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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不忠的狐狸
商厌坐在火光映照的阴影里,指腹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转着,动作极缓,似乎是在压抑些什么。
少年低着头,看似安静,眼睫垂着,遮住了眸底翻涌的暗色。
若是有人靠近,就会察觉到,这个阴郁的坤泽肩膀微不可察地紧绷着。
每一寸骨骼都裹着暴戾的怒火。
——不乖。
——真是个不忠的狐狸。
商厌缓缓眯了眯眼。
火光微动,映出床榻上一团单薄又狼狈的小小身影。
又尔裹着滑落了一半的薄被,赤着身子,湿漉漉的黑发软塌塌地贴在锁骨上,裸露的皮肉在火光下浮着一层无辜又可怜的红。
小狐狸跪在榻角,蜷缩得紧紧的。
水气未干的身体白得晃眼,薄弱得仿佛一碰就碎。
商厌静静盯着。
薄被下,那具细白的身体应该正在微微颤抖着。
一只被剥了皮的小狐狸,蜷缩在他设好的牢笼里。
让他想想,浴池中的那番景象。
——少女的头发湿透了,赤裸着的身子上全是水迹,白色皮肉在光下泛着艳红色。
瘦弱躯体上的那对胸乳——原本该是干干净净的,此刻却覆着深浅交错的暧昧痕迹,像被什么肮脏的东西啃咬过一样。
那是让足以让商厌作呕的痕迹。
红得碍眼。
十年。
他等了那么久。
一想到那两团软肉柔肉曾被别的坤泽的手、别的男人的嘴碰过,商厌就想把这蠢狐狸按着——
肏。
肏得她哭出来,让她只能跪在床上哭着求自己原谅。
——蠢狐狸。
——脏狐狸。
——背叛了他,还敢露出那副可怜样。
——以为自己被裴璟喂了几天糖,就能脱胎换骨?
——她以为那种虚假的“情意”能救得了她吗?
蠢货。
商厌嗓子眼涌着火,一路往下,烧到心尖上。
他真想现在就把又尔翻过去,从头到尾肏烂,让她哭着喊他,不许有一声别人的名字。
最好肏到她什么都忘了,只记得自己是他的所有物。
......
再开口时,又尔的声音更小了,语速快了一些,小声又慌乱地为自己的“错误”辩解:“那天夜里跪了好久,回去的时候晕倒了……哥哥看我可怜,才收留我的……”
说完又尔就后悔了。
她不该提“哥哥”这两个字。
果不其然,坐在椅上的少年听到她这句话时,抬起了那双狭长的黑色瞳眸。
可就在商厌决定起身的前一刻,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声音飘了过来。
“……少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别生气,好不好?”
很可怜啊。
少女的声音颤得厉害,软绵绵的,极小心的讨好和颤栗。
商厌指尖一顿。
他抬起眼,冷漠地扫了那团蜷缩在榻上的小东西一眼。
又尔抱着薄被,眼泪挂在睫毛上,鼻尖红红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身子骨又白又细,抖得厉害,像下一瞬就会因为害怕而晕过去。
一如从前。
蠢,笨,窝囊。
但偏偏,叫人心头发痒。
——蠢得可怜。
——倒也……不是不能先放她一马。
商厌阖了阖眼,骨节咯咯作响,他停下了摩挲玉扳指的手指动作,将心底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和暴戾暂时按了下去。
算了。
先慢慢算账好了。
再慢慢操烂。
不急着这一会儿。
商厌站了起来,火光下那具冷白色的身体带着极重的阴郁气息。
一步一步走向床榻。
......
“所以,你留在了东院。”
商厌的声音忽然响起。
低冷的,像把锋刃贴在耳边。
又尔愣了一瞬,慌忙摇头:“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怕你不愿见我……”
撒谎。
商厌终于跟狐狸直视。
只一眼,又尔感觉呼吸都要骤停了。
“派去的侍卫禀告我,你同意留下。”商厌语气平缓,道,“又尔,是你亲口答应的。”
“我、我只是……”她嗫嚅着,眼泪憋在眼眶里,“我当时太怕了……怕又惹少爷不高兴,怕您再不高兴......就......就不要我了……”
前半句,又尔说的是真真切切的实话。
她真的怕惹商厌不高兴。
后半句“怕您再不高兴,就不要我了。”,其实,也算是又尔的实话。
在这府里这么些年,她接触最多的人,其实就是商厌。
虽然她总是被府里那些少爷小姐们作弄,下人们苛待。
但又尔都可以忍,她见过商府的后宅里死了多少人——那些有名有姓的,没名没姓的,有一个算一个,真到要临了的时候,统统灰飞烟灭,落不得个好下场。
又尔见过那些冬夜里冻死在墙角的下人;见过因争斗失势被悄悄处死的妾室;见过带着血泪哀嚎一整夜的侍从。
她都见过。
唯独她,活了下来。
因为她聪明吗?
这些年,又尔在商府活得是个无名的人,有名的狐狸——府里的人没几个喊她的名字,更多的是“蠢狐狸。”
因为她受宠?
又尔差点没被欺负死......
——只是因为,商厌或许真的厌恶她,但又懒得彻底踩死她。
就像是……
像是养着一只不受宠的宠物,踢一脚泄火,偶尔嗤笑一声,却又舍不得让她真死。
又尔有时候也在想,若不是商厌,她这样的半妖,或许早就死了也不一定。
那些人——下人们笑话她、剥夺她的饭食,可他们都会看商厌的脸色行事。
只要二少爷没有下死手的命令,她就能活着。
又尔承认,她确实很怕商厌,但在某种程度上,她却也确确实实,是靠着这位二少爷的“厌恶”在商府的后宅存活下来的
有时候又尔真的会怕商厌在彻底厌弃她之后,自己会被扔到一些比小院还偏僻的肮脏角落里去。
到那时,她就会活成一条没人要的流浪犬。
然后,悄悄死掉也没人知道。
那可不行。
狐狸最大的愿望只有活着。
所以,等到裴璟伸手时,狐狸几乎是本能地抓住了那份温暖。
东院的榻软,衣裳暖,饭食吃得饱。
最重要的是,哥哥待她好。
在哥哥身边活命的机会要比少爷多。
反正,狐狸是这么想的。
她自然是会选择哥哥。
“我不要你?”
......
这才几天。
不过区区......几天。
他自己看着长大的狐狸,在另一个男人的屋檐下,迅速长出不属于他的气息。
甚至还学会了谎言。
商厌走到榻前站定,居高临下地望着又尔。
眼前这团小小的肉体蜷着,脊背光裸,腰身细得一手可以握住。
“我不要你?”
烛火在阴郁的坤泽眼里烧出一点扭曲的光。
“又尔,你再说一遍?”
骗子。
这只蠢狐狸,胆子被其他男人养大了。
居然敢对他撒谎。
第二十三章 “扇肿......乖狐狸,你说,好不好?”
“我不要你?”没等又尔开口,商厌嘴角便浮起了点笑意,嗓音低哑地重复了一遍。
眼前的少女哆哆嗦嗦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想要解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少爷……我是真的怕……”
又尔努力想挤出点什么话来挽回局面。
少爷看起来真的生气了。
好可怕。
可她的每一个字出口,似乎都让空气更冷了一分。
商厌垂眸,俯身。
两人的距离近到呼吸即将要缠在一起。
又尔下意识缩了缩,鼻尖轻轻一动。
就在这近得几乎要贴在一起的距离里——
商厌嗅到了那股味道。
淡淡的,浅浅的,少女身上充斥着的木樨香。
那是裴璟身上的味道。
坤泽的信素,即便稀薄到快消散了,可在他靠近时,仍难闻得刺鼻。
——不是这只笨狐狸的味道。
又尔身上,不该有别人的味道。
该怎么教育这只不忠的狐狸呢?
商厌想着,往后退了点,漫不经心地垂眼,目光落在又尔露出的脚踝上那圈浮白的印子。
指腹凉意覆上,重重一按。
又尔倒抽一口气,强忍着不敢后退。
“泡得够久?”
又尔急忙摇头:“嬷嬷说要洗干净……”
商厌似笑非笑:“洗给谁看?”
“少......少爷......给少爷看。”
又尔舌头打结,心跳得乱七八糟,慌乱地应着。
“哦?”
商厌的手掌覆到又尔膝弯处,忽而收紧。
“洗给我看?”
“可是——”少年慢条斯理地低语,“怎么洗得这么干净……身上还能留着这么恶心的味道?”
又尔僵住了,眼眶里的泪一下涌了出来。
她拚命摇头,磕磕绊绊道:“哪里……哪里有味道.....,少爷,我洗得很干净的,我没有闻到味道……”
“你的鼻子,从跪一整夜的雪里爬出来都闻得见浆果味,”商厌声音仍旧平淡,“如今却闻不出这木樨香?”
又尔:“......”
“这木樨味留得够久。”商厌声音低得似是在呢喃。“东院的人喜欢这味道?”
又尔心头“咯噔”一声,赶忙解释:“是哥哥房里熏的香,我不清楚……”
拙劣的谎言。
商厌轻声打断:“你很会把一切推给别人。”
又尔慌了,连忙摇头,“不是、不是的。”
——两人距离骤然拉进。
——商厌俯身捏住少女的下巴,面无表情。
又尔被迫与他对视。
商厌垂着眸子,那双漂亮的眼里没有半点情绪,只压着一片死水般的黑。
冷静,克制。
一种近乎残忍的冷淡。
“你很怕我吗?又尔。”
少女喉咙发紧,颤颤巍巍回答:“……怕。”
她怎么会不怕。
这活阎王。
从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这个人。
“怕我,却敢撒谎。”商厌的薄唇擦着少女的耳尖,轻轻吐出字来。
“你都敢窝在别人的榻上夜夜安稳入眠,喊着别人哥哥,还会怕我?”
骗子。
商厌轻声说出那两个字。
又尔瞳孔骤缩——
——下一刻,冰凉的手指直接扣住了她的下巴。
——猝不及防的,少年低下头,覆了上来。
在这一瞬里,狐狸愣住了。
整个世间都停滞了。
又尔完全懵了。
——厌恶她的二少爷在亲她。
——真的在亲她。
又尔睁大了眼睛,眼底满是惊恐和不可置信。
小小的身子瑟缩着,被迫仰起脸,接受着那带着怒意和占有欲的亲吻。
商厌咬着她的唇,粗暴地舔进去,舌尖搅着,逼着她张嘴,一点一点地掠夺少女所有的气息。
又尔呜呜地流泪,想推开商厌,可根本挣不开,而且,她很怕对方,在挣扎这个念头冒出来的下一刻便压回去了,只能牢牢地被对方扣在怀里。
湿润温热的气息缠绕着,唇舌交缠间,全然是坤泽狠戾的侵占。
像野兽撕咬猎物身上最柔软鲜美的部位那样粗暴。
又尔脑子里一片混乱,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手脚软得像断了线的木偶。
她想不明白。
少爷不是讨厌她的吗?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吻她?
狐狸无措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
羞耻、害怕、震惊说不清的情绪混在一起。
几乎要吞没了又尔。
商厌的手沿少女发烫的脊背一路下滑,滑到尾椎骨,停在狐尾原本生长的位置。
那里是狐狸最脆弱的部位。
指腹轻轻一按——
又尔浑身一颤,几乎是立刻就软了身子,眼泪又滚了下来:“唔.....少爷……别碰那……我错了……”
他却贴在她耳边:“再叫一次。”
小狐狸哽咽不止:“少……少爷……”
少年似乎依旧不满意,眯起眼,咬了口又尔的唇肉,声音低哑,“换个称呼。”
又尔怔了怔,呜咽着,眼泪扑簌簌掉落,眼泪砸在对方的手背上,犹豫半天,终于小声喊了句:“……二哥……”
这一声“二哥”,软软的,惧怕的,带着哭腔和隐隐的讨好。
“嗯。”
商厌原本绷紧的身体微微松了松,仿佛终于得到了某种喘息。
他舔了舔又尔哭湿的唇角,声音很低,却藏着一点隐秘的满足:“乖。”
那张漂亮的脸蛋埋在了又尔的颈侧,此刻因为情绪崩坏而带着隐忍的狰狞。
又尔已经被吻得头脑发昏,但在听到商厌的话后,下意识地便要讨好对方:“二哥......我会乖的......我会听话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抱着她的少年忽然松开了手。
又尔被轻轻推开,身上半裹着薄被的团子跌坐在锦褥上,缩成一团。
湿漉漉的眼睛怔怔地望着前方。
少年站在不远处,侧过身,面容压抑,阴影盖住了那张好看的脸。
气息沉得压得人喘不过气。
又尔蜷着身子,心里一阵一阵发慌。
她不明白。
少爷为什么又生气了?
她不是、不是已经说了会听话了吗?
又尔咬着唇,瑟缩着,再次怯生生地开口,“……二哥,我、我是真的会听话的……”
话音刚落,站在前方的少年缓缓转头,看过来。
视线冷漠又阴沉。
“你说。”
商厌缓缓开口,“你会听话?”
又尔浑身一颤,慌乱地点头:“是……二哥……我会听话的……”
少年看着她,唇角慢慢勾出一点极浅极淡的笑意。
那笑意却冷得叫人心惊
“听话的小狐狸,奶子……会被其他男人啃得这么红?”
“我......”
又尔愣住了,睫毛颤了颤。
她不知如何开口。
还没来得及出声,忽然——
冰冷的手掌拂过锦被的边缘,带起细细的摩擦声。
又尔身子一僵。
她不敢动,只能眼睁睁地看到——一大块温热的被褥布料被人一把掀开。
热意流失,白皙纤细的少女身躯暴露在烛火下。
——细白的肌肤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吻痕与咬痕。
——尤其是胸前那对乳团,些许乳肉被咬得又红又肿,泛着可怜的湿润色泽,红得发艳。
乳首的颜色倒是褪了点,但还是泛着肿意,一看就是曾被人用力啃咬过。
又肿又艳,又软又白。
极端的淫靡感。
商厌眯着眼,冷冷看着又尔胸前那片布满情欲痕迹的狼藉。
胸膛里压抑着的怒火被眼前淫靡的画面搅开了,血腥翻涌。
又尔被吓到了,头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如何开口。身子惊得缩了一下,她又忙不迭抬起手地想捂,可还没碰到,就被少年抓住了手腕。
商厌垂着眼,面无表情地握住了又尔的一团奶肉。
指节收拢,用力揉捏。
——又尔瞬时哭出声,眼泪唰地落下来,耳垂红得快要滴血似的。
少年手掌捏着那团乳肉,拢在一块揉着,动作狠戾又缓慢。
指尖碾过红肿的乳尖——
“嗯......啊......”
又尔嘴里溢出点破碎的呜咽声。
商厌俯身,咬住又尔通红的耳垂:“乖狐狸,这就是你说的听话?嗯?”
舌尖探出,舔了舔少女颤抖的颈侧,商厌附在又尔乳首上的手指狠狠捻了一下,听着她呜咽着哭出声,眯了眯眼。
“嗯?听话成这样,随便被别的男人啃几口都舍不得反抗?”
又尔哭得断断续续,声音颤抖着:“不是的……不是的……呜呜……不是的......”
她要怎么解释?
那些个每晚缠着她的春梦?
商厌根本不会信。
“求你......少爷......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又尔哀求着,委屈又害怕,软绵绵地蜷着身子,却被少年粗暴地钳制住。
寸步难逃。
商厌的指腹缓慢摩挲着又尔红肿的奶头。
烛火在他眼底映出情欲的光。
他低头,咬住那颗被揉捏得发烫的乳尖,重重咬了一口。
又尔哭着颤抖,声音都破了:“啊——”
商厌叼着那团乳肉,低笑了一声:“疼吗?”
又尔眼泪横流,小小地呜咽着点头:“疼。”
“以后,还敢跑到别的男人那吗?”
“不敢......不敢了......”
“还敢不听话吗?”
又尔抽泣着摇头:“不敢......”
商厌继续慢斯条理地开口,语气温柔得要命,却一句比一句更阴冷:“那以后要是再让我看见这里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指腹微微用力,掐住了少女的另一边的乳尖。
又尔被吓得“啊”了一声,整个身子瑟缩着颤了颤。
少年高挺的鼻骨贴着又尔的乳团,轻轻地,缓慢地吐出字眼:“那就把尔尔这对奶子——”
商厌停了一下,唇里含着乳肉,嘴角含着笑意,温柔至极。
“扇肿。”
“乖狐狸,你说,好不好?”
第二十四章 不乖
“好……”
小小的一声。
商厌笑了,逗弄般地开口:“这么乖?”
又尔哭着点头,身体因压抑的哭腔而微微颤动。
然而,少年并不满足。
他咬着她通红的乳尖,含着笑意地蹭了蹭,又捏了捏她发烫的乳肉。
“再说一遍。”
商厌懒懒地吩咐,声音沙哑。
“我......我......”
又尔颤抖着张开嘴,一张小脸上满是羞耻的红,但无论如何,她都没办法把那话说出口。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又尔含着泪,看着眼前漂亮的少年——这本应该是她的二哥。
是那个不屑多看她一眼,眉眼淡漠高贵的少爷。
可现在,他却压着她,亲她,咬她,用那样温柔又恶劣的声音逼迫她说出那令人难以说出口的话语。
又尔垂着眼,哆哆嗦嗦地开口:“再有印子……就.....就把、把奶子……扇肿……”
“谁的奶子?”
“......呜.....我的......”
埋头吃乳的少年闷笑一声:“我?”
“是尔.....尔尔的.....”
“哦,尔尔的什么呢?
“奶子......”
那一声细若蚊蝇的应答,终于从少女颤抖的唇瓣泄出。
帷幔摇曳,烛光在夜色晃成了一汪晕开的潮湿。
商厌缓缓抬眼,唇角沾着笑,伸手扣住了又尔微微颤动的下巴。
“真乖。”
他说着,吻了下去。
——又尔睁大了双眸。
呼吸撕扯,双唇被迫张开,坤泽殷红的舌尖探进来肆意吮吸缠绕,齿缝间溢出细碎湿润的水声。
不可以挣开的。
又尔又小声呜咽起来,鼻音被堵在喉咙深处,只能任由对方掠夺。
气息交缠深入。
面前少年的舌尖细细舔弄着她颤抖的唇舌,每一下都缠吻得极尽绵长。
又尔被吻得发懵,只觉脑子里像灌了温热的浆糊,四肢发软,胸乳上似乎有一阵阵绵密的酥麻感蔓延开来。
坤泽的指尖在少女皮肤上游走,温柔又贪婪。
最终,掌心覆上了那对娇软的乳肉,毫不怜惜地揉捏起来。
又尔身上的点点吻痕,被再次打磨出火热。
柔嫩的乳尖,在少年的掌心下硬挺,红肿着,被指腹一点点碾揉。
“呜呜……”
又尔软软地啜泣着,脸更红了。
商厌低头,咬住她的耳垂,“二哥看看,是不是湿了?”
话音未落,修长的指骨便顺着她柔软的腰身一路往下探,轻而易举地撩开她腿间湿腻的缝隙。
一指探入。
热烫,湿滑。
又尔身子猛地一颤,想逃,大腿却被商厌一只手掌握住,强行分开。
“别夹。”
商厌柔声哄着,指腹在穴口来回碾磨,涎水四溢,湿腻的声音一点点响起。
淫靡的不堪入耳。
又尔流着泪,蜷起的双腿夹紧了又松开,本能地想要抗拒,却又不敢不屈服。
湿黏的腿根间,水声粘腻。
商厌垂眸,指尖缓慢地探入这只老实狐狸温热濡湿的逼穴口,一点点向深处挤入。
——又湿又热,柔嫩的肉壁在少年的指尖的深入下吮吸着,渴求着。
商厌的嘴唇去吮咬又尔的胸前的软肉,指尖却在她穴内耐心地扩张着,一点点厮磨着她每一寸敏感的软肉。
又尔咬着唇,用手去挡住脸,小声地哭泣。
身下的双腿被迫分得更开,小小的穴口被少年指腹撑开,水声黏腻地响在烛光下。
捂着脸的小狐狸心里满满的,全然是不安与恐惧。
——为什么?
——为什么少爷要这样对她?
他从小就不喜欢她,总是冷冷地看着,经常随口便是要罚她,或让那些少爷小姐刁难她。
狐狸颤抖着,指尖死死地扣着身下的被褥。
难不成...…这也是新的欺负她的法子吗?
狐狸是不会相信商厌会喜欢她的。
怎么可能?
她不过是府里那些口中愚蠢的,不起眼的小狐狸,是那位风光尊贵的老爷在外面的私生女。
商府一个最不体面的、见不得光的存在。
......
可人的身体,总是比心先背叛。
习惯了忍耐的生物,一旦尝到甜腻的屈辱,就再也无力逃开。
即便痛恨,羞耻,身躯里那点本能的情欲,依旧会在夜色中悄悄发芽。
无药可救。
......
“再乖一点,让二哥进去,好不好。”
又尔哭着点头,身体那些陌生的快感即将要吞没了她,意识迷糊,根本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
胸前的乳肉被反复揉弄,湿润的乳尖被含住重重吮吸,整个人像是被推入了一片潮湿的梦魇里。
热意翻涌。
又尔软着身子,眼眶发红,泪珠滚滚而落。
忽而,她感到穴口抵上了什么。
又粗又烫,胀痛得厉害。
帷幔晃动,泪光模糊中,她看见了——
那根赤红的性器,顶在自己穴口处,狰狞而骇人。
又粗又长的性器高高挺立着,青筋缠绕,顶端微微渗着透明的液体。
又尔眼里骤然浮起骇人的清明。
“——不、不可以……!”
不对,不对,不可以这样的。
这是二哥啊。
又尔的声音哽咽破碎,赤裸的背脊擦过湿热的榻面,膝盖支撑着想逃。
小腿踢蹬,双手狼狈地撑着绣着暗纹的软褥,纤薄的手臂抖得不行,却还在挣扎着,想离开。
穴口湿得厉害,水液沿着大腿内侧淌下,沾湿了床褥,濡湿得黏腻一片。
又尔低声哭着,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话:“……少爷……不能……呜呜……你是我的二哥……我们不可以这样……”
语句里全是惊慌和无措。
那点在被人类教养灌输进骨血的伦理,终于在此刻挣扎着破土。
......
“二哥。”
商厌原本俯身压着又尔,闻言,动作骤然一滞。
又尔挣扎的很突然,还真让她给跑了。
小狐狸蹭着退了一段距离,光裸的身子在床榻上蜷缩成一团,肩膀颤抖。
腿间没合拢,湿腻的淫液在她的腿间泛滥,顺着大腿根蜒滴落。
帷幔半垂,潮湿的气味混杂着少女脆弱的啜泣,弥漫在整个床榻间。
少年垂着眸,睫羽在烛火下投下一道深沉的影子。
又尔哭得很可怜。
商厌看着,只觉得。
这双垂泪的狐狸眼睛,真是让人不自觉地想起一些......令人厌恶的回忆。
第二十五章 憎恶
那年,后宅长廊下。
明明是府上最受宠的二少爷,却偏偏,今日无人跟着商厌。
前厅吵了一早上,母亲哭得眼睛红肿,父亲却板着脸一言不发。
许久不见的兄长远行归来,带回来的,不止是勋贵声名,还有一个肮脏的野种。
兄长走了,屋檐下旧时温情的假象终究被一手戳破。
怀着连自己都说不清的闷气,他避开主道,踩着青石台阶,钻进了湿冷僻静的回廊。
一脚一脚,踩着青石上的细雨。
细雨绵绵,商厌穿过曲折幽暗的回廊,在廊下尽头看见一个拖着湿漉漉的尾巴,头顶冒着一对狐耳的小姑娘蹲在角落里,脏兮兮的,抱着一块不知道从哪偷来的白饼,小口小口地啃着。
衣裳破旧,手指冻得发红。
听见脚步声,彼时,才六岁的又尔惊慌抬头,嘴里咬着块未来得及咽下的白饼,半边脸蛋塞得鼓鼓囊囊的。
——是那双眼睛。
又湿又亮,蠢笨得叫人发火。
不是她的错。
不能怪到一个孩子身上。
但,无法抑制的,第一眼,商厌就厌恶上了这只狐狸。
讨厌她湿漉漉的小手,厌恶她那条破破烂烂的尾巴。
尤其是那双又湿又亮的眼睛——无辜,怯懦,老实巴交地张望着世界,仿佛不知自己所带来的灾祸。
商厌那时候就在想。
——不知道从哪来的野种。
真脏。
十年。
这只狐狸,窝在他眼皮底下,日复一日,一个不懂世事的老实狐狸,在商府的后宅里跑,夏时,趴在廊下乘凉,深冬便躲在小院里长憩。
可厌恶着,厌恶着,狐狸长大了。
身子抽条了,脸蛋比来时少了点儿时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天生圆润,不变的是,那双水润的双眸
——湿的,亮的,永远都是一副讨人厌的窝囊。
所以,真的是讨厌吗?
是的。
——他真的,真的厌恶死了这只老实又愚蠢的狐狸
商厌静静地看着蜷缩在角落哭泣的狐狸。
片刻后,他弯了弯唇。
商厌阴测测地笑了。
“啧……”
“真是,不乖啊。”
声音极轻,极淡,却带着一股叫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像一只终于撕下伪善皮囊的野兽,缓缓裸露出利牙。
俯下身,商厌手腕一探,轻而易举地捉住又尔纤细的脚踝。
“不行不可以松开松开——”
又尔哭着,本能地挣扎,瘦白的脚在商厌掌心无力地踢蹬,她实在接受不了要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做这种事。
商厌懒懒地勾了勾唇,扣着又尔脚踝的手掌稍一用劲。
——又尔被硬生生拽了回来,赤裸的身子在床褥上滑了一路,直直撞进商厌怀里。
薄薄的被褥之上拖出了一道淫靡水迹,狼狈,可怜。
“跑啊,怎么不跑了?”
少年低头,鼻尖贴着她泪湿的睫毛,声音轻柔得近乎怜悯,却藏着不加掩饰的恶意。
又尔哽咽着,双手无力地去推商厌:“…我求你了……二哥……我们不能这样……你我之间是有血缘的……不可以……”
商厌不耐地轻嗤一声,握住又尔的腰身,单膝顶住她试图挣扎的腿,另一只手握住她颤抖的膝弯,将她按回榻中央。
手掌覆在湿热的腰上,毫不怜惜地将人翻了个身。
又尔缩着腿,瑟缩着身子,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像是被彻底吓破了胆的小兽。
商厌看着狐狸这样,唇角微微弯起,眼底却是一片冷白的阴郁。
少年缓缓俯身,骨节分明的手指覆在又尔纤细的脚踝上,将她慢慢往自己怀里拖。
“怕?”
“不不怕”
又尔哭着摇头。
商厌眯着眼,抬手拍了一下又尔的屁股。
“啪!”
脆响在房中炸开。
又尔哭得更厉害了,身子颤抖,腿软得几乎支撑不住。
商厌俯身,贴在她耳边,声音冷而低:“兄妹?”
他们之间,本该就是这样。
这是最自然不过的结果。
她是他看着长大的狐狸。
青涩的肉身、迟钝的本能,都是为他一手培育。
“你一只狐狸,还在乎这些虚名?”
话音未落,商厌手掌一扣。
“啪——!”
又是一记巴掌,落在少女白嫩的屁股上。
又尔哭叫一声,跪趴着的身躯猛地一抖,小穴剧烈收缩,吐出些许淫水来。
商厌咬着她的后颈,声音冷得可怕:“啧。”
“夹得这样紧,倒像是巴巴地求我干你。”
又尔颊侧攀上抹红晕,不敢哭了,瘦小的肩膀止不住地颤抖,扒着褥面,哀哀求饶:“唔疼…不要打”
商厌舔了舔唇角,低笑一声,牙尖轻轻咬住她颤抖的耳垂。
“知错了吗?”
狐狸认错的速度一如既往地快:“知知道了呜呜”
她好怕疼。
——身后,少年的身体冷白挺拔。
商厌捞起想趴下去的又尔,炽热粗大的性器以及顶着她湿软的穴口,灼热到仿佛要将她烧穿。
又尔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
不行。
本能地。
她想逃。
小狐狸啜泣着,双手努力撑起,一点点往前爬,试图逃开那根顶在穴口的炽热物件。
“呜呜呜……二哥……别……”
又尔声音嘶哑地要断掉了,带着绝望的哭腔。
可刚挪动了一寸——
身后的人便扣住了她的脚踝。
商厌没有说话,只是俯下身,一把抓住她的腰,将她粗暴地拖了回来。
少年低下头,额发垂落,眸色暗沉。
“还想跑?”
他声音低哑,听不出情绪。
“屁股撅起来。”
又尔哭叫一声,被迫趴回榻中央,膝盖跪在被褥上,屁股被迫高高翘起。
白嫩柔软的肉丘颤巍巍地抖着,小穴湿淋淋地开合着,滴着水。
肉屄湿漉漉地无助般绽开。
无声的,卑微的,邀人采摘。
又尔还想垂死挣扎:“二哥真的不——”
话音未落,商厌扣着她的腰,腰身一沉——
炽热粗大的性器猛地贯穿了又尔。
又深又狠,直接顶到肉屄最深处。
疼疼疼疼疼——
“啊——!”
又尔哭叫出声,她感觉整个人都要被肏透了,身体好似是让一根铁杵硬生生地撑开,穴口一阵阵抽搐,止不住的水液顺着大腿流下。
又是一记腰身的深撞。
商厌大开大合地肏了起来。
“呜二哥轻轻一点”
身下汁水四溢的逼穴被干得翻江倒海,肉壁止不住地吸吮,将侵入者死死吸吮着。
一股股淫水顺着二人交合处流下,浸湿了床褥。
小狐狸手软了,身子也软了,哭着趴在榻上,小小地抽泣。
哭得有些喘不过气了,又尔已经想不起什么兄妹伦理了,只想示弱求饶。
意识在混沌与疼痛中游走。
——逃不掉。
——无论怎么挣扎,她都逃不掉。
她只能,讨好商厌。
又尔半睁着迷蒙的水润双眼,艰难地开口:“二哥……我错了……求你……轻一点。”
回应她的,只有穴内一挺一出的鸡巴,重重撞击。
每一下,都撞得小狐狸发出细碎可怜的呜咽。
又尔不敢再反抗了,哭着,哽咽着,软趴趴地撅着屁股,任由身后的坤泽肏弄。
小腿不自觉地蜷缩起,穴肉一抽一抽地痉挛着,潮湿得不成样子
再一次无力地吐出认错的话语后,又尔感觉到身后覆上了一只手。
——肏得双眼眯起,眸底尽是愉悦的商厌一手扣着又尔的腰,一手顺着她细白的脖颈上滑。
两指指腹捏住狐狸哭得通红的小脸。
用力一掰。
感受到疼痛,又尔下意识挣扎了一瞬,但很快就被强硬地迫使抬起头来。
被迫侧过的湿漉漉双眸中全是惊惧与无助。
下一刻。
温热的气息覆了上来。
商厌单手握住又尔的下颌,掰过她的脸与之亲吻。
细微的喘息声在又尔耳边不断响起。
他咬着她的下唇,声音低哑:“真乖啊……认错倒快。”
“又尔,你说,我该继续生气吗?”
第二十六章 舔
内室糜香弥漫,炭火煨得暖意融融。
帐幔后,床榻之上水渍蔓延,从榻心浸透到锦边,被反复揉躏的少女险些瘫倒在榻中央,此刻,她双膝跪伏,后腰被强硬地抬高,腿间早已湿得不成样子。
又尔的双手勉强撑在前方,腰间下塌,身体被肏得往前一一点点往前不自觉蹭去,往前一点,又被抓着腰肏回来,汗与泪早已糊了满脸。
又尔脑中一片混沌,意识仿佛被体内那根烫得吓人的物件活生生撞得碎裂。
她已经分不清是第几次被肏进去了,只知道那根东西又粗又硬,每次顶到最里面,都让她发出止不住的破音哭腔。
揉得肿胀的胸肉,咬出点点红痕的脖颈,身下糜软的穴口张不断地开合拢,被肏到抽搐得快没力气了,却还是源源不断地往外涌水。
她撑着身子,努力找回声音,开始了数不清多少次去哄冷着脸的商厌:“不......不要生气了.....二哥......我知道错了......”
这次,商厌倒是回应了:“错哪了?”
“呜......不该顶撞少、二、二哥......不该在别的人院里不回来......呜......不该——”
哽咽中带着泣音的破碎语句还没说完,又尔先捂着嘴弓起身子垂下了头。
她已经被肏得连哭声都变得断断续续。
一只中庸半狐,快被一个漂亮的坤泽肏死了。
跪在榻上,两团胸乳贴住了被褥,湿漉漉的额发黏在眼角,整个人一抖一抖地喘着气,眼尾绯红,腿间淫水一股股从二人结合处往下流。
商厌俯下身,从又尔背后慢慢贴上来,牙齿咬着又尔的耳垂厮磨:“又哭。”
他的指腹蘸着少女穴口溢出的淫液,在她腿心打了个转。
又尔哭着,缩着小腿,却被商厌牢牢按住。
少年眯着眼,懒懒地把指尖抬到她嘴边。
“舔。”
又尔哭着摇头,小脸红得要烧起来。
她咬着唇不敢动,身子颤着,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褥子,哽着嗓子,脸颊一片通红地听着他那句句低语像毒药一样往耳朵里灌。
商厌眸底有些许笑意:“你不想舔,是不是想让二哥替你舔?”
又尔呼吸一乱,一颤一颤地侧着抬头想回话,眼泪还挂在眼角,却在这一瞬,视线不受控制地撞进商厌的眉眼之间。
少年面色仍旧是苍白的,眼尾却是绯红色,呼吸不稳,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在她唇边晃着。
锁骨雪白,肌肤活像是冷玉打磨过,覆着一点点情欲后残存的薄汗。
坤泽本就生得好看,此时又是情动未尽,商厌整个人像从寒玉里染出的一点艳色,美得让人发怔。
又尔有一瞬的晃神。
她其实是会被漂亮的人打动的,哪怕再害怕委屈、再被羞辱——
心跳忽地快了两拍。
可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看得太久,脖颈发红,耳尖都涨得通红,重又慌慌张张地低下头,不敢再看那张“活阎王”的脸。
“回话。”
又尔这才浑身一颤,急急摇头,眼眶通红。
“那就对了,你要乖一点。”
商厌笑了,捏着她的下巴,硬生生把两指塞进又尔湿润的嘴唇里。
“舔干净,又尔。”
“舔舔自己流的脏水,嗯?”
又尔呜呜地哭泣,张开嘴唇,被迫含着商厌的指尖,软舌颤颤巍巍地舔着。
舌尖柔软又热,轻轻扫过少年指腹上的湿液。
舔得极慢,怕弄脏了谁似的,细细地扫过那两根指尖,温温热热的唾液混着她自己的味道,带着屈辱的甜腻气味。
淫靡得不像话。
商厌眯着眼,看她舔得小心又乖,另一只手慢慢抚上又尔的后脑,揉了两下她贴着汗水的发丝。
......
舔得很干净。
抽出指尖时,商厌故意在她唇角划了一道,看女孩被羞意包裹得睫毛发颤,抬手,轻轻拍了拍她通红的脸颊。
啪、啪。
又尔被打得眼圈一热,吸着鼻子不敢吭声。
“真乖啊,狐狸。”
“哭着舔都能舔得这么好,就该这样,乖乖舔,乖乖......挨操。”
语毕,商厌一手将又尔的腰掐住,将她拉回,又尔无力抵抗,整个人轻而易举被对方转了个身,瘫坐在少年的身上。
又尔的头抵着商厌的肩,湿黏的发糊在脸侧,不由自主地小张开干涩的嘴唇,失神般地小口小口喘息:“嗯......啊......”
商厌并没有给女孩太多休息机会,抬手扇了一下她那红肿的屁股,“腿张开,自己坐上来。”
声音不轻不重,冷得发阴。
又尔的身子已经软得快散了,双腿悬在他两侧,听到这话轻轻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
她缓缓低下头,看见了少年腿间那根粗大的性器。
又尔瞳孔骤缩。
少爷是坤泽。
又尔知道,府里所有人也都知道。那种人应该是温软的,是矜持柔软的。
就像......就像是哥哥那样的。
虽说少爷性情完全不像是坤泽该有的模样,但又尔一直觉着,那是因为盛宠的缘故。
全商府上下,谁敢不听二少爷的?
她完全理解。
但.......但——眼前这根硬挺的性器,粗硬、狰狞、青筋蜿蜒。
可她记着进来之前还没有这么大啊?
这哪像是传言中坤泽“含羞带怯”的模样?那该是只有乾元才有的。
方才,就是这样一根粗大的物件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又尔想着,便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腿,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下来。
开口时,带着哭腔的声音直打哆嗦:“不、我不会……”
她好想跑掉。
“我......二哥,你饶了我吧。”
又尔摇头,试图说点什么,舌头发麻,眼泪没干,话一出口便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喘息。
可怜极了。
商厌低头,在又尔锁骨处啄了一口:“不会?那就学。”
他一手扶着女孩发抖的腿根,一手握着自己那根早已涨得青筋毕露的性器,抵在湿软的穴口,指尖揉弄着穴肉边沿,用指腹把已经红肿翻出的花口拨开。
商厌不急,只缓慢地在外缘蹭着,像儿时曾施舍给又尔关怀那般——曾一脸不耐地照顾她,给她一口口喂药时一样慢。
如今,也在一点点折磨少女的耐心。
第二十七章 “哪也去不了。”
又尔喘息着,双手虚虚地扶在商厌的肩头,眼神发直,根本不敢往下看。
她没法忍住发颤,腿根一抽一抽,身子却被商厌抱得稳稳的,动弹不得。
“现在还怕我?”商厌看着她,眼里没什么热意,语气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柔。
又尔小声啜泣,低着头,点了点:“……怕。”
“那就听话,”商厌缓缓地贴近她的耳朵,“听话一点,把这逼送下来。”
“不是说要学乖的?嗯?”
那声“嗯”字尾音拖得长,又尔泪眼朦胧地慢慢下移,湿热的肉穴一寸寸套上那根胀得可怕的性器。
才刚碰到冠部,狐狸就全身一抖,整条脊椎发出战栗似的细颤。
“太大了……进不去……”
鸡巴冠部推开红肿的穴口,挤进去的时候黏液四溢,屄肉被生生撑开。
又尔痛得一声呜咽,脊背发僵,双腿拼命收拢,却根本夹不住她想要的离开,从而得到的虚空——
而是,更深地夹住了那根可怖的性器。
“呜……真的不行……进不去的......二哥......”
她那副哭得眼眶发红、却又软巴巴任人欺负的模样,似乎是取悦了商厌。
少年的神情并未有方才的怒气,反而捏了捏又尔腰上的软肉,嗓音低哑:“怎么?才进去一点儿就吓成这样?”
像是故意的,硕大的性器冠部在少女穴口内侧轻轻蹭了两下,又往外抽出几分,湿滑的穴肉因为刺激一阵收缩,翻卷的褶皱被反复擦挤得发烫,淫液滴滴落下,涂满了冠部边缘。
“湿成这样……”商厌舌尖抵着齿低笑,“真是个小淫狐,穴都乖乖张着等我肏你了,嘴里还喊着不要。”
又尔摇头,小声抽噎着:“我不是……不是湿……没有.....没有让你......”
小狐狸羞于承认她的“情动”。
“不是?”商厌轻嗤一声,眉眼瞬间沉下来,抬头,狭长的双眸眯起,“撒谎。”
又撒谎。
商厌语调忽然一变,阴沉地笑了,“不想让我肏?”
“又尔,那是谁让你湿成这样,嗯?”
“是裴璟?”
又尔身子一颤。
商厌一把扣紧她的腰,轻咬住她泪湿的下颌,声音阴冷:“怎么?你是不是也让他看过你这个样子?哭着,逼湿着,撅着屁股,一副等人干的样?嗯?”
“……没有……”又尔急急摇头,语气慌乱,“我没有给他看过……我没有——”
“那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被他亲就可以,我就不行?你在他那儿做了什么?为什么不回来?他碰你了?”
又尔瞬时傻了。她怔怔看着商厌,嘴唇发颤,根本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忽然提到裴璟。
“……哥哥?……我没有……”又尔脑子一团乱,舌头打结,“我没……怎么会……二哥,你在说什么,我、我不懂……”
“你不懂?”
“我、我真的没——”
“又尔。”商厌咬住又尔的耳根,“知道吗?我最讨厌你撒谎。”
手掌覆上了又尔的后腰处,用力一按——
整根肉杵猛地插到穴底,整根塞入。
红肿穴肉被硬生生撑开,淫液瞬间喷出。
“啊——!”又尔尖叫出声,仰起脖颈。
她身下疯狂般地收缩,逼肉紧紧咬着那根烫人的性器,抽抽动动地往里收,喷出的水液顺着交合处不断涌出。
“你自己坐进来的。”商厌上半身往后倾靠了点,身下肏干的动作却加快了不少,语气懒散,带着点冷漠的快意,“怎么,二哥都还没动,你就哭得这么厉害?”
她才没有主动坐进去。
又尔抽抽搭搭地喘着气,身子不住地发抖,穴里那根东西火烫、胀硬,仿佛要把她整个人给撑破了。
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知道自己已经被肏得浑身发麻,小腿软得要收不回去。
再不说点什么,真的......真的会被肏死的啊。
耳边是少年逼近又拉远的呼吸,喉咙被疼与羞堵住,又尔脑子空了一瞬,眼泪忽地又落了下来。
老实狐狸是真的怕。
怕被惩罚得太狠,怕再惹商厌不高兴。
又尔气若游丝地喘着气,整个人抖成一团,穴里那根东西肏得她生疼又发胀,一根铁杵一样的,要将她撕开。
努力忍住继续哭泣的惧意,小狐狸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主动伸出手,努力去够商厌的脖颈,想抱他,委委巴巴地道:“……我错了,二哥。”
“我不敢了……我、我听话……你别不要我……”
商厌低头看又尔那双哭得通红的眼睛,睫毛上挂着泪珠。
——她明明是被他操得喘不上气。
——明明疼得连腿都夹不住了,还伸着手想要抱他。
那一瞬,似是有什么卡在喉间,又被软糯的东西轻轻舔了一口。
半晌,商厌啧了一声。
蠢狐狸。
商厌在心底低低骂。
商厌垂眸,不再说话,主动把委屈求抱的又尔接住,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
又尔的头顺势垂下,枕在少年的肩上。
抽泣得断断续续,身下那处还夹着性器没放,湿得一塌糊涂。
两人肉体紧贴,彼此都烫得不像话。
商厌的嘴角贴着她耳尖说话,分不清是哄还是嘲:“怕我不要你?”
“你夹得这样紧,水快把我淹了,”商厌的声音低哑地蹭着又尔耳侧,“二哥能去哪儿?”
“哪也去不了。”
商厌手掌往下一滑,捞住女孩的屁股,将她整个人抬起——
又尔一下一下地被操上去,再狠狠落下。
“嗯......轻......轻一点......啊.....”
“嗯啊啊......”
肉屄湿得开了口,翻卷着软肉卷住那根火烫的性器,发出啧啧黏声。
“唔......”
又尔的嘴被亲住了,喘息尽数被堵入舔吻之中,商厌在她嘴里吸吮她的舌尖,吮得又尔脑子发晕,眼泪呛了出来。
“我问你,”贴着又尔的下唇,少年低声道,“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二哥,嗯?”
说这话时,商厌腰身一沉,那根东西再次一寸寸陷入少女穴底,再撞入一记,逼得她发出一声破音的呜咽。
又尔哭着抽气,喘息里尽是着浓重的羞意与惧意“……喜欢……喜欢你……”
“听不清。”他扣着她的腰又是一记重捣,“再说一次。”
又尔哭得没了力气,却还是抱着他的脖子,破碎的声音混着哭音往外挤:“喜欢……喜欢二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我会听话的……我以后都听你的……”
......
商厌眯起眼睛,慢悠悠吐出一句。
“那可真是......太好了。”
第二十八章 烙夜
“可以了……出去.......出去、呃啊——”
“才刚说完喜欢二哥,怎么?现在又后悔了?”
“真是只不乖的狐狸呢。”
“唔......不......不不是的......二哥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
“又知道错了?”
“……嗯……我真的……”
“你就只会认错吗?又尔。”
“.......行,那你倒是说说,错哪了?”
“……不该……身上……不该留味道……没有听话就走掉……不该离开哥哥你呜呜……”
老实的狐狸一点点挤出这些在被肏到失神,犹如一团浆糊的脑子里为数不多能想到的歉疚话语。
“不该留味道,不该离开哥哥......”
商厌眼眸眯起点弧度,慢慢重复了遍,又压低声音逼问,“那以后,还敢不敢擅自跟着陌生人走,喊别的人哥哥?”
怀中的哭得有些崩溃的女孩慌忙摇头:“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少年垂眸看着,眼底冷意未散,抽出了性器,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了点。
一时不防,又尔瘫坐在了榻上,汗湿的发丝全部黏在了脸侧。
她不知道为什么商厌会忽然放了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商厌一眼,又赶紧别开。
“来。”
商厌的声音很轻,哄诱着这只受伤的小狐狸:“来抱哥哥。”
又尔还在呆怔,眼神空茫地看着对方,眸底是水。
“傻了?”商厌低笑,伸手一捞,将她半边身子托住。
又尔小声抽噎,迟疑着,小心翼翼地,跪着一点点往前挪。
像做错事的小孩,颤颤巍巍地想要靠近自己亲近依赖的人。
她哭着,脸颊滚烫,终于趴进了商厌怀里。
双手软绵绵地攀在他肩膀上。
整个人的动作都显得那么笨拙、那么可怜。
商厌垂眸看着她。
狐狸真的太可怜了。
哭得眼尾绯红一片,嘴角破了皮,被人肏完的小狐狸。狼狈得要命,却还试探着在他下颌蹭了蹭,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二哥……我会乖的……我会听你的话……以后再也不离开哥哥你了……”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捧住了脸。
商厌用指腹轻轻揉按着她那张红肿的嘴唇。
“亲哥哥。”
又尔怔了怔,眼眶又红了,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亲。”
他重复一遍。
又尔终于仰起小脸,颤抖着凑过去,吻上了商厌的唇。
亲得生涩又笨拙。
女孩还在哭泣,哭得抽抽噎噎,舌尖都在打颤。
商厌任她亲了一会儿,眸色深沉,低声哄道:“再说一次。”
“喜欢二哥。”
又尔抿了下唇,眼泪又啪地落下来,肩膀抽动,嗓音破碎得快要散掉:
“呜呜呜……喜欢你......喜欢二哥……喜欢……哥哥……”
这时候,商厌才眯起眼。
低头,咬住她的唇。
不是吻,是咬。
啃咬着又尔哭出来的喘息,把她唇上的痛一点一点碾进他唇齿里。
下一瞬,他再次翻身,将她压回榻上——
浓稠精液尚未从她穴口退完,便又被再次撑开,顶入。
......
又尔的腿已经抬不起来了。
被掐着腰跪伏在榻上,肘膝尽数陷进被褥,耳边尽是少年浓重的喘息与身下性器抽插时的水声交杂。
被抱着操了太久,从被按着肏到颤颤巍巍主动吞下那根粗大的性器,再到现在这个重又趴在商厌身下,整个人被继续压着肏的姿势——
又尔脸贴着凌乱的锦被,发丝乱七八糟,颈侧齿痕清晰,肩头、腰窝、尾骨处全是被吮出来的红痕,穴口红肿,肉棒只要从中抽出一点,肏到翻出软肉的穴口就会流出一股浓白精液,沿着又尔腿根滴滴落在榻上,淫靡得刺眼。
背脊发软,指节发抖,连那点压抑着的哭声都是哭得断断续续的。
不可以再哭了。
又尔想。
细碎烛光在帷幔上晃动,随着身后不轻不重的撞击,那点暗火摇摇晃晃的,摇得小狐狸头脑发晕。
又尔已叫不出多大的声了,眼尾一片糜红,指尖死死抓着锦被,牙齿咬着唇,才没让自己继续哭出声来。
可她身体还是在颤。
疼?怕?
——都不是。
——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身下又胀又软,似乎有什么将身子里边撑满了,又在某一瞬间,会被那根粗大的肉棒重重地一一碾开。
可偏偏,身体的反应又太老实。
那处早被干开了,逼穴深处白精混着淫液,一股一股溢出来,偏肉屄又夹得很紧,像是拢着坤泽的性器吮吸,每一寸软肉都贴合在一块,含得紧紧的,不舍得放它出去。
“唔……二哥……慢点……”肉棒再一次抽出,又全根捅入时,又尔声音颤抖,没忍住,眼泪从腮边滚下来,开口道,“我、我不行了……好胀……”
她不知道这句话已经说了多少遍了。
身后的人不理会,只是握着她的腰,腰胯一送——整根再次没入。
“啊啊……!”
又尔猛地弓起后背,绷紧小肚子。
那根东西太烫了,整根捅进逼穴时,又尔觉着自己的身子要裂开了。
肏了好久,满肚子的精水肯定是堵不住的,一旦全根抽出,那些腥臊的白精便全顺着肉缝流出,滴落在又尔腿弯、足背。
整张榻用不了一会,便湿了大半。
又尔分不清那些到底是自己的水,还是二少爷的精。
她只知道,穴里实在是太满了。
今晚商厌射进去了好几次,如今又被操开,肉棒一下一下地撞到底,黏糊糊的浓稠精液跟着红肿翻卷出的穴肉挤出来,浓厚白精堆积在性器冠部,在那薄红皮肉上糊成膏状,流得满榻面全都是。
又尔知道自己这样太不体面了。
被厌恶她的二少爷压着肏,一边哭,穴里还喷着水......
真像是心甘情愿让他这样欺负。
她听见商厌在她背后轻声嗤笑,声音低低的,带着点阴性子的冷气:“怎么?又夹不住了?”
又尔咬着唇,眼泪还在掉。
“我摸摸。”他说,手掌落在女孩肚皮上,压了压。
又尔忍不住哼哼了两声,颤了一下,整个人往下塌。
“都鼓起来了,”少年像夸她似的,低笑着,道“这么小的穴,能装这么多?”
“怪不得夹得这么紧,原是舍不得二哥出来,嗯?”
商厌说她是“小淫狐”,又尔低低呜咽着,手指死死抓着锦被,指甲陷进丝线缝里。
不是的,不是的。
又尔想反驳,想说“我不是小淫狐”,可这时,她身下的穴肉肉瓣正一张一合地翻着,把那根粗硬的性器吮着不放。
......
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
眼前是帷幔上晃动的烛火,模模糊糊的。
耳边是水声,湿声,肉撞肉的闷响。
又尔漂在这声音里,一点点被肏得分不清上下。
......
又尔不知什么时候张了嘴,胸口一起一伏,却喘不上气来。
她想喊人,却又不知道喊谁。
是二哥在肏她?
不对,是二少爷。
二少爷?
他怎么会跟自己亲近呢?
二少爷?如此温暖的床榻?烛火?
不对,应该是——
又尔迷蒙的眸底浸着水,湿睫闭合,再努力去想时,思绪像是又回到了以往被商厌罚跪过的雪地里。
浮着。
烫着。
雪地,对的。
这才对。
忽而,狐狸在雪地里闻见火的味道。
又像是她终于,彻底地……被肏坏掉了。
第二十九章 温情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梦见裴璟了。
梦里的天总是淡青色,屋檐下挂着沉沉的藤灯,檐口处滴水一颗一颗落在石阶上,又尔站在廊下,怀里抱着药碗。
屋里传来脚步声。
他走出来,轻声问:“怎么还站着?”
又尔抬头,看见他。
青年穿着一袭浅色长衫,神色是惯常的浅淡,只有在看她时,才温和起来。
“不喝吗?”他道,“药快凉了。”
梦中的又尔回答:“好苦。”
青年便低低笑了一声,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如同逗弄孩童般轻点她的鼻尖,把那碗药接过去:“冻着了吧?站多久了?”
女孩摇头不语。
青年叹了一声,单手将又尔轻轻抱起来,进了卧房,把女孩一点点塞进温暖的榻上。
她那时瘦,整个人没多少分量,窝在他胸口,轻飘飘的。
裴璟一手搂着她,一手舀药,一口一口喂又尔。
药是苦的,可美人亲了亲她的额头,道:“尔尔,再喝一口。”
小狐狸便听话地咽了下去。
吃完药,他抱她靠在臂弯里,一边替她擦汗,一边轻声哄着她入睡。
小狐狸鼻尖蹭着青年衣物上的木樨香,眼皮一寸一寸沉下去,梦里的被褥暖,声音也暖。
又尔在梦里蜷着身子,头贴在裴璟胸前。
她听见他低声说:“乖狐狸,哥哥在。”
.......
每一次梦到这一处,又尔都会醒。
醒来时,又是黄昏了。
昨夜又被翻来覆去肏了一通。
商厌房里的床榻极大,又尔卷着被子睡在内侧,身侧无人,烛火不明。
侧头,往外看了一眼,屏风有影,隔着帷幔只能看到一点模糊的少年身形。
她怔了怔,慢慢蜷起腿,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这是二少爷的房。
哪有什么藤灯、香气和怀抱。
又尔闭着眼,指尖偷偷在被子下攥紧。
好想哥哥。
......
好想......好想他。
......
小狐狸悄悄地,掉了眼泪。
嘴角尝到一丝咸涩。
又尔慌忙伸手,手忙脚乱地去擦脸上的水迹。
边抹泪,边想。
哥哥,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回来之后,你会不会来接我?
狐狸不敢奢求。
只小小地,期盼着。
......
又尔现在的日子,大抵就是围着商厌转。
自那夜荒唐后,她就没再踏出这里的宅门一步。
这是商厌的私宅。
商府的二少爷啊,真真是受宠。
东院没人再来找她,裴璟也没现身。
又尔觉着,她像是从好不容易梦到的温馨日子里被挖出来,一阵躁动后,又安安静静地,重新活在这方名不见经传的小天地里。
一开始她是怕的。
每日醒来都如履薄冰,商厌在,她不敢抬头;商厌不在,她也不敢松气。
屋子冷清得很,守门的婆子不与她多话,她吃饭穿衣都小心翼翼,就怕犯了错,会受罚。
算囚着她吗?
应该不是的,因为少爷在把她肏到晕过去,第二日醒来后便对她说过:“你要走就走,没人拦你。”
可又尔哪里敢走?
院子里除了守卧房门的是个婆子外,其余四处站着的,全是高大的黑衣侍从。
她倒是想走。
也不是没想过偷偷逃,只是没成过。
她试着想从后窗爬下去,翻墙逃。
心神不宁的狐狸心思太过明显,在借口出去透气,方便观察地形时便被商厌叫住。
那日他语气不重,只一句:“裴璟若真想要你,早过来要人了。”
又尔愣在原地,手一抖,门没推开,眼眶先红了。
.......
留下来了。
每晚都睡得浅,耳朵贴着风动,门轴一响,又尔就缩紧身子,睁眼看少年的影子踏进来。
商厌并不多言,走进屋便解衣,走到榻前一把掀开被褥,将少女抱进怀里。
又尔身体一软便贴上去。
这段日子,已经习惯了。
少爷吻她,从额头一路吻到锁骨,手从她腰窝摸到腿根,再抚上去,戴着玉扳指的手指按住流着水的穴口。
又尔哼唧两声,想合腿,却又不敢。
“这么快就湿了?”他嗓音压低,咬着她耳尖。“自己玩过了?”
她摇头,眼泪沾湿了长睫,不敢说话。
商厌却笑:“那怎么一摸就这副样子?”
又尔咬着牙不敢出声,只是含着泪,慢慢地张开腿。
她不想惹他不快。
少爷最厌她装——她若挣扎,他便冷眼讽她“真是可怜”;她若哭,他便掐着她的腰说肏得更狠;她若沉默,他就要压着他亲她,要她一遍遍说喜欢他。
她只能顺着。
夜夜如此。
又尔已经不记得哪一夜没被商厌肏到喊不出声来。
但少爷已不再如同从前那般有事没事就罚她。
这已经很好了。
二少爷现在最常做的,是在她一次次被他肏到高潮后抽泣之后,捏着她的脸,吻一下,再轻声道:“真乖。”
......
日子便这样一天天过去了。
又尔跟商厌的关系,始终没有太大的变化。
入夜,如同恩爱般的夫妻,彻夜欢好,白日,又回到了从前那样——又尔打心底惧怕这个二少爷,商厌又总是冷着脸。
关系始终难以缓和。
......
有一日午膳时,侍从来报少爷有要事在身,今夜不来小姐房内。
黄昏时,又尔端了水,在屏风后准备洗头。
少爷不来,她可以偷个懒。
屋里也清净些,伺候的婆子们都被她婉言遣了出去。
又尔不太习惯她们,手重,话硬,表情冷淡,看着叫人发怵。
她宁可自己来。
反正少爷不回来,他不会在意这些小事的。
蹲在搁置着铜盆的架下,头发散乱,袖口已经湿了,整个人是沾了一层雾,眼圈泛红。
洗着洗着,又尔走了神。
.......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又尔没听见脚步,只觉身后一阵风动,等回过神,人已经被人从水盆边捞了起来。
她轻呼了一声,脚下一空,反应不过来。
身子落进怀里。
是熟悉的气息。
干净而淡,带着少年人清冷的味道。
又尔愣愣地抬头,便看见商厌那张冷着的脸。
“水呢?就这样洗?”他问。
她怯生生地说在铜盆里,还温着。
商厌将她放在一张矮凳上,自己卷起衣袖,将手探进水中。
又尔还没从刚才的惊吓里缓过来,静静坐着,头低着,脖颈微弯。
少年伸手按住她的后脑,手指一束一束理着她湿漉漉的长发。
少女不敢动,额发一缕缕贴着脸颊,商厌洗得很细致,指腹摸到她湿润的耳尖的时候,又尔觉得像做梦一样。
洗完,商厌用帕子给又尔擦头发。
商厌没做过这种事,动作并不熟练,擦得乱七八糟。
又尔的头发软,脸又白,被他胡乱一揉,脸上都是水渍,额发贴在额角,狼狈得可怜。
但她还是略带感激地看着对方,仰着脸笑:“谢谢少爷。”
她不是故意讨好,只是这点温情太难得,她不敢奢求别的,只能笨拙地讨好。
一如从前。
商厌看着少女乱糟糟的一头湿发和眼里那点认真,过了片刻,低低骂了一句:“窝囊。”
又尔顿时有些尴尬地收起了笑。
低头,不自在地绞起了手指。
那满脸乱发和被水珠糊得红透的脸颊,就这样露在少年眼前。
滑稽,可爱。
脑袋上有干燥温热的触感。
又尔抬眼——二少爷在揉她的头发。
她顺着他的动作歪了歪头,本能地想贴上去,又赶紧矜持地缩回来。
怕过了界。
她没动,可他动了。
那一刻,脸上有了笑意的,是商厌。
不是她。
......
那夜,商厌照常抱她入睡。
又尔窝在他怀里,小声问:“二哥,你......你刚刚是生气了吗?”
商厌道:“你是怕我生气,还是怕我会罚你?”
又尔不知道怎么回答,把脸更深地埋进他怀里,讨好地蹭了蹭,却始终没敢伸出手去抱他。
商厌低头,亲了下又尔毛茸茸的脑袋。
声音贴着她头顶落下——
“狐狸,你真的好笨。”
第三十章 妒
白日的屋子冷清极了。
商厌多半不在,留她独守小院,院外无外人来,东院那边也没再传消息。
问不出,便不问。
又尔守着自己的日子——穿衣,等饭,屋子打理得一尘不染,偶尔兴致来了,就自己去院中扫雪;若天气更冷一些,她便坐在门口的小凳上,披着大氅发呆。
她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
唯一有点盼头的,就是趁商厌不在时,用房里桌上摆着的笔墨,偷偷在纸上写下“裴璟”二字。
这是哥哥教她的。
曾被他教会的写字,如今也成了她仅有的一点期盼。
一遍一遍地写,字写得很小,很小。
但很快,就占据了整张宣纸。
越写越多,写好后,便认认真真迭成小纸块,塞进隐秘的,装着小衣的柜子里。
逐渐的,越藏越满。
要藏好的。
不可以让少爷发现。
即便现在跟少爷相处得还不错,又尔也过得极小心。
她还是怕商厌的。
夜里商厌回来,安安稳稳的,两人相拥入睡,不再常常折腾她了。
在他身边时,也偶有细小的温情——吃饭时,商厌让又尔坐在一旁,他给她碗里一点点添菜;白日也经常带她在这私宅转着玩。
小狐狸起初小心翼翼,不敢东张西望,后来,管不住心底那点雀跃,又尔便胆子大了点,冰嬉、扑雪、砸冰钓鱼.......,玩得很开心,商厌便只是看着,有时候,又尔玩得头发散了,他会走到女孩身后,替她挽一挽,动作生涩。
又尔没有推拒。
那日天晴了几分,她从屋中取了被褥去晾,回来时耳尖冻红。商厌斜倚在榻上,瞧了一眼,说了句:“傻。”
又尔当他生气了,忙不迭低头:“少爷,我错了。”
商厌没理她这句,只淡淡道:“把手伸过来。”
又尔怯生生伸手过去。
他把她手握在掌心,帮她暖了许久。
又尔想着也许……二少爷真的没有那么厌恶她了。
.......
有一日夜里雪大,晚膳时商厌也不曾回来,问过侍从后,又尔烧了碗姜汤,送进书房。
商厌坐在书案前,不看她,声音冷硬:“你怕我冻死?”
啊?
又尔呆站在桌下方,手里拿着刚放下碗的食盒,不知哪里又惹了这少爷不快。
商厌接过碗,一饮而尽,冷笑了一声:“真是越来越会装了。
又尔不敢上前收碗,傻愣愣地站着,商厌却忽然开口:“你在想裴璟?”
又尔浑身一震,下意识反驳:“没有!”
商厌脸色阴沉:过来。”
又尔僵硬着身子,缓慢地走上前去。
商厌抬手,指间夹着一张宣纸,纸上笔迹稚嫩。
——是她写的“裴璟”两个字。
又尔脚步一滞,脸瞬时白了。
商厌慢慢把那一迭纸摊开,一张一张,一行一行,皆是“裴璟”二字。
“你这屋子里,”商厌没有抬头,冷声道,“除了吃睡,原来还藏着这个。”
他把最后一页纸举起来,回身看她:“又尔,你写这个做什么?”
又尔慌乱得厉害,忙摇头:“不是……我……我只是随便写写……”
“随便?”商厌嗤笑,走近一步,“这叫随便?随便写几十张?”
“又尔,是我屋子太安静了,让你觉得你还能惦着他?”
又尔急了,哑声道:“二哥,我没有惦着……我只是想起以前哥、裴璟教我写字,我——”
话还没说完,手腕便被一把攥住。
商厌低头看她,眼底一片冷意:“你记得他教你写字?”
“又尔,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嗯?”
二少爷真的生气了。
又尔慌得直想给他跪下,膝盖一软,被商厌拽住没能跪成,只好哆哆嗦嗦地解释:“不是那样的,我没想别的,我真的没有——”
商厌盯着她,随口,却又似早已按捺了许久:“你在东院那些日子,是不是也这样?你等他,他来替你穿衣,喂你,你喊他哥哥,撒娇给他看?”
又尔死死咬住唇,不敢应声。
下一刻,少年已起身,一把将又尔压在案上。
......
这夜恐怕是又尔这一生最难忘的一次。
商厌几乎是强行压上来的,把她扣在桌上时,手臂一拦,带翻了半边卷宗。
她整个人都趴了下去,胸口压在桌沿,长发散乱。
“你没想别的?”他靠近她耳边,冷声一字一句,“那你告诉我,我肏你的时候,你脑子里想着谁?”
又尔脸色煞白,喉头一哽,说不出话。
他撩起她的衣摆,掌心直接按上她腿根。
又尔已经吓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挣不脱,哑着嗓子哀求:“……二哥……我错了,我真的没想他……”
他不说话,手指却往里探,一路摸到那处湿热。
又尔身体一颤,被羞耻与恐惧同时碾压,眼泪涌出。
她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没有惦记他……”
可她身下已然湿透。
商厌低头咬住又尔的耳垂:“在我的榻上,还能想着别人湿成这样。”
不忠的——
“小荡妇。”他说。
衣摆撩起,露出两双雪白的双腿。
粗大的性器从后捣入。
又尔哭得厉害。
不是因为疼,是委屈。
“我没有……”又尔还在哑声解释,“我没对他那样……我没有……”
商厌冷笑:“你怕他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
“怕你喜欢的哥哥看到你这样被我操?嗯?”
又尔拼命摇头,扣起的指甲划过桌角,却被商厌扣着腰,一下接一下撞进穴底。
穴里湿得不像话。
水声和哭声混在一起,根本遮不住。
“还敢说你不是撒谎?”他咬着她的后颈。
“嘴上说没有,下面夹得这样紧,你这只狐狸就这么淫荡,面上做做想人的样子,一肏进去就开始发情?”
“水流得这么多,怎么?这会儿不想你哥哥了?不想为你的哥哥守贞了?”
又尔哭得眼泪鼻涕糊成一片,只能一遍遍求他:“……别说了……二哥……你别说了……”
“我听不懂……”
她不想承认,也不能承认。
.......
这一夜,极其的漫长。
又尔趴在书案上,被商厌反复压着撞进去。身下是摊开的纸墨,乱七八糟,一张张写着“裴璟”二字,被商厌按着她的腰,一下一下碾压成碎末。
又尔哭到嗓子哑,手软脚麻,却连求饶都不敢大声。
商厌的每一下肏干都顶到最深处,又尔咬着袖口,眼泪混着汗水,一滴一滴砸在纸页上。
.......
原本不该有这种反应的。
若不是顺手替又尔整理衣物时发现那些迭好的宣纸,恐怕这事还得让她瞒过去。
倒也会装,藏得久了,手居然也挺稳,白日面对他时,竟也没从这狐狸眼中看出一丝慌。
站在书案前,商厌的手指一张张翻着那一迭纸,纸页边缘微翘,墨迹尚新。
每张都只两个字,规规矩矩,全是“裴璟”。
——是别的男人。
不是他,不是“商厌”。
她写了别的男人的名字。
写得细细的,一笔一画,还藏得极好。
......
不该生气的。
其实本就不该。
那几个字,写也罢,烧也罢,压根就不值他多留一丝情绪。
按理说,发现之后,全然可以像以前那样一眼不看,冷着脸对这只蠢狐狸说一句“滚回你的院子”,再也不准她回这屋半步。
......
他低估了这只狐狸的骨头。
窝囊是真的,硬也是真的。
从前那教书白狐,如今的裴璟。
这种伪君子就这么招她喜欢?
居然敢偷偷地念着别人的名字,敢在他日日陪着她、夜夜抱她入睡的这些日子里,还留着那点旧情不肯丢。
她怎么敢?
她认识那伪君子能有多久?
......几个月。
不过几个月,那人将她捡了去、喂了点饭,说了两句好话,就能让这只蠢狐狸如此轻易交付了真心?
明明,她每晚都在他怀里哭着被操到发颤,她明明已经留在这里,每日乖巧地喊他“二哥”——
但她心里,还有别人。
他竟然还想着温柔待她。
——真是.......可笑至极。
......
“你就那么喜欢裴璟?天天想着他?嗯?”
“说话。”
商厌一想到她写着“裴璟”两个字的样子,手就收不住力道。
“没......没有想......呃啊——”
少女身后,商厌冷脸扣着她的腰,腰胯再次不留情地撞进去。
“没有?”他冷声,声音压着怒气,眼里一片阴鸷,“你是不是每天就想着,怎么趁我不在的时候,把裴璟写满整张纸?”
这次,没等又尔回答,狠狠往里捅了进去。
又尔低声尖叫,整个人被顶得往前撞了一寸,手软脚麻,挣不出半分。
“你不是挺乖的吗?”他咬着她的耳朵,嗓音低哑,“每天朝着我笑,天天想的却是别人?”
又尔哭着摇头,嘴里断断续续地说:“没有……我不是……我没有想他……”
她的声音很软,像小兽哀叫,听得他心口烦躁,却越听越狠。
她还在替那人辩解。
哪怕身下被他干得哭得说不出话,她也要说自己“没想他”。
商厌的眼里闪过一丝近乎恨意的情绪。
没有想他”——她说得倒轻巧。
商厌冷笑,掐住她腰骨,一下一下地肏进去,力道精准,次次顶在最深处,似乎快要捅到中庸体内深处,那早已萎缩掉的宫腔。
又尔的声音破碎,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滚。
“那你说,”商厌伏在她耳边,嗓音极轻,“我肏你这十几夜,不够你忘了他?”
“还是你喜欢这样?”
“心里想着裴璟,一边夹着我?”
“你很喜欢这样吗?又尔?”
商厌是坤泽,骨架清瘦,面容此时在扭曲的嫉妒下有了血色,面容艳丽。
太漂亮了。
低头时睫毛投下一小片影,商厌捏着又尔的下巴让她转头看他,唇角没半分笑意:“你说你很怕我?”
“骗子。”
他微微抬腰,缓慢地拔出,肉棒带出一大片水声,那股淫液从红肿穴口溢出,在她腿间拉出一条亮线,又被他一把捅回去。
又尔哭得更厉害了,身子发抖,抽着气:“不是……不是的……”
她想解释,想说自己真的没有想过哥哥。那是从前,是孤独无依时唯一的依靠。
可她说不清了,被商厌肏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商厌盯着少女的脸,指腹按住她红得发烫的眼角,喃喃道:“蠢狐狸。”
她是蠢的,才会连写那两字都不会藏。
她不该惹他。
尤其是在他们已然日日缠在一起、夜夜交合的如今。
商厌那张漂亮脸上表情一点点淡下去,淡得近乎疏离,可那只手却一寸寸往下抚,拇指狠狠按在又尔小腹上那片鼓起的位置。
他轻声说:“又尔,我很生气。”
和嫉妒。
嫉妒的快要疯了。
第三十一章 “该罚。”
笔是沉的。
墨是冷的。
又尔的手在抖。
“写。”
小狐狸哆哆嗦嗦写下一笔。
“呃——”身下骤然被顶撞得厉害,墨迹晕开,坐在商厌怀里的又尔没忍住,轻呜了几声。
此时的狐狸,双眼红肿,唇也破了。
上半身被迫趴伏在案上,一丝不挂,胸前两团软肉压在案面,随着她每一丝抽泣轻轻发颤。
肩胛薄,穴里的性器每顶撞一次,便会不由自主开始颤抖,湿热的汗与泪混在颈边,沿光裸的脊背滑下,落进双腿间的湿腻。
腿也软,小腹下的皮肤已不知是红是青,密密麻麻的痕迹,都是这几日留下的。
——身子被商厌翻来覆去折腾了几日,已经不大听使唤,眼下颤颤巍巍地握着毛笔,笔尖落在纸上,字根本写不好,又尔的呼吸一重一缓。
越怕,越写不好。
写不好,就要一直挨肏。
几次忍着不适往上抬腰,想从罪魁祸首那狰狞的性器上挣脱——
稍稍抬腰,湿透的穴口就会胀胀地卡着那根火热滚烫的性器,才抽出半寸,又被顶了进去。
每回试图逃离都被少年按住,轻飘飘一句:“不许动。”
商厌一手扣着又尔的腰,膝盖顶着她大腿,冷声道:“继续,错一个字就重来。”
又尔咬着牙,不敢出声。
笔尖落下。
头一笔写得慢,或是纸太干的缘故,一点墨泼下去就晕开了。又尔手一抖,商厌立刻扣紧她的手腕:“重写。”
压在案上的乳肉随着颤动轻轻荡着,红肿的乳尖蹭到宣纸,沾了点墨痕。
笔在纸上晃了一下。
又尔本想稳住手腕,偏偏身下那性器像是长在她体内似的,每一下都要搅得她肚里颤颤悠悠,笔尖一抖,墨便洇了出来。
小声呜咽了句,笔下的动作有点慌乱,又尔试图将字补完。
“又错了。”
阴冷的气息从颈后贴上来,轻柔的,一丝不常见的耐心。
一点儿都不像前几日压着她肏的二少爷。
自今日进了书房起,少爷的脸上没有怒气,没有猛地将她压在桌上掐着她的脸逼她说“只喜欢二哥”;也没有失控地一边操她一边冷讽她是“荡妇”。
只是,轻声地纠错。
像是,真的,只是在教她写字。
似从前那个在午后榻上,懒洋洋斜靠着让她贴在怀里,让她反复喊他“二哥”的漂亮少爷——
但又不一样。
那时候的商厌脸色苍白,浑身透着一股倦冷的气息,拒人于千里之外。
而经历了几场情事后的的少爷,今日脸上居然泛起隐隐的血色,唇色红得近乎艳丽,眼角晕了一点胭脂似的,让回回还在哭泣的小狐狸侧头去寻他的答话时,都会被这样貌惊着。
怎么今日的少爷瞧着,要比哥哥......还要好看上几分。
但又尔分不清商厌今日的情绪是怒,还是冷,亦或是……
疯了。
其实,她反而更怕了。
怕二少爷这副不动声色、却眼底一点点晦涩的模样。
他越是轻声,她的身子越是在发抖。
“二哥…...”又尔低低地开口,小心翼翼地试探,“我……我再写一遍……这次一定会写好……”
商厌鼻尖贴着少女的颈侧轻轻嗅了嗅。
“嗯。”
一个极轻极轻的鼻音,几乎是爱侣间回应的呢喃。
可他一边应着,一边慢慢往里顶了半寸。
阳物灼热而粗硬,挤开又尔湿烫的穴肉,想嵌进她的血肉里。
“别抖。”商厌温声说,“又尔,身子这么抖,怎么能写好呢?”
又尔已经快哭出来了,眼泪挂在下睫不敢落下,手颤颤巍巍地再度落笔。
......
这回的纸不干,反倒是太湿了。
不知是落下的泪水还是墨,亦或是又尔身子里渗出来的水沿着腿根一滴滴流下来,在起伏间溅到的......反正,早把桌面弄得一塌糊涂。
她用尽全力写完一个“商”字,刚一提笔,就又被身后漂亮的坤泽扣住了腰。
商厌低头看了眼那写得歪歪斜斜的“商”字,双眸眯起。
呵。
果然只有写给别的男人的时候,才认真。
他几乎可以清楚的想象到这只老实狐狸偷偷写别的男人名字时的样子——趴在桌前,小心翼翼地把“裴璟”两个字写了一遍又一遍,笔划工整,表情认真。
写完,再偷偷折迭起来,放进柜里。
虔诚地供奉着一块她不敢在他面前说出口的宝贝。
这只狐狸......
真是......笨死了。
从小就这样。
认定了谁,就一脸老实天真地往人跟前凑,傻了吧唧的什么好话都敢说,只为讨好对方。
估计写完裴璟那两个字后,落笔都要轻些,怕弄疼了心里那点念想。
而“商”字,歪斜、颤抖、墨迹成团。看得商厌喉头一紧,心沉了下去。
他知道那不是狐狸的错。
商厌盯着那一笔,忽然想咬她。
想咬断她握笔的那根指节。
他还是生出了冲动。
再握住她的腰,摁着她,操进她身体最深处,一边教她写字,一边听她哭。
要是再错一次,他就换姿势操。
让她她连“商厌”两个字都分不清笔画,只记得是谁撑裂了她的穴,谁咬过她的后颈,谁在她耳边笑着问:
“狐狸,你还敢写别人的名字吗?”
......
“又错了。”商厌淡声道,“该罚。”
惩罚并未立刻降临。
抽插的性器不动了,停在女孩体内,商厌修长的手指一寸寸摸上又尔手背,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指节一点点撑直。
“抬起点,别压太低。”
原本还在无措的又尔一愣,下意识听话地调整位置。
下一刻,少年腰间忽然一动,带着她整个人撞上书案边沿。
“唔!”
又尔尖叫一声,胳膊撞上木棱,纸抖落在地,半面染墨,狼狈不堪。
商厌轻轻喘了口气,低头,发丝扫过她耳尖。
他听见她小声哭了。
这很好。
他最喜欢她哭,再主动趴到他怀里求他的模样。
咬着唇,含着泪的忍耐;那种老实,以为好好认错就能被放过的蠢样子。
看,就会气她不争气。
越操,越恨她不死心。
肏了那么久,她也不过是委屈哭一哭,哑着嗓子哀求“二哥别生气了”罢了。
从不承认她跟裴璟的私情。
她真要是怕他,就不会偷偷藏那些写着别人名字的纸。
要是真的念着他,忠于他,就不会在他眼皮底下、在他榻边的柜子里,一张张地,把对别人的心思折成方块,藏得密密麻麻。
这个狐狸。
胆小、怕死、嘴巴软,却偏偏有点骨头不肯掰直。
恨啊。
恨得牙痒痒。
商厌真想一口一口把又尔的脊骨都掰碎,再一寸一寸,亲手拼成写着自己名字的模样。
......
“不是教过你?坐姿要正,字才写得稳。”商厌说。
说得很慢,很温和。
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语让又尔遭受到了怎样的惊吓。
商厌不动。
他看着又尔吓得趴在案上,一身青紫,一张白纸写不好他的名字,哭得一抽一抽的。
不敢逃、不敢喊,甚至不敢轻易开口。
坤泽眼睫垂着,过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翻涌的情绪。皮肤白得瘆人,脸颊却泛着红,似雪中乍现一枝艳梅,美则美矣,不过艳得近乎诡异。
一张妖艳皮囊,语气却温柔得不像话。
“哭什么。”
商厌伸手,抚上又尔的后颈,轻轻一抹,摸到一层黏稠的汗水与泪混合的水液。
“不是你自己惹我生气的?”坤泽俯身下去,贴着又尔的唇边,眸色慢慢冷了下去。
“你写别人名字的时候,写得多好?现在写我,就这副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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