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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行记】(30-39)
作者:大洪水
第30章 王城·蹴鞠·风波
武戍姗姗来迟,身后跟着两位少女。
狗儿见到救星来了,身上也不疼了,赶紧站起身子迎到武戍面前,哭诉道:“武大哥您终于来了,快帮帮我,我被他们欺负了!”
武戍没有说话。
旁边的夏予童指着狗儿说道:“姐夫,这就是你家的仆人之孙么,他长得好丑啊!”
狗儿心里一顿,歪头看向满身贵气的夏予童,本想反驳几句,但觉得对方不好惹。
于是装作没听见,又道:“武大哥,我和春虎来这里踢球,他们耍横,你快帮我打他们呀!”
“啪~”
武戍甩手就是一巴掌,训斥道:“人家春虎那么乖,谁让你带他来这里打群架的?”
打完狗儿,又看了一眼春虎。
春虎被武戍看得心里暖暖的。
“啊…我?”
狗儿吃痛地捂着自己左脸,委屈道:“武大哥,你怎么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人啊?”
“我打得就是你!”
武戍说着,还想再扇他一巴掌,毫不客气道:“长得丑就该打,你还有理了是吧?”
旁边的夏予童忍不住嗤笑。看来,刚才对狗儿的相貌评价,姐夫是真听进心里去了。
同样感到诧异的,还有潘俊。
他作为美男子,对此种说法很赞同。于是向武戍这边看来。武戍感觉到有视线,继而也向他那边望去。两人视线交汇,含蓄一笑。
诸葛夫人正在训斥球员,当听到身后武戍的高论后。难免有些尴尬,脸上泛起微红。
因为,她自己就属于长得好看的人。
难道说:在武卫长的眼里,长得好看的人就没有错么?
虽然,那个腿上绑木棍的少年确实有错,但不问清缘由就打他,这确实有点轻率了。
不过,诸葛夫人心里面还是暖暖的。
“咳~”
诸葛夫人轻咳了一声,没忘记正事。
她让犯错的蹴鞠队员们站成一排,正面朝着护栏外围的姑娘们,背面对着自己,随即扬起手中长鞭,命令道:“你们几个,把裤子脱了!”
蹴鞠队员们不是第一次被教训了,他们纷纷将自己的裤子褪到脚踝处,裸露出两条白嫩的细长腿、以及后面的屁股蛋子和前面的小鸡鸡。
立时,护栏外围的姑娘们尖叫到沸腾。
而旁边的夏予童和贾芳玲则害羞地捂着自己的眼睛。说是害羞,其实也是装装样子。
尤其是夏予童,她特意地将自己的手指分开一条缝隙,偷偷在后面欣赏蹴鞠队员们的屁股蛋子。至于那个潘俊,她看得可仔细了。
对于此,武戍有些看不过去了。
男人嘛,都是要面子的!
那些蹴鞠队员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正是朝气蓬勃的年纪。况且,他们都还有不少的女粉丝,这样当众抽他们的屁股,实为不妥。
于是走到诸葛夫人近前,小声说道:“大人,口头训诫一下算了,没必要这样做!”
诸葛夫人扬起马鞭,让武戍止言,继而狠狠抽在第一个男球员的屁股上。顿时,那散发着青春朝气的年轻屁股上留下一道红印子。
武戍看得屁股一紧,不敢多嘴了。
那个挨了一鞭子的少年,他愣是没有叫出声音来。
他的身子绷得笔直,后面的屁股缝也夹得很紧,至于前面那个已经长有绒绒黑毛的小鸡鸡,更是有翘起来的趋势。
也许,在他们心底里,都有暗恋过成熟风雅的女教头吧?
故此,他们痛并快乐着。
诸葛夫人抽完第一个男球员,没有过多停留,继而来到第二个球员的身后。
见对方的屁股蛋子因为害怕而绷得非常紧致,于是抬起素手,控制着鞭把缓缓滑过他的背脊,直至他的屁股缝那里才停下,轻声说道:“放松!”
这是一句命令!
男球员看不到身后的情况,但刚才鞭把滑过肌肤的冰凉感,让他感到恐惧。他在深吸一口气后,绝望地松开了自己后面的屁股缝。
少年毕竟是少年!
他的屁股白白嫩嫩,不像武戍的屁股缝里那般粗犷。他的屁股缝里没有长屁眼毛,狭缝里的屁眼很容易就能看得见,且是娇嫩的。
但诸葛夫人不会因为少年的屁眼娇嫩,就放过他。
只见她抬手取下自己的发簪,那发簪是金尾银杆,末端异常尖细,是她往日审讯犯人所用。
若是犯人不听话,她就会用簪尖刺入男犯人的肛门中,迫使其供出案件要情。
而现在,她要用此种方法惩戒面前这个拒不配合的男球员。
她先是用自己的润唇捋了一下簪尖,然后把浸有自己唾液的簪尖送到下面男球员的屁股缝里。
凭着感觉来回搜寻着。
男球员紧张到了极点!
他感觉那根被诸葛夫人亲吻过的簪子带着唾液般的湿湿凉意,正在自己的屁眼附近徘徊着,好像冷不防就要戳进来,害怕道:“教头大人,我…我不是犯人,求您不要这样!”
“是与不是,由不得你!”
诸葛夫人说罢,似乎搜寻到了他的肛门位置。素手用力一推,就刺进了他的肛门中!
“滋叽……”
“啊哈……”
男球员尖叫一声,不知是爽还是痛?
他背着身子,别人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后面的狗儿却是屁眼一紧,他没想到这位气质温雅的女神捕,竟然有如此变态的狠心肠!
那男犯人落到她手中?
岂不是生不如死么?
不过,狗儿还是很怀念这种感觉的。自那次凌夫人对着他的屁眼吹气后,他就再也没有享受过这种被高贵女人玩弄屁眼的感觉了。
他开始有些酸楚了。甚至是费解,为什么女神捕不用这种方法惩戒自己呢?自己和春虎也参与打群架了啊?求求您也来惩罚我吧!
狗儿的心里面,默默地许着愿望。
“姐夫,你怕不怕?”
这时候,夏予童凑到武戍身边问道。
“怕什么,不就是针刑么!”
武戍不知道夏予童也看入了神,竟然不捂自己的眼睛了。不过,夏予童的话,确实让他心里一颤,刚才他的屁股确实抖动了一下。
夏予童依在武戍身侧,掺着他的胳膊,并扬起傲娇的脸,看向他,撅起嘴道:“哼,我的臭姐夫,你是不是也想被玩弄肛门呀?”
“别胡说,好好看!”
武戍紧绷着脸,严肃地说道。
这边,诸葛夫人的素手纤指捏着金簪,在男球员的肛门里缓缓抽插着,像对待犯人一样审讯道:“违反蹴鞠条例,你该不该罚?”
“啊哈,该罚,该罚……”
不知为何,肛门好像是所有男人的第二命门似的,一旦被异物侵入,就如同抓握住了鸡巴一样。因为,鸡巴就是男人的第一命门。
当然,也包括男人的卵蛋!
而男球员的鸡巴,也在这个时候硬挺了起来。诸葛夫人抬手伸到前面去,冰凉玉手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动作时缓时慢地撸动着。
这让男球员的表情,极近扭曲。
“啊哈,我错了…轻点……”
男球员的身体禁不住地向后靠去,倒仰在诸葛夫人的怀里,感受着来自娘亲的慰籍。
没错,他就是诸葛夫人的儿子。
名叫诸葛恪。
再者,诸葛夫人也不姓诸葛。
她的丈夫姓诸葛,所以她就跟随夫姓叫诸葛了。
但因为丈夫被白莲教徒杀害,她迫于生计压力,只好带着自己的儿子和养子们投靠朝廷谋生。
那四位养子各有技艺,做了密探。
她的这位儿子,不会武功。
原本是学文的。
可连秀才也考不上,所以只好让儿子来这里踢球了。这也是为什么诸葛夫人身居神捕司主事之外,还要抽空来这里做教头的原因。
诸葛夫人觉得愧对自己的儿子。
因此,她想假借惩罚的名义安慰一下自己的儿子。
她缓缓撸动着儿子的鸡巴,同时后面也在用簪子挑逗着儿子的肛门,并且螓首伏在儿子耳边,轻启唇瓣说道:“以后不要打架了好么?娘亲公事繁忙,你要照顾好自己。”
“嗯,孩儿谨记!”
诸葛恪小声地应道。他不想让旁人知道自己与娘亲的关系。因此,没有说过多的话。
旁人自是没有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武戍还以为那是诸葛夫人惯用的惩罚犯人手段。狗儿觉得那是蹴鞠队员的专属福利。
不尽然,蹴鞠队员们也觉得纳闷。
尤其是第一个男球员。
他偷偷偏首,看向那只握着好友鸡巴的性感美手,好奇为什么自己被罚的时候,女教头只用鞭子抽自己的屁股。
而轮到好友诸葛恪的时候,他却有如此待遇?
这太不公平了吧?
只是碍于女教头的威严。
他是不敢多嘴的。
诸葛夫人也不好在儿子这里停留太久,不然会被别人怀疑的。
于是她在儿子鸡巴上撸动了几十下后,就放手了。
然后,她把儿子肛门里的那根簪子也抽了出来,同样放在润唇边捋了一下,顺便尝尝自己儿子肛门里的味道。
随后,她把簪子插回自己头发里。
接着,又来到下一个男球员身后。
第三个男球员万分激动,他以为自己也能享受到那种待遇。鸡巴已经提前翘起来了。
只是,诸葛夫人并未如他所愿,冷颜扬起手中的长鞭,对着他的屁股蛋子狠狠抽去。
“啊~”
男球员吃痛地捂着屁股跳起来。
不得不说,他被抽得格外狠。
相继的,又来到潘俊的身后。
潘俊作为美少年,拥有众多的女粉丝。
这一点,诸葛夫人也是知道的,她拍了拍潘俊的肩膀,温柔地说道:“潘俊,你无需受罚,穿上裤子吧!”
潘俊愕然,旋即转过身来。
他年龄尚小,身高只到诸葛夫人的胸部位置。
由于站的比较贴近,他胯间的白嫩鸡巴对指着诸葛夫人的肚脐下方,疑惑道:“教头为什不惩罚我?我作为队长,亦不能免责。”
诸葛夫人摇了摇头,伸出食指,宠溺地戳了一下他的眉心,说道:“你是我们的全民偶像,我怎敢惩罚你,还不快把裤子穿上?”
“是,教头大人!”
潘俊弯下腰,把裤子提了上去。
而后,诸葛夫人又走到其余的那几个男球员身后,对他们无需手下留情,扬起长鞭就向他们的屁股上去狠狠抽去“啪~啪~啪~”
霎时间,惨叫声和求饶声不断。
最后,抽完他们。
诸葛夫人又下令:全体男球员趴到地上做俯卧撑,不做满一百个不让起身。当然她的儿子和美少年潘俊也不例外,也要做俯卧撑。
处理完这些事情后。
诸葛夫人把长鞭扔给追命,叫他督促男球员们做完俯卧撑。而她自己则向武戍走来。
“武卫长,你找我所谓何事?”
武戍看着走到近前的诸葛夫人,感受着来自对方身上的成熟麝香之韵,不觉喉咙有些干涩,不是眼馋美色。
当然了,诸葛夫人也确实有美色。
她长相典雅,气质雍容,身着束腰玄色官服,脚下搭配长筒流苏官靴,整体给人一种高冷严肃的感觉。
让人不得不重视起来。
再一个,武戍亲眼见证过她如何惩罚男球员后,内心深处还是有些小忌惮的。于是客气地说道:“我…我们还是去那边谈吧?”
武戍说着,看了一眼周围的人。
“嗯,也好!”
诸葛夫人应道,向校场外侧走去。
这边,武戍不耐烦地扒开夏予童搀着自己胳膊的手,对她说道:“姐夫有事,不能带你玩了,你早点回去吧,别让你大姐担心!”
“哼,臭姐夫……”
夏予童撒开手,气得直跺脚。
武戍见诸葛夫人已经走远了,不忘回头对狗儿和春虎叮嘱道:“你们俩也快回去!”
说完,向诸葛夫人追去。
狗儿站在原地,揉了揉自己的脸。想着回去让凌夫人给自己擦点药,顺便看能不能占点凌夫人的便宜,最好是能把凌夫人给上了。
这样想着,看向春虎。
准备叫春虎跟自己回去。结果看到春虎竟屁颠屁颠地跑到贾芳玲面前,已经聊上了。
“芳龄,这个给你吃。”
春虎从怀里掏出用荷叶包着的糕点,那糕点一直掖藏在他的怀里。只是,他在打架的时候没有护好,掏出来的时候已经被踩扁了。
“我不饿,你还是自己吃吧!”
贾芳玲对春虎无感,嫌弃地说道。
春虎自知被踩扁的糕点拿不出手,说了一句:“喔,好吧!”又揣进自己的怀里了。
第31章 王城·骑马·情挑
校场外的空地上,远离了喧闹声。
武戍来到诸葛夫人的身侧,说道:“诸葛夫人,你我同为武林中人,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此次前来,有一件事想请您帮忙!”
“喔,是高府抄家之事么?”
诸葛夫人扭头看过来,眼放异彩。
“这…您怎么知道?”
武戍被窥中心事,略微有些尴尬。
诸葛夫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她也是蒙对了,继而云淡风轻地说道:“听闻武卫长侠义心肠,又深得女王信赖。你不去找女王,反倒过来求我,难道你认为我的权利很大么?”
“话不能这样说!”武戍客气道。
其实,诸葛夫人说的也有道理。只是因为凌玉若求婚的事被女王拒绝了,武戍到现在还生着气呢。所以,这几天都没有去找女王。
再者,诸葛夫人也是谦虚。
她的权利可不算小。
若要横向对比的话,那她就好比唐代的狄仁杰,北朝的包拯。
与包拯不同的是,包拯身居开封府伊、和监察御史之职,手底下有王朝马汉、张龙赵虎;而她不是开封府伊,南朝也没有开封城,监察御史也没有,取而代之的是神捕司主事,就等同于是监察御史了,手底下有无情铁手、追命冷血,且拥有便宜之权。
所以,就算武戍去找女王,那女王也得找诸葛夫人,倒不如直接找诸葛夫人省事。
于是道:“诸葛夫人要是答应,那武某人就记下这份情义。以后若有需要,定当马首是瞻!”
诸葛夫人轻笑。
她没想到武戍这么好拿捏,原本只是想钓他一下,哪知他这么快就投降了。
不过这样也好,反正调查白莲教的线索中断了,不妨接个新案子查一查,说不定就有新线索了呢。
转而说道:“武卫长太客气了,你是女王身边的红人,于我有事相求,我岂有不答应之理?”
说着停顿了一下。
遂走到武戍面前,近距离地打量着他,又道:“我早已仰慕武卫长许久,奈何上次典礼见面,只是寥寥数语,便无更多交集了。”
武戍疑惑,不明白她要说什么?
诸葛夫人继续说道:“我早年丧夫,带着养子们追查凶手,这其中艰辛,旁人自是难以体会。本想寻一蓝颜知己,聊慰此生,奈何没有中意之人。我观武卫长甚合我意,只是你我之间年龄相差太多,恐怕要错失我愿了。”
“我愿意与夫人结为义亲。”
武戍听明白话中意思,拱手说道。
“喔,是么?”
诸葛夫人莞尔,即又负手说道:“可是你我年龄相差一轮,若按伦理纲常,不能以姐弟相称,那岂不是委屈了武卫长大人您么?”
这种又拉又推的钓鱼技巧。
武戍还是第一次遇见,再也忍不住跪在沙土地上,说道:“干娘在上,受我一拜!”
“哈哈哈……”
诸葛夫人掩嘴乐笑,发首上的金簪晃动着清脆细音,随即把武戍扶了起来,说道:“很好,我没有看错你。”顿了顿,又对武戍画大饼道:“改日,干娘亲自为你洗过门礼!”
武戍站起身子,脸上有些羞红。
原因无他,所谓过门礼,就是杨贵妃给安禄山洗澡。武戍都这么大了,能不脸红么?
只是惊讶于诸葛夫人的风情。
刚才惩罚男球员的时候,武戍觉得她是不讲情面的女阎王,现在又这般的风雅情挑。
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不等武戍再说话。
诸葛夫人率先问道:“好干儿,你先前说高府被抄家之事,你想让干娘怎么帮你?”
武戍顿觉头大,耳朵也刺挠。
但还是说道:“干…干娘,我前日被一个小和尚求助,他说他师娘澹台氏有难,想让我去搭救。起初,我不以为然,直到今早我碰到高府抄家,才觉得此事必有蹊跷,想请干娘帮我查一查…”说到这里,武戍摸了摸下巴,又道:“另外还有一件事,就是干…干娘您掌管刑狱,能否通融一下,帮我放个人出来?”
哪知诸葛夫人听音不听重点,她缓缓转过身来,意味深长地看着武戍,并伸出食指戳向武戍的眉心,娇言质问道:“我是干娘,可你何必要重复那个干字呢?你有什么想法?”
武戍就知道认这个干娘不简单。
起初,听诸葛夫人的话音,她说自己丈夫早亡,想找一个蓝颜知己。
这话任谁听了都会猜到她想再找一个丈夫,可让武戍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借故年龄有差,认了武戍做晚辈。
而诸葛夫人这边呢?
她上次在女王举行的典礼上,就相中了武戍,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过多结交,本想借着这次机会钓一钓武戍。没想到,还挺顺利的。
再一个,她也确有想过让武戍做自己的丈夫,奈何武戍比她小了十几岁。
纵使她再怎么想,也不得不避讳世俗人的看法。
如此才想了这么一个折中的法子,以作掩人耳目之用。
毕竟来说:
白天叫干娘,晚上“干”干娘,也不是不可以嘛,能增添床榻情趣,岂不人间乐事?
当然了,这种浑话,诸葛夫人自然不会明说的,就看武戍这个榆木疙瘩是否开窍了。
武戍没敢往深处想,只当是诸葛夫人在和自己开玩笑,抱拳道:“诸葛夫人不要拿在下寻开心了,这件事还是早早办妥为好啊!”
见武戍这般急求。诸葛夫人也收起了情挑的语气,她抬手放在嘴边,吹了一个响哨。
转瞬间,追命就飞了过来。
同时还有无情铁手等人,他们相继跪在地上。当然,除了无情,他是坐在轮椅上的。
四人拱手道:“师娘有何吩咐?”
诸葛夫人沉着冷静地命令道:“追命,你即刻前往灵溪寺探查情况;无情,你留守此地探查高府动向;冷血,你即刻前往大理寺放个人出来…”说到这里,诸葛夫人愣了一下,旋即看向武戍,问道:“唉对了,好干儿,你刚说要干娘帮你放一个人,他叫什么名字?”
四大密探纷纷看向武戍这边。
心想:师娘何时认的义子?
武戍觉得没脸,不敢看那四位少年,即挠了挠后背,扭捏着说道:“他叫高叔延。”
“嗯,去吧!”
诸葛夫人对冷血命令道。
“是!”
冷血少侠面无表情,披散着头发,别人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得令后,就去照办了。
这边,追命也一溜烟地飞走了。
无情留守此地,铁手去牵马。
最终,牵来了两匹马。本着诸葛夫人骑一匹,武戍骑另一匹,但武戍说道:“别的马我骑不习惯,我要骑我家里的那匹大白马!”
诸葛夫人骑上枣红马,笑了笑,并拍了拍自己的后面,说道:“那就去你家里吧!”
武戍也不见外,当即翻身和诸葛夫人同骑一匹马,骑在她后面,搂着她的腰,往前顶了顶胯,然后说道:“那我们这就出发吧?”
“嗯!”
诸葛夫人应了一句,心想武戍还挺懂情趣的,知道和自己同骑一匹马能占便宜。
她的屁股也向后蹭了蹭武戍的鸡巴,就准备这样骑着马出校场。
但还没走远,就被铁手叫住了。
“师娘,我也要与你们同行!”
铁手说着,也骑上了另外一匹马。
诸葛夫人脸上露出不悦来,若是让铁手跟着,那武戍就没有色胆轻薄自己了,于是严肃道:“你可先行一步,我们灵溪寺汇合!”
说完,双腿夹着马腹就走了。
无情坐在轮椅上,似乎看出师娘与武戍之间的猫腻。但没点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铁手有些疑惑,以往办案的时候,师娘总是和自己寸步不离的,今日为何转了性子?
无奈,他只能先行一步了。
…
这边,两人骑着马走在街上。
武戍紧贴在后面,双手搂着诸葛夫人的腰肢,鸡巴已经被坐硬了,时不时顶弄着前面的丰臀,鼻尖闻嗅着成熟的体香说道:“诸葛夫人,能不能骑快点,这样何时能到我家?”
“嗯哼,你真的想快么?”
诸葛夫人手里抓着马缰绳,仍是不紧不慢地走着。同时,继续用屁股磨蹭后面的那根硬物,说道:“怎不叫干娘,又叫夫人了?”
武戍语塞。试问:在这种情况下谁能叫得出口?便道:“你我既有露水之意,又何必拘泥于这种叫法呢?让人听到,岂不笑话?”
“呵,露水之意?”
诸葛夫人有些不悦,遂说道:“难道武卫长只想与我做个露水夫妻不成?”见武戍不答话,又道:“看来你还不明白我的用意。”
“请夫人明示!”武戍言道。
诸葛夫人顿了顿,偏首向后说道:“我是想与你做个真正夫妻,但你家中还有如花似玉的文渊阁娇妻。我不想与她争风吃醋,故而与你结拜为义亲,倒也可以堵住悠悠之口。”
“怎么,委屈你了?”
诸葛夫人说着,屁股又向后蹭了蹭。
这不蹭还好,蹭了反倒让武戍的龟头卡在她的屁股缝里,正巧戳在肛门那里,甚至还搁着官袍顶了个深凹。武戍立刻爽叫出来~
“啊呃……”
没想到诸葛夫人官袍里竟是空的?
武戍的鸡巴都快被坐折了,由于没有穿亵裤,更是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肛门的紧致程度和外部轮廓。
心道:这么骚,完全看不出她当时一本正经地训斥男球员的时候,那令人生畏的模样。
不过也好,这种背逆之情确实刺激!
武戍现在恨不得扒光她衣服,在大街上操她,说道:“那我要你在床上叫我干爹!”
“嗯哼,全凭干爹做主。”
诸葛夫人魅惑地呻吟一声,转而又笑着对武戍说道:“不过,现在你要叫我干娘!”
“好,干娘。”
武戍爽快地应道。心中没了顾虑,伸手到诸葛夫人的衣怀里,毫无阻隔地摸上了她胸前的两团软肉,更是用手指夹弄着她的乳头。
“嗯哼,好儿子,你胆子好大!”
诸葛夫人背靠在武戍的怀里,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前,有两只咸猪手在衣服里面乱抓。
这让街上的路人们看饱了眼福。
不过,他们起初并不知道武戍和诸葛夫人的真实身份。他们还以为是哪家妓院里跑出来的骚妓女,在和自己的男姘头当街调情呢。
但是眼尖的人会发现。
骑在马背上的两人绝非是寻常百姓,因为单从衣服上就能看出端倪。尤其是骑在前面的那个女人,她的裙子下面敞露着一双官靴。
至此,路人们纷纷低头止语。
害怕触怒官威,不敢多看了。
武戍捏着诸葛夫人的乳头,同时龟头顶戳着前面的肛门,虽然搁着官袍薄裤,但聊胜于无,甚至比真实操逼还刺激。
并且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问道:“好干娘,您为何派追命去灵溪寺?难道说您知道澹台夫人在那里?”
诸葛夫人略微翻了一个白眼。
关于办案的常识,武戍这个傻小子是一窍不通的。
先前,他说小和尚求援的事,诸葛夫人就料到是灵溪寺无疑了,因为从女武神的那封信上看,灵溪寺里的主持就是她的父亲。
那澹台夫人就是老主持的前妻。
所以,澹台夫人必是去了灵溪寺遇到什么麻烦。故此,才委托小和尚向武戍求救的。
当然,猜错了也无妨。
反正办案就是不放过任何疑点,但还是拐着弯说道:“怎么,是不是很崇拜干娘?”
这次轮到武戍翻白眼了,手指用力捏住诸葛夫人的乳头,似乎要将其揪出交领之外。
“敢这么和干爹说话?”
“啊哈,不要揪……”
诸葛夫人服软道,同时也害怕自己胸前走光被别人看到,当即求饶道:“好干爹,女儿知错了,难道你想让女儿被别人看光么?”
“那有何不可?”
武戍好不在意道。
反正自己的女人凌玉若都被马管子看光过,再多一个女人被看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佯装撕扯诸葛夫人的交领衣服,想让她胸前的雪白彻底暴露出来。
好让街上的路人们,饱饱眼福。
诸葛夫人瞬间变脸,一把从胸前拽出武戍的双手,面若寒霜道:“别太没规矩了!”
武戍哑然,怎么变脸如此之快?
第32章 王城·办案·琐事
高府外围满了人,士兵们正在抄家。
只不过,已经接近尾声了。
丞相抄完第一波,就走了。剩下的士兵们仍在搜刮,他们往外搬着不值钱的东西,甚至连家具木椅也不放过,统统搬上马车运走。
那些吃瓜群众们对此议论纷纷。
一时间,他们说什么的都有。
“喂,你们听说了么?”
“听说什么呀?”
“高府谋反,女武神投靠金人呐!”
“什么,绝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丞相都抄她家了!”
“唉,是啊,好可惜呀。”
武府这边,本就是相隔不远的邻居。
马管子和老李头也出来看热闹,他们站在人群外围,听着众人的议论声,难免泛起嘀咕来。老李头说道:“阿管,这是真的么?”
马管子没说话,他哪里会知道?
这时,凌玉若也从府里走出来。
她跨出府门前檐,没有往人群那里凑,好像对高府抄家之事并不关心。
她手里握着半卷诗书扶在门上,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襦裙,温声斥道:“你们凑什么热闹,还不快回来?”
“啊…是,夫人!”
两人相继应道,不敢再多事了。
就在凌玉若要转身回府的时候,恍惚间瞟向远处,看见武戍和一个女人骑着马向这边走来。顿时,瞳孔收缩,淡雅的眉毛挑了挑。
也不回府了,脸上也没有表情。
准备站在原地,迎接武戍归来。
武戍不知道凌玉若已经看到了自己,他仍是摸着诸葛夫人的胸乳。
与刚才伸入衣服里摸不同,是在惹诸葛夫人生气后,他叫了几声干娘把诸葛夫人哄好,所以又同意让他摸了。
但即便这样,也很难不让人误会。
再者,由于高府那里围满了人。
武戍也没往自己府上看,等骑马走到自己府门前的时候,突然愣住了:凌玉若何时站在那里的?她站那里多久了?她都看到了么?
赶紧把手从诸葛夫人胸前缩回来。
旋即,从马上跳下来。
跑到凌玉若前面。
拉住她的手。
想解释什么。
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也许是看到凌玉若那似笑非笑、又充满讽刺意味的表情后。
不知道该怎么张嘴。
最终,决定耍无赖。
武戍热情地抓住凌玉若的嫩手,打马虎眼道:“夫人,这天气转凉了,你身子弱,怎么出来了呢?别着凉了,快些回府里去吧!”
凌玉若无视武戍的话语,冷冷地抽回自己的手,然后又表情淡然地看向骑在马背上的诸葛夫人。诸葛夫人没有下马,同样看着她。
两个女人之间,彼此打量着对方。
似乎还有一股看不见战火在燃烧。
最终,还是凌玉若先转为笑脸,她开口说道:“神捕大人莅临寒舍,为何不提前通知一声,好让妹妹有所准备,扫榻相迎才是。”
诸葛夫人也露出了笑脸,回敬道:“本司有要案在身,不敢叨扰,改日定当拜会!”
武戍站在两女之间,摸不清缘由。
按说凌玉若看见自己占别的女人便宜应该生气才对,怎么还与诸葛夫人寒暄起来了?
这时,诸葛夫人调转马头,偏首对武戍说道:“我在城门外等你!”说完,就走了。
“嗯,等我!”
武戍应道,然后让马管子去牵马。
马管子和老李头都进府里了。
只剩下凌玉若了。
她的脸又冷了下来,看向武戍,不温不火道:“若是你想摸,可以摸你家里的;若你嫌家里的小,不想摸,我可以给她让位置。”
说完,不理武戍,转身进府了。
“唉?”
武戍想叫住她,手伸到半空停住了。随即扇了自己一巴掌,暗骂自己手贱,都到自己的家门口了,还敢摸胸?活该被凌玉若看到。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所以,就没太放在心上。
没过一会儿,马管子就把雪鹭牵出了府门外,他问道:“爷,您今晚还回来住么?”
听到这个,武戍顿时来气,指着他鼻子斥道:“我回不回来与你何干?你想干嘛?”
“不是呀,爷,您息怒!”
马管子低下头。心想:爷与那女子去外面潇洒,该不会晚上住客栈吧?他是想问爷钱够不够花,不够花的话,他还有些私房钱呢。
其实是想表忠心。
武戍也不缺他的私房钱,再说也不是住客栈的,是去二十里外的灵溪寺。
那个地方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事情顺利的话,天黑前就能赶回来,若是遇到突发事件,那就没准了。
于是翻身骑上雪鹭。
转而对马管子说道:“行了,爷知道你是好心。晚上要是回不来,就不用等爷了。”
说完,骑着马就走了。
※※※
城门口,商旅来往反复。有骆驼队驮着丝绸与香料,铜铃叮叮当当,在青石板路上踏出悠悠回响;亦有脚夫挑着扁担,来回穿行。
诸葛夫人骑马停留在此。她的眉目间凝着沉静,外罩的玄色官袍随风轻扬,下面的官靴套踩在马登里,颇具有上位者的贵妇气质。
闲来无事。她看着葛氏兄弟在城门口那里盘剥过往的商旅,倒也没有上前制止他们。
她知道,那是武戍的部下。
而葛氏兄弟呢?
他们这会儿正忙着起劲呢。尤其是那个葛老大,他想着:我要多搜刮钱财,争取赶在武卫长前面,在半年内给司寇霞买个大宅子。
他这样想着,盘剥商旅的时候,就更加得来劲了。他手执长戟,拦住那支西域来的骆驼商队,言道:“大胡子,不交钱不让走!”
西域商人头上缠着布巾,眼窝深凹,黑色胡子老长。他们听不懂葛老大在说什么,只是伸出五根手指,在那里叽里呱啦说了一通。
貌似很不服气的样子。
葛老大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感觉不像是好话,于是抬起长戟架住那个波斯商人的肩膀,威胁道:“他奶奶的,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想找不痛快,老子现在就扣押你!”
哪知对方也听不懂葛老大的话。
无奈找来商队向导,充当翻译。
那商队向导是个东方人,他来到葛老大的面前,拱手说道:“大爷,领队说他家里有三个老婆,和五个孩子,只等着他贩运丝绸过日子呢。他没有钱,只有囊,问你吃囊不?”
话毕,见那西域商人从包袱里掏出一张大面饼,在葛老大面前晃了晃,又说了一通听不懂的话。葛老大知道,对方想让自己吃囊。
当即就怒了,骂道:“奶奶个熊的,你打发要饭的呢?”又回味起向导说的话,说这个波斯商人家里有三个老婆,越听越气,一把打掉对方递过来的大囊,怒道:“你贩运丝绸会没有钱?你没钱…娶那么多媳妇干什么?”
旁边的葛老二也纳闷,正想打听对方老婆长什么样子的时候,忽然注意到:不远处有个女人骑马停在那里。
那女人长相典正,衣着也很贵气,不知道是等人?
还是另有图谋呢?
鉴于自己这边,正在干坏事。
也不好被人盯着看,搞得心里挺虚的,于是用胳膊肘顶了顶葛老大,说道:“大哥,你看那边有个女人正在盯着我们看呢,她身上穿着官服,是不是上面派来监视我们俩的?”
葛老大闻言,也向那边看去。
当见到诸葛夫人的第一眼起。
他的眼睛都直了。诚是诸葛夫人的样貌和气质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冲击,当真是不输梦中女神司寇霞的,都是那种成熟风雅的类型。
转而对葛老二说道:“怕什么,我们有武卫长罩着,还怕有人敢管我们的事么?”顿了顿,又说道:“二弟,你在这里继续问大胡子们要过路费,我去那边会一会那个女人!”
“唉,那行吧!”
葛老二接过长戟,重新支在波斯商人的肩膀上,转头看向身旁的向导,让他翻译给波斯商人听,道:“给他说…不交钱不能走!”
那向导一脸无奈,只好继续交涉。
这边,葛老大扭动着腰胯,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样走到诸葛夫人面前,即刻伸手牵住马缰绳,不让马跑。
然后,抬首仔细打量着骑在马背上的诸葛夫人,接着摸了摸下巴,小心试探道:“你是哪里的官,我怎么没见过你?”
这个问题,可谓是冒昧极了。
他一个小兵,能见什么官?
诸葛夫人低头看向他,嘴角似笑非笑,没有训斥他,反而饶有兴致地问道:“敢问你们这样盘剥过往商旅,你们的长官知道么?”
“哼,知道又如何?”
葛老大摸了一下鼻子,言道:“武卫长知道我们兄弟俩穷,没钱娶媳妇,特许我们在此盘剥那些西域来的商旅,有钱好娶媳妇!”
“喔,那你们娶了媳妇没有?”
诸葛夫人顺着葛老大的话茬问道。
葛老大打开了话匣,心思也活络起来,仰脸看着诸葛夫人的这身行头,说道:“我看你倒是不错,不知有没有兴趣做我的婆娘?”
“咯咯咯……”
听到此话,诸葛夫人开怀大笑。
倒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模样,若是换作别人敢这么调戏她的话,恐怕早就被送去牢狱了,好让对方尝尝皮肉针刑的厉害。
只是,碍于武戍的关系。
诸葛夫人也不好拿他问罪。
更何况,以后和武戍有了床笫之欢,怎么着也算是他们的主母大人了。
而现在,与武戍的部下拉近关系,也算是主母应尽之责。
随即伏低身子,压在马背上,半开玩笑、半威胁地对葛老大说道:“那你可知道我是谁么?”
“昂,是谁呀?”
葛老大不以为然道。
同时还把手伸到自己的裤裆上面,搁着裤子抓揉起鸡巴来,并且言语露骨地说道:“快说你是谁呀?我的鸡巴可大了,保证你嫁给我以后,不会后悔的!”
诸葛夫人本想说出自己的官职,让葛老大知难而退。但听他说自己鸡巴很大,不禁好奇地问:“喔,到底有多大呢?让我看看!”
有此回应,葛老大心里美极了。
正要脱裤子给对方看的时候。
武戍骑着大白马赶了过来。
看到葛老大正牵着诸葛夫人的马,貌似是在为难诸葛夫人,当即呵斥道:“大胆,你也不看看她是谁?竟敢对神捕司大人无礼?”
“什么,神捕司大人?”
葛老大慌了,心想这下可完了。对方是拥有监察之权的朝廷大官,自己在那里盘剥商旅被她看到了不说,还调戏说要娶她做媳妇?
天呐!这可是冲撞龙王爷了。
当即松开马缰绳,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道:“大人赎罪,小人不知是大人您啊!”
那边,葛老二也注意到这边情况。
他正在向西域骆驼队的大胡子们索要过路费,这下可不敢再要了。也跑过来,跪着。
武戍骑马来到诸葛夫人的面前,没理会葛氏兄弟,对诸葛夫人说道:“我来晚了!”
“无妨。”
诸葛夫人看了武戍一眼,接着道:“这么快就过来,想必你家夫人没有为难你吧?”
武戍挠了挠头,这个真不好回答。
而看着武戍那一脸尴尬的模样。
诸葛夫人也不再提那个事了,嘴角淡笑地看向武戍,转而说道:“你的这两位属下好生威风,竟敢在此盘剥过路的商旅,按照朝廷律法,你这个做长官的,应当如何处置呢?”
武戍看了葛氏兄弟一眼,就猜到他们两个不干好事,训道:“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武卫长,我们错了!”
葛氏兄弟又跪到武戍马前,认错道:“我们以后定当恪守职责,再也不那样做了。”
“哼,我会信你们的鬼话?”
武戍不想与他们客气了,正准备下狠命令收拾他俩。诸葛夫人发话了,她言道:“武卫长,我看算了,待会可能还要用到他们。”
“昂,怎么说?”武戍疑道。
诸葛夫人沉了沉气,偏首看向远方,缓缓说道:“刚才追命传讯,灵溪寺那边的情况不容乐观,恐怕需要动用兵士,对其围之。”
“传讯?”武戍有些小小的疑惑,这才过去多久,追命少侠就探查到情况了么?
那灵溪寺相距此地有二十多里远,他是飞毛腿么?
不过也没有问太多,当即吩咐葛老大道:“你即刻抽调500甲士,随我们到灵溪寺办案!”
“是,属下领命!”
葛老大令完命,就去调兵了。
葛老二跪在地上,心想盘剥商旅的事算是揭过去了,以后还要接着干,不然没钱花。
随即又想起另外一件事。
他抬起头,对武戍汇报道:“老大,您先前让户部拨银子的事,户部主事没有批,他把您的公文给退回来了。”
他从怀里掏出那张纸,交给武戍。
武戍接过那张纸,看着自己盖在上面的红色印章,撇了撇嘴,就知道户部那帮孙子不会买自己的账,说道:“行吧,我知道了。”
看来,还得想其他办法啊!
第33章 王城·追命·司寇霞
秋风萧瑟,枯叶飘零,树上的丧绫白布未解,佛音已经沉寂,取而代之的是庙堂里传出阵阵淫叫的声音,好似荒野里的魔窟淫窝。
追命少侠身傍轻功,蹲守在树上。
他扒开丧绫白布,朝寺内望去,没看到有和尚出来撞钟,却见宝殿内始终亮着烛光,除了里面会传出女人高亢的叫声外,其他地方处处透露着诡异。
一时间,摸不清里面情况。
犹豫二三后,决定下去探个究竟。
他从树上跳下来,轻轻落地。
然后,悄悄走到殿门外。
推开门缝,往里看去。殿内的光束,映照在追命脸上。里面的光景,令他大吃一惊!
宝殿内,十八罗汉陈列两侧,他们或坐或卧、或手持棍棒、或手持刀枪,凶神恶煞地瞪视着眼前淫乱不堪的一幕。
只见,在满是灵位的木架旁,一群和尚赤身裸体,围着同样赤身裸体的澹台夫人,他们大汗淋漓地操干着。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啊哈呃…还要…还要……”
“嗯哼呃…快用力吖……”
澹台夫人被众多僧人围操着,近乎癫狂地淫叫起来。她满脸醉红,背上的肌肤透着油腻的光泽,丰腴的臀部后面,插着四根肉棒。
屁眼里插着两根。
逼里也插着两根。
四根肉棒同时进出她的后臀。
副主持刚刚在澹台夫人的嘴里射了一泡精液。这会儿正挺着大肚楠子躺靠在罗汉石像的脚下休息。他们这样子已经快操一整天了。
期间,他们也曾吃过饭。
吃完饭,继续操干。
而澹台夫人呢?
她的嘴里没了鸡巴,才得以大声地浪叫起来。
四根鸡巴撑开了她的逼穴和屁眼,被野蛮操干的同时,也让她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极致快感。
也或许,这种快感是蚀淫香的效果。
蚀淫香没有解药。
一旦中招,无论多么清高的女人,都会变得越来越色。
它即能让女人作为炉鼎,吸收男人的精华;也能让女人的肉体耐受程度大幅提高。
就比如说四根肉棒。
四根肉棒对于寻常女子来说,是无法承受的灾难。但对此刻的澹台夫人,却是享受。
“昂哈…用力…用力干我……”
淫叫的声音,充斥在大雄宝殿内。
地板上,众人叠罗着奇怪的姿势。
净尘和净竹这对师兄弟。他们两个或平躺或跪立,两根鸡巴双双插入澹台夫人的逼穴里面,在温暖的腔道里,两根鸡巴磨来磨去。
至于他们空置出来的那个屁眼?
则被后面的师弟们给占领了。
后面同样有两个年轻和尚。他们两个也是或趴伏或站立,抱着澹台夫人的丰满美臀,两根鸡巴同时插进后面的屁眼里,疯狂抽送。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与躺在地上轻插慢操的两人不同。
操弄澹台夫人屁眼的那两个和尚,他们的动作较为狂暴,丝毫不在意澹台夫人的屁眼是否能够承受得住。
他们蛮力地箍住澹台夫人的肩膀,两根鸡巴在扩张的屁眼里快进快出。
澹台夫人扬起香汗淋漓的额头,黛眉拧成一线,表情看似痛苦,却又撅起屁股,主动奉迎着身后的两人,对自己的屁眼野蛮轰击。
是的,就是轰击!
那两个年轻和尚是愣头青。他们好像是对待仇人一般,对着这个方丈的原配夫人的屁眼连续轰击,恨不得把方丈夫人的屁眼轰烂。
他们不知道澹台夫人曾经是王妃。
要是知道,恐怕不会这么做!
但想到方丈还活着的时候,没少拿戒尺打他们两个,他们就气不大一处来。而他们两个又是三代弟子:一个叫普坨,一个叫普善。
普陀是师兄,长得浓眉凸目,是谓凶相毕露,光头罗汉脸。
他骑胯在澹台夫人的屁股上面,双手掐住澹台夫人的脖子,下面的鸡巴对着屁眼猛操猛插,并狠狠地骂道:“操死你这个烂婊子,操死你,操死你这个烂女人!”
师弟普善也不甘落后。
他长得虽然不凶狠,却是光头细眼,尖嘴猴腮,是谓奸诈之相。
他同样配合师兄在澹台夫人的屁眼里操插着,嘴里也骂道:“骚婊子爽不爽?喜不喜欢我们这样干你?听花无道大人说,要长久留你在这里供我们发泄呢!”
躲在殿外偷窥的追命少侠,捕捉到了这一重要信息。
不过,他这会儿已经没有心情考虑其他事情了,他作为小处男,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荒淫的一幕。
不觉间,他把自己的裤子褪到膝盖处,盯着门缝往里看,并撸着鸡巴。
宝殿内,淫戏仍在上演着。
普善继续说道:“嘿嘿,方丈夫人啊,你以后就作为我们的公共妓女如何?我们保证每天都来操你,让香客们也来操你,如何?”
澹台夫人被掐着脖子,呼吸困难,同时承受着逼穴和屁眼的双重操干,隐隐有些要翻白眼的架势。不过,当听身后到普善的提议。
她竟然有些心动了。
诚然是蚀淫香的作用在驱使着她。而在普坨松开她脖颈的那一刻,她也如释重负地呼吸到新鲜空气,应道:“我…本宫…同意!”
听到此话,普陀和普善大喜。
就连正在操逼的净尘和净竹,都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他们两个是知道澹台夫人真实身份的。
就在前天,他们两个在给澹台夫人清理屎尿的时候,还因澹台夫人是王妃娘娘的身份感到后怕不已。
这下,亵渎的快感油然而生。
那插在澹台夫人逼穴里的两根鸡巴,突然间变硬了不少。
他们由衷地希望花无道能够常驻在寺庙中,因为只有这样澹台夫人的话才能成为事实。
不过,他们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毕竟,他们两个没有普陀他们坏。
然而,其他和尚们却没有顾虑。
既然花无道让他们放宽心地玩女人,他们当然求之不得了。于此,那些休息够了的和尚们又围了过来,把鸡巴伸到澹台夫人脸上。
让澹台夫人给他们舔鸡巴。
澹台夫人有求必应,她张开樱红唇瓣含住送到自己面前的鸡巴,吸凹着脸颊,开始不停地吞吸起来。
上一个鸡巴刚吸完,又有下一个凑过来,让澹台夫人的嘴巴忙得不可开交。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殿门外,追命伏在那里看入了神。
他的小脸通红,呼吸急促,手里还握着自己的鸡巴频频撸动。他嫣然把自己幻想成了那群和尚,正对着澹台王妃的屁股蛮力操干。
人在注意力集中的时候。
难免会忽略身后的情况。
不知何时,司寇霞来到追命身后。她穿着一袭红色霓裳,光着两条白皙大长腿,赤着脚站立在旁,发现追命正在偷窥殿内的事物。
一边看,还一边撸动小鸡巴。
于是,司寇霞弯下腰,轻轻拍了拍追命的小肩膀,笑道:“小哥哥,看得可美么?”
“谁?”
追命大骇,扭头看向司寇霞。
发现司寇霞身着火红衣裳,绾起的乌发后面斜插着木簪,美腿修长,赤足站立,面容极其妖冶,嘴角一点美人痣。顿觉惊艳无比。
然而,只是片刻的迟疑。
追命就迅速提起裤子。
不等对方再说话。
运足内力,向远处遁去。
“呵,想跑?”
司寇霞施展仙影妙法朝他追去。
两个人的速度极快。
修炼的也都是仙影妙法,很快便飞出了灵溪寺的地界,来到荒野外的一片树林之中。
…
初秋季节,树上的枯叶陆续凋零。
林间褪尽绿意,只余满目萧瑟。两道身影在林木之间快速掠过,衣诀迎风翻飞,脚下的落叶触之迸散,并拖拽出转瞬即逝的残影。
追命少侠满头大汗,他没想到有人的轻功竟不输自己,甚至有隐隐追上自己的节奏。
他边跑、边回头看。
见身后红衣女人追着自己不放,心里紧张得要死,但还不忘出言调戏对方,道:“姐姐大人啊,我知道我很帅,但你也犯不着这样追我吧?我年纪还小,求你还是放过我吧!”
“呵,小小年纪这般油嘴滑舌。”
司寇霞也不着急。
她一袭霓裳随风轻扬,宛如林间漂浮着的红色绸缎。
她身材曼妙,动作优雅,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仿佛不是在追猎,而是在戏耍,唇角透露出从容与闲适。
这边,追命却没有嘴上那般轻松。
他喘着大气,继续道:“大姐姐,您的轻功在哪里学的啊?能不能教教小弟我啊?”
“呵呵,你想学么?”
司寇霞嘴角露出笑意来。她早就察觉到这个少年的轻功和自己同属一宗,否则也不会有闲工夫和他瞎耗时间了,早就擒拿住他了。
只是感觉少年修炼的仙影妙法。
貌似还不完整。
因此想试他一试。鉴于此,司寇霞充满魅惑地说道:“那你别跑,姐姐教你如何?”
“哈,我可不敢让你教!”
追命少侠也不傻,他听出司寇霞的话里带有欺骗性。于是暗自提振内力,加速逃跑。
司寇霞也不急于一时,继续追他。
就这样,两人追逐了几十里地。
太阳都快落山了,远处的夕阳半隐在的山际间,火红的云层映射出一道绚丽的晚霞。
余晖晕染了半个天边。
追命逃出树林的时候,已是筋疲力尽了。
他驻足站在悬崖边,弯腰往下看去,陡峭崖壁上生长着藤蔓,云雾阻挡了视线,看不到底下有多深。
而踢落的石子,久久听不见回音。
这无疑加剧了他内心的恐惧感。
他不敢再往前跑了。
这时候,司寇霞追了过来。她看着站在悬崖边上的追命,淡笑道:“怎么不跑了?”
追命见路已走绝,当即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仙娘姐姐,我错了,我不该去那里偷窥的。我…我只是路过,对…只是路过!”
似要做最后抗争。
追命继续狡辩道:“好姐姐…我真的只是路过。仙娘大人…我其实什么也没看到!”
司寇霞缓步朝追命走去,嘴角带着让人琢磨不透的笑意,貌似对追命说的话是真是假并不感兴趣。
她作为白莲教右使,无需听命花无道的安排,若不是裴云烟要她来这里守着。
她才不愿意到这里趟浑水呢。
不过要是有人敢破坏白莲教的计划,那她也不能坐视不管。
她走到追命面前,抬起脚踩在跪着的追命头上,问道:“臭小子,告诉好姐姐,你的轻功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呢?”
“啊,这?”
追命跪在地上,歪过头,视线沿着踩在自己头上的那条白皙大美腿,往上面看去,瞄到了司寇霞裙底里的风光。不禁要流鼻血了。
而见,司寇霞裙底里穿着丁字内裤,两瓣浑圆的美臀中间夹着一条线带,前面的倒三角区域,则是一片薄如蝉翼的丝布,里面的阴毛乌黑浓密,甚至都从内裤边沿伸展出来了。
如此这般,怎能不叫人鼻孔喷血?
司寇霞也注意到了追命的视线。
她非但没有去遮掩,反而从容地掀开自己的裙子,敞露出两条白皙大美腿以及她腿股之间那难以遮盖住的逼穴和阴毛,笑着说道:“小子,你是不是没见过女人呀?想看的话,只要你能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姐姐让你看个够,如何呢?”
追命禁不住吞咽了一波口水,并伸手扶正自己的鸡巴,抬头看向司寇霞双腿之间的丁字内裤,以及丁字内裤边沿上那清晰可见的黑色阴毛,激动地说道:“我要是说了,那你会不会…会不会让我摸一下…摸一下它呢?”
说着,抬手指向司寇霞的逼穴。
“哈?臭小子,你说什么?”
司寇霞秀眉拧起,低头看向追命的脏手指离自己的丁字内裤只有毫厘之距。好像只要稍微向前一伸,就能触碰到自己高贵的逼穴。
不觉间,逼穴里竟有一丝湿意。
“哼,臭小子~”
司寇霞嗔了一句,没想到这个少年竟比武戍会调情多了。
随即放下自己的裙摆,脸上也没有表现出怒意,转而抬起屁股坐到追命的背上,双臂相交,翘着二郎腿,说道:“那倒要看看,你这个臭小子说的是不是真话了!”
追命顿感吃力,自己这个小身躯可当不了人肉板凳啊!不过感受到背上的大屁股丰满富有弹性,还是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只好四肢伏地,乖乖地说道:“我…我肯定讲实话,我的轻功是七年前在山上砍柴不小心坠入悬崖,无意间捡了个残本修炼的!”
第34章 王城·绿色·山野间
“这不会是你编的吧?”
“不,是真的!”
追命歪着头,一脸认真地说道。
“咯咯咯~”
司寇霞笑了,心想这少年的仙影妙法果然不是白莲教母所传授的,不然也不会修练得这么差劲。于是道:“那你想拜我为师么?”
“这…恐怕不妥吧?”
追命也想有个美女师父。可自己的师父是诸葛神候,也就是师娘的丈夫,虽然已经亡故了。但要改换师门,需征求师娘同意才行。
“我师娘肯定不会同意的!”
“喔,是么?”
司寇霞旋即揪住追命的耳朵,同时低首凑近与他对视。
两人的嘴唇只隔间距,彼此呼出的气息幽幽相融,嗔道:“臭小子,你好好看一看,难道我没有你的那位师娘漂亮么?”
“啊这……”
追命脸红了,心脏砰砰直跳。
他看着司寇霞那端庄大气的容颜,黛眉微蹙间,眼波流露出万千风情,每一根睫毛都清晰可见,宛如蝶翼在轻颤。直击人的心灵~
而在挺秀鼻梁的下方。
那饱满红润的唇瓣,仿佛熟透的樱桃,微微上扬的唇角带着皎洁与妩媚,左边一颗性感的美人黑痣,仿佛昭示着极强的性诱惑力。
“漂…漂亮,非常漂…呜……”
追命还未说完,就被司寇霞突然吻住了嘴唇,硬生生把他的话音统统咽进了喉咙里。
“嗯呜…唔呜…唔呜……”
两人唇舌相交,鼻尖互碰。彼此都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面,吮吸着对方的唾液。
追命没想到会这么突然。
他顺势扭转身子,搂住司寇霞的脖子。虽然没有接吻经验,但凭借着本能,还是与司寇霞吻得昏天暗地,吻得呼吸都喘不过来了。
“嗯哼…呜唔呜唔……”
司寇霞也压在追命身上,胸前两团饱满被挤得浑圆。在与追命舌吻的同时,她后面开叉的裙摆也被撩了起来,裸露着丰臀与美腿。
追命少侠的手很不老实。
他借机摸向司寇霞的大白屁股,手指挑起屁股缝隙里的那根丁字内裤的细线带,顺势往左边一拉,司寇霞的肛门瞬间暴露了出来。
突然感觉屁眼凉凉的。
司寇霞哼咛一声,怪道:“臭小子,让你占了便宜还不够,还想玩弄人家的屁眼?”
追命嘿嘿一笑,说道:“美仙娘,您实在太美丽了,我想玩玩您的屁眼,可以么?”
司寇霞没有回答。又低下头,伸出舌头与追命深吻起来,算是默许对方的胡作非为。
“呜哼…谢…美仙…娘……”
追命再次被吻住了嘴,话语也变得咸湿而绵长。他把手伸进司寇霞的屁股缝里,手指扣进她的屁眼圈里。当即,就被屁眼嘬住了。
“喔呜…我…我的手指……”
“仙娘…您的屁眼好紧……”
追命吃痛地叫了出来。他感觉自己的两根手指头都被司寇霞后面的屁眼圈给夹紫了。
“臭小子,谁让你不老实!”
司寇霞的屁眼,也是练过功夫的。
她曾经用自己的屁眼夹断过许多男人的鸡巴,若不是看追命这小子比较有眼缘,断然不会主动亲吻他的,更不会让他的手指扣进自己的屁眼里面。
不过,还是松开了屁眼,对追命说道:“臭小子,本仙娘的屁眼也让你占了便宜,你考虑清楚没有,想不想拜我为师?”
追命现在满脑子都是情爱。
对于司寇霞的话,置若罔闻。
他感觉后面司寇霞的屁眼又对自己放开了,便无所顾忌地把手指头又扣了进去,指奸着司寇霞的屁眼说道:“仙娘,我…鸡巴很硬,我想进去!”
“呵,果然是小处男啊!”
司寇霞略微有些不满。她本想给这个少年一点美色诱惑,不曾想对方竟然索求无度。
于是,她把追命的小手从自己屁股后面拿掉,不再让他继续扣弄自己的屁眼了。接着从他身上站起来,随手放下自己的红色裙摆。
追命躺在地上,鸡巴还硬得生疼。
他一脸不解地看向司寇霞,问道:“仙娘大人,您怎么不继续了?我,我还想……”
“你还想什么?”
司寇霞偏首,冷然地看向追命。
“我……”
追命哑语了,捂着裤裆不敢说话。
见追命这般害羞。
司寇霞也不再看他了,转而以曼妙的身姿站立在悬崖边上。
看着远处的落日,已经隐入山际之中,天色渐渐昏暗了下来。
等了数息之后,才幽幽说道:“虽然我很喜欢像你这样的少年,也不介意和你做那种事情。但我先前答应过某人,要做他的夫人,岂能食言呢?”
说的,也必然是武戍了。
司寇霞对于武戍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更多是带着任务去接近对方的。若不是武戍修炼的天心决神功,是白莲教母想要的。
恐怕她也不会接近武戍。
但既然答应了武戍。
就不能食言。
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
听到此话,追命有些失望。他揉了揉自己胯间的鸡巴。相继的,也把视线投向远方。
山影在暮色下愈发模糊。
晚风轻吹,拂起他脑后的流云长发,让他回想起了自己的师娘。记得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裸体,就是在黄昏暮色,师娘洗澡的时候。
那时候,也如眼前这般昏暗。
师娘白皙的裸体,半淹在湖水里。他借着暮色的掩护,躲藏在远处的树上,一边偷看师娘洗澡,一边脱下裤子,狠狠撸动着鸡巴!
久而久之,就爱上了师娘。
而站在眼前的这个红衣女人,她在与自己接吻的时候,是多么的撩动人心啊。仿佛,她就是自己的师娘。追命是多么想拥有她啊!
追命感觉自己好像恋爱了。
他从地上站起来,走到司寇霞身后,颇具风度地说道:“我能问一下你的名字么?”
听到追命问自己的名字,司寇霞笑着转过身来,反问道:“怎么,你喜欢上我了?”
追命脸红地低下头,吞吐道:“我…只是想知道…仙娘您的名字,我…我叫追命。”
“臭小子,我知道你的心思!”
司寇霞拍了拍追命的肩膀,说道:“若是你答应做我的徒弟,那我就不妨告诉你。”
“您为什么一定收我做徒弟呢?”
追命不解,抬起头看向司寇霞问道。
司寇霞转过身去,淡笑无声。她何尝不想告诉追命原因呢?但身为白莲教的右使者。
她亦有自己的苦衷。
她想要复国,她想要培植自己的势力。如果说武戍是白莲教想要拉拢的人,那追命少侠就是她自己想要培植的人。这并不难理解。
白莲教母不是西夏人,她对蒙古人的仇恨并不源自于对西夏国的怀念。她对西夏国没有多少感情,她只是想借用西夏遗民的势力。
从而搅动武林风云罢了。
而裴云烟亦有自己的盘算。她想为父亲报仇,她想刺杀南朝女王,她想推翻南朝国。
只有司寇霞自己,想恢复西夏国。
她转过身来,看着追命,脸上没有了先前的那种妩媚之色,取而代之的是惆怅,缓缓说道:“小子,我虽然很欣赏你,你却未必了解我的苦衷。我可以满足你,但仅此而已!”
“可是,我……”
追命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愣住了。
司寇霞缓缓跪在地上,伸手抚上他腰间的带结,轻轻一拉,裤子就被脱到了脚踝处。
“仙娘,您……”
追命震惊地看着自己的鸡巴弹了出来,甩在司寇霞的脸上。
司寇霞没有躲闪,伸手握住追命的鸡巴,竖贴在自己脸上,仰起头,看着追命,说道:“我叫司寇霞,你记住了。”
说完,张嘴含住年轻的肉棒。
“喔呜……”
“啊哈……”
追命低着头,瞪大瞳眸,看着司寇霞跪在自己的面前,性感唇瓣掠过白嫩的鸡巴,一点点地往深处吞含,直到把自己的整根鸡巴全部吞含进去。
终于,忍不住地大声爽叫出来。
“仙娘…您含得好爽啊……”
追命精神振奋,歇斯底里地爽叫着。他的叫声穿透了黑夜,在悬崖边传出阵阵回响。
不远处,树上栖息着一只猫头鹰。
追命的叫声惊扰了它。
在夜色的笼罩下。猫头鹰瞪着明晃晃的大眼睛、歪着脑袋,看向在野外交合的两人。
作为夜禽,它拥有出色的视力。
它看着作为人类的司寇霞、跪在另一个作为人类的少年胯下,不停地吞吃着对方的小鸡鸡。好奇人类的交合方式,竟然如此奇怪?
它不明白,为此抗议地叫了几声。
“咕咕~”
猫头鹰的叫声,带有神秘色彩。
给黑夜增添了一丝诡异气氛。
但这阻碍不了两人的激情。
司寇霞身着红装半跪在地上,一条美腿探出裙摆蜷缩着。
在月光的映照下,她的美腿尤显白皙,同时她的玉手扶着追命的肉棒,红唇不停地裹吸着,头首也跟着前后摇晃起来。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啊呃哈…太爽…太舒服了……”
“仙娘您…您太会含鸡巴了……”
“我…我真的…好喜欢您啊……”
追命第一次被女人口交,激动地伸手抱扶住司寇霞的头首,腰胯反复地向前挺送着。
他感觉自己的鸡巴像是上了天堂。
从没有想到口交是这么得舒服。
“仙娘大人…喔…不对……”
“司寇霞…司寇霞姐姐……”
“您做我的女人…好么……”
“求求您了…好不好啊……”
面对少年的示爱,司寇霞内心竟有一丝悸动。也许潜意识觉得少年总是纯情的,与武戍那种口头承诺不同,她觉得追命非常可爱。
于是,她更加卖力地口交起来。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仙娘…您怎么不说话……”
追命见美仙娘跪在地上,只是一味地给自己口交鸡巴,而不回应自己的求爱,还以为仙娘大人不喜欢自己呢?心里难免有些酸楚。
其实,司寇霞已经回应他了。
因为与武戍相比较。
司寇霞在给武戍口交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骚媚模样,更多是为了诱惑武戍而装出来的热情性子。
而此刻,她在给追命口交鸡巴的时候,反而是沉默不语。
这恰恰说明:
她是有些喜欢追命少侠的。
她见追命因为自己不回答,而变得着急的时候,心里甚至有些小窃喜。
为了不让追命继续难过,她开始用舌尖去舔追命的龟头,在马眼上画着圈圈。
如果换作武戍,他肯定不解其意。
但追命是谁?他是快活少年郎。
他自然能够感受到,美仙娘用舌尖给自己的龟头画圈圈是什么意思。
于是高兴地摸了摸司寇霞的头发,就像摸母狗的头一样,开心地说道:“哈哈哈…美仙娘,其实…您也喜欢我对不对?太好了…太好了…我太幸福了!”
司寇霞一边给追命口交鸡巴,一边仰脸看着追命那得意忘形的表情。心头暖意更盛。
不过,纵然司寇霞是有些喜欢眼前的这个少年,可也不容许对方骑到自己头上作威作福的。
当即,吐出对方的白嫩小鸡巴,擦了擦嘴并站起身来,说道:“考虑的怎么样了?”
“呃…考虑什么呀?”
追命惊愕,怎么口交到一半就停了?
而看着司寇霞那眉头紧皱的模样,很快就回想起刚才的事情,挠了挠头,说道:“那我要是拜您为师,您以后还会给我口交么?”
这句话,问的很直白。
也是少年的纯情使然。
司寇霞没有回答,只是捋了一下耳边的发丝,反问道:“怎么,你不怕你师娘么?”
说起师娘诸葛夫人。
追命萎了,不过在犹豫良久后,仿佛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心。
他上前一步,从后面抱住司寇霞的腰肢,坚硬的鸡巴搁着红裙顶在丰腴的臀部沟壑里,说道:“我只想要仙娘您!”
司寇霞没有推开身后的追命,任由后面的鸡巴顶杵着自己的肛门。
随即半转过身子,伸手摸了摸追命的脑袋,说道:“小子,为了你我的嘴巴都累了,还不唤我一声师尊么?”
“师尊在上,请受徒儿一棒!”
追命说着,鸡巴狠狠往前挺送。那被舔得湿滑光亮的蘑菇头搁着红裙,直接顶进了司寇霞的肛门里,连带着布料顶进去好长一截。
“昂哈……”
司寇霞被顶得身子向前趔趄,若不是追命在后面抱着,恐怕再向前一步,就掉入万丈悬崖里了。
待站稳脚跟后,反手推搡道:“臭小子,我可以给你口交,但你不可以进入。”
话还没说完,追命又向前顶了一下。
鸡巴裹着红裙又往司寇霞的肛门里进去了半寸,说道:“师父,别怕,我搁着红裙操您的肛门不算真正进入的,您就让我操一回肛门吧!”
“你…啊哈,也好…好吧……”
司寇霞认同了这种说话。想着:就让这新收的徒弟搁着红裙操一下自己肛门也无妨。
于是,主动轻抬美臀,又伸手拉了拉自己开叉的红色裙摆,好让徒儿操得舒服一些。
“谢谢师父,嘿嘿……”
追命扶了扶自己的鸡巴。同时,用师父屁股后面的红色裙摆包裹住自己的肉棒,对着师父的肛门用力顶进去,很快又顶进去几寸。
“啪叽……”
于此,追命的鸡巴完全插进师父的肛门里了。
虽然外侧包裹着一层薄薄布料,但较之真实操肛门来说,别无两样。
甚至射精后,还能让精液渗透布料,流入到师父的肛门里面。
“师父…我操进去了……”
“嗯哼…我感觉到了……”
“那我要开始操您喽……”
追命说着,反向拽住司寇霞的双臂,站在悬崖边上,开始挺动着鸡巴操起肛门来了。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啊哈…慢点…慢点……”
司寇霞疼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这并不是她的肛门没有被开发过,才会这样的。
而是她被追命裹着布料把鸡巴全部捅进肛门里,才会让她的肛门,有种被不停刮痧般的疼痛感。
“师父,这样操着好爽啊!”
追命不管不顾,仍是操得兴起。同时还问道:“对了,师父,我们是什么门派呀?”
“嗯哼…我们,我们是……”
司寇霞承受着身后徒儿的蛮力操干,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然而,当说起门派的时候,突然愣了一下,随即改口说道:“嗯哼…无门无派,目前只有…我们师徒二人,啊哈……”
“嗯,只要不是白莲教就行……”
追命没心没肺地说着。
接着又来了一句,道:“那我以后就跟着师父您混了,我们好好干…争取再多收一些弟子,让我们的门派发扬光大,师父…您说我的提议…好不好呀?”
“嗯哈…好…好啊哈……”
司寇霞艰难地应付着身后的少年,后面的肛门都快被操开花了。只能尽力地承受着。
第35章 王城·办案·灵溪寺
夜晚,月光婆娑,碎影在枯枝间游移,虫鸣声断续,似琴弦低吟。士兵们手举火把在树林里穿行,火焰于黑暗中如星点般跳动着。
葛老大骑马在前,身后带着队伍。
他们正朝着灵溪寺方向进发。
武戍和诸葛夫人骑马并行在前面。武戍问道:“干娘,追命那小子传回消息了么?”
诸葛夫人摇了摇头,面色有些凝重。
她也不确定追命到底在干什么,按说追命每隔一段时间就应该传回情报一次的,即是用秘术操控飞禽传递消息。
可过去了这么久,追命都没有传回消息,该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
无奈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走一步看一步吧。”
“唉,也只能如此了。”
武戍也跟着叹了一口气,说道。他不知道的是,追命正在悬崖边干他女人的肛门呢。
※※※
灵溪寺,偏殿内。花无道掐算着时间,估摸着澹台夫人被众人操得差不多了,他想起身去收拾残局。不曾想,惊醒了旁边的慧空。
慧空小和尚揉了揉眼睛,看到花无道正欲离开,连忙拽住他的裤角,说道:“你要干什么去?坏人…你是不是想伤害我的师娘?”
花无道停下脚步,侧身看向慧空。
本想直接离去,但心底里的柔软还是促使他蹲下身子。
他摸了摸小和尚的脑袋,语气温和道:“乖,听话,等我忙完这件事,就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到关外去生活,怎么样?”
“我才不要跟你去关外呢!”
慧空小和尚甩动着肩膀置气道。
花无道没有生气,站起身子说道:“我知道你对我心存芥蒂,但我不会伤害你的!”
顿了顿,又说道:“若是你不想跟我去关外,那等此间事了,我带你去中原如何?”
“中原?”
慧空小和尚仰起脸,有些迷茫道。
“嗯,是的。”花无道接着说道:“那里的佛寺可比这里正宗呢,我刚好与雪庭福裕大和尚有故交,我让他收你为弟子,如何?”
这般利诱,或许对其他和尚有用。
但对慧空小和尚无用。他拒绝道:“你这个坏人…我不要你的恩惠,我只要师娘!”
花无道看着小和尚气鼓鼓地瞪着自己,小拳头攥得指节泛白。
他嘴角扬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好似天山上初融的雪,化开了他眉宇间的冷峻。
原来,小和尚撒娇是这么得可爱啊。
这让他回想起了自己的阿弟。
而就在此时,胡管家火急火燎地冲进偏殿内。
他扑跪在地上,禀报道:“大人,树林那边有大批官兵举着火把过来了,他们是不是发现我们了呀?我们要不要出去躲一下呢?”
见到胡管家一副害怕的模样。
慧空小和尚突然惊喜起来,他指着胡管家的鼻子说道:“太好了,你们要完蛋了!”
花无道冷哼一声,极为不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转而看向胡管家,吩咐道:“去把那群和尚都叫出来,随我去会会他们!”
“是,大人。”
胡管家应道,跟着花无道走了出去。
慧空小和尚见两人离开后,不由长舒了一口气,继而抬头瞟向供奉桌后面的金佛,心想坏人终于要遭报应了,他必须趁着这个空挡解救师娘才行。
于是,也跟着去了大雄宝殿。
…
大雄宝殿内,昔日长明不灭的灯盏烛火早已燃烧殆尽,只余下几缕青烟袅袅飘散。
空气中散发着浓烈刺鼻的淫香气息,丝丝缕缕缠绕在冰冷的石柱与褪色的经幡之间,仿佛连时间都被这污浊的香火气息熏染得停滞不前了。
一群和尚们裸露着背肌,没日没夜地奸淫着澹台夫人。他们好似不知疲倦一般,几乎把自己的精液都给射空了,还在那里操干着。
而被他们奸淫的澹台夫人。
此时却如同荡妇一样。
她不停地吞含着男人们的鸡巴,淫荡的表情无以言表。
而见普陀操累了,不想操了,想去休息。
她赶紧抱住普陀的双腿,张嘴还要去吃普陀的鸡巴,却被普陀不耐烦地推搡开。
“贱人,烂货,别再缠着我了!”
“老子现在要去撒尿……”
普陀双腿有些虚浮,鸡巴也疲软了。他刚才射精的时候都是透明液体,他害怕自己再这么玩下去的话,非死在这烂女人身上不可。
“爷…求求您,不要离开我……”
“我是贱人,我是您的奴婢……”
“求求您,让我吃您的鸡巴……”
澹台夫人沉沦情欲中无法自拔,竟然忘乎自己曾经是王妃娘娘的事实,自降尊位称呼普陀为爷。这让旁边的和尚们,都吃惊不已。
普陀更是被这句话给气乐了。
但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他扬起巴掌抽在澹台夫人脸上,恶狠狠地骂道:“贱货,既然你那么想吃男人的鸡巴,那爷现在就命令你张开嘴巴,爷要在你的嘴里撒尿,如何?”
听到这句话,澹台夫人愣住了。
她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疼痛感让她清醒了不少。
她惊恐地看着普陀,春水般的眸子里倒映出罗汉凶相来,这无疑击垮了她外表的逞强,实则脆弱的内心。
她不敢再看普陀了,也无法再直视自己的内心,缓缓垂下头,无声地抽泣起来。
“怎么…你这贱人不愿意?”
普陀俯下身子,一把揪住澹台夫人的头发向下拉扯,迫使其抬头看着自己。
接着,又挥起另外一只手,对着澹台夫人连续扇了五六巴掌,怒道:“老子问你话呢,怎么不答?”
这一幕,被走进大殿的两人看到。
即是赶来的花无道、和胡管家。
尤其是胡管家。
他作为澹台夫人的奴仆,虽然做了卖主求荣的事,可那是不得已而为之。当看到普陀在狂扇澹台夫人耳光的时候,他的心在滴血。
他忍不住要冲上前去制止。
但被花无道给拦住了。
花无道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挥手,示意胡管家忽动。然后,站在殿门口静静地看着。
普陀没有注意到花无道的到来。
他仍是逼问着澹台夫人。
澹台夫人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缓缓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从她的脸颊滑过,滴落在了地板上,她说道:“我愿意喝爷的尿!”
说完,她张开了自己的嘴巴。
听到满意回答。普陀那有些疲软的鸡巴竟然又跳动了一下,隐隐有再次勃起的架势。
他凝视着澹台夫人张开的嘴巴,可谓是皓齿内鲜,该是一个装尿的好容器。
他赶紧把自己的鸡巴放进去,生怕尿液流出来,继而抱住澹台夫人的头狠狠按压在自己胯间,当即放开尿闸,对着澹台夫人的嘴巴畅快地尿起来。
“滋啦啦滋啦啦滋啦啦……”
“喔…哈…真…真爽……”
“真是爷的好尿壶啊……”
澹台夫人跪在地上,琼鼻深深陷进普陀的阴毛草丛中,不能够呼吸。只能艰难地蠕动着喉咙,不停地吞咽着对方射进嘴里的热尿。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
旁人难以知晓普陀此时的感受。
但从普陀那迷缝着眼睛、满脸沉醉的表情中就能看得出来,他此刻是有多么享受了。
竟然让王妃娘娘给他接尿?
真乃大逆不道也。
胡管家看呆了。澹台夫人可以说是他伺候了大半辈子的王妃娘娘,是他心目中至高无上的存在。往日的情景,在他脑海中被唤醒:
花园里,澹台夫人倚坐在亭子下。
左臂斜搭在木质护栏上。
玉手轻托着下巴。
看似慵懒的坐姿,却透露着高贵典雅的气质。
她面容恬适,神情淡然,黛眉间似有风云在流转,不怒自威,轻启唇瓣时,声音如珠落般清脆,言道:“狗奴才,给本宫跪下!”
胡管家扑跪在地上,虽然早已经忘记当初因何事惹恼了王妃娘娘,但他当时不停掌掴自己以换取宽恕的场景。至今,仍记忆犹新。
而现在,他看着王妃娘娘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高贵的唇瓣含住普陀那低贱的软黑鸡巴不松口,骚尿充斥着她的口腔,甚至都从她性感的唇角溢出来了,她都还在坚持吞咽着。
如此这般,怎能不叫胡管家震惊?
一时间,殿内的空气都凝固了,唯有那细微的软喉吞咽声,格外清洗。那声音,似一把无形的钩子,撩拨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
普善更是看得兴起。他走到正在喝尿的澹台夫人侧面,推搡着普陀说道:“师兄,我也想尿,你快点让开,让我也体验一下呗?”
普陀白了师弟一眼,只得暂时关闭尿道闸门。然后,扶着鸡巴往后退了退,等站定身姿后,对普善说道:“师弟,我们一起尿!”
“唉,好嘞!”
普善与师兄并排站立,扶着自己鸡巴对准澹台夫人的口腔,说道:“方丈夫人,既然你能接受师兄的尿,想必也能接受我的吧?”
说完,两人齐齐放开尿闸。
遂见,两条水线带着弧度射进澹台夫人的嘴里。
澹台夫人不能说话,只是中规中矩地跪着,两条手臂搭在膝盖上,闭着眼睛,张着嘴巴,表情难受地承接两人射进嘴里的骚尿。
两股骚尿,在她口腔里激起了水花。
澹台夫人吞咽不及,尿液很快就存满了她的口腔,溢了出来,沿着她的下巴流到了脖颈处,再从脖颈流到胸乳上,以至于那两颗挺立的乳头都被尿液给淋湿了。
显得十分淫靡。
见此情况,副主持和其他和尚也纷纷过来凑热闹,他们全都把自己的鸡巴对准澹台夫人开始撒尿。
霎时间,无数条水线浇到澹台夫人身上,在她的头发上、额头上、亦或是奶子上面,直接用骚尿把澹台夫人淋成了落汤鸡。
就好像是用尿液在给她洗澡一样。
花无道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
他对着这个结果很满意。
因为只有这样,澹台夫人才算是一个合格的肉奴,也只有这样才能够随意榨取这个女人的阴元。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收奴的时候。
他拍手说道:“很好很好!”
副主持不知花无道是何时来的?当他听到声音后,赶紧收住尿闸,又空了空尿,小跑到花无道面前,恭卑道:“大人,您来了。”
“嗯,你们干得很好!”
花无道赞许地看了副主持一眼,继而又说道:“你们穿好衣服,跟我去外面拒敌!”
“拒敌?”
副主持疑惑地看向花无道。想问清楚是什么情况?但见花无道面色阴冷,不敢多问。
只能低头应道:“是,大人!”
当即招呼和尚们快穿衣服。
他自己也去找衣服穿了。
而就在和尚们都去找衣服穿的空挡。
花无道径直走到跪坐在殿中央的澹台夫人面前,见她双目失神地望着地板,仿佛是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一般,随即抬脚挑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言道:“你知道我是谁么?”
澹台夫人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花无道冷哼一声,放下自己的脚,款款说道:“等我收拾完那群杂碎,再来收你!”
言罢,大甩衣袖走了出去。
其他和尚们穿好衣服后。
不敢在此过多停留。
也跟着走了出去。
胡管家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按说他没练过武功,就算去了外面,也帮不上什么忙。
可是他站在这里,也无所适从。
他很想上去侵犯自家夫人。
但怎么也迈不开脚步。
也许是心中有愧吧?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夫人,老奴坑害您,是老奴的错,希望夫人不要记恨老奴,老奴也是身不由己啊,老奴…我……”
说到后面,也说不下去了。
他抬起头,远远地看着澹台夫人跪坐在大殿中央,赤裸的酮体浸染着尿液的光泽,令他难忍亢奋。
他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于是壮着胆子站起身,吞吐道:“夫人,我想……”
见澹台夫人跪在那里,不说话。
这更加坚定了他内心的淫念。
他一步步地向殿中央走去。
就在这紧要关头,慧空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挥起手中木棍就把他给敲晕了。然后,抢步来到澹台夫人面前。
“师娘,我来救你了!”
慧空小和尚正要伸手触碰澹台夫人,却发现师娘身上湿漉漉的,满身的尿骚味,熏得他捂着口鼻说道:“师娘,您身上好骚啊!”
刚说完,就有点后悔了。
澹台夫人缓缓偏过头,看向小和尚,不知是该欣慰,还是怪他来得太晚了,脸上没有太多喜悦,淡淡地说道:“是呀,我很骚!”
慧空小和尚愣了一下,当即明白过来师娘可能是在自暴自弃,本想出言安慰几句,但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说道:“师娘,我知道寺庙内有一条密道,我这就带你离开这里!”
说着,就拉起师娘的胳膊往外走。
澹台夫人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任由小和尚拽着自己的手,跌跌撞撞离开这座大殿。
第36章 王城·战斗·灵溪寺
密密麻麻的火炬在黑暗中攒动,如赤色长龙般蜿蜒盘踞,跃动的火舌交织成一片流动的星河,将方圆之地都照得通明。宛如白昼。
士兵们身披轻甲,甲胄在火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他们手持长戟,戟尖如林,密不透风地将寺庙围了个水泄不通。肃杀之气弥漫。
葛老大布置完后,来到武戍身边。
“武卫长,是否下令进攻?”
武戍骑在马背上,掖了掖衣领,望着紧闭大门的灵溪寺,也拿不定主意,扭头看向身边的诸葛夫人,问道:“干娘,您觉得呢?”
诸葛夫人拉着马缰绳,也没下马。
只是,夜里的气温有些凉。
还好铁手少侠考虑周全,他提前为师娘准备了貂裘披风。
诸葛夫人身披雪白貂裘,胸前绑系着带结,在寒风中尽显优雅与从容,她问道:“里面什么情况,你探查清楚了么?”
这是在问铁手少侠。
铁手少侠挠了挠头,说道:“师娘,我轻功不行,未敢冒然进去探查。您应该去问追命才对…”疑惑道:“唉,追命去哪儿了?”
诸葛夫人白了他一眼,有些无语。
要是追命在这里,还用问他?
诚然是这四位养子中,就属铁手最没出息了。
虽然耿直是不假,但耿直和没出息并不矛盾。
诸葛夫人所能指望的,也就只有无情和追命了,可那两个小子都不在这里。
而现在所掌握到的信息,还不足以让她带兵强闯进去。
就在这时,寺庙大门打开了。
一群和尚蜂拥而出。
花无道和副主持紧随其后。
花无道扫了一眼外面的士兵,没有表现出丝毫惊慌,他双手合十,表情淡然道:“阿弥陀佛,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带兵前来,打扰佛门清净?”
诸葛夫人目光锐利,一眼看穿花无道不是中土人。
见他皮肤干燥,面色焦黄,该是高原吐蕃人,只是本朝与吐蕃并无友好,好奇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问道:“你是何人?”
花无道手里捏着佛珠挂在脖子上,款款说道:“我乃藏传佛教使者,不远千里来此探讨佛法,难道这也触犯你们南朝律法不成?”
葛老大见花无道一副欠扁的模样,偷偷凑到武戍身边,说道:“老大,别跟他废话,只要您一声令下,我这就带士兵冲上前去!”
武戍没有说话,只是摸了摸下巴。
诸葛夫人也不想与他闲聊,说道:“本官不与蕃僧讲话。你们谁是主持,站出来!”
副主持刚想站出来。
但被花无道拦下了。花无道不打算让他说话,并挥手示意身边的和尚们结成罗汉阵。
这意思就是很明显了。
武戍也看出来了,对方不是善茬,当即跳下马来,说道:“干娘,让我去捉拿他!”
说罢,飞身到三仗之外。
和尚们的罗汉阵刚刚成型。普陀手持长棍站守在前方,他竖起长棍作势格挡。武戍直接挥出一拳打在他的棍子上,棍子没有折断。
却把普陀打得倒飞出去。
后面的阵型也随之崩乱。
武戍没有停留,一跃来到花无道身前,快速使出擒拿手,朝着他的肩膀扣去。花无道侧身闪避,并探出二指,点在武戍的掌心处。
武戍吃痛,握掌为拳,再次挥出。
有了第一次的试探。
花无道已然摸清武戍的功底。他不再惯着武戍了,冷哼一声,挥出直拳,与武戍的拳头对轰。只用了两成力,就将武戍轰飞出去。
“噗……”
武戍口吐白沫,被打得倒仰在地。
愕然惊疑:对方竟有这般实力?
正当花无道要乘胜追击时。诸葛夫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她命令铁手速去帮忙,同时朝花无道甩出数根飞针,以阻止其前进的脚步。
“雕虫小技,也敢卖弄?”
花无道见飞针袭来,不作闪避,只是摘下佛珠向前一甩,十八颗佛珠散开,将飞针尽数击落。另有几颗佛珠,朝着诸葛夫人袭来。
诸葛夫人并不以武功见长。
她只擅办案、或使用暗器。
见到佛珠袭来。
她美目失色,慌乱之中从马背上跌落下来,刚好被葛老大接住,并抱在怀里。
而她胯下那匹枣红马,则不幸被飞来的佛珠击中,扬蹄长鸣一声,倒在地上死去。
葛老大抱着怀里的诸葛夫人,趁机吃了一把豆腐,关切道:“大人,您受伤了没?”
诸葛夫人惊魂未定之际,紧紧搂住葛老大的脖子,同时感觉有根硬物顶杵在自己的臀股缝隙里,当即就明白了那根东西是什么。
赶忙站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面色沉静地道:“我没事,你快去帮你的长官吧!”
“唉,好嘞!”
葛老大悻悻地应道,伸手扶正自己胯间的鸡巴。
心里暗暗得意:想着刚才诸葛夫人已经感受到自己鸡巴的长度了,也不枉自己那么用力地顶她。
只是,现在还不是调情的时候。
战事危机。
葛老大命令部分士兵留下来保护诸葛夫人的安全,他自己则带领其余士兵向花无道冲杀过去。
花无道跺地一脚,地砖瞬间崩碎,无数碎石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射出去。
冲在最前面的士兵猝不及防,纷纷被碎石击中。那些碎石仿佛被赋予了无穷威力,带着凌厉的破空之声,把士兵胸前的甲胄击穿。
导致成排的士兵口吐鲜血。
丧失了战斗力。
这可把武戍心疼坏了,绝不能让兄弟们再去送死了。
他从地上爬起来,抬手拭去嘴角的白沫,对葛老大喊道:“这蕃僧好厉害,你们不是他的对手,且让我和他一决雌雄吧!”
说完,双足踏地,四肢大开。
即刻运转天心决功法。
刹那间,穹顶阴云犹如被无形巨手撕开一般,月光如银瀑倾泻而下。狂风自四面八方汇聚成漩涡,裹挟着砂石与落叶,呼啸而来。
士兵们的火把齐齐倒向东南。
火苗在风中挣扎着明灭。
更远处的漆黑树林。
仿佛也被影响。
狂风渐起,吹动着黑色浪潮。树林里的古树被吹得左右摇晃,粗糙的树皮摩擦出吱呀声响。蹲守在树上的司寇霞,微微皱起眉头。
“师父,起风了么?”
追命搂着司寇霞的腰肢问道。
两人躲藏在此,偷看着灵溪寺方向的战斗场面,正看得入迷呢,怎么突然就起风了?
司寇霞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让他不要说话。
灵溪寺这边。葛老大没见过这种景象,还以为是妖怪要降临人间呢,吓得他丢掉手中长戟,连连后退道:“娘呀,这什么情况?”
花无道站立在风中,僧袍鼓胀如帆。他抬头凝望着夜空,面色阴晴不定,疑惑地看向武戍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能引动天象?”
“我是你爷爷,看招!”
武戍懒得跟他废话,抬手使风卷起身后士兵们的火把,将火苗控制在手掌之中,即刻把掌中火焰朝花无道丢去。自己也箭步过去。
“哼,花里胡哨的!”
看着火焰飞到自己面前。花无道甩动衣袖将其扑灭。同时抬起右腿,一脚踹在箭步过来的武戍身上。无意外,武戍又被踢飞出去。
“哎吆,我去……”
武戍再次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原来,刚才那一幕是唬人的。
在场所有人都被武戍装到了。
到头来,打脸来的这般快?
而所谓的‘引动天象’确实是天心决独有的妙法自然,只不过武戍还没修炼到火候,以至于出现了这虎头蛇尾的一幕。
“武大哥,我来助你!”
铁手少侠闪身到花无道后方,挥动铁甲手臂朝着花无道的腰后攻去。
花无道乃是白莲教的四大护发、无上教母的真传弟子,他的实力在当今武林中,难逢敌手。
泛泛铁手之辈。
他还不放在眼里。
“不自量力!”
花无道偏首看向后方,已然发现铁手少侠的所处位置。但他没有选择闪避,而是单手执印,口中快速念决道:“法相天地,启~”
话音落时,梵音响彻天地之间。
好似神佛低语,能撼动乾坤。
花无道身后有万千佛光流转,自他周身喷薄而出,瞬间将他笼罩。他身形未动,却见其身后,一尊与他等高的法相真身缓缓浮现。
那法相与世间佛有很大区别。
她宝相庄严,却透着一股邪性,仿佛是被封印了千年的女妖魔,此刻正借佛光之形显露出本体来。
她金身曼妙,背生六臂,每一条手臂都纤细如藕。
看上去像蜘蛛、又像菩萨。
给人一种异域佛的感觉。
透着诡异的气息。
铁手少侠在惊愕中放慢了动作,他想收拳逃离,却被那女法相牢牢钳住手臂。
他情急之下想挥动另一条手臂反击,却又被女法相给抓住了。
至此,女法相还有四条手臂空闲着。
女法相的表情虽然呆滞。
但却是为战斗而生。
她举起其余的四条手臂,周围士兵们的长戟纷纷飞到她手中,就像是全副武装的幽界女武神一样恐怖。
她面无表情地挥动四根长戟,戟尖齐齐对应着铁手。
如同死神收割蝼蚁一般。
让铁手少侠感到绝望。他挣脱不了女法相的束缚,大声喊叫道:“师娘,救我啊!”
诸葛夫人焉能救他?
还得是武戍上场。
武戍快速捡起地上的长戟,朝着花无道投射过去。
猜想的不错,花无道与他身后的女法相是连体婴。
虽然花无道接住了武戍投射过来的长戟,但强横的力道还是让他的身子向后退了半步。
导致他身后的女法相也跟着趔趄了一下,长戟划过铁手少侠的脸颊插入地里。
而铁手少侠也只是擦破了皮。
还好未伤及性命。
花无道怒了,他挥起长戟向武戍刺去。武戍侧身闪避,来到花无道右边,即刻运转天心决十成攻力,拼着受伤向花无道挥起拳头。
拳风刚猛,直扑花无道的面门。
“哼,真是死性不改呐!”
花无道见武戍只会挥拳这一招,顿觉无趣无味。但也未敢托大,同样挥出拳头迎击。
两人拳头相撞,爆发出无穷气劲。
趁着这个空挡。铁手少侠也动了,他倒转身体,双脚猛地踢向女法相的胸部。女法相的手臂松开了,铁手少侠赶紧向后退了数米。
随即运转全部力量,轰出拳炮。
铁手少侠的绝技,就是气拳炮。
顾名思义。就是将他全身的内力汇聚到拳头上,然后再用力挥出。那凝聚了气劲的拳风就会像炮弹一样射出,足能够崩山碎石了。
“轰~”拳炮打在女法相身上。
女法相仿若被无形重锤击中一般,身上的金光竟然暗淡了下去。
但在顷刻之间,便又重新光芒四射起来,似乎是怒了。
她抱着自己的头仰天长啸一声,那声音响彻云霄,就像是带着无尽的怨念与凄厉,即将进入暴走状态。
“不好!”
花无道面露惊色,额头渗出虚汗来。他好像很害怕身后的女法相失控一般,再也没有心思对付眼前的武戍了。他连忙结手印掐决。
试图安抚身后的女法相。
见此情况。武戍方知,原来这蕃僧和自己一样是半桶水,即便修炼了什么厉害功法。
但还没炼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既然如此,武戍也不怕他了。但没等武戍幸灾乐祸,更令他感到恐惧的事情发生了。
女法相进入狂暴状态后,那来自唐代的鎏金符文犹如活物般在她全身上下游走。
不等众人惊疑,她双目放出两道炽烈光束,直贯远处的寺庙墙壁上,在青砖上留下焦灼的裂痕。
很显然,她丧失了准确度。
同样的,她也敌我不分了。
花无道还想再次尝试控制女法相,但已经为时晚矣了。
女法相拔起地上的长戟,驮着背后的花无道就冲向人群,她也不管对方是寺庙和尚、还是士兵,挥起长戟就砍倒一大片。
形势骤然逆转。
花无道成了女法相的累赘,他被拖拽着冲进人群,模样十分狼狈。但他也无可奈何。
士兵们见此情形,如临大敌。
哪还敢再往前冲呢?
而那群寺庙里的和尚,本来就不是真心为花无道卖命的。他们自然也就逃得更快了。
只是,他们逃得再快,焉能快得过狂暴状态下的女法相呢?女法相背生六臂,胡乱挥舞长戟,犹如死神镰刀般收割士兵们的生命。
当然,那些和尚们也未能幸免。
而躲在远处树林里的司寇霞,她在看到这一幕后,暗道不妙。倘若由着女法相继续狂暴下去的话,那花无道很可能就会被吞噬掉。
白莲教母决不允许她放任不管。
但就在她要下场营救的时候。
天边,忽然一道剑光飞来。
第37章 番外·千年魔女篇(一)
雪域高原,青草覆野。
那里原本生活着一群以畜牧为生的先民,他们信奉鬼神,敬畏自然,过着简单而质朴的生活。
然而,在那片祥和的土地上,却有一位极其残暴的统治者。
他的名字叫扎西顿珠。
扎西顿珠是高原上的领主,他虽然拥有无数的财富和权力,但他的心比雪山上的寒风还要冷酷。
他对待牧民如同对待牲畜,稍有不满便施以酷刑,甚至随意剥夺牧民们的生命。
他的宫殿建立在半山之巅,是牧民们用双手垒成的,每一块砖石缝里都浸染着牧民们的鲜血和汗水。
而在宫殿的最深处,住着他的女儿拉姆。
拉姆是天女的意思、天神的女儿。
扎西顿珠自比天神。
他的控制欲极强。
他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自己的女儿,也绝不允许自己的女儿擅自离开宫殿。
拉姆长得很漂亮,她有着如雪山般纯净的容颜、湖水般清澈的眼睛、和一颗比酥油茶还要温暖的善心。
虽然她从小在父亲的阴影下长大,但她从未被父亲的暴行所感染。相反的,她常常偷溜出宫殿,与牧民们交谈,了解他们的疾苦。
并拿出食物和奶油分给孩子们。
牧民中,有一个叫索南的年轻男子,他是牧民们共同扶养长大的孤儿。他热爱绘画。
他一边放牛,一边描绘风景。
渐渐地,他注意到了拉姆。
拉姆的美丽和善良深深打动了他。
他看着孩子们争相伸出小手,向拉姆索要食物,甚至把拉姆的白裙都弄脏了。
但拉姆并不在意,她好像天神派到人间的使者,把食物与爱心传递给每一个孩子。
索南将这一幕描绘在了风景里。
拉姆分完食物,走了过来。她歪头看向画板上的自己,笑了。问道:谁让你画我的?
索南抬起头,无言以对,眼中满是羞涩与真诚,唯有以傻笑示之。拉姆没有怪罪他。
就这样,两人相识了。
自此以后,拉姆每天都会偷溜出宫殿,她以各种方式帮助牧民们,从治疗伤病、到调解纠纷,她用自己的智慧和善良,温暖着每一个人的心。
牧民们都很爱戴她,而那群无父无母的孩子们,也都认她为大姐姐,围着她转。
仿佛她是孩子们的守护天使。
只有索南一如既往地绘画。
他的画板上,不再只有苍茫的雪山和广袤的草原、以及清澈的湖泊了,而是把拉姆作为风景的一部分,描绘在了画板上。
他觉得任何风景缺失了拉姆,那都将是不完美的画品。
似有一种捉模不透的痴迷。
对于此,拉姆亦有察觉。
但她并没说什么,只是站在那里让索南画自己,脸上绽放出如花般的笑容。
那笑容能融化高原上的冰雪,瞬间照亮了索南的心扉。
索南的心颤了,他发现了世间最好美的东西。
从此以后,他变得更加痴迷了。
他越画越多,越画越好。
他的画品,传到了扎西顿珠的手中。
扎西顿珠看着画中的女儿,暴跳如雷,竟然有贱民敢亵渎他的女儿?
他势必要带兵碾碎他们。
于是,他带着兵丁四处搜捕,索南没有抓到。
倒是抓了很多无辜的牧民。
扎西顿珠下令,将牧民们剥皮抽筋,挂在树上,任由老鹰啄食他们的尸体,以达到震慑贱民们的目的。并严令女儿不准再出宫殿。
这件事情传开了。
牧民们人心惶惶。而那些被处刑的人,当中就有他们的丈夫、妻子和儿女。他们悲愤之下,再也忍受不住扎西顿珠的残暴统治了。
他们决心反抗。
高原上的牧民应者云集,他们纷纷拿起武器,聚集在一起,向扎西顿珠的宫殿进发。
这其中,就有索南。
索南是牧民们养大的孩子。他亦无法独善其身,他被愤怒的牧民们裹挟着前进,不停地攻城掠地,他们击溃了一波又一波的士兵。
最终,攻入了扎西顿珠的宫殿。
扎西顿珠被牧民们杀死了。
然而,满腔仇恨的牧民们仍不罢休,他们把扎西顿珠的王后、以及妃子们拖出来挨个轮奸,轮奸致死后,仍不罢休,又把扎西顿珠的女儿抓出来。
扎西顿珠的女儿,就是拉姆。
那个像天使一样的女子。
有人认出了拉姆。说她像那个曾经帮助过他们的女子,又有人说她像那个画本里比雪山还要纯净无暇的女子。问索南:是也不是?
索南从人群里站了出来。
他看向被牧民们拽扯着头发的女子,模样十分狼狈。
女子的衣服被撕烂了不说,还裸露着乳房,有一颗乳头被利器削去了,上面流淌着鲜血,逼穴里插着棍子,鲜血顺着棍子缓缓流下。
能够想象得到,她先前应该是处女。
只是被牧民们凌辱之后。
她不再是处女了。
女子的脸很再难辨认清楚了。她乌黑的长发被牧民们抓得蓬乱不堪,甚至头皮都被扯掉了一块,脸也被扇肿了,嘴角流淌着鲜血。
这还是当初的那个女神么?
索南颤抖地拿起画本,他不敢再看面前的女人了。他觉得,心中美好的东西被毁了。
顿觉烦躁不安,说道:她不是!
牧民们也觉得她不是。
于是,就有人提议说拿石头把她砸死。
其他人纷纷附和,就连人群中的小孩们也欢喜雀跃,他们似乎早已忘记曾经那个照顾过他们的大姐姐了。
随后,牧民们就把拉姆押送到宫殿外面,反绑在树上。
接着,拿起石头向拉姆砸去。
索南也拿起石头,他发现被反绑在树上的拉姆一直看着自己。那眼神透着狠厉,仿佛蕴含了无尽的怨念,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一般。
索南只是片刻的恍惚,便挥动手臂,将石头狠狠砸在拉姆的额头上。鲜血四处飞溅。
伴随着一声响彻云霄的凄厉惨叫。
更多牧民们的石头砸到拉姆身上,把她的腿骨砸断了,也把头颅砸烂了,流着脑浆。
事情结束后。牧民们把拉姆的尸体扔在野外,然后就去扎西顿珠的宫殿里面开会了。
开会的主旨,是推选谁做新领主。
有人推选了索南。因为索南在这次推翻扎西顿珠的残暴统治中,立下了不小的功劳。
索南拒绝了。
他想去天竺学习佛法,希望通过佛法教化世人向善。因为他心中的美好被摧毁了,他想寻找更美好的东西,他想用佛法描绘人间。
他去了天竺,见了释迦牟尼。
释迦牟尼说:佛本无相。
索南领会了,便离开了。
…
等他再次回到高原。
已是十年之后了。
他身披红绸袈裟,剃了短发光头,左手拄着木杖,右手拿着钵盂,到处游讲佛法,希望人们向善。经过他的不懈努力,他做到了。
牧民们都开始信佛了。
也都尊他为佛主。
他收获了信仰之力,可内心深处总有一丝因果未除。他决心了却因果,于是去了当年处刑拉姆的地方。拉姆的尸首早已化为乌有。
她的尸体,被老鹰虫蚁啄食了。
她的尸体,融入了地脉之中。
索南感知到,她的怨气仍然存在。于是再一次踏上寻找她的旅途,终于在一处峡谷中发现了她的灵怨之泉,便在那里为她做法事。
不曾想,拉姆的怨气过重。
竟与天地融为一体。她幻化成巨型妖女从峡谷中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索南。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叫,向索南拍下无形之掌。
那手掌虽是无形之手,却是由无尽怨念所构成的,拥有撼动山川河流的恐怖力量。索南双手合十,口中念道:嗡 阿弥德瓦 舍……
妖女天生惧怕佛法。
而索南在游讲佛法之后,收获了众多的信徒,他的佛法修为无比深厚。
他站在巨型手掌的威压之下,纹丝不动,只是念出一句自创佛号,那象征着信仰之力的佛光,击穿了妖女的虚无手印。
妖女凄声痛哭,就要向后倒去。
索南心中突然升起一丝愧疚。
这让他的佛心,不通明了。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
妖女抓了机会,她拼尽全力向索南拍下一掌,顿时山崩地裂。
索南被拍得口吐鲜血,受了重伤,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反手一掌,打向妖女的幻化之身。
妖女被打散了,融入天地之间。
索南也深受重伤,命不久矣。
牧民们闻讯赶来,纷纷跪倒在地。他们希望索南继续庇佑他们,希望索南回到教宫。
索南说:我要死了。
牧民们痛哭流涕,祈求索南不要死。他们问:要是妖女卷土重来,我们该如何是好?
索南说:佛修来世。
牧民问:来世何久?
索南看着天空,说道:也许十年,也许百年,也许千年……到那时,我会转世降临。
说完,他就死了。
※※※
五百年后,沧海桑田。有支唐代的和亲队伍来到了高原上,和亲的公主,封号文成。
文成公主是精通堪舆之术的修行者。
她途径峡谷,驻足凝望,见山势陡峭如刀削,云雾缭绕间似有暗影浮动,隐隐透出一股不祥之气。
她轻抚腰间罗盘,罗盘指针疯狂旋转,发出细微的嗡鸣,预示着前方有异象。
她唤来随行僧侣,问道:“此处有何因故?”
僧侣面露惧色,颤声道:“回禀公主,此地自古流传妖女传说。每逢月圆之夜,妖女便会化形出没,吸食男人的精血、偷牧民们的小孩。过往商旅皆绕道行,唯恐招惹灾祸。”
文成公主闻言,眉头微蹙。
她此次前来和亲,虽是迫于时局,肩上背负着两国的和平重任,但除魔卫道是修行者的本分。
于此,她命令队伍暂驻山脚,独自一人持剑飞入峡谷。
峡谷风呼啸,如鬼哭狼嚎。
文成公主头戴花冠,身披嫁衣红装,行至幽怨之泉,剑尖斜指,衣诀翻飞。
忽见黑气缭绕,似有无数冤魂哀嚎。
高声叱道:“妖孽休得猖狂,大唐文成在此,还不速速现身?”
话音落时,幽怨之泉翻涌。
黑气更盛,仿佛回应着她的挑战。
只见泉中水波荡漾,逐渐拢聚成一个女子的形态。
她长发飞舞,双目深邃幽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既妩媚又恐怖。
文成公主剑光一闪,口中念诀道:“天地玄冥,万化本源。广修亿劫,证吾神通!”剑术与道法交织,化作无数金光,直击妖女。
“啊呃……”
妖女惨叫一声,周身黑气如墨汁泼洒般四散,顷刻间显露出其真实形貌——拉姆衣不蔽体地漂浮在空中,青丝如瀑垂落腰际,眉目间凝着森然邪气,却有两行清泪无声滑过苍白脸颊。
她双手抱头,指甲深深嵌入发间,仿佛要将那些久远的记忆从灵魂中剜出。
她声嘶力竭地吼叫着:“不要…你们…不要过来……”
仿佛每一声都带着伤痛的血沫。
喉咙已被回忆的利刃割伤。
伴随着她的尖叫。
天空骤变,铅灰色阴云如巨兽般翻涌吞噬残阳。
云层深处似有无数面孔浮现,有牧民…有索南,他们或狰狞…或哀戚,往昔惨剧化作流动画卷在阴云中翻滚。
文成公主手握剑柄,抬首望向天空,目光掠过翻滚的阴云,窥见了悲剧中的残影。
一声叹息如落叶飘零,深知这天下诸多不平,皆因人心失序,人心失序,便易滋生魑魅魍魉。
若非苍生蒙尘、何来妖邪横行?
她轻启朱唇,朗声道:“人间若行善,妖魔自散;若纵私欲,剑光再利,亦斩不尽人心之恶。”说完,她收剑入鞘,飞身离去了。
回到队伍中后。
使团成员们纷纷围拢过来,见文成公主安然无恙,便问道:“公主,那妖女除否?”
文成公主若有所思道:“妖魔易除,因果难解。这世间之事,非人力所能强求。”顿了顿,又说道:“今日之果皆因昔日之因,若想斩断这因果之链,恐怕要静待有缘人了。”
使团成员面面相觑,眼中满是困惑。他们不解:为何妖孽不除,却要等待有缘人呢?
文成公主没有过多解释。她只是让人在山脚下立碑,刻字“镇妖山”,并命令随行工匠在地脉上修建了七座塔寺,以镇此处怨气。
而后,队伍继续前行。
第38章 番外·千年魔女篇(二)
西夏战场,阴云密布。
大地升腾着滚滚狼烟,乌压压的人群喊叫着、厮杀着,冲向敌方的队伍,没有人退缩,前面的人倒下了,后面的人继续跟上,仿佛不在乎生死一般热血。
白莲教母傲姿挺立于贺兰山巅,玄色斗篷在寒风中猎猎作响。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战场上的双方士兵冲杀,冷眸中透着坚毅与平静。
少年阿布紧贴在她身边,目光追寻着战场上的杀戮。
由于紧张,他脸上的青春痘愈发明显,而看着蒙古骑兵冲破了西夏人的防御,内心像是被针刺了一下。
他伸出小手,拽了拽白莲教母的衣角,抬起头,问道:“师父,那些蒙古人,他们…为什么要屠杀西夏人呢?”
白莲教母偏过头,垂落的帷帽面纱半遮住绝世容颜。
她轻启唇瓣,说道:“阿布,这世间有些东西比生死更重要,蒙古人的铁蹄踏碎了西夏人的江山,也踏碎了人心的藩篱。”
少年阿布闻言,似懂非懂。
残阳如血,缓缓沉入地平线,将战场上的伤痕照得清晰可辨。
焦黑的土地上,盔甲与箭矢交错,血迹早已干涸。
风卷沙尘起,掠过倒伏的士兵,他们的面容已被尘土掩埋,唯有半截断剑插在身旁,剑柄上缠绕的布条在风中飘摇,像一面无声的旌旗,宣告着杀戮终结。
蒙古人胜利了。
长生天的意志坚不可摧。
他们的铁蹄踏过西夏每一片土地,杀光每一个高过车轮的成年男子。
最终,冲入了西夏皇宫。
他们抓住了西夏王妃,并捕获所有女眷,再次踏上征程。
西夏王妃被送去了蒙古大帐,剩下的女人们被当成奴隶押往忽里台。即:马王之城。
路途上,军曹们肆意凌辱女奴。
司寇霞作为西夏女相官,亦不能幸免。她双手被缚,脖子上套着绳圈,与其他女奴们连成排,被骑在马背上的蒙古士兵牵着行走。
夜晚,是军曹们的享乐时刻。
他们就地扎营,升起篝火,然后去到奴隶堆里,随便拖出来一个女人,就要在野地上操干,伴随着女人们的衣服被撕烂,很快就传出了尖叫声。
那些女人们曾经是贵妇、亦或是商贾之妻,如今却像破败的玩偶被随意摆弄。
有些女人接受了命运,她们抬起双腿夹住蒙古士兵的后腰,在悲痛与欢快中坠入堕落的深渊;有些女人不愿接受命运,她们奋力挣扎反抗,被愤怒的蒙古士兵用弯刀砍掉头颅后继续奸尸,发泄完了再拖到篝火边烧烤吃掉。
司寇霞蜷缩在角落里。
她冻得嘴唇干裂,牙齿打颤,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遭受凌辱的女人们,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的处境。她渴望,有人能来解救自己。
她的渴望仿佛受到了眷顾。
白莲教母出现了。
蒙古士兵们正在享乐,忽见营地里来了一位白衣女子,顿时警觉起来。
他们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更多的还是戒备。
几个士兵匆忙提起裤子,抽出弯刀围了上去,嘴里叽哩咕噜说着听不懂的蒙古语,感觉像是威胁或者调戏的话。
旋即,弯刀在月光下泛起寒光。
刀刃向着白莲教母的咽喉削去。
白莲教母轻抬皓腕,纤细指尖如拈花般捏住对方弯刀。
那蒙古士兵使尽浑身解数,刀柄在他手中竟纹丝不动,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禁锢住了。
白莲教母不屑恋战,指尖稍稍使力,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精钢打造的弯刀竟如朽木般寸寸断裂,刀片如雪花般四散飞舞。
周遭的蒙古士兵还没来得及反应,脖颈上就已悄然绽开血花,人头齐齐滚落在地上。
在场所有女奴们皆为之震惊,她们不敢相信眼前的白衣女仙子,竟有如此恐怖实力?
少年阿布站了出来。
他作为白莲教母新收的弟子,非常有眼力见。
他见教母事了,便从身后跃出,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那群瑟瑟发抖的女奴面前,双臂一展,趾高气扬道:“你们看到了么?我白莲教替天行道,诛暴虐、惩恶逆,功德无量!”
说着,他还不忘回头瞥向白莲教母,见教母只是淡淡垂眸,并无阻止之意。
他愈发得意起来,声音拔高了几分道:“如今你们国破家亡,已无容身之处,可愿加入我白莲教?”
司寇霞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
她目光坚定地望向白莲教母,步伐沉稳而缓慢。
她越过少年阿布,走到教母面前,双膝跪地,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地上,说道:“多谢教母相救,我们感激不尽。如今,我们国破家亡,已无立锥之地,能得贵教庇护,实乃荣幸之至。但我仍有一事相求,恳求教母大人垂怜。若得应允,我愿终生侍奉教母左右。”
白莲教母颔首,道:“请讲!”
司寇霞道:“我乃西夏女相,自幼受王妃恩典,无以为报。教母大人神功盖世,还请您能解救西夏三公主,以作将来复国打算!”
白莲教母没有说话。
其实,她先前已经去过西夏皇宫了。
因为她所修炼的长春功,本就是逍遥宫的秘籍,而西夏王妃又是逍遥宫的弟子。
所以,她也理应去解救西夏王妃的孩子,只是被某个爱管闲事的女人提前救走了,这让白莲教母很不爽。
停顿许久,她才缓缓说道:“我去的时候已经为时晚矣。那三位公主,被一个老妖婆救走了。不过你放心,她们应该是安全的!”
司寇霞茫然,什么老妖婆?
她不知道的是,白莲教母也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那个童年时就遇到的白衣女子、那个仿佛永远都不会老的女子、那个让白莲教母视作偶像的女子。
自那以后,白莲教母就也身着一袭白衣,成为游侠四处搜寻武功秘籍,为得就是长生不老,为得就是打败那个女人,亦或是让对方承认自己,接纳自己。
但是,八十多年过去了,白莲教母虽然也修炼到了某种意义上的长生不老,却仍无法触及那个女人。
所以,她心里很气,故称那个女人为老妖婆。
当然,这些事情旁人无从知晓。
司寇霞也不知,她最在乎三位公主是否安然无恙。
当听到三位公主被救走后,她悬着的那颗心总算放下了,说道:“既是如此,我愿为奴为婢,终生侍奉教母大人和少主子!”
※※※
半个月后,白莲教母领着少年阿布与司寇霞踏上雪域高原。
寒风如刀割般掠过,天空下着鹅毛大雪。
三人艰难跋涉至峡谷山脚,来到那座由唐代文成公主所留下的石碑刻文前。
石碑历经风化,已经斑驳不堪了。
白莲教母抬手抹开上面的积雪,看着上面的唐代篆字,说道:“应该就是这里了。”
“镇妖!”
少年阿布念出石碑上的刻字。
他口中呼出的热气瞬间凝成白霜,冻得瑟瑟发抖,赶紧依偎到白莲教母身边,把自己的脸贴到师父身上的雪白裘衣上,享受片刻的温适,问道:“师父,您说的那个阴属,难道就是这里么?”
“嗯。”白莲教母应道。
“徒儿没有感觉到。”
少年阿布如实说着。他虽然初修阴阳无极功,对于女人的体香、亦或是有关阴属的东西有很强感召力,但并未发现此处有何异常。
白莲教母没有过多解释。她只是招手唤来身后的司寇霞,说道:“去把封印解除!”
“是,教母大人!”
司寇霞应声上前。她身着一袭鲜艳如火的红衣,在银装素裹的雪地里格外显眼,赤裸着双足踩在雪地上,不见有任何冻伤的痕迹。
仿佛与冰雪融为了一体。
她身形一转,飞身去往峡谷,竟在雪地上拖出一道虚幻的残影。
这得益于她半个月前修练的仙影妙法,进展速度极快,已非肉体凡胎了。
风在耳畔呼啸,却无法触及她的衣角。
不消片刻,她便飞到了峡谷里的镇妖塔寺前,拔除里面的镇妖钉,塔寺随之倾倒。
她没有停留,又飞到另一处塔寺前,同样拔除里面的镇妖钉,那塔寺也轰然倒塌,一连拔除了七座塔寺的镇妖钉。
完成后,她又飞了回来。
伴随着七座塔寺倒塌。
峡谷里传出一声凄厉的吼叫,仿佛有无数冤魂从地底里钻出,在空气中撕扯出扭曲的波纹。
灵怨之泉解封,那个传说中名为拉姆的千年女妖,借由冰雪凝聚成一张哭泣的人脸。
“五百年了……”
拉姆的声音像是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久远的伤感气息。她缓缓说道:“你们这些愚蠢的凡人,总以为几根钉子就能困住我么?”
少年阿布见状,吓得连连后退。
“去吧,就是现在!”
白莲教母不容阿布退缩,抬手在他背后打入一道缔结铭文。紧接着,推他飞入峡谷。
少年阿布在毫无防备之下,身体如落叶般坠入峡谷。
风雪呼啸着灌进他的衣襟,恐惧感袭遍全身,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摔得粉身碎骨的时候,一股奇异的力量将他给稳稳托住了。
他睁开眼睛,看到一张由雪花凝聚成的巨大鬼脸在冲着自己笑。那笑容,透着邪魅。
“终于,我等到这一刻了。”
拉姆的声音透着兴奋,她幻化的冰雪之躯将阿布揽抱在怀里,感受着少年体内的纯阳之力,她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期待,说道:“好纯净的体魄啊,你将是我重获自由的关键。”
阿布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根本无法动弹。他惊恐地喊叫道:“你…放开我,你休想得逞!”
拉姆只是冷冷一笑,幻化的手指轻触在阿布的眉心处。瞬间,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阿布的身体开始蔓延,把他的血液都给冻结了。
紧接着,一股黑色的雾气,从拉姆的幻体内涌出,如同无数条黑色的小蛇钻进阿布的身体里。阿布如坠冰窟,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峡谷边,寒风依旧刺骨。
司寇霞站在崖边,她看着被黑气包裹住身体的阿布悬浮在半空中,心中有些担忧,便问道:“教母大人,少主他…究竟怎么了?”
白莲教母缓缓说道:“阿布与那妖女缔结盟约,需要时间,我们就在这里等他吧。”
…
雪山上,转世者站在更高处,俯看着峡谷里发生的一切。他身后站着四位护法喇嘛。
其中一个喇嘛说道:“佛主,那妖女与您前世有恩怨纠葛,是否让我们前去阻止?”
“罢了,随他们去吧。”
佛主神童淡淡说道。
他前世是与拉姆有过恩怨纠葛,但索南只是他的其中一世。
换句话说:索南是他,而他并非是索南。
所以,他对妖女并没有多少牵挂。
妖女与那少年缔合。
也许是上一个故事的结束。
这时,远处飞来一只雪鹰落在喇嘛的肩膀上。
喇嘛抓住雪鹰,取下它腿上的信件,拆开看了一遍,禀报道:“佛主,蒙古人又传来书信请您下山,想奉您为帝师,是否应允?”
佛主神童没有说话。
他伫立在崖边,目光如寒潭般深邃,穿透满天飞雪,直直投向山脚下那抹靓丽白影。
白莲教母似有察觉。
她抬首望向雪山之巅,只惊鸿一瞥,目光穿透层层雪幕,与那极远之地的佛主对视。
佛主愕然道:“果然是仙子!”
喇嘛们闻言,也向山脚下看去。
他们的目力远不及佛主。但作为护法,他们清楚佛主的秉性,也明白佛主说的是什么意思。虽说佛主代代转世,但代代性格不同。
前代佛主,体恤爱民;
这代佛主,喜好人皮;
喇嘛们知道,佛主肯定是看上了山脚下的那个女人,想把那个女人的皮囊剥下来制成法器,即说道:“佛主,是否需要我们……”
“不用了!”
佛主摆手拒绝道。他知道山脚下那个白衣女人绝非善茬。喇嘛们下去,无非是找死。
即便是他自己,都没有把握战胜。
“那佛主…如何决断?”见佛主似乎不着急鼓皮的事,喇嘛们又问起蒙古书信的事。
另一个喇嘛说道:“佛主,上次大理派来使者,要与我们结盟,我们都没同意。我看这次也无需同意,我们保持中立不知可否?”
佛主神童摇了摇头,款款道:“大理乃小国也,怎可与蒙古相提并论?如今天下大势所趋,若想取得立足之地,唯有与之结盟。”
见佛主这样说。
喇嘛们也无异议,遂从怀里掏出朱笔,在书信落款处添上一句阿弥德瓦的佛号,以示结盟。接着,把书信重新套在雪鹰的小腿上。
站在雪山之巅,放飞了它。
第39章 王城·御·夏白鸽
府邸沉浸在夜色寂静中。
檐角风铃轻颤。
凌玉若独坐窗边,伏案执笔,墨痕在纸上蜿蜒,烛火摇曳,将她的影子斜照在墙上。
她掩唇轻呵一声倦意。
偏首看向窗外。
夜已深了,武戍仍未归来。她起身披了件薄裳,拿起墙上挂着的灯笼,推门走出去。
老李头和狗儿回家去了。
没了吵闹声。
院子里静悄悄的。
凌玉若挑着灯笼,昏黄的光晕在黑暗中游走。她穿过幽长的庭廊,一路来到养马房。
夜风卷起草叶,在地上沙沙作响。
她止住脚步,灯笼的光晕轻轻晃动,在木门上映出粗糙的纹理。她深吸一口气,准备抬手敲门,忽然听到里面传出断续的呻吟声。
“操死您…骚货…母狗……”
“夫人您…装…清纯……”
“操烂…您…屁眼……”
“呃啊哈…好爽……”
马房里,充斥着草料的辛腐气味。
木门虚掩着。
阿管侧躺在床上,酸臭的被子蒙着头。
他一边回想那天夜里凌夫人被将军爷抵在柱子上狠狠操干的模样,一边握住自己的鸡巴快速撸弄着。
伴随着他的剧烈动作。
床板被晃得“吱吱”作响。
他长年不洗澡,鸡巴又黑又臭。
他撸得满头大汗,撸得灰泥都搓掉了,仍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他幻想自己是将军爷,幻想自己正在操干凌夫人,却没有发现门外站着的人。
“凌夫人…您…嫁给阿奴吧……”
“求您…可怜一下阿奴吧……”
“阿奴…非常…仰慕您……”
“阿奴…想…射给您……”
“啊射…射射给您……”
凌玉若静静地站在门外边,灯笼的光在她脸上忽明忽暗,分不清是何种表情。
诚许,当她听到阿管意淫的对象是自己的时候,是该感到愤怒的。
可是,她却没有选择推开木门。
而是站在那里静静地等着。
等着阿管把那事儿做完。
阿管撸得昏天暗地、撸得炮火连天。他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占有了那个清冷高贵的凌夫人,他狠狠射进了凌夫人的子宫腔腹里。
亦或是肛门、屁眼。
他满足地踢开被子,把手上沾到的精液往本就脏臭的被子上一抹,把手擦干净后。就四肢大开地躺到床上,享受射精过后的余韵。
凌玉若站在门外等了一会儿。
马房里面没再传出声音了。
她没有直接推门进去,而是抬手敲了敲木门,站在外边说道:“阿管,你睡了么?”
阿管当即惊醒,赶紧起床穿衣。
“谁…是凌夫人么?”
“嗯,是我。”
凌玉若仍是站在门外边说道。
阿管慌乱地穿上衣服后,快速跳下床去开门,木门没有上销。
他打开门一看,果然是凌夫人提着灯笼站在外面。
夜晚的霜气在她衣服上铺了一层寒意,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
这是阿管的第一想法。
他赶紧跪在地上,惶恐道:“夫人,您往常都不会来这里的。我这里…很脏的,地上到处都是草料和马粪,会弄脏您鞋子的……”
凌玉若微微侧身,往里看了一眼。
马房里面确实很脏,地上散落的杂草与马粪交织在一起,空气中漂浮着刺鼻的异味。
而她的布鞋,洁白如新,面料乃是由昂贵的丝帛布匹精心缝制而成。虽然没有金丝珍珠做点缀,却与她清雅知性的气质相得益彰。
若踩到马粪,确实很难洗去污秽。
她目光又移向那张简陋的木板床。被子脏得发黑,边缘处还有几道破口子,里面露着棉絮,说道:“阿管,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啊夫人,我…就要睡的……”
阿管羞愧地垂下了头,声音很小。
他哪里是要睡啊?
分明是在被窝里意淫凌夫人。
也不知道凌夫人是否有听到?
而见阿管吞吞吐吐。凌玉若也不再与他寒暄了,直言道:“阿管,我来这里…是想问你将军爷去哪里了?他有说…何时回来么?”
阿管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他看着凌玉若裙下的丝织布鞋,清雅知性的气质让他不敢懈怠。
他说道:“将军爷去灵溪寺办案,事情顺利的话天黑前就能回来,若是遇到什么突发状况,那就说不准了…”说到这里,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惊疑道:“凌夫人,将军爷…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了吧?”
听完阿管的话。
凌玉若心有余悸。
她总感觉武戍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抿了抿唇,说道:“阿管,你即刻去夏氏茶楼,让夏老板去把你的将军爷找回来。”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递给阿管,说道:“你把这枚玉佩,交给她……”
玉佩有鸽子蛋那般大小。
由一根红绳坠系着。
阿管伸手接过玉佩,玉面还留有凌夫人的余温。
他攥在粗糙的手心里,站起身子就要离去。
突然停下了,他偏过头来,小心翼翼地问道:“夫…夫人,您刚才有听到什幺麽?”
这个问题,对他很重要。
如果凌夫人刚才没发现他的亵渎行为倒还好;如果凌夫人发现了却没有责备他。那是不是就可以证明……阿管不敢再往下面想了。
他屏住呼吸,等待凌夫人回答。
“你希望我听到么?”
凌玉若面无表情,只是淡淡道。
阿管目瞪口呆,慌张地应道:“我…我这就去夏氏茶楼。”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
王城无尽繁华,夜市流光溢彩。
卖艺人在街头敲锣,孩童们举着玩具糖人奔跑。他们欢乐的笑声与锣声交织,将甜蜜的味道融入微风,轻拂过每一个行人的脸颊。
为这喧嚣的夜市增添无限活力。
阿管手里攥着鸽子玉佩。
在夜晚的街道上穿行。
他心中所想,却与此行任务无关。他从小就沦为了奴隶,被买来买去,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谁。也或许,他的爹娘也是奴隶?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前任主人对他不好,稍微犯点错就吊在树上打。他不喜欢前任主人,而前任主人也不喜欢他,所以前任主人就把他卖了。
结果被将军爷给买去了。
他知道,将军爷对他总体上是不错的。
但要和凌夫人相比,将军爷还是不够温柔,有瑕疵。
他觉得凌夫人就很好,没有瑕疵。
可为什么自己还要意淫凌夫人呢?
这真是不该啊!
回想凌夫人刚才说的那句话:
这句话就像魔咒一样,在阿管的脑海里回旋。这充分说明:凌夫人,她确实听到了!
可她为什么没有戳穿自己呢?
是为了照顾自己的颜面么?
还是说…她不屑于此事?
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阿管摇了摇头,自嘲道:“呸,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竟敢对凌夫人有想法?”
说着,还不忘扇自己两巴掌。
“啪~啪~”
扇完脸,顿觉清醒了不少。
夏氏茶楼里,客人满座。生意比着往常好了很多倍,该是收留了那个穷酸书生做店小二的缘故。让夏予童解放了,溜出去玩耍了。
没了她,生意可不就好了么?
柜台后面。杜士杰一边翻着账薄、一边拨弄算盘。他的衣服不再是破破烂烂,取而代之的是文士服和双尾交翅帽,领口绣着暗纹。
可谓是面庞白净,衣袖如新。
连褶皱处都透着几分儒雅。
夏心柔一边沏茶,一边看着杜士杰,越看越上心。遂把沏好的茶推到他面前,温柔地说道:“杜公子,你辛苦了,快喝杯茶吧。”
杜士杰心里高兴,言道:“娘子,这笔账目可得算清楚些。”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停下笔触,又沾了沾墨水,在空白的纸张上画了一个心,轻挑道:“多谢娘子关心!”
“贫嘴!”
夏心柔脸红了。不过并没有走开,而是抬手为杜士杰捋了捋衣领,抚平上面的褶皱。
这身衣服,本就是她买的。
杜士杰抬头扫了一眼客堂,见没有人看这边。他猛然低首,在夏心柔脸上亲了一口。
夏心柔惊了,愣在原地。
她没料想杜士杰会主动亲吻自己,也从未体验过被男子亲吻是什么滋味。她呆呆地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抚摸着被亲吻过的地方。
心脏~砰砰乱跳。
等反应过来后。
夏心柔已经脸红到脖子上了。她惊慌失措地躲开,言道:“我…我去照顾客人了。”
说完,匆匆逃离柜台。
杜士杰看着夏心柔像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慌张逃离,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更加得意了。
就在这时,阿管从外面走进来。
他见茶馆里客人比较多,有点怕生,不敢落坐,站在门口张望,不知该把玉佩给谁?
夏心柔刚好从柜台里面走出来。
她看到阿管站在门口左顾右盼,便主动迎上前,问道:“客人,请问您要喝茶么?”
阿管乃属下人之流,没见过什么世面。他看谁都觉得比自己高贵,更别说是与自家夫人有同窗之谊的夏心柔了。说话也没有底气。
“我…我找,你们老板……”
说话间,亮出手里的鸽子玉佩。
看到鸽子玉佩。夏心柔已然清楚阿管的来意,这枚鸽子玉佩是大姐夏白鸽的信物。当初汴京城沦陷时,是大姐亲手交给凌玉若的。
意为冰释前嫌、和好如初。
注:汴京城沦陷过许多次。
首次沦陷是金人攻破城池,并抓走徽钦二帝。
金人虽然攻破了城池,却并没有占领城池,而是在汴京城扶植了一个傀儡皇帝。
傀儡皇帝不得民心,很快便倒向了南朝国。
随后,金人又派遣大将二次攻陷汴京城;再后,蒙古铁骑连续攻破了金人的上京、以及中京,迫使金人南迁到汴京城定都。
但在第三次攻陷之时,夏白鸽和凌玉若离开了汴京城,并把鸽子玉佩交给了凌玉若。
夏心柔接过那枚鸽子玉佩,放在手心里看了看,确认无误后。即说道:“请稍等。”
说完,就转身上楼去了。
“嗯,好的。”
阿管卑怯怯地应道。
站在原地不敢动。
柜台那边。杜士杰见阿管孤零零地站在门口,一副很拘谨的模样,本想过去招呼他。
想了想,还是算了。
客堂里,人声依旧熙攘,浓郁的茶香味在空气中沉浮。食客们坐在桌子前,他们吃着点心,喝着茶水,聊着天,也没人在意阿管。
阿管觉得很不自在,想回家。但凌夫人交代过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他也不敢回去。
只能硬着头皮,焦急地等待着。
稍后,从楼上走下来两个女人。
是夏心柔和夏白鸽,两人一前一后。
夏白鸽走在前面,她左手拿着配剑,面若冷霜,步态沉缓,微仰的下颌拉出一条优雅的弧线,上眺的眼角透着高贵的疏离感,流云般的玉簪斜插在冠首上,如丝的长发垂落至腰际,一袭轻衣薄裳飘然若仙,颈下敞露着的美人锁骨。
伴随着她缓步走下楼梯,裙摆微开,白色高筒长靴踩在木质阶梯上,前翘的靴尖轻裹着仙御美足,拥有不输于凌玉若的高雅气质。
夏心柔紧随其后。
她抬手指向站在门口的阿管,对夏白鸽轻声说道:“大姐,他是玉若家里的马夫。”
“嗯。”
夏白鸽嗓音清冷,不带任何情感。她偏首瞟向其貌不扬的阿管,并朝门口这边走来。
阿管看着两个美女向自己走来,下意识地攥紧衣角,不由自主往后倒退。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且是带有高贵气质的女人。
他是马奴,焉能不心生卑微?
不只是他,就连躲在柜台算账的杜士杰都停下了手头事务。
他直愣愣地看向夏白鸽的侧颜——琼鼻秀挺,眉骨似远山含黛,圆润的唇珠似滴血的樱桃,透出世间罕有的高贵感。
非是皇族所不能拥有的气质。
即便夏白鸽不经常下楼走动。
这是杜士杰第二次见到夏白鸽的真容,仍然让他心生向往。不过,他还是压下了心中那份强烈的欲望。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
一楼茶室里,引起不小的骚乱。
食客们纷纷投来惊艳的目光,有的则带有几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他们多数是慕名而来的,就想等个机会,偶遇夏白鸽。
先前有夏予童在这里,他们不敢来。
现在得见所愿。
就算死了也无憾。
夏白鸽并不知道自己名声有多远扬,也不知道自己在王城里有多受欢迎,反正也没有人敢来追求她,她不在乎。她径直走向门口。
阿管害怕地往后退挪着。
直到退无可退。他靠在门口的柱子上,扑通跪在地上,激动道:“夏…夏老板,我是凌夫人派来的,我…我是,我…我不是……”
但凡遇到漂亮的女人。
就会产生自卑的心理。
阿管就是这样的人。
他在凌玉若面前会自卑,在夏白鸽面前,就更会自卑了。
他跪在地上,低头看着夏白鸽裙下的直筒长靴,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声音仿佛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你叫阿管,是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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