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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乱象
书接上回,王五一番痛哭流涕、磕头求饶已经骗得锺离勿不得不相信他的说辞,却不料那刚刚被他狂抽猛插送上高潮的美妇人恰恰此时一声怒喝揭穿了他。
他心中是又惊又气,顾不得锺离勿站在身旁,爬起身来就扑向门口那夫人!
“你这贱人!竟敢害我!”王五一脸狰狞地扑向那妇人,哪还看得出刚才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的可怜模样?那妇人不知是被吓傻了还是习惯所致,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躲闪,只是抱着头蹲在地上尖叫起来。没等到想象中扑头盖脸的拳打脚踢,却听到“砰”一声响和阵阵倒抽凉气的声音,擡头一看,却见那本来恶形恶状的王五已经倒在了墙角蜷缩着说不出话来,只能慢慢的喘着凉气,而那位青年却在拍着自己左脚的灰尘。顿时一口气就松了下来,不由得浑身无力坐在了地上,嘤嘤呜咽了起来。
“这位姐姐,没事吧?有什么话站起来和我说吧。”听得耳边传来的细声慢语,被泪水蒙住的眼睛里看见这月光里伸出手的年轻人竟是如此璀璨夺目,正如这暗无天日的时光里出现了那希望的光芒,妇人本来枯寂绝望的心此刻终于又出现了一丝希冀,连忙一把抓住锺离勿的手哭泣着说道:“呜呜呜,公子,请为妾身做主啊。”
锺离勿皱眉看着眼前这满脸凄艳的美妇人,心想这其中究竟有何等的冤屈?
竟然把人逼得如此悲伤?轻轻扶起了妇人坐在了椅子上,说道:“姐姐,不要急,发生了什么事,慢慢告诉我。”
“公子,这恶人骗了你,根本就不是那山贼大当家杀了你父亲,而是这恶人做的,还想奸污你的母亲,却正好被回山的山贼们撞见,阻止了他,才把你的母亲带回了山寨。”美妇人气愤地指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王五说道。
锺离勿听得此话,心想刚才竟然差点被这杀父辱母的恶贼骗过,不禁怒火中烧,真想立刻把他碎尸万段,却不得不强作冷静问道:“哦?那不知姐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呜呜呜~”那妇人听得此问,眼眶中的泪水又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因为是我亲眼所见。我就是被那山贼大当家的作为交换换给这恶人的!一年之前的今天,我本是和我的相公带着孩子回乡省亲,却不料路遇山贼,我的丈夫被他们杀了,我和孩子却被他们掳回山寨。回山寨的路上,正遇见这恶人在你父亲的尸体上想奸污你母亲,大当家的于是就上前阻止了他。之后大当家的见了你母亲的美貌,就要把你母亲带回山寨,却说他自己坏了这人的好事,所以···所以把我和孩子补偿给了他,呜呜呜。”
锺离勿听了这番话,当场就惊了,急忙问道:“你说一年前?”
妇人含泪点了点头:“正是一年前。因为今天正是我夫君去世一年的忌日。”
锺离勿立时就楞在了那里,我竟然,晚了整整一年?是啊,既然都穿越到不同时空了,自然不一定会穿越到同一时间了。想明白这点,当下心头是又心痛又无奈,真叫个心如死灰。又想起眼下还没到最坏的地步,至少还不知老妈的安危,终究强打起精神,面无表情地问这妇人:“那你之前为什么不逃走?”
只见那妇人凄惨笑笑:“我一个妇人家带着孩子在这山里又哪里跑得掉?之前倒是跑过一次,终究是被这熟悉山林的恶人抓了回来,之后,我···呜呜呜”
妇人似是想起了什么悲惨经历,蒙头痛哭了起来。
锺离勿见状,心里已经相信了九分,当下有了决断,回身慢慢走向了倒在墙边的王五。
那王五本来已是半死不活,此刻见到锺离勿慢慢向他走来,竟然憋起了一口气,说道:“你不能···杀我···你找不到···上山的···”
锺离勿闻言,脚下一顿,心说是啊,还要上山救老妈呢,该死!难道竟然要受这恶人的要挟?
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坚定的声音:“公子,这人曾经带我去过山寨。”扭头一看,是那妇人一双充满了仇恨的眼睛。
锺离勿向她点了点头,继续向王五走去。王五看着锺离勿擡起的脚,猛然睁大了眼睛,神色狰狞了起来,大叫了起来:“我就是趴在你那死鬼老爹的身上射了你娘一···”
锺离勿见此,方知真相大白,再无犹豫,不等他说完那污言秽语便一脚踏碎了这无耻之徒的头颅。
王五,这个缩在山林中肮脏、胆小、无耻的猎户,这个在异世界玷污了夏玉颜的第一人,终于在隔着薄丝裤袜把锺离勿的美母操出潮吹的一年之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死在了锺离勿的脚下。然而,在很久之后,若是有人知道七国的历史中竟然有这样一个人的话,想必会无比羡慕他的,所谓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外如是了。
杀了王五之后,锺离勿甩了甩沾满血污的鞋子,心中却显得异常平静,说来也真是奇怪,这明明只是他第二次杀人,而且还是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杀人,心里却连第一次的恶心、难受的感觉都没有了。他不知道,是他的脑内正在异常分泌大量的内啡肽,调节他的负面情绪,使他强制镇定下来了,并且他的大脑开始逐渐改变他的潜意识,提高他的精神力的同时让他认知到自己和常人的不同。
他一边擦着鞋底一边走向了妇人,那妇人此时却也是不见害怕,只是向他下拜道:“多谢公子帮我报此大仇!”可见这妇人真是恨王五入骨。锺离勿擡手扶起她,说道:“不必谢我,还未请教姐姐姓名。”
“妾身唤作林福儿。”
“福儿姐姐,还请你换身穿戴之后领我上山去寻我母亲。”
“啊!”听见锺离勿这么说,林福儿才发现自己一身衣衫皆已松散,直露出胸口春光和腿上淫水斑斑、浓精点点,连忙捂紧衣服,羞红着脸说道:“公子,不是妾身推脱,不过这么晚了妾身真是看不清上山的路,不如明日一早···”
锺离勿一听,心说自己又糊涂了,可不是人人都像自己一样能够夜间视物的,这大晚上的还要悄悄摸上山去,可的确是难为人家了,连忙道:“是我心急了,那麽还请福儿姐姐早点回去休息,这里我来处理就是,我们明日再做打算。”
“是,多谢公子。”林福儿拉紧衣服微微一拜,便如穿林蝴蝶一般走出门去了。
“唔唔嗯!”而就在此时身后传来声音,锺离勿回身低头一看,却是那只小黄狗在狠狠撕咬着王五的尸身。无奈的是这狗儿实在太小,半天也未能咬下一块肉来。锺离勿摇了摇头,走过去一手抓起小狗,一手抓起尸体,嘴里说着:“既然他已身死,那便恩怨已了。我知道你心疼那对母子,但是伤人尸身,终究不好,算了算了吧,好狗儿。”脚下不停,走出门去,在院子外的一处空地便用顺手拿的农具挖起坑来,要把尸体埋在此处。他却没注意,被他放在坑旁的那只狗儿,眼底泛起的浓浓悲伤和痛苦,它就那麽无力地趴了下去,想起了那天,一年前的那天。
那天,他还不是一只狗,他还是一个人,还是这个年轻人的父亲——锺全。
他记得自己先是被捕兽夹夹伤了腿,又被毒蛇咬到了,最后只能无奈的看着那个肮脏的猎户趴在自己身上奸污了自己心爱的妻子。那日的景象即使过了一年仍然历历在目,令他痛彻心扉,他多么希望自己能早点死去,不必看到自己最心爱的妻子被人淫辱!却没想到,死亡对他而言,已远远是一种奢望。就像那日,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肮脏的男人把自己乌黑、腥臭的肉棒隔着肉色薄丝裤袜
插进妻子的美穴内,看见妻子脸上的表情他就知道她有多么痛苦,要知道那可是他最锺爱、最疼惜的地方,就算是他们这些年来做爱,他也只敢戴上最平滑的避孕套,唯恐弄伤弄疼了妻子的嫩穴儿,今日竟然被别人连着丝袜一起插了进去!而且妻子随着身后抽插不断撞击着他的身体,更是让他知晓身后男人的力度和速度,那是他不曾狠下心用的力道啊!玉颜该多么疼啊?他即使在生命的最后依然心疼着妻子,如果能说话,他多么想放下作为丈夫的尊严,请求那个男人慢一点抽插耸动,然而他终究是话都说不出。然而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玉颜的身体随着身后男人的耸动竟然渐渐泛起了红晕,他深知那是妻子即将高潮的前兆!
可是,即使他们在一起那麽多年,做了那麽多爱,也不是每次都能让妻子享受到的高潮,怎么会?还未想清楚,妻子竟然浑身颤抖,大声淫叫着潮吹了!感受到妻子泛着异香的淫水喷了自己一脸一身,他只觉一股热血涌上大脑,随后便是脑子如触电般一痛,眼前骤然一片漆黑。
“我这是死了么?”还没想清楚自己生死的锺全,陡然感觉身体一轻,竟然飘了起来。低头一看,吓了一跳,竟然见到那个无耻的猎户抓着妻子的奶子半跪在自己的身体上,正在一动不动的享受着妻子高潮中夹人的美穴。“我这是灵魂出窍了么?”锺全不由得打量起自己现在的身体,却什么都看不见,明明是看向自己的双手,却仍然是看见了双手后面的景色——自己变成完全透明的了!
此时却听见下方那猎户的淫笑:“夫人,可还快活?再来,便为我生个孩子吧!”眼见那猎户撕开妻子胯间的丝袜,就要无套插入自己深爱的妻子,他连忙扑下去阻止,却是整个人穿过了猎户和妻子两人的身体,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刺激、恶意、愧疚和···快乐?”不可能的!”他满心的绝望和不可思议,从地面下飞起身来一看,却见妻子的尖叫声中,一个满脸凶光的昂扬大汉骑着马从猎户身后呼啸而来,俯身一把抓起猎户就扔到了一旁,直摔得这恶人满地乱滚。
“好!”可是,还没来的及高兴,却见这大汉看见一件薄裙尽数团在细腰间,一身白嫩美肉沾满汗水、淫汁的妻子,顿时两眼放光,仰天大笑道:“好你个贼厮鸟!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丈夫,淫人妻子!”
那猎户连忙跪地磕头求饶道:“大人饶命啊!这人不是我杀的啊!这女人是···”
还没说完,却见那骑马的大汉笑着说:“慌个卵!我是说你这贼厮鸟行事甚得我的胃口!我乃是低云山迎风寨大当家涂云虎!你可认识我?!”
“啊?!认识认识!这山中谁人不知大当家的赫赫威名!”
“哈哈哈哈哈!那这女人我就带走了,当个压寨夫人!”
“您请您请!这女子能跟了您,是她八辈子的福气!”
“好好好!我得了夫人,也不叫你吃亏!老二!把今天掳来的那对母子带上来给他!”说话间涂云虎身后上前一名骑马的疤眼汉子,把自己马上的一名横卧着的女子丢下了马来,又从身后的另一匹马上抓起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丢了下来。
“哈哈哈,洒家还送你一个儿子呢!你可是不亏啊!你可得好好照顾着这个便宜儿子啊!不要辜负了洒家的一番好意啊!啊哈哈哈哈~”那大汉涂云虎一边调笑着猎户,一边不顾妻子的挣扎喊叫,俯下身大手一捞,就抓起了衣衫凌乱的妻子,双手一抱,面对面紧紧按在了骑着马的胯间。“啊~”只见妻子喉间溢出一声勾人的娇吟,身子便软软的趴在了大汉的怀里,双手虚虚抱住了大汉的胸膛。
“哦。真是爽利!哈哈哈!”只听得那大汉涂云虎似是爽极的大笑出声,一只手握住了缰绳,一只手抱住了妻子的软滑的臀部对着自己按了按,便骑着马离去了。
一路上,随着马匹的颠簸,山林间的路上飘舞着妻子散开的白色裙摆和压抑不住的声声娇吟。
锺全见得这般悲剧,却无法阻止,无论是如何用力扑过去推耸,也无法触碰那两人分毫,只能感受到两人身体中四溢的快感和情欲;无论怎么哭喊也叫不醒
沈醉在快感中呻吟的妻子;无论怎样流泪也补不回妻子在马上被那硕大的巨
根抽插而流满了马鞍、洒落了一地的鲜美淫汁。锺全只能机械地跟着妻子,即使是这般光景,他还是深爱着妻子,深怕妻子遭到身体上的伤害。“还好,还好这两人都没有弄伤玉颜的身子。”看着妻子双腿夹紧马鞍、双手搂抱住男人的脖子,在男人怀里高潮到无力的身姿,锺全流着泪想到。之后的几天里,他看见了妻子得到的待遇,反而放心下来,也许对于妻子来说,这里才是更安全的地方,这样才是更好的归宿,比起无能的自己来说。心灰意冷之下,他最后再看了妻子一眼,转身离开了。最终,不知在山林间游荡了多久,他本以为要一直如此到天荒地老了,直到那天,无意中钻进了一只快死去的小黄狗的身躯,又踉踉跄跄的被山脚下的傻孩子捡到,才能见到今天儿子的出现,还帮自己报了大仇,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想到这里,他趴在地上沈沈地睡着了。
掩埋了尸体,看见趴在坑边睡着的狗儿,锺离勿摇了摇头,把狗儿抱起放在了院子的厨房里。待回到房间,坐在床上,却一时思绪万千,发起了呆来。
“公子。”身后传来一声轻柔的呼唤,一双柔夷搭上肩膀。锺离勿一只手握住了肩膀上的玉手,只觉满手柔嫩细滑,声音低沈的问:“苏姐姐几时醒的?”
“奴家根本就没睡着。”
“哦?”
“边山之地民风彪悍,山民拿起刀是贼,放下刀是民,不敢不小心。故而从宫中出来,身上便带了清源退毒散,可解世间大多数毒药。”说着另一只玉手从身后递出一个小玉瓶摇了摇。
“那我怎么会?”
“公子以为自己没吃么?不过是奴家喂得少了些罢了,如此公子睡在身旁奴家才能放心些。要不然公子以为吃了迷药,一只狗儿就能把你咬醒?呵呵呵。”
听着身后传来的低低的带着调皮和得意的笑声,锺离勿扭过头来,看见一张正在掩嘴轻笑的娇媚容颜。微微眯着的眉眼透露着诱人的媚意,透窗的月光下染起了红晕的白皙脸庞更是显得人比花娇。
“那方才那个恶贼摸你时?”
只见登时美人红颜更俏,“奴家相信公子不会放着奴家不管的。”
锺离勿定定的看着美人的眼睛,似乎想确定这句话的真假,但是面对一双充满了情意的眸子,终究是败下阵来。他猛然间抱住了苏梨的腰,把头埋进了她的酥胸里,闷闷地说:“苏姐姐,今晚,我很伤心。”
苏梨的眼神转瞬温柔了下来,此刻她才意识到,这个看似勇猛无双的妖星真的还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她温柔地抱住锺离勿,摸着他的头发,轻声说着:“我知道,我知道···”
窗外的月亮渐渐地又被云朵遮掩了起来,屋内的光亮渐渐消失,随着月光在床上的褪去,两个人渐渐倒了下去。
“嗯!”
“怎么了?苏姐姐?”
“疼。嘶~”
“我是第一次。姐姐教我。”
“那里,对,就是那···啊!慢···慢点···啊啊啊~”
“啊!姐姐你怎么咬人啊?”
“谁···谁叫你···哦~骗···骗姐姐,啊啊啊~这般功夫怎会···啊啊啊~怎会是第一次?哦哦哦~啊,再快点,不要停,姐姐要去了~”
“姐姐不防着我了?还敢不敢不给我吃足解药了?”
“哦哦~不···不敢了~哦哦~去了!!!”
“好姐姐,全射给你了!···姐姐,我还有趣么?”
“呵呵呵~呀!怎么这么快···哦~这么快又硬了~哦哦哦哦~”
“被你笑的···”
“快···快点,今晚不睡了?哦~”
“今晚不睡了!”
等到天色大亮的时候,锺离勿侧身看着身边疯狂了一夜,不堪挞伐、沈沈睡去的美人儿,轻轻扯掉她身下被淫水湿透了的被褥,看着美人儿似乎被弄疼了而轻轻皱起的眉头和嘟起的小嘴,无声的笑了笑。刚打开门,就见到旁边房中林福儿红着一张脸走了出来,她手里拿着几件衣裳和几条干净的毛巾,说道:“我给公子和姑娘准备了几件衣裳和几条干净的毛巾,待得公子和姑娘洗漱好,吃过早饭,我便带公子上山。”心中了然的锺离勿此时也不免红了脸,连忙躬身道谢:“那就有劳福儿姐姐了。”
见得林福儿红着脸回礼后赶紧拿着衣裳进了屋子,锺离勿长舒了一口气,望向远处的山林,心里想着:妈妈,我来了,你可一定要平安无事啊。
第6章、握血
上回书说道,锺离勿在与苏梨一夜逍遥后,才想起林福儿就睡在隔壁,知道自己两人昨夜的激情已经尽数被美妇人听到了。幸好林福儿心细如发、体贴入微,想起来为两人准备干净的衣服和毛巾,要不然让苏梨裹着这一身汗水汁液睡过去,非得伤风感冒不可。
到底还是个十八岁的孩子,脸嫩,锺离勿不敢再看房间里帮苏梨擦拭身子的林福儿,径直走去旁边的屋子吃早饭,就等着林福儿一会儿带他上山去了。
早餐是一盆清粥和几样常见的农家小菜,锺离勿西里呼噜的吃着粥,看见那傻儿子正蹲在桌子边露出一双眼睛小心翼翼地盯着他,一双清澈无邪的眸子如同幼童,丝毫看不出昨夜对他母亲做出背伦淫事的愧疚,“你叫什么名字?”锺离勿笑眯眯地问他。
那孩子看见锺离勿笑眯眯地看着他,就像一只躲在草丛里却意外被人发现了的小兽一样,刷一下把头缩在了桌子下面,似乎这样就不会被人看见。“果然是个傻孩子。”锺离勿心想,摇了摇头低下头喝粥不去看他。
过了一会儿,许是见锺离勿没有起身的意思,那傻孩子又悄悄把头露出桌面,闷闷地说:“我叫宝儿哦~哥哥,叔叔去哪里了?宝儿今天没有看见叔叔呢。”
锺离勿这次学乖了,没有拿眼去瞧他,而是继续低头喝着粥,“哦?宝儿,那个人不是宝儿的爹么?”
宝儿看锺离勿没有看他,胆子渐渐大了起来,慢慢起身半趴在桌子边,说:“不是哦,那天宝儿的爹被坏人不知道带到哪里去了,宝儿和娘才被坏人抓到这里,待在叔叔家的。”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他似乎是累了,也放下了戒心,就整个上身趴在桌上,拿起自己面前的筷子玩耍起来。
锺离勿偷偷瞧了一眼,心中有了打算,继续问道:“那宝儿记不记得是哪一天来到这里的?”
宝儿则是盯着自己手上的筷子挥来打去,嘴里含糊着说:“宝儿,宝儿不知道呢。就那时,还没有,还没有阿黄呢。”
“那宝儿来这里看见过下雪了么?”
“看见了啊~下的好大啊~宝儿还在院子里堆了雪人。”
“那宝儿来这里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天气么?”
“嗯~是呢,又有点热,树叶又开始落了···”不知宝儿此时想起了什么,情绪一下子低落了起来。
相反锺离勿却是振奋了起来,心说这孩子说的倒是和林福儿说的对上了,那麽至少林福儿大体上没有骗自己,妈妈应该就在山上。于是,继续问道:“那宝儿来这里的那天有没有见到一个很漂亮的阿姨?看起来和你娘差不多大,但是要漂亮一些。”
宝儿听到这里,神情一下呆滞住了,眼睛迷茫的看向前方的虚空处,就好像从那里看见了那天的景象,“看见过,宝儿看见过呢。那个姨姨好漂亮啊,穿着一件好奇怪的白衣服啊,看起来比娘的肚兜还小,全身都漏出来了呢,比娘的身子还要白,宝儿好喜欢。就是可惜姨姨被那个大坏人抓走啦,还吓得流了好多尿尿呢!”
听到这里,锺离勿瞳孔骤然一缩,手中一用力,把碗给捏了个粉碎。宝儿听见碗碎掉的声音,才从那天所见的美色中惊醒过来,看见锺离勿的眼睛,不禁害怕得大哭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宝儿乖,宝儿不哭。”林福儿听见儿子的哭声,赶忙从外面寄来,抱紧儿子就是一阵抚慰。见儿子在自己的怀里哭声渐消,才回过头饱含歉意的对锺离勿说:“小儿糊涂,若是得罪了公子,还请原谅则个。”
“不,没事,是我不好。”锺离勿把碎掉的碗随手收拾好,站起身摸了摸宝儿的头,“宝儿乖,在家里好好照顾隔壁的阿姨。等哥哥和你娘办完事回来,就带你们离开这里。”
宝儿听见这话,从娘亲的怀里侧过了半张脸,吸着鼻涕抽泣着说:“可,可是叔叔,不让走呢。宝儿,宝儿不想挨打了。”
锺离勿闻言心想:果然是个可怜的孩子,自己怎么能和这孩子置气。安稳他道:“宝儿放心吧,叔叔去了很远的地方不会回来了,不会再来打宝儿了。”
说完便把宝儿领进隔壁的房间,让他照看还在昏睡着的苏梨,锺离勿则和林福儿离开院子踏上了上山寻母之路。
锺离勿跟着林福儿沿着山林中的一条隐秘小路缓步走上山去,锺离勿打量着小路旁边的景色,心忖这条路被遮掩在密密的树林里,若不是有人带路不知何时才能找到。不一会儿,走到了一处缓坡空地处,只见略略耸起的山坡空地上立着几座无碑的坟茔。林福儿指着其中一座较新的坟茔说道:“在那日之后不久,山上大当家的手下说要来安葬您父亲的尸身,后来王五便带他们来到这块专门安葬林中无名尸的地方,把您的父亲安葬在了这里。”
锺离勿上前蹲下,用手抚摸着坟茔上的灰土,心中暗暗说道:“你放心吧,老爹,我一定会救出妈妈的。”决心已定,他便不再悲伤,利落的起身对林福儿说:“多谢林姐姐。请带路吧。”
林福儿点了点头,两人又一前一后消失在了树林之间。可是两人不知道的是,身后这座本应该埋葬锺全的坟墓里此时只埋着锺全的随身衣物,却没有尸体!这又是为什么呢?请容我们之后慢慢说来。
我们暂且不看在林中穿行的锺离勿二人,而来说说待在山脚家中的宝儿和苏梨。
说起来也是锺离勿被母亲的事乱了心智,没有考虑到宝儿虽然因为智力的原因看上去年幼,但终究已经是十几岁的少年,何况前一夜已经在自己母亲的身上初尝了男欢女爱的滋味,此时让他来照顾昏睡着的苏梨,真是大大的不智。若是平常时候倒也算了,可苏梨昨晚才和锺离勿欢爱了一夜,虽说身上的汗水汁液已经被林福儿擦干净,但是锺离勿射进她身体里的白浊精液味道混合着女性性交之后的浓郁肉香仍然是熏得这十几岁的少年脸红耳热、身体躁动。
却说着宝儿虽然是十几岁的少年,但不知是天生的身体原因还是营养不良,身材瘦弱矮小的倒是和十岁的少年有的一比。因为痴傻而显得格外天真的脸上五官分明、眉清目秀,倒是可以看出父母的优良遗传,若不是在山中晒黑的皮肤,真可以说是一个翩翩世家美少年了。此刻他依照母亲和大哥哥的吩咐,搬张椅子坐在床边照看着床上沈沈睡着的美妇人。四下无人,寂静的房间里他看见美妇人一夜欢好后酡红的脸颊,两鬓的青丝散乱地披在了伸出被子外面的香肩玉臂上,随着美妇的呼吸,胸前的一双硕乳将薄被缓缓顶起又放下,倒是将被子里酝酿的那股子肉香和欢爱气息挤压了出来,他只觉一股说不清的香气扑面而来,直烘的他面红耳热,胯下那初尝滋味的阴茎不自觉硬挺了起来。
宝儿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是感觉下体平时尿尿的地方涨得难受。“对了,就像昨天晚上看见娘亲那时候一样。”少年想了想,自觉想明白了。可是一想起昨天晚上在娘亲嘴里尿尿的快感,下面突然又涨大了几分,更觉难受了。
“嗯~”恰在此刻又听得一声娇吟。那床上的美妇人不知又梦到了什么,双腿乱蹬,两只手撕扯着被子,眉头仿佛不堪挞伐般的微微皱起,嘴里发出低声的娇喘:“啊~不要啊~不要再来~”
只见顷刻间这美妇人的一条雪白光滑的玉腿意境攀在了被子外面,甚至可以隐约看见腿心处那粉嫩肌肤,而上身的被子也被扯开一大片,露出了大片酥胸,一张被子已经被掀开了大半,只能无可奈何的斜斜挂在美妇人的挺翘乳峰上。
宝儿见此景象,顿时全身的血仿佛只往脑子和下身两个地方流去,大脑里热乎乎的烘的他更加头昏脑胀,下体更是胀得生疼。陡然间,不知是男性生殖本能的驱使,还是他想起了昨晚母亲是怎么帮他解决的这种相似的痛苦,他站起身来,一扯腰间的布带,裤子就落在地上,露出一根白生生、红彤彤的童子鸡儿来。这时才看出他的确是个十几岁的少年,那鸡儿的尺寸已经颇为不凡,与他那瘦小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根长长的鸡儿几乎能拖到膝盖,而本来细长的鸡儿此时昂首挺胸,露出了红彤彤的龟头,因为兴奋充血愈发胀大变粗了一个尺寸。仿佛知道自己即将要迎来此生第一顿美餐一样,龟头和它的主人一样都流着口水,慢慢的向那片美肉前进。
宝儿嘴角流着口水,慢慢挪到了床上,掀开苏梨下身那半片薄被子,伸手抓起两只丰腴滑嫩的大白腿缓缓掰开,可怜苏梨昨晚被锺离勿折腾了一宿,是浑身酥麻酸疼,此时在沈睡中竟没有察觉自己的一双长腿已经被一个孩子掰开,那诱人的美穴儿即将被一个痴傻儿童享受。宝儿掰开了这双长腿,两只小手抓住了苏梨的腿弯处慢慢擡起,只觉两手仿佛抓进了一团温润柔软的的棉花之中,当下不再停留,将自己瘦小的身体挤进了苏梨的大腿之间。此时,若是有人能走进这间山脚的小屋,便能看到一个瘦弱矮小的少年正跪在一个躺着的丰腴美妇双腿之间,美妇人的一双长腿被少年抓住腿弯处擡起弯曲,美妇曲起的大腿膝盖正好与少年的头顶平齐。这是怎么荒唐又淫乱的一幕啊!恍若母子的两人,有着如此之大的年龄差距和身材差距,竟然即将要交合在一起!有人能阻止这一幕么?然而上天并未有回应,屋子周围更是一片安甯祥和,只见到那少年仿佛慢动作般缓缓挺耸起瘦小的腰肢,向前杵去,这一刻这寂静的屋子里仿佛响起了吱的一声。
“啊~”“啊~”两声畅快的呻吟更是随之从这两人口中溢出。
苏梨是直到此刻仍然闭着双眼,可是眉头却皱起了更大的幅度,好像是梦到了什么更凶险的事情,嘴里略微急促的喘息着,吐出一口口熏人欲醉的热气。
宝儿却是舒爽得无以复加,低头看去,只见自己那平时用来撒尿的地方已经有一个红彤彤的头插进了这美人姨姨粉嫩嫩的穴儿里,那一瞬间从下体传来的畅快感受仿佛过电般让他头顶一麻,“和,和娘亲那里不一样呢。”他头脑里不禁闪过这个念头。他记得昨晚塞进娘亲嘴里的感觉,暖暖的、湿湿的,而这里,就好像有许多肉片挤在一起一样,又紧又湿,比娘的那里还要暖,都有点烫人了。
想到这里,脑海中似乎有个声音让他往前插弄,他就像无师自通般,开始向前挺动。这不动不要紧,一挺动之下,只感觉穴中的褶皱都从个龟头旁刮过,他一个懵懂的童子鸡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当时就精关大泄,一股股浓白的精液从鸡儿里冲出。
“哦!好,好爽啊~”被射精的爽快感吓到的宝儿为了追寻这种快感,开始挺动这鸡儿一边射精一边抽插着。就见那根白嫩的鸡巴一点点向前挺动着,每次抽插都向前一点,直到全根没入那粉嫩的美穴内,两颗少年的睾丸一次次撞击在美妇人的阴户上,每次撞击时都在不停收缩着,向妇人的阴道、子宫注射自己浓浓的童子精。随着一次次抽插、射精,少年的鸡巴也没有一开始那麽粗了,每次往外抽出时都会带出一棒子浓白的精液和妇人阴道中淫水的混合物。要说这宝儿不知是积累的太多还是天生异禀,这射精竟然过了好一会都没有停下来,这肉棒虽说没有一开始那麽粗了但是也没有软化下去,于是就这么一直抽插着,直插的两人下身结合处的精液、淫水混合物都成了一团团乳白色的泡沫,而本就闭塞的小屋内更是逐渐充满了两人的性交气息。一时之间,在这山脚的寂静人家里,伴着鸟叫虫鸣起伏的只有少年呼呼的喘息声和吱吱啪啪的抽插声。
“嗯~”一声慵懒、媚人的娇吟,苏梨睁开了眼睛。伸手掩住自己打哈欠的小嘴,她直觉浑身酸疼,下身尤为严重,扯开被子一瞧,看见下身的一片狼藉:腿心处黏黏糊糊的,两腿上尽是一片浓白色的精斑,自己的淫水更是已经流到了一双玉足上。不禁想起了昨晚的荒唐,赶忙用手捂住下身抹了一把,满脸通红地道:“讨厌,竟然射了这么多。”看着窗外已经升到正当头的太阳,只得撑起酥麻的身子,拿起被淫水、浓精湿透的被子和床单去洗漱。可不能让人家看我的笑话。她一边扭动着酸疼的腰肢一边想着。却看不到身后另一间屋子的门后,正有一个下身赤裸的少年透过门缝看着她,少年一条白嫩细长的阴茎上还在滴落着浓精和淫水的混合物,色泽与她腿心的痕迹一般无二···再说回锺离勿这边,却说二人从大清早就穿林上山,走了好一阵子,约莫有一个小时,才看见林中小路的前方出现了一块较大的空地,空地一头正有一条略微宽敞的道路弯弯曲曲劈开树林绕上山去。
“公子,前方就是上去山寨的路了。只要沿着这条路一直走,走到这座山的山头,就是迎风寨了。”林福儿停住脚步,俏生生指着前方那条山路说道。
锺离勿回头看看掩埋在树林中的小路,又看看前方这唯一一条穿过密密的树林上山的道路,心中了然:果然隐秘,寻常人在树林里不一会就迷路了,没有人带领真的很难找到这条上山的路。而且想穿过树林上山只有这一条路,那麽只要看住这条路···想到这里,赶忙一把拉住想继续往前走的林福儿,轻声说道:“多谢林姐姐,到这里就可以了。接着上山恐怕有山贼的暗哨,我一个人上去就可以了,有劳林姐姐回去照看我苏姐姐了。”
林福儿本来被拉住心中一惊,听了锺离勿的话才想明白,知道自己继续留下来也只能拖人后腿,于是也轻声道:“公子所言有理。那麽妾身就先回去了。公子一定要量力而行,不要莽撞啊。”
看见林福儿神色中的浓浓关心之情,锺离勿心头一热,温柔回应道:“林姐姐放心,我晓得。我已记得山中路线,一定会平安回来,带你和宝儿离开此地的。
林姐姐回去路上更要小心了,若遇到歹人务必要以性命为重。”
林福儿听得此话,脸色通红不知想起了什么,再不言语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锺离勿目送她离开,才静下心来伏在草丛中耐心等待。果然不出他所料,约莫两个小时之后,空地之前的树林里出现了两班人更换位置。他趁这两班人换岗的间隙,脚下发力,速度比之前那次搏杀时更快,真如一阵风般冲进了空地那边的树林里。
他悄咪咪的跟在了那班换岗回山的山贼身后。一定要安静、诡秘、迅速,不能跟丢!心中不停地对自己下达指示,手脚上的动作也愈发灵活。密密的树林中,他总能快速地找出了这些人视野的盲区,时而趴伏在他们身后的草丛里,时而攀附在他们头顶的树枝上,令人惊奇的是,即使他趴伏着行动也极为迅捷,爬上树枝的动作更是快速而无声,他只觉得自己跟踪的越来越顺手了,就好像身体能完全顺应自己的思想,无论什么动作都能做到,他对自己的能力顷刻间有了更深的认识,他知道自己正在越变越强!顿时心中自信满满,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凭此救出妈妈,帮助苏梨。正想着,却见眼前出现了一座山寨。原来自己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跟踪到了山头迎风寨所在。
只见得一座木质的山寨立在这山头的大片空地上,正当中是一座高达五米的大门,门两边是两座七八米的箭楼,上面正有人探头往外看。而山寨四周是用四米高的削尖木头筑成的围墙,围墙那头隐约能听到人声犬吠。这山寨猛然看去,倒真是显得井然有序、易守难攻。锺离勿眉头紧锁,也没有想起什么好点子,只得静静趴伏在山寨前的树丛里,等待天黑再作打算。
而在这迎风寨中的一处木房子中,正有一个一身贵气的美少年望着窗外渐渐黑下去的天色暗自神伤:想我堂堂后唐四王子竟落得这般田地。没错!这衣着华贵的美少年正是那日独自引开追兵的四王子李元长,所幸他没有死在他兄长派出的追兵之下,不幸的是他竟然被这群无知的山贼给抓住了。
“小子!吃饭了!”房门砰的一下被打开,一名疤眼汉子提着食盒风风火火走了进来,叮铃哐啷拿出了几样吃食摆在了桌子上。他看了一眼,心想: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就把自己绑来了。不过总比被那群黑衣人抓住要好吧,不知道苏姨有没有逃掉呢?
眼见这被绑来的小子也不回话也不动作,只是一个劲的用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看着自己发呆,疤眼汉子立时就火了。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真的碗碟乱响,“嘿!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你!叫你吃饭听见没有?!”这小子却还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这还了得?!心头火起,擡起巴掌就要给他点厉害瞧瞧!
“住手!”只听得门口传来一声娇喝!疤眼大汉赶忙停手,回头一看,果然是那个女人,不禁心里大叫糟糕!低头恭敬道:“嫂子。”
李元长听到这声娇喝,双眼才开始聚焦,待看到门口的那个女人,心跳不禁漏了几拍,心想:这世间怎有这般美人?真叫个夺魄摄魂!却见那门口妇人约莫三十余岁的年纪,一身丰腴的身段散发着少妇的气质。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挽起一个贵妇髻,散在两鬓的长发趁得尖尖的脸蛋儿愈发白皙,一双桃花眼显露出无边的风情,挺立的琼鼻此时正轻微皱着,反而显示出一丝属于少女的俏皮可爱,一张樱桃小嘴即使在骂人时也是那麽娇嫩欲滴,让人想一亲芳泽,那清丽的声线更是勾的人想入非非,就算没有看见人,只听声音也能让人想象出绝世美人的风韵。更多人眼球的是这美人儿的身段和穿着。只见她内里穿着齐胸的黑色绣花长裙,外罩着一件黑色丝质的衬衣。长裙下摆拖至脚踝,上面却只到美人的胸口,露出了香肩,更勾勒出一道深深的乳沟,一双玉臂被丝质衬衣遮住,却因为在黑丝间的半遮半掩更显得白皙、诱人。这美人不是别人,正是锺离勿失散了一年的母亲——夏玉颜。而此刻她不禁没有因为遭逢大难的迹象,反而更显得娇艳、美丽。
“老二呀老二~你可好大的胆子呀,我叫你给他送饭,你用巴掌送啊?”只见夏玉颜此时一只手撑在腰间俏立在那疤眼汉子面前,一根手指虚点着他的额头,娇声喝骂着。
“嫂嫂息怒,嫂嫂息怒。是我糊涂,是我糊涂,嫂嫂饶我这一次。”那疤眼汉子弓着身子低着头不停道歉着。
“哼~他可是我抓回来的人~你们要是欺负他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赶紧滚!”
夏玉颜拿手一指门外,娇声喝道。
“是,是,嫂嫂息怒。”疤眼汉子忙不停的走出门来。只见他出门走过拐弯,才直起身来,显出了下身挺立起的阳根和独眼中的强烈淫欲。“骚货!”他狠狠揉了揉下身挺立起来的阴茎,恶狠狠地说道:“要不是大哥保着你!哼!迟早日死你个骚货!”
而此刻在房间中的两人当然是不知道这些的。李元长这时正看着眼前美人的娇颜发呆,想起了自己被抓起来的那天。那天本来自己都快要跑掉了,可是跑过一个山坡之后却见到了这个美人骑着马带着几个人停在那里。自己初见这美人,也是一时呆住了,明明后面还有人追上来,却一心以为这美人也是被人绑架的,昏了头骑马冲上前想去救这美人,却被她一鞭子抽下马来,昏迷之际只听得一声开心的娇呼:“咦!我抓到一个呢~”然后醒来就变成了这群山贼的俘虏,或者说这个美人的俘虏。说起来也算是因祸得福吧,自己不仅没有被关进肮脏的土牢里,还被这个美人多般关照。只是,“卿本佳人,奈何为贼?”李元长一时想的呆了,竟然脱口而出。
“噗嗤。”却见美人听的这话后,不仅不生气,还掩着嘴笑出了声。“小小年纪,学的什么老学究。来,张嘴,啊~”
李元长被笑得小脸一红,呆呆的张嘴吃下了美人喂得饭菜。哎呀,我怎么吃下去了?李元长心中一急,万一有毒,岂不是···但是看着眼前美人的绝色容颜,他那里狠得下心拒绝?
看着眼前的少年一脸纠结,夏玉颜心中有了计较,说道:“怎么?害怕有毒啊?不然我吃给你看?”作势就要把饭菜塞进自己嘴里。李元长见状,连忙伸头一口咬下了饭菜,咕哝着说:“我吃我吃,能被这样的美人毒死也心甘了。”
夏玉颜顿时愣了一下,心里一甜,俏脸一红,也不再言语,笑着一点点把饭菜喂过去,而李元长也是一口口的悉数吃了下去,直到打了个饱嗝。
夏玉颜笑着看着因为打了饱嗝而脸红的少年,心想真是个可爱的孩子,比小五儿小时候好玩多了。想到自己的儿子,顿时又是一阵心疼。当下温柔的说道:“把衣裳脱下来吧,我帮你看看身上的鞭伤。”
李元长听闻要在这个美人面前脱下衣服,不禁小脸张红,坐在凳子上扭捏起来。
夏玉颜见到他这副模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轻拍了他一下笑着说:“还害羞呢?我儿子都比你大了!再说你昏迷时伤口不也是我帮你处理的,你都被我看完了,还害羞个什么啊?!”
“啊?”李元长登时傻眼了,回过神来心一狠把衣服脱了下来,正有一道鞭伤从腰间蔓延向下。
夏玉颜凑近了他,拿着药开始细细涂抹。
“嘶~”
“疼么?”
“有点···”
“也怪我,不该拿鞭子抽你。”
“不不不,怪我,当时不该冲撞了你。”
“呵呵,你自己知道就好。”
“···不知夫人如何称呼?”
“夏玉颜,玉石的玉,容颜的颜。”
“好名字。夏姨,您刚才说您有儿子了?是和这山贼大当家生的么?”
夏玉颜抹药的手登时停住了,她一下被勾起了那段痛苦的往事。也许是这孩子让她想起了失散的儿子,也许是心中积攒的压力太大,她不自觉地想对着这个孩子倾诉,于是一边继续抹着药一边说:“不是哦,阿姨的儿子是和之前的丈夫生的,可是因为一些原因,阿姨和儿子失散了,阿姨的丈夫也去世了,阿姨才被掳到了山上。”
感受着美人的青葱玉指在自己腰间的颤抖,李元长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悲伤,联想到自己家中的处境,真有一种同病相怜之感。我又何尝不可怜呢?兄长欲杀我而后快,亲生兄弟视我如棋子,父亲对我的险境视若无睹,真是天家无情啊!
心情激荡之下,李元长一把握住了夏玉颜的手,坚定地说:“夏姨,我会保护你的,待我出去了,我一定帮你找到儿子。”
夏玉颜突然被抓住了手,本来是吓了一跳,可是擡起头看见少年真挚的眼神,想起了过世的丈夫和失散的儿子,不禁心中泛起一阵感动,把少年赤裸的上身拥入怀中,抚摸着他的后背说:“乖孩子,乖孩子。”
李元长此刻只觉得香风扑鼻,温香软玉包裹着自己,那丰腴的肉体让自己如卧绵上,半边脸更是贴在了美人胸前的半片白嫩酥胸上,满口满鼻皆是肉香奶味。
夏玉颜平复了心情,便拉开少年,对他说:“来,扯开裤子,你大腿那里还有鞭伤,让我把药涂上。”
“啊?”谁知少年听的这话,却是按紧了裤子,死活不从。
夏玉颜见状笑着娇嗔道:“刚才还装大人呢,这是怎么又变成小孩子了?害羞什么啊?又不是没见过,拿开啦~”
两人顿时撕扯起来,可怜四王子遭此大难兼之身上有伤,此时竟然无力反抗,涨红着脸被夏玉颜车开了裤子。
“说了不要害羞啦~之前又不是没见···”夏玉颜扯开裤子陡见少年下身的巨物,立时呆住了,“怎么会这么大?之前明明···”
却不知这四王子李元长本身就天赋异禀,长着一根远超常人的阴茎,龟头圆圆好似鸭蛋,棒身长长只如儿臂,正是人如其名,元长——圆长。更难得这根罕见的阴茎平时和常人无异,只有兴奋了欲交配了才会显露真容。怪只怪刚刚四王子被夏玉颜拥入怀中,尝到肉香,一下勾起了欲火,此刻还未消退,竟让夏玉颜大开了眼界,直面了龙颜。
好在夏玉颜终究是见过世面的,愣了一会儿就反应过来,连忙帮他把裤子拉上去,把药一把塞进了他手里,红着脸说道:“坏孩子!给你!自己擦!”
“哈哈哈~好一副母慈子孝的景象啊!”此时门外却传来了一阵大笑声,随着笑声便走进来一位虬髯大汉,正是这迎风寨大当家涂云虎。只见他走进来一把拥住了夏玉颜的细腰,不断揉捏着说道:“既然你们如此投缘,不如你就认我夫人做干娘吧。”
李元长此刻却与刚才截然不同,显出了一国王子的真正气派,面对着远比他高大的涂云虎,面色沈静,岿然不动,只是皱着眉看着他在夏玉颜腰间揉捏的大手不作声。
涂云虎讨了个没趣,正要发作,却听哼的一声,怀中美人猛地挣脱跑了出去,“诶!夫人!”当下不再和其他人啰嗦,赶忙追出门去。他却没看见,在门外的一处黑暗角落,正有一双眸子注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正是趁着夜色翻墙进来的锺离勿,他看见了进屋的那个身影,不正是妈妈夏玉颜?又看见屋里那个衣着华贵的少年,怎么看怎么像苏梨和自己形容的四王子。正要想办法进去把二人带走,却见到了一个虬髯大汉走进屋去,他看到虬髯大汉对妈妈的举动,心中暗恨,心说原来这人就是把妈妈掳上山的山贼大头目涂云虎。为了妈妈和四王子的安全,他没敢打草惊蛇,毕竟如果此时动手了,就算自己能够全而退,妈妈和四王子也免不了受到伤害。需得想一个万全的法子才好。正在思考时见到涂云虎追着妈妈跑出去了,赶忙看清二人离开的方向,等四周无人注意时,发力迅速追了上去。
躲避山寨中巡逻的山贼,循着二人离开的方向左拐右拐间来到了一座大房子跟前。四处看来,这房子算得上是山寨中最大最豪华的房子了,而且房子四周没有屋子,心里明白了什么,轻手轻脚地来到了房子的窗户边,沿着窗沿下的缝隙往里看。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真是目眦尽裂!
却说这大屋子正是大当家涂云虎为了讨取夏玉颜作压寨夫人而建的新房。要知道,他涂云虎之前的房子可是和一帮子兄弟住在一起的,玩女人起兴了更是抱着赤裸着的胴体就和兄弟们共享群交。可是对于夏玉颜他实在是舍不得。他实在是爱煞了这个美人了!第一眼看见她就被深深地迷上了,一股爱欲从心头涌起,他发誓要独占这个女人!其实若只是这样,他到也没必要新建这间大屋子,可是这个美人在交合时叫的实在是太大太浪了!在连续两晚发现自己房门外有人偷窥自慰的痕迹后,他下定决心要在远离这帮牲口的地方新建一个爱巢,这个女人,无论是让他们听到还是看到,自己都觉得吃亏。于是才建起了这间爱巢,这才得以和美人尽情地交合,在爱巢的各个角落都洒满了他们二人的精液和淫水。
当然,最令他得意的还是这几样东西,他满脸得色地看着屋子里的几样摆饰——一张铺满了柔软毛皮的大床,一张垫着白色皮革的逍遥椅,还有一盏白色的灯盏。若说这几样东西为何会让他得意,就要说道刚把夏玉颜掳上山的那几天了。
那几天夏玉颜天天以泪洗面,搞得自己也是郁郁不乐,毕竟对着一个满脸哀戚、心若死灰的女人,交合起来也不爽利。自己好生安慰之下,才知道美人是担心自己的丈夫暴尸荒野,又伤心找不到自己的儿子。于是自己许诺,先帮她把丈夫的尸体安葬了,再帮他找寻儿子的踪迹,美人才逐渐收起愁容。自己那一夜在美人的略为迎合下,痛快征伐,更是看着新丧夫的人妻熟妇在自己胯下婉转哀鸣,一夜间劲射了美人十三次,直搞得美人欲仙欲死,春情勃发,自己更是畅快异常。
可是实际上自己并没有按照承诺的去做。不知为何,自己在听到美人向自己叙述对于亡夫和儿子的思念时,自己的内心嫉妒欲狂!那个男人何德何能能占有这美人这么久?还能和她生了孩子?那得射了这美穴儿多少次?与我的美人共度多少次良宵啊啊啊啊?!!!他心中异常的嫉妒,一点不顾胯下的美人本来就是别人的妻子和母亲。于是他想出了一个极其歹毒的点子。他吩咐自己最信任最得力的手下去安葬美人的亡夫——锺全,可实际上只是把锺全的衣物埋起来了,锺全的头颅被他们砍下来做成了那座白色的灯盏,锺全的皮被剥下来做成了裹住逍遥椅的皮垫,锺全的尸身被他们烧成了灰垫在了大床上的毛皮下面。这一切总算在新房建成的那一天布置好了,所以那一夜他才会异常的兴奋!没错!他抱起夏玉颜站立在灯盏之前抽送到她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他按着夏玉颜在逍遥椅上面狂抽猛插直到她失禁求饶,他换了八种姿势在大床上射的夏玉颜穴中满满当当尽是他的浓精。他要在美人儿死去的丈夫头颅前玷污她!要在他的皮囊上洒满美人高潮到失禁的汁液!要把那个男人挫骨扬灰之后在他的骨灰上把他的妻子草怀孕!
他自然也不会放过美人儿的儿子,他嘴上说着要帮她找儿子,实际上却对手下暗下命令,一旦找到就立刻杀死!然后把他也做成和他父亲一样的物事,在他们尸体上让他们的妻子、母亲怀上我的种啊!!!
没错,迎风寨大当家涂云虎就是这样一个没有底线的、狠毒的、残忍的人,而当他对夏玉颜产生了异常强烈的爱欲之后,他的危险性质更甚了。
而此时,他正满面笑容的赤身坐在房间的大床上看着属于自己的美人儿。夏玉颜全身上下仅披着一件黑色丝质的薄纱,朦胧之间露出那白皙嫩滑的绝美胴体,她一步步向着涂云虎靠近,脚下一双四寸高的绑带凉鞋踩着有韵律的猫步,欲拒还迎,就好似情人间那撩拨情欲的舞蹈。
锺离勿的位置恰好在涂云虎的背后,他看见自己的母亲光洁的身子只披着一件黑色的纱衣,扭动着妖娆的舞步走向坐在床上的涂云虎。而涂云虎似乎现在享受着这一切一样,只是张开着大腿看着,没有动弹。只见母亲缓缓走进了涂云虎张开的大腿中间,慢慢地蹲下了身子,撩了撩耳边的黑发,张开红艳艳的小嘴低下了头去。
“不要啊!妈妈!”锺离勿握紧了双拳,在心底低声喝到。
然而,哦的一声畅快至极的呼声从涂云虎的嘴里传来,他看着胯下卖力吞吐的美人,享受着她挑起眼角挑逗的视线和嘴里如活鱼般在自己肉棒上缠绕、吸舔的舌头,满意地把美人的头对自己胯下又按了按。
窗外,锺离勿的手心滴下了鲜血,他竟将自己的双手生生握裂!
而他没有发现的是,此时在窥伺着的,并不只有他一个!房顶之上,一双眯缝着的的眼睛也在看着这香艳的一刻!
第7章、十武
书接上回,锺离勿躲在山贼大当家涂云虎的新房床沿下,看见屋内美母仅着一身黑丝薄纱为涂云虎口交,一时之间心中悲愤的无以复加,生生将自己的双手握裂。
就算锺离勿此刻心中愤懑至极,却仍然是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在想不到可以保证母亲和王子生命安全的办法之前,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当下却是不忍心再看母亲在他人胯下婉转承欢的景象,最后看了一眼屋里被涂云虎按在胯下口舌侍奉的母亲,暗下决心:妈妈,你放心,要不了多久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转身便向山寨外跑去。
而此时被他忽略的屋子房顶上正趴着一名黑衣男子,看向他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黑衣男子正在思索时,屋里却传来“唔嗯”的闷哼声,他赶紧眯缝起眼睛顺着屋顶缝隙向里面望去,显然是不想错过屋里的香艳好戏。
却见此时屋内大床边涂云虎闭起眼睛一脸舒爽的表情,浑身肌肉绷起,两手按住了夏玉颜的后脑不让她抽出口舌,粗壮的虎腰缓缓挺动着,“哦,好美人儿,全射给你了,喝下去好好补补身子。”夏玉颜见男子要射精了,本想挣扎开来,毕竟不是第一次被他射在嘴里了,知晓男子的精液是何等充沛、浓稠的她可不想老是尝试被精液灌个满嘴的滋味。可是奈何男子的一双大手仿佛早有预料般死死按住了她的头,她扭动着半裸的身子,一只手试图推动男子的小腹,另一只手则是握紧小拳头捶打着男子的大腿。涂云虎何等人物,怎么会被这种手段让美人挣脱出去,倒不如说美人这般无力的挣扎更像是一种挑逗,徒增闺房之乐,让他更加兴奋,那根粗长的肉棒里射出的精液也越多越浓了。
夏玉颜被死死按在了男子的阴部,两瓣娇嫩的红唇将那根粗长肉棒一气吞下直到根部,两颗又黑又大的卵蛋抵在了她的下巴那里收缩着,那根渐渐颤抖起来的肉棒则直接抵到喉咙里。她猛然感觉一股又浓又腥的精液如热水柱般冲进了自己喉咙深处往下灌去,幸好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形,当下她再不去做无谓的挣扎,一双美目睁大恨恨地挖着头顶上不顾自己畅快射精的男人,两只青葱玉手狠狠地捏着男人坚实的大腿肉,喉咙更是只能快速收缩着吞咽着男子的浓精。多亏自己学会了怎么应付这招的法子,不然不得被他的精液噎死?夏玉颜心底恨恨又不免得意地想。可是她却忘记了自己在和锺全生活的那些年里,不要说是深喉这种技巧了,就连口交也没有为自己的丈夫做过几次,而来到这里短短一年,却无意识间被涂云虎调教成了一个床上技巧无比熟悉自然的男人恩物。当然这其中也有她自己的能力对于她身体的改造,才能使她这么快学会并习惯种种性技。
此时涂云虎就享受到了这种能力的厉害。他看着美人翻上来风情万种挖着自己的眸子,只觉胯下阴茎来到一处又紧又烫的所在,随着将自己精液的射出,四周还有无数嫩肉像小手般挤压着自己的龟头和棒身,仿佛想把自己肉棒里残存的精液挤个干干净净。饶是他自诩为夜御十女的好汉也架不住这般折磨,不禁闷哼一声,顷刻间腰间两侧如同火烧,就感到两个卵蛋更加快速有力地收缩,越来越多的浓精从肉棒中喷涌而出。他循着这般无边快感,抚摸着胯下美人的秀发、俏脸,一边射精一边抽插着。而正处于极乐中的他没有发现的是,胯下顺从地吞咽着浓精的美人,正随着他的射精,一身媚肉显得愈发白皙滑嫩,肌肤也更加紧致。
“额啊。”涂云虎撤开两手撑在床沿,发出了一声畅快至极的呻吟。总算是射完了,他只觉腰间两侧隐隐作痛,胯下的两个卵子更像是射干了一样空空荡荡。
而夏玉颜却是一边吸吮着肉棒一边让这根依旧粗长的肉棒离开自己的喉咙和
嘴巴,只听“啵”的一声,夏玉颜的两瓣红唇像是舍不得般亲吻着吐出了黑红的龟头。
涂云虎看见那胯下美人吐出自己沾满口水的阴茎,伸手撩开自己沾在嘴边的青丝,边抿着嘴继续吞咽着口中的余精边用美目风情万种的挖了自己一眼,不禁心中一突:这妖精,竟然全都吞下去了没得漏出一丝。当即浓烈的情欲又被挑起,胯下刚刚射干净的阴茎又硬挺起来,俯身一把抱起了蹲着的黑丝美人。
“啊!哈哈~”听着怀中美人的挑逗叫声和吃吃浪笑,涂云虎再按耐不住,抱着美人仰躺在大床上,一只大手伸进散开的黑丝薄纱里揉捏那娇嫩坚挺的奶子,一只手摸进美人娇艳鲜嫩的下体私密处,顿时只觉一手如握软玉,一手如进浅溪。
他掏出一把湿淋淋的浪水,放在美人的俏脸旁,调笑她说:“夫人的口技又精进了,原先还咽不下去的,今日竟然把我的那些子孙全数吞下肚去。不过这是何物啊?夫人蜜处怎么尽是水渍啊?莫不是尿在身上了?”
夏玉颜听得他的调笑,本就因性欲而泛起粉红的脸蛋更加红艳,一边黛眉挑起,伸出一只手掐着大汉脸颊边的胡须,满面羞怒的娇嗔着:“你还好意思和我嬉笑?说了不许你插进那麽深射了!你想噎死我么?”
涂云虎眼见美人儿娇羞的容颜,哪里忍得下去,顾不得脸颊边的刺痛,就把大嘴凑上去要亲吻那娇艳红唇。
“嗯~不要!唔嗯嗯~我说的话,唔嗯嗯~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还有,叫你,唔嗯~叫你寻我儿子你找到线索了么?”夏玉颜皱着眉头一边躲避着虬髯大汉的大嘴,一边询问着他。然而哪里能躲过?终究是被他亲的脸上、唇上尽是口水,两片红唇倒是显得愈发娇嫩了。
“我晓得我晓得,一直在让小的们寻着呢,一有消息就告诉你。”涂云虎吸舔着美人娇嫩的红唇和酡红的脸颊,只觉满口喷香,真是嫩滑滑,湿润润,香甜甜,登时情欲勃发,胯下一杆粗长黑枪勃起的更加坚硬,拱起虎腰就要把肉棒向那美人穴儿里杵去。
夏玉颜此时只是一个劲用两只小手推耸着身上大汉的胸膛,没注意自己一双修长的玉腿已经被大汉的毛腿撑开到了一个危险的角度,“还有,那个我捉来的孩子,你可不许欺负他,他还小呢,啊~”
话没说完,不知是不是想到了四王子下体巨大的龙根和自己话中的事实不符,呆住了一瞬,就感觉身上的男人用力地压了下来,胯下的那根已经熟悉的肉棒又一次插了进来。
“啊~啊~啊!”许是知道这间新房离其他人的屋子稍远,四下无人,夏玉颜立时被插的一双玉臂环在了男人的脖子后面,两条长腿缠在男人的腿上,高声浪叫了起来:“啊~又这么突然插进来!啊~坏人!全插进来了!好大啊~好粗啊~插死人家了~慢点啊!人家和你说的话,啊!这下,好深~说的话你听到没有?啊啊啊~”
涂云虎虽是身经百战,此刻也被身下美人的浪叫刺激的浑身发烫,哪里有功夫去回答,只是红着眼睛抱紧了美妇,虎腰发力,胯下长枪一刻不停地抽插着,一时之间两人交合处阴肉撞击的啪啪声连成了一片。
“啊啊啊~”被身上男人插得美目眯起的夏玉颜见得男子不回话,只是一个劲使劲抽插,心里生气,想起了之前学会的对付男人最好的一招。登时把两条流满了淫汁浪水的白嫩长腿盘在了男人的腰上,穴儿里嫩肉使力,整个阴道都缓缓蠕动了起来。
这下可了不得了!原本涂云虎的一杆长枪全根插进去后总是抽出小半截就又是全根深入,配着阴道里的嫩滑和淫水真是舒爽畅快无比,这下他突然就感觉胯下黑枪被穴儿里的嫩肉给紧紧夹住了,想把肉棒抽出来真是难上了百倍。更关键的是美人身下的整个腔道里都蠕动了起来,仿佛有无数只小手在揉捏挤压着自己的肉棒,若是插到底不动又有一块腔道尽头的嫩肉像是小嘴般吸吮着自己的龟头、马眼,真是爽到他两眼发黑,精关难锁,立时就要射出来了!“哦!好美人儿!
夫人!饶了我吧!放松些嫩穴儿!为夫要受不住了!”堂堂的迎风寨大当家怎么能只抽插这一会儿就射出来?于是只得向美人儿求饶。
“嗯~”岂知这招乃是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技巧,男人的肉棒固然是被夹紧了难以顺畅抽出,可是每次往外拔出总会带出穴中嫩肉,男人的阴茎的确是被挤压吸吮着,但是在蠕动着、收缩着的毕竟是美妇阴道里的嫩肉和下坠的子宫口,夏玉颜同时受到的刺激和快感可以说是丝毫不低于身上男人的。她只是用了这招一会儿就浑身泛红、娇喘连连、美目翻白,只想立时高潮,登上那极乐仙境去了。
此刻听到男人求饶,强打起精神颤抖着声音浪叫道:“哦~看你,哦!看你还敢不敢,哦哦哦~不听我的话了!啊~”
“不敢了不敢了!为夫日后一定为夫人马首是瞻!夫人原谅则个!啊,啊啊啊!!!”涂云虎感觉精液似乎已经到了马眼了,赶忙向身下美人儿允诺求饶,却只见美人儿美目翻白,一双玉臂和长腿猛然夹紧了自己的脖子和粗腰,阴道内的嫩肉更是夹得死死的,腔道尽头的那处小嘴更是一边亲吻着自己的龟头一边喷出好些清凉的阴水。当时就抵挡不住了,精关大开,肉棒中的精液如激流般冲出和那股阴水冲荡在一起。
只见得大床上的一对男女猛然发出畅快的叫声,一黑一白两具身体紧紧抱在了一起,下面那具白皙的女性身体双手缠在身上男人的脖子上,一双流满了淫汁的长腿夹紧了男人的粗腰,泛起潮红的身子阵阵颤抖着,而男人则是发出呻吟后就吻住了身下女人的红唇,唇齿交缠、舌头互相追逐间牵起了丝丝口水,而下体此刻正死死顶住女人的阴部,背后和屁股上的肌肉随着射精的频率抖动着。在这深山中的木屋里,这对男女在做爱中达到了性爱的大和谐,体现了男女交欢的力与美,就好似阴阳太极般和谐,就好像天生如此般自然,真难以想象这二人原本不是夫妻,这女性更是在死去丈夫的骨灰上被始作俑者给操上了高潮。
屋顶之上目睹了两人全程性爱的黑衣男子,看着下面瘫在大床上拥在一起喘息的两人,只感觉自己心跳加快、呼吸粗重,下身也硬挺了起来,当下不敢再停留,赶紧飞身下了屋顶,循着一个方向快速离去了。
而在他的身后,屋子里又逐渐响起了男女的对话声。
“坏人,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了?!哼!啊!怎么,怎么又硬了?不,不要,啊~”
“哦,夫人,你是越来越会玩了,为夫要招架不住了。”
“嗯~嗯~坏人。又在这张椅子上草人家。哦~哦~坏人!一到椅子上就又大了!啊啊~”
“夫人不喜欢么?”
“啊啊~喜欢,喜欢,哦~别说话,用力~哦~啊~”
“夫人,夫人~你叫的好浪啊!为夫又要来了!射!射满你!怀上为夫的种吧!”
“啊啊~又射满了!哦~不要,不要!人家不要怀···唔嗯嗯~”
我们此刻再来看看山脚下的林福儿家中。
却说这林福儿遵照锺离勿的话,小心翼翼穿过密林回到家中,已经是下午时分,走进屋去,正看到苏梨带着自己的儿子坐在桌子旁谈笑玩耍。心中稍定,便上前问好顺便说明自己和锺离勿上山的经过。听到锺离勿一个人待在了山上,想找到山寨救出母亲,苏梨立刻脸范忧色。林福儿好一阵劝解,兼之傻孩子宝儿插科打诨,两人才各自放下心来,静静等待锺离勿的归来。没想到这一等就等到了天色漆黑下来,两位美妇都站在了门口向密林眺望,满面忧愁。
“唉,苏姐姐···”“嘘,别说话,你看!”林福儿正待劝慰苏梨,却看见苏梨猛然抓住了自己的手,指着山脚下背离山里的方向说道。
林福儿顺着那方向借着朦胧的月光定睛一瞧,才发现月色中有一高一矮两个身影走来。糟糕!只顾着看山林的方向,却没注意另一处。这夜里进山的人究竟是否是歹人?林福儿不禁心中一阵慌乱。有心去吹熄蜡烛,躲进屋里,却看见那两道身影径直朝着屋子走来,想必是已经看见了屋里的灯光。想起了锺离勿的交代,心下一狠,把苏梨和儿子推进了厨房,自己孤身一人走出院子,站定了等待来人,只希望若是歹人的话,可以用自己的身子为苏梨和儿子争取逃跑的时间。
“若是公子在这里就好了。”林福儿不禁想到。正想着,那两道身影的脚程却颇快,转眼间就来到了林福儿跟前站住了。林福儿仔细一看,看见来人是一男一女。男的身形高大,身着一身暗青色练功服,上身的肌肉撑的衣袍高高鼓起,身后背着一物走来却丝毫不见气喘,显然是有武功在身。而女的身高与林福儿相差无几,身着一身粉色的练功服,勾勒出高挑修长的身段,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子,梳着长长的马尾辫,因为练功而晒成小麦色的肌肤上有着一张英气的脸庞,而此时脸上的微笑也散发着少女的青涩和阳光。
不知为何,林福儿看见这两人就自然而然安下心来,有种直觉告诉他这两人不是坏人。
那少女慢慢上前一步,笑着说:“这位姐姐你好,我们师徒进入山来已经天黑了,所以想找您借宿一宿,不知可以么?我们不白住的。”说着还拿出了一块碎银子递了过来。
林福儿上前接过,才说道:“既然如此,就请师傅二人来我这陋室委屈一晚了。”说完还福了一礼。
“呵呵,可不止两人呢。”此时却听到了一声沙哑的轻笑声。
林福儿正奇怪呢,就见那个身形高大的大汉转过身来,露出了背上背着的东西。原来那是一个木质的椅子,通过两个背带背在了他的背上,而椅子上坐着的是一个极奇怪的人,之前因为是夜里兼之背人的大汉身材实在高出他太多才没有看见后面被遮掩的竟然是一个人。他身形瘦削,几乎只剩皮包骨头,皮肤却散发着琉璃般的光泽,一头长至腰间的白发下却是一张年轻人的脸庞,说话声音却又沙哑而透露着暮气,“还有老夫和夫人两人。”只见他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沙哑地说道。
林福儿看见这怪人,不禁心中打鼓,立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正想回绝他们,却听得身后传来了苏梨的声音:“姐姐不必害怕。这几位不是恶人。”
“哦?何以见得?”怪人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苏梨却姿态大方的走上前来福了一礼,起身说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您就是天下十武之一的赵斯达赵先生吧。毕竟身形如此特殊的天下间也没有几人了。”
怪人眯缝起眼睛看着苏梨无声地微笑着。
让我们暂时离开这边,来看看在山上偷窥了一场香艳好戏的黑衣人。只见他身形迅捷灵敏的从山间的树木上穿行,身手明显比常人更加轻便灵动,就好像那传闻中的顶级轻功一般。他急匆匆顺着树林间另一条小路下得山来,在山下一处空地上找到了马车行驶的痕迹,当下脚步不停,循着车辙一路奔行,好一会儿才看见一辆青色布帘的马车停在山脚下,马车前的车梁上正坐着一名身着红色练功服的少妇百无聊赖的双手撑着脸庞看星星。他眼底一亮,垫着脚步赶上前去,合身一把抱住了红衣少妇,含着少妇耳珠轻声道:“师娘。”
“啊!”少妇被人突然抱住,心头一惊,正欲回身劈掌,却听见耳边情人般的呼声,立时把浑身劲力一松,也擡手握住了身后人的臂弯,低声娇喝道:“你想死啊?若是你师傅、师妹在怎么办?”
那身后的黑衣青年闻言把少妇放倒横放在腿上,抚摸着少妇柔嫩的脸庞问道:“师娘,师傅他们呢?”
“嗯~”随着青年的抚弄,少妇不禁脸颊粉红,浑身发热,娇吟出声:“嗯~他们到前面的房子借宿去了。啊!”
听到这话,黑衣青年眼睛一亮,抱起少妇就往后面的车厢走去,引得少妇一声娇呼。
只见得被掀起一半的青色车帘里,一个身材高挑,目如寒星的翩翩美青年扯开身下那身体紧致、面庞柔嫩的少妇身上那红色练功服,月光下两人的身子逐渐贴近,直至紧紧缠绕在一起,清冷的夜色下响起了暧昧、煽情的轻声娇喘。
“啊~啊~啊!你吃错药了啊~你师父他们可就在前面,啊!好深!”
“师娘!师娘!抱紧我!把你的腿缠上来!”
“啊~啊!小坏蛋!就会想着法子糟践师娘!啊~啊~”
马车正被二人的动作震得摇摇晃晃时,前方远远传来了少女的声音:“娘亲!好了!你把马车赶过来吧!”
马车里被压在身下的少妇听见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拍着青年的后背,急声催促道:“啊!快停啊!一会不过去,你师傅可就要过来了!唔嗯嗯~”
俊朗的黑衣青年却不管不顾一口堵住了身下美少妇的小嘴,一只手绕到少妇背后把她狠狠压向自己的胸膛,直把一对坚挺的美乳都压成了一对扁扁的肉磨盘,另一只手则抱住了少妇紧致的臀部,死死按向自己的胯间,下身交合处啪啪声越来越急,陡然间青年动作停住,只是抱紧了少妇深深插到底。美少妇一只手狠狠拍打着青年的肩膀,却无力挣脱,被亲吻的唇间漏出丝丝娇喘:“不···不要射···啊~好多~里面···会被你师傅发现的。啊啊……”两人的肌肉都在颤抖着,下身交合处渗出丝丝浓精和淫汁。
再看回锺离勿。他一心想救出母亲,心中念头急转,有了一些构想,于是在上山的路上潜伏着,默默记下了山上暗哨的位置和换岗时间,耽误了好些时间。
等到他下得山来,回到山脚木屋时,夜色已经深了。正欲进屋,却看见院子里的那只小黄狗不在了,还有一些杂乱的脚步,登时起了疑心,脚下放轻,偷偷摸摸走上前去,扒着亮灯的那间屋子门缝往里看去。
却猛然听见一声怒喝:“是谁?!”
第8章、引火
上回书说道,那锺离勿在山上探得暗哨位置与换岗时间之后下得山来,夜色已深,正欲进屋却发现院子里少了那只小黄狗而且地上有不少杂乱的足迹,心头起疑,无声无息走到门前想看个究竟,门内却传来一声怒喝:“是谁?!”
锺离勿正走到门口,还未探头去瞧那门缝,就听到这一声怒喝。却说这声怒喝沙哑中包裹着金铁交加的气势,恍若实质透门而出,竟然震得锺离勿面皮一紧。
只见他眉头一皱,面色凝重的往后退了一步。而就在此时,仿佛是配合他的后退动作般,面前的木门砰地一声打开,一只斗大的拳头猛然冲出!诚然,这只拳头无论是声势还是威力都是非凡,出拳之人的武功也算得上上乘,然而在此时的锺离勿眼中却像是电影慢镜头一般,他脸上凝重的神色未见丝毫变化,右手却不慌不忙地擡起一掌接住了这一拳。顿时,攻势尽消!屋内屋外的空气为之一窒!
在锺离勿的感官中,这一掌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好像是大人陪孩童嬉戏一般,轻描淡写的挡下来了。可是在其他人眼中却并非如此,尤其是出拳那人眼中。想自己自幼习武,师傅又是天下顶尖的高手,多练的苦练之下,自己的武功绝对算得上是世间有数的高手,特别是自己的这一拳,趁着自己师傅喝声的威势出招,可以说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极强极巧的杀招,就算对面的是师傅这样层次的高手,也不敢说能全身而退。可是对面这人呢?就不说他有如先知般避过了撞开的门扉,可是面对自己这样迅猛的一拳,他的手前一刻还在身侧,下一刻竟然就出掌将自己挡住了?!而且还如此轻松写意?!连一步都没有后退?!他都怀疑自己面对的不是人,而是一个幽魂!
而像他这样感到震惊的屋中大有人在。红衣少妇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吃惊,伸出一只芊芊玉手遮住了自己因惊讶而张大的嘴巴;粉衣少女则是一瞬间忘了撸自己怀中小黄狗的毛;黑衣青年本来言笑晏晏的笑脸更是顿时僵住;就连身为十武之一的赵斯达看到这一幕也是瞳孔收缩,眼神一凝。
这几个人就好像是一霎那间被人按了静止键一般,各人的声音和动作都停住了一瞬。倒是苏梨三人表现得和他们不同。林福儿是一脸担忧加奇怪,担忧是怕他们继续打下去,奇怪自然是奇怪这几人的神色为何如此异样,毕竟在她心里,锺离勿是如同救世天神一般的存在,这点功夫只是正常。宝儿则仍旧是一脸痴傻,此时正害怕的躲在母亲身后探头探脑,丝毫没察觉发生了什么。而苏梨,却是眼神中神采奕奕,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不知想到了什么。
是说的多变得快!那出拳之人呆住了一瞬,立刻便醒悟了过来,神色惊怒的收回了拳头,侧身便要向锺离勿踹去!
锺离勿眉头一挑,心说还来?左拳蓄力就要出招!
正在二人劲力将出之时,只听得屋里传来两声疾呼:“公子且慢!”“潮儿停手!”原来是苏梨和赵斯达见两人还要动手,连忙出声喝止了二人。
锺离勿听见苏梨的声音,心说原来不是敌人么?便松开了劲力。当然最关键的是他看见了对面的那个出拳的昂扬青年听见里面的那声呼喝后,浑身劲力全消,转身便往屋里走去。他也赶忙跟进屋去。进屋一看,苏梨正坐在椅子上,仪态雍容的向他微笑,而林福儿和宝儿则坐在屋里的床沿上开心的看着他。见得三人无事,他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再转过头来看屋中或坐或站的五名来客。一个身着黑色武士袍满头白发的年轻人正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一名身材凹凸有致到身上的红色练功服遮掩不住的少妇按着白发人的肩头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
而站在这两人身后的是三个年龄与自己相仿的青年。那个站在最外面身形笔挺的高大青年就是刚才出拳之人,现在正睁着一双牛眼瞪着自己;站在中间面皮白净、笑容浅浅的帅气黑衣青年则是微笑着朝自己点了点头,笑容和煦,让人一见就顿生好感;而站在最里面的那个粉衣少女此时则抱着那只小黄狗一个劲的撸着毛,时不时偷偷打量着自己,见自己看过来,赶忙像做了贼似的低下头去更使劲的撸着那只小黄狗。
此时,苏梨见锺离勿和对面五人都只是大眼瞪小眼,没有开口的意思,只好自己来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于是缓缓起身,扯着锺离勿介绍道:“诸位,这一位便是我之前提到的救了我的锺离勿锺离公子。”又指着对面的五人说道:“锺离公子,这几位皆是可信之人。对面这位就是我后唐的唯一一位十武——赵斯达赵先生。”
眼见苏梨翻掌指着的白发人咪咪笑的看向自己,锺离勿只得抱拳道:“哦哦~久仰久仰~”
白发人赵斯达笑着点了点头,拍着自己肩上的那只柔夷说:“好说好说,锺离公子。老夫身后这位正是内子——玉璃莎,而刚才与你交手的是我的长子也是大徒弟——赵潮,穿着黑衣的是我的义子也是二徒弟——西门飒,而这最后一个是我的女儿也是小徒弟——赵玉灵。”说着就一边指着身后的人一边介绍道。
看着对面那一个个被介绍到的,不管是情愿还是不情愿都像自己抱拳示意,锺离勿也只有一个个抱拳回礼,一声声“久仰久仰”怼回去。苏梨见两方的气氛终于缓和下来了,心头正松了一口气,她哪里知道锺离勿心里糊涂着呢,他久仰个什么啊久仰?他一个都没听过好么!苏梨正打算趁着形势大好说几句话再拉近双方的关系,只见锺离勿挠着头一脸困惑着说:“这个,这个十武很厉害么?”
此言一出,本来已经缓和下来的气氛又是一窒!这回不论是苏莉还是对面都愣住了!一刹间大家反应过来,都不由而同地脸上浮起尴尬的神色,心里骂道:合着你什么都不知道啊!那你久仰个什么劲儿啊!尤其是那身材高大的赵潮,之前对拳落于下风本就心里有火,此时一听,想着这厮莫不是特意找麻烦?!当时就怒喝道:“天下习武者何止千万,只有武功达到最顶峰的十个人才能被称之为十武!
这点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本想着这下看你怎么回话,若还是挑衅大不了就做过一场。哪知道锺离勿还是一脸困惑的说:“哦,原来如此。不过,天下武者这么多,要怎么评出这十个人呢?总不能一个个打过去吧?”赵潮听了这话,真是气得一佛升天,心说你还真是找茬啊!握紧了拳头就要出手,却听得自己的父亲——赵斯达发出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不错不错。十武说到底不过是虚名罢了。”赵潮看见父亲这般表现,心里震惊,愣在了当场,心想:十武不过是虚名?
那我习武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
赵斯达却没法注意到身后长子的表现,只是一脸玩味的看着锺离勿道:“说来也好叫锺离公子知道。这十武自然是不需要一个一个打过去的。十武是近三百年来天下武林中才有的称号,却并非指只有十个人,而是当初列为十武的只有十个人,后世才如此称呼。理论上只要练到了御气凝形这一境界的武者都可以被称为十武,可惜三百余年来,每一届的十武只会少不会多。”说到这里,赵斯达似乎很伤感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锺离勿听到这种解释,大致上了解了怎么回事,正想问问什么叫“御气凝形”,却看见赵斯达一双眼睛凝着精光逼视着自己,问道:“不知锺离公子认为武是什么呢?”
听到他这么问,且不说锺离勿怎么想,赵斯达身后的四人全都是暗暗一惊。
赵玉灵年纪最小城府也最浅,忍不住偷偷打量着锺离勿想到:阿爹只有在收徒弟时才会这么问呢,莫非阿爹想收他当徒弟?他,他的样子好奇怪啊~头发那麽短,莫不是做过小和尚吧,嘻嘻~想着想着一下子没忍住笑出了声,瞧见锺离勿一脸奇怪地看过来,连忙红着脸低下头去不顾狗儿绝望的眼神,死命撸着怀中的狗头。
锺离勿则是奇怪地瞥了一眼偷笑着的少女,回过神毫无惧色的看着赵斯达那双精光四射的眼睛说:“武?所谓的武,不过是一种发力的技巧罢了。说到底,习武就是对身体肌肉、骨骼的锻炼、对呼吸的调整、对重心的把握,从而让自己逐渐熟悉、掌握一种特殊的发力技巧。”
听到锺离勿的这番话,赵斯达的眼底泛起了异样的光芒,红衣少妇玉璃莎和粉衣少女赵玉灵母女俩则是一脸疑惑,黑衣的帅气青年西门飒是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而赵潮听到这番颠覆了他的武学认知的话之后,是满脸的惊怒,不由自主地怒喝道:“一派胡言!”锺离勿却似乎对他满脸的愤怒视若无睹,平静地问道:“你能打碎石头么?”赵潮被锺离勿的这种跳跃性思维搞的火气无处发泄,只得没好气地回答到:“自然是可以的。”“那是你的拳头硬还是石头硬?”“自然是···”正想回答的赵潮仔细一想,不禁愣住了,是啊,人的拳头自然不可能比石头还硬,那麽我为什么能打碎石头?不光是他,这下子屋子里的人除了锺离勿、赵斯达两人,其他人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其实很简单,”锺离勿两只手一边比划着一边说道:“物体的内部存在着无数的力,它们像混乱的水流一样流淌着却又维持着平衡,只要用特殊的发力技巧施加一个外力,如同流水一样灌注进去,引发其中的应力集中,那麽再坚硬的物体也会被击碎。而习武的过程就是要让你不断熟悉,最终能够自然地使出这种发力的技巧,所以师傅才会让你苦练,而一般不直接告诉你特殊的法门,因为这种特殊的法门是根据前人的经验、发力时的感觉一代代流传下来的,不一定对每个人都起作用,所以你只有自己练习,自己摸索,最适合自己发力的方法、技巧。
而如果有一天,你能够熟悉人体的所有发力技巧,知晓物体中的各种应力乱流,那麽武,对你就再也没有秘密可言了。”听到锺离勿的解释,在场的习武者感觉仿佛有一道灰蒙蒙的墙壁在自己面前瞬间破碎,自己的头脑好像来到了一个新的地方一样空旷、透彻。
“哈哈哈哈哈~”此时赵斯达发出一阵大笑,把众人惊醒,“锺离公子对于武道的理解真是独特啊!不知锺离公子师承何处啊?”锺离勿苦笑着想:牛顿和爱因斯坦算么?嘴上只能答道:“没有,我没师傅,就是瞎练。”
赵潮听了,那叫一个气啊,你瞎练能和我打成平手?你唬鬼呢?当下就气哼哼地说:“说了那麽多,原来自己没练过,谁知道是真是假,哼,不如现在和我比试一下。”听到赵潮这么说,苏梨一下子担心地抓住了锺离勿的衣袖,轻声道:“公子。”锺离勿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笑着说:“比试可以,但是不用动手。我做一个动作,只要你能做到,就算你赢了。”说着走到了墙边,以身体一侧靠向墙壁,左臂和左腿贴紧墙壁,右臂垂直放下,右腿擡起不沾地,静止站住了。
赵潮看了,心说这有什么了不起,哼了一声走上前就照着他的样子靠向墙壁,可是右腿只要一离地,身体就会往右侧倾斜,一下子就歪倒了,根本没办法一只脚站稳。赵玉灵见状,嗤笑道:“哎呀,大哥你好笨啊,这都不会,看我来。”
说完放下狗儿也跑过来试,可是一试之下也是和赵潮一样,怎么都站不稳。
气恼的回头看着锺离勿的笑脸,不由得满脸羞红,跺着脚对黑衣青年西门飒娇嗔:“二师兄你来试试啊~你轻功那麽好!”西门飒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小师妹别难为我了,我可做不到。你也做不到的,别试了。”听见西门飒这么说,赵玉灵一边跺脚一边气哼哼的跑回了红衣少妇的身边,摇着玉璃莎的衣袖撒娇。而赵潮则是愣在原地,不停嘟囔着“怎么可能,怎么回事”,一副人生观深受打击的样子。
这时赵斯达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缓缓走到了墙边,赵潮愣愣的看着父亲:“爹,你···”
“让为父试试吧。”闻言赵潮赶紧让开身子。只见赵斯达先是照着锺离勿的样子靠向墙壁,却没过一会儿也是摇摇晃晃的歪向了一边,这时他右拳一握,整个身子又稳住了,慢慢靠回了墙壁,这次却是稳稳站住了没有晃动。
“好耶!阿爹好棒!”赵玉灵扯着红衣少妇的衣袖跳着叫到。锺离勿却是看向赵斯达身体的右侧若有所思。
赵斯达站定了身子,掸了掸身侧的灰尘,笑着对锺离勿说:“承让了。今日一见锺离公子,真是大开眼见,不如秉烛夜谈如何?”此言一出,大家看锺离勿的眼神更是不同,能让十武与之秉烛夜谈是何等的荣幸!不说屋里的个人怎么想,锺离勿却丝毫没有荣幸的想法,还有好多事没和苏姐姐商量呢!他这么想着,拱手对赵斯达说:“不必了不必了,习武之人还是早睡早起的好,各位也早些洗漱安歇吧。”众人听了都是一脸抽搐,心说这什么鬼理由?!“既然如此,也好也好,就劳烦夫人安排我等休息了。”赵斯达听了也没生气,打了个哈哈就对林福儿说道。
林福儿却是一脸为难的说:“那边的小屋子已经让锺离公子姐弟二人住了,我和犬子可以住另一间小屋子,不过那间大屋子只有一张床,想住下五人还是··”
赵斯达却是摆了摆手道:“我和内子还有小女住一间就够,潮儿和小飒还要出去守夜,睡在后院的马车上就好。”
林福儿松了一口气:“既是如此,就请各位洗漱安歇吧。锺离公子你们的浴桶我放进房间里了,赵先生你们若是想洗漱,房间里有浴桶,厨房那间屋子里也有浴桶。”
“好耶~可以好好洗个热水澡了呢~娘~”赵玉灵听说有这么多可以洗澡的地方,一下子扯着玉璃莎的衣袖高兴的说。
“好啦好啦,疯丫头,老实点,还有这么些人在呢。”玉璃莎只得笑着宠溺的摸着女儿的头说道。赵玉灵听了,连忙瞥向锺离勿,却见他已经扯着苏梨往外走去了,并未回头看自己,一时间心底空落落的,不知是什么滋味。
却说锺离勿扯着苏梨回到屋内,掩上房门,一把抱住了苏梨修长柔软的身子,坐在床上腻声道:“苏姐姐。”苏梨靠在锺离勿怀里,满脸通红的扭了扭,低声道:“公子小声点,莫让外面人听到了。”锺离勿贴紧怀中娇颜,在美人耳边轻声道:“姐姐,今日我在山寨中见到四王子和我母亲了。”“真的?!”苏梨闻听此言,急忙转过身子来一脸惊喜地看着他。“自然是真的。”锺离勿便把今日所见除了母亲的艳事一一向她道来。“原来如此。”听到四王子没有收到虐待,还好好的呆在山寨里,苏梨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公子所虑极是,须得想个万全的法子把四殿下和令堂救出来才是。”说完皱起了眉头思考起来。
锺离勿此时却问道:“姐姐,那赵斯达什么来头?可信么?”苏梨只好轻声向他解释道:“天下十武,我后唐只有赵先生一人,而且赵先生素有侠名,这次似乎也是为了这山中的山贼而来。”“那姐姐向他们和盘托出四王子之事了?他们会不会是天启那边请来的刺客?”“奴家自然是隐去了天启的那些龌龊,只告诉他们四王子是贪玩离开了大营才遭难的。不过赵先生应该不可能是天启那边请来的刺客。因为赵先生之前不知何缘故被宋国四位十武连手打伤,这几年一直在大汉养伤,是最近才回到后唐的,天启那边想找赵先生也是找不到的。”锺离勿听完,轻笑着摇了摇怀里的美人,感受着满怀的酥香软玉,说道:“姐姐,我倒是想到个好点子。”苏梨感受到锺离勿的动作,红着脸问道:“你想借用赵先生一行人的力量?”“嗯,不过这只是一方面,还不保险。姐姐还记得之前的那个校尉魏思铭么?我得借他用一用。”“死人有什么用?”“诶~死人有时候比活人有用!”锺离勿满脸得意的说着,俯身一把抱起了苏梨。“啊!”苏梨一声尖叫还没出口,立刻把小嘴捂住,小声说:“公子轻点~先··先洗澡吧。”锺离勿闻言抱着她往屋子中间的大浴桶走去:“别麻烦了,一起洗吧,姐姐。”
苏梨感受着锺离勿一身的男子气息,顿时身子软成了一团春水,一双眼睛快要滴出水般,吐气若兰道:“公子请怜惜奴家,莫要让奴家再丢人了,唔嗯嗯~”
还未说完,两人便吻在了一起,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滑落。
再说另一边厨房里面,那黑衣青年西门飒此刻正赤裸地靠在浴桶里,一脸享受的表情,嘴里不时地哈出一口口热气。突然听到厨房门外传来敲门声,他脸上一惊,扯起挂在桶边的衣服就盖在浴桶上,嘴里喝到:“谁?!”
“我啊。”却是赵潮一边答道一边走了进来,他眼神奇怪地说:“你还怕是采花贼不成?洗个澡遮个什么劲?”
西门飒则是按住了桶上的衣服,仿佛害怕被人扯去了一般苦笑着说道:“小弟可没有让男人看我洗澡的习惯。你不是洗过澡去看马车了么?进来干吗?”
赵潮一脸鄙视的瞥了他一眼,“谁稀得看你,大少爷做派。我是来问问你,你真的在山寨里看到那个人了?”
西门飒闻言奇怪地说:“不是之前和师傅还有你们都说过了么?的确就是那个人。你怎么还来问?”
“我是确认一下,最近总觉得不对劲,感觉好像要出事。”赵潮双臂环抱,一脸凝重地说,“如果这次出事了,我娘和妹妹就要拜托你照顾了。”
岂料他这一句话出口,西门飒一下子把两只手伸进了水里,一脸痛苦的模样喘着气。赵潮一脸疑惑地说:“你怎么了?”定睛一看,此时才看见西门飒露出浴桶的肩膀上赫然有一处青紫,赶忙担心地问道:“你肩膀受伤了?这么疼么?
怎么弄的?”
西门飒本来正被问的一脑门子汗,不知如何回答是好,此时听到赵潮这么说,正好借坡下驴:“对啊,疼的啊,回来的时候太急了,不小心撞到树上了。”心里却说:还不是你娘做的好事!打得这么狠!不过我也没吃亏,嘿嘿。说着,双手一边在水下摸索着,一边缓缓挺动着身体。嘴里还说着:“其实没大事,皮外伤好得快。你继续说。”我继续爽。他心底暗暗说道。
赵潮于是抱着臂膀,仰头望天,不知想着什么,说道:“我总感觉这次会出事。爹本来伤就没好,又听到大汉那个天佛说什么机缘在故乡,更是恰好听到那个人的消息,这一切都太巧合了,让人感觉冥冥中自有注定,这次必然会发生什么。特别是今天又突然冒出个那麽个怪人!”说着似乎想到了谁,咬紧了牙关,用极度信任、认真的眼神看向了西门飒,“如果这次我真的横遭不测,就请你照顾好我娘和妹妹了。”说完看到西门也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奇怪的问:“你这是?”西门咬紧着牙一边抖动着身子一边说:“我深有同感,同仇敌忾啊!”
赵潮听了,感动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却没想到这一拍之下,西门长长低吟一声:“哦~”身体抖动的更加剧烈了。他惊疑的说:“额?拍到你伤口了?
你不是伤在另一边肩膀么?”西门飒两只手缩在水下,用颤抖的声音说:“哦,转··转移了。你快出去吧,我一会就好了。”赵潮看他似乎很痛苦的样子,连忙往外走,还不忘关心地说:“那你好好休息吧,多泡一会,没事,热水对你的伤有好处。”
而等到赵潮走出去,关上门好一会儿,西门飒才停止抖动,一下子靠在了桶壁上大口喘息着:“哦~爽死我了。”而此时从水里刷的一声窜出了一具肉光致致的少妇胴体,水淋淋的直若美人鱼出水,身子上的水光反映着窗户透过的月光,这具丰腴紧致的白皙肉体仿佛一下子将这屋子照亮了。此刻,少妇那泛着潮红的柔嫩面庞靠在西门颈边喘息着,一对面团般的玉兔挤压在西门的胸膛上,仿佛在用自己湿淋淋的身子为他擦洗着。
少妇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翻着一双美目娇嗔道:“小坏蛋!你想憋死师娘啊!在水底还敢射在师娘嘴里!还射两次,还射那麽多!”原来这少妇不是别人,这是西门飒的义母、师娘——玉璃莎。
西门飒也回过气来了,笑嘻嘻地抱起怀里滑嫩紧致的美肉,一边亲吻着美少妇的俏脸、红唇,一边说:“刺激么,师娘。而且师娘功夫这么好,肯定没事的!”
玉璃莎被撩拨地俏脸更红,玉手无力的掐着西门,娇嗔着:“小坏蛋!刺激吧!在你兄弟旁边草他的娘!你的小坏蛋!你兄弟让你好好照顾她娘呢!啊!你干嘛!”只听玉璃莎陡然一声娇吟,原来是西门飒忍耐不住,抱住玉璃莎的腰身,擡起师娘的身子就往自己水下坚挺的肉棒上放去。
“当然是好好照顾师娘了!”说着双手掐着纤腰一沈,胯下肉棒顺势往上一顶,只听“滋”的一声,一根坚挺细长的肉棒紧跟没入了师娘的美穴儿里。
“哦~”这一下插得又快又恨,直把玉璃莎插得是娇首高高扬起,美目上翻,小嘴里娇吟出声,发觉不对,赶忙用两只小手按住红唇。接着便双手环住了西门的脖子,随着他挺动的节奏在耳边娇声浪叫这:“啊~啊~你就是···哦~深啊~这么照顾兄弟的娘的?哦~小坏蛋~你兄弟的娘··啊~啊~快要被你日死了~啊~”
只见这一对义母子在这浴桶中,互相搂抱着双颈交缠,双腿交叉着,互相挺动着腰肢,撞得水波荡漾,水底传来“波吱波吱”的响声,两人身上都被浇得透湿,沾满了水的身体随着下身抽插的节奏身体一下子荡开一段距离一下子又紧紧贴在一起,“啪啪”之声荡漾在整个厨房中。
“啊啊~你··你快点~时间太长~啊~你师父会怀疑的~啊~”玉璃莎被抽插的浑身泛起了粉色,仍然提醒道。
西门闻言却是兴奋地插得更急更快了,“没关系,师娘,你没听我师兄说么,多泡泡对我伤有好处!”
玉璃莎被这一阵急插操弄的臻首乱摇,低声浪叫道:“啊~啊~是叫你多泡泡热水!谁叫你···啊~啊~谁叫你泡师娘了~啊啊~小坏蛋!一说到你师父,师兄就兴奋~哦~又大了~坏蛋!”
“哦哦~师娘,我要射了!”
“啊~不要···不要射进去!啊~师娘会怀孕的!啊~”
“没事的,师娘!会被水冲掉的!哦哦!射了!”
“啊~小坏蛋!又骗我!啊~大鸡巴~啊~大鸡巴每次都怼进师娘的子宫里射,啊~水根本冲不掉!啊啊啊!来了!好烫~又射进来了~射满了~师娘要被你射怀孕了~啊啊啊……”玉璃莎被一股股热精直接顶住子宫口射了进去,顿时高潮连连,抱紧了西门飒胡言乱语的浪叫着。西门被这一阵浪叫也是搞的头昏脑热,一想到能把十武的妻子、兄弟的亲娘搞怀孕,生出野种,刺激的肉棒一阵抽搐,卵蛋一阵乱抖,只感觉这一次比往日射的要多得多。
被好好滋润了一番的玉璃莎一步一顿地往屋子走去,她觉得每一步迈出,子宫里都好像有一股热流在其中荡来荡去,不禁红透了脸,暗骂道:小坏蛋!射的这么多!
好不容易推得门进入房来,听的一声娇呼:“娘~你好慢啊~”原来是自己的女儿赵玉灵裹着一床被子缩在床上看着自己。心说还好晚上黑看不清脸色,不然这一脸潮红可真不好解释。连忙对着女儿说道:“娘去看看你潮儿哥和小飒哥哥。你爹呢?还在入定?”眼睛随着女儿弩起的嘴角看向盘坐在椅子上入定的丈夫,点了点头,心想你还好在入定,不然发现你妻子被你最心爱的弟子抱在怀里射满了子宫,你不得气疯了。
爬上床挤在女儿身边,黑暗中一大一小两个美人拥在一起说起了悄悄话。
“娘,你说我爹是不是想收那个锺离公子做徒弟啊?”
“嗯,我看是有这个意思,这个锺离公子不是凡人,你爹应该是看出来了。”
“哼~不是凡人!倒是个怪人!”
“嗯?怎么?小妮子春心动了?看上人家了?”
“娘!人家才没有呢!他那麽怪!鬼才会看上他!”
“他哪里怪了?我看挺好的啊。”
“没错,锺离勿此人不错。”此时一声低沈暗哑的声音传来,黑暗中一双明亮的眸子看过来,原来是赵斯达结束了入定,静静地看着黑暗中说道:“不仅对于武道有着极其独特的见解,而且小小年纪身手不凡,更重要的是心志坚定,面对我的眼睛丝毫没有动摇。此子绝非凡人。我感觉,他就是天佛世尊指点我的机缘。”
听到自己的父亲如此推崇锺离勿,赵玉灵心地不知为何泛起一阵喜悦之情,嘴巴上却仍然嘟囔着:“可他就是怪怪的么~”
闲话休提,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醒来,锺离勿出得门来,发现他们竟然是最后起床的了,苏梨见此红着一张脸去帮林福儿准备早餐,锺离勿则是没皮没脸的凑近了院子里正在练武的几人。
按理说,门派的武学招式是不能给其他人观看的,于是几人见得锺离勿走过来,纷纷停了下来。却不料坐在一旁的赵斯达出声道:“继续。”赵潮皱着眉头看了眼身边的西门,见他无奈的对着自己耸了耸肩,只得继续练习起来。
而赵斯达笑眯眯的对锺离勿说:“不知锺离公子有何指教?”
伸手不打笑脸人,锺离勿见此也客气的拱手道:“指教谈不上。只是想问问,诸位从山脚的那条路进来,不知路上有没有看见身穿皮甲、神色奇怪的人,约有几十人的样子。”
赵斯达闻言想了想,点头说道:“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在据此约五十里的路边一处林间空地上,见到过这样一行人扎营,当时见这些人营地扎得颇有章法,就留意了一下,却没有上去仔细查看。怎么?是锺离公子的熟人?”
锺离勿一听,心里有数了,心说果然没找到人是不会死心的。笑着说道:“是也不是吧。听说诸位是为了这山上的山贼而来?这座山的山贼莫非有什么名堂么?”
赵斯达此时面容一肃,凝重地说:“锺离公子有所不知。这座山上以前的山贼头目是一个疤眼的汉子,人称疤眼虎徐重,三年前却被一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打败,自愿让出了头目的位子,当了二当家。而这个男人,就是现在被人称为虬髯客的涂云虎,此人,武功极为不凡。”赵斯达本意是提醒锺离勿涂云虎的武功高强的,却没想到锺离勿听完却露出了诡异的笑容。“额,锺离公子,敢问你为何突然笑的如此诡异啊?”
“啊?没有啊~我只是在想嘛~二当家啊~二当家好啊~每一个二当家都是二五仔的啦~”
“啊?”
太阳西沈,暮色中,林间空地上的一处营地中,最中心的一处帐篷里,一个身穿带毛皮甲的大汉正焦急的走来走去,嘴里不时说着:“一个大活人在放哨的时候不见了,竟然现在还没找到!一群废物!”这时,有人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半跪行礼道:“将军,人找到了!活的!”“哦?”将军眉头一皱,似乎很奇怪似的,说道:“那还不赶紧带进来?!”不过一会儿,就有两个人夹着一个同样服装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年轻人一见将军就跪在了地上,双手捧起了一物,说道:“属下无能!放哨的时候被人掳去了!那人让我把此物交给将军,还让我带给将军一段话。”“哦?”将军低头一看,却见此物乃是一块玉符!一面刻“内舍苏梨”,一面刻“后唐禁宫”!将军眼神一凝,一把抓起玉符急声道:“他让你带什么话?”“那人说,要想见到四王子和苏舍人,就在今晚子时四刻到低云山山间的哨岗木屋中等他。特奉上低云山暗哨图一份。”说完年轻人从怀中掏出一张粗略的地图奉上。将军拿起图看了看,心中有了几分打算,沈声问道:“那人可说自己是谁了?”“迎风寨二当家徐重!”
而此时徐重却眼神凝重地看着自己屋子里出现的一封信。他左右看了看无人的房间,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信件读到:徐当家亲启。君已深陷危机而不自知,若欲解此危局,今夜子时一刻在山间哨岗木屋相见。君不信,自有人信。君不来,自有人来。特奉上令牌一面与低云山暗哨图一张显示诚意。
徐重打开随信附着的暗哨图一看,心中更是惊疑,莫非山寨中已有人投敌?
而最令他心惊的是信件的署名和那面令牌上的字。信件末尾署名:后唐都卫军校尉魏思铭!那面铁质令牌上也赫然印着:“后唐都卫”“魏思铭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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