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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众奴,爱予众奴 (17-21)作者:君が来た

[db:作者] 2025-06-26 14:50 长篇小说 7630 ℃

第十七章假期

学期的最后一天没有课程,上午是简短的班会,下午是学校组织的校庆。

和光从床上醒来,与每一只女奴亲吻。吃着她们准备的丰盛早饭,由铃兰和翠灵一左一右伺候穿衣。洗脸刷牙有音舒服侍,进餐时有敏儿为他跪在桌下吃棒。花羽和宣欣则是一左一右为他夹取够不到的菜品。

菜很不错,虽然不如和光自己做的好吃。但和光又不是什么性奴,饮食吃饭都主打一个能吃就行,所以铃兰她们的厨艺还是能满足他的要求的。

顺带一提,锦儿还在维生舱里,生命体征已经好很多了。

班会的教室做了些改动,椅子全被换成了带着一根假阳具的款式,这种椅子饲奴人敢往上坐就是落得个被爆菊的下场。它需要由性奴先用小穴对着假鸡巴坐下去,再让饲奴人坐在性奴腿上。至于在考核中丢光性奴的人……只配站着。

敏慧坐在讲台的椅子上,椅子上那点长度的假屌对她根本就是挠痒痒。她翻着班会进程,确认诸事无误后宣布班会开始。

“本次考核,我们班八位饲奴人,和光同学,津川同学,广月同学在本次比赛中全身而退,确认可以继续日后的学业。让我们恭喜他们。”

班级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有真心祝贺的,也有带着苦笑的例行鼓掌。

“很遗憾,有三位被淘汰的饲奴人同学没能获得参加拍卖会的资格,所以你们的学业到此为止。你们支付的学费,学校将按照90%的比例返还给你们,至于性奴在此期间的接客收入,也归你们个人所有。到时候跟着引导性奴去对应地点,钱款会在一周内逐步到账。”

新邦的性奴学院对男性采取一次性收费制度,入学交齐十年学费,退90%就是18个学期的学费。换句话说他们被退学后只多交了一学期学费。这也是学校经过多方衡量给出的一个较为均衡的退费比例了。那三个饲奴人摇摇头,心有不甘也只能苦笑着接受最后的结果。

“然后是另外两位同学,这是你们的拍卖资格证。祝你们在拍卖会上购得好的性奴。”

那两名同学依次上前取走了资格证,攥着的手不自觉的攥了又攥。

“最后是拍得的战利品性奴,大家可以去往办事处办理转籍手续,在那之后她就是你真正的性奴了。”

班会的主要事项说完后,班级里几家欢喜几家愁。那三个认清了现实,收拾好东西默默的离开了。

“好了,有什么想要问老师的吗?”

“老师老师,我想问下你的主人,可以吗?开学那天把你操的狂流水,是真的吗?”

敏慧虽然只是一个性奴教师,但一个班主任的威严还是足够强大,她在上课时无论是发怒还是调笑,都散发着一种无形的窒息,尤其是对7849的粉笔惩戒,更是被私下里称呼雌魔头。要是平日,那人根本没胆提这个问题。

也就是今天敏慧老师心情好的时候。

“我的主人吗?我的主人是一个专业的调教师,也是他一手把我调教出来的。他曾担任过隔壁繁星学园的教授,也是隔壁辉煌十年。”

“是他!”

花羽惊讶的出了声,沉浸在巨大惊喜中的她没注意到旁人异样的眼光。她在繁星时经常听人说起辉煌十年的故事。一位教授拿着近乎免费的工资,凭借一己之力将整个学院的性奴培养制度更新的底朝天,他任教的十年里繁星年年都能签下十几个顶流偶像,四十几个当红偶像,光是售卖性奴就能赚一年的收入。可以说他轻轻的一句话,就让繁星直到现在都能吃那时的红利。

那个教授的名字她还记得:罗暝。

“抱歉,失态了。”

花羽立马对自己的尖叫表示道歉,好在没什么问题。班会的最后,敏慧特地强调不要在车上使用性奴专用座椅,一旦发生车祸,性奴可能会被内部的假根撕裂阴道。

学校也是有规定的,此类情况发生后,饲奴人基本就宣告退学了。

“下课。”

敏慧从凳子上站起,那根假屌基本没什么水渍。下面的性奴就五花八门了,多数都是踉踉跄跄的起来的,被当成坐垫那三只甚至都需要主人搀扶才得以脱开。

下课后,和光带着一众性奴去往籍贯办事处办理转籍。

开学时收缴并销毁所有女生的身份证件,不仅是为了剥夺人的身份,也是从法律意义上将她们从原本的家庭中除名。虽然存在着法律这么规定,但大家当它废纸一张的情况。但现在,能允许她们转籍的,只有和光。

办理员核对了饲奴人和性奴的信息。例行问道:“户籍显示,我妻只是你的代姓,所以称呼你为和光可以吧。”

和光点头。

“和光先生,原尘灰学院性奴敏儿转入春雨,请您确认。”

和光回复确认,并在指纹识别器上按下手印。

“原繁星学院性奴花羽转入春雨,请您确认。”

和光再次确认,第二次按下手印。

“好了,这两只性奴此刻起归你所有。下一位。”

例行流程结束,和光却没有走,而是问道:“我想为花羽办理延续学业,可以吗?”

“那需要走流程,材料给我我会帮你交上去的。”

和光很怕麻烦,走流程这事他不想经历,所以他直接出示了自己获得的茶盏勋章。看到勋章的工作人员微微一愣,随后打了个电话,为他开了一个房间,里面有一套直连繁星的通讯设备。对方见是花羽,也是毫不犹豫的为她办理了延续学业,那头的五位教授几乎都是秒过。

下午的校庆,院长是亲自出场。他先是做了报告,当说到本次考核达到31%的性奴正收入率时,嘴角比枪都难压。烟花和各种活动应有尽有,一直玩到黑天他才回房休息。

睡前免不了是要来一炮的,毕竟一天尽顾着玩游戏,性奴还没好好玩过。和光也是敞开了用力气在她们三穴里轮番灌精,爽够后才停下。

次日,学校正式放假。

和光带着众奴来到单元楼门口用指纹打开了大门。刚开门时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听到声音的鸢清出来。

“谁啊?和光!诶呀,你回来了啊。”

“是啊,我带着她们回来了。其他妈妈呢?”

“她们啊,大姐在做饭。二姐刚回来休息呢,三姐继续搞她的实验,一会儿还要当他的小白鼠。”

和光汗颜,二小妈时不时就一肚子杀气,生下的二妹文静的去繁星学院唱歌跳舞。三小妈生性活泼但搞实验时安安静静,结果生下的三妹却去了赤红这地方跟人搏击角斗。怪不得老爸让总怀疑她们是不是抱错了娃娃。

“鸾音和凤玉呢?我两个妹妹怎么没回来?”

“凤玉那孩子有主人了,不想家了呗。”

悦心从自己的小天地里钻出来,手中还沾着些许药品粉末。

“好啦,陪主人回家天经地义。没啥好说的。”

厨房方向,一个白皙的美奴从中探出身子,紧接着玄关之处突然传来了见面礼落地上砰的一声,和光回头一看,花羽捂着自己的嘴不可置信看着和光的母亲。

“伊……伊琳诺娃前辈!主人的妈妈居然是……”

伊琳诺娃,和光还在想这是谁的名字。后来才恍然大悟,这不就是老妈吗?

【注:为了表明性奴与原家庭不再具有法律上的亲属关系,性奴的姓名都要经过处理。在姓少名多的羌人等族中一般是舍姓留名,而在姓多名少的斯拉夫人等族群中则是舍名留姓。他们又有缩略称呼的习惯,所以和光都快忘了自己老妈的全名。】

“前辈!”

花羽化身小迷妹,快步走到伊娃前面握手并恭恭敬敬的介绍自己。这不怪她,因为在想成为顶流偶像的性奴中,很大一部分都是这位流失的亮星的粉丝迷妹。伊娃在六年级时被东明看上并赢走,但繁星依旧流传着她一人独唱祝酒诗,和连续三天演出三场超长话剧的传说。

“我去老妈你咋还藏了这么一手啊,以后我可得听听老妈唱歌了。”

“贫嘴,再过一会儿烤饼该硬了。”

“今天是老妈做饭?”

“怎么?知道你回来,表示下我的母爱不行吗?”

“额,妈你其实可以直接打螺丝的。”

后面,宣欣拉着翠灵的手问主人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翠灵回答的是:“意思是她的菜做的和螺丝一样硬。”

“不至于吧。”

宣欣还有些不信,但等到她上桌吃饭后才明白,翠灵所言非虚。她感觉自己的牙要掉了两颗。但在岳母面前,她也不能将饼扔回盘子里,不礼貌是一方面,要是摔得叮咣作响那可就大写的尴尬了。

除了和光的座位,其余都是跪席。性奴毕业有了买主后,如果没有主人允许都是跪席吃饭的。一方面是彰显地位有别,另一方面主人吃完后想发泄,就可以直接抬起性奴的屁股插,省去了诸多麻烦。当然一些其他场景就不讲究跪还是不跪了。

吃完这一顿“坚实”的饭后,休息好的敏慧为和光整理好了他的房间,并增加了床面积方便主奴同睡。新床安排好后,和光自然而然的拉着最近的音舒打了一炮,只是这一炮打的音舒屁滚尿流,差点失去表情管理。音舒怕被操昏,拉来了宣欣挡枪,宣欣也扛不住,就拉来了还在发愣的敏儿,敏儿更不抗操,想要拉人,却发现剩下的三个早就逃之夭夭了。可怜的她也不懂得求饶,就这样独自承担了余下的炮火。直到被后入灌满子宫。

中午,性奴们带着刚刚苏醒的敏儿去逛街,为她买了好看的衣服,有正常款的,有性奴展示身材的特殊款的用来代替那身从尘灰带来的劣质制服——一身做工粗糙的短裤短裙和到处飞线的逆兔女郎。又去了广场和游乐园。

至于和光,他躺在床上思考着有关尘灰的事情。尘灰被抄,陈院长早已跑路,抓他虽不困难,但时机未到。暂时不用考虑。更重要的是关于假期怎么度过,这才是该想的事。

他最终决定过几天陪其中一只性奴回家,他精力有限数量太多他也吃不消。他现在有六只性奴,敏儿没有原生家庭,翠灵铃兰和家人联系密切,没什么回去的想法,宣欣的父母很忙,长时间都不一定能回家。音舒属于懒得行动派,主打一个思念到了就好。这样一来就只剩下花羽可以选择了。

当晚上和光把这个消息告诉花羽时,花羽当场在众人的羡慕中开心的紧紧抱住主人。二人轻点双唇,最后变成激烈的热吻,最后互相吸对方的舌头至最后竟激烈的干起来了。其他性奴这几天吃的很饱,没有挨操的打算,留下花羽一奴独自挑起被不小心挑起的欲火。

彻夜的呻吟与浪叫,迫使其他性奴不得不转移到事先准备好的避静卧室里。花羽被翻来覆去的操,站着抱着躺着跪趴着,甚至是倒栽葱都被试了个遍。最后操得花羽吐舌头,一副快死了的模样才开闸放水。让她登上了极乐。

三天后,和光带上花羽,坐着地铁来到始兴城东的一处市区。这里都是高档的二层独栋。和光在花羽的带领下进入大门,两侧的草坪有机器定时维修,喷淋系统也是自动的,能根据实时数据自动决定喷淋量和时间。别墅使用的不是常见的混凝土和木板结构,从一些细节上能看出是一套高强度砖、钢筋、混凝土和各种功能性材料制成。整体华丽又不失温馨,仿佛梦中的归宿。当然,这样的房子可不便宜。老爹虽然收入高但生活简谱,和光对一些过高的价格就没什么理解的概念了。

思绪拉回,和光忐忑的敲敲门,片刻后一个穿着华丽的性奴开门迎接他们。那性奴生的黑色和银色头发,和花羽一样。白嫩的皮肤,倩倩素手,一队藏于衣下的饱满奶团子,以及丰润的蜜臀,除了带着成熟少妇的韵味。简直和花羽是一个模子里的翻版。

“是羽儿的主人啊,有失远迎,抱歉抱歉。”

这下轮到和光石化在原地了,因为这奴不是别的,正是当红偶像——花恋!!!

实话实说,和光对偶像和唱歌都不是特别感兴趣,对这个圈子的了解也不是很多,除非她出名到难以不被知道的程度。花恋就是这样的偶像。而且这一红就是好几年,热度一点也不带退的。

一个热舞、古典舞、爵士舞、霹雳舞……什么舞都会跳,古风歌,古典歌,颂歌,摇滚……什么歌都会唱,短舞台剧,歌剧……什么剧都会演。而且什么都能跳好,唱好,演好的偶像,又有谁能不喜欢呢?花恋单平台坐拥三千万粉丝,还不包括那些没点关注的人和性奴。如果都点了关注又是何等恐怖的数据!

“你,你好。”

“进屋坐坐吧。”

客厅很大,但装饰恰到好处,不显得太过花哨,也不会让客厅太过空旷。花恋去厨房叫来了还在准备食材的主人,告诉他花羽带着她的主人来看望了。对方听了很感动,立马摘下围裙到了客厅,花恋安安静静的跪在他的脚边,主人讲话性奴不能发声,至于跪还是不跪,多数还是看性奴的习惯吧。主人亲了她一口示意她不用陪侍,她便转身离开了。

“你好,我叫和光。”

“和光吗?我叫小光没问题吧。不用拘谨,我叫刘越来,是花羽的父亲,能带着花羽来看我,我很高兴。”

刘越来看着没上岁数,在新邦59岁还刻不上岁月的痕迹。但他的儒雅随和,还有朴实都不像住在这种可以说是豪华的房子里人应有的气质,在和光的印象里,有钱人至少该有一种伶俐劲儿,但他,和光看不到。

“好的,没问题。”

“这才几年,羽儿就十六岁了。从一个懵懂的小女孩到现在一个丰满性感的大姑娘,变了好多呢。现在的她,是一只很好的性奴吧。”

和光有点难回答,毕竟他们并没有特别长时间的契合。不过最终还是给了一个好的回答。

“那就好,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羽儿跟了你就能安稳了。羽儿熟悉这个家,家里还有她的房间。就让她带你参观下吧。一家人的午饭还要准备。”

“一家人?是指……”

“哦——,就我和花恋,还有花羽以及小光。”

“你没有其他性奴吗?”

“没,有花恋对我来说就够了。”

刘越来去切土豆了,花羽带着他参观了整栋楼,该说不说独栋楼是真大,转了一圈下来,和光当场睡在了沙发上。

不知过了多久,和光悠悠转醒,醒来看到了靓丽的黑白色头发,但不是花羽,而是花恋。此刻花恋和他保持着一个很近的距离,一脸微笑的看着他,玉手芊芊,去解他的衣服扣子。

“恋小姐,这是做什么?”

花恋没管,继续解他的口子并说道:“你把羽儿调教的很好,虽然时间不长但她进步明显,你一定有着一根很棒的男器,而且你很帅,也温柔得体。我想和你做。”

话毕,和光上衣被解开,玉手转移到下方。和光摇头道:“恋姐姐,咱不能犯错误了啊。奸他人的性奴我会进局子的。”

花恋笑笑,这时还在煮汤的刘越来对着这边道:“没事的小光,我同意了。就让她陪你玩玩吧。”

和光不再推脱,开始解花恋的衣服,没几分钟二人赤身相向。花恋用嘴给他上套后又用龟头去挑弄自己的阴核,刺激自己出水润滑穴道。随后将整根棒子插入自己的穴口。

对于上来就插穴而不是口交,这在玩炮里还是比较少见的。但性奴偶像,尤其是顶流中的顶流,向来是把嘴巴看的比逼还重要,他也就没这等福利可吃了。不过当着自己性奴的爸爸的面操自己性奴的妈妈,怎么想怎么刺激,湿泞穴道中的大棒,已经由稍有疲软变成了完全坚硬。刚刚准备摇屁股的花恋一愣,感叹自己真是找了个好棒子。

随着蜜穴在棒子上滑动,花恋的呻吟声也是渐渐高了起来。和光顺手扶住她的纤腰,给本就不低的抽送力道火上添油。但花恋毕竟活了49岁,比三个花羽都长,自然不会像她那样失去表情管理。而且她除了是当红偶像,还是只八阶性奴。只能说天分如此,简直恐怖如斯。和光感受着老二上的绵密感,坚定了给自己的性奴全都调教到顶级的决心。

不过也不算是和光就毫无杀伤力,有那根巨物在,花恋还是不好招架。只几分钟,藏不住的阴水就从二人交合的地方成股流出。花恋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

“是个骚货啊!”

“是的,恋奴就是个骚货。”

“快说,是不是经常和别的男人玩?”

和光被穴道四面夹攻,好胜心也是上来了,拍着她的屁股质问。花恋被抱着,只能一边呻吟一边回答:“嗯……对,奴就是……就是……嗯……和很多人……做过。但我……都会和……和主人提前说……他同意了,我才……才和别人做。不同意……不同意就不做。”

“所以说主人同意你就人尽可夫了?”

和光嘴上越凶,下面精关的防线压力就越大,不过爽是真爽。

“不,不是……平常的时候我也只会和主人熟识的朋友们做。我不敢……不敢……不想在大街上随便找人……嗯……真大。”

作为站在演艺圈顶的性奴偶像,她的特权已经很大了。她甚至可以自由决定自己是否在演出后接枕营业,但她向来都是请示刘越来,只有主人同意。否则她就是再想拉馋也会谢绝。

“你真骚,生下的女儿也一样骚。”

“谢谢夸奖,希望羽儿是个合格的肉便器。”

“我会好好调教的,倒是恋姐,你夹的我想射了。”

和光推到花恋,开启了最后的冲刺,十分钟后,已经叫的嗓子难受的花恋还是敞开了自己的阴水库,早早被开宫的她从里到外都是逼水狂流。和光再也不忍,种子从马眼怒射而出,精水全数被套子拦截。

余韵过后,和光这才注意到刘越来已经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带着欣赏的看着他,而刚刚把他的性奴操的高潮又说了那些话的和光脸上大写的尴尬。不过刘越来没在意,他似乎是想问花恋玩着爽不爽,但看到和光的神情,他也就不问了。

花恋也不歇着,从沙发上爬起来为刘越来解衣,随后跪在地上用小嘴含住他的肉龙。刘越来的阳器达不到和光的程度,但也不算小了。花恋吞吞吐吐,只没入了前半截。

“你明天还有演出,不许吃。”

“可人家想吃。”

刘越来敲打下花恋的额头有点好气道:“好吧,不准进喉咙。”

这边花恋先吃着,刘越来则和和光交谈起来。

“她啊,做起来没完没了。之前走来,也确实缺爱,现在这样如狼似虎让您见笑了。”

“没没没,花恋姐姐这样很好,我也希望我的性奴能像这样。”

和光不只是出于谦虚,而是花恋单做性奴也是不错的。

“花恋在外面名器很高,你也知道名气大了就会不可避免的出现争议。我害怕我承担不了舆论,所以没对外宣布我是她的主人。外界流言蜚语,说花恋的主人是个软饭男,一个带着贞操锁看着性奴给别人操的奶狗,也有说是个拿着花恋挣来的钱荒淫无度买了一屋子性奴的暴发户。”

刘越来抱起花恋,后者主动握住他的棒子插入,上下摇动起自己的身体。

“主人,主人不要管他们。他们就是嫉妒,嫉妒主人拥有我。他们说你是软饭男,但没有主人,我们连饭都没得吃,主人该吃这饭。嗯嗯……”

“他们都是软蛋,不敢说你是绿帽,是害怕你一生气,连枕营业都不给他们。所以只能编排主人,满足他们的优越感。”

主客谈话,性奴是不能插嘴的。但花恋护主的心远远比这些规矩更直接。

“小光我喂喂这小贱货,你先等一下啊。”

刘越来说完,随即压下花恋,种付位对着蜜穴打桩。和光作为旁观者,观看了主奴之间的春宫。说实话,刘越来不是专业调教师,技术什么的并不出色,但神奇的是偏偏就能把花恋操的丢盔弃甲,花恋的表情根本就不像演的。激烈的性爱散发着激烈的情欲,似乎是对旁人宣誓他们之间早早缔结了浓浓的爱与情。这时花恋也下来了,她对父母的情事早就见怪不怪。反倒是看自己的主人在旁观看,倒是有点惊奇。

半小时后,刘越来对着泄水三次的花恋宣泄精水时,这场活春宫方才划上句号。可就在花恋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时,一辆汽车带着发动机关闭的闷响停在大门口。

“该死。”

刘越来随便穿上衣服就冲出客厅,花恋更是衣服都不穿就出去了。来人穿着一身便装,站在门前。

“你又来做什么?”

刘越来怒气冲冲道,来人立马回复道:“来认回我的女儿。”

“花羽她长大了,不要打扰她。”

刘越来保持克制,尽量让自己不打人。可对方还是不依不饶,态度十分强硬。

“花羽无论如何都是我的女儿,你们无权阻止我让她回归家庭!”

“阻止你的不是我们,是曾经的你自己。”刘越来反驳道:“想想你曾经干过的那些事。你哪来的勇气请求?”

刘越来对他无话可讲,来人看到随后出来的花羽,赶紧说道:“羽,是我,爸爸。乖女儿跟爸爸回家好吗?”

花羽看到这男人的脸本来就不好的心情瞬间又凉了一半,她忍住火气,平静的回答:“先生,如果您需要我的服务,可以在下学期后我的接客日来找我……如果我的主人允许的话。”

来人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到刘越来向警铃走去,瞬间钻进车里飞速逃了。

回到客厅,刘越来莫不言语,花羽也不想提及,只有花恋表示会告诉和光是怎么一回事,但不是今天。

到了午饭时间,一家人团坐在餐桌旁,花恋最爱吃的几道菜被放在她面前,只是吃之前都要刘越来先吃一口,否则她也只是恭恭敬敬的等着。

这确实是只很本分的性奴。

晚上他们是睡在花羽曾经的房间,和光花羽睡前来了一次,神清气爽心情大好,睡的也香。

次日,和光得到了两张剧院门票,是花恋参演的一个原创话剧。剧院人山人海,大家安静的坐在黑暗中等待。

掌声响起,大幕缓缓拉开。

第十八章话剧

第一幕

灯光下,舞台上。布景是学院的拍卖会。

扮演饲奴人的男演员牵着几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是一排跪坐着的性奴。花恋就是其中一个,她安安静静的,和饲奴人一起等待顾客的到来。

【正常的毕业拍卖会性奴穿的衣服是露三点的,为的是让客人直观看到性奴的品质。但话剧是庄严的,无论上个时代还是如今的新邦,都不允许裸露。所以性奴的衣着就成了完整的衣裙。】

跟随者聚光灯的指引,一个顾客走到了饲奴人的摊位前。那饲奴人立刻殷勤的上前打招呼。

“这位客人,您来的正好。四只性奴,您要不挑挑?”

那客人看起来没兴趣,但扫过货品位上的性奴后倒是来了精神。

“看起来……还入得了我的眼。”

那客人大手一挥,四只性奴齐齐站起。客人逐个查看,指了指其中一个满意的性奴。

“就她吧,看样子不错,什么名字?”

饲奴人赶紧回答道:“她啊,她叫花恋。嗓子好,文静,当个肉便器简直是一等一的货色。”

饲奴人对他相中的花恋极尽吹捧,但对方不关心这些,看了看她的奴纹,看到是五阶便松了口气。

客人问:“有人拍过她吗?”

他得到的答案是没有,对方拿出自己的卡。从卡上看他颇有家财。

“我加一级!”

【拍卖会上,五阶性奴低价是五百万,如果买主出了六阶性奴的低价,也就是600万,就叫加一级。正常情况下,出价后二十四小时内无人再出更高价才能成交,但加一级就可以现场成交。】

饲奴人脸上全是遇到土豪的表情,不过在正式交易前还是说道:“客人您有带购买资格证吗?我需要核对你的身份。”

客人递出自己的证件,饲奴人翻看起证件,随后交还给对方。

“是齐鸣先生对吧,来,这只性奴就是你的了。”

齐鸣刷卡付款,从饲奴人手里接过花恋的绳子。灯光熄灭,只留下一束光照着一主一奴离开了。

灯光再亮,舞台布景也焕然一新,变成了齐鸣的卧室。

逛完拍卖会的齐鸣十分疲倦,躺在床上睡得很沉,新买来的花恋跪在床边守候主人。等他醒来的过程太过枯燥,而且花恋自己也昏昏欲睡。为了防止睡着,她轻轻地唱起了歌。她的歌声如同夜莺般甜美,轻灵明快之中,让每一个听到的人都联想起幽林清泉旁的鸟语花香。她越唱越投入,越唱越往我。直到她唱罢,才发现齐鸣已经坐在床上看着她。就像台下听的沉醉的观众都不知道齐鸣已经醒来一样。

惊慌失措的奴儿赶紧跪伏下去,颤颤巍巍的说:“奴家扰了主人的梦,对……对不起!”

齐鸣没有责怪他,沉浸在音乐中的他缓缓下床,温柔的摸摸头,抱起她亲吻一阵后扔到床上,随后拉起被子滚到花恋身上。被子盖住二人,灯光随之变暗。最后只留下翻腾的被单让人浮想联翩。

灯光再度收起,随后纷纷指向另一处场景。花恋在灯光下跳着舞步,唱着欢快的歌曲,一身粉色的舞女裙映衬出她无限的活力。背景音乐的每一个节拍都恰到好处的响起在她的每一个舞步上,成了花恋这样的鲜花最好的陪衬。

乐毕,花羽定住舞姿,随后灯光恢复。场景是客厅。

“真优美啊,你就如天上的群星一样。”

齐鸣抱住她的腰肢,热情的一吻。花恋也开心的如同小女孩一样回应着他的吻。吻毕,齐鸣拿出两张白色的主奴关系证。将其中的奴隶证交给花恋,花恋看着证件上两人亲密的样子,害羞之中又鼓起勇气偷亲了一口齐鸣。

“你唱歌真的很好听,我喜欢听你唱歌。”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以后我都给主人唱,我会学会各种各样的歌,都给主人听。”

“好啊,以后都要唱歌哦。”

花恋如同一只小猫咪一样,任由齐鸣的大手上下抚摸。齐鸣一边摸着一边交给花恋一本很厚的台历。

“主人,这是……?”

花恋不明所以,毕竟台历这个东西,一年一换就好了。没必要这么厚啊。齐鸣揉着她的头发解释道:

“这个啊,这个是给你的。你每过一天就打个勾,等到日期满十年,主人就把咱们的证件换成红色的。”

花恋听完,感动的泪水从眼中夺眶而出,她紧紧抱住他的胸膛,说着永不背叛永不分离的话。

【性奴证有白本,就是普通的主奴关系。有红本,是坚固的主奴关系,只有结契十年以上的性奴才能申请办理。】

齐鸣吻住花恋,花恋也回吻齐鸣。二人相拥在一起,台历上已经勾了十五个日期,代表着花恋已经来到这个家十五天了。灯光再度变暗,只留下两个翻腾的人影。

而等灯光再度亮起时,舞台旁的日历已经来到了第二个年份。

场景换成了医院,花恋换成了一副病号服躺在床上神情有点恍惚,门外的走廊里,医生告诉了齐鸣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这次病毒感染伤到了她的性腺功能,她的雌激素水平下降,生殖能力明显下降,怀孕率只有正常性奴的百分之零点三了。”

闻此,齐鸣呆呆的站在原地,医生们告知了花恋她的情况。花恋没有嚎啕大哭,只是忍着抽泣留着泪水。之后齐鸣从走廊进来,花恋赶紧抹掉眼睛上的泪水,挤出了一丝微笑。用带着点忧郁但表现的很开心的话说道:“主人,恋奴好很多了,不久就能出院了。”

齐鸣看着她,默默无言。

花恋看着他,也没再说出第二句话。

灯光留下两束,分别照出齐鸣和花恋。最后完全熄灭。

灯光再度亮起时,日历已经来到了第三年,有些日期被画上了爱心,表明那日花恋为齐鸣侍奉过床寝。齐鸣为了买其他品质更高也能正常生育的性奴,正在竞争职位更高且带股份的管理层职务。早没有了当初和花恋的黏蜜。

花恋在阳台上唱歌,歌声悠扬婉转,如平静的江水蜿蜒流淌入每个人的心房。但开门声响起,齐鸣一脸疲惫的进来,不耐烦的说道:“唱歌唱歌,天天就知道唱歌,不知道养你跟养一台唱片机有什么区别。”

“主人,奴家……奴家只是希望您不要太操劳,如果您劳累的话……就用歌声……”

“少劳累?我进不了管理层你给我生孩子吗?”

这一语直接给花恋想说的话给憋回去了,她只能默默的跪着,齐鸣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回卧室了。

灯光再度熄灭,留下打在花恋身上的光束和微弱的背景光,让人们隐隐约约看到齐鸣拿到了升职通知,也看到了他领着两只性奴走过。随后灯光消失。

灯光亮起,日历已经被翻到了第六年。日历上的月份只有两个日期上有代表临幸的爱心。花恋有些局促也有些期待的踱步,最终还是鼓足勇气站在齐鸣身边,开心的说道:“主……主人。”

“什么事?”

齐鸣漫不经心的回应。

“我怀孕了!”

“哦,那就生吧。”

齐鸣对这个消息没有一丁点感冒,就像没听到一样从沙发上起来去忙自己的事了。只留下呆愣着的花恋喃喃自语:“主人……主人不是因为我不能生孩子才不喜欢我的吗?可我终于怀上了,主人又怎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喃喃着,喃喃着,她终于还是明白了。主人已经有一个儿子了,自己的这个孩子,终究还是来晚了。

她最终还是哭了。

灯光熄灭又亮起,日历来到了十个月后。

挺着大肚子的花恋费劲的跪在沙发旁边,对着准备出门的齐鸣。希望他能留下。

“主人,今天是奴的分娩日。奴……奴斗胆,请主人一起见证孩子的出生好吗?”

只可惜这不算过分的恳求得到的只有拒绝。

“自行分娩,你在学院的时候是有学过的吧。”

大门关上,齐鸣头也没回。他拒绝的原因却只是今天约好了和朋友一起打球。

花恋默默起身,拿来接产用的水盆,消毒过的脐带剪和其他工具。赶在羊水破裂的那一刻爬到床上,为自己盖好被子,开始了漫长又痛苦的生产。

【正常性奴生产不会盖被子,话剧不露私处所以用被子掩盖穿帮。假肚子可以放气瘪下去,生产情节也会有仿真的婴儿。】

灯光配合的汇聚在床上,只能看到她生产的苦态和逐渐瘪下去的肚子,以及她分娩用力和阵痛的声音。最后是婴儿的啼哭。脱力的花恋撑着身体为娩出的女婴剪脐带并结扎完毕,用襁褓给她层层包住,最后抱在怀里。喘息过后打电话给自己的主人。

舞台另一角,齐鸣夹着篮球,不耐烦的按下了接听。

“喂,干嘛?别耽误我打球。”

“主……主人,对不起。奴……奴生了,是个女孩。”

“男女我不关心。”

“请……主人为她取个名字吧。”

“没那工夫,自己取吧。”

电话挂断,只留下对着电话感到不知所措的花恋。但她很快恢复了过来,看着刚出生还没长开的女儿,她难得的开心一笑。

“你以后一定是很可爱的女孩子,妈妈听说羽毛是百鸟对歌者的礼物,而你是妈妈得到的礼物,以后就叫你花羽吧。”

灯光消散,又在不久后亮起。日历已经来到了第十五年,上面已经没有表示临幸的爱心了。

房间里,一个软糯的小女孩顶着和花恋一模一样的头发,听完了妈妈讲的又一个故事。小女孩耐不住性子,问了爸爸在哪里?

花恋神色有些落寞,但还是温柔的回答道:“爸爸他……很忙,有自己的事要做。”

“爸爸是不是不爱我?”

“不不,你是爸爸的女儿,他不会不爱你的。”

这话,经历了多年冷落的花恋打心里是不信的。但为了安抚女儿,她只能这么说。

“可爸爸为什么不来看我?”

“爸爸忙,没时间。他……要养家的。”

花恋好一顿安慰,这才把花羽那要哭的表情拉了回来。

就在这时,房门开了。齐鸣把花恋叫了出来。花恋本以为是什么好事,殊不知等着她的是天降雷霆。

齐鸣告知她,她已经被廉价卖进了二手市场,已经与买主达成了交易。她今晚之前就要离开家。

“主……主人……”

“转籍了,不用称呼我为主人了。”

晴天霹雳打在花恋身上,都让她忘了该怎么哭。可她还有一个请求,这必须要说。

“主人,可以把花恋留下吗?主人不喜欢我,但希望不要因为我而冷落她。”

人之常情的事,换来的却是他的拒绝。

“与你有关的东西,我都不想看到。尽早搬走吧。”

齐鸣出去了,只留下跪在地上无助的花恋,她的泪水终是忍不住夺眶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主人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你喜欢我唱歌,我便为你唱歌。你承诺过我的,十年主奴就去领红本,可如今十五年了,您食言了。你又不喜欢我唱歌,生了花羽后我就不唱了。您年年日日冷落我,我没有怨言。可花羽她生来无罪,她的母亲也是本本分分,没有过一丝一毫的僭越。我知道您是因为我的后遗症不喜欢我的,可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但你却从不看我。”

幕布落下,第一幕结束。

掌声如浪潮般响起,也有性奴在下面偷偷落泪,旁边的主人发誓安慰。

幕后,扮演齐鸣的那名演员大汗岑岑的坐在地上。一旁的工作人员问他明明台词什么的不难怎么还一副气喘吁吁的虚样。那名演员喘着粗气回答:“当初听了花姐的加钱诱饵,演了个这么招人恨的角色。我怕这一场演完,我都得上花姐粉丝的通缉令。”

花恋走过来跪坐着安慰道:“没事没事,您演的还是很出色的,以后必定是大有前途。”

“不不不,花姐不要用敬语的。虽然您是性奴,但我们哪里有资格受的起姐您的敬称啊。”

敬语归敬语,花恋的话是没错的。能和花恋演对手戏,未来的签约和演出合同只会越来越多。相比来说,钱简直就是不足挂齿的选项。

“好啦,枕营业的时候还叫我骚货呢,怎么这时候还纠结起称呼了?”

“那不是在……在床上嘛。也感谢来哥给我个机会,享受了一回帝王般的待遇。”

“好啦,就属你嘴巴伶俐。先去背背台词,待会儿还有戏份的。”

那个叫张乃梁的小伙子赶紧起身,敲了下旁边化好妆准备着上场的演员。

“卢旭明,把来哥给我演好了。要是演砸了我第一个收拾你。”

那演员连连赢答是。

“张哥你放一百个心,演砸了我当场自裁谢罪。”

“好啦好啦,演好演坏,我的主人还是那个主人。不要紧张就好。”

能入花恋法眼并演对手戏的演员,实力与台词功底都是演员里拔尖的存在。他们的紧张还是因为话剧故事的特殊性,他们承担不起演砸了的风险。

第二幕

当幕布再次拉开的那一刻,布景已经从齐鸣家的卧室变成了一个普通二居室的客厅。花恋带着花羽从玄关入门,而她的买家也就是新主人已经站在客厅里等她们了。见到新主人,花恋放下自己的行李,拉着花羽上前跪下。

“贱奴花恋,这位是贱奴的女儿花羽。见过主人。”

对方被这阵势弄得一愣,反应过来后才道:“快起来快起来。家里没这么多规矩。”

“真是的,只是介绍一下自己,这样没必要的。”

那人扶起花恋和花羽,随后自我介绍道:“我叫刘越来,是你的新主人。不过不用拘束,在这个家里开开心心的生活吧。”

“家里条件不好,当我的性奴确实有点委屈了。”

经历了一次失宠冷落的花恋很谨小慎微,而被一同赶出来的花羽更是害怕。她们都被伤到了,对于这莫名的温柔不敢去接。花恋更是小心的问道:“奴家……让主人破费了多少钱?”

“没关系的,二十九万。”

听到这个结果,花恋苦笑一声。自己一个下不了蛋的性奴,拖着一个要吃饭的嘴,年龄也大了毕业性奴很多的货色,二十九万,已经是她不敢想的价格了。或许自己这个薪资微博的主人,也只是因为自己的便宜价格只能买自己回家吧。

她还是忍不住,又哭了。只是这一次有人把她抱在怀里为她擦干流出来的眼泪。

“我不在乎你的价格,只要你陪伴在我的身边。我也不在乎你能不能生孩子,反正我这样的多生一个都是负担。我看上的是你的美丽动人,请不要嫌弃我的贫穷好吗?”

尽管生育孩子成了妈妈,但少女对这样的情话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力。她破涕为笑,依偎在他的怀里。而一旁的花羽也被刘越来抱起,刘越来想拉进与花羽的情感距离,来一些互动。但花羽却像变了个样子,对刘越来充满了警戒与不信任,还夹杂着十足的抗拒。

“对不起主人,羽儿她不是这个样子的。”

“没事没事,花羽她刚被生父抛弃,还没有走出阴影。”

刘越来的话恰好堵住了花恋要责备花羽的嘴。刘越来轻轻放下她,任她走动去了。

有刘越来在,行李搬完不用多久。花羽谁在自己的小房间,花恋和刘越来睡一个房间。

灯光短暂熄灭,代表着时间来到晚上。

花恋躺在刘越来的床上,看着枕边看书的主人心里一阵酸,豆大的泪珠打在枕头上。

“又怎么了?”

刘越来熟练的抹掉花恋的泪水询问其中缘由。花恋不再哭,有些心酸的回答:“喜欢睡在主人身边,原来的主人已经很久没用过我了。”

“那真不识货,让我捡到宝了。”

刘越来盖上被单。灯光熄灭,只看得见刘越来把书放在床头柜上。

灯光再次打开,舞台旁的台历换成了一本新的。上面显示着她来到这个新家已经过去了半年。

刘越来打开家门,映入眼帘的是要抱抱的花羽。半年多的相处,已经让他成了花羽心中认可的亲人。

“爸爸,抱抱。”

“羽儿,你又长大了不少呢。爸爸上班时和别人说起你,他们都夸你可爱呢。”

还是小屁孩的花羽对刘越来的话很受用,当即嘿嘿嘿的傻笑起来。放下花羽,刘越来朝着阳台走去。灯光给到阳台,花恋在唱歌,她久违的舒展起歌喉,一如往日的轻灵,让观众沉醉在其中不能自拔。

当她唱完时才发现主人已经站在了身后。

“主人……对不起,失了迎接。”

“不用道歉,你的歌声很好。是在繁星毕业的吗?”

“不是,奴家毕业在春雨,之前喜欢唱歌。”

“那就是自学的?”

“是……是的。”

听到这个答案,刘越来赞许道:“很有天分。”

“谢谢主人夸奖,奴家只是很满意这样的生活,所以才忍不住唱起来的。”

“有这方面的梦想吗?”

刘越来询问道。被问这个问题的花恋有些局促不安,似乎是鼓足了勇气道:“我想……想当偶像。我想唱歌给很多人听。”

对于进入社会许多年的性奴来说,这无异于异想天开。但刘越来只是轻拍她的肩膀,鼓励道。

“努力,你的歌声值得被任何人听到。”

灯光消失后没有立即切换场景,而是来了花恋的旁白:“半年后的繁星学院特招考试,是我唯一的机会。我为了这个机会拼命的练习歌舞,而我的主人为了突然出现的开支,一个人不得不打三份工来养活我与花羽。”

一束聚光灯亮起,刘越来坐在办公桌前审查着海量的财务报表,一个一个统计核对里面的账目。计算器按的手指酸痛,右手也被夹着的笔硌的发疼。

聚光灯换到第二盏,刘越来穿上外卖服骑着电动车送着外卖。太阳下的汗水瞬间蒸发,只留下一个个小盐粒。他不敢马虎,生怕某一个订单超时。

来到第三盏,刘越来换上保安服,站在门前,熙熙攘攘的人流从他旁边经过,他必须站好这两小时的岗,若有松懈被查出来,几乎等于白干。这时一个老大爷走了过来,他知道刘越来家里的情况,也劝他不要这么拼命,更不值得把这么多钱白白浪费在一个性奴虚无瞄打的梦想里。刘越来只是笑笑,不作回答。

三束光中间,是一个在黑暗中舞动的身影,她无数次跌倒无数次爬起,灯光汇聚到那里,人们才发现那是因为训练舞步双腿没了力气的花恋。一旁的花羽要扶她起来,却被要求递一支话筒。

“妈妈不要这么拼命,爸爸和我都会心疼的。”

花恋轻轻摇头道:“爸爸那样辛苦,妈妈不能辜负。”

灯光暗下,再度亮起时。日期显示已经来到了次年六月。

布景依旧是刘越来家的客厅。

一主一奴还有女儿花羽坐在沙发前,茶几上摆着的是花恋在繁星考试时的成绩信。花恋不敢直面结果,颤抖着把信交给了主人。刘越来其实更紧张,他拿起裁纸刀,轻轻地在信封上一划开了封。随后取出里面的信纸。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还是将其缓缓打开。

躲着视线的花恋听到一片寂静,不知是好是坏,但她准备好了面对所有可能的结果。可当她回头时却得到了一个大大的拥抱,信纸上显示的是她的歌舞都是一百五十分满分。随信还有录取通知。

灯光熄灭在定格的那一瞬,不久后又亮了起来。布景改到了车站。

“这一去,就是四年的分别,花羽就交给我照顾。好好的去训练,我四年后等你回来。”

“嗯,我一定会成为主人的骄傲,站上全世界最大的舞台。”

“我相信你,跟你学校里的主人搞好关系就行。”

“我的主人永远只有你。”

“快上车吧。”

【特招生在学院里会挂名一个主人,而且是直接插班到七年级。】

列车呼啸着离开了站台,直到刘越来再也看不到她。

灯光关闭,这次的旁白来自刘越来的演员。

“自那次离开后,我依旧做着那三份工作。我没什么时间与她联系,但能定时收到她的报平安。她在学院的学业很顺利,于是我的耳边什么都传开了。比如花恋被她的挂名主人寝取,成了他的肉便器。她在外喜欢上乱交,给我疯狂的带绿帽子什么的。我冥冥之中选择了不相信这些,她爱我,我也爱她,这毋庸置疑。”

“至于为什么会传出这些,日后的我总算有了答案。”

灯光亮起,布景是刘越来的客厅,齐鸣坐在刘越来的对面递出了六百万新币的支票。

“我知道花羽现在在九年级,繁星学园对特招性奴是不免费的,你的供养压力很大。这是六百万,足够你生活富足的,投进银行,终日食利,你到去世都吃不完。”

“这只是给您的交易价格,花恋她上学的一切费用以及给你带来的经济负担,我一并承担。您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换一只性奴。很划算,不是吗?”

条件很诱人,但刘越来不是傻子。一个被他扔弃多年的玩物如今要花高价买回这里必然有什么自己还不知道的猫腻。

“可以是可以。”

“那就来签合同吧。”

齐鸣递过来一个合同,刘越来没有急忙去接。

“有电子备案吗?”

“有的。”

齐鸣打开终端软件展示,而刘越来要求自己亲自打电话给相关人员,于是去了阳台。他拨通电话,不过不是合同管理局,而是自己的好哥们。

“这不来子嘛,啥事找爹地?”

“别,事!”(省略话术,一般是不方便被外人听到时,默契度高的朋友间的交流方式。)

“有事喊爹。”

“别,急。”

“玩笑?”

“没得笑。”

这意思是不是玩笑,刘越来时真有事找自己。

“你说。”

“我那奴,原主买。”

“你是说那家伙找你来了?”

“对,觉着,有藏东西。”

那好哥们一拍脑袋跟他确认没开面提后说道:“那家伙没好心,你老实人你不知道现在你的心头肉多么前途无量。他不是想起她的好,是想多来钱了。”

“花恋她几乎可以确定内定繁星签约名额了,等她毕业后,你就妥妥一地主富家翁了。”

“得,笑,你就夸。不带信的。”

“爱信不信,反正到时候可别不知道咋花钱,求你爹地我帮你花。”

电话挂了,回来时直接拒绝了签约。突然的变卦让齐鸣不知所措,只能问道:

“为什么?”

“没有备案。”

齐鸣拿出终端的证明,问道:

“那这是什么?”

“我没查到。”

齐鸣还想再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因为刘越来的一口咬定而无功而返。

灯光亮起又熄灭,时间来到新台历的第五年。

这已经是齐鸣第二十二次找刘越来了。不过和之前不同的是,这次齐鸣是想签一个租用合同,请花恋为公司带来收益。可合同摆在他面前,白纸黑字里总是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刘越来作为会计,对文字非常敏感。很快他就发现了地图下的匕首。

这其实就是套着租用合同外衣的性奴转让合同。不过他一时聪明却弄巧成拙。合同一式两份,刘越来大大方方的签字画押二人各留一份,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刘越来站起身子,说道:“租用合同,租权又不在我手里,况且她还没有正式签约呢。这可就值得说道说道了。”

合同被投进邮箱,传到繁星学院。而等待齐鸣的将是繁星学院的起诉,毕竟谁能容忍别人拔他的牙?

灯光明暗交替,场景换到火车站。

月台旁刘越来和花羽等待许久,等到了一直等待的列车进站。列车上缓缓走出一个风姿绰约的身影,她正是花恋。分别思念后,她终于回到了始兴城。看到等她许久的主人和女儿,她喜极而泣,一家人就这么拥抱在一起紧紧的不分开。

灯光再度照射下来时,布景已经不再是原本的房子,而是更加大气的独栋。刘越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辈子都不敢想的房子,此刻却成了他的新家。

“原来,我那好儿砸没吹牛啊,花恋你真就一场演唱会就赚了几乎花不完的钱。”

“宝贝,你可太会赚钱了,你以后就是一个超级超级大富婆。”

刘越来高兴极了,抱起花恋就是转圈圈。花恋则回答道:“钱都是主人的,我也是主人的。”

“好啦好啦,主人命令你一辈子爱主人,你愿意死心塌地的爱吗?”

“愿意,不用命令。”

“你不怕我是下一个齐鸣?”

“主人不是那种渣滓。看我有价值了就想骗我回去。”

二人坐在沙发上,刘越来抱着她说:“他不会再骚扰你了,但我担心花羽那孩子,最近齐鸣还是纠缠她了。”

“主人,他那是急了。”

“放心,等她16岁后,会遇到一个好主人守护她的。而我,也会一直守护你的。”

二人紧紧相拥,帷幕落下。宣告话剧结束。

之后是演员集体出场致谢,接着开放退场。和光和花羽全程看完了这场戏剧,了解到了前一辈人的过往。现在这话剧将会像子母弹一样四处传播并引起轩然大波——凭借花恋这个标签,它就有这个能力。热搜榜,又要有好几天都下不来的头条了。

晚上,剧团成员喝起庆功酒,祝贺此次剧院大卖票。

“奇怪,花姐怎么没来?”

卢旭明四处张望没看到花恋。这时张乃梁出来端着一盘牛排道:“花姐啊,她的难孕后遗症前段时间治好了。这几天又是易孕期,回家给来哥生孩子去了。”

“感觉哥得被抽干。”卢旭明一脸担心的说。不过张乃梁不这么认为。

“花姐再厉害,到了来哥面前就什么威风都使不出了。来哥一手用爱感化天地,硬生生把花姐从五操到八。”

在场众人哄堂大笑。

此刻张乃梁的对话要是能被花恋听到,她绝对得说这小子是属蛔虫的,此刻她正被压在沙发上趴着被背上的刘越来灌精。她此刻谁也怪不上,只能后悔自己勾他火时没把控好力道,现在自己成了飞机杯娃娃,无助呻吟。

这可苦了刚打完炮的和光和花羽,她们听着隔音都挡不住的浪叫和偶尔传来的的,受精,孩子,怀孕,给我等字眼。刚灭的火又被激起。

诶,长夜难眠啊……

第十九章花恋

那本台历是真实存在的。

和光站在它面前时才感受到它是何其厚重,上面足足有二十年的日期。话剧里没有展示的是,和台历配套的,还有一本日记,记载了花恋每日的心声。得到台历,生病住院,被主人责备,怀孕,生下花羽,再到被卖掉都有记录。台历最终停留在第十五年的五月十日。而在第十年期满的那日,台历上画着的是一颗破碎的心。再联想到话剧上表现的誓言,是何等讽刺。

媒体头条也如预期那样,将头版新闻换成了那日的话剧,挂在那里三天没下。

而新邦最大的论坛一号聊天室里也议论纷纷。

“我去,这咋了。怎么一觉醒来这论坛怎么跟个菜市场一样乱哄哄的?”

“你脑子是豆腐吗?看看花恋演出的话剧。”

“你知道的,我是她跳舞的粉丝,对话剧不感兴趣。”

“算了跟你说也跟对驴讲没区别。你只要知道,话剧里花恋用了自己的真名,那剧里的齐鸣和刘越来可能就是真实存在的名字。”

“那咋了?”

“还咋了?给我去看话剧录像!”

那人短暂下线,一会儿又气冲冲的上来了。

“告诉我,那个叫【君来是核驴】的主播发布的精简版是不是真的?我看的是他发的录像。”

“他吗?虽然那家伙虽然更的懒了点,但内容还是保真的。”

“那好,所以刚才那位的意思是那个对花恋姐姐那么无情的渣滓,叫齐鸣?”

聊天室里的人一致给了个嗯。

“等等!刘越来?这名我咋这么熟呢,好像我手下有个会计也叫这个名。”

“想啥呢,人要是有这么个摇钱树加上销魂奴还能给你干活?早天天醉生梦死逍遥快活去了。”

…………

和光关掉聊天室,带着花羽来到客厅。听着花恋一丝不挂的坐在沙发上唱着自己的练习曲,听歌词和旋律是《祝酒诗》。

没错,能难倒在繁星新生性奴偶像里拔尖的花羽的《祝酒诗》,也只配给花恋充当随手练习时的普通歌曲。和光听的沉醉,一向不喝酒的他此刻竟有了疯狂寻找酒杯一醉方休的冲动。

不过歌并没有唱完,花恋的终端半路发起了来电响声。来电的人是张乃梁,他言语之中有些不安。

“小张,是粉丝们找麻烦了吗?”

“不不花姐,是这样的……”

原来那次的演出十分成功,也有不少细心粉丝发现了话剧里角色名字的名堂。花恋庞大的粉丝数想办什么都事半功倍,都不用人肉,齐鸣的信息不到半天就在粉丝群里传开了。而今早他也被齐鸣以侵犯名誉权起诉了。

“花姐,这可怎么办?”

“没事没事,这事不大的。”

花恋笑着回答道:“别忘了准备好套子,主人早上同意了。趁着还有时间,我找你玩玩。”

“嗨!只要不被起诉,就是被花姐抽成人干也行。”

“行了,剧团里就你嘴贫。我现在也是半个孕妇,到时候别给我的卵摇散黄就大恩大德了。”

“哪里哪里,来哥什么时候有空?我想请他吃一顿。”

“主人他啊,还干着那份会计工作呢,下午才有空。说是什么多出来干活,也算充实自己了。”

“好,让哥注意下身体啊。”

电话挂断,花恋轻轻地摸了下小肚子微笑,她肯定是怀上了,不过才刚刚着床。她等这个孩子,着实等了很多年。耗费了巨大的财力精力治疗隐疾,为的就是被播种着床的这一刻。她爱着花羽,但实话讲孕育花羽的经历并不美好。而新生命的到来,既能解开花恋的心结,也能解开刘越来的心结。在强烈的爱与生育欲望下,这是必然且百利的选择。

不过现在不是回忆这个的时候,现在要解决齐鸣起诉的问题。

“花恋姐姐,您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和光不太安心,询问道,而花恋不慌不忙表示跟着去看就懂了。随后穿了个蓝色的丝袜出去了。

和光觉着荒诞,原来花恋口中的好办法就是到政府门前的长阶脚下一跪。就那么静静的杵在那里。

更荒诞的是,花羽还告诉他这招是真的有奇效。

更更荒诞的是,穿着行政夹克的人看到跪着的花恋后慌慌张张的进了大楼而不是赶人走。

更更更荒诞的是,不一会儿,一伙子穿着行政夹克的工作人员集体狂奔着向这里跑来,丝毫不在意会不会因为一步几个台阶闪到腰,那人员配置简直比迎接新邦主席还要齐全。他们手里拿着水和遮阴伞,乌泱泱的让人以为是政府爆炸拼命逃跑呢。

【花恋不只是主人的摇钱树,还是税务局的摇钱树。新邦人个人所得税过起征点后是15%,而性奴则是25%,可以说花恋一首歌税务局躺着收钱。

花恋作为极红歌星,也为文艺部挑选贡献了很多知名的艺人和艺奴,为文艺部带来了海量的收入。可以称得上文艺部亲妈了。

花恋从繁星毕业后与繁星签下了经纪人合同,繁星直属于教育局,所以花恋可是教育局的纯金字招牌。挥挥手就能带动教育局营收。

而且花恋居住的始兴城,每到她的演唱会或重要节日,就会有大批旅客从四面八方汇聚于此,不仅给旅店饭馆带来了暴涨的生意,还让文旅局的业绩如同坐了火箭一样上涨。

就这么个坐个椅子怕凉到,走在街上怕晒到,送给饼干怕噎到,吃个雪糕怕拔牙,主人打一下都恨不得抓起来抽鞭子的宝中之宝,跪在代表法律的政府前工作人员能不急得慌吗?更何况附近有好几家新闻社。

当然,如果齐鸣起诉的事仅仅是表面上的那样,花恋是不会惊扰政府的。】

“诶呀,花恋你这是哪一出啊,快起来快起来,这青石板多硌得慌啊。”

花恋没起来,只一脸沮丧的说:“请各位先生做主。”

她跪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道明,现场就有几个负责司法受理的,和法院那边的法官们联系很密。花恋的话很合理,但有个问题在这,他必须问清楚。

“花恋并没有被起诉,齐鸣先生起诉的对象是张乃梁先生。按道理,花恋是没有参与必要以及义务的。”

“可他的起诉是落在我们剧团头上的,而我是话剧编辑。起诉对象还是到我这里了。”

花恋眼泪汪汪的说:“奴家只是个性奴,没有抗诉的权利。迫不得已,只能选择这种方式表达我的冤枉了。”

一个副处长看着旁边的秘书,秘书又无助的看了看旁边懂行的人,对方思索过后点头。这样消息一阵传递,众人好一阵安慰才给出解决办法。这才赶在各路记者扛着摄像机来前把她满意的请走。

花恋走后,政府群聊里有了新的消息。

文艺部长: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花恋是预先准备好的,咱火急火燎的跑出去是给她当用来钓的大鱼了。

文旅局长:就算咬钩也不是下锅。再说带动了那么多的产业,就是直钩我也扑过去咬了。

税务局长:反正不是坏事,花恋就算再红也是老实本分,从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这次跪咱门前,应该是有啥迫不得已的隐情。

教育局长:一看你就是书忘的多。你没忘了性奴侵犯公民利益严重的,最高可以判强制转卖吗?如果起诉落到花恋头上,这摇钱树可是说没就没了。

税务局长:不行,得找个办法撤销诉讼申请。

教育局长:说你蠢你还不信,自己去法院问问。什么叫第一作者权,人家花恋做的本来就没问题。大家各自干活去,咱头头估计正在撤销那齐鸣的申请呢。

【第一作者权,作者以自己为主角的任何作品,符合事实即可被定义为自传,自传拥有任何名誉起诉的豁免权。】

有钱不是万能的,让别人也有钱才是万能的。

事实证明,你要是能全天下人信佛,你就是顿顿吃满汉全席寺庙也照样给你修金身。

和光从没相信过一个明里藏暗的阴招居然被三言两语给打回去了。不过从政府到家着实挺远挺累,现在他正在插着花恋的小穴,吮着花羽的乳头。体验着前所未有的母女双飞。

“怎么样?孕妇的穴道是不是紧致了很多?”

和光噗嗤一笑,才刚着床,宫压还没上去,怎么可能会更紧?而且身为八阶性奴的无底无敌窟本身就紧,再紧就别插了。玄关处被约一顿饭的刘越来穿好便装去赴约了,临走前给他比了个大拇指。和光则是欲哭无泪,怪不得主动让花恋来给自己操,原来是见这骚雌畜根本就喂不饱,干脆就把炮火的发射任务全推给自己,他开开心心的和别人吃饭去了。

和光僵硬的抬起头,对一脸懵的花羽打了几个口型,不过对方显然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说,你今晚可能没的吃了。”

花恋抢先回答,有孕的她不敢动太大力,细磨满摇,还是成功榨了一发和光的精水。她拔出套子,对着嘴倒了进去,见花羽眼巴巴的看着,又把口中的精液分了她一半。

花恋平时是不吃除了主人外的人的精液的,这次属于是饥渴上身,加上对女儿的主人比较认可。而她一边为了分多少精液出去和女儿打舌架,一边熟练的给和光的肉龙上套新的套子。

“花羽啊,你怎么就摊上这么好的主人,跟你爸爸一样持久呢。趁着还没进入静养期,妈妈我还要好吃一顿。”

话毕,和光的肉棍再次冲入花恋的蜜穴之中。花羽干瞪眼,气鼓鼓的道:“就是妈妈欲求不满吧,明明怀着爸爸的孩子,还跟女儿抢主人的肉棒。”

“嗯……嗯……还不是主人,主人让我……服侍的嘛。”

“看你那个饿虎扑食的样子,不要说爸爸了,我都害怕你把爸爸抽干。”

“照顾下孕妇的生理需求嘛。诶嘿。”

听得出来,花恋很在意自己体内的孩子已经自己已经怀孕,几乎一有机会就要说出来。她特地没有跟刘越来说,也是想给他一个惊喜。

就这么操了二十分钟,和光还是忍不住,汹汹而出的精水差些从套子里倒灌而出。花恋发出了满足的爽叫,沉沦在高潮的余韵里。

公交车在南站停下,从中出来三人。

“妈妈,来这里做什么?”

花羽看着始兴城的性奴交易市场,满脸不解。她求助于和光和光也摇头不知。他俩被斗篷遮住,目的是在交易所里避免引嫌。而花恋并没有穿着任何伪装,依旧是她那一身露三点的衣服。花恋刚要进厂,一个安保人员拦住了她,因为市场有规定,不允许性奴单独入场。但花恋拿出终端出示了某样东西,保安就给她放行了。

交易市场是一个豪华的大楼。修建的很大很大,但奇怪的是里面的顾客,买家和待售出性奴都没有预期的一半多。

“学院毕业的性奴都是学院自己举办拍卖会卖出去的,这里的基本都是二手性奴。所以顾客和性奴都不是很多。”

花恋介绍道,她对这里很熟悉。因为八年前她就是在这里被成交卖给主人刘越来的。故地重游,其实没什么变化。恰好一名性奴导购上前,看到了花恋的终端后肉眼可见的热情了起来。她问道:“有什么需要吗?您代主人过来,我们一样会服务周到。”

花恋没有多余的要求,只是询问了几个新的性奴商品摊位。随后跟着导购的指引一路过去,很顺利的就到了目的地。

“这些性奴来了多久了?”

“如果说来的话两天,但她们的主人已经和我们联系了一年。只是现在才送过来。”

“好,没问题。”

导购走后,花恋看着一个摊位上跪着的性奴,打量两眼后悄悄地摇头,这样过了七个摊位。最后看见一个金发的性奴,生的美丽,一对浑圆的奶子丰润挺俏,蜜桃臀看着就软软糯糯,身高由于是跪着不太确定,但差不多矮花恋一头。

花恋注意到了她,并对坐在她眼前。

“你……你好。”

那性奴抬头,却看到她面前的性奴脖子上是明晃晃的金色项圈,本来准备好的自我介绍瞬间就憋了回去。花恋也不多言只道:“宽心写就好,只问你些问题。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

那性奴嗯了一声,随后抬起头盯住她的眼睛。

“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灵叶。”

“你看起来很年轻,多大了?”

“我……41岁。”

花恋若有所思,想起来自己遇到主人时,也是四十一岁。

“如果有了钱,你想做什么?”

“我想买一套漂亮的礼服。”

是个很意外的回答,毕竟一般的性奴被这样问都是借着问题表现自己的无欲无求或顺从。而不是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花恋对她又中意了几分——无论是自己的角度还是主人的角度。

“为什么会这么选择?”

“主人养了一只名贵性奴,次次宴会都带着她。我只是一个女仆奴隶,只能羡慕她们穿着礼服的样子。”

“还有其他想要的吗?”

“安安稳稳的生活,当什么都行。我不想再多卖一次了。”

“看你表现。”

花恋叹口气,心想这只性奴真的是纯真朴实。她毫不掩饰自己的物欲与诉求,表达着自己的渴望与羡慕。她找到了曾经自己的影子。毕业后刚被买下齐鸣还没变心时,恨不得自己想什么都告诉他的时光。但这样的雌性少女才是优质可靠与安全的。

“我的主人很有钱,但很丑(假话),你愿意服侍他吗?”

“我……我会尽到一个性奴的义务。”

“他很有钱,你看我的终端,保护壳是混金的硅胶。”

“我……会努力服侍好他的。”

“他性能力很强,你看我的奶子,我的屁股。都很丰满吧。”

“我……我……会努力的。”

尽收灵叶的每一个眼神,听完她的每一个回答后。花恋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好了,就她吧。这是我主人的代理授权,我现在可以代理我的主人签订性奴交易协议。”

“好的,一共是30万元。五阶性奴,我们成交?”

“成交。”

一边,花羽悄悄地问和光:“这就行了?不是还要拍卖观察一天吗?”

“二手市场就这样,基本没什么竞拍者。”

另一边,交易手续办理完成。灵叶也就跟着花恋等人走了。花恋让花羽陪同灵叶先回家,自己和和光另外租了一辆车。坐在后位上,花恋靠着座椅问道:“光,你觉得我是不是太僭越了?”

“僭越?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是不是有些太像人了?”

花恋靠着椅背说:“性奴,闲暇时作伴。睡觉前挨插只要做好工作,服侍好主人就行了。可设计这场话剧,引诱齐鸣起诉,擅作主张的为主人选择新奴。之前也是,想要唱歌连累他每日奔波,就是为了圆这个当时我都觉得不可能的梦。”

和光温柔的给她一个拥抱,俏皮的在乳尖上一弹。为她耐心的开导道:“性奴不是简单的工具,你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不要压抑自己的情感,齐鸣做的畜生,也是合该受到惩罚。难言之隐和我说说,我可以立毒誓为你保密。”

花恋终于破涕为笑,解释并不是什么难言之隐。就是觉得不方便到处和别人说了。

“我爱他,他也爱我。但我有心结,主人也有心结。我隐疾在身几乎不能生育。主人心疼我,也没有想要孩子。我发誓忠于他一生一世,这是我的真心也是义务。但主人却困于与我的爱中不愿再纳新奴。先前仍可以归结于贫穷导致的不得已,但有了金钱,我不止一次想挑选性奴代我延续香火。可他一定会拒绝的,如今我腹中有子,是解开这个心结的好机会。”

“是这样吗?不过您是怎么相中的她?”

“因为她就是曾经的我啊。不是我会相中她,是主人会相中她。我只是按照曾经的我的标准选择的她。而且她的眼神不会骗人,她不善妒。我不害怕她分走主人一半的爱,我也没有病娇到想独占主人,不如说有个姐妹一起,生活会精彩很多。”

晚上,喝的醉醺醺后醒完酒刚回来的刘越来怎么也没想到,刚开门就有两只性奴齐刷刷跪在玄关欢迎他回家。其中灵叶还愣了一下,悄悄揪住花恋手腕悄悄道:“姐姐,这是很丑?”

“骗你的,我还能说我主人男模长相?”

回过神的刘越来赶紧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得到的回答是:“我为主人挑选了一只安静本分,美丽丰满的性奴。以后也就是我的妹妹了。”

刘越来不高兴了:“你早上要我的代理授权就是搞这个?浪费钱。”

这是他头一次觉得花恋浪费钱。花恋却不急着解释,只是介绍道:“她很漂亮,前凸后翘。主人你试试后入嘛,可爽了。”

“我有你就够了。”

“可我怀孕了。”

“怀……怀孕?”

脑子慢半拍的刘越来听到这个结果先是一愣,后来又不可置信的抱着她反复确认结果。得到肯定答案后几乎是高兴的蹦了起来,意识到“主人威严”的他很快又恢复站立,咳咳道:“那也不行,大不了我憋一年。之前那四年也不是没等过。”

“哼哼,只怕主人这样说,改日就到了灵叶妹妹的温柔乡里了。”

“不可能,退退退,赶紧退,哪儿买的退哪儿去。”

事实证明,男人永远是真香定律的选定对象。刚才还觉得灵叶多余的他不到一个小时就灌满了她的子宫并对花恋进行体贴的“喂食”,没办法,谁让他最抵抗不了这种真心攻势。

此刻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和花羽观战的和光想起了那句调教师名言:“平分的爱不一定减少,可能会更多。”

此后几天,灵叶的温柔与体贴打动了刘越来,刘越来一有闲暇就坐在沙发上对花恋还没鼓起来的肚子重复十八遍“我是你爹,你爹是我”,同时拍拍灵叶的肚子道:“再过两年,把你这子宫养熟后也给你种上。”

只能说有好心的人,就该享受这样有福气的待遇。

第二十章认定终身

与前一个时代相比,新邦的追星有一个特点:新邦人对艺术的追求是优先于偶像本身的。人们是因为偶像的才艺才喜欢的偶像,而不是喜欢偶像才去看她的才艺。所以尽管花恋坐拥粉丝无数,但粉丝之间却神奇的泾渭分明。爱听歌只会去听她唱歌,爱舞蹈的只会看她跳舞,喜欢话剧的也只往剧场跑。

只是无论哪一种形式的演出,都是人山人海的。而今天,她几乎所有能来的观众都来了,将偌大的场馆围的水泄不通,今天没有什么演出,其实只是一场粉丝见面会。之所以这么多人来,原因其实是前两天花恋在社交平台“优缘”上宣布自己怀孕,直到分娩和休养期都不会出现在舞台上了。粉丝们都想来现场,最后能与她互动一次,也好送上自己的祝福。

“花恋姐姐,养好胎啊。明年我还来看你的演唱会!”

台下一个年轻的男生大声说着,花恋笑笑道:“不用等太久,怀孕这段时间我会分享我的孕期生活的。”

下面的人问:“那我们可以见证宝宝的出生吗?”

花恋的回答则是:“这个要经过我的主人同意了,如果得到同意我就在生孩子时对着穴口放一个摄像头。”

性奴没有什么身体上的隐私,生孩子被人旁观是习以为常的事。但一些主人会很介意,刘越来其实就是这一种。

这场见面会之前刘越来和她说过,一些事情其实是私下里解决的,不要搬到台面上去。他希望花恋能出彩出众,但不想花恋树大招风。只可惜他没看过花恋演的那场话剧,加上信息茧房的隔绝,他不知道花恋对已经决定一劳永逸,毕其功于一役了。

“花恋,请问你真的有一个叫花羽的女儿吗?”

面对男粉丝的疑问,花恋的回答是:“这个问题涉及到了我家的隐私,我不可能说出真的答案。那场话剧,你们就认为是我的自传就好。”

这话看似没有回答问题,但已经把问题回答的一清二楚。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花恋的意思。她生过女儿,女儿的名字就是花羽。而这个花羽,虽然名气还不到人尽皆知的地步,但长期关注新生性奴方面的粉丝对这个名字可谓是记忆尤深。繁星偶像的头部,之前在性奴考核中被人夺走,好在事后繁星宣布了她已办理延续学业。花羽在舞台上身姿轻灵,歌声柔美,而那一头黑白相间的头发,想来也是遗传自花恋这个妈妈。

世界上很难出现花恋这样耀眼的明星,但花羽或许会是下一个后来者。现场的粉丝里不乏商贾富户家的公子,他们纷纷挤到前台说道:“花恋姐,我出三十倍的价钱,你看能不能帮我们联系一下她的主人?我想预购花羽酱。她简直和你一样的美丽。”

美丽,只是花恋身上的一个标签。对于这种附带着的变相夸赞,花恋也只是平静的笑了下。找个理由轻轻的拒绝了。互动接着往下进行,终于有人提起齐鸣的事了。前几天他们查过一遍齐鸣,但奈何新邦叫这个名字的人太多了。一个黑客走到最前面,想从花恋口中得知些细节锁定最终的目标。花恋轻轻的摇头道:“自从城南的二手性奴市场被卖给主人后,我对这样的生活就知足了。”

那黑客听完,低头默默离开,但他不是丧气,而是不想让人看见他上扬的嘴角。因为花恋的话露出了无比重要的信息:“他是在城南的交易所被转卖的。”

(被卖掉时花羽八岁,而现在她十六岁,说明时间在八年前。他只要找到八年前五月和六月的电子交易记录就能知道那个无耻之徒到底是何方神圣了。)

台上花恋看着黑客的背影,心里也有暗语。齐鸣再怎么渣,他也是她之前的主人,主人冷落抛弃和卖掉他的性奴,这无可厚非。不留下花羽,充其量只能算绝情。但为了夺走自己和羽儿,他三番五次的前来骚扰坑骗,这些虽然是针对她们的,但因为她是性奴,这些事最终都会落到主人身上。而主人是她最后的底线。

繁星学院的那四年,她学到的不仅是歌舞,还有各种回击潜规则和不公平的手段。齐鸣从不正眼看自己的主人,花恋是不介意把这些手段都用在他身上的。

刘越来在统计同事发过来的报销申请,逐条核对上面的开支。确认无误后盖上了通过的印章,随后叫来同事去到了财务部。随后顺手拿出一张账单,一通计算后发现了几万的差额,于是打电话叫送账单来的同事重新统计下账目。

做完这些的刘越来离开工位,四处走动活动筋骨。周围员工都在齐齐看他,就是眼神里好像有什么藏着的。就这么尬了许久,才有一个同事小心翼翼的上前说了一声:“恭喜你当了爸爸。”

刘越来一懵,也赶紧答道:“哦哦,同喜同喜。”

整个办公室瞬间“哦”声一片,就像盲生发现了华点。刘越来还在问他们哦什么?主管就恰到好处的走了进来,拍拍他的肩膀道:“来子啊,这几天工作辛苦了,给你提前下班。”

尽管一脸懵逼,但凭空出现的假谁不要?刘越来心里还在拿不准,脚下已经收拾好东西往楼下跑了。

而在楼外的广场,无数长枪短炮正等待着他的到来,这阵仗属实给他吓了一跳。他以为自己是误入了给别人的采访区,直到他发现镜头总是跟着他的脚步移动,才发现自己才是被蹲守的那个。一众记者快步上前,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请问,刘越来先生您是花恋的主人吗?”

“不……不是的,我想您应该是认错人了。”

刘越来此刻只想脚底抹油开溜,毕竟他不想让人知道花恋主人是他,这总归对她又不好的地方。而人群中另一个聪明的记者把话筒伸出来,换了个问题:

“您是什么时候买回的花恋?”

“八年前。”

气氛又是一下子尬住了,刘越来溜肯定是溜不了了。记者们长枪短炮加上无数话题一齐上阵,让刘越来不得不退回楼内,狼狈的逃回公司。此刻主管和同事们吃瓜一样看着他,感觉让他坐好。

外面的记者们把出口围的水泄不通,刘越来根本没法回家。公司和记者们协商许久,这才决定用电视采访解决问题。

而刘越来还不知道,采访的内容正在被实时直播道花恋的粉丝见面会现场。经过刘越来的口述,那段故事又有了新的色彩。

记者:请问,您是出于什么想法选择供养花恋的梦想的?

刘越来:她唱歌真好听。

记者:那段生活很艰苦吗?

刘越来:累是肯定的,好在现在我已经辞去了其他两份工。

记者:您仍在坚持工作,又是为了什么?

刘越来:尊严吧,身为男人或主人的,我也听说过别人猜测我,说是一个软饭男或者小奶狗。有这份工作让我觉得心理稳定些,虽然赚的不可能比她多。

记者:对于齐鸣向你提出回购的申请,您怎么看。

刘越来:最开始时我觉得如果花恋能在他那里过得比我这里幸福我也就认了,但他看起来没有任何喜爱。我觉得他可能带有什么目的——我那时还不知道花恋日后会赚很多钱。

电视采访快结束时,花恋喃喃道:“我会光明正大的告诉世界上所有觊觎我的人,谁才是我的主人。”

下午三点,香满楼酒店。和光带着花羽进入一间包房,里面一大桌子的菜。只有两个座位。和光拉来一个椅子让花羽坐下,自己坐在另一个位置。而最后一个座位上,是等待许久的那人——齐鸣。

这场酒局原本邀请的对象是刘越来,但信被和光半道拦截了。所以来的人变成了和光。齐鸣刚被人精准开盒,各种骚扰电话和社会批评就劈头盖脸的打来,让他难以招架。所以才有了和平解决的想法。而见来者是花恋的主人,他也没在意。只要能谈,谁来无所谓……除了花恋。

“长话短说吧,你们开条件,只要能让那帮家伙安静些,不要再打扰我就好。”

和光冷哼一声回复:“我为什么开条件?我又不是来谈判的。”

齐鸣很傲慢,而且是骨子里的傲慢。和光清楚的知道,他瞧不起刘越来,认为他只是个普通的会计。他也瞧不起花恋,觉得她只是自己玩倦的玩具。他也瞧不起花恋,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是花恋生的她。对这种人,和光没带上面具给他剖了都是看在他给花羽的诞生贡献了那点精子的份上。

“我答应你们,以后不再纠缠花恋,包括羽儿,我也不再找她。你们开出条件吧。”

和光反问道:“花恋姐生产时你在哪?”

齐鸣不语。

“她怀着你的女儿时,你有想过哪个名字吗?”

齐鸣不语。

“你想认花羽,难道不是你看中了她的价值,日后逼她在你膝下为奴,成为你的取款机吗?”

他回答不上来。

和光借着追击:“你很精明,但绝情寡义。我了解到你晋升为管理层后揽聚了大量的股份,你是怎么对待你的东家的?在一次股市峰值时全部抛售,你赚了很多钱呢,但你的东家因此破产,可你却从未有过一丝愧疚。”

“若你贪得无厌,那多少罪都是该着。我不会答应你的任何条件,你现在只有一条出路——改户吧。”

说罢,和光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原地被怼的哑口无言的齐鸣。

次日中午,刘越来得到消息,齐鸣已经改户,再也不会出现了。

【改户:改户是一种合法的注销原户口,注册另一个合法的新户口的程序。改户十分消耗金钱,而且户主原有的性奴会直接进入转卖,原有的亲属关系解除,不能获得性行为资格和购买新的性奴。也要强制搬离原居住地。】

办理程序,新居住地迁移,买房,注册户口等程序加在一起,他前半生的钱也基本没的差不多了,后半辈子估计也只能是孤苦伶仃的一人度过,想租几只性奴解解火都不行。

花恋的手段堪称完美,在合理合法的情况下将齐鸣逼到了这般田地。但只要不再打扰她的生活,她也就不会棒打落水狗了。毕竟这不值得她关心,她只想平安的为主人生下孩子。

至于家里的另一个大事,就是花羽决定和和光定终身了。

花恋为花羽准备了一套礼服,礼服在衬托她的身材的同时,将一双大奶和饱满的耻丘展露出来。和光穿着正式的男士礼服站在她的对面。而作为见证者的刘越来穿着便装,花恋穿着宽衣,灵叶则穿着一套女仆装坐在沙发上。

仪式开始,花羽跪在和光面前。

和光问的三个问题是:“是否忠于我,并为我生育子嗣。”“是否一直爱我,与享受我床笫之欢。”“是否陪伴我,直到进入棺椁。”。花羽一问一答一叩首,皆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和光满意的踩上她的头,随后花羽解开和光的裤子并亲吻他的龟头。至此,主奴终身认定。

后续和光发现花羽的亲吻慢慢变成了吮吸,随后变成了吞吐。这下可点着了和光的欲火,当场回房给她爆操一通。

下午时,和光穿戴整齐和刘越来道一声别。是时候回家了,家里那几位也等不及了。而且尘灰的事还有残余要解决,他也该把面具戴上了。

“再见,记得来看姐姐生孩子。”

“这邀请就不合适了。”

刘越来道。花恋有点不满:“怎么就不合适了?你还怕我让人看生孩子会害羞吗?”

“不是,都是妈妈辈分的奴了。就不要称姐姐了。”

事实证明,说一只性奴贱畜可以,便器也可以,就是不能说她年龄大。

“灵叶,姐姐还没进安定期。你帮我榨干主人。”

刘越来,悲!

回家后的第一件事是向母亲们问安。第二件事就是上床操穴,家里的女奴个个饥渴的要命。整齐的爬成一排翘起屁股等着主人的临幸。这时候也没必要前戏,只只嫩鲍润的出水,与其说是插进去的还不如说是一滑到底。尤其是铃兰,铃兰被粗暴的碾平肉褶,直入花宫成了名副其实的鸡巴套子。被这么刺激的铃兰下意识的挺直身体,穴肉一缩,反倒让她更加舒爽。

其他性奴也不好过,她们被整齐的操过一轮后同时揉搓阴核,一齐喷水。活生生就是一排人体喷泉。

“主人,主人……”

在一大票被干的不省人事的性奴里,只有敏儿还意识清醒的爬到他的怀里,任由和光的大肉龙钻入自己的雌穴,自己也是经过了子宫加固的处理,(正常的子宫是插不进去的,强行插入会危及生命。子宫加固后就可以保证子宫不会出现黄体破裂。正常性奴在还是女孩时就会提前做好处理,但敏儿出身特殊耽误了很久。)可以容纳他的全部了。

“主人,奴的全部都……都要献给主人,主人用……啊!!”

和光明白她的意思,对敏儿突如其来的举动也是照收不误,几下狠插就突破了她的宫门,那片最后的处女地也被外来的入侵物宣誓着它已经有主。敏儿舒服的叫出一声,最后抽搐一下便倒在床上,任由和光进进出出带出一汪又一汪逼水。最后马眼一松在她体内炸精。

爽完后的一主一奴抱在一起。和光擦掉她额头上的汗水问她:“我的小贱奴,今天怎么这么用力。”

“人家想……感谢主人嘛。”

“你能感谢的都感谢完了,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敏儿甜甜蜜蜜的回答:“是因为主人救了妈妈啊,主人真好。”

“我……你的妈妈?”

这下轮到和光摸不着头脑了。敏儿打开终端通讯,接通后把终端交给和光,和光从终端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艾伦叔叔?”

屏幕里是一个黑人,从鼻梁高度判断应当是尼罗河人。这人是父亲的同级好友,有些深于小麦色的皮肤显得有点干瘦,但总的来看依旧足够强壮。而他身旁侍奉着的性奴有着明显的麦色皮肤,很明显是个羌族性奴。

“妈妈。”

“嗯……是敏儿……妈妈正在……正在被主人……调教……嗯。”

这只性奴和光是有记忆的,她就是之前解救的被轮奸的那只性奴。按照敏儿的自述,她的妈妈应该叫……沐雯。

此时的沐雯被艾伦盖伊插着前穴,后庭被塞入了一串拉珠,奶头被束在一起,阴核也被小夹子夹着,胳膊被绑到背后,大小腿被折叠在一起。沐雯很享受这些,正朝着艾伦激烈的索吻。

“小子是你啊,昨天带着雯去买调教具,意外的让雯和她的女儿重逢了。还真是巧合。”

“也是缘分,对了。她的情况怎么样了?”

和光看了看屏幕里的沐雯,当初是他帮忙联系的调教师,让她认识了艾伦盖伊。

艾伦盖伊吻了下她的额头:“有天赋,是个好苗子。但是在发育的黄金年龄过的太惨,现在也只能把调教的进度拉高三倍。也幸亏她有天赋,要不然就是我家那黑妞也扛不住这么干。”

“我征求过她的意见,再加上我也喜欢这妞。就定了终身。敏以后可就要叫我爸爸了。”

“爸……爸爸。”

敏儿的父亲……具体是哪一个不知道,但应该是那几个被热风烤成木乃伊的几个黑户之一。她对父亲没什么感情,只知道是父亲亲手卖掉的她。现在有个爸爸,对她来说还不能马上适应。

另一边,屏幕远处的房门里走进来一黑一白两只女奴,黑的看起来是肤色深一点的草原人,而白的有很足的日耳曼人特征。她们把刚刚被射满腔的沐雯解缚并拔出体内的器具,从艾伦身上脱出,同时展露男主人傲人的本钱。白女奴名叫科莉娜,她一屁股坐在刚见天日的棒子上。随后抱着艾伦改为自己被压在床下的姿势诱惑主人道:“主人,使劲。使劲儿,我要让主人看看,让那帮数数都数不明白的罗曼看看,奴家还拉的动长弓!”

【这是经典梗,罗曼语族的法语数数逻辑混乱,计数方式麻烦,而在日耳曼的英国和罗曼的法国百年战争里,法国人曾扬言抓住英国长弓手就砍掉他的中指,结果5600名英国长弓手把三万法国兵包括大量精锐骑兵杀得丢盔弃甲,于阵前竖起中指表示还能拉弓。而新邦的日耳曼性奴和罗曼性奴就互相较劲,坊间传言黑人会更喜欢罗曼性奴,所以日耳曼的女奴经常凭空吃飞醋。】

“你怎么又来了?你看罗娜和雯连白性奴都不是啊。”

“那你半年前不是还说一直罗曼夹的紧吗?”

“嗯……你记性真好。”

屏幕那边的性合点燃了屏幕这头人的欲火,敏儿发现寄宿在自己穴内的巨龙此刻变得更加粗大。

“主人……睡觉……”

和光不语,稍微滑动一下。

“唔……温柔一点。”

温柔?温柔不了一点,点着的火哪有灭掉的道理?敏儿接下来的叫床声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好不容易敏儿不叫了又传来其他性奴被操醒的声音。

夜晚,和光为性奴悄悄盖上盖子。穿好衣服,戴上面具,独自出门去了。

第二十一章游侠之刑

“喝!”

伊琳诺娃的手上是一瓶伏特加,无色的酒液里蕴含着巨大的麻醉力。她很少喝酒,偶尔喝喝,也就是跟着妹妹们喝上两口。但这次她是直接拿瓶吹。这让吃过好几次苦头的敏慧和悦心根本不敢对饮,只能推脱说自己还有事做以果汁代酒。尚无教训的鸢清不明不白,伊琳一口她就跟着一口,喝半道直接倒沙发上不省人事了。

“喝!喝啊!怎么不喝?”

“哪有不能喝的?那是你喝的少,喝的多了,就……就能喝了。”

伊琳喝醉了,她仗着自己作为斯拉夫性奴的耐酒量,喝酒尽兴就不知深浅,但是再厉害的人也是肉做的,她该醉还是要醉的。

一旁的悦心看着对着空气挥手指头的伊琳,有些着急的问。

“姐姐,该怎么办?”

“还怎么办?该跑还得跑。光速回屋。”

趁着伊琳手舞足蹈没顾得上她们,悦心赶紧背着不省人事的鸢清回卧室去了。只留下伊琳一奴在那出洋相。

月光下,本煦城的郊区。

和光坐在道旁。听着身后缓缓到来的人没有动作。直到他走到和光身边站定,随后跪坐而下。和光这才打破沉默。

“你很守时。”

“约好的时间,我怎么能迟到呢?”

“你知道比贺利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吧?”

男人微微点头后回答:“是光芒,我本是黑暗角落里的阴影,见到你后便无所遁形。”

“黄阁,你害怕死亡。”

和光终于回头看他,那人一张方正的脸,带着无框眼镜。必是黄阁无疑。黄阁看不穿他的面具,但他也没想着看穿自己的面具。他给出的答案是肯定的,发自内心的肯定。

“我是一个满身罪孽的人,做过太多的坏事。我这样的人该死,害不害怕,我都该死的。”

“我的妻奴儿女,都已经安顿好了。那些不义之财,也都在这张银行卡里,带我见你的那人告诉我,你很需要支持,就当是赎罪,赎我那赎不完的罪吧。”

“人行百恶,悔而自戕。犹有为善之名。我答应你,不会灭你的家人,只要他们不参与你的罪行。”

从黄阁手里接过银行卡,和光只是用终端扫描了一下就把它的存额转移走了。黄阁了却心事,彻底坦诚。

“之后可以去尘灰看一看,虽然那里已经被搜剿一空,但其实还有个隐蔽的监禁室,那里没人能发现。”

和光摇头,很自信的回:“东七楼九层到十三层。已经被清了。”

“不是那个,那是拘束女奴的,在校领导居住区的三楼,有一个地牢。那里可能关押着一些饲奴人。”

“如果真有,为何不早说?”

“因为那里条件恶劣,不可能有活着的。我不知道它对你是否有意义。当然它不重要,我接下来会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就连我也刚刚知道的秘密。”

“说。”和光言简意赅,黄阁也不废话,直入主题。

“每年入学季时学生都会举行一场宴会。宴会会供应很多肉食。而十年后他们毕业时会被告知吃的是女性的人肉。”

和光一听这个词瞬间就不淡定了,但还是忍着着继续向下听。

“这是要挟,若不顺从,只有死路一条。我是外面调进来的,没有这种遭遇。但仍被命令去参加了许多次宰杀与烹饪的指挥。只不过我的记忆被人动了手脚无法保存,直到最近才开始恢复。我仍能记得烹饪的惨状,她们的来源不知,身上统一纹着十字架和13的图案。被开膛,割首,割乳,活取肉的烧烤,截取四肢,活烤活蒸……哀嚎声遍布整个厂房。”

和光快吐了,他真的很想吐。他虽然也用过开膛割头等手段惩治坏人,但这么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性奴,简直丧心病狂。不过追查这个线索,一定能有所收获。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黄阁摇摇头,依旧端坐在那里。和光拿出上膛的左轮,走到他的背后最后问道:“还有什么遗言吗?”

“世人当以我为警醒,但我做不到是全部。”

“我记住了。”

和光扣动扳机,子弹从枪管喷出笔直的命中黄阁,-穿胸而过。一瞬间爆掉他的心脏,空腔效应打断了他的神经束,他一声不吭笔直的倒在了地上。神经被毁,他死的相当利索。能自我悔过,便值得一个没有痛苦的死亡。和光摆正他,让他平躺在地上,而不是像犯人那样呈现出一个难看的死相。

半小时后,和光到达尘灰,如今的学院尤其死寂,教室里的东西因为强攻和骚动而凌乱不堪,简直是一地鸡毛。

尘灰的等级制度尤其森严。院长可以坐拥最好的食物住宿出行条件,相比之下饲奴人的待遇简直就是人类身份的最低下限,介于两者之间的职工大多的待遇会好些,但也只够能每日吃得到肉,住宿有完全独立的设施这样的水平。和光不用分辨那些个区域,比教学楼还豪华的就是校领导们的住处。

和光根据三楼的图纸,很快就找到了地牢的入口。那是一个堆满杂物的角落里的一个方形地砖,搬开它就能看见下面的深邃,地牢里有通风和采光设施,还能保持最基本的可视度。空气中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腐烂味,地上是七七八八的男性尸体,有的死亡不久,有的正在腐朽,有的已经成了森森白骨,他们的身上都是重镣,连着一颗大铁球。而在这里和光却能意外的找到一个活人——他的生命体征中止,让他得以苟存到现在。和光将他的束缚解开,搬到了见得到光的地方。

十五分钟后,少年转醒。他对自己离开地牢很是意外,后在和光的解释下才明白个中缘由,也是不受控制的哭泣起来。许久哭完后和光问他问题,他才开始回答。和光通过对话才知道更多内幕。

新生入学后,经历的是漫长的洗脑。学校会要求饲奴人三天两头的参加会议,宣扬灌输性奴就是个会说话的物品,可以随便使用。也会示范刻字,穿钉,挂重物,杖臀等伤害行为。直到让饲奴人也认同他们的价值观。如果不认同,觉得他们是错的,就会被骗捕并扔到地牢里等死。少年惊恐的认识到尘灰的主张已经完全脱离了所谓的纯物品思想,而是以女奴产业为幌子进行着不可告人的买卖时,他已经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等着发霉了。

“感谢你提供的情报,这些是食物和水。你先在这安静的休养会儿。等有力气了再离开。”

从楼中出来,和光到了学院的性奴墓地。说是墓地其实就是一平地,性奴的骨灰随便挖个坑就倒在了里面。他不说话,面具下的脸阴沉沉的。随后大步离开了。

一处庄园里,一个肥胖的富公子正坐在他那名贵的沙发上,周围足足有五只优质的性奴在侍奉他胯间的肉虫。柜子里躺着一排排性奴,她们是放置红酒瓶的容器,穴中瓶子里的红酒每个价值最小的也有千万。柜子旁跪着一排性奴,她们是醒酒器。一些红酒不能直接喝,要事先把酒灌入子宫和穴道里醒好,混合着些许爱液别有风味。一个柜子数下来至少有三十只性奴。而沙发旁也站着一排性奴,她们面容姣好身材丰满,一个女仆上前问道:“主人,要不要先洗澡。今日的澡巾请您挑选。”

原来这些性奴充当着澡巾的作用,洗澡时用两颗大奶为他揉搓身体。至于浴室里的毛巾用的就是另外的性奴了。富家子摆手,他还没空洗澡。紧接着一阵快感袭来,他又有空了。

“就你俩吧。”

富家子随便指了指两只奴,大步流星的进了浴室。浴室里时不时传来两声欢愉的淫叫,谁知道那肥猪浪费了多少稀精。出来时浴巾也不围,他打了个电话给曾经的管家。

“喂,老刘。告诉我爹,我需要钱去买性奴。”

富家子不是别人,正是尘灰院长的儿子陈旺。他爹跑路时给他伪造好了身份,这才让他在新的住所带着曾经的性奴继续公子哥的生活。陈旺这人器不大能力也不强,但最好性奴,数量再多也不知足。在他要钱选购性奴时,其实已经有一只正在寄来的路上。此刻快递小哥按下门铃,将装有性奴的箱子放在了门口。两只女奴合力将箱子放在客厅,随后开封取出里面的性奴。

性奴从箱子里钻出站直,她穿着一身淡蓝色调的洛丽塔,面容清秀,头发梳成双马尾,白色丝袜紧紧的包覆在两条腿上,脚上穿着一双淡粉色的鞋子。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胸很平,就是被形容为飞机场的性奴也没有她平。

“身材是贫瘠了点,不过这水里水气的模样爷喜欢。陪床是别想了,就待在我身边当个精液抹布吧,爷尽兴了也会操操你的,希望你是个十足的骚贱货。”

性奴带着口枷不能回话,陈旺也不想听她说话,性奴就是个物品,乖乖等着使用就好了。他也乏了,明天再使用这个家伙就好了。

卧室门被关上了,陈旺操了一天,肉虫也没法昂头了。就是不睡觉也没得办法了。性奴依旧站在原地,悄悄地解开自己的口枷,轻蔑的吐到了地上。随后咳咳嗓子发出啊啊声确认自己的声音没有走样。

“这箱子真小,差点给我人干折叠了。”——这句话用的是男音!!!

“性奴”摘掉假发,露出了原本的黑色短发,尽管脸上化了妆,但认识他的人一眼就能知道,这是和光!

原来和光化了女妆,用自己掉包了送往陈旺住处的性奴。联想到刚才陈旺的话,和光心里就一阵恶寒。

我只是想杀你,你却打我皮燕子的主意!

他脱下自己的洛丽塔和白丝,换上一身干练的衣裤,随后一脚踹开了卧室门……

半夜,寂静的新邦线上世界又沸腾起来了。大家互相转发,不约而同的打开了同一个直播间。

【尘灰的宣罪·最后的处刑】

画面中,一个形似肥猪的男人被钉住四肢固定在墙壁上,钉子手指粗,确保他挣扎不开。陈旺惊恐的看着眼前带着面具的游侠,口中呼喊着他爸求救。

“救命啊!救命啊!爸爸,来救我啊!”

但这终究是徒劳的。和光拍打着他肥硕的肚子,笑道:“平日里过得跟个王爷贝勒一样,这肚子里的脂肪又不知道能烤出几两油?可惜了你庄园里那只美丽的性奴了,天天伺候你这么个垃圾。”

陈旺哪还听得进他的嘲笑,只能一个劲儿的摇头;“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和光没回答他,而是转过去面对摄像机。

“这人想必大家都有认识的,不认识也没关系。”

和光用匕首背划了两下陈旺的猪脸,吓得后者差些当场失禁。

“尘灰学园的院长,他有个儿子叫陈旺,就是这位。大家这一个月看到的性奴黑产的人血馒头,背后的消受者,也有这位的一份。”

“陈旺,你对你的罪行认还是不认?”

陈旺当然不认,他辩解说自己不知道父亲的事,只是用父亲给的零花钱买性奴玩。和光冷嗤,一刀扎在他脸旁的墙面上。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就替你说了。”

“如果讲你对尘灰内的事毫不知情,那就是屁话。首先你就要解释下为什么学院的接客账单上,有这么多你的名字?”

和光拿出一本账册,里面的账单全是陈旺的名字。

“不不,我有那么多好看的性奴,干嘛要去这种地方?”

“为了玩些刺激的呗。”和光反驳道:“你不敢对买来的性奴做那些凌虐的把戏,或者说你爸爸不让,他害怕惹事上身。所以你就经常道尘灰来,因为这里的性奴本质上是黑户,玩死了也不会怕的。”

“尘灰出品的性奴质量奇差,差到连尘灰自己的人都不愿意使用,你自然是不会怜惜。经你之手玩过的性奴,最低也是个内外全伤,被你玩死的更是不计其数。而事后你会付二十倍钱给他们的主人封口,若是死了,那就给一笔更多的钱让他们把事情忍下。”

“其他的事就先不论,但就这一点,你还能脱开关系吗?”

陈旺彻底慌了,他不受控制的尿了,差些喷在和光身上。弹幕里滚动着一片骂声,都希望他赶紧去死。但和光不想让他这么痛快就没命。拿起一串拉珠,问陈旺是否还记得这东西是什么?

“装傻充愣也没用,我会把他一颗颗插入你的皮燕子。就像你对她们做的那样。”

陈旺看着那串拉珠,不受控制的挣扎抖动,但四颗钉子牢牢固定住他让他动弹不得。那拉珠最小一颗就有鸡蛋大小,最大一颗已经和铅球一个水平,它们被硬生生挤入菊门,一颗接着一颗。陈旺觉得像是液压钳撑开了自己的肠道,身体拼命地提肛要将它排除,他忍不住的嚎叫,最后疼痛到达顶点,变成持续性的条带状疼痛区。

他的肛门撕裂了!裂开了一个大口子。

可他还没得到喘息,又一样东西被呈现在他的眼前——那是蜡块!他拼命地摇头求饶,却阻止不了蜡块被融化成蜡水。他的阳具被套上容器,蜡水倒入其中,烫他的阳器让他嗷嗷乱叫。弹幕里拍手叫好。

随后他抽出匕首,对着他的中线开膛,短刀一时间切不穿他的脂肪,和光不得不划第二遍。陈旺嚎叫着敞开了他的肚子,露出里面脂肪堆积严重的内脏。新邦游侠人均开膛圣手,但如此恶心的场面谁都不想多看,他熟练的割断肠系膜并把肠子上下两端切下,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然后一刀给膈膜戳孔,两刀给股动脉割开。如此一来,他必将死于窒息与失血。

解决完陈旺,和光对着直播间道:“杜楼林,我知道你在哪里,我现在在尘灰主楼的天台上。就在这里等你,你若不来我便登门拜访。届时这就是你的下场。”

和光指着意识模糊濒临死亡的陈旺,威胁道。而直播间也在议论纷纷,他们从不知道有杜楼林的存在,纷纷好奇这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只有和光知道,这个所谓的杜楼林就是陈院长跑路后伪造的新身份。他这么说就是要告诉坐在屏幕前的肥猪,他随时都能找到他取了他的性命,从而刺激他狗急跳墙。

半小时后,果然有一队雇佣兵摸到了天台,黑暗中只看到一个人影,便一齐扫射,那人倒了下去。

“报告老板,目标已消灭。”

领头通过快讯报告给他的雇主陈院长,此刻他正坐在自己的豪华大庄园里兴奋的手舞足蹈。他知道这个比贺利一死,他就可高枕无忧。

但他并没注意到,原本侍奉自己的性奴已经畏畏缩缩的躲在一旁,一个戴着面具的青年出现在他身后。将他打倒在地,陈院长挣扎却于事无补,很快被捆成一个粽子。而终端此时再度来讯——“不好老板,是假人!”

当然是假人,真人已经骗过他们,潜入了陈院长的住处了。

十分钟后,直播间再度出现画面。此刻显示背景是一个豪华别墅,画面中间是被捆住四肢呈现大字型的陈肥猪。他见识过自己儿子的死状,看着比贺利那拿着刀子的回眸,面具之下的表情捉摸不透,让他的恐惧更上三分。

“来啊!你有本事就给爷一个痛快的!”

陈院长疯狂的叫嚣着,但其实他比谁都怕死。他这样疯狂的挑衅,无非是挑起和光的怒火,用其他方式代替那足以致命的一刀。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和光怎么能不知道他的想法,他也不着急杀他。

“你的罪状罄竹难书,我要真是一条条列出来那可三天三夜都讲不完,但谋杀,贩卖人口,从事违法组织活动……哪一个不够你死的?”

和光用刀笔画一下他的心脏,吓得他拼命挣扎。

“可我觉得杀你太便宜了,我要让你活的连狗都不如。”

和光对着他问道:“大家可知道法律死亡?”

【法律死亡,也就是在这个社会上失去了法律身份,相当于在人口管理方面,这人就算死了。】

陈肥猪听到“法律死亡”这四个字,不可置信的说道:“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这个?你只是一个新邦游侠。”

和光看着陈肥猪终于把害怕写在了脸上,这才把他愚蠢的举动带来的隐患告诉他:“你换了个假身份,那就代表着陈彻东这个身份在法律上就没有对应公民了,只要我申请复查一遍,你可就‘死’了呢。”

“不……不要!”

“知道害怕了?不不不,还有更可怕的,你看这肥肚子,浪费了多少养分,让我帮你长点肌肉吧,就用养养殖场的方法。”

说罢就要下刀。

【养殖场为了提高肉产量,会把公畜阉割。】

“不……不,绕我一命。”

“我当然要饶你一命,就希望你不要自己去死。”

和光要下刀,陈肥猪已经晕了。但他圈养的那些性奴纷纷跪下求情,有的还抱住他的大腿不撒手。

“退下吧。”

性奴们仍然长跪不起。

“退下。”

性奴们依旧无动于衷。和光心里苦叹一声,知道她们未必是多喜欢这家伙(以他这条件,也没啥性奴会喜欢这样的主人。),只是有苦衷。只要这家伙还活着,他就是她们的主人,到时候生活不能自保,陈肥猪犹有办法支撑,她们就只能等着死神来收她们的命了。

但她们从一开始就想错了。

“他算死人,你们可以卖给新主人。不必跟他。”

和光的话让她们将信将疑,但还是选择慢慢退下。没了阻碍的和光一刀切下,将吓晕的肥猪疼的醒来。看着地上掉落的小枪小炮,和光一脚给它踢进了垃圾桶。

等警察到后,这些房产,性奴,财富,珍藏,身份……都会被收了去,让他一无所有。日后等待他的将是贫穷,流离又痛苦的每一个日夜。

【注:不要以为一刀就是仅一刀的事,古代太监净身都是很专业的,和光这一刀,消毒,凝血,疏通等都没做,他将面临失禁,尿路感染,排尿喷溅,中毒发烧,细菌侵害等一系列长期疾病。而且法律死亡后的人在新邦查无此人,也就没有人权。】

和光踏着月色疲惫的踩着楼梯,他已经把事情解决完了。至于爆破尘灰……本来想用炸药的,但最后还是决定使用沼气水管。时间已经定好了,不需要他再去本煦城做什么了。

摘下面具,用钥匙打开屋门。夜深了,也没什么人在客厅里。和光叹口气,把面具放在了玄关。

“谁?”

或许是脚步声,躺在沙发上的伊琳醒了过来,她站起那因三个小时伏特加而颤颤巍巍的身体,指着玄关处的和光。

“你……你是谁?”

“妈,我是……”

“哦哦,原来是你啊。”

和光松口气,看来老妈还没喝太醉。

“明。”

得了,这下喝过头了。和光无奈的暗道。

这边伊琳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晃晃悠悠的指着和光,一边扑着过去一边捶他胸口。

“明!你来了?你来了?你怎么就死了?你知不知道,你多年轻啊,你怎么就死了?你就那么舍得去死吗?你说你是钻了别人的陷阱?谁信啊?谁信啊!你那么精明,怎么可能就死了?”

“哦——我明白了,你是嫌我老了。你觉着操我这么个奴老珠黄的逼不如去死了。”

和光看着烂醉如泥连基本的逻辑都不讲的老妈,也只能等她把情绪彻底宣泄完。可伊琳还没有任何醒酒的迹象。

“明,你怎么……怎么这么不惜命。我屈尊为你的奴,你就这么快扔下我了?我哪里不好,哪里不值得你在生死边关犹豫一下?不,你什么都知道。你什么都明白。难道什么都知道你就要去死吗?回答我啊——明。”

“我……”

“我不想听你的狡辩。”

和光欲哭无泪,这下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沉默一会儿后。伊琳打着酒嗝,手却摸向了和光的下体。

“你不说话……那操我总行了吧。你不知道……你当初带我走的时候,操我操的有多惨。”

这可不行,和光推开了伊琳,大声道:“妈,你醉了。”

“胡说,我……没醉。小小伏特加,还想放倒我?唔……”

事实证明,她还是醉了。这一次酒劲上头,她倒在了地上睡着了。和光把伊琳抱到沙发上,心有余悸的回房睡觉去了。

次日一早,和光打完晨炮伸着懒腰出门时,看到鸢清在收拾一地酒瓶,敏慧和悦心在做菜。伊琳则跟个刺猬一样蜷缩在一起,红着脸不敢看和光。

“嗨,早上好啊,妈。”

“好……妈昨天没耍什么疯吧。”

伊琳生怕梦里对着和光耍酒疯的事是真的,和光也顾她的面子,只道没有。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后天你的生日,妈妈给你庆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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