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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无德指挥官的淫行 (番外 1)作者:隔壁罗哥哥

[db:作者] 2025-06-26 14:48 长篇小说 2360 ℃

我名叫林深,刚刚经历了高考,毕业典礼结束后,三年的同窗渐行渐远,为了不留遗憾,青春的男女们摇身一变,打扮得靓丽动人,穿梭于校园之间,学校仿佛变成了一座熙熙攘攘的市井,典礼后空旷的操场上也涌动着人潮,每个人仿佛都在描绘着自己未来的蓝图,唯独我例外。

聆听着同窗们的谈笑声,我也加入其中,言谈之间,内心却仍旧迷离不清。

除了喜欢打游戏,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技能,学业成绩也只能算得上平平,考入的大学也毫不起眼,更让人失望的是,所选择的专业也只是随波逐流的抉择,因此我在人生的分岔路口感到了迷茫,这并非奇怪之事。

“林深,你准备去哪所大学呢?”一位穿着白裙的少女走到我身边。

“珊珊啊,我打算去中交大,你还准备留学吗?”她叫王珊珊,是个身材娇小又可爱的女孩子,我的死党,性格有些大大咧咧,时常语出惊人,她的家境极好,是个不掺水分的大小姐,具体有多好,有一次她买了一款格斗游戏,邀请我去她家陪她一起玩,我中途想上个厕所,在她私用的卫生间不合适,结果她发了个地图给我,还请管家给我带路……最终还是在她的卫生间上厕所了。别的大概也不必多说了。

她勉强算是个才女,由于声音清脆,长相可爱,经常当选跨年会演的主持人,主持和临场应变能力确实不错,很能接梗,还会弹一手不错的古筝……虽然自从考到级别后就再也没弹过了,就和我会拉二胡一样……也是考到级别后就再也没拉过了。

照理来说这样的天之骄女除了和我是同班之外,应该成不了朋友,结果现在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说起来我和她是怎么认识的呢?啊,想起来了,是刚上高一时那会,由于上一节是体育课,下课后我忘记买水,这节课相当口渴,下课后我一个箭步往门口蹿去,王珊珊刚好也要出门,我的肩膀不小心撞上了她的后肩,把她撞了个踉跄,我转过头看见她的表情貌似挺痛的,当时向她道歉并伸手帮她把撞到的地方揉了揉,那会是刚开学没几天,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然而她却叫出了我的名字,不过没有为难我,让我更不好意思了。

后来为了能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我千方百计向旁边的同学打听,结果又闹出我喜欢她所以偷偷打听她的绯闻笑话,气的她找我麻烦,好不尴尬,一来二去相互就熟了,成为了朋友。

王珊珊长长的哦了一声,笑道:“嗯,毕竟去重樱留学准备了一年呢。好可惜啊。”

“怎么了?”

“就是想到以后要各奔东西了……”王珊珊的语气中有些道不明的意味。

我倒是很看得开:“这有什么,又不是距离远了我们就不是朋友了,还可以在手机上多联系嘛,想要开黑也没问题啊。”

“也对啊,呵呵,是呢!”王珊珊眼睛微微一亮,咯咯笑了起来。

“……你没其他想说的吗?”王珊珊炫耀似的抖了抖白裙。

我打量了一下她,疑惑道:“呃……你希望我说啥?这是新衣服?”

王珊珊一阵气恼,她特意今天换了件心水的裙子给林深看,但人家啥感觉也没有,没好气道:“没什么!”

…………

中午,我踏出校门,告别了学校,终于开始了全新的人生旅程。

在回家的路上,身处繁华的市中心,站在人行道等待红绿灯时,对面商业大楼的巨大屏幕忽然闪烁着刺眼的红光,伴随着激昂的小号声响起,我的目光被那块巨幕所吸引。

‘这片头设计得真别致……’

……

“…他们畏惧大海深处的阴影...”

“而我们拥有撕裂黑暗的蔷薇!”

巨幕中,无数塞壬战舰从深海中浮起,与人类的舰队激烈交战,影片不避讳的展现塞壬科技的先进,即使从我这样的门外汉看,人类舰队处于明显下风。

忽然,随着画外音中的一声轻笑,一道红黑色的倩影跃下甲板,军装下摆在空中绽成怒放的花瓣,露出包裹在黑丝中的修长双腿。她足尖轻点波涛,所过之处海面平息,却似乎在酝酿着更加可怖的力量。

果不其然,她戴着黑丝腕套的左手抚过被海风吹乱的绯红鬓发,右手随意向后一挥,女人前方海水中激射出一道巨大的红橙色离子光束贯穿了远方一整排的塞壬战舰!

随着一声撼天动地的咆哮,海面下升起一条近百米长,长相极为狰狞的钢铁巨兽!其高度遮天蔽日,原先压迫感十足的塞壬舰队此刻处境完全逆转,凶猛的火力在绝对的体型差距面前就如滋水枪般可笑。

而战在这头凶兽背部,如天界女武神一般凌然的女子——我非常想要看清楚她的尊容,但由于在高空烈阳的背光下,根本看不真切,随着镜头的缓缓上移,女子脑后的天光给她增添了十足的神性与天命之感!

刚刚那些飘忽的片段中有幸闪过她的玉容,仅仅是几十帧的模糊画面就足以让我相信,她绝对美的惊心动魄!

屏幕一黑,闪过苍劲有力的一行大字:

【强大,是至高无上的优雅】

震耳欲聋的金属撕裂声中,她驾驭着百米巨兽化为穿透军阵的利剑,摧枯拉朽消灭前方的塞壬,在人类战舰的围追堵截下,这场战役大获全胜。

镜头一转,整支舰队齐射致敬,弹幕在夜空绽放成人类联军的勋章。浑身纤尘不染,身姿卓绝的绯发女子走过夹道敬礼的海军士兵,站到镜头前,随着她她摘下军帽按在丰满的胸口,我终于有幸见到了她的真容。

我的天……这是何等美丽的仙容!极光映照在她身上,她的脸晖然如同玉石,荣光照人,一双瑞凤目犹如凤仙花般血红,不仅有高华之气,冷傲灵动的眸子里有流动的光像是要流淌出来,简直!简直……

这一瞬间,女子身上有种让人窒息的美丽,虽然我抬头就能看见她,屏幕中巨大的她貌似离我很近,但真正的她却站在极为遥远的地方。

“明年此时……”随着她朱唇轻启,身后星空开始坠落,每颗流星都化作士兵铭牌嵌入作为背景板的战舰外甲上,“我希望能在庆功宴上看到你的加入!”

画面渐暗,军号声再起,一行字幕出现:

【加入碧蓝航线,让我们铸就的强大成为敌人的墓碑!】

征兵广告并不长,可能就一分钟左右,但我久久无法平静——那位女子究竟是谁?

我现在只想知道这一个问题,让我想的发疯!在回家路上我便迫不及待的开始用手机搜索关于这条征兵广告的所有资料。

根据我推测,有这般神奇力量的女子多为舰船,在以此为主要筛选下,我并不算费力的便找到了红发女子的真实身份。

‘原来她叫兴登堡……’

我迷恋的看着网络上兴登堡的照片,和广告上的一模一样,可惜的也是一模一样,网络上没有更多关于她的信息,只知道她是现役舰船,服役于碧蓝航线,是这条征兵广告的主演,其他信息就没有了,连她服役于碧蓝航线的第几舰队都不知道。

其实这也是正常的,作为军人,而且还是舰船这种尖兵,除了有副业的,她们的行踪一般都是保密的,严格来说我搜到的是关于这条广告的所有信息,而不是兴登堡的单人信息。

之后那几天我茶不思,饭不想,一闭上眼,脑海中出现的就是兴登堡的玉颜,甚至将那张唯一她的镜头搜索出来暂停,盯着她沉湎其中忍不住开始自慰。

好想…好想看见更多的她,想知道关于她更多的事……但不管怎么搜索,网络上都没有更多资料了。

‘对了……如果我参军的话,岂不是就能最大程度的接近她?’

一想到有可能在现实中与兴登堡相遇,我就兴奋的浑身起鸡皮疙瘩!虽然我知道我和她的人生大概率不会有交集,但她是我心中完美的女神……我都没想过能得到她的垂青,毕竟舰船和普通人的生活距离实在太遥远了。

不过只要能尽可能的接近她,能近距离看着她,现在的我想想就感到无限满足。

我将自己的决定告诉了爸妈,爸妈倒是没有立刻反对,只是再三警告我要想清楚,毕竟如果参军最终却没能留在军队的话,远不如继续上大学来的好,可是我去意已决,他们便也同意了。

当夜。

“啊!!!!你说要参军??”王珊珊在信息后面加了很多谈叹号,可见她很吃惊。

“是啊,你也太惊讶了。”我回复道。

“怎么不惊讶,你以前可从来没有说过有这样的规划啊。”

“我突然想通了,我也没什么一技之长,参军也是个不错的出路。”我向别人说不出口真实的原因,说出来他们肯定以为我疯了。

“参军很苦的……”

“怎么?你心疼我啊?”

“去死!我怎么可能心疼你!我就是想说你可得想清楚了,这一步踏出去走不了回头路了,如果参军后坚持不下去退伍,可是会留下人生污点的!”虽然没有语音,不过我还是能从字里行间中看出珊珊的关心,心中不禁流过一丝暖流。

“放心吧,我想清楚了。”

“好吧。”

隔了好一会儿,珊珊又发来一句:“那你参军以后就很少能有机会聊天了。”

我犹豫了一会儿,回复道:“看情况吧,说不定会给我们手机玩呢。”

————————

我参加了报名,所幸我平时一直有在坚持锻炼,报名后经过三轮筛选,我成功入伍碧蓝航线港区,成为一名新兵。

“最近加入的新兵可真多呢。”训练结束后,教练和我们聊天。

听到教练的话,我心中一动,该不会大家都是因为兴登堡来的……吧?然而我又转念一想,应该很少会有人像我这般执着追寻一个虚无缥缈的憧憬对象,现在我回想起来都认为自己实在太疯狂了,特别是港区对新兵的训练非常严格,差点让我打退堂鼓,然而一想到我能在现实中看见兴登堡,心中又升起新的动力,总体来说我是完全不后悔的。

我试探性的问战友们道:“你们是为什么参军的呀?”

“碧蓝航线港区的收入高呀。”

“我是没什么一技之长,就身体素质好点。”

……

杂七杂八的理由都有,我发现也有人是跟我一样看了征兵广告来的。

他叫费文,费文用钦慕的语气道:“我是看了征兵广告来的,哇,那长有魔角的红发舰船实在太美了,我看见她,一时冲动报名了。”

听到他也是因为兴登堡而参军,我却并没有感觉到同为知己的兴奋,反而心中有些吃味和不爽——你连兴登堡的名字都不知道,居然也配喜欢她?

“噢?什么广告啊?”

“什幺娘们有这么好看?想必是舰船吧?”

“确实有可能,舰船就没一个长得一般的,基本都是大美女。”

“好说,等结束回宿舍后我把广告搜出来给你们看看!”

其中有人倒说的有道理,我也不是只看过兴登堡,但其他舰船美则美矣,却没能让我升起如此强烈的冲动,连我也不清楚究竟是为何。

“呵呵……”教官发出一声轻笑,“你说的舰船是兴登堡吧?”

我们的手机在训练时是不能携带的,不过教官可以,他掏出手机搜到那个广告,视频播放到了兴登堡刚出现时的画面。

“对对对!”

“哇哦!长得确实标致!”

“完全能理解你为什么参军了。”

听到新兵蛋子们都发出各种男人才懂的笑容,教官关掉手机:“这广告拍的确实很有效果,男性报名数量比去年提高了三十多个点。”

“这么多?”

“还有更多的,女性报名数量比去年提高了接近200%!”

我有些惊讶,想不到女性比男性还狂热。

不过教官随即发出一丝冷笑:“不过我奉劝你们以后要是成为精英,有机会被分配到兴登堡的舰队,最好拒绝过去。”

‘!’

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急忙问道:“这是为何?!”

教练瞄了我一样,我惊觉自己好像表现的太过紧张了,找补道:“我看大家都挺想去的……”

“倒也没什么特殊的原因,”教练回忆道,“在她手下当兵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啊,伤亡率比其他舰队要高一点,不过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是她的脾气实在是太臭了。”

“啊?”我有想过任何原因,却没想到是因为兴登堡脾气差?

一想到她的盛世美颜,那张润泽的朱唇说出一连串的脏话……唔……确实还挺反差的。

看着新兵们奇怪的表情,教练拍拍手道:“你们肯定想到奇怪的地方去了,不过距离你们能独当一面还早着呢,期间你们会慢慢了解碧蓝航线的,现在开始训练!”

……

时间一晃过了五年。

五年军队生活,我从一个新兵彻底蜕变成了合格的军人,可是这五年的时间里,我根本没有机会在现实中遇到兴登堡一次!本想着到了碧蓝航线后能更接近兴登堡,但现在的碧蓝航线就跟个大都会一样,它太大了,让我根本无处寻找,只能通过上级调派随波逐流,即使我申请想要加入兴登堡所在的舰队,也全部被拒绝,理由是我资历不够,而且兴登堡的舰队不缺人。

今天,我在港口处值班。

一位少女路过我的面前。

过了一会儿,同一个少女再次路过我的面前。

又过了一会儿,这个少女又双路过我的面前。

……

王珊珊和林深发信息知道他在碧蓝航线服役,所以她毕业之后也到碧蓝航线工作,不过她没有告诉林深,而她在最近和林深聊天的时候确定了他在这片军港值班,经常有意过来逛逛,想要偶遇他。

今天,她终于在军港的入口看到了牵挂的身影,但王珊珊不太确定,站岗的这位男子从面相轮廓上看像是她暗恋的林深,不过五年过去,他们之间虽然经常聊天,也有发过彼此照片,线下却没见过面,不知道真实的林深现在究竟是什么样。

为了确定这一点,王珊珊几次路过军港入口,用眼神示意那个男子。

‘你看看我啊!你看看我啊!’

然而男子却一动不动,王珊珊无奈,只得走的更近,她发现男子只会目视前方,猜测这可能是军队的要求,不能随意和普通人说话,她有些大胆起来,走到距离男子五米范围内,站在他刚好眼角余光可以看到她的地方,凝视着男子的脸。

换一个角度看,感觉他就是自己喜欢的林深,但和当年的感觉差别太大了,像只是个面容相似的陌生人。有时觉得这场重逢是宿命,有时又觉得可能是命运对自己的玩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少女一直看着少年,这么多年了,她一直想知道,如果高中毕业后,他们联系过这么多次,少年有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心意。

就这样到了换班的时候。

另一个接替男子的军人站到了他原来的位置,他回到了军港内。

看到那人的人影彻底消失,王珊珊内心一阵失落,甚至有些难过的想哭。

……

我看王珊珊真的是闲的发慌,居然盯着我看了快两小时了,属实逆天,更离谱的是她怎么在碧蓝航线,来这里生活了都不告诉我,有些见外了。

可惜按照规定,我不能和其他人交流,只能当做没看见她。

轮班之后,我回到军港,转念一想王珊珊人来都来了,现在我已经被替下来,去找她接触一下应该也没什么。

我连忙跑回到之前站岗的位置,看到王珊珊还呆呆的站在那边。

“王珊珊,你在这整啥呢!看我看了一下午,太闲了吧你。”

“我就知道是你!是你!是你!”王珊珊激动的一边蹦一边用拳头轻轻砸我身体,看上去相当高兴。

“我照片又不是没发过给你,怎么一副认不出我的样子。”

“你的气质也变太多了,我不敢认了,嘿嘿……”

“诶~我倒是马上认出你了。”

“啊,是吗?”王珊珊打量了一下自己,转了一圈,裙子翩翩起舞,“我倒是感觉变了很多呢。”

我抱胸调笑道:“可是在我这里,你和以前给我的感觉一点都没变呢,而且还是那么爱穿裙子~”

王珊珊俏脸一红,变得沉默,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我注意到战友揶揄的眼神,怕他误会,到时候在其他人那边八卦,连忙道:“我现在不方便,晚上再联系,知道你来了,等我放假的时候一起玩。”

“行行行,去吧去吧,我知道纪律很严的。”

汗,王珊珊连赶我走都这么高兴。

换完制服后我走出值班室,今天从现在开始就是自由时间了。

在回去宿舍的路上,好像是命运安排的相逢,我终于见到了魂牵梦萦的她。

一头红发,头上长有一对魔角,气质恍若一座冰山,毫无疑问,那边在散步的美人就是兴登堡!

我完全被她吸引了,全神贯注的看着她,渐渐的,我听不见周遭的声音,世界那么安静,只听的到我激动的心跳声,又是那么的狭小,好像这条街只有我和她两个人。

我肆无忌惮的看着她,又无法不看她,离开了她的脸,我的视线就会焦虑的无处安放。

兴登堡也注意到了我,她的眼神与我对视。

但见兴登堡神情冷漠的向我招了招手。

‘兴登堡让我过去!’我瞬间理解了女神的意思,我居然能有机会和女神如此近距离接触!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我一路跑到兴登堡面前,却不知该说什么,但什么都不说肯定是不行的!

“我!……我……我是……”

兴登堡没等我说上话,便说道:“给你一小时,你去勿忘我这家花店买一束红色的郁金香,记我兴登堡的账上,然后把花送到行政楼的前台,如此听懂了吗?”

“懂!我明白!”

“记住,一定要全部都是鲜艳的!好看的!”

“好的!!”

“去吧。”

兴登堡的声音是如此悠扬又悦耳,像是低音的琴声在耳边环绕,令人欲罢不能。

不过女神交代的事情是不能怠慢的,我当即打车到勿忘我这家花店,不过在付款时犯了难,兴登堡让我跟老板说记她账上,如果真的这样做是不是太没绅士风度了?一束红色郁金香说实话我也承受的起,要不直接我付钱好了,问题也出在这,通过这种方式给兴登堡留下印象有必要吗?兴登堡绝对是不差钱的主。

思索再三,决定还是听兴登堡的话,不做多余的事,不然弄巧成拙了可不好。

回到行政楼,我将郁金香放到前台,事情做完后心中还是久久不能平静,我居然能有幸帮助到兴登堡!

我一路雀跃的走出行政楼,五年时光不是白待的……兴登堡,第一次遇见她就让我买花……呵呵~

等等……

我忽然心中一紧,兴登堡买花是做什么?特意要红色郁金香,应该是有什么花语在的吧,如果是红色的话……

我搜索红色郁金香的花语,脸色变得有些复杂,红色郁金香的含义是——爱的告白,热烈的爱意。

还不是什么暗恋或情思,是热烈的爱恋!也就是说……兴登堡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而且还是很喜欢,让我把花放前台,显然是不怕任何人知道的那种……

怎么会……怎么这样……

不对,我是仰慕兴登堡,但我应该从没有将她占为己有的想法才对……我知道自己配不上的,她有爱的人应该再正常不过,我早应该想过这种可能性。

有些好奇她喜欢的人到底是谁,既然把花送到行政楼,她爱的人也在行政楼吧?

想到这,我走到旁边转角的路口观察着行政楼的出口,想看会不会有人拿着那束郁金香出来,等了半个多小时,我一拍脑袋,真是傻了!人家有可能是开车下班的啊,那也不会从门口进出。

我正打算返程时,看见兴登堡和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从门口慢慢走出,那男人手上拿着的正是我买的红色郁金香!

两人如恋人一般依偎,兴登堡冷艳的脸蛋上冒着细密香汗,洋溢着娇媚的柔情,残留着淡淡红晕的俏面格外动人,和之前面对我时那冰冷的态度完全不是一回事!这是一个女人在真情流露时才会散发出的美……

她那两颗滚圆肥嫩的巨乳在那修身的黑丝礼裙内颤悠悠的蹭在男人的手臂上,谄媚般的在他粗壮的手臂上挤压出一个下流的弧度。藕白色的手臂一手牵着男人的右手,一手环绕在男人的虎腰后,两瓣圆滚滚的仙品翘臀不知是否因为身上香汗未散,从而紧紧的吸附在紧窄的布料上,礼服将那丰满肥硕的肉臀束缚的宛如无暇的上等官瓷,紧致挺翘又不失丰圆珠润,好一副女神情动的绝艳姿态。

那男人有点眼熟,我略一思索,嘴巴微微长大,他是碧蓝航线的最高指挥官鸿图!我只见过他两次,给我留下了一些印象。我心中不由得一阵气馁,果然,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兴登堡这等女神的喜欢。

他们有说有笑,亲昵无比,鸿图逗弄着兴登堡的魔角,兴登堡一副小女子的神态摇曳不已,两人路过我的身旁,她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眼神专注的盯着那个男人,就好像他是她的全世界,其中透露出的意味一度让我眼熟,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一些话语随着微风飘荡进我的耳朵。

“誓约者,这是我花费了好些功夫为你买的郁金香哦,好看吗?”

“好看…只…都喜欢……辛苦你了……”

“只是微不足道的东西,不过收到我的礼物你也挺满足的吧?”

“所以接下来你也要好好考虑该如何讨我欢心咯~”

我有些无语,又有些惊奇,我知道兴登堡在说谎,那花明明是她差遣我去买的,说的好像她自己跑去买的一样。此刻的兴登堡是那么真实,她在我心中不再仅有广告中那天神下凡的威严感,变得更加鲜活。

她也会带着漂亮的面具,熟练地说着谎言,她也会为了喜欢的人而特意讨好他,故意卖弄自己并不存在的辛苦,希望得到爱人更多的宠爱。

漂亮的女人还真是很会骗人,我心中不禁嘲笑着鸿图作为港区的最高首领,也被兴登堡的谎言骗的团团转,以为她真的为他花费了功夫……可能也不算全是说谎吧,碧蓝航线这么大,花店不少家,她特意让我去其中一家,应该是之前做过功课的……我不自觉的替兴登堡找补,没办法,有魅力的女人总是能得到更多偏爱。

两人坐上前面停着的一辆专车离开,唉,我就算用屁股想都能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必然是孤男寡女,我知你长短,你知我深浅,相互探索对方身躯的过程……

一想到兴登堡将在其他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我便一阵失意。

晚上,我捂在被单里和王珊珊发着短信聊天。

“珊珊,你会指使一个刚认识的人让他替你做一件挺麻烦的事吗?”我回味了一下,想到兴登堡对初次见面的我就自然的下命令让我替她去跑腿也挺离谱的,就算她职位比我高,但干的可是私事啊,她就那么自信我不会拒绝她吗?虽然事实是我确实没有……而且我和她算认识吗?好像严格来说也不算,人家从我身边路过都留意不到我……真就是彻底把我当牛马了。

珊珊很快就回复了我消息:“怎么可能?我哪来那么大脸啊,被拒绝了不是很丢人?”

“是吧?理论上来说应该会这样想吧?”

“怎么?有人和你刚认识就让你帮他做事?”

“没有,我一个朋友跟我说的。”当我发送了之后发现我也习惯性的撒谎了……但要是在王珊珊面前说这个人是我,肯定要被她疯狂嘲笑,丢不起这人!

“你准备当兵当到什么时候呀?”

我有些奇怪,问道:“什么叫当兵当到什么时候?就当着呗,这是我的职业呀?”

“啊,你要一辈子当大头兵啊,看上去好没前途。”

“什么啊,我工资很高的好吧,如果我退伍,找到类似工资的职业可不好找,而且我也不是大头兵了,我已经有军衔了!”

“是是是,我的下士大人。”

王珊珊又发来消息:“可是现在终究是战时状态,你会出海和塞壬战斗吧?太危险了,会出人命的。”

“也还好吧,我也没出战过几次,而且烈度很低的,我都没太多实感。”我回忆了一下五年军旅生涯,一共才出战了三次,以前上学时我知道战争烈度很高,但我参军后,就很少有战事了。

我又写道:“而且在这里工资福利也很不错,服役十年作为专业技术人员还能分到房子呢,可以在碧蓝航线定居下来。”

“你难道在考虑以后结婚的事情了吗?”

王珊珊语出惊人了,怎么就突然说到结婚了,难道在女人眼里准备房子就是要结婚了吗?

她又发来消息:“你连女朋友都没有!”

“所以不是为结婚啊,我只是单纯的认为其中有好处,我都已经待5年了,再过几年就有房子分了,你说我要不要继续待着。”

“行吧,算你说的有道理。”

“不过要是打仗了,你可别傻乎乎的冲前面,你这种技术人员,应该不用上前线吧?”

我能看出王珊珊的关心,但战争的方式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我在战舰上作为人肉零件保持战舰运转,是不需要和塞壬短兵相接,但和塞壬短兵相接的是整个战舰,战舰沉了我也活不了。

不过不让她太担心,我回道:“当然,我老怕死了,虽然赚钱,但和命选哪个我还是懂的。”

………………

之后我时常在行政楼周围转悠,鸿图指挥官作为港区的大脑,一直在这里上班,而兴登堡作为他的恋人,肯定也会经常来这周围吧?也就是说在这里遇到她的几率会大增。

过了几天,我果然在行政楼周围的林荫过道中遇到了兴登堡。

我没有了初次那种既仰慕,又惧怕的感觉,可能是因为我也知道她有七情六欲,她在我心中从女神变得更像一个人类。

“兴……兴登堡……”

我想向她搭讪,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忍不住变得酥软……好不争气。

她转过头,鲜红的瞳眸毫不客气的打量着我,细薄的朱唇飘出的声音有些疑惑:“你是谁?”

啊,果然,自己完全没被她放在眼中。

“我,我是三天前帮你跑腿买郁金香的那个人,我叫林深!”

兴登堡微微翘起精致的下巴,好似在回忆。

“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嗯,你买的花不错,我很满意。”

她说完后便继续往前走,我跟在她身后,和她仅有两三步的距离,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现在才注意到,兴登堡的身高不算很高,我有一米八左右,兴登堡要比我略微矮一些,但在广告里,她的气场足有一万八!

“你跟着我干什么?”兴登堡没有回头,但我听出了她语气中已经略带不耐。

我知道该适可而止了,但我实在不想放过和她在一起更长时间的机会,大脑快速思索,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那天我听到了,你对鸿图指挥官说是你去买的这束花。”

兴登堡转过头第一次正眼看我,她显得有些吃惊,随即又流露出令人玩味的表情,冲我眨了眨眼睛,又恢复了冷淡的模样:“嗯,我是说了。”

好坦白,搞得我不知道该怎么接了,也没有看到她更多的反应,她表现的非常淡然,被戳穿谎言她不会感觉有点羞耻吗?

我对她的道德感有了新认知,她真实的形象也更加明了了。

见她准备又走,我又问道:“我想问问……呃……那个……哦!教堂怎么走?”

为了和她能多说几句话,我开始慌不择路了。

“教堂?好哦,我刚好也要去那,你跟我后面好了。”

我心中大爽,随便找的借口居然瞎猫碰上死耗子!

我跟在兴登堡身后,偷偷打量着她的背影,不知是不是她的臀部比较大,莲步寸移间,两瓣香熟的美臀即使在礼服的遮掩下也会时不时勾勒出诱人心神的轮廓,微风吹拂,将她身上那股淡淡的体香带到我的鼻息之间,煞是好闻。我看着兴登堡摆臂之间隐约露出的光滑腋窝不禁咽了咽口水,那股杏香味把我迷的神魂颠倒。

不知不觉之间,教堂便到了。

进到里面,兴登堡径直的往内部员工的通道走去,我没有理由再跟随了,只能假模假样的坐在教堂里面。碧蓝航线里信教的人貌似不多,里面人数很少,只有五六个人在祈祷,可能是今天不是祷告的日子吧?

就这样待了近半小时,我感觉再待下去实在有些蠢,便出门了。

由于今天休息,王珊珊又在上班,和她时间凑不到一块,我相当无聊,便在教堂周围逛了起来。

在路过教堂侧面时,我忽然听见二楼传来隐约的声响,是那种啪啪声和滋水的声音,还有女人压抑的呻吟声!

这声音好像!……

我紧贴着墙壁,集中注意力倾听窗台发出的声响。

“誓约者好急躁……哎呦❤……别再顶了,让我歇息一会儿……”

好像真的是兴登堡的声音!不,不可能,兴登堡怎会发出这样娇媚的嗓音,而且这撒娇一样的语气……怎么会……

又是一阵稀稀疏疏的衣衫摩挲和桌椅摇摆的声音,我尽可能的让自己屏住呼吸,内心中告诉自己,这一定是假的,兴登堡那般威严又冷峻的人儿,怎么会在教堂做出这么有伤风化的事情?

“啊❤……你……慢一些…这样激烈……我又要受不住了❤~”

女人发出阵阵刻意压抑的低吟,仿佛在极力克制着自己内心里那隐藏不住的情欲,我竖起耳朵,像,太像了这声音!

听着女人媚入骨髓的娇吟,男人粗重如发情公牛的喘息声,不堪入耳性器碰撞的清脆啪啪声,我完全可以想象出一根无比粗大还沾满了淫汁的大肉屌一次次的剥开女子那粉嫩的花唇,水津津的肉杆再重重的将整个棒身都砸进那紧凑多汁的嫩穴里的场景!

“呼……太爽了……谁叫兴登堡的穴如此会夹……是不是在怨仇的办公室做更兴奋了?”

“是~怨仇也是个魅魔,还经常吸我男人的精,她做的哪件事符合教义?居然有脸在这当什么修女……我最讨厌的就是当婊子还立牌坊!我要在她的座位上流满我和你做时的淫汁……好期待她看见后的表情呢~”

男人听着胯下佳人那调情一般的风骚之音更是放肆大笑:“你这魅魔真是骚的入骨!”

接着我又听到了沉闷的“啪”的一声!

“嘤!大胆!你怎么突然打我屁股!”

“啪!”

“好胆!还来!仗着我动不了……”

“啪!”

“咿❤!坏誓约者…别……别打了……我有点❤……”

“啪啪啪啪啪!!!!……”

“啊啊噢齁齁齁❤!!要……去了…不行了!丢了……丢了❤❤~!”

女子檀口里发出的是我从没有听到过的羞耻语调,在这神圣的教堂里尽情宣泄着她的欲望,那声音是如此放荡,如此下贱,但又那样的让人欲火难耐,毫无疑问,窗台内提臀挨肏的就是兴登堡,那男人估计就是鸿图了……虽然我不信教,但也做不出这两个人如此亵渎的举动。

我一时间脑袋里昏昏沉沉,但胯下却不知何时早已硬如铁棍,神情思绪还在游离之间,而窗台内的男女毫无顾忌的继续着苟且之事。

“哼哼,嘴上喊着不要,泄的却这么干脆,我干你的骚屄就真的那么舒服吗?一点忍耐都做不到,有点松了呢,再夹紧一些!”

鸿图嘴里说着让我头皮发麻,下流无赖的词汇,手上和肉屌也丝毫不见停歇,他一边用力的抡起巴掌,重重的抽打在兴登堡那满载肉脂的浑圆月臀上,另一边肉棒势如破竹加大力度狂插水漫金山,紧凑异常的魅魔妖穴,肉屌刮开花径中层层皱褶,感受着阴道里那空气挤压后好似肉套子一般的紧凑快感,同时也在肥润的魔女径内横冲直撞,丝毫不掩饰他那出众的性能力,两个藏满了精液的子孙袋“啪啪啪”的撞击在兴登堡丰沃的玉户上。

“噢❤!噢❤!啊❤!…誓约者……不准你这样命令我……”

兴登堡这般说着,不过还是努力夹紧蜜穴,配合着向后耸动美臀,方便鸿图可以更加卖力的肏干自己的嫩屄,她身后的男人也毫不客气,送上门的魔女美肉他自然全盘笑纳,用尽全身力气,肉棒噗嗤噗嗤的连根肏进兴登堡的穴里!

“啪啪啪啪啪!!!!”

肉体的碰撞声越来越响。

“兴登堡!我有点感觉了!夹好。”

“啊啊❤~嗯……噢!哦!”

兴登堡的淫叫忽然变得清晰无比,我略微抬起头,双目刚好看到那张冷艳淡漠的容颜此刻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取而代之的是我想都未曾想过,独属于雌性的淫乱神态。

只是分开了半个多小时,兴登堡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她近乎一小半身子挂出窗台,我的视角刚好可以看到兴登堡大半张脸,从露出的身子可以看出兴登堡已经衣物全解,只是窗台的遮挡,我只能看见她一点点丰满白腻的乳肉露出,其他全藏在窗台之后。

而她正享受着鱼水之欢,并未发现我的窥视,冷艳妖冶的玉容充斥着淫态,柳眉高翘,凤目微眯,俏面上布满了绯霞,一双丰润的樱唇此刻也半张半合,檀口吐出如同白雾一样的雾气,连带着细长无比的香舌也跟着伸出,看上去显然已经舒服到了极点,天……她的舌真的好长……要是用这样的舌头伺候肉根……

想到这我的肉棒硬到近乎爆炸,就在这时,点点晶莹的露珠落到了我的额头上,我定睛看去,那露珠分明是沿着兴登堡舌尖而滴落的香涎!

我迷瞪着尝了一下兴登堡口中的涎水,唔……有股渐浓的杏味,我甚至能从中感受到浓烈的信息素,是一个正值发情期的女人为爱郎才会渗透出的致命催情剂。

“要死了❤!……要被誓约者肏死了❤!啊❤!!”

我看见兴登堡血红的后发瞬间绷直,修长蛇颈和大片精致的锁骨猛的往后一仰!胸脯更多的裸露在外,可还是看不真切,是鸿图在后面粗暴的拉扯她的头发,就像骑着一匹妖冶的胭脂马!不仅充满羞辱和征服的意味,还让他肏弄的更爽更猛烈!

“怎么样?骚魅魔,誓约者的大肉棒伺候的你子宫舒不舒服?!嗯?说!”

紧接着便是一连串胯与手并撞的啪啪声。

“舒服❤!誓约者的伺候舒服极了❤❤……再多捣一捣……子宫痒死了……”

兴登堡一双锐利的瑞凤眼一片朦胧,香喷喷的檀口里也是娇喘连连,她身体的耸动越来越快,鸿图的征伐愈发激烈。兴登堡头忽然一低,檀口中甩出更多香涎,显然鸿图已经松开了她的秀发,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马上就听见兴登堡又是一声媚入骨髓的浪吟。

“哎呀!……你捏的好用力……轻些……”

“呵呵,你倒是说说看我在捏你什么?说出来我就在你的子宫里捣的更用力些~”

兴登堡的丰乳不再晃荡,鸿图现在肯定双手下捞,一手一个握着兴登堡那雪白肥硕,丰润柔软的巨乳,肆意妄为的揉搓掐拽,那粉白滑腻的乳肉定是在他大手里变化着各种淫靡的形状,兴登堡的乳头会是什么颜色呢?她前凸后翘的迷人艳躯一直藏在黑丝礼服之下,让我想入非非,现在泄露大量春光,可还是让我不得其要。

大量信息涌入让我的脑子快要炸开一样,现实是如此的虚幻,兴登堡这般威严,恍若女武神一样的人物,怎会被一个男人驯服当做马一样骑……不对……我早就认识到的,她真的不像电视上表现的那般高洁……但她的美丽却一如既往,让我无法自拔。

“嗯❤……噢❤……我,我叫你轻一些揉……揉我的奶子……”

“哈哈哈哈~好好好!”

“啊❤~~!”

不知鸿图使了什么法子,兴登堡的叫声如泣般低吟,满面桃花控制不住的流下热泪,爽的不能呼吸!

“誓约者~誓约者太会肏兴登堡了❤!……又要不行了……那里……要去……又要出来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此起彼伏的性器撞击声音钻进我的耳中,鸿图卖力抽送着自己的巨根,雄壮的大肉棒带着细微的破风声一往无前的插进兴登堡那淫水四溅的极品肉穴里,将那魔女嫩鲍肏的啪啪作响,玉液飞溅,不知这家伙用了多大力气肏她,兴登堡被肏的咿咿呀呀,白肉乱颤。无论有多强的舰船,多崇高的身份,只要是个女人,在男人大屌面前,只能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般被他肆意品鉴着每一寸香软美肉。

我闻着鼻孔处那淡淡的腥臊味,那是交合的气味已经浓烈到身在楼下的我都能清晰闻到,胯下的鸡巴更加硬如钢棒,心中暗骂自己是个变态,居然专注的偷窥到现在!

兴登堡鼻孔朝天,额头高仰,露出因为剧烈肏干而几乎崩坏的痴女脸,面向着天空发出妓女都不会发出的闷绝浪叫,这是一个雌性在发情到极点时才会发出的“浪叫”,来自骨子里的淫乱和下贱!

谁知啪啪的冲刺声戛然而止,兴登堡的呻吟突然卡在喉间,变成了猫吟,气氛变得诡异的寂静。

兴登堡刚刚还被这大肉棒的狂轰滥炸的白眼狂翻,只觉得自己肉屄深处子宫都要被粗大的肉棍顶的奇形怪状,怎么说停就停了呢?!

“坏誓约者……怎么突然停了?还不快快动起来……”

兴登堡强忍着浑身上下传来的瘙痒,身体又向后靠了靠,让整个人更加和鸿图挤在一起,肉贴肉,心贴心。

“我伺候的你这么舒服,还说我是坏誓约者?我心里委屈的紧呢。”

“好誓约者❤~好誓约者行了吗?”

“那魅魔小姐想让好誓约者怎么做呢?”

“你!……”兴登堡柳眉一竖,想要发威。

“嗯?”

“啊❤~……”

然而鸿图鸡巴稍微一蹭,兴登堡当即又软成了一摊柔水。

“当然是用你那……你那大鸡巴使劲的插兴登堡的蜜穴,狠狠的捣兴登堡的子宫啦……”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什么蜜穴!明明是骚屄!!重新说一次!”

鸿图兴奋的脸涨的通红,胯下那根无比雄壮的大肉棒把魅魔的美穴肏到外翻,突如其来的狂暴猛攻让剧烈的高潮马上席卷兴登堡全身,花径里的媚肉好似小孩的小手一样紧紧抓紧了鸿图的阳具。

“噢噢哦哦哦❤❤!是骚…骚屄…是骚屄❤!!请誓约者用力插兴登堡的骚屄❤!”

兴登堡被肏的蜜穴里决堤一般喷出大股淫水,湿漉漉的蝶翼蚌肉羞答答的耷拉在两边,鸿图那大肉棒上浸泡的满是晶莹阴液,紧接着男人怒吼一声,啪啪啪的开始了最后一轮冲刺!

“嗯嗯嗯❤……噢噢❤……”

兴登堡被肏的七窍生烟,六神无主,香躯使劲向后弯顶,几乎整个背部贴在了鸿图的身上,肉穴里酸麻肿胀之感只有这根大家伙才能解除,她也不知道口中说着什么,此刻她的脑袋里只有一个信号,那就是,高潮,高潮!让我更剧烈的高潮!!!

“誓约者肏的谁这么爽~说!只要说出来,我都给你,我把这一卵袋子的精华今天全都贡献给你!怨仇一滴也享用不到!”

“是❤……我说……我说!……肏……我是被誓约者……肏❤……”

“快些!我快憋不住了!快说!!”

“哦哦❤……我……兴……兴登堡……被誓约者……的大鸡巴肏到高潮了❤~!哦哦,去了❤!去了哦哦哦齁齁齁齁❤❤❤!!~~”

鸿图那根大屌把兴登堡的蜜穴肏的啪啪作响,他只觉得下体一麻,子孙袋啪的打在魅魔的玉户下方,肉棒直挺挺的插在兴登堡的子宫壁,浓稠的精液瞬间喷薄而出,而就在与此同时,兴登堡就仿佛心有灵犀,双目一阵翻白,浑身上下触电般痉挛个不停,一大股清澈滚烫的阴液从宫内溢出向下倾泻,一发不可收拾,男人的龟头被那淫液烫的发痛,腰眼一酸,阳精伴随着魔女花汁滋滋的射出,将兴登堡敏感的玉璧彻底灌满!

“呼呼……太爽了……这骚穴……这般会夹……要射空了!!”

兴登堡被鸿图阳精灌溉的也是险些爽的昏死过去,她胸口不断起伏,浑身上下香汗淋漓,高潮后的女体散发出一股迷香一样的气味,下体更是一片狼藉,那根大东西现在依旧恋恋不舍的插在她那被肏到红肿涨大的蜜穴里,而顺着那腔穴四周正挤压出一股股腥臭发黄的浓精,鸿图拍了拍兴登堡汗津津的丰臀,兴登堡娇哼一声,转过头含情脉脉的看着情郎那得意的脸庞,那双瑞凤眼写满了欲望二字,她暗送秋波,樱花色的丰润唇瓣微微张开,气吐芳兰,鸿图见状,内心更是欢喜,发泄后的男女尽情的拥吻在一起,期间鸿图还意犹未尽的用那根丝毫不见软下去的肉棒在兴登堡被肏的不断收缩的嫩屄里研磨个不停,惹的怀中的大美人又来了几次小高潮。

而这些我都不知道了,交合双方在快到达高潮时便已经换了地点,不在窗台,我只能听到二人激烈的口舌品咂声。

我躲到厕所里狠狠的自慰,连续撸出了两发才感觉好了一些。即使如此,我的内心还是混乱,有种信念崩塌的感觉,神性的兴登堡消失的很彻底,取而代之的是充满人性的兴登堡……

即使在碧蓝航线生活这么久,舰船这个种族在我认知里依然神秘,只知道她们全是女性,各个貌美如花,战斗力强大,生命悠长,并且不会衰老,简直是人类种族的上位替代。本以为她们各个会像天使一般不食人间烟火,但今天的所见所闻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她们的七情六欲一点都不比普通人弱,作为女人的她们也需要男人,需要爱的灌溉……那我……我能不能成为配得上舰船,配得上天使或魔女的男人呢?

鸿图总是说兴登堡是魅魔,她确实非常的诱惑男人,勾人欲望,不愧魅魔的外号。我回味着她滴落至额头的涎水的味道,唉,好想,这辈子一次就好,好想尝一尝兴登堡的滋味……而鸿图每天每夜都能肆意玩弄她的身体,估计肏她都已经肏到有些腻味了,所以换换地方,找找新鲜感。唉,我的女神,别人的精盆,人比人,气死人啊~

也不知道鸿图指挥官做了什么让兴登堡爱上他,即使她过往的形象在我心中幻灭了,我也绝不认为她是个依附权势的女人,或者说一人成军的舰船,她们怎么可能会因为力量而依附别人?没有人类能比她们更有力量了,咦?说到底,人类为什么能和舰船和平共处?她们跟塞壬才应该更有共同语言吧?好吧,这些问题都想的太遥远了。

真实的兴登堡更像个随心所欲的魔女,自由的她怎么可能会被人驯服呢?而鸿图真就有这么好的运气和撩妹技术?恰好打动了这位高傲又自我的魔女,而后自由的魔女沦陷了,爱上了一个凡人,收敛了自己的强大与骄傲,心甘情愿的依附于他。

很久以前,曾经发生过一件什么事,鸿图感动了兴登堡,兴登堡作为铁血阵营的舰船,义无反顾的来到碧蓝航线,只为追寻心中的爱情之类的……我的思绪开始发散。

我重新溜达到教堂出口,看见兴登堡依偎在鸿图身上,两人看上去相当亲昵。而兴登堡也注意到了我,与我同行过一路,她总算对我有了点印象。

“啊,是你啊。”兴登堡貌似心情很不错,气质变得慵懒,对我嫣然一笑,当然,我清楚的知道她并不是看到我心情才好的,她的笑容也不是为我准备的,“怎么?看我看的入迷了?”

她话刚说完,我看见鸿图的大臂鼓动了一下,她便浑身一颤,整个人绵软的倚靠在鸿图身上,千娇百媚的瞥了爱人一眼,微笑着将脸埋在他胸口一言不发。

“这位是?”

鸿图向我发问。

他可是我领导的领导的领导的……领导,不敢怠慢,我立刻敬礼道:“报告长官,我是580号护卫舰轮机组组长,林深!”

“嗯,我是鸿图,想必你应该认识我,我就不自我介绍了。”他拍了拍兴登堡肥润的屁股,问道,“你们怎么认识的?”

兴登堡抬起头道:“我可不认识他,就是问我教堂在哪,捎他一路而已。”

“原来是信教的人,那不打扰了,我们走吧。”

鸿图搂着兴登堡离开。

看着二人的背影,我心中一片寂寥,感觉有些孤独。

说起来好长时间没看手机了,不知道有没有未接消息,我拿出手机一看,顿时汗颜,消息还真多!

…………

王珊珊坐在会议室里,双手在桌下刷手机,毕竟开会实在太无聊了。

‘好无聊,骚扰一下林深吧。’

在这么想的时候,她已经习惯性的点开聊天软件了。

‘最近是不是聊的太频繁了?’

‘算了算了,想发就发吧,憋着不是我的作风!’

‘聊点什么呢?’

“你在干嘛呢?”

王珊珊刚输入这条信息就立刻删除了,典型的属于没事找事,闲聊林深肯定感觉自己上班很闲,得发点有营养的。

“刚写完报告,就得去开会,打工人的生活真是闲不下来啊,好累!”

‘不行不行,我凭什么对林深汇报自己的工作,他只是我的朋友,这表现好像有点越界了!’

“今天的风儿甚是喧嚣呢……”

‘我擦!神经病啊!!’

王珊珊立即把这行字删除。

“珊珊……”

“珊珊……”

“啊?”

王珊珊猛的一抬头,见所有人包括领导都在看她,她迷茫的问道:“怎么了?”

领导咳嗽了一下,轻声道:“额……会已经开完了,接下去的工作内容就这样安排,不知珊珊有没有什么意见?”

“我?我能有什么意见,领导你看着来好了。”王珊珊大大咧咧道。

“那好,散会吧。”

领导哪能不知道王珊珊根本没有在听,可是这姑奶奶可是他的领导的领导的领导的领导的……领导的女儿,来他这镀金的,可不敢给她脸色,还得凡事问一下她的意见。

这下有聊天的由头了。

王珊珊打字飞快:“唉,工作能力太强也不行,现在领导都要问一下我的意见,你不如跟着姑奶奶混,包你以后吃香喝辣!”

她回到办公室后写了好一会儿报告,打开手机瞅瞅那吊男人有没有回她,结果软件里只有群聊信息。

王珊珊忍不住又编辑了一条过去:“忙啥呢?今天你不是休息吗?”

又过了一会儿。

“在睡懒觉?”

再次过了一会儿。

“在开黑?”

“该不会看了信息懒得回我吧?”

……

又过了好一会儿。

“你这样我要生气了!”

——————————

我看着一长串的信息汗流浃背,这姑奶奶发了十几条,搞什么这么急?

“我刚才领导找我呢。”

没想到王珊珊立刻就回复了我。

“骗鬼呢?你不是说休息天不会有任何工作的吗?”

“也不是说工作,就是谈心,领导和下属们拉进一下距离,但话是这么说,我肯定不能在领导面前太散漫吧?”

“哇,你们领导这么恶心的?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样很会给人压力吗?”

“谁说不是呢。”

总算把她稳住了,我擦了一把虚汗。

翻了一下聊天记录,也没啥大事,便问道:“晚上开黑不?”

“键来!”

……………………

过了半个月,我最近一次发的调岗到兴登堡舰队的请求居然通过了!

现在的我却是有些忐忑,倒不是因为不想去了,能更接近兴登堡,我乐还来不及,虽然我既不可能成为她的朋友,更不可能成为她的恋人,不可能和她有实质上的关系进展,但只要能近距离看着她,我也挺满足的,这么说很舔狗,不过确实是我的真实想法,毕竟她是那么美。

而且被安排到有舰船坐镇的舰队可是肥差,意味着我成为了碧蓝航线港区的精英,只有精英才有资格调配到顶尖的舰队!不过我去到那边后也不是组长的身份了,降级为了组员,但待遇却是不降反升,还升了很多。

我之所以忐忑主要是有两点,一点是顶尖的舰队意味着重大的责任,任务会更繁重,更容易有生命危险。我其实是有些怕死的,我来这里只是被兴登堡吸引,并不是为了什么保家卫国。

另一点是这次请求通过的时间太凑巧了,我可不是什么值得她记得住的人,唯一能让她有印象的就是我当着她面戳穿了她的谎言……她该不会因此想拿捏我吧?!天地可鉴,我可不是想威胁她才这么说的啊,真的只是没话找话!

当然,一支舰队收了哪些人应该也不会汇报到兴登堡那边,领导们总是很忙的,大概率是缺人了,看我资历还可以,就通过了。

————————

一年后。

“野爹!救一下啊,下路被对面抓崩了要!”我对着王珊珊大喊。

“已经崩了还救个屁啊,先养个大爹好吧。”

唉,我被王珊珊毫不留情的放弃了,不过后来还是赢了,上单技术相当可以,王珊珊打野也是一抓一个准,才二十多分钟出头就把对面推平了。

“明天你休假吧?”

“嗯。”

“我也是,陪我逛街!”

“不去,不当志愿者。”

依照我长时间与她相处的经验,她肯定是想让我提大包小包。

“我请你吃饭呀。”

“你的姐妹们呢?”

“哎呀,莹莹找到男朋友了,我感觉找她不太好。”

莹莹我知道,我和她见过,也是挺漂亮的女孩子,是王珊珊同事,我记得她是个对男性挺警惕的女孩子——至少对我态度很一般,想不到这样的人都有男朋友了。

我有点起了八卦之心:“哦?细嗦!男朋友是谁?怎么找到的?”

“怎么?你对莹莹感兴趣?”

“哪有,我只是感觉她这样的人,不会对男人感兴趣。”

“你好像对她偏见很重诶,”王珊珊忽然压低声音,“其实她男朋友你认识。”

“???”

从军之后我的生活圈子就非常狭窄了,外面的人除了王珊珊和她的朋友们外基本都断了联系,而军队内则都是自己的好基友……难道?!!!

“我擦……该不会是我战友吧?!”

“就是这个该不会~是刘哥。”

那天我和王珊珊约好出去玩,听说会有她的朋友们一起去,我的基友们知道后也都想跟去看看,老刘是其中之一,不过他是因为我们都去,自己没事干,也只能跟着来了,是个很闷骚的家伙,想不到他却拿下了对面最冷淡的妹子!

“他们什么时候交换的联系方式啊?我都没注意到!”

“嘻嘻,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他们已经约会过好几次啦。”

“难怪最近休息白天老是出门,原来是把妹去了,不过莹莹有没有和你们说他们是怎么成的?”

“她说他直接约她去画展看画,她感觉刘哥很恬静,不讨人厌,闲着也是闲着,就去了,然后说他有些内向的,一路不怎么说话的。”

“噢,难怪对我们态度一般,原来是相性不和啊。”

“她说刘哥对绘画很喜欢,聊到画的时候话就很多,给她介绍各种绘画方面的知识,好像刘哥以前是学画画的,只不过没考上心仪的美术大学,才去当兵。”

“这个我也不知道诶,他以前都没跟我们说过,”我又问道,“他们第一次约会就看了个画展?”

“她还说刘哥对她说我爱你。”

“噗!!!!”

卧槽,老刘这闷骚男第一次约会就开大?!这下我也得喊他刘哥了。

“哇,刘哥,他真是我哥,第一次约会就敢说这个?”

“是啊,他很勇敢吧?”王珊珊揶揄。

“……感觉有些勇到无谋了,然后就成了?”

“也没有,后来他们第二次约会才成的,刘哥约莹莹出来吃饭,一开始真就只是吃饭,结果快结束的时候,刘哥突然对她说‘沉莹,我爱你,和我在一起吧。’这样。”

“然后她就答应了?”

“很难不答应吧?”王珊珊给我分析道,“刘哥第一次告白的时候莹莹没给他回应,但第二次约会莹莹还是去了,说明莹莹对他也是有点意思的呗,不然直接不去了。而且刘哥这样的人居然不是靠发短信,而是面对面说出我爱你这种话,对他来说肯定很难很折磨!”

我不以为意道:“不就我爱你吗?有什么难?有什么折磨的?”

“哈?!!!”我听到王珊珊忽然拉高一个音调,“那你对我说这三个字试试看!”

“有什么难的,”我清了清嗓子,“我……”

“……”

“……”

后面两个字忽然像是变成了两颗石子卡在我的喉间,我张着嘴呆了一下……

我……我爱你?真的要说吗?这三个字一生能对女人说出几次?说了能维持多久?说了那个后果我能承受吗?一旦说了,我的人生就会和她彻底纠缠在一起,她的任性她的眼泪她的理想她的一切……

突然发现好难,如果仅仅随便当成一句话,我可能可以随便说,但对着王珊珊,我惊觉我说不出口……

“……看吧,”王珊珊语气变得莫名,“其实女人很复杂也很简单的,你打动过她,让她有安全感,就足够了。”

唉,说起来容易……

“说到底明天陪不陪我去?”

“行行行。”

………………

“你说这款玫瑰金好还是这款蚀刻红好?”

“emmmm……啥?”

“什么啥啊?我说口红颜色!”王珊珊将两支口红摆到我面前,“你帮我看看哪种好看。”

我看着近乎一样的颜色,迷惑道:“什么玫瑰金,时刻红,不就是……粉……棕……?色吗?”

“差远了好不啦,唉,不靠谱的男人,你就挑个你认为好看的。”王珊珊叹了口气。

“这是你自己用吗?”

“不然呢?”

“你自己用的让我来挑?你喜欢哪个就哪个呗。”

“我就是挑不来了嘛。”

“行吧。”我正准备随便抽一支时,半空中的手忽然顿住,如果按照我的审美来选,以后王珊珊涂的口红可就是我喜欢的颜色了……这……她什么意思?

我忽然想到她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这么一想,原本相似的颜色在我眼中也变得难选了。

不行不行,可能只是平常好哥们间的正常咨询,她以前也老是没有啥边界感,要是误会了,以后还怎么相处?

心思复杂下,最终我挑了蚀刻红,我感觉要比玫瑰金的颜色要稍微日常一些。

王珊珊果断刷卡,我一看价格,好家伙,2888一支,你一个月工资才能买几支啊?噢,这是大户人家小姐,那没事了。

一上午过去,我手上拎了7个袋子,我的评价是还行,挺克制的。

其中还有她给我买的领带,说是以后等我当军官了可以戴,可是我走技术兵种的,哪有机会当军官?她没听。

我们重复着一些没营养的对话,很快到了中午,我们二人决定去吃火锅。

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与热腾的锅气一起将少女的脸照映的朦胧,她满头长发披散下来,细顺的像是丝绸,一双大眼睛很漂亮很飞扬,皮肤白的如瓷娃娃,我才发现她好像确实与高中时相比变了不少,没那么女汉子了,像一个女人……

“动作慢了!”

“!!”

在我出神时,王珊珊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我筷子中把一大卷牛肉夹走了!刚才那一瞬间的惊艳果真是错觉,她还是以前的那个她。

谈天说地中,我把自己一年前加入兴登堡舰队的事告诉了王珊珊。

她嚼着一大块肉,口齿不清道:“唔…舰船是……噢,战斗天使是吧……”

战斗天使是鸢尾对舰船专设的职务,叫法贴切又上口,非常符合大众对舰船们的想象,叫舰船太专业并且不符合大众对她们美丽形象的认知,所以战斗天使的称呼便传播了开来。

“慢点吃……”

王珊珊总算把肉咽下,挤眉弄眼道:“战斗天使们都长得相当好看呢,你去这位兴登堡的舰队,可是要大饱眼福了。”

大饱眼福吗……其实一年前就已经大饱眼福过了,不过这一年来虽然我在兴登堡的舰队里,和她见面的次数大增,但是没有任何额外的发展,她对我没有任何多余的看法,不过我也没期待着与兴登堡发展什么额外的关系,她已经有爱的人了,就算没有,肯定也看不上我。

“还行吧,确实很漂亮,不过我有自知之明啦,肯定没戏。”

“那可不一定,你怎么总是这么悲观呀,我们女人又不是只看钱和势。”

她这说的也算有点道理,一般女人不好说,舰船们应该真不看重这些,不过话又说回来,没有一定地位,你都接触不到她们,也得接触的到她们,才有机会和她们风花雪月呀,这就是隐形又实际存在的门槛。说到底舰船们肯定会被位高权重的男人们内部消化了。

“她已经有喜欢的人啦。”

“哇,你连这个都知道,有八卦吗?”

“没有,我只知道她喜欢港区最高指挥官。”

“切~话说你怎么现在才说这事?在这种精锐舰队,肯定更加危险吧?”王珊珊语气有些担忧。

不过她的担忧让我挺受用的,可能之所以告诉她这件事,也是想让她多关心一下我?

“就突然想到了呗,也没有很危险呐,兴登堡很厉害,虽然出战次数比以前多了很多,但我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主力是战斗天使,精锐舰队其实主要工作就是辅佐战斗天使们。”

“噢。”王珊珊没精打采,食欲好像都有些不振了,她有点担心过头了吧?

“而且在精锐舰队收入也很好,我现在钱存的挺多了。”

“嗯。”

“话说你也别那么悲观啊,总是认为会闹出人命,不吉利啊。”

“嗯,你说的对。”王珊珊想想确实是这个理,心态又阳光起来。

我们吃完饭,定了电影票,只不过离电影开始还有一些时间,珊珊又想逛逛了。

她一蹦一跳的跑在商场上,发梢起落间,高跟靴子踏的扶梯咚咚作响,她窜到二楼按着膝盖对我喊:“林深,快来啊!”

“不是,姐们,刚吃完饭呢……”

肚子装了太多东西,有些压力。

午后的阳光不错,从上方天顶里投射下来,王珊珊站在光影分界线上,未染过的头发被光照得透明起来,跳荡着阳光特有的金色。她对我伸着手,就像是要拉我。

“什么东西?”我被她扯到橱窗边。

那是一件裙子,白色绒面的,看上去既保暖又修身,而且很贵。

“怎么样?”

“好看?”

“是吧。”

店员适时的探出头来:“一套8200,现在买可以打折哦。”

“嗯嗯~”

就在这时,我的工作机响了,平凡的时光忽然中断,我懒洋洋的表情忽然凝固,看着王珊珊和店员在那边讨论衣服的细节,从兜里掏出手机,是我舰长的电话:“牢大,什么情况?”

我们舰长工作是指挥舰队,私下没什么架子,和我们关系都不错,我喜欢喊他牢大。

牢大:“有紧急任务,立刻回来,专车刚出门准备来接你了。”

就在这时,我看见轮机组的组员正从下面招呼我。

“老林,走吧!”

我有些无语:“牢大,人TM都跑到我面前了,你跟我说专车刚出门?说!是不是单纯的忘记我了。”

“咳咳……总之尽快归队!”

王珊珊还没搞清楚情况:“怎么啦?”

我无奈将购物袋往她手上一套:“有紧急任务,耽误不得,我得先走一步了!”

我与组员往出口跑去,接着我听到身后传来“咚咚”的杂音,回头一看,王珊珊拎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吃力的想要追上来。

我大喊:“别追啦!我要走了!”

商场嘈杂,我估计她是听不见的。

王珊珊手提这么多购物袋追的实在有些累,速度慢了下来,边跳着边挥着双手喊道:“林深!电影不看了吗?”

我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只能对着她摆了一下手。

她又追了几步,无奈距离越拉越远,终于是被抛下了。

我不放心她,又向后看去,人流汹涌的购物街上,一个女孩提着一手购物袋,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

两年后。

我与王珊珊一起参加了莹莹和老刘的婚礼,没想到这两个人这么快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我打量着王珊珊,她涂着蚀刻红的口红,穿着一件修身的白色绒面裙子,这是我后来任务回来去店里买给她的,当做那天抛下她的赔礼,本来怨气满满的她瞬间就高兴了,虽然贵,但还至少买了东西还能哄的住。

王珊珊手肘拱了拱我的手臂:“你看你哥们都结婚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下人生大事了吧?”

同样的问题我妈最近来看我的时候也问过,她把我手机里所有认识的年龄相近的女孩子全都审阅了一遍,指着她们朋友圈里的照片一一询问她们的家世学历身高体重,当她问到王珊珊的时候当即就相中了,其实还没轮到王珊珊的时候我就知道老妈肯定会相中她,毕竟她和我同龄,年轻漂亮,正经人家还家大业大,就是个子矮。老妈问我她怎么样,我对她的评价是有点任性。

老妈的观点是女孩子任性可千万不要以为她们傻,那可能是一种试探,就像她自己,以前年轻的时候也只是对有些人偶尔任性,等长成女人之后,她们就不会了,区别是在你手里长成女人还是在别人手里长成,王珊珊已经那么好了,有些小脾气完全是可以容忍的。

唉,其实我倒是有喜欢的人,只是得不到而已……

我一边夹菜一边含糊道:“这事不得都怪你?休息时间全陪你玩去了,上哪找女朋友?而且也没钱买房买车,等再过两年港区分配给我的房子到位了再说吧。”

“好啊,自己没本事甩我头上?而且你这都什么封建思想啊,又不是必须得有这些才能结婚。再说了,等你什么都有了,说不定什么都来不及了……”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直是祖传难题呢。说起来你呢,像你这种金枝玉叶,老是和我厮混,家里没催你吗?”

“催啊,只是大部分都看不上,见都不想见。”

“说起来之前你妈给你相的一个你不是感觉还可以吗?好像是在广播台上班的。”

王珊珊搅动着汤水:“噢,李琛啊,是感觉挺好的。”

“他跟我说可爱的女生穿白色绒面裙最好看。”

“噢,那满大街不都是这样的女生吗?”我不明所以。

“他的意思是说他喜欢我,你笨笨,这都听不出来。”

“噢,真委婉。”不过她要是有男朋友了,就不该和我出来玩了,“不成了?”

“不成了。”

“为什么呀?你给我看过他照片,不是挺高挺帅的,家里条件也不错,配得上你吧。”

“配……那肯定配的上……”王珊珊顿了顿,“但合适也不是在一起的必须条件,后来对他没感觉了。”

“这样啊,”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忽然想到一件事,“对了,这次我们舰队要进行远征,扫荡碧蓝航线到北联航线上的塞壬,估计得至少一个月左右吧,期间你联系不到我的。”

“啊?要这么久吗?”王珊珊有些担忧,“这种战斗任务,好危险的样子,不能不去吗?”

“哇,你把军队当啥了,安全的任务上,不安全的不上,对得起国家对你的栽培吗?”我打起官腔,不过画风一转,“远征苦是苦点,但总体是很安全的,都是成熟的航路,塞壬没多少的,就是去巡视一番,没有战斗发生也很正常。最重要的是奖金很多,而且这次任务完成我就能升职了!”

“噢,那就好,”王珊珊娥眉一竖,“钱钱钱,又是钱,掉钱眼里了。”

“以后娶姑娘的时候总得有点能掏的出来的东西吧,”我含糊道,“女方家里特别有钱的话,那我至少还有个军队高级技术骨干的身份撑门面。”

“哦,这样啊。”王珊珊低下了头,霞飞双颊,特别有钱的女方家那不就是自己吗?死样,原来在这等着自己呢。她不禁开始畅想未来,等林深远征回来,升了职,应该就会对自己说出那三个字了吧?以我们的关系,男女朋友阶段要处多久呢?不就是一层窗户纸的事,估计也会和莹莹一样,不出两年就该结婚了吧?

我看王珊珊忽然不吃饭了,低头不知道在那边干什么,以我多年吃货经验,立刻想到了一种情况,递给她纸巾,问道:“闹肚子了?”

王珊珊一巴掌把纸巾拍掉,俏脸有些羞怒:“想哪去了?!”

她意识到这人貌似有点太不开窍了,暗示道:“如果过一年,我还是没有男朋友,那我可就去找回李琛啦,到时候可能就是我倒追他了。”

“噢,那你现在就可以去找他呀,何必多等一年?”

“……”

王珊珊有些吃不准林深这句话是气话还是真这么想,犹豫了一会儿便道:“你就当我再给自己一年时间找真爱行不?实在不行就找个老实人嫁了。”

“原来李琛是备胎啊……好可怜。”

——————————

碧蓝航线指挥部也只将这次远征当成一次寻常的巡航,除了旗舰以外只配了三艘护卫舰,规模很小。

兴登堡一登舰便躲进独属于舰船的豪华船舱,把什么事都甩给了牢大,我之前有次去给兴登堡报告进去过里面,设计的完全不像是一间战舰该有的舱室,更像是超豪华酒店的最顶级总统套间,不仅面积大,用料也是极好,牢大说每艘旗舰都有类似的舱室给舰船居住。

“唔……话说舰船对于一支舰队是很重要,但这是不是太奢华了一些?”

我这样问牢大,牢大撇了我一眼:“问多余了,反正不是我们出钱,钱怎么花是领导们关心的事情,他们感觉有必要,那就是有必要。”

行吧。

出乎意料的是出航第三天,我们就遇上了塞壬的一支小型舰队,我们只有4艘舰船,对方则有十艘左右,不少新人是头一次碰见如此悬殊的数量差距。

气氛有些压抑,不过我们却是淡定的很,工作有条不絮。

“慌什么?”

一道清亮的声音从广播响起。

一道黑红的光影从旗舰闪出,划破长空向塞壬飞去,紧接着一座高楼大厦的舰装泰山压顶袭来,塞壬的舰队只来得及发射几发炮弹,便被秋风扫落叶般消灭。

山岳庞大的舰装消失,兴登堡一来一回之间就花费了不到五分钟,危机就解除了。

从这种表现力来看,舰船们超高的待遇也不是不能接受。

然而这次远征并不像以前前辈们说的那般轻松,时间过去半个月,我们连预计航程的四分之一都没有完成,一路上遇到十几波小型塞壬舰队,虽然我们也是小型舰队,但有兴登堡坐镇,并没有安全问题。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月左右,远征进度终于过半,但一片疑云笼罩着我的心头。

不知为何这次远征塞壬的数量如此之多,难道这条航线很久没有清理过了吗?不应该的呀……

低烈度高频次的战斗让兴登堡也开始有了些压力,像她这种攻坚型的舰船清理杂兵并不是最适合她的工作,属于杀鸡用牛刀了。

四艘战舰现在都加入了战斗,烈度太低的战斗已经不适合兴登堡出手了,她需要尽量保存实力,毕竟每次出手即使是最低限度的出力,对她来说消耗都是恒定的,用来清理杂兵太得不偿失了,所以舰队里也开始有了伤亡。

又过了十几天,我发现旗舰好些人状态很低气压,好像老了好几岁,我问了一下牢大,他说没给他们什么压力很大的任务。我问了其中一个人,他自己都不清楚,印象中貌似是过了一晚,身体突然就不行了,感觉很累。

牢大向兴登堡请求给那些人批一下休息时间,想不到兴登堡很干脆的同意了,我在兴登堡的舰队也算老人了,对兴登堡的脾气算是有些了解,确实不好相处,她一般完全不考虑下属的心情,我行我素到极点。这次她忽然的体谅让我很惊奇。

出征的第48天,当夜。

牢大亲自跑到轮机组找我。

“兴登堡要见你,快去。”

我忐忑不安:“诶?我最近犯错了吗?”

“据我所知没有,但女人的心思嘛,你最好别猜,猜也猜不到,不如不猜。”

牢大这单身汉聊起女人还头头是道……

我马不停蹄赶到兴登堡的舱室。

“进来。”

慵懒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我轻轻推门进去:“兴登堡中校,请问需要我做什么吗?”

房间里很昏暗,没有什么光亮,我只能从门外的光线隐约看见兴登堡侧躺在一张鲜红的沙发上,整个人近乎与那片暗红融为一体,妖冶的脸蛋有些看不真切。

她单手撑着下巴,阖着双目假寐:“去我的床边。”

“……?”

我满心疑惑,但不敢质疑她的命令,乖乖站到床沿边。

“把裤子脱了,连带内裤。”

“啊?!”

兴登堡让我脱内裤是什么意思?!是要让我当着她面露出自己的肉棒吗?!不是不是不是!!这……进展也太快了吧?说到底,我干了什么让她看上我了啊?不是,她不是爱着鸿图吗?我什么都还没做就把兴登堡牛过来了?!不管怎么说这进展也有些离谱了,虽然以前经常用兴登堡当配菜就是了……但和真人还是不一样的啊!

我发现我的内心并没有类似目标达成的欣喜若狂,反而充满了不安和恐惧……对,恐惧,我身体本能的感觉到不安全……兴登堡身上有一股妖气,就像罂粟花一样吸引着我,让我忍不住靠近,靠近了之后又发现她是个极度危险的存在!

见我没有更多的动作,兴登堡闭着的美目终于张开一条细缝,猩红的光芒流转之间,一股无形的波动扩散开来。

我忽然能看清楚兴登堡的脸了,那醉人的娇容凝聚了神明的美貌,如果能和这样的存在交合,那对于我一个普通小兵来说,该是多么大的幸事?

理智告诉我要警惕她,可意识到可以如此亲近甚至进入玷污这等天仙之躯,我浑身都燥热起来。

我急切的脱掉裤子和内裤,露出了已经梆硬的肉棒,我的肉棒不算很大,但肯定不小,大约接近六寸左右,比普通人稍微大些,我还是挺自得的。

兴登堡缓缓站起身,她完美无缺的身材如同艺术品一样,即使是宽松的睡袍也无法遮掩她的魅力,她的身体高挑性感,由于没有支撑,胸前丰盈的果实就这么悬挂,一双白玉美腿在浴袍下紧紧贴合,气质高高在上充满了傲气,让人不敢直视。

“躺到床上去吧。”

她莲步款款的走来,呢喃道:“虽然你们是誓约者的宝贵资产,但事权从急,不得不牺牲一下你们了。”

我没听懂她这句话什么意思,我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件事——她真的要和我上床!

意识到这点,下议院完全控制了上议院,我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高贵性感的肉体,充满欲望和渴求。

兴登堡圆臀坐在床上压出淫熟诱人的弧度,她就这么静静的坐着。

“我想,我想……”色欲熏心的我忍不住靠近了这尊神圣的肉体,越是靠近我越是丑态毕露。

“想什么?”

兴登堡像是一只猎豹,潜伏看着猎物慢慢上钩,露出得意的微笑。

“我……我想上你!”

我急切的扑了上去!

“躺下!”

一道不容拒绝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我的理智瞬间回归,当即乖乖的躺回到床上。

“你这人还挺像誓约者的,都猴急的不行。”

誓约者……是鸿图吗?

我问道:“鸿图也和我一样吗?”

“看来让你误会了呢,你和他完全没有可比性,我只是在嘲笑男人的心急罢了。”

兴登堡双手压到我的胸上,双腿慢慢分开,由于浴袍遮掩,我看不见她的私处,但随着迷人的月臀一分分降下,我知道我即将就要进入那片只有鸿图才能光顾的润泽之地!

“噢哦!~”

进去了!我的肉棒塞入了我心中最美,最希望得到的女人的身体内!而且……

“好……好爽!里面……怎么会这么爽!”我忍不住道,不仅是身体的愉悦,精神上的成就感,征服感,卑劣的欲望瞬间得到满足!

然而当我看向兴登堡的脸,希望她也能露出和我一样的愉悦时,发现她只是冷冰冰的看着我,要不是她下体的美穴吸吮着我的肉棒,我差点以为插入的是别人。

不过我还没意识到问题所在,马上开始大力耸动抽插起来,阴囊撞在阴阜上,发泄着,发泄着对她的欲望与喜爱。

上半身的兴登堡和下半身的她似乎分离了,下半身淫水因猛烈的抽插飞溅,她的玉容风轻云淡,瑞凤眸中古井无波。

“……”

我没有什么性经验,只能凭借着蛮力用力顶撞,然而我发现不管怎么用力,兴登堡神情都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用眼睛看着我,那眼神……让人不舒服。

‘不要……’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这种可怜别人的眼神……’

‘我想要的你不应该是这种表情!’

这种尽在掌握中的姿态让我分外不爽,为什么我的努力让她一点感觉也没有?我回忆起三年前的教堂……听到她和鸿图在交合时发出独属于女人愉悦淫声的欢叫!

‘我想要的是……’

‘是……!!’

“叫啊!我要听淫乱雌性的叫声!”

我情不自禁的大喊出来,然而兴登堡依旧没有任何回应,我压上去,想和她亲吻,试图玷污她最后的神圣。

“不准!”

随着她话音刚落,我毫无反抗能力的将身体躺了回去,继续保持女上男下的抽插。

‘不甘心……不甘心……’

明明是我在奸污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可是我知道沦陷的是我自己。

“你……你是喜欢我吧?”

我不确定的问道。

兴登堡眼神飘忽,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语气相当无所谓:“随便你怎么想,赶紧射出来吧,射多些到我体内就可以结束了。”

听到这话,我好像把握到了关键。

“你想要我继续的话……就……就让我亲你!”我鼓起勇气说道。

魅魔这下终于拿正眼看我了,只不过那是不屑的眼神:“你舍不得。”

“……什么舍不得?”

“你一定会继续的,我是如此美丽,没有哪个男人会忍住不继续。”兴登堡高傲的说。

我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对。

“噗嗤,噗嗤……”肉棒挤压着空腔发出淫靡的声响,她的丰腴,她的美好,看着她的娇靥,尤其梦幻,我的肉欲舍不得,我的身体舍不得,我潜意识就想和她交合,我想侮辱她,用男女的淫秽侮辱这个高傲非凡的女人,现在发生的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一旦拔出我的肉棒,我怕发现这一切只是一场幻梦,我又如何舍得拔出来?

“我顶!我顶!”

我双手扶住兴登堡的大腿下压,用力下压!希望插入的更深,与我的肌肤接触的更多,用我的身体来融化这座冰山。

又是几十下抽插,我射了,射了好多,好畅快,但我的腰还是不停,我的肉棒还是很硬,我还能继续插!

但令我受打击的是,即使我的精液已经内射到了她的体内,兴登堡还是保持了高高在上的淡然,睥睨众生,令人挫败,我的精液根本融化不了这座冰山……

我想起了鸿图,以前只有他能耕耘的土地,现在成了我的土地,但他是怎么征服兴登堡的呢?兴登堡在他的胯下为什么就能那么淫悦?我和他到底差在哪里?

我忽然想起送花的那天,兴登堡看着鸿图的眼神,是了……那是深情的眼神,她是那么的爱他,又怎么会倾心于别人?

“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和我做爱?”我话虽然是质问,下身却是死命的顶着。

“呵呵,你认为我们真的是在做爱吗?”兴登堡的语气有些调笑。

“确实,没有爱又怎么做,你根本瞧不上我!”入手的是绸缎一样的丝滑,对于一个瞧不起我的人,我本来也应该是讨厌她的,可是无法讨厌,甚至于欣喜狂热,想把她占为己有,谁叫她那么美那么美。

“没错,我是瞧不起你,废物一样的男人,我和你也不是做爱,我的身体可是属于誓约者的,你也配?”兴登堡的话可以说是毫不留情的撕碎我的尊严。

“不,不对!不管以前如何,现在你是我的!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明白我是被她容貌魅惑,这是天然的魅惑,可是就像知道玩物丧志不好依然要去玩,我挣脱不开这女人的吸引。

“不是你的,战舰不是你的,床不是你的,我也不是你的,这里的一切都不是你的。”兴登堡冷淡的说着,无情的一遍又一遍的打破我的幻想。

“是我的,你是我的……”如此恶毒的女人我却想要占为己有,谁叫她美若天仙,贵若天妃,就像纣王无法拒绝妲己。

“我凭什么是你的?你以为你是谁?一个普通人而已,我可是誓约者的契约舰船,我的一切是誓约者的,又怎么会是你的?”魅魔轻笑,终于有了表情,可是这个笑意既嘲讽又蔑视。

她太冷了,如褒姒一般的冰美人,我做什么都无法取悦她,既冰冷又艳丽,很让人挫败,却也别有一番滋味,而且她也太会惹人生气了,不行,我得反击:“你伺候鸿图也是这样的吗?”

我正是知道她对待鸿图是截然不同的火热,所以才这么说。

兴登堡微微蹙眉,又随即舒展,反而质问道:“你是鸿图吗?”

“我不是,但鸿图不在这里,肏你的人现在是我!”

“呵,还在自己骗自己呢?就顺着你说吧,你肏我又如何?你又不是我的誓约者,我不会中意你。”

“可是……现在是我在占有你的身体……”

“占有我的身体又如何,我就要喜欢你?中意你?”兴登堡露出嫌恶的表情责骂道,“就算我不给你好脸色,你难道就会停止对我的占有吗?你不还是喜欢我吗,你这被欲望支配的下贱贱种!”

无法反驳……喜欢,非常喜欢,兴登堡美得无可挑剔,浑身上下我都喜欢的不得了,每一个角度都值得拍照收藏,实在无法产生恶感,瑞凤眼更是带着不怒自威的威仪,这就是长得美的特权吧。

对了,我回想起好久以前我与王珊珊的对话,她让我对她说我爱你,她说:“其实女人很复杂也很简单的,你打动过她,让她有安全感,就足够了。”

那时的我说不出口,说喜欢可以,而爱……太沉重了,不过既然王珊珊这么说,说不定确实有神奇的魔力,我现在想亲口说出来体验一下。

“我爱你。”

“……什么?”兴登堡明显一怔。

“我爱你。”

“……”兴登堡神情从吃惊往疑惑变化,最后变得恼怒,“大言不惭!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从此我们的生命会交织在一起,我们将相互承受对方生命的重量。”我毫不迟疑道。

“真是恶心,说的头头是道,但你其实根本不爱我,你只是喜欢我的脸,我的身体罢了。”兴登堡品味着食道内榨取的精华,味道普普通通,也根本没有代表着爱的酸甜味,心中不由得更加厌恶。

“那鸿图呢?他难道不是也喜欢着你的容貌吗?有什么不同?!”我知道,像她这样的女人,肯定有无数男人因为容貌而喜欢她,她对这样的男人也是见多了,厌烦了,但我不相信鸿图能是个例外,一个只看内在的男人。

“你也能和他比?不说别的,他长得比你帅,下面那根比你大,活也比你好,也比你有能力。”

“那你还给他戴绿帽子?”

“……”兴登堡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现在可不是在做爱,而是在进食,胯下这个人这点倒是和鸿图一样了,喜欢搞人心态,本来只想安静的榨取,结果一言一语怼上头了。

她懒得纠缠这一点:“我的皮囊是好看,然而我的内在是个自私又自利,不喜欢无聊又强欲的女人,一般人绝对是忍受不住我的。”

“但鸿图可以,其他人又怎么能配和他比,他是我的太阳,融化了寒冬的雪,温暖了我冷冻的心,他为了我能付出生命的代价,所以我也愿意为他献出自己的全部。”

呵,付出生命的代价那他现在怎么还活着?我知道这会可不能怂:“我也愿意为爱你付出生命的代价!”

原本玉容上有些戏谑表情的兴登堡瞬间又变回了冰冷:“生命?你只是冲动了,你并不爱我,你也不成熟,你只是喜欢我的皮囊而已。”

“不!我爱你,我愿意为你献出生命!”

魅魔沉默了一会儿,嘴角勾起一抹让人心寒的弧度:“本想放你一马,但你实在是不知好歹,愿意为我献出生命是吗?”

“你不是认为你在肏我吗?肏的再努力些吧,让我见识一下你的觉悟。”

听到兴登堡的指令,一道电流从我尾椎骨直通大脑,原本有些疲乏的腰部重新有劲,我埋头苦干,想再次内射了……对了!只有内射,将她体内隶属于鸿图的印记全都冲刷掉!只留下我的,她就是我的了!

抽插,抽插……

淫水四溅打湿了我的阴毛,肉棒鞭笞着她暖和的花径,脑海里已经被淫欲塞满。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脑袋都变得有些昏沉,嘴里不住喃喃的喊着:“我爱你……你是我的……”

但兴登堡却再也没有给我过任何回应,就这么高高在上的,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就像一座山岳,我做的一切都无法撼动她的表情分毫,她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

随着射精,我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虚弱了,生命都像是随着精液被我主动排出……

难道……我要死了?被兴登堡榨干身体,死在她的床榻上?原来她真的想要我的命!

我想要停止,但我的肉欲不想停,我的身体还想射,我的腰即使已经酸痛的不行,但无法停下,机械式的顶动。

我忽然发现自己的内心充满了遗憾……我不想死,还有好多事没有做……

我的呢喃终于停下,对于即将要夺取我生命的兴登堡,在我眼中依旧艳丽,我却没有了说爱她的勇气,就如她所说,我发现我确实并不爱她,只是单纯的喜欢她的样貌,我以为我会爱她的,她这样美丽,我要是一直看着她,就会爱上她,现在发现即使我的精血都要射光了,我好像也没有真正的爱上她,我排斥着为她献出生命这个结果。

那如果兴登堡爱我的话,我会爱上她吗?如果她充满深情的眼神看着我,我现在会心甘情愿的献上自己的生命吗?我不知道……可能会吧……

啊!对了,深情又熟悉的眼神……在弥留之际,我终于回忆起来了。

不经意间,我偶尔发现王珊珊会这样偷偷看着我……

原来是这样。

“我爱你”确实是三个有魔力的字眼,只是这三个字只对特定的女人起效,而从我嘴中说出的我爱你,原来只会对王珊珊有效。

对不起……珊珊……

————————

王珊珊趴在办公桌上百无聊赖的刷着手机,点开林深的头像又退出。

‘不是说好一个月左右吗?这都一个半月了,还没回来。这么多年兵算是白当了,这都吃不准。’王珊珊心中抱怨着。

她窜到莹莹的办公室。

“你老公今天有没有跟你说林深的事啊?”

莹莹摇摇头:“没有,他们都不在一支舰队了,他也得从别人那打听,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噢,记得昂。”

“记得记得~”

回到办公室的王珊珊背靠在门上,紧了紧心爱男人送的白色绒毛裙,好像这么做就能隔着无数公里感受到他的拥抱。

“啊啊~臭男人真是让人不省心,究竟还要让我等多久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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