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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无德指挥官的淫行 (9)作者:隔壁罗哥哥

[db:作者] 2025-06-26 14:48 长篇小说 1910 ℃

第九章

“我说,你主人是不是和指挥官上床了?”

演习的时候,三头龙偷感十足的问道。

“对……而且我有点理解你说的辛苦了。”我回忆了一下这十几天的经历,在碧蓝航线确实很忙,各种意义上面的忙,白天晚上都要出战,晚上如果不出战,指挥官就经常来给主人传递生命精华,一传就是好几个小时,属实辛苦,不过好在主人得到生命精华后会比正常休息更能补充力量,我也得益于主人良好的状态,各方面能力比以前更强了。

想不到这个人类真的能承受主人如此高强度的汲取,最近汲取了十几二十多次了,居然还生龙活虎。一般人进行一次可能就一命呜呼了,两次都很少,最多的想来就是以前铁血的那个喜欢主人的指挥官了吧,竟然硬挺到三次才死。

“话说你怎么知道的?”大家都是舰装,怎么就你八卦这么灵通?

三头龙道:“猜的,我主人昨天向逸仙抱怨说指挥官一星期没找她了,肯定是找到新欢了,俺一寻思好看的新欢不就剩你主人了吗?”

“很难否认,指挥官还真是个神奇的人类。”

“谁说不是呢。”

我发觉主人的心有了异样的变化,不再古井无波,并且变得柔软,作为她的舰装,我能明显感知到主人的情绪波动相比以前幅度更大,一切改变都是由于那个神奇的指挥官。

说真的,我认为鸿图指挥官和我的主人相当般配,经过了解后他确实是位充满传奇色彩的人物,作为他的利刃,完全不堕主人的威名,并且他身体状况看上去不错,只要能一直汲取鸿图的生命精华,主人也就不用再伤害其他人类。如果不是鸿图,我很难想象主人还能上哪找更符合心意的食物,啊不对,是配偶。

我知道主人是有办法进行真正的受孕仪式而不会丧失力量的,只是一旦使用了那个方法,主人将再无退路,她无法下定这个决心。

每次完成进食后,鸿图指挥官都会问一遍主人能不能进入她的子宫,主人总是稍一犹豫便拒绝。

“……不能。”

鸿图指挥官总是淡然的问一句:“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失去力量。”主人每次回答的也总会是这个理由。

但与主人心灵相通的我知道,主人在说谎,她真正的理由是:我既不配,也不想再哭泣。

储存在我系统内的资料告诉我,哭泣是一种宣泄,而导致哭泣的一般是伤心的心情,失去珍视的人或事物,遭遇背叛,未能达成期望,或感受到不被理解、孤独等都会致人伤心。

我明白,主人一直被困在回忆的迷宫中无法前行,每一次进食鸿图的生命精华,主人都会距离迷宫的出口更近一步,但是……在进食结束后,她总会返回到迷宫深处。

“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我不需要任何人也能活的很好!我不需要任何人……”进食结束后,我经常感受到主人内心忽然间的彷徨和无助,一旦出现柔软,主人就会在反复的这样说着,在一次次自我暗示后,内心重新变的生硬如铁。

由此,我好像更加了解了一些主人——她那样的大恶魔,在铁血的生活经历,对于“幸福”“爱情”之类的东西,实在是不信任得很。有多少人被她活活汲取致死?有多少人被她伤害?背负着这样的罪孽,还配得到幸福吗?

所以她习惯了孤独,习惯了一个人,如果忽然让她的生命出现另一个和她相关的灵魂,必须要达成契约,两个人生死不渝,我知道,主人是不会习惯,她内心的最深处厌恶着自己,不信任任何人,她绝对不会把自己的生死和情感托付在另外一人手上。

所以她不会进行真正的受孕仪式,她无法再承受失去的伤心和痛苦,她可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大恶魔,为他人而泣的恶魔算什么恶魔?向往幸福与爱才是对恶魔真正的酷刑。

可怜的主人……我要如何才能告诉她:正是因为她害怕伤心,才证明了她心中渴望有爱,没有在乎又如何能懂得伤心是什么心情?这是我的逻辑回路推导出来的,可惜,我无法告诉她,我只是一台不能说话的杀戮兵器而已。

……

那一夜之后,兴登堡对于鸿图的态度大为软化,虽然平时交流依然冰凉,但鸿图感觉这座冰山已然被自己融化,兴登堡三天两头便会要求进食,鸿图从善如流,一星期总有两三天和兴登堡抵死缠绵,不过不知是否由于兴登堡是魅魔的缘故,和她进行床事总是能获得更多的满足感,让鸿图相当的爽,然而魅魔也不是只有好处,兴登堡做爱时总是被动或主动的开启媚术,让鸿图抵抗不了半点,时常不小心就沦为她的玩物……

“噗嗤……噗嗤……”

看着白天高冷的兴登堡在胯下娇啼不已,一双大白美腿夹着自己的屁股促使肉根向内顶至更深,鸿图相当的满足,把这些高高在上的绝色仙女或妖女拉落至凡尘的爽感不管来几遍都是不会腻味的。

鸿图伸出粗舌放肆的舔着兴登堡这华美无缺的妖颜,就算拥有的女人再多,见到一等一的美貌,他还是想驻留欣赏,亵渎,作为一个男人,他当的很彻底。

冷酷的魅魔不以为意,反倒是洁白的藕臂抱住鸿图的后背,像在真正的做爱一般和他缠绵亲吻,或者说,在兴登堡的心中,多次进食鸿图的精液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已经异化成了做爱而不自知,她变的愿意和鸿图前戏,愿意和鸿图接吻,愿意鸿图对她的身体做更多“多余”的事情,甚至说她期待着鸿图能对她做这些多余事情,舔舐她的皮肤会让她欢愉,吸吮的她乳房她也欢愉,用口穴激活男人的雄根她更欢愉。

蠕动,摩擦,在性感的身体上摩擦,拥有媚术的兴登堡在床事上真的是尤物中的尤物,是祸国殃民的妖妃,一旦插入,就恨不得让鸡巴一直待在里面!鸿图有时候想射死在她的肚皮上真是一种幸福,虽然他知道这是魅魔在诱惑着自己,但谁叫这个女人如此艳美,让他忍不住沉溺在祸国殃民的美丽之中。

“…啊❤…啊❤…还不想射吗?”兴登堡爱抚着男人的后背,细长香舌时不时掠过他的耳廓。

“不想……”谁会愿意离开魅魔精美的淫穴,即使鸿图插入的只是她的食道,在此刻男人看来天下也没有比这更舒服的剑鞘了,甚至于让人无时无刻不想插入其中,要是射精了还怎么昂扬斗志的挺立在这美妙的蜜穴之中。

兴登堡看了一眼窗外天边的浮白,无奈的略带命令式的道:“那可不行,你该射了。”

原本还想固守松动的精关的鸿图听到魅魔的话后,椎骨一麻,精关直接失守开闸泄洪!

“啊!❤……射吧……射吧……很舒服吧射精❤❤,多射一些……”得到精液滋润的兴登堡妖颜愈加容光焕发,艳丽至极,品尝着体内绝世珍馐,瑞凤眼中透着无限的迷醉,享受精液带来的美好。

“……好没意思……”鸿图颤抖着射完浓精,沉默了一会儿,将头埋入兴登堡的胸口闷闷的来了一句。

兴登堡爱抚着男人的碎发,为了安慰他,主动挺胸将胸前的丰满塞入鸿图口中,向来残暴冷酷的恶魔眼中显露着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绪:“别不高兴了,天都快亮了,睡吧。”

“还不想睡呢,”鸿图一手玩弄着冷艳魅魔的高耸雪峰,一边问,“这么久了,我感觉兴登堡你和碧蓝航线,和我好像还有一些距离感在呢。”

“……什么意思?”兴登堡眼光闪动。

“唔……你还没有把这里当家呢。”鸿图口含蓓蕾呜咽道,“把碧蓝航线当成你的家吧,一起和我做这里的主人。”

‘呵!一边占着我便宜一边说这种话真是没有说服力呢……’不过她最终没有否认。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快睡吧~”魅魔的声音好像有一股魔力,在她如低琴般嗓音的劝慰下,鸿图吮吸着挺立的蓓蕾不知不觉中沉沉闭上了眼。

兴登堡低头看着怀中的男人,她清楚的明白鸿图的渴望,但她害怕,她怎么能为讨男人欢心献出自己的立命之本?如果这么做了她还是她吗?她还能有价值吗?而且除了这张容颜和强悍的力量,她还能有什么吸引鸿图呢?

兴登堡是有一个办法可以不丧失力量的情况下让男人破她身子,只是……

回忆着自己在铁血的遭遇,她面露冷笑,她品尝了太多失望,学会最深刻的道理便是别对他人抱有希望,这是最善待自己的方法,不然,就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她知道那些指挥官并不都是对她充满恶意,有些确实是好人,但他们终究会为了保全自身,而对她不管不顾,只要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

再加上鸿图身边众美环绕,她对自身的容貌虽有自信,但……思虑到此处,冷艳魅魔赶紧摇了摇头。

自己刚才都在想些什么?!居然真的在认真考虑献身给鸿图的可能性?她一直都是一个人,根本不是没了鸿图不行,鸿图只是在众多食物中相对比较活好,持久,美味,量大,取之不尽而已,食物的需求根本没必要真的满足,吊着他就可以了。(我:主人,你都抛开事实不谈了还能说啥呢……骗骗我没什么,反正我是得多少能量出多少力,你自己要真的信了就好了。)

……

8月27日中午。

鸿图取完餐随便挑了个座位开始就餐。

“Honey~”

未见人影先闻其声。

鸿图鹰眼一抬,活泼开朗的淡紫发少女快步走到他左手边坐下。

“新泽西,想不到这个点你才吃饭。”现在时间已经一点多钟,一般人员都已经就餐结束了。

新泽西短叹一声,随即振作道:“都怪你让我当旗舰,需要我操心的事情老多了,不过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啦。”

“能者多劳嘛,我知道你有这本事的!”鸿图印象中新泽西以前在军校的时候可是个高材生,并且也有管理军港的经验,水平和武藏不相上下,让她来替代自己当碧蓝航线的指挥官也是没问题的。

“啊,契约者,原来你也现在才进餐啊。”一道冷淡的声音从右侧响起。

鸿图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他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兴登堡的声音,如果是在床头听到她的声音那很开心,但现在这状况…呃……有一种来者不善的预感。

兴登堡没有过问,直接坐到鸿图右侧,现在他左右皆有绝色美人相伴,自己却忍不住正襟危坐,开始物理意义上的汗流浃背了。

最让他难蚌的是原本冷漠的兴登堡在打招呼的时候出奇的语气中有了温度,而一贯活泼随性的新泽西,在兴登堡无视她坐下后开始沉默不语。

兴登堡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也理不清头绪,明明只是食物的鸿图在和别的女人有说有笑,自己心中会升起一股明显不爽的感觉,想过去赶快打断他们间友好的氛围,当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坐下了。又或者,她内心有一种想法想要确认,不由自主的引导了自己的行为。

魅魔美眸斜视,偷偷打量着鸿图隔壁的新泽西——倒是有几分姿色,不过美则美矣,鸿图至于突然这么紧张吗?

‘对我怎么就一点都不迁就呢?以前又是威胁又是调戏的,新泽西往旁边一坐就变得跟鹌鹑一样……’

兴登堡有些吃味的想,她并不清楚鸿图变鹌鹑并不是单单因为新泽西,恰恰是因为两个女人都在一桌与自己共餐,打破了港区的潜规则,鸿图心虚的要命,别人在欣赏两个绝色美女同框的美景,只有他如坐针毡,什么姿势都不对。

新泽西也在暗中观察:‘这女人怎么回事?明明我已经先坐到鸿图旁边的,还硬凑上来是想做什么?’

两女忽的对视一眼,似有电光一闪而过,而鸿图就在修罗场的最中心……

“这位舰船是……兴登堡女士吧?”新泽西露出和熙的笑容,“不知你还有没有印象,我再郑重的介绍一下我自己吧,我是白鹰所属战列舰,碧蓝航线第五舰队的旗舰,鸿图指挥官的青.梅,新泽西~”

兴登堡眼神平静,用纯澈的嗓音回应道:“能被新泽西女士记住我很荣幸,我是铁血所属重巡,碧蓝航线第八舰队舰船,契约者的直.属.舰.船,兴登堡。”

新泽西嘴角一撇,目光盯着盘中的浓汤,无意识的用汤勺搅拌着:“噢,是吗?不知兴登堡在Honey手下工作体验如何呢?”

鸿图已经没办法正常进餐了,抬头看向天花板,兴登堡则目视前方,淡笑道:“契约者对我相当友善哟,我犯错过不少次呢,都原谅并鼓励了我。”

‘不……不对吧姐?我记得当时找你聊这事你还把我捆绑play了……’鸿图忍不住看向兴登堡,魅魔正也在看着自己,确认过眼神,我遇上威胁的人,鸿图嘴唇颤抖了一下,最终选择闭上了嘴。

“鸿图指挥官原来如此温柔,新伙伴能融入的这么好我也很开心。”

鸿图偷偷瞄了一眼新泽西,由于侧发的发梢遮挡住了少女的面容,他无法看清新泽西的表情。

鸿图作为语言学大师,深谙说话的艺术,两人看似句句和对方说话,实际句句都在和自己直接对话,各种话里有话,怪异得就像死水里无中生有的一圈圈波澜,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两个这么会阴阳怪气呢?

自家臭男人和这魅魔没其他关系就有鬼了!之前自己还在她面前给鸿图种了两个草莓宣誓主权,现在重新碰到发现好像被偷家了……

新泽西越想越气,鸿图看着青梅把勺子越捏越紧,有一种新泽西的手是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幻视感,有点不敢呼吸。

“啊!嘶……”

鸿图浑身僵硬,不小心碰到了午餐的铁盘,由于他点的是铁板牛肉,底下的铁板温度还相当高,把手指给烫着了。

男人的轻吸声瞬间吸引了二人的目光。

“Honey!”

“鸿图!”

两人中一人抬起他的手腕,另一人捏住他的指尖,同时向自己的方向掰扯。

“诶诶诶!”鸿图赶紧收回手,慢一步他的手指就要被折断了。

两女注意到了盲点,依旧一人一手紧紧抓住鸿图的手腕,新泽西关切道:“亲爱的,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我给你用创口贴敷着。”

‘等等……且不说仅仅烫一下需不需要用创口贴,你个舰船随身带创口贴是怎么回事?’鸿图看着新泽西真的从外套口袋里撕出一片创口贴,整个人都惊了。

兴登堡直接绝杀:“创口贴有什么用?这种情况沾沾水就行了。”她伸长脖颈,在新泽西瞳孔地震中探出足有十多厘米长的美人细舌一圈又一圈缠绕住鸿图的手指,接着整根含入口中……如此娴熟的舔舌功夫……只能说鸿图功不可没。

‘完了……’

鸿图头已经不知该往哪看了,感受着手指传来阵阵温热的瘙痒,他心中冰凉一片。

“哼……哼……”看着兴登堡仿佛品尝着珍馐般的表情和挑衅的眼神,新泽西表情僵硬,“被水沾湿烫伤的地方可是会起水泡的,你会让Honey更加难受的!”

‘其实已经好了……’

毕竟鸿图的恢复能力极其逆天,被子弹射都不怕,还怕烫伤?但他决定尽量一碗水端平,不拆新泽西的台。

为了阻止修罗场继续乱战下去,鸿图轻声道:“只是小伤而已,不搭嘎的,你们不用紧张。”

“紧张?!”新泽西嚅嗫道,“我是见兴登堡表现的非常紧张,来不及细看,以为你伤势可能比较重才这样的。”

谁知兴登堡借驴下坡,连连点头道:“我听到鸿图吃痛,一时慌了心神,才表现的特别慌张,毕竟你可是我最.重.要的契约者呀,港区所有人都依仗你,可不能出事。”

‘我擦……像正常人说话的兴登堡真的好不习惯!’鸿图彻底麻了,但你别在这时候给我上强度啊!

“!!”新泽西听后润唇下银牙紧咬,胸前两团高耸的山峦剧烈起伏,彻底绷不住了,奇耻大辱啊!自己完全被兴登堡怼的哑口无言,连自己甩给她的锅都被她完美接下改造成射向自己的子弹……

她又想到鸿图竟都没帮自己说过话,她不由得把气撒在鸿图身上,原本担忧的心情变成了:去死吧!鸿图!

新泽西一拍桌面站起身:“我没胃口了!我要走了!”

“诶!你基本没吃呀……”鸿图想要阻拦,但新泽西走的飞快,他知道少女这是在逼他做选择题呢,要是还在乎她就得赶紧追上去。

他没有太多犹豫的空间,转头看了眼得意的兴登堡,无奈站起身快步跟上新泽西,只留下了脸色剧变的兴登堡。不管怎么说新泽西都是他正牌老婆,他别无选择,于情于理都应该追上去。

两人一路拉拉扯扯来到食堂的侧面。

”说!你和那偷腥猫怎么回事?!”新泽西揪着鸿图的衣领将他抵到墙上。

“偷腥猫是什么鬼?”

“呵……女人分为两种,一种是青梅,而另一种就是偷腥猫!!”新泽西大怒,“Honey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卿卿我我,我都睁一眼闭一眼了,这兴登堡才来几天啊?!”

“还……还好吧,四舍五入这不也三个月了……”

“什么意思?三个月就一定要发生点什么吗?”

“怎么会!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给我仔细说说,那女人和你究竟怎么回事?上床了?”

“嗯……但不是你想的那样!”鸿图见新泽西又举起粉拳,迅速抱头蹲防。

“Honey相当坦诚啊,”新泽西想到兴登堡刚才的态度,额前青筋直跳,不过终究还是舍不得真打,重新拉起鸿图,“你倒是给我说说哪样?”

鸿图擦了擦冷汗:“首先是我馋她身子,但……”他将魅魔的特性一五一十的告诉新泽西。

“你贪图她美色我倒是稍微可以理解,确实是你能干出的事,”新泽西揉着拳头冷笑,“但那臭女人是魅魔又怎么样?仗着要补充能量就光明正大睡我男人?!男人这么多她怎么不去睡别人?还不是馋你身子!(听到这鸿图擦了擦冷汗)”

紧接着她双手挤胸,学起刚刚兴登堡说话时姿态和语气:“喔~~我听到契约者吃痛,一时慌了心神,所以才表现的特别慌张,毕竟你可是我最.重.要的指挥官呀~~”

模仿完毕新泽西再次一把揪住鸿图的衣领,把男人帅脸拉到自己面前怒道:“你听听,你听听!区区一个重巡,能说会道了不起啊?我一个战列舰都没她那么能装!”

‘emmmmm……虽然但是这和你们之间的舰船种类有关系吗?’

“别难为他了,毕竟我只是一只偷腥猫嘛~”兴登堡的声音忽然飘来。

两人齐齐看向兴登堡,尴尬……估计这魅魔在旁边听半天了。

刚才还在和鸿图拉拉扯扯的新泽西,此刻却梗着脖子道:“我怎么可能逼我亲爱的Honey呢,我是想问清楚前因后果,才好支持他去征服那些装腔作势的妖艳贱……唔唔……”

话没说完就被鸿图捂住了小嘴,姑奶奶你可少说两句吧!太不优雅了,随性活泼的人设都快崩完了!

不过这话偏偏倒有点真意,不是面对情敌强行装。

在碧蓝航线的世界,舰船们全部参军,有副业的不多,生活范围狭窄的她们实际上对伴侣的选择面也是狭窄的,而优质的男人获得多个舰船的青睐完全是可以理解的。鸿图在外面沾花惹草他的女人们早已习以为常,从来没说过要他二选一之类的话。

新泽西向鸿图抱怨一方面是因为女人天然的醋意发作,心情不爽,另一方面是说不过兴登堡,不爽程度超级加倍,而不是认为他睡兴登堡不行。

她真正在意的是在鸿图心中的位置。

刚刚她提前离场,要是鸿图不追,那就真完了。鸿图追上去了,那就是在两个女人中他终究是选择了自己,刚才一通抱怨新泽西内心深处其实乐着呢,谅你能说会道又如何,我要是生气鸿图还是会听我的。

现在新泽西有了心理优势反而表示支持鸿图,既体现自己的“大度”,又无形中高了对方一头——我可是他背后的女人,你只是个他要征服的女人,差不多是就算你进门了也只能伏低做小的大妇心态。

而兴登堡之所以追过来是因为刚刚鸿图竟都没向她解释,只给了她一个眼神就抛下她去追新泽西了,这是什么意思?现实对于她来说堪称无情,满心委屈,没多想便跟了上去,想找鸿图问个清楚,至于怎么问,她还没想好……

新泽西不再挣扎,鸿图观察了一下,轻轻松开手。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新泽西反手拍了拍鸿图胸口,命令道:“今晚你给我过来!”她要是吃饭的时候没遇上鸿图,也打算电话跟他说的,结果和兴登堡一通明争暗斗下来差点把正事忘了。不过既然兴登堡又上来缠住自己男人,肯定和自己想的是同一件事,那自己就在魅魔面前让鸿图来侍寝,让这妖艳贱货断了念想。

鸿图瞄了一眼兴登堡,见魅魔神态漠然,看不出喜怒,但他知道要是敢犹豫新泽西肯定叫他好看,马上答应道:“来,今晚来。”

他心中暗叹:好难啊……要是系统有分身的技能就好了,现在女人太多后宫起火概率直线上升了。

此时兴登堡终于开口,平淡道:“我想和契约者稍微聊几句,能否请新泽西女士回避一二?”

新泽西当前心情大好,恢复了随性,微微颔首:“没问题,不过我家男人喜欢口上花花,兴登堡请勿跟他计较。若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我代他陪个不是。”

兴登堡强忍翻白眼的冲动:‘你明明知道我和鸿图已经上过床了,说这句话的意思是鸿图只是和我随便玩玩?想要凸显自己处于正位的优势吗?!’

她最终没有质问,直觉告诉自己,一旦这样问了,自己就彻底输了。

“契约者为人正直,并没有在我这里口上花花”兴登堡淡淡道:“可能他待人接物因人而异,或许有人喜爱被他调戏,乐在其中吧。”

‘哼嗯~~~还护着我男人呢?’新泽西转头对着鸿图挤眉弄眼,她不需要说话鸿图就领会了她的意思,一脸懵逼:‘没……没有调戏过吗?兴登堡这么高冷,可能自己确实没有吧……’

新泽西微笑道:“Honey竟不会和你嬉笑打闹,那我真替你可惜,可能他还和你不太熟吧,嚯嚯~”

“!”兴登堡脸色变得难看。

新泽西大爽,总算扳回一城,她转身理了理鸿图的衣领让它重新笔挺,道:“不聊了,我可忙了,毕竟要在晚上前把事情处理完呢,你说对吧,Honey~”

“啊…嗯…”

目送走新泽西,兴登堡被最后刺了一句,妖颜少许僵硬,接着又变成了怒目横眉,全冲着鸿图来了,戬指道:“你怎么老是维护那女人?!”

“???”鸿图满脸无辜:“你…我…这!她…不是!我都没怎么说话呢,哪有帮她。”他知道不能让魅魔肆意发散思维,赶紧上前一把抓住兴登堡的手打断她接下去的施法。

兴登堡本来还想怒斥些什么,但鸿图这么一搅,后半截话全吞了回去,变成了:“放、放手!不要在这里动手动脚!”

鸿图不但没放手,反而又拉了一下:“那不在这里,在别的地方就可以动手动脚了吗?”

兴登堡明明比这个花心男人更强,却还是一头栽倒在鸿图身上,她又很快反应,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怒道:“你就会欺负我,对新泽西怎么就跟怂包一样!”

“因为她是我妻子,而你不是。”

兴登堡瞬间安静下来。

两人近身相对,鸿图只是握着她的皓腕,兴登堡按着他的胸膛,双方都没有其他动作,但氛围却忽然变了,旖旎难言。

魅魔又怎会猜不到新泽西的身份,只是刚刚被她忽略了,只需稍微一想,就能明白,但对于自己来说,好像有些残酷。

“所以……我只是个和你没有什么关系的女人,得不到你任何一点偏爱是吗?”兴登堡没来由的感到委屈,虽然只是个食物……但还挺会惹人生气的。

“当然不是……”鸿图想要解释,然而兴登堡听到鸿图的否认脸色一变,她回忆起方才鸿图甩下她追逐新泽西的场景,不由一掌推开男人,气急道:“当然是这样!你抛下我去追新泽西,对我来说这就是现实!”

说完,兴登堡转身快步离开。

“我没有这意思……”

“你有!并且这样做了!”

“真没有!”

“有!”

“没有……”

“就有!”

“就是有!就是有!”兴登堡越想越气,忍不住强调好几遍。

注意到鸿图在后面追赶,她展开恶魔蝠翼,一飞冲天。

鸿图呆呆的看着飞远的兴登堡,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过——这么小的翅膀也能飞?

——————————

发生这等事,我知道我十有八九又得跟着饿肚子了,第二天,鸿图指挥官尝试联系主人,然而主人对他发送的电话与短信完全无视,夜晚,他敲响主人住所的房门,主人也没有为他打开。

“为他人而犹豫的我果然还是太愚蠢,不管多少次还不知吸取教训。”主人冷淡的笑着,眼里的光却黯淡了,神色逐渐萎顿。

对于主人,没有人能比他们的武器更了解了。主人的偏激我是完全能理解的,她太没有安全感,鸿图指挥官的选择让主人再次认为自己是被放弃的那一方……但……唉……能驭万物而不能驭一心,渴望被爱的主人,确实不是个合格的恶魔,而渴望被爱又不自知更是将主人推向深渊。

……

时间一天天过去,兴登堡还是鸿图直属舰队的舰船,两人低头不见抬头见,兴登堡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对鸿图变得更加冰冷,当她察觉到鸿图想要说多余的话,做亲密的事,便先一步离开,或当做没有听见。鸿图无奈于兴登堡的态度事出有因,他又有什么办法呢?他能不选新泽西吗?不管让他重新选择多少次,他都会选择新泽西,被他放弃掉的兴登堡对他不满当然理解。但他又期望兴登堡能理解自己的苦衷,虽然不现实,毕竟这女人从和他认识开始就表现相当自我为中心,性格又偏激,也就之前几个星期偶尔在床上的时候在自己这里作出一副小女子姿态,现在在气头上对自己的态度可以说差到极点,并不是打骂他才是态度差,彻底无视他才是真的态度差,打骂好歹两人还有交流,有交流就有回转余地,无视则是拒绝一切交流,自然没有办法找到机会修改关系。

十天过去,9月6号。

鸿图收到了兴登堡的短信,内容只有两个字:饿了。

‘心中还算有我。’

鸿图之前要求兴登堡尽量别再去找别的人榨精了,现在她饿了十天都没有进食,可见挺重视与他的承诺的,这十天可是偶有战事,兴登堡出击过好几次,能忍到现在才想进食,一方面可见其性格之倔强,另一方面是真的憋不下去了。

当夜,鸿图买了一束鲜花,一盒糕点来到了兴登堡家里,他敲了敲门,没有反应,尝试着扭动门把,门开了。

‘呵……这女人。’

鸿图哑然失笑,魅魔也太小女人了,通过这种方式表达自己还在不满。

鸿图推开门走进兴登堡的卧室,魅魔穿着浴袍毫无形象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身上冒着氤氲水汽,鬓角发梢少许黏连,貌似洗完澡不久。

见兴登堡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鸿图径直走到床边,将鲜花摆放至柜子上:“我给你带了花和一些你爱吃的甜食。”

兴登堡怔怔的望着天花板,没有回话,鸿图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怎么不说话呢?太饿了吗?”

“……快开始吧,射完你就回去。”兴登堡终于有了反应,只是唇瓣动了动,身子依旧直直的躺着。

听到兴登堡近乎命令式的语气,鸿图心下不满,坐到兴登堡的床头,将魅魔的身体搂到怀里,一手爱抚着她润白的玉柱,一手伸进浴衣里搓揉着胸前的丰满……

兴登堡别过头,略微挣扎道:“别这样……又做多余的事情,你射给我就结束了,不要浪费时间……”

“多余的事情?浪费时间吗?”鸿图语气明显不爽,抚摸着大腿的手开始向上方的三角区探索,在郁郁葱葱的芳草中精准按到了魅魔的私处,“摸你,吻你,揉你,舔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这么做吗?现在怎么又变成多余的事情了?”

“嗯唔❤~”一被挑逗,魅魔不自觉的撅起翘臀,多日没有被鸿图滋润的贪婪蜜穴很快泛出汁水,兴登堡无奈的呜咽着,她现在很讨厌这个毫无节制的身体,怎么男人稍微挑拨就开始不争气的迎合!

兴登堡湛白的脸变得通红,她敏感的注意到鸿图逗弄她蜜穴的手指越来越粗暴,羞怒道:“我,我还没发难…怎么……现在反而你开始不高兴了?”

“因为我不爽啊。”

“不…要……你又不爽些什么?”

鸿图一手逗弄着兴登堡雪峰上的蓓蕾,一手挤按着穴上早早勃起的蚌珠:“需要的时候就喊我过来让我射给你,不需要的时候就怎么也寻找不到你……是不是很过分?”

“哈…啊……嗯啊啊❤……”兴登堡娇喘的声音越来越急促,鸿图手指揉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别……不要……我不想……”鸿图进攻愈发凶猛,兴登堡“呜咿”一声,腿根一夹,穴口溅出一道水线,被鸿图捏弄到了高潮。

然而高潮不是结束,鸿图依旧在按压搓揉千方百计继续玩弄兴登堡的露珠:“兴登堡的阴蒂真是敏感呢,才一分钟不到就去了。”

“真别继续了……快停!我已经高潮了……”

鸿图含住兴登堡晶莹的耳垂,舌头旋转撮吸:“真的希望我停下的话……就反抗的激烈一些啊,你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

“你不希望我停的吧?你喜欢被我轻薄的吧?喜欢的话接受不就好了吗?”

“契约者好狡猾……等下……等下!……呜!”兴登堡凤仙花般鲜红的瞳孔瞬间紧缩,腰腹连挺,又一道水箭射出,再次达到了高潮,多时没有被男人滋润,身体竟如此的……

鸿图终于松开被开发至虚弱的蚌珠,嘴巴含住冷艳魅魔高耸雪峰上的鲜红蓓蕾,双手自由的爱抚兴登堡全身。

舌头沿着双乳不断向下,舔过腹肉与肚脐,分开笔直修长的玉腿,将胯间神秘的芳溪桃源展露出来。

鸿图两根大拇指将玉户分开至极限,兴登堡穴口与内部食道的腔肉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出来:“不管怎么看,里面都相当漂亮呢。”

兴登堡回过神,立即夹紧大腿,双手抵住鸿图的头顶,羞耻无比的道:“你别看!不要剥开!”

鸿图反问道:“为什么?有什么不行的,我以前也没少看吧?都不知道进去过几次了,今天怎么突然纯情起来了?”

说完,鸿图顶着兴登堡的双手一口将美穴整个含住!

魅魔玉手抓住鸿图的头发抽搐般紧了一紧,随即浑身瘫软。粗舌分开两片柔嫩的蝶翼,重重的点在凸起的小肉粒之上,引发了滚滚春潮,汩汩流出的蜜汁带走了她浑身的力气,嘤嘤轻喘的美人比花更娇。

男人舌头顺着兴登堡腿间的缝隙与沟壑上下来回舔动,舌尖对着柔嫩的肉蒂儿左右挑逗一番,又将它向着肌肤内里顶入进去,逗得冷艳魅魔难耐地不停挣扎扭动着腰肢,偏偏又似在加力迎合,兴登堡两片如蝶翼般的蚌肉是鸿图见过的阴唇形状中是最具美感的,他将两片花唇分别含入嘴中吸嘬,他知道这招魅魔向来极爱。

“不要!一开始就这样……太犯规了❤!❤啊❤!!”

果然,兴登堡当即娇躯颤抖不已,不但大股大股的花汁如同潺潺溪水流出,高潮的失禁连带着尿液也从上方挥洒出来,两片花肉亦像是蝴蝶振翅在鸿图口舌舔舐之下不停地开开合合。

兴登堡艳躯酸软无力,急促的呼吸都难以填平身躯对于空气的需求。

‘……好丢人…居然被他给舔尿出来了……’

鸿图说的没错,自己的身体竟是如此下贱,明明自己拥有将这男人搓扁揉圆的力量,却主动顺从于身为雌性的快感,以至于对他的侵犯不但不抵抗,反而相当迎合,这些都是以前不曾发生过的事情,为什么偏偏是他,偏偏遇到他就不一样了?

等到鸿图顺着肉缝重重一舔,舌尖再划过敏感的会阴,分开丰腴的臀肉点中后庭穴,扫刮着细密的褶皱,兴登堡更是如同中箭的天鹅一般,发出如泣如诉的媚吟!

只觉下身传来的电流将全身都麻得酥酥的,状态飘飘欲仙,仿佛只有男人舌尖触及的那一点才是灵魂飘归之所,尽显弱不胜衣,无力抵抗的娇态。

鸿图不停地用舌头从幽谷舔到后庭,时不时还用嘴紧紧吸住,将魅魔胯间两处妙穴都伺候得周到。

“……!!”

兴登堡银牙紧咬丰润的下唇,控制住自己淫荡的呻吟,然而艳躯一抖,又是泄了一回!魅魔蜷缩着娇躯,看上去柔弱无比,鸿图心下略有触动,将兴登堡揽入怀中,肉棒抵住她的穴口不断上下摩擦:“兴登堡,我喜欢你,把你身子全都交于我吧!”

兴登堡半阖着瑞凤眼,檀口不断吐着麝香,毫不犹豫的拒绝道:“不要……”

“……”鸿图脸色僵硬,没有一丝犹豫,下身用力一顶,通体火烫的巨型肉棒破关而入,一枪直贯粘稠湿泞的食道。膨胀硕大的龟头,狰狞缠绕的血管摩擦着兴登堡凹凸有致的腔壁,一下子插到离兴登堡敏感点最接近的位置!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鸿图早已知晓兴登堡的食道实际上是不能感知快感的,他也知道兴登堡和他做爱时的快感并不是假的,稍一推断便知是自己的肉棒隔着一层软肉捅到魅魔的好球区了,他摸清了兴登堡各个敏感点的位置,刚一插入,兴登堡便抑制不住地尖声高叫。

“为什么不愿意给我?我知道的,我知道你心中是喜欢我的……就算你失去战力也没关系,我会养你的…”

鸿图通过系统知道兴登堡对他的好感度已经到达了90,绝对是百分之百的倾心于他,但为什么还是不愿意献出她的子宫?鸿图一时想不明白,只得耸动着腰杆,将肉棒密频地在食道之中狠狠抽送,一边从后抓住兴登堡一对悬吊的硕乳揉搓挤压,嘴唇雨点一般亲吻啃咬着光洁的玉背,一切的动作都反应出他对兴登堡强烈的占有欲。

“嗯……真是…狡猾的男人,嘴上说着…喜欢我…唔……但除了我需要进食的时候……有一次你主动过来吗?”兴登堡感受着鸿图无边的欲望,那股雄性的气息将她从重重包裹,而粗大的肉根一次次地深入体内,将她从内到外尽数地占有……即便如此,她嘴角还是露出不屑中带着嘲讽的笑容,责怪着男人对她的虚情假意。

体内泥泞不堪的阴道不住收紧又放开,细密的肉芽像是一张张小嘴想要捕捉些什么,但什么也没有,只能不断空转。这具强悍的恶魔之躯伺候起男人是这么的令人快爽,兴登堡在战场有多残暴,在床上就有多温顺,他肌肉结实的小腹高频地撞击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峰之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显示着男人冲刺的雄浑力道,肉棒的侵入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即使不在阴道,不断受刺激的花心依旧汩汩倾泻着爱欲的蜜汁。

“狡猾?!”鸿图气极反笑,下体侵犯的更加用力,“我能有你狡猾吗?你除了进食的时候,心情好点的时候理我一下,平时有一次是因为其他原因找我上床的吗?实际上我才是满足你欲望的工具吧?”

鸿图用他那粗硬大屌在魅魔腔道中横冲直撞,用蛮力发泄被兴登堡长时间无视的憋闷,享受着美人狭窄的食道。

肉棒即使隔着一层软肉都记记撞在兴登堡娇嫩的花心上,快要把她的魂魄撞散了,每次插入,让她美得说不出话,却又感觉好像还差些许,让自己无法真正登临极乐。

“……你…我…啊!…”兴登堡逐渐语无伦次,香舌爽的打颤,“我给你…时间和你的相好们混呀……我就是一只偷腥猫,也配吗?……”

鸿图急速收腰,将涨成紫红的浑圆龟球抵住兴登堡微微翕张的优美菊口,不由分说一杆入洞,肏的魅魔柳腰狂扭,接着便是狂风骤雨般的肉棒肆虐!

“你是我的女人!你也是我的女人!你的身子不给我还能给谁?我不允许!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鸿图完全沉浸在兴登堡的魅惑光环下已经彻底癫狂。

“啊……哈……”兴登堡口含哭腔,不知是爽到愉悦还是悲伤,“事到如今……还想要我变成你的女人吗?太贪心了!”

“难道你还期待着我说出‘最爱契约者了!’这种肉麻的话吗?”兴登堡哀婉道,“不可能!你的爱是有条件的,我要的你给不了我……”

“哈?!真的很像魅魔的作风呢,用你的骚劲勾引男人无条件付出就是你的生存之道吧?!”

鸿图红着眼,“你不就是怪我那天没有留下来陪你吗?不管选多少次,我都会离开,因为她是我的妻子,你是外人!”

“这就是答案,我亲口说出来了,你满意了吗?”

兴登堡听到鸿图的直言浑身震颤,失去了全部力气和指望,整个人像是染上了一层灰色,任由菊肠肛道接受着鸿图充满兽欲的强劲冲刺。

男人口舌不断舔舐她妖艳的粉面与胴体,里里外外玷污着冷艳魅魔,一次次的将她送上充满淫悦的羞耻高潮,让她魔鬼性感的丰美身躯不停……不停……不停抖动抽搐,在淫靡快感的波峰之下和无助的哀痛之中忘我悲鸣,只有这样,他才有一丝得到的幻觉。

从傍晚到深夜,从深夜到凌晨,鸿图肏遍了兴登堡身上每一处肉洞,在她体内体外撒满充满兽欲的种子,各种意义上将魅魔喂了个全饱。

即便如此,回过神来的鸿图明白自己表现非常失败和失策——自己完全没有征服兴登堡,只是重复着以前的行为,一遍又一遍使用她的肉体,然后在食道射精而已,没有一点改变,他们肉体负距离的接触,心却难以接近。

望着兴登堡背对着他的娇躯,鸿图神情复杂,他好像开始有些理解为何兴登堡无法下定决心将身心交付于他。

他本以为兴登堡是吃他妻子们的醋,所以不愿,仔细分析一下应该并不是,最直观的一点便是经过系统认证,兴登堡的好感度不是假的,90点好感度即使没有到达顶点,也和至死不渝的爱相差不远了,不可能会因为吃醋而放弃自己的向往。

昨夜兴登堡表现的相当被动,和往昔有些古灵精怪的床上作风完全不同,再结合性交就会丧失力量的特性……谁能想到手段残暴,脾气变幻莫测的兴登堡有可能是个在爱人面前缺乏安全感,甚至有些自卑的女人?

他本以为兴登堡的性格底色更接近镇海,都属于相当骄傲的女人,只是镇海把骄傲隐藏在温婉之下,兴登堡则直接将傲慢写在脸上。镇海的骄傲源自她的智慧,即使没有力量,她相信自己依旧能呼风唤雨,兴登堡的骄傲来自于她的力量,如果失去力量,她没有自信自己能吸引他人,兴登堡的骄傲更像是保护色,掩盖自己的不安全感,特别是骄傲的久了,连本心都骗了过去,但她这份不安全感在对待自己的时候表现的尤其明显,因为她说不定真的考虑过失去力量的可能性。

鸿图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兴登堡的人生经历塑造了她的三观,兴登堡没有自信失去力量的自己能继续吸引鸿图,她没有自信除了美貌和力量以外鸿图还能喜欢她什么,环绕在男人身边的尽是有力量有颜值的舰船,如果自己仅剩颜值,那迟早会被边缘化的,另一方面她虽然有办法保存力量,但她又期望着鸿图能不仅仅因为这两点而喜欢她。

然而矛盾的她又不相信鸿图的承诺,认为一无所有的自己终将被他背叛,她太怕拒绝和失望,除了进食以外她也找不到其他不会被鸿图拒绝的私下见面的理由。

昨夜兴登堡所有话语的潜台词一直在向鸿图寻求着保证,就像逼爱人发誓的小女人一般,即使是口头的保证能巩固她的安全感,只是鸿图被她的媚惑勾引的太上头了,满脑子除了肏穴还是肏穴。

不得不说鸿图现在射完精后思维就是敏捷,然而自己已经对兴登堡说了过分的话,她本就多疑的心思更加固执的相信自己终将孤身独立于世。

“兴登堡?”

没反应,不知是没睡醒还是不想搭理他。

“魅魔?”

“偷腥猫?”

恶魔长尾尖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向鸿图的脸颊,将他抽的人仰马翻。

……

过了一天,第八舰队出击前,鸿图看见那位发红如血的恶魔依照军令出现在他的舰队里。

‘想不到……她还愿意过来。’

自己既做了伤害她的事,也说了伤害她的话,如此我行我素的兴登堡仍然愿意回到他的第八舰队,不知是对胜利的渴望,还是对他的依恋……

魅魔撇了鸿图一眼,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待鸿图走过她身侧时,沉默的跟在男人身后,一起出发。鸿图注意到她捏紧的拳头,不知道兴登堡此刻勉力压抑着内心什么样的情绪发酵。

但不论如何,至少如今,她还愿意和他生死相随,同去同归。

……

两人的关系好像恢复到了从前,鸿图有规律的给兴登堡进食,兴登堡也不再闹脾气,乖乖接受鸿图的投喂,一切都是如常,只是鸿图知道,在兴登堡的内心,有些东西永远留在了那一夜。

两人肉体缠绵在一起,眼神却没有了交流,鸿图看着她如凤仙花猩红的瑞凤眸,什么都无法感知到,里面空洞,深不见底。

‘你到底在想什么?’

————————

9月27号,塞壬发动了一场颇具规模的进攻。

战火纷飞的大海上,波涛在炮火的轰鸣中更加汹涌澎湃。海面上,无数巨大战舰的残骸散落,形成了一幅悲壮的战争画卷。

兴登堡驱使着近百米长的红黑巨兽纵横战场,深入塞壬军阵腹地。

鏖战近一小时,有的战舰残骸半沉于漆黑的海水中,舰身断裂,歪斜地指向天空,有的战舰则完全倾覆,巨大的身躯只露出部分残片,燃烧的铁皮在海浪的拍打下发出沉闷的声响。

在这些残骸周围,漂浮着密密麻麻的碎片——扭曲的铁板、燃烧的燃油、散落的武器弹药……它们随着海浪起伏,诉说着方才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兴登堡的舰装巨兽有一定程度的飞行能力,并且在海上的行驶速度一点不慢,加上充足的火力,即使周围满是敌军,依然游刃有余。

只是人力终有尽,兴登堡再强也只有一个人。

她没有听从鸿图的命令固守阵线,反而冲入敌阵大杀四方,现在消耗甚大,情况变得不妙。

远处,海平线上黑烟蔽日,伴随着轰鸣的破浪声,更多的战舰正缓缓压来,逼近兴登堡。其中还有执行者的身影,远处的天空被战火映得通红,炮弹的硝烟如乌云般笼罩着整片海域,兴登堡知道期待援军已经不现实了,即使她消灭了不少敌方后援兵力,但前线舰队数量庞大,防御阵线的压力虽然在减少但仍然没有更多的余力。

“轰!轰!”

兴登堡操控舰装与执行者战作一团:“呵呵,像你这样的杂鱼,来几个都是没用的!”巨兽一个甩尾掀起滔天巨浪,将执行者及其他护卫舰射出的炮弹尽数拦截。

向来沉默的塞壬说话了,执行者语气机械,语调平缓:“你的进攻欲望下降了37%,弹药已经不够挥霍了吧?”

“……”兴登堡微微蹙眉,当即发射大量炮弹将执行者逼的左突右支,狼狈不堪。随后嘴角微翘,葱白玉指点向塞壬笑道:“又如何?消灭你绰绰有余。”

海面再次激流狂涌,不断炸出十几米高的水柱。

‘看来这一次可能没办法回去了,’看着周围的敌舰越来越多,兴登堡冷媚的妖容相当平静,‘想不到还真被那家伙一语成谶了!’

“如果有一天,你因为抗命身陷囹吾,战场瞬息万变,你难道指望我来救你吗?”

鸿图恨铁不成钢的语气犹在耳边环绕。

兴登堡此刻却并不后悔,她嘴角含笑,其实她对战斗已经没那么渴望了,一切终究只是无聊生活中的调剂。

她之所以抗命,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一切都太无聊了。

‘为了解闷而随波逐流没有方向的人生,过的也有些累了呢。’

一想到这点,原本稍微有点意思的战斗和虐杀也变得食之无味。

无聊的战斗,无聊的生活,无聊的一切……

‘战死在这里,好像也不错?‘

‘死亡是什么感觉?有些好奇。’

‘想不到最后一件让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是死亡吗?……有些讽刺了。’

海面骤然炸开千吨银浪,舰装巨兽那截布满棘刺的漆黑巨尾破浪而出。足有桅杆粗的尾椎裹挟着咸腥浪沫,在雷鸣般的破空声中贯穿了执行者,她的胸膛像熟透的浆果般爆裂,破碎的骨肉与机械在阳光下划出猩红弧线。

此时塞壬的护卫舰同时喷出橘红火舌,无数发穿甲弹织成金属风暴,将巨兽布满钢甲的侧腹轰出蜂窝状的创口。弹片与鳞甲碰撞迸发的火花照亮了整个海面,混合着硝烟与血腥的海风弥漫出战场之外。

舰装的甲片开始解体,翻涌的浪涛间隐约可见它内部山脉般起伏的背脊。

兴登堡面色平静,舰装看似受伤惨重,实则这些鳞甲都是外附零件,失去作用后解除安装反而可以提高机动性。

但塞壬发射的都是穿甲弹,即使有鳞甲保护,舰装的主体依旧受到了一些损伤。

舰装的结构完整度还有80%,兴登堡勾起染着血色的唇角,纤指凌空轻抬,对着塞壬们的方向,迎着腥咸海风优雅地打了个响指,悠扬的声音飘向远方:“Löschen(歼灭)。”

这道裹挟着油与鲜血气息的敕令尚未消散,前方海域已被舰装的交叉火网切割成燃烧的几何图形。副炮群奏响的金属风暴中,隐约传来她哼唱的《众神的黄昏》选段——那是铁血战舰最优雅的杀戮韵律。

……

激烈的围剿持续了近半个钟头,即使兴登堡这样的杀星,在如此高强度的作战中也开始难以为继,除了舰装外,她的心智魔方一直满负荷的传导能量,身体逐渐虚弱。

“轰轰轰!!”

三发高爆弹精准命中兴登堡的舰装尾部,差点将魅魔甩到海水里。

‘终于到了极限吗?’

兴登堡紧握的拳头无意中将指甲刺进掌心,远处越来越多的塞壬战舰将炮口转向兴登堡,燃烧的海面映出她瞳孔深处转瞬即逝的恐慌,像极了雪夜里被火把包围的应激母兽。

‘这就是濒死的情绪吗?好恐怖!原来……我也是怕死的……’兴登堡有些自嘲。

就在炮口即将发射的瞬间,七道靛蓝色弹道轨迹突然撕裂云层。约克城的舰载机群组成凤凰阵列俯冲而下,精准切断塞壬舰队的矩阵。海平线尽头,在兴登堡难以置信的目光中,第八舰队战损严重的旗舰劈开巨浪突入战场。

"突击组展开交叉弹幕!三号至七号炮塔切换穿甲燃烧弹!"鸿图的声音通过破损的通讯器炸响,"兴登堡,给我听好了——现在开始倒数,我数到三的时候,朝正前方全力开火!"

‘这是在做梦吗?!’

魅魔紧闭上眼,挤出了数朵晶莹水花,重新睁开双眼的她嘶吼道:“蠢蛋!不是说好不会来救我的吗?!你不要命了!”

然而她的身体已听从了鸿图的指令做出反应。兴登堡将能量超负荷的注入舰装内,巨兽张开钢铁口器,橙红能量束激射而出!

前方数艘塞壬战舰化作星屑彻底消解,竟然出现了突破口!

“全速前进!”鸿图在剧烈震荡中抓住栏杆,"护卫舰全弹发射!约克城,支援完这一波你就撤退!"

银白长发的美妇人听到指令后担忧的看向指挥官,见男人坚定的点点头,约克城不再犹豫,全力轰炸以求给鸿图创造出最好的撤离环境。

兴登堡的舰装动力严重不足,慢慢的和鸿图的旗舰并驾齐驱,兴登堡不再逞强,收回舰装后飞到鸿图的旗舰。

魅魔的质问还凝在唇边,眼角突然映出扭曲的闪光,猩红的瞳孔缩成两点朱砂,喉头滚动的瞬间,她本能地扑向那道身影:"契约者!快躲——!"

钢铁悲鸣声吞没了尾音,旗舰侧舷发生剧烈爆炸,近乎将战舰拦腰炸断!

鸿图在气浪中飘起,那些飞旋的残片疾速穿过他的身躯,原本洁白的军装绽放出朵朵血色的玫瑰。

‘靠!这下真遭重了!’锁骨,肋部,腹部,多达三处完全穿透身体的致命伤,出血量巨大,即使他高达五十多点的体质此刻也感到身体变得有些冷……

"别闭眼!看着我!"兴登堡跌坐在倾斜的甲板上,徒手扒开滚烫的钢板残骸将她契约者残躯拖出,冰凉的指尖被温热浸透,魅魔这才发现自己正徒劳地捂着三处致命伤。

她想起这男人曾嚣张的说要自己做他的女人,若无其事的说要给自己一个家——此刻那些回忆都化作锋利的冰棱,随着怀中逐渐冷却的体温,一寸寸钉入心脏。

‘不!冷静!还有办法……有的!’

兴登堡抱起鸿图,左右眼快速扫视整个战局,她的思维从未像此刻这般敏捷!瞬间心中有了定计。

鸿图忽然感觉好像身体飞到了空中,虽然冰凉却不觉痛苦,反而飘飘欲仙,忍不住呢喃道:“好累,我先稍微眯一会……”

耳边传来魅魔惊恐的尖叫:“不能!!别睡!!睡过去就醒不来了!”

“算我求你!不要……”在一声声泣泪的哀求声中,鸿图失去了意识。

…………

月光像银霜铺在礁石上,当鸿图重新睁开眼时,他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处稍大的礁岛上。摸了一下额头,一手的冷汗,可见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他看了看身上的伤口,破烂的军服下,那些深可见骨伤口的已经结满了血痂,在月光下宛如蜿蜒的彼岸花。

看来是逆天的体质让自己捡回了一条命?鸿图隐约感觉到不仅是如此,他清楚系统强化后体质恢复能力的极限,一处致命伤还能活,三处致命伤那真的凶多吉少了……然而现实是他活下来了,自己的身体貌似有了点变化,但感觉的又不太真切。

“契约者,你醒了。”

冷淡而悠扬的声音拂过后颈,像被月光浸润的刀刃。鸿图转过头,见到月下的魅魔正在眺望着远方,残破的裙裾在夜风中绽成破碎的黑蝶,她侧脸浸在星辉里,海风掀起鬓角绯色长发,月光顺着锁骨滑落,将那些战斗留下的血痕化作点点朱砂,缀在瓷白的肌肤上,即使暗色的礼服裂开十数道豁口,依然无法削去她魅力分毫。

“你的身体真是神奇,受到了这样的致命伤,居然仅过了半天就能自愈,难怪我能从你身上汲取如此多精华。”

“我们怎么活下来的?”鸿图望向幽暗的海平面。

“很简单哟,”兴登堡降临到鸿图身边,似笑非笑,“我命令你的部下们吸引火力,只要不召唤舰装,雷达就探测不到我,我带着你远走高飞就不成问题了。”

鸿图看着她残破的礼装,知道逃命的过程并不像她说的那般容易。

“谢谢你。”

“……”

听到鸿图道谢,兴登堡反而月眉微蹙,隐含愁绪。

“为什么?”

“怎么了?”

“为什么要谢我?”兴登堡压抑着胸口翻腾的激烈情感,声音像绷到极致的琴弦,“不是说好不会管我的吗?你现在的遭遇是我造成的,那些你的部下,也全都因我而死……甚至在撤退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将他们当做诱饵!”

“嗯……”

兴登堡突然揪住他的衣领,猩红的凤眸里闪烁着碎裂的星光:“这样的我,你凭什么要谢?!”

鸿图沉吟片刻,微笑道:“有官方说法和我的真实想法,你要听哪一个?”

兴登堡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想不到鸿图这时候还在插科打诨,手不自觉放松了力道,没好气道:“我当然要听你的真实想法!”

“我想救你,就这么简单。”

简单的话语,却是一把钥匙,打开了魅魔心中那扇紧闭的大门……这是兴登堡从未经历过的情感冲击,她不知该如何回应此等期待。

“愚蠢!我……是我害的你落入此等境地,是我害你损失惨重,你不应该想救我的……我不配……”

鸿图没有半分犹豫:“只要我想,并且我认为我做得到,那就值得!”

“值得吗?”看着男人双目中炽热到近乎将自己灼伤的火焰,即使两人已经无数次赤裸相对,此刻的她头一次感到如此清晰的羞涩……与自卑——在爱人面前,她感到自己是如此的不完美。

如果真的喜欢他,自己这样不祥的存在,还是赶紧消失的比较好……

念头刚刚升起,一张大手便紧紧握住了魅魔的柔夷,打断了她哀愁的思绪。

“!”兴登堡吃了一惊,“契约者,你……”

鸿图不管不顾,将她的手按向自己锁骨处的血痂:“明明想要靠近,却找各种理由说服自己不该,每次你的若即若离,我都能感受到你内心的退却,这恰恰是你渴望被爱的证明。就像此刻,你明明爱我,却不自觉想要逃离我。”

“不自信?渴望被爱?你是在说我吗!”兴登堡好像被踩中尾巴的野猫,恶魔长尾应激般缠绕鸿图的腰腹,锐利的尾尖却在触及皮肤时不自觉的化作柔软的绒毛,“你这个……自说自话的疯子!”

鸿图淡然的看着兴登堡将他束缚,他知道这个女人绝不会伤害他,甚至怕他伤口破裂,都不敢用尾巴将他抬起。

他自顾自的从沾满血污的上衣中拿出一块怀表对着兴登堡的脸,弹开表盖露出里面碎裂的镜面。

魅魔注意到镜面上倒映着绝美的月色……与表情如迷途孩童般的自己。

“你看,露出这样表情的女人,她怎么会伤害我呢?”

兴登堡连忙捂住自己的面容,努力的发狠道:“你的女人明明有那么多……为什么锲而不舍的接近我?为什么要让我产生期待?!我们本可以只是单纯的契约关系……”

“并不单纯哦,”鸿图双手环住魅魔的柳腰,轻轻将下颌靠在冷美人的肩膀上,“每次你在吸取我的精华的同时,我也在偷窃你的孤独,每次你言不由衷时,你的尾巴总会快速摇摆……你看,现在就是。”

“!!”

听到此言,兴登堡的长尾瞬间僵直,她仍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与试探:“你胡说……我只是你对妻子们腻味时的调剂,你本就没有像爱她们那般爱我……”

“呵呵,恶魔的谎言比人类的好像更容易识破呢。”鸿图调笑道,“既然你这么认为,不如我们来签订一个新的契约如何?从此刻起,你随时可以中断我和你的雇佣契约,但如果你不选择这么做,而是继续陪伴在我身边……”

鸿图突然露出少年般狡黠的笑容:“那每过一秒,我便要得寸进尺的多爱你一分。”

“如此这般,你还认为我不爱你吗?”

“……………………”

当第一滴雨落在兴登堡修长的睫毛上时,她突然崩溃,发疯般舔舐男人身上那些因她而生的伤疤。

当咸涩的雨水滑入唇齿间时,她才发现,自己不是在撕咬,而是在亲吻,她终于尝到了比鲜血更滚烫的液体,正从自己的眼眶不断坠落……

‘原来……我一直惧怕的眼泪,是这种味道吗?’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为这个男人流了好多次泪而不自知,但这次是她最心动,最安心,最深刻的一次。当真应了那句话——女人不一定爱上让她笑的开心的男人,但肯定放不下让她哭的男人。

鸿图勾起兴登堡俏若天成的小巧下巴,细细端详着眼前这张冷艳媚惑、风情独树的妖冶面庞。

被心爱之人如此细致的欣赏,兴登堡沾泪的脸颊飞霞,羞意与爱意并生,不自然道:“你……难道想要在这个时候……”

话刚脱出口,兴登堡便不由得懊悔——自己自是一千个,一万个愿意的,要是契约者听到自己这么说,真的不继续了怎么办?要是以为自己不爱他怎么办?自己若是像以前那般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鸿图没让她纠结,伸出一只手臂环住芳心混乱的魅魔细削香肩,将她按在怀中,强势的拥抱打消了魅魔所有的忧虑。

他一手攀住冷艳美人白皙修长的后颈让她无法挣脱自己的吻,随后舌头仿佛带着一丝魔性侵入她湿濡的口腔中攫住那精致丁香,大肆挑逗缠吸,品味那绝妙的甜美香滑,同时胯下巨物隔着裙裾紧紧顶在兴登堡的私密幽处。

两人热吻了许久,饱尝性感魅魔水嫩唇瓣的柔润触感,又伸出手来隔着衣物抚上那高挺饱满的乳球,见兴登堡红晕满面的化作小娇妻模样,鸿图心中大快,一双魔爪解开她雪颈后衣襟系带。

兴登堡上衣礼服兼具了束胸的功能,所以没有穿着内衣,随着系带解开,礼服变得松散,侧方露出大片雪白温香的乳肉,让鸿图饱览春光。

两人以前无数次共赴巫山,不过在夜雨绵绵,天为被,地为床的海上礁岛上倒是更添情趣。鸿图手伸入衣内尽情揉捏着妖媚魔女的绵软乳球,她的敏感处男人一清二楚,加上手法细腻高超,不一会就将兴登堡爱抚的娇喘起来。

见魅魔逐渐进入状态,鸿图一双大手逐渐加力,挑逗捻动着瓜乳峰顶的两朵挺翘红梅,狂野的占有那一手难握的滑腻乳脂,玩捏的兴登堡娇躯渐酥,一声甜美娇吟不由自主的从樱唇中传出。

‘我竟然在这里……也这么有感觉!’惊觉自己愉悦难忍,兴登堡羞的无地自容,好像只要和这个男人在一起,自己就是个不挑地点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淫妇。

然而鸿图不只满足于这一声压抑的呻吟,只见他伸入兴登堡礼服中的双手突然往外一勾,从中将她上身衣物向前粗野扒开,一对柔滑玉软,丰盈娇挺的硕大雪峰弹跳而出,暴露在空气当中,性感乳波颤抖出诱人肉浪。

得见这对山峰的真容,鸿图眼中炫光一片:“夫人的美乳每次看见都让我感觉分量惊人,形状也是挺拔圆润,当真是极品。”

“夫人?”兴登堡诧异。

“当然,你不管愿不愿意将全身都献给我,你在我心中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大恶魔面红耳赤,美胸起伏微颤,却是陷入了沉默。

鸿图淫笑着褪干净残余在兴登堡上身的衣物,将她的粉光玉背也裸呈在空气当中,然后一手箍住她的韧柔腰肢,一手肆无忌惮的疯狂揉捏她暴露在外的高耸雪乳,将它们玩弄成各种淫糜的形状,同时那薄唇再度覆上冷魅妖女的水嫩娇唇,舌头侵入其口挑逗着那令人迷醉的香舌。

兴登堡黑长睫毛轻颤,掩住了猩红双瞳,却掩不住发酵的春情!感觉到美人娇躯渐趋火热,鸿图又转移攻势,将抚弄她雪峰的安禄山之爪向下探去,魅魔股间微热,那片私密的妙处便被男人的粗糙大手占据,她本能的想夹紧双腿,却发现鸿图手掌强而有力的撑在她两腿之间,让她无法做到。

鸿图的手指时而轻轻来回抚弄起她秘处的娇唇花瓣,时而将指节捅入那微泛水渍的花穴径口左右拨弄,口中舌头还不停撩拨她敏感的耳垂。

兴登堡被他的奇淫手法挑弄的情难自制,赤裸着上身娇滴滴的在邪魅男子怀中不停扭动,娇喘渐促,随着鸿图上下齐攻,魅魔的绝色妖颜上已是晕红如火,芳靥含春。

见自己的挑逗卓有成效,鸿图欣赏着这具性感的成熟胴体被自己挑起荡漾春情的妩媚模样,露出一道得意的笑容,亮出刚才在她私处肆虐的手掌,逗趣道:“夫人,今天好像特别有感觉呢?”

兴登堡被鸿图用高超手法挑弄的春心飘然,面色绯红,胯下早就阵阵颤栗,湿濡一片,此刻看见男人脸上那揶揄的笑意与沾满湿滑淫液的手掌,心中一时泛起迷离,默默想道:“恐怕……他真的是我的冤家吧……”

鸿图嘴唇再度凑近冷艳魅魔微张的媚惑红唇,兴登堡芳心暗许间只觉浑身发软,热情的向所爱递上水润芳唇,并主动伸出丁香小舌,与男人舌头缠卷、追逐,将自己的甜美香津渡到鸿图口中,又将鸿图的唾液吸回咽下。

一番唇舌交缠,口舌交锋让兴登堡彻底陷入情欲泥潭,浑身愈发酥软敏感,享受起快速攀升的愉悦快感,肉体的欢愉,溢出的爱意,兴登堡从未感到自己像此刻这般幸福。

两人就这样热切激烈的站立狂吻,交换着彼此唾液,兴登堡上身赤裸的艳躯被鸿图紧紧揽在怀中,高挺丰乳紧紧熨帖着他的健壮胸膛,将乳脂压成淫糜的雪饼,乳峰上的两粒嫣红也翘然挺立,不停的被男子胸肌摩挲挤压,为她带来更强的快感刺激。

鸿图一双魔手仍不停拂过兴登堡的玉背粉臀,以及从身侧溢出的沃雪般的绵软乳肉,进一步挑逗、开发这绝色妖姬的情欲,好让她进入更加情欲的状态,不一会,兴登堡已觉得双腿发软,浑身发烫,美眸中爱意更甚,喉间溢出一丝如莺般婉转哀羞又充满情欲的媚声呻吟!

察觉到美人含羞带情的媚态,他得意的横抱起这具已然酥软成水的娇躯准备开始进入正题,谁知兴登堡将手按在鸿图胸口,提醒道:“先等等。”

“怎么了?”

只见兴登堡召唤出舰装的爪子一扫而过,将礁岛横扫出一片光滑如镜的地面,紧接着螓首埋入鸿图的胸口怯怯道:“开始吧……”

“还是夫人细心啊,”鸿图笑道,不过又有些疑惑,“我怎感觉兴登堡你今晚好像特别害羞呢,与以往相比相当被动呢?”

兴登堡听后头缩的更深:“你……你等下就知道了!”

呵,看来还有小惊喜在等着咱。

鸿图喜滋滋的将兴登堡放到自己衣物铺着的地面上,开始欣赏起魅魔的雪白胴体。

同是裸身,魅魔站时或许亭亭玉立,冰冷的不可冒犯,躺卧时的妩媚风情则对男人更具诱惑!特别是发情后不由自主开启的魅惑光环,对鸿图来说是绝强的性欲增幅器,此刻在他眼中,兴登堡的眉目已然美的如画中仙子一般,不对,是妖女!这种无需搔首弄姿,仅是存在便能勾人的功夫已经超越了技巧的范畴,是只有妖女,魔女才会的天赋!

在赞叹这具风韵绝代,丰满魅人的如水胴体时,鸿图已缓缓褪去兴登堡下体的所有衣物,将美妙魔女仅存的遮羞彻底除去!

兴登堡躯体轻颤,俏脸通红,丽眸紧闭的蜷缩在地上,丰腴身子宛如一具精致的象牙女神雕刻,被壮汉剥的精光,无瑕诱人的身姿彻底暴露在微凉雨夜中,被一双充满欲火的邪魅眼眸尽收于内。

男人大手不断在那滑如凝脂的火辣艳体上爱抚,摩挲,肆无忌惮的不断侵犯兴登堡身上各敏感部位,在丰美乳峰,玉腿内侧和丰弹圆臀上任意拿捏玩弄!在期待与羞赧中,兴登堡的感官感愈发敏锐,让鸿图高超的挑情动作事半功倍,让她本就深陷的情欲泥潭中越陷越深。

随着鸿图魔手抚摸揉捏速度地加快,兴登堡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膨胀,整个人的意识开始放空。冷艳魅魔发出一声轻吟,螓首微微后仰。趁她意乱情迷之际,鸿图大手顺势攀上她的双峰,搓揉着那浑圆坚挺的玉峰。

鸿图以前从未对她进行过如此细致温柔的前戏,让她难耐至极,随着男人不断的捏弄,上下的夹击,兴登堡身体涌起一股没有过的奇特感受,那酥麻的快感从峰顶蓓蕾处传遍全身。

兴登堡的双峰非常丰满,却是异常坚挺,虽是躺着,然而却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骄傲的高高耸起。形状就像夜空中的满月一样,浑圆无缺,捏在手中,那满满的感觉每次都让鸿图无比舒畅。他在大举进攻的同时,大手加重力气尽情玩弄,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捻着魅魔峰顶粉嫩敏感的樱桃,兴登堡浑身乱颤,她只感到自己的玉峰在男人的大手握在掌中,被搓揉火热。那炽热让她的身体几乎快要燃烧起来。

比起一般女人的饱满绵软,兴登堡的双乳如一对挺拔高峰,即使躺下亦只微微摊扩,依旧保持着完美挺翘的尖笋形状,令人爱不释手,玉峰的尺寸也是一手无法掌握的。

鸿图终于低下头,用舌头对她发起了进攻,不过鸿图进攻的并非是那两粒粉红蓓蕾,也不是那雪白的双峰,而是她的纤纤玉手。男人贪婪地将她的手指含起一一吮吸,随着舌尖在兴登堡手臂白皙光滑的肌肤上一寸寸的滑行,魅魔此前从未在意过的性感带竟然被发掘了出来,此刻的她终于明白,能给身体带来巨大官能冲击的,耳后、脖颈、腋下以至四肢,都隐藏着极为敏感的反应点,而鸿图的舌和唇正在致命地挑拨着这些地方,升腾起新鲜刺激的快感。

当鸿图的舌尖滑入她的腋窝时,兴登堡不由得低泣了一声,稀奇而又剧烈的奇妙感觉简直快将她浑身细胞都快要融化了似的,震美的快感在她身体内的血管中四处扩散。魅魔那本来就丰挺成熟的乳房,此刻更是不知羞愧地高高涨起。鸿图并不急着抚摩玩弄那乳房,而是一面用舌尖轻点着右边的乳尖,一面用两个手指轻夹住左边的乳尖摇晃。

爱人这般欲擒故纵的挑逗,对于已经熟透而且经常享用鸿图精华的兴登堡来说无疑是残酷的。魅魔那隐藏在灵魂深处的性感完全苏醒,带着激动,愉悦,贪婪,她的情欲已经强烈到了不能控制的地步。

感受着那麻痹充血后更加挺立的蓓蕾,兴登堡颤抖着将头左动右摇,发出了呻吟。此时此刻,体内一片空虚的魅魔在鸿图作弄下差点叫出声来,然而鸿图马上重新吻上她诱人的红唇,两人的唇瓣紧紧地贴在一起,男人火辣辣的舌尖在美人的嘴内游动挑动。兴登堡也吐出香舌和他的舌头厮缠在一起,你来我往,互相引逗,激起了彼此一阵阵的情欲。

鸿图狂吻着魅魔,似要将她身体与灵魂一起吸入体内,手在她赤裸的肌肤上肆意游动。兴登堡被堵住的檀口发出含糊不清令人心荡的呻吟,如美人鱼般在他身上扭动起来。

男人的手也没闲着,悄悄向兴登堡那隆起的蜜屄抚了下去,魔手来到丰挺圆臀的胯股处,拇指向内一按,正好可以触到冷艳美人的耻丘,鸿图先是用拇指在她高突的耻丘上轻轻的揉按几下,接着向下移到重点的两片紧密花唇处,用拇指指腹恣意在两边花唇上同时按摩刺激着魅魔的春情。

火热的掌心覆盖住整个桃源禁地,兴登堡那微微隆起,好似小馒头般的玉户在鸿图的掌下颤抖,那柔顺的芳草在指缝间欢呼,令兴登堡忍不住再次舌尖一颤。

两片阴唇不堪男人的不断逗弄,由原本的紧闭到变成了蝴蝶展翼,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穴口及在穴口顶端的那一粒小小的,但是因为动情充血而肿胀的珠润。

鸿图的腿在磨蹭,手在探索,但就是不干正事,令兴登堡急的快要窒息了,她忍不住用双腿紧紧的夹在鸿图的腿上,用那最隐秘的柔软蜜处轻轻的抵住男人健壮的大腿肌肉,鸿图的指掌一下便被迫突入了那团烘热娇软的禁地,“呲!”的一声浆滑液涌,指尖剥开肥嫩如兰叶厚藻的曲折肉唇,扣着勃挺的小肉苴蔻长驱直入。

电流般的刺激快感瞬时传遍兴登堡的全身,敏感娇躯不住的轻颤着,羞人的花露即刻泛滥……

“唔❤!!……”

娇躯一僵、蛇腰连续拱起,玉手死死抓住鸿图铸铁一般的手腕,咬唇眯眼的模样楚楚可怜,犹如一头湿毛敛耳的无助小猫,在鸿图的刺激下她等不及要先泄身一回了,只有这样她才能挽回一些神智。

鸿图耳边迎着美人呻吟似的温热吐息,魅魔的魅惑光环毫无保留的运转,引的男人欲念勃发,腿间的怒龙陡地弯翘昂起,硬如铁铸,不住地上下弹动,竟是隐隐生疼。

低头见得兴登堡娇喘细细,坚挺饱满的双峰剧烈起伏,如一双蹦跳欲出的浑圆雪兔,红黑长发贴鬓,唇黏绯丝,说不出的狼狈凄艳。

鸿图品味着这丰艳而极富弹性的胴体,兴登堡的整个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与成熟兼备的活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骨肉均匀地身段衬得凸凹毕现,起伏波澜,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颈脖圆长,温润如雪,平添了妩媚高贵的神韵,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会脑壳发涨,想入非非。

平坦的小腹,幽深的乳沟,融流着春潮的露珠,细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脐盛满了溢出的情泉。浑圆粉嫩的两腿间,蓬门洞开,玉珠激张……

鸿图拍了拍兴登堡翘臀,魅魔会意,两条大腿毫无保留地180最大限度张开,方便男人灵巧的手指挑逗她早已淫滑不堪的娇美花瓣,不时将有力的中指刺入汁水泛滥的甬道之中轻挑重捺,进出抠按着魅魔蜜道中的层层褶皱嫩肉,逗弄的她浑圆丰臀不住上抬,纤腰无法自主的款摆扭动,花浆蜜汁不断顺着滚圆玉腿潺潺流淌……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鸿图中指钻弄着,细品那略微区别于从前指交时的手感,好像……兴登堡食道里印象中是没有褶皱的才对呀……也就是说……他现在手指插入的是兴登堡的阴道?!

他满含惊喜的对上兴登堡的猩红凤眼,看到了冷艳魅魔近乎溢出的爱意与鼓励……

美人已经决定交付出她的一切,还有什么好说的?鸿图加速扣弄手指,在他从未驰骋过的处女地内尽情撒欢,能回报爱妻的只有让她爽到合不拢腿的性与爱!

兴登堡的阴道是第一次打开,鸿图的肉棒虽大,但以前一直隔着食道,那爽感如隔靴搔痒,不能说不爽,终究差很多意思,现今仅仅是一根中指突入密处,对于她来说也是从未受过的爱抚刺激,一下便爽的天灵发麻,忘乎所以。

不一会,仅仅是一根手指的进出,兴登堡就艳躯一震,乳峰随之一颤一颤,小腹玉胯一阵一阵又一阵的激烈痉挛,阴道尚未被正式侵犯,便被鸿图逗弄的花芯大开,泄出如潮的淫蜜花汁!她的矜持在这一次激烈的高潮中宣告完败,向鸿图彻底臣服,屄穴的杂鱼程度有望和埃吉尔一较高下。

“❤噢❤~……”

一声诱人的婉转娇吟从兴登堡润唇中靡靡散出,绝顶后的她如水般静静的瘫软在地面之上,吐息不止,香汗淋漓的成熟胴体上处处荡漾着难抑的春情,股间更是一片淫光泛滥,待君临幸。

更让鸿图血脉贲张的是,兴登堡一只素手分开两指,掰开两片淫靡糯湿得一塌糊涂的蝶翼阴唇压住,露出蜜汁潺潺的阴道口,另一只则轻轻握住了鸿图的狰狞巨阳,向自己蜜屄穴口慢慢引导。

虽然没有开口请求,但魅魔的淫媚行动已经证明了她的献身意志,只见鸿图握住兴登堡那双骨肉匀婷的精致足踝,将一对白滑细削的粉圆小腿分的更开,胯下巨型阳具对准吐露滑浆的花穴入口,准备彻底占有这媚人魔女的丰美身躯!

感觉到有火烫之物逐渐靠近最重要的罩门入口,兴登堡明知那是即将夺走自己贞洁,再也无法走回头路的肉棒,却仍然主动的摇股抬臀凑近,极度贲张的爱欲不断催化着她对这根巨根的渴求!

鸿图耐心的用那拳头大小的龟首在兴登堡的桃源洞口轻挑浅逗,更握住她那对丰挺美乳,灵巧舌头尽情舔吸吻吮峰上蓓蕾,在美人动情诱人的呻吟声中,将擎天肉棒慢慢向她淫滑流溪的魅魔贞穴中顶去。

硕大的龟头滑过湿润的蚌肉,紧紧抵在羞耻的蜜穴口,滚烫的肉器令兴登堡艳躯颤抖不已,流淌的爱液因堵塞反而滋滋溅出。魅魔醉眼迷蒙,眼看她双腿上扬,雪臀高翘,美妙的肉体被摆好了性交的姿势,巨型阳具摇摆着龟头在她的牝户花唇研磨着,随时都会一举而入,占有她雪白的肉体。

“夫人,我要来了!”

鸿图低喝一声,熊臀一沉,硕大的龟头顶开两片蝶翼蚌肉,整个塞进了兴登堡的阴道之中。

“哦……”兴登堡哀吟一声,一双玉手用力抓住男人的臂膀,肥嫩的丰臀一阵抽搐,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两人初次见面时的画面。

‘相识的那天……就好像在昨天……’

兴登堡的神情并没有什么痛苦,反而一脸回味,鸿图笑问:“在想什么呢?我可爱的魅魔。”

“可爱?”兴登堡也娇笑道,“也就你这冤家会这么说我,其他人看见我都是怕的要死,有色心没色胆。”

顿了顿,兴登堡又略带着追忆道:“我在想我们刚认识那会,那时的我绝不会想到有这么一天。”

“看来就我既有色心也有色胆?”

“也不是,只是有色胆的那些人里就你还活着…”兴登堡回过味来,红着脸催促道,“哎呀,再进来些……你难道要急死我吗!”

“是是是!”鸿图失笑,他调整臀部,让肉棒牢牢嵌入穴口,龟头慢慢滑进泥泞的泉径中,可以说相当顺利,他发现兴登堡的阴道和寻常女子相比也不太一样,紧致之外还相当滑溜,即使他体验过好几种名器了,像魅魔这种刚进去就能进出的如此顺滑的还是第一个。

“咦?你没有处女膜吗?”

鸿图已经顶进去三寸有余,理论上早该碰触到处女膜了才对,但兴登堡的阴道却畅通无阻,显然不正常。

兴登堡正在细细体会阴道被极限扩张的压力,话都说不利索了。

“唔……啊…什么……什么是处女膜?”

“呃……就是理论上女性没有做爱过的话,阴道内会有一层膜的……”见兴登堡貌似真不清楚这回事,鸿图无奈只能一板一眼解释道。

“你们……你们人类女性都是这样的?”兴登堡稀奇道,“其他舰船也这样?”

“大部分是这样……目前你是例外。”

“我们魅魔没有这种东西……”兴登堡略有温度的语气中含着责怪之意,“你是认为我不贞洁吗?”

“怎么会?只是经验之谈罢了。”鸿图连忙否认。

兴登堡看着爱人的表情,确定了他情真意切,妩媚一笑:“我虽然没有处女膜这种东西,但~你再进来一些,就能感觉到我与其他舰船的不同了。”

鸿图从善如流,继续加大力道顶入这销魂蜜穴,里面收缩痉挛,褶皱的每一下收缩都在助力鸿图的肉屌往更深处推进,令他忍不住两腿打摆倒吸凉气。

兴登堡只觉得蜜屄饱饱涨涨的,一点都不痛苦,微微仰着头快乐的喘息着,当鸿图将超过一半多的肉棒塞入魅魔的阴道时,终于碰上了她的花宫宫口,可见魅魔的阴道虽然也挺深的,但和寻常女子一样是有底的,并不像食道那般深不见底。

突然!抵在宫口的马眼感受到宫内传来明显的吸力!鸿图竟感觉有些不受控制,胯下使力再次一顶,在魅魔子宫的主动牵引下,紫红巨大龟头非常顺利开宫进入到了最深处,既是兴登堡力量源泉,也是生命孕育之地。

不仅如此,一股能量从子宫内顺着肉棒反哺鸿图,他原本还未完全愈合的内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月光在兴登堡瓷白的小腹流淌,肚脐下方渗出点点蜜色荧光,汇聚成暗蔷薇色的花纹,最终构建出子宫图腾,图腾中镂空纹路间游动着细小的星砂,当鸿图的视线凝向此处时,那些星砂突然汇聚成液体,顺着纹路沟壑缓缓流淌,画面不仅勾人淫欲,更是唯美非常。

“这是?!”

"看入迷了?"看到男人震惊的神色,兴登堡满面柔情,一改往日冷淡的语气,变得甜甜糯糯,恶魔尾尖忽然缠住他的手腕,牵引着指尖按上滚烫的纹身中央。鸿图惊觉那根本不是什么色素之类的颜料,每一道纹路都是凸起的能量管道,随着他的触摸搏动着,仿佛掌心正贴着另一个心脏。

耳边传来甜腻的喘息:“子宫是我最珍贵,也是最致命的地方,你是第一个进入这里,也是从今往后唯一能进入这里的男人,我的阴道和子宫将只为你一人打开……”尾音化作气音消散时,纹身如活体般蠕动起来,镂空纹路开始变形,层层绽开,转变成流转着血色极光的淫纹。

鸿图感受着暖洋洋的身体,奇道:“我现在身体好舒服,你的力量好像传导到了我的身上?”

“我的罩门被你破身了,理论上力量会逸散,但有一种情况可以保存我的力量,”兴登堡充满爱意的舔着鸿图锁骨处的血痂,道,“通过逸散的能量,将契约升华为誓约,从今往后,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的生命将与你彻底绑定,我的誓约者……”

其实兴登堡还有一点没有告诉鸿图,如果她的罩门被直接破身,是并不能升华契约的,在破身前必须先进行誓约仪式,破身后的能量才能引导进行升华,而这个誓约仪式则是兴登堡为了拯救鸿图,在他昏迷时进行的,在那时她的生命力便有一部分传导到鸿图身上,将他一口气钓住,从而让他逆天的恢复能力有时间发挥。

兴登堡之所以不说,一方面是没必要了,另一方面则是她的不安全感驱使着她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确认男人的爱意。

随着兴登堡的话音落下,鸿图发现自己与兴登堡在精神方面建立起了一种奇妙的链接,隐约能感受到她的喜怒哀乐,同时兴登堡的力量一定程度上也加持在自己身上,五维面板凭空上涨一大截,这些只是当前最明显的改变,其他还有一些未知的妙处还待自己发觉。

“这就是……誓约的力量!”

“所以,誓约者,你要努力保存自身,如果你死了,我可也活不成了。”

“呵呵,这句话该我说才对吧,以后你可不能像之前那般冲动了。”

兴登堡夹了夹屄穴,想要扭动一下柳腰,但插入她穴内的巨棒如定海神针一般将她牢牢钉住无法移动半分,檀口娇喘几下,痴痴的笑道:“这份生命已不仅是我独自一人的重量……只要我不想,没人能将我击没,这条不沉之誓将持续到~永远~”

“契约者的肉棒好像更加精神了呢,现在,我的孕巢…你的温床…让我们试试更深入的❤…全新的❤…能量循环方式吧❤❤……”

终于,令兴登堡期待已久,心神悸动的抽插开始了。两人构建了最为深刻的联系,魅魔的阴道和子宫在誓约力量下化为了最适合鸿图的剑鞘,男人开始加速,巨型阳具猛烈进出着她那被打上了专属印记的蜜壶,随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抽插,魅魔很快就攀上了极乐的高潮,蜜汁如山洪爆发一样地涌出来。

鸿图熟练摆动臀部,大抽大送起来,强硬的肉棒恣意肆虐湿润饱满的花径,发出滋滋的动人声响。这一阵猛抽狠插,美艳的魔女在狂风暴雨的攻击下动情地呻吟着,无力的双手抱着男人撑在腰肢两侧的手,蜜穴内一阵麻痒酸胀传遍全身,她挺起粉臀用玉户抵紧男人下腹,双臂双腿紧紧缠住他腰背,随着一起一落的迎送。

鸿图的阳具确是件人间至宝,具有相当优越的条件,粗、长、硬、弯、像火般的滚热,一进一出,一磨一擦,散发出无比热力。渗透过蜜穴里面的每粒媚肉,每个细胞,牵动着每根纤维,触动着每条神经,直插得兴登堡喔嗯闷哼,娇喘吁吁。

饱满的丰臀颤动得更急更快,一挺一挺的往上抛,那蜜屄内的条条褶皱更紧裹咬噬着那黑红巨龙,急吐急吮,一迎一送的一丝不留,像鲤鱼张嘴般地一张一合吸个不停。

虽然系统没有提示兴登堡的蜜穴为名器,但插入她蜜穴的爽感却丝毫不弱于任何名器。

他插入别的女人阴道时都是控制着自己尽量不要快速射精以求达到持久的效果,而在兴登堡的蜜穴里,鸿图一开始就忍不住开始比较快速的冲刺了,魅魔的子宫好像有一种魔力,让他只想快点射出精华给这个艳丽的绝色妖女给养,偏偏阴道内大量媚肉巧妙的缠住肉棒,让他无法快速射精,变成了他想射反而射不出来的离奇体验!兴登堡的蜜屄与其说是名器,不如说是魔器!

鸿图摸索清楚情况后,心下稍定,不慌不忙的在冷美人的极品魔器里疾速抽插,入的快,拔的又急,在绵绵夜雨下,海礁上性器交接的呲呲作响声异常的清晰。男人一抽一插,女人一拱一挺,两人毫无间隔的交融在一起,魅魔的蜜汁湿润了下体,玉户深处那娇嫩敏感的花蕊被巨大的龟头一刻不停的顶撞着,直爽得兴登堡灵魂儿飞上天去……

“不成了……哦哦❤……誓约者好粗壮❤……别戳了…你那活儿…哎呦~要把我插尿要出来了❤…”

兴登堡嘴上这般说着,身体却越发将月臀挺高,阴阜狂抛,那些蜜汁如夜雨般挥洒,一股暖流冲向鸿图不知疲倦的阳具,暖热的蜜汁一泡,阳具酸麻酥痒,强有力的来回抽插让他产生强烈的快感,温润窄紧的肉壁也在不停地按摩着他涨粗的巨屌,短兵相接的花心发出令人把持不住的吸引力,他感到快要崩溃,达到喷射的边缘。

再这样下去,就算有兴登堡辅助也得丢盔弃甲了,鸿图不得不停下动作,提肛闭气,放松身体,让整个肉棒安静的在兴登堡温暖湿润的魔女洞里歇息温存。而兴登堡也善解人意的翘臀停止上拱,肉壁不再象之前那样用力地吮吸鸿图的肉棒,两人此刻心意相通,自然明白男人此时的状态和想法。

阳具硬梆梆的塞在阴道里,丝毫不见衰退,两人就这样静躺着,但是身体的其他部位可没有静下来。鸿图主动俯吻,兴登堡热烈回应,四片唇瓣紧紧地贴在一起,嘴里不断地吮吸着对方的津液,相互追逐着对方的舌头。

鸿图拥着魅魔娇柔无力的玉体,双手在她腻滑的美背、香臀、丰乳上四下游走,兴登堡冷媚的俏脸上带着欢爱的满足,嘴角挂满了甜美的笑意。在阵阵海风的吹拂下,鸿图鼻内全是魔女那如曼陀罗般的杏味体香。

呼吸慢慢由急促变为平缓,鸿图泄意稍减,又开始动作,把兴登堡的身子侧过来,一条修长白腻的玉腿架在肩上,硕大宝贝一挺,又一次深入魅魔的子宫内。由于这种方式能更深地进入她的体内,感受到子宫被顶的拉扯,兴登堡秀眉紧蹙,美躯轻颤,柔荑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慢慢地,她温婉地回应起来。

鸿图自是知道胯下巨龙的凶残,这种体位兴登堡一时难以承受太猛烈的方式,需要一阵微丝细雨一样的温柔来过渡,他怜惜的缓缓抽动,轻轻进行,在美人娇嫩的阴道嫩肉中缓缓的蠕动,一层层的褶皱温柔地按摩着不断进出的狰狞宝器。

好半天,鸿图盘腿坐在地上,兴登堡蹲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扶着她柔韧无骨的蛇腰,引导她的娇躯上下耸动。听着魅魔在耳边哈气如兰,连绵不绝的轻柔喘叫,给予男人极大的享受。

鸿图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与魔女共舞的性爱中,他次次尽根插入魅魔蜜屄中,铁硬阳具抽送得很有技巧,每一下抽插,鸿图先是缓慢而有力地从兴登堡的幽谷甬道中抽出茎身,只留下龟头部分套在穴口。

过程中他的动作很慢,刻意使粗长的巨型阳具茎身慢慢地从兴登堡子宫内壁滑落,头冠沟壑刮过的敏感嫩肉紧密摩擦,令冷美人娇啼连连。

而当鸿图把大部分阳具抽出后,难言的空虚感使得兴登堡饥渴难耐地张大修长的玉腿,身不由己的挺起充满弹性的雪臀,美目含嗔的扭动纤细腰肢,强忍羞意地呼唤着他用坚挺粗壮的雄根再次填满她寂寞空虚的骚痒蜜穴。

每到此刻,鸿图便再次将胯下粗长怪蟒一下子迅猛插入!火烫的阳具迅速胀满兴登堡的幽谷花径,雄壮的龟头重重撞击着她体内最深处的子宫壁,让她彷佛久旱逢甘雨般舒爽得浑身激颤,情不自禁地发出大声吟叫!

初次尝得性交滋味的兴登堡爽得欲仙欲死,和之前在食道内全靠鸿图器大那隔靴搔痒的爽感不同,虽然也能高潮,但总是感觉差那么点意思,现在体验过真正的做爱后兴登堡才恍然发现,岂止差的是一点意思?这是每一下都确确实实狠狠蹂躏到她所有敏感点,那刺激的感觉和食道的爽感简直云泥之别,足以称之为过激,爽的不能呼吸!

终于能与兴登堡做爱的鸿图也爽得销魂蚀骨。他清晰地感到在魅魔魔性的屄穴中插进抽出时的极度快感。冷魅魔女不单丽质天生,妖冶脱俗,阴道对于他来说也是最完美的剑鞘,专供他抽插所成,再联想到兴登堡那强势残忍又冷酷的性子能吟出如此动听悦耳的淫叫,肏起来相当有征服感。

不过,鸿图在爽的同时也有些惊讶。虽然他还没用全力,但兴登堡也是初次体验阴道做爱,竟也能很快适应并享受他胯下阳具的猛攻。想不到她在战场上是纵横无匹的杀神,在床上也是得天独厚的天生淫娃!

鸿图不知不觉间加快了胯下巨型阳具的抽插节奏,赤黑肉屌出入粉嫩蜜穴的剧烈动作撞得兴登堡的紧韧小腹都“啪!啪!”直响,彷佛他的阳具已经撞破兴登堡的子宫捅进了她的肚子!

祸水美人一双修长美腿随着他的每一下狂抽猛插而拼命甩动,肉体和心灵都陶醉在性爱狂欢中,迷失在情欲中的兴登堡呼唤着誓约者的名字,一边狂热的与鸿图如胶似漆地纵情交媾!

听着妖媚魅魔全身心的深爱着自己,鸿图满心快意,加大抽插同时,还用手按住兴登堡胸前激荡的丰乳来回爱抚加强刺激。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快感电击般使得兴登堡的瑞凤目开始翻白,闪烁起醉人的狂热情焰,鲜红亮丽的长发在她脑后披散飘荡,渗出香汗的冰肌雪肤蒙上了一层发情的晕红,她已快抵达男欢女爱的极乐高潮。

鸿图乘势追击将胯下巨型阳具完全插入她的粉嫩蜜穴中,不再大出大入,改为专攻子宫的小幅度加速插送。粗长的阳具把兴登堡紧窄的花径每一分空间都塞满,硕大的龟头紧顶屄内最深处的花心一下接着一下冲刺!

“啊❤~!好美……美极了❤❤!齁……等…等不住了!又要!”

体内最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刺激,兴登堡发出一声粘腻绝叫,修长的美腿盘住鸿图腰后,纤秀藕臂紧搂住他的肩膀,玲珑白皙的躯体依偎在男子强健的怀抱里,下体深处的子宫内则猛地排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甘美的阴精玉液,她又迎来了一次子宫高潮!

鸿图欣赏着妖冶魔女高潮后幸福的神情,每一位爱妻露出此等表情都是对他最大的肯定,他愈发兴奋,动作也越来越剧,不断给兴登堡子宫以强有力的冲击,兴登堡在绝顶高潮中娇喘着,呻吟着,高潮连绵不绝,美穴如决堤般不断泄出蜜液,而娇躯又如水蛇般紧紧地缠着鸿图,不停地扭动逢迎着,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强烈至极快感不断向她涌来,鸿图每下都顶到了她的最深处,每一次,兴登堡都不由浑身一颤,红唇微启,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她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舒服。

“啊❤!啊❤…齁❤…噢❤!”

“……给你……都给你……我的誓约者……”

“出来了❤!出来了❤❤!!…真的要舒服死了~…”

魅魔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她像八爪鱼般紧紧抱着鸿图的背,微闭的眼睛上睫毛轻轻的颤动,娇嫩的唇瓣似张似合,鼻间不断发出令人销魂的阵阵呻吟声,一对丰满的乳房象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乳头如同雪山上的雪莲一样摇弋,舞动。

鸿图一口气连顶了近百下才稍稍放松!兴登堡终于有机会逐渐从无尽高潮中平复下来,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无比的快感中,螓首不住的摇摆,柔顺的长发早已散乱,沾在胸前,飘在嘴里。

她娇慵无力地瘫软在鸿图身下,唇瓣婉转低吟,一张一合吐着热气,血红长发散乱地铺在地上,如一朵娇丽而美艳的大丽花,原本冷漠而惊艳的祸水脸蛋此刻已是慵懒骚媚的浪荡姿容,还在不断抽搐的腰身,收缩蠕动的媚肉,对肉棒紧握滑腻的触觉,证明她仍然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之中。

而鸿图还没有停止,他双手有力地捧住兴登堡的柳腰,把她的美臀不停的抬起又放下,肉棒一次次深入发力。看到兴登堡从高潮中渐渐回神,鸿图将魅魔白腴的双腿抬起架在肩膀上,运用九浅一深法抽插着,兴登堡喉间再次呻吟不断,高潮后的抽插太刺激,太美妙了!

他轮流换着插法,又将大肉棒一次全部抽出,然后再整根尽没!抵到宫壁后再转动一圈龟头狠狠研磨!兴登堡的蜜穴被搅的瓮动不已,汁水撒如雨下,不停一点一滴的往外喷流,鸿图肉棒上青筋鼓起的不规则茎肉一进一出的也带出了不少蜜液。

“噗滋…噗滋…噗滋…”

肉棒的入穴声不绝于耳,实在动听。

没一会儿,兴登堡的淫叫再次尖利,子宫壁突然紧促的收缩,猛吸得鸿图的肉棒跟着收缩,浓浓的阴精,又热又烫直浇向龟头,浇得肉棒不住的抖了几下。

鸿图抱起已经泄成一摊美肉的兴登堡,将她放到稍微高点的台面上,让脚微微的抬高,更便他抽插。

没有了巨物堵塞,兴登堡蜜穴的汁水漫出一片,黄白液体将她的月臀与两腿彻底染湿,两片蝶翼蚌肉微微张合,真的犹如蝴蝶一般翩翩起舞,似乎挑衅着捕食者的进攻。

蚀骨美穴在前,容不得半分犹豫,鸿图再一次的对准兴登堡成熟湿润的美穴,“滋”的一声肉棒又是整根到底,开始抽插,看到兴登堡那副高傲冷漠的妖颜随着肉棒的深入再次变得下流放浪,简直欲罢不能!谁能想象残忍无情的海上杀神此刻就跟荡妇一样,蜜穴里的淫水恬不知耻的肆意横流。

“啪!啪!啪!……”

“噢❤!哦!去了!……又要去了❤!齁齁齁!!”

“啪!啪!啪!……”

“……誓约者……太厉害了,噢噢噢哦哦❤❤!!完了……又……”

“不成了……真不行了……唔❤~差不多…行了,契约者,以后再慢慢来……啊❤!啊❤!……”

肉与肉的撞击声,一下又一下的狠入,一次又一次顶到花心。兴登堡叫得越大声,鸿图就干得越使劲,他犹如一只猛虎狂龙般,亳不怜惜的掠取自己的猎物。

兴登堡以前在不想继续做爱的时候有使用类似于言灵的小技巧,让鸿图在憋精时松动他的精关已达到快点结束的目的,此刻她再次使用了这项技能,却发现鸿图动作根本不停!这只能说明一件事,她的誓约者现在连憋精的感觉都还没有,也就是说根本不想射精。

其实这也正常,兴登堡魅惑光环全开,再加上子宫魔性的吸精能力,除非她也不想结束,不然鸿图没道理能憋住射精的欲望。

小小的蜜穴被如此雄物千万次碾过,兴登堡讨饶着,哀吟着,渐渐似乎又进入了佳境,她的手又恢复了生机,猛抓住了鸿图的腰,她润柔月臀也开始不停的往上挺,口中的浪叫重新有力,韵味再次变得浓郁。

“噗呲!~噗呲!~噗呲!~呲呲呲!!~……”

又一阵难以抑制的绝顶快爽袭来,穴口被堵的近乎毫无空隙,阴液如水箭般一股又一股激射而出,拍打在鸿图鼓囊的子孙袋上!兴登堡檀口衔住一缕垂落的绯丝,双手双脚像只蜘蛛似的把鸿图抱住,不停的抖,不停的颤,蜜壶的温度,一下子提升到沸点,肉棒的感觉是又热又舒服,马上她整个人就像是虚脱了,全身无力瘫软了下去。

鸿图也是彻底癫狂,快感入脑的他只有一个念头,肏!狠狠的肏!肏烂这个冷艳魅魔!肏烂这个妖冶魔女!

他伸出手捏住绝艳美人的如山玉峰,不复之前那般温柔,大力的将两团雪白肉球搓扁揉圆,两团大白兔不一会儿便被蹂躏的青红一片,但兴登堡已经忘却了一切,高潮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来来去去,只得让她淫悦的上气不接下气喘息呻吟着,只希望鸿图那根大肉筋更加猛烈的鞭挞自己,在令人酸麻欲醉,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爽悦刺激下,兴登堡已经魂飞天外,那柔韧无骨,赤裸秀美的胴体自发的在鸿图身下近似痉挛的轻微颤动着。

如藕白臂如被虫噬般酸痒难捺地一阵阵轻抽,雪白可爱的柔夷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秀指痉挛般紧紧抓在礁岩上,白的近乎透明的手背上几丝青色细小血管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隐若现。

从台上肏到地上,从地上肏回到台上,从正常位变成后入位,从后入位变成站立抱起,又从站立抱起变成侧身位,最后变回到正常位,抱着彼此亲密无间。

鸿图浑身上下湿气直冒,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被高热的体温蒸发,急促地喘着气,一阵阵如电流般的强烈激爽不断地从龟头处传来,身体一阵阵麻痹,全身寒毛立直。

两人都已经兴奋到极,即将步入交合的最高潮!兴登堡更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声勾人心魄的靡靡之音,婉转动人,扣人心弦,让人浑体酥麻,更是激起男人的无边欲火!

他放弃了全部技巧,死命的冲刺着,坚挺火热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重重顶在魅魔子宫的宫壁上极限拉扯,连翻不停歇的狂轰乱炸让她身体抽搐着前后乱摇,如狂风中的无根浮萍般可怜无助,兴登堡被肏的泪流满面,飞舞着长发,口中更是发出了高亢尖锐的嘶叫声。

空气中满是麝香的淫荡气味,教人一闻就兴奋无比。

蓦然,兴登堡再次剧烈痉挛,达到了交欢的极乐之巅,神态越来越旖旎,妖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淫悦的神情,把礁岩扣出十个指洞的十指顿时瘫软无力的放开,全身香汗如浆,颤栗不断,一副欲仙欲死的性感模样,宫内不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热的爱液,随着鸿图的冲刺流出体外,黏在台上。

他已到了射精的边缘,又被兴登堡的阴精一激,穴中嫩肉那一下比一下紧的收缩中,闷吼了一声,抖动着下身直接开砸泄洪,一股火热的阳精狂涌而出,不断向子宫喷发出大量灼热的阳精,子宫内壁最敏感的部分被这强烈的喷发所冲击浇烫,使得魅魔又在绝叫中潮吹不断!阴道与尿道同时高潮不止,爱液与黏液激流不断,兴登堡直感觉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要跟着这史无前例的峰潮泄出体外!化为点点清水融于天地之间~

大量的精水先是填满魅魔的子宫,后续无处可去的阳精倒涌向宫口,然而宫口被鸿图的大肉筋堵的点滴难进,发觉无处可去的精子只得重新反涌,在兴登堡的子宫内乱窜,再加上高潮泄出的阴液也越来越多,可怜魔女原本韧性十足的性感小蛮腰此刻被撑的如同五月大的孕妇一般!

高潮过后,鸿图抱住兴登堡一起沉浸在余韵中,他两只大手覆盖着兴登堡浑然天成的月臀,她那雪白圆硕的臀部成熟而又丰满,弹性与柔软平衡的恰到好处,多一分手感偏硬,少一分容易形状软榻,现在这般微微挺翘着,晶莹鲜嫩,完美无瑕。

手掌按在臀峰上,入手滑腻,双手轻轻搓揉着,不时变换手势,让那雪白臀肉幻化出各种不同的形状,再看着以前事后就对自己若即若离的兴登堡现在乖顺无比,鸿图心中极度满足,好不痛快,总算将这魅魔给降住了。

兴登堡细巧长舌如奶猫一般一寸一寸舔舐着鸿图上身的汗水,满脸幸福:“誓约者,你这般厉害,以后要天天这样,我可受不住呢~”

鸿图被魅魔这般细致的伺候着,双手玩弄着腴美的肉臀,心防松懈,想到自己好几个爱妻的美穴等着自己大肉棒临幸,自然道:“唔,也不会天天这样啦……”

“嗯?!”

“咳咳!”鸿图连连咳嗽,“刚才呛风了,我是想说天天这样可太舒服了,只是辛苦夫人你了。”

“呵呵呵~”听到鸿图这么能屈能伸,兴登堡娇笑不已,更加卖力的舔起来,“啧…啧…虽然我很想独占誓约者,但确实做不到,誓约者去找其他女人也没什么。”

“……哇哦。”

“只是~”

“只是……?”

“在我需要的时候,誓约者不能找理由推辞,是任何理由。”兴登堡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鸿图直觉这魅魔要搞事,比如截新泽西的胡……他打包票相信兴登堡绝对有想过这件事情!不过人家都已经豁出命带自己突围,又把性命交与自己,有道是最难消受美人恩,鸿图也只得答应。

见男人答应的爽快,兴登堡咯咯一笑,下身夹了夹,发现体内的巨型阳具仍坚挺如初,紧紧插在自己的子宫里,蜜液混合着浓精,从兴登堡美丽的蝶唇夹裹着肉棒的缝隙间涌出,可知男人新一轮的性爱攻势随时可以发起。

“既然回去之后还得和其他女人分享誓约者,不如就在这多待些时日~”兴登堡尖利的指甲点在鸿图心口微微使力,戳出一道血痕,“只有你和我~我们两人在这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嘿诶,以我对你那三分钟热度的了解,不出几日你肯定就闹着说无聊要回去了。”鸿图用力的拍了一下魅魔的臀峰,荡漾的肉浪打断了她的小动作。

“以前……以前我是因为……”兴登堡有点难以启齿,总不能说自己太缺爱所以很厌世,才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吧?

见兴登堡说不出个所以然,鸿图也不想让她尴尬,揉了揉魅魔的魔角,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你喜欢什么体位呢?”

“唔~后入位吧?”兴登堡闭眼体味这方才激情时的感触,最终选择了后入位。

这答案还挺出鸿图预料的,他本以为会是女上位:“为什么?”

“被你后入拥抱,你强势的插入,我被动应对,只翘起臀让你肏,被你肆意肏弄。”平静的叙述没有呻吟,可是刺激感却丝毫不弱!

“而且后入时龟头撞击子宫的感觉酥麻麻的,要比其他体味更舒服些。”兴登堡描述着感想。

“哇……想不到你这样的女人居然喜欢被动的方式,不问我肯定想不到。”鸿图又一次重新认识了一下兴登堡。

兴登堡玉手攀上鸿图的脸,美丽的娇靥慢慢靠近,精致的红唇软软糯糯,月光投下两人贴合的阴影,没有舌吻,就这样上下厮磨。

“其实什么姿势都无所谓,只要是誓约者……温柔的誓约者我喜欢,粗暴的誓约者我也喜欢,你怎么样我都喜欢,你是我的誓约者,你本来就享有这些权利。”

听到兴登堡的倾情告白,鸿图感动不已,又有一些愧疚,说起来他对每位妻子都有相似的愧疚,她们每人都全心全意爱着他,他却只能分给她们每人一部分,唉,要是自己会分身就好了。

能补偿爱妻的只能是在有限的时间里多多的灵肉交合。

“我们再做吧?”

听到男人直球的二番战邀请,兴登堡眯起瑞凤眼,细舌划过两片纤薄的粉润唇瓣,夹紧的蜜穴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

之后他们干了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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