,耳朵却与门板贴得越来越紧,克制着罪恶感,偷听里面发生的一切。
与此同时,我的脑袋也在飞速运转着,画面随着听到的声音,立即勾勒出来。
妈妈那白皙如玉的娇躯,那丰满高耸的双胸,那滴着水让我魂牵梦萦的蜜穴,此刻都毫无保留地展露在那个男人的胯下,李凌结实的肌肉和身体,压住妈妈娇嫩细滑的肌肤,两人彼此交缠,汗水淋漓,赤裸着进行原始的狂欢。
妈妈的声音愈发高亢,带着一种足以让人丧失理智的哭腔。
而就是这样柔弱无助的她,却只能在男人的身下,被那根粗壮的鸡巴一次次抽插到失魂落魄,被操得娇喘连连。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拉开松紧带,伸入了裤子。
在听到妈妈呻吟声的瞬间,我的肉棒就已经勃起,紧紧地顶着内裤发痛。
充血的阴茎硬得像根铸铁棍,先走汁沾在内裤和手心上,变得黏滑不堪。
我的脑内,出现了两种正在打架的念头,一种是对自己不知廉耻的唾弃,另一边,却是那难以自抑的欲望,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没办法骗人,就算再怎么苛责自己变态,可当想象到妈妈裸体的瞬间,那种强烈的性冲动,几乎要将我彻底吞噬。
如果……如果现在压在妈妈身上的人是自己……这种极端背德的幻想,这种下流的思考,让我的脑袋生出一阵强烈的眩晕,鸡巴也随之鼓动跳动,像是无比渴望着插入妈妈的骚穴内肆虐,就算有手掌的包裹,那种胀痛的感觉也还是难以消退,甚至我能依靠手心,感受到肉柱上传来的让人惶恐的滚烫。
我努力想要压下欲望,甚至用两指死死掐住龟头,试图通过这种自虐来唤回清醒,但是不痛,本能还是不许我下死手,而这妥协的动作,又为我跃跃欲试的肉棒,带来了更强烈的刺激。
欲望在升级,幻想也在升级,虽然走廊里开着灯,空气中游走着淡淡的凉意,我却只觉得自己身处妄想无限孳生的黑暗中,处在燥热而煎熬的火炉里。
这扇隔开我和妈妈卧室的门,仿佛变成了透明的,一声声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喘,肉体拍打发出的下流声响,床板摇曳的吱嘎声,宛如魔咒,在我的脑中无限循环播放,又与继续的声音形成了复调。
我感觉到,鼻尖萦绕出一股若有如无的石楠花气息,以及妈妈那如幽兰般高雅的体香,都像钩子一样,勾住了我的魂魄。
妈……我的嘴唇嚅动,却并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在心底禁忌地呼唤着。
随后,现实中的墙壁崩塌了,那个碍眼的男人也消失了,在妈妈屋内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主角换成了我自己。
这时的妈妈浑身赤裸,只剩下黑色的高跟鞋——丢在玄关处的那双——还穿在脚上,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与象征着地位与禁欲的黑色高跟相结合,让妈妈身上的色情指数呈几何倍数增长,惹人疯狂。
她正跪在我的面前,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母亲,此刻却像是黄色电影中发情的母狗,卑微地跪在我的两腿间,她抬起头,往日冰冷的双眸变得水润迷离,她盯着我胯间那根早已勃起怒涨的肉棒,对着龟头轻轻吹了口气,鲜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随后一双玉手握住了滚烫的柱身。
冰凉的指尖与炙热的私处相贴,带来一股触电般的快感,她的动作温柔得不似那个严苛的母亲,手指的动作轻缓,指腹刮着我敏感的冠状沟,每个动作都悉心得像是在照顾婴儿。
我只觉得鸡巴要爆炸,但更让我全身火热的是,妈妈突然张开了那迷人的樱唇,用两片粉嫩津润的唇肉,裹住了我的龟头。
湿热,细润,而且紧得不像话。
内壁的粘膜包裹着我胀得圆润的顶端,唇与口腔形成了专门适配我鸡巴形状的通道,灵活的小香舌抵着马眼处来回舔舐打圈,随后顺着系带一路向下,将唾液涂抹满整根肉棍。
手上的动作,随着我幻想的节奏,不断加快。
我想象着妈妈那张美艳动人的脸庞贴着自己的阴囊,两颊因为吸吮而微微凹陷,充满了讨好与媚意的桃花眼上翻望着我,而那垂落的长发搔弄着我的大腿,带来阵阵酥痒感。
咕啾、滋喔……她卖力地吞吐着,口腔吸吮着我的肉棒,发出淫靡而色情的口水声,甚至试图将我的鸡巴吞入喉咙深处,每一次深入,都会引她干呕,可滚动的会咽,却只将龟头夹得更紧,她的眼角不由得渗出生理性泪水,如梨花带雨,让清冷的小脸更加楚楚动人,也更让人想要狠狠欺负她。
下一秒,我幻想中的妈妈就吐出了那根被她的香涎滋润道水光油亮的肉棒,美眸中满是渴望与情欲,她主动爬上床躺下,掰开自己的那对玉腿,摆出一个极为羞耻的字形,将神秘的私处暴露在我面前。
粉润细嫩的蚌肉微微张开,淫洞吐着晶莹透明的爱液,又在一张一合,这种淫秽的场面任谁也无法把持得住,我挺枪压上,硬得发痛的肉棒对准湿漉漉的淫穴入口,随着噗嗤一声,整根肉根完全没入了收紧的温暖甬道。
身为她的亲生儿子,将鸡巴插进妈妈的骚穴,侵犯着血脉相连的母亲,这种悖德感带来的巨大刺激,远比单纯的性爱要强烈千倍万倍。
我听见妈妈在呻吟,喘息着那根东西怎么那么大,撑满了她的肉腔,随后,她的双臂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双腿自然攀上我的腰,与我紧紧纠缠在一起。
最要命的是,妈妈的膣道内烫得吓人,每一寸内壁都在蠕动,那种被细腻的媚肉包裹和吸吮的感觉,像是无数张小嘴亲吻着我的鸡巴,几乎要让我发疯。
我开始疯狂地抽插,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与房门传来的“啪啪啪”
同样激烈的撞击声,我望向胯下的妈妈,看着她的两颗硕大双乳随着我的肏弄上下翻飞,掀起滚滚乳浪,看着她那张严肃的脸此刻变得扭曲和潮红,嘴里突出的全是淫词浪语,忍不住质问,又或者说引诱。
我是谁?幻想中的我,声音狠厉,如同强抢民女的恶霸。
而妈妈的声音变得意乱情迷,她一会叫我儿子,一会又叫我老公,这种身份的错位与重组,才让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我不仅要奸淫她,羞辱她,我还要从李凌的手中夺回她,让她完全变成属于我的女人。
门外,是少年隐秘的窥探与幻想,门内,却是实打实的肉欲与激情,一场关于征服与被征服的战争正在上演。
屋里的两人其实最开始没有选择大开大合的姿势,因为怕发出太大声音,惊动可能回来的儿子,但这种顾虑,反而让这场性爱变得更加细腻,也更加令人窒息。
此刻,妈妈正跨坐在李凌的身上,她那一头如云的秀发披散在肩头,随着腰肢的摇摆,疯狂舞动。
这种女上的体位,能让她更好地掌控节奏,也能带来更深的刺激,发丝被汗浸湿,粘在她的脸颊上,多了种堪称湿身诱惑的凌乱之美。
那对饱满挺翘的乳房,没有了胸衣束缚,伴随着她身体的起伏上下乱颤,在空气中画出一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浪。
乳尖也因为极度兴奋而充血硬挺,好似两颗熟透的红樱桃,因着两颗奶子摇摆曳出无比诱人的弧线。
“晓莉,你里面好烫,咬得我好紧……”
李凌的两只大手,紧紧掐住她那丰满圆润的臀鼓,十个手指深深陷入白腻而充满弹性的软肉中,臀肉塞满了他的指缝,又在妈妈的小屁股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指印,他仰头,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欣赏着那张因为快感而惝恍的小脸,以及那被水雾笼着的双眸,只觉得下身爽得快要炸开。
妈妈双手撑在李凌坚实的胸膛上,指甲在他的皮肤上留下道道抓痕。
这个姿势保证她掌控绝对的主动权,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都由她自己说了算。
她每一次下坐,都将那根粗长坚挺的鸡巴吞吃到膣道最深处,让那硕大圆润的龟头狠狠撞向自己娇嫩的子宫口,每一次抬起,又不肯让那肉棒完全脱离,哪怕只剩半颗龟头也要紧紧吸住。
她红唇微张,不知何时口水已经沿着嘴角流下,滴落在李凌的胸口。
这种女上的姿势,让她能够更清晰更明显地感受到,那根东西插在自己体内,是什么样的形状,是什么样的温度,以及在以什么样的频率搏动,这种由自己掌控的充实感,让她整个人如堕雾中,已经没办法思考,而尤其是当李凌故意挺腰配合她的动作时,那种完全占有的感觉,几乎要让她灵魂出窍。
“晓莉,换个姿势。”
李凌忽然沙哑着声音说道,还没等妈妈反应过来,他的双手已经开始发力,像是摆弄玩偶般将妈妈抱在怀里,变成了面对面相坐的姿势,这种体位让妈妈显得顺从而乖巧,那肥美丰满的小屁股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腰线和臀部一同挺起,两个人之间再不剩一丝空隙。
还没等妈妈调整好呼吸,李凌再度捅了进去,那根沾满了她爱液的肉棒,稍稍对准仍在微弱抽搐的穴口,就这样猛地一插到底。
“噗滋!”
一声极其淫靡的水声响起,飞溅的体验将两人的胯部都弄得一塌糊涂。
妈妈被插得浑身一颤,下意识抱住了李凌的后背,脸埋进他的肩窝,发出一声闷哼。
这一回,等于让妈妈让渡了部分主动权,将节奏更多地交到了李凌的手中。
她的体力相较怀中这个年轻气盛的大男孩来说,毕竟还是稍逊一筹,李凌抬腰,耻骨狠狠撞向妈妈雪白的臀瓣。
两人的双腿像是两把音叉交错,促使结合处更为紧密,李凌一面疯狂冲刺,一面低下头,含住了妈妈一只晃荡的乳房,咬着乳尖吸吮起来。
妈妈早已经失去理智,只能任由本能支配身体,她感觉自己的宫口正在被李凌那根凶器一次次叩开,那种酸胀又麻的快感,以子宫为起点,顺着脊椎直冲脑门。
相比起王奇运那种带有侮辱性质的侵犯,李凌的动作虽然也有些粗暴,但却更多是爱意和占有甚至保护的欲望,仅仅是从体位的差别就可分辨,他用力抱着她,几乎要将化成水的她揉进怀里,这种被全心全意渴望的感觉,让妈妈感觉无比满足。
在这个过程中,两人的声音也愈发不加克制,都在疯狂地索求着彼此,李凌连续几下凶狠的顶弄插得妈妈几乎要崩溃,只能无助地依着他的节奏起伏,感受着灵魂在濒临破碎的边缘试探;妈妈下意识地夹紧肉壁,紧紧吸吮得肉壶几乎要绞断李凌的鸡巴,喷涌出来的爱液浇灌在他敏感的龟头上,烫得他好几次都几乎要泄身。
李凌继续抬腰,充血红肿的穴口正一张一合,吐着透明的蜜汁,吞着男人的肉棒,而这一次,他不仅仅是要大力进出,还故意挺胯,用耻骨不断抵磨起那颗敏感至极的阴蒂。
“啊啊啊!”
内与外,阴道与阴蒂的双重刺激让妈妈瞬间达到顶峰,她浑身绷紧,像是一张拉满的弓,整个人宛如树袋熊环抱着李凌这棵木桩,喉咙里发出没办法再克制下去的高亢尖叫,这已经数不清是她这一日的第几次高潮了,她只觉得那束缚着理智的枷锁和链条早已毁坏,灵魂漂浮在空中,无依无靠。
“晓莉……我要射了,全都射给你……哈啊。”
“嗯,射进来吧…”
李凌低吼一声,妈妈的回应给予了他极大的刺激和信心,眨眼间,他也达到了极限,他那孔武有力的双臂紧紧环住妈妈的纤腰,一手抓着臀,一手按着倍,将她更用力地压进自己怀里,让肉棒和小穴缠绵得更紧,不留一丝缝隙。
随着妈妈一声声几近变调的尖叫声,李凌挺起腰,将那股积蓄已久的滚烫洪流,一股接一股地尽数倾入了妈妈温暖娇贵的子宫深处。
“嗯——!”
妈妈浑身剧烈颤抖,她的肉腔内壁疯狂收缩,贪婪地汲取着滚烫的生命精华,她抬头,无力地看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喘息着,眼神涣散,只觉得穴内被一根滚烫的肉柱塞满,而热流如同岩浆在体内蔓延,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给烫化了。
与此同时,那只抓着鸡巴疯狂撸动的手到达了极限,我的幻想也进入了高潮。
我幻想着让妈妈翻过身去,叫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狠狠进入她的小穴。
这个姿势,让我能够清楚地看到,妈妈的淫洞是如何贪婪地吞吐我的鸡巴的,每一次插入,都能操得她的雪白臀肉泛起荡漾的波纹,每一次拔出,都能带出一圈翻红的媚肉和大量的淫水,我咆哮着,怒吼着,要将妈妈变成我独一无二的肉奴,在脑海中畅想所有变态而诱人的念头。
我死死地抓住妈妈的小蛮腰,将我的肉棒深深捅到底,顶开柔软的宫口,让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宛如高压水枪般,尽数喷射进妈妈温暖的子宫深处,我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在剧烈痉挛,穴腔在疯狂收缩,贪婪地吸吮源于亲儿子的背德精液,属于我的大量精汁灌满了她的子宫,以至于小腹微微隆起,整个人瘫软在了床上。
在屋内妈妈的尖叫声中,我颤抖着释放了欲望,将一团白浊射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以门为界限,里面和外面的声音都平息了下来。
我听到屋内传来了两人低低的私语声,那是事后的温存,我这才猛地惊醒,看着满手黏腻,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转身冲进了卫生间。
我打开水龙头,让哗啦啦的水声掩盖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心跳。
下意识抬起头,镜子里,那个满脸通红,眼神躲闪的形象,我怎么也无法与自己的脸联系起来。
直到手中残留的浊液被水流冲走,我才感觉到放心,就好像羞耻感也被洗净了一样,与此同时,另一种隐秘的快感,在心底滋生。
我又洗了把脸擦干,过了好一会,直到脸上的热度也退去,脸色恢复了正常,我才深吸一口气,装作刚回家不久的样子,走出卫生间。
客厅里,妈妈和李凌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电视机的声音调大了一些,似乎在掩盖着什么。
李凌正剥着橘子,他的动作很慢,神色如常,只是眼角和眉梢,有一种餍足后的慵懒。
而妈妈则是端着一杯水慢慢品着,虽说整理过了仪容,也换了一套保守的家居服,但那潮红未退的脸颊,那水润迷离的眼眸,以及脖颈处那若隐若现的吻痕,依然无声地昭示着,刚才所发生的春情。
“小文回来了。”
妈妈看到我,有些不自然地放下水杯,声音里带着些许嘶哑,“今天怎么这么晚?”
“老师拖堂讲了几道题。”
我不敢看向妈妈的眼睛,生怕再生出什么奇怪的念头,只是低着头,走到沙发另一边,在单人座坐下,轻声说,“妈,我想吃水果。”
“来,橘子,刚剥好的。”
李凌笑嘻嘻地将手里一半橘子递给我,态度和蔼得像是个邻家大哥哥,“小文这几天学习累不累?”
“还行。”
我接过橘子,塞进嘴里,酸甜的汁水在口腔爆开,却压不下心头那股复杂的滋味。
趁着二人不备,我偷偷抬眼看向妈妈。
只见她正有些疲惫地靠在李凌肩膀上,男人的一只手自然搭在她腰间摸索。
妈妈并没有躲开,反而舒服地半掩着眼睑,像一只被喂饱了的猫。
这张刚才还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脸,此刻却是一副慈母贤妻的模样。
极其强烈的反差,让我感觉到一阵眩晕,我甚至能想象到,此刻,妈妈的体内,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的精液,正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妈,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发烧了吗?”
我鬼使神差地,却又不甚走心地问了一句,好像只是单纯对他们这种暧昧的氛围不满。
妈妈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手中的水杯猛地一晃,差点把水洒出来。
“啊?没……没吧。”
她有些慌乱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眼神躲闪,“可能是温度高了,我把空调调低点吧。”
说着,妈妈逃也似地站起身,往空调的方向走去,我看着她那略显虚浮的脚步,和那跟随走动动作微微颤抖的丰满臀部,脑海中,不禁再度浮现起,刚才在门外的妄想,以及那压制不住的冲动。
今晚,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第78章
凌晨三点钟,一切都沉入安宁。
城市不再喧嚣,有一些不知道来自何处的嗡鸣在空气中单调地飘荡,这细碎的噪音,将我从那个充斥着背德感与乱伦的春梦中抓出来。
我睁开眼,双眼盯着天花板,漆黑的视野里游荡着星状的颗粒。
翻开被子,胯间残留着些许温热,是肿胀消退后留下的记号,内裤上有着粘稠的不适,我跳下了床,赤着脚走向卫生间,发泄一下突然胀起的尿意。
客厅里被昏沉的暗意笼罩着,暧昧不明的气息突然闯入我的鼻腔。
混合的香味里,既有着沐浴露的香味,又有着属于女人的体香,还有那种男女欢好后的腥甜……我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是如此,但我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路过主卧门口时,我看到那扇门紧闭着,像是实木的封印,隔绝了里面那香淫艳色的盛景。
鬼使神差地,我停下了脚步,往前探头,将耳朵靠在了冰凉的门板上,往里压,让耳廓与木头贴得越来越紧。
没有一点声音。
即使我整个人都快坠在门上了,也还是没有。
没有娇喘与低吟,没有肉体相撞的沉闷响声,甚至连呼吸都静默了,我预想中的一切都没听见。
就在这个瞬间,我的心脏,仿佛遭受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一股酸涩感在喉头涌动,混合着嫉妒、失落和扭曲快感的情绪将我吞没,我知道,里面的一切都已经结束,或许李凌在我睡着后又和妈妈发泄过了,也或许没有,但此刻,他肯定正搂着那具本该神圣不可侵犯的娇躯,陷入了沉睡。
我收回了身体,往卫生间的门走去。
特意控制动作力度,我仅仅打开了昏黄的镜前灯,哪怕知道妈妈和李凌早已熟睡,也下意识保持这种偷摸的状态。
恍惚间,我拉下了裤子开始放水,视线则是漫无目的游移,在卫生间的边角流转,最后,定格在了洗衣机旁的那个藤编脏衣篓上。
妈妈的衣服叠在一起,安安静静躺在里面,而这几件衣服下面,按她的习惯,无疑是……我的喉咙上下一滚,转头看着门外,那仍是无声的邃黑,心脏安静一瞬,随后躁动得更加厉害,我迅速动手,锁紧卫生间的门,似是小贼溜进家门,随后屏息凝神,握了握颤抖的手,伸向了那对衣物。
一阵抚摸过后,我感受到了熟悉的触感,那柔软顺滑的质地,轻盈的真丝仿佛流水滑过我的手背,我将那块布抽出来,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比起妈妈过去常穿的来说,布料要薄得多。
“妈……”
我下意识呢喃,抓住那团布料凑到鼻尖,贪婪地深吸一口气。
在女性幽香钻入鼻腔的刹那,就像是什么秘密被掀开般,一股突兀的腥味袭来,直冲脑门。
那是男人的精液特有的味道,霸道地压住了原本属于妈妈私处的幽香。
我的手僵住了,借着灯光,我将那条内裤打开,只见原本应该是干净的底裆布料上,沾上了黏糊糊一片,大滩已经半干涸的痕迹呈现出污秽的淡黄色,甚至还有些透明粘液拉着丝贴在内裤上。
啧。
我感觉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爬着脊背往下淌,方才还燃起的一点欲望,瞬间被这股凉意浇灭,剩下的只有恶心与愤怒。
与此同时,我的脑子竟然开始不受控制,自动播放出画面来,我看到,李凌挺着他那根丑陋的东西,插进了妈妈湿润的肉穴,她双腿大开,任由那个男人在身上驰骋,任由那个男人用肮脏的体液灌进她的子宫。
然后两人看电视回房时,随着她走动,混合了精液的爱液缓缓从下面那张小嘴流出,浸透了这条内裤。
抓着这块破布,我感觉自己像是个捡食别人残羹冷炙的乞丐。
本来还想用它打飞机,没成想上面早就沾满了其他男人的印记,甚至盖住了妈妈的味道。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了上来,我看向镜子,镜子里面,挂着一张面色苍白而眼神阴郁的脸。
“真晦气。”
我狠狠攥了一把妈妈的内裤,甩手扔进了脏衣篓里,随后,我打开水龙头,让冰冷的水流穿过掌心,我抓着肥皂疯狂地打搓,直到手背都擦得通红也停不下来,洗不掉那种被什么脏东西沾染的耻辱感。
次日。
正午的阳光沿着百叶窗的罅隙刺入,在桌上投下一道道光栅,将病历簿割成了两半。
“谢谢您啊徐医生,我下周再来复查。”
最后一位病人在那里千恩万谢,这才拿着处方单离开了诊室。
妈妈疲惫地往后靠,长舒一口气,她抬起手,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手指撩起秀发,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修长脖颈。
今天的她,依旧神采奕奕,一身洁白无瑕的医生大褂披在身上,内搭翠绿色的真丝衬衫,领口扣得一丝不苟,那汹涌起伏的双乳上侧,勾着枚精巧的珍珠胸针,下身则是黑色西裤,修身的设计包裹着她那丰满圆润的臀部和大腿。
明明妈妈身材极好,却因为这身打扮显得端庄而高雅,充斥着禁欲气息,仿佛一朵盛开在悬崖上的高岭之花,令人只敢远看。
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这具看似神圣的躯壳底下,早已一片狼藉。
妈妈本能夹紧双腿,昨天从白日到夜晚的遭遇,对她的肉体既是欢愉,也是折磨,即使过了一夜,那种被撑开和填满的肿胀感,依旧没有完全消退,此刻她只是坐着,只是呼吸,私处的嫩肉就随着身体细微的颤动轻轻摩擦内裤布料,带来令人难以抗拒的酥麻异样感。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还没等妈妈回应,门就被推开了。李凌捧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突然钻进了诊室。
“晓莉,下班了吗?咱们去吃个饭吧?”
他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休闲西装,精神面貌与在家里的大狗截然不同,头发梳得齐整,灿如星火的双眸带着毫不掩饰的爱意。
怀里,枚枚花瓣鲜嫩如红玉,绽放得恰到好处,在来的路上,就引得众人围观,而现在诊室外的走廊上,好几个小护士探头探脑看着这一幕,眼神中满是羡慕,窃窃私语声更是停都没停过。
“快看快看,李凌又来接徐主任了”
“郎才女貌,多养眼啊,你看看那一大捧花,哇,要是有谁能送我这个我当场就幸福死了,好羡慕。”
“哎哎,你们听说了没,李凌家里生意做得大,他可是货真价实的少爷呢,徐主任也太有福气了吧……”
琐碎的议论声完全没有压低音量,隐隐约约传进妈妈的耳朵里,听得她有些焦躁。现在的医院里,谁不知道她是李凌的“女朋友”?
大家都羡慕李凌能摘下这朵出名难搞的高岭之花,但这种被审视的感觉,还是让习惯了距离感的妈妈感觉到了被冒犯。
“不是不让你来吗?还搞这么大张旗鼓的,丢不丢人。赶紧去把门关好。”妈妈没好气白了他一眼,话语中带着嗔怪和埋怨,随后撇过头不再看李凌。
她倒不是真的生他气,而是讨厌这种在社交场合被架起来的感觉。
“我想你了嘛。”
李凌反手关上了诊室的门,隔绝外面的杂音和实现,随后热情地拥过来,将那束玫瑰花随手放在桌上,伸手就要去揽住妈妈的腰肢。
妈妈根本不接他的招,象征性地推了一下他的胸口,表示拒绝。
“别,还在医院呢。”
“这不是关好门了嘛,又没人看。让我抱一下嘛,好想你。”李凌的手不老实地要环住妈妈的身子,却又在伸出手时被“啪”地打了一下。
“回家再说!”
妈妈那张平日里冷若冰霜的俏脸,已在不知何时染上薄红,正当她在与李凌那火热的纠缠作斗争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护士小璇的声音。
“徐主任,您在吗?”
妈妈被这声音吓得浑身一激灵,连忙推开李凌,她整理了一下变得凌乱的发丝和衣服,深吸一口气,尽可能让自己恢复到声音平稳冷淡的感觉。
“进来。”
门开了,小璇拿着文件夹走了进来,她看了看屋内的两人,似乎感受到了尚未消散的暧昧气息,轻轻咳嗽了两声,压低脸,说道:
“徐主任,提醒您一下,下午您要去趟养老院,那边说今天老人晚些有活动,需要您调整时间,早些过去。”
妈妈原本还带着红晕的小脸,刹那间褪去了血色,显得有点苍白。
她的瞳孔微微收缩,下意识咬紧了牙。
她脑海中瞬间闪过那张遍布老人斑的淫邪无比的脸,那间弥漫着老人和烟尘味的房间,以及自己跪倒在地上,被那双干枯的老手肆意玩弄双乳,甚至被迫去服侍那根半软不硬的东西的屈辱画面。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然后扔进了腌臜的泥潭。
“徐主任?徐主任?”小璇见到妈妈呆愣住,疑惑地叫了两声,妈妈这才回过神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只是那笑多少显得有些僵硬。
“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准备一下。”
“要不然我送你过去?”
李凌伸出手,趁着妈妈恍神的空档,轻轻扣住了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语气里满是关切。
妈妈被他这突然袭击弄得身体一滞,她轻轻扭扭身子,试图从李凌的大手中挣脱,臀部却贴着那只手掌蹭来蹭去,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摩擦。
“别这样。好了,我去养老院了,午饭你自己吃吧。”
妈妈捏了下李凌的手背,甩给他一个背影,把脸上带着失落的精致大狗狗丢下,自己离开了诊室。
从医院到养老院,车程不长,转眼间便从聒噪的市区转入了城郊。
停稳后,妈妈简单和司机招呼了一下,推门下车。
养老院在进行环境改造,种了几棵树,努力让环境显得清幽些,空气中也多了些花草的香味。
妈妈深吸一口气,再次整理了一下衣着和自己的表情,努力让自己维持那种冷清而专业,不可侵犯的主任医师形象。
她整理了一下白大褂的领口和袖口,随后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向那栋正在粉刷的建筑。
高跟鞋敲打着走廊的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大厅里格外空旷,因此回荡的声音也极其清脆,每一声都敲在妈妈的心尖儿上,像是面临审判的倒计时。
会客室的房门虚掩着,妈妈在门口站定,闭上眼做了两个深呼吸,才抬手敲门。
“进。”
里面传来一个低沉而又中气十足的声音。妈妈推门而入,还是熟悉的陈设,房间不小不大,但看着很干净,应该是刚刚被打扫过。
电视机上放着无趣的节目,调至了静音,只剩色块在闪烁,对面的真皮沙发上,老人正窝在里面,他的眼睛并没有看向电视,而是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开门的动静后,他才缓缓转过身来。
熟悉的、布满皱纹的脸,皮肤松弛,像是一块刚风干的橘子皮,上面零星点缀着褐色的斑痕,算不上丑,但却没有老年人应有的龙钟感,他的眼睛并不浑浊,透着种锐利,也透着股妈妈下意识感觉到的,与其年龄不符的贪婪和邪淫,仿佛一条盘踞在阴湿角落里的毒蛇,吐着信子,打量着猎物。
“徐医生,你来了啊。”老头不冷不淡地打着招呼,吝啬于多说一个字。
妈妈拧了拧眉头,尽量让自己保持职业化的客气,回应道:“您好。我来做例行检查,这周身体状况如何?先前的情况有所缓解吗?”
她打开随身携带的医疗箱,拿出听诊器和血压计,准备先进行一套标准的医疗流程,来构筑心理防线。
上次那荒诞的遭遇,好似一枚钉子楔入她的灵魂,令她步步惊心。
“不好。”老人摇摇头,指着自己的胸口,“老样子,胸口闷,喘不上气。”
他嘴上这么说着,眼神却赤裸裸地在妈妈那鼓胀的胸部停留,又故意装得是在进行什么深邃的思考:“特别是晚上,这种状况非常严重,可能是需要有人……揉。”
妈妈假装没听懂他的暗示,她走上前,手里紧紧攥着听诊器。
“那我先给您检查心肺。”她弯下腰,将金属的探头伸入老头的领子,贴在他的胸口。
而为了听清楚心音,她又没办法拉开和对方的身体距离,只能不断凑近。
而随着妈妈压低身体,本来就绷紧的领口微微撕扯开,露出藏在雪白双乳下的那道若隐若现的深沟,老头舔了舔焦躁的嘴唇,贪婪地深吸一口气,消毒水的沉静,混合了成熟女性的身体雌香,尤其是双乳那甘甜而醇美的香味,让他那早已干枯的身体里,燃起了难以扑灭的邪火。
他突然伸出那只枯瘦如柴的手,抓住了妈妈的手腕。
老头的手冰冷而粗糙,带着树皮般硬粝的质感,死死地箍住妈妈娇嫩的肌肤,仿佛要把她占为己有。
“请您配合检查。”妈妈蹙起了眉,她想要挣脱,却发现老头的力气实在是大得惊人,明明看上去瘦弱,但却像是给她戴上了枷锁或是手铐,不能动弹分毫。
“我不是在配合么?”老头完全不在乎妈妈的控诉,他的另一只手也开始躁动,顺势摸上了妈妈的腰,“徐医生,你说说看,我到底哪里没配合了?”
那只手钻入大褂底下,隔着衬衫,在她的腰际游走和蠕动,贪婪地品尝着这具绝美娇躯的身材曲线。
妈妈浑身僵硬,被侵犯的屈辱感随着老头手的动作,瞬间涌上心头,她很想甩开她的手,把听诊器摔在他脸上,转身离开。
但是不行,她是医生,她不能这么做,更何况,对方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
毋论职业道德还是个人道德,都不允许妈妈做出太过激烈的反抗,她只能身体僵硬地,任由老头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腰臀曲线,觊觎着她的身体。
好在,检查结束得也快,就在妈妈放下听诊器的同时,对方也收回了贴在她身上的手,装作无事发生的纯良模样。
“好了,没什么大问题。那今天就到这里,您按时吃药,症状会缓解的。”妈妈松了口气,刚准备起身离开这个“监牢”,没成想,老头抓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却突然发力,拽得她踉跄往前一跌,整个人差点就趴倒在了地上。
“啊!”
接在妈妈惊呼后的,是老人的声音:“不对吧徐医生,还没检查完呢,你检查了心肺,下面可还没检查呢,你是不是忘了?”
妈妈内心一紧,她本想跳过这个话题,没想到对方却毫不留情地挑明,让她躲无可躲。
“没有,只是检查也要按照流程来。”妈妈故作冷静地回应道,从旁边的医疗箱取出医疗用手套戴上,“完成了上一项才能进行下一项,没有混在一起的道理。”
“说的也是。那就帮我看看吧,你上次的治疗效果很好,我有点‘迫不及待’了。”妈妈想站起来,但是老头的手死死压着她的肩膀,让她只能维持着半蹲半跪的尴尬姿势,正好面对着老人的胯部,这个画面,仿佛是美艳女医生准备给一个干瘪的老头提供难以启齿的特殊服务,充满了肮脏而背德的隐秘张力。
老头也不客气,他已经开始解病号服的扣子,露出那皮肤松弛,骨瘦嶙峋的上半身。
他空余的另一只手抚上了妈妈的头发,又沿着细腻的发丝滑落,一路向下,摸向妈妈的腰侧。
妈妈身体颤了颤,不知为何,面前的老头突然散发出一种极其强势的气场,让她难以抗拒对方的触碰,甚至,完全陷入了老头的控制和节奏中。
那粗糙的老手带着腐朽的气味,趁着妈妈不备,直接探入了她的真丝衬衫,干硬而枯涩的手指指腹,直接贴上了她细腻若脂的柔嫩肌肤。
这种感觉,让妈妈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腰肢也不由得剧烈地收紧。
并不是想象中的疼痛,而是一种令人羞耻,却又难以言喻的酥麻感,或许正是那种苍老的粗糙,让抚摸的触感变得更加明显,更加难以抗拒,让妈妈那极端敏感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中有了反应。
老头的手法极其老练和毒辣,他并没有着急去进攻关键部位,而是刻意用指节刮过她的肋骨,挑逗她的侧腰,爱抚她的脊背,控制着力度,宛如羽毛轻柔地刮擦着她的娇躯,刺激着那些平时极易被忽略的身体敏感点。
而这撩拨效果的确显着,妈妈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然后迅速扩散,在她的躯干,在她的四肢中蔓延。
昨晚被李凌开发过的身体,依旧保持着敏锐的记忆,让这具成熟的肉体被轻易地挑起情欲。
老头看着妈妈的反应,手指在胸部停下,随后精准地捏住了她被胸罩包裹着的乳房边缘,被挤出来的丰满嫩肉。
他默默在心里低笑,这些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女医生,其实骨子里骚得很,什么高冷女神,到了他手上,还不是任他宰割的玩物。
不过,他倒是没把心里话说出来,目前的妈妈定然接受不了这种程度的羞辱,若是刺激到她的自尊心,激起了强烈的反抗意识,可就与他所想要的背道而驰了。
老头继续把玩着妈妈的身体,他的手指灵活地挑开了妈妈的衬衫扣子,那对被蕾丝胸罩紧紧包裹着的饱满硕大的乳房上下颤动,弹跳而出,那跟着呼吸剧烈起伏的优雅弧线,诱人到令人忍不住想要亲吻和啃咬,在那牛奶般的肌肤上留下专属的印记。
这奶子真是极品。
老头在心底感慨着,双手则是毫不客气地摸了上去,隔着布料开始了放肆的揉捏和按摩。
妈妈仰起头,发出一声压抑的鼻音,老人对力道的控制精准得恰到好处,在用粗暴手法带来微弱痛楚的同时,更多的却是快感,而这快感又将痛感淹没,让细微的疼痛刺激多巴胺分泌,转化为了更多的欢愉。
妈妈的理智防线开始崩溃,大脑变得一片混沌,整个人如同被丢入了浓稠的迷雾里,分不清现实与幻觉。
没过多久,她就完全支撑不住身体,仿佛烂泥般瘫软地半坐在地上,双臂则是无力地垂下。
老头已经解开了裤腰带,露出那根丑陋的性器。
阴囊干瘪,颜色暗沉,他的鸡巴半软不硬地垂着,散发出一股让人作呕,而又上头的腥臊味道。
“徐医生,帮我检查一下吧。”老头举着自己的肉茎,向着妈妈逼近。
妈妈紧闭着嘴唇,看着那根肉屌闯入她的视线,近在咫尺,并且还在继续侵入安全距离,似是要贴上她的嘴唇。
她想要躲闪,可被老头调弄得酸软无力的身体不支持她逃跑,再怎么想动,双腿也没有站起来的力气。
那根东西轻轻撞上了她紧闭的嘴唇。
她闻到了一股独属于雄性性器官的腥臭味,那股味道钻入她的鼻腔,往她的大脑冲去,而那温热又软塌塌的触感,搞得妈妈胃里一阵翻涌,差点没吐出来。
老头并没有强行插入,而是握着他的鸡巴,像是在给这精致的小脸涂上润唇膏,在妈妈的嘴唇和脸颊上轻轻碰了几下。
随后,他站了起来,也拉着妈妈那软腻的身体,强迫她站了起来,又将他的大掌贴上了妈妈的屁股,托着她的身体,让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他的手上,感受着那挺翘柔软的臀肉。
妈妈闭上了眼睛,戴着手套的纤细小手握住了老头尚未完全勃起的阴茎,借着经年累月训练出来的职业本能,刺激着肉虫的敏感带。
而老头的手,也已经开始不安分地撩动起来,他掌捧着妈妈的小屁股,用手心确认着那诱人犯罪的鼓胀弧度,手指往里抓,陷入饱满的臀肉中,半揉半捏地把玩一侧臀瓣。
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动,老头的动作也愈发放肆,他似是把妈妈的臀部当做了一块肆意把玩的面团,将臀丘揉捏成各种形状,而他的另一只手更加过分,他的手指戳入臀沟往下滑动,用指腹摩擦着臀线,故意用指尖在她的私处隔着布料戳弄。
下半身最敏感的地带哪禁得住这样逗弄,偏偏老头还极有耐心地施加着技巧,把妈妈的意识弄得快要疯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无形的东西扯住,在云端和地狱间来回拉扯,一边是极度的羞耻和厌恶,另一边则是身体无法抗拒的,源于生理本能的欢愉。
快感愈发强烈,好像随时都要攀上顶峰,窒息感不出意外降临,妈妈屏住了呼吸,只觉得有一道白光在她的大脑内浮现,然后变得越来越宽广,她的身体紧绷到了极限,小腹剧烈收缩,感觉高潮即将到来,而她握着老头鸡巴撸动的手,动作也越来越快,已经完全是靠着本能去取悦对方的性器。
快到了……就要到了……
就在她准备迎接绝顶的刹那,老头的动作突然停了。
他抽回了手,所有的刺激戛然而止,那股覆盖在臀部与腿间的热意还未退却,但勾引快感的主谋却消失不见了。
妈妈的意识尚未清醒,她像是一根被拉满的弓弦,突然失去了目标,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那种不上不下的空虚感,让她难受得几乎要抓狂,她睁开眼,双眼迷离,眼神涣散,娇俏的小嘴微微张开,甚至身体都在下意识地追逐老头那只离开的手。
“我要射了。”老人平静的宣布,就像是在聊无关紧要的天气。
那根稍微硬了一些,但大半还是软的肉茎在妈妈手里跳了两下。
她的小手细腻而又柔软,即使被乳胶包裹着,也能感觉到一种温润的柔软,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其实妈妈套弄的动作有点机械,比起之前那种教科书般的手法来说略显下次,但是对老头来说,心理上的征服感更加重要,握持和套弄只是增幅快乐的引子,最重要的,还是对这个女人情欲和肉体的支配。
妈妈大脑空白,她的身体还沉浸在那种没被满足的余韵中,酥麻与强烈的空洞感折磨着她的神经,整个人几乎要崩溃。
她握得越来越紧,撸动地越来越快,全是依靠本能,这不顾一切的冲刺,很快就将老头推上了高潮。
“来了!”伴着一声低吼,几股浑浊而稀薄的精液断断续续涌了出来,全部射在了妈妈的手心里,甚至有几滴溅了出来,不知道飞到她衣服还是身上的哪里。
那股温热而粘稠的触感,那独属于精液的腥味,让妈妈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恶心感。
房间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妈妈没有动,她的手里捧着那滩令人作呕的体液,像是捧着什么稀罕物。
那被胸罩束紧的双乳剧烈起伏,身体内,被强行中断的没有抵达的高潮所带来的反噬还在折磨着她,让她的大腿根部一阵阵发软,连内裤都湿透了,紧紧贴着她的花穴与唇肉,在裤子底下勒出淫荡的痕迹,她差点身体脱力,就要直接瘫坐在地上。
不过,如此失态的事情,最终还是没有发生。
她作为主任医师多年来训练出的职业素养,与那深入骨髓的高傲和骄傲,让她在这一刻,迸发出了强韧的意志力。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身体的颤抖和内心的崩溃,面无表情地挺直了身体,将被玷污的手套摘下,甩进了垃圾桶。
接着,她抽出酒精湿巾,又仔细擦了一边手,连指甲缝都没放过,像是要彻底祛除掉老头可能留下的味道。
她将扣子扣好,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物,重新带上那副高冷且端庄的面具。
“今天的检查结束。没有什么问题。”她的声音冷漠得仿佛医院里叫号的电子女音,听不出丝毫波澜。
老头这时候已经提好了裤子,一脸餍足地重新窝回了沙发,神态安详,就如同刚才那个淫邪的老流氓根本不是他一样。
“辛苦徐医生了。”他的语气平淡,和最开始打招呼的态度没有任何区别,“下次检查还得麻烦你。”
妈妈那正在收拾东西的手顿了一下,她转过头,死死瞪了老头子一眼。
愤怒?
厌恶?
屈辱?
亦或是无奈?
恐怕就连妈妈自己都没办法阐明自己的心态,她只觉得有一股怨气冲上胸膛,却又不清楚是因为老头对自己的不敬,还是……别的什么。
但她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她压下那股怨念,只是重重合上药箱,发出“啪”的一声,转身就要离开房间。
再没有任何寒暄,身后,电视嘈杂的声音像是在驱赶她快走。
走出会客室的那刻,妈妈感觉自己就好像是深潜的人刚刚浮上水面,肺部的空气终于得以流通。她靠在墙上,双腿支撑不住,缓缓往下滑落。
走廊里空荡荡的,就连风声都不存在,安静得骇人。
她捂着嘴,可还是从那清洁得没有一丝异味的手上,闻到了精液的腥膻。
她无声干呕了几下,眼眶里激出了生理泪水,而被浸得湿漉漉的内裤还贴在她的腿间,那种黏腻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荒唐。
稍微换了一会,妈妈猛地站直身体,然后抹了抹眼角,整理好表情。
她挺直了脊背,宛如一只翅膀受伤的天鹅,依旧维持着那份摇摇欲坠的高傲,尔后,踩着高跟鞋,一步步离开养老院。
只是,那原本沉稳清脆的步伐,在这时却显得虚浮而凌乱。
转眼便已入夜,夜色沉到令人窒息。
主卧内,只亮着一盏床头灯,昏黄色的光晕在床上流淌,将气氛衬托得无比暧昧。
空气中弥漫着沐浴后的水汽与熏香,以及某种,马上要被点燃的情欲的味道。
妈妈穿着一件真丝吊带睡裙,半躺在床上,那湖蓝色的丝绸紧贴着她身体的丰腴曲线,裙摆堪堪才遮住膝盖,露出一对白皙修长的美腿。
若是平时,她是不会穿这件稍显暴露的私服的,尤其现在还是李凌在家里住的情况,但是,经过了下午养老院那场并未贯彻到底的“折磨”,她整个人一直处于极度敏感且空虚的状态。
燥热依旧残留在小腹内,被挑起却未被满足的不甘,像是蚂蚁的上颚,细密地啃咬着她的神经。
浴室的门开了,李凌赤裸着上身走了出来。
他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腰间缠了一圈,短得连裙子都算不上。
未擦干的水珠带着潮湿的热气,顺着他那结实有力的胸肌滑落,没入松垮的浴巾边缘。
他走到床边,属于年轻男人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携着侵略性极强的压迫感,瞬间,勾出了妈妈体内那完全不曾熄灭的邪火。
他的眼神滚烫而赤裸,心无杂念地注视着自己的爱人,那充斥着情欲的双眼,几乎要将妈妈的肉体都给吞下去。
李凌翻了个身,单膝压在床上,压得床垫微微下陷,发出弹簧颤抖的“吱呀”声。
妈妈挪了挪身体,又翻身背对着他,似是要以这种方式,对抗即将到来的,二人不言自明的欢好。
李凌从背后包住妈妈,大手贴住她的身体,顺着她的腰线一路下滑,熟练地撩起睡裙下摆,有如蜻蜓点水般,探入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地。
“晓莉……”他神情迷离地呼唤着妈妈的名字,声音里带着难以自持的浓厚鼻音。
“干嘛?”妈妈的状况也没有好太多,她夹紧了双腿,不让李凌的手指胡来,但那温热有力的触感,还是诱得她的小穴在不断吐着花露,渴望着男人的进一步侵犯,以填满身体致命的空虚。
“我想你了,中午的时候就想。”
李凌一把按住她,翻过身来,将她压在了胯下。
浴巾随手扯掉,那根早已经高高昂首的肉棒弹跳而出,猩红的龟头饱满而狰狞,抵住了妈妈细腻嫩滑的大腿内侧,那股独属于年轻男人鸡巴的滚烫温度,熨得她心尖儿发颤。
“没个正形……”妈妈嘴上埋怨着,身体却下意识挺了挺,像是要和身上的男人贴得更紧。
男人俯下身,在妈妈精致的锁骨处落下了一个温柔的吻,随后抬起头,那烧着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试探:“晓莉……今天,还可以不戴吗?”
昨晚那种被爱人穴腔绞紧的感觉,那种销魂蚀骨的温度和滋味,让李凌欲罢不能,隔着一层橡胶,就算套子再薄,那种感觉也是不真切的,哪有直接插入来的爽。
妈妈原本迷离的眼神瞬间清醒了几分,她伸出手,在男人结实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甚至连指甲都陷入了肉里,留下一道赤色的痕迹。
“你想得美!”她瞪了男人一眼,虽然语气凶狠,但听在李凌耳中,却好像是在打情骂俏,“当然不行,你想害死我啊?我已经买了,赶紧戴上,不然别想碰我。”
妈妈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拆了一半的避孕套盒子,扔在李凌胸口。
李凌看着那个发亮的小银盒,无奈地撇了撇嘴,但还是没有忤逆妈妈的意愿。
“遵命,我的女王大人。”
他甚至没有拆解的耐心,撕开包装随便扯出一片,用牙咬住那个正方形的铝箔包,手齿并用,熟稔地撕开。
他拿着那个油光水滑的安全套,蹭了蹭自己猩红的龟头,故意往前挺了挺高昂的鸡巴,像是在给妈妈展示凶器,随后才慢条斯理地套在了那根青筋虬结的巨物上。
橡胶环一点点推到底,半透明的套子紧紧裹住狰狞的肉棍,让它看上去更加粗大,更加油量,更加红润,也更加淫艳。
李凌抓住妈妈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架在自己的臂弯里。
而此时的妈妈也门户大开,早已经泛滥的桃溪洞口一张一合,吐露着透明甘甜的蜜汁,仿佛在邀请那根凶器的进入。
她没有说话,但腰肢难耐的扭动了几下,下午所积攒的未能释放的欲火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本能地渴望着被填满,被滚烫且粗壮的肉根狠狠贯穿,好压制身体内肆意疯长的空虚。
李凌也不再犹豫,他腰身猛地一沉。
“噗滋——”随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响起,那根穿着避孕套的粗壮肉棒撑开了吸吮上来层层细密的媚肉褶皱,一口气顶到了花穴的最深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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