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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奸同人之女体入珠(永恒沸点篇)】(1-3) 作者:gagjsnb 2025年4月28日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大致承接了【老婆的耻奸地狱】第三章、第四章的情节,本文使用ai辅助生成,可以随意使用,欢迎转载。 【耻奸同人之女体入珠(寸止海滨篇)】(21-22完) 【耻奸同人之女体入珠(寸止海滨篇)】(19-20) 【耻奸同人之女体入珠(寸止海滨篇)】(17-18) 【耻奸同人之女体入珠(寸止海滨篇)】(16) 【耻奸同人之女体入珠(寸止海滨篇)】(14-15) 【耻奸同人之女体入珠(寸止海滨篇)】(12-13) 【耻奸同人之女体入珠(寸止海滨篇)】(10-11) 【耻奸同人之女体入珠(永恒沸点篇)】(9) 【耻奸同人之女体入珠(寸止海滨篇)】(7-8) 【耻奸同人之女体入珠(永恒沸点篇)】(4-6) 第一章:入珠后再也回不去的生活 韩玲推开咖啡馆的玻璃门,风铃叮当作响,送来一阵混合着咖啡豆烘焙香气与烤面包甜意的暖风。馆内人声鼎沸,低语和杯盘碰撞声交织。她脚步微顿,米白高领毛衣的羊毛柔软地贴着脖颈,外面套了件深灰色薄风衣,敞开的衣襟下,腰线若隐若现。米色毛呢长裙垂过小腿,露出纤细的脚踝。初秋的凉意顺着袖口悄悄钻入,后背却已渗出了一层薄汗。 这身体似乎变得格外敏感,像一件刚穿上、完全不合身的衣服,每一寸布料都在摩擦着皮肤,提醒着它的存在。不仅仅是对温度,好像连空气的流动、衣物的触碰,都能在皮肤下激起一种微弱却令人不安的涟漪。是太紧张了吗?她试图将这归咎于此行的压力,但一种更深层的不安挥之不去。 左手无名指上的白金婚戒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冷光。她下意识地摩挲着那冰凉的金属和钻石棱角,直到指尖感到一丝温热。这戒指,曾是她多年苦心经营的体面生活的象征,此刻却像一枚冰冷的异物,突兀地贴在温热的皮肤上,无声地呼应着她身体里那些更深、更隐秘、更无法移除的“珠子”。 “守住底线,”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焦虑,“绝不能让一切毁了。”但这焦虑中,弥漫着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仿佛脚下的地面随时会塌陷,而她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最基本的掌控感。出门前特意换上的厚护垫,此刻带来隐约的不适感,那是一种持续的、低调的“存在感”,像个不请自来的访客,赖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让她心神不宁,总觉得那里随时会有什么不受欢迎的事情发生。 梅子坐在靠窗的卡座,栗色卷发随意披散,低领针织衫衬得锁骨格外清晰。看到韩玲,她眼睛一亮,笑着挥手:“玲玲,这边!”走近时,她的目光在韩玲身上溜了一圈,从脖颈滑到被风衣遮掩的腰身,打趣道:“今天穿得像要去冬眠似的,这裙子不热吗?”语气是惯常的亲昵。 韩玲挤出笑容,那笑容需要调动比平时更多的面部肌肉,才能勉强维持住弧度,感觉像一层薄薄的、随时会碎裂的糖霜。 “最近有点怕冷,”她轻声说着,声音几乎淹没在背景噪音里。 坐下时,她小心地调整姿势,动作带着一种自己都未察觉的僵硬。双腿并拢,裙摆仔细压在膝下,不留一丝缝隙。她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任何不经意的摩擦或挤压,会“唤醒”那些嵌入她血肉里的东西。这和以前被迫戴着那些“玩具”时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时是外部的负担和羞辱,现在,威胁来自内部,像埋藏在身体里的地雷,不知何时会被引爆。 “反正你这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腿长就是任性。”梅子笑着,眼神在她并拢的双腿上短暂停留,带着一丝羡慕。 服务生李明端着两杯咖啡走来,白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结实的线条。他将杯子轻放在桌上,动作稳健,目光不着痕迹地在她身上扫过,低声道:“您的咖啡,小心烫。”语气带着职业化的礼貌。 韩玲低头盯着杯子,伸手去接时,指尖不小心擦过他的手背。一丝淡淡的雪松味混合着皮肤的温热传来,让她心头猛地一跳。几乎是同时,她感觉身体最深处,那些“珠子”仿佛被这轻微的触碰所惊动,传来一个极细微、却清晰可辨的共振,像投入静水的石子荡开的涟漪,带着一种奇异的、非自愿的酥麻感,沿着神经悄然蔓延。 这感觉转瞬即逝,却让她瞬间背脊发凉,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怎么会?仅仅是这样无意的触碰……难道以后连和人正常的接触都不行了吗? 她猛地攥紧杯柄,指节泛白,“谢谢。”她垂着眼帘,试图掩饰那份突如其来的惊骇和被身体背叛的屈辱感。 李明转身回到吧台,低声对同事嘀咕了句:“来了个美女,气质不错。” 梅子没留意这些,兴致勃勃地聊起八卦:“你知道隔壁公司的张总吗?又换了个嫩模女友,啧啧,老当益壮啊。”她笑得花枝乱颤。 韩玲心不在焉地点头附和,眼神却飘忽,落在桌面的咖啡渍上。刚才那一下微弱的反应像个不祥的预兆,在她心头萦绕不散。她强迫自己去听梅子说话,但耳朵像是隔了一层厚厚的玻璃,那些鲜活的八卦在她听来都像是遥远而模糊的噪音。 指尖冰凉,在桌沿无意识地摩挲,内心警铃却若有若无地响着:“别自己吓自己,也许只是太紧张了……”她徒劳地试图用理性的解释来安抚自己,但身体深处那种隐隐的“存在感”,那种异物嵌入血肉的感觉,却越来越清晰,像背景音一样持续存在。 就在这时,一阵微弱的震动毫无预兆地从身体深处传来——来了。它真的启动了。不是想象,不是紧张,而是真真切切的、来自那些入珠的信号。起初只是轻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痒意,像有细小的虫子在最隐秘敏感的软肉内侧缓缓爬行,带来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异样感。韩玲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仿佛有冰水顺着脊椎缓缓注入,冻结了她的血液。不是那种激烈的惊慌,更像是一种缓慢弥散开的、带着冰冷恐惧的确认。 她曾抱有一丝微弱的、自欺欺人的侥幸——以为也许今天不会,也许在公共场合会“安全”,也许那些东西需要更强的刺激才会触发……但事实无情地击碎了她的幻想。它们就在那里,随时待命,而控制权在别人手里。她眉头微蹙,下意识并拢双腿,膝盖不小心撞到桌底,杯子发出轻微的叮当声。 梅子正要吃草莓的动作顿住,歪头看她:“怎么了?坐立不安的,椅子不舒服?” “没……坐久了腿有点麻。”韩玲慌忙拿起手机,假装翻看,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胡乱滑动。屏幕上的文字在她眼中跳跃、扭曲,她一个字也看不清。那细微的震动正逐渐变得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不再是隔靴搔痒,而是直接、精准地作用于神经末梢。身体深处开始分泌出不受控制的暖流,这感觉如此陌生而霸道,像是身体被强行注入了某种催情的药物,引发了她完全无法掌控、也绝不想要的生理反应。护垫开始吸收初起的湿意,边缘变得有些黏腻。她不动声色地调整坐姿,背脊挺得更直,试图用僵硬的姿态来对抗那逐渐扩散开来的、令人羞耻的感觉。 震动没有停止,反而逐渐增强,从单一的触点扩散开来,在体内形成一种复杂的、难以言喻的联动。 几处最敏感的地方仿佛被同时唤醒,酥麻的快意如同细密的电流般窜过,带着一种极其精准的、被“设计”过的触感。 它并不像自然的情爱那样有酝酿的过程,而是直接、粗暴地侵入,强行唤起身体最本能的反应。这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和生理性的恶心,更让她恐惧的是,这种感觉似乎直接作用于神经,完全绕过了她的意志和情感。 就在快意如同潮水般累积,即将冲向某个临界点时,那个冰冷的警告突然在她脑海中炸响——“玲奴,这样可不行啊,训练了你这么久忍耐高潮;这一入珠,这么久的训练就白费了!”胁迫者带着戏谑和残忍的声音,以及那未知的、但绝对残酷的惩罚,像一道无形的电网,瞬间挡在了即将决堤的洪峰之前。她必须停下!她必须抑制住!在别人的命令下,抑制自己身体最本能的渴望! 她用力咬住下唇,直到尝到清晰的铁锈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痛感传来,她试图用这种自残式的痛楚来分散注意力,来对抗那不断升腾、却又被强行压制在悬崖边缘的浪潮。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烫,像火烧一样,额头渗出细汗,一滴汗珠顺着鬓角滑落,没入高领毛衣里,带来一丝冰凉的触感。护垫迅速变得湿润沉重,黏腻感像细密的蛛网,沿着大腿根部蔓延开来,那湿热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肮脏不堪。 震动的频率陡然加快,另一处更隐秘、更尖锐的刺激加入了进来。体外最敏感的那一点被某种东西持续挤压、挑逗,甚至带着微弱的电击感,让那里的软肉不受控制地肿胀、骚动起来,隔着护垫传来一阵阵轻微却磨人的刺痛。这种具体的、仿佛来自外部的侵犯感,让她瞬间涌起一股被肆意玩弄的愤怒和强烈的耻辱。 是谁在操控?他就在附近看着她此刻的窘态吗?还是在某个遥远的地方,像欣赏一场色情表演一样,冷漠地按动着按钮? 她猛地夹紧双腿,试图用肌肉的力量去抵抗那外部的命令,护垫被挤压变形,更多的湿意无可避免地渗出,顺着腿根内侧滑下。黏腻湿滑的感觉让她几乎要从椅子上弹起来,但对“惩罚”的恐惧像沉重的镣铐,死死地将她钉在座位上。 李明端着水壶走过来,恰好看到她紧夹双腿、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的样子。他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那笑容在她看来充满了了然和恶意。他俯身靠近,声音放得更柔,带着一种刻意的暧昧:“女士,您杯子空了,需要加水吗?”目光有意无意地在她紧绷的大腿和微微起伏的胸口停留了一瞬,那眼神仿佛能穿透衣物,看到她身体内部正经历的快感风暴。 韩玲猛地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声音抑制不住地发颤,带着哭腔:“不……不用了,谢谢。”她双手死死攥住裙摆,指尖几乎要将厚实的毛呢料抠破。 他那眼神是什么意思?是单纯觉得她样子奇怪,还是……他真的看出了什么? 无论是哪种,都让她觉得自己像个暴露在聚光灯下的裸女,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着一场无法停止的、羞耻的闹剧。内心的恐慌与身体内部被强制刺激的折磨交织在一起,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处肿胀得更加厉害,几乎要顶开护垫的边缘,湿热的液体已经沾染到大腿内侧的皮肤,黏腻冰凉的触感让她濒临崩溃。 “不能在这里失控,梅子会发现的……更重要的是,不能越过那条线……会被惩罚的……”她拼命深呼吸,胸腔却像压着巨石,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 “别客气呀玲玲,喝点水放松一下嘛。”梅子笑着劝道,语气里的轻松愉快与韩玲内心的煎熬形成了残酷的对比。韩玲勉强点头,端起水杯,手却抖得厉害,水面剧烈荡漾,几滴冰凉的水珠沿着杯壁滑落,滴在她的手背上,激起一阵战栗。 李明回到吧台,对着同事低声笑道:“腿真细,夹那么紧,肯定带劲儿。”那声音不大,却像针一样刺进韩玲的耳朵。 几分钟后,体内的震动频率似乎达到了某种同步。深处的脉动从之前的刺麻转为一种更深沉、更有力的挤压和揉捏,几处最敏感的神经丛被反复、精准地冲击。同时,体外那一点的充血也愈发强烈,肿胀感如同塞了一颗灼热的小石子,每一次细微的跳动都顶着护垫,带来尖锐而持续的快感。小腹深处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抽搐、痉挛,那是身体在陌生的、强大的指令下不由自主的反应,每一丝颤抖都在嘲笑着她意志力的苍白无力。 她感觉自己像漂浮在情欲的海洋里,被一波又一波的浪头推向悬崖,却又在坠落的前一刻被无形的手死死拽住,悬在半空,承受着无休止的、不上不下的折磨。这种被迫的、悬置的“体验”让她感到一种灵魂被反复凌迟的恶寒和绝望。她知道护垫已经彻底不堪重负,湿冷的液体浸透了裙子内侧,正沿着腿根蜿蜒流下,所过之处留下一片冰凉黏腻的痕迹。她咬破了下唇,更浓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开来,与身体深处那股奇异的腥甜气息混合在一起。指甲抠进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印,疼痛是她此刻唯一能主动施加给自己的感觉。她死死抓住桌沿,指甲在木质桌面上划出细微的痕迹,试图用这种方式锚定自己即将涣散的意识,对抗那即将冲垮理智的浪潮,对抗那违背禁令的、几乎要炸开的本能冲动。 就在这时,一股突如其来的、极其强烈的尿意像烧红的针一样狠狠扎进她的膀胱,这感觉如此突兀而霸道,完全不像是生理性的需求,更像是一种恶意的、附加的折磨,是对她最后一点身体控制权的无情剥夺。小腹猛地一阵剧烈紧缩,几乎要失禁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 “不行,不能在这里……”这个念头带着濒死的绝望,让她猛地站起身,膝盖重重撞在桌角,发出沉闷的响声。咖啡杯应声翻倒,褐色的液体泼洒满桌,顺着桌沿淋漓滴落,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像是在为她的狼狈伴奏。 “对不起,我去趟洗手间。”韩玲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哭腔和颤抖。那哭腔里有恐惧,有极致的羞耻,也有一丝终于可以暂时逃离这公开处刑的、扭曲的解脱。她转身近乎逃跑般冲向洗手间,脚步踉跄不稳,仿佛踩在棉花上,裙摆随着急促的动作剧烈摆动,像一面在狂风中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旗帜。 李明拿着抹布快步过来收拾,蹲下身时,目光在她微微颤抖、线条紧绷的小腿肚上停留了一瞬,随即若无其事地移开,语气平静得近乎冷漠:“小心地滑。” 回到后厨,他对同事轻佻地说:“看她抖的那样,八成是里面东西开太猛了,腿都站不稳了。”同事发出暧昧的、心照不宣的笑声。 韩玲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冲进洗手间,反手将门重重甩上,“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是门锁“咔哒”落下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刺耳。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像溺水者终于浮出水面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胸口剧烈起伏,几乎要撕裂开来。汗水混着泪水模糊了视线,顺着滚烫的脸颊肆意滑落。冷硬的瓷砖贴着裸露的腿根,带来一丝冰凉的触感,却丝毫无法浇灭体内那熊熊燃烧的、被迫点燃的火焰。 最私密之处肿胀得仿佛要炸开,顶在早已湿透变形的护垫上的刺痛让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体内各处的震动似乎在她进入这个封闭空间后达到了顶峰,如同狂风骤雨般冲击着她的每一根神经。突然,胸前也传来一阵强烈的、与下方同步的震动和痉挛,仿佛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贯穿全身,将她所有的抵抗意志击得粉碎。小腹深处猛地剧烈痉挛收缩,一股热流再也无法抑制,汹涌地喷薄而出。护垫瞬间被彻底浸透,更多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淌下,在地板上迅速汇聚成一小滩,发出细微而清晰的水声。 她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口腔里充满了浓重的血腥味,双手紧紧捂住嘴,指甲深深掐进脸颊的软肉,试图压抑住那即将冲破喉咙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不仅仅是怕被外面的人听见,更因为她认得这种感觉——这不是高潮的释放,而是在极度压抑和强制忍耐下身体的崩溃性反应,一种屈辱的、被迫的“满溢”。她崩溃地意识到,即使没有真正的高潮,身体也会以这种方式“背叛”她,留下无法磨灭的、污秽的证据。 她有没有过线?那个该死的监测装置会判定她“违规”吗?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让她浑身冰冷。 “不能……不能让他们听见……” 她在心里无声地尖叫,这声音,这液体,这无法控制的颤抖,根本不是我的! 羞耻和恐惧几乎将她撕裂成两半。 “被发现就全完了……惩罚会是什么……会比现在更可怕吗……”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涌出。身体的反应却依然固执地背叛着她的意志,每一次深处的痉挛都带来一阵剧烈的抽搐,液体一股接一股地涌出,护垫早已失去任何作用,像一块沉重而湿冷的破布黏在腿间,液体甚至流到了脚踝,打湿了鞋袜的边缘,散发出淡淡的腥甜气味,混合着洗手间消毒水的味道,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属于她此刻处境的独特气味。 “为什么会这样……我控制不住……这根本不是我!这具身体像个怪物,一个被别人操控的、不断产生污秽的怪物!” 她盯着地板上那滩在灯光下微微反光的液体,有一瞬间的恍惚和强烈的疏离感,仿佛那不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而是别的什么肮脏的东西。这种强烈的自我否定,是她对抗彻底崩溃的最后一道脆弱防线。 她绝望地沿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瓷砖地上,泪水模糊了双眼。身体的余韵还在持续,内壁仍在轻微抽搐,肿胀感和那种被迫“悬置”在顶点的感觉依然折磨着她,让她不得安宁。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呜咽,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绝望挣扎却无能为力的小兽。 “我还能撑多久?这样下去我会疯的……”丈夫温柔的脸庞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即被此刻的污秽和不堪所玷污,巨大的内疚感像最锋利的刀子般狠狠剜着她的心。 “我真是……太下贱了……在这种地方……变成这样……” 自我厌恶的情绪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但在这厌恶的底层,是否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憎恶的、无法言说的感觉?——这种极致的生理反应,尽管痛苦、屈辱,却让她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还活着,以一种极端扭曲的方式。这个转瞬即逝的念头让她从心底感到一阵战栗和作呕,却又像鬼魅一样,在她意识最脆弱的时候悄然浮现。 她扶着冰冷的洗手台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颤抖着想要站起来,双腿却软得像面条,完全不听使唤,试了几次才勉强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她费力地撕下那黏腻沉重的护垫,撕扯时甚至拉出几缕黏腻的丝线,看着那吸满了液体的、污秽不堪的东西,她胃里一阵剧烈的翻腾,几乎要当场吐出来。这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恶心,更是对自身处境和这具被改造身体的强烈反胃。她用纸巾胡乱擦拭着腿上的狼藉,纸巾一触即湿,很快就碎成一团糟,黏在她的指尖和皮肤上,徒劳无功。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然后是试探性的敲门声和一个年轻的女声:“里面有人吗?” 韩玲吓得浑身一僵,像被惊扰的兔子,屏住呼吸,心脏狂跳,过了几秒才用微弱得几乎听不见、还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应道:“有……有人。” 脚步声迟疑了一下,然后走远了,但她隐约听到门外两个年轻女孩的低语,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了进来:“她在里面好久了,刚才出来脸红得跟发烧似的,不会在搞什么吧?” “谁知道呢,看着挺正经的,说不定……玩得挺野?” 后面的话她没听清,但那语气里的揣测、猎奇和轻蔑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仿佛被剥光了衣服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们以为是什么?是偷情?还是自渎?她们永远不会猜到真相,只会用最龌龊的想法来揣度她无法解释的异常。这种被误解的羞辱,比直接的指责更让她感到冰冷和绝望。愤怒像一簇小火苗在她心底徒劳地窜起,但很快就被巨大的无力感浇灭。她能向谁解释?谁会相信这荒诞的一切?手指紧紧抠住冰冷的洗手台边缘,指甲几乎要嵌进去。 慌乱中,她的手重重撞到了洗手台的金属边沿,婚戒磕在上面,发出“铛”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洗手间里格外刺耳。她低头一看,戒圈被撞得有些变形,原本璀璨的钻石底座也歪了,一个尖锐的金属边缘甚至刺破了她娇嫩的掌心皮肤,渗出一小颗鲜红的血珠。血珠顺着冰冷的铂金纹路缓缓滑落,滴在洗手池洁白的陶瓷表面,晕开一小朵刺目的红。这枚曾象征着她所有骄傲、幸福和安稳生活的戒指,此刻却像一枚被打碎的勋章,带着她的血,无声地嘲讽着她的失控和破败。就像这枚戒指一样,她也被某种无法抗拒的外力强行扭曲了,失去了原本的形状和光泽,只剩下狼狈不堪和无法修复的损伤。看着那滴血,她突然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不仅仅是手心,更是内心深处。这血,仿佛是她仅存的“纯洁”和“真实”被这污秽的现实彻底玷污的证明。 她急促地喘息着,用颤抖的手指整理早已凌乱不堪的衣裙,好几次都抓不住滑腻的布料。她又抽了几张纸巾,胡乱地折迭起来,垫在腿间,试图吸收那持续不断的湿意,但纸巾很快又被浸透,那黏腻冰凉的感觉让她胃里一阵翻涌。这真的只是第一天,她甚至连维持最基本的体面和清洁都做不到。 韩玲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但那镇定只浮在表面,像一层薄薄的、随时会破裂的冰层覆盖在内心沸腾的岩浆之上。她踉跄着拉开沉重的门。走廊的光线有些刺眼,她下意识地眯起眼,狼狈地低下头。双腿依旧发软,每走一步都感觉虚浮无力,仿佛随时会再次跌倒。脸颊的潮红尚未完全褪去,眼神也有些涣散,带着惊魂未定的恍惚。她刻意拉紧风衣,紧紧裹住身体,试图遮住裙摆上可能渗出的湿痕,以及自己此刻所有的不堪。她低着头,只想尽快回到座位,尽快结束这噩梦般的一切。 这时,邻座那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看到她出来,眼睛立刻像发现了猎物一样亮了起来。他迅速起身,假装不经意地朝她走来,在她经过时“恰巧”挡在她面前,脸上堆着令人不适的、过于殷勤的笑:“小姐,你的包带好像松了,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试图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手臂几乎要蹭到她的肩膀,目光却毫不掩饰地、带着一种评估货物般的意味,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前和被风衣紧紧遮掩的下半身来回逡巡,带着一种赤裸裸的打量和估价。 韩玲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目光像黏腻的虫子一样爬过她的皮肤,让她觉得自己像一块摆在肮脏案板上、任人估价的肉。是因为她刚才失控的样子吗?是因为她此刻无法掩饰的狼狈吗?这具不听话的、被改造过的身体,难道正在无声地向外界散发着某种错误的、妖冶的信号?她感到一阵冰冷的恐惧,不仅仅是害怕这个男人的骚扰,更是害怕自己真的因为身体的改变,而变成了别人眼中那种“可以被随意打量和轻薄”的存在。 她身体猛地一僵,几乎是惊恐地后退了一步,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戒备和厌恶:“不用了,谢谢。”她抓紧风衣下摆,指尖用力得发白,胃里那股恶心感更强烈了。“他想干什么?我必须快点离开这里。” 被如此干脆利落地拒绝,中年男人的笑容僵在脸上,随即阴沉了下来。他悻悻地回到座位,对着同伴撇撇嘴,压低声音,语气里充满了被冒犯后的轻蔑和猥琐:“装什么清高,我看八成是在厕所里刚‘忙’完出来,腿都软成那样了。”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神更加污秽,“看她那又红又烫的脸,肯定是……”后面的话淹没在同伴心领神会的、暧昧的哄笑声中。 那些污秽不堪的猜测像淬了毒的针一样,狠狠扎进韩玲的耳朵。他们把她的痛苦、挣扎和无法言说的折磨,轻而易举地解读成了某种放荡和淫糜的证据。这种由身体失控引发的、对她人格和尊严的无情玷污,让她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和巨大的荒谬感。她甚至无法愤怒,只感到一种令人窒息的无力。在这个世界上,似乎总有人愿意相信最肮脏的可能性。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几乎要将她彻底淹没。她低着头,脚步虚浮地挪回座位,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梅子立刻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伸手碰了碰她的胳膊,语气里充满了真切的担忧:“玲玲,你真的没事吗?脸怎么这么红?刚才你冲出去的样子吓死我了。” 梅子温暖的指尖触碰到她的皮肤,韩玲却像被滚烫的烙铁烫到一样,猛地缩了一下。那份来自朋友的、纯粹的关心,此刻却让她更加无所适从,仿佛自己已经污秽不堪,不配再接受这份温暖和善意。她觉得自己像个携带病毒的人,会玷污靠近她的一切。 “没事,好多了。”她声音低哑地撒谎,连自己都听出了其中的虚弱和空洞。她端起桌上已经凉透了的水杯,送到嘴边,手依然在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水面荡漾出细碎的波纹。杯壁冰冷的玻璃映出她变形的婚戒,那歪斜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烁着破碎而诡异的光芒。 谈话的气氛变得有些凝滞和尴尬。韩玲心不在焉,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想立刻逃离这个让她感到窒息的地方。就在这时,胸前又传来一阵微弱却清晰的震动,像细针再次轻轻刺入皮肤。不是吧……又来?这么快?她心头猛地一紧,这一次,恐惧中夹杂着一丝彻底的厌倦和麻木,仿佛连挣扎的力气都被刚才那一场浩劫彻底耗尽了。再也无法忍耐,她几乎是立刻站起身,声音因为急促而显得有些失礼:“梅子,我突然有点不舒服,头很晕,得先走了。” 她甚至来不及解释更多,匆匆给了梅子一个僵硬的拥抱。梅子的手在她后背停留了一瞬,在她耳边低声说,语气带着一丝她无法分辨的意味:“你好像瘦了点,不过……感觉更吸引人了。”她的目光似乎若有若无地在她腰臀的曲线上滑过。 韩玲的心又是一紧,几乎停止了跳动。梅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单纯的客套赞美,还是……她察觉到了什么?她那无心或有意的目光,像最精准的探针一样,刺入了她内心最深的恐惧——这身体的变化,这种被迫散发出的、连她自己都厌恶的“气息”,真的能瞒过所有人吗?连最亲近的朋友,也开始用这种异样的、带着审视意味的眼光看她了?她不敢深想,那怀疑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她,噬咬着她仅存的安全感。她拉紧风衣,几乎是落荒而逃。 走出咖啡馆,傍晚的凉风吹在发烫的脸上,稍微带来一丝迟来的清醒,但身体深处那隐隐的不适和腿间黏腻湿冷的感觉却更加清晰。那垫着的、早已湿透的纸巾摩擦着大腿内侧的皮肤,每走一步,都像是一种持续的、令人难堪的酷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刚才的失控和狼狈。双腿依然发软,步伐不稳,她低头看着左手无名指上那枚变形的、沾着已经干涸发黑的血迹的戒指,心中一片冰凉彻骨的绝望。 这才只是第一天。 仅仅是第一天,在这样一个普通的下午,在人来人往的咖啡馆里,在朋友面前,在陌生人的目光下,她就像一个坏掉的、任人摆布的玩偶一样,被无形的手操控着,经历了如此可怕的失控、羞辱和精神上的凌迟。明天呢?后天呢?在公司开会时?在和客户谈判时?在家里和丈夫温存时?甚至在睡梦中?她该怎么办? 那些珠子,它们真的长在了她的肉里,和她的神经紧密相连,她再也回不去了。而那个禁止高潮的残酷命令,像一把永远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每一次可能的“发作”都变成了双重的、无休止的折磨。 她还能撑多久?这具身体已经彻底失控了,像一个被植入了定时炸弹的容器,随时会将她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再这样下去,她珍视的一切,她的工作、她的尊严、她的婚姻……都会被这无法言说的、被强加的“放荡”和无尽的挣扎彻底毁掉…… 而最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刚刚在洗手间滑坐在地上的那一刻,在那极致的羞耻、痛苦和绝望之中,她内心最深处,是否真的闪过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憎恶无比的念头——这种强烈的、被推向极限的生理反应,尽管痛苦、屈辱,却让她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度,“感觉”到自己还活着,以一种极端扭曲的方式。这个转瞬即逝、如同毒蛇吐信般的念头让她从灵魂深处感到一阵作呕和战栗,却又像鬼魅一样,在她意识最脆弱的时候悄然浮现,挥之不去。她会不会有一天,真的被这具反复经受寸止折磨的身体彻底改变,连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麻木的承受,甚至……在无尽的痛苦中,滋生出某种病态的习惯? 暮色四合,街道上的灯光渐次亮起,将她的影子拉得细长而扭曲,仿佛一个在痛苦中变形的灵魂。咖啡馆门口,李明靠着门框点燃一支烟,猩红的火光在他指间明灭。看着韩玲踉跄着、几乎是逃跑般远去的背影,他吸了一口烟,对着身边的同事,用一种稀松平常、甚至带着点欣赏意味的语气闲聊般说道:“啧,看她走路那股劲儿,还有那脸红的,八成是被弄得腿软了吧,里面肯定在发骚。”语气里带着一丝了然和戏谑,仿佛在谈论一件有趣的商品。
第二章:老公视角的交欢 厨房门一推开,温热的空气裹挟着炖牛肉和胡萝卜的香气扑面而来。韩玲就站在那片氤氲的暖意里,穿着浅灰色家居服,袖子随意挽起,露出细白的手腕。围裙系在腰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柔和的曲线。灶台上的灯光柔柔地打在她身上,投下一道安静的影子。 我们新婚才半年,她的一颦一笑,对我来说依然有着初见时的吸引力——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嘴角习惯性的浅浅弧度。可最近,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她的笑容像是蒙上了一层薄纱,带着不易察觉的勉强;她的手会微微发抖,有时连杯子都拿不稳;她的眼神,也常常下意识地避开我的注视。 我靠着门框,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从她因热气而微红的脸颊,滑到被围裙束起的腰身,然后低声开口,语气刻意放得轻松,像一个沉浸在新婚甜蜜里的丈夫:“忙什么呢?真香。”心里却泛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涩,像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我在乎她,想让她像从前一样无忧无虑,可那份盘踞心头的担忧,像雾气一样挥之不去。 她闻声转过头,脸上迅速堆起一个甜笑,但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反而闪过一丝极快的慌乱,仿佛被我撞破了什么秘密。“厨房油烟大,你快出去吧。”声音是刻意放软的,带着一种近乎练习过的温顺。但她握着菜刀的手指,却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我的视线落在她左手的婚戒上。昨天她回来时,这枚戒指就不是完好的了——戒圈微微变形,钻石边缘似乎也有了新的磨损。她当时低着头,一言不发,几乎是逃也似的进了浴室,躲开了我的询问。我压下心头的疑问,走近几步,低头看着她切菜。 她的手抖得比平时更明显了些,刀下的胡萝卜块大小不一,刀刃偶尔还会在砧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和浅浅的刀痕。她怎么了?是不舒服,还是……在向我隐瞒什么? 心口像是被细针轻轻扎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我不敢问。她是我的妻子,是我眼中近乎完美的存在,我害怕任何一句追问都可能打破这层看似平静的易碎表象。可她的反常就像一道影子,越是想忽略,反而越清晰。 她忽然停下动作,猛地将围裙往上拉了拉,动作有些僵硬,像是在遮掩什么。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随着她的动作,落在了她胸前。浅灰色的家居服上,有一小块深色的湿痕,不像是普通的汗渍那么分散…… 我试探着,用带着笑意的语气说:“感觉你最近……好像性感了些?”我想用这种方式让她放松,或许能套出些什么,但心底的疑云却更重了——她最近总是下意识地遮掩身体,是生病了吗?还是有什么我完全不知道的秘密? 她立刻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声音闷闷的:“厨房太热了,出的汗。”她拿起汤勺搅动锅里的汤,勺子在她手里微微颤抖,不小心磕在锅沿,几滴滚烫的汤汁溅了出来,落在她的围裙上。 我盯着她略显紧绷的背影,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她在撒谎。我能感觉到。可她为什么要撒谎?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让她无法信任我吗?我想上前一步,从身后抱住她,问个清楚,可一想到她可能会因此而落泪,伸出的手就僵在了半空。 最终,我只是站在原地,假装没有看穿她的慌乱和躲闪。 我走近,试探着想从后面给她一个拥抱。手刚搭上她的肩膀,她却像受惊一样,猛地侧身避开,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别闹,我这儿忙着呢。”声音听起来像撒娇,可她的肩膀却绷得像块石头。 我皱了皱眉,收回手,低声说:“你最近……好像有点怪怪的。”语气里是真实的关心,却也藏不住一丝无力和挫败。手指在身侧不自觉地蜷缩,握成了拳。 她没有回头,只是低头继续忙碌。那枚变形的戒指在她手上显得更加突兀,歪斜的钻石底座似乎硌着她的皮肤,留下淡淡的红痕。我沉默地转身,走出了厨房,脚步有些沉重,心里像压了块湿透的海绵。 她到底怎么了?我不能逼她,可这份担心沉甸甸地坠着我。是我给她的安全感不够吗?还是她对我已经失去了信任?我无比怀念过去她窝在我怀里,无话不谈的样子。而现在,我们之间仿佛隔了一堵看不见的墙。 在她弯腰去捡掉落的勺子时,我下意识回头瞥了一眼。围裙的下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我注意到她的臀部线条绷得很紧,双腿也下意识地并拢着,背脊挺得有些过于笔直,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不敢放松。 这个念头让我心里一紧。她的动作……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别扭?是不舒服吗?还是在忍受着某种我看不到的疼痛?嘴角努力维持着温和的笑意,眼底的担忧却快要满溢出来。最近她常常这样,走路时双腿夹得很紧,坐下时身体会微微前倾,仿佛坐不安稳。 我想问,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我怕戳破那层伪装,看到她崩溃的样子。我告诉自己,要保护她,不能让她哭。所以,我只能继续扮演那个一无所知、沉浸在新婚中的丈夫,假装没有看见那些反常的细节。 晚餐前,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翻看报纸,余光瞥见她走到玄关处,从信箱里拿邮件。她的手有些抖,拆开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小包裹时,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慌乱和恐惧。她几乎是立刻将那个小盒子塞进了玄关柜的最深处,关门时太急,手指被柜门夹了一下,她“嘶”了一声,轻轻揉着泛红的指关节。 她靠着柜门,胸口微微起伏,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我假装专注于报纸,没有抬头,心里却早已掀起惊涛骇浪。那是什么东西?她为什么那么害怕?她一个人到底在承受什么? 强烈的冲动驱使我想走过去,打开柜子一探究竟,可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地板上——如果她因此而崩溃,我该怎么办?我只能低下头,目光死死盯着报纸上那些毫无意义的文字,脑子里却反复回放着她刚才那个瘦弱、孤单又惊惶的背影。 晚餐桌上,气氛有些沉闷。我夹了一块牛肉放进她碗里,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自然:“今天这个牛肉炖得真好,味道特别棒,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我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希望能传递一些温暖,让她知道我依然在乎她,关心她。 她低着头,“嗯”了一声,手指紧紧攥着筷子,那枚变形的戒指边缘硌得她掌心微微发红。沉默片刻,我放下筷子,起身绕到她身边,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温柔和暗示:“我们……好久没有好好放松一下了,今晚……” 我没有等她回答,轻轻拉起她的手,带着她走向卧室。我的眼神尽量温柔,心里却沉甸甸的,像揣着一块铅。我渴望用亲密来打破我们之间的隔阂,哪怕只能撬开一丝缝隙,让她对我敞开一点点心扉也好。 卧室里,暖黄色的床头灯洒下柔和的光晕。我轻轻将韩玲按倒在柔软的床垫上,手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解开她家居服的扣子。 衬衫被掀开,露出她胸前的肌肤。我愣了一下,她的乳房似乎真的比平时更饱满,乳尖挺立着,颜色也深了些,像熟透的樱桃,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颤动,表面甚至有些不自然的湿润光泽。我的眼神暗了下来,喉咙有些发干,声音不自觉地变得沙哑:“你今天……真美。” 我俯下身,嘴唇贴上她温热的脖颈,一路向下,舌尖若有若无地扫过她的锁骨。鼻息喷洒在她耳边,带着逐渐升腾的热度。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嗯”,细微得几乎听不见,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随即肩膀微微耸动,像是被触碰到了极其敏感的地方。 “别……别这样……”她低声呢喃,声音细弱,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眼神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又像被烫到似的立刻移开,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我以为她是害羞,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低笑着安抚:“别紧张,我会很温柔。”我的手掌覆上她的一侧乳房,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却又带着一种异样的紧绷。指尖故意绕着顶端的蓓蕾打转,然后试探性地轻轻一捏。指尖立刻感受到一阵湿滑,一滴乳白色的、比平时更显黏稠的液体渗了出来,顺着我的手指滑落。 她的胸口猛地起伏了一下,乳房在我掌心微微颤动。她急促地吸了口气,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和压抑的痛楚:“别……别捏那里……有点疼……”脸颊瞬间染上更深的红晕。 我的心跳陡然加速,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她今天的反应……太不一样了,太敏感了。“你今天感觉特别好,”我低语,声音因兴奋而更加沙哑,“我喜欢你这样……”我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些,指腹感受到她皮肤下细微的颤抖。此刻,我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反应冲昏了头脑,只觉得是她对我动情的表现。 她仰着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脸颊潮红,呼吸急促而紊乱。胸口随着每一次喘息剧烈起伏,乳尖渗出的液体越来越多,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她用力咬着下唇,眼神闪烁不定,长睫低垂,偶尔飞快地抬眼看我,又立刻躲闪开,像是羞于被我看到她此刻的模样。“别看我……”她声音细若蚊鸣,带着浓浓的羞耻感,“我这样……不好看……” 她的手无力地抬起,似乎想推开我,最终却只是徒劳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指节攥得发白,几乎要将布料撕裂。我没有停下,低头吻上她的锁骨,嘴唇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辗转流连,含混地呢喃:“你这样才好看……我忍不住了……” 我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滑下,褪去她的家居裤。手指探向她双腿之间,触碰到一片意料之外的湿热。那里……湿得惊人,几乎是泛滥的程度,而且紧得不可思议。我的指尖刚一触碰,她最深处的软肉就猛地一缩,随即涌出一股更加温热的液体,将我的手指完全包裹。 “轻……轻点……”她猛地吸了一口气,语气里带着近乎恳求的意味,“别……别太用力……”脸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耳根,眼神里除了羞涩,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和湿热弄得有些心猿意马,下意识地赞叹:“天……你怎么这么紧……” 她的大腿不受控制地并拢,膝盖微微弯曲,身体也开始细微地颤抖。我的手指顿了一下,抬眼看向她。她的嘴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眼角不知何时已经泛起了湿意,像是羞耻得快要哭出来。 “放松点,宝贝,我会很温柔的。”我低声哄着她,手指在她腰侧轻轻摩挲,试图安抚她紧绷的身体。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今天状态这么好,这么动情,我一定要好好表现,让她满足。 她的身体反应越来越强烈,甚至超出了我的预期。每当我揉捏她的乳房,蓓蕾就变得更加坚挺,渗出的液体也更多,顺着她起伏的胸口滑落。 她喉咙里溢出细碎而压抑的呻吟,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随即又死死咬住嘴唇,低声哀求:“别……别弄了……太湿了……”语气里充满了羞耻和不堪,脸颊红得像要滴血,眼神躲闪,拼命想避开我的视线,仿佛不想让我看到她如此“狼狈”的模样。 我完全将她的抗拒理解成了欲拒还迎的信号,心里甚至有些得意。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这样……我更想要你了……”我的手指在她腿心轻轻打转,试探着更深入一点。她的臀部猛地绷紧,双腿下意识地并拢,脚趾也蜷缩了起来。 “别……我……我控制不住……”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慌乱,睫毛颤抖得像蝶翼,嘴角却勉强挤出一丝像是羞涩的笑意,仿佛在极力掩饰身体失控的窘迫。 我笑着低声调侃:“你今天这么湿,是不是特别想要我?”她咬着唇,极轻极轻地“嗯”了一声,头微微侧开,像是羞于承认。我的心跳更快了,被她的反应彻底点燃。她这么渴望我,这让我无比兴奋和满足。 我继续亲吻她的脖颈和肩膀,手掌在她细腻的腰侧流连,声音因激动而变得粗重:“我爱你这样,宝贝……”汗水从我的额头滴落,掉在她胸前,与那些乳白色的液体混合在一起,黏腻而温热。 我调整好姿势,缓缓地进入她的身体。预想中的阻碍并没有出现,反而是一片滑腻温热的紧致。她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她最深处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蠕动、收缩,像有无数个细小的吸盘在吮吸、挤压我,那种紧致和强烈的摩擦感让我几乎瞬间窒息。 “别……别动……太紧了……”她低声呜咽,声音里带着哭腔和羞耻,眼神闪过一丝近乎绝望的慌张,仿佛为自己身体这般失控的反应感到难堪和恐惧。 她的双腿猛地夹紧我的腰,膝盖抖得厉害,臀部也不受控制地微微抬起,又重重落下。她的手紧紧抓着我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入我的皮肤,传来一阵清晰的刺痛。 “我……我这样……好丢人……”她断断续续地低语,声音细弱,带着浓重的鼻音,眼角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 “你今天太敏感了,宝贝,我喜欢……”我喘息着回应,试图安抚她,同时也被她这前所未有的激烈反应驱动着,几乎失去了理智。 她的胸口起伏更加剧烈,乳房随着她的喘息而晃动,乳尖渗出的液体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湿亮的痕迹。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她此刻的模样迷人到了极点。 我咬紧牙关,试图控制住自己的节奏,想要慢慢地、温柔地回应她的“热情”,想要和她一起沉浸在这份极致的亲密里。 然而,她的身体反应实在太过强烈。不到一分钟,甚至可能只有几十秒,她体内那种疯狂的、无法抗拒的挤压和蠕动就彻底击溃了我的自制力。我的身体猛地一僵,在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吼中,彻底释放了出来。汗水瞬间浸透了身下的枕头。 结束得太快了。快得让我感到一阵难堪和羞耻。 更让我错愕的是,即使在我释放之后,她体内的收缩和痉挛也没有立刻停止,甚至更加猛烈,那种黏腻的、紧致的阻力让我一时间竟难以退出。过度的刺激让我的脸颊烧得像着了火,双腿也有些发软。我喘着粗气,羞耻感像冰冷的潮水将我淹没——我竟然这么快就……我根本没有让她满足,甚至可能…… 她还躺在那里,脸颊红得像要滴血,呼吸急促而凌乱。胸口剧烈起伏,乳尖还在不断渗出液体,将床单濡湿了一大片。她的双腿依然紧紧并拢着,膝盖微微颤抖,腿心那处最敏感的地方高高肿起,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未被满足的渴求。她的眼神半睁半闭,涣散而迷离,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指节苍白得像是随时会断裂。 “别看我……”她又开始低声啜泣,声音里充满了无法掩饰的羞耻和绝望,“我这样……太难看了……” 我盯着她这副模样,喉咙发紧,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羞愧、自责,还有一丝挥之不去的疑惑。她明明还没有……可我却……但她刚才的反应又那么激烈,她一定也是很想要的吧? 我喘息了好几口气,脸上的热度丝毫未减。我不想就这样结束,这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失败者。我翻身靠在她身边,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手指滑到她的腰间,声音尽量放得温柔:“宝贝,别急,还没结束呢……我会让你舒服的。” 我的手指试探着,慢慢滑向她腿心那片湿润地带,那里依旧温热得惊人。我想重新开始,用手指,用唇舌,用尽一切办法,让她感受到我的爱意和歉意,弥补刚才那仓促而失败的结合。我不能让她失望,她是我的妻子,我必须让她快乐。我需要证明,我依然是那个可以让她依靠的丈夫。 可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她最敏感的那处时,她的身体突然猛地一僵,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呜咽。她几乎是立刻用尽全力抓住了我的手腕,声音颤抖而急切,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求你……停下……我、我肚子不舒服……”她的脸痛苦地皱成一团,眼里噙满了泪水,那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 她的双腿夹得更紧了,身体也微微蜷缩起来,仿佛真的在承受剧痛。我彻底愣住了,手停在半空,脑子里一片混乱。 她以前从不是这样的。她喜欢我的触碰,甚至会主动引导我。可现在,她像是在拼命躲避我,用一个听起来并不怎么可信的借口推开我。我慢慢收回手,凝视着她苍白的脸,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又闷又疼。“怎么了,宝贝?”我低声问,声音有些干涩,“是我弄疼你了吗?” 她闭着眼睛,用力咬着嘴唇,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没有……就是……今天不太舒服……我们……停下吧,好吗?”她的声音微弱得像随时会碎掉,语气里藏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疲惫和……恐惧? 我的脑子乱成一团。肚子不舒服?可她刚才明明那么……难道是我太粗鲁了?还是她真的厌倦了,不想让我再碰她了? 无数个疑问在我心头盘旋,可看着她那张毫无血色、泫然欲泣的脸,我一个字也问不出口。我怕再多说一句,她就会真的在我面前崩溃。心一点点沉下去。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我哪里做错了?我连让她在床上感到快乐都做不到了吗? 最终,我什么也没问,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翻身躺回她身边,将她轻轻拉进怀里。她顺从地靠在我胸口,身体却有些僵硬,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过快的心跳,像一面小鼓在我胸腔擂动。 “好吧,”我低声说,声音有些艰涩,“那我们休息。”可我的脑子里却一刻也无法平静,全是无法解答的疑问——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明明身体反应那么强烈,却又那么痛苦地抗拒?我是不是真的太迟钝了,连她真正需要什么都不知道? 我搂着她,手掌在她微微颤抖的后背上轻轻摩挲,试图传递一些安慰,可心里的无力感却越来越重,像一块巨石压在胸口。她到底向我隐瞒了什么?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完全帮不了她? 她是我的妻子啊,可我现在却连她的心都无法触碰,我是不是……太失败了?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我的目光无意间又落在了她左手的婚戒上。在床头灯昏暗的光线下,那枚变形的戒指反射着冰冷的光泽。弯曲的戒圈,歪斜的钻石,就像她此刻的状态,也像我们之间这段看似美满、实则已出现裂痕的关系。 我盯着那枚戒指,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划过,留下尖锐的疼痛。我曾许诺要给她幸福和安稳,可现在,我甚至不知道她正在承受什么。我还算什么丈夫? 我下意识地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搂在怀里,仿佛这样就能给她一些力量。可那股沉重的无力感却如同藤蔓般将我缠绕,几乎让我窒息。我必须保护她,可我甚至不知道敌人是谁。我是不是……连拥有她的资格,都快要失去了? 深夜,我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中,感觉身边的她起身了好几次,脚步很轻,带着一种不稳的踉跄感,睡衣下摆在黑暗中晃动。我半梦半醒,含混地嘟囔了一句:“怎么老起来……”语气里是睡意朦胧的担心。但我太累了,没等她回答,意识又沉入了黑暗。 后来,似乎又听到她回到床上,然后是极力压抑的、咬着被角的低低呜咽,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我迷迷糊糊地听着,心猛地一紧。她是不是疼得睡不着?我该不该彻底醒过来,问问她到底怎么了? 可如果她哭了,我该怎么办?我突然害怕看到她脆弱无助的样子,更怕看到自己束手无策的窘迫。最终,我选择了继续装睡,连翻身都不敢,怕她察觉到我眼底的担忧和慌乱。 她在我身边辗转反侧,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她手上那枚变形的戒指上,泛着冷冽的光,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无能。我背对着她,在黑暗中紧紧攥住了拳头,心里五味杂陈,酸涩、担忧、自责、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 她到底怎么了?我能为她做些什么?眼睁睁看着她痛苦,自己却像个傻子一样什么都做不了,我是不是太没用了?我迫切地想知道真相,却又害怕那个真相会彻底摧毁我们之间仅存的平静。我就这样被困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沉默里,备受煎熬。
第三章:韩玲视角的交欢 韩玲的日记 厨房里好闷,炖牛肉的雾气糊了我一脸,脸上烫烫的,心里却像揣了块冰。站在灶台前,连刀都快拿不稳了,手一直在抖。左手无名指上那个地方硌得生疼——戒指歪了,边缘死死压着皮肤,像个冰冷的提醒。我下意识摸了摸它,想让自己定定神,可心跳还是咚咚咚地敲着鼓,怎么也慢不下来。 他靠在门边,声音很低地说:“你今天真好看。”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暖意。我努力扯出一个笑,脸颊却不争气地热了。多想能像以前那样,自然地回应他,可现在不行……身体里那些冰冷的东西像活了一样,随时随地都在提醒我它们的存在,让我喘不过气。 切胡萝卜的时候,胸口突然涌上一股奇怪的热流,烧得我心里发慌。我知道是它们又在动了,那种隐秘的胀痛感让衬衫都绷紧了,顶端硬得厉害,甚至……有湿漉漉的感觉渗了出来。我吓了一跳,慌忙把围裙往上拉了拉,想遮住那块湿痕,脸烫得能煎鸡蛋。他好像注意到了,声音带着点疑惑:“你这里……是不是大了点?”他的眼神让我更加无措,赶紧转过身去,假装搅汤,勺子差点脱手。“厨房太热了,出汗了。”我含糊地应着。可我知道不是汗,是那些东西在里面作祟,那种黏腻的湿意透过布料贴着皮肤,又羞又怕。手里的汤勺抖得更厉害,几滴热汤溅到手背上,烫得我一缩,可胸口那股灼热感却丝毫未减。我怕他靠近,怕他无意间的触碰会暴露一切,只能低着头,假装很忙,手指紧紧攥着围裙的边角,指甲掐进掌心,用疼痛来抵抗那份慌乱。 他还是走过来了,手轻轻搭在我肩膀上。那一瞬间,胸口的热度仿佛更盛,湿意似乎更明显了。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推开他,声音抖得不像自己的:“别闹,我忙着呢。”肩膀绷得像块硬木头。他愣了一下,退开了些,低声说:“你最近……有点怪。”他的指尖在我胳膊上停留了一瞬,带着担忧。我没敢回头,戒指硌得更疼了,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和懦弱。我想告诉他真相,可怎么说?说我身体里被植入了这些肮脏的东西?像虫子一样在我体内搅动?我怕他惊恐的眼神,更怕他流露出哪怕一丝的嫌弃。 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勺子时,身后某个地方突然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紧缩和酸痒。又是它们……我几乎是立刻夹紧了双腿,站直身体时,腿控制不住地发抖。我赶紧转身假装擦拭灶台,手紧紧攥着抹布,指节泛白。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身后,但他不会知道,我此刻正拼命忍受着怎样的折磨。我咬着牙,强迫自己站稳,额角的汗珠悄悄滑落。羞耻感让我脸颊发烫,真想立刻逃开,可我无处可逃,只能更用力地并紧双腿,祈祷那该死的感觉快点过去。 端汤上桌的时候,更深的震动毫无预兆地袭来,体内几处敏感点同时被搅动,入口那里更是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腿猛地一软,我差点整个人摔下去,汤都险些洒了。他疑惑地看向我,我慌忙解释:“地、地有点滑。”可我知道不是地滑,是那些珠子突然发力,震得我头晕目眩,腿心一阵阵发软,我能感觉到湿意已经浸透了内裤,黏腻地贴在大腿上。我死死咬住下唇,双腿抑制不住地颤抖,羞耻得不敢抬头看他。坐到餐桌旁时,身体的移动带动了裤子布料的摩擦,那地方又是一阵悸动,珠子挤压着,肿胀感更加明显。我只能僵硬地坐着,双腿并拢,低头拼命扒饭,生怕他看出我的不对劲,脸颊的温度却怎么也降不下来。 晚饭前去信箱拿信,看到那个没有任何标记的黑色小盒子时,我的心就沉了下去。手抖得厉害,拆开它,里面是三样东西:一小瓶标注着“震动抑制剂”的液体,几片像创可贴的“敏感调制贴片”,还有一小瓶散发着甜腻气味的“欲望激发香氛”。旁边还有一张小纸条,上面是打印的字:“暂时的缓解伴随着更大的代价,服从才是唯一的出路。”我的手一抖,盒子差点掉在地上,脸颊瞬间烧了起来,赶紧把它塞进玄关柜最深的角落。靠着冰冷的柜门,我大口喘着气,冷汗涔涔,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腔。 后来,夜深人静时,我偷偷把那个盒子拿了出来,借着月光看着里面的东西,脑子里乱成一团。它们就像毒蛇一样盘踞在那里,散发着诱惑和威胁。但我不能用,绝对不能。 那瓶“抑制剂”据说能暂时减弱震动。我几乎立刻就想到了那些疼痛难忍的夜晚,是不是喝一口就能睡个好觉?可说明上写着,药效过后,震动会加倍,还会伴随难以忍受的灼热感。我不敢想象那种后果,那种失控的感觉比现在的折磨更可怕。不行,不能用。 那些“贴片”据说能暂时隔绝大部分感觉。白天贴上,是不是就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去上班,不用提心吊胆?可代价是,会变得麻木,连和他亲近时的感觉都会消失,之后还会是加倍的灼痛。我不想变成那样,不想失去和他之间最后那点真实的连接。不行,这个也不能用。 还有那瓶“香氛”,喷上后据说能让人在短时间内变得异常冷静,甚至能稍微压制珠子的反应,但同时会散发出一种……吸引周围男性的气味。我试着在手腕上喷了一点点,那股甜腻得发齁的味道让我皱紧眉头。说明上写着,这东西能持续两小时,之后,身体的欲望和敏感度会瞬间爆发,达到平时的数倍,持续整整一小时,任何轻微的触碰都可能引发剧烈的反应。我无法想象那个场景:在家里,他只是无意中碰了碰我的胳膊,我就在他面前抖得无法自持?或是在外面,被陌生人不小心蹭到,我就当众失态?那太可怕了,比死还难受。不行,这三个,哪个都是陷阱,我不能碰,绝对不能!我把盒子用力塞回抽屉最里面,锁上。手紧紧攥着那枚变形的戒指,尖锐的边缘硌得掌心生疼,但我告诉自己,我还能撑,我不能认输。 …… 晚上,他拉我进卧室的时候,眼神里带着一种我熟悉的、急切的光芒,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竟然感到一丝久违的暖意。当他笑着调侃我:“你今天这么湿,是不是很想要我?”我咬着嘴唇,轻轻“嗯”了一声,不好意思地侧过头,脸颊有些发烫。我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很糟糕,那些珠子一直在作祟,可听到他这样的话,带着那种亲昵和渴望,我心里还是忍不住泛起一丝丝甜。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热情,我想,他这么需要我,能让他这样……我也很高兴。 他把我抱到床上,柔软的床垫陷下去,我的心跳更快了。他掀开我的睡衣,胸口暴露在灯光下,我知道那里肯定红红的,还带着不正常的湿润光泽。我脸颊更烫了,下意识地低声说:“别看我……这样不好看……”可他似乎没听见,或者根本不在意,低头就吻上了我的脖颈,手掌带着热度在我腰侧游移,粗重的呼吸喷在我耳边:“我爱你这样,宝贝……”他的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我胸前,黏黏的,热乎乎的。那一刻,我闭上眼睛,急促地喘息着,感觉四肢百骸都涌上一股暖流,竟然真的渴望他再靠近一点。仿佛那些可怕的东西暂时消失了,我只是他的妻子,一个渴望丈夫拥抱的女人。 他褪下我的裤子,手指探下来的时候,我能感觉到那里早已一片泥泞。珠子似乎被他的动作惊扰,轻轻动了一下,带来一丝微弱的刺痒,但我几乎立刻就忽略了。我微微抬起头,看到他泛红的脸颊和眼中的期待,心一下子软了,声音不自觉地放轻:“慢点……别太急……”他俯下身,我能感觉到他的坚硬抵在入口,我咬紧嘴唇,心跳如擂鼓。他缓缓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感觉到一种被撑开的、微微胀痛却又无比充实的暖意。珠子被挤压着,带来一阵细微的痒,但我努力不去想它们,只想抓住这片刻的亲密,感受他的存在。 那一瞬间,我心里是真的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喜悦。他的热情,他的渴望,让我恍惚间觉得我们还是从前那对甜蜜的小夫妻。我甚至天真地想,只要他一直这样,只要我们能像这样紧密地连接在一起,或许我就能暂时忘记那些可怕的珠子,就能假装一切都还正常。我闭上眼睛,急促地呼吸着,努力让自己沉浸其中,告诉自己这一次会没事的,我们能像以前一样,一起到达那个美好的地方。我甚至开始期待,期待他接下来的动作能带给我久违的、纯粹的快乐。 他的触碰点燃了我,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这让我既羞涩又隐秘地高兴起来。我感觉自己完全被他需要着,被他渴望着,这种感觉……真好。我想,他一定也感觉到了我的不同寻常,这让我心里像偷偷吃了蜜一样甜。 他开始动作,很轻,很慢。我感觉下面越来越湿,那些该死的东西也跟着他的节奏被挤压、揉搓,带来一阵阵奇异的、几乎要让人融化的感觉。身体深处涌出更多的暖流,滑腻腻地包裹着他。我忍不住轻轻颤抖,像有无数细小的羽毛在最敏感的地方搔刮,让我既舒服又难耐,几乎要喘不过气。我咬住嘴唇,喉咙里溢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别……别动……太紧了……”声音带着颤,眼神也有些慌乱。我知道自己紧得不像话,可心里却充满了奇异的喜悦,觉得这样真好,他一定很舒服吧?能这样回应他,我也很开心。 我的腿不受控制地夹紧了他的腰,膝盖抖得厉害,想把他拉得更近,更深。身后某个地方也跟着一紧,臀部下意识地向上迎合了一下,又羞赧地落下。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肤。我低声说:“我……我这样是不是……很丢人……”声音细得像随时会断掉,眼角也湿了。我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一定很放浪,和平时完全不同,可我控制不住,只想更紧地缠着他,想让他感受到我的……在乎。脸颊烫得厉害,但他却在我耳边低喘着说:“你今天太敏感了,我喜欢……”他的话像是一把火,瞬间点燃了我心底最后那点矜持。他喜欢这样……那我是不是可以……再主动一点?我们是不是就能……更好? 我试着又抬了抬腰,笨拙地迎合着他的节奏。胸口起伏得更厉害了,那地方热乎乎的,湿意不断渗出来,把睡衣都濡湿了。我喘息得更重,珠子在体内深处搅动着,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胀和痒。但我几乎完全沉醉了,觉得这种感觉……虽然陌生,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刺激。我低声说:“就……就这样……”声音抖得像是在撒娇,心里充满了期待,期待他能带我到那个从未体验过的顶峰,期待我们能真真正正地融为一体。我微微睁开眼,看到他通红的脸颊和急促的呼吸,心里猛地一跳——他一定也感觉很好吧?我真的……好开心能和他这样。 他的汗水滴落在我的胸口,黏黏的,混着我身体的湿意,一片滑腻。他又来吻我的脖子,嘴唇滚烫。我身体一颤,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这么用力,这么热情,这次一定可以,我们一定能一起……我的手滑到他的后背,轻轻抚摸着他紧绷的肌肉和湿滑的皮肤,感受着他的力量和温度。我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你好棒……”想让他知道我有多么喜欢,想给他更多的信心。他这么热情,我也要好好回应他,让他知道我有多爱他,多享受这一刻。 我能感觉到他的动作似乎加快了,我的心跳也跟着一起狂跳。我闭上眼睛,脑海里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着我们一起到达顶点的画面,那种强烈的期待感让我全身都烧了起来。我想,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或许……或许这次真的可以。珠子在体内被撞击得更厉害了,但我一点也不觉得难受,反而觉得它们像是在帮忙,让每一次撞击都变得更加清晰,更加强烈。我低声喘息着,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喜悦,我想,他一定能感觉到我的热情,我的爱意。 他的手紧紧抓着我的腰侧,像是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我感受着他的力量,他的急切,这让我更加兴奋。我试着更主动地迎合他,臀部微微抬起,配合着他的每一次深入。我用带着颤抖的声音说:“好舒服……”我知道他喜欢听这些。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每一次触碰都像有电流窜过,让我忍不住战栗。我想,这一定是那些珠子的作用,它们放大了我所有的感觉,让我变得如此……放荡。可是在这一刻,我竟然一点也不在乎了,我只想抓住这短暂的、虚假的快乐。 我彻底沉浸其中,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他摆动,只想和他贴得更近,再近一点。我的手指在他汗湿的背脊上滑过,心里充满了近乎眩晕的甜蜜。我低声恳求:“再……再近点……”声音细得像小猫在叫,但我一点也不觉得害羞,只觉得能和他这样紧密地结合,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下剧烈的心跳,一下下撞击着我。我想,他一定和我一样快乐吧?我努力放松自己,让身体变得更柔软,更容易接纳他,想要淋漓尽致地享受这亲密的每一分每一秒。我甚至开始轻轻扭动腰肢,想让他感受到我的热情,想让他更用力些。我用带着浓浓情意的声音说:“我好喜欢……”我觉得自己像是飘在云端,和他在一起的感觉……真好。 我感觉到他的节奏似乎变了,变得更深、更慢,带着一种碾磨般的力道。我的双腿下意识地夹得更紧了,珠子在体内被反复挤压、揉搓,弄得我全身发软,一波接一波陌生的快感涌上来,几乎要将我淹没。我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着,含混地低语:“好棒……”声音里满是迷醉的喜悦。我以为他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想让我们更舒服,更持久。我整个人还是晕乎乎的,身体甚至还在下意识地微微摆动,想和他贴得更紧。我想,他真体贴,连节奏都变得这么……温柔。 他翻身压在我身上,滚烫的嘴唇落在我的脖颈,手掌依然在我腰间游移,指尖轻轻地打着圈,像是在爱抚。我下意识地回应:“我爱你……”声音细细的,带着浓浓的鼻音,我知道他能听见。我想,他真好,总是这么温柔体贴。我试着更紧地抱住他,想让他感受到我的依恋和回应。我的手滑到他的肩膀上,指尖轻轻按压着,身体也微微向上弓起,想要配合他。我完全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劲,只觉得那些珠子还在体内不安分地搅动着,带来持续不断的、磨人的快感,我好开心能和他这样亲密无间。 我闭着眼睛,依然沉浸在刚才那片刻的欢愉里,腿心那处又痒又酸,仿佛一切还在继续。我甚至又低声说了一句:“就……就这样……”声音里带着满足的喘息。我以为他会继续,只是换了个方式在逗我。我试着又抬了抬臀部,想让他感觉到我还在期待。他的汗水滴落在我身上,黏黏的,我没有多想,只觉得他温暖的身体靠着我,感觉很安心。我想,他可能是故意慢下来,想让我更享受一些。我整个人还是热乎乎的,晕陶陶的,满脑子都是和他在一起的幸福感。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只有手还搭在我腰上,指尖软绵绵地划着圈,身体却像块石头一样,绷得紧紧的,一动不动。我有些疑惑地半睁开眼,看到他紧绷的侧脸,汗水正大颗大颗地从额角滚落,滴在我的胸口,那温度烫得我皮肤微微一缩。胸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颤巍巍的……他怎么……这么安静了? 我喘息着,肩胛骨不自觉地收紧,肩膀微微耸动。双手撑在身侧的床单上,手肘微屈,指尖无意识地抠紧了布料。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膝盖下意识地向内并拢,大腿内侧滑腻的皮肤一阵阵绷紧又松开。脚尖时而踮起,时而落下,脚背绷成一道紧张的弧线,连小腿肚都在微微抽动,像是在徒劳地想要缠住什么。 那些该死的东西还在我身体里作祟,像有无数只小手在最深处又抓又挠,弄得我又酸又痒,难以忍受。入口那里更是热得一阵阵紧缩,我咬紧牙关,腰腹猛地抽搐了两下,臀部的肌肉也跟着颤抖着收紧。 “你……没事吧?”我试探着问,声音因为情欲未退而显得有些发抖,像是在撒娇。我甚至还挤出一个带着水汽的笑,以为他只是累了,想稍微歇口气。我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细软的腰身像没有骨头一样,小腹也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蹭去。腿根紧紧贴着他的侧腰,小腿肚滑腻地蹭着他的皮肤,脚趾蜷曲着,又松开,想用这种方式暗示他继续,可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像是压抑着什么,但依旧没有动。我再次睁开眼,这次看得更清楚了,他的脸颊红得像要烧起来,汗珠顺着紧绷的下颌线不断淌下。我的心猛地一沉——他是不是……不舒服了? “你累了吗?”我放软了声音,柔得像要滴出水来,可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大。这才……多久?顶多一两分钟吧?他平时……没这么快就累的。与此同时,体内的珠子却闹得更凶了,像有无数根羽毛在最深处搅动,那种难以言喻的痒意几乎让我喘不过气。入口那里烫得一阵阵抽搐,像是被什么东西撩拨着,湿滑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腿根黏腻地淌下,把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我难耐地在他身下扭动着,小腹猛地收紧,腰腹的肌肉也跟着绷紧,细腻的皮肤微微颤抖。我咬着牙,用尽力气撑起上半身,双手滑向他的肩膀,双臂环住他的脖颈,手指扣在他汗湿的颈后。胸前柔软的部位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湿意也沾染到他的皮肤上。那两点早已敏感得像被针扎一样,硬硬地顶着他的胸膛,一下下地跳动。体内的珠子还在不知疲倦地挤压、揉搓,烫得我喘息更加急促。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向他靠近,想让他感受到我依旧强烈的渴望,可他……还是没有动。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高高挺起,那片柔软的肌肤因为充血而微微颤抖,湿润的液体不断渗出,顺着腰侧滑落,汇聚在后腰的凹陷处,将床单濡湿了一大片。我彻底慌了,刚才的喜悦和期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那么开心,那么主动,可他现在却停了下来……为什么?我慢慢弓起身子,脊背拉出一道柔软而脆弱的弧线,臀部微微抬高,肩膀也向上耸起,颈侧绷出一道优美的线条。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手臂向前伸展,指尖在床单上徒劳地抓挠,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腕抖得几乎撑不住身体。 我的腿下意识地缠上他的腰侧,大腿内侧滑腻的皮肤用力挤压着他,小腿也绕了上去,脚尖勾住他的小腿肚,脚趾蜷缩得更紧,轻轻蹭着。我用带着哭腔的、细若游丝的声音喘息着:“快……”嗓子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剩下最原始的、急切的渴求。体内那股无法纾解的痒意像火焰一样到处乱窜,最深处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捏住又猛地放开,入口处更是热得一阵阵痉挛收缩,湿滑的液体几乎要从腿缝间淌出来,流到臀下。我急得快要疯了,手指死死攥紧床单,指节苍白,指尖蜷曲着抠进布料,指甲边缘被勒得发红,手腕抖得像是再也压抑不住那灭顶的空虚。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他之前那句含混不清的话,在我混乱的脑海里重新组合起来——“宝贝,别急,我会让你舒服的。”我猛地愣住了,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他……他刚才说的是这个?意思是……他已经停下了?我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定定地看着他汗湿的脸颊,心一点点沉入冰冷的深渊。他真的停下了,在我毫无察觉的时候,在我还沉浸在虚假的欢愉和期待中的时候…… 就在我彻底愣住的那一刻,他低喘一声,身体猛地一颤,然后……彻底瘫软了下来。我清楚地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涌入我身体深处,黏黏的,带着他独有的气息。可我的大脑却一片空白,像死机了一样。他……他结束了? 他伏在我身上,粗重地喘息着,汗水滴落在枕头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我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晕,眼泪毫无预兆地顺着眼角滑落,冰凉地没入发间。他真的……结束了。可是我……我还没有…… “别看我……”我下意识地低声啜泣,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无法掩饰的羞耻,“我这样……太难看了……”我怕他看到我眼中未退的情欲和失望,怕他看到我这副依旧渴求不满、狼狈不堪的样子。我能感觉到身体深处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那些该死的珠子还在隐隐作祟,腿间的湿意更是提醒着我刚才那场戛然而止的欢愉有多么讽刺。羞耻感像潮水般将我淹没,脸颊烫得像着了火,眼泪却止不住地流。我试着夹紧双腿,想要压下那股难耐的空虚和悸动,可越是这样,身体的反应反而越清晰,越磨人。 他靠着我,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歉意:“宝贝,别急,我会让你舒服的。”他的手还搭在我腰上,带着安抚的意味。可我的心里却乱成了一锅粥。我还没有满足,他却已经结束了。那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空荡感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攫住了我的心脏,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我忍不住想,他今天怎么会这么快?是因为我太主动了吗?还是……那些珠子?是那些东西的刺激让他失控了?是我……是我害了他这样吗?可是……可是我还在奢求更多……我觉得自己好脏,好下贱。 刚才那些主动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回放:我夹紧他的腰,抬起臀部迎合他,嘴里说着那些羞人的话……像针一样狠狠扎进我的心里。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以前和他在一起,我从来不会这么……贪婪。是这些珠子改变了我吗?还是我自己骨子里就这么不堪?是我害他早早结束,可我却还在心里埋怨他,我真不是个好妻子……我太对不起他了。 我闭上眼睛,任由眼泪流进鬓角的发丝里。我多想告诉他,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这样,可这些话,我怎么说得出口?我怕他从我的表情里看出端倪,怕他知道我刚才有多么不满足,多么……失望。以前不是这样的,就算他结束了,我也会感到温暖和满足。可现在,我竟然觉得远远不够,我恨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喘息渐平,手还停留在我腰间。我吓得猛地一缩,身体深处似乎又是一阵细微的抽搐,腿间的湿意更加明显。我用带着哭腔的、颤抖的声音说:“别……别碰我了……我、我肚子疼……”声音抖得几乎不成调。我怕他再碰我,怕我身体那些羞耻的反应会暴露无遗,怕他看出我有多么……不堪。我迅速翻过身,背对着他,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只想把自己藏起来。 我紧紧攥着被子,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那枚变形的戒指硌得掌心生疼,像是在无声地提醒着我的失败和狼狈。我忍不住胡思乱想:如果我身体里没有这些鬼东西,他是不是就能坚持得久一点?如果我没有那么主动,我们是不是就能像以前一样,一起达到那个美好的终点?是我害了他,可我却还在埋怨……我真是太差劲了,太丢人了。我闭着眼睛,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头。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只知道现在这种感觉,太难受了,太绝望了。 他似乎被我的反应弄得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迟疑地问:“怎么了?”我依旧闭着眼睛,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没……就是今天……不太舒服。”心里慌得像揣了只兔子。我必须停下来,不能让他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叹了口气,翻身躺了回去。我能感觉到他就在我身后,那么近,却又那么远。我依旧背对着他,不敢动弹。胸口还残留着刚才的灼热感,腿间一片狼藉,黏腻湿滑。那些珠子似乎安静了一些,但它们的存在感却更加清晰,像烙印一样刻在我身体里。入口那里依然敏感得厉害,我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想要阻止那细微的悸动,可根本无济于事。身后那处隐秘的酸胀感也没有完全消失,像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不上不下。我想去洗手间清理一下,可又怕一起身他会问东问西。 那里肿胀的感觉还在持续,带着一种隐隐的、磨人的痛楚,像是在无声地跳动。我咬紧嘴唇,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碰触,可越是压抑,那感觉就越清晰,越难耐。我的心里乱糟糟的,像一团被猫抓过的毛线。我渴望和他亲近,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觉得自己根本不配,我觉得自己太肮脏,太丢人了。我紧紧攥着被角,手指关节都捏得发白,那枚戒指硌得更疼了,像是在嘲笑我的处境。 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一股强烈的、难以忍受的胀痛感惊醒。是膀胱……像被什么东西死死挤压着,尿意汹涌而来。又是那些珠子!我猛地翻了个身,蜷缩起来,想用意志力忍住,可那股急迫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几乎要冲破我的防线。我咬紧牙关,生怕弄出一点声音吵醒身边的他。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地挪下床,双腿有些发软,几乎是摸着黑,一步步挪到洗手间,轻轻关上门。瘫坐在马桶上时,膀胱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我释放了一些,却总觉得没有排干净,那种坠胀感依然存在。 我在冰冷的马桶上坐了好一会儿,才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身体有些脱力,心里更是充满了恐慌和无助。这要是在白天怎么办?在公司里,难道要我一次次地往厕所跑吗?同事们会怎么看我?他肯定也会觉得奇怪,会问我到底怎么了,我该怎么回答? 太丢人了……我以前从来不是这样的。我和他晚上可以安安稳稳地睡一整夜。可现在,我连躺在床上都变成了一种折磨。我怕他看出我的不正常,怕他追问我原因,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卧室,我刚躺下,身体深处,靠近子宫口和另一个敏感点的地方,又传来一阵细微却清晰的悸动。我猛地夹紧双腿,想用意念压制住它,可根本没用。 我绝望地翻过身,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无声地啜泣,生怕他醒来看见我这副样子。为什么停不下来?为什么偏偏是我?我不想这样!我只想和他安安稳稳地睡个觉,像以前那样,什么都不用担心,什么都不用害怕。 可现在,我连最基本的安宁都失去了。我怕他知道这些肮脏的东西寄生在我身体里,怕他觉得我怪异,觉得我恶心。我多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只要醒过来,一切就都恢复原状了。可我知道不是,这不是梦,这是我必须独自面对的、残酷的现实。 没过多久,那股尿意又来了。我再次起身去了洗手间,结果和上次一样,排不尽,坠胀依旧。站起来的时候,腿软得差点摔倒,心里的恐慌更甚。 明天怎么办?白天上班的时候,我要怎么应对?如果被同事看出来……我简直不敢想。我怕自己藏不住这个秘密,怕别人异样的眼光,怕那些窃窃私语。 我和他曾经是那么正常的一对夫妻,可现在……我连安稳的睡眠都成了奢望。我怕他会厌烦我,怕他会……不要我了。我紧紧攥着被子,手指抖得厉害,心里空落落的,像是破了个大洞,冷风呼呼地往里灌。 再次躺下时,他似乎被我的动静惊醒了,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手臂习惯性地搭在了我的腰上。我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一缩,几乎是同时,胸前和腿心那处都传来一阵强烈的悸动。我用带着哭腔的、颤抖的声音急促地说:“别动!我……我睡了。” 他似乎清醒了一点,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含混地问:“你……怎么老起来?”我死死咬住被角,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冷冷地照在那枚歪斜的戒指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我攥紧了拳头,滚烫的眼泪无声地滴落在枕头上,迅速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我的心里乱成一团麻,我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可我又能怎么办呢?我多想回到过去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能和他依偎着,安安稳稳地睡到天亮,不用害怕任何事情。 可现在,我连躺在床上都不得安宁。我怕他再问,怕他最终会发现我的异常,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这样伪装多久。我想和他好好在一起,想继续做他的妻子,可我现在这个样子……我们还能回得去吗? 我紧紧抓着被子,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心里空荡荡的,像是沉入了无底的深渊。我闭上眼睛,拼命想让自己睡着,可大脑却像失控的机器一样疯狂运转,全是恐惧——对明天的恐惧,对未来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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