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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博弈
第八轮刚一开始,敏慧那边的大屏幕便刷起了几乎霸屏的脱战申请,在考人数呈现断崖式下跌。最开始参加时百余万的饲奴人,现在堪堪一万出头。
场馆里的优质性奴,此刻就是一个个诱人摘取的羔羊,刺激着留下来的选手们用尽浑身解数将她们收入囊中。
和光这次没有被传送到奇怪的地方,坐标显示他现在位于十号城北三公里的峡谷里,峡谷东西走向狭长而不见尽头。
“主人,接下来要怎么走?”
“东西必定有人,这里南北坡度不大,我们强行翻山走。”
翻山的目的有两个,一是规避东西两边堵路的敌人。二是抄近路赶往自己的性奴很可能存在的地方——十号城。
赛场外,解说们看着战术战略上进步明显的比赛,解说起来也是更加卖力。
“好的观众朋友们,我们看到在赛区东南角的山脉里,一组赤红的选手正在以三角阵型前进,他们的目标是一组海女和玩偶学园的临时联盟。视角给到攻击方的队员。我们看到他们的行动有条不紊,即便是在茂密的树林中也丝毫没有影响。”
解说员甲说着激动,乙也没镇定到哪里,他紧张的喝了口水,等待着交锋的时刻来临。
“目标出现在队员的视野里了,他没有着急开枪。静静的趴在草丛里,我们可以看到他的队友依次就位,缓缓举枪……好,中了!”
“他打中了一名玩偶的选手,对方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要不要继续补枪?没有……撤了。”
受到袭击的一方开枪还击无果,抓紧时间组织撤退,可赤红的选手早就形成了包围圈,三面集火让他们再失两人。可就是这样的情况,领队硬是通过佯动策略生生打开了一个口子带着队员逃出生天。
“真是精彩的战术演示,如果是我那就只能束手就擒了。”
解说员惊呼这是个奇迹,但坐在一旁的解说间嘉宾,一位资深的调教师却不这么认为。
“这个策略确实可以救急,但说是良策还不行。现在赤红隔断了他们去往羊道的路。只怕这一轮内他们颗粒无收,不得不铤而走险。”
和光带着敏儿翻越山谷,在重重大山中向北进发。
之所以认定北方的十号城可能存在自己的性奴,是因为那里在临近羊道的最佳逃生路线上。
“主人,她们真的在那里吗?”
看着进入视野的十号城,累的气喘吁吁的敏儿也忍不住自己想要提问的嘴。得到的则是和光拍胸脯的包票。二人进入十号城。说是城,其实就是个简易小镇。镇中道路纵横,偶有来往匆匆的性奴,不过都是红手环的,还不能掠夺。
走到一处拐角,和光的手环闪烁着白光。这是赛事方为方便会合,给主奴设置的提示。二者距离足够近时,手环就会闪光提醒他们会合。和光看着手环,再看看街道四周,过了一遍方圆250米内的所有建筑后,在一处楼梯拐角把还在愣神发呆的铃兰给整个抱起。
“诶?谁?”
“是我,骚母狗连主人都不认得了?”
“主人?你等的我好辛苦,怎么现在才来?”
铃兰不由分说捧起和光的脸一顿亲一顿啃,穴里的蜜水一滴滴流出,落在和光裤子上。和光也不客气,心知此地安全的他掏出讨奴枪就往铃兰的穴里塞。
解说间内,刚刚目睹这一场千里定位的解说员乙此刻是目瞪口呆,即便有着多年解说经验也搞不明白,只能求教嘉宾。嘉宾思索片刻,给出了其中的原理。
“考核中,我们把有利于绿手环性奴快速逃离到饲奴人稀少区域的路线叫羊道。羊道上出现性奴的概率很高而且多数都是可以掠夺的绿环奴,红环奴因为要与主人会合也不需要提防掠夺。所以会避免走羊道,但为提防突然失主,性奴会逗留在羊道附近。十号城就是这样的地方,可以用最快的速度抵达羊道。”
嘉宾给出的分析是正确的,因为第八轮饲奴人基本都传送到了西侧山区,用脚也知道羊道是往最近的出山口走去平原。和光抓住了这条关键消息,找出了可能存在的集结点。
回到赛场,舒舒服服打完一炮的和光拉着拘谨的敏儿到铃兰跟前,向她介绍大家庭的新成员。
“这是敏儿,这是铃兰。从今往后都是一家人了。”
在和光的介绍下,两只性奴第一次互相认识彼此。她给铃兰的第一印象就是胆小内向,加上有些畏畏缩缩不善交流。更明显的是身上的伤痕,即便愈合也留下了大大小小的色素沉淀。
“怎么搞的?”
铃兰抚摸着愈合的伤口,看着主人想知道怎么回事。和光不语,只比划了“尘灰”两字。铃兰天生自来熟,对新来的姐妹总是热情的介绍主人平时是个怎样的人,对这种姐妹间的悄悄话和光是不参与的。他站在一旁看着铃兰和敏儿,二人……不,是两个学院的差距此刻被淋漓尽致的无情对比出来。
铃兰用的是上等的洗发水,头发柔顺光泽,敏儿则只能说是勉强可以。都是逆兔女郎,铃兰的衣服品质就高很多,不仅轻薄,材质好,更没有毛边飞线。而项圈…………项圈!!
和光看着敏儿脖子上的项圈,发现了一处华点。
性奴根据品阶,其项圈颜色也不相同。一阶是白色,二三四是红色,五六是紫色,七是蓝色,八九是金色。只有黑色是通用的项圈,什么样的性奴都能戴。而敏儿的项圈以上几种都不是,是灰色的!
“敏儿,你的项圈一直是这样的吗?”
敏儿听到自己的名字小步到和光跟前回答:“不是。”
“之前是白色的对吗?”
敏儿点头,表示他说的是对的。
“那这个项圈是哪里来的?”
“是考核开始前,学校给我们换的。”
尘灰学园……换的……有鬼!
和光两眼一瞪,立马拆下敏儿的项圈,割断皮革后果然发现里面藏了东西——一个传送印和定位器。
“操你妈!”
和光忍不住爆了粗口。
“怎么了?”
在铃兰的询问下,和光逐渐冷静下来并说明这灰色项圈到底是什么东西。
“罗维尔性奴用品公司生产的定位四型项圈,是一个小型的定位终端。改造过后加入了魔法印章,就是一个传送坐标。”
“我之前经历过一些事情,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而这个项圈,大致解了我不少疑惑。”
和光对着地图思索一阵后,果断选择继续向北,北方靠近赛区边境,或许存在着破局之法。
此时中心馆二馆的贵宾室,肥男人正坐着他的名贵沙发靠着靠背,享受着身上的性奴在上面驰骋。那性奴榨了五分钟,把他弄到了射精边缘。而在沙发旁边站着两排品质很好的性奴,一排是没操过的,逼穴干干净净。另一排是操完了的,穴口流着滴滴精水。
“院长,已经是第八轮了。我们……”
“说!”
“我们学院的性奴,脱离出来的占15%,剩下的都被捉完了。再这样下去我们会颗粒无收的。”
助手比较慌,院长则淡定许多。尽管仍能看到他攥紧自己满是脂肪的拳头。
“急什么?我让你干的事怎么样了?”
助手表示传送回中心馆的女奴已经被用笼子统一关起来,饲奴人的意见则有些大。
“去告诉他们,现在正在风口上。要想平安过这一遭就跟着我说的做,保证到时候能让他们有钱拿。”
助手退下,陈院长终究是忍不住射了出来。他不给性奴喘息的机会,那性奴也用不着喘息。滴着精液离开了虫屌,接着由下一只雌奴坐上。对面的沙发上,尘灰副院长也在挨个享受陈院长的美性奴。
“老陈,接下来该怎么办?”
“接下来?就那么办呗。既然那个比贺利已经把咱们的事爆出去了,那咱们手上这批货也没有继续养着的必要了。这十个年级的雌奴,抓着机会卖了吧。”
“不好吧,这全卖了以后还开啥啊?”
副院长这感人的智商着实给了陈肥猪一个大惊喜,他指着自己的太阳穴回复道:“尘灰还能有救吗?当务之急是赶紧跑路。只要我们把货物都卖掉,就能来个死无对证,黑市里什么信息都没有,足够把我们洗干净了。”
“那如果卖不成呢?”
“那就都咔嚓,无论如何都不能落到政府手里。要不然咱们死十回都是不够的。”
“那这些饲奴人呢?”
陈院长思索一下道:“也要处理,杀是不能杀。他们有家庭身份,死了会很麻烦。但若是集体发疯的话……”
两个丑陋的男人邪恶的一笑。
他们并不知道桌子底下有一个伪装起来的窃听器,他们的对话通过无线电波直达始兴城的第三警局。此刻一个警察带着耳机,愤怒的捶了桌子。
“无法无天!”
一个白衬衫此刻淡定的喝了口热水,拍拍这位年轻同志的肩膀道:“小许啊,咱就别指望罪犯遵纪守法了。这姓陈的养了三十多只性奴,没一个他自己学院出来的。性奴这东西,说到底就是他眼里敛横财的消耗品罢了。”
白衬衫掏出手机,看了眼验伤部门给之前送来的性奴的检测报告,随后飞快的把手机合上了。
“小陈,先不听了。有大活。”
“什么活?始兴城第三公安局还是新邦游侠后勤部?”
“后勤部,全员出动,去抄黑市!”
五分钟后,五辆面包车开到公安局空地上,警察们倾巢而出。哼着他们原创的抄家歌去往城郊的地下黑市。
回到比赛,观众们的气氛已经到了又一个高潮。短短七个小时,就已经淘汰了两千多个选手。几乎时时都在贡献着精彩瞬间。
“观众朋友们,从画面里我们能看到来自繁星的选手正在征服他刚刚捕获的性奴,他居然把性奴的腿提起穴口朝天,这是何等凶残的站立打桩位。毫无意外,这只性奴注定逃不掉易主的命运了。”
赛区内,英武双手握着白发性奴的脚踝将她如同母鸡一样提起,肉茎进进出出暴力的撑开本来紧闭的肉缝。尽管有一层套子阻隔,也没影响到墙内的火热与层峦起伏传入二人的脑海。性奴原本的主人被送走后自己被抓了足足七次,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在高潮前让对方缴精落败,这让她麻痹大意落入英武手里,此刻被操的天昏地暗脑子都快不清醒了。而那两只原本属于那人的性奴此刻正在组团看戏,拿她的阿黑颜当自摸的下酒菜。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快感。高潮的淫液喷出交合处,在英武射前的全力冲刺中宣告自己的臣服。按照掠夺的规则,先高潮的那一方如果是性奴,那掠夺就是成功的。
解说嘉宾看到性奴的信息后也是目瞪口呆,这是一只四阶性奴,虽然看起来不高,但放在一年级生里算是很不错的潜力股。没想到是以这种丢盔弃甲的姿势宣告了自己的换主。
“刚刚,我们看到了一场很精彩的掠夺。这位选手向我们展示了他非凡的性能力,或许这就是天分吧。”
演播室的嘉宾给了英武很高的评价,这是来自前辈的赞赏。
说话间,局势又发生了变化,海女的选手开始大规模迁往北边。赤红的选手则向南推进,他们之中的很多人都和其他学院的选手起了冲突。其中一队赤红的人依旧以三角阵型向一组活动在中部群山的玩偶选手发动袭击,却反被对方包了饺子。全军覆没。
有冲突就有伤亡,有伤亡就有失去主人的性奴。她们戴着绿色的手环,引诱着潜在的猎手去抓她们。
“这次新生考核前我们做了一份调查,发现了几个选手们掠夺意向很高的性奴。”
解说甲拿起一沓资料,介绍道:“其中选手们对繁星性奴的意向很高,在之前繁星学院举行过盛大的新生巡回演出,为她们积累了不少人气。而刚刚我们了解到,她们中人气顶尖的很多,比如芊芊,花羽,绣月还没有脱离竞技原野。”
乙接过甲的话继续道:“是的,我们了解到这些性奴在饲育园的粉丝数量大都在15万以上。她们的动向也有很多人在关注。”
八小时过去,代表精英赛开始的第八轮到了尾声。
和光勘察了北部边境,得到了赛区屏障的设计数据。他没时间再去寻找余下的翠灵她们。最后被金光传送回了休战酒店。
吃饭期间,英武领着他的性奴坐到了和光对面。
“兄弟,我是来和你道别的。”
和光停下手里的筷子,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英武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开了口:“介绍一下吧,这是容儿,我和你说的那个。这是我新收来的,名字是锦城。原本……是春雨的。”
“同盟解散了,因为没有足够的人。尘灰的饲奴人还有一些,同盟的人都尽力了。其中一些被打了枪,所属性奴都追回来了。抱歉,我也算功德圆满,该下线了。”
和光点头,并不认为他解散同盟是个错事。他不打算让他知道潜在的隐患,这些都要他独自来抗。能活到核心角逐环节的都是人精,稍有不慎就要吃枪子出局。如果他是英武他也会见好就收。
“好,保重。”
“一样保重。”
英武走后,和光看着食堂,现在已经空荡荡的鲜少有人。
大概是不足万了。
中场休息只有四个小时,和光吃完饭后就揽过铃兰和敏儿,左拥右抱睡了个美觉。
而在中场休息的空档,二馆为尘灰分配的贵宾室里。陈院长掐着表焦急的等待时间。为了考核的防舞弊考虑。场馆只能与场馆联系,与外界的网络通信是断开的。按照约定,从现在开始,学校里的人会开始将留在尘灰内的二到十年级性奴陆续卖入黑市。几十万的性奴走黑市至少需要三天,但只要一切不漏风,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还是轻轻松松。同时他也做好了新的假身份,订好了去往其他城市的飞机票。只要考核结束,场馆解封,他第一时间带着自己的身家和性奴跑路,扔掉尘灰这个烂摊子继续自己逍遥自在的生活。
可他此时永远也想不到,地下交易圈著名的黑市“白河”,此刻被警察定位,正在赶往剿灭的路上。
黑市不是一个确切的市场,没有固定的场所。每次交易都是黑市群里的人暗中联络再确定交易地点,很不好抓。但这次他们犯了个致命错误。为了尽快转卖尘灰学园多大六位数的性奴,黑市的全部运行人员竟然倾巢出动参与其中。这给了警察们一网打尽的绝佳机会。
面包车不像警车招摇,它打了个漂移停在交易点旁都没有人戒备。车上扔下三颗催泪弹和闪光弹。一瞬间把设置在工地的交易点吞没。警察拿着手枪,带着防毒面具从面包车里涌出,将犯罪分子纷纷制服擒拿,还有个别负隅顽抗的,被后续赶来的增援面包车彻底拿下。
在真正的大佬面前,再牛逼的犯罪分子就是如此的不堪一击。白衬衫警长从车上下来,看着已经散烟的交易地点。这里很简陋,除去警员们坐的五辆面包车外,剩下的是四辆轿跑两辆半挂。其中一个被打开后什么都没有。
警长打开第二个,里面的情形几乎吓了他一大跳。
集装箱里只有简单的通风设施,里面却足足装了两百多只性奴。她们拥挤在一起,衣服破旧。而被装进集装箱的时间并不久,有些身上的鞭伤连止血都没。为了快速交易,他们是买卖各一辆半挂,用吊车把装满女奴集装箱装到买方的半挂里。而卖方载着空集装箱回去再装一车性奴来。
“快,医生!”
警长大喊一声,面包车里的医生们挥着呛嘴的残烟抱怨着下了车门,但在看到集装箱里的惨状后原本的懈怠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对着几个因恶劣运输条件导致身体受伤严重的性奴展开了救治。
“警长,接下来该怎么办?”
“摇人吧,去搜剿尘灰。”
小陈的问题他早有答案,只是他不太满意。但事实是他们始兴城的警察跑到本煦城办事就已经是越权越地,而搜剿一个庞大的性奴学院的事就不该他们插手了。(警长选择直接去本煦城而不是通知本煦城的警察局,是害怕警察局被人盯梢黑市交易紧急停止交易逃跑。)
警长拿起手机,舔着他干了三十多年警察以及白衬衫攒下的老脸,拨通了武警部门的电话。
随着日出的到来,第九轮考核正式开始。
和光四顾大厅,已经没有之前几轮里人挤人的现象,显得宽松了很多。他也有预感,尘灰作妖应该就在这几轮。好在第八轮在北边界时,她早就想到了自己的杀招。他偷偷捏破了一包铁粉,让它自然的落到地面的传送法阵上。霎时间传送法阵发生错乱,系统紧急中止了饲奴人的传送。
中心馆演播室内,解说们立刻得知了这一突发消息。
“观众朋友们,突发消息。传送选手们入场的法阵刚刚因不明原因失效,不过赛方表示问题不大五分钟内即可修复。”
“另外,海女学园的选手集体脱战,刚才已全部通……法阵修好了,我们继续。”
第十三章夺花
新邦人找到了昔日神留下的魔法,却并不深入使用。即便是魔法课程比较系统的海女学园,教材上也会记载这么一则故事:
某一日,某一教堂前。神父与学者产生了争执。他们争论谁才是进步的第一者。
神父说:我们仅仅是用神明残留的遗存就能杀死一个活生生的人。
学者不言,用手枪打下了教堂的一只鸽子。
神父说:我们仅仅用神力量的一角,就能撬动世上最坚硬的岩石。
学者不语,天边飞来的火箭弹炸碎了远山的岩石。
神父说:我们仅仅用往日力量的残存,就能治疗濒死的病人。让他们重获新生。
学者不语,一群医士飞快的把晕厥的信徒抬上担架,硬生生把他从死神手里抢了回来。
神父无话可说。
注:这个故事充分说明了在现在这个能够像上个时代那样发射火箭与卫星的世界,科技是远胜过魔法的。另外,不建议拿枪打鸽子,违法且容易被揍。
在新邦,魔法都是一种很普通的工具,既然是工具那就有故障和干扰的可能性。钟铭的一把铁粉,正好干扰了原本的法阵运行,让赛事方紧急换了一个新的法阵上来。
至于有什么用吗……和光在被金光吞没前偷偷一笑。
第九轮比赛,赛区不会再更改。依旧是那个西边群山,东部平原的地方。不同的是饲奴人被集体传送到了东边,与上次的位置截然相反。
演播室里的解说们看着屏幕上的传送位置,一点费解的同时还隐隐有些吃瓜。他们整理好思路,向观众们播报这一轮的形势:
“我们可以看到饲奴人被传送到了东边的平原,平原并不都是一马平川,但在其中行进也会有更大的暴露风险。没有被领走的性奴基本都在西边,无论出于何种目的,接下来选手们都会普遍向西移动。届时,可能会为争夺进山的山口展开激烈的角逐。可以说谁占据了山口,山里的羊便任君采摘。”
还有一点是他没说的,饲奴人和性奴传送区相隔甚远,根本无法判断羊道在哪。这一点对选手们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场内,和光靠着树,对地图感到万分头疼。
“这操蛋的传送位置,死吧!”
现在这个泾渭分明的传送区,他要是一只性奴他逃都不逃。坐等饲奴人千里迢迢跑的吊都软了后再慢慢悠悠的换地方。没有走动规律就没有所谓的羊道迹象,那就无法看出羊道在哪。想找翠灵她们,简直是天方夜谭。
“先往西北走吧。”
叫上一旁休息的敏儿以及铃兰,和光决定先赶赶路碰下运气。
警长回到始兴城的警局,有些惆怅的下车。原本晃晃悠悠的脚踩在地上稳健了许多,却不能掩藏他步伐中的颤抖。新邦人不会衰老,六十多岁也才刚刚摸到中年的边。但不知为何,他却让其他警员觉得他饱经风霜,垂垂老矣。
进入大厅,他当着一众警员的面笔直的站好。站在一个托盘前,逐个取下自己的勋章,警徽,警察号牌,帽徽。警员们面面相觑,不知这搞得是哪一出。但人多了总会有那一两个眼尖的,赶忙出来拉住了警长的手。
“快把东西给他戴回去,警长这是要自己担责啊!”
原来在本煦城的行动中,警长一怒之下拿起警棍敲主犯的后颈,一下一下,硬是给他敲死了。其他警员也不顾什么案子不案子,纷纷性情上来,或是用刀,或是用枪。纷纷送他们去见了西天如来佛。
而现在,警长打算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这样一来,关于滥用职权,杀人,越权执法等罪名的指控,就只需要他一人承担。警员们抱住他的胳膊,喊着有召一起应,有责一起担,有罪一起受。更有些也开始效仿他摘下帽徽,勋章。
“够了!!!”
警长实在看不下去,喝停了这场苦情桥段。顿了顿首,恢复了语重心长的口气道:“你们一个个才多大?说你们一声毛孩子都不为过。好好想想吧,你们还有多少美食没吃过?多少美酒没喝过?多少美奴没玩过?人生很长,你们什么都没享受,担这重罪丢了脑袋对得起你们爹妈吗?我什么都有了,若说这背锅的,还是我来最合适。”
众人沉默,大家终是再没有勇气站出来了。
看着情绪如此,警长又开口道:“各位,能不能听我的一些亲身经历?”
众警员左右相顾,一齐点头。警长点了根烟,吐出一个烟圈,缓缓道。
“我个人没什么好讲的,唯一想说的是我买的一只性奴。她是我人生的第一只奴,我很爱她,她也一样爱我。大概是二十年前的事吧,她怀孕了。我开心的喝了个酩酊大醉,都准备好当爸爸了。可就在第六个月,我兴冲冲的回家时却没有了她的身影,她失踪了。
我发了疯似的找她,直到半年后。我在一处地下牧场里找到了几乎快死掉的她。那日她被人贩子掳走,被抓紧暗无天日的牢笼里当一只奶畜,为了让她快些产奶,她被注射了许多孕激素。最终导致她流产,也不能再生育。如今看着她在房事时总是躲在其他性奴后面,我便恨让那帮人死的太过便宜。这也是我会动手杀他们的原因。”
话说完了,警长颤抖着拨通了上级队长的电话。
“是……何队长吗?”
“是我,你是谁?”
警长声音微微颤抖,报明自己的身份。
“我……是刘成东。”
对方听到这个名字,瞬间想起了他是谁。换了副语气。
“小刘啊,怎么回事,这么愁眉苦脸的?”
“是这样,我刚才在执法时……杀了些人。我是来认……”
“罪”字还没说出口,对方立马就回复了:“哦……哦哦,你是说工地那帮黑市份子啊,他们负隅顽抗被你们击毙,罪有应得,不过你们虽然剿灭黑市,但越权执法功过相抵。就不给嘉奖了。就这样吧。”
还不等警长说什么,对方就挂了电话。
还不等警长结束风中凌乱,警局就响起了阵阵欢呼。
“什么?你再说一遍!!!”
陈院长不可置信的推开胯上坐着的性奴,站起来揪住助手的脖领。刚才助手传来的消息对他来说无异于天打雷劈。
“院长冷静。”
“你要我怎么冷静!你告诉我,明明已经给那些性奴戴上特制项圈了,是怎么传送丢的?”
助手欲哭无泪,参与行动的尘灰饲奴人都意外的被传送到赛区外至少100里的荒芜地带,跟原本预设的传送到那些性奴附近完全对不上号。
“快!告诉他们,就算是爬,也要往赛区那里前进。只要到了赛区里就有办法了!”
歇斯底里的陈院长此刻并没有想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在看着手里多出来的一发实弹左轮和一包药粉得意的想象着他气的肺炸的情景。
和光的一包铁粉废掉了原本的法阵,赛事方不得不换上新的法阵。这也让无尽之地赛区内外的法阵不一致,而尘灰私自传送的人员只能传送到仍使用旧图案的赛区外的荒野。和光还特意对敏儿的项圈加以改造,让尘灰的人传送不过来,但他的装备会被转移到和光手上。
而这两样东西,正好暴露了尘灰的阴谋与意图。
“这是迷乱药粉,可以让中药的人被影响神智。若中此药,不会留存短时间内精神涣散,对外界毫无反应。用此药物,在我们失神期间,不速者可以强制用尘灰的性奴印记带走敏儿这样的性奴。届时就算恢复清醒,我们也难以找到了。”
尘灰想做的,无非是做最后一搏。用最快的速度将这些性奴夺回并秘密处理,最有可能是跟着其他年级的性奴一起卖进黑市兑换金钱。
“那如果夺不成呢?”
和光没正面回答铃兰的疑问,而是举起手中带着实弹的左轮手枪。
尘灰私下里那些肮脏事,性奴知道的太多了。
和光对这些卑劣的手段一直是嗤之以鼻,这种自认为高明的垂死挣扎往往都是小丑做戏。在他眼中,尘灰已经和一片废墟没什么两样了。
“不管他们,我们继续进发。”
和光换上装着颜料弹的手枪,按照不久前决定的新路线,尝试进入西部的群山。
演播室内,解说们跟着赛事连轴转了五天。不可避免的出现了疲乏。解说乙睡着,甲和嘉宾正在解说第九轮比赛。
“好的,接下来播报战场的形式。赛区就跟之前预料的那样,在两个进山口,选手们发生了大规模的冲突与战斗。大家为了进山也是使尽浑身解数,贡献了一场精彩绝伦的角逐。”
过去的三个小时里,一队繁星的选手尝试着绕过冲突区摸进山里,却被另一队繁星的选手半路截胡,这里是竞技原野,没人会念及同窗情谊,两队人马激情互射毫不留情。同时另一队准备坐收渔翁之利的赤红饲奴人却被等候多时的玩偶选手们包了饺子,身边的性奴纷纷被掠夺带走。事成之后他们集体撤退避开了远处推进而来的春雨选手们,而刚胜利的繁星一方还没来得及掠夺败者的性奴,就被推进队冲的七零八落四散而逃。一些没有参与组队的散人游离于冲突区开外,如同蚊子一样骚扰其他选手。
和光综合当前的局势,判断出了一条可能存在的羊道。他选定的路线是向西北行进,随后突然转向西南。借助余脉的地势从山口入山。
路程预计需要三个小时,再加上搜索羊道寻找性奴的时间,他必须加紧脚步。而铃兰和敏儿受限于生理差距,跟不上他只能沿着他的路径跟进。而就在他穿过一处丘陵时,他察觉到了远处的人迹。
是其他的饲奴人!
独狼最怕遇人,因为势单力薄不好抗衡。而且自己自从送走从明后就没怎么开过枪,手里的左轮只剩两发颜料弹了。他卡在自己的必经之地上,他最多能摸到对方往前十米的地方,再进一步没有可以作掩体的东西,免不了被发现。
万一对方是一队人马,自己开枪就会把更多人招来。但如今没有别的办法,冒险试一试吧。
躲在掩体后的和光打开扳机保险,极力调整自己的状态。对面不是傻子,藏在经过伪装的掩体中,只露出了有限的身体部位。他必须短时间内定位并射击。机会只有一次,不能马虎。
调整好状态,和光低姿鱼跃而出。双眼左右观望,快速找到人影,随后凭着意识出枪射击。子弹划过抛物线,在那人额头上开出一朵红色的颜料花。对方手还没来得及搭在扳机上,在呆愣与不甘中化为点点星光宣告他的出局。
可这一声枪响很快就引来了其他选手,他们穿着繁星的制服向这里推进,和光见情况不妙撒开腿逃跑,以生死时速绕过这片丘陵。
“好险。”
和光喘着粗气,终于把那小片丘陵甩在了地平线外。接下来他将沿着目前行进的方向到达余脉,从余脉经由山口入山。
二馆的大屏幕前,许木生看着堆积在山口附近的选手们互相攻防,对赛事方坑人的能力有了新的认识。但这里选手们都陷入了一个误区,他们只顾着相互攻击,相互阻止对方进山。却忘了一个基本的道理——浑水最易摸鱼。现在已经有一部分独狼抓着混乱进入西部山地。独留他们在那里互相消耗。
而和光似乎察觉到了这个事实,已经逼近进山的山口了。他的智慧或许已经推测出了羊道在哪,因为和光的行为有很强的目的性,从不在某个地方徘徊。
他很有天分。
作为带班班主任,敏慧也在观看比赛。只不过她是跪在许木生的沙发前用自己的奶球给他打奶炮。(这里说明下,在新邦,乳交只被认为是较高于手撸的消解帮助,甚至连性行为都说不上。在性奴接客时,奶炮甚至只当做赠品。所谓乳穴,只是说说,并不是真的腔穴。新邦人的观念,不是真正的腔穴就跟手没两样。当然,具有挑逗性质的素股和足交等另说。而且,即便是奶炮,也要带上套子。性奴多数不想让精液炸在奶沟里。)
“还行吧,觉得要射就告诉我。觉得不舒服也告诉我。”
许木生坐在沙发上,连连说不用不用。他没带性奴来,这几天看着各式各样的极品性奴和赛场上各种爆操掠夺的场面积攒下的性欲足以把男人逼疯,敏慧能帮忙乳交泄精已经是感激不尽,自己还怎么好意思要求这那的。
“主人说是木头,还真就是木头。”
处成兄弟后,东明其实不介意木生用他的女奴。一来新邦男性滥情,指望女性专一本就是无稽之谈。是人是奴都会想尝尝鲜,这是人之常情。二来,二人关系亲近,东明对他的善良深有体会,知道他能善待性奴。与奴交欢不是单纯的泄欲,而是真心投入两人的快乐之中。作为伊娃她们的尝鲜对象非常合适。三来,若与八九阶性奴有所交合,对他的调教师生涯也大有裨益。可许木生有自己那像木头一样坚挺的原则,几乎老掉牙的“朋友妻不可欺”。二十几年来顶天就是打个奶炮。这在新邦绝对算得上新时代的柳下惠。反倒是木生自己经常邀请东明一起玩他的性奴。(这倒不是他有什么绿帽癖,新邦文化。主客同玩一奴,就算穿一条裤子的哥们)东明也不白操,总是帮忙调教,提供不小的助力。
“我其实没那么笨,我要操你肯定能同意,但你对我是否是真的愿意呢?我想最多是不拒绝,勉强你不好。”
“诶,许大哥属蛔虫的。”
许木生在明哥屁股后面跟了那么些年,啥不敢保证,就看心看的准。但他达不到明哥的水准,否则就不会发生许豪的事了。
“豪儿……爹当时怎么就没拒绝你……嘶!”
敏慧见不得他在这种事情上伤感,奶推加速打断他的思考,在潮水般的攻势下,许木生还是扛不住,射在了套子里。
“许豪的事,只有他自己的错。不要去想了,我主人的原话,还记得吧?”
许木生点头,贤者时间彻底放空了他的思绪,他现在就是想要去想也想不了了。以至于在沙发上睡着了。
敏慧看着他带着几滴眼泪的睡颜,感叹着这个只比自己大一个月的“哥”,总是这么容易伤感。他身上有很多故事,可他不愿意说,他和东明说,可东明不和她说。
也是,自己一个性奴。窥探主人朋友的秘密做什么?坐木马时加挂二十斤沙袋?
敏慧摇摇头,自嘲了一下。
入山有惊无险,铃兰敏儿也渐渐跟了上来。
羊道就在和光预想的位置上,从北侧山谷的六号城直通西部深山。而在羊道的关键节点上,和光找到了徘徊很久的宣欣和音舒。而猝不及防的像抱猪崽一样把她们抱起时还吓了她们一跳。两只性奴也是五天没见着主人面,甚至说为了防止意外都是避着男人走的。五天下来逼水都能用来浇花了。
和光确认四下无人后,和光棒插一个手挖一个,直接上阵开始了对二奴的无情征讨。和光不怕她们饥渴,越饥渴操着越舒服。与那些喜欢听性奴求饶满足自己征服欲的饲奴人不同,他更在意实实在在的欢愉,因为他不缺征服感。和光的手弯成铲斗装,每一下都能从音舒穴内挖出肉眼可见的水来。
被肉枪直捣黄龙的宣欣样子更加狼狈,一边用残缺的词汇表示好爽,一边啊啊啊的浪叫着高潮。关键是高潮之后还跳过了冷静期,又来到了下一个高潮的临近点。跟她现在的脸比起来,当初拍摄的高潮照都算安静文雅。
演播室的解说甲赶紧拍醒了解说乙,跟着嘉宾一起目瞪口呆的看着如此激烈的性爱场面。
“太残暴了!”
饶是看了几百次掠夺或者平常交合的嘉宾,也只能给出四个字的精简总评。和光的行为已经不能用射,而是要用灌精来形容了。这样激烈的性爱持续了三刻钟,差些给两只女奴奸昏过去。
“来,我们去旁边躲躲。”
抱起虚脱的两奴,和光朝着这附近唯一的建筑走去。敏儿惊叹新主人竟拥有如此强大的性能力,自己那晚被操的魂都飞走了,却只让他用了不到一成的实力。而宣欣爽是爽极了,但现在也只能阿巴阿巴的出声。音舒更彻底,直接说不出话了。
“不太禁操啊,回去后得多……嗯?”
和光调侃二奴时发现屋里的地上有一滩未干涸的水渍。还有自慰高潮到失禁的痕迹,宣欣舒音都没有这种痕迹,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钟铭放下性奴,看向窗外,果然有一个正在逃跑的性奴。床边还有她的鞋印。
远观虽只看得见那性奴的大致特征,但那丰瘦适中的脸颊,凹凸有致的身形,黑白相间的头发,轻盈灵快的步伐加上一身情趣蓝白色礼服,让人心生无限的占有欲。
“我要了!”
和光脱口,接着从窗户处一跃而出去追那只性奴。
这操作可把演播室的解说和嘉宾搞懵圈了。
“天哪!这位来自春雨的选手居然在连欲两女后选择掠夺其他性奴而不是休养生息。他到底是不是强撑?如果不是,这将是何等魔鬼的性能力!”
乙也惊叹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基本可以包送全奴名额了。牛逼!”(最终赛制相比较最开始宣布时做了很多更改,比如脱战轮次从十六轮后变成了八轮后,而获得全奴名额就代表着这次将不会失去任何性奴且一定能找到自己的女奴。赛方直接安排主奴会合,但得此名额要主人有很强的性能力。)
那性奴还在跑,可女的怎么跑得过男性,和光一个飞扑,把还在尽力加速的她扑倒在地。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终于让他能近距离端详这位美丽的性奴。而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着实不得了。
“花羽!!”
这是解说,嘉宾,和光,二馆老师们以及一众网友的一致反应。
花羽被抓住后扔在尽力挣扎,似乎并不知道女在男前如鸡崽这个道理,她让和光放开她,得到的只有被他抱起向之前那栋建筑走去。那屋子在无尽之地就是个干事的地方。
此刻官方直播网站的弹幕直接炸开锅了。
“我靠!这这这这……花羽酱就这么被抓到了?”
“这不科学吧,都操了那么久了。还能硬的起来?”
“我的花羽酱,便宜这小子了。”
“别说了,我打算存钱,等十年后买花羽酱呢。”
“也就够日后一次枕营业的钱。”
“拜托,花羽酱的枕营业超厉害的。我体验过一次,那感觉真好啊。就是有些赶时间,射早了。”
“得了吧,就是你不行。”
…………
回到赛区内,花羽的挣扎自然是半点用都没有。她穿着繁星特有的华丽衣服躺在地上,被掰开双腿用龟头抵住蜜口时,她再也反抗不了了。
“对不住了!”
即便是符合规则的情况下,强奸性奴和光也过意不去,但花羽生的太漂亮了。让人忍不住把原则放在一边。他只想狠狠地“呵护”这美奴儿一番,让她和自己双双登上快乐的巅峰。
花羽被粗枪顶着,悔恨自己为何贪图休息,在看到刚才的活春宫后才想着逃离以至于被发现被捉住。可这些都没用了,随着粗枪入体,她的一切思绪都被瞬间清零,变成了被格式化后的硬盘。只剩腔内的充塞感与穴肉的蠕动感。
随着和光的抽送,原本空白的大脑瞬间被快感控制,一波又一波的舒爽感催促着大脑赶紧命令这淫荡的身体早些发情。花羽瞪大眼睛,从脑子到奶子再到穴芯子都是不可置信,那粗家伙居然让自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之前的枕营业不是这样的啊喂,那些男人抽抽插插,自己舒服着就过去了。只要像医师说的那样配合着呻吟做出动作就可以了。可这次,她除了挺直身体挨操外什么都做不了。
当那个发出让无数人为之痴迷为之疯狂的歌喉发出的是飞上云端时的叫床声时。和光心道终于是稳了。曾经父亲给他设置的差些把他榨干的训练教会了他一个很重要的东西:用性器交流。和光用它在做爱与征服时了解到了花羽的需求,让她丢盔弃甲一点防御都组织不起来。
“她高潮了!喷了!”
这是在花羽狂泄阴水时刷屏的弹幕。
连带着解说接连起伏的牛逼声中把气氛推到了顶点。
可从高潮余韵中走出来的花羽此刻却啜泣起来,她痛恨自己为什么管不住欲望,忍不住高潮。渐渐的啜泣变成了泪水,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她无助的侧躺在地上,自暴自弃的去摘和光阳器上的套子要往自己头上倒精液。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把她揽入,这才让她稍微安静下来。
“怎么哭啦?和我说说吧。”
本来已经控制住的泪水再次决堤,花羽一边哭喊着一边捶和光的胸口。
“都是你!都是你!我不是繁星学园的了,我再也不能成为偶像了!”
“我不想去春雨,我想成为偶像。我不想日后被丑男人买回家做玩物,我想在人前熠熠发光。你掠夺了我,你把我拽下了舞台!”
被捶胸口几十次,饶是粉拳也能让大男人咳上几咳。但他没有制止,反而更加温柔都抱紧了怀里的花羽。这种拥抱让她觉着安心与温暖,平息了她的悲愤。和光轻点朱唇,抚摸她的头道:“我会为你办理延续学业的。”
(延续学业,这是繁星实行的一项学业政策。繁星的性奴转籍到其他学院的,可由主人向繁星申请延续学业。成功后,性奴可以继续在繁星学园进行偶像技能学习。新邦交通便利,各个城市来往不到一小时,可以早上从所在学园出发去繁星,下午再从繁星回来。赤红,海女也有相同的政策。春雨,玩偶,尘灰则没有。)
“真的?”
花羽一脸不可置信,她从没想到眼前的人居然这么慷慨,愿意牺牲调教自己的时间去成全自己的偶像梦想。不是谁都有这个气量的,更多还是将性奴留在身边,不愿意给太多私人时间的。
“真的,你应该去追逐你的梦想,但别忘了,我会是你的新主人。我不让你枕营业的。”
美奴儿破涕为笑,丝滑的从怨恨变成了臣服。小屋里的五只美奴被揽到一起,互相介绍自己。少女们永远能聊的欢,说着说着,说到了和光的妹妹鸾音。
“音音啊,当初我们认的是同一个主人,她聪明伶俐,歌唱的不好,舞跳的一流。我舞蹈一百是因为我实力一百,她拿一百是因为满分就一百。她是我的伴舞,我们是固定搭档。”
“等等,一个主人……那鸾音她……”
“主人,音音没事。她很伶俐,手环变绿时就带着我向深山走,我跑不动了留在这休息。她没有停,现在应该进了深山。”
和光松了口气,西部山地本来饲奴人就少有进来的,深山还是绝对安全的。
计时器逐渐到第八小时,第九轮结束在即。
第十四章原主人目前犯
轮间休息时,和光难得入梦。
梦中,他见到了他的父亲。东明不是他的本名,身为游侠更多用的是假名。他的真名就是胸牌上显示的两个字:罗暝。
他穿着一身学者制服,笔直的站在缥缈的白色空间里等他。他看着这熟悉的面庞,欲落眼泪却发现无法放声哭出。他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爱哭鬼了。一个真正的顶天立地的男人,已经很难再掉眼泪了。
“辛苦了,歇歇吧。远方还有路要赶,不着急这一刻的。”
父亲拍拍他的肩膀,对自己的儿子满是欣赏。他们聊了很多,多是和光起的话头。
“光,能听爸讲个故事吗?很短。”
和光点头,坐在地上当起听众。而故事是这样的:
“有一只很漂亮的性奴,她很爱她的调教师。毕业后她被另一个人买走,在他的糖衣炮弹下沉沦其中。后来因为某种原因,原本的调教师买回了她,他们再次成为主奴。主人对她一如既往的好。但前主人依旧没有放下她。她爱着现任主人,也爱着前主人。于是,这只性奴一边和主人滚床单,一边偷偷和前任主人私会。但事情总有败露的一天,她的主人气愤悲痛,可还是不忍重责她,只打了两鞭子把她赶走。性奴追悔莫及,想要求得原谅,但主人不为所动,将她一次次的赶走。直到她给自己点钉子,再一次跪在他的门前。”
“光,你觉得她该不该被原谅?”
和光被抛给一个问题,有点不知所措。仔细想想后正要开口,又觉得不妥。
性奴的行为毫无疑问触犯了法律,因为法律明确规定性奴与其他男性的性行为都要有主人的知情和允许,否则就要被送上法庭判刑。但事实上人们对此等法律的执行只基于道德层面,人数多了就是一纸空文,毕竟法难以责众。
和光觉得她不值得被原谅,她什么都舍不得,什么都不想放下。对她的主人来说,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背叛者。她没有尽到对主人忠诚的义务。
可和光又觉得他应该被原谅,她只是一只性奴,她何来的选择的权力。她只是一个可以抛弃的物品,因此相比两个主人她极度害怕失去。她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力,暗流之下有多少只能烂在肚子里的苦楚只有她自己知道。就像溺水者抓住任何抓得住的救命稻草,她或许也只是被裹挟的一方。
点钉子或许能代表她斩断罪过的决心,但她的错是客观存在的。
(点钉子:一种针刺的苦戒,两侧乳头十字状穿两根钉子,从上方再刺进一根,阴蒂也用较小的钉子进行十字穿刺,用三根钉子刺穿两侧阴唇,一根钉子钉上菊门,再用两根钉子分左右串起双唇。受刑者不能进食,不能纵欲,不能言语。若是主人不拔掉钉子,性奴会饿死。)
“当你能明白我这个故事时,就说明你更加成熟了。不着急,来看看这个吧。”
父亲拿出的是个礼盒,礼盒里是一根根钉子。钉子保存完好,没有锈蚀痕迹。
“这是真实发生的故事,在现实中那位老前辈原谅了性奴。性奴遵守自己的诺言,余生未再有背叛。他们去世在同一天里,是我主持了他的葬礼。”
“但这并不意味着这是标准答案,你要自己去寻找。”
和光点头,东明慈祥的笑,但很快恢复了严肃。他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儿子,小心身边的人。”
“谁?”
“血理之亲。”
“不明白。”
“我只能说这么多,你慢慢的会明白的。”
梦结束了,和光的视野回到了休息室的床上。他的性奴们焦急的围在他身边,有的都快哭出眼泪了。
“至于吗,我不就是做了个梦而已吗?”
这一出给和光弄得哭笑不得,伸手去抱最前面的花羽。可众奴面面相觑,还是宣欣开口道:“可刚刚主人并没有睡觉,而是像僵尸一样挺在那里。”
嗯?
自己没有睡觉……没有睡觉!
刚才的情景不是梦!
和光大脑一颤,喊着父亲就踉跄着翻身下床。可没走两步,脑海里就传出来父亲的声音。
“不要抱有希望,我确是死了的。而今不过是预先留下的意识。”
“我知道你不舍,若还有缘分,自然还能看到。”
“记住我的话,日后的风雨,只能你自己来走了。”
声音消失了,唯有和光愣愣地杵在原地。看着床上不知所措的性奴们,和光用脑子发懵的理由搪塞过去了。
“你说什么?”
地下实验室的阴森会议正在进行,一号总管怒不可遏的捶向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他对着在场的与会者大发脾气,只因今天一众实验师告诉她,不死奴的项目面临又一次延期。
“都延期多少次了?当初你们说十年,十年之后又十年。现在怎么还要跳票?你们趁早跳个两百年,等那些头头都老死了个屁的你们就不用干了。”
这时三号出来反驳道:“性奴性奴,我们要买性奴当实验体,现在黑市被端了。我们怎么买实验体?生一个吗?”
四号也不示弱,讥讽道:“归根结底还是你们老总抠搜,你们多给经费至于到黑市里买那种老鼠一样的雌畜吗?我们要是有一百亿的经费,直接去批量买白市性奴就好了。犯得着在这儿听你啰嗦?”
一号心里呸的一声,一百亿对公司而言不算大事,但交给这些个没半点经济规划的科学狂人就是泥牛入海。而且白市性奴消失那么多,就是瞎子也能摸到他们头上。这是何等愚蠢的发言。
“公司会解决的,做好你们的事就行。白河没了,我们可以联系其他黑市,看看能不能转告尘灰,从那里买些,你们悠着点用。”
一号离开了,剩下的人叽叽喳喳的继续着嘈杂的条桌会议。总管派出线人,他坐着车去找另一个本煦城出名的黑市——摆渡船。车子在经过一处山路时车轴意外断裂,失控的车子摔下悬崖让线人一命呜呼。
另一边,尘灰学院还在按照计划。将点到名字的性奴装车,用半挂送出学校。办公楼里坐着的一个副院长看着远去的车辆,想着将雌畜们卖掉后又能分到不少的钱。可他并不知道,负责押运性奴的司机们,已经换成了乔装打扮的武警。整个尘灰学园,已经被隐秘的包围起来,水泄不通。
轮间休息结束,
第十轮比赛开始。
这次的传送位置没有上次那么操蛋,至少饲奴人传送区被分散开来,判断羊道在哪并不困难。
这一轮,和光的心思不在比赛上。按照上一轮被送到荒野的不速之客的脚程计算,第九轮时他们就会陆续到达赛区边境。赛区边境有边境墙,也就是透明屏障的存在。但并不保证一定能给那些不速之客拒之门外。这一轮他打算多花时间,在赛区边境会一会入侵者。
而性奴则被他就近安置在安全所里,想见了就向系统提出请求,法阵会送过来的。自己一个人来去如风,拖家带口反而影响效率。看着渐西的太阳,和光向北部边界走去。
二馆,敏慧看着和光的足迹向北走一段距离后又突然消失,不禁疑惑这小子又要干嘛。信号消失不是啥大事,如果不像让电视转播自己的平常行为,饲奴人可以用手环打开“免转播”,除非交战或掠夺,他将消失在全屏视野中。不理解的是他向北走,向北没有任何存在羊道的可能性,相反遇到其他选手的可能性很高。这是零收益,只有风险的行为。他到底在计划什么?
西部群山,峰谷相接。仅剩的四千个选手为了淘汰对方使劲了浑身解数。都为对方挖下了深深的陷阱,只等倒霉的羔羊落入其中。
而第一个落入陷阱的是最后残存的尘灰选手,他们行走在小路上,正好遇到了羊道。这时一只三人小队从另一方向袭击他们,尘灰的选手们人多势众很快就把他们打逃了。但他们对夺奴还是追击争执不休,羊道上大规模出现逃跑的绿手环奴,这么诱人的机会恐怕不会再有。但另一方害怕骚扰决定先干掉散兵游勇。最后竟大打出手,互相射击。内讧之下,仅存的十人被送走了八个。最后两个还没来得及去抓奴就发现自己周围已经站满了一圈人,完犊子了。
原来是眼前的春雨的一队选手设计在原本的羊道上骚扰性奴,迫使她们集体走其他路线去安全区,形成了一个新的性奴成群奔逃的羊道,又让三人去袭扰。让他们内讧并自我消耗。
最后两声枪响,赛场就彻底没有了尘灰的人。
在时刻都在发生的各路鬼灵精之间的战斗与掠夺中,和光终于是踏着夕阳到达了北部边境。边境墙透明完好,没有一丝裂痕。它由魔力构成,因此只要摸着墙的某一点,他就能用不算娴熟的魔法修复边境墙的任意角落。
边境墙并不阻拦其他东西经过,只挡人。因为人有生命,墙可以识别。夜色笼罩天幕,这次和光将上衣拉住,盖住了腰间的两把左轮,一把在左装颜料弹,另一把是实弹,在右边。他藏在由山石构成的掩体中,等待远处到来的入侵者。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夜色彻底深了,和光看到一个人从赛区外走出来。他无视了前方的屏障径直穿了过来。从此处向南走必经唯一的羊肠小道和光翻身滚入阴暗的小沟,趁着他路过之时拽住他的裤脚拽进沟里一顿同殴,对方没掏出枪,只能还以拳头。但终归是和光更胜一筹,把他压在地上。这不是别人,正好是那日亲手送走的从明。
“你他妈怎么会在这里?”
从明也是怂包,尤其是看到之前就给他打的趴在地上的和光。就差尿自己一裤子。他颤颤巍巍的狡辩道:“我……我也不知道,一觉醒来就在这荒野里待着……啊疼疼疼。”
和光要是能信这话,那他就该去申领智障保障金了。他对着从明的肩膀用力,给了他头一次警告。从明不禁痛,连忙改口道:“是院长!院长!院长派人告诉我们说听他的安排,我就来这了。我也只是想把我的鸡巴套子拿回来,免得一个月后被退学除籍。”
“所以说,你是想从我手里抢东西喽?”
和光略带玩味与威胁的冷清腔调提醒了从明一个他快忘记的事实——敏儿现在是和光的性奴,自己是在他的虎口下拔牙。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从明赶紧打圆场道:“不不不,一个,一个就好。我去找另一个。”
“你到底是个怂货,打你也是脏了自己的拳头。滚吧。”
和光嫌弃的甩甩手扔开了他,从明在地上滚三圈后却没有狼狈的逃命,而是阴森的笑着,转手拔枪对准和光。后者一看不妙双手抱头。从明逼近一步,和光就后退一步。
七步之外枪快,七步之内枪又快又准。敢在枪前放肆,那就真是嫌自己命长。正所谓神器·连铳,提高装备者百分之三百攻击力,百分之二千五百攻击距离,百分之三千勇气。谁有左轮,谁就有绝对的话事权。
从明拿着左轮,态度一下子就起来了。关键是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让他不寒而栗。
“看你这个样子让人恨得牙痒痒,不是挺能打的吗?来啊!”
和光不敢激怒他,一遍一遍的低三下四的求他冷静。从明得势,气势更甚。
“好啊,不想死的话,就把敏那只鸡巴套子给我。”
“这……”
“嗯?”
“行行行,你别走火就行。我办,我办!”
和光拿出一枚刻章丢到地上。从明得意的看着和光,将刻章收到自己手中。但他仍不满足,晃晃手中的枪再次命令道:“你把花羽的传送刻章给我。”
他清晰的从转播画面看到了和光征服花羽的实时画面,知道花羽现在就在他的手上。和光本就有气,被提第二个要求难以把这口气咽下。
“你不要太过贪得无厌,我现在还不是……”
咔嚓——
这是从明用击发准备的声响作为威胁,和光就是再有不甘也只能认栽。右手掏出绑定花羽的刻章。
“虽然丢了性奴的滋味很不好受,但要怪就怪我也是花羽酱的粉丝吧。现在,花羽酱是我的了。”
和光偷偷出了口气,但他显然低估了从明内心的贪欲和无耻,他一脸邪笑道:“你掠夺了我一只性奴,那我也要反过来掠夺你一只。我看了你的性奴信息,那只粉头发的。肯定是只比敏及格的鸡巴套子,我要了。”
就这样,从明从和光手里硬是要了三只性奴,差点让和光失控破防。但大局为重,先忍一时也是好的。
“我都给你三只性奴了,该放了我吧?”
在和光看来,再厚脸皮的人也不会得了三次好处后还不知满足,再怎么从明也该放了自己。可他显然把这家伙看的太像人了。从明狂笑着回答:“哈哈哈,我什么时候说过会放了你?别不自量力。我啊,十分想让你死呢。永别了。”
和光没想到对方如此厚颜无耻,颤抖的眼神中满是绝望。
在从明猖狂的笑声中,他扣下了夺命的扳机。
…………
枪声没有响起,和光仍然好好的站着。对此结果感到意外的从明再扣扳机,手枪还是哑的。而和光的身体不再颤抖,平静的放下抱在脑后的双手。左手松开,哗啦啦掉出六颗铜制子弹。原来早在肉搏时,和光就偷偷摸下他的左轮,卸掉了弹巢里的子弹。所以一直以来,他的枪都是空弹。
从明狂的快,怂的也快。知道自己被耍的第一时间就跪地求放过。和光一把药粉撒在他脸上,呛得他连连咳嗽。等他恢复呼吸顺畅时,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这是麻痹粉,你动肯定是动不了了。我刚才陪你演戏演的很累,正好想操俩性奴解解乏。我记得你是花羽的粉丝?那正好。”
和光收回刻章,把花羽和敏儿传到了自己身边。刚来的敏儿不明所以,看到从明还下意识的畏缩惧怕。和光温柔的告诉她那家伙不能活动,这才安抚了她。
和光对着从明掰开花羽的双腿,分开她饱满诱人的蜜穴。坏笑着说:“诶呀呀,你的偶像的小骚逼就在这里,怎么样?想操吧。”
从明不能控制身体,但眼神里充满了对花羽的渴望。和光故意展示的面面俱到,然后当着从明的面让他看自己的肉龙是如何贯穿那片他梦想到达之地,占据着他想拥有的东西的。
花羽毫不掩饰自己的浪叫,或者说她根本忍不住自己发出愉悦的叫声。和光时而抱着她,时而牵着她,时而在上种付打桩,时而在下让花羽骑乘。从明看得到摸不着,自己的男物居然慢慢的硬了。
“花羽母狗,你看旁边跪着的可是你的粉丝啊。要不说点什么吧。”
花羽此刻被后拉双臂,双膝跪地面朝从明。被操的不能自理的她也是挤出了一个淫荡的笑容,断断续续的道:“粉……粉丝吗?你好啊,我现在被主人……主人操着,很舒服,主人最……最棒了。以后没有……枕营业了,你操不到我了呢。要去了!”
“你看好了,就当是我给你的赏赐!”
浓精与逼水一齐喷出,将眼前人的偶像操的抽搐个腿,意识模糊。但和光还没结束,抱起一旁的敏儿,大棒深入小腹的蜜缝,开始了今晚的第二轮征战。
敏儿怎么可能是如此巨物的对手,只能流着涎水承受狂风暴雨般的操弄。而她的媚态,都成了无形的鞭子打在他的脸上。他一直把敏儿称作鸡巴套子,认为她不中用。连挨操都不配,只能当个物件装他的男根,再当他的出气筒。可和光用实际行动无情的告诉他,纯粹是他不行,没法让她得到应有的快乐。
和光边操边抱住敏儿,轻轻的在她耳边吹口气问她:“我的肉套子,告诉我,我和他的棒子,哪个大?”
“主……主人的大。”
“谁的坚挺?”
“主人的坚挺。”
“我和你的前主人,谁更好?”
“主人,主人操的我好舒服。他……他就是个废……废物。短小……早泄!!!”
从明此刻感受到了巨大的侮辱,只能无力的用口舌进行无力的回击。和光拍拍敏儿的屁股,命令道:
“去,你前主人的肉虫子憋急了,帮他疏通疏通。”
敏儿不顾从明骂骂咧咧的脏口,轻轻推倒跪着的从明,用自己奶子夹住他的虫屌,上下搓动起来。这几日和光交给敏儿一些技巧,让她原本糟糕的侍奉技巧有了明显进步。从明感到两团乳肉就像真空泵一样欲图抽取他的阳精。他无法反击只能苦苦忍耐。才不到五分钟,他就坚持不住要射出,可在临门一脚时,敏儿又收回团子,让他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和光最后冲刺,敏儿像暴风雨中的船一样左右摇摆。最后竟被活活操晕了过去。
射出第二波精水后,和光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左轮和子弹,将一颗子弹填入弹巢。随后对准了躺着的从明。从明见他要杀了自己,哭喊着饶他性命。可和光知道他骨子里烂透,毫不犹豫的开枪结果了他的性命。
而被枪击的那一刻,他憋在输精管里的精液从马眼喷出,留在了这片草地上。
和光处理掉从明的尸体,将边境墙检查一番后。第十轮比赛结束,和光回到休战酒店。
意外的惊喜,她碰到了妹妹鸾音。
“嗯……哥哥啊,晚上好。”
“晚上好,怎么样了?”
鸾音平静的回答道:“我的主人被淘汰了,其他姐妹不跟我走被抓住了。音音走半路觉得累,被哥哥抓了。只有我到达安全地,离开了赛场。主人原有五只性奴,现在只有我一个了。”
“你是要回去吗?”
鸾音点头,兄妹交谈一会儿后,鸾音便离开了。
和光也没有让他留下多说说话,他还有自己要做的事。
第十五章可笑之谋与可歌之谊
和光想了很多,但现在他什么都没去想。毕竟身为性奴的主人,让她们吃饱也是他的义务与责任。他不是不喜欢在操逼时思考别的东西,只是有些时候比起一心两用,全心投入反而是更好的选择。就和调教师喜欢看性奴被操上高潮一样,性奴其实也喜欢看到主人被伺候的一脸舒爽的表情。
而现在,和光坐在沙发上。胯下敏儿和宣欣一左一右含住她的弹药库,铃兰吞吐着他的肉龙上面满是她的口水。音舒则被他抱在左边,用嘴叼着她的奶头吸乳。花羽被他抱在右边,揉她肉肉的屁股。
五奴甚至更多性奴同时侍奉一个人的事并不罕见,但诚心的爱与性奴的本职工作还是有着巨大的差别的。从观感上就不一样。
花羽看着铃兰吞土的巨物,感叹它的巨大时期待的咽了口口水,随后起身跪到铃兰旁边想要吃,铃兰退开后花羽刚要张口就被一根手指抵住了嘴唇。手指的主人就是和光。
“乖,不要勉强自己。”
和光揉揉她的头发,示意她不用如此。花羽一张唱歌的嘴,不能因纳了此等阳物而受到影响。深喉对一个歌星的影响很大,疼痛的嗓子唱不出优美的歌曲。不止和光这么认为,就连这个社会都是这样想的。因此,性奴偶像都是从不为人口交的。即便是枕营业期间,偶像也享有绝对的口交拒绝权。和光是她的主人,可不想她为了满足自己影响后来职业生涯。
“只是奴家想吃了,我也想尝尝主人的大鸡鸡是什么味道。”
和光看着她眼睛里的渴望,倒也放心了。
“行吧,不过不要进到喉咙里。”
“好的。”
花羽将龟头纳入玉口,和光觉得自己的小兄弟进到了一个小小的软软的空间里。就是没那么享受。繁星从不开设口交课,这也导致她的吹箫技术几乎都靠直觉。好在有铃兰在一旁指导,这才到了吞吐流畅的地步。
和光怎么评价?和光选择不评价。安静的等射。
这时一个选手坐在了临近的沙发上,他也带着三只性奴。对方健谈,很自然的跟和光搭上话了。
“你好,我玩偶学院的,伊萨。”
“春雨学院的,和光。”
眼前的选手一张方方正正的端正脸。但这名字……
“你……不是羌人吧?”
“对,我是尼罗河人。”
(黑白黄分人种不够细,每个人族也分很多族。这里族名不用正式的,按照族群发源地做名字。黑人有尼罗河人,草原人。白人分斯拉夫人,日耳曼人,罗曼人,新月人。黄种人分羌人,通古斯人,岛人。)
和光很意外,他知道黑人其实不是特别黑,即便是上个时代黑的跟煤球一样的草原人,几十代人种交流下早就洗的跟尼罗河人一个样子了。他认识的父亲的朋友艾伦盖伊,肤色其实比平日里吃的巧克力都浅的多。但伊萨的皮肤和黄种人一个水平,介于羌人和新月人之间。
“您这……”
“哦,我母亲是羌人。肤色遗传自母亲。这才看起来和羌人相似。反倒是兄弟的肤色,比羌人要白一些。”
“哦,我妈是斯拉夫人。”
伊萨真的很健谈,通过交流二人也互相有了初步的了解。伊萨的梦想是成为一个性奴市场调查师,为人种隔阂的彻底打破贡献一份力量。他也告诉了和光一个很有意思的事实。
“在很多人的刻板印象里,除开各自人种外,黑人和黄人都只会选择白人。而白人只选择黄人。但我调研后发现,实际情况是没有任何人种区别的。我采访他们得到的最多答案是三色奴各有各的特点。我们的新邦能把很多族的人相互交融但消除一个小小的刻板印象都很艰难。”
“很有自己的理解,我期待你的成功。”
和光知道这人不是寻常之人,就把昨天脑海里被问的问题原封不动的问了伊萨一遍。但令他意外的是,伊萨家也有类似的情况。虽然不完全一样。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但父亲还是把母亲和偷合的家伙一起起诉送进了监狱,出狱时父亲接回了母亲,没有卖掉她,没有抛弃她也没有冷落她。我觉得奇怪,忍不住问了他。父亲的回答很简单,只因为一句话,她亲手把她从性奴市场拉回了他的床上。”
记下这个回答,和光与伊萨挥别。
同时,下体终于是被花羽舔到了射精,一朵白花在花羽口中炸开。随后是性奴之间互相分食精液的淫靡场景,看的路人鸡儿都硬了。
进入贤者时间,和光再次思考起赛区的事情。
一来尘灰的入侵者已经分批入境,自己一个人长不出几十只手去拦截他们。只能先使用缓兵之计争取反制他们的时间。
二来,自己原本带来的四只性奴,还有翠灵没有找到。自己若想随时脱战,找到翠灵是必不可少的。但群山在西,行走艰难。平原在东,极易暴露。想在这种鬼地方找人,可以说无比艰难。
但没辙,赛还是要比。
时间慢慢的过了四天。
始兴城的公安局内,警长坐在他的办公位上。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对方要他出具之前被突然传送来的性奴的伤情鉴定。尽管他们自称是总局认命的医士,可警长还是毫不犹豫的挂掉了电话。
电话另一边的尘灰副院长试探无果,预感不妙正要提桶跑路。他的办公室门被敲响,进来的是一个保洁员。
“你来做什么?我不需要打扫。”
副院长呵斥他,却没有用,对方慢悠悠的脱下自己的保洁马甲,掏出警察证。副院长心里有鬼,哪还说的出话。知道自己末日将到也只能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外面,四发炮射烟雾弹从围墙外飞入学院中心广场,散布的烟雾笼罩了一切。等到饲奴人们终于能从渐渐消失的烟雾里看清东西时,潜伏多日的武警早就一窝蜂似的攻入校园。现在的他们不怕性奴被当作要挟,一路畅行无阻。他们攻楼的方式也很简单粗暴,就是往楼道里,教室里扔催泪弹和烟雾弹,硬生生把里面的人给熏晕过去。随后一个个拷住带走。
教学楼后面是宿舍区,他的攻打要用到很多人。毕竟一个再怎么烂也能在十年时间向黑市输出百万数量级性奴的学院,尘灰本身也足够庞大。但有车辆辅助,这些问题都不大。
远处的居民楼顶,总指挥看着前线战报,嘴都笑的咧开了。
就是一旁被邀请来的后勤部部长脸色有点难看……不,是难看到了极点。
“你跟我说这就是你要我半仓库的催泪弹要攻打的目标?”
“诶呀呀,别介意嘛。以后都是二等功一件,来呀,开心开心。”
“去你的,就为了给你那一息五千转的机枪装电麻弹,我手下的小伙子们手都抽筋了。”
“诶呀,不也没多少吗?我不是还特意要的好弄还便宜的60干电子扰弹吗?没用你那看的比你那宝贝奴疙瘩还宝贝的240炮炮弹。”
“所以,这就是你十秒一发,拿我的干扰弹当全波段电子屏蔽使的理由?”
后勤部长一脸黑线,简直要生吞活剥了眼前的家伙。后者一脸无所谓。
“不要生气嘛,这样,有时间后来我家坐坐,我那个性奴也挺喜欢和你做的。”
与此同时,第十八轮比赛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和光抱着重逢的翠灵,又一次介绍起了大家庭的新成员。
另一边,已经皱眉许久的陈院长的眉头终于舒展。这几天他们被拖住脚步,一直在边境逗留徘徊。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干扰,始终不能前进一步。而刚才助手来报,他们连接到了尘灰籍性奴项圈上的传送纹路。陈院长立即拍板,将参与计划的700名饲奴人全部传送到性奴附近。
五分钟后,和光看着手环上的提示灯光,嘴角微微上扬。安顿好铃兰她们后,和光化成一道金光消失在赛区里。
另一边,入侵者传送过后并没有到达指定地区,而是被聚在一起大眼瞪小眼,他们面面相觑的地方无比熟悉——就是尘灰的大礼堂。
“你妈,这给我干哪儿了?”
“玩呢!”
“莎比学校,耍我们呢。”
大礼堂的入侵者们议论纷纷,并没注意到一个带着面具的少年玩味的看着他们的丑态打了一个响指。整个大礼堂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沉,直到整个落入地下。
尖叫与惊慌此起彼伏,和光满意的看着他们的表现,悄悄离开了。
原来这四天他没在行动,为的是等待内线的消息。传送的路线被内线改了,被篡改后的地点就是和光预先做好手脚的无尽之地的尘灰大礼堂。
而内线不是别人,正是那只陈肥猪的贴身助手黄阁。他作为院长助手十多年,干过不少见不得人的事。积年累月的痛苦让他夜不能寐,拿着这些血淋淋的钱时他渐渐变得恐惧。他害怕游侠将他找上门来将他开膛剖肚,死相难看的展示在世人眼前,也怕家人被他连累九族从这个世上消失。看着儿子一年年的长大,看着女儿一年年的走向成奴之时,看着爱奴一年年的为自己持家,愧疚与恐惧爬满他的心头。他之前通过渠道找到了游侠比贺利,卧底在陈院长身边,为他做内应。
他唯一的条件,是不要祸及家人,留他们一条生路。自己罪不可赦,但他们属实无辜。
而现在,黄阁正待在陈院长身边听着他的破防大骂。
“院长,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都让人活埋了,还能怎么办?按规矩办呗。”
黄阁走出院长贵宾室,叹口气,摇摇头,按下终端上的一个亮红色按钮。瞬间,远在被困地的入侵者们手环伸出了一根带剧毒的无感针刺入他们的皮肤,剧毒分子摧毁了大脑神经元,让他们连挣扎都来不及就倒地吐白沫身亡了。
和光解决完事回到赛区,恍惚中有看到了父亲的身影,有了上一次的经历,他明白这不是梦,而是父亲的遗留再次来找他了。
“干得不错,光。”
“谢谢父亲。”
东明用手摸着和他一样高的儿子的头发,一如当年那样安抚动不动就哭鼻子的他们兄妹仨。和光低着头,感谢父亲。
“谢我做什么?”
“黄阁是爹你找到的吧。儿子我真没那本事。”
东明不回答,问他:“光,你觉得黄阁是个什么样的人。”
和光点了三下脑袋,回答:“不是一个好人,但也不是一个坏人,更像是坏人有了善心。”
“烈妇失节,不如老妓从良。堕落容易,忏悔可就难了。”
东明心地多有感叹。
“那么,你觉得他想死吗?”
“他不想死。”
“是啊,谁能想死呢?谁不想好好活着?”
东明继续道:“可他知道自己应该死,这是难能可贵的。我……也一样的。”
“接下来,你还有事情要做吧。你的爱奴都等不及了,他们都很美丽,值得你去呵护。你未来也会有诸多险阻,若我终有一日不再出现,那便是我也无法指引之时,也是你超越我们这些前辈的时刻。”
意识回来了,翠灵她们将她团团抱住。其乐融融的,让和光觉得温暖。他知道,自己刚刚解决了一次尘灰的阴谋。
“激烈的较量只存在于势均力敌的战斗,真正的战士永远追求一击必杀。尽管毫无趣味。”
这句游侠战术手册封面的话此刻是无比直观,和光觉得自己灭掉七百多人简直如同喝水一样不费力气。虽然有点乏味,但这正是力量优势的体现,有了这个,它能更好的守护身边的众奴,守护新邦的女奴制度。
接下来,他们沿着既定路线,安全的度过了剩余时间回到休战酒店。这一轮有六百多被淘汰或脱离战场,现在只剩下了十四名选手。大家各有收获,不再兵戎相见成了默契。当人数足够少时,大家会组织一个茶话会,讨论最后一轮的安排。
茶话会开始时,大家取出手枪,销毁手枪里的颜料弹。把几张桌子拼成一个,摆满茶点。十四个人围坐一处讨论起来。
经过了解大家了解到,十四人中只有一人还差一只性奴没找到。但这只性奴在哪儿,他完全没头绪。
“哪里都找了?”
“是的,可你也知道,每一轮开始都会刷一次位置的。”
还没齐奴的选手是来自赤红的云刚,愁眉苦脸的。
“没事,我们会帮你找。”
那人一阵感动。
“那么接下来我们该在十九轮做些什么?”
“比如什么?”
“比如……那些绿环的性奴。”
在场各位互相瞪眼,一致决定最好放过。毕竟几百万人里拼出来的十四个人本身就不缺性奴,再掠夺容易得罪人。而且九天十八轮比赛过去,他们也没那么多想法。再者,放开了大抓特抓也容易让他们晚一轮进度,加剧他们连日紧绷神经带来的疲劳。
“也好,我们争取下一轮结束比赛。那些个性奴就还给她们的主人吧。”
“来,喝茶!”
休战酒店对外是保密的,但演播室依旧能得到一张大合照。这张照片意味着里面的选手们结束了茶话会。比赛的第十个赛程日,第十九轮比赛即将开始。解说甲乙也不轮班了,恢复满血状态了,精气神也起来了。尽管很多人都知道最后一轮不会发生武力冲突,但这一轮热度却是全场考核最高的一次。
传送法阵启动后,和光立刻打开地图。十四个人动作神速,在凌晨漆黑的夜空中根据各自终端接收的信息快速画出队友位置,规划出赛区性奴活动的大致位置。
现在就算算是滞留场地的三百多只性奴,也无法判断出羊道的位置。摆在和光面前的只有一个方法。就是他找到翠灵用的反向路线。
“如果脱战点都在南面,那么绿环奴必须向南走,为了分流开,红手环的就只能向北。翠灵就是这样,我才断定她在山谷小道等待我。那她的那只性奴也会一样。”
和光自言自语,同时在地图上划定路线,脱战点是固定的。那么只有两处地方可以和逃命的绿手环性奴分离出来。一是西侧深山,一是东侧草原。草原路线被看过了,不可能。那么就只有深山。而深山交通通达之处只有一个——山谷河岸。
“我知道了!”x14。
大家几乎是同一时间判断出了那只性奴的位置所在。而且十四人的结果互相验证。但一个关键的问题摆在他们眼前——那名叫云刚的选手在所有人的最东。进入深山要跑接近百里,还不算各种弯道。他就是累断腿也到不了。
演播室的解说们也遇到了这个问题,他们交谈着,对这名选手的运气感到同情。比赛就八个小时,他连日来积累的疲劳早就没有足够的体内跑过这么长的距离。可下一轮比赛,性奴大多跑没了,她基本就是无踪迹可寻了。
“各位,想想有什么办法?”
“不知道,几十公里的路,无论如何也跑不到的。我们一直都没有睡觉。”
举行新生考核的无尽之地,这里没有睡眠,或者说为了适应高强度长时间的比赛,赛事方用魔法屏蔽了他们的睡眠意识。不睡觉积累的疲劳却只能延缓不能驱除。
刚刚一名选手对自己进行了精力测试,手环里只传来两个大字:该死!
“都一样,我现在不困,但就是巨不想跑。”
和光躺在地上道。
“谢谢……不用为这点事白费体力。”
“兄弟,你这说的哪门子……卧槽等等!我有一招。”
和光听见手环里的动静,瞬间就坐了起来。
“云老弟,一百里跑不了,那五十里呢?”
“勉强。”
赤红是个培养战斗性奴的地方,虽然也连饲奴人,但并没有一级战斗员的水平。五十里是他勉强能跑到的范围。
“那如果我们给你借力呢?五十里路,你能跑到吗?”
“可以,不过借力很慢。”
“能几个小时跑完?”
“六个以内,这绝对可以。”
“好。”
“等下,带跑很累的。就是一只奴而已,不值得。”
那人摇摇头,对着手环讲道:“茶话会后我们就是朋友,朋友的事,我宋新日义不容辞。”
“大家,这个计划谁想来参加。”
和光在内的所有选手都表示一致同意。
【计划是这样的,除开云刚,我们十三个人里,七个在山地,六个在山外。六个人负责带云刚跑,用绳子提供借力,一个人不行了换下一个人上。山里的七个人,最靠近深山的人去找那只性奴,她应当不需要咱们带跑,为她提供引导就好,让她在会合点等待云老弟。大家的性奴都安置在原地吧。】
大家默默的安置着自己的性奴,让她们好生等待不要乱走。
另一边,二馆。
“在这样武力与对决为主的赛事里,这一幕真的会出现吗?”
“应当会,毕竟掠夺是本性,帮助也是本性。建立文明,也是我们人才能做到的事。因为只有人会互相帮助。”
许木生回答了敏慧的问题。
“如果不帮助他,那下一次找到性奴完全是瞎猫碰死耗子。”
他们值得钦佩。
另一边,宋新日带着云刚出发了。他们跑的不是很快,通过紧绷的绳子让云刚跑步时省下一部分力气。而西边的选手向西跑去,目标地是山谷河岸。
和光的位置在靠近山口的平原里,他看着计时一点点过去,知道他们离自己还很远。手环通讯不是很清晰,隐约能听到气喘吁吁的声音。
另一边,宋子熙来到深山中唯一平坦的河谷,沿着河水找到了云刚的性奴。她起初对意外来人感到害怕和戒备,但在听到云刚在等他后就飞速的出发了。作为战斗奴,她的体力比一般性奴好很多,即便是宋子熙追也只能跟一段路,然后在完成引导后气喘吁吁的趴在地上喘气。
时间过去了四个小时,路线来到最后一段,也就是和光所在段这里。之前领跑的五个人都已精疲力尽,即便是一路借力的云刚也丢失了很多体能。和光系好两人间的绳子,确认牢固后就出发了。会合点在远处最高山脉的后面,此刻那只性奴已经跑晕了最后一个引导选手,向着那里跑去。
和光要带他翻越那座山,因为绕路时间不够。山路崎岖难行,碎石到处可见。而且还是凌晨,路况不明。俗话说山上一步山下八步,翻山额外消耗的体力,还是要和光来承担。走过山鞍前的最后一段路,和光感觉双腿被灌了铅,后面的云刚简直就像磨盘一样沉重。翻越鞍部后就是下山路,下山坡度大,双腿加速不受控制,两人不敢减速停腿,因为害怕受伤。狂奔在极速消耗和光的体力,冲击地面的不适感遍布他的双腿。但他还是咬咬牙,坚持跑完了最后的路。
解开绳子时,和光对他说:“我们已经没力气了,还剩最后一段路,只能你自己走了。她在等你,不要太久了。”
云刚用着节省下来的体力,快步消失在远处的山路。和光无力的趴在地上,不住的问自己图什么。为了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和自己没见过的性奴,就把自己跑的近乎半死。但他也没后悔,他觉得帮助别人,自己也不知为何的开心。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终端里传来云刚高兴的声音。
“灵舒!我找到灵舒了!是她!”
疲累的众人用着最后的力气齐声振臂欢呼。
他们不知道的是,演播室的解说们和全神贯注看了他们四个小时的网友们已经是两岸猿声啼不住。他们在疯狂刷着自己的祝贺。
当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总有人看着一奴一主拥抱的画面酸。
“呵,不就是舍不得自己的前途吗,这贱套子我花五千万预定了。”
然后他喜提网友的莎比之王称号。
到这,考核就算结束了,所有选手迎着初升的朝阳高举双臂。欢呼着他们成为最后的胜者。他们将被颁授茶盏勋章,在各自的校园里拥有一定量特权。
他们掠夺来的性奴可以顺利移籍,类似延续学业的政策也可以免审。而那些没来得及离开竞技原野赛区的流落性奴,将在假期的性奴拍卖会上面向性奴学院拍卖售出。
传送法阵最后一次发动,将他们带回了比赛最开始的中心馆。接受完众人的欢呼,和光找了一张床,沉沉的睡着了。
第十六章庆祝
和光再次睁开眼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
无数个梦如流光一样安抚着他的大脑,为他驱除了十日不眠的疲劳。当他重新连接上自己的眼睛时,看到的是极为香艳的一幕。
铃兰和宣欣一左一右用大奶给他按摩身体,翠灵骑在他身上将他的粗棍子纳入穴内吞吐。胯间,花羽正给他舔弄两颗弹药库。音舒,敏儿,则跪在一旁休息,看样子是刚换下翠灵的班。见到主人苏醒,她们俩也是赶紧抱过来几只性奴叠在一起好悬让他上不来气。
“好啦好啦,我们坐起来慢慢说。还有翠灵你继续动。”
这几天她们几个没少拿自己的老二填自己的空虚,棒身油光水滑的,都能当镜子了。
“主人的实在是太猛了,只放在贱穴里都比那些玩具强多了。”
翠灵摇着自己的屁股,看着主人也是一脸享受的表情,摇的更卖力气了。后面的铃兰赶紧过来抱住她道:“翠灵别太用力,主人刚睡醒别被你榨晕了过去。”
和光心地一笑,榨晕?自己被拿来当了三天道具人,现在存货足足三天,他怕谁?谁敢来挨操谁就变泡芙。
果不其然,翠灵哭着喊着求放过时,已经是一个精液孕肚。逼水和泄露的精水四处飞溅。最后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只能依靠机器辅助排精。
音舒拿过来一张日程表,上面标明了今日的行程。考核结束后会举行一个庆祝会。直到结束之前中心馆都不会解除封锁。身为奴主人,他有很多事要办。
第一个就是参与茶盏勋章的授勋仪式。
茶盏勋章最开始不叫这个名字,勋章的图案也不是茶盏。最开始叫最终者勋章,奖励给最终的考核胜者。但后来进入末轮的大家总是集体和平退出并举办一场促进交流的茶话会,成了默契规矩后流传下来。久而久之,最终者勋章就成了茶话会勋章,图案就成了一个茶盏。
中心馆能容纳数百万人,但主要都是地下部分。所以真正会在授勋现场看的只有五万人。现场还在布置,大牧师与法官各自准备着,此刻正分立仪式现场两侧。和光在女奴的簇拥下出门,看到了同样虚弱的茶友们被扶着去餐厅。
三天没吃饭,没饿死只能说主办方的维生系统做的真几把好。他反正是等不及要去吃饭了。尤其是云刚,还不忘对他表示感谢。和光笑笑不语,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他真的很饿,嘴都不想抬。好在授勋仪式还有一段时间,够他去吃一顿了。
而另一边的二馆,敏慧刚提交完报告回来,此刻正和其他教师一起顶着统计名单,确认谁被淘汰,谁还有机会留在学园,谁又安然无恙继续自己的学业。
许木生摇摇头道:“糟糕得很,我那班十活二。剩下八个,有五个铁定是淘汰了的,他们拿不到拍卖名额。”
【濒临淘汰的学生几乎唯一的机会是在赛后的拍卖会上买回一只性奴,不至于失奴退学。但毕竟数量有限,只有成绩和表现足够靠前的被淘汰饲奴人才有机会参加资格】
“铁死一半,确实是个糟糕的情况。怎么搞的?”
敏慧不解的问,许木生苦笑一下回答:“自己脑子不灵光,训练出来的性奴也不抗操。让人抓一下就被操出水了。那几个小子自己平日偷懒,自作自受。”
“你们班呢?”
“我……我们吗?”敏慧也有点没脸讲出来:“八活三,有两个铁死的。”(生就是不被退学,死就是被退学)
“这届学生有强有弱,强的还能预料,但弱的确实离谱。”
此时已经有老师在放礼花庆祝了,飘飞的彩带尽是他们逾越开心的映影,而欢呼庆祝的人群中愣是有几个落寞的身影操着晃悠悠的脚步,手提几乎空掉的酒瓶和绝望空洞的眼神穿过。
“哈哈,全死。全死了。一个也没留下,哈哈。”
“哈哈哈,废物,都是废物。老子当初是怎么教他们的?要狠,要让她们不敢对别人高潮,你看看,他们哪里有听。哈哈哈哈,还是不够狠。”
“对,就应该打,应该骂。我们没教错,是他们的责任。咕咚咕咚~~”
看这样子,这三个一定是尘灰的学生班主任。酒气熏天的,难闻的很。他们一步步走到敏慧跟前,纷纷停下脚步。醉醺醺的指着她,开心的说:
“哈哈,哈哈哈。漂亮货,来,给爷操操。”
“你干什么?”
敏慧躲开那人不老实的手,后撤了几步。那家伙被拒绝后不乐意,怒道:“不就是个便器吗?老子用你是抬举你,你还给爷装起清高了。快滚过来,给爷舔!”
他脱下裤子露出自己的鸡鸡,收获的是敏慧的一脸嫌弃。这长度连许哥的都比不上,别在这里丢人了。(不是说许木生的短,他的就短东明的一个龟头。)对方更是怒火中烧。举手要打却被忍无可忍的许木生一脚提到蛋上,痛苦哀嚎不止。许木生欲再下脚却被敏慧伸手拦着,她的纤纤玉手按在刚刚消停好的那醉汉的龟头上揉搓几下。那醉汉钝感酥麻感涌入脑海,刺激着大脑让下体的肌肉震颤挤压着尿道一开一合,喷出如同水流般的精液。
射完后的他恢复了清醒,却发现给自己手交的性奴脖子上是一个金色项圈,上面有一个铂金羽毛。(项圈金色,若带有铂装饰物是八阶,若是金装饰物就是九阶)
“清醒了?要不,我给您吃个屌?”
醉汉害怕极了,看敏慧那核善的眼神连连拒绝。对方可是八阶性奴,榨干自己简直如同喝水一样轻松。而且她那表情,像是帮自己销魂吗?那是要来夺命的——八格牙路!!
可敏慧不依不饶,抓着鸡鸡就要往嘴里送。那人吓得赶紧拔吊跑路,至于另外两个醉汉,早就跑没影了。
看着他们被赶来的战斗性奴抓住时,敏慧给了个垃圾的评价。
等待许久后,授勋仪式正式开始。由于性奴不能在现场,所以她们被和光安排在了为他准备的贵宾室里。
授勋仪式并不复杂,十四个人整齐的站成一排。接受赛事主办方,也就是学院顶头上司,性奴产业管理总局的局长颁发的茶盏勋章。
十四人中,黑白黄都有,他们受文化不同,接受勋章时会分别做出击掌,拥抱,握手三种感谢方式。但相同的是他们脸上的荣誉感。
接着是局长为和光他们宣读茶盏勋章的特权。
“你们是万里挑一的胜者,我理当为你们送上微不足道的赠礼。拥有这份荣誉,对于末百者的性奴,可以无偿要求她的侍奉与依附。但不可过度而为,一季之内你们唯有一次机会。”
勋章带给他们的特权是:可以让同年级成绩最后的一百个饲奴人的性奴被他要求侍寝陪床。每三个月,他们可以强制带走一次这些人名下的性奴。
接着,是立在右侧的牧师,牧师代表的是信仰。
“勇士们,你们成为了强大的代名。但要你们谨记,不要在未来踏上作恶的路。神愿意保佑你,以她曾经的惩戒以及宽恕,以最初之人重获的新生。向神留下你的允诺。”
十四个人里有两个白人虔诚的行礼,剩下的则只是低头默应。新邦对昔日的神明有恨亦有敬仰。所以教会的作用也只是代表道德的约束。
接着,是立在左侧的法官,法官代表的是律法。
“公民们,你们成为了强大的代名,但仍要记住,法律保护守护规则的人。不要违背律法,不要践踏天平。善恶有报,天理公平。向宪法留下你们的允诺。”
众人举手宣誓。
仪式完毕后恢复活力的众人自然是要和自己的性奴大斗特斗一番,和光操的起劲时。一则消息发到了他的终端。来信的是云刚,信息里说他找了一个没有监控的房间,邀请他来有些事。
不只是他,所有的茶客都得到了邀请。他们聚集在一个类似歌厅的房间里,房间并排放置着一十三张沙发椅,十三人依次落座。随后云刚带着她的性奴,也就是末轮考核时费尽力气才得以会合的性奴灵舒。她的项圈上系着一条绳子,另一头握在云刚手里。他们走到正对和光他们的位置,说明了来意。
“抱歉各位,可能耽误大家的事情了。叨扰大家来到这里,是想邀请各位见证我和灵舒定终身。”
“灵舒是我的青梅,小时候我们约好成为主人和性奴。不过我小她一岁,也是通过提前入学才得到的机会。考核的时候我一直找不到她,很急很急。我害怕直到最后也找不见她。若是没有各位相助,她怕是流入拍卖市场不得与我相见了。”
“各位都是我的恩人,我理应邀请大家来见证这一幕。”
说罢云刚向他们深深的鞠一躬。
定终身,也叫认终身。在见证人的见证下,主人与性奴约好一生侍奉与陪伴,主人不会卖掉性奴,性奴也不会另寻主人,直到生命的尽头。若违反认定的终身,见证人会将事情曝光出去,对主人造成巨大的名声打击。
定终身仪式不复杂,性奴跪在主人面前。回答他的三个问题,一问一答,便要一叩首。
灵舒跪地,头与云刚胯齐。
“性奴灵舒,你能承诺你永远爱着我,为我服侍床寝吗?”
灵舒叠掌叩首,答:“可以,我灵舒余生都会爱着主人。”
“你愿意为我生育子嗣,并抚养他们长大成人吗?”
再叩首,答:“愿意,我愿意为主人生子,让主人枝繁叶茂。”
“你愿意让我爱着你,永远不会背叛吗?”
“愿意!我愿意!”
三叩首成,云刚轻踩一下她的后脑勺,随后宣布:“我们终身已定,我允许你留在我的身旁。”
灵舒跪起,轻吻他的龟头。随后开心的抱上他的身体。云刚笑笑,把她转个个后入湿逼,同时拍打她的屁股道:“他们是你的恩人,也要好好酬谢他们呢。”
灵舒接过安全套并拆开包装,挨个为他们口交,在他们即将口爆时套好套子,再侍奉他们射进储袋里。轮到和光时,和光看了眼前的美奴,云刚从后面操插她,她在前面为和光舔屌吃棒。灵舒脸上急尽魅态,但和铃兰她们不一样。那不是爱与情欲,更像是恩谢与讨好。
和光并不生气,轻轻的抚摸她的头发道:“你很爱你的主人呢。”
灵舒吐出棒子,回答了一声是,便又继续吞屌。云刚调教有方,这奴儿学的肯定也快。她的舌头寥寥几下试探就大致知道了他的敏感点。接下来的舔弄也大多是围绕着敏感点进行的。这是很常见的催精手法,和入学时演示的速射是一样的逻辑。只不过一个操作方是男,另一个则是女。很多性奴在不想沉浸在吹箫时,就会用这个方法让侍奉对象早点射。
“很棒,我觉得爽的要出来了。”
和光递过一只套子,让她帮自己戴上,带好后,灵舒重新把二弟吞入口中,直到和光怒喝一声射在套中。
等到侍奉结束,云刚抱着被灌成泡芙的灵舒,问他灵舒的口舌技术怎么样。和光没有奉承的说了一句很好。
“有动夺奴的想法吗?”
“如果是念头,这么美貌又窈窕的性奴。肯定会有一点。”和光回答云刚的话,又补充道:“但仅此而已,她一定是永远都爱你,不会爱上别人的。况且你们终身已定,我在你手上夺奴,怕是没那实力。”
这是实话,能在茶话会上喝茶的,哪个是能轻易丢掉自己性奴的人。个个都是老虎,互相之间就不要想着虎口拔牙了。
云刚抱着灵舒坚定道:“我不会把她送给任何人,我要她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就算死也要葬进我的棺材。”
云刚还记得小时候一起在树下玩过家家,别人都和女孩子组成了一主一奴,就他自己没找到愿意和他组主奴的女孩被嘲笑没劲男,那时灵舒姐一脸霸气的踩在嘲笑者的脸上说:“我给小刚当性奴,不止现在,以后也是。”
后来二人一年年长大,曾经那个玩笑一般的誓言还没有忘记,二人相处的越来越深,从青春期到少年到入学,灵舒也在自己的影响下越来越温柔……吗?
之前云刚是这样认为的,直到临近期末时有人偷拍学校,那时候还被他种付插穴操的死去活来的灵舒忽然窜出去,跑的和摩托车一样快,当场把那人从摩托上拽了下来并狠揍一顿。这时云刚才意识到,她的温柔只是对自己的,真要性格温柔,她报哪门子赤红啊。
十分钟后,和光推开自己房间的房门,看到一筹莫展的花羽正紧紧盯着屏幕上滚动的歌词。好几次欲唱,却总是戛然而止。苦着脸把歌词调回了最初位置。
“花羽这是怎么了?”
“嘘——别打扰,主人要知道,唱不出歌的偶像,怨气可是比鬼都重。”
对于翠灵的话,他是深信不疑的。小时候艾伦盖伊叔叔的那只黑皮奴就因为鼻炎导致的唱歌跑调气的在外裸奔三里地,艾伦叔叔迈开腿都追不上。
花羽见到翠灵这么说她赶忙澄清道:“没没没,我没有生气啦。其实那首歌我还是唱不了了。”
“哦?有什么是我们高人气偶像花羽不会的吗?”
“别……别这么说。”花羽被这么一表扬,还真就有些害羞的说不出话了。
“是祝酒诗啦,非常难唱的。”
和光答应为她延续学业,继续她的偶像之梦。所以她也要拿出自己的勤奋,作为对主人最好的回馈。可是这祝酒诗涵盖低中高音,喜愁悲酸多种情绪。对歌手要求很高。
“妈妈能唱完,伊琳诺娃前辈也能唱完。我还远远不如她们。”
“好啦好啦,花羽那么刻苦,我很开心。不过现在可不是学习的时候。主人饿了。”
说罢,花羽感觉四肢悬空而起,被扔到床上。和光脱去衣服,用她的大奶子夹住自己的肉龙搓动,又拉来音舒吞入露出来那截棒头。花羽的乳团挺俏又不失柔软,搭配音舒的柔唇简直是天堂一样的享受。一般人为了求得这样的奶子为自己打一炮,常常是一掷千金。但这只是他的餐前小菜。在灌了音舒满嘴浓精后抱起花羽,用火车便当式带着小偶像出到了客厅,音舒在一旁默默地跟上,方便在她脱力时及时替上。
穴道窄窄又沟壑纵横,压迫着尿道催促他赶紧交精喂饱那饥渴的宫腔。但她面临的可不是昔日枕营业时的那些弱鸡鸡,而是一个在她体内翻云覆雨,横行霸道的鸡中王者。花羽在连番攻势下只能无力的当着众人发面讨饶。
“不,不行了。快……快要被操傻了。”
“哪里的话。”和光坐在沙发上继续自己的抽插,一边道:“被操傻的人可是会全身失禁的呢。”
“可是人家……人家尿不出来……呜呜~”
这真不能怪花羽,和光那么粗的棒子,夸张到把花羽的尿道口挤压的闭合了,现在的她就是一肚子尿水也流出不来。
“那就是还行,我加大马力喽!”
“不!不要!要死……啊!”
突如其来的冲刺打破了她的节奏,让本就爽的上天的她神魂更是飞到了九霄云外。倒也不是和光心狠只顾着自己感受,而是这丫头双手双脚像上了铁门栓一样把自己固定住。而这个强度其实就是翠灵她们的日常欢好强度。只能说繁星的调教培养让位给才艺训练太多了,导致它们出产的性奴不如其他学院抗操。花羽也曾说过,繁星是一个饲奴人带十几只甚至三十多只性奴,每周每只性奴只会分到两小时的调教时间。周末时间更多会把有限的精力分给自己亲近的性奴上,因此对饲奴人性奴一般没什么感情,多数是大家合作十年,毕业拍卖后分道扬镳。例如英武拥有十四个性奴,但真正带在身边的也就容儿浓儿在内的几个。
“算了,操晕再操醒,操醒再操晕吧。尽早适应,也只能这么改了。”
和光加大力度,让花羽在高潮的水柱中华丽的晕了过去,精关未开的和光保持着他的操动,只是晕过去的花羽只能呢喃着回应她。肉棍还有一截留在外面,并没有插入她的子宫。
“怎么样?我的小肉套子?”
和光贴着耳朵,小声调笑道。换来的只有破碎的呢喃,显得她楚楚可怜。但下定决心大操一通的和光可不会放过。按着她的腰肢再一次加大了捅插力度。
混混睡睡中,一股又一股的电流刺激着花羽的大脑,让她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或许是大脑认清了自己还在被操的事实,又或许是和光操的太狠,竟让她再一次苏醒。
“啊……哈……哈,犯规啊,主人太棒了,醒了,醒了,不要再插了。花奴是个不争气的肉棒套子,不抗……不抗操的啊。”
花羽呻吟着呐喊着,被周围的人听的一清二楚。,但和光还是没停。
“不抗操就多操,操多了就抗了。”
“操到你再喷水都不会停。”
言出法随,和光大力抽插着花羽湿嫩嫩的穴道,让她大喷特喷。最后在华丽的尖叫中被顶住宫口灌溉种子。
可怜的花羽终于得以喘息。
就在这时,一个等待许久的男人看见和光操完后自然而然的坐在一旁的空位上与他搭讪。
“您就是十四位茶客之一的和光先生吧。”
“是我,您……哪位?”
和光对于突然出现的陌生人还是相当戒备的,不过对方看起来没什么恶意。
“我是优思公司的董事林强,和光先生,幸会幸会。”
优思的全名叫优思性奴用品股份有限公司,经营性奴食品,日用品,性用品等多个领域,也是历次赛事的性奴食品赞助商。就连优思这个名字,也是谐音自优饲。
“和光先生的性奴,品质都出人意料的好呢。”
“都是些好苗子,稍微练练就能行。”
和光不接恭维,表现得很谦虚。而林强也把开场话说完了,随即点评一番他旁边的音舒,又称赞起花羽的美貌与丰盈有度的身体。
“先生有安排他们的接客日吗?”
“不,她们不接客。”
“是这样啊,倒是有些可惜。这样的性奴接客一次就能赚回一个星期的饲养成本。而且用起来也会是相当舒服的。”
林强表现得有些遗憾,但又说道:“不过没关系,和光先生可以留个联系方式,我会在毕业拍卖会上求购你的性奴的。”
“好。”
二人留个联系方式,随后林强就离开了。
“主人还是会卖掉我们吗?”
坐在和光怀里的花羽对主人爱慕信任的同时,不免对刚才的对话感到不放心。贴在主人身上的身体变得更紧了。和光揽过音舒的同时抱着她,安慰起不安的美奴道:“怎么可能,都是些客套话罢了,”
打开终端,和光对刚添加的好友设置了20天后删除。
回到房间,和光看到铃兰拿着手机一个小盒,神秘兮兮的,像是拿着某样圣物。看到主人站在门口,竟是一排排趴在床上撅起自己的大屁股露出前后双穴。
只有铃兰举起盒子跪着呈在他面前。和光一脸懵逼的打开盒子,发现里面躺着的是一段直肠,肠子经过处理,半透明的形状好似套子,根部还有个被扩张到圆形的肛门。
“这是肠套?你怎么会有这个?”
“诶嘿嘿……爸爸很早之前就给我买的啦。”
肠套的由来并无争议,从前有只主人亡故的性奴,有一个年幼的儿子。自己没来的及抚养他长大便也死去。她深知那些富人的爱好,临死前她请求一个朋友,死后连带着后菊取出她的直肠做成安全套高价卖出,卖的钱用来支持年幼的孩子长大成人。故事的最后,那个孩子长大后买回了母亲的肠套归葬回妈妈的墓里。
后来新邦性奴觉得这是延续生命的象征,所以有很多性奴也在生前做出了直肠捐献遗嘱。以至于这事后来需要层层审核,还要在达到一定使用年限后回到死者墓里归葬。
现在一个肠套的价格,至少三千万新币!
“你哪来的那么多钱?”
“嗯,爸爸给的礼物啊。他当初和我说,真心爱上主人的话,就在考核后让他用这个来做吧。”
“所以你爸是?”
“稍微有点钱的商人罢了。”
和光不去追究,拿起肠套端详起来,虽然经过加工,但直肠和后门的弹性和一只真正的性奴的后穴大差不差,套在老二上就像爆了某奴的菊花一样。铃兰也已经上床,跟着其他姐妹一齐撅好屁股,等待主人的垂青。和光提枪上马,狠狠一刺进入铃兰的穴口。隔着一层薄肠给了和光些许不同的感觉,但穴道上的肉褶和温暖还是一如既往。
倒是苦了铃兰,她一边摇着屁股,一边承受着狂风骤雨般的攻势。尽管被滋润了一个星期的她每次都能和和光交合数小时,但和光若是拼尽全力,她也只有呻吟着浪叫着流水喷潮的份。现在她感到主人正释放着超量的荷尔蒙,将她操的神情涣散。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伸着舌头哈哈喘气。
“主人……舒服……”
“铃兰现在就跟个狗一样,不,铃兰一直都是我的小母狗。小母狗,叫两声给我听听。”
和光的两只手摸上她的奶子,随后捏住奶头一揪,击溃了她最后的防线。铃兰一边流涕一边叫床。
“我……我……汪汪……汪汪,我是……主人……主人的小狗。要给主人……生……生孩子啦!没用的……没用的子宫要受孕了!”
当然怀孕是不可能的,她现在是安全期。不过学院不允许性奴怀孕,即便是危险期也会服用高效的避孕药。
最后还是和光在被骚水浸湿的套子里射出浓郁的一发后才让铃兰得以解脱。当然其他性奴可就遭殃了。
四小时后,一众性奴躺在他左右,铃兰将清洗好的套子重新装回盒子里。和光觉得射一次洗一次太过麻烦,并不想多用。女奴们开心的枕着枕头,完全没有刚才被一个个操到失去表情管理的样子。性奴就是这样的,被操的舒服就是她们最大的乐事。
次日早六点,封闭许久的中心馆大门重新打开。饲奴人们或苦或笑,离开了这座发生了很多故事的场馆。这里有人满载而归,有人一无所有,但无论如何,考核已经彻底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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