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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奸同人之女体入珠(永恒沸点篇) (4-6) 作者:gagjsnb

[db:作者] 2025-06-26 14:41 长篇小说 7720 ℃

【耻奸同人之女体入珠(永恒沸点篇)】(4-6)

作者:gagjsnb

2025年4月28日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第四章:公司中的恐惧

上午九点五十,洗手间惨白的灯光下,韩玲的手指微微颤抖,紧紧攥着那三个黑色的小塑料盒。心跳在胸腔里狂乱地擂动,几乎要撞破肋骨,耳朵里嗡嗡作响,盖过了水龙头单调的滴答声。

突然,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蛮横的胀痛感——是那个东西在作祟,像有什么硬物在里面蛮横地挤压,撑得她下腹一阵紧缩。她下意识并拢双腿,一股突如其来的尿意汹涌而上,带着针刺般的急迫感。羞耻的热度瞬间涌上脸颊,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与此同时,另一处更隐秘的地方也开始不安分地跳动,那股磨人的痒意从最深处丝丝缕缕地钻出来,像细微的电流撩过神经末梢,腿根一阵阵发麻发软。她死死咬住下唇,深吸一口气,试图用意志压下那股在体内乱窜的、令人羞耻的骚动,掌心早已被汗水濡湿。此刻,她还能勉强站稳,但那份屈辱和恐慌却像浪潮般一波波冲击着她。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忍住。昨晚的经历还历历在目:丈夫温热的手掌刚覆上她的腰,她整个人就像被冻住一般僵硬。那轻柔的触碰仿佛点燃了导火索,腰侧皮肤瞬间升温发烫,她惊恐地缩进被子里,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推说自己困了。就在那一刻,小腹的胀痛几乎让她失禁,腿心不受控制地涌出湿意,无论怎样并拢双腿都无法阻止。而另一处的跳动也变得更加疯狂,那蚀骨的痒意像羽毛在最敏感的地方反复扫弄,她只能死死攥着被角,身体抑制不住地轻微颤抖。那颤抖细微却无法掩饰,她怕极了丈夫会察觉,只能慌乱地翻过身,将滚烫的脸埋进枕头里,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冰冷的、变形的戒指硌在手指上,像是在无声地嘲笑她的狼狈和无能。

而今天,是银行的季度总结会,核心团队成员必须全程参与。会议从十点开始,到十一点结束,整整一个小时。她盯着镜子里自己那张泛红的脸,冷汗涔涔。开会的时候,如果那些东西再像昨晚那样发作,她该怎么办?她不敢想象自己众目睽睽之下腿软得站不稳,或者那股失控的热潮涌上来时,所有人都能看出她的不对劲。时间不多了,还有不到十分钟会议就要开始,她必须立刻找到一个方法撑过去。

一个可怕的画面在她脑海中闪过:她正站在投影屏幕前汇报,小腹突然一阵剧烈的胀痛,尿意如潮水般袭来,腿心瞬间湿透,黏腻的感觉像无数根丝线牵扯着皮肤,无论她如何夹紧双腿都无济于事。同时,另一处也开始疯狂跳动,那磨人的痒意让她腰肢忍不住微微颤抖,仿佛被无形的、温热的指尖反复撩拨。冷汗顺着脖颈滑入衣领,湿热的触感让她更加心慌意乱。她手抖得连文件都拿不稳,胸前的衬衫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皮肤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有同事关切地低声问:“韩玲,你怎么了?”而她,却连一句像样的借口都编不出来,只能在无边的羞耻中恨不得当场消失。

她猛地回神,目光再次落在那三个小盒子上,喉咙一阵发干。羞耻和犹豫像两条毒蛇,死死缠绕着她的心脏。

她先拿起那瓶标注着“震动抑制剂”的。打开盖子,一股浓烈刺鼻的、类似精液的味道扑面而来,让她胃里一阵翻涌,眉头紧锁。这东西能暂时压制那些珠子的反应,让她至少能在会议上站稳。可她无法不去想说明书上提到的可怕副作用——药效过后,反弹会更加剧烈。她几乎能预见到散会后的场景:小腹像被滚烫的溪流反复冲刷,胀痛难忍,大腿根部酥麻发软,像有无数细小的触手在皮肤下游走,逼得她只能偷偷夹紧双腿,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靠着摩擦缓解那份难以启齿的折磨。甚至可能在办公室里,双腿就控制不住地颤抖,冷汗浸湿后背,而同事们异样的目光和对她口中残留怪味的窃窃私语,会将她彻底钉在羞耻柱上。

她的目光又转向那瓶“欲望激发香氛”。淡粉色的液体在小巧的玻璃瓶里晃动,散发出一种甜得发腻、带着危险诱惑的气息。如果喷在颈后,那甜香或许能让她在短时间内保持表面的冷静,不至于因为身体的反应而抖得太明显。但那催情的气味一旦扩散开来,会不会……勾起周围男人的不轨心思?她几乎能想象那香气弥漫开来,皮肤像是被温热的呼吸拂过,细密的酥麻感从耳后蔓延至锁骨,胸口也像被无形的手轻柔揉捏,变得灼热而肿胀,需要死死咬住嘴唇才能压抑住那几欲脱口而出的喘息。更可怕的是药效过后的反噬——欲望会如火山般爆发,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极度敏感,仿佛一触即燃。她不敢想象,会议结束后,某个男同事不小心蹭到她的胳膊,那轻微的触碰却如同电流击中她全身,让她控制不住地战栗、腿软、甚至……当众失态。而那残留的甜香,只会引来更多不怀好意的目光,让她无处可逃。

最后是“敏感调制贴片”。几片肤色的小圆片,摸上去带着一丝凉意,表面有细微的凸点。使用它,意味着她必须在洗手间里掀开衣物,将这东西贴在最私密的地方。手指按下去的瞬间,那些细小的凸点会像微型针尖般刺入皮肤,带来一阵短暂却强烈的酥麻感,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刮过,随即一股热流会顺着小腹向下蔓延,光是想象就让她脸红心跳。这东西能最大程度地降低敏感度,或许能让她撑过会议的前半段。但代价是贴上后皮肤会持续传来灼烧感,像被烫伤一样,那股热度会从贴片处扩散开来,蔓延至臀缝和大腿内侧,让她甚至无法穿贴身的裤子,只能选择真空穿着裙子,连最基本的护垫都无法使用。腿心那种没有任何遮挡的、湿漉漉的触感会让她时刻提心吊胆,生怕那些不受控制的液体会流出来,顺着大腿滑落。她能想象自己坐在会议室里,被那股灼热和湿黏折磨得坐立不安,裙摆下空荡荡的感觉和腿根若有若无的湿意像持续的撩拨,让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在别人眼中都可能带有某种暗示。同事们探究的目光会像芒刺一样扎在她身上,让她羞耻得抬不起头。而当药效退去,珠子带来的痛苦只会变本加厉。

韩玲攥紧了手中的盒子,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抖得更厉害了。小腹的胀痛又是一阵猛烈的冲击,尿意尖锐地刺着她,另一处的跳动也让她呼吸急促。会议只剩一个小时了,她真的能凭意志力撑过去吗?可会议室里那么多人,她任何一丝反常的颤抖都可能被捕捉到,她怎么可能藏得住?她怕自己撑不到十一点,更怕用了这些东西会带来更无法预料的后果。她死死咬住下唇,羞耻和无助像冰冷的藤蔓将她紧紧缠绕,几乎让她窒息。时间不多了,十点整会议开始,她必须立刻做出选择。

最终,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颤抖着手,拿起了那瓶“震动抑制剂”。她拧开瓶盖,闭上眼睛,将几滴散发着浓烈腥味的液体挤进嘴里。那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苦涩和腥臊的味道瞬间充斥了整个口腔,直冲鼻腔。她的喉咙猛地一紧,舌尖传来一阵麻痹感,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咬噬着,喉咙深处更是涌上一股灼热,让她差点当场呕吐出来。她慌忙拧开随身携带的保温杯,猛灌了几口温水,又掏出小瓶漱口水胡乱漱了漱口,最后塞了一块强效薄荷口香糖在嘴里用力咀嚼。但那股怪异的味道仿佛已经渗入了她的味蕾,混合着清凉的薄荷味,依然顽固地盘踞在口腔深处,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难以言喻的窘迫。她快速整理好略显凌乱的衣衫,深吸一口气,推开隔间的门,快步走了出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撑到十一点,只要撑到十一点散会就好,之后的事情……之后再想办法。

上午十点整,会议准时开始。韩玲深吸一口气,手指因为用力而攥得文件夹边缘有些发皱,指节泛白。她推开厚重的会议室玻璃门,高跟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在相对安静的会议室入口处显得格外清脆,像一串急促的鼓点,敲得她耳根发烫。

门口不大,却挤着好几个男同事,正三三两两地低声交谈着。他们肩膀挨着肩膀,几乎堵住了入口,空气中弥漫着烟草、古龙水和淡淡的汗味混合在一起的、令人窒息的闷热气息。韩玲今天特意选了一套款式最简单朴素的灰色职业套装,剪裁合身但不显身材,力求低调。然而,抑制剂的副作用让她的脸颊和脖颈都泛着不自然的潮红,额角和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眼角也微微湿润,像是刚刚哭过又强行忍住,配上她姣好的面容,反而透出一种脆弱而引人注目的美感。更糟糕的是,紧张和药物作用让她不停出汗,内里的白色衬衫已经微微濡湿,紧贴在胸口和后背,隐约勾勒出内衣的轮廓。

她一走近,那几个男同事的目光便像被磁石吸引一样,齐刷刷地投了过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一个站在最外侧、头发梳得油亮的男人,眼角几不可察地向上挑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用一种略显轻佻的语气低声招呼:“呦,韩经理,来了?”

韩玲心头一紧,只想快点穿过这片令人不适的区域。她微微侧过身,试图从缝隙中挤过去。就在这时,她的胸侧不可避免地蹭到了那个油头男人的胳膊。布料与布料的摩擦,柔软的身体曲线与坚硬手臂的短暂接触,仿佛瞬间引爆了埋藏在她体内的炸弹。胸前那两处立刻传来一阵灼热的、被狠狠揉搓般的剧痛和快感,像有只无形的大手在那里肆虐。乳房瞬间胀痛发紧,顶端更是硬得像两颗小石子,隔着衬衫和内衣清晰地凸显出来,烫得仿佛随时会喷涌出什么东西。一股热流直冲而下,汗水顺着胸前的沟壑滑落,带来一阵难耐的痒意,让她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抓,却又死死忍住。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一下,脸颊瞬间红得像要滴血,更多的汗珠从颈后淌下,浸湿了衬衫的后领,黏腻的触感让她心慌意乱,腿心也跟着传来一阵酥麻,让她不得不并紧双腿。

那个男人似乎被她柔软的身体触碰得愣了一下,随即低声说了一句:“抱歉啊。”声音拖得有些长,带着点故作无辜的讨好意味,但他的胳膊却并没有立刻移开,肩膀甚至微微僵硬了一下,像是在回味刚才那短暂的接触,又像是故意停留在那里。

韩玲咬紧下唇,羞愤交加,她迅速转了个角度,想从另一侧绕过去。然而,另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同事正背对着她,低头专注地看着手机,将通路堵得严严实实。她别无选择,只能伸出手,轻轻推了一下对方的肩膀,想提醒他让一让。手指刚碰到那厚实的西装布料,那人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恰好就在这时转过身来。韩玲躲闪不及,胸前再次被他宽厚的后背结结实实地挤压了一下。胸前的珠子像是被彻底激怒了,震动和灼痛感比刚才更加猛烈,像被滚烫的热油迎面泼上。双峰烫得几乎要燃烧起来,胀痛得让她喘不过气,顶端在湿透的衬衫下顶出两个清晰可见的小点。巨大的羞耻感让她腰背瞬间僵硬,几乎无法站直,冷汗顺着脊椎骨一路滑下,像有无数只小虫在爬行。她惊呼一声,猛地向后退去,脚下的高跟鞋一崴,身体失去平衡,踉跄着差点摔倒。她手忙脚乱地扶住旁边的门框才稳住身形,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指甲深深抠进木质门框里,硌得指尖生疼,脚踝处也传来一阵扭伤般的剧痛。那个转身的男同事这才慢悠悠地转过头,目光在她因疼痛和羞耻而剧烈起伏的胸口停留了一瞬,才用一种平淡无波的语气说了句:“没注意。”仿佛对她刚才的狼狈一无所知,但嘴角那一闪而过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却出卖了他。

韩玲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煮熟鸡蛋,她硬着头皮,几乎是低着头往前钻。混乱中,又一个男同事似乎是侧身调整站姿,坚硬的腰部带着粗糙的西装布料,不经意地顶撞到她的腰侧。那短暂而用力的摩擦擦过她汗湿的衬衫,像砂纸磨过敏锐的皮肤,激得她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了一下。她惊慌地向后一闪,后背却重重撞上了身后另一个人的胸膛。这一次,是埋藏在更深处的、靠近尾椎骨的那个东西被触发了!一股强烈的、仿佛电流击穿般的麻痒感瞬间从撞击点炸开,直冲脊髓。她眼前一黑,额角滑落的汗水流进眼睛里,刺得她猛地眯起眼,酸涩的刺痛和灭顶的羞耻感一同涌了上来。身后那人似乎也感觉到了撞击,漫不经心地低声说了句:“不好意思啊。”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说天气,身体却没有丝毫后退的意思,反而让她感觉对方的胸膛贴得更近了。

她几乎是连滚爬带地想要逃离这片噩梦般的区域。就在她快要挤到边缘时,旁边一个一直沉默着的男同事,手臂像是无意识地抬起,却精准地擦过了她的胸侧。胸前的珠子再次被狠狠触动,那感觉就像刚刚愈合的伤口被再次撕开,然后撒上了一把盐。胸部传来一阵被反复揉搓般的灼痛和酸胀,热得她喉咙发紧,胸前汇聚的汗珠因为她身体的颤抖而滑落,冰凉的触感激得她又是一阵哆嗦。她死死攥着手中的文件夹,指节因为用力而失去血色,手腕上的汗水顺着滑到指尖。手一滑,文件夹差点脱手掉落,她慌忙用另一只手抱紧,怀里的纸张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像随时会被她捏碎。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颊烧得像炭火,耳边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空气中那股混合着烟草、汗臭和廉价香水的味道钻进鼻腔,让她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

终于,她踉跄着挤出了那片令人窒息的人群。她靠在旁边的墙壁上,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狂跳的心脏和紊乱的呼吸。脑子里只有一个庆幸的念头:幸好……幸好提前用了抑制剂……虽然副作用让她很难受,但至少……刚才那些接二连三的触碰没有让她彻底失控……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抬起头,快速环顾了一下会议室。大部分座位都已经被占据了,尤其是靠后的区域,更是挤满了人。嗡嗡的交谈声、手机提示音和空调运转的低鸣声混合在一起,像一张无形的、密不透风的网,让她感到一阵窒息。她的心猛地一沉——后面太挤了,那种人与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的感觉让她感到恐慌。她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口腔里那股抑制剂残留的、混合着薄荷味的腥臊感再次翻涌上来,恶心得她胃里一阵紧缩。她生怕这股味道会飘散出去,被近在咫尺的同事闻到。她立刻转过身,目光急切地在会议室前方搜寻。很快,她看到了靠近投影仪屏幕的一个角落,那里还空着几个座位,与人群隔开了一段距离,像是一片小小的、安全的孤岛。她心里立刻做出了决定:去那里!那里总算能离那些人远一点,总算能避免那些可怕的、无法预料的身体接触了!

她再次深吸一口气,像是给自己鼓劲,然后迈开步子,朝着那个角落走去。高跟鞋踩在空旷的地板上,“哒哒”声比刚才更加清晰,也更加突兀,仿佛每一步都敲在所有人的心尖上,也敲在她的羞耻心上。她下意识地低头咬住嘴唇,心跳如擂鼓:走得太响了……所有人肯定都在看我……胸前胀得这么厉害……衬衫都湿透了,黏在身上……乳尖硬得那么明显……她窘迫得想要立刻停下来,可她别无选择。后面的区域更危险,那些拥挤的人群,那些无处不在的、可能触发体内开关的肢体接触,还有那该死的、可能被闻到的气味……她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到了前面那个角落,至少身体上能安全一点。

然而,就在她即将到达那个角落时,坐在前排的一位分管领导,目光在她身上不带温度地扫过,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用一种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周围几个人听见的声音,阴阳怪气地低声嘀咕了一句:“高跟鞋敲得这么响,生怕别人注意不到吗?跟走T台似的。”

那句话像一根冰冷的针,狠狠扎进了韩玲的耳朵里。她的身体瞬间僵住,脸颊“腾”地一下烧得更红,像是被人当众狠狠扇了一巴掌,所有的伪装都被撕得粉碎。她下意识地低头瞥了一眼自己——湿透的衬衫紧紧贴在胸前,勾勒出内衣的形状,甚至连乳尖的轮廓都若隐若现。巨大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慌忙将手中的文件夹抱得更紧,试图挡住胸前的狼狈。可手臂的挤压反而让酥胸更加胀痛,那股灼热感几乎让她喘不过气。她心里一片冰凉: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随口嘲讽,还是……他看出了什么?她飞快地、偷偷地瞄了那位领导一眼,对方已经转过头去和旁边的人说话了,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但韩玲却觉得那笑容背后藏着刀子,像是在等着看她接下来的笑话。她死死咬住嘴唇,手指攥得更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里,尖锐的疼痛让她微微颤抖了一下,文件夹差点再次滑落。她慌忙抓紧,汗水顺着额角滑进眼睛里,刺得她眼前一阵模糊。脑子里乱糟糟的:站在这里果然像个被展览的猴子,所有人都能肆无忌惮地打量我,评判我……可是……可是至少……至少我不用再被那些人挤来挤去,那些可怕的东西不会再被轻易触碰到了……

终于,她挪到了那个角落,几乎是逃一般地将自己塞进靠墙的座位里。冰冷的墙面接触到汗湿的后背,带来一丝凉意,让她稍微冷静了一些。她悄悄松开攥得发酸、指节泛白的手指,文件夹的边缘已经被她捏得变了形。她闭上眼睛,长长地、无声地吁了一口气。投影仪风扇的低鸣声在耳边响起,带来一丝微弱的凉风,吹拂着她汗湿的额发。她心里默念着:总算……总算暂时安全了……这里没人挤着我,那些东西应该不会再被轻易触动了吧……虽然坐在这里像被放在聚光灯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能轻易扫到,可比起刚才在门口经历的那一切,这点被围观的羞耻感……似乎也变得可以忍受了。至少,她不用再像个惊弓之鸟一样,时刻提防着那些无处不在的、可能引爆她身体的触碰。她努力放松紧绷的肩膀,腿上的酸软感也稍稍缓解了一些。她甚至觉得,这个暴露在所有人视线下的角落,此刻竟像是她唯一的、脆弱的庇护所。她默默告诉自己:忍一忍吧,韩玲,忍过这一个小时就好。这里再难堪,也总比在人群里被挤来挤去强。

她强迫自己挺直腰背,努力忽略那位领导带来的羞辱感,假装平静地翻开文件夹,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跳依旧快得像要挣脱束缚,羞耻和不安像两条冰冷的锁链,紧紧地捆缚着她。但在那无边的黑暗和恐惧深处,她还是感到了一丝劫后余生的、微弱的庆幸:比起门口那场噩梦般的经历,这里……至少能让她暂时喘口气。

第五章:药效时间

她刚在角落站定,试图平复急促的呼吸,就感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下意识抬眼,正对上不远处小李看过来的眼神。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探究的笑意,那眼神像是能穿透她强装的镇定,直抵她内心的慌乱。韩玲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手指瞬间攥紧了手中的文件夹,指节泛白。脑子里像被同时泼了冷水又点燃了烈火,嗡嗡作响,无数个念头杂乱地闪过:他在看什么?是觉得我刚才挤进来的样子很狼狈?还是……他在审视我?她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指尖触到的皮肤滚烫,像着了火。“我的脸是不是太红了?”她惊慌地想,“他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她赶紧放下手,假装低头整理文件夹,可手指却不听使唤地颤抖着,纸张在她指间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仿佛在无声地嘲笑她的窘迫。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瞥了一眼——胸前湿透的衬衫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内衣的形状,甚至连顶端硬挺的轮廓都若隐若现。巨大的羞耻感像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地刺进她的心脏。她死死咬住下唇,努力深呼吸,想让自己镇定下来,可胸腔的起伏反而因此更加明显,心跳也更快了。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冒了出来:他……他不会是看出了什么吧?韩玲的心脏猛地一紧,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她赶紧低下头,手指攥着文件夹的力道更大了,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试图用疼痛来掩盖那股突如其来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恐慌。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躲闪,小李的目光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缓缓下移,在她湿透的胸前短暂停留,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移开,仿佛只是不经意地扫了一眼。韩玲偷偷抬眼飞快地瞥了他一下,看到他嘴角的笑意未减,头甚至还微微歪了一下,像是在玩味着什么。她的脑子更乱了:他到底在想什么?他刚才绝对是故意看我胸前的!他想干什么?她下意识地想拉扯一下衣领,试图遮掩那片令人难堪的湿痕,可微湿的布料早已黏在皮肤上,这一扯反而让衬衫绷得更紧,胸前的形状也更加清晰。她慌忙松开手,心跳快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只能在心里一遍遍地祈祷:别再看了,求求你,别再看了……就在这时,她看到小李的手撑在了桌面上,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有起身的意图。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韩玲的呼吸瞬间停滞,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他要干什么?只是想调整一下坐姿?还是……他想过来?她紧紧盯着小李撑在桌面上的那只手,看到他的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无意识地轻轻敲击了两下,像是在犹豫。她心里悄悄松了口气:也许……也许他只是想动一下,不会过来的。可下一秒,她的希望就破灭了——他的手离开了桌面,椅子被向后推开,他站了起来。

他先是站直了身体,一只手扶着椅背,似乎停顿了一下,像是在调整重心,或是……在观察她的反应?他身上的西装外套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袖口擦过桌面,发出细微的摩擦声。韩玲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心跳快得像擂鼓,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巨大的疑问和恐惧:他为什么要站起来?他到底想干什么?他不会是……想靠近我吧?她下意识地又瞥了一眼自己胸前的狼狈,湿衬衫,硬挺的轮廓……她赶紧将文件夹抱得更紧,试图用它挡住那片区域,可手臂的挤压反而让胸前的蓓蕾更加胀痛,那股灼热感几乎让她喉咙发紧。她死死咬住嘴唇,心里一片冰凉:他会不会已经看出来了?他要是走过来,离得那么近……

小李松开了扶着椅背的手,转过身,头微微低垂,目光似乎落在脚下的地面上,像是在寻找合适的落脚点。然后,他迈出了第一步。脚步声并不响亮,但在相对安静的会议室里,却像一把无形的锤子,重重敲打在韩玲的心上。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向后退了半步,高跟鞋的鞋跟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叩”响,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立刻又引来了几道探究的目光,让她耳根再次烧了起来。

他又迈出了一步,步伐不疾不徐,显得很平稳。鞋底与地板接触发出的“嗒嗒”声在寂静的会议室里规律地回荡,像一串细密的鼓点,敲击着她紧绷的神经。韩玲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追随着他的脚步,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他离我还有多远?他到底为什么要过来?她忍不住又偷偷抬眼瞄了一下他的脸,他嘴角的笑意依旧,眼角甚至微微眯起了一点,像是在极力掩饰着某种情绪,又像是在享受着她的紧张。她的心猛地向下沉去:他在笑什么?是觉得我的样子很可笑,很狼狈?还是……他其实什么都知道了?她下意识地又去拉扯衣领,手指抖得几乎抓不住那薄薄的布料,湿透的衬衫黏在皮肤上,每一次拉扯都带来更紧绷的感觉。她只能将文件夹抱得更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掌心早已被冷汗浸湿。她眼睁睁看着小李又迈出一步,现在离她只有两步之遥。她甚至能隐约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体温,以及那股淡淡的、并不算难闻却在此刻让她无比警惕的古龙水味。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心里充满了恐惧:他走得这么近干什么?他不会是想……

终于,他在她面前停下了脚步,脸上依然挂着那种温和得近乎虚假的笑容,声音低沉地开口:“韩玲,站着多累啊,来,坐我这儿吧。”他的声音不大,语气听起来甚至带着关切,像一阵和煦的春风。可听在韩玲耳中,却如同平地惊雷,将她整个人都劈得僵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紧接着,他伸出手,似乎想拉她的胳膊。他的指尖轻轻擦过她的手腕内侧,那温热的、带着薄茧的触感像一簇细小的火苗,瞬间点燃了她紧绷的神经。胸前那两处立刻传来一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震动和胀痛,乳房胀得更厉害了,热得发烫,顶端硬得像要刺穿湿透的衬衫。她猛地抽回手,像是被烫到一样,声音细若蚊鸣,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不……不用了,我站着就好。”话音刚落,她立刻死死闭紧了嘴唇,舌尖那股若有若无的、抑制剂残留的腥味再次翻涌上来。她的心跳猛地一沉:我嘴里的味道……会不会被他闻到?他离得这么近……

她慌忙咽了口唾沫,试图将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压下去,可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紧,脸颊也烧得更厉害了。脑子里乱糟糟的:他刚才……是想拉我吗?是真的好心让我坐下,还是……想趁机靠近我?我的胸前这么明显,他会不会觉得很奇怪?他刚才的手指停留在我的手腕上,是故意的吗?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那里的皮肤似乎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甚至有一道淡淡的红痕。一股热气仿佛从那处皮肤向上窜起,她慌忙甩了甩手,想把那感觉甩掉,可心跳却因此更加紊乱。她又偷偷瞄了小李一眼,看到他脸上的笑容似乎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仿佛并没有在意她的拒绝。她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可随即又紧张起来:他要是再坚持让我坐怎么办?我要是再开口拒绝,嘴里的味道……会不会真的被他闻到?

小李似乎真的愣了一下,目光在她脸上快速扫过,像是在探究她拒绝背后的原因。他轻轻“哦”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随即像是为了化解尴尬,又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轻松地说:“行,那你站着也别太累着。”他的手掌在她肩膀上停留了短短一秒,那份温热透过薄薄的衬衫布料传递过来,却像烙铁一样烫得她身体猛地一颤。胸前的珠子再次不安分地跳动起来,让她喉咙一阵发紧,冷汗顺着脊背滑下,带来一阵细微却难耐的痒意,让她下意识地想躲开。她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心跳快得失控,肩膀也在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韩玲努力挺直腰背,强迫自己站稳,装作若无其事,可额角滑落的汗水却出卖了她,一滴汗珠掉落在文件夹封面上,迅速洇开一小块深色的水渍。

小李收回了手,转身对旁边空位上的一个女同事笑着说了句:“那你坐我这儿吧,别空着了。”那位女同事笑着道谢,挪了过去。韩玲看着这一幕,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暗自松了口气:总算……结束了……他应该……不会再过来了吧?我的胸前……应该没被他看出什么特别明显的破绽吧?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剧烈的心跳,手指也稍微松开了紧攥着的文件夹,指关节处传来一阵酸痛感。她低头,假装整理了一下被汗水濡湿的衣领,心里默默祈祷:他应该不会再靠近了,总算能稍微喘口气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如她所愿。小李并没有立刻走开,他收回手后,先是低头看了一眼椅子,像是在确认那位女同事是否坐稳,然后慢慢转过身,头微微歪着,目光看似随意地又扫了她这边一眼。韩玲的心猛地又提了起来,手指下意识地再次攥紧了文件夹,脑子里警铃大作:他又看什么?他不会……还想过来吧?

小李迈出了一步,却又停顿了一下,双手随意地插入了裤兜,这个动作让他的西装外套被撑开了一角,露出里面熨烫平整的衬衫,以及衬衫下微微绷紧的腰部线条。他又向前迈了一步,步伐很慢,慢得像是在刻意拉长这个过程,又像是在试探着什么。鞋底与光洁的地板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响。韩玲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脑子里乱成一团:他离我这么近干什么?他刚才不是已经把座位让出去了吗?他到底想干什么?他不会是想……?她偷偷瞄了一眼他的脸,他嘴角依旧挂着那种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眼角微微眯着,像是在掩饰着什么,又像是在期待着什么。她的心跳猛地加速,只能在心里疯狂地祈祷:别过来,求求你,别再过来了……

小李又往前挪了一小步,现在离她只有一臂之遥。她甚至能清晰地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混合着淡淡古龙水和烟草气息的味道,钻进她的鼻腔。她下意识地想往旁边再挪一挪,避开这种令人不安的靠近,可她的左边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右边则堆放着一个半人高的纸箱,她根本无处可退。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停下脚步,却没有离开,反而就势站在了她的身边,近得几乎肩膀就要挨着肩膀。他的手臂自然下垂,手指在不经意间轻轻擦过她的衣袖。那短暂的、带着体温的触感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窜遍她的全身,胸前的珠子又是一阵不安分的悸动,胀痛感让她喉咙再次发紧。

韩玲死死咬住嘴唇,心跳快得像要炸裂,大脑一片空白:他为什么要站得这么近?是故意的吗?还是……他真的想……?一股巨大的失落感瞬间涌上心头,像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浇灭了她心中最后一丝侥幸的火苗,只剩下冰冷刺骨的烟雾。她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挤过人群,忍受了那么多不怀好意的目光和令人难堪的触碰,忍受着高跟鞋敲击地板带来的羞耻感,好不容易才站到这个自以为安全的角落,就是为了能离所有人远一点,能获得片刻的安宁。可现在呢?小李就站在她的身边,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近得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近得她只要稍微一动就可能再次触碰到他。她之前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挣扎,所有的忍耐,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可笑,那么徒劳无功。她的肩膀微微垮了下来,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失望彻底压垮了。手指紧紧攥着文件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尖锐的疼痛。她忍不住在心里想:我还不如……还不如刚才就不挤进来了……高跟鞋响得那么刺耳,被那么多人盯着看,结果呢?结果还是这样!费尽了心思,却一点用都没有!

紧接着,失落感迅速转变为一股更深的、带着绝望的痛恨。她在心里疯狂地咒骂着:都是这些该死的东西!这些埋在我身体里的鬼东西!要不是它们,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怎么会变得这么狼狈不堪?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狼狈——湿透的衬衫,硬挺的轮廓……心里涌上一阵强烈的恶心和自我厌恶: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它就像一头不听话的、随时会发狂的野兽,任何一点轻微的刺激都可能让它失控,我恨它!我恨透了现在这个自己!她甚至有种冲动,想狠狠地掐自己一把,用疼痛来惩罚这具背叛了她的身体。可是在这里,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强行忍耐着。汗水顺着脖颈不断滑落,带来一阵阵难耐的痒意,她想伸手去擦,却又僵硬地不敢动弹。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在反复回响:我怎么这么没用?我真是太没用了!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住,别人稍微靠近一点就抖得像筛糠一样。我真是太软弱了!她死死咬住嘴唇,脸颊烧得更红,羞耻感像一把钝刀子,一下下凌迟着她的心。她想:如果……如果我能再坚强一点,再有意志力一点,也许……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可现实是,她连稳稳地站立都感到吃力,随时都可能在所有人面前出丑。她无声地叹了口气,细微得几乎听不见,可胸口那股沉甸甸的、令人窒息的挫败感却像巨石一样压着她,让她喘不过气。

小李身上那股淡淡的古龙水味,持续不断地钻入她的鼻腔。那是一种干净的、带着些微木质香气的味道,隐约勾起了一丝熟悉的感觉,像极了她丈夫惯用的那款须后水,却又多了一点陌生的、略显刺鼻的成分。这丝熟悉感像一把钥匙,猛地打开了她心中愧疚的闸门。巨大的、令人窒息的愧疚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瞬间将她淹没。她痛苦地想:他在家里等我,他以为我只是来参加一个普通的季度会议,他什么都不知道……可我呢?我却在这里,被这些肮脏的东西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还要忍受着别的男人的靠近和骚扰……我对不起他……我根本不配做他的妻子……她猛地闭上眼睛,眼眶一阵灼热,泪意上涌。她在心里一遍遍地默念着:对不起,亲爱的,对不起……我真的不想这样……我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只想回家,回到你身边,像从前那样,安安稳稳地做你的妻子……她用力眨了眨眼睛,将泪水逼回去,然后强迫自己睁开眼,目光死死盯着手中那份早已被汗水浸湿的文件夹,假装在认真阅读上面的内容。可眼角那无法掩饰的湿润,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脆弱和痛苦。她深吸一口气,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对自己说:忍住,韩玲,你必须忍住!不能在这里丢人!绝对不能!她下意识地想再往旁边挪动一点点,哪怕只是几厘米也好,可脚边那个碍事的纸箱却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山,彻底堵死了她最后一点退路。羞耻、失落、痛恨、愧疚……种种负面情绪像汹涌的海浪,一波接一波地拍打着她,几乎要将她彻底吞没。

就在这时,坐在小李原来位置上的那个女同事,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语气里带着一丝真实的关切:“韩玲,你没事吧?你的脸好红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韩玲猛地一惊,身体更加僵硬。她慌忙摇了摇头,嘴唇紧闭,硬生生从喉咙里挤出一个极其僵硬、极其难看的笑容,嘴角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像一条拉不直的线。

旁边另一个男同事也搭腔道:“可能是站太久,有点热吧?这会议室空调好像也不太给力。”语气听起来倒像是随意的关心。

韩玲不敢开口说话,生怕一开口,嘴里那股怪味就会泄露出去。她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算是敷衍。心跳却因此更加剧烈,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又出了一层冷汗。

这时,她听到旁边传来一声极轻的、带着嘲讽意味的嘀咕,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却精准地钻进了她的耳朵:“切,平时看着挺随和的,今天怎么回事?装什么高冷啊……”

韩玲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又疼又涩。她在心里苦笑:我哪里是装高冷?我是根本不敢开口啊!要是让他们闻到我嘴里这股味道……我还怎么有脸在这里待下去?

会议室里的气氛随着讨论的深入渐渐变得凝重起来。坐在主位上的分行行长张总,脸色严肃,眼神像鹰隼一样锐利,不时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核心团队的成员们都坐得笔直,表情专注,深色的会议长桌上映着天花板惨白的光,透着一股冷硬的气息。投影仪将花花绿绿的业绩图表投射在幕布上,空气仿佛被抽干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张总抬起头,目光缓缓扫视全场,最后落在站着的几个人身上,语气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会议正式开始了,都打起精神来。我知道站着听会辛苦一点,但这是核心会议,内容很重要,都给我集中注意力,别走神。”他的目光在韩玲身上似乎多停留了一瞬,那眼神锐利得像能穿透她的身体,看到她内心深处隐藏的秘密。韩玲猛地屏住呼吸,嘴唇抿得更紧了,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泄露出嘴里那令人羞耻的味道。她感觉全场所有人的目光似乎都若有若无地黏在自己身上,像无数只冰冷的手,在撕扯着她岌岌可危的伪装。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但她还是死死咬紧牙关,在心里一遍遍地对自己说:撑下去,韩玲,只要撑到十一点就好,再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会议开始讨论本季度的贷款数据分析。韩玲一边假装认真听着,一边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贷款这部分内容通常不会太长,最多二十分钟就能结束,后面还有投资和市场两块,时间差不多……应该能在十一点前准时结束。时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在她耳边被无限放大,像是在敲打着她的神经。她偷偷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指针刚刚指向十点十分。她心里默念:还有五十分钟……抑制剂的效果……应该还能撑得住吧?就在这时,小腹深处的那个东西又开始不安分地震动起来,像有只小虫在里面轻轻翻滚,那感觉微弱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刺痒。她感觉小腹深处猛地一紧,随即一股难以抑制的暖流涌出,衬衫下的皮肤瞬间变得滚烫潮红。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大腿内侧的布料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在这寂静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着她的秘密。

张总的目光再次扫过全场,看到投影上的某个数据时,眉头微微皱起,沉声说道:“讲数据的时候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有些人晚上熬夜打游戏、刷视频!”他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眼神扫到韩玲这边时,似乎又多停留了一瞬,那眼神带着一种审视和探究,让她心头一紧。站在她身边的小李,似乎也注意到了她夹紧双腿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站得腿酸了吧?都说了让你坐下了。”他说话时,身体微微前倾,温热的气息几乎擦过她的耳廓,眼神却在她紧绷的双腿上流连了片刻。韩玲能感觉到周围似乎有人在低声议论,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那些若有若无的目光和窃窃私语像蚊子一样在她耳边嗡嗡作响,让她更加难堪。“她干嘛老是扭来扭去的?”“这姿势……啧啧,有点……”“装模作样,给谁看呢?”那些碎片化的、带着恶意的揣测断断续续地钻进她的耳朵。

韩玲死死咬住嘴唇,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她用细若蚊鸣的声音,含糊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我……我有点不舒服……”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果然,立刻有几道更加直接的目光像钉子一样盯了过来,刺得她头皮发麻。小李斜着眼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越夹越紧的双腿,脸上的笑容更加暧昧,甚至带着一丝轻佻:“哦?怎么不舒服了?是不是昨晚……和老公太累了?哈哈,开个玩笑,别当真。”他的语气像是随口开玩笑,却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试探。韩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喉咙发紧,一个字都不敢多说,生怕嘴里的味道会暴露。她在心里痛苦地想:连我最亲密的丈夫都不知道我正在承受着什么……

会议议程终于转入了投资业务的讨论。韩玲在心里默默计算:投资这部分内容通常比较多,大概需要半个小时……现在快十点四十了,也就是说,我还要再撑至少三十分钟……希望他们今天能快一点,千万不要拖延,否则……抑制剂的效果一旦过去……她不敢再想下去。然而,讨论的进程却异常缓慢,像蜗牛在爬行。她忍不住一次次偷瞄墙上的时钟,看着那指针慢得令人抓狂地移动着,心里焦急万分:怎么这么慢?到底还要多久?小腹深处那东西的震动似乎在逐渐加剧,不再是之前那种微弱的骚动,而是像水滴持续不断地砸在同一个地方,频率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那股坠胀感从最深处蔓延开来,腿根处的热流也更加汹涌,黏腻湿滑的感觉让她双腿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她只能更用力地夹紧双腿,膝盖下意识地向内扣紧,大腿肌肉因为持续用力而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裤子布料摩擦发出的声音更响了,额角渗出的汗珠越来越多,连握着文件夹的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张总似乎察觉到了会场中弥漫的一丝浮躁气息,目光再次扫视全场,声音低沉地强调:“投资风险分析一定要细致!每一个环节都不能马虎!我知道站久了很累,但这是工作,都给我撑住了!别分心!”他的声音平稳,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力,让整个会议室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站在她身边的小李,又一次注意到了她控制不住颤抖的双腿,嘴角再次勾起那抹令人讨厌的笑容,用更低的、几乎是贴着她耳朵的声音说道:“站这么久,腿都抖成这样了?啧啧,是不是裙子穿太紧,勒得难受啊?”他轻笑了一声,头凑得更近了,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颤抖的双腿上来回逡巡,语气像是开玩笑,却充满了挑衅和暗示。周围又传来几声极轻的、压抑着的议论声:“你看她那腿,抖什么呢?”“是不是故意的啊?想吸引别人注意?”那些声音虽然细微,却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她的心里。

韩玲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烙饼,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汗水顺着手背滑落,滴落在文件夹上,洇开了一小块模糊的水渍。她低下头,假装在翻看文件,试图用这个动作掩饰自己的窘迫,同时拼命用意念控制自己的双腿,命令它们不要再抖。可小腹深处那股翻江倒海般的热流却越来越汹涌,像要把她从内到外彻底烧穿。

会议的进程拖沓得令人心焦。韩玲在心里一遍遍地计算着时间,焦虑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市场分析这部分按理说早就该结束了!以往这个会议都是十一点准时散会的,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还在拖拖拉拉地没完没了?她再次偷瞥墙上的时钟,指针已经逼近十点五十五分!她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随即开始疯狂加速:只剩下最后五分钟了!抑制剂的效果马上就要失效了!为什么还不结束?!她死死盯着秒针,看着它像酷刑一样一格一格地向前跳动,每一秒都让她感到窒息。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撑不住了!我快要撑不住了!快点散会吧!求求你们了!就在这时,另一处更深、更隐秘的地方突然传来一阵短暂却极其尖锐的、仿佛电流击穿般的刺痛!那个东西……被启动了!她感觉那里猛地一胀,随即一股无法控制的湿热暖流汹涌而出,瞬间浸透了内裤和护垫,甚至有向下蔓延的趋势。她吓得魂飞魄散,慌忙将手中的文件夹向上提了提,死死挡在胸前和小腹之间,手抖得几乎拿不稳,指甲深深抠进掌心里,尖锐的疼痛让她咬紧了牙关。她假装咳嗽了两声,试图掩饰身体的异样,脸颊却烫得像要燃烧起来,额角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滴在文件夹上,迅速洇开一片狼藉。

墙上的指针一点一点地逼近十一点的刻度。韩玲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她心里充满了恐惧:还有三分钟……抑制剂的效果肯定撑不住了……我还能撑过这最后的三分钟吗?站在她旁边的小李,似乎又注意到了她强忍着痛苦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更加玩味的笑容,低声说道:“嗓子不舒服?看你渴得厉害,站着出了这么多汗,衬衫都快湿透了。”他咧嘴一笑,顺手从桌上拿起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递到她面前,身体也跟着凑了过来,指尖在她汗湿的手背上不轻不重地蹭了一下。那触碰温热而带着一丝黏腻,让她感觉像被毒蛇舔舐过一般恶心。他的目光更是在她湿透的胸前肆无忌惮地停留了一瞬,才缓缓移开。韩玲愤怒地瞪了他一眼,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别!”声音细小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她能感觉到周围又有目光投了过来,一个男同事的眼神更是毫不掩饰地黏在她胸前,低声对旁边的人嘀咕着:“你看她那衬衫,都贴在身上了,是不是故意穿这么紧的?”语气里充满了猥琐的揣测。而之前那个女同事更是冷笑一声,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酸溜溜地说:“哼,季度总结会领导都在,可不得好好表现表现?说不定就是故意穿成这样来勾引谁呢!”声音尖锐刻薄,像刀子一样直刺她的耳膜。

韩玲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她用力夹紧双腿,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过度用力而绷得发酸。她痛苦地想:他们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的手抖得根本藏不住……他们那些恶心的猜想……我快要撑不下去了!她绝望地盯着墙上的时钟,十点五十八分!心跳快得像要炸开,血液在血管里疯狂奔流:还有最后两分钟!抑制剂一旦失效,我就彻底完了!

墙上的秒针终于一格一格地划过了十一点的刻度。韩玲屏住呼吸,身体紧绷到了极点,像一张拉满了弦的弓,等待着那预想中的、毁灭性的副作用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十一点整的那一刻,她体内那些该死的东西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疯狂震动,身体也没有出现任何失控的迹象。一切……都异常的平静。

她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过了几秒钟,她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动了动僵硬的双腿。小腹深处和另一处似乎真的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一点点微弱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胀感。

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心跳慢慢平复了一些,紧绷的神经也稍微放松了一点。难道……抑制剂的效果还没有完全失效?还是……今天的运气特别好,副作用推迟了?

她甚至感觉像经历了一场虚惊。也许……也许我真的能撑过去了?会议应该马上就要结束了,再忍耐一下下,应该就没事了。

她的肩膀微微松弛下来,紧攥着文件夹的手指也终于不再那么用力,甚至敢稍微抬起头,看了一眼主位上张总的方向。一丝微弱的、带着侥幸的希望在她绝望的心底悄悄冒了出来:撑过去了……也许……也许我真的没事了?

第六章:摇摇欲坠的尊严

那份侥幸的安心如同肥皂泡,在11点03分时被无情戳破。没有任何预兆,体内那些蛰伏的“怪物”猛然苏醒,爆发出远超之前的、疯狂的震动!一股灼热的浪潮瞬间从下腹炸开,席卷全身。膀胱珠被狠狠挤压,尿意如决堤般汹涌翻腾,阴蒂珠则像被接入了高压电流,剧烈的麻痒感撕扯着她每一根神经。这突如其来的、毁灭性的冲击让她眼前一黑,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短促惊呼。手中的文件夹“啪”地一声滑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声响,瞬间将会议室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韩玲!注意点!”张总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眉头紧锁。

韩玲弯腰去捡散落一地的文件,双腿却抖得像筛糠,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顺着脊椎骨蜿蜒流下。她心里一片冰凉,只剩下两个字在回响:完了……全完了……她想开口解释,想说点什么来挽回,可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她抬起头,目光触及张总那冰冷审视的眼神,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绝望涌上心头,她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站在她身边的小李,见状低低地笑了起来,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玩味:“哟,怎么了这是?抖成这样?刚才不还好好的吗?”他一边说着,一边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好心”地想要扶她一把。宽厚的手掌准确地落在了她的腰间,甚至还用拇指在她汗湿的后背上不轻不重地按压了一下。

韩玲像被毒蛇咬了一口,猛地想推开他,可浑身发软,根本使不出力气。她只能再次狠狠地瞪着他,喉咙发紧,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别!”声音细小得像蚊子叫,却充满了绝望和抗拒。小李挑了挑眉,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拒绝,反而觉得更有趣了,他松开手,嘴角挂着那抹令人厌恶的笑容:“嗨,不愿意就算了嘛。”

会议还在继续,但韩玲已经完全听不进任何内容了。她感觉张总的目光像针一样,黏在她裸露的锁骨上。果然,他像是故意要让她难堪,突然点名:“韩玲,关于刚才讨论的方案,你有什么建议?谈谈你的看法。”

所有的目光——好奇的、探究的、幸灾乐祸的、鄙夷的——像无数盏聚光灯,瞬间聚焦在她身上。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干涩疼痛,只能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建……建议……”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断断续续,连不成句。双腿更是颤抖得厉害,几乎要站立不住,裤子布料摩擦发出的细微“沙沙”声,在此刻显得格外刺耳,像是在无情地嘲笑着她的无助和狼狈。她想大声辩解,想告诉他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可每吐出一个字都让她心惊胆战,口腔里那股若有若无的精液味道仿佛随时都会飘散出去,将她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她死死咬住牙关,强迫自己闭上了嘴。不能再说了,再开口就真的全完了。

张总目光沉沉地扫视全场,语气低沉:“看来今天的会议时间确实拖得有点长了,大家的精神状态都不太好。都集中点注意力!实在状态不好的,自己想办法调整。”他的目光再次扫过韩玲时,嘴角似乎几不可察地向上扬了一下,那眼神里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仿佛洞悉一切的审视。

站在她旁边的小李,更是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颤抖的双腿,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腿都抖成筛子了,还硬撑着?啧啧,你看看你这衬衫,里面都快湿透了。”他轻笑一声,身体又向她靠近了一些,目光在她身上放肆地游走,毫不掩饰其中的欲望和恶意。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更大了。“她是不是真的站不住了?”“你看她出的汗,大腿都湿了,怎么回事啊?”“装病吧?谁知道一会儿散会要上谁的车?”那些尖酸刻薄的、带着下流揣测的话语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她的耳朵里。

韩玲想反驳,想让他们闭嘴,可她连张嘴的勇气都没有。那股令人作呕的腥味在喉咙里翻涌,只要稍微一放松,就可能彻底暴露。她只能紧闭双唇,眼角因为屈辱和愤怒而泛红,低着头,死死盯着光洁的地板。她痛苦地想:他们的眼神像烙铁一样烫在我身上,我抖成这样,他们肯定都在心里偷笑我……她下意识地想推开身边的小李,手指却软绵绵地几乎使不上力气。汗湿的长发黏在她的颈侧和脸颊,胸前的衬衫早已被汗水和不知名的液体彻底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她饱满起伏的曲线,顶端硬挺的轮廓在薄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下身更是热得像着了火,湿滑黏腻的感觉让她只能拼命夹紧双腿,试图阻止那失控的涌动。她咬紧牙关,想用意志力站稳,可纤细的腰肢却在微微颤抖,双腿抖得越来越厉害,巨大的羞耻感像滚烫的岩浆,在她体内奔腾汹涌。

灼热感和体内珠子疯狂的震动已经逼近了她承受的极限。韩玲再也撑不住了,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含混不清的话:“我……我去趟洗手间……”

她强撑着想迈步离开,可双腿刚一动,就彻底失去了力气,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一倾,膝盖重重撞在旁边的椅子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哎哟!小心点啊!看你出的这一身汗!”小李故作惊讶地低呼,语气里却充满了幸灾乐祸的笑意,目光更是在她因弯腰而绷紧的臀部和湿漉漉的大腿根部多停留了几秒。

韩玲死死咬住牙关,双手撑着冰冷的桌面才勉强稳住身体。汗水顺着额角不断滑落,流进眼睛里,刺得她一阵阵发涩。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走这么急干嘛?”“啧啧,这是要去哪儿啊?不会是跟谁约好了吧?”“看她这副样子,还能出去干啥?”“肯定是出去陪哪个领导‘办事’去了呗……”那些恶毒的、不堪入耳的揣测像无数根针,狠狠扎进她的心脏。

韩玲已经顾不上理会那些声音了。她扶着冰冷的墙壁,一步一步,艰难地向会议室门口挪去。每走一步,双腿都抖得更厉害,裤子布料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像是在为她的狼狈伴奏。会议室的门在她身后关上的瞬间,她仿佛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更加肆无忌惮的窃窃私语和低笑声,那些下流的猜测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踉踉跄跄地冲进最近的女洗手间,几乎是撞开了隔间的门,反手将门锁上。然后,整个人就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沿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手指无力地想要抓住门锁,却怎么也使不上劲。突然,指间一空,左手无名指上那枚早已变形的戒指,竟然从汗湿的手指上滑落了下来!

“叮!”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起,戒指撞在洗手池的边缘,弹了一下,然后骨碌碌地滚向地面,最后精准地掉进了那个黑乎乎的、散发着异味的排水口里。“咕咚”一声轻响之后,一切归于沉寂。

韩玲呆呆地低头,看着那个吞噬了她戒指的黑暗洞口,眼眶瞬间变得灼热。她心里有个声音在绝望地嘶喊:戒指……没了……我的婚姻,我的尊严……好像也跟着一起……掉进去了……

她恍惚间想起了丈夫为她戴上这枚戒指的那一天。阳光很好,他笑得特别温柔,执起她的手,郑重地说:“玲玲,戴上它,这是我们一辈子的承诺。”那时的戒指,闪烁着纯净而璀璨的光芒,象征着她曾经拥有的一切美好和期盼。而现在……它没了,就像她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一份依靠,被这肮脏的现实彻底吞噬了。

她死死咬住嘴唇,心乱如麻。“戒指掉了……我得把它找回来……那是他给我的承诺,是我们的信任……”可转念一想,“会议还没结束……我突然跑出来这么久,同事们肯定都在猜测我到底出去干了什么下流的事情……”她犹豫了,颤抖的手伸向那个黑洞洞的排水口,却又在半空中停了下来。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在短暂的迷茫后,渐渐凝聚起一丝决绝的光芒。她对自己说:“不行!我不能像个懦夫一样躲在这里,任由他们胡乱猜测!我必须回去!我要回去证明给他们看,我韩玲没有做任何见不得人的事情!戒指……戒指可以等会儿再想办法找,但是尊严,不能丢!”她攥紧了拳头,用力擦掉眼角的泪水,决定先回会议室,无论将要面对怎样的目光和揣测,她都要挺直腰杆。

就在这时,膀胱珠又是一阵猛烈的震动,挤压出几滴不受控制的尿液,阴道珠也像疯了一样,持续不断的刺激感让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尿液和淫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大腿内侧滑落,下身热得像着了火。她靠着冰冷的墙壁,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用颤抖的手胡乱地擦拭着腿间的狼藉,纸巾很快就被浸湿,在她手中攥成皱巴巴的一团。她想起张总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想起小李那充满恶意的笑容,想起那些不堪入耳的议论……她猛地掏出包里的小瓶漱口水,仰头灌了一大口,用力漱了漱,又塞了一块新的口香糖在嘴里拼命咀嚼。可那股精液的腥味像是已经刻在了她的喉咙深处,无论如何都无法彻底清除。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我必须回去!他们肯定都以为我跑出来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必须回去!我要让他们看到,我什么都没做!我不是他们想象中那种人!

韩玲喘息了好几口气,努力整理了一下被汗水和不明液体弄得湿漉漉的衣服,试图让自己看起来稍微正常一点。然后,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隔间的门,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慢慢地向会议室走去。

当她推开会议室门的那一刻,“吱呀”一声轻响,仿佛一个信号,体内那些刚刚稍微平息的珠子又开始不安分地跳动起来。她死死咬住牙关,强迫自己站直身体,挺直腰背,一步步走了进去。

所有人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瞬间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好奇、怀疑、轻蔑、玩味……各种各样的眼神交织在一起,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紧紧缠绕。韩玲挤出一个极其僵硬、几乎算不上笑容的表情,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挪动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回到了她之前站立的那个角落。她刻意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将目光低垂,落在自己紧握着文件夹的手上,努力不让自己因为紧张而再次开口,生怕那股顽固的腥味会从齿缝间泄露出去。她心里清楚地知道,此刻在这些人眼中,她刚才的离开和现在的归来,一定充满了各种不堪的想象。他们肯定都在嘲笑我,在议论我……可我不能垮,绝对不能!我必须站在这里,用沉默来对抗他们的恶意,让他们看看,我韩玲没有做任何亏心事!

张总似乎没打算立刻结束会议,只是低声补充了一句:“好了,既然人到齐了,我们尽快把最后一部分过完。今天确实拖得有点久,大家都辛苦了,我尽量快一点。”他的目光在她身上不带温度地停留了片刻,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像是在欣赏她此刻的狼狈。

站在她身边的小李,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兴趣和恶意。他凑得更近了些,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带着黏腻暧昧气息的声音低语:“哟,韩大美女,还真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体力不支’,直接溜了呢。站了一上午,可真够拼的啊。”他笑着,歪着头,目光如同黏腻的虫子,肆无忌惮地在她汗湿的胸前和微微颤抖的双腿上来回打转,那眼神里的探究和猥琐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在她回来后,似乎变得更加响亮和放肆,如同无数细小的蚊蝇在她耳边嗡嗡作响,钻入她的脑髓:

“她居然还敢回来?脸皮真够厚的,我还以为……”

“你看她那样子,脸白的跟鬼似的,腿一直在抖,还能站得住吗?”

“啧啧,这模样可真够勾人的,香汗淋漓的……刚才出去到底是干什么了?”

“还能干什么?你看她那衬衫湿的,都快贴到腿上了,肯定是刚被哪个领导‘滋润’完呗……”

“装得那么清纯柔弱,真会演戏,刚才指不定怎么发骚浪叫呢……”

那些污秽不堪的猜测和恶毒至极的嘲笑像一把把冰冷的、生锈的刀子,反复切割着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但韩玲知道,如果她刚才选择躲在洗手间不回来,那么会议结束后,她只会成为这些人更加肆无忌惮的八卦焦点,那些肮脏的谣言会像野草一样疯狂滋长,将她彻底淹没。

她死死咬住牙关,冷汗顺着额角不断淌下。她想反驳,想怒吼,想让这些人都闭嘴,可她不敢张嘴,只能任由那些恶毒的言语将她凌迟。她能感觉到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像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她身上。左手无名指上那空荡荡的感觉是如此陌生而清晰,像一个不断淌血的伤口,提醒着她今天所失去的一切。

可是,为了他,为了那个家,我不能就这样认输,不能丢了最后的脸面。

体内的珠子仿佛也感受到了她的绝望和愤怒,再次疯狂地跳动起来。阴道珠的每一次挤压都让她小腹一阵阵痉挛发紧,阴蒂珠的每一次跳动都像要将她的理智彻底撕碎。她只能更用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里,用疼痛来对抗那灭顶般的快感。双腿不受控制地夹得死死的,试图压抑住那股几乎要让她崩溃的颤抖。汗水早已将她的衬衫彻底浸透,紧紧贴在胸前和后背,勾勒出每一寸曲线,顶端的硬挺更是毫不掩饰地顶着薄薄的布料。她死死咬住嘴唇,牙齿几乎要将唇肉咬出血来,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因为腿软而蹲下去或者摔倒。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呐喊:我必须撑住!不能在这里丢人!绝对不能!那股灼热的浪潮一阵接一阵地冲击着她,双腿软得像面条,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剩下最后一个执念:我必须站到最后!我要站到会议结束!我要让他们所有人都看到,我没有垮!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韩玲就那样僵硬地站在角落里,像一个孤零零的、随时可能碎裂的瓷娃娃,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或明或暗的审视和恶意。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下来的,或许是靠着那最后一丝不肯屈服的倔强,或许是靠着对丈夫的那份深沉的愧疚和爱意。

终于,在韩玲感觉自己即将彻底崩溃的前一秒,张总合上了面前的文件,宣布:“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相关部门尽快落实讨论结果。散会!”

“散会”两个字如同天籁之音,瞬间解除了紧绷在韩玲身上的无形枷锁。她几乎是立刻就转身,拖着沉重而虚软的步子,头也不回地向会议室门口走去。她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只想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个让她感到窒息和屈辱的地方。她能感觉到身后那些目光依然如影随形,甚至能听到几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嘲讽意味的轻笑。

她几乎是踉跄着冲出了会议室,如同逃离火灾现场般,扶着走廊冰冷的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双腿依旧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瞬间抽干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疲惫和深入骨髓的屈辱。

她抬起颤抖的左手,看着那空荡荡的无名指,以及上面那道尚未完全愈合的、被戒指边缘硌出的浅浅伤痕,眼泪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汹涌地滑落下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戒指没了……尊严碎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剩下什么。

但至少……至少她撑到了最后,没有在那些人面前彻底倒下。这或许是她今天唯一能抓住的、一点点可怜的、微不足道的胜利。

不!还有戒指!她猛地想起,那枚戒指还在洗手间的水槽里!她不能失去它!绝对不能!

强烈的意念支撑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她深吸一口气,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和汗水,扶着墙壁,朝着走廊尽头的女洗手间,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去。她必须找回来,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韩玲扶着冰冷的墙壁,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的浮木,一步步艰难地挪到女洗手间门口。她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消毒水和空气清新剂混合的、有些刺鼻的味道。她走到刚才那个洗手台前,看着那依旧残留着水渍的台面和黑洞洞的下水口,心脏又是一阵紧缩。

她知道自己一个人不可能捞得上来,管道太深,而且她现在浑身无力,手指都在颤抖。她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角落里那扇紧闭的、标着“清洁间”的小门上。

她别无选择。

她走过去,抬起依旧颤抖的手,轻轻敲了敲那扇陈旧的木门。

门很快从里面被拉开,一个穿着蓝色皱巴巴制服的中年男人探出头来。他身材不高,有些微胖,头发油腻地贴在头皮上,眼神浑浊,带着一种常年重复单调工作后的麻木和懒散。嘴角似乎还沾着点食物残渣,看到门口站着的是一位衣着光鲜亮丽的年轻女性时,他明显愣了一下,喉咙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咽了口唾沫。

韩玲此刻虽然脸色苍白,发丝凌乱,衬衫也被汗水浸湿,但那份天生的丽质和优雅的气质依然无法完全掩盖。尤其是那双因为刚刚哭过而显得格外湿润清澈的眼睛,带着一种惊惶无助的神情,反而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清洁工的目光在她脸上停顿了几秒,又不受控制地往下滑,落在她因为紧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前,那被汗湿衬衫勾勒出的饱满轮廓和若隐若现的白嫩肌肤,让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有些不一样,呼吸也似乎粗重了些许。

“小、小姐……您……您有啥事?”他结巴着开口,语气比平时对待普通员工要客气得多,带着点不自然的拘谨和讨好,一双布满老茧、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污垢的手紧张地在同样脏污的裤子上擦了擦,像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韩玲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和内心的抗拒,声音因为虚弱和紧张而显得有些发虚,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师……师傅,不好意思……我的戒指……刚才不小心掉进那个洗手台的下水道里了……能不能……能不能麻烦您帮我捞一下?”她下意识地将戴着口罩的脸微微偏开,生怕他靠得太近,闻到自己身上可能残留的、让她羞耻的气味。

清洁工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他立刻回过神来,赶紧点点头,甚至站直了些身子,语气变得异常殷勤:“哎呀!戒指掉了?那可得赶紧捞!这活儿我熟,以前也帮人捞过手机钥匙啥的,您放心!”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地从清洁间里拿出一块写着“清洁中,暂停使用”的黄色警示牌,动作熟练地立在洗手间门口,然后搓着手,跟着韩玲走到那个水槽前。

他蹲下身子,粗壮的手指在冰冷的管道边缘摸了摸,然后抬起头,目光再次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逡巡,尤其是在她因为弯腰而绷紧的臀部曲线上多停留了几秒,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而灼热:“小姐,您得跟我说说具体掉哪儿了,这下水道里面黑黢黢的,还挺宽敞,不好找啊。”他的手掌宽厚粗糙,指节因为常年用力而显得格外粗大,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机油和汗水的混合气味。

韩玲的心跳瞬间加速,阴道和阴蒂里的珠子仿佛感受到了她的紧张和厌恶,震动得更加剧烈,让她腿根一阵阵发软,那股黏腻湿滑的感觉也愈发清晰。她强忍着眩晕感,低声说:“就……就在水槽正下方,我听到‘叮’的一声掉下去了。”她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呼吸,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同时不着痕迹地后退了半步,试图拉开一点距离。

他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或者说根本不在意。他皱了皱眉,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拍了拍身旁冰冷的瓷砖地面:“那你还是得过来指一下具体位置吧,光这么说我不好判断啊,万一捅错地方了呢?”他的语气听起来还算正经,但那双浑浊的眼睛却毫不掩饰地在她玲珑起伏的身体曲线上流连,带着一种赤裸裸的、令人作呕的打量和评估。

韩玲犹豫了一下,身体内部的珠子如同被施了魔咒般疯狂震动,让她全身都在发热,胸口如同被烈火灼烧,汗湿的衬衫紧紧贴在丰满的胸部,挺立的乳尖若隐若现。她咬紧牙关,努力控制住几乎要瘫软的双腿,强迫自己迈着虚浮的步子走过去,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水槽的正下方:“就……就在这里。”她心里一阵慌乱和恶心,他靠得太近了,那股汗臭味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让她几欲作呕,要是他闻到我身上……或者嘴里可能残留的气味怎么办?

他抬起头,目光快速地在她指尖和脸颊之间扫过,然后点点头,身体凑得更近了些,宽厚的肩膀几乎是故意地、重重地蹭到了她的胳膊,那硬邦邦的触感带着一股令人不适的汗味和力量感。他立刻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猛地退开半步,脸上露出憨厚又带着歉意的笑容,低声说:“哎呀,小姐,真对不住,这地方太窄了,没注意碰到您了。”他的动作显得那么“无意”,语气也带着几分“老实巴交”的客气,但微微发红的耳朵和那双在她身上停留不肯移开的、闪烁着异样光芒的眼睛,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韩玲如同被烫到般猛地缩回了胳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厌恶感让她几乎想要立刻转身离开:这人怎么这么毛手毛脚!故意的吧!她秀眉紧蹙,极力压抑着想要发作的怒气,在心里告诉自己:没事,可能只是不小心,他只是个清洁工,赶紧找到戒指就走,不要节外生枝。她调整了一下站姿,再次试图与他拉开一点安全的距离。

清洁工仿佛没看到她的抗拒,心里却在暗想:这小娘们长得真带劲,皮肤滑得跟豆腐似的,身材这么好,被碰一下就抖成这样,肯定是个雏儿,或者就是装清高……他再次皱起眉头,抬起头,用一种更加理直气壮的语气说道:“小姐,你还是指仔细点,我这老眼昏花的,还是没看清楚具体是哪个缝隙。”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停留在她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又忍不住偷瞄她胸前那诱人的凸起,工装衬衫的纽扣仿佛随时会因为她急促的呼吸而崩开,隐约可见里面白皙细腻的肌肤。

韩玲的子宫深处猛地一阵抽搐,一股灼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她惊慌地夹紧双腿,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和急促:“就、就在那里!你快点找!”

他咧嘴一笑,露出泛黄的牙齿,语气带上了一丝轻佻和随意:“小姐,这活儿可急不得,越急越容易掉更深。要不……你拿个工具自己试试?指一下具体位置?”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锈迹斑斑、被强行弯成钩状的粗铁丝,不由分说地递到她面前。递过来的时候,他的手故意往前伸了伸,粗糙黝黑的指尖“不经意”地碰上了她白皙细腻的手背,甚至用那如同砂纸般的指腹在她光滑的皮肤上轻轻滑了一下,才将铁丝塞进她手里,同时低声说:“你试试用这个勾一下,我看看具体是哪个位置,心里好有数。”他的手并没有立刻收回,反而停留在她的手边,掌心带着潮乎乎的汗意,似乎不舍得离开那份柔软细腻的触感,目光在她修长漂亮的手指上多停留了几秒,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韩玲如同触电般猛地缩回手,接过那根冰冷粗糙的铁丝,手抖得几乎拿不稳。体内的珠子如同疯了一般剧烈震动,让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她皱紧眉头,心里翻涌着强烈的反感和恶心,她迅速用另一只手的手背擦了擦刚才被他碰到的地方,仿佛沾染了什么脏东西,强压下心头的不适和想要呕吐的感觉。想着:忍一下吧,就这一次,戒指找到就没事了。她低下头,试图将铁丝伸进下水道的缝隙中,另一只手下意识地紧紧压了压脸上的口罩,心里焦急地想着:一定要把口罩戴好,千万不能让他闻到那股让我羞耻到骨子里的气味。

为了能够到下水道的入口,她不得不弯下腰,甚至微微蹲下身子。紧身的黑色西装裙因为这个动作而紧紧绷在她的臀部和大腿上,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裙摆控制不住地微微向上移动,露出了更多白皙细腻的大腿肌肤,裙摆下那若隐若现的腿部线条在洗手间昏暗惨白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诱人。胸前的工装衬衫更是因为弯腰的动作而绷得更紧,饱满的曲线被拉伸得清晰可见,顶端的乳尖几乎要顶破那层薄薄的布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下体的黏腻感越来越严重,珠子的疯狂震动让她几乎无法保持平衡,脚下因为沾了水渍而微微一滑,手中的铁丝差点掉落。她的脸颊烫得惊人,羞耻和恐慌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肯定在看我!他肯定看到了!我得快点起来!

清洁工的目光果然如同被磁石吸引般,不自觉地就移到了她弯腰时露出的腿部和因为紧绷而更加凸显的臀部曲线上,他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喉咙里发出一种类似于喘息的声响。他心里如同被点燃了一把火,暗想:这腿真长,真白,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这屁股……啧啧……这身材真是太要命了……他不受控制地往前挪了半步,身体几乎要贴到她的后背,用一种自以为关切的语气低声说:“哎呀,小姐,你这样不行,太危险了,我来帮你扶着点,你别摔了。”说着,他那双粗糙肮脏的大手就毫不客气地搭上了她纤细的肩膀,掌心硬得像砂纸,带着一股热乎乎的汗气和难闻的气味,假装是在帮助她稳住身体:“对,就这样,慢点来,别着急……”

韩玲的身体瞬间僵硬如石!胸口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一阵尖锐的刺痛!强烈的厌恶和屈辱感如同火山爆发般涌了上来:这家伙怎么敢!他怎么敢随便碰我!肩膀还蹭得这么近!他想干什么?!太下流了!*她猛地侧过身,想要甩开他那令人作呕的手,但又怕动作太大彻底激怒他,更怕戒指还没找到。她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强迫自己忍住,心里如同被无数蚂蚁啃噬般焦躁不安:再忍忍,应该快好了,这戒指怎么就找不到呢……可他怎么越来越放肆了?韩玲蹲在冰冷的瓷砖地上,身体已经摇摇欲坠,阴道珠和阴蒂珠的疯狂震动让她全身发软,如同置身于淫邪的刑具之中,蜜穴内的黏腻感越来越强烈,仿佛随时会溢出来。她努力夹紧双腿,试图控制住下身那股失控的热流,但珠子的震动却如同魔鬼的亲吻,无情地摧毁着她最后一丝意志力。

他的手并没有老实地停留在她的肩膀上,而是如同滑腻的毒蛇般,顺着她手臂的曲线缓缓滑下,最终落在了她的胳膊上。他的拇指甚至在她细腻的手背上带着某种暗示意味地轻轻摩挲着,那粗糙的触感像是在用砂纸打磨她的皮肤,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的气息如同带着毒气般喷洒在她的耳边,声音低哑而黏腻:“小姐,别紧张,我帮你调调角度,这样更容易找到。”他的手指在她柔软的手上多停留了几秒,肩膀更是故意地、带着某种试探意味地蹭上了她鼓胀的胸前,那硬实的骨头硌得她浑身一颤,几乎要尖叫出来。他心里一阵难以抑制的热流涌动:这胸真软,真挺……浑身抖得这么厉害,下面肯定也……嘿嘿……肯定有什么情况……

韩玲的手指因为屈辱和愤怒而紧紧抓着冰冷的铁丝,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工装衬衫的领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隐约可见汗湿的、精致的锁骨。她死死地低头盯着黑洞洞的水槽口,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口罩下传来急促而压抑的呼吸声。她感到身体快要彻底失控了:我得撑住!我不能在这里倒下去!他还在盯着我看!他想干什么?!

清洁工如同欣赏猎物般站在她的身旁,目光贪婪而猥琐地在她玲珑起伏的身体上肆意扫视着,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的衣服层层剥开。他粗糙的手指紧张地攥紧了裤缝,喉咙不自觉地又动了动,吞咽着口水。他心里如同猫抓般痒痒,暗自猜测着:这女人,怎么腿抖成这样?是刚跑完马拉松吗?还是……憋着尿呢?或者……是刚被人……嘿嘿……

韩玲的心跳如同擂鼓,阴蒂胀得像要裂开,她终于放弃了自己寻找,声音细弱得如同游丝,带着无法掩饰的哭腔和颤抖:“我……我弄不了……你……你来吧……”羞耻和恐惧如同两只巨大的手掌,紧紧攫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要窒息:他离得太近了!口罩根本挡不住那股气味!他会不会闻到?他会不会……

他仿佛就等着她这句话,嘿嘿一笑,露出满口黄牙。手指在她手背上又恋恋不舍地磨蹭了一下,才用一种油腻的、自以为温柔的声音低声说:“行,行,还是我来吧,小姐您歇着。”他蹲下身子,这一次几乎是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身边,正要伸手去拿地上的铁丝,粗壮黝黑的胳膊“不经意”地、重重地蹭着她裸露的大腿肌肤,目光更是如同黏在了她胸前和双腿之间,眼角挤出几丝毫不掩饰的、下流猥琐的笑意。

韩玲如同被毒蛇咬了一口般猛地向后一缩,厌恶得几乎要当场吐出来!她咬紧牙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强迫自己保持最后一丝冷静,心里焦躁地、绝望地呐喊着:快点找完吧!求求你快点找完!他越来越没分寸了!我快要受不了了!

突然!毫无征兆地!阴蒂珠猛地一震!如同有一把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了她的小腹上!那剧烈的快感瞬间冲垮了她最后的防线!韩玲再也撑不住了!腿一软,眼前一黑,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控制不住地向后倒去!

手中的铁丝“叮”的一声清脆地摔在冰冷的瓷砖地上,弹了两下,发出空洞的回响。

她重重地跌坐在冰冷坚硬的瓷砖上,紧身的西装裙被她压在身下,因为跌倒的姿势,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撑开,裙摆向上掀起,露出了大片白皙细腻的大腿肌肤,甚至隐约可见里面那条被淫水浸湿的、带着灰色蕾丝边缘的内裤!她的脸颊绯红如血,口罩下传来急促而绝望的呼吸声,胸部随着剧烈的喘息而上下起伏,衬衫最上方的一颗纽扣似乎因为刚才的挣扎而崩开了,露出了里面一小片雪白细腻的、带着汗湿光泽的肌肤,透出一种狼狈而迷乱的诱惑。

她双手无力地撑在冰冷的地上,指甲下意识地抠着粗糙的瓷砖缝隙,羞耻、惊慌和绝望如同三座大山,瞬间将她压垮!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后一个清晰而残酷的念头:完了!他全看见了!我这副不堪的样子……全被他看见了!

清洁工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愣了一下,但随即,他眼中便迸发出了更加贪婪和兴奋的光芒!他几乎是立刻就俯下身去“扶”她,粗壮黝黑的手臂不由分说地环住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掌心滚烫地贴着她汗湿的后背肌肤,借着搀扶的动作,顺势将她柔软无力的身体拉向自己怀里,几乎是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他灼热而带着难闻气味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声音却装得格外关切和焦急,低声说:“哎呀!小姐!您没事吧?怎么摔倒了?摔疼了没有啊?”

他的手却极其不老实地在她的腰上停留、游移,那硬实的、如同砂纸般的指节在她柔软细腻的腰侧反复摩挲着,感受着那里的温热和弹性。他的眼神更是如同黏在了她因为跌倒而敞开的裙摆下,目光贪婪而猥琐地扫过她双腿间那明显的湿痕和那条灰色的、被浸透的蕾丝内裤边缘。他心里翻涌着各种肮脏下流的想象:这小娘们,下面湿成这样,肯定是刚被哪个大老板在办公室里狠狠弄过,爽得腿都合不拢了吧?他喉咙一阵阵发干,呼吸声变得更加粗重,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一个猥琐而得意的弧度。

韩玲惊慌失措到了极点!恐惧像冰冷的毒液般瞬间注入她的四肢百骸!身体僵硬得如同木石,却又因为羞耻和愤怒而剧烈颤抖。她被他半抱着,试图用尽全力推开他那令人作呕的手,但双腿却如同灌了铅般沉重无力,根本站不稳,只能任由他以保护者的姿态将自己半抱在怀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腰上不怀好意地摩挲,那份屈辱和厌恶让她几乎要哭出来,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哀求道:“别……别碰我……放开我……”但声音细弱得如同蚊蚋,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

她下意识地低头一看,当看到自己下体那片明显的湿痕和因为裙摆掀开而暴露的内裤边缘时,心跳猛地一停!如同被投入了冰窟!她赶紧用颤抖的手去捂住裙摆,试图遮住那片狼狈不堪的景象。韩玲的胸膛仿佛要炸开了:他全看见了!他肯定什么都看见了!他会怎么想我?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我真没用!连这点事情都控制不了!我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清洁工扶着她勉强站稳,目光依旧如同黏在她身上一般,上下流连,眼珠子瞪得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他低声嘀咕着,语气暧昧不清,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故意试探:“哎呀,小姐,您这模样……啧啧……”他心里乱七八糟地猜测着:她是不是哪个高层的秘密情人?这戒指掉在这里,是不是刚才就在这洗手间里被人……嘿嘿……他咧嘴一笑,手指在她柔软的腰上又用力捏了一下,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手,但依旧靠得很近,低声说:“戒指还没找着呢,小姐您别着急啊。”

韩玲终于挣扎着站直了身体,但双腿依然如同筛糠般剧烈颤抖。身上的工装裙皱巴巴地贴在身上,头发凌乱,脸色惨白,显得狼狈不堪到了极点。她双手紧紧捂着裙摆,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尖锐而颤抖地低声喊道:“你快找!快点把戒指给我!”她颤抖着手,将那根掉在地上的铁丝捡起来,几乎是塞到了他的手里。

他低笑一声,那笑声在她听来无比刺耳。他接过铁丝,指尖在她冰凉的手背上故意重重地蹭了蹭,那粗糙的触感如同刀刮。

韩玲如同被蛇咬了一口般猛地抽回手,厌恶得几乎要当场尖叫出来!她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和屈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快点给我戒指!我受够了!我一秒钟都不想再待在这里!

他似乎也知道不能逼人太甚,终于不再拖延,蹲下身子,用铁丝在下水道里勾了几下,很快便将那枚沾满了污垢的戒指捞了出来。他站起身,将戒指递给她时,又向前凑近了一步,几乎要贴到她的脸上。他的手指在她柔软的手心上故意摩挲着,掌心硬得像石头,带着令人作呕的汗湿感,用一种自以为是的、了然的语气低声说:“找着了,小姐,您可得小心点儿,这玩意儿金贵着呢,别再掉了。”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再次流连了一圈,语气里带着几乎是肯定的意味:“看您这着急的样子,这戒指……对您很重要吧?肯定是哪个大人物送的……”他咧嘴一笑,眼里满是下流的、心照不宣的笑意。

韩玲接过那枚冰冷而肮脏的戒指,手抖得几乎拿不住。体内的珠子还在疯狂地震动,下体的热流依旧在不受控制地淌出,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无边的羞耻和绝望。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低声说了句:“谢谢……我走了。”然后猛地转过身,几乎是踉跄着向外跑去,双腿软得像踩在云端,每一步都仿佛要跌倒。身后,传来他那低沉而猥琐的笑声,如同粘在她背上的、甩不掉的影子,让她只想放声痛哭。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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