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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欢入骨 (31-40) 作者: 彦竹

[db:作者] 2025-06-26 14:44 长篇小说 4240 ℃

【缠欢入骨】(骨科1v1)

作者: 彦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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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她在那天变成真正的女人

北光镇的夜晚极度寒冷,那时才二十岁的李容全身包的厚实,身量颐长的男人穿着厚重硬挺的兽毛大衣,把他当时还略显单薄的身材包装得有些魁梧。

天空下起细密的雪,纷纷落在他背着的吉他上,镀上一层白边。

他的长发烫的卷澎,松软的落在肩上,男人站在车旁点了根烟,欣赏着空旷的车道与夜晚的街景,明明是雪夜,路边拦路的站街女仍然穿着超短裤,一个个巨乳长腿诱惑着经过的路人,与雪夜格格不入的香艳为清冷的城镇带来不同的风景。

他下意识地笑着,才刚从热闹抽身,心里却有着填不满的空洞,那是在狂欢后恢复独自一人时才会出现的寂寥。

李容一个反手把从酒吧里带出的酒瓶丢进路边的回收桶,正要开车门时,灵敏的听觉却告诉他在:他的周围有东西。

寒冷的天气会有小猫儿躲进引擎室,尽管在天寒地冻的北国不太可能有小猫,他仍会惯性地敲一敲他的引擎盖,只看见他的车旁躲着一个穿着单薄的女孩。

跟他一样,是这里极为少见的东方脸孔。

女孩就像是被遗弃的幼猫,整个人蹲在车旁抱着腿瑟缩着。

她深棕色的头发有点杂乱,侧边的头发垂落在脸颊,那个层次看起来像是被强行扯落的样子。

天空还飘着细碎的雪花,落在她洁白无瑕的肩上,顺着视线,她的脖子上有被勒过的深色红痕。

少女的肌肤被冻得发红,瘦弱的身体瑟缩在车旁,用还未完全冷却的引擎取暖。

明明不认识,她却像仰慕很久一样,抬眸对上李容饶有兴致的眼神时居然会带着一点怀念,像见到许久没见的故人,胆怯且羞耻的模样。

在世界北边的异国他乡,用懦懦的用中文喊了他。

或许是他见色起意,也或许是那个可怜眼神让他的心里升起了一丝的怜悯,他带走了女孩。

从寒冷子夜里的冰河再到午时融化的雪水,从黑夜幻变的极光等到了太阳慢慢升起,再落入无边的地平线。

永夜的季节只有四小时的日出时间,他们在暗无天日的短租房里厮混了整整三天。

女孩在他熟练的引导下,变成了真正的女人。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那只无助可怜的小动物历过一次劫难进化成了足以蛊惑人心的女妖。

于她,是黑夜里的朝阳,深渊里的绳索。

于他,不过是一时的浪漫邂逅,一时的见色起意,再难听一点不过是趁火打劫。

李容以为这三天的疯狂不过是他画纸上的一点颜色,直到那女孩去世的消息到来,她才真正成为他作品上的浓厚色彩。

只是过去的事太遥远,李容身边的女人不停新旧更替,最后她也成了那幅鸢尾花画布上的空白。

他甩了甩脖子,那头不羁的长发已经被剪成寸头,如同记忆一样,被重新推整,修剪得一干二净。

是阿,怎么会突然想起?是第一眼见到她时她的表情太痛苦?还是是她的分别时的表情太过温柔?

冰河湾月,不过是他往来众生留下的一丝眷恋罢了。

缩在车旁那么弱小的她,好像也是像那样软软糯糯的喊了他一声“哥哥”。

他思索着,乔家的千金,怎么就那么像呢?

尤其是她依赖的神情。

眼耳鼻舌身意,原来重迭的是那双相似的眼睛,与渴望被人救援的眼神。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厚重的鼻息一起代谢出了混乱的思绪,嘴角轻轻勾起。

那是一种自嘲。

待他眼神清明,敏锐的李信才发现,刚才李容看着织书的眼神中有一瞬间的怀念,突然便成了淡意的凉薄。

“二哥,你不对劲。”

他声音听起来咬着牙,李信瞬间想哭,这是哪来的妖精,他二哥身边红粉来来去去就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看过一女的。

李容轻轻睨了这个弟弟一眼,看来他这个三弟做事情虽然狠绝,但是在感情上可以说是比葱还清白,李容冷嗤了一声,他有种一直抢自己项目,现在还担心自己撬他墙角?

但是放心吧,他这人重情重义重粉味,分得清楚孰是孰非,也总归他姓李不姓曹。

李容顺着情势悠悠的说:

“我终生不娶,如果不帮着你一点,咱老李家的香火岌岌可危。”

他的声音压的低,若不是坐在同一桌,外人也只瞧见他嘴唇一张一合的呢喃。

李容笑笑看着同桌的三人,内心呢喃着也不必激动,只是您家长辈在别人家的场合演了出戏,我们也只是帮忙演着一把而已。

“三千一。”

乔立书循着声源看去又出现了其他的竞标者。

不甘示弱的李信又再度举牌。

“三千五。”

在一次次的提高竞价,整场只剩他两竞标的声音

乔金财的脸色难看,他安排的人选在竞标场上根本没有那个魄力,要不是看在对方在政坛上是个不错的苗子,党中央也愿意全力栽培的面子上,他根本不会这么轻易的引荐给乔金权。

都敢安排他上场竞争了,还怕背后没人帮他兜底吗?

连这种魄力都没有,还妄想爬到高处?痴心妄想。

自古权财是一体,有权能得取更多的财,有财则能获取更大的权。

他年轻时从小小的立委助理做起,一路干到立法院长的位置,除了自身能力不凡以外,是他的家族有着能够起死回生的钞能力去支持党团运作,就连最高领导也要给他的三分薄面。

数十载来他尽心尽力服务选民,改善不少社会机制,为弱势发声落了很好的名声与政场支援。

但是他绝对不清廉,运用更多的权势与手段支持家族的企业,从中的获利才是重中之重。

同时他也明白他总有一天会下台,而尽心培养的儿子却不愿意走他的老路,他只能另辟蹊径。

年过半百的男人仍然身姿挺拔,岁月在他身上刻画出一条条的的皱纹,是从政十几载的功名与政绩。

乔金财面色不善,可是当他观战到后来发现那人是李信的时候却突然笑了。

天助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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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因为是你。

走廊大理石地板是寒冷的通灰色,却在明亮白炽的灯光下反射了暖意。

好似在这样的气氛中,无论是什么都能发生一点点变化。

女孩看着前方兄长的背影,那天哥哥离去的背影她都还记得,她静静地坐在门口,看着风吹落树上的枝叶,看着天上的云消散又聚合,看着池塘的竹漏被盛满又倾斜。

直到金乌再度西坠,枫叶渐红弥漫了天边,她才失望转身离去。

从那天起她总是坐在门口看着紧锁的大门,期待那辆略有年份的银天使载着她所期待的那人回来。

而那份期待,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消磨,直到某天,她终于相信自己被抛下了。

背叛是最磨人的痛苦,它总有办法让人一夜变得成熟。

于是她开始追着,模仿着他的脚步一步一步的提升,一步一步的接近。

绕过了那扇门,哥哥的脚步不再急切,他停了下来,转过身,牵起她的手紧紧扣着。

女孩透着凉意的手掌被厚实温热的手掌紧紧扣着,她终于不再被落下。

随着哥哥的牵引,从一开始急促,到后来放缓轻松地漫步

鞋跟在地板敲出清脆的叩叩声响。

叩、叩、叩他们的脚步声渐渐重迭;叩、叩、叩两人的心跳终于重合。

交易室的门才刚被关上,她就被男人直接揽进怀里,伴随几乎快把她揉碎的力道,直接扣住,他埋首似安抚似贪婪的深吸女孩身上的甜香,腰上传来的力道痛的女孩闷哼了一声,,接踵而来的是男人隐忍又低哑的声音:

“怕吗?”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雪白的皮肤被酥麻的养意激起一震鸡皮疙瘩,乔织书的身体不禁一颤,随即回抱住了哥哥。

晶莹的小脸埋进他的怀里蹭了蹭,声音听起来闷闷的,轻飘飘的话,让乔隶书更心疼。

“当然怕。”

早就知道一定会有这一天,但是那种被架在火上烤的感觉她真的不想在经历了。

没有温存多久,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哥哥身上沉稳的黑琥珀香调让她微微放松了一些,她抱了一下后才舍得与哥哥拉开了距离。

怀里一空,乔隶书的心里也跟着空落落的,但是看到妹妹那种依赖的神情,他心头又跟着一软,似乎刚刚满腹的疑惑与累积的戾气又不见了。

他刚刚疾步的走在前头,偷偷的拿起口袋里随身携带的试管香水加重身上的气味。

现在妹妹身上有着属于他的香气。

像是雄狮标记领地一样,那是他的。

其他来源不明的糟心生物通通给老子滚边去。

乔隶书满意的勾了勾唇,很难想象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做出这种幼稚行为,心里却十分满足。

他低下头温柔的捧起妹妹的脸,为她整理了鬓边散落的头发,那双极黑极亮的眼眸里,此刻只剩下乔织书的身影。

华丽的水晶灯悬在他们的头顶,带着暖意的灯光撒下罩着他们,像是一把隔离伞,隔开了他们与外界,伞内人的眼中只有彼此,伞外的世界没有颜色。

拍卖师带着项链走进交易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好似连时间都会为他们暂停。

太登对了,若不是提前知道他们是亲兄妹的话,拍卖师直接嗑上CP了。

男人眼中的温柔与深情,女孩眼中的信任与依赖,任谁看了都会赞一句天造地设。

人家兄妹呢……自己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在这里乱想什么……

待银行通知付款完成的电话一结束,乔织书才将项链戴上,项链的铂金底座偏厚重,嵌在修长细白的脖子上衬的脖子更长,连肩线看着也更加纤细。

纤纤身影并没有被这套珠宝压住,反而是莹白的皮肤穿着素雅的黑色礼服,将祖母绿的光芒内敛而温润融合,

美人在骨不在皮,她却刚好两者皆有,身上那股自信与从小培养的气场完美的撑起这套珠宝的贵气。

成熟的装饰,中和了她还带点稚嫩的面容,。

乔隶书的嘴唇紧紧抿成直线,他看着乔织书的眼神深邃而缱绻,他的宝贝是温柔的野姜,优雅的栀子、烈焰的玫瑰,致命的罂粟。

好想藏起来。

不让任何人看到。

那是他从小栽种的。

这样的她该被托在掌心,被人好好的呵护着。

他的背部肌肉几乎绷紧,手掌紧紧握着,指甲也因为太用力的缘故陷进去手掌。

痴迷的眼神被眼镜的反光挡住,他违心的压下内心的悸动,稳了稳自己的形象。

“很美。”

乔隶书的眼神幽深,压着嗓子,柔声地赞叹着。

“喜欢吗?”

女孩的眉眼终于彻底放松下来,妩媚的眉眼弯出了一抹甜意,她笑着回答:

“因为是你送的,才喜欢。”

她的笑容是真心的,樱桃小嘴张扬,咧着笑,露出了上排左边小小的虎牙。

好可爱,想亲。

一番挣扎之后,无奈叹了口气,他还是忍住了。

只伸手轻抚女孩柔嫩洁白的脸颊,柔声问:

“那个李信吓到你了吧?抱歉哥哥没有好好保护你,让你惊慌了。”

“没事,你在,就没事。”

女孩说的简单,眼神却十足坚定,微微上扬的柳叶眼已经退去了红晕,她的眼珠恢复了光亮。

一切都有了计画,心里那道墙,又被她一点点加固了。

女孩的回答,让他又泛起一丝丝的心疼,他早该回来为她挡风遮雨。

压着心里的愤怒,他以为母亲说标套珠宝给妹妹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没想过背后还有这种卑劣的原因,不过是种搏人关注的恶劣手段,不管出价多高,最后的得标者都只会是自己,但若是万一呢?

那个李信就是其一,还直接杠上了,若不是他最后放弃,那母亲肯定又要往妹妹身上打主意了。

就算妹妹将来会与人结为连理,那也要是妹妹真心喜欢的人,而且那人的人比一定要端正,受的起考验,不能让妹妹被欺负去了,他必须严防死守,并且为她保驾护航。

拍卖会还在进行着,短暂的休息时间过后是今晚的大轴,也是南城各大企业今晚聚集在这个宴会的主因。

距离下一场拍卖的时间还有十分钟,当乔隶书牵着妹妹再度进去会场的时候,直接被乔金财拦住了。

他坐在前方的椅子上对着刚进场的兄妹俩招了招手,把他们喊来到自己的桌边。

还未开口,乔织书就看见了坐在自己父亲身边穿着靛蓝色礼服美丽女人,圆润的杏眼,看着乔隶书的眼神带着不容忽视的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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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能跟你坐吗?

圆桌不大,为首的是自家的老父亲,他身旁坐着的是今晚宴会的主人公—远景集团的傅宇伦,他们还未入座,就收到了打量的目光。

傅宇伦的气质温厚,长相平和近人,没有什么攻击性,他不动声色的对着前方站着的兄妹打量了一番,最后定格在他们交扣的手上,凉薄的唇勾起浅笑。

他淡淡扫了众人,眼神才回到乔隶书的脸上细细端详,果然是个不错的,随即也站了起来与乔隶书互相寒暄着。

傅宇伦嘴上谈论着新全息开发的项目,眼神却时不时的瞄向了乔隶书身后的女孩儿。

乔隶书眼眸微微眯起,宴会厅里的水晶灯有点晃眼,从上方折射下来的角度让他脸色看起来阴沉了许多:

“傅总在看什么?”

傅宇伦勾起唇角,他大方的解释:“说来惭愧,我刚刚也有竞标那条项链想送给我奶奶,但是赢不过你。”

他神色自然,对乔隶书笑着,也举了举手上的酒杯向乔织书打了招呼:

“很美,很适合乔小姐,乔副总这笔巨款没白花。”

乔织书脸上挂着标准的营业微笑,也从容的打着招呼示意。

见妹妹还算应付的过去,乔隶书虽然感觉不快,却也不戳破他原本的目的,话题又被他带回去项目之中。

“跟二叔想的一样,这套珠宝真的很适合咱家小乖。”

乔金财语气从容神色自然,心中却有着淡淡的疼惜。

他三个侄女与名媛圈子里那些享福的小姐们都不一样,在别人吃喝玩乐的时候,他这三侄女已经为家族任务作准备了,一点自己生活的快乐都尝不到。

“确实很美,本来想该是我标下这件珠宝送给乔小姐的。”

另一个男人的语气诚恳巴结,看向乔织书的眼神却如饿犬看见珍馐一样的贪婪,女孩的手紧了紧,面上保持着优雅,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然后点头微笑着。

乔织书并没有想理他的意思,只是为了保持名媛小姐的体面,若不是周围都是长辈,她都想一拳揍下去。

像这种人,最讨厌了。

“我的妹妹自有我疼着,这种没意义的马后炮就别放了。”

声调平稳,却有一种瞧不起人的意味,比起乔行书的八面玲珑,乔隶书说话的方式要更强势一些。

严肃内敛的男人,其实只是用钝角包裹年少轻狂,毕竟他的能力确实有得罪人的资本。

明明重视家教的乔家长辈看见此景,却没有加以阻止,从此可见此人其实无足轻重。

“乔大少这就有点太不给面子了,亏我今天还认为你会得标大轴,这么看好你呢!”

乔隶书只回应一个淡淡笑容,随即看向一同站着说话的傅宇伦,互相打完招呼就想牵着妹妹回到原本的座位,却被二叔拦了下来。

“隶书别急着走嘛!”

乔隶书脚步一顿,看向乔金财,语气恢复了礼貌:

“二叔,请问怎么了吗?”

乔金财站起,拉着乔隶书坐在他的位置,才温声向身旁的父女介绍:

“这个就是我家隶书,目前在亨泰担任副总职位,等他在国内稳定后就要指派他过去东城分公司独挑大梁。”

乔金财在刚才聊天时时已经与江源益把自家侄子介绍个遍,见面只需简短介绍几句。

江源益笑着对乔隶书点了点头,用脸上的平和掩饰着心里的不喜,对他来说这个男人气质太过强势。

或许将来可以帮衬江氏,但却不是个好相与的,自己的女儿要拿下这个人,可能有点困难。

尤其是他牵着旁边那个女孩的手,坐上这么多他老乔家的人,却对这对兄妹的举止习以为常,可见那女孩在乔家受宠的程度,若是姑嫂关系处的好那是相得益彰,若处理不好,再优秀的小姑子也会变成搅家精。

乔金财换了个手势对乔隶书道:

“东城江氏知道吧?这位是江总!”

“旁边这位就是昨天你父亲跟你说过的涌甄,涌甄去年大学刚毕业,现在在江氏担任市场部经理,今年开始我们有很多合做项目,会在东城跟南城往返,你们可要好好认识认识!”

说着,旁边的女人随即伸出手:

“你好,隶总。”

江涌甄杏眸水润,里头却有掩藏不住的火热。

她在国外毕业后也留了几年,物色过形形色色的人选,却不如乔隶书一样合她的眼缘。

西方人的体魄却有东方的儒雅,东方人的轮廓却又有西方人的深遂与立体,综合了温和却不失野性的美感。

在竞标那条项链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他了,被他身上那种忧郁的气质深深吸引着。

直到身旁的长辈告诉她,竞标银幕上那位得标者就是家中为她物色的人选时,她甚至可以在这喧嚣中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乔隶书神色淡淡,点了头便与之握手,只一瞬他就放开对方的手,女人的手在他的手掌处轻轻刮了一下,看着对方媚眼如丝,乔隶书觉得自己被唐突了。

只是碍于风度问题他并没有当场发作,乔隶书都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他神色僵硬,对方却笑的灿烂动人,好似一只偷了腥得逞的猫儿,比起乔隶书的木讷严肃,女人倒是大胆热情,她的声音听着很御,轻柔中带着一丝勾引的感觉:

“我入场的晚,座位被人占了,能跟你坐一块吗?”

乔隶书刚要拒绝,却收到老父亲的眼刀,乔金权开了口,声线里是久居上位的威严:

“不过就是添把椅子的事情,比起我们这个老的,你们年轻人更有话聊。”

旁边的男人还不嫌事大的在附和着:

“是啊是啊,江小姐就让隶书带你一块去吧!”

他看了眼身边的妹妹,还没来的及开口,乔金权就看见了站在哥哥身后的织书,唤了她:

“织书,过来爸爸这边。”

乔织书听到乔金权的叫唤心中一凛,不过刹那便马上扬起专业的笑容,朝父亲身旁走去,她挽着父亲的手,甜甜的唤着:

“爸爸?”

乔金权看见女儿乖巧的模样心中化成了水,他慈爱的拍了拍乔织书的手,爸爸介绍一个人给你,他引着手势:

“这是宇伦,远景科技的现任总经理,也是傅家的长孙,前几天你还去参加傅奶奶的寿宴,还记得吗?”

乔织书笑着,声音端庄温柔:

“是,傅奶奶人很好,不过那天织书走的有些仓促,没有碰到傅总。”

傅宇伦的眼神暗了暗,刚才看着这女孩就觉得美的无能人比,拉进着距离欣赏无法不赞叹她的精致。

他以为这样高端家世的规格小姐都是呆板无趣,没想到乔织书除了看着端庄大方能未来能替他撑起场面,从她灵动的眼神看,性格一定别有风情。

暗暗记恨祖母,这种优质的闺阁小姐居然没先介绍给自己,倒是想先便宜了外人。

他朝着乔织书伸出了手,声音温柔:

“你叫我宇伦哥就好了,那天我其实在宴会一开始就先行离开了,公司有事待不得,不然应该是我要好好招待乔小姐的。”

见两人似乎开启了话题,乔金权决定先让他们聊聊,虽然这个傅宇伦并不是他满意的人选,但是社交也是名媛必要的技能,多接触是为了培养他亨泰人脉。

他指示着织书直接与他们坐在这里,却不想一个不速之客的靠近,打破他们原本的合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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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他亵玩幼女,不只一个

宴会厅里演奏着优雅的四重奏,高频的E弦拉的再大声仍被众人的谈话声盖过。

李信端着红酒前来,他像在故意做给谁看似的,向在座所有长辈一一问好,才走进乔织书身边,附耳靠近她:

“项链丑死了。”

乔织书只微笑着,不做回应,李信向长辈打完招呼就走了。

留下一脸蒙的乔织书,她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的,这家伙是在抽什么风?

被打断的乔金权面色不喜,看见李信的乔金财却在这时靠了过来,附耳与乔金权说了两句。

他严肃的脸色突然放缓,本来还想说个两句,看着大轴的拍卖就要开始,他也没有强行留下乔织书,让乔织书跟着哥哥回去原本的座位。

乔织书终于有一瞬间松懈,可是当她走回哥哥身边时哥哥已经与江涌甄聊得很好,她往前站了一步,原本要挽上哥哥的手时哥哥却径直走了。

她看着江涌甄挽上哥哥的手,那里原本是她的位置……

她默默地走在后头,看着前方的璧人,完美的微笑终于变的不自然,清澈的眼睛也多了一丝哀伤。

是啊,有一天自己是会被取代的……

难过什么呢?

她只能忍着心里翻涌的酸楚,沉默的走在后头。

回到座位上,乔行书早就跟那两人喝开,看着挽着乔隶书手的女人不是熟悉的乔织书,三人皆愣了一下,随即还是礼貌的打了招呼让他们入坐。

江涌甄很热情,她发现了后面落单的织书就随即松开挽着乔隶书的手,转而挽着织书的手入了坐,不仅热情的介绍自己,也问着织书的关于。

乔织书被她的热情搞得很不自在,她并不想理会这个准备抢走自己哥哥的女人,却还是硬撑着笑容应付着。

女孩终于走回了自己的位置,正当她要入坐时却江涌甄挤开,让她坐到李信的身旁,而江涌甄却顺势直接坐在乔隶书与乔织书的中间。

或许是注意到小姑娘冷淡神情,江涌甄终于消停了一点。

她刚才就已经注意到乔隶书对他妹妹的态度是宠溺的,不然他也不可能明知道那个项链没多少价值,却硬要与人竞标。

她在心里想着,若想拿下这个人,至少不能得罪这个妹妹,可是看见她爱理不理的态度,江涌甄就不那么高兴了。

心高气傲的大小姐不管到哪都有人阿谀奉承,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她还不曾遇过。

不过就是个小女孩罢了,对哥哥的占有欲别太深,江涌甄冷下热情的态度,继续端着大方的作态。

心里却想着总有一天她也要与别人成家的,过不久后就能剔除这个麻烦了。

她故意惺惺作态,自己面前的酒不拿,却侧着身子贴上乔隶书,要拿取男人右手边的红酒,藕臂伸长,露出了洁白的肌肤,纤细的手取了酒品才将身体坐正。

江涌甄倒了红酒品了品:

“隶总是为了远景全息开发案的股权而来的吧?”

乔隶书的神色淡淡,他知道这个女人就是父亲为他安排,将来要联姻的妻子,对方的过份热情,他并不习惯,也很不喜欢。

镜片的反光遮挡了心理的厌恶,和煦的笑容不过是正常营业,他挤出一个微笑,神情冷淡。

她见乔隶书不太理她,却也不恼。

一段时间都是江涌甄再他的身边叽叽喳喳地说着,乔隶书才淡淡地回应着。

男人抬眼看了妹妹,只看到乔织书落寞的坐着,放空似的看着台上中场的演奏家,落寞的样子让他心底泛着一丝心疼。

他想开口跟妹妹说句话,却只看见李信附耳过来不知道再妹妹耳边说了什么,她微微笑了。

这个发现让乔隶书心中一沉,思绪非常复杂但他不愿意多想,他收回了眼神,只能先专心搞定这次的竞标。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旁,乔织书不自在的缩了一下。

“好痒。”

她伸出手推了身旁的男人,小声喝斥着旁边不知好歹的家伙,却只引来他的一生轻笑,她换了个坐姿,却对上了哥哥深沉的眼眸。

隔着一个人,距离却像隔着一片海,遥遥对望,却相对无言。

须臾,她回了一个甜甜的笑容,装作若无其事,转过身与李信攀谈。

她用余光看着旁边的璧人,心里自嘲着,父亲都让自己去交陪了,哥哥怎么可能会没有联姻的对象呢?

在他们这些家族里,自由恋爱是不存在的。

心中有些酸楚,她好不容易找回了哥哥,这么短的时间又要失去了,喉咙里有东西噎着她,让她觉得连呼吸都困难。

李信眼神暗了一瞬,他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引导着话题,不让她冷场。

“知道为什么傅奶奶首先介绍给你的是我们兄弟俩,不是先介绍宇伦哥给你吗?”

纤长浓密的睫毛扑闪着,挡住的水晶灯光,在她的眼睑处留下淡淡的影子,女孩看着懵懂,眼神却闪过暗流。

不等女孩疑问,李信更凑近女孩一些:

“他亵玩未满十五岁的幼女,不只一个。”

“所以傅奶奶才没有将你介绍给他。”

亵玩幼女四个字徘徊在女孩的耳边,她抬起头惊愕地看着李信,上扬的柳叶眼睁的又圆又大,眸底写得不敢置信,她不敢相信父亲居然会介绍这样的人给自己。

似乎是猜出了女孩的心理活动,李信看着她的目光可以说上心疼,他压低了声音:

“你父亲不知道这件事,这种丑闻是被傅家压下来的,因为我爸那边跟傅伯父交好,所以这点事情还是知道的。”

看着女孩晕红的眼睛,她心情也没比较好的样子,李信默默为自己倒了些酒,自己干了。

女孩的心情几乎跌进深深谷底。

从十七岁开始父母总会有意无意让她认识一些南城的权贵,年纪或大或小,外型或好或坏,考量的都是身后家族势力,她也尽到千金名媛的体面招呼或交好。

对于联姻,她是有心理准备的,却不想父母只看的见对方的权势,丝毫不顾其背后的品质。

她觉得自己一昧的顺从简直可笑,她敬爱着父母,父母真的有把她放心上吗?

还是她其实彻头彻尾就是为家族换取利益的工具呢?

像她的两个姐姐一样。

她独自消化着这个事实,如葱白细致的手指握在剔透的水晶酒杯上,一杯杯琥珀色的液体一次次流过咽喉,最后在她的胸口留下烧心的痛苦。

直到女孩自己醉了。

她看向哥哥,男人时不时的侧身与旁边的女人攀谈,她知道哥哥的注意力早就不她身上。

台上的演奏家演奏着快板的曲调,轻快的节奏却轻快不了她的心。

胃部像有火在燃烧着,好不容易消退的酒意又被一杯杯下肚的酒燃起。

乔织书眉头紧皱,摀着胸口想降低灼烧的痛感,纤白的小手镶嵌了勃根地酒红的美甲,轻抚在黑色礼服上的画面落在某些人的眼里却格外香艳,泫然欲泣的眼神比西子捧心更使人爱怜。

她的脑袋昏昏沉沉,李信觉得她状况并不好,在她身边温声询问:

“需要我帮忙吗?”

女孩摇了摇头,只打了个招呼径自走向化妆室。

李信有点担忧,他看着女孩显著落寞的背影。

她需要一个空间。

男人拿起了桌上用过的酒杯,将里面剩余的酒液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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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小姨子半个屁股都是姐夫的。

水面冲了压力卷成了漩涡,把女孩积累于体内的压力冲刷的一干二净。

水管卷入的声响同时也释放了女孩心头淤积的气闷。

她无力的站在洗手台前,刚吐过的身体感觉有点虚弱,纸巾按压在唇边,带走了沾在唇角的胆汁与一些妆粉。

女孩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二九年华的她正当娇艳,正值青春,实在不甘就这样将自己埋没了。

她有对未来的规划,也有自己想做的事情。

乔织书在脑海里重新盘了一次自己的计划,自从看破家族的那一刻起,她不再是刀俎上的鱼肉。

她打开小包拿起化妆品补了妆,用妆粉加固了脸上的面具与心中的城墙。

昂首阔步,她还是那个无懈可击的乔织书。

长廊的灯光有点暗,高跟鞋敲在铺着地毯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刚走出转角却遇见一个她这辈子再也不想遇到的人。

“这么久没见到姐夫了怎么都不打个招呼?”

“小织不是最有教养的孩子吗?”

陆逸清抱胸靠着墙壁,侧着身体挡住了走廊拐角的乔织书。

标准的三件套西装马甲,把他衬得人模狗样,原本就混浊的双眼,看着乔织书的时候变得更深沉了。

陆逸清,人不如名,却是个隐藏很好的纨裤子弟,当年靠着翩翩君子的假象,联姻娶了乔家的大女儿,靠着这个女人以一己之力扶持自己坐上陆氏总裁的位置,却不想自己过于放荡的行为与错误的决策让乔宛书居上执掌了陆家的大权。

而乔宛书胆子居然大到敢把他陆家卖了。

要不是他母亲够警觉提早收买了董事会的叔伯,恐怕今日陆氏要改姓乔了。

收回乔宛书的职权之后乔家也是够果断,割地赔款而且马上放弃这个女儿。

但这怎么能抵得上他陆逸青的损失呢?

他可是年纪轻轻就死了老婆啊!

从乔织书入场那刻,这个男人就时时观察着她,当年那个娇娇软软的小女孩现在居然出落得这么漂亮了。

她小时候可是最喜欢自己这个姐夫了,常常缠着自己带她出门玩呢!

都说小姨子半边屁股是姐夫的,怎么能因为她姐姐过世就与自己疏远呢?

对于这个娇媚的小女人他是真喜欢,跟她那个冷冷清清的大姐根本是不同的风情,看她举手投足间既有大家主母的端庄又有活色生香的妩媚,这哪个男人不喜欢?

今日却目睹乔家那几个老不死的已经在为她择婿,这怎么行?

反正陆家与乔家至今也还有业务往来, 干脆找好机会直接办了这个小妮子,再联姻一次双方也不亏。

她离席的那时,他就已经尾随而上。

对上对方深沉的眼神,乔织书有点发怵,记忆让她对这个人有本能的恐惧。

他曾经是除了哥哥姐姐外最能跟她玩一块的人,也是除了家中叔伯、兄长外,接触的第一个男性。

在她幼年的时候也曾被他抱在怀里或是背在背上过。

可是自从姐姐身上出现了伤痕,她知道记忆里的合谐已经回不去了。

姐姐身上的斑驳伤被长辈视若无睹,女孩关心的询问只得到模棱两可的回答,她看着姐姐一天天的憔悴,直到有一天她突然消失。

再出现时那个充满英气的姐姐已经是个形同枯槁的废人。

姐姐躺在床上,挂着氧气瓶,她瘦的只剩骨头,她的皮肤从莹白变成葛黄。

最后,那个鲜活灵动的姐姐,只剩下空气中一丝湮灭。

她那时不过才十二岁,不明白大人之间发生的事情多严重,只知道这一切都是那个曾经对她很好很好的姐夫弄得。

姐姐身上的深痕,与那些丑闻,一切的一切都跟姐夫有关。

乔织书自知避不过他,她警觉性的后退了一步,用力握着的手指都泛着白,指甲被硬生生的掐断了一根。

她低着头,声音因为刚吐过变得有点哑:

“姐夫。”

软软的声调快把陆逸清叫爽了,他咧着嘴,俊秀的脸此时看起来有点狰狞,他的声音偏高,为了让自己听起来稳重,总是习惯压着嗓子:

“时间好快阿!转眼小织就这么大了,你父亲是不是已经在帮你物色好人家了?”

“有没有考虑姐夫阿?自从你姊抛下姐夫之后,姐夫真的很寂寞。”

陆逸清笑的邪肆,俊秀的脸在走廊的灯光的照射下看起来凶邪,他步步逼近女孩,他每前进一步,女孩就后退一步。

“当初整个陆氏都差点被你姊卖了,要不是姐夫发现,这可就倾家荡产了。”

“可是你们乔家却连个正经赔偿都没有,要不是姐夫有些能力,陆家可能就垮了!”

恐惧包围了女孩,她故作镇定的应对着,可瞳孔里的惊慌还是出卖了她,她吻着自己的声线:

“你颠倒黑白,明明是你当初不学无术,要不是姐姐嫁给你,你陆氏不会有今日的辉煌。”

“她明明救了你整个陆家!”

想到床上骨瘦嶙峋的姐姐与大把掉落的头发,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刚吐完的胃似乎又再翻腾,她只能强压下身体的不适,几乎是咬着牙在应对着陆逸清。

陆逸清到底还是阅人无数的恶狼,他看着女孩强装镇定的样子眼中兴起了玩味:

“是,你姐姐一开始确实功不可没,但后来呢?”

“她挪用的陆氏大半的资产,连政府轨道东移的建筑标案都敢偷天换日,这难道也是为我们陆家好吗?”

一边说着,他一步步逼近,女孩只能一步步后退,却意外撞进了拐角处的门。

那是一个休息室,四周昏暗,只有一组沙发。

“要我说,小姨子半个屁股都是姐夫的,你们乔家就该把你赔给我!”

他说着也锁上了门,脸上是不容质疑的狠戾:

“你放心,姐夫从前就喜欢你,我一定不计前嫌,会对你好,疼你一辈子。”

女孩退无可退,直接被陆逸清压进沙发,他固定住女孩的双手,大手摸上了细腰,脑袋埋在女孩的颈窝贪婪地吸取属于少女的甜香。

“陆逸清你个浑蛋!”

乔织书声嘶力竭,她奋力的挣扎,使劲叫骂,却没有意料陆逸清直接来阴的,男人从口袋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单手开了瓶盖灌进乔织书口中。

女孩被呛得直咳嗽,更剧烈的挣扎着。

陆逸清低低笑了,女孩挣扎的样子直接引起了他对猎物玩弄的兴趣。

等药效一上来,她就是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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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 理智断掉前,女孩先吻了上来。

礼服被用力往下扯开,露出了里面固定的胸贴,大片莹润白皙的春光露了出来,陆逸清眼睛都被晃直了。

精致的锁骨下白白的两团奶酪绵密甜香,看着就吸引人。

胸贴被他扯下,硕大的胸乳因为男人暴力的动作而颤动着,就像软绵的奶酪上点缀了两个酸甜的红梅,因为外力的轻拍而颤动。

陆逸清被颤的眼尾都红了,他声音请起来兴奋且猥琐。

“小织好美,不知道比你姐姐美上多少倍,姐夫可太喜欢了!”

女孩挣扎无望,任泪水盈满眼眶却迟迟不敢掉落。

“来,让姐夫疼你。”

男人将美景收进眼底,大手从腰际缓缓向上抚摸,刚要覆上女孩美丽的胸乳时,“蹦”一声,门直接被破开。

他来不及看清来人,后衣领就被暴力的抓起。

陆逸清整个人被甩到了地上,后脑撞到了桌沿,瞬间的撞击让他有点头晕,他手撑着地板艰难爬起,却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挡住了视线。

乔织书横躺在沙发上,脸色惨白,只有下唇被她咬出了血,才在脸上染了颜色,眼睛瞪得大大的,交织着无措跟恐慌,那眼泪没有流下来,因为害怕而全身颤抖着。

六神无主的她对外在的打扰几乎失去了反应能力。

李容以最快的速度脱下了自己的西装盖在女孩的身上,才敢直视女孩。

他隔着外套将女孩扶起,压低了自己的姿势,从裤子口袋里捞出了一颗在饭店柜台顺走的小贝京梅心糖,打开包装直接塞进的女孩的嘴里,试探:

“你……别怕。”

乔织书愣愣地看着李容,李容看着她还没回过神,只给她一个浅浅的笑。

与李信略有少年感的音色不同,李容是标准的低音炮,在外搭讪异性时,开口都能让人直接苏一半。

此刻他的声线很平稳,稳的连人的心都降低了浮躁:

“抱歉,我来晚了。”

他试探着触碰着女孩的手,发现女孩没有太多反应后,抓着女孩的手掌温柔地告诉她:

“乖,等等你什么都听不到。”

李容带着女孩的手让她摀住了自己的耳朵,女孩盖在身上的西装外套差点滑落,也被他利索的往上调整好。

她失了魂魄的坐着,李容收起了和善表情,抓起沙发上的毛毯直接从头盖住她,随即大马金刀一个转身直接踩上陆逸清的胸口,痛的陆逸清大叫出声。

他的叫声凄厉,被毛毯裹住的女孩被吓的抽搐了一下。

义大利手工皮鞋的尖头硬挺,在速度之下像是利刃般滑伤了陆逸清的下巴,在皮肤上撕裂了一个口子,往外冒着血。

他重重踩下的力道让陆逸清呼吸窒息,李容膝盖弯着,更弯下腰用手肘压着膝盖,似乎要将全身力道都踩上去,声音也变得其极狠戾:

“说话就好好说话,对女人动手动脚算什么男人?”

陆逸清动弹不得,甚至无法发出声音,李容又加重了脚上力道,恶狠狠的低吼着:

“姐夫是吧?”

“不论辈分伦理,婚嫁尚且是双方自愿,像你这种强迫小姨的姐夫真是令人恶心!”

李容越想越生气,话说着说着,踩着的脚终于松了力道,不等陆逸清松口气,他衣领被抡了起来,接着又是一拳扎扎实实的打在脸上。

李容才从交易室走出来就发现了乔织书后面尾随的男人,女孩朝着偏僻的地方走去,他不知道女孩要走去哪,但那个男人不善的脸色让李容危机感横生。

出于道义,他跟了上去。

女孩走到靠近后花园的长廊,拐过转角那里有一个比较隐密的化妆室,看见女孩独自走了进去,他才绕开长廊,快走到后花园选了一个可以看到化妆室门口的阴影处,佯装在那里抽烟,顺边监视停留拐角处的男人。

他守了二十几分钟,直到看见女孩一走到转角就被那个男人逮个正着,推搡间,乔织书被带入了隐密的员工休息室。

李容深感不妙,破门之前听见里面的谈话与吼声。

原来是姐夫阿……

那他更不能手下留情了!

重拳砸下,发力的每一拳都精准的落在人体的弱处上。

陆逸清毫无反击之力,只能被动承受着李容给的惩罚。

毛毯有点旧,已经被洗的有些薄,除了淡淡的洗衣精香气,还看的见外头昏暗的残影。

女孩缩在毯子里的小空间一动也不动,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与毛毯外拳拳到肉撞击的声响。

陆逸清的脸被打得高高肿起,新鲜的血液从鼻孔流下滴落地板,他要回手扳倒这个不速之客,可长期的寻欢泄欲又被毒品亏空的身子让他无法打得过身材更加高大健壮的李容。

又是几拳重重的砸在肚子上,陆逸清全身都没了力气,只能瘫在地上看这李容把乔织书带走。

单方面虐完狗的李容衣服上出现了皱褶,他的衣服本来就偏宽松,衬衫领口的扣子设计只有到胸口, V字领的设计因为大动作的起伏能看到隐隐露出的胸肌与松弛垂挂着的黄金项链。

比起优雅矜贵的风格更多了一些艺术,一些傲气与不羁的狂野。

衣服乱了他也不整理,走回女孩面前,弯下腰温柔的取下盖住女孩头部的毯子,一张精致的小脸露了出来。

女孩的眼睛终于见了光,她的眼睫颤动,瞳孔缩了一下。

李容半蹲跪着,他想尽量降低自己的强迫感,却因为身材高大只能与坐着的女孩平视,轻轻的抚上女孩的手,帮她露出了耳朵,将毯子重新盖在女孩身上,遮住了脖子以下,语调缓和:

“你先整理一下,等等我护送你回家。”

说完他转过身,留下挺拔宽厚的背影,伫立于门前。

背脊僵直冷硬,像个守护公主的骑士。

女孩终于回过神来抬起头看着他,僵直的手有点酸,礼服的一字领被扯坏了,她只能往上提拉一些,反穿了李容的西装挡住前胸。

宽大的外套穿在她身上显得她的身材格外娇小,木质调融合龙涎香的慵懒与古龙水盖不住的烟草味,这种跟乔隶书很像的气味却意外的安抚了她的心。

身后没有动静,李容询问也得不到回应,他才缓缓转过身,看着女孩六神无主的样子,他走上前弯下腰伸出了手,试探着女孩:

“能自己走吗?”

乔织书终于抬眼看着他,他与李信不同,他的眼睛是双眼皮很深邃的桃花眼,睫毛很好看、很细密,而且在眼尾的地方略长,垂垂的没有攻击性。

与外表看起来的浪子形象不同,眼神居然给人一种很温柔的感觉。

她伸出手握住了眼前男人的手,花了点力气才站得起来,刚才她被推倒时扭伤了脚,才刚站直,如刺骨般的疼痛让她又跌坐回去。

李容见女孩惊魂未定的样子泛起了一点点的怜悯,看了眼她肿胀的脚踝也明白了。

他蹲跪在女孩的前方,表情不带任何情感,只抿了抿唇:

“失礼了。”

说完他径自脱下了女孩的高跟鞋,她的脚很美,就算长期练舞也保养的很好,皮肤白的近乎透明,仔细看能看到微微青色的血管。

李容不敢多看,只捧着小巧的足让她踩在他的膝盖,甚至是抽出了胸口的方巾垫着女孩脚踝,并没有直接接触她柔嫩的肌肤。

乔织书被他突然的动作又吓了一跳,她害怕李容变成第二匹恶狼,她要缩回脚,李容却抬头看着她,挑眉,声音带着笑:

“乔小姐,糖好吃吗?”

不着调的问句,乔织书下意识吮了口中糖块,同时一股剧烈的疼痛从脚踝窜上来,随着喀喀的两声,她的眼泪被逼了出来。

刚才她都没有哭,这两下她是真忍不住才落了泪。

被痛哭的。

李容帮她正了骨,他将头压的低低的,从乔织书的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他有两个发漩,灯光从上面打下来,让低下头的他看起来有点暗沉,原本就不白的小麦色肌肤看起来更加蜜色。

外表看着痞,可是眼神却出奇的柔和。

衬衫的领子上绣着一只被蛇缠绕的乌龟,这个图案她也在李信的衣领上看过,她多看了两眼。

他脱了她另一只鞋,拉过了沙发上被弃在一旁的毛毯裹住女孩,长长的毛毯裹着半身,也裹住未着履的美足。

“李某失礼了。”

他让乔织书圈住他的膊梗,右手胳膊从乔织书的膝窝穿过扣住了大腿外侧,直接抱起,失重的瞬间,乔织书被他吓了一大跳,几乎是本能地靠着他,双手圈得更紧。

男性贺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包住了她,乔织书只觉得一股热意从下身袭来,她的小脸变的嫣红,神智开始有点模糊。

男友力满满的场面,李容却没有多少表情,他没有看向怀中的少女,神色一直淡淡的,明明扛了个人在身上,他仍轻轻松松:

“别误会,我只是想空下手帮你拿东西。”

乔织书从来没有被单手公主抱过,瞬间心跳失重,身体越来越燥热,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是陆逸清下的药。

痒、热与春心萌动的躁意蔓延了全身。

女孩死死的咬着唇,只想赶快逃离这里。

至少,不是在这里。

热度上升的手臂触碰着李容的皮肤,乔织书感受到男人上的凉感,她的呼吸一窒,男人冰凉的皮肤很好的降低了女孩身上燃烧的燥热,她不自觉地想与李容贴的更近,本能的在他身上磨着蹭着。

他并不是个端方君子,更不是柳下惠,反而相反。

从小高压的环境让他在“性”中找到解脱的方法,性成了瘾,性爱对他来说是种生活调节。

被怀里这个娇柔的女人蹭着,野姜花的清新侵袭了他的意志,在他体内燃了火。

突然引发的性欲让李容苦不堪言,强迫着自己冷静,虽然感到困扰,但绝对不后悔救下乔织书的决定。

李容虽阅女无数,却有一套准则。

他只性不爱,全是一等一的对价补偿,也从来不玩弄人感情,更不会施以权威逼迫女人。

而且李容清楚知道,乔织书不是他能动的。

他疾步走在长廊。

在理智断掉之前,女孩却先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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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不用以身相许。

大轴的竞标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没有人知道在宴会厅不远处发生的事情。

乔隶书看着妹妹落寞离席的背影在心里泛着一丝心疼,但大轴的竞标在即,他不能轻易跟着离开。

妹妹久去不回已经让他够烦躁,更无心应付着旁边滴滴咕咕的江涌甄。

手机播出的旋律被转进语音信箱,通讯软体的消息也没有回应。

原本围成一桌的人各自离开,位置上只剩下他跟江涌甄,乔隶书的脸色越发阴沉,他坐的挺直,毫无表情的面容看着像尊雕塑。

江涌甄收敛了笑容,看起来不似刚刚热情的样子。

她为自己倒了酒,也为乔隶书斟了茶,后凑近他的身旁,叹了口气之后,语调轻松:

“呼~终于都走了。”

“抱歉了隶总,我也是不得已,你懂得。”

她放松了姿势,话里的暗示却让乔隶书拧了拧眉,他有点怀疑的看着旁边的女人,只看见她突然的凑近,乔隶书拉开了距离,又再皱起了眉头。

江涌甄看着他的反应却掩着嘴笑了,她语气平缓:

“你也知道,我家里催的紧,但我目前只想独善其身。”

“隶总不介意我拿你当一下挡箭牌吧?”

见乔隶书不为所动,江涌甄在心里念叨着这个人真的是不解风情,她又抿了一口酒继续说:

“而且我有跟两个异母的兄姊,明明我才是正宫的孩子,我找上你也是因为我需要一段可靠的婚姻来助我夺权。”

“所以,我需要一个队友,一个不谈情、不谈爱,可以契约婚姻利益捆绑的助力,待事成后就离婚。”

“我看隶总你,就很不错。”

说完,她从小包里拿出一张名片给乔隶书:

“若你考虑好,请随时连络我。”

“所以接下来,再拜托你陪我演一下吧。”

女人的笑容明艳大方,一点都不为她说的话感到尴尬,反而给人直来直往的感觉。

乔隶书接过名片塞进西装口袋,他的脸色因为江涌甄的这段话倒是缓和了很多。

他认清了自己的心,利益捆绑的婚姻也不是不能考虑,刚才父亲为妹妹媒介的样子让乔隶书心中隐隐不妙。

不就是婚姻吗?

先成家后立业。

父亲太辛苦了,确实要让他好好颐养天年。

放下手中的竞标牌,项目股权的竞标他目前排列第三,他持续往上加着钱,直到喊到三亿的时候竞标停止了。

他看着手上的表,乔织书已经离开快二十分钟了,他毫不犹豫的掐着董事会给出的最高预算,直接往上加了一亿。

等得标的槌声落下,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欢呼声,傅宇伦上台讲了一段话就邀请了竞标前十名的投资者上台签了股权合约,乔隶书以四亿鲲币入股成为第二大股东,仅次于项目开发的主事人傅宇伦。

钢笔落下,他疾步往刚才乔织书离去的方向走去,却完全没看到女孩的踪影,辗转之下遇到了刚才离席的两人,他们快速找到保全与监控室里搜索着。

监控室里的三个人看着屏幕,最先发现女孩踪迹的是李信。

他看见熟悉的身影从宴会场后方的建筑疾步走进花园。

再看见自己的二哥抱着一个被衣毯包裹严实的女子,如瀑般飘逸的长发随着男人步伐甩动,她整张脸都埋进李容怀里,而他,低下头与之对话。

两人接触亲密,气氛暧昧,她身上的西装外套,尤其刺眼。

乔行书指着银幕里的男人手上勾着的高跟鞋与细炼的晚宴包,他双眼腥红:

“那个包是我送给宝宝的。”

闻言,三人面如死灰。

不过三秒时间,监控室里只剩下银幕中亲密的男女,与被墙壁反弹的半开阖的门。

李容抱着乔织书沉稳的走着,绕过热闹的地方朝没有人烟的地方走去。

照她这样的状况早点送她回家,好过留在会场让人围观,还得跟人虚以委蛇,女孩子家的名声也是很重要的。

他思索着待会送她回家要不要顺便叫个医生来验伤,还是先去备案?

想着想着,他为自己的念头感到好笑,这么热心肠?还真把她当自己妹妹了。

衣料磨擦的声音,沉稳的步伐声响呼应着户外的微风,乔织书被稳稳地抱着,从体内的向外翻涌的燥热让女孩身体渗出了薄汗。

她缩在李容的怀里,下巴抵着他宽厚的肩膀,她略凌乱的发丝缠住男人的肩膀,用脸颊轻轻靠着他。

乔知书疑惑着他们兄弟的体温为什么都这么冷?冰凉的肌肤触感好奇的女孩悄悄松了手,纤细的手指偷偷按在男人的脉搏上,试着从细嫩的指腹,确认他冰冷的原因。

怀里人而全身都汗津津的,伴随着天生的体香,有说不清的诱惑。

李容正被蹭的有点上火,发觉女孩的手指偷偷覆上自己的脉搏,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无奈的微笑着:

“我只是体温比较低……家族遗传。”

“阿!喔……”

乔织书尴尬地收回了手,鬼故事还是少看点好。

女孩的眼神飘忽,精致的鼻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李容看不见她的神情,不然肯定觉得她眼神如小鹿无辜,他觉得女孩应该好一些了,试探问着:

“你这情绪走的还挺快阿!还怕吗?”

她静静的没有说话,注意力好不容易转移一点,低音炮的威力用让她软了身体,下身的燥热烧了上来,她只紧紧盘住了李容的肩膀,但还在发抖的身体代替她回了答案。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部,从心里发出了痒意,李容转移话题,想到了一些事,口气柔和:

“你,还有其他姐妹?”

乔织书没有理会他,她死死咬着嘴唇,用痛感唤醒意识,痛与热的夹杂让女孩的额头都渗出细密的汗水。

乔织书尽可能的贴着李容,想透过他冰凉的身体降低热意,却像有反效果似的,越来越渴望性事带来的快感来缓解此时窘境。

李容边走,体内的燥热更明显了,为了转移注意力,李容自顾自说着:

“我有个同母异父的妹妹,跟你一样是个很娇贵的女孩

“我看到你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如果我妹有你那么可爱就好了。”

想到自己亲妹妹的李容突然控制不住翻了个白眼,那种做精就想直接把她打死。

啧,好像更火大了。

感觉怀里的女孩还在惊慌,他思索了一些话题与乔织书聊着。

明明情场阅人无数,出了名嘴甜的人,却不知道聊什么?

他只想转移两人的注意力,而且他的潜意识里不想将乔织书当作他那些小蜜,嘴唇轻启,还未发出第一个音节又开始犹豫,最后还是默默闭上了嘴,以沉稳的心跳来代替那些安慰。

乔织书的神智被药力磨的涣散,或许是在外人的面前,她维持着是家小姐的体面与自尊,从来不敢太过表达自己的情绪,都是强行忍在心里。

男人踏出的每个步伐,摩娑在她身上的每个触感都在激发体内的药效。

直到她再也忍不住。

嫩白藕臂拉开了李容的领口,乔织书的手直接伸进去触碰他冰凉的肌肤,炙热的手触碰到李容坚挺的胸膛,弹性且冰凉,她还想再多贴贴。

突然被偷袭了让李容愣住,他不可置信地停下脚步,偏过头看着怀里作乱的小女人。

柔若无骨的小手带着高温触碰在他的肌肤,找到了厚实胸膛上的红梅还捏了一下。

李容整个人都不好了。

皮鞋从铺满地毯的长廊疾步踏向大理石阶梯,昏暗的花园只有一些路灯的光晕照着路,远离了主建筑欢乐的四弦曲调,四周静的只剩夏蝉虫鸣。

微弱的灯暖暖的打在乔织书身上,照着她脸上不正常的潮红。

他换了个姿势能更轻松横抱着她,而那双小手却还在自己身上点着火,嫩白手指在他身上游走着,往上抚摸过他的锁骨,缠住他的金项链,勾着,绕着。

直到乔织书盯着李容堪称嫩红的嘴唇。

然后越凑越近。

潋滟的小眼神看起来魅惑却无辜,两种最冲突的元素在她深琥珀色的瞳孔里融合。

神情迷蒙的女孩直接吻了上来。

红唇即将贴上的那刻,李容才意识到乔织书状况不对,赶紧撇开脸,最终红唇印上的他的嘴角,低哑的声线听起来有点颤抖:

“等等,我知道我很有魅力,但你也不用以身相许。”

他用了一些力气将女孩拉开一些,李容看着女孩水润润的眼睛与陡然升高的体温似乎察觉了什么。

膝盖弯曲撑着女孩的重量,大手贴上乔织书的额头,当冰凉的手贴上高烧的皮肤,乔织书舒服的嘤咛了一声。

李容脸色一沉,他知道乔织书是吃到不干净的东西了,怒火中生,咬着牙:

“你现在的状况很不好,我送你去医院。”

他小跑着,终于在停车场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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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他终于尝到妹妹的甜软(微H

汗水湿了上身,原本宽松慵懒的桑蚕丝衬衫也贴着他宽厚的臂膀,雄厚的男性贺尔蒙让怀中女人的状态更加苦不堪言。

幸好还有凉风吹来,降低了一些烦人的燥热,李信低下头观察怀中的女孩,紧皱的眉头与红扑扑的小脸,额角的汗水湿了鬓边的碎发,看起来尤为可怜。

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想快速结束这场修行,正当他刚步入停车场,就遇到了救兵。

微弱的路灯打在他们的身上,略高的眉骨与鼻梁切割了光,使他们半边脸都在阴影里。

沿着监视器的线索,乔隶书三人快速跑向南边的花园,当他看见李容抱着妹妹从暗处走出来时,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理智线瞬间全断,乔隶书冲上前抢走了李容怀里的妹妹,受到动荡的女孩感到不适,胃部的疼痛让乔织书眉头紧皱,突然升高的温度让乔织书更依恋李容身上的冰凉。

她下意识地不想松开李容,却让旁边看着的乔行书误会更深。

他在大哥抱走妹妹的当下直接推倒了李容,重重一拳,直接砸在李容的脸上。

躲避不及的李容结结实实挨了打,本质助人却遭横祸的他顿时怒火中烧,他却只是防御抵抗,并没有选择回手。

“等等,我哥不是那种人!”

李信焦急上前从后方抱住暴怒的乔行书,虽然兄弟两人偶尔不对盘,在公司里也是对立面,但自己二哥的为人他也清楚,不能动的人,他绝对不会多碰一下,其中一定是误会。

乔行书一拳落下被李容稳稳接住了,配合李信从后方的拉力,李容反折过乔行书的手臂,制服住暴怒中的人。

李容满脸怒意看着身下的乔行书,他觉得今天真是水逆了,从一早出门就没有顺心过,咬牙切齿,连声线都变成怒音:

“都他妈的给老子冷静点!先搞清楚状况。”

李容说完像是出气一样,用力折了一下乔行书的手,又引起他阵阵哀嚎,李容才接着说:

“听好,现在的状况是你们的妹妹刚才差点被强暴,是我发现了她,也是我救了她。”

“她现在中药了,需要紧急送医治疗,南城我不熟悉,但是我已经连络过白祉医院的朋友,会紧急派送医疗团队去你家的庄园。”

说完,他放开了乔行书,任由失去重心的男人跌坐在地上,路面的石头小而锋利,划破了乔行书支撑着身体的手掌,他痛的哀号了一声。

乔家兄弟两个人脸色黑沉,他们死死的看着眼前男人,想从他的脸上辨认真伪,气氛凝重到连夏虫都停止了鸣叫,空气只剩几道沉重的呼吸与女孩难受的嘤嘤声。

李信打破沉默,他皱紧了眉,站在李容身边,询问:

“那个人呢?”

李容冷静且沉着的看了眼自己的弟弟,眼神才扫过乔家三人,最后定格在女孩毛茸茸的后脑勺上。

他闭眼拧着没,深深吸了两口气,舌头舔过右颊,俊美的脸上鼓了一个小包后又恢复平坦。

很痛啊……

须臾,李容指着刚才出来的小路,平静的声调,却听得出话里的火气:

“沿着这条路走过去有一个凉亭,凉亭口面对建筑物左边门廊转角,有一个很隐密的休息室,没意外那个人应该还趴在那里。”

他说完,表示自己很累了,看了眼沉默不语的几人,表示自己只联系医疗团队一小时左右到达帝璟庄园,转头离开,正踏出几步,他才缓缓回头:

“喔!对了,我还没报警,毕竟他自称姐夫,这就是你们乔家的事了。”

李信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走了。

乔隶书爱怜地抱着怀中的妹妹,她的状况已经糟的不能再等,乔隶书的眼神有点歉意,他看向李信,尽量保持自己的冷静:

“今天的事情,我会择日登门道歉。”

说完,他抱起妹妹娇弱的身躯疾步离开现场。

留下两个男人互相对望着。

街道上疾驰着一辆顶级房车,越过了市区的繁华,划破了郊区的安宁。

车子的速度快的可以在尾端画出残影,最后放缓了脚步,慢慢驶入了庄园的地库。

乔隶书打开后座时妹妹身上只剩一件红色的薄料卷在左边的大腿上挂着,柔软的手指有点焦急的揉着自己的私处,妄想靠着自己的手爬出地狱,获得解脱。

他心脏狠狠一跳,女孩白花花的躯体美的让他移不开目光,全身的血液都在热烈翻涌着,却在额角与鬓边都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女孩神情迷离斜躺在后座的皮椅上,修长的腿儿抬起挂在椅背,另一只腿儿也向外弓着,将美景展现于前。

涂着勃根地红的纤白手指拨开了娇嫩的花瓣揪出了害羞的花核,却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的用力搓揉着,下方的蜜洞一翕一张,里面流出了琼浆露水。

若有采花蜂,一定迫不急待想品尝娇花的甜美。

花蕊被搓揉的嫣红,竟不知是女孩的指尖颜色艳丽,还是那朵嫣红的花蕊娇艳。

美景冲击,乔隶书不可控的思绪都在奔腾。

稳住心神,他捡起掉落车座的毛毯把她卷起,燥热让女孩渴望着水分,她圈住了男人的膊梗,迷离的眼神盯着男人的侧颜。

车库的灯光昏黄,壁灯略过了他高耸的眉骨,在他的镜片上切割了明暗,汗水凝结成珠,从他的鬓角落下。

女孩渴望着水源,炙热的唇贴上了略微冰凉脸颊,温热的呼息喷洒在男人的脸颊,小舌在哥哥冰凉的皮肤上舔舐。

“阿织,你冷静点…”

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想就这样循着她的气息,吸取着她的绵软的呼吸。

然后与她交缠。

但是他不行。

他深呼吸稳住自己,却只闻到特属女孩身上的甜香。

略过了川堂。

原本习惯灯火通明的空间被关的昏暗,只有入口处暖黄的灯往内扩散,再与浴室里泄出来的灯光重迭成门的形状。

阳刚气息的黑色西装盖住了娇柔孱弱的红色薄布,几件零散的布料在通灰色的地板上拼凑出一场一小时三十分钟的暧昧影集。

“要水……热……”

眼泪沿着眼角顺着着两颊留下,脸上的潮红让精致的瓷娃娃看起来又破碎又可怜。

房间里的饮水机蓝橘灯光交替闪烁,他拿起水杯抵着女孩的唇边,却怎么喂水都喂不进去。

可是妹妹痛苦的样子已经让他乱了心神。

情急之下,乔隶书饮了一口水,封住的妹妹的唇。

清凉的水渡进了女孩的口中,在嘴角流下了水痕。

她如逢甘霖的吞咽,像旱干的大地,渴望着雨露给的更多。

用柔情的爱抚填平身体的裂缝,用水分抚平灵魂的龟裂。

他有一种胸膛被填满的错觉,殊不知触碰水中月后泛起的涟漪只是无尽的虚无。

悖论的爱情,从来都很鲜活,吸引着拥有空白的人,在他的人生下笔浓墨重彩。

乔隶书紧抱着女孩,手臂横覆在柔弱的腰肢紧紧揽住,压入的力道几乎要将妹妹融入骨血,坚硬的胸膛抵着女孩高耸的绵软,将她饱满的胸乳挤压的变形。

他拉开一些距离,用额头抵着她的。

粗粗的喘息。

薄唇细细吻去女孩脸颊上的泪,另一只抚上女孩脸颊的手指也止不住地颤抖。

再渡了水,也解不了他的渴望。

纯净水像是最烈性的春药,渡着喝着,他终于跟着失去了理智。

再吻。

大舌勾引着女孩的小丁香在唇齿间徘徊,滚烫与强势的雄性气息入侵着她,狂风席卷之处,连舌尖都变的发麻。

觊觎已久的呼吸也变得混浊。

乔隶书觉得他从来没有离妹妹那么近过,当双方的嘴唇触碰的那瞬间,像是正极碰到了负极的强力吸引。

像月亮与地球的游戏,像热浪一波波的拍打着岸边的礁石,然后激起了层层的浪花。

奇妙的引力反应在他的身心窜流,连灵魂都带了电荷。

乔隶书轻轻推开女孩,暧昧在两副躯体间苟延残喘。

有多想欺身而上,就有多尽力克制自己,直到最后的理智也分崩离析。

他终于尝到妹妹的甜软。

却跟着痛苦的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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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失控

浴缸里的水微微凉,覆着女孩的身体终于降了温度。

乔隶书抱着妹妹娇嫩的身躯躺在浴缸里,大手舀起温凉的水流过优美的蝴蝶谷,然后在水面交会,水流落雨间,在空荡的浴室回荡了声响。

及腰的长发漂在水面,一部分缠着哥哥衬衫上的扣子,一部分顺着女孩优美的肩线,披在前胸遮挡了树梢莓果。

调皮的发丝顺着水面的波荡摇晃着,与女孩娇羞的软香玩着半遮半掩的迷藏,乌丝遮掩了莹白,露出了莹白上被强行留下的淡粉色指痕。

水的浮力让女孩几乎没有重量,他揽紧了妹妹的身子,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胸口沉静的睡颜,眼眸深了又深。

他明明很轻了,却还在她身上留下了印子,像这样的娇娇,以后力道得轻一点。

以后?

怎么还会有以后?

乔隶书苦笑,他捧了把水抹了脸,眼角还有一些白色的结晶,有点沙,有点碎,顺着水流冲去了泪。

他的头发还很湿,留下了用指尖向后梳时的指痕,表情僵硬,咬紧了后牙导致下颚线死死绷紧,藏在眼睛的氲红没有了镜片的遮挡,能看清里头的翻山倒海。

晦暗、冷硬、愤怒、残存的情愫,与真正冷静下来后深深的懊悔。

明明知道不可以,他还是不受控的发生了这种事,他不知道妹妹醒来后,会如何面对他?

就算她喝酒了,也不可能次次都断片。

要是她醒了,回忆起自己与他这个大哥发生了肌肤之亲,她该如何自处?

他想毁灭世界的心思都有了,乔隶书不敢继续深想。

滑润的肌肤抹上了沐浴油,触感丝滑细腻,略微粗砺的手掌在她背上揉着,好像发了狠的要将她身上沾染的东西洗去,彷佛这样,能洗去天使被他沾染过的证明。

圈着她的手臂,却将怀中人儿揽得更紧。

明明已经冷静的思绪,看见残存的印子仍在脑里不停的回温。

口中还有属于妹妹的气息,被高浓度的酒精洗过,在她昏厥前还残有雪莉桶版本的柠檬戚风蛋糕香。

甜腻丝滑的口感,入了他的口中最后成了酸涩。

乔隶书克制了再度燃起的欲望,他不能再想了。

他觉得命运可笑,事情好像朝着失控在发展,明明自己意志坚定要永远藏起自己的心,却总在意外间失去了控制权一样。

夜色凉如水。

银河中永远无法靠近的恒星终于有了牵连,原本浅尝即止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情动。

直到凉意的夏日冷风从窗台吹了进来,让他恢复一些理智。

乔隶书轻捧着妹妹细致的脸,用着平生最大的力气推开了女孩,拉开了一些距离,嘴角还勾着银丝化成的鹊桥,细线成丝,脆弱的能风吹即断。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里头好似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妹妹神智不清了,那他呢?

是否也醉了?

乔隶书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可悲,像企图摘折天上明月的水黾,摘不了月,只会弄浑了水。

手机因为讯息而震动,银幕上的讯息跳动,医疗团队的时间延误,在那之前需要妹妹先自行催吐、灌水并进行物理降温。

但是妹妹的情况已经不能再等了。

浴缸很大,幸好浴缸蓄水的速度很快,他果断地将妹妹炙热的身体放进去,却害怕她滑下去,像小时候一样,一只手穿过前胸撑住腋窝固定。

他蹲靠在浴缸的边缘,舀着水冲淋着女孩的身体。

哥哥强势的禁锢并不舒服,乔织书难受的啜泣,她的挣扎让哥哥险些抓不住,乔隶书用力的固定已经让她娇嫩肌肤勒出红痕。

女孩在挣扎之中打滑,滑进浴缸的底部。

水花喷溅,打湿了他的身体,白衬衫有点厚度,吸饱了水后变得透明,紧紧的贴在他的肌肤,里头肌肉的纹理若隐若现。

浴缸很深,乔织书如藻般的发丝在水中散开,随着她落水荡起的波澜摇晃着。

波澜来不及平息又再度牵起狂浪,缸底往上漂浮的气泡来不及冒头,健壮的身躯就翻入水中,水如巨浪涌出了浴缸,带着琥珀调沐浴露的冷香泼洒在地板上,水花带着些许的气泡。

乔隶书将她拉起,女孩呛了一大口水,只能止不住的咳嗽,眉头紧锁,眼睫毛被水珠凝结成束束,沾在末梢的水珠欲坠不坠,精致的眉眼看起来令人心疼。

她趴在哥哥的怀里咳着,直到大手覆上薄背轻拍顺气才感觉好受些。

乔织书意识浑沌,只觉得自己真的好累了,一整天下来的情绪起伏与药物的折磨快逼的她不成人形。

她全身都在颤抖着,红蕴的眼眸半睁,泪液混着清水滑落,像只仓皇无助的小兽,拖着破碎的身体,嘤嘤的呜咽。

水慢慢冷凉,她的身体却越来越火热,洁白的藕臂圈住了面前这个人的脖梗。

如妖精般的勾魂眼眸还在掉着眼泪,看着眼中模糊的影子,嫣红的唇瓣微微肿,一张一合,吐气如兰。

“求你,帮我……”

瓮声瓮气,声音细若蚊蚋,却清楚的传入某人的耳中。

明明温凉的水,洁白的浴室却氤氲了水雾。

乔隶书愣愣地看着妹妹,她的眼睛已经哭的略为红肿,好看的眉头都凑在了一起,下唇咬破的地方结了痂又再度被咬碎,样子犹如风吹即散的破败花朵。

白腻修长的脖子下连接着精美的锁骨,上面是被那个畜生侵犯过的痕迹,那个男人掐着妹妹的脖子,在上面留下的红红点点的,她的手腕也被抓了一个圈,嫩白的肌肤红红紫紫。

那个畜生是如何逼迫这落入凡间的小可怜就范的……?

妹妹当时是如惊惶,妹妹是如何绝望的挣扎?

乔隶书不敢继续想下去,揽着妹妹的手臂也越来越紧。

不可饶恕,不可原谅。

沸腾的怒意从身体最深处不断涌出,他压制着想杀人的怒意,皱起眉头闭上眼。

粗重的喘息也平复不了他的怒火滔天。

“求你,帮我……”

无助的小兽细弱的求救声唤醒了他,再睁眼,他却异常的镇定。

可怜的妹妹在求他,他再怎么不愿意,要如何说服自己不心软?

长臂一伸打开了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入了空气,空间里的暧昧变成了雾气氤氲在角落,在镜面上、在隔帘里。

他揽紧了妹妹的身体,坚硬的胸膛将她丰满的胸乳压的不成形状,低下头。

攻城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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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喜不喜欢哥哥这样插你?嗯?(微H)

浴缸很大,水也很深。

乔隶书长臂圈过她,压着她的后脑勺持续深吻,另一只大手滑过蝴蝶谷,从细腰向下游移。

打圈,揉捻,抓住她丰满的翘臀,用力揉着,直到上面布满了他的掌印,才换了方向朝那片花园前进。

在他睁眼的瞬间,理智似乎混沌了,绯红的双眼,好像连他也中了药。

微弱的嘤咛,女孩的纯洁与那副他梦寐以求的完美躯体……

岂容他人染指?

八年,他接手她的日子仅仅八年。

他没有听过妹妹的第一声啼哭,但自他接过妹妹后,妹妹的每一次哭泣只有他能够安抚。

是他不假手他人负责妹妹的所有一切,也是她,点亮了哥哥悲哀且孤独的青春生活

虽然他曾忌妒妹妹一出生就拥有父母唯一的关爱。

但无法否认自从有妹妹之后,他枯燥而痛苦的人生终于出现了闪光点。

在每一个寂寞的夜晚,在每一个枯槁的白天。

他的生活不再只有乏味的试卷,不再有难以计算的习题,在他没有达标而被责骂的当下,终于有人可以让他破碎的心得到组合。

甚至在暗夜无光的禁闭室里,只要妹妹的一声啼哭,他都能即刻被解救。

解救。

妹妹现在,就需要他的解救。

他亲手养大的玫瑰。

只有他才有资格来做这个人。

乔隶书大手扣住妹妹的后脑勺,持续加深着这个吻,两副躯体摩蹭着,细嫩的皮肤被西装裤磨的有点红,在药力的驱使下,她只能夹紧双腿扭动减缓下身的痒意。

他微微睁开眼,眼神泛着幽光,高挺鼻梁如雕刻般立体,饱满的鼻头抵着女孩娇美的面颊,放大的五官仍然精巧,白里透红的肌肤可以见细白的绒毛。

呼吸尽是她的气息,娇美的双颊因为他的用力而凹陷,彷若糖块,整个人被他含在口中品尝甜美。

翻涌、勾缠,甘甜的津液悉数被他纳入口中,不敢吃糖的他,此时却风卷残云般的吞咽着美味。

有点凶,有点狠,从唇角到舌根,一点一滴,拆吃入腹。

大手打探着属于她的秘密,手指拨开两片肥美的蚌肉包裹着精美的蓓蕾,在上面画着圈,轻轻的把玩。

下体的刺激让女孩轻声呜咽,她因刺激而躲开,却被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揽得更紧,恨不得把她揉进怀里,骨血相融。

更动情了,蜜汁流出甬道,融合在缸水之中。

“宝宝,你里面好湿,喜欢哥哥这样摸你吗?”

乔隶书松开一些,沿着唇角吻到鬓边,含住她珠润的耳垂,轻声诱哄着,哄着她,也哄着他。

“舒不舒服?喜不喜欢哥哥这样插你?嗯?”

话刚出口,他觉得自己好像被魔怔了,不然怎么会对着亲妹妹做着悖伦的事,还不控制的来了句Dirty talk?

不等女孩回应,他含住了盈润的耳垂,厚实的舌头舔舐着女孩敏感的耳廓,带着侵略的痒让女孩软了身子。

乔织书整个人都麻了,磁性、低哑的质感音色从她耳边轻吐,撞进了她的耳膜,撞进了她的心。

扑通,扑通。

心脏跳得太快了,快到她都有点无力承受。

谁?

缓缓睁开眼,却只看见模糊的影子。

好像还挺帅?

熟悉的琥珀香调,难道是哥哥?

怎么可能。

最后带走她的人是?

李容。

她闭上了眼,尽管心中百般不愿,被情欲捆绑住的她,已经动弹不得,只能本能的呼救,试图抓紧一根绳索。

下体酥麻的快感席卷了全身,却能感觉他只在外围打磨不敢真正探入,情欲激发的空虚感更明显,她不自觉夹紧双腿,借由摩擦想要更多。

手指在缝隙中来回抚弄,略为针对性的来回打圈,然后坏心眼的用了一点力道按住嫣红色的蓓蕾,受到刺激的人儿惊呼了一声,身体向后弓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手指的用力抓伤了他的肩膀,小伤口碰了水,激起一阵细密的麻。

动情的花蜜与清水是不同的,清水只会带来干涩与摩擦感,而体液的润滑让带有薄茧的粗砺手指更容易进入,乔隶书探入了两个指节,触碰到了阻碍。

下意识的缩回手,却被动情的她所挽留,丰满的大腿内侧夹住了他的手掌,似乎不满意他的离开,带着懊恼的意味,有点力道的蹭着他。

脖子上那双藕臂圈的更贴近,硕大的胸乳压在他的胸膛上,有点发硬的乳头也蹭着自己,妹妹撒娇的媚态让他再也无法思考。

好想肏她,狠狠肏哭的那种。

泡了水的衣裤很重,尤其是高磅数的西装裤,吸了水后对皮肤的磨擦感更加明显,高高撑起的裤裆,似有快要突破的趋势,他早就硬的不行。

他强硬克制住拉开裤头的冲动,用手指感受着肉屄的紧致与柔软,无法想象若入的是自己的孽根,那该是如何爽快?

大掌轻轻的抚弄着,他持续深入,才一个指节就受到里面软肉的绞动,湿热的肉穴包裹着他,柔软又有弹性的媚肉吸吮着他的手指,似乎在阻止着他前去破坏那片净土。

手指进进出出,连着手臂的发力也晃动了水面,造起汨汨水声与女孩的媚而娇弱的呻吟。

他的手指,正在肏着他的妹妹,背德的快感滚烫而隐密的流淌过他全身细胞,这种邪恶的念头让他整个头皮都在发麻。

大舌仍然勾着小舌嬉戏着,妹妹娇柔依赖的模样让乔隶书舍不得闭上眼睛陶醉,他眼眸半开阖,深黑色的瞳孔只剩炙热。

手指持续刺激着女孩的敏感地带,妹妹好看的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腰腹跟着手指抽送的节奏扭动,女孩身体的变化让他十分着迷,好似一根细线牵着的陶瓷娃娃,全由他的动作操控着。

乔隶书无法想象,他干净纯洁的妹妹,原来有这么骚浪的样子。

骚、浪,站在清、纯的对立面,理智告诉他,要保存好她的模样。

悖伦的快意又席卷了他的全身,肉棒早就兴奋的不成样子,在他泡着水的西装裤下,欲龙已经流满了口水,却迟迟不被释放。

手指被狠狠绞仅,随着软肉剧烈的收缩,她高潮了,热流从花穴内泌出,蔓延在缸里,与水交融。

女孩身体降温了不少,他却得寸进尺了。

抱起她的身体,将她安置在浴缸边的大理石台,还贴心地垫了浴巾让女孩不至于太难受,抓着女孩的脚踝往旁拉开撑起,漂亮粉嫩的肉屄完全袒露在男人的面前。

肉嘟嘟、粉嫩嫩的蚌肉包裹着嫣红色的花办,腿打大开,也只露出一个小小的穴口在规律的翕合,上边还挂着清甜的露水。

乔隶书被眼前的活色生香迷住了,喉结滚动,霎时气血翻涌,连额角的青筋都微微突起。

墨黑色的瞳孔被邪念占了边,他看了好久,直到女孩未消退的药物反应又上来,他不再犹豫,俯身将帅气硬朗的面部埋在她的双腿间,吻住了她脆弱敏感的蓓蕾。

“啊……”

惊呼、蚀骨,女孩的樱唇微张,发出缠绵的娇吟。

突如而来的吸力刺激着乔织书的全身感官,不可控的反应使她双腿用力夹住了哥哥的脑袋,精巧秀美的足用力弓起,莹润的脚趾也用力的卷缩。

细密的电流从下身进攻到四肢百骸,酥麻的痒意袭击着女孩的识海,不自觉地扭动了下身。

欲拒还迎的表现让乔隶书激动的眼睛都红了,他微微抬头观察着女孩的反应,厚实的舌头在花蒂上舔弄,吸吮,越吸越重,蜜洞里渗出的花蜜,他越吃越深,越吃越入迷。

越吃越凶,直到女孩攀上高潮之际,乔隶书终于按耐不住,深入了两个指节到蜜穴里探索。

肉壁剧烈的收缩,随着女孩的尖叫。

高潮了。

她是爽了,自己却痛苦的彻底。

一股暖流从里面喷洒出来,喷在他的脸上,整个鼻头跟嘴唇都湿漉漉的,原来禁欲的人失控是这样的,看起来比别人更千百倍的淫糜。

高高在上的清冷公子,终究失足。

随着药力的减退,女孩昏睡了过去,他也终于冷静下来,抱着娇美人儿的身体,躺回了冷凉的水里。

女孩一丝不挂,嘴唇被他吸地红肿,皮肤还有未退的潮红,样子看起来又乖又可怜,他却衣衫仍然未退,连皮带都扣得好好的,只是泡在水中,贴在肤上,刻在心底。

厚实的手掌死死握紧又松开,松开后又握紧,他凝视着自的手,然后用极大的克制力说服自己今日只是情势所迫。

“对不起,是哥哥的错。”

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他用了些沐浴油在她身上抹着,妹妹就依偎在他的胸口,任由他的掌心在身上搓洗,他洗去了失控时在她肌肤上留下的唾沫,却洗不掉他走向深渊的足印。

盈盈发丝在水中飘着,在白衬衫的衬托下犹如散开的水墨,梅影残枝般的散开,最后缠住了他衬衫的第二颗扣子,打了结,然后再也打不开。

四方的空间,只剩女孩沉稳的呼吸与不合时宜响起的电话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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