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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 (7-8)作者: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db:作者] 2025-06-26 14:39 长篇小说 2410 ℃

【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7-8)

作者: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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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大陆的轴承-下】萝莉女奴的白丝足交与女仆的侍奉,总督日晷的俘虏调教?浣肠,责臀缝与姜罚,起义军领袖与魔女的高塔囚禁!来自东方的女孩们,与席卷西都的少女奴隶暴动,城市在胜利后的最大动乱!

“用力点,小家伙。”

日晷端起玻璃杯的提把,轻轻呡了一口杯中摇曳的淡啤酒。啤酒洋溢着麦芽的清香与些许果木的甜美,如魔法般在他温热的口腔中缓缓沁开。在他的头顶正悬浮着一颗镂空的金属球:金属球燃烧着名贵的混合香料,徐徐释放出令人安心的芬芳。

这是他每隔几日就要练习的护身法术——虽然他早已不像其他贵族那样带领魔女军团作战,或是处理和宗教、意识形态相关的工作,但他依旧保留了相当程度的法术练习。毕竟,当弹矢和烈焰呼啸而过时,法术不仅能帮他预知战场瞬息万变的信息,也能为他构筑最后一道防线。将燃烧的秀珍香炉,不偏不倚地悬立在天庭上,以使香料充分燃烧并发出正确的香味,无疑是最适合他的“修行”了。

当然,他并非苦修之人。必要的享乐才能让他全身心地投入,因此他也准备了充分的娱乐:除却一旁的美酒,自然还有两位美人侍奉于此。

与盘腿的日晷相对而坐的,是一名约莫十岁左右的幼女。女孩长得甚是可爱:一双水灵灵的天青色大眼睛中,似乎蕴含着无数懵懂的情思;小猫般的脸蛋显得乖巧可人,而略施粉黛后也增添了几分风韵。当然,更令人称绝的是她那对玲珑的小脚丫——白丝的包裹不仅没有减损它们的形状,反而让朦胧其间的十趾多了些许剪不断的牵连感。这般天然去雕饰的绝美质感仿佛是为了男人那汹涌的欲望而生的:不仅能给予绝佳的享受和品鉴,更给他们以强烈的征服欲,和狠狠亵玩后将雄精挥洒其上的快意。

女孩此刻完全是侍奉的姿态:除了双腿上的长筒白丝袜,以及腰间的袜带外,她的全身一丝不挂;她的双手被细绳绑在立置于地面的单根木架上,而腰肢和双腿也被绑缚在了一起。两片樱唇间,是一颗半硬质的白色口球——不至于损害她的牙口,却完全屏蔽了她的声音。是的,此刻的她,除却这双玉足之外都是多余的。而她的任务,就是用这双小脚,在男人那粗壮的雄根上,跳起这支受缚的芭蕾舞,直到男人的“修行”结束为止。

很显然,日晷对女孩的力度有些不满。或许是因为第一次侍奉尊者,那平日在替代品上,由棍棒和鞭子监督而苦练的淫色本领,还没有很好地融合进现状之中。日晷有些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女孩吓了一跳,险些将小脚缩了回去。当然,只是片刻,她便战战兢兢地,将那爬满了汗珠的脚心,重新放在了男人粗壮的雄根上。只要能完成侍奉,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佳肴和垂青;要是双脚离开了尊贵主人的男根,那今晚等待她的,就是棍棒加身后,带着浑身的伤痕,被丢进只有稀粥和稻草的铁栏之中了。

“站”在窗边的,则是已经被囚禁了好些时日的叛军头领,也就是许久没同观众朋友们见面的灏小姐了。在这些时日里,她一直被囚禁在日晷的身边,伴随着他的起居。当然,手脚上的镣铐是不会解开的——正如她浑身的伤痕也是必要的。除了因扭曲的倾慕而进行的交合外,鞭挞并试图驯化这匹烈马,便是日晷一直试图进行的工作。只要手头上稍有空闲,他的鞭子便一定会照顾灏那饱满挺翘的臀肉。当然,对身体其它部位的鞭打也是同时进行的。我们可怜的灏小姐,现在浑身已经找不出一寸肌肤没有挨过鞭子了——只不过,在法术和药物的作用下,明显的伤痕很快便会消失,只留下些许淡淡的凹凸痕迹,标志着男人对她的征服。

“你还真是……无可救药呢……”灏不齿地嘲讽着——纵使她现在的状况十分窘迫。她被施加了法术的长绳悬吊在窗边,双腿分开,屁股向后高高撅起;虽然单向玻璃确保了外人无法窥见室内的隐私,但浑身赤裸俯瞰米泽特市区的感觉依旧十分糟糕。而她之所以能暂时从鞭挞中脱离,也正是因为日晷要进行那例常的“修炼”,而另一名可怜的女孩,代替了她的位置。

“母狗小姐,你的嘴越硬,鞭子抽得就越疼。”日晷甚至没有侧目看她一眼,而是径直平衡着下身的快感与头顶的平衡。这窗边的“晾臀时间”,本就是他设计好的步骤。他并非每个夜晚都与灏交合,而是精心选择了几个晚上,唤来养在内院供自己消遣的幼女女奴,当着她的面行爱。他诚心要摧毁灏所固守的道德观念,因此对此等行为也谈不上避讳。

灏只得长叹一口气,不甘心地忍受着身后发生的乱剧。她知道,现在的自己无力改变,而许多日的行爱,也早已让她原先的观念有些松动了。是的,男女之爱并非是什么“禁忌”,甚至偶尔还会让人舒服——而观看他人行爱,更是带来了许多先前从未品尝的隐秘快感。

“玹,你用力过猛了啊……”她无奈地想着。

身处队伍的时间里,不论是公开宣传还是私下讨论,男女之爱,都被这些反抗帝国秩序的少女们视作不洁可憎的东西。这倒也无可厚非,毕竟只要经过神鸟授意,少女间真心相爱,女阴相合便可让作为载体的“巨蛋”受灵,进而诞生新的孩子。而男根的授精,却只会少女身负着丑陋的孕肚而行动不变。她始终坚信着这一信条,本能地抗拒代表着帝国压迫秩序的男女之合——然而,这些天的经历却似乎告诉她,那种单纯的憎恨,并非任何时候都是现实的。

而这或许也是她们目前还无法撼动帝国秩序的原因:压迫虽然意味着痛苦,却也带来了某种安稳的承诺。玹的理想固然令人动容和向往,然而人们却总是现实的——若是连坐稳了奴隶都不得,那为何要暴动起义呢?

可以说,这为奴的时日,反而让她重新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从前,碍于领袖的威严与信条的崇高,身为跟随着与配偶的她,并不愿意过多表达自己的观点。可是现在,自己的爱人,玄鸟的代行者,却被囚禁在米泽特的高塔之中。巨大的冲击迫使她思考,而渐渐地,那个隐约的答案也开始浮现了。

“嗯,很好,很好。”正当她沉思之际,身后的男人却发出了兴奋而满意的声音。很明显,在幼女白丝美足持之以恒的侍奉下,他积攒的欲望正喷薄欲出,而炉中燃起的芬芳也愈加浓烈起来。随着玉足与阳物的摩擦逐渐激烈,那野兽般的低吼也逐渐从他的嗓子深处缓缓冒出。终于,在一阵低沉的咆哮后,白浊的精液从男人的阳物中喷涌而出。女孩的视线中,那绯紫色的肉棒所喷涌的白浊,正一波又一波地挥洒而出,喷溅在双脚的丝袜上,喷洒在她的小腹上,甚至向前溅射到她的双乳与脸颊上。她几乎想要下意识地侧过脸颊,然而平日的训练和心中隐约的惧怕,还是让她的视线回到了正中央,迎接着男人的精液,一点点溅落满自己横陈的玉体。

“善。”

日晷沉默了片刻,轻轻打了个响指,而刚好燃尽的香炉也随之轻轻掉落在桌边的小盘中。幼女的口球与绑缚住双手的绳子也随之解开了——现在她终于可以得到片刻的喘息了。

“进来吧,芮娜(Rena)。”他用传音术呼唤着立侍在门外等候的女仆。

“遵命,我的主人。”

身着白色裸体围裙与过膝长筒袜的女仆应声而入——这位19岁上下,名为芮娜的女仆,或许是贴身服侍日晷的,少数能称得上“少女”的孩子了。一般来说,那些服侍过他的幼女,一旦长到14、5岁的年纪,就会被转赠给别的贵族,或是干脆赐予自由身。而聪明体贴的芮娜,却凭借她那细致入微的照顾,成功打破了这一“规律”,从9岁开始,一直侍奉了整整十年的岁月。

少女自然是知道此刻主人的需求的:她恭敬地俯下身,撅起丰臀,用唇齿细致地将男人龟头上残留的精液吮吸得一干二净;随后,她便在女孩吐气如兰的娇喘中,用那灵巧的舌头舔舐完了浑身上上下下残存的精液,甚至还不忘留了点“样本”。毕竟主人的气息时很宝贵的,而留样、分析并调整主人的饮食起居建议,也是身为女仆的工作。

“我准备出去散散心,芮娜。”日晷站起身,吩咐着身旁的女仆,“小家伙交给你了,让下面准备停当。她今天干得还不错。”他的眼中流露出些许复杂的愉悦,“哪天我有心情了,就传她来授种吧。”

女仆自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现在,面前的幼女已经获得了男人的认可,可以诞下子嗣了。而为了让她的小肚子顺利怀上主人的种子,她需要带领下人们筹备一系列配套的措施。当然,这般例行公事对她而言已经不陌生了——毕竟,就连她自己,也为主人生产过一胎了。

“请问主人,奴婢该如何处理您的母狗小姐呢?”处理完事务的女仆,看了看吊在窗边的灏,躬身施了一礼,不急不慢地询问着。虽然自己无权问询她的身份,但鉴于主人对她痴迷的程度,请示如何应对也是一种基本的礼仪。毕竟,当日晷离开后,她几乎被默许,获得了处理起居场所大多数事务的权力。

“不急,陪她玩玩。”

日晷站起身来,抖了抖肩膀。而女仆也十分自觉地来到了他的身边,协助他褪去了室内起居的宽松长袍,换上了平时活动的轻便衣装,甚至不忘将烟斗轻轻放进他的唇齿之间,并点燃了其中特制的烟草。日晷挥了挥手,随即便在女仆躬身的行礼中,消失在了房间尽头。

现在,这偌大的起居室中,只剩下三名女子了。

“那,让我们开始一些愉快的活动吧,亲爱的母狗小姐?”

女仆露出了一个微妙的笑容,随即从靠墙的柜子中取出了一个长方盒子——那是主人调教女仆们的惩罚工具。当然,她有着使用这些工具的权力——鞭子可以打在她的身上,也可以握在她的手上。对付那些年龄较小的女孩子,有时候还非得她来执行不可。

“真是一条好狗啊。”

灏苦笑着摇了摇头——她知道自己的“休息”结束了,而持续的拷问将要降临到自己的身上。不过,这次将是由同她一样,被奴役的少女来执行了。

“母狗小姐体会过,鞭挞的乐趣吗?”

女仆并没有回应她的不屑,而是抱起了瘫坐在地上的幼女,将盒中取出的项圈扣在了她的颈上。幼女嘤咛了一声,随即便顺从地依偎在了她的身边,用那双青蓝色的大眼睛仰望着她,同时将脸颊在她光滑的大腿上不停磨蹭着。

“母狗小姐会认为,忠诚来源于‘爱’,或者什么了不起的东西,是吗?”

女仆温暖的手掌,沿着灏满是伤痕的身体缓慢滑行着,抚摸着那一处处突起的鞭痕,以及那健壮而优美的曲线。在短暂的不适后,一种亲昵的触感,却逐渐从灏的心中升了起来——那是身为被奴役者,对伤口的舔舐;却在隐约间,又夹杂着几分强权的警告。她不知不觉间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宛若一只受伤被俘的野狼,从看守它的猎犬的身上取暖那般诱人而危险。

“咿……”不知不觉间,灏双腿间的花心已然湿润了。她呻吟着,从唇瓣间挤出一连串泡沫般的爱液——这是她被俘以来,第一次因为快乐,而非雌性的本能,所产生的轻微高潮。

是的,这是被奴役的“快感”,是压迫给予人的“安稳”,是自由的灵魂从未享用的东西。它是如此地剧烈而迷幻,以至于将人深深地吸引进去——只要世界上还存在着支配与臣服,这种快感就会一直作用下去。

“啪——!”女仆轻轻挥动手掌,打在了灏布满鞭花的臀上。

“让我来教会你吧,鞭挞与奴役的乐趣。”

“呃……呼……”

玹勉力支撑着,用被法术缚住的双手,支撑着地面,让自己不至于倒下。然而绵软的双腿与地面上滑腻的液体,却让她不住地打着滑,“不行……不能倒下……”,她脑海中只有这所剩无几的念头,让她一次次在边缘里重新立起身来。

她不愿倒下的原因也很简单:倒下,不仅意味着那灌满粘稠液体的腹部要直击地面,也意味着她要躺倒在后庭涌出的灌肠液体所制造的泥泞中。而身边的男人和魔女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挣扎:魔女卸下了那蝴蝶般的伞形伪装长披风,展露出双手与双脚上捆绑的赤红色镣铐,全裸着身子,跪侍在男人的身旁;而男人也脱去了几乎所有外衣,只保留腰间的遮挡布,翘着腿半卧在宽敞的躺椅上,吮吸着一旁少女手中捧着的,盛满茶饮的杯子。

北贤王,与他身边神秘而强大的魔女,璃珂。

“啊啦,主人,看来母狗小姐要受不了了呢。”跪立的少女装作若无其事地嘲讽着,“主人要不饶了她吧,玩坏了可不好。”

听着魔女这挑衅发言,玹不由得怒从中来——身为北王的男人,虽然令他厌恶,但多少有着些许强者的气度,与迷样的魅力;然而这个叽叽喳喳的小丫头片子,却总是能用最平淡的方式说出最恶毒的话语,甚至为了讨主人欢心不择手段。若是在战场上正面相遇,依仗玄鸟的神威,她或许要亲手撕碎这个讨厌的家伙,将那跳动的心脏从她的胸膛中活剖出来;然而身为阶下囚的自己,却只能一再忍住那高傲带来的不适,沉沦在她的叫嚷中。

“你……你别太得意了……”

她的警告无疑是苍白的:就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刻,一股浓稠的白浆正从她的菊穴中喷涌出来,却只喷到一半就停止了。身为调教者的男人,不仅将超量的液体灌进了她的腹腔,甚至还颇费心思地给她的菊穴上装了特制的“节流阀”——只要喷涌过猛导致压强增大,这个精巧的装置就会闭锁,直到感应菊穴附近的肌肉不再挤压,才会恢复通畅。换言之,她必须像小便一样控制自己的后庭,既不用力过猛,也不本能收缩,才能让腹腔中的灌肠液顺利地排出去。

“呜……咿……”她只能像母狗般,卑微地撅着屁股,让那粘稠的液体,像泉水般从菊穴中慢慢涌出,在身后汇聚成一滩泥泞。恍惚间,她竟然觉得这些液体的味道竟如此地亲切——正如她所知的,在许多许多年前,女孩们困于被称为“月经”的周期性溃疡时,竟觉得那流出的污血是香甜的。

“感……感谢主人……对母狗奴隶的……开发和调教……啊……”她只能习惯性地表达着并不情愿的臣服。虽然臣服未必带来解脱,但目前,继续抵抗只会带来更大的痛苦——正如她被施以这浣肠之罚的原因。

“谁让你替我做主了,璃珂?”

北贤王皱了皱眉,轻轻敲了敲躺椅的扶手:

“目无尊长,该打。”

少女急忙收起那挑衅的神色,满怀敬畏地望向身边的主人。而当她做好准备之时,男人的巴掌也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她的脸颊上——那并不是轻飘飘的调情,而是带着切实而巧妙力度的惩罚。少女被这几记耳光打得有些趔趄,脑袋也随之左右摇晃着;然而那捧着杯子的双手,却没有丝毫的松动,反而愈发平稳地保持着姿态,供主人享用。

“是……谢谢主人的惩戒,请继续责罚贱奴璃珂吧。”

年轻的魔女并没有感到羞耻或是沮丧,而那留下了重叠掌印的脸颊上,也逐渐晕染开一些兴奋的潮红。主人毫不留情的责罚,于她而言早就是一种奇妙的唤醒:只有在疼痛和拘束中,她才能感受到自己的真实——不论如何强大,她都是这位伟大主君身边负罪的低贱女奴,需要一辈子用身体和忠诚去偿还。

“就勉为其难地让你解脱吧,母狗小姐。”

北贤王的指尖上,蓝紫色的电光跃动了刹那,而顷刻间,折磨着玹的后穴的,那凶残的“节流阀”,便失去了压迫力。随着肌肉陡然的放松,后穴的泉涌也在短暂的停歇后,开始加速喷涌。玹趴在地上,意识模糊地呻吟着,而那白浊的“喷泉”也越来越汹涌;随着一声“噗”的闷响,那精巧的金属阀门竟被灌肠液携裹着喷射了出来,轻柔地掉落在地面的泥泞上。

“谢……谢主人开恩……”

虽然内心依旧对帝国的秩序,以及面前的男人憎恨无比,但这短暂的解脱却实打实地给她带来了些许快意。她卑微地将头埋在地面上,轻喘着说出着恬不知耻的话语,内心不由得感受到了片刻的宁静。

是的,她的拷问还没有结束呢。

“过去,璃珂,趴到母狗小姐身边去。”

“遵命,主人……”

赤裸的魔女故作不情愿地扭动着腰肢,摇曳着那诱人的丰臀与臀肉交错间那若隐若现的耻瓣,向着玹跪地的方向走去。男人在两瓣肥臀上各拍了一下,又狠狠捏了一把,在少女的惊呼声与臀上烙印因兴奋而闪烁的粉紫色光芒中,用法术吸走了满地白浊的泥泞——这些宝贵的灌肠液中可是包含着这位“尊贵客人”的气息,当然要再次回收利用。

“结构展开。”魔女冷静地吟唱着,而那殷红的,如丝如缕的细线也从她的周身弥漫来开,在空气中扭曲成无数直立的线条;那些绯血一般的线条很快便凝聚成一股股的“绳索”,缠绕在魔女的周围,将她包裹成了一个严丝缝合的“茧”。而当茧再次展开之际,一套精美的锁链已经绑缚在了魔女的身上:不仅加固了本就被束缚的手脚,同时还将那优美的女体微微弯曲,形成略微撅臀的服从姿态;六根“绳索”径直扒开白皙的臀瓣,将那粉嫩的小巧菊穴暴露在身体的后方。

这套精美的“自缚”,是她引以为傲的,讨好主人的绝技。而身后那异样的“强化”只有一个目的,便是方便主人的鞭子,能够尽情地责罚自己的臀缝。

玹还没来得及反应,这纷杂的丝线便从那精巧的绑缚上伸展开来,缠绕在她的身上。在无法抗拒的绑缚和屏蔽过后,睁开双眼之际,她发现自己竟也被缚上了这样的“装束”:臀瓣被完全扒开,而菊穴便直接暴露在空气中,被那微风吹拂着。

“这才对嘛,两条乖狗。”

男人俯下身来,得意地摸了摸二女的脑袋。玹依旧一言不发地缄默着,而璃珂则像小狗那样,兴奋地摇晃着脑袋,任由发梢像狗尾巴那样晃来晃去。

北贤王得意地环视了几圈,走到了二女的身后,随即拉开十指,变出一支轻巧的短鞭。短鞭是用名贵的龙皮制作的,上面还刻着皮革的来源——一行陌生的文字。

“一位强大的战士,印象深刻的敌人啊……”北贤王咏叹着,抚摸着这根短鞭,而短鞭也像是回应他似的,发出一阵金红的光芒。

这是过去与龙族战争的副产品,强悍的龙族亲王——奥恩斯特拉(Orenstra)小腹上的皮肤。这位强大的战士选择为了荣耀战死,而皇帝也从他残破的身躯上,亲自取下了他的头颅,供奉在天达祠中;那些相对完好的皮肤则被剥下来,制作成了许多小型器具,赠与帝国的贵族们。颇为讽刺的是,他的妻女们却化作人形,成为了皇帝后宫与贵族庭院中圈养的女奴。北贤王非常喜欢和这些龙娘们交合,当然,也少不了用这根象征着胜利与荣耀的鞭子,抽打她们美妙的胴体。

玹只在一瞬间,就读出了这根短鞭上的故事——玄鸟带来的共鸣,让她几乎身临那场壮阔的战争。只是,她却没有战死的机会,而是被敌人所俘获,最终被面前的男人用一位战士的遗骸玩弄和羞辱。

“嘁……”她愤怒而无奈地感叹着,后穴却止不住地想要收紧——毕竟臀肉已经感受到鞭子挥动的凉风了。

“嗖——啪——!”

果不其然,第一鞭带着风的呼啸,不偏不倚地打在了玹张开的菊穴上。吃痛的菊穴止不住地收缩着,却被那殷红的丝线所禁锢,只能在肌肉的颤动中,进一步加重了菊口的暴露。然而第二鞭又接踵而至,进一步钻进了那脆弱的臀肉之中——那不仅是鞭责带来的物理性疼痛,更有宛若龙息般灼热的气焰。玹痛苦地呻吟着,小范围挪动着身体,却只愈发深重地陷进了魔女设下的“包围网”。

“哈哈哈哈——!母狗小姐,这可是难得的赏赐——呜啊——!”

正当魔女撅着屁股,幸灾乐祸地挑衅着一旁的俘虏时,那根短鞭却突然转向,以甚于方才的力度,打在了她的后穴上。魔女哀鸣着,然而声音却很快就变成了鸟鸣似的婉转——菊穴火辣辣的胁迫感令她欲罢不能,甚至让她的蜜穴都微微湿润了起来。

“不准多嘴,璃珂。”北贤王训斥道。他自然知道身前的魔女,在经过自己多年的调教后,早就是无痛不欢的恋痛狂了——甚至于对她的指令,都只需要用鞭子完成即可。一件是天赐的宝物,一件是绝佳的淫具,这二女在手的福分,可是他一辈子都享用不尽的。

“呀啊——主人的鞭子……好烫……贱奴好喜欢——!”

“请主人用伟大的鞭子,赏赐卑奴下贱肮脏的骚屁眼吧~”

魔女浪叫着,发出一连串淫词艳语。一旁的玹厌恶地侧过头去,尽量不去看这讨厌的家伙。现在,她不仅要和她同处一室,还要被迫接受她趴在自己的旁边,一起挨打臀缝,甚至还要容忍她那淫荡的靡靡之音,传进自己的耳朵。

“啪——!啪——!”北贤王左右开弓,加快了速度;而炽热的鞭头也一下下砸在了二女张开的臀缝里。他赏析般观察着二女受责的反应:璃珂还是一如既往地淫媚,每抽一下,菊穴便像吮阳的樱桃小口那般,有规律地伸缩着;而她那柔软的腰身,也带动着两瓣白皙的美臀,在鞭击下左右摇晃,颇有一番白雨飘摇的江心,男女交于船内的烟尘之气。而玹的反应则完全不同,她颔首锁眉,看不清脸颊和表情,腰身和臀部也只在受责时最低限度地摇晃着;然而那玄鸟加持的胴体实在是过于完美,只需要稍稍束缚的勒肉感,与些许难耐的晃动,那去除雕饰的肉体便仿佛注入了第二次生命,正缓缓释放出无法想象的能量。

“呜——!”

“呀——!”

仿佛是应和着二女交错的啼鸣,男人的鞭子也变化多端了起来。鞭子划过空气,激起一缕缕淡金色的浪花;而两颗雏菊也随着这翻飞的淫靡波浪而翕动,直到在鞭子的反复光顾下变得绯红。这巨大的羞耻与疼痛,刺激着璃珂内心的受虐欲,倒映在男人的心中;然而他没有察觉的是,一旁的玹,似乎有什么不易察觉的东西,随着这往复的鞭责而断开了。

“啪……”

意识模糊的玹,听到了内心深处那清脆的断裂声。

是的,她无法解释;然而一股莫名的冲动却突然涌起,在被禁闭的心房中横冲直撞了起来。过去的岁月似乎渐渐浮现在她的眼前:那是脚下土地旧日的模样,那是埃兰帝国的首都米泽特,那是将她囚禁在狭窄铁笼中的,无数麻木而惊恐的嘴脸……

是的,那是她在成为“玹”,成为“巨子”之前,漫长而幽闭的岁月。

她依旧在酝酿,在积攒——或许,这囚禁于高塔上受虐的时光,让某些熟悉的回忆涌现了出来。

“从前在米泽特待过吗?”

三用脚趾划过少女的小腹,用趾尖亲吻着那棕褐色皮肤下小巧的肚脐。少女正半躺在长椅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她身上的晒伤正在逐渐消退,现在只剩下些许淡青色的印迹了——或许只要到明天,这些突兀的痕迹就会完全消失。就在不久前,身为“主人”的三,用特制的灼伤药,以淫靡的手法涂满了少女的身体。当然,这并非是所谓“主人与奴隶”那样的调教,而是两个看上去同病相怜的少女,耳鬓厮磨的互相抚慰罢了。

三忍不住来回扫视着二人深处的房间——不得不说,这是个舒适而僻静的地方。这本是一处供稍有地位的自由民,诸如射击军军官或是市政的女官消遣的风流场所:建筑的正门相较于那些兼营贵族服务的大地方朴实得多,然而进入内部却是极其宽敞的庭院和温泉,以及大量露天的位置;在中心“交际场合”的周围,是许多售卖饮食的摊位,而在最中心的显眼位置,则是“出售”女孩们的地方。只要愿意花上一点小钱,就可以与店中的美丽女奴们温存一晚;而要是愿意花上一两个银币,也可以享受单间以供“二人世界”。

当然,西都米泽特的“百事通”们,自然是知道这种场所另外用法的:旅店宾馆要么位于价格高昂的市中心,要么就狭窄地挤在那些交通便利的地方——对于欢度春宵的少女情侣们而言实在是过于局促。而只要放下那么点面子,寻找一处价格合适又可以寻欢作乐的地方,实际上是极富性价比的——更不用提在这种好地方,吃喝住玩都可以一条龙解决的优势了。

来到之前,三对于米泽特这些不成文的规矩并不熟悉。然而这位“解放”不久的少女奴隶,却娴熟地将她带领到了这里——这不禁令三有些刮目相看了。进来时,门口的店员心知肚明,并没有向她们推销当红的美少女们,而是径直将她们引向了内庭。射击军的军官们经常携带着那些掳自边疆的女奴们来这里寻欢作乐,而她也很识趣地维持着默契,不去问客人们身边那些戴着项圈的女孩们究竟是什么来历。就这样,三和这位初识不久的少女,便开始了她们的夜晚。

“嗯,也算是待过好久了吧。”少女的喉咙发出一阵舒服的呻吟,“大概11岁的时候?当时还什么都不懂,就被卖到这里当奴隶了。待过几个主家,对我都不太好……后来就逃出来,然后就抓去充公了……然后,你也知道了。”

“大城市的小姑娘们,真是玩得开啊……7、8岁就学会互相抚慰了,9岁就要开始学习服侍男人……哪像我啊,12岁破处的时候还哭出来了,真是笑死人了……”

少女揶揄着,挪了挪身体的位置,而面对面的伴侣的玉足,也滑进了双股间微妙的缝隙:

“喜欢吗,这么玩?”

“当然喜欢啦,亲爱的。”

少女一连串的叙述勾起了三那蓬勃的欲望:她撤回脚趾,将膝盖霸道地顶在了少女的双腿之间,随后弓身半跪着压在了少女的身上:

“你这副可怜兮兮的骚样子,让我忍不住想干你了。”

少女们的唇齿剧烈地交融着,两对美乳也随着身体的摇动而交错摩擦。三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少女那略微粗糙的乳尖正与自己的乳头相互碰撞,而谜一样的,粗粝的快感也随着这饥渴的呼唤而涌现。在一阵试探性的摸索后,两人终于寻找到了那结合的奇点:三不由分说地抬起身下少女的右腿,斜跨着骑在了少女的腰间,而女阴也终于结束了凭空的润滑,开始剧烈地碰撞在一起。淫靡的水声随着香舌交错的渍声交错响起,将雌性寻爱的色情味道播撒在空气中。几个回合下来,两人已是如火如荼,然而二人不仅兴致未减,还愈发地温存了起来。

“啪——!”三挥动巴掌,挑逗般扇在了少女的侧臀上。

“如何……被这样打屁股的感觉……?”

舌齿交融间,三竟然忘记了,这句话并非从自己的喉咙中发出,而是由内心深处涌动的灵力而发出的灵魂之音。

是的,这是她最大的弱点——只要沉浸于某种过程或是角色,便容易忘乎所以,下意识地倾注自己的本能。不论是放风时对同伴的爱抚,还是高塔上的自慰,都如出一辙。

“简直……登峰造极……不再是奴役,而是发自内心的愉悦……”

所以,她也没有察觉,身下伴侣的回应,也是通过这种方式烙印在她的灵魂上的。

“我们……一起去做坏事吧?把这座城市,搞个天翻地覆……怎么样?”三兴奋地“呐喊”着,用脸颊摩挲着身下同伴那满是隐约伤痕的酥胸,“把这压迫你的秩序……掀翻……”

这是她伪造身份扮演的一部分,如今,却成为了她交合之际的真心所想。东王殿下与大姐交代的任务,此刻以这种匪夷所思的路径,同她的角色合一了——仿佛她真的是游荡在米泽特城区的幽灵,正要为这座巨大城市中千万同她命运一样的少女们,开辟那模糊幻想中的出路。

“来,好啊……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二人的灵魂急剧地交融着,随着行爱的欢愉而颤动不止。那些来到此前,一路上互相试探却始终没有点破的话题,在此刻却爆炸性地释放了出来。而那心知肚明的共识,便突破这层层的障壁,在一瞬之间达成了。

“一起去吧……”

“一起去吧……”

同床异梦的少女们,或许并没有意识到彼此间那巨大的差别——当然,即使意识到了也无关紧要。高耸的城墙,与囚禁在高塔上的夜啼鸟,以及那无数在秩序下俯首的芸芸众生,此刻正走向他们命运的临界点。

“怎么样,亲爱的母狗小姐?或者说,应该称您为,灏将军?”

女仆的手指灵巧地揉捏着灏的双乳,宛若揉面团那般,来回翻动着。灏喘着气,不时发出轻微的嘶声——新的鞭痕再一次覆盖了她的身体,甚至连这对被把玩的双乳也没有例外。而先前侍奉日晷的幼女,则紧紧地贴在她的小腿旁,发出一阵阵温柔的呜咽。每当那双与衣物、床单甚至男人的身体打交道的,娴熟的手,划过一道身体上的伤痕,就宛如拨动了一根竖琴的弦那般,在灏的心中激起一阵回响。

是的,她不得不屈辱地承认,女仆方才的鞭挞,带来的快感远大于那点微略的痛苦。她曾对玹那落在身上,似是训诫又似是爱抚的巴掌并无什么概念,只是在挨打时感受到某种安全与依靠;然而女仆的手法却无情地告诉她,那并不是什么稀有的东西。只要方法得当,哪怕一个毫无法术天赋的女仆,也可以让自己的身体舒服起来。

“母狗小姐的屁股真漂亮呢,难怪主人会喜欢你。”她用鞭子来回摩挲着灏的臀瓣,欣赏着上面那错落有致的板花,“可惜,还得留给主人开发才行。”

“我……我认输,芮娜……”

高傲的灏将军不得不低下了她的头——她已经感觉到,自己险些迷失在这难以言表的快感中了。

“啪——!”然而女仆却只是抬起手,在她的屁股上用力抽打了一下。

“呜……”

灏发出小猫般的哀嚎,双腿间的蜜穴也再次决堤般崩溃了。五花八门的刑具,和高等法术的拷问,都只能谈得上让她勉强屈服;然而女仆的亵玩,与脚边幼女轻轻的磨蹭,却让她完全无法抵挡。她总算明白“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谚语的分量——女人并非只是远观的景致,而是一种超越了任何宠物与玩具的,令人着魔的有趣东西,有时,甚至会成为拷问出口中情报的关键一招。

“你知道吗,灏?”女仆继续拍打着她的臀部,用食指轻蹭着那一塌糊涂的穴瓣,“我们这样的女人,并非你们想象中毫无主见的傻子。”

“是……芮娜大人……我错了……请您指教!”

她第一次在一个远低于自己的人面前,露出如此卑微的姿态。是啊,她大错特错了——生活在大城市中,被圈养的少女们,并非只是贵族们行尸走肉般的奴隶,也绝非任何时候都渴求着希望和明天的羔羊。在奴役的秩序下,她们有着自己的渴望,也有着自己服从侍奉的理由。

“我们也会待价而沽,也有自己抗议的手段——尤其是我这样的家伙。”

“然而日晷大人是不一样的,或许和别人都不一样。当你被他的迅疾和暴烈蒙蔽了双眼时,那你就错失了了解他的真正机会。”

“我们敬畏他,我们热爱他,我们也相信他。他本可以成为半神的存在,却选择维持一个凡人的身份。”

女仆忘情地叙述着,那只进攻不断的手也弯曲成了半环状,同时进攻着灏的私处和后庭。灏不住地娇喘着,将大片大片的白汽喷吐在面前的玻璃上。她甚至想痛痛快快地潮吹出来,然而女仆的手却一直维持着那种微妙的平衡,让她一遍遍体验着轮回的禁锢。

“或许你会一辈子禁锢在这里,但或许你会回到你的世界去。”

女仆终于减缓了攻势,平静地叙述道:

“就当是我为你们着想吧……你应该也知道了,对你们威胁最大的,不是那些手下败将的魔女部队,也不是笨拙不变调动的驻扎兵团,更不是远在天边的禁卫军之类的……”

“要是不了解日晷大人,和他身边的一切……你们迟早还要继续栽在这里,直到完全灭亡的。”

她停下了爱抚,扶起了灏的下巴:

“感谢你,母狗小姐。我今晚很开心。”

然而,当灏的视线看向窗外的城区时,一阵不安的预感却突然席卷了她的全身:

“快,快放开我!”她惊恐地呐喊着。

“什么……”女仆被这莫名奇妙的呼喊弄得不知所措。然而正当她迟疑之际,房间里的灯,却突然熄灭了。

“啪滋……砰——!”巨大的水晶吊灯突然碎裂开来,而那些晶莹的碎片纷纷砸向窗边的三人。女仆暗叫一声不好,脖颈却突然一凉。正当她觉得自己难逃一劫,要被水晶玻璃扎成马蜂窝的时候,灏却突然大吼了一声,像野兽般用蛮力挣开了绳索,以她们看不清的速度,将二人护在了怀里。

“灏……”

“大姐姐……”

诧异的二人被保护在了怀里,而灏那伤痕累累的背上,已经插满了玻璃碎片。

二人正担心着灏的安危,然而灏却一个抖擞,刹那间便将所有的碎片抖落在地。她宛若一头愤怒的鸮鸟,眼睛中突然迸射出锐利的凶光:

“把鞭子给我,有东西要进来了。”

女仆颤抖着,将方才调教灏的鞭子扔给了她。只见灏弯下身去,摆出了搏击的低姿态,屏住呼吸,望向了那房间的门口。

而当她做好准备之际,一股黑色的潮水,便冲破了卧室坚实的橡木大门。

“解开吧。”

享受完责臀缝的北贤王,意犹未尽地拍了拍魔女的屁股。随着魔女臀部的纹章片刻的闪烁,那些红色的丝线顷刻间解除了缠绕,收缩回了虚空之中。

“感谢主人的调教~”

伏在地上,面色潮红的魔女,依旧不忘甜美地表达着对男人调教的感谢。然而玹却一言不发,许久,才挤出一句毫无感情的话语:

“谢谢主人。”

“给你们一点难忘的回味吧。”

男人并不在意二女的反应,而是走到远端的高桌旁,取下了早已放置在那的方形玻璃碗。玻璃碗中盛装着透明的浅红色液体,而悬浮在液体中的,是好几块切削成圆柱状的植物根茎。碗中的液体与根茎正散发出刺激的芳香——那是医用酒精萃取的药液,所浸泡的块状生姜。

“姜罚”,古老时代与鞭挞并存的某种伴随刑。据传这种刑罚一般用于家庭中对妻子儿女的惩戒,或是用于惩罚犯错的宫女。受罚者的后穴会被塞入姜块,时间从几个时辰到一整天不等。作为收尾工作,这种刑罚在痛苦和羞耻上都是十分出众的:受罚者的菊穴会一直被辛辣的汁液刺激,进而坐立难安,呈现出窘迫而局促的姿态;而不论是裸露臀部,还是放下衣裙,惩罚都能以满意的效果持续下去。诚然,这是种男女通用的刑罚,但它带来的羞耻和窘迫,却让它更多地用于惩罚女性。毕竟,让旧时代端庄的大小姐们,带着姜块行走在宫廷楼阁之间,那奇妙的一颦一蹙,便是男人们眼中最好的风景。

当然,在北贤王的手中,惩罚的程度已远非旧时代可比。生姜不仅是特别培育,强化了刺激感又不至于伤害肠道的品种,而那浸泡的药液,也让刺激的效果能持续得更久。缺乏法术天赋的普通女奴,遭了这般惩罚,性格大变,温顺得像绵羊一样也是常有的事。

“是,请主人将难忘的刺激,赏赐给贱奴的屁眼吧~”璃珂还是毫不避讳地摆弄着她的淫词,丝毫不顾及玹的感受。玹的一言不发,只是加剧了她的得意。

二女受过鞭责的后穴,此时正如盛放的菊花般绽开着——肌肉在鞭子的击打下早已变得松弛,而浅粉的雏菊也带上了绯红的鞭痕与血色,简直称得上吹弹可破。男人用镊子夹起浸泡的姜块,抖了抖上面黏连的药液。姜块在灯光下呈现出诱人的橘黄色,散发出辛辣的气味。他蹲下身,扶着魔女那翘起的臀峰,看准了身体摇晃的时机,便眼疾手快地将姜块精准地塞进了她的后庭之中。

“咿呀——!”魔女惊叫一声,腰身几乎要被这异物的刺激所弯折,险些趴在了地上。然而短暂的震撼后,那绵长的刺痛与辛辣却让她深深地沉迷其中。于是她娇哼着,扭动着白皙的臀瓣,而姜块也随着臀部诱人的扭动而不断没入,又在即将到达极限时被肌肉的力量缓缓排出。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后庭正在吸收着药液中的能量,正凝结着那似咆哮又似嘤咛的法术风暴。

“轮到你啦,母狗小姐。”

北贤王没有急于插入姜块,而是左右开弓,在玹的臀瓣上打了十来下巴掌。玄鸟加身的肉体,不论何时把玩都是如此地令人享受。他看不见少女那浅绿色眸子中的目光,这反而让他愈加兴奋。在斟酌片刻后,那精准的手法再一次将姜块不偏不倚地插入了少女的后穴。然而,令他有些意外的是,少女并未作出什么过激的反应,而是平静地受纳了这根姜条。

“嗯啊……谢谢您的赏赐……”

她并没有发出预期中那鸟鸣般的悲声,而是颇有些欣喜地,将整个姜块全部收进了菊穴内,又在片刻后,缓缓地排出了一小部分。

“您的小玩具,让我感到无比地宁静啊,北王大人。”

在北贤王和魔女诧异的眼神中,她竟然抖了抖肩膀,赤裸着身子,从地面站起身来。径直走到了高塔的床边,出神地凝望着米泽特的夜景。

“佳人赏美景,其身亦入画。母狗小姐,你现在可是这座城市最亮丽的风景啊。”

像是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北贤王也站起身来,缓慢地踱到了床边。

“但你觉得,自己有把握从我和她的手上逃掉吗?”

他从喉咙深处发出这带有威胁的诘问,而那锐利的余光,也开始注视着那不久前还无比平静的夜空:

在那原本平静而祥和的夜景中,突然出现了一抹刺眼的火光。

“好,太好了,六。”

凝川看着市政大厅的一片狼藉,不由得抚掌大笑。

是的,她们的计划已经开始了:首先假借征墨的名义,调集了市政部分的大部分中高级官员前来参加临时会议,又通过市场布设的消息渠道,制造出“奴隶暴动”的新闻,并通过市政厅手续调集刑法司的部队以“保卫要员”。然而最狠毒的一招,却是又通过截停军情,伪造出“市政厅政变”的消息,将附近巡逻的射击军部队吸引了过来。

而这一切,又在六施展的高级幻术“血月术”下变得顺理成章。被迷惑的双方在市政大厅前展开了激烈的交火,不敌射击军的刑法警退入了内厅,开始固守大门;然而射击军却被刑法警的霰弹杀伤颇多,以至于无法组织起攻势。很快,她们便各自派出联络员,开始调动起本方下属的军队,并试图通知上峰的贵族们。然而“血月术”的凶狠之处,却正好利用了这一点:当她们传递信息时,幻术中那些迷惑性的信息便会沾染在下一级身上,直到狂躁将整条指挥链都彻底破坏为止——只要某一方采取了激进的行动,这种子虚乌有的疑虑便会进一步“证实”,进而假戏真做,打得头破血流。

“嘿嘿。谢谢大姐。接下来,就让这帮无能的猪头好好看着,我们东国禁术的威力吧。”

“嗯,有劳你了,六。”

凝川轻蔑地笑着,凝望着米泽特已然混乱的夜空:

“三这家伙……本来以为她出去玩了,没想到却给我整了点惊喜……”

是的,就在不久前,另一条支线也开花了——那正是来自三的回报。根据她可信的回报,她的手中掌握了一位关键的“线人”——那正是组织奴隶暴动,进而被判处肉刑公开示众的“危险分子”。也就是说,只消给她一些时间,真正意义上的“奴隶暴动”很快便会再度组织起来。“假戏真做”不仅适用于米泽特城中的上下官僚和军队,也同样适用于她们的计划。谁又能预料,那个诓骗的借口,很快就会变成真实了呢?

当然,坐镇指挥的她,也有自己百忙之中的一步闲棋。

“五,如果三回信了,就接应好她。”

“另外,如果二那边顺利的话,日晷小儿或许人头不保呢,哼哼。”

说罢,凝川便转身消失在建筑的穹顶下,留下五和六两名蹑者,监视着市政厅外狼藉的局势。

……

“各位亲爱的先生们,让你们久等了。”

正当大厅中的贵族们,被外面的交火声惊得浑身发麻、六神无主之际,一位白衣飘飘的女子,却从深邃穹顶那看不见的角落,迅速地降落在了大厅中央。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为什么擅闯会议?”

一位身着红袍的贵族质问着,敲打着面前的桌子。然而下一秒他的眼神便呆滞了:一柄银光闪闪的长剑,正洞穿了他的胸膛。

“你……”

他大睁着眼睛,僵硬地倒在了地面上。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震慑的贵族们,纷纷掏出武器,或是分开双手几欲施法。然而那些迎上去的贵族们,过招不过三个回合,便被这神秘的女子击倒在地——而他们引以为傲的法术,竟然完全不起作用。

“真是一群无能的猪头啊,各位公卿。”

女子蒙着面,露出那笑意逼人的,鲜红的嘴唇:

“你们统治米泽特的秩序,就要完蛋了。”

“圣瓦伦丁(Valentine),将代表所有的苦难者,将你们一个不留地送去地狱。”

……

“不能被发现……不能被发现……”

晖垣瑟缩在大厅的墙角,将身体掩盖在雕像的阴影中——那正是“天命”与皇帝塑像旁的司法女神像。可笑的是,这无法确证的神明,却用她的形体,为他提供了少许的荫蔽。

“黛曼……在等着我……”

对新婚妻子的执念,成为了此刻支撑他的唯一信念。在那神秘女人降临的时刻,他便意识到,自己远非她的对手。现在,如何隐藏自己并逃出去,才是唯一需要考虑的问题。正面迎击的同僚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而自己决不能重蹈他们的覆辙。

他只能一点点在雕像后挪动着,尽力让自己靠近那半敞的大门。

“只是……为什么呢……”

似乎就在总督大人这次亲征回程后,一切就悄无声息地变了。

“来,来吧!把这座城掀个底朝天!”

少女们狂笑着,一左一右地向前飞速突击着。惊慌失措的看守们挥动着棍棒,试图阻拦她们;而在不远处的身后,保护监狱的驻扎兵团已经列起了枪阵。然而这些徒劳的抵抗并没有阻止她们——她们只是轻巧地挪动着身体,便以一种匪夷所思的灵活,穿越了这层层叠叠的防线。

“开火!”

军官慌忙下令着,全然不顾前方的火线上还有未散开的看守。一阵火光散去,这些可怜的家伙们也随之哀嚎着倒下,唯独看不见两个敌人的身影。

“快,散开!”

军官竭力怒吼着,一旁的军士们也迅速向外扩散着,来不及散开的则原地卧倒。然而那可怕的影子,却不偏不倚地从天而降,将她击昏在地。

“再见啦,笨蛋们,一起加入狂欢吧。”

牢房的铁栅栏叮铃哐啷地作响着,而坚固的锁链也随之崩落。那些被囚禁在监牢中,赤身裸体的奴隶少女们,则宛若饿狼般嚎叫着冲了出来。军士们见状急忙丢掉了武器,双手抱头跪在了地上;而解放的奴隶们也对她们毫无兴趣,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吸引那般,集合在了两名少女的周围。

“不自由,毋宁死!”

褐肤的少女携起三的右手,高举过头顶;而拾起武器的奴隶们,也纵声欢呼了起来。

“瓦伦丁,夜啼鸟!”

“瓦伦丁,夜啼鸟!”

……

她们呐喊着那宛若铭刻在记忆深处的古老口号,排列成凌乱却势不可挡的队伍,擎举着那些夺来的武器,径直走过曾经束缚她们的牢笼和高墙。所到之处,看守和军士们纷纷扔下武器,甚至亲自加入到这庞大的阵线中。这些浑身伤痕、一丝不挂的奴隶,此刻却仿佛成为了整个城市那汹涌地下世界的火炬,正熊熊地燃烧着,在呛人的黑烟中,释放出无比强烈的光明。

“瓦伦丁暴动”,埃兰帝国末期的奴隶起义。据传,那深居埃兰宫廷的,被囚禁的公主,正是在这次暴动中,砸碎了束缚她的锁链。然而随着帝国射击军占领米泽特,这场浩大起义的胜利果实,却被野心家所篡夺。

“我们要夺回胜利的果实!”

“消灭帝国的寄生虫!”

就连三,也被这热烈的氛围所吸引,在狂热中被那神秘的声音召唤着:

“玄鸟……降世……救万千生灵……有女为使……称巨子……”

“不对,我在说些什么……?”

三猛然惊醒——她感受到一道锐利的目光,正从高处凝视着她。而当她下意识地抬头时,却被那炫目的光芒灼晕了。

是的,这或许,才是她一直求而不得的,西都米泽特的秘密。

“可恶……”

日晷焦急地穿行在市区的街道上,脑海中飞快地思考着这混乱的现状。是的,一切都乱套了:贵族、官员、民众、奴隶……包括他引以为傲的射击军。就在刚才,他还截停了一对调动的射击军,质问她们为何擅自行动。然而令他匪夷所思的是,军官却拿出了上级的电文——一切合理合法,没有丝毫问题。在费尽心思,终于以总督的身份劝返了这对兵士待命后,他顿时感到天旋地转——失去了信息和指挥链的他,不过是稍微骁勇善战的一介武夫罢了。

“征墨……森岚……还有谁……”

他试图用法术沟通那些执掌主要权力的贵族们,然而却无一应答。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内心深处升了起来——根据一些问来的消息,总督府据说发生了爆炸。而如果这个消息属实的话,那他们或许也难逃毒手。

他必须召集部队。

“大人……日晷大人!”

正当他一筹莫展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却跌跌撞撞,趔趄着跑到了他的身边,险些将他撞倒。

“是谁,这么放肆?”

他本想斥骂,然而当看到来者那熟悉的脸庞时,却不由得又惊又喜:

“法茵,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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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常春的叶影】成熟的不死族公主萝塞尼娅,与兽娘妹妹的公开惩戒!发生在校园的青春情爱故事,与姐妹间的互相抚慰。与此同时,行宫中皇帝的双飞,让不死族母女都挺起孕肚吧!

“萝塞姐姐,为什么你每天早上都要喝这个啊?”

露弥眨着那双好奇的橘黄色大眼睛,打量着萝塞尼娅桌前的玻璃杯:玻璃杯盛着大半杯金黄的蜜浆,敏锐的兽娘少女也很快察觉了其中的成分——那是混合着几种草本香料和谷物发酵成分的蜂蜜。萝塞尼娅正优雅地举起盛着殷红液体的小瓷杯,而其中散发着淡淡咸香的液体,正沿着她搅拌不停的金属匙缓缓地汇聚在杯中。一系列奇妙的变化,很快便让这粘稠的蜜糖升腾起些许粉色的烟雾,而当烟雾逐渐散去之际,杯中的混合物已经化作了一杯清澈的、散发着迷人淡粉色的琼浆。

在露弥的印象里,萝塞尼娅的早餐总是丰盛的:她偏爱各种各样的新鲜肉类,同时也中意那些鲜美的水果;而当早餐结束之际,她也总是会来上一杯这样的饮料。当然,小瓷杯中的殷红液体并非由餐厅提供,而是萝塞尼娅自带的。她每次都试图询问萝塞尼娅这杯饮料的奥秘,可是满桌丰盛的早餐又很快让她在品尝中忘记了这回事。

“你忘了姐姐是什么种族的吗,小傻瓜?”

萝塞尼娅扑哧一声笑了,戳了戳露弥的额头。呆呆的小猫这才恍然大悟——她亲爱的萝塞姐姐并非是一般人人类,也不是亚人和其他鸟兽族的后裔,而是如假包换的不死族——曾经让大地陷入恐慌的吸血之魔。

“啊——所以这是……”

“猜对啦,这是姐姐要喝的血哦。”

萝塞尼娅说的倒是一点不假:被帝国击败并征服的不死族,成为了天命和皇帝庇护之下的奴隶;而她们原先残暴的饮食习惯,也在结合实际的基础上作出了改动。活物血液被添加了风味成分的蜂蜜和糖浆所代替——正如动物那饱含着糖与盐的血液和组织液。很快,不死族便迷上了这些富于风味的甘甜汁液,而忘却了原先的饮食习惯。强韧的体质让不死族的少女们免于肥胖与脏器疾病,而丰富的营养与口味也让她们发育得更加美丽动人。也因此,丰乳肥臀、长葆青春的不死族女奴,也成为了贵族间颇受欢迎的存在。

萝塞尼娅将右手食指轻轻伸进盛满岩盐和香料粉末的铜盘,蘸取着那细碎的粉末,轻轻涂抹在饱满的双唇与不死族那尖锐的犬齿上。随后,她啜饮着杯中甘甜的琼浆,在唇齿上苦咸盐味的调和下,露出了那畅然的神情。她那白皙得有些不真实的肌肤,也随着饮料中成分的吸收,而渐渐红润了起来。露弥崇拜而羡慕地望着萝塞尼娅这优雅而色情的仪式,不知不觉间,那刚刚填满的胃口也仿佛又饥饿了起来。

“啾~”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萝塞尼娅的双唇便贴在了她的嘴边。她还没来得及表现出害羞与扭捏,那混合着微咸的甘美便从姐姐的口腔中灌入了她的喉咙。与之相伴随的,还有萝塞尼娅那锐利牙齿的轻咬。露弥能感受到姐姐的犬齿轻轻扎进了自己的舌头,从那敏感的肌肉中吮吸着血液和体液——然而蜜露的甘美却麻痹了那微不足道的疼痛,只留下少女美妙肉体相互纠缠,所燃起的难耐情欲。

“真是的……坏姐姐……”

被萝塞尼娅占了便宜的露弥,不由得小声抱怨着。她能感受到一旁进餐的同学们那惊奇而羡慕的眼神。当然,这略微张扬的行为并不违反校规——圣普林希亚学院尊重并允许各个种族的少女采取自己的进餐方式,因而这种餐后的“亲吻”,也不会遭到什么非议。作为优等生的萝塞尼娅自然清楚其中的门路,也因此毫无顾忌地采取了行动,调戏着与自己同寝的妹妹。

“谁叫你不写作业呢,小坏蛋~”

萝塞尼娅抿着嘴唇,喝完了玻璃杯中剩下的饮料。随即便将餐具收拾到餐桌的一侧,收拾好随身的物品与提包。裸着着白色花边围裙的女仆很快便来到桌前,将盘碗麻利地收拾干净,并向萝塞尼娅和露弥鞠了一躬:

“感谢二位殿下驾临,祝早晨愉快。”

萝塞尼娅和露弥向女仆点头回礼,随后便走上了通往教学楼的“上学路”。

天文课所在的教室位于学校的综合楼——这是学校最高大宏伟的建筑,也是绝大多数课程活动的举行地点。瓦红色的砖石外墙掩盖了它填充混凝土的结构,也赋予了这栋回形建筑以庄严而不失明媚的色彩。综合楼的中心是种植着各种奇异植物的园林,而建筑顶部则作了“生态化处理”,密布着兼具遮阴功能的藤架与绿油油的浆果藤蔓。每年的收获季节,学生们都会在老师和女仆的带领下,采摘这些甜美的果实,并举行一次盛大的露天聚会。露弥总是很喜欢那金灿灿的时光,而她那双橘黄色的眼睛,也总是出神地盯着综合楼顶透出的绿意,想象着秋日幸福的场景。

与满脑子玩闹和吃的露弥不同,萝塞尼娅则在打量着这熟悉景物的同时,盘点起脑海中的所见所闻与思考了。从建筑学对审美心理的影响,到植物材料的加工和应用,以及季候变换对生产的影响——那一抹透出楼顶的绿意,代表着广阔世界一隅所蕴含的无限生机与无穷可能。优等生的思维可不仅仅是知识和纪律,而是体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进而化作那举手投足间不凡的气质。

她们就这样,并着肩从餐厅向教学楼走去。自然,这对风格迥异却张力十足的姐妹,也吸引来了不少羡慕甚至嫉妒的目光:

“真漂亮啊……萝塞尼娅……”

“那不是露弥吗……”

“哼……巨乳妖怪……”

“投机取巧的毒舌妇罢了……”

这些羡慕和抱怨,都来自与她们同在一所校园的,同父异母的姐妹们。皇帝的宫廷中汇聚着各个地区和种族的美艳女子,而她们也为这至高的君父,诞下了许许多多的后嗣。每年都有许许多多的皇女,来到圣普林希亚学院;而每年也会有长大成人的公主,从这里毕业,走向帝国的各个角落——有些成为魔女,供职于军团;有些外嫁给贵族,成为她们的妻妾;而还有一些,则会重新回到皇帝的宫室,用她们的小腹,孕育下一代的帝嗣。

当然,萝塞尼娅倒是从来不在乎这些刺耳的声音。女子间的相互嫉妒,在任何时候都是不合规矩的行为,尤其是这些需要严格规范自身行为的皇女们。这种嫉妒永远只能流传在口耳间——一旦进入师长们的视线,留给传播者们的只有严厉的公开惩戒。

“记得好好向老师说明哦,态度要诚恳。”

萝塞尼娅嘱咐着身边的少女,牵着她的手,走进了教学楼的大门。

“所以,你又忘记作业了,小露弥?”

身着白色长袍的女教师有些无奈扶了扶鼻梁上的金属镜框,从镜片上方瞅着面前讪笑着的猫耳少女——她对此早已司空见惯了。不如说,如果没有生活女仆和同宿舍姐妹的监督,这个小家伙的作业怕不是一次都交不上来。不过,她也早已过了和学生置气的阶段了——毕竟,少交一次作业自己不仅没有损失,还能名正言顺地给她一顿屁股板子。顺理成章地惩罚青春少女那紧致挺翘的臀部,欣赏痛呼与红肿,可是教师生来的权力;而她也很乐于在课前,用这种方式稍稍打发无聊的时间。

“对不起,老师。我愿意真诚地反思错误,并接受您的惩罚。”

露弥本想拖延片刻,然而身后萝塞尼娅的目光却将她按了回去。她只得乖乖地按照姐姐的要求,向老师诚恳地道着歉。毕竟,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姐姐可是同自己一起受罚了。

“是这样的,老师。我们的教导女仆外出有事,没来得及监督学习。因此,我和露弥都忘记完成天文作业了。请您批评并惩罚我们吧。”

萝塞尼娅诚恳而恭敬地弯下腰,向教师郑重地鞠了一躬。少女光洁的丰臀与后穴中的庭锁,随着这优美的躬身而凸显出来,展示出那无与伦比的情色感与气度。台下的学生们纷纷羡艳地伸直了脖子,凝望着这位优等生的道歉——她们的心中并非幸灾乐祸,而是由衷的钦佩与赞美。

是的,萝塞尼娅的承担,已经让惩罚在一开始就变成了她个人的展示。当她伏在木架上,分开双腿翘起臀部之际,所有的学生都将被这熟稔的风范所折服。只有她,能如此纯熟地将课前的惩罚,变成令所有人都赏心悦目的“表演”——更不需说这是一场“姐妹丼”了。

“那就不浪费大家时间了,一人五十下戒尺。”

身经百战的教师自然也清楚萝塞尼娅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的作业其实就躺在自己的书包里,而之所以上台领罚,也不过是为了帮妹妹分担责任,以及在少女们面前展示自己的“惩罚秀”罢了。所幸,这样的展示对自己的教学并无什么妨害——天文课有一个上午的充足时间,而其中还包含了一些实践活动和适当的休息。给自己和学生们来点开胃小菜,倒也未尝不可。

“趴上去吧。”

她抽出夹在讲义中的金属尺,点了点讲台一侧的木架。木架被设计成类似于跳马的形状,底部还有着限制受罚者手脚活动的突起。当堂的惩罚一般不硬性拘束学生们的手脚,而如果有倒霉蛋“有幸”被教导处点名,那等待她们的可就不是这轻巧的木制品了。

“是,老师。”

萝塞尼娅和露弥半蹲下身,将手伸到了腰后。随着清脆的“啵”声,安置在后穴中、钻塞状的银色庭锁,便滚落到了两双纤纤玉手上。台下的少女们不由得发出一阵此起彼伏的惊叹,却又碍于体面,很快便不作声了。

二人将庭锁放置在木架侧面的金属托盘中,随后便乖巧地趴在了木架上,分开双腿,将手脚卡在了限制中。随着准备的就绪,少女们紧致丰满的臀瓣与双股间的私处也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了所有学生的面前:萝塞尼娅的臀部丰满挺翘,肤色白皙而稍少几分血色;如粉蝶般秀美的私处剃得干净得体,唇瓣因充血而微微鼓起,尽显出满溢的性张力。而露弥的臀瓣则小巧可爱,上面分布着隐约的擦痕,肌肤也呈现出白中带褐的健康感;几缕弯曲的短毛挂在唇瓣的前端,反而衬托出某种可爱的气质。大饱眼福的少女们不由得暗中称奇,就连那些心存妒火的女孩,也短暂地沉浸在这完美肉体带来的幻想之中而无法自拔了。

“啪——!”

女教师的戒尺并没有留下太多的欣赏时间。很快,戒尺携裹着呼啸的风声,落在了露弥的臀瓣上。少女“喵——”地痛叫了一声,耳朵上的汗毛也炸立起来,仿佛一头被母亲惩罚的幼虎。她难耐地挪着娇小的屁股,抖动起那两道烙印的红痕,恼怒而畏惧地咧着嘴,对着黑板展露出自己的犬齿。所幸,背向的遮挡掩盖了她这炸毛的桀骜——要是被老师看到,大可以给她送一个“不服管教”的结论,然后遣送到教导处惩戒室挨大木板子了。

戒尺从露弥的屁股上扬起,再次落了下来——而这次迸发出的,是比任何惩戒都更加清脆的撞击声。萝塞尼娅紧致的臀部将戒尺的冲击完全吸收,并且转化为了充足的反馈——哪怕是最后排的学生,都能清楚地听到这极富色情感的拍击声。少女的臀瓣来回波动着,随着戒尺的起落,荡漾出一圈圈臀浪;而那双腿间的粉嫩穴瓣,也随着这冲击而猛然收紧,又缓缓地舒张开来——几滴粘稠而透明的爱液,已经从穴道中缓缓沁出,黏连在不死族少女那美艳的花瓣之上了。

“呜……”

萝塞尼娅娇媚地轻吟着,微微抬起脑袋。那满头的银色长发,也随着腰身的晃动而扬起,旋即散落在赤裸的美背上。如果说露弥依旧展现着对惩罚的抗拒,那萝塞尼娅则是完全将惩罚变成了一种享受。当臀肉与戒尺融合的瞬间,少女的快感和虚荣心也随之登上了顶峰。她正如数百年前的不死族王裔那般,向众生展现着自己的完美和无穷威力——只是,展现的方式从摧残他者的生命,变成了忍耐与顺从秩序下的支配。

见识到两名少女这香艳惩罚秀的少女们,顿时感到脸红心跳。一些胆子大的学生,已经情不自禁地将手伸到了裙下,开始抚慰起自己的花芯了。毫无疑问,今天的教室将会多出许多需要清洗的,湿漉漉的坐垫了。实际上,就连女教师,也被萝塞尼娅这香艳的表现所震撼了——即使是身为老资历的魔女,想必回到住处的她,也忍不住会将今日的惩戒挪用做抚慰的素材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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