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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 (9)作者: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db:作者] 2025-06-26 14:39 长篇小说 6060 ℃

【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9)

作者: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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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跋扈嚣张的高傲女将,兵败后沦为主公的奴隶?与她一起侍奉的,竟然是战场上的“死对头”?不可开交的对手,一同臣服在贵族的秩序下,红臀肿痛中度过的日常,以及成为合格女仆的“家务修行”~

1

“唉……又要和麻烦的家伙相处了……”

身材高挑、前凸后翘的金发美人,此刻正站在盥洗台的镜子前,仔细检查着自己的仪容。她的长发还是那么地柔顺,甚至比以前还要更加夺目了;鲜明得恰到好处的五官,镶嵌在那张美丽的面庞上,正随着人影长长睫毛的眨动与呼吸的起伏,而呈现出万千风情。双手所掂起的是一对傲人的乳房——此刻这两只“大白兔”正被手掌的托举捏弄出轻微的形变,点缀着的两颗粉樱,更是将诱人的形状展现得淋漓尽致。若是将目光向下挪去,丰腴美人那紧致又饱含张力的纤腰、恰如其分的肌肉的形状,以及那宽大的、附着了圆润线条的骨盆,可谓是难以挑剔,足以让任何人情欲顿生了。股间的私处剃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毛发的残余,两瓣贝肉上挂着些许黏腻的爱液;当她扭动身体,被透入的晨光照抚之际,美鲍中新鲜的蜜露,便带着些许白浊缓缓涌出,在大腿内侧形成暧昧的垂滴。

“我的主公……不,主人……那个女人可是有什么魔力,让你如此着迷吗?”

一边端详着自己的胴体,一边清洁洗漱的美人,也不禁在液滴垂落的些许黏腻感中反问着自己。她总是最后才清洁下体的黏腻——那是主人临幸自己的证明,而她想要更久地保留这份痕迹。虽然最近主人每天都会点选自己,可这份偏爱未必就十分稳定,因此每一次的侍奉都弥足珍贵;更何况,那个让自己不想见到的麻烦家伙,却偏偏被点选,与自己一同侍寝。

“是,是……兰汐是败军之将,不配奢谈些什么……现在只是一条便宜母狗……可是,就算是便宜狗,也没必要这样吧……”

悄悄地孤芳自赏,自怨自艾却又不敢声张的金发美人,名叫兰汐。一个多月前,她还是自己的主人,帝国西疆的新主人,西王日晷手下的一员干将。可如今,她却只是西王府邸中的一名奴隶女仆,与其他女仆一样,负责日晷大人的安保与起居,服侍在他的身边。

这样的待遇,对于那些从学校毕业的年轻女孩来说,绝对算十分优渥了。能服侍在镇守一方的“帝国六王”身边的女孩,都是真正意义上的优等生:她们往往是学校里表现最优异的存在,完全有资格成为强大的战士或优秀的魔法师;在毕业后,这些没有参军的女孩还要去专门的机构培训半年到一年,才能获得侍奉大人物的资格。能够成为大人物的近侍,意味着许多好处:虽然可能会因为各种原因,甚至只是主人的兴趣,就受到调教和惩罚,但靠近也意味着更多的信息和机遇,以及稳定的待遇。如果能被主人临幸,得到宠爱甚至有机会诞下子嗣,那更是难得一遇的幸事。

可当无数女孩想尽办法,只为成为大人物的近侍时,兰汐却高兴不起来。从前的她也算是当红一时的人物,在日晷的精锐部队“射击军”中,凭借着漂亮的战绩迅速晋升,屡次被日晷接见。可恃宠而骄的后果,便是她自作聪明地谋划,想要将边境的叛军主力一网打尽,却导致与叛军首领的亲卫军团直接相撞。若不是日晷亲率大军前来支援,自己的部队或许会全部葬身。

这次战斗对射击军造成了相当的损害——许多精锐部队都出现了伤亡减员,一些部队更是需要长时间休整。虽然日晷亲冒箭矢,抓获了叛军的头领与她最为宠爱的将军和妃子,但叛军大部却得以逃脱,撤到边境外了。玩忽职守的兰汐本该判罚为奴,终身监禁;最终在斡旋下得以改判庭杖五百,罚入王府为奴。在结结实实挨了五百下板子,打得她几乎屁股开花,又趴着修养了小半个月后,曾经的当红人物,便被发配到了日晷府上,成为了他的奴仆。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那个险些让自己命丧战场的女人,叛军头领的部下兼爱妃,却也和自己一样,成为了日晷府上的女仆——甚至要比自己先来。不仅如此,在凑齐了她们俩之后,作为主人的日晷一发不可收拾,总是让她们同时在身边待命——甚至,连侍寝也要两人一起。

兰汐的小穴里,还残留着主人日晷昨夜留下的白浊。一想到自己与那个无比痛恨的女人,一起撅着屁股高潮,接下主人精华的模样,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可她没有资格向曾经的主公提出任何要求——只是打一顿板子,让她在府邸里侍奉,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若是被判处终身监禁,她就要终身困在高墙之内,与那些女犯一起光着身子从事繁重的劳役;到时候能被典狱长点选,与其他看上的女犯一起奉上作为泄欲工具,都是不可多得的奢望了。

她对着镜子分开双腿,以蹲踞的姿态,清理着股间与美鲍上的残液——当然,小穴里面的部分不必清理得那么干净,那反而是主人的爱好。清理完后,她才依依不舍地站起身,将金发挽在脑后,扎成发团后用簪子固定好,算是初步整理完毕了。不过,整理完仪容后,一位合格的女仆并不允许立刻穿上“工作服”——着装意味着进入状态,而在工作之前,所有的女仆,都要经历一道例行的流程。

“同房就算了……可是为什么,连这种事都要一起……”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不免又叹了一口气。不过她也没停下手脚,而是整理着接下来要用到的衣物,并将它们按顺序放进木托盘里:女仆的花边装饰翻领,一条短窄的白色围裙,黑色的圆头小皮鞋与一双蕾丝短袜,便是着装的全部了——女仆的规矩要求她们裸露大部分身体,尤其是臀部,以便主人赏心悦目,同时方便在她们犯错时惩戒责臀并时刻展示。而在这之外,要放置在托盘中间的,则是一枚精巧的金属塞子——塞子的一端是尖桃形,另一端则镂刻着黑色的纹章,那正是主人日晷的家徽。这是女仆在工作中必须时刻佩戴于后庭的“饰物”——既时刻提醒着她们主人的规矩,也在她们曼妙的身段上,彰显着家主的地位与威严。

而穿戴这性感暴露又色气的“工作制服”前,那必不可少的流程,便是“晨诫”了。每一位女仆都要在晨起收拾后,端着衣物,光着身子前往指定的训诫室,撅起光屁股,由戒尺将屁股打成漂亮的胭脂色。通常来说,这项惩罚由领班女仆与女仆长执行,在执行完后她们彼此互罚;而日晷的妻妾,或者受宠的近侍,也会被要求互罚。这便是宅邸早上必不可少的风景:赤裸的美丽女仆们光着身子,消失在走廊某处房间里;在一阵阵清脆的戒尺声,与痛呼的莺声燕语后,白色裸体围裙之下,摇曳的胴体间,便是一对对染着漂亮胭脂色的微肿玉臀,随着她们忙碌的身影,化作主人日晷目光所及处的姹紫嫣红。

或许是出于日晷的趣味,或许是恨不得这两位美人能时刻出现在自己眼前,除了一同侍寝外,他特意要求两人晨间互罚。而这也正是兰汐叹息的原因——被那个讨厌的女人打屁股,可真是令自己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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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来到惩罚室后,兰汐要做的第一件事并不是立刻开始晨罚。晨罚有着明确的流程和规矩:对于兰汐这样被指定了的对象,除了她互罚的“搭档”之外,还会安排一位经验丰富的女仆长进行监督记录。此外,自视颇高的兰汐,也较劲般地给自己安排了“额外任务”——她会提前到达惩戒室,削好一块新鲜的生姜,将这火辣的物体置入菊穴后,进行罚跪自省,直到女仆长与那个“讨厌的家伙”到来。

“真是……不知道还以为我是厨子呢……”

她手握着姜块,用小刀一点点削去表皮,双手旋转着,将去皮的姜块修整成一头略尖的圆润形状。生姜辛辣的汁液免不了向外溅出,小刀削过那不平整的表面时,也没法总是顺风顺水;若是新手,免不了要被辣得眨眼睛,或者被小刀削到手指——眼睛刺痛又不敢揉搓,姜汁渗入伤口,那都是常见的麻烦。不过,自视甚高的兰汐早就过了那个生疏的阶段——从幼时被选拔入特等学校进行培训开始,这项本领就是每一个有志爬得更高的女孩的必修课:她们早晨的第一课,就是光着身子在宿舍楼下集合,挨完晨训板子后,双腿分开、撅起屁股,趴在特制的长凳上,诚恳地削好自己的那块生姜。一旦动作放慢或者失误,身后监督的教师就会将鞭子抽在她们的光屁股上,与那火辣辣的姜汁一起,刺激着她们的羞耻之心。削完并检查合格后,女孩们才被允许将生姜放入自己的后庭,跪撅着自省——期间如有懈怠,同样是鞭子伺候。因此,受训于精英教育的射击军们,都会一手娴熟的削姜技术。行伍里开晨会时,这些强大又美丽的女军官们,往往都是光着屁股,在后庭里塞好了自罚的姜块;如果有人作战失利,最好的办法也是自觉塞好姜块,裸着身子跪在上级的营帐门前请罚。

“呃……啊……”

兰汐端详了片刻,便捧着姜块伸到了身下,一点点探到了张开的后庭附近。在一声难耐又满含着快意的呻吟中,特制的姜块便探入了美人儿的菊穴。熟悉的火辣与刺痛再度袭来,随着手指的推动,一点点变得强烈;她轻咬银牙,一头金发如马鬃般摇动着,将姜块继续推了进去。不论多少次,这般严厉的自省还是令她又怕又爱。当姜块逐渐感受到阻力时,后庭也在这缓慢又持续的刺激下酥麻了起来。感受到姜汁正发挥出全部功效后,她才放心地跪下身去,缓缓地分开双腿,双手撑地,迎着窗外透入的阳光,开始了今天的自省。

“啊,我的主人……不知奴婢如此诚恳,能否让您有所感动呢……”

每当进行自省的时候,她总是会想到赐予过自己荣耀,又剥夺了自己几乎一切的主人日晷。是的,他从来不屑于那些浮夸的说辞,或者浪漫而虚伪的词句;对于女人,他信奉的永远只有管束狗的方法——直白的奖赏与鞭笞的惩罚。他有时会喜怒无常,因为很小的原因,或者压根没有理由,就将手中的皮鞭打在身边女子们的光屁股上,只为聆听清脆的鞭声与她们的哀鸣痛呼;因此,侍奉在他身边的女子们,屁股永远是红肿的。可当他觉得有必要时,又往往不吝赏赐:除却临幸受宠的机会与绝顶高潮,华美的衣食乃至璀璨的珠宝、奇珍的魔药,这些对奴婢而言毫无必要的东西,也在赏赐的范畴里。因此,对这位性情直接的主人,身边的女子们可谓是既爱又怕,反而因此忠诚又体贴,甘愿展示出自己的风情万种与全部能力。

所以,如今的兰汐,这样的感情就愈发强烈。尤其是想到自己能时常侍奉在主人的榻上,不论是如何的折磨与惩罚,她都甘之如饴。

……

“早上好啊,兰汐?”

惩罚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轻巧的身影优雅从容地闪入室内,带来一阵清幽的芬芳。正挣扎于脑内自省的苦思,与后庭火辣触感的兰汐,顿时浑身一阵轻松——虽然姜罚与自省并非规定,可她却不愿自己结束,偏偏要由他人的到来,宣布自己的解脱。若是以前,对于来者,她大概只会表面客气一阵,内心不屑一顾;可现在,这位比她娇小的少女,却是掌管着她赏罚地存在。

“早安,女仆长大人。”

兰汐讨好而谄媚地,撅着自己塞着姜块的屁股,转过身来,向这位年轻的女仆长问好。少女约莫十八九岁的年纪,却有一种不输给自己的成熟气场:微卷的褐发在脑后扎成环辫,只在脸颊旁留下两缕发丝,在规整之中透露着一丝自然。她的身形与肌肤带着几分成熟的松弛,小腹上也有些微垂落的赘肉,却因此显现出几分不同于青春少女的独特韵味。一件白色的短围裙,发际的头花,与一双小脚上的花边白袜与圆头女仆鞋,一切都标志着这间宅邸的规矩;身后的裸臀在不经意间透出几丝绯色,那正是晨间自罚留下的痕迹。她的手中捧着托盘,托盘里放着今天要用到的工具——一块厚重的木戒尺。或许在来到这里之前,她便用它在自己身上略微测试过了。

芮娜,日晷提拔的第一位女仆长,也是他日常起居的主要负责人之一。她已经在日晷身边服侍了七八年,甚至还难得地,获准为主人生下过两个女儿。她将府邸的事项掌握得滴水不漏,也深知主人将“败军之将”兰汐与那位被俘的女将,一同呈在府中侍奉的原因。如今,受主人的指示,她负责监督这两位“冤家美人”——从早晨到傍晚,她们的一切行动,都要在自己的监督下完成。

“您还是那么勤奋呢,不愧是兰汐大人。”

少女将托盘放在置物架上,掩嘴盈盈一笑。若是从前,听见这暗含调侃挖苦的话,兰汐大概会暴跳如雷;可在这位资深女仆长的面前,她也只是无奈地笑笑,甚至点头表示着认可:

“在下要学的还有很多,可不敢受您的夸奖……”

兰汐的回答,无疑是一种滴水不漏的应承,却也带有几分真心。在宅邸的家务与侍奉上,她确实不如芮娜许多。如今,芮娜愿意给自己三分尊重,这已经是天大的恩德。出于讨好主人的目的,她也对芮娜保持着足够的敬畏。

“哪里,是我多有得罪才是。”

芮娜轻柔地俯下身,轻轻一拔,将兰汐后庭中的姜塞取了出来。高挑的金发美人儿“嘶——”地呻吟着,张开的菊穴被凉风贯入,顿时如冰火交织般刺激。芮娜轻轻丢开那颗温热的姜塞,在兰汐的丰臀上拍了一巴掌。会意的兰汐急忙爬起身,恭恭敬敬地跪坐在原地,等待着安排。

“早上好啊,女仆长大人?”

迎面走进来的,是另一位高挑的美人儿。她有些心不在焉地,看了一眼芮娜,还算客气地打着招呼,随后又瞥了一眼跪坐着的兰汐。兰汐顿时浑身发麻,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可她越不想看到,来人的影子就越是在视野里晃动,直到来到自己面前,以同样的姿势跪坐而下。

“您总是卡着点到呢,将军小姐?”

被芮娜称作“将军小姐”的年轻女子,正轻轻晃着自己的脑袋,拨弄着垂落的黑色发丝。乌黑的长发扎成了长长的麻花辫,垂落在她光裸的,伤痕还未散去的脊背上;她的胴体紧致又结实,丰乳肥臀之余,透露着天然的健美。大概正因如此,她的脖颈上戴着厚重的金属项圈——项圈上安放着特殊装置,由主人亲自控制,只要离开府邸,或是主人指令,就会遭到禁锢与电击的惩戒。正因如此,这位一身勇武的女子,才能乖乖地臣服在主人日晷的秩序之下。

灏,被帝国称作“反叛军”的,西部边境上起义军的大将。她与自己的主君,埃兰的末代公主——玹,在意外中被西王日晷的军队俘虏。玹被单独关押,而她则被日晷看中,指定在府中,成为了一名女奴。这位“老对手”,确实令兰汐浑身不痛快——自己的失败与屈辱,都是面前的家伙一手造成的。

日晷对这个给自己造成大麻烦的家伙,可谓是又恨又爱。恨是因为她给帝国和自己造成了许多麻烦,让围剿计划屡次落空不说,还持之以恒地挑动奴隶叛乱,打击尚不稳固的总督区统治。事实上,光是被叛军当阵击杀的中高级军官与那些技术精湛的帝国魔女,就已经有不下两百名;若是算上被俘虏,甚至是被劝降后用来对付帝国的,更是达到了四五百之多。可正是因为她的机敏与勇武,日晷对她又爱不释手——那种不同于帝国秩序统御下的不羁与倔强,以及足以以一当十的强大武力,仿佛戳中了他用人的心坎。当然,比起这些,芮娜还知道主人的另一重目的——她几乎是主人心目中,关于“完美女人”的具象。日晷迫不及待地想要驯服这匹“狂躁的烈马”,将她纳入自己的后宫,并在未来的某天,让这匹烈马为自己诞下“完美的后代”。

“承蒙你的关爱啊,女仆长。”

灏有些无所谓地,“感谢”着芮娜。与主动请罚、提前到来的兰汐不同,她对于这样的“苦差事”是极力拖延的。不过,能看到“老对手”这样愤恨、屈辱又无可奈何的神情,能在互罚中打她的屁股,也算是自己被俘后少有的乐趣。关于被谁打屁股,她倒是早已无所谓了——被俘之后她可没少挨过板子,屁股上的伤也从来没好透,也就不在乎“老对手”落下新的痕迹。比起面前满脸不快的金发美人儿,她更关心自己的爱人——玹,如今的下落。

“那就开始吧,女仆长?”

灏故意无视了兰汐的不满,径直站起身走了几步,来到房间中央。房间中央的地面上陈设着一件特殊的器具——乍看像是有着人体粗略弧度的长凳,凳面旁却有着可调节高度的小平台,附加着拘束用的皮扣与绳索。毫无疑问,这正是用于责臀时趴伏的支架。芮娜向兰汐使了个眼色,兰汐也只好站起身,紧跟着来到了灏的身边站定。两人手扶着下腹,颔首低眉,等待着女仆长的发落。

“今天轮到您先受刑了,兰汐大人。一百下戒尺,还请受纳。”

芮娜捻着手指,打开记录册,轻描淡写地吩咐着今天的流程。通常来说,一般女仆的惩罚都是戒尺责臀三十下——既能够起到警醒告诫,又不至于影响一天的工作,同时还能为围裙下的两片臀瓣,染上恰到好处的绯红。不过,兰汐是犯了大错的“败军之将”,灏则是“顽冥不化的叛匪首领”,因此她们的晨罚要求一百下戒尺。主人日晷给了她监督的权力,而她也可以行使一点“小任性”——比如决定谁先谁后。

“嘁……又是我……”

兰汐颇为不快地埋怨着——除了自言自语,当然也是说给灏听的。灏从芮娜手中的托盘里领过戒尺,看着兰汐满不情愿,却慑于女仆长而不得不弯腰俯身的样子,她也浮现出一丝笑意。是的,虽然不那么在意这个女人,但看她高傲的头颅因为吃瘪而低垂,确实颇为有趣。

“何必与败军之将,计较一时先后呢?兰汐团长?”灏狡黠又礼貌地微笑着,抚摸起手中的板子。她故意用着兰汐最在意的几个词语,挑衅起了她。

“你这家伙……可别得意忘形了……!”

果不其然,被激怒的兰汐瞬间怒目而视,挥舞着拳头,摆出一副要冲上来揍她的架势。可女仆长芮娜只是敲了敲手中的调教鞭,方才还直眉怒目的金发美人,却像扯住栓绳的狗一样止住了怒骂。谄媚和讨好已经刻入了她的本能——如今芮娜是掌管着自己的“上级”,那么就要拼尽全力讨好她才是。

“尽快开始吧,两位?拖延太久,就轮到在下被主人打屁股了。”

芮娜笑盈盈地吩咐着两人,语气里带着不可拒绝的威压。她故意微侧过身,展示着臀侧的曲线——从侧面能隐约看到上面密集的责痕与板花。这看似自谦的说辞,却暗含着胁迫。两女不敢多言,又是一阵怒目而视后,便进入了晨罚的序列。

兰汐俯下身子,深吸一口气。她先是单膝跪在了凳面上,待身体稳定后,才一边向前舒展,一边将另一侧膝盖也跪了上来。优美而矫健的身体,如飞燕般沿着长凳展开;脊线悄然引导出曼妙的弧度,也将一对巨乳向前挺出,随着身体的移动而轻轻颤动。高高翘起的臀部上还残留着责痕,臀尖则呈现出两小片浅褐色的板花——其中有侍奉于主人日晷后,因惩罚和调教而留下的,更多则是就学与从军后,在严格的纪律与管束中获得的。胴体低沉,一对玉乳也轻轻压在了凳面上,从手臂旁挤压出轻微变形的侧乳,尽显着丰腴成熟的魅惑。当身体全部趴上长凳后,她才调整着腰腹的位置,微微分开双腿,展露出股间粘连着爱液的美鲍,与臀瓣间因姜汁刺激而张开的菊穴。

“请吧,灏将军?”

兰汐双手放在身前,将丰臀向上又撅了撅,侧视着身后拿着板子的灏。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但将不情愿转变为态度上的主动,争取“表现更好”以讨好上级,是她一贯擅长的事。

“一百下,记得报数。报数中断或姿势变形不算。”

芮娜重复着例行的流程,在开始前提醒着两人。手握着戒尺的灏点了点头,而趴好身体的兰汐也点头示意。光着身子的兰汐,能感觉到身后的目光——这位“老冤家”的目光有些逼人,仿佛要看穿她的身体似的。可为了在主人看不见的地方,展示自己的“忠诚与驯顺”,她也只好让自己尽量不去想。

“呼……”

戒尺划破空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趴卧着的兰汐浑身一紧,忐忑地将额头抵在了凳面上;她双手紧紧扶着凳沿,收紧小腹,等待着落在臀肉上的一击。

“啪——!”

戒尺的脆响在空气中绽开。兰汐紧咬牙关,脚趾因吃痛而向内蜷缩着。长期征战的灏,手上的力气不是一般地大——她甚至没有运用灵力,仅仅是手臂与手腕的挥动,便疼得自己几乎发不出声音了。一道宽厚的责痕,烙印在了两瓣因吃痛而夹紧的臀肉上,也让这骄傲的金发美人没了犟嘴的傲气。不过,兰汐并非等闲之辈,屁股上疼痛的冲击还未散去,身体驯服的快感便涌了上来——在两颗硕乳撑起的空间里,兰汐扩张着胸腔,将空气吸入身体,总算是让体内的“气”充盈起来。而挨过了最初的疼痛后,扭曲的快意便从体内蔓延开来。

“一——!”

她扬起脑袋,规规矩矩地报着数。帝国秩序下的女子们,从小便要受到“女德”的训练,包括交合与挨罚时的姿势——根据惯例,在受责臀之罚时,不仅要诚恳地报数与自省,还要在落板时如飞鸟般扬起脑袋,展现出敬畏的神色。即使是被“老冤家”打屁股,但下达指令的可是自己的主人,因此,兰汐也将心中对灏的愤懑,转化为愈加谄媚的,对主人的“单相思”。

“呼……啪——!”

“二——!”

“呼……啪——!”

“三——!”

……

戒尺接连不断地落下,一次又一次地,打在兰汐翘起的臀部上。每一次落尺,肌肤都好似绽裂般疼痛,激起兰汐内心无尽的哀怨。她自顾自地想象着灏那“得意忘形的神色”,可却不敢侧过脑袋,用余光瞥上一眼。她知道,女仆长芮娜正记录着自己挨罚的表现——主人日晷完全可以在记录里,随心情找点问题,然后借此剥夺她翻身的希望。

“啊……我的主人……”

可就在她满怀着哀怨与忠诚,想象着主人的“威不可测”时,戒尺又不偏不倚地落了下来。在一声“啪——!”的脆响后,兰汐脑袋里幻想的气泡顿时被打碎。可更糟糕的是,电光火石间,感受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她竟然忘记报数的次序了。

“十……诶……?”

“本次不计,继续。”

芮娜无情地吩咐着,而灏手中的戒尺又一次落了下来。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这次的力度明显大了不少。略显沉闷的,尺面与臀肉撞击的声响又一次响起,伴随着的,是臀肉如波浪般的变形,以及一道深红的烙印。兰汐只觉得自己要呼不出气了——她睁着眼睛,大张着嘴巴,喉咙里痛呼的声音仿佛都凝固了。可在惩戒的轮回中,不会有休息和“怜香惜玉”——戒尺再度落下,以刚才同样的力度,落在了臀肉稍下的位置。兰汐终于是“呜嗷——”地痛呼出声,身体忍不住地在长凳上滚动起来,一双裸足也上下颤抖不停,在凳面上敲打出一连串声响。

“本次不计,继续。事不过三,兰汐大人。”

芮娜继续禀报着,也不忘在话尾加上了提醒与警告。兰汐顿时一慌——她知道,如果下一次再报不出数,戒尺就要换成宽大厚重的戒板了。听着身后再一次扬起的风声,兰汐终于是慌了神,绞尽脑汁地思索起被打断前的计数。

“啪——!”

“二……二十——!”

她半猜半蒙地,报出了一个数字。正当她觉得自己要完蛋的时候,芮娜却笑着下达了指令:

“计数正确,继续。”

“呼……”

兰汐松了一口气,免于“刑罚升级”的侥幸,让她心中扭曲的快意与谄媚,更加旺盛了。她不由得骄傲地撅起了布满尺印的红臀,装作调整姿势的样子,左右摇晃着。虽然差点丢脸,但一想到“老冤家”失去了一次嘲笑自己的机会,即便仍趴卧着等待挨罚,她的脑袋便抬高了几分。

……

“呼……啪——!”

“三十一——!”

……

“呼……啪——!”

“四十——!”

……

芮娜手扶着记录本,饶有兴致地端详着兰汐的晨罚。看着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高傲金发美人,如今惶恐又谄媚地,像小女孩一样趴在自己面前,由她的仇人亲自执罚,堪称是不可多得的乐趣。从前兰汐得势的时候,经常因为各种原因拜访日晷的府邸,有时还会在此过夜,为自己的主公侍寝。那时的她从不把府上地女仆们放在眼里,总是傲慢之至又极尽刁难,甚至仗着日晷的名义责打她们;可主人日晷却默许着她的狂妄,只有太过分时才加以管束。芮娜对此从不发表看法,只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尽量不让她找麻烦。一开始她不理解主人为何要宽纵这个狂妄的家伙,可直到兰汐失势下狱,最终被日晷收在府上时,她才默叹于其中精妙:骄纵自傲的“无根之萍”能快速升迁,却也能轻易废黜;这样傲慢的女人正是主人的棋子,默许得越多,就要在日后连本带利地收回来。

“啪——!”

“五十六……呜呃……”

不知不觉间,戒尺已经落下超过半数。金发美人的一双翘臀,也变成了成熟果实般的深红。臀肉的皮肤下,满是因击打而渗出的淤血,在两座“山丘”上,开出一片片殷红的花朵。兰汐的声音开始变得颤抖,两条大腿分开微妙的弧度——向里望去,不难看到股间盈满爱液的两瓣美鲍。浸润着黏腻的贝肉,随着呼吸一开一合,又从中不断地吐出爱液,牵连在大腿内侧,与私处下的凳面上,甚至汇集成了一片不小的湿润。每当戒尺落下,两瓣嫩肉就会骤然缩紧,而爱液便会四散飞溅,化作晨间空气中晶莹的“露珠”。

“真是可爱呢……”

虽然年纪大概不如汐兰大,但看着她这哀婉又娇媚的受罚姿态,芮娜便油然生出长辈般的快意。兰汐的“前倨后恭”确实饶有趣味,虽然自己不至于和她计较,但只要保持体面的仪态与笑容,就能让她在心中揣摩个不停。转眼间,戒尺又落了下去;兰汐“咿嗷——”地哀鸣一声,再也按捺不住下体的快感,在落尺的刺激下,从蜜穴里喷出一连串透明的爱液,洒落在长凳后的地面上了。

在端详兰汐受罚的姿态时,芮娜也悄悄观察着身边的灏:此刻的她,已经完全投入到了自己暂时的角色中:她落尺的手法平稳又笃定,全身宛如圆弧般运转——戒尺从胸前蓄力而出,经过大半圈的旋转,含着全部的惯性落在兰汐的裸臀上;可一旦打上去,又总能迅速而及时地收回,直到重新划出下一道弧线。她的手法像是弹奏,又像是转动一柄武器,处处显示着矫健身姿下,对力量的随心操纵。这样流畅优美的动作,搭配上她那前凸后翘,几乎盈满到最大限度的胴体,即使是晨间例行的责臀,也处处给人以享受。

“呼……”

“喝……”

只要侧耳倾听,就能听见灏运转呼吸的声音。她的额上正爬着不易察觉的汗珠,像是体内之气蒸发又冷凝后留下的痕迹。她的眼睛专注而有神,全心全意地注视着身前的金发美人。芮娜从前以为这是某种恨意,又或者是看见“仇家”狼狈不堪时的陶醉;不过,只要稍稍细品,就知道这是一种本能的专注。灏有着强烈的完美倾向——她并不总能把任何事都做得滴水不漏,可一旦进入状态,她总是拿出十二分精神。此时的她不是在简单地执行每日的“任务”,而是通过重复不断的击打,满足着自己被俘后无法发泄的东西。

“难怪主人喜爱她……”

即使灏曾身处叛军,与帝国和主人日晷为敌,每当此时,芮娜还是免不了发自内心地喜爱。她身上洋溢着的张力,与恰到好处的不羁和叛逆,确实能深深吸引一位有野心的统治者——这样的女子,才能协助他的事业更上一层,并为他诞下理想的子嗣。

……

“啪——!”

“九十九……”

“啪——!”

“一百——!”

随着最后一下戒尺落在红臀上,一百下的晨罚终于结束了。兰汐松了一口气,这才感觉到下身的沉重与颓软——屁股几乎失去知觉,可血液的涌动,却又带来一阵阵奇怪的酥麻。她挪动着身体,而那熟悉的刺痛也重新袭来,激得她“哎哟”一声,从长凳上瘫倒下来。可肿起的臀部又恰好接触到了地面,让她再次哭笑不得,险些跳了起来。最终,稍稍缓过来的金发美人,也只好一边扶着大腿,一边靠在长凳边,喘息着休息了起来。

若是从芮娜的视角看去,兰汐的屁股可谓是“美艳绝伦”了:两瓣臀肉几乎肿大了半圈,从上到下浸满了迷人的绯红;臀侧薄弱的部位隐约透着青紫色的淤块,而臀尖板花的位置,则因长期受责的硬化,颜色几无改变。这宛如溏心煎蛋一般的布局,与兰汐垂落散乱的金发、如释重负的神态,以及因吃痛而体力不支,却仍挺胸撅臀,展露着身姿的柔媚模样,共同衬托出此刻绝妙的风味。

芮娜不由得舔了舔嘴角,将手中的笔在记录本上轻点了几下。不一会,这只墨水笔就像是收到了指令,在纸页上运转了起来。不一会,在兰汐“归档记录”的最后一页上,那哀婉又柔媚,还带着几分委屈和不服气的红臀美人,便跃然纸上了。

“兰汐,今日晨罚,戒尺一百下,已完成。”

她合上了书页,等待着这份记录的固着和保存。

……

“呵……将军小姐,你刚才打地很起劲嘛?”

恢复了一小会的兰汐,屁股上的温度还未消散,便立刻用那带着嫉妒、怨恼与幸灾乐祸的眼神,看向了自己的“老对头”。

“如你所见,我只是秉公行事,团长大人。”

灏也毫不客气地将话题推了回去。似乎是为了不给这个“老冤家”以借题发挥的机会,她立刻在芮娜身边跪下,向女仆长用眼神请示着。芮娜擦拭着那柄余温未散的戒尺,斜视了一眼,笑盈盈地点了点头,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狼狈的兰汐,将她唤来,把戒尺放在了她的掌心,。

“现在轮到你了,请趴上去吧。”

拿到了戒尺的兰汐冷笑着,一瘸一拐地扶着屁股,向着长凳点了点头。

“不必劳烦你提醒,团长大人”

灏将脑后的麻花辫拨到一侧,沿着凳尾,爬上了体温尚未消散的长凳。

兰汐接过芮娜手中的戒尺,看着满不在意地趴卧好身姿的“老冤家”。虽有满腔不快,可一百下戒尺下来,她早已没了气焰,只得一边轻声喘息,一边挪着步子,来到了长凳边。她打量着趴卧着的灏:灏的双腿紧致而健美,显露着年轻女子的丰满;乌黑的发辫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垂落在她的左肩上。她撅起臀部的姿势标准而有力,以无可挑剔的角度,展示着菊穴与美鲍。与提前起床收拾洗漱,到达惩戒室并自行姜罚过的兰汐不同,灏总是卡着点到来——因此,在两瓣蚌肉的开合之下,昨夜交合时日晷留下的白浊,也缓缓渗了出来,牵连在大腿内侧。

屁股上的疼痛依然在身体中回荡。一想到面前这个身材容貌不输自己,甚至可能更讨主人欢心的家伙,那么毫不留情地收拾了自己一顿,已经在宅邸侍奉许久的兰汐,还是升起一阵无名火。过去的行伍生活,让她对这种混合着嫉妒、贪婪与自私的想法无比坦然——虽然互罚的指令是主人下达的,监督室芮娜负责的,但归根结底都是灏“下手无情”导致的。现在,轮到自己好好地“报复”回去了。

“可……可以开始了。”

她平静着呼吸,将灵力酝酿在体内。得益于这自小修习的技术,因疼痛和恍惚而颤抖的手脚,很快便恢复了状态。

芮娜重新打开记录本,点头示意着。兰汐端详了片刻,深吸一口气,紧握着刚才打在自己屁股上的戒尺,向下挥了出去。

“啪——!”

立场交换,她的力道,也透过戒尺的脆响,传递到灏挺翘而丰硕,却又布满伤痕的宽臀上。兰汐毫无保留地使用着力气,不偏不倚地将戒尺砸在了灏的臀尖上。她看见身前的黑发美人,身体颤抖了一下,似乎隐约发出了一声低鸣。这点小小的反应无疑让她兴奋了起来。她不由得想起自己在军营里的时候,对部下的颐指气使——尤其是那些罚没为奴的,来自叛乱地区的女兵。曾经叛军的头目,现在也要屈服在秩序之下——一想到这,那些不快就变成了愉悦的催化剂。

“呼……啪——!”

“二。”

兰汐手中的戒尺再度落下,打在了臀腿的交界处。两瓣臀肉被戒尺向下压扁,呈现出一道横亘的沟壑;灏的肩胛微微颤抖着,隐约还传来一声喘息。不过她倒是镇定地报出了数目,没有丝毫延迟。两道平行的红肿同时浮现,与新鲜的板花一道,呈现出优美之中带着哀婉的奇景。这当然更加激起了兰汐的破坏欲——她挑动着嘴角,蓄力又一次挥下。尺面落下,空气中回荡不停的,是清脆的声响,携裹着汗珠与爱液的水滴,化作一阵薄雾。

“啪——!”

“三。”

“啪——!”

“四。”

……

接连不断的击打下,浮现而出的是一道道或深或浅的红痕——这些伤痕并非是整齐的平行线,或由上到下依次排开,而是或深或浅,呈现出躁动的随机性。兰汐并不像灏那样,将所做的事情视作一种“完美”——她想要的是捷径,是利用优势的压制与报复。此刻她想到的,除了自己和灏这“互相反转”的为奴生活,大概就是亲自赐予自己荣耀,又亲自将其剥夺的主人日晷吧。

“啪——!”

“啪——!”

伴随着一下又一下的击打,出现变化的,不仅是灏那挺翘的臀峰,更是隐藏在臀肉与双腿之间的菊穴和美鲍。与兰汐不同,灏的私处与后穴,在挨罚时显得相当克制:她像是紧绷着胯部,努力压制着这两处美穴的收缩与舒张;可越是呈现出这不太情愿的模样,其中的“破绽”就越明显——每当落尺一次,爱液就携裹着昨夜残存的白浊,从蚌肉间喷溅而出,洒落在凳面上。更为美艳色情的是,在那努力合紧的菊穴边,也向外溢流着同样的白浊,与私处溢出的精液与爱液一道,融合成一股绵流。

可看到这场景的兰汐,却更觉嫉妒恼火了。她清楚地知道,那是灏所得而自己没有的东西。他又想起了昨天晚上,主人日晷临幸过自己的小穴后,便命令她趴在身下为自己充当“肉垫”;他则将灏架在身前,用法术反捆住她的双手,掰开被自己打红的臀瓣,一手扶腰,一手抓着灏的黑长发,将阳物顶入了她的菊穴内插了个爽。身下的兰汐只能听到主人满足的喘息与低吼,以及灏那令自己厌烦又嫉妒,却诱发着自己“泉涌不迭”的哀怨媚呼,咬着嘴唇,承受起主人身体的重量。如今菊穴中流出的白浊,正是昨晚屈辱的具象。想到这,她可谓是又气又妒,高高举起戒尺,发泄般地重重落在灏的屁股上。

“呜呃……”

承受这饱含怨念一击的高挑美人儿,也不免觉得吃力了。她咬着嘴唇,双手紧紧扶着凳面,额头上也渗出了汗珠。她大概看不透兰汐内心的变化,可她却能感受到,在这不断击打下,私处与菊穴的残精正不断流出的排泄感。这般感受却并不如兰汐想象的那样令人陶醉——恰恰相反,灏对此只感到无比地耻辱。一想到自己屈服于仇敌,被项圈成为了他的奴隶,每晚被迫用双穴逢迎他的阳物,甚至在这个过程中产生了快感,在不甘与屈辱的循环中产生了依恋,她简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了。

“玹……你在哪里……?”

“如果这样做的话……能让你少受些苦吗……?”

比起责臀的羞耻与疼痛,她更关心的,是自己的主公与配偶——起义军的领袖,玹。大部队得以撤出,可谓是让她放下了第一重负罪感;可玹的下落,却时刻折磨着她。

她被关押在何处?此刻状况如何?

疼痛带来的恍惚,同愧疚、忐忑与负罪感一同,折磨着她的心智。她曾尝试着向自己的敌人日晷,询问这件事——有时会得到一些模棱两可的回答,更多时候,则是被收紧的项圈电击后,被他按在膝上,留下与现在无异的红臀之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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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只不过,日晷却听不到,也暂时懒得去搭理灏与兰汐的“单相思”。奴婢们的自罚是理应做到的事,他也不想逐一过问。比起莺声燕语,另一处地方,才是他早晨必然光顾的。此时的他,正身披短袍,带着自己的“雌宠”——约莫十一二岁的幼女女奴,走在前往宅邸后院的路上。娇柔软嫩、楚楚可怜的黑发女孩儿,此刻却并不是牵在他的手中,而是被他晨勃的雄物,以倾斜的角度顶在身前的:两条纤柔玉腿如藤蔓般盘曲在男人的腰间,一双小手则被反绑在身后,由绳子挂在男人的肩上。日晷每走一步,勃起的雄物就会向上顶起,插入幼女紧窄的小穴深处;而这可怜又幸福的人儿,便会发出一声哀婉又娇媚的呻吟,仿佛记录着身后主人的步伐。

一直以来,出于对过去的抗拒,日晷都更偏爱那些年纪更小,甚至尚未完全成人的女孩;身边几位信任的女仆长,也都是从侍奉他的幼女奴仆做起,一点点升上来的。晨起直到用早餐前,他都会挑选一名幼女,以这样的方式,用躯干与下体的力量,将她半举在身前——他确信,这样对于锻炼身体,以及性爱的控制力,都很有帮助。不过,自从抓获了那位高傲的叛军将领后,他的爱好便产生了变化。现在,为了让她能心悦诚服地跪倒在自己脚边,身前用作“杯器”的幼女,其意义也从单纯地交合与锻炼,变成了自己在不久的将来,征服那个家伙的“修行”。

“早安,尊敬的主人。”

“早安……”

走廊两侧通身着裸体围裙的年轻女仆们,看见主人的到来,纷纷鞠躬行礼,小心翼翼地问候着。她们都执行完了晨罚,在紧窄的白色围裙下,都是一个个红彤彤的屁股。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一整天的无忧——日晷并不像许多贵族那样,喜欢在宅邸的任意角落行使主人临幸奴仆的权力;可借机挑出点毛病,当众调教女仆们的光屁股,却是他一贯的爱好。对他又敬又怕的女仆们总想逃过这样的“指教”,可每一天,都会有一个甚至几个“倒霉蛋”被打到娇臀紫肿、痛呼求饶——而要是因此耽误了工作,所引起的处罚依旧要记在账上。

“嗯。”

日晷漫不经心地回应着两旁的女仆们,一只手扶着怀中的小女奴,运力控制着下身。这些年级尚小的女奴不符合出售规定,因此都是通过特殊渠道小批量获得,专供他享乐所用。幼女的小穴紧致又富有弹性,对锻炼性能力很有好处——日晷也总是小心地保养着这些“小家伙”,轮换地使用,以确保她们在成年前保持小穴的紧致。怀中的女孩正被操弄得媚叫连连,一对眼睛也无神地向上翻着,从双腿间垂落下爱液的丝线。日晷攥紧项圈,轻微窒息的快感也让这媚声更加婉转,仿佛沐浴于晨间的鸟鸣般,令人心旷神怡。

“请上马,尊敬的主人。”

他走到了长廊的末端:长廊的末端连接着庭院,庭院入口陈设着一道遮阳棚,一匹矫健的马儿正停驻在地面,不断喘着气。两位身材姣好的女仆,正侍立在马的两侧,见日晷到来,便齐齐蹲身跪地,向他恭敬地行礼示意。与宅邸内的女仆不同,她们都穿着锃亮的短皮靴,纤细而紧实的腰上佩着皮质的剑带,肩膀上则挂着单边披肩;除此之外,她们便不再着任何衣物,大方地袒露着包括乳房与私处在内,健康美艳的女体。

马儿闻到主人的气息,乖巧地跪伏下来,而两位几近赤裸的女仆,也一左一右,背对背地在地上跪撅好身体,用各自的腰臀,铺好了一道“阶梯”。贵族们的奢靡生活往往体现在对人力的挥霍,从洗漱、进餐到侍寝,哪怕是上马这么一件小事,都会有美丽的女奴用身体侍奉,将自己温吞香软的胴体,铺成主人的“肉梯”。

“嗯。”

日晷并未投去多余的目光,径直踩过两名女仆的肥臀,轻柔而平稳地,带着自己的“雌宠”登上马去。马儿发出一声嘶鸣,缓缓站起身来,在颠簸之下被一顿抽插的小女奴,又忍不住发出一阵媚吟:

“呜噢……主人……”

随着马匹姿态的安定,小女奴的身体,也紧贴在了骏马的鬃毛上。日晷解开肩上绳子的舒服,幼女的手臂也随之垂落,搭在了马颈的侧面。他从腰间抽出马鞭,先是在小女奴的脊背上抚过,随后才用鞭头,对着小女奴的屁股轻抽了一下。小女奴又是一声娇喘,小穴也随之一紧,弄得日晷浑身舒畅;而胯下的骏马也好像感受到了什么,扬起前蹄嘶鸣一声,随后迈着平稳的步子向前走去。

这项“以宠御马”的技术,可谓是帝国贵族们彼此攀比的拿手好戏。正如骏马的棚舍里素来会养上一两只小猫,用于安抚它们的情绪;“宠物”的感情与姿态,也能够通过灵力的渗透,影响到马儿。在那些失意的日子里,日晷一度所能做的,与“训练”有关的事,便是纵马奔驰;如今他已经能娴熟地掌握这项技术,一边享用着自己的“宠物”,一边用马鞭轻点着她的胴体,给予马儿相应的引导。

马儿不急不慢地,步子愈发轻快起来。离开遮阳棚的停靠区后,视野也豁然开朗。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面积可观的训练场:训练场中陈列着各种用于联系武艺格斗的设施,有些区域铺设了草皮,有些区域则是硬地,甚至还有鹅卵石池与沙地。马儿行进在这宽阔的训练场上,可谓是一种丰富的体验。

不过,真正为这训练场增色的,则是分布其间,各自操练着武艺的年轻少女:少女们身材秀美、面容姣好,无一例外都是赤身裸体,就连双脚也不穿鞋袜,只在腰间围着一条象征性的白色裙片。她们三两成群,手执长短武器进行着对抗;武器都是训练用的木枪或木剑,前端包裹着粉团,只要击中就会在身体上留下印迹;若是将对方的裙片挑落在地,便视为击败。早晨的空气中不时传来她们拼杀时的清脆呐喊,伴着胴体的婀娜身姿,可谓是视听的无上享受。

当然,对抗结束后,对战绩的清点就开始了。作为裁判的女仆长或领班女仆,会统计对抗双方身上粉点的数量,并根据情况进行惩罚:失败者视计分情况,轻则当场跪撅着挨上一顿数额不等的皮鞭,重则会被带往专门的“惩罚区”,于热臀后双手抱头,待人数凑齐后统一杖刑伺候。能侍奉日晷这样一方王侯的女仆,本就是经过遴选的精英,各自武艺不在话下;又由于严格的惩罚,她们都不想在晨罚后又挨鞭子甚至杖刑,因此对抗的烈度也相当可观。

在这般严格而有序的体制下,女仆们的武艺与耐性会得到精进——锻炼不仅能锤炼她们的身体,增强的控制力,也能方便在侍寝时开发更多的姿势。为了实现激励,根据训练与平时的表现,一些优秀的女仆,也被允许在主人与外宾面前携带自己的武器:腰间的佩剑、大腿腿环上的匕首、脚踝上的飞刃……这些武器的佩戴以不影响仪态为原则,也往往能为她们短窄的围裙与半露的胴体,增添几分迷人的风味。因此,女仆们也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到训练中去——佩戴自己的武器行走在府邸,或是陪伴在主人身边作为侍卫,女子的爱美之心与好胜心,便能得到极大的满足。

日晷走马观花地欣赏着训练中的女仆们,虽然今天他不打算参与进去。与那些耽于享乐的贵族们不同,日晷一向勤于练习,时常亲临战阵,因此格斗与战技十分了得。一个月前的战斗中,正是他带领本阵进场增援,才避免了兰汐所部被全歼的结局;而清点战场与捕俘的战斗中,正是他亲自上阵,在对决中击败了灏,才带领射击军取得了艰难但可喜的胜利。府邸的女仆虽武艺了得,但终究只是用于练习以备不时之需,或是在出行时护卫——因此,一旦日晷下场,要击败她们可谓是毫无悬念。平时他也喜欢亲自下场、半褪衣袍,与这些美丽动人的女子们对练,并在击败她们后亲自动手,将她们按在膝上打屁股。这样的过程令他颇为享受——从正面击败那些实力强大又美丽的女子,从身到心征服她们,并赐予她们红臀的肿痛,内心的羞耻、忐忑与臣服的依恋,正是他成就感的来源。

“早上好,尊敬的主人!”

那些等待着对练的女仆们,看见骑马巡视的主人,纷纷躬身行礼,将武器置于身前,摆好迎接主人进场的姿势。日晷对自己和身边人都要求严格,哪怕是训练场的联系,也要求尽力——尤其是与自己对抗的时候。她们都知道主人日晷的习惯:他会在对练结束后,将女仆们按在膝上,一边责臀,一边批评指出她们战斗中的疏忽与错误;若是被认为没有用出全力认真对练,那么批评就会变成训斥,屁股上落下的巴掌,也会打得她们狼狈不堪、哭泣求饶了。

“嗯,早上好。”

日晷向她们挥着手,驾马掠过这些忙碌的阵列,在绕场一周后调转马头,朝着惩罚区行了过去。虽然不准备参与进去,但接过板子,收拾一下女仆们的小屁股,还是他很乐于做的事。他之所以没有参与进对练,在于他正思考着一件心事。

“嗯……她们也差不多到时候了……干脆让她们来吧。”

直到这时,他才把思考转移到了兰汐和灏的身上。这么多天来的接触,这两位曾是战场死敌,如今却同侍自己的美人儿,大概是不会像最初那样急赤白眼了。如果安排她们对打一场,想必很是精彩。

……

“话说,主人是不是好久没换人侍寝了……”

“嗯……好像是……”

训练场上,等待着上场的几位年轻女仆,正趁着闲暇小声商量着。

“一般来说,主人只会指定人数……但最近,主人好像被那两个女人迷住了……”

“是啊,已经好几个晚上都是她们了……”

女仆们悄悄讨论的,正是最近以来晚上的事。按照从前的惯例,几位女仆长会根据主人日晷粗略的要求,以及指定的人数,选择每晚侍寝的人选。侍寝的人选经常是轮换的,以确保“雨露均沾”;而日晷对侍寝也少有过问,虽然品味上更青睐年龄较小的女孩,但也会不时临幸一些其他的女孩。可最近,连续十几个晚上,他都指定了那两个“新来的家伙”侍寝,而且紧闭房门,不让除了芮娜之外的女仆过问和接近。因此,这些饥渴又不满的女仆们,对此颇有牢骚。

“哼,那个兰汐……之前每次来都颐指气使的……她打人可痛了……真不知道主人为什么喜欢她……”

说到激动处,一位十六岁的女仆,一边揉着屁股,一边怨恼着:

“活该……听说这家伙以前是个军官,现在跌下来了吧?”

即使是女仆长们,对跋扈的兰汐也没什么好印象。因此,只要手下女仆们的抱怨不太明目张胆,她们也非常乐于听到这些闲话。

“话说那个黑头发的家伙……是叛军的人吧?”

既然谈到了兰汐,自然也有好事者,谈到了另一位黑发的高挑美人儿。

“哦,好像是……听说还是个不小的官……”

“看着怪漂亮的……要不是这个,我都有点喜欢她了……”

相较于兰汐,众人对这名神秘的黑发女子,就少了许多厌恶,更多是一种“求之不得”的嫉妒——嫉妒她的美貌与身姿,嫉妒她抢走了主人的临幸。不过,正因如此,她们的谈论也十分谨慎。看样子,关于她和兰汐,为什么一同到了府上,想必有很值得探究的说法。

……

与女仆们想象的不尽相同,“备受宠幸的生活”并非二人的真实。当女仆们刚结束训练,还未回到各自工作的岗位时,灏和兰汐二人,却已经忙碌了好一阵子。

在结束完晨罚后,两人才被允许在芮娜的监督下,享用自己的早餐。与那些地位低下的,从市场上购买的普通女奴一样,她们也不被允许在桌上进餐:一只坚固耐用的,标记着名字的铁盆,与高高倒入的汤粥,便是她们的早餐;她们必须全身伏地,高撅着刚挨完罚的红臀,像狗一样吃完自己的早饭——如果监督者的棍子伸到嘴边,她们就必须停止进食,抬头向上看去,直到发出继续的指令为止。如果要说有什么幸运之处,大概在于两人的进食是单独的,与晨罚一样。最初调教进食是日晷亲自负责的,在许多次“棍棒教育”与收紧的束缚后,认为初步驯服的日晷便将工作交给了芮娜。

芮娜非常懂得其中的分寸——毕竟,自己当年就是被这么训练出来的。对于兰汐,她往往是“雷声大雨点小”——作出要重罚的样子,却轻轻落下;对于灏,她则继承了日晷的处置办法——任何哪怕眼神中的不满与不敬,迎来的都是屁股上落下的棍棒。几番调教下来,在饥饿与忐忑折磨下的灏,也就不敢露出自己的不满,为了逢迎乖乖地“夹起尾巴”了。

吃完早饭后,便轮到了两人的“家务修行”。这项“修行”是日晷特意安排,并吩咐一定要两人一起进行的。具体分配的任务由女仆长们商议决定,或是日晷亲自指定——通常来说,是一些零碎的杂活,与具有竞争性质的“劳动比赛”。

今天分配给两人的家务是擦洗地板和浴室。两人换上了白色的女仆围裙与头巾,稍稍遮掩着各自丰腴的身材,却也因此多了几分柔婉贤惠。不过,当站在走廊前时,两人彼此不服的目光,还是不出所料地碰到了一起:

“哟,灏将军,打仗确实是你厉害,但做家务的时候,却真是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呢,嗯?”

兰汐略带不屑地斜视着身边的灏,一边玩弄着脸颊边的金发,一边阴阳怪气道。她的讥讽倒是相当精准,灏精于战斗,可收拾家务却不太在行,也因此没少被女仆长惩罚。果不其然,这句话戳中了灏的痛点。她“嘁”地抱怨了一声,同样反唇相讥回去:

“是啊是啊,小女子只是边鄙之地的蟊贼,与团长大人这样优秀的忠犬,可是无法相比呢。”

身后的芮娜看着两人的打闹,不由暗自好笑。她知道灏的脾气——这位叛军的将领,最不喜欢别人用“年龄”来讥讽她的不纯熟,大抵是因为在她原本的“主人”面前,她才愿意展现出自己稚嫩和依赖的一面。兰汐的讥讽,便有了嘲笑她与那位叛军首领关系的意味。兰汐的忌讳则在于“忠犬”——在主人日晷面前她总是殷勤地“摇着尾巴”,可一旦别人提及,她便要恼羞成怒。毕竟,如果再不客气一点,灏大概会说出“帝国的忠犬”这样恶毒的词汇了。所谓“军人都是单纯的”,这两位彼此不对付的女将,却在这件事上出奇地一致。

“再吵架就要坐木马了哦,两位将军?”

解决两人的争吵倒也简单——芮娜只是说出了那个词语,还在互相瞪着的二人便肩膀一颤,乖乖地拿起抹布,伏在了走廊的地板上。看着一左一右两个红彤彤的屁股,芮娜也只是微微一笑,将调教鞭在手中敲了敲:

“开始吧,两位?擦得慢可是有惩罚的哦?”

话音刚落地,两人便摆好姿势,拿起手中的抹布,蘸上带着肥皂泡的清洁水,一寸寸地开始了擦拭。宅邸之中的日常,也是两人“战斗”的一部分——日晷巧妙的安排总能激发出女子带着妒意的好胜心,对于灏与兰汐而言,这层彼此的敌意,也在训诫与家务所塑造的秩序下,转化为你争我赶的竞赛。

……

“噼啪——!”

“呜哇——!主人,奴婢知错啦——!“

“噼啪——!”

“饶了奴婢吧——!”

训练场的惩罚区内,日晷正忘情地挥着手中的长板,专注于责臀的“工作”。两名可怜的女仆正趴在受刑的长凳上,手脚紧缚在皮扣内,任由男人手中的板子,一下下地打在她们已经红紫交加的臀上。男人的手臂满含着力量,每一板打下去,都能激起一阵悲戚的求饶与哀嚎。受罚的是两位新晋的年轻女仆,她们的“罪名”则是在训练中不认真。从魔女学校毕业,未被选入作战部队,本以为可以度过一段轻松的“宅邸生活”的两名少女,思想上已然有些懈怠,却忘记了这位“西王大人”的规矩,被当做典型抓了出来。如今,在这一下又一下的板子里,她们不由回忆起犯了大错,被绑在教导处训诫室的刑架上,光着屁股挨板子到精神恍惚的“惨痛历史”。

“哦,现在知道错了?”日晷冷笑一声,稍稍放慢手中的板子,讥讽着身前的两名少女,“没事,紧紧皮就好了。”

“噼啪——!”

“呜哇——!”

一旁的女仆们,看着两位姐妹的悲惨遭遇,也不由得瑟瑟发抖,担心起了自己的屁股。不管在各自的学校里多么优秀,在日晷大人的府邸上,她们都只不过是随时会被打屁股的小女孩罢了。不过,其中一部分少女们,大概要庆幸自己方才的闲话,没有传进主人日晷的耳朵里去——要是对侍寝的不满被主人听到,那可就不仅是“屁股开花”这么简单了。

“还好还好……”

毕竟,接受来自主人的临幸,代价也是显而易见的——不仅要经受住各种调教的折磨,一旦让主人稍有不悦,那么屁股打肿便是能祈求的最低限度的惩罚,松软的床榻也会变成粗糙的狗窝,整个晚上只能趴在主人的床下。如今,看着两位姐妹被主人重罚,她们对这位富有魅力,却喜怒不定、要求严格的主人,又多了几分敬畏。

……

“可恶……”

走廊上,灏正拖着隐隐作痛的屁股,努力擦拭着地板。每当这时,她都会感觉到屈辱与悲哀——自己的一身功夫毫无用武之地,却要为自己的敌人,做这最低微的工作。可为了那一点或许不存在的希望,她又不得不尽力,将面前的地板擦到一尘不染。然而更可气的是,兰汐却远远领先于她,几乎要擦拭完自己负责的区域了。她甚至会时不时停下来,回头带着怜悯与不屑看向自己,眼神里满是令人不爽的嘲讽。

“这帝国的走狗……”灏不由得暗骂着。

两人命运的截然不同,也决定了此刻的“胜负”。起义军倡导平等,素来没有强制的等级观念;又由于潜伏在山林之间,时常风餐饮露,因此并不讲究过度的打扫。可兰汐作为帝国等级秩序下训练出的鹰犬,自小就要在无意义的训练中,学会对上级的绝对服从。魔女学校的优秀毕业生,个个都练就一手“床单雕花”的本事,在所谓“内务”上,更是能满足一切苛刻的挑剔。

“恭喜恭喜,将军小姐~”

灏终于艰难地擦拭到了走廊的尽头——兰汐早已站在那里等待着自己,同时奉上了阴阳怪气的“祝福”。灏咬着牙齿,却也只能自认倒霉——至少,比起刚来到这里时,自己不会因为中途犯了什么错误,而被女仆长在擦拭的过程中打屁股了。

“嗯哼,祝贺你完成了今天的一次修行哦?”

芮娜倒是十分真诚地表达了鼓励。她知道兰汐本性难改,自己也不打算去纠正——毕竟这样刚好可以代替自己“唱白脸”,而自己“唱红脸”就行了。她蹲下身,接过灏手中的抹布,投洗进了水桶中。灏不由叹了口气,似乎是在哀叹自己的境遇,又似乎是对芮娜的示好与倾诉。

……

“不过,灏将军还是在修行中落败了呢。既然如此,在下也就例行公事了。”

三人在盥洗间收拾完擦洗的器具后,芮娜也语气一转,提醒起了这件事。

“请吧,女仆长大人……”

灏不由得浑身一颤——在“比赛”中落败的一方,是要接受“附加惩戒”的。不过,她也只能认罚服输就是。

“灏将军什么时候,也让妾身体会一下呀?妾身可是等不及想被惩罚了呢~”

一旦逮住了机会,兰汐总是毫不吝惜地讥讽着灏。

“闭嘴,无廉耻的家畜……!”

听着灏的反唇相讥,芮娜也只好付之一笑。平心而论,灏的所言所想,也多少让她有几分共鸣。可她已经被“驯化”了太久,早就成为了主人日晷的一部分。既然无法反抗,那便好好享受——这是她的信条,也是灏迟早要学会的东西。

“家畜也有家畜的快乐……将军小姐。”

她轻点着灏的肩膀,示意她趴下去。灏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也只好跪在地面上,翘起臀部,用双手掰开红肿的臀瓣,露出其中的菊穴。芮娜取过一旁准备好的推筒,在手上试了试,便扶住了灏的后腰,将推嘴对准了灏张开的菊穴。

灌肠,贵族惩罚手下女仆的常用刑罚,也是日晷钟爱的调教方式。自从获得了灏之后,他就非常热衷于调教开发她的后穴,欣赏她那羞耻愤怒又无可奈何,只能一点点沉沦在菊穴的快感里的纠结模样。说来有趣,被日晷看中,特意指定了调教方式的灏,对此可谓是无比抗拒又不得不屈从;而讥笑着灏的兰汐,却是无比渴望能被如此调教的那个。

推嘴一点点前进,逐渐没入了灏的菊门;被异物入侵的菊穴本能地收缩着,将推嘴紧紧夹住。灏闭上双眼,在忐忑中等待着。芮娜的手在筒身上摇晃着,若即若离地摆动出轻微的幅度。一阵难耐的煎熬后,菊穴不由自主的松弛了下来;可芮娜却看准了时机,突然将推柄向前压去。

“呜咿——!”

灏发出一声哀鸣,身体一瞬间绷紧了。推筒中粘稠又温热的灌肠液,正从推嘴中缓缓流出,灌注进后庭中去。一阵强烈的胀感在后穴中回荡,随着液体的涌入而愈加强烈。她低声喘息着,双手挪动着位置,希求于能缓解这难耐的侵入感。可一旦开始推动,这感觉只会愈发强烈。

芮娜扶着她的腰部,稳定而缓慢地,将推筒中的液体压入肛门与肠道。灏扭动着脚趾,喉咙里断断续续地轻哼着。这么多天来的调教,已经让她的身体产生了变化;在屈辱的灌肠之下,她竟然可耻地感受到了快意。

“呃啊……”

灏这忐忑不安的神情,与灌肠时的姿态,让一旁的兰汐又欲又气。在她看来,这样的调教可谓是“福报”,应当诚心地忏悔,并享受这羞耻的快感。可事实就是这样矛盾——她放不下与灏争夺胜利的好胜心,也得不到主人日晷真正意义上的宠爱。她只是一枚棋子,一个可悲又可叹的陪衬。

于是,她忍不住将手伸到围裙下,一边怀着嫉妒观看着灏的灌肠罚,一边抚弄着花蒂,自慰了起来。

……

在将一整管液体都推进肠道后,芮娜并没有着急抽出推筒,而是调整好臀部的姿势后,才缓缓地向上拔了出来。灌肠液的液面从黑发美人儿的菊门中,冒出了一道诱人的弧线,也让她分外有成就感。倾听着灏的呻吟,她从匣子里拿出一只肛塞——肛塞由金属制成,镀着一层漂亮的银膜,外侧的塞柄上则刻着属于日晷的家徽。这样的肛塞是府邸上女仆们的标配,结束晨间的练习,她们便会统一佩戴——不论是外来的宾客,还是作为主人的日晷,女仆们摇曳身姿中的这一抹鲜亮,于他们而言都是绝佳的风景。

“噗噜……”

由于有了灌肠液的润滑,肛塞没怎么受到阻碍,只是发出一声轻响,激起几滴飞溅的液珠,便没入了灏的后穴之中。可怜的黑发美人儿娇呼一声,漂亮的大辫子随着脑袋的扬起,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完成入塞的芮娜轻轻拍了拍灏红肿的屁股,受激的臀肉也再一次夹紧,将肛塞牢牢嵌入后庭。

“开始下一项修行吧,灏将军?”

她蹲在灏的身侧,笑盈盈地提醒着。

“是……是。”

灏颤颤巍巍地,扶着芮娜伸来的手臂,在兰汐羡慕又嫉妒的眼神中,一点点站起身来。两女跟着女仆长的步伐,一左一右,踏上了“家务修行”的下一趟旅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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