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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 (11)作者: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db:作者] 2025-06-26 14:39 长篇小说 6330 ℃

【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

作者: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2025年6月3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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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临时起意与细微的变化?享受新人女仆的晨起口交侍奉,再双飞一对冤家美人的美好早晨~!只是当自己不在时,井然有序的比武,又会如何节外生枝...?胜败后论处的会是奖励还是惩罚...?

1

“呃嗯……”

在无需外出作战时,日晷的一天轻松而愉快的。过去的一日在美人们如胶似漆的缠绵与喘息中结束,而新的一日则在她们温软的问候中开启。睁开眼睛,迎接他的首先是窗帘间照进的阳光——不过,伴着这温暖阳光,在身体内回转的,则是另一种情迷意乱的感触。是的,他感觉到下体正全力勃起,向上高高翘着。不过,他却感受不到多少肿胀难耐的躁动感——取而代之的,是龟头和肉棒正被温吞的柔软与黏腻的液体包裹,在有节律的抚慰中,泄掉那过剩的躁动,只保留下有序的,令人心旷神怡的舒适感。声音回到了耳边——窗外鸟儿的叫声,身体蹭过床单的沙沙声,以及另一种,标志着早晨愉悦与享受的声音:

“咕呜……呼噜……”

“哈啊……”

此时此刻,日晷正张开双腿,仰面躺卧在松软的大床上。床单带着些许昨夜激战留下的湿润,而下身的舒畅,则让他慢慢回忆起了昨晚的美好时光——先是享受两位美人一左一右的雌竞口交,然后掰开那位高挑黑发美人儿的菊穴,一边打她的屁股,一边享受着她耻辱又逢迎的侍奉,直到高潮渐起,又一次将精液射在她的后庭中。这位特别的俘虏已经是他后宫佳丽中无可替代的存在了;大概不论和哪个女子,在何时何地交合行爱,他的心中都难免想到她吧。

不过,当下的“晨勃侍奉”让他颇为意外。按照惯例,晨起这么关键的时机,是不会随便让未指定的女仆进行的;可胯间传来的吸吮声与淫靡的叹息,却并不是那几位女仆长。若是依照他平时的脾气,是绝对要当场发怒,将“越俎代庖”的家伙拖下去,打到屁股皮开肉绽,再禁闭个三五天;然而,这样的僭越,却唤醒了美妙的联想,让他分外愉悦——于是他没有发作,只是静静享受着侍奉,将目光挪向身下,仔细端详起来:

“这家伙……新来的?”

这位殷勤而体贴的少女,此刻正雌伏在他的胯间,如母猫发情般撅着屁股;一双小巧玲珑的手正扶着肉棒根部,配合着樱桃小嘴与细软香舌,带着苹果般香甜的,湿漉漉的吐息,舔舐着主人日晷的雄物。少女是本地女子独特的浅褐色肌肤,一头乌黑的秀发在脑后盘成发环,正如其他女仆的发式那样。不过,与来自帝国魔女学院的少女们不同,她几乎将“性张力”写在了身体上:宽大的安产型丰臀,从身侧挤压出的乳肉,以及野猫般湿润又主动的舔舐——要是再配上她那乖巧中略带狡黠的眼神,简直称得上是“男人杀手”。

日晷想起来她的名字——这位有些陌生的女仆名叫艾茜,年方十五,乃是帝国征服前本地官员的女儿,被俘后与母亲和姐姐一同沦为女奴。由于自己加封为王,因此总督府的人员编制也相应扩大。原先为了方便管理,负责总督府日常运转的女仆,都是从帝国直属的魔法学院选拔而来,既是满足日晷尚武的兴趣,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在治安恶化时能展开保护和镇压。不过,随着治理的开展,适度吸纳本地人也是有必要的;因此,芮娜等女仆长便主持了数次选拔,为总督府补充了不少“新鲜面孔”——而艾茜也是其中之一。艾茜的母亲如今隶属于自己,作为怀柔手段的一部分,以私奴的身份出任职务,管理着米泽特的市政;而她的姐姐则侍奉于北王,不久前才为主人诞下一对双胞胎女儿。大概正因如此,她对于自己也怀抱着扭曲的依赖感,因此晨间的“口交侍奉”也分外卖力。

日晷没有说话,放心地仰面躺去,细品起小女仆的温吞软糯:小巧灵活的舌头好像一只百灵鸟,叽叽喳喳地跳跃在这跟“硕枝”上,带来一阵阵杂沓的灵动。她的舔舐不像那些完美的“帝国少女”般精细,尚带着些许粗糙——偏硬的上颚时不时蹭到龟头上沿,舌头的按压也力道欠缺,让肉棒在口腔中左右抽动;大概是由于她是以大小姐的身份被俘,豆蔻之年才开始学习侍奉男人的技巧,而不是从小在规训中长大。不过,这般不甚完美的天真烂漫,却正是绝妙的风味所在。

他想到了灏——这个充满野性与张力的女人,总是让自己心里发痒;正是她那无法征服的部分,提供了源源不竭的神秘魅力。身下这位褐肤的女仆,也与之类似。在他思索之际,那双纤柔的小手又凑了上来,托起紧缩的卵袋,上下按摩起来。手指抚过囊袋中的雄卵,像是按下了琴键,打开了清晨心灵的天窗——这一下日晷终于是按捺不住了,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低吟。

“呼……呃嗯……”

他用力喘息着,大口呼吸着空气——打开的窗户中,早晨凉爽的风正悄然漫进室内,驱散昨夜浊气的同时,又不至于过度刺激。少女的小口抽缩着,因闭锁不严,不时发出黏着的吸气声,伴着几颗涎水淌落,挑动着卵袋的雄筋。日晷勉强向下看去,顿觉心潮澎湃:少女媚眼如丝,目光透过额前散乱的刘海,含情脉脉地望向正侍奉着的主人;纤细的腰身向上高耸,而这根“细枝”的两端,分别挂着胸前挤胀满余光的“硕果”,与她那宽大丰腴的臀部。两侧臀瓣几乎抬到最高点,向上拱出苹果般完美的双峰形;两条长腿则一左一右形成支架,从高峰分别垂落,在踮起的裸足上支撑起身体的全部重量。迎面洒落的阳光照耀着这座“少女峰”,形成天然的明暗——阳光越过臀线的高度,迎着日晷的面颊,从那股间的裂隙中,伴着下体的舔舐与窸窣,模糊了他的视线。

“你这骚妮子……舔得……喝呃……”

还没来得及将“征服宣言”讲完,日晷本就蓬勃的下体便一阵抽动。轻盈的舒畅感弥漫开来,而晨间的第一次射精,便在朦胧的光晕与下体的快意中喷薄而出。滑液混着涎水,在一阵“呜噜噜”的窸窣中,将精华托举而出。浓厚的白浊喷涌着,沿着少女的口腔与香舌,打在喉咙深处。

艾茜微翻着白眼,在窒息感中不停地吞咽着,直到肉棒不再颤动,她才将积蓄在喉腔中的精液,“咕噜”一声全部咽下。她看向半躺在枕头上的主人,张开浸润着黏腻的唇齿,轻轻爬上男人的胸膛,展示着口腔中淫靡的痕迹,这才从刘海后抛出一个柔媚又娇羞的眼神:

“唔姆……早上好,亲爱的主人~”

“嗯,早上好。”

与往常不同,日晷不再是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侍奉,而是回应着小女仆的问候。他放松身体身体,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而艾茜也乖巧地爬到床边,搀扶起主人,为他披上室内的短袍后,这才站起身,摇晃着围裙下的裸臀,开始打扫起房间。

日晷看向窗边忙碌着的女仆:少女赤裸的手臂与香肩闪烁着光晕,洁白围裙下裸臀与大腿的侧面被光线照映,进而将视线引导到臀瓣汇集的私处——那里正笼罩在阴影中,在方醒的朦胧中,更显出几分诱惑。随着阳光的增加,这道光幕也一点点移动着,直到将整个臀部都映照出来。少女的娇臀上布满了绯红的板印,边缘处挂着深红的淤色,股间的蚌肉微微肿起,上面还沾着晶莹的蜜露,甚是美艳。艾茜的步子有些不稳,似乎是臀上阵痛的缘故——不过面对主人时,她依旧展示着谦逊而完美的微笑。

女子的裸体与红臀,乃是一日之始最好的礼物——日晷对此深信不疑。今日晷对这个“见面礼”十分满意,不过,这大概也与他期待相应的改变有关:最近他的心思,都被那两位美人勾去了;而那位黑发美人儿,似乎不知不觉地改变了自己的审美和乐趣。

“昨晚的那两个呢?”

想到了灏和兰汐,日晷便问起了这位侍奉完自己的女仆。既然她是代替芮娜她们的职责而来,那么理应周全地回答自己。平心而论,日晷询问的时候,是有着些许恶趣味的期待的——如果这位新晋女仆不能答上来,那么自己就有理由欣赏一顿漂亮的板子戏,顺便还能以此为借口,在召见她那位美人母亲的时候也赏给她满臀的板花了。不过艾茜却好像猜透了自己的想法,带着狡黠的微笑回过身来,滴水不漏地给上了回答:

“回禀主人,根据您昨晚的吩咐,灏小姐与兰汐小姐已经在惩戒室互罚完毕,等候主人临幸呢。”

“噢……”

日晷想起来,昨晚进入梦乡前他突发奇想,驱动念力用笔在床头写了一张便条。便条上吩咐了几样安排,包括女仆们的临时调班。而在主要事项之余,他还专门吩咐了一条细则——要求两位美人儿在互罚后于惩戒室等待,他要亲自享用一番。

“不错,本来还想赏你一顿板子,现在看来不用了。”日晷神清气爽地站了起来,合上衣袍的纽扣,转身走到洗漱台前,“过几天和你母亲一起,我要好好享用一下你们这对母女鸳鸯的滋味。”

“是,承蒙主人恩典。还请主人先行洗漱才是。”

日晷满意地拍着少女的丰臀,在镜子前闭上眼睛,享受起体贴的洗漱侍奉。他越来越喜欢起这座名叫米泽特的城市:这里的阳光终年照耀,气候干燥晴朗;褐肤黑发的本地女子,也是绝佳的风景——而她们在床榻上的婉转承欢,与顺从又热情的态度,就好似这位小女仆的口交侍奉一般,令人神往。这样的乐园比起阴郁的北方或是一丝不苟的帝都更加美丽动人,而这正是自己的封国,如臂指使的土地。

“嗯,原来所谓怀柔,是这样吗……”

他对于统治还有着许多的疑惑,不过,最近的一系列事件也让他打开了思路。复杂的事无需多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即使是每日的行乐,也能带来全新的感悟。

因此,他也更加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一下两位美人的早晨侍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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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果不其然,在惩戒室里,日晷看见了另一番愉快的场景:昨夜侍奉自己的两位美人,正一上一下,胴体交叠在一起;褐肤黑发的灏正靠着枕头仰面而卧,好似美丽的黑曜石台基般,用自己健美丰盈的裸体支撑着,而金发碧眼、前凸后翘的兰汐,则高撅着傲人蜜桃臀,趴伏在灏的身上,宛如高耸的大理石立柱。二女十指相交,紧扣在一起,同时分开双腿;四片饱满的肉瓣上下交错,伴着呼吸彼此摩擦,溢出一阵阵晶莹的蜜露,毫无保留地展露着女阴的娇媚多情。不过,相较于昨夜的情迷,今早二人的臀瓣,都染上了新鲜的绯红;红臀迎着阳光,而上面的每一寸伤痕与烙印,都看得分外清楚。

“请主人临幸贱奴吧~”

两人异口同声地请求着,双腿也分得更开了——昨晚被临幸过菊穴的灏,甚至还从菊门中溢出了少许残精。看到这番香艳的场景,日晷的心就好像抛向云端般高昂了起来。

不过,心细的他也察觉了两人身体交叠下的暗中较劲。在相扣的手指间,此起彼伏的角力一直在进行着。不出他所料,今早的角逐又是兰汐发起的。即使灏因为昨夜的“额外关照”,而自愿居于下位,兰汐的嫉妒之心,却驱使她想要进一步压服这位对手。不过灏也不是寻常女子——身为武将的她,应付兰汐压力之余,甚至还有余裕看向自己。

“啊……就是这样的眼神……”

日晷默叹着黑发美人儿复杂的眼神,心中升起无数波澜。那眼神里的傲气是如此难以征服,却又因为牵挂之人而不得不屈从自己,进而在矛盾与挣扎中,展露出极致讨好的娇媚。帝国的学院只能调教出忠诚顺从的工具与奴仆,却无法给自己这样的女人——正如过去爱上璃夏儿那样,他也如此爱着他的“败军之将”。

“挨操就挨操,手上搞小动作,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日晷嗤笑着,一掌打在兰汐高撅的屁股上。昨夜红痕还未消去的臀肉,今朝又挨一掌,顿时泛出别样的红晕,激起金发美人儿的一声痛呼:

“呀啊~主人教训得是~”

虽然妒意尚在,但兰汐也清楚,自己能有幸为主人侍寝,而不是沦为下等奴隶,终究是与身下的家伙有关。一听到日晷的训诫,她便夹紧屁股,摇晃起臀部了。日晷又是一掌落下,打得兰汐臀浪翻飞,小穴中积蓄的爱液也垂落了下来。二女的阴户彼此挤弄,惹得一阵莺声燕语。兴致大发的日晷也不再掩饰,径直骑跨在二女的胯间。两位美人乖巧地紧贴在了一起,小腹相接,两对玉乳互相挤压在一起,从腋下侧透出鼓胀的“乳饼”。穴肉在情欲的刺激下张开,形成花瓣似的托举状——而她们要托举的目标,则是主人日晷晨勃的雄物。

与帝国的贵族们相似,日晷的生活中,同女子交合也是一件需要注意情调和丰富的必然之事。通常,他会在早晨临幸年幼女奴以“强筋健骨”,中午与身边的女仆交欢而眠,将夜晚留给宠爱的近侍女子。不过,今天他临时改变了安排,决定将早晨留给灏与兰汐,让二女交叠着一同侍奉自己,来一个“一炮双响”。

与兰汐不同,灏的心态就要复杂得多了。直至早晨光着身子收拾洗漱时,她都在想着昨晚的事,以及日晷对自己说的那番话。他依旧是那般高高在上的语气,不容置疑地羞辱着自己;可是“与她见面”这样的条件,实在是太过诱人——她无比想要见到自己的伴侣,自己灵魂的主人,即使她染上了些许污浊的颜色也无所谓。更何况,即使法术的感知力被部分禁锢,她还是从日晷的话背后,听出了几分凄凉的感慨——他在思念着一个人,一个大概和自己很像,走上了不同道路,却又给他带来了深深伤害的人。

是的,她刻意将他的精液留在了后庭中,直到现在。温暖的白浊因菊穴的滋润并未凉透,在涓涓流出时尚待着余温。即使挨打屁股的时候,她也满脑子想着这些,就连屁股上的疼痛和红肿都忘了。

“请主人随意使用贱奴二人的身体,完成晨起的锻炼吧~”

这次,灏一反常态,谦卑又主动地请求着日晷。她故意侧过脑袋,躺在脑后的长辫上,轻咬着食指。兰汐可谓是醋意大发,可刚才那一声发情的媚叫已经让她陷入被动——如今她明面上处于上位,手臂和脖颈却被灏牢牢牵制,只剩屁股还能撅起,从小穴中挤出几颗蜜露。

“可恶,你这家伙……”

当然,没等兰汐说完,灏就将自己的嘴唇吻了上去。金发美人发出一阵呜呜嗯嗯的,不甘的娇声,却因为对头绵密的舌吻,在屈辱中一阵高潮,爱液也向后喷出,落在了日晷的手臂上。灏张开了双腿,迎上兰汐的胯部,两人的花蒂也压在了一起。瞬间的快感让金发美人险些叫出声来,却因舌头被控制而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哼唧。就这样,阴蒂互相抚慰的二女,早就盈满蜜露的小穴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两株豆蔻相向而开,翻折的内唇与梅红色的软肉,在露水的浸润下娇艳欲滴,足以令任何男人食指大动。

“你这母狗……真是有够骚的……”

日晷一阵兴奋,语气都有些颤抖了。他又是一掌打在兰汐的左臀上,听着两位美人唇齿相依的黏腻娇声,解开衣带,挺起雄物便长驱直入。方才在小女仆口中发泄过的雄物,如今再度耸立——不过,由于进行过润滑,泄掉了多余的欲念,反而更加硬挺。肉棒弹抖着拍在兰汐的屁股上,蹭过张开的后穴,在布满棱状责痕的肌肤与菊门褶皱的二重刮蹭下渐入佳境。他索性骑跨上这份美妙的“夹心饼干”,抱住一双紧贴的纤腰,腹部蓄力,将勃起的肉棒向上送去。肉棒带着略微弯曲的弧度,从两对张开的唇瓣中掠过,掀起一阵飞溅的爱液;二女敏感的阴唇因肉棒的接触而紧缩,因频率的差异产生了不同的触感。灏的蜜裂在龟头穿过后才来得及收缩,却形成了意想不到的闭锁,将龟头托举在上方;而兰汐的蜜裂在龟头触碰后立刻夹紧,一瞬间将前端裹住了。

就这样,一收一放,还未插入小穴好好临幸一番,日晷便血脉喷张了。他咬着牙齿,绷紧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没有提前泄出。萝莉的小穴只是单纯的紧致与缺少开发的新鲜感,一定要说,不过是加上吃痛与撕裂感带来的啜泣哭腔;然而久经开发的成熟美人,她们的私处才算是真正具有了“生命的张力”——就像是呼吸般自然,却因此形成最美妙的享受。两人都穷尽自己的理解,用身体逢迎着身后的主人;然而彼此的明争暗斗,又调动起她们充分的主动性。在唇齿相亲的“禁言”中,两人的“战斗”刚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

“啪——!啪——!”

看着这绝佳的盛景,日晷也按捺不住支配欲了。他左右开弓地挥着巴掌,在两对重叠的红臀上各给了一巴掌。两道臀浪迅速扩散开来,带来强烈冲击的同时,也引起一阵嘤咛。本就互罚完毕、娇臀肿胀的二人,唇齿间的纠缠顿时解开。两人齐声哀鸣着,不约而同地扬起了脑袋,将长发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

“噢啊~主人打得好~”

“咿呃……不行了……”

金发娇媚,黑发多情,两记巴掌下去,不同的风味也在日晷耳中响起。他闭上眼睛,刻意不看身下的动静,将肉棒贯入了未知的小穴。一阵轻哼伴着腰肢扭动的力量感传来,似乎还夹杂着发丝抚过手臂的轻微瘙痒——日晷知道,他插进了兰汐的体内。龟头撑开内唇,贯入了这熟悉的地方:紧致多情,如千万羽毛挠过的酥麻感,沿着龟头一路传递到肉棒末端,卵袋也瞬间提了起来。在兰汐还是一名武官时,作为奖赏和关照的一部分,日晷就频繁地“光顾”过她了;如今兰汐战败受惩,小穴依旧是同样的风味,让他在享受之余多了些感慨。

不过,“双飞”的妙处之一,也在于另一位美人儿。当日晷沿着幽深的穴道进出,缓慢地加速时,处于下位的灏,她那张开的唇瓣,便在贯入最深处时,恰到好处地托起了紧绷的卵袋。平日,女仆为日晷侍奉时,往往以手掌托举卵袋缓释压力;然而这湿润又多情的肉瓣,却比手掌更加柔软娇媚:每当卵袋拖拽着雄卵从上面划过时,外阴便在刺激下张开,与内阴唇一同吸附其上,并随着形状的变化自动适应着。雄物自下而上,先是龟头,再是肉茎,最后是卵袋。悉心细腻的抚慰让日晷如临仙境,不一会,整根雄物便均匀地挂上了黏腻——这其中既有来自兰汐穴内的,亦有来自灏的蜜瓣的。爱液接触到空气,在阳光的照耀下悄然蒸发,带来丝丝舒适的凉意,无疑让清晨因交合气血上涌,进而浑身灼热的日晷,化去满身欲火烧心的躁意,进入怡然自得的,享受的境界。

“噢噢噢……你们两个……呃呼……淫荡婊子……真是天生就该……嘶……”

日晷脑海中迸射出许多激烈的话语,就像一条条小蛇般舔舐着自己——可话到嘴边却不知所言,似乎生怕说出口来的强烈刺激,让自己提前发射。享有如此二位美人,不仅揽入怀中,更是日夜淫乐,让她们竭尽热情与才智,只为于床榻之间取悦主上——而自己只要“挺枪直进”,用鞭子和肉棒赐予奖赏即可。想到这,他又不禁抬起巴掌,一左一右抽打起兰汐的翘臀:

“啪——!”

“呀啊~”

“啪——!”

“呜咿~”

“啪——!”

“咿呃……请主人打烂贱奴的屁股吧……”

唯有当肉棒向深处抽插,即将顶入重重褶皱环绕的花芯时,日晷才会落下巴掌。鞭笞的肌肤之痛乃是驯服女人的利器,而将其与交合之欲念结合,便能将一位美人的身心灵魂牢牢掌握:每当落下巴掌时,兰汐的胯部就会猛然紧缩,驱使小穴夹紧攻入地肉棒,进而将龟头锁在穴道深处;柔软的包裹与强烈的抽吸互相配合,将雄物的精血压缩到前端,进而又让腔室更加紧致,以至于向外抽缩都有些困难。日晷也索性深入其中,每次抽插到顶都半定身体,只是小范围前后挪动,屏息合目,享用着温暖晨曦下的美人肉奉。兰汐本就受过晨罚的屁股被打得臀浪翻飞,娇艳的绯色迎着晨光翩然起舞,伴着不能自已的浪叫,可谓是赏心悦目。

“呵呵……就是打烂屁股……焉能饶你?再讲……!”

日晷怡然自得地施展着主上之威,又是一记重责落下。可怜的兰汐一声哀鸣,本就红肿的屁股几乎被打胀了半圈,正发出一阵阵刺痛;然而,在这羞辱的痛意与献身的淫姿中,她的精神也实现了高潮——曾经出类拔萃的毕业生,战场上忠勇无双的新锐武将,以权谋将身边人网罗其中的高士,承蒙主人饶恕,如今沦为奴婢,只配将那些聪明才智施展于宅邸之间、床榻之上,成为主人专属的便器肉套。一想到这,她就不能自己,小穴也在高潮中紧缩,喷出一阵泉水:

“噢齁齁……咕呃……请主人……操烂贱奴的骚穴……为贱奴授种……”

被操弄得娇喘微微、淫语频出的兰汐,早已将一切抛到九霄云外——就连身下钳住自己的死对头,好像也不存在了。对主人的渴求与献身,让她飘然其间,神魂颠倒了。在这淫靡的发言里,她又情不自禁地撅起被打得通红的屁股,双腿几乎开成了一字,像极了天空中的飞鸟。蜜露随着抽插迸溅在日晷的胯间与胸膛,与身下雄物包裹的黏腻一同,在空气中悄然蒸发。正值阳光越过窗棂,洒在日晷的脸颊上——蜜穴最深处的紧裹与温暖,与肌肤的微凉清爽,可谓是一对绝妙的对比。

一直处于下位的灏,当然也没闲着——而她此刻内心的扭曲、纠葛与快感,大概不会比兰汐更少。自从被俘以来,在日晷亲自调教之下,原本对男女之事很是厌恶的自己,也悄然改变了趣味。即使在不久之前,能从日晷的交合淫乐之下“苟且偷安”,自己都会暗自庆幸;如今,她因小小的心机而选择了下位,却对身上婉转承欢的兰汐,有了些许妒意。看着这个人前人后、对上对下不尽相同的家伙,如今被她迷恋的主人,一边肆意抽插,一边将屁股打得啪啪作响,灏的心中便有些不是滋味。事实上,哪怕是现在,若被问起“是否喜欢男人的肉棒”,她也还是要沉默不语,或者冷眼否认。然而,许多个夜晚的床榻之欢,以及日晷身上奇怪又迷人的气息,早就让她欲罢不能:内心深处,她正渴望着日晷将她按在身下,折磨到浑身伤痕后进入自己的身体;她渴望被这个男人注视,渴望占据他的全部时间精力,渴望看到听到那些驯服乖巧的“帝国少女”们,对自己“独占鳌头”的醋意。

然而,在这酸溜溜的感想之外,另一样更为汹涌的快感,正不断进攻着她。是的,每当日晷抽插一下,他的卵袋,连同那些褶皱,都会丝毫不差地蹭过穴口敏感的区域。雄卵由系带连接着,随着肉棒的抽插,时而上时而下,有时还左右错开——就像两颗握在掌心的果子,在驱使下来回磨蹭着私处。男人的卵袋灼热又柔软,与充血的肉棒相比,完全是另一种感受;至于那些褶皱,与稍微粗糙的皮肤,则带来了无比丰富的触感。即使心中竭力提防且否认,灏还是想起了自己和玹在一起的时候——当手指的交欢结束后,女阴便交合在一起,彼此的软肉,带着那些暧昧的感触和褶皱互相碰撞,直到一方坚持不住,潮吹出来……

“呃……这是……怎么回事……”

在不甘、嫉妒和纠葛中,她竟然迷上了这般感觉。理智、感性和生理,三驾马车彼此背道而驰,却又只是徒劳地折磨着自己,于现状毫无改变。偏偏,被操到潮吹喷水的兰汐,一对巨乳正压在自己身上,甚至凑到了脸颊边上。灏不情不愿地享受着对头的“巨乳按摩”,又一次陷入了挣扎——这该死的女人,身体竟意外色情,激起感情上无比的厌倦与嘲讽,又让身体如鱼得水。她艰难地向上看去,只见兰汐正翘着脑袋,眼神迷离,发出一阵阵断续的,淫乱至极的娇喘:

“噢……主人的肉棒……好大……好硬”

“呀啊……再用力点……主人……咿——!屁股……好痛……哈啊……”

“噢噢噢呃呜呜……兰汐是主人的母狗……专用肉棒套子……”

灏的心里又是一阵反感——伴着卵袋撑开肉瓣的,难以言表的快意。兰汐的娇喘绝非临场发挥,事实上,帝国的少女们,不论出身何处,从幼时便开始学习讨好侍奉男人的技巧——从语气、身姿到仪态,进而到“房中之术”,这样的练习会从模型教具开始,同学之间相互演练,并由那些担任“导师”的男性贵族进行“实战检测”,最终于十四岁成年时初步完成。她们的母亲在与贵族们的淫乐中怀孕并诞下后代,而她们也要成为贵族们淫乐的“新素材”。这些床榻上讨好谄媚男人的话术,如今由其中的佼佼者,在香汗淋漓、喘息不止中亲口说出。灏在理智上厌恶和悲哀,情感上却幸灾乐祸,肉体上则是感同身受。

“嗯呃……我堕落了吗……玹……”

灏在脑海中自言自语着——可现在,这般想法里“怀疑”的部分,已然扭曲变形成了隐隐的炫耀。

“继续啊……嗯?多说两句……就像这样……”

日晷陶醉在兰汐的娇喘中,抬起巴掌又是噼啪两下。不过这次,他选择了雨露均沾——一巴掌赏给兰汐,另一巴掌赏给灏。按照自己的脾气,兰汐这般媚声娇喘本不该有:由于过往惨痛经历带来的阴影,日晷交欢行爱时,一贯要求受入的女子噤声,只有行到高潮才允许叫出声来,否则,他不介意给不长眼色的家伙来个“屁股开花”,打到红肿破皮痛哭求饶为止。可人的矛盾之处正在于此:亲历过灏的野性不羁,为了得到她的身心而骚动不已后,“帝国少女”的“标准化娇喘”,反而带来了秩序的平衡感,让他能更加心安理得地享用两位彼此反差的美人儿。大概兰汐一人不至于让他产生如此扭曲的喜爱,唯有她与这位同为一军之将的死对头,两人的不甘与勾心斗角,在情欲下化作协奏曲的娇媚柔婉,才是他最中意的绝妙滋味。

既然快意与征服欲到达了顶峰,日晷当然要用难忘的方式,来铺就通向高潮的长阶。他颤抖着伸出双手,一左一右同时掰开两位美人儿潮水泛滥的美穴;停顿片刻后,他闭气在胸,挺直肉棒,向前全力抽插而出。提到最高点的雄卵几乎缩于一处,与肉棒膨胀的前端一样,趁着全力抽插向前贯去。没给两女以太多喘息之机,日肉棒又一次顶入小穴深处,可提起的卵袋也恰到好处地垂在在唇瓣之间,伴着肉棒贯入后的止锁停留,塞进了灏被掰开的湿漉蜜穴:本就湿润不堪的蚌肉,不经几轮操弄便彻底投降,顺滑地张开了;两颗雄卵一左一右抖动不停,顷刻便连续突破内外两层唇瓣的包裹,几乎塞进了小穴之中。日晷身体的兴奋愈发密集,一连串的震颤犹如鼓点,接连不断地击打在灏的私处上;而在上的兰汐,则被龟头和马眼一次次亲吻着宫口,推向了最后的高潮:

“噢噢噢噢——!主人……哈啊……日晷大人——!”

“咿啊啊啊——!可恶……去了……去了去了——!”

兰汐与灏同时发出高潮的媚呼,一边向上扬起脑袋,另一边则向后倒去。两双巨乳交叠在一起,彼此因情欲而勃起的乳头彼此相交,漾起来一连串绝顶的浪花。二女的小穴猛烈地痉挛着,一上一下,同时争夺着主人阳物的“控制权”。一侧是龟头闭锁于宫颈的极致抽吸,另一侧是唇瓣吞入卵蛋的紧密包裹——其中美妙,已使得日晷登峰造极、无所欲言了。

“呜呃……主人……插死我……”

“哈……呃……好热……主人……”

两女的莺声燕语中,日晷那一向冷静如水的头脑,正剧烈沸腾着,以至于刚要脱口而出的淫语,竟转瞬忘记了。不过这也无妨,因高潮而痉挛的两处小穴,正酝酿着潮吹。越来越多的淫液从中溢出,即使日晷的身体忘却了抽插,也依旧没有停止。他咬着牙齿,奋力在美人娇躯的争夺中控制着自己,然而潺潺水流愈来愈多,到最后已经止不住地向外喷涌了。爱液盈满穴腔,渗过每一寸雄物的肌肤,伴着贪婪的抽吸不断索取。日晷仰面朝天,双手一上一下,扶在二女的丰臀上——这样的“锻炼效果”,可比遴选的幼女还胜过百倍。他干脆不做抵抗,将最后时刻的主动短暂放给她们;他甚至感觉得到雄卵中的精子被榨出,在腹腔盘旋一圈后,积蓄在阳物根部……

“啪——!”

“呀啊~!”

“啪——!”

“咿——!”

高潮之至,本能驱使着日晷,在两人的红臀上各是一巴掌。两女各娇鸣一声,临界的蜜穴平衡顿破。一上一下两股“泉涌”,被各自穴腔的紧缩向外迸出,抛入空中,喷淋在日晷的脸颊上。日晷下体一震,一声低吼于喉中喷薄而出,同样喷薄的,是经口交侍奉“压榨”后,卵囊中最后的精液。白浊正对宫口而射,在兰汐体内划出一道弧线,便与潮吹一齐将肉棒弹了出来;余下的白浊向外飞溅,在两女双股间的园地,洒落白斑点点。

太阳升到了窗户最高处,照过交叠臀峰形成的山丘——映照出其上鲜艳的红霞,也映照出爱液凝结的露珠,与闪烁的浓稠白滴。日晷抖擞身体,运动法力,直到再也没有可供射出的残精,这才心满意足地抽身,向后半躺在施罚的长凳边,欣赏着美丽的晨光,以及双股岔开、腿间溢出白浊的兰汐,与侧躺在一边、喘气不停的灏。

……

“你们自将收拾,明白吗?”

稍微歇息了一会,精力有所恢复后。日晷带着满意的笑容站起身来,推开惩戒室的房门——外面是早已等候的两位女仆长,而她们将会再次用双手和口腔侍奉,为主人清理股间残精。兰汐和灏各自答应一声,而房门也在日晷听到应允后,“吱呀”一声合上了。

是的,日晷并不关心,自己不在的时候,她们两个作何感想。女人只需在享乐时展现出自己的美好,至于那些多余的小心思,自有屁股上的板责与鞭笞,让她们思考清楚后闭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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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了却了一桩心愿的日晷没有过多停留,今天他不似前几日那般清闲,因为他要处理几项政务。晨间小女仆的侍奉,让他想到了思索已久,却迟迟没有下达的命令——《米泽特城市规划调整方案》。入城执政以来,帝国军虽雷厉风行地镇压着这座城市,进而压制着整个西南地区,但在市政规划上却没有过多调整——少有的大建设,除却根据已有建筑改造拓展而成的市政厅和总督府,以及中央市场的整顿外,唯有将旧王宫改造以供帝国贵族和自由民游乐的“空中花园”工程了。如今,局势已定,叛军遭受重挫,正是一鼓作气,贯彻脱胎换骨之计划的时机。此外,应称王建制的礼仪,皇帝将两位年幼的公主许配给日晷为妻,而日晷也欣然接纳,派人前往迎接,以示对皇帝的效忠。两者相加,让日晷的规划无可指摘——西王殿下大婚在即,若不趁机改换门庭,又如何彰显王之威仪,体现帝国风貌呢?

在这明面的计划之下,日晷自然另有打算。先前与北王密会时,他曾鼓动自己“持有天命”以对抗皇帝,谋取大业;可说出这番话的北王,却将那叛军领袖牢牢握住而不让自己分毫,无疑让他对这位老友多有怀疑。开弓没有回头箭,如今的局势,让他不得不做好同时对抗两方的准备。不过,自己也无需大动干戈,就可暗中积蓄力量:借着重建市区、调整规划的名义,他便可以在射击军之外,顺理成章地调查米泽特并培养忠于自己的力量。

“同明媒正娶之妻,诞下血统高贵的后代,是王的义务;与有用的女人们,诞下私生子嗣,才是王的基石。”

日晷取出贴身的记事本,查看着记录的事项——封面的背侧,用法术的烫金写着一句格言。这句格言,乃是古代法力高强的大魔女希玟图丝(Sevintus)劝谏贤帝时的话——而她也是浴室中一幅壁画的主题人物。她以被俘的奴隶之身,侍奉贤帝四十余载,为主人生育了十来位子女,直至位极人臣依旧谨守奴身,日夜侍奉。日晷一向喜欢她的故事,也因此遇上了璃夏儿,开启了自己复杂的人生。

如今,时局波涛暗涌,他又回味起了这句话。帝国是酝酿自己的摇篮,可米泽特和这片土地,才是自己的“立身之本”;明面尊崇“正妻”,暗中培育“情人”——这是他必须小心处理的两难,体现在生活中,也体现在政治上。

“尔等好生练习武艺,不可因近身侍奉而荒废,从而生出祸患。若是偷奸耍滑,本王必将严惩不贷。”

他向送别的女仆们叮嘱了一番,便带着芮娜前往了府邸不远处的总督行署。今天他要正式作出决策并签署命令,不过,许多具体的商谈,他安排芮娜为自己通融。参与今日议事的新启女吏,不久前还是监牢中的囚徒,或是收入名下的私奴——就像那位女仆艾茜的娇艳美母一般。自己事必躬亲,必然有所隔阂;同属奴身的女仆长芮娜贤惠聪颖,又为自己育过后嗣,与她们以“幕僚议事”之名,行密谈部署之实,可谓是再好不过。

“中午,大概还能回来睡个午觉呢……如此折腾一番,倒是情欲全无……”

在踏上行署的台阶时,日晷还念念不忘着晨间的美妙回忆,喜悦之余又有些无奈——大概一整日,自己都要对女色兴趣缺缺了。

不过,日晷没有料到,在他离开之际,自己的府邸,正发生着一件大事。

……

大概是考虑到灏与兰汐二人晨间侍奉,又恰逢精于规划的芮娜不在,这个上午,灏和兰汐没有被安排任何“修炼”,变成了事实上的自由活动。她们唯一需要遵守的规则是,在户外活动时,必须像其他女仆一样穿戴围裙和鞋袜,并佩戴腿环和项圈。府邸上下的大小事项都有规划,值班的女仆们也不愿外人插手,影响工作效率。两个“死对头”收拾完惩戒室,各自清洁完身体,在轮值女仆长那里领到服侍后,便按照吩咐各自闲逛了起来。

由于贴身武器是日晷的亲自奖赏,因此,作为“带罪之身”的灏与兰汐,还不被允许携带武器。灏按照要求穿好围裙,将镶着花边的白色短袜裹住双足,踏入了为她准备的黑色皮鞋。硬挺的鞋面让她略不适应,袜子也有些生硬,让她眉梢微蹙;不过,一旦听到鞋跟敲击在地板上的清脆声响,她便也觉得有几分激动。

“真好听的声音……”

不同于彰显着贵族恶趣味的裸体围裙、腿环和项圈,女仆的鞋袜,可谓是一连串香艳淫靡的暴露服饰中,最为正常的存在。少女们青睐它优雅的形状与包裹感,更钟爱于鞋跟敲击地面的脆响;聆听着这严整美妙,宛如琴音的跃动,哪怕红通通的屁股上,还刮着羞人的凉风,似乎也不足为虑了。灏像个孩子一样,惊喜地使用着她的“新玩具”——这样自由的机会,自从被俘就从未有过了。

不过,宅邸上下,她也没寻到机会,去帮忙做点什么。一来是“为帝国贵族干活”这件事让她心怀芥蒂,二来她“家务苦手”的名声也略有流传,以至于会被当班的女仆或巡视的女仆长赶出去:

“走开走开,不要在这添乱……”

她游逛了半天,也只好来到庭院内,在树荫下漫无目的地散步。不过悠闲自在也是一件美事,灏也乐得清闲,干脆四下观察了起来:

“让我看看……怎么跑出这老东西的巢穴……”

虽然心里依旧告诫着自己,时刻为“杀出重围”做思想准备,她的身体已然离不开这里。为奴生活虽然屈辱,但每日除了调教与侍寝,并无太多劳苦,倒是比行军打仗自在多了。如今身体打上烙印、佩戴颈环,自己偏偏对云雨之事有了兴趣,这些想法更是“走个流程”罢了。

“喝……!”

“呀啊……!”

“杀——!”

“打得好——!”

“漂亮——!”

正当她踌躇时,却听见一阵阵女子的呐喊与欢呼。她侧耳细听,其中除却喊叫,似乎还有金属碰撞的清越之声。身体的本能一瞬间被唤醒——善使各类兵器,屡次冲阵斩敌的义军将领之魂,便熊熊燃起。她不知不觉加快了脚步,细听着向声音的方向走去。

府邸虽然面积巨大,但得益于路线规划,要去到任何地方都不算难。不一会,灏就来到了发出呐喊阵阵的场所——被栅栏和网墙围住的,一处环形的场地。网墙上面牵引着水管,布设的法阵正控制着水流,喷洒出阵阵水雾——这样的布置,乃是为了降低场地的扬尘。场地内人头攒动,侍奉于宅邸的女仆们,正围着一处擂台样的圆形台地,目不转睛地观看着上面的打斗;对战的两名女仆正于台地上疾驰,手中的兵器不时碰撞,迸发出耀眼的火星。

“哦呀……?”

灏顿时来了兴趣,悄悄走到人群后,混了进去。定神细视,她看清了台上地两位选手:正处于防守姿态的,是一位浅褐色肌肤的少女——她有着本地人常见的、闪着光泽的黑灰色秀发,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伴着长睫毛的眨动,显出独特的妩媚;她手执木剑,双臂翻飞,动作优美有力,运刀也颇有章法——可即便如此,她却被压在擂台一角,只能防守而毫无反攻机会,徒劳地抵抗着对手的进逼。而那位咄咄逼人的女仆,则是非常标准的,有着亚麻色盘发与天青色瞳孔,身姿如天鹅般矫健的“帝国少女”——与兰汐一样出身自帝国魔法学院,进而侍奉于日晷的女子。两人无一例外都是赤身裸体,双脚也不穿鞋袜,只在腰间围着一条象征性的白色裙片;木剑尖端沾着白垩粉末,只要击中,就会在对手身上留下一道白痕。很显然,“帝国少女”已经取得了压倒性优势,以凌厉的剑法不断攻击对手弱点——黑发少女若是举剑去防,手臂就会因施展不开而被击中;若是铤而走险,腹部就要戳上一剑。她的对手难抑脸上得意的神色,神情间已经宣告了胜利。

“停——!”

对抗时间到,女仆长高亢的叫停响彻场地。双方各自退后分开,负责统计的两位当值女仆,则上前统计着身体的白痕。黑发少女仅是手臂就中剑二十多下,腰腹上也戳了十来处白点,就连胸口的乳房也中了一剑,于白痕下泛起一道淤青;不仅如此,她的大腿和臀部,更是被木剑抽中八九次,留下了明显的青肿痕迹。她单手持剑,不甘心地撑在地上,眼睛里满是不服。可这早就于事无补——不如说,她能坚持到时间结束,而不是提前被判出局,已经很厉害了。反观对手,不仅神色自若,身上也只有寥寥数道白痕,甚至还有闲情雅致,打理被汗水黏在脸侧的散发。

“已经十六连胜了……”

“真强啊,芙妮大人……”

“芙妮大人可是高贵的帝国血统,本地的丫头怎么比得上呢……”

灏一边侧耳倾听,一边施展起察心术——这是玹教会自己的法术,不会触发他人的警惕或是项圈的限制。她很快了解到了两位对手的情况:神采奕奕的胜者名叫芙妮,是毕业于中央魔女学院的优等生,因侍奉于原主时护卫不利致其重伤不治,被打入刑狱,日日受责臀之刑;日晷看中其能力,亲自保释将其留在身边,目前暂作家仆,以待日后调遣。而那位竭尽全力的可怜少女名叫夏蓝,乃是经遴选后,第一批服侍于日晷身侧的本地女子。两人皆是武艺高强之辈,奈何夏蓝未受过帝国少女的训练,对战斗的理解仅限体术剑法,因此拼尽全力也无法战胜。

“原来如此……”

灏本无意参与进去,只想旁观,为自己找点事做。奈何女仆们的议论纷纷,让她有些恼火——明明同为奴仆,都是要屈膝侍奉于男人,这些家伙却仗着出身,言语间尽是血统贵贱、出身高下,一副看不起本土住民的样子。灏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本土住民”,然而身体毕竟流淌着一半这里的血,也在此度过了一多半的人生;如今虽沦为阶下囚,不服输的傲气却没有消失。听着这些议论,她不免想要试试手脚,摧毁这些帝国少女们无聊的想法。

“请问,这擂台,是如何进行的呢?有谁可以参与?”

她谨慎谦虚地询问着一位后排的女仆,想要了解其中明细。正忙着赞叹的少女,似乎没注意这位“不速之客”的样子,听到她发问,只是随意地侧身扫视,简单地回答道:

“是新来的?擂台是日晷大人所设,府中侍从皆可登台比武。胜者有赏,可得日晷大人亲赐兵器;败者受罚,视情况由鞭刑到杖刑不等。”

话音未落,还喘着气的夏蓝,便被两名女仆架着双臂“请”了下去;不一会,空气中便传来了木板落在屁股上的“噼啪”声,与少女的哀鸣——按照规定,严重劣势者会被直接处以杖责。台下女仆们听着这可怕的声音,心惊肉跳之余又不免幸灾乐祸。

“那家伙……不管了,试试吧。”

如此有趣的场面,自然激起了灏的兴趣。数月以来的囚禁和调教,让她对“打板子”这件事有些脱敏了——因此,这“代价”就显得不是那么沉重。更何况,她也确实想试试身手。整天陪侍在男人身边,毕竟不如放开来大打一场更刺激。她看准时机,悄悄拨开人群,向着台前走去。

……

“还有敢来挑战的吗,各位?”

芙妮将木剑扛在肩上,高傲地宣告着。她凌厉的眼神睥睨过在场的少女们,却引起她们愈发强烈的崇拜,几位犯了花痴的小女仆,甚至有些站立不稳,双腿间夹着晶莹蜜露半蹲了下去——不是谁都有机会获得这位狮子一般的男主人的临幸,而她们也将性幻想投射在强势的同伴上。芙妮一一扫过这些“同事”,心中更是得意洋洋了。

“啊,日晷大人……奴婢有劳您提携了……”

虽然不敢公之于众,但她愈发确信,将自己从刑狱中拯救出,并徐徐委以重任的日晷,才是此生真正的主人——而非那个羸弱又冒进,把性命送掉,却要自己来代偿的家伙。她带着无限的崇拜与卑微,站在擂台上——每击败一名对手,都是她重掌力量的一步。现在,不论日晷大人命令她将刀锋指向任何人,哪怕是其他王侯乃至皇帝,她也一定会照;就算被当做棋子,她也心甘情愿。

“呵呵……这些羸弱的本地人,也就只配被征服了……”

正当她认为自己已然无敌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却从台下走了上来:

“在下愿来挑战。”

芙妮不可置信地望去,发现来者是一位身形高挑健美的成熟女性:丰满却不冗余的身体,处处显着强健的张力——宽大有力的臀部、紧实修长的大腿,以及连自己都难以侧目的巨乳,真可谓是女子中的上品。乌黑的发辫落在一侧肩上,简单梳起的刘海下,是浓密的眉毛与有神的黑眼睛。她在台边慢条斯理地褪去身上的围裙和饰物,最后才脱下皮鞋和短袜,将它们有序地收纳好。随即,她才接过场边裁判递过的围布,系在了腰间。

“请多指教,芙妮小姐。”

她接过扔来的木剑,在空中转了一圈,握在掌心,向芙妮行了一礼。连胜的少女有些诧异——她不明白,这个看起来脸生的家伙,为何如此淡定。不过,久经战阵的她也察觉到来者不简单,心里顿时多了几分警惕。

“敢问大名,这位挑战者?”

芙妮双手抱拳还礼,想了许多,终究只简单地问了一句。武人对彼此最高的尊重,就是打个痛快。这位来者究竟如何,她更想在刀枪中见分晓。

“吾名为灏,是新来的女仆,还望前辈担待。”

虽然打心里不喜欢这些“帝国少女”的做派,灏还是礼貌地尊称着芙妮。毕竟人在屋檐下,应当谨慎为上。

“那么,裁判大人,请计数开始吧。”

芙妮伸手一指,场边的裁判也举起双手彩旗,吹响了口哨:

“哔——!”

“三,二,一,开始!”

两道闪电从场地对侧,竞相奔向中间。木剑相撞,迸发出一阵巨响——在众人纷纷掩耳时,场内便迸起一阵尘土。尘幕之中,电光相击,只听见兵器相撞,却不闻呐喊之声:

“砰——!”

“噼——!”

尘土初散,众人定神细视,却发现二人各自退回了场边,彼此凝望,调整着姿态。令人惊诧的是,原先完好无损,至多只是带些击打弯曲的木剑,竟然绽开了:灏的木剑已然弯折,断口处木刺正爆裂开来;而原本威风一时的芙妮,手中历经十六战而不倒的剑身,居然从中而崩,只剩下半截。豆大的汗珠从额前流下,她也完全没了先前的神气,只能退缩在场边,弓着脊背,小心地观察着对手的动静。

“呀啊——!”

“喝——!”

不想坐以待毙的芙妮跃身而出,挥剑迎向对手;灏也毫不客气,索性将断刃折掉,迎面而上。两人终于迸发出交阵的怒吼,双剑接连碰撞,随着英气逼人的吼声,真可谓摄人魂魄。

“好厉害……”

“全力相拼啊……”

女仆们小声惊叹着——即便视线不停游走,要追上她们的动作也很困难。待到动作稍慢,双方的武器便要再破几分,而身上多出来的,甚至不再是白色的粉迹,而是实打实的淤青。几番交手下来,芙妮就陷入了严重的劣势:她的双臂已经中了好几剑,甚至被崩开的木屑划伤;可最令她恼怒的是,对手似乎有意避开腰腹这样脆弱的部位,除了手臂,便专门往大腿和屁股上抽。此前她用这样的方式调戏着对手,可这个该死的黑发女人,却像是故意一般,即使抓住破绽,也要用这种方式折磨自己。

“既然如此……”

不服气的芙妮再次向前跃出,手心暗自运力,积攒出风爆弹的术式,她已经顾不上“不得擅用法术”的规矩了——风爆弹是一种简单而高效,同时不需要复杂操作的法术,对无甲者,只要肉体挨上,轻则皮开肉绽,重则内脏受损。她故意露出破绽,将肋骨露给了对手,精力则全部凝聚到掌心。对手似乎没有察觉她的把戏,继续摆出侧身姿态迎战。芙妮心中暗喜——这般对策只对武器有效,对于捏在手心的风爆弹,则是毫无用处。

“噗——!”

一阵闷响,随着两人身影相撞而传来。台下众人惊异地看着场上变化——这次,不仅有巨大的扬尘和闪光,甚至还刮起了一股风暴。反应慢的女仆们还在迟疑,而那些法术高强的机灵者,却一瞬间嗅出了其中味道:

“这是……风爆弹……?”

“那家伙……是她作弊吗?!”

“擂台比武却用法术,何其卑鄙……!”

在她们的认知里,芙妮这样的优秀魔女,是绝不可能违反规则的——正如她们坚信本地民族的孱弱与帝国嫡出的优秀一般。其中一些人甚至做好了准备,待到风力散去,便直接冲上擂台,把那个犯规的家伙揪下来。日晷大人的府邸容不得“不完美”——任何人胆敢违背,必须要付出代价。

“咳……呃……!”

“这是什么呢,芙妮小姐?”

然而,尘埃散去后,场上的景象令她们大跌眼镜:那位陌生的挑战者,依旧气定神闲地伫立着,只是眉角多了一道血痕;她分开双腿、扎稳身姿,脚踝则勾在芙妮的身后,将她死死牵制住。芙妮眼睁睁地看着她捏起自己的手腕,一根一根地掰开攒着风爆弹的手指——风爆弹只是释放了微不足道的一点,余下的却被不知名的力量牢牢禁锢在手心,让她动弹不得。

“剑术对抗中用这个,难道是日晷大人的趣味吗?”

灏举起这只左手,向台下的女仆们展示着。台下众人面面厮觑,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她们内心的印象,被狠狠地踩踏在地上;而象征着荣耀的“帝国少女”,以及家主日晷订立的规矩,也动摇了起来。

“作弊,作弊!”

“裁判,裁判何在?”

“好好惩罚这个家伙!”

女仆们恼羞成怒地呐喊着,纷纷挥动起手臂。原本的偶像,此刻成了落井下石的对象——她们不能容忍有人败坏规矩和颜面,尤其是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裁判的哨声很快响起,而这次,跟着她们踏上擂台的,还有两具手执大板的傀儡铁偶。

“比武作弊,擅用法术者,依日晷大人所订之家规,判当台杖一百,七日内每日杖五十,裸臀示众!”

众人再看向芙妮,只见她脸色煞白,已经说不出话了。不仅如此,在听到要被接连惩罚几天后,她的双腿都颤抖了起来。一道淡黄色的液体沿着股间悄然流下,将地面的沙土润湿了些许——巨大的反差对自尊的挫伤,以及对持续惩戒的恐惧,让她失禁了。可惩罚不会停止,铁偶不由分说地将她按在台上,挺翘的乳房蹭过粗糙的地面,蹭出一道道划痕和血印,身下的花蒂与地面的细沙摩擦着,在难耐的疼痛中,却让小穴一瞬间溢出爱液,混着本就淋漓的尿液,在地上拖出一道湿粘的痕迹。铁偶手中的大板迅速落下,结结实实地打在少女的臀上,登时烙上一道宽大的板印,晕起肤下的绯红。

“嗖……啪——!”

“哇啊——!”

“嗖……啪——!”

“我错了……饶了我吧!”

被现场抓包的芙妮,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勇气——臀浪翻飞、皮开肉绽之际,她也只剩下哭着求饶认错。不仅如此,每落下一板子,从股间便飞溅出一道水迹——至于究竟是爱液更多,还是尿液更多,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打得好!”

“就是——!”

众人高声呐喊着,对这位受罚的少女毫无怜惜之情。灏倚在场边的护栏上,回味着战斗的同时,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众人的反应。这样的小把戏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自己,在芙妮作出那奇怪动作时,她就知道其中有诈。大概是恼羞成怒,外加些许违禁的心虚,对手的气息相当不稳,以至于抓出破绽易如反掌。不过,若不是自己,要想接住这一下,让她自食其果,寻常武人大概是做不到的。

“嗯,这些女人,和她还真是一个模子……”

她又想到了自己的“老对头”——大概,这家伙也正游荡在宅邸的某处吧。

……

接下来的时间里,灏又连续打了好几场。由于这些天她一直身处内宅,只有芮娜和几位女仆长,以及少数贴身女仆接触过自己,大部分轮值的女仆,都不清楚她的身份。灏本就武艺了得,刀枪剑戟样样不在话下,乃至于每换一位对手上台,她就故意轮换兵器——从最简单的木剑,到裹了端头的棍棒刀枪,乃至于链刀这样高难度的兵器,她都得心应手。当然,见识过她勇武与气度的女仆们,也是恭敬又服帖,每次上台必然行礼,伴着一句“请多指教”的问候——这样下来,擂台倒不再是火花四溅,反而更像是交流切磋了。

“真厉害啊,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灏……好奇怪的名字,是哪里来的呢……?”

“诶,难道一直待在主人身边,所以没见过吗……?”

“难道是主人从哪里弄来的……‘好货’?”

一部分女仆在欣赏对战之余,也悄悄议论起了这个“生面孔”的身份和来历。欣赏灏的对战,无疑是一种享受:这其中主要的部分,来自她矫健的身姿与优美的线条,以及兵器在手中运转自如的余裕——少女们在学校就学习过,在席间跳给贵族们观赏的,优美、香艳又有力的“剑器舞”,可无论是谁,都不得不承认,这位台上女子的随手一挥,就胜过她们苦心研习的技巧。那几位敏感的少女,如今则在她的身姿与动作中,两股战战、溪水潺潺了。

不过,“欣赏”之中,除了这明面上的部分,还有一些需要细心者方能察觉的“隐藏福利”:在她流传身姿之时,空气中也飞扬着一些不易察觉的“露珠”,一些站的近的少女,甚至被溅到了脸上——那是咸湿的,爱液的味道。而若是定神细视,抓住她后退防御,身躯暂定的时机,便不难发现,从腰间围裙下被阴影遮住的小穴和菊门中,正溢出些许白色的涓滴。当她做出较大动作时,涓滴外溢得就尤其剧烈,以至于清晰可见。

“噫……”

“我想起来了,主人最近都兴趣缺缺,晚上也不召临幸了……”

“那不奇怪了……”

众人议论纷纷,可谓是羡慕又嫉妒。毕竟,谁都知道这些白色的“涓滴”是什么——那是男性射精后残留在体内的精液。帝国的少女们少不了与贵族男性交合的机会,不过交合完后,面对体内的残精,她们则会有更优雅的处理——要么将其闭在体内,慢慢品尝吸收主人的精气,或是等待受精怀孕;要么对着镜子将残精小心翼翼地清理出来,收藏在瓶中留作纪念,或是干脆喝掉。除非主人特别批准,否则带着射满精华的小穴四处晃荡,向外流出白浊,会被视作张扬的炫耀。不过,除了嫉妒羡慕,她们也无话可说——一来她不像受过系统侍奉训练,大概是主人偶得的“化外民”;二来实力确实无人可当,受到追求力量、倾慕强大的日晷喜爱,也是情理之中。

“不妙……溢出来了……”

交战中,灏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件事。然而对手各个绝非等闲,即便有压倒优势,还是要全神贯注。昨夜后穴的白浊,与今早留下的痕迹,同时荡漾在体内,竟有着特殊的温暖感,让她不知不觉地上瘾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想要……”

她无奈地默叹着——大概,自己真的变成“敌人的形状”了。

……

“还要继续吗?输了可是会被打屁股的哦?”

几轮过后,台下已经多出了好几名一瘸一拐、揉着屁股,不时发出呻吟的少女——她们都是战败后受罚的。可是,即便如此,依旧有挑战者上台。灏看着自己气势满满的对手,善意地提醒着。

“有幸与您切磋,即使挨罚也值得。”

对手盈盈一笑,双手抱拳向灏致意,随即摆开了架势。灏也不多客气,退到了自己的一侧。可就在这时,场下却突然传来一声高叫:

“让我来会会这个家伙!”

话音刚落,来者便踏着狂傲的步子,登上了擂台。她径直走过正待比试的少女,直接站定在了灏的面前。

“兰汐……这家伙……”

灏心中一紧——最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到来了。站在对面的金发美人儿,正是不久前才和自己“同床共侍”的兰汐。她站立着褪去身上围裙,手指一挥,围裙便在空中弯折,待落地时已经叠成了整齐的一摞。她睥睨着一旁的女仆,满怀狂傲的自负,漫不经心地说到:

“暂且退下吧,妹妹?和她交手,你除了吃板子什么也学不到。”

还没等少女放手,兰汐便轻巧地夺过木剑,径直指向了这位连战连胜的对手:

“乐在其中嘛,灏?不过,你的连胜该终结了,没人养的野猫。”兰汐昂着脑袋,轻蔑地看向灏,从鼻子里喷出一股冷气,“比起这些假模假式的东西,我更想和你真刀真枪地来呢。”

转瞬间,她已从大腿内侧取出一柄弯刀,于手腕内侧旋转着切出——弯刀闪烁着白铁的冷光,显得格外瘆人。场边众人发出一阵惊呼,而裁判也围上前来。不过,兰汐似乎并不惧怕,只是挥了挥手,缓缓对裁判说到:

“按照日晷大人的规矩,我申请实兵格斗。”

“嘁……”

灏的额上绽出几根青筋,兰汐一开口,自己就知道她葫芦里卖的药——就是因为在床上被自己压了一头,她才来寻衅的。几番比试下来,她本觉得自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可兰汐的出现,却又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屈辱。

“那好啊,如你所愿。”

灏扔掉手中木剑,略一使劲,一旁兵器架上的长枪便飞了过来,稳稳地停在了手心。射击军出身的家伙善于短兵格斗,而兰汐更是其中翘楚——对于她,自己没有什么客气可讲,只有将她彻底打服,方解心头之愤。

无视着想要上前,却因气场不妙而止步的裁判,以及场下不知所措又音乐期待的众人,属于两人的,真刀真枪的战斗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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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实兵对抗……?”

今天的日程很是顺利,他选定的女人们,甚至出乎自己意料,提前为计划做了不少方案。所谓“智能之士思得明君”,羸弱的旧王国,确实没法发挥她们的智慧,而他也更坚信了记事本的格言。不过,休憩的间歇,府上女仆慌张的回报,却让他有些疑惑——照她的说法,上午的擂台正进行着实兵对抗,望自己斟酌。

“理论上,您确实吩咐过。若是有人在比武中连胜,再次挑战者可以申请实兵对抗,以验证其是否真有武略。不过,没人用过就是了。”

芮娜翻开守则簿,向主人补充说明着。日晷也想起来自己确实制定过这么一道规矩,不过目的却不是鼓励,而是让优胜者明白分寸,免得自取其辱。毕竟,一般情况下,得知手下有连胜的家伙,他都要亲自与之切磋一番——结果必然是自己胜利,而这个幸运又倒霉的家伙,将会被自己亲手打到屁股红肿淤青乃至渗血,作为认可的“奖励”与提醒谦虚的告诫。

“怎么回事?现在正打着的家伙,是谁?”

他罕见地亲自给前来报信的女仆倒了一杯水,将她抱到沙发上放下。女仆喘过气来,又喝水润了润嗓子,这才继续禀报:

“擂主是……黑色头发的,高大的,扎着辫子的……挑战她的那个……金发的,好像是您先前的近臣……”

日晷一皱眉头——只消听这点描述,他就知道是灏和兰汐了。原本他还在考虑要不要让她们参与,如今却在自己想不到的时候“自作主张”了。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他清楚,只要自己不在,这两个人的“切磋”,一定会升级成不可控暴力的。

“你留在这和她们继续谈,芮娜。我稍微回去一趟,下午再来。”

日晷在芮娜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谨慎地嘱托着。

“没问题,我的主人。您放心回去吧。”

芮娜故意向后撅了撅屁股,将围裙下的蚌肉蹭过主人的手指。这一抹清凉倒是缓解了日晷的紧张,他噗嗤一笑,往她的另一侧屁股又打了一巴掌:

“要是打空头包票,别怪我大刑伺候哦?”

“若办事不利,还请主人打烂奴婢的贱屁股才是。”

两人相视,会心一笑,日晷也随着前来禀报的女仆,加速赶往府邸。

……

“嚯……真有精神啊,这俩家伙……”

回到府上的日晷并没有急着献身,而是悄摸来到屋顶的塔楼边,隐藏好气息,静静观察着比武场的动静。他用飞书召来了当值的女仆长,女仆长面带愧色,方一到来,便不顾房顶砖瓦的粗粝,以土下座跪伏在了主人身边:

“全怪奴婢考虑不周,请主人治罪……”

“不对不对,有这么精彩的战斗可看,可是件喜事,你说对不对啊?”日晷皮笑肉不笑地反讥着,拍了拍膝盖,“本王现在缺少战鼓,为两位勇将助兴啊……你这肥尻如今也是闲着,就借我一用吧。”

“遵命……”

女仆长不敢怠慢,反剪着身体,在日晷的膝上趴好,肥臀也撅到了最高点。日晷钳住她的身体,抬起巴掌,一边观察着场里的动静,一边用力拍打起了这对“尻鼓”。

“啪——!”

“呃呜……!”

“啪——!”

“咿……”

即使痛得泪水在眼眶打转,挨打的少女也不敢随意发出声音。日晷最讨厌观赏时多余的聒噪,若是叫出了声,自己的屁股就别想要了。

……

不得不说,两人的对战相当激烈,也颇具观赏性。隔着距离,日晷都能感受到她们彼此的杀意:金发美人儿的杀意是暴躁又傲慢,像极了发怒的野猪——而她的刀法,也确实如“猪突”一般,不断迅猛地进攻着,从不留给对手以喘息。射击军的战法由他亲自调教,因此他也很是清楚——摒弃掉复杂的法术和飞行,以火器齐射和简易法术爆弹相配合,在攻击三到五轮后白刃冲锋,宁愿承受高伤亡也要打掉敌人锐气。打红了眼的兰汐完全放弃了限制,一手挥刀猛砍,一手不停地释放着小型沙爆术充当掷弹——沙爆术是风爆与土障的结合,倒是意外适用于铺满了缓冲沙土的空阔场地。即使看着她撒泼而积攒着怒气,日晷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确实是本事了得。日晷从她的姿态中感受到熊熊妒火——那是对命运的愤怒,与遭争宠后扭曲的复仇。

反观另一侧的灏,应对则完全不同:一根长枪在她手中出神入化,时而突刺猛挑,顶开兰汐的刀锋;时而横枪旋转,崩碎迎面而来的沙爆。所谓“人枪一体”,武艺和法术的区隔,在她身上好像看不出来,仿佛不是她在运枪,而是她围绕着长枪旋转。她不断后退避开对手的锋刃,却并非怯战,而是引诱对手消耗力量,顺便打翻场边的兵器架——每接几招,她就单手横枪于身后,换过短兵与之拼刀,在刀锋卷刃后直接丢弃。兰汐的佩刀乃是日晷赠与的武器,即使如今身为家奴,他也没有剥夺,允许她携带——因此,灏的应对相当正确,用数量换取质量。

“若是那日不得擒她,怎敢想啊……”

日晷也看出了一头冷汗。他不怕兰汐这样的女人,哪怕再强大,对付她们,也只需压之以权和力,动之以情和利就行了。可灏这样的女人,若不是那日以强擒弱,自己断无可能征服。她的战斗中处处体现着柔与韧的智慧,仿佛织成一张网;而网的中心,驱动着她不竭战斗的,是难以严明的,包裹着依赖和憎恨的救赎之心。

“这女人,必为我所用才可……”

他稍一分神,场上局势却突然变化:一道白色闪电四散迸出,扬起巨大的尘埃云;日晷急忙放开膝上少女,运动心力仔细观瞧。烟障中正爆发着密集又激烈的对拼,传出频繁又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当他好不容易看清身影时,两人的身影却脱离了场地,在庭院中肆意横行开来。

“喂喂喂……!”

日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庭院里的陈设可是自己苦心安排的,要是打坏了,又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他终于坐不住,从屋顶站起身来,弓着背,准备介入局势了。

……

“咳咳……”

兰汐疾驰着,紧紧攥着手中的弯刀——虎口已经渗出了血迹,让她有些拿不稳了。她终于感受到一丝惧怕,灏就像打不死的野牛,令她无所适从——一开始的退缩和防御,如今正转化成源源不断的,如炭火阴燃般的动力。现在自己已然力竭,更是无计可施;可她的招数还无穷无尽,似乎看不到头。

“在哪……?!”

恍惚间,灏的身影从眼角闪过,可自己却抓不住了。自己已经逃到了庭院里,借着灌木丛抵挡着,只是灏也跟了过来,没完没了。几次她试图挥刀,却发现打在了空气上;而稍不留神,自己疏于防御的部位,就要被枪棍狠狠蹭一下。当她伸手挡向一侧,枪就从另侧来,还要狠狠地打一下她的屁股。

“可恶,你这家伙——!”

兰汐咆哮着,终于不愿作困兽犹斗,发起最后一搏。她将力量全部积攒在身体一侧,进而在刀尖凝聚出沙爆的漩涡——这一击若是失败,自己也要元气大伤。她瞄准了袭来的身影,一瞬间将自己加速到极限。她终于看清了“那家伙”的脸,看见了她的发辫,看见了那些飘动的发丝……

“噗——”

迎接这最后一击的,是腹部被击中的闷响。兰汐的大脑一瞬间关闭了,待她醒来时,自己已经直直地飞了出去——带着枝杈、碎叶和尘土,径直飞向了建筑的墙面。

“轰——!”

金发美人儿的身体,连着震爆的气波,将身后建筑漂亮的白墙,打出了一个约两人宽的大洞。烟尘散尽,兰汐的躯体已经嵌入了墙体——脑袋和双腿尚在外面,而屁股则卡在了墙的另一边。宅邸内行过的女仆被冲击的余波惊吓,连连后退瘫倒在了地上。不过,若是从她们的视角看去,无疑更能察觉到兰汐败北的狼狈之相:嵌入墙体的的兰汐浑身脱力,就连下体也轻微失禁了——清澈的尿液沿着股间渗漏下来,一并淌出的,还有早晨临幸后留在穴内的白浊。一开始尿液和残精还只是轻微渗漏,可随着身体反应过来后的呻吟和哀鸣,恢复些许力气的下体首先紧绷,而未能释放的的尿液和残精,也就化作一瞬的泉涌,向后喷射出去。

“呼……”

灏长舒一口气,将长枪杵在了地上。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击只是场面吓人,绝大部分的力气都作用在了建筑上——毕竟,要是自己全力打出,兰汐要少掉半条命。义军常年苦战,游走在人迹罕至处,各个都要以一当十、耐力不凡,才能抵抗住全面优势的帝国军。兰汐不可谓不强,只是,失去了体系的支撑,她引以为傲的勇武不过是“三板斧”,单打独斗,终究是比不过夹缝求生的自己。

她能感受到身后一片惊愕的目光——那是女仆们投来的,不可思议与爱慕的眼神。在这目光中,还有一束格外锐利的。她知道,这是日晷来了。

“结束了吗,我的美人儿?你可把我的房子,折腾得够呛啊?”

日晷拍着手,一边赞叹一边讥讽——或许两者都是真心的。

“那不是因为这位小姐太抗揍了吗,亲爱的日晷大人?”

即使知道要发生什么,灏还是选择反唇相讥了回去。至少,自己好好出了一口恶气。

“哼,大胆!”

日晷冷笑着打了个响指。灏只觉身体一紧——迷乱的电流席卷过身体,那是颈上的项圈发挥作用了。她哀鸣一声,浑身抽搐着倒在了地上——身后菊穴中所剩的最后一丝白浊,也在电击带来的松弛中淌落在地。待她勉强回过神来,倒下的视平线里,是日晷冷峻且傲慢,又有一丝惋惜和钦佩的,复杂的目光。

“把这两个逆奴给我架到刑架上去,取我板子来。本王要好好收拾这两条毁坏宅邸、目无法纪的母狗。”

在日晷冰冷的吩咐里,灏和兰汐被一同架了起来。等待着她们的,是主人日晷的亲自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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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为两人准备的“刑场”,就设置在府邸中庭的花园。这里视野良好,不论从几楼,都能透过窗户清楚地看到。由主奴契约的法术封印的二人早已泄掉了力气,被女仆们架着来到了“刑场”。庭院里已经摆上了两张“床”:木制的床身布设着升降的铰链和齿轮,似乎是为了精准地调节高度与姿态;床侧设置着许多环扣,是留给拘束绳索系留的点位。不仅如此,床面的中心还设置了一道可调节的三角夹板,前端更是设置着首枷。可以说,任何受刑姿势,都可以轻易地摆出来。

兰汐和灏一左一右地被按在了刑台上,不过,她们将要采取的姿势,并非常规的几种趴卧形式。她们被架在了台上,调整着腰部和胯部,呈现出跪撅的姿势。两双布满伤痕的修长美腿被夹板撑开,刑床末端的环扣拘束住脚踝;紧接着,夹板向上拱起,向中心紧密嵌合,汇聚成末端略带弧度的三角形,嵌入了两女张开的肉瓣间——这是与“骑木马”同样的刑罚方式。刑床中端的皮绳伸出,自动捆扎住腰部,约束出完美的弧度;胸部下方的两具毛刷球头也向上伸出,紧紧包裹住乳头附近敏感的肌肤——无需外部动力,只要身体一动,毛刷就会施加出又痒又痛的刺激。一切布设完毕后,首枷才最终落下,将双臂与脖颈拘束在同一平面。

现在,兰汐与灏都以屈辱的姿势跪伏在刑床上,将身体展露给全府上下的女仆们。不仅如此,只要稍稍挪动,嵌入私处的,包裹着铁皮的“三角柱”,与胸前的刷头,就会狠狠折磨,带来羞耻、痛苦又无法抗拒的刑罚之快感。

稍微“幸运”的是,这样程度的刑罚,两人都不是第一次经历了。然而这也正是不幸所在——她们都不约而同地回忆起,自己在监牢中受尽折磨的回忆。怀着一腔怨愤的灏倒是还好,至多是因此挂念担忧起了同样受尽折磨的玹;可对于兰汐而言,重新趴上刑架,无异于让她跌落谷底。

“主……主公……主人……!贱奴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她闭上眼睛,哀求着日晷——虽然身体已做好挨罚的准备,对日晷的畏惧还是驱使着她求饶。

“现在知道求饶了?提着赐你的刀,上去挑衅的时候,眼里可有主人?”

日晷冷哼一声,看了看浑身瑟缩的兰汐,又看向了一旁的灏:

“舒服吗,我的美人儿?屁股被凉风吹过的感觉,是不是很美妙啊?”

“嘁……”

灏不屑地转过脸去,哼了一声。事到如今,她倒是无所谓了——能好好教训一顿这个嚣张的对头,自己也心满意足。

“大胆,你这逆奴!”日晷高声斥责着,甩出巴掌,烙下一记鲜红的掌印,“本王在时,尔等岂能如此猖狂?不过是败下阵后受杖责臀,痛哭求饶罢了!”

“主人说的是!你这逆奴——”

一旁的兰汐帮着腔——她并非幸灾乐祸,而是真心代入了主人的心态。不过,对于多嘴的“肇事者”,日晷只是冷冷地赏给她一巴掌,带来尚未消肿的红臀上的刺痛。

“啪——!”

“住嘴。”

“主人……?”

让兰汐害怕的是,自己似乎感觉到了日晷的冷淡和失望——她已经无力分辨,这究竟是权谋驭人,还是发自内心了。一日之内,她经历了两次深重的怀疑——灏捉摸不透的武力,与主任捉摸不透的心性,双重打击着她疲惫的身体。如今她终于清醒过来,日晷对灏的“偏爱”,乃是一种复杂的感情;自己哪怕再耀眼,都断无可能压过她看不起的“败军之将”——正如她被打飞穿过墙壁,下体轻微失禁那样。是日晷大人亲自镇压了她,而不是自己。

“管不住自己的奴仆,也称得上好主人吗,日晷大人?”灏并不吃日晷这一套恫吓,直截了当地反呛了回去。她本就是直脾气,又这段时间以来也深谙日晷慕强爱才的本质,更何况在受押时已经受够了折磨,“我无非是代你受过,为你定规矩而不守,任内斗而渔利的把戏埋单。莫说是墙,就是伤了人,也是你自食其果罢了。”

“呵呵……哈哈哈哈哈!果真是当世之奇女子啊,灏小姐?”

虽然被冲了面子,日晷却暗自高兴。即使身临威压,刑加于身,这位俘获的敌将依旧逻辑清晰,不卑不亢。这样的美人儿对于帝国贵族,确实是“不懂规矩,难以驾驭”的“化外野人”,他却喜欢这样的女人伴在身边。不过,命令既出,惩处也不能免。既然闹出动静,打坏了房子,驳了自己的面子,他当然要给这匹烈马好好上一课。

“这是我的地盘。”

日晷扫视了一眼两位跪伏地美人儿,余光之中,一旁的女仆已经递来了板子:这支手板由梨木制成,握把包裹着交叠的羊皮;板身带着些许弯曲弧度,渗透出油质,足以见其时间之久远,与历经的女子红臀之多。板子虽朴实却意外地精致整洁,却唯独在前截有一小截象牙板的拼接,虽是缺憾,又有了脱胎换骨的冰清玉洁。

这支板子是他当年所存,曾惩罚过璃夏儿的手板。动乱之中,日晷依旧随身携带;在险些被擒之际,他掷出这块板子砸中叛军,才仅以一身逃脱。事后他寻回了这块残损手板,用皇帝赏赐的,象征将功补过的象牙将其补全。璃夏儿留下的东西他全部清理干净,唯独留下这块残缺的手板,用于缅怀和警醒。身边的女仆并非都有资格挨上这块板子,只有训导信任的贴身近侍,他才偶尔取用。

“当然要按我的规矩来。”

他将板子按在灏的臀上,留下一道印痕后,又抚过兰汐的红臀。本就挨过数番责臀,又被灏打飞,以臀接墙的金发美人,即刻发出一声哀鸣。当然,她的哀声只会让日晷更兴奋——板子抬起后,他又故意掐了掐这“吹弹可破”的臀肤,疼得兰汐冒出一阵冷汗。

“你寻衅滋事,擅动兵器,本该重罚后打出,贬为寻常奴隶。念你有战功在身,虽强词夺理,却是因规矩疏漏,现判罚手板责臀一百,于刑架示众两时;七日内每日杖臀一百,游行晾臀以示众,可否明白?”

听着主人的语气,兰汐也再无半点傲气了。她颤抖着答了一声“是”,便将脑袋埋在了垂下的金发里,不再言语。日晷将目光转向灏,冷哼了一声,挽起她脑后的长辫,不紧不慢地说到:

“至于你,虽本无罪,奈何藐视本王,就是最大的罪过。”

灏不屑地哼了一声,日晷却一板子抽在她的屁股上。看似不起眼的手板,却是如此厉害——灏浑身一颤,只觉得冷汗直冒,屁股从内而外地疼着,好似烧起了一把阴火。发辫被日晷拖拽着,日晷俯下身,意味深长地小声宣判起来:

“责臀一百,示众两时,接下来七日,由本王亲自收监处理,好好磨一磨你的脾气。”

就这样,中庭之下,对两位“肇事者”的,由家主日晷亲自执行的公开责臀惩罚开始了。

……

“呼……啪——!”

“呜呃……!”

“呼……啪——!”

“嗷啊——!”

接连不断的,是板子撕破空气的风声——随即而来的,便是板身重重打在皮肉上的,脆中带闷的巨响。这声音是如此具有穿透力,以至于不论几楼,只要路过宅邸走廊的女仆,都能清晰听见。这样的声音与平时不同,光是听着,就叫她们心惊胆战。而确实也有初到王府,不甚习惯训诫的年轻女孩,或是办事不利,刚挨过惩戒的女仆,感觉臀上红肿隐隐作痛,步伐也随之杂乱。

“是谁又触了主人的霉头,受此重罚啊……?”

过往间,女仆们在感同身受,揉臀自叹时,也不免互相打探着。

“你没听说吗?早上比武的时候,打破芙妮连胜的那位,与另一位挑战她的打起来了……据说上了真刀枪,还震坏了一面墙呢……”

“是啊,那两人打得难解难分,谁也不敢阻拦……是日晷大人赶回,亲自制止的……”

“天呐,光是听着就可怕,她们是什么怪物吗……”

不一会,中庭附近的走廊上,就围满了观看的女仆们。胆子小的只是放慢速度,胆子大的索性驻足观看了起来。而当看清惩戒场景时,她们顿觉物超所值,哪怕因此受罚也在所不惜:

“呼……啪——!”

男人强壮的手臂高高举起板子,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重重落了下去。板子撞击在黑发美人儿跪撅而起、紧致挺翘的臀峰上,立刻将臀瓣打凹下去。灏“呃啊”一声,从喉咙发出一声痛呼,而剧烈绵长的疼痛,也在臀肉和盆腔间回荡起来。这不起眼的手板与平日晨罚所用,乃至公开处刑的大板都完全不同——虽看似平平无奇,却似有着灵魂,每当落板必然声震庭中,令自己倍感煎熬。象牙制成的前截温润如玉,初一碰触容易大意轻视;后段的梨木却结结实实,两者拼合处的些许裂隙,更是在击打之余夹过红肿的肌肤,更显疼痛。

灏闭着双眼,额上满是汗珠;乌黑的长辫于脑后左右晃动,好似骏马的尾巴——可如今这匹骏马正缚于棚间,经受着新主无尽的驯服调教。手板每落一下,丰臀上就烙下一道红印;红印深入肌理,一旦烙下便不会轻易消去,在肤表形成一道道深刻的平行之印。然而,相较于责臀之痛,刑架本身的折磨亦不可忽视:合拢的夹板分开双腿,铁皮包裹的端头则探入两瓣蚌肉的裂隙,将这脆弱之处撑开。灏不得不在疼痛恍惚之余,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腰腹地平衡——若不收紧力量,小穴便会直接撑开,而花蒂也将赤裸裸地经受折磨;然而,责臀带来的冲击,也会让私处沿着尖端滑动,释放出难以按捺的羞耻与快感。不仅如此,胸前的羽刷也将双乳紧紧包裹,只要身躯滑动,便在乳尖附近敏感处引起一阵阵瘙痒。如此“三管齐下”,疼痛与快意此起彼伏、互相纠缠,便让这匹高傲的烈马,在屈膝伏身的姿态下陷于两难:究竟是选择绷紧身体勉强支撑的“缓刑”,还是彻底松弛放弃抵抗的“立执”。体感的迷乱与头脑的纷然,让她无心旁顾了。

再看一旁的兰汐,更是狼狈凄惨:本就于晨间被“特殊关照”,一边性爱一边挨打过屁股,又在比武时被灏反复追击,最终以臀接墙——几番下来,她的肥臀可谓是又红又肿,不断作痛。只是主人的板子不会宽恕于她,反而比平时更加势大力沉,挟着风声重重落下,一下便足以将红臀打至变型。板子所至,凄惨的红臀就要委曲求全,原本的红肿也化作肤下美丽又可怕的扩散状纹路,进而迅速地散成一片“大红大紫”。兰汐的哀鸣几乎响彻庭院——她连求饶的勇气和力气都没有了,毕竟力量早在战败于灏的格斗中消磨殆尽,任何一点绷紧身体的企图,又会被股间夹板的滑动,与胸前的羽刷分散。金发如瀑般飞扬,随着板子的重责,摇曳出接连不断的波浪。波浪遮蔽了她的视线,也遮蔽了她狼狈不堪、涕泪齐流的脸蛋。

“呼……啪——!”

“咿——!”

“呼……啪——!”

“呜嗷——!呃呜呜……”

积累的疼痛终于到达了极限,即使是强忍着的灏也免不了破音了。至于兰汐,这位平时心高气傲的女将,则直接被打得哭了出来。听闻这变化,那位奉上板子的女仆才心里一惊,从怔怔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她这才想起,自己手里还握着计数器呢!索性她没有忘了开启计数,不然自己怕是也要倒霉了。

“咔哒……”

“二……二十八……”

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处刑,对她来说无疑是挑战。由于平时分外小心,她倒是很少受额外的责臀之罚;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领教过主人日晷打屁股的威力。日晷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性张力,又略微喜怒无常的健壮男性,自己这样卑微的侍奴,即使站在他身边都不免露怯。那一日她为主人奉茶,因为紧张而导致仪态不端,便被主人单手提起,反剪着身体趴按于膝上,一掌接一掌,直打到屁股肿了一圈。仅仅是掌力,就足以让自己这样的“丫头片子”吃不消,动用珍藏的手板更是不敢想象。这两位气度不凡、仪表堂堂的大姐姐,居然挨到约三十下才哭叫出声,留给她心里的,只有由衷的佩服。

“呼……啪——!”

“三十四……”

女仆看见主人日晷的喉咙动了动——她知道,主人要训话了。日晷喜欢在惩戒进行到三分之一时训斥受罚者,这样的惯例始终未变。果不其然,日晷开口了:

“尔等女子,最为害者,便是善妒嫉贤。”

话音尚未落地,他手中的板子又落下一次——这次,板子从灏的臀上抬起,划出8字后重重落在兰汐的臀上。两人几乎同时哀鸣出声,股间私处终究难以按捺,向外喷溅出水液——灏尚且是淌出涓涓细流,润湿了身下;兰汐则直接在痛呼中向后射出,形成一道长长的水迹。持着计数器的女仆闭眼躲闪,险些被溅到身上。就在她惊魂未定的间歇,日晷继续申斥了起来:

“不思勤劳侍奉,以主为先;唯有咬文嚼字,互相挞伐,是不是?”

“是……”

“呃嗯……”

两位美人儿早被折磨得没了心气,本能地应承着。

“对付尔等,唯有勤罚慎赏。”

他的语气依旧平静,却透着难掩的威压。不等说完,又是一记手板交叠着落下。二女又是一阵此起彼伏的哀鸣,小穴里水意潺潺。灏或许还有几分不服气在胸中,至于兰汐,则深深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幼稚和渺小——在伟大的主人面前,不论如何强大美丽,自己依旧是随时可以被打屁股的小女孩。

“主人……主人……”

她呻吟着哀求到。不过,日晷完全不在意,顷刻间又落下一板。“吹弹可破”的紫臀支撑不住,待落板抬起时,便渗出了血迹。不过,连续击打已让感知有些麻木——她对自己的狼狈凄惨,并无什么明显的感受了。

……

“四十九……五十……”

“哎,真可怜……”

“她们不是早上比武的……”

“是啊是啊……”

走廊与庭院中围观的女仆们可谓是大气也不敢出,只好交头接耳地,一边计算着数目,一边交流起来。女仆们各个都通晓武艺,平日里也是争强好胜,暗自比较着。方才日晷的训斥让她们心有戚戚,纷纷摸着自己裙下的光屁股——每当目睹挨罚时,女仆们便对自己装束的意义又多一分理解。这身朴实又平等的衣装拉平了她们的距离,杜绝擅自攀比的同时,又将留下规矩痕迹的屁股,与本真的胴体,展现给主人和同伴。主人的威严至高无上,而她们是臣、是妾、是奴仆,应当全心全意,以聪明才智侍奉于尊者——这是帝国的教诲与禁锢,也是日晷大人的规矩。

“明明那么厉害,却还是……”

“对啊,还不是要被主人架起来打屁股……”

那些比武后收拾完的女仆,也出现在了走廊上,三两成群地围观议论了起来。比起宅邸里值班地女仆们,她们对灏与兰汐的了解更为深刻——两人斗作一团时,自己可不敢上去阻止呢。然而就是这样勇武,以一当十的两位女子,也要被主人日晷收拾得服服帖帖,如今在挨打中哀鸣痛哭乃至失禁。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混合着对灏与兰汐的钦佩、怜惜,以及发自内心的敬畏,构成了她们围观的心之旋律。

……

“六十九……”

“七十……”

“七十一……”

计数器不停跳动着,负责计数的小女仆呆呆地观瞧着,轻声报上数字——不知是出于自觉,还是聚精会神的本能反应。惩罚仍在继续,两人响彻庭院的哀鸣,也逐渐没了声音,至多是几声有气无力的喘息。手板持之以恒地击打着,板声中似乎带上了一丝柔婉——这变化乍听难以察觉,唯有日晷清晰地感受到。眼见两位惹事的桀骜没了傲气,他也就放轻了手上力气。

“这两个家伙……”

虽然不会停下惩罚,但看着两位美人刑架上颔首低眉、服服帖帖,臀上青紫淤血,身下一片泥泞的,可怜又色气的模样,日晷不免想到了从前。璃夏儿,这个让他念念不忘的女人,当年也是这番模样。若是形容起来,大概有着几分兰汐的傲气与媚态,骨子里又像灏一样倔强——当她服从于自己时会是强大的魔女,叛逆自己时又是可怕的对手。自己的板子落在过她的娇臀上,一次次将臀肉打红打肿,赐予她恩威并施的震慑;她与自己诞下了三个可爱的女孩,而她们的小屁股也挨过这支板子……如今她已离世,三个女孩也因随母谋逆于乱军中身亡,只留下这支带着她气息的板子,给予自己些许的怀恋。

是的,他爱着这个俘虏而来的,倔强的女子;也如填补遗憾般,对犯下大错的兰汐网开一面。他活在过去的幻影里,却也要用当下的宽容,为过去画上注脚。

“是时候结束了……”他心中默叹到。

……

“七……八十三……!”

小女仆心里一惊,她明明记得自己正准备报出七十八的数目,开口却变成了八十三。她诧异地看向计数器,却发现数字正跳到了此处。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日晷的手板又落下一次,而她也不得不继续追赶起来。

“呃……”

“呜……”

数轮责打过后,灏的屁股已经完全变成了青紫色,而兰汐的屁股则布满伤痕,像熟透分解的苹果一样,呈现出可怕又迷人的深紫色。两人膀胱中的尿水早已排净,在刑台上留下一串水渍;只剩下爱液,在落板的节奏中,随着盆腔的绷紧向后喷出,宛如间歇的泉水。

“怎么……这么快……”

灏在神情恍惚之际,似乎觉得难熬的惩罚加快了——当然,兰汐就无暇关注于此了。她与身后的女仆,大概怀着同样的疑问;而只有日晷对此心知肚明——他稍微施展法术,干扰了认知,进而将众人心中的进度小幅提前。既然达到了教训效果,宽限一下两女也未尝不可——要是把这两对屁股打坏了,自己以后可没得享受了。

“九十六……!”

女仆提高了报数音调,惩罚结束已经近在咫尺。灏和兰汐浑身一激灵,稍稍恢复了精神。

“呼……啪——!”

板子依旧落下,带起一声脆响。不过,这次责打意外地轻柔。日晷故意用板尖象牙着罚,以温润触感缓解着压力。兰汐从喉咙身处呜咽一声,身体前后蹭动着,却因为私处的磨蹭,又叽叽咕咕地喷出一股蜜露。

“九十七……!”

板子画着8字,一左一右,连续两声快打。灏与兰汐一前一后痛呼着,声音却多了些轻松。

“九十八……!”

这次,就连日晷也默念了起来。围观的女仆们也纷纷合起双手,像注目一件大事那样,紧张地端详着庭内受刑地二人,与日晷挥舞板子的手腕。

“九十九……!”

计数女仆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而所有人的目光,也同时汇集到一处。

“啪——!”

“一百——!”

板子最后一次落下,响起接连的“噼啪”两声。趴窝的二人终于异口同声地喊出了声,身体在板子抬起的刹那软了下去。女仆们连忙凑上前去,稍稍松解了刑架的拘束——虽然惩罚完了,接下来尚有示众晾臀在等着她们。日晷后退两步,长出一口气,轻轻地将板子放在置物台上。计数的女仆用眼神请示着主人,日晷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不必收起,让它散一会……”

放置的板子上,逐渐升腾起一阵白色蒸汽。乍看像是水气弥漫,可若是细看,却能发现那是许许多多灵魂状的图案,正从板身升起,缓缓地消失在空气里。只有日晷知道,那是吸取了新鲜灵魂温度的,来自旧日的影子。

“本王稍事休息,尔等各司其职,待到时候将她们两个放下来。”

日晷向左右吩咐完毕,甩动衣袍,在几位女仆长的簇拥下向内宅走去。只留下示众的二人,被正午的阳光照着紫肿的臀部。

“咳……”

灏低头沉思着,一声不发,可旁边却传来了兰汐的响动。

“何事……”

她有气无力地瞥了一眼兰汐,却发现她正投来复杂的,带着些许讨好的目光。

“等你我下来吧……”

她用缓和的语气回应着兰汐,兰汐也发出一阵认同的呼噜声,就像被压服的狼犬,祈求上位者的原谅和接纳一样。

“这家伙……”

灏暗自好笑,也不准备立刻搭理她,只是将脑袋继续低了下去,注视着脖颈与胳膊间漏下的,阳光的影子。

Ex

“酒会……?”

日晷正闭目养神,窗外的信鸽却打断了他的沉思,送来了一封信件。信封上用带着纹章的印泥封住——那正是北王的标徽。他拆开信件,读着那些漂亮的花体字,眉头也不禁挑动了几下:

“……在下有意于近日举办一场酒会……届时将携‘上玦’出席……还望西王殿下拨冗,携‘下玦’驾临赴会……在下不胜感激。”

日晷自然知道“上下”为何物——那是正在北王手中的玹,与自己手中的灏。

“有意思,有意思……”

自己思而不得的东西,却要“送上门去”,他当然不会拒绝。至于北王葫芦里卖的药,他也有信心圆满应对就是了。于是,他扯过纸笔,迅速写了一封回帖,交给了信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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