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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烧山
上回说到锺离勿分别假扮山贼二当家徐重和后唐禁军校尉魏思铭向两方送去消息,意图与两方会面于当晚的山间哨岗木屋,他究竟是如何打算的呢?
他的方法能够同时打击到这两方的实力,从而让他安然无恙地救出母亲和四王子么?
若想了解锺离勿究竟是怎么做的,且让我们回到这天的早上。山间树林的一小块空地上,西门飒捂着鼻子打量着周遭的环境,即使是在阳光普照的天气里,这片树林也显得阴森森的。也许是因为死人的缘故吧,他心想。瞅了一眼身边正在翻着一具死尸的锺离勿,他实在忍不住心头的疑惑,问道:“锺离兄,咱们大清早的来这找死尸,究竟是?”还没说完,就见锺离勿猛地站立起来,手里拿着一面铁牌,兴奋的说:“果然不出我所料。”西门隐约看见铁牌上刻着“后唐都卫”四字,还未来得及看清楚,铁牌就已经被锺离勿揣起来,疾步朝树林外走去,西门只得跟上,听得锺离勿一边走一边说道:“回去再和你说。不知道西门兄你们身边可带有笔墨?”西门想了想,回到:“马车上倒是有的。”锺离勿听了,转头对他笑道:“好好好,那回去还要劳烦西门兄写上几笔了。”看着锺离勿那奇怪的笑容,西门飒心里疑惑,当下却只能点点头答应下来。而等到二人回去之后,在锺离勿的口述之下,他写下了那封署名“后唐都卫校尉魏思铭”的信时,他才眼神凝重,心里有了几分猜测。之后跟着锺离勿飞奔几十里,在悄无声息的上山之后又赶去另一伙人的营地,见到锺离勿轻而易举地就掳来了一名暗哨,听得他对那名暗哨所说的话时,他才恍然大悟。顿时,他看锺离勿的眼睛里泛起了丝丝惊惧之情。想他也是大汉名门之后,后又跟随天下十武之一的师傅游历天下,见过的天才人杰成百上千,可是像他这个年纪,就有如此武功、计谋的真是屈指可数。那,那夜他偷偷在窗外窥伺的人是?
“二师兄?二师兄?”他正在想着那夜所见与锺离勿的关系时,突然被师妹的叫声唤过神来,只见师妹赵玉灵正站在锺离勿旁边,却凝着眉嘟着嘴一脸不开心的样子看着自己。“啊?师兄方才走神了。你说。”“我是问你啊!锺离哥哥的这个办法为什么要让那两边人分开时间上山啊?整整隔了三刻啊!这样两边不是遇不到了么?”这么快就叫上锺离哥哥了么?他心里暗笑,嘴上却解释道:“没错的。锺离兄的法子就是故意让两边人错开时间,见不到对方。”
“啊?那他们到山间的屋子里见谁啊?”
“见我们啊,或者说,见你的锺离哥哥。”
“啊?”
看到赵玉灵张着小嘴一脸惊讶的看过来,锺离勿笑着说:“哈~没错!山贼见到的是我,以为是真官兵。官兵见到的也是我,以为是真山贼。岂料我不仅是假官兵,更是假山贼!”听了这话,赵玉灵似乎有些明白了,却还是蹙着眉头担心的问:“可是,这样很危险啊。要是,要是他们到时不相信我们怎么办啊?”
“傻孩子!”这次却是赵斯达摇着头说道:“他们到时候相不相信根本无所谓了。
你锺离哥哥本来就没打算让他们相信,或者说,他就希望两边人互相猜疑,打得两败俱伤!”“啊?!”赵玉灵听见这话,是真的傻了,感觉脑子今天真是不够用了,结结巴巴地说:“可是,可是,那是官兵啊?怎么?”“这就要问你的锺离哥哥了。”看见赵斯达等人齐齐看向锺离勿,苏梨赶忙上前俯身下拜:“诸位见谅!此事与锺离公子无关。是奴家撒了谎。其实此次四王子被抓,不是自己外出游玩,而是被天启的大王子、三王子两位殿下派出的刺客逼迫所致。奴家此前不敢言明,是害怕···”未等苏梨说完,赵斯达就虚手一擡,扶起了她,说道:“苏舍人不必多言。我等心中有数。此时既然说开了,也好。毕竟四王子此次去镇边乃是后唐大事,我等本就是后唐人士,绝不会坐视不管。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听到赵斯达这番话,苏梨眉头皱了皱,张开嘴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默默地退到了锺离勿身后。锺离勿见状,握住她的手笑了笑,对着众人说:“既然如此,大家就早些吃饭,晚上提前上山布置。”却不知他的这番举动被赵玉灵看在眼里,不知勾起了少女的哪股无名火,惹得她红着一张俏脸娇声哼道:“哼!还不知道别人去不去呢?”锺离勿却是满面笑容的对着她说道:“不去?
肯定会去的!都卫军那边想杀四王子都快想疯了,这时候见到苏姐姐的玉牌,得到四王子的消息,就是为了验明真假,也会去的。至于山贼那边么?呵呵,那个二当家看见我送的暗哨布防图,估计现在都快吓死了。他还担心我们到时候不去,而找某个内鬼合作呢!而等到他们都去了,我们就成了一半了!到时候把他们,一!网!打!尽!”看见锺离勿缓缓握紧一只拳头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句话,赵玉灵一下子被他的狠厉和气魄镇住了,心里的无名火尽皆消散,呆呆地看着锺离勿点了点头。
而此时,山上的迎风寨里,大当家涂云虎正端着一盒子吃食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他一边嘴里喊着:“夫人,吃晚饭了~”一边用脚尖推开了房门,待看见屋里的光景,登时愣在了原地,大嘴张开,哈喇子都快顺着胡子流到盒子上了。
只见那屋中的大床上,夏玉颜正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抹胸和短裤,露出雪白紧致的腹部和修长白嫩的长腿,做着瑜伽练习。她那白皙修长又兼具肉感的美腿正弯曲着上挺,难以想象这两条美腿已经被他不知道多少次当做炮架扛在肩头舔舐把玩,而更令他着迷的那平滑紧致的腰腹即使此刻拱起着也不见赘肉,让人不禁怀疑这个女人真的在十八年前生过孩子么。当然他每次深深插入花心时,都可以伴随着女人的娇吟看到她小腹上自己插入的阳具微微凸起地形状,这才是最煽情的,让他每次都禁不住抓着美人儿的细腰狠插猛送,直欲把身下的美人儿顶穿灌满。
女人那此刻向上挺着依旧显得肉嫩挺翘的美臀,更是让他回想起每次做后入式时,两手抓进那团软肉中操弄的肉紧快感。一双玉臂轻轻地抱在胸前那一对玉兔上,挤得胸前乳沟更加深不可测,让人真想立刻用胯下肉棒好好丈量一番。女人那一头青丝这时扎了个长长的马尾,散在床上,汗津津的身子成一座拱桥状挺立在夕阳的余晖中,散发着肉光致致的美感,直如一座性与美的女神像。
而此时这座女神像微微颤抖着的双腿和挺动的阴户就好像在向涂云虎发出不可抗拒的邀请,试问又有几个男人能抗拒的了这种诱惑呢?他猛咽了一口口水,把手中盒子放在桌子上,就嗷的一声扑了上去。却没想到女人一个挺身站了起来,微微一闪身躲过了这只色中饿虎,走向了桌上的盒子。
见美人儿没有理会他,只是背对着他翻看盒子里的吃食,他挠了挠头,心想往日可不是这样啊,以前夫人这般诱惑我之后必要来一场盘肠大战才去吃晚饭,怎么今日?他没想太多,仍旧死皮赖脸的贴上美人儿的后背,用胯下雄起的硬物去顶耸那柔嫩的翘臀,嘴里花花道:“夫人,谁又惹你不开心了?告诉为夫,为夫去帮你教训他!”正享受着怀中美人儿轻微的扭动挣扎,让那一团美肉磨蹭着自己的胸膛和胯下硬物,不料美人突然拿手肘往后一打,正敲在挺起的阳具上!
登时倒抽一口凉气!松开美人儿搓揉起自己的肉棒来。心想幸亏自己练过!
要不然这一下可讨不了好!连忙苦着脸向转身走开的美人儿抱怨道:“夫人好大的火气。险些打坏了为夫的宝贝。差点就不能让夫人继续快活,为我传宗接代了!”
哪知美人儿一听这话,立时火了,猛地转过身来满面寒霜道:“哼!还传宗接代?!
为你生个孩子继续当山贼么?谁招惹了我你自己好好想想!今晚我要一个人睡,你给我出去!”想那涂云虎也算是一号人物,却实在是爱煞了这夏玉颜,此刻被这么一骂,竟然生不起半点火气,反而是真的开始思考美人的这番话,呆呆地转身走出了屋子,还条件反射的带上了房门,仿佛生怕别人看见了屋里的美色一般。
涂云虎一边走在山寨中的路上一边想着:夫人说的是啊。虽说我们现在没有孩子,但是凭着我俩恩爱交合的次数,有孩子是迟早的事。总不能让孩子出生之后还住在这山上,和我一样做山贼吧?想我好歹也是···想到这里,他的眼神顿时清明了起来,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往关押四王子的屋子走去。
他没看到的是身后屋子里夏玉颜跌坐在床上满脸凄苦担心的神色,夏玉颜捂着心口,想起了今日下午的经历。当时她正在屋里练习着瑜伽,作为一个美女,她深知女人想对抗岁月,就要靠不停歇的锻炼和滋补。说到滋补,她不由得想起这一年来涂云虎每次狂野的交合时射入她身体里的浓白精液,自己的身子越发紧致滑嫩,容颜也不见老去,就连排泄也越来越少,身上的汗液、淫汁等代谢物还带有一股诱人的香味,难道是他滋补所致?莫非他真懂得什么双修功法?联想到每次交合时的快美,不仅面颊泛起潮红,腿心也开始湿润了。
原来夏玉颜不晓得自己的身体是因为自己的能力所改变,反而归功于涂云虎的滋补,使她身心不自觉地臣服于涂云虎,近乎于沈沦了,若是再等些时日,怕是就要甘愿为他生儿育女,到时候能力所致,依着两人的交合频率怕是孩子要生个不停了。她正磨蹭着双腿暗啐自己时,却听得身后一声呼唤:“妈!”震惊的回头一看,不是她那走散了一年的儿子锺离勿是谁?!
她几步走上前摸着儿子的面庞说:“儿子,真的是你么?妈妈不是在做梦吧。”
说着眼里泛起了泪光。待摸到儿子完好无损的身体,感知到他的温度时,她才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顿时眼泪就流了下来,哽咽道:“你爸爸他……嗯呜呜呜~”
锺离勿也是虎目含泪,此刻却冷静下来,帮妈妈擦掉泪水,说道:“我都知道,妈妈,我都知道。你不要害怕,今晚我就带你安全离开此地。”
夏玉颜听了这话,才回想起自己的处境,看着眼前的儿子,想到死去的丈夫和涂云虎,不禁心中羞愧,又庆幸儿子不知道自己这一年的所作所为,不知道他最亲爱的母亲在他的父亲死后已经沈醉于其他男人的胯下,两人婉转交欢已经一年了,当下又担心又羞愧地说:“离开?此地主人虽然是个山贼,但人倒是不错。
额,你是如何进来的?”
夏玉颜正觉得不对劲时,却见锺离勿一边后退一边说:“妈,相信我,我有高人相助。我也打听到了,此处山贼不可信!切记!不可信!还有,今夜会有大乱!你就想法子一个人带子这屋子里,锁紧门窗,不要走动,来人不是我或者不提我的名字不要开门!切记切记!”
看见儿子退出门去,夏玉颜赶忙追上去,可是门外哪里还有儿子的身影呢?
莫不是幽灵?可是儿子留在自己手心和脸上的温度真真切切地提醒着自己这一切的真实。想到儿子的提醒,她不由得想起了这一年来自己每每向涂云虎提到儿子时的反应,心里对于真相似乎渐渐明白了什么。当时就脸色一白,下定了决心,是时候和某些人一刀两断了!
夜色已深,只有朦胧的月光洒在深深的树林里,隐约可见树林间有一行人正在快速的穿行着。要知道,在树木密布的树林里,还是在漆黑的夜色下,能够仅凭视力就快速平稳地行动,足见这群人的身手不凡,更何况这些人一边赶路还一边闲聊着,显然是没有尽全力。“就留苏舍人和那对母子在那里可以么?”“那里到还算安全,四下无人,除了山贼下山几乎不会有危险。而且她们看着马车呢,再不济坐马车逃掉就是。”“就是。而且我想今晚也不会有山贼能下的山了。”
“哼!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想的法子!对吧,锺离大哥!”没有回应少女的话,锺离勿却突然停了下来。身后的几人也不得不停下来,疑惑地看着锺离勿,可惜夜色下锺离勿的脸隐藏在一片黑暗中,看不清什么表情,只听到他轻声而又坚定地说:“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回来!”还没等几人问清是什么情况,就见锺离勿如一道模糊的黑影一般穿过几人向山下掠去!几人看着锺离勿离去的身影,都是面露惊色,他们本以为自己几人的速度已经够快了,却没想到锺离勿的身法竟然快到了这种程度,莫说跟上,就是想看清,都很勉强,而且他这种速度还是在这样黑暗的树林里,那在白天的空旷地带,岂不是?身形高大的赵潮向父亲问道:“爹?这,我们?”赵斯达眼底精光闪烁,靠在身旁的树上,闭目沈声道:“等!”
锺离勿急匆匆赶下山,去往何方呢?暂且不说,只说此刻山脚下的林福儿家中,正发生着令人绝想不到的一幕!林福儿母子原先睡得大屋里,一件件女子和小孩的衣衫散落了一地,大床上,苏梨和林福儿两位美妇正赤身裸体的交缠在一起,而傻小子宝儿捂着自己挺起的肉棒红着脸站在床边,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只见苏梨一双白嫩的长腿和林福儿的一双肉感丰腴的腿子交缠在一起,如同四条白蛇互相磨蹭着,更是不时用膝盖研磨林福儿的腿心,直磨得林福儿娇喘阵阵,淫水渗出打湿了苏梨的一条美腿。苏梨的一双手也在上下揉捏着林福儿丰腴的少妇肉体,一会儿掐弄着那肉乎乎的腰肢,一会儿把玩着她胸前的一对玉丸,惹得林福儿浑身嫩肉泛起粉红,嘴里娇喘吁吁,几乎喘不过气来,更要命的是苏梨还用樱桃小嘴去堵林福儿的嘴巴,吻得她美目翻白,头脑发晕,竟然让她把舌头勾了出来,两条丁香嫩舌在唇边勾连着,滴下了屡屡粘稠的唾液,打湿了两位美妇的脖颈和酥胸。
林福儿直到此时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苏梨会突然把自己母子二人堵到床上,还这么对自己二人,莫非她有什么特殊的癖好?”苏姐···唔嗯嗯~”还没问出口,就又被苏梨的一阵深吻堵了回去,这次更是上下夹攻,一只玉手扣弄着林福儿下体的敏感处,直接让她浑身发抖的丢了一回,顿时无力动弹,只能躺在床上吁吁娇喘,任人宰割。
此时,苏梨却一边亲吻舔舐着林福儿的嘴巴和耳垂,一边挑着满是春水的眸子对床边的宝儿说:“傻孩子,还愣着干嘛?快来啊~你娘的穴儿正等着你回家呢~”
说着两根纤纤玉指还掰开了林福儿下身阴户玉门,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粉色嫩肉。不提林福儿听到这话后,一下子惊呆的神情,宝儿却像是着了魔似的,看着两位美妇嫩白发亮的玉体,痴痴爬上床来。
林福儿发觉儿子的动作,正要起身,却被苏梨抱住身子,又是一阵亲吻摸弄,可怜她本来就刚刚泄过身子,身上无力又敏感,这下子一弄,更是只能娇弱的躺在那里,用一双满含春情的眼睛焦急的看着苏梨。
苏梨却红着脸笑道:“林妹妹,看你急的~呵呵呵~就这么想让你儿子早些回家么?不要着急啊,小浪蹄子~马上就,啊!”
话没说完,苏梨却感到自己的腰肢被人抓住,穴儿里被深深插进了一根又长又烫的物事儿,惊讶的回头一看,却是宝儿不知何故抓住了自己的腰,把那根白白长长的嫩鸡儿插了进去,还慢慢的耸动了起来!她连忙拿手去推宝儿的小腹,急声道:“小笨蛋!啊!插错了啊!啊啊~插到底了!插你娘啊!不要插我啊!
插错了啊~啊啊啊~”
此时林福儿却反应了过来,轮到她一把抱住了苏梨,腻声笑道:“呵呵~好儿子!没插错!好好插你苏姨姨!让她使坏!插死她!
啊!儿子你!啊啊啊啊!插到娘啦!停下来!停下来~啊啊~”却是宝儿不知何故又拔出鸡巴插进了母亲林福儿敞开的玉门里。
“呵呵~让你笑话我!插死你娘这个浪蹄子才对!狠劲儿插啊……啊啊啊~怎么又插进来了~啊啊~小坏蛋!你是想你娘你姨一起插啊~啊啊小坏蛋~苏姨要被你,啊啊~插死了~啊啊~”
苏梨正在嘲笑着林福儿,却又被宝儿拔出鸡巴急急插弄了起来!这下子,大床上两个美妇人上身紧紧抱在了一起,下身四条长腿却被傻孩子宝儿掰开了,狠命操弄了起来,一时间宝儿插插苏梨,又插插林福儿,是忙的满头大汗,却也把两位美妇操弄的淫词浪语叫个不停!
却说着宝儿毕竟是个傻子,不懂得什么交合技巧,只知道凭着自己的男性直觉和一股子蛮力狠命操弄,是下下尽力,根根到底,虽说是把两个美妇人操爽了,可是自己也是渐渐力竭,坚持不住了。只见他满脸通红,越操越快,越操越深,嘴里咬着牙嘟囔道:“娘亲~宝儿,宝儿要尿了~”
听到这话,苏梨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就翻起身来,把宝儿的鸡儿啵的一声抽出了自己的阴户,自己当时就“嗯哼”地娇喘出了声,却来不及回味,狠狠把宝儿按向了他的娘亲——林福儿的怀里。
却说宝儿本来要射了,鸡儿突然从温暖湿润的穴儿里拔了出来,虽说拔出来那一下,龟头楞子被穴儿的嫩肉夹得欲仙欲死,但是陡然而来的空虚感让他急需找一个地方填满,当时他就扑在了母亲的一身媚肉上,鸡巴猛地插进了母亲的阴户——自己当年出生的地方,比之前更快更狠的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好宝儿轻点啊娘亲,娘亲要不行了~哦~深啊~插进娘的花心里了~啊~你不能进去啊~那是你出生的地方啊~啊啊~你怎么能回去啊~不要!
不要射进去!娘亲~啊~娘亲会怀上你的孩子的~啊啊啊啊~”
林福儿被宝儿这一阵猛插操弄的是晕头转向,尤其是子宫被儿子的鸡巴刺入的快感更是让她无法思考,嘴里说着不要,两条长腿却紧紧地环住了儿子的腰,伴随着儿子的插弄、射入挺送着自己的腰肢和翘臀,把儿子的浓精一丝不漏的吞进了身子里。
这对母子在此番乱伦交合后都筋疲力尽地抱在一起倒在床上呼呼喘气,闭上眼睛似乎要就此睡去。他们却看不到苏梨此刻正站在床边手拿着一把长刀看着他们!她缓缓的举起了刀子,却迟迟没有落下,终于,她一把丢下了刀子,掩着脸跑出门去。
“为什么不下手?到最后一刻心软了?”看着苏梨站在月光下沾满了淫水汁液的赤裸身躯,锺离勿从屋外的墙边走过去,把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
苏梨转过身子,满脸泪痕地惨笑着问道:“公子早就猜到了?”
锺离勿点了点头。
“是从什么时候公子开始怀疑苏梨的?”
“从一开始,刚见面的时候。”
“哦?为什么?”
“因为你当时撒谎了,还是很致命的谎言。你说你是被校尉魏思铭追杀到那里去的,可是当时有两个不合常理的地方!一个是你的衣裙,你穿着长裙在那样的树林里逃跑,尽然裙边完好无损?裙子也没有破损?还有一点,就是那把刀!
那把长刀竟然是插在刀鞘里放在魏思铭蒙面的黑巾上的!一个人在树林里追杀别人还会把刀插在刀鞘里?而且最后追到了人,还有功夫把面上黑巾扯下,把刀放在上面?这两个疑点都说明你在说谎!你根本不是被人追杀到那里的!你们是一起慢慢走到那里的!那麽你为什么要为一个想侮辱你的人说谎呢?很简单!
因为你就是那个内鬼!只有这么说你才能撇清关系!也就是因为这样,你才会在那时提醒我地上有刀,想让我们两人没法交谈,立刻分出生死!而至于为什么到了那里,魏思铭会突然对你动粗,是见色起意?还是你投诚的那个人根本没想着让你活着回去?就需要你来告诉我了。”
听了锺离勿的这番话,苏梨面色更加凄苦,摇了摇头说:“公子果然不是常人。终归是苏梨太蠢,太蠢……”她流着泪看着天上朦胧的月亮,将那些在天启的不堪往事缓缓道来。
那时也是这样的月色,她也是这样赤裸着身子,不同的是她趴伏的不再是一个傻孩子的胯下,而是一个天潢贵胄,一个在七国中都少有的贵族之人的胯下。
可是,即使如此,她仍然甯愿像今晚这样,因为至少宝儿他善良、单纯,不像那个人,残忍、冷酷、无情!
“嗯!”那人不顾自己的感受,用一只冰冷修长的手狠狠地按在自己的脑后,让那根粗长无比的阳根深深地顶入了自己喉咙深处。这根阳具的粗长乃是自己平生所见之最,哪怕是四殿下的龙根也有所不如。而此刻这阳根正死死顶进自己喉咙深处缓缓耸动着,让自己有种错觉几乎下一刻就要一下子把自己从上到下穿在这阳根上!
“苏舍人,好好含住,不要吐出来。”耳边听得这包含快意且不容违抗的声音,让她不自觉的想到此刻这人脸上那恶意的笑容和狭长的眉眼,顿时背后寒毛直竖,却终究不敢违抗,只能低头把这阳根统统含了进去,不敢抽出。“哦~”
只听得头上那人一声快意的呻吟,一股股浓精就像烫人的热粥一样往自己的喉咙深处灌去!她当下被烫的喉头一紧,正想往外拔,却被那只手死死按住,只得拼命吞咽,免得被这热精噎死。
“咳咳咳。”好不容易全部吞了下去,她赤着身体伏在一旁,擦着嘴角的余精猛烈地咳嗽着,似乎这样就能够否认被那人的浓精灌了一肚子的事实。
“只听说苏舍人画得一手好花鸟,却没想到苏舍人伺候鸟儿的功夫也不错呢~哼哼哼~”苏梨闻言蹙着眉头怒视着头上这人,一袭白色的丝质袍服上绣着一条金龙,狭长的眉眼里含着深深的恶意和调笑,白皙修长的手指摩擦着略有青色的下巴,一副潇洒的面相上显露出浓浓的放荡不羁。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后唐三王子——李元吉!
李元吉上下打量着苏梨的身体,嘴角扯出个嘲讽的笑容说道:“之前提到的事情不知苏舍人考虑的如何了?与我合作,四弟终究还能保得性命。依着他的性子,就算没了这个后唐四王子的身份恐怕也算不了什么。但是若是他继续担着这四王子的身份趟这趟浑水,恐怕是命不久矣~”
苏梨任由那如毒蛇般阴冷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荡,一言不发的穿好了衣服,向门外走去。却见门外一个面带丝巾,身着薄纱露着一身丰韵美肉的熟妇扭动着腰肢走了进来,趴伏在李元吉胯下吸吮着。她看着那张似乎很熟悉的面容,回想起之前坊间的传言——三王子李元吉娶了一房容貌近似宫中某人的小妾,不让她以真面目示人,却疼爱有加,在王子府中形同大妇。当下眼光一凝,心头寒气直冒,不敢再看,疾步向门外走去。只有耳边那阴冷的声音如影随形般传来:“苏舍人还是早点下定决心,时不我待啊。呵呵呵。”
“所以后来你见到军营里被毒死的那只鸟,才下定了决心和三王子合作?他的意思是制造四王子死亡的假象,由你带着四王子隐匿民间?”
“没错。”看着苏梨凄苦的点了点头,锺离勿想了想又说道:“可是你们的计划被山贼打乱了。而你和前来接头的校尉魏思铭商量对策时,却被他袭击,可见那三王子是根本没想着兑现诺言的。所以你就像利用我和林姐姐母子,一边由我上山救出四王子,而你则在山下把这与你和四王子身形相似的两人杀死,然后或者烧尸,或者毁去容貌,用来顶替你们,让三王子他们相信你们已死,而你们则可以顺利地隐匿起来。至于原因么,应该是赵斯达在今天和你说的话,他已经隐晦的表示了,他不会插手后唐王子的争斗,只会在这次救出四王子,之后就在也无关,你担心之后四王子的安全才想出这条计谋。”
苏梨听见自己所谋划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被锺离勿说破,当下是又惊又怕,只能苦笑着点头道:“公子,料事如神。苏梨惭愧。”
“诶,惭愧什么?你到最后没有做到那最后一步,就说明你心中仍有善念。
还有挽救的余地。”听见锺离勿这么说,苏梨一下子呆住了,圆睁双目惊讶的说:“公子,你不怪我?”
锺离勿直视她的眼睛,真挚地说:“不怪。你不过是尽力求生罢了。只不过你料错了一件事,赵斯达不保四王子,我来保四王子!只要有我锺离勿一日,必护的他周全!”
苏梨顿时感动的捂住了嘴巴,盈盈下拜道:“多谢公子。公子大恩大德,苏梨无以为报!唯有以残花败柳之身为公子当牛做马,为奴为婢!”
锺离勿一把拉起了她抱在怀中,轻声道:“苏姐姐今后不要再骗我就好。”
苏梨点了点头,仰着头看向锺离勿说:“锺离公子,带苏梨上山吧。奴家实在是没脸见林妹妹母子了。”
锺离勿闻言刮了刮她的鼻子,说:“现在知道害羞了。刚才叫的那麽浪的不是你么?!带你上山可以,这次可要听我的,不许自己瞎胡闹了。”
苏梨一下子被锺离勿说的满脸通红,只得红着脸点了点头。刚点完头,就感觉一阵风驰电掣,锺离勿竟然抱着她急速向山上冲去,连忙惊叫道:“公子慢点!
让奴家先把衣服穿上!啊~”
赵斯达五人不知等了多长时间,正是心烦气燥时,却听得一阵树叶翻弄声,就见得两个人影快步上得山来,定睛一瞧,正是锺离勿和苏梨!
“怎么苏舍人也来了?”赵斯达疑惑问道。
“哦,突然想起有一节还需要苏姐姐做个样子。”锺离勿把头晕目眩的苏梨抱在怀里说道。
“我们倒是没关系,可是苏姐姐怎么上去呢?”赵玉灵见状问道。
锺离勿神色不变,坚定的说:“我来带她上去。”
几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只得同意了。而之后看见锺离勿抱着一个人还是如同鬼魅般快速、飘忽的身影,几人更是心惊,心想此人的身法已臻化境了。只有赵玉灵一脸的不快。
一行人依靠锺离勿提供的详细暗哨分布图,总算有惊无险、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山间的暗哨木屋。赵潮先对着木屋里和周围查看了一番,见得没有埋伏的踪迹,便对几人点了点头,一行人方才进的木屋来。却说着木屋甚是简陋,只有一条长桌,两条长椅,不过本就是供暗哨躲雨避雪所用,到也没法太过强求。几人穿了锺离勿都穿上了黑色衣袍遮住了自己的身形样貌,准备好等待来客的到来。
果然,夜里子时一刻,木屋的门被轻轻敲响了。众人眼神一凝,看向了锺离勿,锺离勿却是轻轻一笑,低声道:“请进吧。”看着走进来的疤眼汉子和几个山贼的身影,他轻笑道:“呵~二当家果然是信人!来的不早不晚!”
迎风寨二当家徐重仔细打量了屋内几人,沈着脸说道:“几位才真是好本事!
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就摸清了我迎风寨的暗哨。怕是想取我徐某人的项上人头也是易如反掌。真是不知道徐某人还有什么可以帮到各位的。”
锺离勿闻言伸手一指,示意徐重坐下说话,说道:“诶,徐当家此言差矣。
我等此来是有一幢富贵要与徐当家分享。不知徐当家日前是否绑了一富家少年上山?”
徐重一听,心头更加惊讶,心想这他们都知道?面色却沈着不动,“是有这么一回事。莫非那少年和诸位有什么关系不成?”
锺离勿却笑着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说道:“徐当家怎么突然糊涂了呢?我等乃是后唐都卫!那名少年自然是后唐宫中之人!实不相瞒,那少年就是当今四王子!”
“啊?!”饶是徐重心里本来有着打算,此时骤然一听,也是心头一惊!自己竟然稀里糊涂的绑了当朝四王子?!要知道,自己的山寨虽然在边山这里作威作福,官兵奈何不得,可是要是被后唐的大军围攻,恐怕?
徐中心里正急着,却听到锺离勿凑近了低声道:“相比徐当家心中已有计较。
若是此事被后唐军知晓,徐当家祸事就大了!当然,我等也免不了失职之罪,所以我等才想到可以和徐当家交易一笔,我们愿意以金银、出身前程换的四王子安然归来,你看如何?”
徐重听的这话,才觉得看清了这番人的嘴脸,还是不放心的说:“我怎么相信你们?”
锺离勿笑笑,扯下身旁苏梨的蒙面黑巾,说道:“此乃我后唐禁宫内舍人苏梨。她可作证!”
徐重看了看苏梨一派雍容华贵的气度,心想果然不像凡俗!何况山上骗人到是也没必要把女人也带上。当下点了点头,说:“好!徐某人就信你们一次!你们这就随我上山,接那四王子下山。”
“诶~慢来慢来~”锺离勿此时却是伸出手阻止了徐重,看见徐重疑惑的表情,他笑着说:“非是我们不相信徐当家,可是为表诚意,还是先请徐当家的撤开这山上的暗哨,安排好诸般事宜,我们才好上去接四王子下山。”
徐重闻言深深看着锺离勿,一时间木屋中的空气似乎凝固了!就在众人以为要动手的时候,徐重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先上山安排一番。待会儿你们持我这面青色令旗山上接洽!”说完,递过一面青色的令旗,转身带着手下出木屋上山去了。
好一会儿,赵玉灵才拍着胸口说道:“好险好险!差点以为要打起来了!”
众人也纷纷长出一口气。
锺离勿却仍旧是一派轻松的样子,笑着拿起了一捆绳子说:“接下来就要辛苦苏姐姐了?”
“嗯?”
于是,在子时四刻,后唐都卫将军一行人靠着暗哨图抹上山间木屋,进门来看到的就是一个蒙着一只眼睛的青年,一名被捆住的美妇,还有五名黑衣人。将军的眼神在看到被捆住的苏梨时,不由的精光闪烁,心说:这会似乎是找对人了!
锺离勿见状,伸手请来人坐下,哑着嗓子说:“将军好准时!不知如何称呼?”
将军看了一眼锺离勿被蒙住的一只眼睛,低声道:“戚无命。你是,疤眼虎徐重?”
锺离勿不回话,却指着苏梨说:“我是不是徐重不重要吧,这个人是不是戚将军要找的人才重要吧!”
戚无命眼神一凝,凑近道:“还有一人呢?”
锺离勿却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说:“戚将军未免太着急了些。不如听听我们想要些什么吧。我这个人,胸无大志,不像大当家的,想跟着某人做一番大事业,我呢,只想要一笔钱和一个可以安让无恙享清福的身份,这不算过分吧?”
戚无命听到锺离勿这么说,自觉对山上的情况有了了解,想了想说道:“不过分。我可以满足你。”
“我现在就要那笔钱!”
听到这话,看着眼前青年一脸狠厉、贪婪的嘴脸,戚无命不禁心里暗笑,嘴上却沈吟了一会,说道:“可以。老五,把东西拿上来!”
看见锺离勿从手下手里接过金条,一脸惊喜的样子,他笑道:“现在能带我上山见人了吧。”
却见锺离勿道:“上山可以,但是不能带这么多人上去。其他人就呆这里和我这些兄弟在一起看着这个女人好了。等到戚将军和我上山确保了那边没问题,再把这女人交给你们,这样我们双方都有保障,如何?”
戚无命此时才觉得此人果然不简单,沈声道:“老三、老四、老五和我上山,其他人在这待着!这样行了吧!”
锺离勿看了眼剩下的五个人,笑笑说:“戚将军果然信人!没问题,当然没问题!劳烦将军这就和我上山吧。”说着拿起青色令旗带着西门飒走出门去。
戚无命一行四人赶忙跟上。戚无命只当自己留下的五人乃是都卫军中的精锐,又有人数优势,不会有问题,却哪里能想到留在木屋里的对面四人是当时少有的高手!更有一个天下十武在场!等他们上山走远了,这五人便暴起发难,转瞬之间就将留下的五名都卫脖子扭断,这五人连一声惨叫、呼救都来不及发出!
事毕,玉璃莎赶忙解开苏梨身上的绳子,看向自己的丈夫问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赵斯达却坐在了椅子上,闭目养神道:“还是等!”
却说此时,锺离勿带着戚无命一行四人已经来到了山寨门前,一路上山来果然没有暗哨警报,来到门前,更是大门敞开,一个之前见过的徐重身边的山贼在门口等候着,他见到锺离勿身后跟着的四人,皱着眉问道:“这是?”
锺离勿赶忙回到:“别紧张,自己人!”
那山贼看了看,终究是没发声,悄声道:“跟我来!”
锺离勿等人见状也不说话,连忙急急跟上。原来那山贼见到锺离勿这么说,以为他们是刚才身后披着黑袍的几人。而戚无命他们听到锺离勿与山贼的对话,更认定了锺离勿是个山贼。当下两边都继续误会着,朝着相同的目的地前进。只有锺离勿心头有着不祥的预感,徐重人去哪了呢?
却说锺离勿一行正朝着关押四王子的屋子前进,而此刻四王子的屋内,涂云虎正盯着四王子李元长说道:“我观你气度,应该并非凡俗!想我虽然绑你上山,但是也并未刁难于你,不如你告诉我你真实身份。”李元长闻言,只是目不斜视,静静看着窗户,不答他的话。涂云虎正要发火,却想起夏玉颜的那番话,当下压下火气,轻声说道:“唉!若是有法子,谁想当山贼呢?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我也有一颗忠君爱国的心啊!”眼见得李元长被骗的扭过脸来,涂云虎赶紧装出一脸真诚的样子看着他,许久,李元长才轻声而坚定地说:“我乃后唐四王子。”
涂云虎听了,心中一惊复又一喜,心说这会押对宝了!连忙说道:“四王子殿下,实不相瞒,我本是……”
还未说完,却见门外烛火摇动,吵闹起来,皱着眉推开门去,正见自己安排的亲信正围住了二当家徐重手下带来的几个陌生面孔!心里立刻明白了什么。
当下怒声喝道:“好你个二当家!老子早就看穿你的心肝脾肺肾!你是不是早就像坐我的位子?!我!”
还没等他说完,锺离勿大喝一声:“动手!”便和西门飒扑上前去!
戚无命见状,也是低喝一声:“发信号!
让兄弟们动手!”也扑身上前!
只见山寨中一朵烟花冲上了夜空爆开!顿时山间的暗哨响起了一阵厮杀声!
山间木屋的四人听到声音,立刻起身,赵斯达低身说道:“出发!苏舍人就留在此地,锁好门窗,切勿走动!”说完四人齐齐闪身出屋,冲上山去!
而苏梨看着门外,山林里渐渐响起的厮杀声,如同一片片暗红的野火慢慢的烧上山去,眼神呆呆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10章、惊变
上回说到,锺离勿使了骗术与山贼二当家徐重、都卫军将军戚无命分别达成了协议,顺利无阻地走进了山寨,却正好在关押在四王子的屋子处遇上了来询问的大当家,双方大战一触即发,而本应来接应的二当家徐重却不知去向。
那跟随锺离勿山上的西门一见从屋中走出的虬髯大汉,心中暗叫不好,真是万没想到事情都到了最后一步竟然会遇上此人!却听得锺离勿不等那人骂完就是一声大喝:“动手!”,随即合身扑上前去,刹那间神思顺转,明白锺离勿此举是不想让两方有弄清情况的机会,彻底把水搅浑,逼得双方自相残杀!当下不再犹豫,也跟着扑了上去!果然,就听身后伴着烟花信号释放的声响,一道身影也急急扑了上来。心中暗赞:好快的身法,也是高手啊!
却说那涂云虎还没泄尽心头的邪火,就被对面一人的怒喝打断,不由的也是一愣,而见那人竟然向自己扑来,当下怒中带笑,双手暗布劲力呈爪状伸向来人,定要让他后悔有眼不识泰山,选错了对手!却不料来人身形俞快!转瞬间化作一道黑影绕过了自己,竟然闪进了屋子里!涂云虎不禁心中一惊:好快的身法!竟然如此轻易的就绕到了我的身后?!那他若是想杀我岂不是?猛然回头,只见屋子里“砰”的一声暗了下来,心道不好,来不及顾及紧接着扑上来的两人,转身就进了屋子。要知道,此时他心中已经把自己和未来孩子的出身前途寄托在四王子身上,哪里容得下别人来插手?!
西门飒见身前锺离勿身形如鬼魅般闪进了屋子,心头暗赞,随后又见屋子里突然变得漆黑一片,心念急转,明白了锺离勿的打算,脚步在门前猛地一停,从怀中掏出两把飞刀,出手如电间就打灭了门前的两盏灯笼,刹那间这间屋子内外就猛地暗了下来。可是这么一耽误,西门身后本来慢了一步的戚无命就抢先一步闯进屋去了。听到屋中传出了打斗的声音,西门心中一急,迈步就要跟进去,却见一道身影从中窜出,抓住了自己的手就是一声低喝:“快走!”可不正是怀中半抱着四王子的锺离勿!耳边听着屋里传出的打斗声和闷哼声,心里却是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连忙头也不回的跟着锺离勿逃跑。
这一系列动作别看说得多,可是从锺离勿扑上去到他救了人闯出来也不过十秒锺左右的事,那站在屋子外的山贼和都卫军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就见到两个人从屋子边向山寨中跑去。本来双方正剑拔弩张的对峙着,此时却都有些傻眼,而漆黑的屋子里却传出两声大喊:“快追!”“不要放走他们!”原来屋子里的两人突然交上了手,一时间是棋逢对手,谁都不敢松劲撤手,却发现了有人借机窜出门去了。心头都是暗叫中计了,只得命令自己门外的手下赶紧拦截。
听到老大都下命令了,两边也不对峙了,互相看了一眼就赶忙向前追去。这时就看出两边人马的素质了,都卫军三人即使在不熟悉的山寨中也是渐渐把身后的山贼们甩开了,眼见得能看见被人背着的四王子了,纷纷从背后掏出了一把小弩,对准了远处的那人!
西门紧跟着锺离勿向山寨里面跑去,看见逐渐熟悉的道路,心里暗想:果然是去那晚的大屋子!莫非?正想到此处,猛然听到身后传来簌簌的声音,背心一紧,赶忙往一旁闪去!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回身一看,却是呆住了。本来背着四王子奔行的锺离勿不知何时竟然转过了身来,此刻他竟然一只手握住了一支弩箭停在了左眼处,另一只手握住了两只弩箭向身前斜指着!
而说那四王子直到此时脑子里还是混沌一片。今晚不知那虬髯的山贼大汉吃错了什么药,突然到自己的屋子里来表忠心,自己左右度量之下,告诉了他自己的身份望能寻得一线生机,不料在那大汉想对自己说什么时却被屋外的什么人打断了,随后便是一人闯进屋来,打翻了烛火,还抓住了自己说他是苏梨派来救自己的,接着还不待自己说话就抱着自己闯出屋去。不过他跑的真的好快啊!本来脑子还一团浆糊的四王子身子猛然一转,差点被晃得吐了出来,探头一看,就见到锺离勿抓着三只弩箭的景象。顿时被吓得一脑门子冷汗,清醒了下来。他竟然抓住了弩箭!要不是他,我刚才就···想这四王子生来就生活在勾心斗角的王宫之内,母亲又死得早,长大到现在就没有遇见几个会真心对待他的人,此时一见锺离勿拼命救他出来,还为他挡住了身后的弩箭,一下子就被锺离勿折服了,只觉此生终于遇到了依靠,不禁顺从的依着锺离勿的动作松开手站到了地上。眼见锺离勿略微偏头看向自己,说道:“别害怕。要是还怕就闭上眼睛。”看见锺离勿在面对这种危局还能如此镇静、帅气的身姿,他不由得眼底冒着崇拜的光芒看着锺离勿,不自觉的回答到:“嗯,我不怕,哥哥。”
而此时最为震惊的还是对面停下脚步的那三名都卫军,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脚步也是不自觉地停了下来。要说他们身为都卫军,也是见多识广了,不说自己本身也是武道高手,就算是十武一级的绝世高手也是见过的,可就算如此,他们也没见过有人能抓住身后射来的弩箭!而且还是三个射向不同位置的弩箭!他们连那人是怎么转身的都没看清,更别说是看清他怎么抓住弩箭的了。此时见到那人握着弩箭斜指向自己三人,一时间竟然被此人的气势所震慑,一步都不敢上前。而见到他侧过脸去和身后的四王子说话,三人中带头的老三才低声一喝:“都冷静一点!对面终归只是一个人罢了!我和老四上前缠住他,老五你就用弩不管是射他还是射四王子都行!”两人这么一听才回过神来,尤其是其中最年轻的老五,心想:三哥说的对,对面不管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一个人,只要三哥、四哥缠住他,我射死四王子,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我们在怎么说也是···还没等到他为自己等人的计策感到骄傲,就见到眼前黑影一闪,自己眉头就是一痛!他眼角余光所见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身边两位兄弟眉间伴随着血液四溅突然多出了一支弩箭!怎么会···这三名都卫军带着浓浓的不解睁大眼睛倒在了地上,正好露出身前不远处双手前伸的锺离勿!
此时本来在他们身后追着的那伙山贼见到这幅景象,也被震住了,在远处停住脚步窃窃私语,不敢上前。而同样被震惊到的还有四王子李元长和西门飒两人。
不同的是,四王子根本不懂武道,所以只是觉得好厉害啊,更加崇拜锺离勿了。
而西门飒则是深深的恐惧。他深知要在别人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把弩箭掷中别人眉心杀人的难度,他自问自己做不到,恐怕师傅想要做到也有难度,而锺离勿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恐怕自己和师傅他们对于锺离勿的评价还是太低了!
锺离勿此时看到远方慢慢聚起来向前挪动着的山贼们,心想得在这里解决他们,不能把他们带到母亲那边去,不然就要担心误伤了。看着远处山贼手里明晃晃的刀锋,心底回想起自己前天此生第一次被人砍中的疼痛,不禁长吸了一口气,上前捡起了两名死去都卫的黑色长刀,双手持刀斜指地面,头也不回地说:“西门兄,从这里一直向前走,有一处大屋子,我母亲此时就在那里,请你帮忙把她安然带到此处。到门外就说是受锺离勿所托就行了。”西门飒一听,心头一阵悸动,心想:那大美人儿竟然是你的母亲?!嘴里却不敢怠慢,“知道了,锺离兄。”
心里却想着:那屋子我可比你熟,脚下不停,赶紧向那间屋子赶去。锺离勿此时侧头看了看站在身后面如冠玉的乖巧少年,低声道:“别害怕,有我在,没人能伤得了你。”李元长眼里的崇拜之情几乎要化成星星溢出来了,他难得地在此刻还微笑着对身前昂扬英挺的青年说道:“嗯,我相信哥哥。”锺离勿听完,也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便持刀上前,拖地一划,大喝道:“过此线者,死!!!”
对面的山贼先是被震得退后了几步,接着山贼中却也有人大喊:“点子扎手!兄弟们并肩子上啊!”“对!此人凶狠,没必要和他讲什么江湖道义!大家一起上啊!”
喊叫着一群山贼便散乱的冲了上来。而锺离勿见状,眼神一凝,不退反进,双手持刀对冲了上去!他没有反觉得是,自己的皮肤正在悄然发生着改变,从他想到被砍伤的疼痛长吸那一口气开始,他全身的皮肤表层就逐渐变成了由一片片极其微小的菱形皮质所组成,就好像一块块柔韧的盾牌,一片片坚韧的鳞片!看似与往常没有区别,实际上却更加坚硬而具有韧性!看着锺离勿在人群中左撕右斩的身形,一群山贼没有一人能继续向前一步,没有一人能砍中锺离勿一刀,更没有人能接住锺离勿一刀!李元长的心底被深深种上了崇拜和孺慕的种子,从这一刻起,锺离勿的存在对于他来说就是四个字——天下无敌!
而正当锺离勿厮杀之时,西门已经赶到了那晚的大屋前,却见到大屋的木门打开着,屋子里还传来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怒吼声,心里疑惑,连忙赶上前去,
却见屋子里本应该来接应的二当家徐重正把那晚的美人儿——锺离勿的母亲按在大床上!这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二当家徐重自回山布置了一番之后,想起了山寨里那个让自己念念不忘的美人,心说这次引那些官兵上山,必然好好坑老大一次!这样的话那美人儿可不能便宜了别人!呵呵,就让我来代替老大好好滋润嫂子吧。想到这里,淫笑着摸了摸自己光是想到美人的身体就硬挺的下身,走出门去打听大当家的动向。待知道大当家现在正在那关押四王子的屋子里,心头大喜,真是天助我也!这可真是老天爷把那美人赏给我呀!当下脚步不停赶去那山寨后面的大屋子。走到门前,看到屋里亮着灯火,嘴角不禁露出了猥琐的淫笑,上手就推动那门,却不料门“吱呀”了一声,却没开。上锁了?心头正疑惑,听见屋内传来一声颤巍巍勾人心魂的声音:“谁···谁呀?”把眼睛凑近门缝一看,正见得那美人身穿一件黑纱裙,一条黑色系带系紧了柔嫩的细腰,勾勒出了挺拔的双峰,坐在床上一脸忧容地看着木门。徐重被勾的胯下肉棒愈发硬挺,嘴里却装着平常的语气说道:“嫂嫂,大哥叫我带你到前面去呢。”那美人儿——夏玉颜闻听此言,却坐在床上没动弹,皱着眉头嘴里说道:“你告诉他,我今日没心情,不过去了。”徐重听了,一愣,心说:你早不闹脾气晚不闹脾气,偏偏现在闹脾气?心里急躁,嘴上却装着很为难的语气说着:“这···这恐怕我没法向大哥交代啊。大哥说找到了你儿子的消息,特意让我来通知你的啊。”也是徐重福至心灵,他想到往常这美人时常催着老大找她那失散的儿子,此时一说,加上夏玉颜今日真的见到了儿子,顿时真的以为自己的儿子被这群山贼发现了,关心则乱之下,夏玉颜连忙起身来开锁,想去一探究竟。徐重在门外见到美人打开门锁的动作,心头狂喜,却又见夏玉颜突然停下了动作,疑惑地皱着眉头呆住了。原来是夏玉颜突然想起了儿子今天的嘱托——千万不能相信涂云虎,所以才一下子停了下来。徐重见状,真是又急又气,正要张嘴再劝,却听得“砰”的一声,山寨前的天空上猛地升起一朵烟花。心道:不好!坏事了!却又听到“咔嚓”一声,扭头一看,原来是夏玉颜被烟花的声音吓到了,一惊之下手一抖,本来插在锁头里的钥匙竟然把锁给打开了!真是天助我也!不待夏玉颜反应过来,徐重合身一撞!就把门给撞开了,夏玉颜也娇呼一声坐在了地上。徐重急色的上前抱住美人就往床上压去!心说非要在带你逃跑之前好好尝尝肉味,已解我这么长时间的相思之苦!不料身下美人却是奋力挣扎,尖叫着:“徐重!你要死了!你敢这么对我?!我要让你大哥打死你!”闻听此言,徐重脸上泛起狞笑,“哈哈!我的好嫂嫂!我大哥此时都自身难保了!今后就让我来照顾嫂嫂你吧~哈哈~我的美肉嫂嫂~你就从了我吧!”
说着,一只手按住夏玉颜挣扎的一双玉手,一只腿压住夏玉颜扭动着的丰韵美腿,另一只手就去解自己的裤子。哪知道夏玉颜听了这话,心说自己的儿子果然是来就自己了,当下反抗的更加激烈!一条修长的玉腿更是猛地一擡,膝盖顶到了徐重的胯下。徐重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怒从心头起,大喝一声:“你这个贱货!”
那只手擡起一掌劈在了夏玉颜的颈侧。夏玉颜一个弱女子哪里受得住?登时闷哼一声,臻首一歪昏死了过去。徐重一见,赶忙用手去试她的鼻息,待发现美人只是被打昏过去了,才低喝一声:“贱人!早些从了我哪里要受这般皮肉之苦?
哼!”
说着便掀起了夏玉颜下身的黑纱裙,露出了裙下夏玉颜那两条欺霜赛雪的修长美腿。长达110公分的美腿,嫩白紧致的肌肤不见一丝赘肉、死皮,细长的小腿几乎和结实丰润的大腿一般长度,白嫩嫩的玉足上正穿着一双黑红色花纹的布鞋,露出了嫩滑的足弓。徐重轻咬了一口美人的大腿,真是又滑又嫩,满口留香,随之淫笑着扯掉了美人下体那黑纱做的近身亵裤,露出了最引人入迷的地方——腿心处那光滑粉嫩的蜜穴儿,不留一丝毛发,紧窄的只有一丝缝隙的穴里透出里面那粉红的媚肉。“竟然···竟然是白虎?”徐重被眼前的美景一下子惊呆了,嘴巴里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当下再也忍耐不住,抓起美人的两条长腿挺起肉棒就要入洞好好快活一番!却不料“噗”的一声,一把飞刀直直插入了他的后脑处,徐重两眼一黑,往后仰倒在地上,就此一命呜呼了!出手的不是别人,正是在门口窥视的西门飒。也该是徐重命中注定,他本是一个高手,不应该如此大意被人暗算,奈何他心中淫欲正炽,又被眼前美人的胴体所迷,周遭声响充耳不闻,才有此一劫。“真是可惜,”只见西门飒摇着头走进门来,看着床上美妇诱人的肉体眼底精光四射,低笑道:“最终还是便宜了我。”说着竟然解着裤子,露出一根白硬粗长的阳具向着夏玉颜走去。
他走到床前,先是试了试夏玉颜的鼻息,知道美妇只是暂时被击打的昏了过去,方才放下心来,右手开始隔着黑纱裙揉捏美妇挺拔的酥胸,左手则是慢慢抚摸起美妇修长的美腿,一时间,左手感受的柔软劲道和右手感受的滑嫩紧致相得益彰,让他禁不住开口赞到:“妙!妙!妙!世间竟有如此尤物!”胯下阳具更硬几分!估摸着时间,再不犹豫,双手挽起那两条长腿往肩上一扛,眼睛看着自己的肉棒向那白虎美穴挺去,洒然一笑道:“锺离兄,得罪了。这可怪不得我,实在是令堂太美艳,你这便宜父亲我是当定了!”说完便是腰部一挺,一根白硬粗长的阳具便是耸了进去。哪知着白虎穴儿竟是出乎意料的紧窄,这一挺之下竟然直送入大半个龟头,可就是如此,这穴儿的紧致也是夹得西门倒吸凉气,“哦~怎会?怎会如此紧窄?这白虎穴儿果然凶险!差点爽到少爷我射了。”当下舌尖往上鄂一挺,牙根一咬,再次往前耸去,这次只听“啵”的一声,整个龟头挺进了穴内,龟头楞子刚好卡在了穴口处,这种快美爽的西门飒腰间一麻,当下再不敢停留,咬紧了牙关,俯身向前挺去!顿时他只觉阳具仿佛在劈开一块紧嫩多汁的肉块!穴口儿如同一圈皮筋紧紧箍住了挺进的阳具,而穴内的嫩肉则是层层叠得的挤压过来,却又不像穴口儿那麽紧窄,而是像一只只柔嫩光滑的小手在不停地揉捏着棒身,奋力挺到尽头,却又有一块软肉等在那里,好像有一张小嘴一样亲吻着、吸吮着自己的马眼!想西门本是大汉的贵公子,平日放浪形骸,玩过的女人、见识过的穴儿没有一百也是八十,可是也没有尝过这种勾人的美穴儿,这一插之下竟然差点就要射出来了!当下更不敢放任阳具停留,连忙向外拔出,谁知美穴内此时不知何时竟然充满了滑腻腻的淫液,裹着阳具往外拔去,顿时是一阵阵“叽咕咕”“吱吱吱”的淫荡声响,煽情至极!只听得西门后脑皮发麻。
待等到阳具尽根拔出,只留一个龟头被穴口儿箍住,西门飒竟已是满头大汗,急促的呼吸着说道:“世间···世间竟有如此美穴儿!真真是男人恩物!想不到啊!想不到锺离兄你不但自己武功盖世,竟还有这样一个绝世尤物的母亲!真是好生叫人嫉妒啊啊啊!!!”说着,想到锺离勿的武功盖世,自己却在他厮杀之际,在这里奸污他的母亲,不禁心头激动万分,胯下虎虎生风地操弄了起来!
“啊!啊!好爽!锺离兄,你的母亲夹得我好爽啊!你可真是有个好母亲!
比我师兄的母亲还棒!哦!还会吸!锺离兄你母亲的嫩穴儿正在吸我的肉棒呢!
好淫荡的美穴儿!你听到你母亲被我操的声音了么?”说着更用力地挺动着下体撞击着锺离勿母亲——夏玉颜的美穴,直撞的原本白嫩的穴儿变得粉红,房间里也回荡着“吱吱啪啪”的淫荡操穴声,而昏迷的夏玉颜也好像感知到了什么,秀眉微皱,脸庞泛起潮红,嘴里也发出了诱人的闷哼声,“嗯~嗯哼~嗯哼~”。
听到这声音,西门飒更加激动,俊朗的脸上带着淫笑道:“哈~锺离兄,你的母亲被我操弄的也很是爽利呢!就让我来带你好好照顾你的母亲吧!哦~吸得更用力了!
你母亲这是要我射进去啊!长者命不敢辞啊~就让我全部射进去,为你添个弟弟吧!啊!”正在此时,西门飒却觉得脚下一痛!低头看去,竟然是山脚下那人家的小黄狗一脸愤怒的咬着自己的脚!当下痛感和快感同时涌起,再也按捺不住,一声低喝,一边抱紧了怀中美人的翘臀将其死死按向自己胯间往穴儿里射去,一片擡脚用力将那只小黄狗踢向墙壁。只听“嗷”的一声,小黄狗撞在墙上,掉落在地奄奄一息,眼看是不活了,而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从那美穴儿里拔出,“啵”的一声棒身带出了一滩子浓白色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物,而美穴儿随之紧闭,将自己射入的浓精死死地锁在了里面,当时就满意的笑了出来。眼见得美妇眼皮翻动,显然是刚才的一番操弄快要将其操醒过来了,连忙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看着地上的死人笑了笑:“这福我替你享了,这祸你可要替我背好了。呵~”说着俯身上前拍了拍夏玉颜的俏脸,嘴里低声唤道:“夫人,夫人,醒醒。”夏玉颜朦朦胧胧睁开眼来,见到一个俊秀的陌生青年,心里迷迷糊糊的想:“好俊的小哥儿。”却突然感到下体一股热流在小腹处来回游荡,身上更是一阵阵酥麻,顿时想起了什么,连忙抱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在床上一阵后退,惊恐的看着西门飒。只见西门却是一脸镇定的说道:“夫人莫怕,我乃是受您儿子锺离勿所托来救您出去的,之前那恶人已经被我所杀。”说着一指躺倒在地上的徐重。夏玉颜一看,先前那欺负自己的徐重果然已经圆睁双目死在了地上,再听到眼前这俊朗青年提到自己的儿子,这下子彻底放下了戒心,红着脸说道:“多谢公子了。只是,刚才这恶人欺侮我的事,还请你对我儿子保密。”西门一脸正气地俯身一躬道:“是我没有及时赶到,才致夫人受此之辱。我自当为夫人守此秘密,万死不辞!”“公子言重了,请起,啊!”夏玉颜正要去扶起西门,哪里想到自己之前被操弄的已是身体发软,一下子就向前软倒过去。“夫人小心!”西门见状,赶紧一把搂住,顿时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夏玉颜正自羞得满脸通红,却见西门正经地将她从怀中扶开,说道:“锺离兄还在前面等着我们,此间凶险,还请夫人跟紧我,我们快些出发。”夏玉颜看见西门俊秀而充满正气的面庞,当时就是一阵心折,心说:好一个正气的翩翩贵公子。当下就放开戒心,任由西门半搂着自己,说道:“那麽就有劳公子了,还未请教公子大名?”西门半搂着这美妇人向外走去,感受着手臂间的温润滑嫩,嘴角轻扬,说道:“我叫西门飒,英姿飒爽的飒。”
却说这只小黄狗,也就是锺离勿的父亲——锺全是怎么到的这里来的呢?原来它全程听到了锺离勿等人的计划,知道他们今夜就要上山救出夏玉颜,所以自己就偷偷离开,上的山来。借着自己灵魂状态曾经多次穿梭山林的经历,还有自己此时身为一只狗的灵敏嗅觉,竟然安然躲过了山上的厮杀,一路朝着夏玉颜所住的木屋赶来。然而终究还是晚了一步,他一进屋就见得西门飒扛着自己妻子的两条光洁滑嫩的美腿奋力冲刺,当时就是怒火中烧,冲上去咬住了西门,奈何自己这只狗实在太小,不仅没有对西门造成多大伤害,还被人踢到墙上,当时就是一命呜呼了,而自己的灵魂也不得不像上次死亡时一样飘荡在了空中。却也只能无奈的看着西门飒这个刚刚奸污了自己妻子的恶徒继续欺骗着妻子,向自己的儿子走去。而他忘记的是,不仅仅是他一只狗到了此地,还有一个人也跟着他来到了山寨,那个人就是苏梨!
原来苏梨在赵斯达等人赶上山后,正望向山间厮杀的暗哨,却无意间发现了行踪奇异的小黄狗。她想到这只小黄狗的种种奇异之处,不禁心头起了念头,跟着小黄狗就往山上走去。而果然不出她预料,这只小黄狗每次都能避开正在厮杀的所在,而锺全其实也发现了苏梨跟在自己身后,看到是这个女人也就没有管她,这一人一狗竟然都安然的走过了厮杀的山间,来到了山寨所在。不同的是,锺全是一心想着自己的妻子,一路向山寨后木屋赶去,而苏梨听说过锺离勿的描述,知道四王子被关在山寨中的屋子里,便一路向着屋子赶去。巧合的是,由于这一路上的山贼要么是去追锺离勿他们了,要么是被先前赶到的赵斯达等人收拾掉了,她竟然没有遇到一个活人,安然无恙的到达了原先关押四王子的屋子处。看见屋子大门紧闭,屋里漆黑一片,她心里焦急,赶紧上前推开了房门,呼唤道:“四殿下?”而昏暗的屋里猛然亮起了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
再说回锺离勿这边,却说锺离勿在人群中左冲右突,无一合之敌,一开始还是一群山贼围着锺离勿砍,到后来山贼们发现自己的人数越来越少,而被围住的那个人还是生龙活虎,毫发无伤时,就纷纷大叫着“怪物啊”四散奔逃了,这下子就变成锺离勿追着一群人砍了。本来他还要注意有没有人往四王子的方向靠近,这下子好了,他只要往背对着自己的这群人砍就好了。本来就被厮杀和恐惧折磨的失去气力的山贼们这下子只如猪狗一般被迅如奔雷的锺离勿一一斩杀殆尽了。
待锺离勿砍到最后一个山贼的时候,振刀一挥,才发现自己手中本来锋利无比的两把长刀已经是缺口斑斑,好似废铁了。
而此时李元长一蹦一跳地跑到了他身边,抓着他的衣袖扬起一张小脸说道:“哥哥好厉害啊!”在四处流淌鲜血的尸山之中,一个十余岁的少年睁着一双天真的眼睛满脸笑意的看着自己,无论怎么想都很怪异,锺离勿奇怪的歪着头问道:“你不怕我么?”李元长摇了摇脑袋,回到:“哥哥说过会保护我呢。哥哥叫什么名字啊?”看着眼前这天真的孩子,锺离勿都忍不住笑了,扔下手中残破的长刀,笑着用不沾血污的手摸了摸他的头,说:“我叫锺离勿。”而此时他擡眼一瞧,正见得山寨后面的方向走来两个人影。定睛一看,正是西门飒搀着自己的母亲——夏玉颜。连忙带着李元长赶过去,仔细查看了一番,见得自己的母亲没有受伤,方才放下心来。西门飒对着锺离勿一拱手,微笑道:“锺离兄,幸不辱命。
就是让你母亲受精了。”听不懂西门话中用意的锺离勿感激的向他点了点头,看着西门渗出血的小腿说:“你受伤了?”西门摆了摆手,笑道:“没事没事,这点小伤都是值得的。”夏玉颜被西门搀扶着一路酥软着身子赶来,感受着下体膣腔内和子宫里来回荡漾的浓精,本就是舒爽的满脸红润,此时一听西门这么说,更是感动的俏脸通红,眼角含泪道:“多亏了西门公子了。”“哈哈,哈哈~不碍事的,不碍事的~我和锺离兄那是何等关系,只如亲兄弟一般,我替他照顾母亲也是理所应当的。哈哈~”锺离勿闻听此言,也是心里感动。顿时这三人之间是一片和睦,其乐融融。锺离勿、夏玉颜根本想不到这个一脸正气地俊朗青年片刻之前就在他称之为兄弟的母亲身上卖力耕耘,此刻他身旁兄弟的母亲子宫和阴道里甚至还灌满了他浓白的精液!他们更看不到自己头顶上锺全的悲泣与怒吼。
正是眼前这个自称锺离勿兄弟的人杀了他父亲的第二具肉身,还扛起他母亲的玉腿将其狠狠奸污。不理会这些,三人间的气氛真是美满异常。而在一旁的四王子李元长在知道原来抓自己山上的这个美妇人就是锺离大哥的母亲后,更是高兴,心想果然是冥冥中自有注定,自己这次被抓上山看来是福非祸!四人一时互通了姓名、身份,正往山寨外的方向走去,迎面走来了一行黑衣人。定睛一看,正是赶上山来的赵斯达等人。众人会合后,纷纷说明了情况,赵斯达师徒纷纷恭喜锺离勿安然救出了母亲和四王子,玉璃莎更是用一双眼睛促狭的撇着自己的女儿——赵玉灵,羞的赵玉灵满脸通红,跑到一边不敢和锺离勿母子站在一起。
“不知道赵师傅您要找的人找到了么?”听到锺离勿的问话,赵斯达面容萧索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四人一路向山寨中的聚义厅找去,却还是没有找到,怕是···”说着,众人已经走到了先前关押四王子的屋子前,锺离勿突然心有所感,看向屋子,而就在这一瞬间,屋子的门“砰”的一声打开,一具青色的人影猛然飞出。锺离勿看见,瞳孔一缩,冲上前就把那人接住了。这道人影不是别人,正是衣衫凌乱、口吐鲜血的苏梨!
而紧接着从昏暗的屋子里走出一名散乱着头发的虬髯大汉,狂笑道:“哈哈哈!还想杀我?!什么狗屁四王子!我···”还未说完,看见了屋外的赵斯达等人,猛然止住了笑声,眼神凝住了。
只见赵斯达看着虬髯大汉,长叹一口气,眯着眼睛说道:“好久不见了,师弟。或者我应该叫你?虬髯客张仲坚?还是,迎风寨涂云虎?!”
涂云虎,或者说张仲坚听了傲然一笑,道:“师兄,我当年杀了那狗官就想到会有今天,我不后悔!”
赵斯达闻言,却是气势陡消,长叹一口气,说:“唉~随我回师门吧。好好闭门思过,还清你这一身杀虐。”
而另一边,锺离勿却是把苏梨平放在地上,轻轻地握着她的手。他看着苏梨此刻痛苦中慢慢平静下来的眼睛,听着身旁李元长的哭喊声,感觉一切都离自己那麽遥远,突然耳边玉璃莎的一句话把他拉了回来:“锺离公子,节哀吧。苏舍人的心脉被打断了,已经没救了。继续这样下去也只会让她更痛苦。”他这才回到了这残酷的事实。而苏梨此时却是颤抖着手摸着他的脸庞,轻声说着:“锺离公子不要伤心,这是苏梨应有的惩罚啊。”随后她慢慢的将锺离勿和李元长的手牵到了一起,“四殿下不要哭了,今后要听锺离公子的话,只···只有他能护你周全。锺离公子,答···答应我好么?”“我答应你,此生此世我必护得他平安喜乐。”看着苏梨嘴角扬起的恬静笑容,锺离勿擡起手掌按在了苏梨的额头上,微微一震,这个做了错事却终究是一心善念的女子便阖上了眼睛,走完了自己的一生。
锺离勿身边围着的人们看着锺离勿低下头对着的身影,都是一阵阵叹息,不知如何安慰,却哪知锺离勿此刻身体深处的巨变?
本体出现剧烈情感波动!身体强化速率异常上升!
分泌过量多巴胺!神经系统镇静中!脑域强制冷静剂制备中!
释放!释放!超量激素释放!情感波动压制中!400%!300%!200%!100%!80%!50%!30%!10%!压制成功!情感波动阈值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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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灵正想上前去安慰锺离勿,却见锺离勿站起身来,脸上没有半点泪水,更诡异的是连半点悲伤的表情都看不出来,冰冷的好似一尊神像,而他嘴里说出的话语更是如同冷冰冰的神谕一般:“今天他要死在这里!谁也保不住他!我!
说!的!”
看着锺离勿慢慢向着张仲坚走去,赵斯达伸出手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是长叹一声,没说出口,眼神一凝,望向了锺离勿,瞬间锺离勿的身形就好像撞在了一堵看不见的墙上,下一刻更是如同身体陷进了一块坚硬的石头里一样,动弹不得,甚至呼吸困难。
锺离勿此刻才擡起眼睛看向赵斯达,微微张嘴轻声道:“御气凝形?”
赵斯达点了点头,说:“正是!这就是作为十武的象征——御气凝形!锺离公子,苏舍人的事我很抱歉。”
而此刻张仲坚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小子!就凭你,也想杀了我?师兄,你且困住他,待我和我的夫人好好休息一番,就来和这小子一较高下!”说着竟然就要走向夏玉颜!
赵斯达闻言怒喝一声:“混账东西!住手!”一手在空中虚点了四下,便见张仲坚倒地哀嚎起来:“啊啊啊!师兄!你竟然!你好狠毒啊!”赵斯达这才冷着脸对锺离勿说:“锺离公子,我已经废了这个虐畜的手脚筋脉,他这一身武学已经废了!我想这已经足够作为赔偿了!”
却不想锺离勿还是冷冷的说:“我说过,他今天一定要死在这里。”
赵斯达顿时脸就阴沈了下来,心想我堂堂十武,做出这般姿态了,你竟然还是不愿意让步!便也冷声道:“灵儿,飒儿,你们俩带着四王子和夏夫人先行下山去,我来和锺离公子好好聊聊。”
夏玉颜和李元长见状,正要挣扎,却被赵斯达凌空虚点,打晕了过去,两人被西门飒和赵玉灵抱在怀里,向山寨外走去。
赵玉灵还满脸担忧地轻声道:“爹!”
“还不快走!”却不想赵斯达头也不回,就是一声低喝。赵玉灵再不敢还嘴,抱着夏玉颜就往山下走去。
“接下来,就让我们好好聊聊吧。”赵斯达此时却是面容和蔼了下来,嘴里却是一股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赵斯达、玉璃莎、赵潮三人都是看着一动不动的锺离勿,眼里包含着可惜,却不知道锺离勿此刻身体里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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锺离勿身体猛地一震,擡头喝到:“我说过,他今天一定要死!”
第11章、我即天罚
上回书写道,钟离勿想要杀掉虬髯客张仲坚,却被赵斯达所阻止,不仅自己被“御气凝形”困住,母亲和四王子也被他们打昏带走了。然而,钟离勿似乎并非是毫无还手之力。
只听得钟离勿一声冷冰冰的喝声:“我说过,他今天一定要死在这里!”,他的整个身体都开始缓缓颤动,慢慢的,原本被无形束缚住的躯体动起来了!虽然缓慢,但是确实是动起来了!
“怎么可能?”玉璃莎惊讶的捂住了嘴巴,她作为十武的妻子,论起对“御气凝形”的理解比旁人不知要深入多少。在她看来,那是武术的极致,是无数武人毕生的追求,是上天的恩赐和后天的努力结合才能诞生的武之奇迹!只有御气凝形能够对抗御气凝形!这是无数武人经过血的实践后得到的真理!然而此刻,竟然有人能够被御气凝形锁住还能行动?难道他也是十武?可是看起来他明明不会御气凝形啊?
赵潮和赵斯达见到此番光景也是心中感到震惊,脸上却没有显出来,只是皱着眉看着钟离勿。难道是父亲惜才,所以留手了?赵潮心中不禁这么想到,侧过脸来看着赵斯达低声问道:“父亲?”
“闭嘴!你自己好好看看!”却没想到赵斯达根本没让他说完,而是直接打断了他,用眼神示意他看着前方的钟离勿。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父亲已经是鬓角冒汗,双拳紧握!父亲原来没有留手么?!他不禁心中大惊!连忙扭头看向钟离勿,这一看他更是倒抽一口凉气,双目圆睁!
钟离勿此刻的步伐已经开始逐渐加快了,只是透过他身上的衣衫可以看见,他的全身正在渗出一层血液!他的整个人似乎披上了一件薄薄的血衣!
赵斯达赶忙出声道:“钟离公子!这御气凝形不是凭借蛮力就能够对抗的!
就算你天生神力,硬抗御气凝形也会全身血脉爆裂而死!快快停手!”赵潮和玉璃莎一听,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向钟离勿的眼神更是增添几分敬意。他们是真没想到这世上竟然有人能够凭借着天生神力硬生生撕开御气凝形的束缚。可是钟离勿听了这话,却是面无表情的继续向前走去,眼看离得赵斯达三人只有几步之遥了!赵斯达见状,眉头紧皱,低声喝道:“既然如此,夫人,潮儿,准备囚龙锁!”玉璃莎和赵潮闻言,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各自从衣服中抽出了一条细细的亮银色金属链子来。
赵斯达也不敢再耽搁,双掌前伸喝到:“动手!”只见玉璃莎、赵潮母子两人疾步上前,配合着赵斯达御气凝形的锁紧和释放,趁着钟离勿身形一顿的机会,用两根银链在钟离勿周身缠绕,不但锁紧了他身上的几处主要关节,更是用近身绞技捆住了他让他无法发力!一时之间,囚龙锁,近身绞,御气凝形三者加身!
只要是人类,莫说是挣脱了,就连最简单的发力和呼吸都变得格外困难!钟离勿原本快要突破封锁的身体被死死的按在了地面上!
“呼呼~”赵潮面对钟离勿这种高手真是一刻也不敢放松,直到此刻才敢放开呼吸。他看着钟离勿被死死按在地上的身体,却不禁升起了一种深深地悲伤之情。明明之前是那麽看不惯这人的所作所为,明明是想要和他一较高下的,可是此刻真正把他按倒在地,他却不禁想,这样一个有情有义、前途无量的武者不该有这种遭遇的!他同情的劝道:“钟离公子,你要知道,我师叔的手脚筋脉已经被我爹给废了!他这半辈子辛苦习练的武学已经功亏一篑了!你应该知道这对于一个武者来说是多么痛苦的事!他已经受到了惩罚了!这件事,唉,就这么算了吧。”“呵呵呵,”却不料本应该被压在地上呼吸都困难的钟离勿却是低声冷笑了出来,声音清晰而冷酷,直如神谕,“你们觉得这样的惩罚就够了?远远不够。
这世上,如果有人做了坏事得不到应有的惩罚,有人做了好事得不到应有的奖赏,那麽还会有谁去相信正义呢?!天不罚者,人罚之,人不罚者,我罚之!我即是天罚!”感受到身下微微颤动的赵潮已经心生不妙,却被这一席话震得心头发寒,来不及理会身后父亲的急声呼唤“夫人,潮儿,快···”,连忙颤声问道:“你究竟想说什么?”“我不做人啦!赵潮!”伴随着一声怒喝,赵潮和玉璃莎的视线被抛上了天空!
赵斯达的武学经验很丰富,赵潮、玉璃莎两人也的确是世所罕见的高手,他们应对的手段也的确很正确,正常情况下也是能够制住那些天生神力的对手的,因为无论再怎么“天生神力”,都还是人类,都需要有发力的前提条件。对,没错,这一切的前提就是他们的对手要是正常情况下的人类!可是钟离勿呢?如果他们的眼睛能够如放大镜一样把所见之物放大上千倍,就能够看见钟离勿之所以浑身浴血,不是因为血脉爆裂,而是因为他原本体表上的那一片片菱形皮质正如同龙鳞一样缓缓吸合,里面的肌肉好像在呼吸一样,才不断带出了一缕缕血液!
不!不是好像在呼吸!应该是就是在呼吸!钟离勿正在用全身的皮肤、肌肉呼吸!
甚至在周身卷起了一股股微小的气旋,逐渐撕裂本来凝固的空气!这才是他可以在御气凝形中缓缓开始行动的秘密!根本不是像赵斯达等人猜测的那样是在用蛮力硬抗!而更人惊异的变化则发生在钟离勿的体内。常人只有206块骨头、78块关节,而此时钟离勿体内则有1033块骨头、314块关节,很多看似是一块的骨头却是由很多块小骨头相互连接密闭而成,他的关节结构则更是迥异于常人,如同一个个机械传动结构,而关节处和肌肉中的肌腱就好似一块块钢筋相互扭结而成的硬弹簧!这种肌肉和骨骼结构决定了他几乎能够以任何一种姿势发力!并且发出的力道将犹如狂龙!也正是这股力量,在一瞬间就挣断了缚锁他身体的银链,把绞住他关节的赵潮、玉璃莎两人震上了天空!
赵斯达见此情形,双掌往中间一合,双目圆凸怒喝一声,“御气凝形”全力出手!这一招他再无保留,已经不是单单要困住钟离勿了,而是要把他挤成一团肉酱!可是这对此时的钟离勿来说,能起到效果么?钟离勿的眼睛在这样的夜里却愈发清晰了,甚至能够看见本来流动的空气猛然凝固成两块透明的墙壁向自己挤压过来。空气墙透明的边界扯动着周围的空气扭曲出一道道痕迹,面前赵斯达渐渐狰狞起来的嘴脸,空中散落下的赵潮和玉璃莎的血滴,世界从未如此缓慢,如此清晰,如此,触手可得!
“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伴随着钟离勿的喝声,他一瞬间仿佛有了无数手臂向前挥拳,将眼前的空气墙砸了个粉碎!
而赵斯达看见眼前如同千手神魔的钟离勿,却是呆住了,不知躲闪,只是低声嘟囔道:“八臂佛屠···”眼看那无数的拳头就要砸到赵斯达身上了,耳边却传来一声疾呼“爹!”,赵斯达的身前赫然多了一道身影!正是之前被震开的赵潮!原来他摔下来之后,就看到父亲马上要命丧拳下,一时间竟然是爆发了此生最快的速度,弹起身子挡在了父亲身前!“原来他的拳头竟然这么强!”这一刻,他才真正了解到自己和钟离勿的天壤之别,“如果当时,接了那一拳···”
这是赵潮此生的最后一个念头,因为短短一瞬间,他的整个身躯和脑袋都在无数的拳头轰击下爆成了一团血雾。
“赵潮!!!”玉璃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泪盈满眶地凄声叫道!明明前一刻自己三人还稳操胜券的,怎么短短一瞬间就莫名其妙的被打败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还被生生打成了一团血雾?!这一声悲戚的哭喊却是叫醒了发呆的赵斯达。要说还是赵斯达身为十武,经历不凡,面对这种悲惨的情景迅速冷静了下来,奋起身形,抱起瘫软的玉璃莎就往山下急奔而去。
而奇怪的是钟离勿却并没有阻拦,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飞散在空中的那团血雾。
原本躺在地上哀嚎的张仲坚在钟离勿开始在御气凝形中行动的时候就被惊得瞠目结舌,说不出话了,现在更是被这一番突变吓得三观崩溃,语无伦次:“不可能的,都是幻觉,怎么会的,八臂佛屠,八臂佛屠!真的有。怪物!怪物啊!”
刚被废去手脚筋脉的虬髯大汉此刻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在地上蠕动着,脸上、身上沾满了泥土灰尘,丝毫不见此前的嚣张和狂傲。什么武者的骄傲、为人的尊严都已经被抛下,他已经丧失了勇气、信念,只想趁着这个怪物不知为何楞住的时候,赶紧逃远一点,即使,他知道,这是徒劳。当这个怪物腾空出世的时候,他的死亡,就已经注定。就像,命运。就像,天罚!
“啊啊啊啊啊!!!”一声长啸!钟离勿猛然间发出了一声震天动地的啸声!
空中飞散的血雾,地上腾起的尘土,形成了一道道肉眼可见的声浪以钟离勿为中心向山林四周扩散而去!这是真正的震天动地!张仲坚只觉两耳一阵剧痛,浑身颤抖的回头看去,夜色中,那个怪物正挺起身形,背对着月光,一双黑暗中发出冰冷光芒的眼睛正看着自己!没有愧疚,没有不甘,甚至没有仇恨!张仲坚此刻才真正明白他所说话的意义。他竟然说的是真的!这个怪物!他就是,天罚!横行了数十载的武道高手,虬髯客张仲坚,迎风寨涂云虎霎时心胆具颤,昏了过去。
是的,此刻的钟离勿严格的说,只是一个表面为人类的生物体,他的意识比人类要简单很多,但是,也更加纯粹!他之所以突然停住,当然不是因为对于自己出拳把此前还可以称之为伙伴的人打碎的愧疚,在他们选择挡在钟离勿面前的时候就该有此觉悟了。那麽他为何会停住动作呢?因为他要适应。适应着焕然一新的世界。适应全新的身躯。适应这两心四肺、千骨万神的境界!
此刻我们把时间再回调一点,来到带着夏玉颜和四王子李元长离开山寨的西门飒和赵玉灵身上。看见赵玉灵背着夏玉颜还是时不时地回头望向山上,西门飒站定了脚步,说道:“师妹,若是实在放心不下就回去看看吧。”赵玉灵闻言也站定了脚步,却是红着脸犹豫不定道:“可是,可是爹叫我们带着夏阿姨和四王子下山呢。”“唉,”听着赵玉灵言不由衷的话,西门摇了摇头,索性直接把赵玉灵背上的夏玉颜接了下来,抱在怀里,说道:“这里就交给我吧,反正也没有什么危险了。我会安全把他们带到山脚屋子那里的。你就赶紧回去看你的钟离哥哥吧。有你求情,说不定师傅还能下手轻点。”赵玉灵见状,却也是红着脸没有反驳,踌躇了一下,就微笑着对西门说道:“那就多谢二师兄了!”说着脚下不停就回身跑向山去。身后西门飒却是看着少女远去的背影,露出了淫笑:“哪里,是我要多谢师妹你啊。”说着,把原来横抱着的夏玉颜转过身子抱在怀中,掀起了黑色的丝质长裙,将美妇的两条白嫩玉腿分了开来缠在腰间,一手抱住了美妇的玉背,一手搂紧了美妇嫩滑的肉臀,狠狠把这身美肉按向了自己,感受着美妇胸前那对挺拔丰润的酥胸对自己胸膛的按压,闻着美妇因为之前被自己滋润过散发出的诱人媚香,自己胯下的肉棒顿时更加硬挺了几分。
西门飒因为背上背着昏过去的四王子李元长,身前怀里抱着同样昏迷的夏玉颜,身体刚好能平衡住,于是就这么站着搓揉着夏玉颜这一身滑嫩的媚肉,亲吻、舔舐着夏玉颜熟美的脸庞和白皙的脖颈,揉捏着美妇肉臀的那只手急忙忙扯松自己的腰带,露出了一根狰狞白净的阳具,对着美妇之前欢好后就没来得及穿上亵裤的玉穴儿挺去!
“哦~”又是熟悉的感觉,却因为站立的姿势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西门飒不禁爽到低呼一声。这次有了经验的西门不敢再在这紧箍的玉穴口停留,赶紧挺腰把整根阳具往里送去,却不想这次阳具没有尽根插入就碰到了那块软肉,更有一张小嘴开始嘬吸自己的马眼,差点又让自己立刻交了货!“哦!这穴儿,怎么会?”赶紧把阳具往外抽出,又是享受了一回膣腔内嫩肉紧紧勾扯、揉捏棒身的快感,西门飒这才想起怀中的这妇人毕竟是生育过一个十八岁孩子的人母了,此时站立着性交,她生育过的子宫就自然下坠了,子宫口也因为之前的性交张开了,饥渴的渴求着更多的精液滋润。想到怀中夏玉颜是自己好友母亲的身份,一时西门飒激动不已,阳具又是变大、粗硬了几分!竟然就这么一边往山下缓慢走走一边操弄着夏玉颜。
“哦~好美人儿~这可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你儿子,有你这样一个美母还不看好,非铁了心要报仇,这下好了,仇报不了,自己的母亲还让我给操了!哦~爽!”西门飒抽动着阳具三浅一深地操弄着夏玉颜的美穴儿,就像喂狗似的,用阳具逗弄着美妇下坠的子宫口,让美妇那渴望精液滋润的子宫口追寻着他的阳具,三下浅插是浅尝辄止,让龟头轻轻划过膣腔尽头的那块软肉,而那一下深插却是狠狠挺腰,还把美妇的肉臀按向自己胯间,让阳具全根进入,龟头更是狠狠顶进软肉中旋磨着,让子宫口好好地吸吮着自己的龟头和马眼,享受着膣腔内嫩肉的挤压和嘬弄。
“哦~哦~好爽~我的美肉~你知道你穴里夹着我的浓精和你儿子一起感谢我的时候,我有多爽么?!我差点就射出来了~哦~我差点当场就有把你给操了!
当着你儿子的面,让她好好看看我是怎么帮他照顾他母亲的!哦!武功高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操了亲生母亲还要谢谢我?!还不是要当我儿子!”西门飒紧紧贴着夏玉颜的耳边,一边舔舐着她如玉坠般的耳垂,一边淫声道,越说越是兴奋,越操越是凶狠,胯下两人交合处淫液浪水不断渗出,沿着下山的道路流了一路,伴随着两人欢好的“啪啪”声逐渐急促,昏迷的夏玉颜身体逐渐泛起了潮红,呼吸也渐渐急促,红艳的小嘴里更是被操出了迷迷糊糊的“嗯哼”声,西门飒再也忍耐不住,站定了身体,再不管什么技巧开始狂抽猛送,“哦哦!好美人儿!
我再把你射的满满的!你再给我钟离兄弟生个弟弟!我要当他的便宜老爹啊啊!!”
正在紧要关头,却听得山头传来一声惊雷般的啸声“啊啊啊!!!”,西门一惊,阳具又是粗了几分,赶紧深深插入,把阳具死死顶进那团软肉中,任由子宫口的吸吮,精关再难守住,两颗鹅蛋大的卵子不停抽搐,浓精顿时如同高压水柱般向子宫内灌注!而最绝的是此时夏玉颜也被操弄的高潮了。一股股阴精也喷涌而出,顿时在阳精和阴精在膣腔内膣腔内交汇、激荡,让两人都是闷哼出声,搂在一起享受着长久的高潮快感。
过了好一会儿,西门才缓过神来,手下不停地擦掉痕迹,整理好两人的衣衫,看着山上的方向若有所思。却没想到,没过一会儿,就隐约看到了几个人影急奔下山来。心中有了猜测,便驻足等待,待到几人到的身前,一看果然是师傅几人。
不过却是师傅一手抓着面孔凄惶、神色空洞的师娘玉璃莎,一手抓着满脸疑惑不解的师妹赵玉灵,始终不见赵潮的身影。他不禁疑惑出声问道:“师傅,师兄呢?”
哪知他这一出口,本来神色空洞的师娘一下子爆发了,抓着师傅的衣袖大哭了起来:“潮儿!我的潮儿啊!潮儿死了啊!为什么啊啊!”
听到玉璃莎的话,西门飒和赵玉灵都是惊得楞住了,再一看师傅也是满脸沉重,西门心中更是不敢置信,莫非?而赵玉灵则是急急拉住了赵斯达的衣袖问道:“爹!哥怎么会死的?钟离哥哥呢?”
却没想到玉璃莎听了这话,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回过头来,原本柔嫩的少妇面上充满了怨毒和仇恨,形同厉鬼一般,尖声道:“对!对!就是钟离勿!
就是钟离勿杀了你哥哥!我的儿子啊!你死的好惨啊!娘这就给你报仇!我要杀了他母亲!让他也尝尝这种痛苦!”说着就要向夏玉颜扑过去!
赵玉灵是被娘亲的这番表现给彻底惊呆了,没有反应过来,而西门则是下意识地护住了怀中的美人,可是最难以置信的却是赵斯达,他一把扯住了玉璃莎,将她狠狠摔在了地上,怒喝道:“够了!”玉璃莎跌坐在地上,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却见赵斯达皱着眉说道:“武道之人,生死由命。技不如人,败亡于高手手上,有什么好说的?一开始动手的是我们!以多欺少的也是我们!
你还想报仇?!况且···”赵斯达苦笑着,转过身说道:“你以为钟离公子会让你得手么?”众人随着他的视线回头看去,竟见得钟离勿从他们身后不远处的黑暗中显出身形来!原来就在他们停在此地,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时候,钟离勿已经如鬼魅一般站在他们身后了!他要是想动手杀他们,易如反掌!
他什么时候来的?西门顿时冷汗直冒,生怕自己做的丑事已经被钟离勿发现了,却只觉的身边黑影一闪,身上的两个人竟然瞬间就到了钟离勿身后!好快!
比之前更快了!西门吓得双腿颤颤。却见钟离勿对他微微一笑:“刚才多谢西门兄了。”西门闻言,呆了一瞬,想到他谢的是自己方才下意识护住夏玉颜的动作,不禁心里暗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没被发现了。想到自己刚刚还在他母亲体内射了满满一腔子的浓精,而凭他的功夫要杀自己不要太简单,但是此时他却浑然不知,还在谢谢自己,顿时阳具差点又喷出一股精液,面上却也是微笑回答:“不用谢,都是自家兄弟。”
钟离勿再次对西门飒点头示意,又对着赵斯达说:“赵先生说得有理。你我本无仇怨,不过是恰好挡在了我的路上而已。令郎的死非我本意,若是尊夫人想要报仇,尽管冲着我来,但若是对我母亲出手,我便不会留情了。”
而此刻玉璃莎却是冷静下来了,想到之前所见钟离勿的武功、手段,实在是没有胆量站出来挑战了,毕竟她清楚地见识到了,自己的丈夫——天下十武是怎么被毫无还手之力的打败的,怪物总是会让人畏惧的,她终归是缩起了身子躲在丈夫身后,不敢正视钟离勿。
赵斯达直视着钟离勿,沈声道:“技不如人,何况是我们步步紧逼,若是钟离公子早点动手,怕是我们三人都得死在那里。武道争斗,生死由命罢了。”
钟离勿点了点头:“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此别过。”
说完,玉璃莎正要扯着丈夫的衣袖赶紧离开,却见赵斯达从怀中抽出了一物,说道:“且慢。我愿用此物请钟离公子为我解惑——武道之极致。”
赵斯达所求的武道之极致究竟是什么?他们一直在说的八臂佛屠又是何意?
第12章、八臂佛屠
人物能力卡:姓名:钟离勿,能力名:自律型超速进化体,能力类型:强化系进化型,能力说明:能力者本身会不断进行自我强化,强化速度和强度会受到能力者所受外界刺激的影响。
并且能力者能力晋升时会根据不同的刺激让自身进化出相应的能力特性。
能力评级:破坏力:E→D防御力:D成长潜能:B能力等级:一身体评级:力量:E→D速度:D体质:D→C抗打击能力:D精神力:E→D精密度:E→D
上回说到,钟离勿在能力强化自身的情况下破开了“御气凝形”的限制,出手杀死了赵潮,后又以惊人的速度追上了逃下山的赵斯达等人,然而,就在双方正要分道扬镳之时,赵斯达却拿出了一件东西,希望钟离勿能向自己解释“武之极致”。
钟离勿闻言看向赵斯达,却见赵斯达此时眼睛定定地看着手中一卷泛黄的卷轴,一边小心翼翼的打开卷轴,一边用着怀念的语气说道:“此物便是我师门武功的根本所在——武极峰推。”身后听了这话的西门等人顿时睁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本就被今夜的种种震撼的头脑发胀的他们一时间也是想不明白赵斯达这是何意,只能静静等待他说下去。
“我的师门并不是什么流传久远的门派,自祖师创派至今不到百年,”赵斯达修长的手指轻轻舒展开卷轴,带领着众人的目光缓缓拂过那一幅幅精巧的招式人形和一行行功法详解,他嘴角噙着恬静的笑容将那段饱含汗水和快乐的时光娓娓道来,“然而这一切到我师父那一辈发生了改变!我师傅、师伯二人都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武道奇才!偏生两人还是恪守道义、胸怀正义之人,年纪轻轻在武林就闯出了一番天地,时人皆言师门将要在他二人手中壮大。而也的确如世人所言,师傅、师伯二人甚至重铸了我们师门的武功根本——武极峰推!”
赵斯达的语气陡然昂扬了起来,眼中熠熠生辉,“我们都知道,创出一门可以传世的武学不是最难的,难的是如何让这门武学能够不断推陈出新,走到更高的境界,并且一直走在正确的道路上!武极峰推就是这样一门武学!不知道该说师祖是天赋才情还是异想天开,他老人家很早之前就想明白了天下武学何其之多,本就没有最强的武学,只有最适合的武学!只要能够找到当时情况下最适合出招的力道、方向、距离,就能够将无数繁杂的招式简化为最精巧最有效的招式,这就是武极峰推最初的也是最本源的思想。
听起来不可思议对吧,也就是因为太过不可思议,师门的武学才始终发扬不广,也没有诞生出多少高手。
可是师父、师伯二人的出现让这种不可思议渐渐变成了现实!他们告诉我们,要想实现武极峰推,就要多看多想!他们四处行侠仗义,见识了无数武学、招式,两人又互相印证,借以冥想、对招的方式,将武极峰推不断向后推演,到了惊世骇俗的境界!“随着赵斯达的语气逐渐加快,手里翻动卷轴的速度也逐渐加快,卷轴上也渐渐出现了许多飞扬、年轻的字迹。
“甚至到最后,当时的大汉禅宗天佛都请我师傅、师伯二人去讨论武学之道。”
说到这里,赵斯达的语调却突然慢了下来,脸色也泛起了悲伤以及疑惑,他的瞳孔更是微微收缩,像是在害怕着什么,“对,那就是最后了。天佛与我师父、师伯二人相谈甚欢,并将禅宗传承已久的武学尽数展示给二人,那是多么巨大的一座武学宝库啊,你们能想象么?!而天佛只提出了一个要求——能不能以此凭借武极峰推,来推演出武之极致,武道的尽头呢?我师父他们都被惊呆了!是啊,如果单从武极峰推的本源思想来说,是可以推演出武道的尽头的,可是谁能想到呢?谁敢做出这种近乎于逆天而行的事情呢?!这种多么可怕而又伟大的功绩啊!我师父被这件事背后仿佛隐藏的阴冷黑暗震住了,而在他还在犹豫的时候,我师伯却已经在佛图殿中进入了冥想,用武极峰推,去推演那传说中的武之极致!”
赵斯达的手停住了,不再翻动已然快要到尽头的卷轴,而他的声音更是微微颤抖,两颗眼珠直直地盯着手中的卷轴,一种诡秘的气氛顿时在这夜色的林中弥漫,众人不禁呼吸放轻,不敢动弹,只得静静等待他口中那早已发生的结局。
“那场冥想持续了整整七天七夜,师伯的身体从一开始的平静,到后来急速震动,仿若恶灵附身,再到后来的一片死寂。禅宗的高僧们悉数到场,和我们一起围住师伯,却不敢动弹,因为我们知道,他此刻正在与未知的天意对抗,他每坚持一刻,成功的希望就大一分,谁都不敢在这个时候去阻止。而就在那天夜将尽之时,师伯突然睁开了眼睛,吐出了大口鲜血,同时看向了我师父。我师父心领神会,赶紧将卷轴和笔递上,然而师伯用着沾满鲜血的手留下了这半幅画之后,就突然双手抓头,狂性大发,怒喝着不可能,不该如此这样的话语,对着身边的人大打出手,而难以想象的是,那一战,师伯近乎于天下无敌,天佛和十八位禅宗高僧尽皆被他撕碎,残肢断臂散落在整个佛图殿内。而当太阳升起之时,师伯却如同力尽一般,七窍流血倒在了重伤的师父怀里,他满脸带着后悔和惊惶指向师父胸口的卷轴,嘴里呢喃着什么,而我师傅抱着他师兄逐渐冰冷的尸体,看着佛祖金身上挂着的那些残肢和尸块,将这沾着血的半幅画称之为——八臂佛屠!”
赵斯达猛然抬起了头,嘴里低喝道,而手里的卷轴也彻底展开,露出了那最后的涂着灰黑色血迹的半幅图画——那是一个男人身形的半身,与前面招式图形的不同处在于他仅有半个身躯,而且这半个身躯上有着八只手臂,或出拳,或出掌,或呈爪,或戳指,或直刺,或弯曲,甚至还有绕过半个身子的,显得格外怪异。
“师父和我们还是被禅宗放了出来,这件事也被掩埋在了武林的尘埃之下。而师父他后来观想这幅图时才发现,师伯之所以当时能大杀四方就是因为他模仿了这幅图里的出招方式,后发而先至,格挡开了别人的招式而同时打击到了对方出招时的弱点。可是,也只是模仿,还远远达不到这一招的境界。因为正如你们所看见的,如果要完美使出这一招,那人至少得有——八只手臂!”赵斯达一边说着一边死死盯着钟离勿,仿佛想在他的身上找到什么。
“我们也曾观想过,这一招完美使出的绝景,那便如百花盛放,千龙出海,万神捧日!世间无人可挡,必将所向披靡!就如同,你之前使出的那招一般!”
赵斯达这句仿佛带着金铁般坚决的话一出口,身后众人纷纷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向钟离勿,钟离勿竟能完美使出本门推演出的绝顶招式——八臂佛屠?!
这是怎么回事?
赵斯达看着钟离勿那张此刻依旧面无表情地脸,心中暗叹青年的定力,眼神再次慢慢垂了下去,手指轻轻擦抚着卷轴说道:“钟离公子为何能完美使出八臂佛屠我并不奇怪,我真正奇怪的事发生在我领悟了御气凝形,成为十武的时候。”
闻听此言,玉璃莎母女二人不由得紧蹙眉头,只觉得今夜发生的事情都是如此的令人惊异,一下子脑子转不过来了。
而西门却是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脸惊讶的轻啊出声。
赵斯达听到身后徒弟的惊呼,即使亲生儿子惨死眼前也未有太大波动的脸上不由得挂上了一抹苦笑:“没错,如果说我师门推演出的八臂佛屠是武之极致,那么十武的绝技——御气凝形又算什么呢?世人皆知,御气凝形是十武的标志绝技,是世间武人历经数百年时间探求的武道至高境界。无论你修行的是何种武学,只要勤学苦练,都有机会到达御气凝形的境界,可以说正是御气凝形的这种公平性激励着一代代武者奋勇向前,勤学不缀。这样看来,御气凝形似乎比我师门推演所得八臂佛屠更加符合武之极致的称呼。那么,是我们错了么?从我练出气感,进入御气凝形境界的那一刻起,我就有了种种疑惑。御气凝形和八臂佛屠有着什么联系么?如果八臂佛屠是武之极致的话,那么为什么它需要习练者至少有着八只手臂才能使出?如果御气凝形是武之极致的话,那么为什么天下武者那么多,可是每一代能进入这种境界的只有区区十人?武之极致究竟是什么呢?究竟是我们错了?还是世人错了?我这半生都被这些疑惑所困扰,寻遍天下也无人可为我解惑,但是今天,钟离公子先是硬破了我的御气凝形,后又使出了完整无缺的八臂佛屠,想必你一定能解开我的疑惑!”
看着月光下眼睛里闪着异样光彩的白发人,原本如一个石人样的钟离勿终归是动了,他把手伸向赵斯达手中展开的卷轴,一边缓缓将其卷上一边轻声说道:
“人,当然不可能有八只手臂。而你们所谓的八臂佛屠自然也不需要有八只手臂才能使出,理论上只要你够快就可以了。那么要有多快呢?人眼只能看清42毫秒的画面,所以只要能在42毫秒里使出八招不同的拳就可以了。不明白?就是在一眨眼的五十分之一的时间里打出不个不同方向的拳招。那么人能做到么?人的手臂极限反应速度是0。4秒,腿的极限反应速度是0。6秒,而且就算反应速度跟上了,人的肌肉和骨骼也无法支持这样的异常发力,肌肉会溶解,骨骼会折断。是的,人做不到。但是我可以。你们能想象么?世界在我眼中是截然不同的。你们看美人见到的是美丽的容颜,我看见的却是大小不一的毛孔和其中爬进爬出的螨虫,你们听见这山林间徐徐吹拂的清风了么?我听到的却是满山的虫鸣。你们在自由呼吸这空气,而它对我而言,却如同液体,每次呼吸都让我的身体充满了力量,并且把我的力量向四方传递!空气,在向我臣服!”
众人皆被钟离勿带着一丝狞笑的狂言惊呆了,夜色下,这个青年的身形在这一刻好似一只庞然恶兽,猛然向他们覆压而来。
而赵斯达惊讶而艳羡的话“那一定是一个很美丽的世界吧”猛然把西门惊醒了,若是他说的是真的,那我之前所作所为,他岂不是?
钟离勿此时却是收敛了之前那丝狂人般的狞笑,释然的笑笑说道:“美丽?刚开始的时候,我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出来。不过,现在,我已经学会控制了。在人类和超人之间。”
这句话让西门暗暗松了一口气,却实实在在的将赵斯达震撼到了,只有他清楚,控制,远比掌握要难得多。
“所以,所谓八臂佛屠,其实指的是难以想象的强悍身体素质。如果有人能拥有这种身体素质,那么世间所有人的动作在他看来都如慢动作一般,自然能够后发先至,而这样的身体发挥出的庞然巨力自然是所向披靡。这样说来,八臂佛屠说是武之极致其实是正确的。”闻听此言,赵斯达好像是卸下了重担一般,浑身气力为之一松,手中的卷轴登时被钟离勿抽走了。
“至于御气凝形吗?”赵斯达闻言心气一起,连忙向青年看去,却见到钟离勿一手拿着卷轴在掌心轻敲着,脸上挂着一股玩味的笑意,不禁心头起了一股寒气,心底似乎有个声音在对他说:不要听不要听不要听!
然而,开弓哪有回头箭?
“御气凝形是不是在三百年前突然出现的武道绝技?”
“是的。”不要回答不要回答不要回答!“之前可有可推导它的武学?”
“未曾听说。”不要回答不要回答不要回答!“你自己觉得这合理么?”
“……”不要去想不要去想不要去想!“不管习练何种武学都能最终习得这种绝技,合理么?”
“……”不要去想不要去想不要去想!
“每一代最终习得这种绝技的人是不是都具有很大的随机性?明明有人更有天分,明明有人更加努力,却始终无法习得?”
“没错。”不对不对不对!“你不想知道为什么我能使出八臂佛屠么?”
“……”不想不想不想!“因为按照你们得说法,我是妖!星!妖星祸天的妖!星!”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如果我所料不错,每一个被你们称之为妖星的人都有一种奇特的能力,而这种能力,极有可能会随着血脉流传下去,即使会逐渐稀薄,但是后代之中终会有人能通过锻炼或者其他的什么方式让祖先的能力觉醒。”
“……”胡说胡说胡说!
“我之前被你的御气凝形锁住过,我看到了,所谓的御气凝形其实就是操控部分空气,将其硬化。你觉得武学练到最后能出现这样的能力?这难道合理么?你练过和空气相关的武学么?你是不是在多年锻炼后的某一天突然就感到了你所谓的气感?学会了被你们称之为御气凝形的东西?”
“……”……“所谓的御气凝形其实就是一种血脉中流传下来的奇特能力!它和武学、武道、武之极致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十武,从无公平性可言!它是命中注定!”
“噗!”钟离勿的这番话可以说是彻底粉碎了赵家众人的三观,赵斯达更是心神激荡之下,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不可能不可能!
若是真如他所言,那我这一生苦苦习武是为了什么?!
那世间万千武者数百年见追寻的武道岂不是笑话?!
不可能不可能的!
钟离勿看着慌忙把赵斯达围住的一行人,摇了摇头,转身就要带着母亲和李元长离开。
不料,身后赵斯达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钟离公子,且慢。”回身一看,白发初老的汉子嘴角一抹未擦净鲜血,脸上浮现灰败之气,眼神中却有着一股决然。
“赵某人不才,希望能领教八!臂!佛!屠!”
“相公!你在说什么啊!”
“爹!”
“师傅!”身边众人的疾呼,赵斯达仿若未闻,只是定定地看着钟离勿。
钟离勿看着月光下挺立如标枪的初老汉子,直到此刻他才感觉到武道这种东西在这些武者心中的重量,不禁轻叹一口气,问道:“值得么?”
赵斯达洒脱的笑了,朗声道:“今日赵某平生疑惑尽解,余生再无所求,只求最后领教武之极致。飒儿,带着你师娘和师妹走,今后好好待她们!日后不得为今日之事向钟离公子寻仇。此乃我求仁得仁的快事!哈哈哈哈哈!”说完,运起全身劲力,摆出了架势,准备迎接此生最后一战!
“好!”而反观钟离勿,只是平淡的走上前,完全不见出招的迹象。
然而,极静,转为极动,就在一瞬间!“虽然你们叫这招八臂佛屠,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叫它,连续普通拳!”
又一次绚烂的拳影在玉璃莎的眼前绽放,而这次被轰成一团血肉的是她的丈夫,一夜之间痛失了两位至亲之人的红衣美妇再也承受不住,痛呼一声昏了过去,留在眼眸中的最后一幕是那个如同恶兽一般的青年,轻轻呢喃:“区区十武,不过如此。”
(“剑神”、“战鬼”路线关闭,“武神”、“剑仙”路线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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