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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 (10)作者: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db:作者] 2025-06-26 14:39 长篇小说 1510 ℃

【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

作者: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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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二王的密会与两人关系的微妙改变,莺声燕语中的淫乐游戏,却暗含着裂痕?晚餐的“烹饪比赛”与浴场的美少女侍奉,就用酣畅淋漓的双人侍寝,来为一天作结吧

1

“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有精神啊,尊敬的北王大人?”

日晷半躺在沙发椅的兽皮坐垫上,怀中揽着一位美人儿——年龄约莫十岁出头的,挽着发髻的白发贫乳少女。她的胴体反剪着趴在日晷的膝上,双腿缠在男人腰间,半撅着两瓣娇小的屁股——日晷的巴掌不时落在两瓣臀肉上,每拍打一下,便让这娇躯震颤不已,巴掌累积着,将臀肉覆盖满鲜艳的绯色,泛起淤血与肿块。虽然难以承受男人的挞伐,以至于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少女却没有半点喧嚣——樱桃小嘴被口球严丝合缝地拘束着,让她只能默默承受着来自主人的“疼爱”。而日晷的身边,仅在腰间穿着围兜,赤身裸体跪侍的两位小女仆,则对此熟视无睹,纵使她们漂亮的脸蛋与丰盈的屁股,乃至胸前双乳上都烙着新鲜的掌印——对主人侍奉不周的惩戒与调教。侍奉在日晷身旁,对女奴们来说是一件需要小心翼翼的事。虽然除却喜欢与萝莉和幼女行爱这一点,他没什么多余的恶趣味,也鲜有像部分贵族那样,动辄将奴婢捆在刑架或是吊在房梁上重加鞭笞;但若是他兴致大发,或者谁扫了他的兴,光是他宽大的巴掌,就足够打得少女们屁股开花、叫苦不迭了。所以,两位小女仆都保持着仪态,非常敏锐地捕捉着主人的一举一动,适时地端茶倒水,或者递上他想要的东西——毕竟,如果主人心情不好,等回去之后,落在屁股上的巴掌就会换成板子了。

“承蒙夸奖,老朋友。不过,现在应该称呼您,西王殿下?”

坐在日晷对面的,高大英俊的金发男子,便是帝国的柱石之一,六王之一的北王。与日晷不同,他选择坐在自己的“肉椅子”上——那位常伴他身边的,强大又神秘的“蝶之魔女”,如今正弓腰撅臀,用身体平稳地承载着主人的重量。当然,今天侍奉这位花心的北王大人的,不是琳琅满目的各种族少女,而是隶属于他的两位魔女。出于对主人日晷的尊敬,她们除了保留着黑色披肩外,身上也换成了女仆室内着装的裸体围裙。至于魔女们半露的娇臀上,则是略显凌乱的软鞭痕迹——那是昨晚临幸的证明。若是仔细观察,还会发现其中一位有了身孕。

日晷与北王之间的关系,早已不算什么秘密。两人一直通力配合,而日晷也是在他的引荐下成长起来,直到成为一方大将,接任了空缺的西王之位,并就任总督。如今日晷已然是帝国贵族中红得发紫的人物,任谁都想要与之交好;不过,比起其他人,他更愿意与北王待在一起,并将他视作可信任的对象。原因无他,在他遭枕边人背叛,身陷绝境时,只有北王愿意出面作保,而非像其他贵族一样落井下石。如今,那段不堪的往事早已淡去,所留下的少许痕迹,大概也只有北王胯下的这位年轻魔女了,那是北王在俘获背叛日晷的魔女璃夏尔后,与她所生的女儿璃珂——如今是他忠诚的奴仆。

不过,相较于日晷的春风得意,北王最近的处境有些不妙。他对北方领土的控制权几乎被架空了,自己的封地还被监视环伺——皇帝与他的关系十分微妙,既不充分地信任他,但也不实质性地剥夺他的权力。于是他索性待在了日晷的控制范围里,并与日晷的射击军一起参与对叛军的围剿。

所幸,他的手上也有一张秘密的王牌。战斗中所俘获的叛军领袖——玹,如今正在他的控制之下。日晷无法同时控制玹与灏两人,因此选择将玹交给了他,由北王与璃珂的力量一起镇压看管。他们没有将这件事上报给皇帝,因此,这两位美丽又强大的女子,如今正在二人的囚禁下接受着调教,用她们的身体侍奉着自己的敌人。

……

“不瞒你说,老朋友。这小妮子的穴可是真够紧的呢……插进去就好像鳗鱼在吸吮一样,喷出来的水能把床打湿一小半……这帮叛匪的所谓圣女,脾气确实是倔得很,就算让她屁股开花也不愿乖乖就范。可是只要拿另一个妮子的事情,吊着她的胃口,她就愿意好好服侍了,哈哈哈……”

一番寒暄之后,两人的话题也变得轻松诙谐了起来。由于是老相识,所以北王和日晷谈起话来也是百无禁忌,其中最为常见的,就是对女人的品鉴。每行云雨,他都会记录下胯下女子的各种反应,作为私密聊天时的“素材”。而最近,让他颇为惊喜的,无疑是这位名为“玹”的叛军首领。从第一眼相中她,到调教与临幸这位“圣女”,带给北王的都是满足与愉悦。作为他目前尴尬处境下郁闷心情的纾解,他对玹的“品鉴”也就比平时更细致入微了。

“原来她们的首领,在床上是这副模样。”日晷心领神会地微笑着,接上北王的话题,“该说不说,这对鸳鸯可真是情深意切啊……那家伙也是,抓住一切机会,向我打探她们首领的消息……呵呵,你有所不知,一边吊她胃口,一边操她的屁穴,那一下夹得别提有多紧了……”

两人相视,意味深长地大笑着。诚如日晷所说,他们最喜欢的,就是用对方的事情吊起俘虏的胃口,然后看着她满是无奈与不情愿,却要为了伴侣尽心竭力地服侍自己的样子。

“你可真是恶趣味啊,老朋友?”

笑声落地后,北王也不免为日晷的新奇点子所打动。他啜饮着递来的茶水,兴奋地连连拍打着身下“肉凳少女”丰满的肥臀。璃珂的屁股几乎继承了她的母亲,打起来手感绝佳,安产型的轮廓也预示着她一脉相承的孕育力,能为男人诞下完美的后代。日晷陪着笑,应承着北王的话语,可心里却有些小小地不悦——璃夏尔毕竟曾是自己的爱奴,看着她的女儿在北王身下婉转承欢、娇柔驯顺的模样,他总不免想到曾经的事。不过,他也无权置评——这是北王应得的奖赏,没有他的干预,自己可轮不到今天。

当然,这不悦也与另一番猜忌互相交织着。随着两人走上不同的道路,曾经共同的理念也难免出现裂隙,更何况如今他已平起平坐了。自己因为缺乏处置经验,将玹交给了好友——可对她的捕获和控制,却是自己和自己的军队完成的。这本该是自己的所有物,如今却成为了北王的一张“手牌”。联想到他与皇帝的不睦,以及他可能要策划的事,日晷的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这么倔的所谓圣女,搞得我也感兴趣了,呵呵……什么时候也让兄弟我尝一尝,老朋友?为了抓到她兄弟我可是大费周章啊……听你说得那么精彩,我的馋虫可是被勾起来了哦?”

思来想去,日晷还是克制住了心中的猜忌。他故作漫不经心,将膝上的少女横置过来,如抚琴般拨弄着,轻描淡写地开着玩笑。他决定,还是先将矛盾丢给北王。

“恐怕是没法满足你喽,老朋友?这家伙看着软,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母老虎。光是打母老虎的屁股就得费一番周张……如今你是镇守一方的诸侯,日理万机,为了入她闹出什么事来,兄弟我可担待不起啊?”

北王轻飘飘地回绝了日晷的试探。他依旧保持着自己一贯的神情,用笑掩饰着内心,让人看不透他的城府。见状,日晷也不再追问,聊起了别的事情。

……

午后的太阳透过玻璃与杯中的水面,逐渐倾斜着,天光也一点点变得昏黄。影子爬过日晷的鼻梁,在他的脸上刻画出深邃的沟壑。在这风平浪静的对谈与享乐中,他意识到,自己不再是曾经那个偏执的男人,而周围的人与事,也在悄然间改变了。

……

“恭喜两位将军,完成今日的家务修行啦~”

女仆长芮娜看着伏在饮用水池边,一边啜饮一边休息的灏和兰汐,半是鼓励半是调侃地说到。两人项圈上系着栓绳,此刻正搭在水池边的石柱上——日晷特别喜欢池子,因此无论是饮水、生活用水还是浴室,都做成了人工池的形状,以方便取用。而这也带来了一项好处——地位较低的,不被允许拥有任何物品的奴婢们,可以在没有容器的情况下方便地饮水,进而像牛羊撅起她们圆润的臀部,成为一道美艳的风景。忙碌了一天的灏与兰汐,现在正享受着难得的休憩时光;不过,即使被拴在石柱上,被迫紧贴在一起,作出一副宠物的模样,她们你一来我一回的,彼此不服气的眼神,依旧没有消停。心里憋着不满的兰汐,甚至会故意用屁股拱向灏的身体,而灏也不甘示弱地给予回应。不过,在身后的芮娜看来,两人趴下胴体的双股间,那因为下身发力而一开一合,不时涌出几滴蜜露的美鲍小穴,真是狼狈又可爱。如果主人日晷在的话,大概会兴致大发,抄起调教鞭,往两女的屁股和小穴上好生抽打一顿了。

这样的时光是短暂的,因为再过一阵,她们又要投身到下一项家务中去。而且,天色渐晚,主人日晷也要回来了。虽然奴婢下人无权过问他的安排,但芮娜知道,他一定是去会见那位行踪神秘的北王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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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欢迎回家,尊敬的主人!”

马车驶入府邸的大门,停在了院门前。车厢的门轻轻打开,夕阳的余晖也照映了进来。日晷气定神闲地踏出车厢,而脚下早已铺好了一道“肉台阶”——三名身穿裸体围裙的年轻女仆高撅着身体,互相支撑着,形成错落有序的高差。臀部、后腰、美背、香肩,还有脑袋——他一步步踏过女仆的胴体,轻巧又优雅地落在了地面上。一旁侍立的女仆们整齐地跪下,将额尖轻叩在地面上。日晷扬起佩剑的剑鞘,左一下右一下,漫不经心地掠过女仆们翘起的裸臀,享受着肌肤忠实的反馈。作为帝国权势正盛的顶级贵族,对人力的挥霍便是生活中的理所当然,也是彰显身份的形式。

不过,只有他自己,以及极少数近侍才知道,日晷是个执着又专情的人。平日的排场更多是逢场作戏的掩饰,对于交欢和传播子嗣他也是兴趣缺缺,唯有在“惩罚”上彰显一下自己的审美。而他结束下午行程后,真正所挂念的事,其实是即将进行的晚餐。

……

“请主人安心落座,奴婢这就吩咐,为您备餐。”

设着凉棚的露台上,日晷在芮娜的伺候下,舒服地半躺在长椅上。女仆们跪得笔直,侍奉在主人长椅的两侧:她们或是手执扇子轻轻扇风,或是捧着毛巾等待为主人擦拭汗水和油腻,剩下的则排成长队,导向露台后的门厅,以备传唤之需。长椅的不远处,炉灶和案台已经展开;案台边一左一右,正跪着两位高挑美人——那正是灏和兰汐。两人都情不自禁地轻挪着膝盖,背在身后的双手时不时揉着围裙下的屁股,可彼此的眼神却依旧碰撞个不停,里面带着不满与幸灾乐祸的味道——白日里她们俩可没少因为家务而拌嘴,也因此挨了不少戒尺。

“开始吧,二位?别耽误了主人用餐,不然按规矩可是要屁股开花的。”

芮娜拿起木勺,在两女的屁股上各敲打了一下。两人对视一眼,互相“哼”了一声,这才不服气地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各自的案台后,做起了准备工作。

当然,看着又是同样的两人,其他少女的心中也不免有些嫉妒。站在门厅后的女仆们,更是索性小声议论了起来:

“又是她们……”

“自从这俩来了以后,主人就像被勾走了魂似的……”

“就是就是,现在连厨房的饭都不吃了,一定要她们做……”

“真不知道是哪一点好,把主人迷得神魂颠倒……”

交谈间,案台后面的炊烟已经升了起来,而灏与兰汐那明争暗斗的交锋也正式开始。首先发力的自然是兰汐——身为魔术学院培育出“高材生”,虽然目中无人、不可一世,但她也确实“样样全能”并引以为傲。她巧妙地处理着手中俗称的“凶残食人鱼”,来自河流的蓝脂鲤:刀刃闪动几下,鱼身便不再挣扎。兰汐娴熟地剖出内脏,取下两片鱼肉后又剃下鱼排,将鱼骨斩段后清洗干净,鱼肉则片成了轻薄的花片,吸干水分后置于盘中,卷成圈花的形状。煎骨、熬汤,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伴着她那曼妙身躯的闪动,与金发上黏连的细汗,真可谓别有一番风味。

芮娜站在她身后,仔细端详着,也不免暗自赞叹。不过,她倒是无意就此在事后夸奖兰汐——她的这门本事,与她那傲慢的性格反而相辅相成。转眼间,奶白色的鱼汤已经沸腾,兰汐打出煮碎的骨渣,调整火力,迅速地将配好的小料投入汤中,而汤也转成了迷人的淡金色,飘逸出略带酸香的清新风味。大火再次将汤液滚开,而汤也变得浓稠。兰汐将锅离火,取出汤勺,盛取滚烫的热汤,从上到下浇在了码放成圈的鱼片上。一次、两次、三次……这躬身翘臀的妩媚动作,与娴熟的操作技法互相映衬。鱼片受热后迅速地变白卷曲,直到汤汁浇完,已经成熟又不失爽脆。

“小女子兰汐,请主人用膳。”

她捧起手中宽大的瓷盘,走到日晷身前,轻柔而平稳地跪了下去。鱼汤的液面只是微微颤动,就连盘子的边沿也没有沾上一滴。日晷满意地点了点头,向芮娜使了个眼色。一旁跪着的女仆已经捧好了打开的餐具盒,里面装着一支漂亮的白瓷汤匙与一副象牙筷子,以及一个小瓷碗——这是来自帝国东方疆域,由东王赠与日晷的礼物。芮娜心领神会地走上前来,取出筷子擦拭干净,这才捧起瓷碗,将筷尖探入盘中,夹出一片鱼肉放进碗内,端到了半躺着的日晷身边。她骑跨在主人的身上,胸脯揉压着主人的小腹,将雪白的鱼肉递入了日晷的唇间。美人温软如玉的亲昵,细致入微的照料,与料理的清鲜酸爽融合一体,让日晷达到了高潮。他不住地点着头,将唇齿间的滋味吸纳下去。芮娜一片片地喂着,直到主人挥手示意停止,这才给周围的女仆们使了个眼色。女仆们急忙凑上前去,端起兰汐手中的瓷盘——主人用餐后剩下的菜肴,就是奖励给侍奉用餐的她们的独属美馔了。

“嘁……”

显然,兰汐那糟糕的脾气,让她一向看不起“不值得讨好”的“小人物”——纵使有资格服侍在日晷身边的女仆们,也算得上是各项全能的“高材生”。她本能地向后掣肘,似乎不太情愿自己炫技的菜肴被这些“下人”享用。不过,想到芮娜时刻注视着自己的目光,以及主人日晷,她还是放开了手,任由女仆们兴高采烈地将半盘鱼片端了下去。日晷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却没有发作,只是装作没看到——一种新的,迷人的香气正飘散开来,自己可不能因为这个影响到接下来的享用。

“请主人稍等。”

侍奉完第一道菜的芮娜从日晷身上坐起,轻柔地爬了下来。她回到了案台边——在那里,灏正制作着自己的“独特点心”。由于出身边境,长期处于行伍,因此她并没有像兰汐那样炫技的本事和意识。在兰汐处理鱼肉的空当,她则运用着手里繁多的材料“化繁为简”:萝卜、地薯、芋头,还有葱头与姜,这些块茎被切成或条或末的形状,分门别类地处理好后裹上了提取的淀粉;肉泥与香料粉被添加进去,随后这些食材便被这双有力的手混合在一起,一齐投入了面浆之中。当兰汐奉上她的鱼片之时,灏正将这盆混合物一个个挤成丸子,分批放入油锅中;而当日晷享受着鱼肉与汤汁的鲜美时,灏已经捞出了锅里的丸子,在摊放片刻后将其再次下入锅中。迷人的香气飘散在露台上,引得女仆们纷纷耸起鼻子——淀粉被油脂糊化后的气息实在过于迷人,挑动着身体中原始的饥饿与渴求。

“请主人享用。”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里,灏迈着她健硕优美的双腿,轻轻扭动着令人垂涎的丰臀,端着陶盘来到了日晷面前。日晷顿时来了兴致,从躺椅上坐起身来:不修边幅的粗犷陶盘中,里堆放着焦黄酥脆的丸子,倒是与这棕红的质地意外吻合;旁边的小格上摆着冒尖的香料粉——似乎是几种辛辣香料与盐的混合物。在众人的目光里,灏平稳地跪在了他的面前,看了一眼芮娜,又看了一眼兰汐,这才将盘子呈了上去。

“请主人稍等。”

芮娜本想继续服侍日晷,可日晷却推开她的手,径直拿起一颗丸子,在料粉上点蘸几下,一口便吞了进去。块根淀粉油炸后的充实香味,混搭着萝卜的清新爽脆,却又有肉泥的鲜香与葱姜粒的刺激感。香料粉的回味与以上的风味一同酝酿在口中,如同一场歌剧的高潮,在情感绽放的肆意中,却是内敛的规整。

“这是什么东西,灏?”

日晷有些兴奋。他使了个眼色,示意女仆们端起她手中的陶盘,随后握住灏的手腕,将她向自己身边扯来。身姿挺拔的女将,顺其自然地滑进了男人的怀中,娴熟地跨坐在他的身上。日晷一边咀嚼,一边兴奋地在这对好看的屁股上各来了一巴掌,抬起灏的下颌,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的好奇。

“行伍之间的配方,也可用作战时口粮,因为耐储而流传罢了。呈上这败军之将的粗粝餐食,还望您不要怪罪才是。”

灏克制地讲述着自己的料理,将身体紧贴在日晷的胸膛上。她知道要如何取悦这个男人——包括餐饮上。吃惯了精细饮食和大鱼大肉的日晷,以及府邸上的女仆们,对这样简单粗暴的料理反而没有抵抗力。果不其然,日晷接连又吃了几颗,不等回味,便挥手示意女仆们同吃。这样少见的命令让一向毕恭毕敬的女仆们有些吃惊,不过,在反应过来并无虚假后,她们也兴奋地凑上前来,你一颗我一颗地分食起来。一阵阵咀嚼的声音,伴随着交口不绝的赞叹,顿时此起彼伏。

这大概是这道餐点的初心,而日晷也很好地领会了其中的美妙。精美的餐点适合独享,而这样“简单粗暴”的食物,香气与分食的声音也是美味的一环。芮娜也在众人分过一轮后,加入了行列——丸子很多,在盘中堆得高高的,足够所有人都分到。

不过,一旁的兰汐就不怎么高兴了。本该属于这位金发美人的,与主人的“情投意合”的料理时间,又一次被“讨厌的家伙”抢了风头。她尴尬地侍立在一旁,不仅要看着所有人沉浸在灏的料理中,还要目睹死对头在主人膝上婉转承欢的样子。她气得浑身发颤,却不得不保持仪态,陪着脸上不自然的笑。不过,她终归是没逃过“终极羞辱”——芮娜悄然蹭到了她的身后,趁她不注意,将一颗对半掰开的丸子塞进了她的嘴里。淀粉与油香混合的滋味在口腔中绽开,她也不得不屈辱地咀嚼着,心中万分嫌弃之余,嘴巴却停不下来了。

“好得很,等下继续,让我多尝点你们的‘粗粝吃食’。知己知彼,不亲自尝一尝,怎么把你们剩下的叛匪,通通抓到米泽特打屁股呢?哈哈哈……”

日晷调笑着,顺带夸奖着灏的手艺。灏应承着他的夸奖,也情不自禁地兴奋起来——不过,她也分不清究竟是因为称赞手艺而开心,还是因为“打屁股”这三个字的缘故了。想到这,她又不免觉得有些屈辱——自己居然会因为敌人的夸奖而高兴,甚至对这样羞耻的凌辱与惩罚,产生了莫名的依赖感。不过,当日晷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而小穴悄然湿润的时候,她也不得不屈辱地承认,自己竟依赖上了被男人调教的感觉。

……

两人的“烹饪竞赛”仍然继续着,在制作完开胃的前菜后,经过一道清口的凉菜,随即便是主菜的烹饪。兰汐制作了一道繁花似锦的炖菜——用大量鲜艳的果蔬切片,搭配自己的浓汤,再辅以炖煮后拆散的两种野禽肉,排成气势如虹的长龙状,置于长椭圆形的青灰色琉璃碟中。灏则继续保持着节奏,有条不紊地煮着一整条方肉,出锅捞起后切成薄片,与同样切片的青瓜搭配成卷,摆满一盘后才配上香味十足的蘸料油。与兰汐不同,她并不很在意摆盘或装饰,切肉的手法却异常精准。两人都拿起了十足的劲头——不单纯是为了取悦这位主人,更是为了心里的一口气。

“就你做的这东西,哼……狗都不吃……”

上菜前,看着正在整理盘子的灏,兰汐的胜负欲又上来了。她毫不留情地揶揄着对手,勾起脚尖,轻轻踢了一下灏的屁股。不过,灏也很快反应过来,脚踝发力,踢在了兰汐屁股同样的位置。这一脚踢得兰汐有些趔趄,屁股上打疼的伤痕也隐隐作痛了起来。她趔趄了几下,还险些因为高跟鞋而没有站稳。灏幸灾乐祸地看着,也反唇相讥到:

“狗给饭盆雕花也不会让主人怜悯的,忠犬小姐。”

芮娜也发现了这剑拔弩张的氛围,悄无声息地从两人身后切入,抡起木勺,结结实实地给了一人一下。两人不约而同地痛呼着,捂着屁股,顿时不敢作声。要是让日晷发现,他自然是不介意让两个不安分的厨娘,用屁股给他的晚餐放一曲哀鸣的“二重奏”了。

……

就这样,天色逐渐黯淡,晚餐也在菜肴餐点的有序推进,与暗中的剑拔弩张里落幕。日晷享受着这放松的时光——眺望城市与远方的景致,由美人们伴在身边,自然比在餐厅中一板一眼地就餐更加令人愉悦。

随着最后一口甜点送入嘴中,晚餐也宣告了结束。芮娜递来了泡着柠檬片的漱口水,供主人清洁口腔后,又捧来热毛巾为主人擦拭嘴巴与双手。日晷满意地坐起身来,在女仆们的簇拥下径直走向门厅。

接下来他要照例在庭院里散步,直到晚上七点。七点之后,一天内最让人放松的时刻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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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浓白的蒸汽于浴室宽阔的穹顶下升腾着,让那高处华丽塔形吊灯的光线,也变得朦胧而柔和。浴室四方的斜角上,面目威严的白玉狮子雕像,正从它们的口中喷吐出热水,倾泻进环形浴池内。它们的前爪微微抬起,下面踩着的却不是台阶或石头,而是同样栩栩如生的,赤身裸体的散发少女雕像——美少女跪撅着身体,或被踏住脑袋,或被踩住肩背,神情哀婉又畏惧地臣服在狮子的爪下。狮子是日晷权威的象征,也烙印在他的家徽与总督旗上,这四座雕像便直白地象征着他对身边女子,以及整个辖区内臣民的驯服。四壁的浮雕上同样刻着许多赤身裸体的少女——她们或是趴伏、或是跪撅、或是吊缚,无一例外地露出圆润丰满的臀部,被身披甲胄的人偶,抡开各种工具用力抽打。挣扎、痛呼、忍耐,各个侧面的神态刻画得栩栩如生,仿佛这香艳的惩戒正上演在面前一般。浮雕下的池岸上,也同样摆着许多美丽女子的裸体雕塑——她们同样或趴或跪,有些被板子打得臀浪波动、羞痛难当;有些双手抱头,畏惧地等待着鞭子落下;还有些则胆怯地揉着布满责痕的臀瓣,回眸的眼瞳里闪着泪花,似乎正在经历罚完的晾臀。

可以说,这间浴室完全是男人的“女神殿”,与少女们的“修罗场”。而事实上,修建这总督府的浴室,日晷也完全贯彻了自己的审美和意志。浮雕取材于古代历史传说中有名的女性——女王、女将军、女法师和女贤者,上面故事性的场景,则是她们命运中劫数与挫折的艺术化表达——人偶甲士的身体上,都标记着相应的事件,象征着挫折与羞耻对她们的打击,却也寓意着她们的“新生”。而墙壁下每一尊雕像,则代表着一名被日晷击败并俘虏的敌方女首领——她们有着确实的形象,有些被镇压在帝都的刑狱中,受着终日责臀与调教的惩戒;有些则被进献给了皇帝和贵族,成为了他们的宠姬或女奴;还有些则成为了日晷的“珍藏”。每一处雕像与浮雕,都是完全按照实景复刻的,一百多个迥异而鲜明的形象,便意味着有同样人数的女子,挨过同样程度的责臀之刑——俘虏败将自不必多言,那些女神们的形象,则是挑选女奴中相貌姣好、气质不凡者,还原进行参考的。就连那些负责雕刻创作的女性艺术家和匠人,在施工期间每天的第一件事也是挨一顿屁股板子,以确保领会人物的心情。每当置身于这浴室中,那些哀婉又动听的声音就仿佛响彻耳边,让身为一方诸侯的他,感到无比地欣慰与喜悦。

不过,比起这定格的景致,正发生在日晷眼前的鲜活,自然更吸引他的注意:

“呼……啪——!”

“哇啊——!”

“呼……啪——!”

“咿——!”

五名年轻的小女仆,正趴在浴池边上,双手伏在身前,分开双腿跪撅着臀部。女仆长芮娜手持着长浴刷,从身后的池水中走过,依次击打着五个光屁股。浴刷每落一下,就有一对臀瓣就随之震颤,在少女的痛呼与娇喘中,留下一记鲜红的圆印。新添的责痕叠加在旧有的板花上,层层叠叠地为她们的屁股化上一层“红妆”。少女们在无数塑像的威压下瑟缩着,饱尝着责罚的痛楚;可即便按捺不住疼痛与羞耻,她们也不敢轻易挪动身体,始终保持着跪撅的高度,不敢有稍微偏移。

这样的盛景,正是芮娜安排给日晷的“特别节目”。每一天,女仆长们都会对女仆们的劳动进行清点排序,而排在最后五名的女仆,则要在日晷洗浴时,当着他的面进行“反省惩戒”。被选中的女仆们,会与其他当值的女仆一起进入浴室;当主人日晷入浴后,对女仆们工作的清点才会开始。普通的当值女仆,在确认今天没有自己后会松一口气,因为感激而更加诚心地侍奉在主人身边;而排名倒数的女仆们,则会在忐忑的煎熬后迎来最终的结果——排成一排,被浴刷打到娇臀红肿,痛呼啜泣。

“呼……啪——!”

“反省呢,忘了吗?”芮娜一边责打,一边训诫着跪撅受罚的女仆们。

“是——!奴婢慵懒!”

“奴婢该罚!”

美少女们啜泣娇喘,挨着浴刷,还要应承着芮娜的要求,与身后主人的注视。其中的羞耻不甘,可谓是无以复加。当然,她们也学会了身为奴婢的“生存之道”——越是挨打,越是要心悦诚服地认错,不论是因为什么。

“打得好,就是要给你们的懒骨头松一松才是。”

日晷惬意地躺在水床上,享受着女仆们的簇拥,得意地发表着评论。贵族的威严建立在绝对的支配上,日晷也不会例外。这些容貌姣好、姿态万千的美少女们,由自己完全占有,支配着灵魂和身体,由他予取予夺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妙——随意驱使、鞭笞与惩罚,用她们美妙的胴体发泄欲望,以至于当自己的临幸暂停时,她们反而会心生迷茫乃至嫉妒。沐浴在温暖的池水中,看着五个白皙的屁股逐渐变红,同时享受着身边的簇拥与轻柔的搓洗,他的心情可谓是春风得意。

“主人说得极是,犯错的贱人就该好好惩戒。”

日晷的左侧,赤裸的金发美人正半泡在池水中。此刻她正将一双玉乳贴在主人的胳膊上,沾着温热的池水上下抚动。日晷喜欢体型娇小的少女,不过在洗浴时,对于巨乳的侍奉他也不拒绝。日晷笑看着兰汐这谄媚的模样,默不作声地享受了片刻,突然抬起巴掌,抽在了她的左乳上:

“你这贱肉看多了好生烦躁,还不退下?”

“是,主人……”兰汐急忙退到一旁,却不忘用余光观察着日晷。可日晷却看向了左侧。池水中坐着正解散满头黑发的灏,她神情平静,静静看着池水,一动不动地发着呆。

“过来吧,像她那样,我可想好好品尝一下。”

灏稍一愣神,意识到日晷的吩咐后,才有些不情愿地走到日晷身边,略显生硬地将身体贴了上来。日晷见状也不急躁,由着她不情愿地推脱着。不过,在片刻后,他便将嘴唇凑到了灏的耳边,用气声说到:

“好好伺候,我就告诉你关于她的事。”

果不其然,一提到“她”,也就是对灏来说下落不明的玹,她的态度几乎是一瞬间就变化了。纵然心中依旧不情愿,为了这点飘渺的信息,她还是主动地靠近了男人。正给日晷按摩着肩膀的女仆们急忙推开,将位置让给了灏——虽然这个“高个子”平时不苟言笑,也很少有机会和她们接触,但大家对她都渐渐有了好感,尤其是和那个傲慢的金发女人相比,就更显得她真诚可爱了。

灏凑到男人身边,俯下身子,将一对巨乳贴在了手臂的侧面。她轻轻推动着肩膀,让乳房呈现出缓缓的波次感——柔软的脂肪形成了绝妙的缓冲垫,让每一下推送都像有了呼吸那般,自然又柔缓。日晷仰面躺着,喉咙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被心爱的女人,用身体最柔软色情的部分伺候,让他宛如在天空中飞翔般舒畅。抚弄悄然进行着,而灏也适当地更改着节奏,张开双乳间深邃的沟壑,一点点吞入男人的手臂,将肌肉鲜明健硕的轮廓,纳进柔软幽深的乳肉间。男人的手臂宽厚而结实,与乳房的柔软形成对比,一刚一柔,宛如天作之合。想来有趣,这一对丰盈的乳房,算是灏全身上下少有的柔软:大部分的躯体都是为了战斗而练就的,优美而紧实肌肉;而这对乳房之所以精心保养,保持着柔软,则是因为她的爱人——只有枕在伴侣的胸脯上,玹才能摆脱白日的紧张安然睡去。

“嗯,嗯……”

日晷舒服地叹息着,索性垂下被抚慰的手臂。他抬起另一侧的手掌,抚过灏的脸颊,感受着黏连着湿润发丝的肌肤。他不由得想起了与璃夏尔在一起的时光——那时候他也是这么命令自己的爱奴,在洗澡时用身体抚慰自己。璃夏尔出身卑微,却最得他的心意,也导致了他对娶纳姬妾不感兴趣——那时他认为,强大又妩媚的女人,应当永远保持低微的身份,才能对自己忠诚,而不是予取予求。自那以后,他很少对别的女人动心,就算有所幸事,也只是当做消遣或是繁育的工具。如今,这飘飘然的美妙感觉,似乎又让他产生了,被称为“爱”的扭曲感情。

“上来。”

日晷轻声吩咐着,美人便从池水中蹲起身来。乌黑的长发拖拽过氤氲着蒸汽的池水,在她高挑身躯的映衬下,宛如深林中垂下气根的灵树,正从雨后的枝叶间洒下缕缕阳光。她将头发挽到一侧肩上,背对着男人,分开双腿缓缓地靠坐了下去。日晷半睁的双眼中,黑发美人宽阔又柔美的香肩,正与垂落的发梢一同轻轻摇曳;大片的美背完全裸露在面前,不论是肩胛与脊线的起伏,还是纤细而有力的腰肢,都是那么地诱人;至于半隐半现的,宽大丰腴的臀瓣,正骑跨在自己的裆部与腰间。臀肉厚实的质感压在腰间,仿佛为腰际的飘然缀连上了一块美玉,让自己在天地间沉浮不停。雄物一瞬间勃起到完全的长度,在男人情不自禁的喘息与赞叹声中,撑开包皮从水下冒了出来。美人垂下手臂,爱抚着肿胀坚硬的龟头,臀部则沿着男人腰腹半躺的曲线上下滑动,带着池水的轻波,蹭动着男人的肉茎。臀缝、肉瓣、花蒂……摩擦感十足的后庭,与细腻的女阴,在水波的相隔下中和起来;身体左右摇动之余,两瓣臀肉也轮流磨蹭着下体。雄物一次次被按下,又在抚弄的制约移开后再次挺立;少女们挨罚的痛呼,伴着男人舒服的呻吟,化作浴室中香艳的奇景……

“反省惩戒完成了,尊敬的主人。”

日晷几乎是从半昏厥中醒过来的。芮娜跪在身边禀报之际,灏的侍奉也刚好完成——香艳而细腻的擦洗,不仅让他魂飞天外,也顺带将肌肤上的汗水、黏腻与皮屑洗得干干净净。芮娜将记录的白石板呈在了主人面前,日晷随意扫了两眼,确认没有什么问题后,便在上面签下了法印。

现在,灏依旧反剪着,趴在他的身上。透过两座高耸的臀峰,能看到五位刚刚挨完罚的女仆:她们都分开腿跪撅在池边,露出红彤彤的屁股、股间张开的菊门与湿漉漉的小穴;微微颤抖的身体,传来一阵阵隐约的呻吟和啜泣。少女的红臀是男人眼中最美丽的风景,对日晷而言,从晨起到沐浴,一整天都沉浸在红臀少女们姿态万千、娇羞妩媚的“红臀盛景”中,可谓是心满意足了。

“小女子的侍奉……您满意吗,主人……?”

伏在男人的身上,感受着他呼吸的搏动,情欲难耐的灏,也按捺不住,请示起日晷。完美主义的强迫症,让她迫切地想知道答案——哪怕是委身于敌人,也想知道自己的屈辱与羞耻,得到了怎样的结果。

“嗯,非常满意。不过,还需要你让我更满意一点。”

“诶……?”

灏有些诧异地回过脑袋,却看见了日晷狡黠的笑容,与抬到半空的巴掌:

“美人卧膝,却不能责其臀听其声,对男人而言可是遗憾啊,你说是不是啊?”

日晷的巴掌不偏不倚地落下,打在了灏的左臀上。她惊呼一声,责痕还未消散的臀瓣上,便多了一个绯红的掌印。灏本想挣扎着做起来,可日晷却操纵法术,透过脖颈上的项圈释放着压制。就这样,可怜的黑发美人,尽心竭力地侍奉完主人,却又以屈辱的姿势按在身上,承受着屁股上接连不断的巴掌:

“啪——!”

“呀啊……!”

“啪——!”

“咿呀——!”

一下又一下,巴掌打在厚实的臀肉上,而黏着暧昧的回音,也便回响在弥散着白雾的浴室里。眼见主人惩罚起了灏,女仆们也自觉地保持着沉默。不过,芮娜倒是明白,主人日晷在想些什么。

“唉,主人……”

熟知日晷脾气的她明白,主人的惩罚,抑或说是爱抚,从来都不需要理由。“忍不住动手打屁股”,大概是他表达对一位女子发自内心的喜爱,最为直接的形式。当他看到了女仆们罚跪的艳景时,自然会“兴致大发”,在喜爱的女人身上测试一番。正如自己的屁股挨过无数巴掌、鞭子与板子,这位来自叛军的女将,大概也要承受同样的“爱意”吧。

……

“哈……呃啊……”

几十下巴掌打完,黑发美人的丰臀上,已经布满了花枝般杂沓的掌印。她伏在男人的膝上,不住地喘息着——不知是浸泡在热水中的缘故,还是因为情欲渐起,一双修长的美腿半耷在男人身侧,似是轻微脱力了。日晷策动着法术,轻轻一提,怀中的美人便转了个方向,嘤咛一声,倒进了他的怀中。迷离的眼神伴着沾湿的睫毛,轻轻闪烁着,其中似乎有着一丝不甘,更多的却是沉沦并乐在其中的欲求。看着灏的模样,日晷也心花怒放,将她的长发托在手中,从池水中捋过又抬起,夹捏在指间,抚弄着她的酥胸与乳尖。他不需要更多的回应,只要这么静静地看着,哪怕时间再过得久一些,也完全无所谓。

是的,他爱着这个女人——自己的敌人与对手,即使征服也无法消解的灵魂之美。过去的自己对那个人犯下了错误,也导致了自己无法抹平的创痛;如今,他绝不会再将身边的人赶向另一侧,不仅如此,他还要将另一侧的人,拥到自己身旁。

“那个家伙,和你一模一样,也会因为你的事情而变得柔软呢……”

他挽住灏的后颈,在耳边低语着。灏没有挣扎,将胸脯贴在他的颈窝间,安静地听着。

“告诉你吧……现在她在北王身边,由一个强大的魔女看守。”

日晷感觉到,在说这句话时,灏的心脏猛烈地跳动了一下。

“怎么可能让给别人……你也好,她也好……我俘虏的女人,只能是我的……看着你这样子,我对她也感兴趣了……”

虽然他还无法完全理解灏的立场,并且知道她大概还将自己视作敌人,但他还是向她透露了这点情报。自己既然答应了,就应当说到做到——日晷一向厌恶使诈,对女人也不外如是。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日晷……?”

灏有气无力地笑着,伸手抚摸起男人的脸颊。说来奇怪,这暧昧说法中隐藏的,原本绝不会被自己答应的要求,如今竟听起来意外地温柔。

是啊,玹和自己,大概是没法再回到义军中去了——即使回去,同伴们也不会像原先那样信任她们了。如今她们已经不像过去那般稚嫩,即使斩落首脑,也能继续坚强地作战——这已经是旁敲侧击的情报中,有目共睹的事情。既然如此,能与玹一同安度余生,哪怕是同样沦为奴仆,也能满足自己小小的私情了。

……

当然,一旁被冷落的兰汐,大概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不过她一向不敢对日晷有什么怨恨,因此,心中的不满便转移到了灏的身上。她嫉妒且恼怒地盯着这个抢尽自己风头的家伙,心中则谋划着如何让她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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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差不多得了,你这家伙……!”

兰汐攥着拳头,隔着卧室的半透薄纱床帘,怒目而视着另侧的身影。她的身体因用气而微微颤抖,身上缀连着的铃铛与金属环扣,也发出一阵阵脆响。此刻,她的嫉妒和恨意可谓是难以抑制——只要对面这个该死的女人一出现,自己的风头就要被抢个干净。如今她即将为主人侍寝,要是还被抢完风头,自己可就颜面扫地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兰汐小姐。”

灏扭动着身体,从纱帘后走出来。她拨弄着自己扎好的辫子,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她大概知道兰汐在恼怒些什么,不过,看到对手这幅生气又奈何不了自己的样子,也正合她意。抱着这从容的心态,她的关注点也完全在兰汐的服饰上:金发美人的脖颈上围着轻质的皮项圈,上面悬挂着闪亮的银铃;稍小一些的银铃则通过金属夹固定在两颗乳尖上,同样夹着银铃的还有小巧的肚脐。全裸的上身只点缀着几道金属链,从肩膀乃至乳沟垂落下来,汇合于腰间的松散吊带上,连为一体;下身唯有前端遮盖着一条半透的青绿色纱帘,让粉嫩的蜜瓣于其间若隐若现。而与躯干的裸露清凉形成对比的,则是手臂与腿部的华丽的装饰——同样青绿色的纱袖、套在上臂的银臂环、挂着装饰刀鞘的大腿环,以及用环扣与中趾相连的白色踩脚袜,处处展现着成熟的性张力。

当然,灏的身上也穿着差不多的装束,区别大概只在于饰物的材质由银换成了镀金,布料的颜色换成了更加热情的红色。这身香艳的装扮改良于西南地区的舞女服,常见于贵族们的宅邸或寝宫,往往在侍寝的睡房中,或者贵族小规模私会上展现,在实现最大裸露度的同时又不失朦胧与动态之美。无数少女身着这艳丽的舞女衣装,在胴体的回旋中挥洒着香汗,直到一曲舞尽后,委身于贵族们的胯下,直到衣装被白浊和黏腻侵染,娇躯也播种上情孕之花……

作为与其他贵族不多的共同点,日晷对这套出自辖区的衣装,也是十分喜爱。如今,拥得美人在怀,自然要夜夜笙歌,一睹丰盈女体在轻薄布料与金光闪动下的盛景。不论是灏还是兰汐,都明白这一点。不过,日晷此时正在由女仆长侍奉着洗漱,因此房间里也形成了短暂的真空。

“既然要同床,可别让主人为异梦操心啊,你说呢?”

灏揉搓着发辫,意味深长地告诫着兰汐。平日里她虽然不常与府上的女仆们接触,但这个傲慢家伙的恶名,她也能通过察言观色略知一二。所谓“风水轮流转”,看到兰汐吃瘪后气恼的样子,灏的心里别提有多舒畅了。

“你还好意思说……!”

兰汐依旧瞪着灏的眼睛。不过,在灏看来,她那习惯了献媚的漂亮脸颊,如今即使发怒,也宛如生气的小猫一样,只是让人觉得楚楚可怜;随着身体颤动而轻响的银铃,则让她的姿态更加香艳淫靡,看不出半分威严之气了。而这也是灏能够无视她一次次挑衅的原因——这样承蒙恩宠的女人,眼里只有崇拜的“主人”与自己,简直像是人偶一样可爱又滑稽。

“作为要与你同床的‘伙伴’,若是不能心灵相通,主人临幸的时候,我又怎么‘力往一处使’呢,嗯哼?”

灏玩弄起胸前的乳夹,故意用床榻之事打着趣。果不其然,一听到这件事,本来怒气冲冲的兰汐,顿时脸颊一阵绯红,蛮横的态度也软下来了许多。强烈的渴望,让她一旦听到“幸事”,便会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灏卖的“人情”可谓恰到好处,故意把自己说成推扶主人的助力,而暗指兰汐是被临幸的那个。即使兰汐有着再大的脾气,听到这句话,也不免浮想联翩。

“好热闹啊,你们两个?又背着我说些什么啊?”

披着睡袍的日晷,在芮娜的搀扶下,从洗漱间走进了卧厅。他只是稍稍一挥手,僵持住的二人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按在了床边,反扣双手撅起臀部——那是各自缔结的主从契约,在日晷强大灵力下的作用。日晷非常喜欢这样处置即将被自己惩罚或调教的女子,于他而言颇有一种强势的征服感。两人顿时不敢出声,乖乖地趴好撅起屁股,等待着主人的吩咐。

“大概是在商量,如何更好地侍奉您吧,亲爱的主人?您可以问一问她们。”

察言观色的芮娜打着圆场,看了看趴好的两位美人,向她们使了个眼色。看到眼神的兰汐,此刻也顾不得心里的嫉妒与怨愤,急忙抓住机会,抢先一步应承着日晷:

“是呢,亲爱的主人……小女子们在讨论如何让您舒心满意,以免‘同床异梦’,让您无法安睡呢,诶嘿……”

日晷看着趴在床上,殷勤地摇着屁股向自己示好的兰汐,意味深长地咧着嘴笑了。他明白这条“金毛大狗”是什么心思,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眼神里面蕴含的,看似自相矛盾的谄媚与自命不凡,都有着独特的魅力——骄傲与强势是她一贯的本性,而当她失去一切后,目中无人的傲气,便自然而然地转变成了不甘与嫉妒。他需要这样的女人,一方面是好用的工具,另一面是忠诚的金毛犬,正如作为宠物的金毛犬,从来都只对主人示好。

不过,正是因为兰汐的这些特点,当自己用鞭子抽在她的屁股上,或是进入她的身体时,日晷的快感便得到极大的满足。

“呵,瞧你这小样……”

日晷接过芮娜递来的细皮鞭,抡开肩膀便抽向兰汐高撅的肥臀。两声清脆的鞭音划过空气,与之伴随的,是金发美人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哀柔媚叫——只有主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打完两下后,他便收起鞭子,向芮娜打了个响指。会意的芮娜搬来矮凳,在上面铺好垫巾,放在主人身后,调整到合适的位置与高度。当交合对象是年纪较小的少女时,于床榻上辗转无疑是最好的;可当面对两位高挑丰盈的美人时,床边无疑是更能凸显身材与娇媚,方便“雨露均沾”的选择了。

“今日伺候得甚是满意,就不给你们紧皮了。”日晷攥着皮鞭,得意地吩咐着。

“谢主人恩典。”

兰汐与灏伏在床边,异口同声地感谢着主人。日晷也像许多贵族一样,有着行房前“紧皮”的习惯:被选中侍寝的姬妾或女奴,在正式行房交合前的,都要挨一顿“紧皮板子”,打到屁股红肿、梨花带雨,才能与主人交合。得幸的女子难免会因云雨之情恃宠而骄,若是怀上子嗣更是非同小可,因此非要一顿不算轻巧的“训诫”,才能打消她们的傲气,明确她们对从属地位的认识。不过,既然已经连续数日破例,这顿“告诫”自然也不再必要。

“你退下吧,芮娜。”兴致渐起的日晷吩咐着。

“那么,奴婢告退了。”

芮娜嘿嘿一笑,脚步轻盈地退出了卧厅。她知道,接下来的时光,应当留给主人享受。如今日晷已经完全掌握了应对的节奏,自然要享受独属于自己的“云雨之欢”。

……

“你们两个,一起上来。谁伺候得好,等下就赏给谁。”

日晷分开双腿,悠闲地坐在矮凳上,拍着手下达了命令。兰汐连忙从床上起身,扭动着曼妙的身躯,水蛇般滑上了男人的右膝:她将小腹趴在主人向外伸出的大腿上,左腿前弯,顶住大腿与膝弯交界的内侧,右腿则向后,如鸟儿展翅般伸开。一前一后,两瓣娇臀也形成了错落有致的双峰,凸显出性感与妩媚下肌肉线条的张力——在这样的体位下,她的脑袋不偏不倚地靠在了男人的裆部,恰好还能抬起目光,看向主人的脸庞。日晷的体格结实而健壮,如狮子般威风凛凛,即便是高挑如兰汐,她的上半身也只用一侧腿部便可丈量。见到兰汐趴好了位置,灏也识趣地摆出了同样的姿势,从左侧爬了上来。

两位美人一左一右,呈现出完美的姿态。日晷缓缓地扫视着身前,从左到右的广阔视域内,是两对错落有致的臀丘,美人们赤裸的玉背香肩,一金一黑的长发,以及两幅柔媚可爱的脸蛋。他深吸一口气,左手攥起灏的长辫,右手抓着兰汐的金发,将两个脑袋半抬了起来。二女的脸上洋溢着怀春的喜色——毫无疑问,她们做好准备了。

日晷拨开睡袍,早已肿胀难耐的雄物,也带着热气从袍下弹抖而出。卵袋在勃起中提到了最高点,两颗卵蛋也随着粗重的呼吸上下不停。挺拔的肉根上跳动着青筋,坚硬得如同山岗上的岩石;而在肉柱的最顶端,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正冲破包皮的束缚,开放出咸腥的雄花。

兰汐瞪直了眼——不论看过多少次,日晷健硕的雄物还是令她深深痴迷,在看到的一瞬间便要灵魂出窍了。她急促地喘着气,左手轻轻抬起卵袋,沿着雄筋与褶皱抚摸起来,右手则沿着肉柱的底面,向上摸索着。不过,她很快也遇到了对手——灏已经提前将手掌放在了雄物上侧,沿着雄物上沿傲然的凹凸起伏,攀到了龟头边沿。

“啧……你还是那么讨厌呢。”

兰汐盯着灏的眼睛,语气却不似方才那么躁烈。升腾的情欲与雌伏的姿态,彻底将她软化了——在主人的膝上,要证明自己,必须靠侍奉的技巧。灏没有说话,只是挑动着眉梢,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两女不服输的目光对视着,不约而同地开始了对雄根的进攻:

“吸溜……嘶……”

“簌……哈啊……”

虽然彼此是竞争关系,但两人的“配合”却无形之间达成了默契:兰汐沿着肉棒的底面,一路向上舔舐着,直到龟头下端系带汇合的凹坑处;灏则翻转着舌头,用不同的侧面从上压揉着肉棒,直到越过冠状沟抵达龟头上方的凸面。两人的香舌在马眼处汇集,涎水携裹着的雄腥也交融一处;她们的眼睛几乎贴在了一起,睫毛扫过对方的眉梢与颧骨,拨弄出一阵阵瘙痒后,又再次退回开始的位置。在口舌与眼神交锋的同时,手掌正一人一边地托着男人的卵袋,揉开绷紧的筋肉,舒缓着勃起的紧张感。

“呵啊……哦哟哟哟……”

即便是“阅女无数”的西王日晷,面临着两大“强将”的进攻,也是浑身酥麻眼冒金星。两人在战场上是厮杀的猛将,在床榻间则是夺人的“情刀”,一起上阵,大概任何男人都要败下阵来。不过,日晷也绝非寻常人等——本就强大的体力与灵力,让他足以保持理智;而白日里看似多余的“修行”,在此时也起到了作用:以萝莉紧致嫩户滋养锤炼,承载其体重而立行的雄物,牢牢地伫立着,宛如被锁定般坚挺,任由两人轮番进攻,被手掌与唇舌拨动,也总能回到正立的位置上。日晷气沉下腹,紧促的喘息逐渐平抑;欲望奔涌的乱流也平静下来,加持着全身上下,让他在分外的清醒中,感受着涌流的灼热。

“呼噜……啵……嗯呃……”

“噗……噗噜……呼……”

左右开弓,兰汐与灏的“口交攻势”提高了速度,两人各自空出的手,也派上了用场:不知不觉地,十指已经扣在了一起,捏合成一股合力。在日晷的视角看来,这大概是颇为美艳的景象——口交侍奉的两人以这种方式贴合着,充分地展现着性爱的征服,与自己对后宫的掌控力。可实际上,两人相对的手心,正如同彼此不服气的挑衅眼神那样,正一来一回地过着招。两人将力量分在手心,争夺着每一刻的每一寸体位,务必要抢占片刻的先机;灵力透过掌心释放开来,在空气中不时摩擦出几颗绚烂的火星。

“你这家伙……还嫌不够吗?!”

“是我该问你吧……!”

两人激烈地交锋着,彼此的心语也透过指尖,传递到了对方的脑海中。于兰汐而言,这大概是自己绝对不想输的“战场”——自己在白天被抢光了风头,晚上自然要胜过一筹。然而在灏看来,兰汐的任性简直是无理取闹——她只是暂时被剥夺了职权,而日晷依旧将她留在身边,以后若要启用也只是一句话的事;而自己却是失去了所有,只能默默思念着爱人聊以自慰。这不可调和的矛盾,在情欲与好胜心上涌的加持下,褪去了多余的掩饰和借口,却反而降低了“火药味”,呈现出滑稽又可爱的模样。

日晷从上方俯瞰着两位美人,她们的“交锋”也听得一清二楚。此消彼长,肉棒上两人舔舐的轮回接连不断,化作一道道强劲的波纹,击打着他的心灵。收得美人如此,夜夜云雨欢乐,真可谓是至福。兴到高处,他索性松开攥在手中的发辫,抬起巴掌,掠打挑逗着两人的臀瓣。一开始他只是在退却那方的屁股上给一巴掌,以掌击促动她浑身紧缩,重新回到侍奉的局中;不过,在舔舐加快的频率下,以及情欲涌流带来的更多的快感需求下,他便不满足于此——不仅不再维持平衡,反而要在一方舔舐到最高点处时再打下,让胴体在快感的痉挛中攀上高点。

“呜呃……!”

“噢啊……!”

兰汐与灏纷纷痛呼着,越是被打屁股,身体就越是兴奋而灼烫。舞女服上的铃铛,化作悦耳的脆音,回荡在房间里;乳房的软肉按压在男人的大腿上,被压迫的乳肉带动着乳夹,不断刺激着乳头,勾得两人娇喘连连。灯光与火花一起闪烁着,映照着她们身上的金属饰物,化作床榻前温暖暧昧的流光。即便是心有所念的灏,匍匐在男人膝上,看着对方眼瞳中自己迷离的模样,听着四周淫靡的铃声,那点不屈的高傲也被彻底征服,化作侍奉的驯服与雌竞的娇媚。

至此,日晷已经完成了对局面的“重新掌控”。毫无意外,在不断积累的“快感优势”下,各方面都更为强健稳定的灏占据了上风:她索性占据了上下两条“赛道”,开始从侧面吮吸起肉棒,发出一阵阵黏腻的水声;不仅如此,就连兰汐的舌头,也成为了她的对象,与肉棒一起被携裹进口腔。兰汐挣扎着,试图后撤身体找回优势;可劣势已成定局,更不要说还有日晷从中干预了。

这正是日晷一贯的策略——他乐于通过不易察觉的方式,挑动起身边的女子们互相攀比较劲,对兰汐与灏也不例外。他看着兰汐陷入劣势,自己下腹的快意也在积累中充盈。于是,他偏转着手指,左右同时扣在了两女股间的蜜瓣上——本已在口交中水流如注的蚌肉,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抚上,顿时化作触电般的快意,回荡在全身。兰汐只觉得浑身一阵跳动,高潮之余,眼泪几乎要流出来了。

日晷的手指拨开外唇,置于内外唇的凹槽间,沾着湿滑的爱液,上下拨动。女性的快感本就在浅层唇瓣处最明显,在如此大的身体跨度下,高频的浅拨轻弄,才是推向高潮的最佳手法。果不其然,本处于下风的兰汐,只消稍稍挑逗几下,浑身便在快感中僵直起来:她踮着脚尖,高高撅起臀部,从小穴中不断喷出爱液;迷离的眼神中,对面的黑发美人也与自己一样进入着僵直,那条长长的辫子也摇动着,颠倒出一道道昏光下的残影。两女争抢着男人的雄物,白日里倔强的嘴唇,如今却不顾体面地,带着涎水与滑液亲吻在一起——她们或许在与主人口交,或许又是彼此亲吻。臀丘在僵直中抬升到了最高处,兰汐与灏不约而同地,像犬类展示臣服那样,分着双腿,高撅着屁股,露出正喷洒爱液的蜜穴。日晷的余光扫视着两人淫媚的姿态,身体享受着加快的舔吮,卵袋下则是手掌贪婪的揉捏——他仰头望向天花板,望向闪烁着的吊灯;眼前的闪烁愈发模糊,几乎要分不清界限了……

“呜喝……!”

“呀啊——!”

男人的低吼与女人们的浪叫同时响起:高耸的雄物挣开了唇舌的交织,挺立着向空气中射精;两女撅到最高的臀峰后,耻丘也同样向后喷射着潮吹的蜜液。三人不约而同地高潮,喷溅着黏湿的爱液——日晷的手指依旧上下扣弄个不停,引导着潮吹的方向;而两人的嘴唇也将爱液化作一串白浊,越过掀开的窗帘,洒落在床单上。

“哦呃……哦呼……”

原本神气活现,发誓要抢回风头的兰汐,此刻却没有了威风。家务修行与烹饪时的“专注”,耗费了她太多的精神,与灏的斗气也让她的气息不稳;加上全力的潮吹,几乎耗尽了她的体力。高潮完的她从日晷的右膝滑落下来,半靠在床边喘着气,几乎要昏厥过去了。

“呼……”

灏也从膝上滑落下来——不同于兰汐,她还保存着相当的体力。日晷半靠在凳边,舒缓着发射后的心悸,看看瘫倒的兰汐,又看看半坐的灏,嘴角意味深长地撇了撇,一边喘着气一边笑到:

“嘁……这家伙……算了,让她好生睡去……”他蹲身抬起灏的下颌,轻轻拍着她的脸颊,“上床去,你的屁穴我还没尝够呢。”

“如你所愿……”

灏瞥了一眼日晷,带着略显无奈的微笑,爬上了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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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灏趴在床中心的垫枕上,翘起屁股,掰开两侧臀瓣,露出微微翕动的菊穴。她回首望向身后的男人,等待着他的到来。日晷也不客气,径直爬上床来,在她的身后蹲跪好姿势,一手攥住灏的双腕,另一手扶着阳物,对准了张开的菊门。发射过后,满是涎水与滑液的肉棒,似是嗅探到“召唤”,在身体下沉的过程中,便从略微疲软中再度挺立。日晷压低腰部,从上面俯瞰着灏的背身:宛如雌狮般结实的美背上,还烙着浅浅的伤痕——那是战斗与拷问留下的痕迹;盆骨的轮廓因体位而突出,展现出那令人安心的宽阔形状。他贪婪地享受着支配的姿态,端详片刻后,扶着肉茎将龟头贯了进去。灏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她咬着嘴唇,按捺着被侵入的异物感,却没有喘息或求饶——这么多天来,自己的菊穴已经变成了雄物的形状,如今再度插入,除了那点不甘的羞耻外,更多的则是麻木认命后的快感。肉棒一寸寸地贯了进来,将形状烙在菊门的内壁上;日晷进得很是小心,缓缓地将雄物全部送入,直到卵袋和小腹顶在臀肉上后,才运动腰腹抽插起来。

“呜……嗯……”

灏呻吟着,小范围地扭动着臀部。温热的肉棒在后庭进进出出,刮蹭着脆弱的菊门,激起一阵阵下身轻微的抽缩。日晷没有勉强,压低了身姿,从上面贴住灏的身体,用空闲的手挽起辫子。他收着力,轻轻扯起她的脑袋,将巴掌落在臀侧。一声“啊呀——”的惊呼后,盆腔便带着后穴一阵收紧,激起正插到菊门口处龟头的震颤,与男人眼里迷醉的晕眩。

“哟……挺紧的嘛,你这家伙……不是说着,绝对不向敌人低头,这样的话……嗯哼?”

日晷乘胜追击,又是一掌打在灏的屁股上。灏忍不住可耻地娇喘了一声,菊穴又夹紧了些许。原来她或许只会因为受击而夹紧屁股,可现在,她却不知不觉地自动配合起男人的抽插了。即便心中觉得羞耻,但身体上的舒服,却是无法改变的。

“才不是……别太过分了,日晷……”,她有气无力地暗骂着。

“哦?敢直呼我的名字,你这小妞……”

日晷慨叹似地喘着气,笑着重重挥下一掌。正如灏不知不觉地沉沦于男女的欢愉,他也不知不觉间喜欢上了这个倔强又可爱的女人。百依百顺的宠姬女奴终究只是玩具,以雄狮自比的他,自然青睐于更难以征服,也更富有变化女人。灏的身上带着的,那种来自“化外民”的率真野性,也不知不觉间改变着他。如今,听到身下的美人居然和自己顶嘴,他反而有些高兴,高兴之余,却是遗憾与忏悔。

“我那个时候……要是……”

上一个他爱的女人,大概也是这样的脾气。每当这时,他总会遐想,如果给她多一点自由和宠爱,如今会不会大不一样。或许在那个世界里,他已经有了继承人;他们的孩子大概已经成年,纳入皇帝的后宫,或是成为了其他贵族的宠姬——而自己一定会自私地留下几个,与她们的母亲一起,体会刺激的“亲子烩”……

思绪回到现实,平缓的抽插依然进行着。两人无间隙地交合着,体会着对方的温度。不知不觉间,灏高翘着的臀部已经低垂了下去,而他也将身体压在了她的背上,抱着她的肩膀与后背。他的脸颊从侧面贴了上去,与青黑的发丝一起磨蹭着,感受着委身于自己的,美人的温度与脉搏。

“怎么样……还想回去当叛匪吗……?正在被操屁眼的将军小姐?”

日晷挑逗着浑身酥软,面色潮红的灏,故意用话激着她。果不其然,即使无法也不愿意反抗,灏还是从嘴里,断断续续地挤出了一句话:

“做梦吧你……只会用下体的总督先生……”

“呵呵……也就只能嘴硬了,是吧?”

日晷自然不吝用巴掌教训这个不驯服的美人。他连续而急促地落着掌,巴掌抽在灏的丰臀上,打起一阵阵诱人的波浪。灏咬着银牙,没好气地喷着鼻息——不过这正中日晷下怀,他就喜欢听她倔强又无可奈何的娇喘,在这一连串的“冷气”后,插在菊穴里的肉棒就又硬挺了两分。

……

几番操弄下来,充盈的感觉也再一次弥漫在男人的腹下。他抓起灏的手腕,抬着身体,放缓频率抽送着肉棒。每一下进入,后庭紧致的包裹感与菊穴的褶皱,便让他欲罢不能;而当肉棒抽缩到穴口时,巨大的压差又将快感推向高点。他沉着气,在这临界前的阶段,继续提起了在浴室里旁敲侧击过的想法:

“真是迫不及待,想尝一尝另一个的味道了……到时候轮着干你们这对鸳鸯,可真是无上的享受……你说呢,到时候是不是该感谢我……?”

肉棒停止了往复,定在了最深的位置。他屏住气息,静待着灏的回答。

“是,是,我答应……这样就可以和她一起被你操,,你满意了吧……”

灏故作不情愿地奉承着,心中柔软的部分却剧烈地跳动着。日晷满意地松着气,扶着灏的肩膀,放开下体,将最后的白浊全数倾进了她的后庭。灏娇媚地哀鸣着,扭动着臀部,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

日晷瘫倒在床上,翻了个身。他的一侧躺着侧卧的兰汐,另一侧则是面向自己的灏。黏腻浸润了床单,伴着美人儿湿润的呼吸,显得格外醉人。他摸了摸一旁的兰汐,看着灏的脸颊,悄然间沉入了梦乡。纵使同床异梦,只需有片刻共同的欢愉,这位看似至强的王者,便能了却自己的心愿,重新迎接第二天的朝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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