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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6-10)
作者:大龙猫
第六章
终于,在一个张辰洗澡的晚上。
哗哗的水声从紧闭的卫生间门后传来。
顾晚秋站在门外,手里捏着一枚小小的、其实并不存在的“耳环”作为借口。
她的心跳得如同擂鼓,撞击着胸腔,震得耳膜嗡嗡作响。手心一片冰凉滑腻,全是冷汗。她不断地深呼吸,试图平复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悸动。
“我只是…只是关心儿子的身体健康…青春期发育…了解一下很正常…对,很正常…”她反复用这个苍白无力的理由麻痹着自己,做着艰难的心理建设。
终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破釜沉舟的决心,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轻轻拧开了卫生间的门锁。
“咔哒。”门被推开一条缝,更浓重湿热的水汽裹挟着沐浴露的清香扑面而来。
“妈?!”正在花洒下冲洗头发的张辰被突然的开门声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水流顺着他年轻紧实的胸膛流淌。
看到是母亲,他下意识地惊呼一声,脸上瞬间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用手臂挡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身体微微蜷缩,带着少年特有的羞窘和慌乱,“你…你怎么进来了?!”
顾晚秋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几乎停止了跳动!
她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磁石吸引,完全不受控制地、精准地落在了儿子用手臂仓皇遮挡的部位!
尽管有手臂的阻挡,但那惊鸿一瞥间看到的轮廓——那在温热水流冲刷下、尚未完全勃起却已显露出惊人粗壮根基的雄性象征——依旧像一道闪电,狠狠地劈中了她的视觉神经!
那尺寸…那远超她想象的、充满蓬勃生命力的原始力量感…张伟强没有说谎!甚至…比描述的更具视觉冲击力!
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猛地从小腹窜起,直冲头顶!顾晚秋感觉自己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滚烫得吓人。
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压抑的吞咽声。
“我…我耳环…好像掉里面了…拿一下…”她的声音干涩发紧,带着明显的颤抖,眼神慌乱地扫过湿漉漉的地面,根本不敢再看儿子,更不敢停留。她几乎是凭着本能,目光快速扫过洗手台,然后像被烫到一样,抓起旁边置物架上她早就瞄好的一枚备用小发卡,语速飞快地说:“找到了!你…你快点洗,别着凉!”
话音未落,她已像受惊的兔子般,仓皇地退了出去,反手“砰”地一声带上了门,力道大得门框都震了一下。
背靠着冰凉的门板,顾晚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逃亡。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挣脱束缚跳出来。脸颊滚烫得如同火烧,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臊得她无地自容。
手里紧紧攥着那枚无辜的小发卡,指尖冰凉。
卫生间里,只剩下张辰一个人站在水流下,满脸的莫名其妙和水珠。他挠了挠湿漉漉的头发,嘟囔了一句:“搞什么啊?耳环?明明是个发卡…”只觉得妈妈今天的行为简直莫名其妙。
那惊心动魄的几秒钟画面,却如同烙印,深深地刻在了顾晚秋的脑海里。
当天夜里,她就陷入了光怪陆离的梦境。梦里没有清晰的场景,只有滚烫的、令人窒息的纠缠。一双年轻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触感真实得可怕。滚烫的、带着少年气息的唇舌在她颈侧和胸口留下灼热的印记。
最要命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前所未有的、带着毁灭性力量的充实感和饱胀感,从身体最隐秘、最深处凶猛地传来,将她一次次抛上令人眩晕的云端……那感觉如此陌生,却又带着一种禁忌的、蚀骨的快意,让她在梦中都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呻吟。
“嗯…啊…”一声压抑的嘤咛从顾晚秋紧咬的唇缝中溢出。
她猛地惊醒!黑暗中,她大口喘息,浑身被汗水浸透,真丝睡裙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心脏狂跳不止,梦境中那灭顶般的快感余韵还在四肢百骸流窜,带来一阵阵空虚的酥麻。
更让她羞耻到极点的是,双腿之间那一片湿滑黏腻的冰凉触感,清晰地告诉她——内裤早已湿透。
她像做贼一样,僵硬地、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确认身边的丈夫还在沉睡,才敢极其轻微地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溜下床,逃也似地冲进卫生间。打开灯,镜子里映出一张潮红未退、眼波迷离、写满了情欲和羞耻的脸。
左眼角下的泪痣,在灯光下红得妖异。她颤抖着手,褪下那湿得能拧出水来的底裤,冰凉的空气接触到敏感的肌肤,让她又是一阵战栗。
她打开水龙头,用冷水一遍遍拍打滚烫的脸颊,试图浇灭那从梦境蔓延到现实的燎原之火,却只觉得那股邪火越烧越旺。
接下来的几天,类似的梦境如同跗骨之蛆,夜夜侵袭。
每一次醒来,都是同样的汗湿重衫,同样的泥泞不堪。
白天面对张伟强时,那份冰冷的抗拒下,开始掺杂进一种连她自己都害怕的、无法言说的心虚和躁动。
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与压抑中滑行。
顾晚秋对张伟强的冰冷隔离墙筑得更高更厚,她甚至不再与他同桌吃饭,总是等他和儿子吃完,才独自在厨房草草解决。
张伟强如同一个被放逐的影子,在家的边缘徘徊,眼神里的绝望和病态的渴望交织,却再也不敢靠近雷池半步。
然而,那晚在卫生间门缝中惊鸿一瞥的画面,以及随之而来的、夜夜纠缠的禁忌梦境,却像藤蔓一样,在顾晚秋冰封的心湖下悄然滋长,缠绕着她,勒得她心慌意乱,又带来一种隐秘的、灼烧般的悸动。
她痛恨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更痛恨自己内心深处那丝被勾起的、对原始力量的隐秘渴望。她开始刻意地、近乎神经质地回避与儿子的身体接触。
“辰辰,作业本。”顾晚秋坐在书桌前批改着学生的生物试卷,头也没抬,声音带着刻意维持的平静,伸出的手却悬在半空,指尖距离张辰递过来的作业本还有一小段距离,仿佛那本子烫手。
张辰愣了一下,把作业本放在桌角母亲手边的位置,而不是像往常一样直接递到她手里。
“妈,放这儿了。”他声音闷闷的,带着少年变声期的沙哑,眼神飞快地瞟了一眼母亲紧绷的侧脸。
他能感觉到母亲最近对他也有种说不出的疏离感。
“嗯。”顾晚秋应了一声,依旧没有抬头,目光死死盯着试卷上关于减数分裂的图示,那些精细胞和卵细胞的结合示意图,此刻在她眼中却显得无比刺眼,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她混乱的内心。
她拿起红笔,用力在某个答案上划了个叉,笔尖几乎戳破纸张。
张辰默默站了一会儿,看着母亲专注的侧影,米白色的家居服衬得她脖颈修长,挽起的发髻下露出白皙的耳廓。
他张了张嘴,想问什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转身回了自己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顾晚秋这才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儿子关上的房门上,眼神复杂难辨。
她拿起儿子的作业本,翻开。少年的字迹有些潦草,但解题思路清晰。她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题目上,批改着关于“线粒体功能”的填空题。
“线粒体是细胞的‘动力工厂’……”她低声念着,这是她课堂上反复强调的知识点。
然而此刻,这个词却让她联想到生命最原始的能量——那种在梦境中将她抛上云端、让她颤栗失控的、源自年轻躯体的蓬勃力量。
她猛地合上作业本,胸口一阵烦闷。
第二天是周五,顾晚秋有晚自习。
放学铃声响起,学生们如同出笼的鸟儿涌出教室。
顾晚秋收拾好教案和实验器材——几盒培养皿,里面是学生观察用的草履虫和酵母菌。
她刚走出教学楼,就看到张辰背着沉重的书包,站在高中部楼下的花坛边等她。
顾晚秋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手臂一缩,避开了儿子的手,动作快得有些突兀。
塑料筐里的培养皿互相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
张辰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一丝受伤:“妈?”
顾晚秋的心猛地一揪,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了。
她看着儿子清澈却带着受伤的眼睛,一股强烈的愧疚感涌了上来,瞬间压过了那些隐秘的、让她羞耻的念头。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将塑料筐往儿子那边递了递,声音放柔:“没事,妈自己拿得动。你书包那么沉,快放下歇歇。”
她避开了直接的身体接触,但语气和眼神都软化了。
张辰看着母亲脸上那抹强装的、却努力显得自然的笑容,心里的委屈消散了一些,但还是有些闷闷的。
他放下书包,没有再去接筐,只是默默地跟在母亲身边,一起往校门口走。
“今天…在学校怎么样?”顾晚秋试图打破沉默,找些安全的话题。
她看着儿子比自己还略高的个头,校服袖子下露出的手腕已经有了少年人的骨节感。
“还行,数学小测成绩出来了,92。”张辰回答,语气平淡。
“嗯,不错。”顾晚秋点点头,目光扫过儿子随着步伐微微晃动的肩膀线条,又迅速移开,落在路边花坛里一株开得正盛的月季上,“生物课呢?最近讲到哪了?”她问完就有些后悔,生物…又是生物。
“讲遗传了,孟德尔定律。”张辰没察觉母亲的异样,随口回答,“有点绕,不过挺有意思的。”
“嗯,孟德尔…豌豆实验…”顾晚秋喃喃道,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远。
遗传…基因…生命的延续…繁衍的本能…这些她烂熟于心的科学概念,此刻却像一把把钥匙,试图打开她心底那个被强行锁住的、名为欲望的潘多拉魔盒。她感到一阵燥热,即使傍晚的风带着凉意。
“妈?”张辰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你脸怎么有点红?是不是走太快了?”
“啊?没…没事。”顾晚秋掩饰性地抬手理了理鬓角被风吹乱的碎发,指尖触碰到左眼角下那颗泪痣,仿佛那里也在发烫,“可能…有点热。走吧,回家。”
晚饭时,气氛依旧沉闷。
张伟强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妻子的脸色,试图从她对待儿子的细微态度中捕捉一丝希望的火星。
他看到顾晚秋给张辰夹了一块排骨,语气虽然不算热络,但至少不再冰冷。这微小的变化,像黑暗中的一点萤火,瞬间点燃了他心底那病态的火苗!他的呼吸不易察觉地急促起来,眼神变得灼热而复杂。
顾晚秋敏锐地感觉到了对面那道黏着的、充满暗示和渴望的目光。
她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心头涌起一阵强烈的反感和被窥视的恶心。
她猛地抬起头,目光如冰锥般射向张伟强,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和厌弃。
张伟强被她眼中的寒意刺得一哆嗦,瞬间低下头,慌乱地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再不敢抬头。
张辰看看父亲,又看看母亲,默默嚼着嘴里的饭粒,只觉得这顿饭吃得比做最难的数学题还让人难受。
家里的空气,沉闷得让他想逃。
夜深人静,顾晚秋再次从那个滚烫、窒息、充满禁忌快感的梦境中惊醒。
汗水浸透了真丝睡裙,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饱满的曲线。
她大口喘息着,黑暗中,身体深处那阵空虚的悸动和梦境残留的饱胀感形成强烈的对比,让她浑身发软,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她侧过头,看着身边丈夫沉睡中依旧紧锁眉头的侧脸,一股巨大的悲哀和无力感席卷了她。
她恨张伟强将那个邪恶的念头植入她的脑海,更恨自己身体那不受控制的、可耻的反应。
她是一个母亲,一个老师,一个体面人!
怎么能…怎么能对亲生儿子产生那种念头?哪怕只是在梦里!
她痛苦地闭上眼,左眼角下的泪痣仿佛承载了所有的羞耻和挣扎。
然而,当她再次睁开眼,目光无意识地飘向儿子紧闭的房门方向时,一种更深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茫和…某种隐秘的期待,如同黑暗中悄然滋生的藤蔓,缠绕上了她疲惫不堪的心。
作为生物老师,她比谁都清楚生命繁衍的本能有多么强大和原始。
而作为一个被丈夫的残缺和自身的压抑折磨了太久的成熟女人,那扇被魔鬼叩响的门缝里透出的、属于年轻生命的惊人力量,以及随之而来的、身体最诚实的反应,像一道无法忽视的强光,刺破了她长久以来用理智和道德构筑的堤坝。
她该怎么办?那堤坝,还能守住吗?顾晚秋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直到窗外的天色开始泛白。
终于,在一个顾晚秋又一次从湿漉漉的梦境中惊醒、带着满身疲惫和无法排解的燥热起床的清晨。
张伟强鼓起残存的勇气,在厨房门口拦住了正在倒水的她。他看着妻子憔悴的容颜,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悔意:“晚秋…对不起。”
他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沿,“我…我那天真是昏了头了,被猪油蒙了心!我不该…不该只为了自己那点…那点龌龊心思,就…就想让你做那样的事…我真是…畜生不如!”
他的声音哽咽了,肩膀垮塌下来,透着一股被彻底压垮的颓丧。
顾晚秋端着牛奶杯的手顿住了。温热的杯壁熨帖着掌心,她看着眼前这个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十岁的男人,看着他眼中真切的痛苦和悔恨,心底那堵冰封的墙,似乎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
然而,连日来的压抑、被亵渎的愤怒、以及那无法摆脱的、令她羞耻的梦境,如同沸腾的岩浆,瞬间冲垮了那点微弱的怜悯。
她沉默了几秒,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冰冷的、带着浓浓讽刺意味的弧度,眼神锐利如刀,直直刺向张伟强。
那眼神里没有原谅,只有被逼到绝境的疯狂和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
“没关系?”她轻笑一声,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针,扎得张伟强一哆嗦,“张伟强,你现在知道说对不起了?知道自己是畜生了?”
她向前逼近一步,丰满的胸脯因为激动而起伏,左眼角下的泪痣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刺眼:“你把我当什么?一个满足你变态欲望的工具?一个为了治好你那玩意儿,连亲生儿子都可以推出去的工具?!”
“晚秋,我…”张伟强被她眼中的寒意和话语里的尖锐刺得脸色惨白,想辩解。
“闭嘴!”顾晚秋厉声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宣泄,“你不是想看吗?你不是觉得那样能治好你吗?好!好得很!”
她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眼神里燃烧着一种近乎毁灭的火焰,一字一句,清晰而冰冷地砸向张伟强:“我、答、应、你!满意了吗?”
这三个字,如同惊雷,炸得张伟强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和狂喜!
他自动过滤了妻子语气中那浓得化不开的怨恨和讽刺,只听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应允!
巨大的希望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和愧疚。
“晚秋!你…你说真的?!”他激动得嘴唇都在哆嗦,声音颤抖,上前一步想抓住妻子的手。
顾晚秋却像躲避瘟疫般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她看着丈夫脸上那毫不掩饰的狂喜,只觉得一股更深的悲凉和恶心涌上心头。
他果然只在乎这个!
他根本没听出她话里的恨意!
“真的。”她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翻涌着冰冷的恨意和一种自暴自弃的疯狂,“不过,别做梦我会让你看什么‘现场’!更别想录像!恶心!”
她顿了顿,看着张伟强瞬间僵住的笑容,嘴角那抹讽刺的弧度更深了:“我自己来‘处理’。至于有没有‘效果’…”
她故意拖长了音调,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张伟强,“那就看老天爷开不开眼,看你那玩意儿争不争气了!”
说完,她不再看张伟强瞬间变得复杂难辨的脸色,猛地转身,将杯中剩余的牛奶重重地倒进水槽,发出“哗啦”一声刺耳的声响。
然后,她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厨房,留下张伟强一个人呆立在原地,脸上还残留着狂喜褪去后的茫然和一丝被妻子话语刺伤的痛楚。
他沉浸在“她答应了”的巨大喜悦中,自动忽略了那“处理”二字背后可能蕴含的冰冷决绝和报复意味,更没深究她那句“看老天爷开不开眼”的潜台词——那更像是对他无能的终极嘲讽,而非承诺。
第七章
接下来的几天,一种诡异而冰冷的“默契”在死寂的家中弥漫。
两人不再需要深夜密谋。顾晚秋完全无视张伟强,仿佛那天的对话从未发生。
但张伟强却像打了鸡血,眼神里充满了病态的期待和小心翼翼的观察,他不敢问,不敢催,只是每天更加殷勤地做着家务,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顾晚秋,尤其是当她独自走向卧室或者卫生间的时候,他的心都会提到嗓子眼。
顾晚秋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后那道灼热、充满渴望又带着卑微讨好的视线。
每一次,都让她心底的恨意和那股破罐子破摔的戾气更盛一分。
她攥紧了口袋里的手机——那是她“处理”的工具,也是她报复的武器。
她要用自己的方式,将这场由他开启的、肮脏的闹剧,推向一个连她自己都无法预料的深渊。
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压得人喘不过气。
……
清源市一中的喧嚣被关在了门外,家里的空气似乎也随着张伟强的“康复”和那场深夜的“交易”达成,悄然发生了转变。
不再是那种令人窒息的冰冷死寂,但也绝非真正的温暖如初。
一种微妙的、带着试探和某种隐秘期待的粘稠感,开始在客厅、在饭桌、在每一个不经意的角落弥漫开来。
张辰,这个初一的大男孩,是家里最敏锐的“温度计”。他清晰地感觉到,笼罩在家里的那层寒霜,似乎在慢慢融化。
妈妈顾晚秋,那个曾经让他敬畏、甚至有些害怕的严厉教师,变了。
最大的变化是笑容。以前的顾晚秋,在家也常常是严肃的,眉头微蹙,仿佛还在思考课堂上的难题,或者被什么无形的重担压着。
张辰和她说话都带着点小心翼翼。可这些天,那紧锁的眉头舒展了,嘴角时常会弯起一个柔和的弧度。
有时是看着他狼吞虎咽时无奈的浅笑,有时是电视里某个无聊综艺片段引发的、带着点慵懒意味的轻笑。
那笑容像初春融化的雪水,带着凉意,却也透出生机,让张辰心里也跟着松快了不少。
更让他心跳加速的变化,是妈妈的穿着和……举止。顾晚秋在家里的穿着,不再是以往那种包裹得严严实实、带着教师威严的居家服。
她开始穿一些质地柔软、剪裁更显身材的衣物。
比如今天,她身上那件酒红色的真丝吊带睡裙,光滑得像流动的液体,贴合着她依旧玲珑有致的曲线。
肩带细细的,露出大片白皙的肩颈和精致的锁骨。裙摆不长,坐下时堪堪遮住大腿中部,两条光洁修长的腿随意地交叠着。
张辰觉得自己的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这点他从未怀疑过。
但此刻,这种“好看”似乎被注入了某种他无法言喻的、更加……撩人的东西。是“性感”吗?这个念头让他耳根发热,不敢深想。
更让他心慌意乱的是,妈妈似乎……有意无意地,总在触碰他。
递碗给他时,她温热的指尖会“不小心”蹭过他的手背,那触感像羽毛拂过,却留下灼热的印记。
从他身后经过去拿东西,丰满的胸脯边缘会极其短暂地、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肩膀或手臂,带来一阵酥麻的电流。
甚至有一次,她弯腰捡起他掉在地上的笔,低垂的领口下,那深邃的沟壑和饱满的弧度在他眼前惊鸿一瞥,让他瞬间屏住了呼吸,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每一次这样的“意外”接触,顾晚秋的脸颊都会迅速飞起两抹红霞,眼神闪烁地移开,带着一种少女般的羞赧和慌乱。
张辰看在眼里,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
他不懂妈妈为什么突然这样,但这若有似无的撩拨,对于一个正值青春期、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无异于最猛烈的催化剂。
此刻,一家三口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一档吵闹的综艺节目。电视屏幕的光影明明灭灭,映照着三张心思各异的脸。
张伟强坐在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眼神却有些飘忽,时不时地瞟向并排坐在长沙发上的妻子和儿子。
顾晚秋慵懒地靠在沙发扶手上,酒红色的真丝睡裙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似乎被节目里某个滑稽的桥段逗乐了,“噗嗤——”顾晚秋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滑稽场面彻底击中了笑点,忍不住笑出了声。她笑得花枝乱颤,身体微微后仰,靠在了沙发背上。
随着她胸腔的剧烈起伏和身体的抖动,那对包裹在薄薄酒红色真丝下的饱满胸脯,如同熟透的果实般,不受控制地、剧烈地上下弹跳、左右晃动起来!
光滑的丝绸布料被顶起、拉扯,忠实地勾勒出那柔软而沉甸甸的浑圆轮廓,每一次晃动都带着惊人的弹性和肉感。
顶端的蓓蕾在布料反复的摩擦下,变得更加清晰挺立,在灯光下形成两个小小的、诱人的凸点。
这一笑,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张辰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随着她花枝乱颤的笑声,那包裹在薄薄真丝下的、饱满得惊人的胸部,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上下起伏、左右晃动!
那沉甸甸的、充满弹性的弧度,在光滑的布料下划出惊心动魄的轨迹,顶端的蓓蕾形状在剧烈的晃动中若隐若现,像两只不安分的小兔子,拼命想要挣脱束缚。
张辰的眼睛瞬间直了!他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从小腹炸开,直冲下体!
裤裆里那沉睡的巨兽几乎是瞬间苏醒,以惊人的速度和硬度膨胀、挺立起来,将薄薄的睡裤顶起一个无法忽视的、高高的帐篷。
“操!”张辰在心里暗骂一声,巨大的羞耻感和慌乱瞬间攫住了他。
他猛地并拢双腿,试图掩饰,但根本无济于事。他赶紧慌乱地翘起二郎腿,用叠在上面的那条腿死死压住那不安分的凸起,同时强迫自己把视线死死钉在电视屏幕上,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着,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然而,脑海里翻腾的,全是刚才那惊心动魄的晃动画面——那颤巍巍的、饱满的、仿佛要破衣而出的雪白弧度……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顾晚秋的笑声渐渐平息,她似乎不经意地调整了一下坐姿。
眼角的余光,将儿子那瞬间僵直的身体、涨红的耳根、以及那欲盖弥彰翘起的二郎腿尽收眼底。
她甚至能感觉到少年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混合着青涩与躁动的、滚烫的气息。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臊和隐秘的得意涌上心头,让她脸颊更烫。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原本优雅交叠着的二郎腿,缓缓地、自然地放了下来。
双腿并拢,然后微微分开一个极其自然的、放松的弧度。
这个动作,在张辰此刻高度紧张和聚焦的视线里,无异于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他的目光,几乎是本能地、不受控制地顺着妈妈放下的双腿,滑向那被酒红色真丝覆盖的神秘三角地带。
沙发的高度,他坐的位置,顾晚秋放松的坐姿……这一切,仿佛被精心计算过。
张辰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
他看到了!
那光滑的真丝睡裙下摆,因为双腿分开的姿势,自然地垂落,在双腿根部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幽深的凹陷。
而就在那凹陷的深处,在客厅不算明亮却足以看清细节的灯光下——没有内裤边缘的束缚!
一片精心修剪过的、浓密而卷曲的乌黑森林,如同最上等的天鹅绒,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
那毛发并非杂乱无章,而是被修剪成一个整齐的、诱人的倒三角形状,边缘清晰利落,带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精心打理过的性感。
几缕卷曲的发梢似乎还带着沐浴后的微湿水光,在灯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更让他大脑瞬间空白的是,透过那浓密森林的缝隙,他看到了!
两片饱满、粉嫩、如同初绽花瓣般的软肉,微微闭合着,勾勒出一道极其诱人的、湿润的缝隙!
那缝隙的顶端,似乎还藏匿着一颗若隐若现的、娇嫩的小小凸起。整个部位呈现出一种健康而情动的、带着水润光泽的淡粉色,与他想象中任何画面都不同,是如此的鲜活、饱满、充满了成熟女性最原始的生命力和诱惑力!
“轰——!”一股比刚才猛烈十倍的热血,如同失控的岩浆,猛地冲上张辰的头顶!
鼻腔里瞬间传来一阵强烈的酸胀和温热感!
他懵懂地、下意识地抬手一抹——指尖一片刺目的、粘稠的鲜红!
“辰辰!”顾晚秋带着惊慌和关切的声音响起。
“儿子!怎么了?”张伟强也立刻站了起来。
两人同时看向张辰,只见他仰着头,一手捂着鼻子,指缝里正有鲜红的血液汩汩渗出,顺着他的手腕流下,滴落在浅色的睡衣前襟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
张辰脑子嗡嗡作响,眼前发黑,巨大的羞耻感和刚才那惊心动魄的画面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声音因为鼻腔堵塞而变得瓮声瓮气,带着哭腔和极度的慌乱:“没…没事!上…上火了!最近…最近天太干!”
他不敢看父母,尤其是妈妈,捂着鼻子,仰着头,像只受惊的兔子,跌跌撞撞地冲向卫生间,“砰”地一声重重关上了门,反锁的声音清晰传来。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电视里综艺节目聒噪的背景音。
张伟强和顾晚秋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张伟强的脸上,最初的惊愕过后,迅速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担忧,有尴尬,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一抹难以言喻的、病态的激动和……确认。
顾晚秋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飞快地瞥了一眼自己刚才坐的位置,又迅速收回目光,狠狠地瞪了张伟强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羞愤、责备,还有一丝被儿子如此直白反应所刺激到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颤栗。
张伟强被妻子这一眼瞪得缩了缩脖子,脸上挤出一个极其不自然的、带着心虚和讨好的讪笑,抬手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急促的水流声,还有少年压抑的、带着鼻音的喘息和咳嗽。
冰冷的自来水哗哗地冲击着陶瓷洗手盆,溅起细碎的水花。
张辰双手死死撑着光滑的台面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几乎要嵌进那冰冷的釉质里。
他大口喘着粗气,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鼻腔深处残留的血腥味和一种灼烧般的燥热。
鼻血是止住了,但脸上、手上、浅蓝色睡衣前襟上,那刺目的鲜红混着水渍,像一幅狼狈不堪的抽象画,无声地控诉着他刚才的失态。
“操!丢死人了!”他脑子里嗡嗡作响,羞耻感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他的神经。
他猛地掬起一捧冷水,狠狠泼在自己滚烫的脸上、脖子上。
冰凉刺骨的水珠顺着他年轻的下颌线滑落,滴进衣领,带来一阵短暂的激灵,却丝毫浇不灭心底那股邪火。
他抬起头,镜子里映出一张湿漉漉的脸:水珠挂在他浓密卷翘的睫毛上,眼神慌乱得像受惊的小鹿,深处却又藏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离。
镜中的影像瞬间模糊、扭曲,又被脑海中那惊心动魄的画面强行覆盖:酒红色的真丝睡裙下,那对饱满得惊人的胸脯随着笑声剧烈地晃动、弹跳,顶端的蓓蕾在薄薄的布料下清晰地凸起、摩擦……还有……天啊!那双腿分开时,裙底深处那片浓密得如同原始森林般的乌黑毛发,以及森林缝隙中,那若隐若现的、粉嫩湿润的……缝隙!
“咕咚……”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一股更猛烈的燥热从小腹深处轰然炸开,直冲下体。
刚刚被冷水压下去一点的坚硬感,非但没有软化,反而在冰冷水汽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狰狞、胀痛!
那根沉睡的巨兽彻底苏醒,在薄薄的睡裤里昂然挺立,顶出一个无法忽视的高耸帐篷,布料被绷得紧紧的,勾勒出骇人的轮廓和热度。
他烦躁地用力揉搓着自己的脸颊和脖子,仿佛要把那蚀骨的羞耻感和灼热的欲望一起搓掉。
身体不自觉地微微弓起,试图掩饰下身的窘态,但紧绷的布料和那无法忽视的隆起让他的一切努力都显得徒劳。
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洗手台冰凉的边缘,指甲刮擦着光滑的釉面,发出细微的“吱嘎”声。
镜子里那张涨红的脸,写满了少年人特有的、无处发泄的躁动和对自己反应的懊恼。
但在这懊恼之下,一股隐秘的、带着罪恶感的兴奋却在血管里奔涌。
他感觉那根东西在裤裆里不安分地跳动着,胀得发疼,顶端甚至渗出一点湿滑的粘液,浸湿了内裤的布料。
脑海中,顾晚秋裙下的风光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具体——他甚至能想象出手指拨开那片浓密卷曲的黑色森林,指尖触碰到那两片柔软、温热、微微张合的花瓣的细腻触感……这禁忌的想象让他浑身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尾椎骨直窜头顶,差点让他忍不住要伸手去安抚那躁动不安、渴望释放的源头。
“辰辰?没事吧?”顾晚秋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明显的关切,但仔细听,似乎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这声音像一盆冰水混合物,兜头浇下。
张辰的身体瞬间僵直,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没…没事!妈妈!”他声音拔高,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掩饰的慌乱。他手忙脚乱地抓起旁边挂着的毛巾,胡乱地、近乎粗暴地擦干脸上和手上的水渍,又低头看了看胸前那片湿漉漉、沾着刺眼血迹的狼藉,懊恼地“啧”了一声。
他深吸几口气,努力想压下狂跳的心脏和依旧顽固挺立的下身,但身体的反应却像脱缰的野马,完全不受控制。
第八章
客厅里,电视屏幕上的综艺还在不知疲倦地制造着喧嚣的笑声和夸张的音效,光影在略显昏暗的房间里明明灭灭,映照着三张心思各异、如同戴着面具的脸。
张辰低着头,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脚步匆匆地从卫生间冲出来,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客厅。
他刻意避开父母投来的目光,尤其是顾晚秋的方向,仿佛那里有灼人的射线。
他把自己重重地摔进沙发最角落的位置,身体绷得像一块僵硬的木板,双腿紧紧并拢,膝盖几乎要顶到胸口,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手指却不安地绞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电视屏幕,瞳孔却没有任何焦距,里面空洞一片,只有刚才那惊心动魄的画面在疯狂回放:晃动的胸脯、凸起的蓓蕾、那片神秘的黑色森林和粉嫩湿润的缝隙……身体内部的火焰非但没有被冷水浇灭,反而在这死寂的沉默中烧得更旺、更烈,灼烤着他的五脏六腑。
顾晚秋在张辰出来的瞬间,目光就像被磁石吸住一样,迅速扫过他湿漉漉、还在滴水的发梢,扫过他微红的眼眶和鼻尖,最后落在他睡衣前襟那片刺目的、晕染开的红褐色水渍上。
她的眼神复杂得像一团纠缠不清的乱麻——有关切,有尴尬,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甚至还有一丝……被如此强烈反应所取悦的隐秘满足?但这复杂的情绪只在她眼中停留了不到一秒,就被她强行压下。
她迅速调整了表情,重新挂上那副平静无波的面具,只是脸颊上残留的淡淡红晕出卖了她内心的波澜。
她优雅地重新交叠起双腿,身体慵懒地靠回沙发扶手上,目光也投向电视屏幕,嘴角甚至还努力向上弯起一个看节目的弧度,但眼神深处却是一片飘忽,显然心思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张伟强坐在单人沙发上,像个局促不安的观众。他的眼神像探照灯一样,在妻子刻意维持平静的侧脸和儿子那副恨不得把自己缩进沙发缝里的狼狈模样之间来回逡巡。
看到儿子湿发红眼、衣襟染血的窘态,再看到妻子那强装镇定却难掩红晕的脸颊,他脸上先是闪过一丝了然——那是一种“果然如此”、“刺激有效”的病态激动,但随即,这激动就被更深的纠结和一丝尖锐的嫉妒所取代。
他努力想融入这虚假的“家庭时光”,跟着电视里夸张的笑点发出几声干涩、短促的“哈哈”声,笑声突兀地插进电视的背景音里,显得格外刺耳和不合时宜。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粘稠的胶水。
电视的喧闹成了唯一的背景噪音,却更反衬出三人之间那令人窒息的沉默。
张辰的沉默像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着周围所有的声音和生气。
顾晚秋和张伟强那刻意制造出来的“笑声”单薄得可怜,瞬间就被沉默的深渊吞没。
整个空间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尴尬、未散的燥热和一种心照不宣的、令人心跳加速的禁忌感。
张辰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顾晚秋看似放松地靠着,但交叠的脚踝却微微绷紧,透露出内心的紧张。
张伟强坐姿拘谨,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无意识地、神经质地敲打着光滑的皮革表面,发出细微的“哒、哒”声,像倒计时的秒针。
顾晚秋和张伟强的笑声在客厅里回荡,显得他这边的沉默更加突兀。
顾晚秋似乎不经意地瞥了他一眼,张辰立刻像受惊的兔子般移开视线,心脏狂跳,生怕被她看穿自己脑子里那些龌龊的念头。
终于熬到综艺结束,片尾曲响起。
张辰几乎是弹射起步,丢下一句含糊的“我睡了”,就头也不回地冲进了自己房间,反手“砰”地关上了门,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
主卧的门被轻轻关上,隔绝了客厅最后一点电视的噪音。
顾晚秋几乎是立刻卸下了在客厅里强撑的平静面具。
灯光被调暗,昏黄的光线勾勒出她脸上清晰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她没有看跟在身后进来的张伟强,径直走到床边坐下,柔软的床垫微微下陷。
她甚至没有铺垫,直接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急切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深究的期待:“刚才…有感觉吗?”她的目光落在虚空,问的是儿子流鼻血、自己刻意展露身体时,张伟强作为丈夫的反应。
张伟强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随即堆满了尴尬和为难。
他搓着双手,仿佛那双手上沾满了洗不掉的污渍,眼神躲闪着,不敢与顾晚秋有任何视线接触,声音干涩发虚,像砂纸摩擦:“…没…没有。晚秋,我…我试了…真的努力去感受了…可能…可能刺激还是…不够?”他的语气充满了不确定和深深的挫败感,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却又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偷偷观察着妻子的反应,眼神深处藏着一丝病态的希冀。
“没有”两个字,像两枚冰锥,狠狠扎进顾晚秋的耳膜。
她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席卷而过。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带着浓烈嘲讽和巨大失望的冷笑。
她甚至懒得再看他一眼,更不屑于回应他那句“刺激不够”的试探。
她只是冷冷地、像瞥一件垃圾一样瞥了张伟强一眼,那眼神里的鄙夷和厌弃,刺得张伟强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顾晚秋不再理会他,径直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个冰冷僵硬的脊背。
她拿出手机,屏幕的冷光瞬间照亮了她没什么表情的脸,手指机械地划拉着短视频,那些快速闪过的画面和声音,完全没有进入她的脑海。
废物…果然还是不行…顾晚秋烦躁地划着屏幕,指尖用力得几乎要戳破玻璃。
白费心思…那种羞耻的样子都做了…还不够?难道真要……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儿子涨红的脸、自己裙下那片刻意暴露的黑色森林和粉嫩缝隙……以及一丝隐秘的、让她身体深处再次泛起空虚涟漪的悸动。这悸动让她更加烦躁,也更加……迷茫。
巨大的失落和羞耻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张伟强。
还是不行…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行?!
难道真要看着他们……不!不行!绝对不行!可是…那感觉…那点反应……他想起儿子流鼻血时,自己下体那微弱却无比真实的、如同枯木逢春般的抽动感,内心陷入激烈的天人交战。
看着妻子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背影,他颓然地跌坐在床边,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连靠近的勇气都彻底消失。
深夜。
万籁俱寂。
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更衬得屋内死一般的沉寂。走廊里一片昏暗,只有尽头卫生间门缝下透出的一线光亮,像黑暗中一只窥探的眼睛。
顾晚秋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她需要去趟卫生间。走到门口,发现灯亮着,门虚掩着,留着一道细细的缝隙。
她刚想抬手推门,一阵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和闷哼声,如同细微的电流,瞬间穿透门板,钻进了她的耳朵。
她的心脏猛地一跳,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她屏住呼吸,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
鬼使神差地,她放轻了脚步,像一只优雅而危险的猫,悄无声息地凑近了那道透着光亮的门缝。
眼前的景象,如同最强烈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理智!
张辰背对着门,坐在盖着的马桶盖上。裤子褪到了膝盖处,露出少年紧实挺翘的臀部和两条修长有力的腿。
他的一只手,正紧紧握着胯下那根即使在昏暗光线下也显得尺寸惊人、狰狞可怖的肉棒!
那东西!
顾晚秋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
它粗壮得如同成年男性的手腕,青紫色的血管虬结盘绕在柱身上,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
硕大饱满的龟头呈现出深沉的紫红色,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张辰的手握得很用力,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着青白,但即便如此,他一只手也根本无法完全圈住那骇人的粗壮!
他的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抓挠着自己大腿内侧光滑的皮肤,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他的动作由最初的缓慢试探,逐渐变得狂野而沉迷。
手臂带动着手腕,快速而有力地上下套弄着那根巨物,发出细微的、粘腻的摩擦声。
腰胯也不自觉地配合着手的节奏,微微向前挺动,每一次挺动都让那根巨物跳动得更加狰狞。
汗水顺着他年轻紧实、线条分明的背脊滑落,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微光。
他的脸微微侧着,顾晚秋能看到他紧闭的双眼,眉头紧紧锁成一个痛苦的“川”字,嘴唇微张,发出压抑到极致、却又无法完全抑制的破碎喘息:“嗯…呃…哈啊…”他的脸颊和脖颈一片潮红,表情扭曲着,混合着生理上的极致快感和一种深陷欲望泥沼的痛苦。突然,他低低地、带着浓重的哭腔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渴望,呻吟出声:“妈…妈妈…好想……”
这声呼唤,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顾晚秋的灵魂深处!
“天啊…真的…这么大…比伟强的…大太多了…一只手都握不住…他…他在喊我?!”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极度震惊、灭顶羞耻和强烈刺激的热流,如同火山爆发般猛地从小腹炸开!
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空虚感和一种从未有过的、蚀骨的渴望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
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顾晚秋不由自主地、无声地顺着冰冷的墙壁滑落,最终跪坐在了走廊柔软的地毯上。
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指甲几乎要掐进脸颊的肉里,用尽全力阻止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而另一只手,则如同被本能驱使的毒蛇,急切地、近乎粗暴地探进了自己睡裙的底下!
指尖轻易地就触碰到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湿滑粘腻的幽谷。
她熟练地分开自己同样浓密但修剪得整齐服帖的阴毛,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肿胀不堪、敏感至极的阴蒂。
没有丝毫犹豫,她用修剪圆润的指甲狠狠地掐揉、刮蹭着那颗充血的小肉粒!
同时,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力度和速度,深深地、快速地插进自己那早已空虚饥渴、不断收缩的温热甬道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噗嗤…噗嗤…”细微却无比清晰的、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响起,伴随着她极力压抑的、从鼻腔里溢出的、破碎的喘息。
她的身体随着手指激烈的动作而剧烈地颤抖、痉挛,纤细的腰肢难耐地扭动着,饱满的臀部不受控制地微微抬起又落下,将柔软的睡裙下摆蹭得凌乱不堪,堆叠在腰间,露出更多光洁的大腿肌肤。
然而,她的眼睛,却像被磁石牢牢吸住,贪婪地、一瞬不瞬地透过那道门缝,死死钉在儿子那根随着狂野套弄而不断跳动、青筋暴起的巨物上,钉在他那沉迷于禁忌快感中的潮红侧脸上。
无声的言语在她剧烈起伏的胸腔里翻滚、呐喊:“好大…好想要…辰辰…给我…”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禁忌同步的高潮边缘,另一个幽灵般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走廊的阴影里。
张伟强半夜醒来,发现身边空空如也。
心,猛地沉到了谷底。
一个可怕的、他既恐惧又隐隐期待的念头,如同毒蛇般窜起。
他赤着脚,像一抹没有重量的幽魂,悄无声息地溜出了卧室。
眼前的一幕,瞬间将他钉在原地,如遭雷击!
妻子顾晚秋,正以一种极其不堪的姿势跪趴在卫生间门外冰冷的地毯上!
她的身体诡异地扭动着,一只手死死捂着嘴,而另一只手……正在她睡裙底下激烈地动作着!
那动作的幅度和频率,那身体颤抖痉挛的姿态……他瞬间就明白了里面是谁在做什么!
也明白了妻子在做什么!
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震惊、愤怒、被背叛的耻辱、还有一丝……病态的、扭曲的期待,如同打翻的颜料盘,在他脸上交织变幻,最终化为一片死灰。
果然…她在看…在看辰辰…她…她也在自慰…天啊!她真的在……巨大的冲击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几乎是出于一种绝望的本能,他颤抖着把手伸进了自己的睡裤里,握住了那根依旧疲软、毫无生气的性器,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揉搓、刺激,指甲甚至掐进了皮肉里。
他死死盯着妻子扭动的背影和那扇透出罪恶光亮的门缝,内心疯狂地嘶吼:“有感觉吗?有吗?!好像…好像有一点点?…不够!还是不够吗?!难道…难道真要亲眼看着他们…看着他们做…不!不行!绝对不行!可是…可是……”
巨大的痛苦和一种扭曲的渴望,如同两只巨手,将他残存的理智撕扯得粉碎。
他的身体紧贴着墙壁冰冷的阴影,拳头紧握,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
呼吸变得粗重而压抑,像破旧的风箱,死死盯着妻子那沉溺在窥视与自渎快感中、不断扭动的背影。
卫生间内,张辰的动作已经达到了疯狂的顶点!
套弄的速度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腰胯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那根巨物连根没入想象中的柔软深渊。
粗重的喘息变成了野兽般的低吼,带着哭腔和一种濒临爆发的绝望:“妈…我要…要射了!啊——!”
第九章
随着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嘶吼,他年轻的身体猛地绷紧、剧烈痉挛!
那根粗壮得骇人的肉棒如同高压水枪般猛地跳动、膨胀!
一股股浓稠、滚烫、如同熔岩般的白浊精液,带着惊人的力量和数量,如同小型喷泉般激射而出!
划出数道高高的、近乎白色的弧线,“啪!啪!啪!”地溅落在洁白的马桶内壁、光滑的陶瓷边缘,甚至有几滴飞溅到了冰凉的地砖上,留下点点刺目的白斑。
量多得惊人,仿佛积蓄了太久太久的青春能量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几乎就在张辰爆发的同时,走廊上跪坐着的顾晚秋,身体也猛地绷紧如一张拉到极限的弓!
双腿死死夹紧,脚趾在拖鞋里蜷缩得生疼。她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线,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被手掌死死捂住、沉闷到极致的、如同濒死天鹅般的呜咽:“嗯——呜——!”
一股温热的、如同开闸洪水般的爱液,从她剧烈收缩、痉挛的甬道深处喷涌而出!
瞬间浸透了薄薄的内裤和真丝睡裙的下摆,甚至顺着她跪坐的大腿内侧汩汩流下,在身下深色的地毯上迅速洇开一小片更深、更湿的痕迹。
她的眼神瞬间失焦,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瘫软得像一滩春水,几乎要融化在地毯上。
然而,她的目光却依旧贪婪地、失神地捕捉着门缝里儿子喷射时那壮观而充满生命力的景象,下意识地,伸出小巧的舌尖,舔了舔自己干燥滚烫的嘴唇。
目睹妻子高潮时那极致媚态和对儿子精液毫不掩饰的渴望神情,张伟强下体那点微乎其微、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反应,瞬间彻底熄灭,只剩下冰冷的、死寂的绝望和更深的、噬骨的嫉妒。他意识到里面的风暴已经平息,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攫住了他。
他像一只受惊的老鼠,无声无息地、仓皇地缩回卧室的阴影里,迅速躺回床上,拉过被子蒙住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听到卫生间里传来张辰清理的窸窣声——抽纸的摩擦声、马桶冲水的哗啦声——顾晚秋猛地从高潮的余韵和失神中惊醒!
巨大的、灭顶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吞没!
她强撑着酸软无力的、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腿,扶着冰冷的墙壁,艰难地站了起来。迅速整理好凌乱堆叠在腰间的睡裙下摆,用力向下拉扯,试图掩盖大腿内侧的湿痕。
她深吸几口气,胸膛剧烈起伏,努力平复着依旧急促的呼吸和脸上可能残留的潮红。
然后,她抬手,用指关节不轻不重地、带着一种刻意制造的睡意朦胧和关切,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辰辰?是你在里面吗?这么晚了还不睡?”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沙哑和困倦。
卫生间内,张辰刚手忙脚乱地用纸巾胡乱擦拭完马桶圈和地砖上残留的、粘稠的白浊痕迹,正心慌意乱、大脑一片空白,突然听到敲门声和妈妈近在咫尺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原地跳起来!
“啊?!妈…是我!”声音都变了调,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恐。
他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皮带扣都差点扣错,胡乱地在水龙头下冲了下手,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然后,他像被鬼追着一样,猛地拉开了卫生间的门。
门外,顾晚秋站在那里,昏黄的走廊灯光勾勒出她穿着睡裙的轮廓。
她的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未散尽的慵懒红晕,眼神平静地看着他。
张辰满脸通红,像煮熟的虾子,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根本不敢与顾晚秋对视。
头发因为刚才的激烈动作和胡乱擦拭而凌乱不堪,几缕湿发贴在额角。
“我…我起来上厕所!肚子有点不舒服!这就睡!这就睡!”他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声音因为紧张而发颤。
说完,低着头,侧着身子,几乎是贴着冰冷的墙壁,像躲避瘟疫一样从顾晚秋身边挤了过去,逃也似地冲回自己房间,“砰”地一声重重关上了门,反锁的“咔哒”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看着儿子那如同受惊小兽般狼狈逃窜的背影,消失在紧闭的房门后,顾晚秋的嘴角,再也抑制不住地向上弯起。
那不是一个母亲担忧或无奈的笑容,而是一抹混合着得意、餍足和一种更深、更危险欲望的、近乎妖冶的笑容。
这笑容在昏暗的走廊灯光下,显得格外动人,也格外的……惊心动魄。
她转身,走进了还残留着浓烈气息的卫生间,反手轻轻关上了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门关上的瞬间,一股浓烈的、带着独特栗子花气味的、属于少年精液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和……她自己刚刚喷涌而出的、带着情欲腥甜的爱液味道,如同实质般扑面而来,瞬间将她包裹。
她深深地、贪婪地吸了一口气,这混杂着儿子气息和自己体液的味道,像最猛烈的春药,让她刚刚平息的身体深处又泛起一阵强烈的、空虚的酥麻和蚀骨的渴望。
她走到马桶边,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洁白的马桶圈边缘——那里,似乎还有一两滴未被纸巾完全擦拭干净的、乳白色的粘稠痕迹,在灯光下闪着微光。
她的眼神变得幽深难测,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顾晚秋缓缓坐在了还带着儿子体温的马桶盖上,身体深处高潮的余韵让她依旧微微颤抖。
空气中弥漫的、属于儿子的浓烈气息,如同无数只小手,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和空虚的身体。
“天…我这是怎么了…”她低头,看着自己刚才在门外疯狂动作、此刻依旧残留着湿滑粘腻触感的手指,指尖仿佛还残留着揉搓自己阴蒂时的酸胀感和插入甬道时的饱胀幻觉。
想起刚才窥视儿子时那无法抑制的冲动和随之而来的、灭顶般的快感,一种巨大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羞愧感瞬间将她淹没,脸颊烧得滚烫,像要滴出血来。
“我是他妈妈啊!顾晚秋!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有这种念头?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理智在尖叫,道德的鞭子狠狠抽打着她的灵魂。
可是……身体深处那如同被彻底掏空、又如同有无数蚂蚁在啃噬的强烈空虚感和渴望感,却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无情地冲刷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这感觉如此清晰,如此强烈,提醒着她作为一个成熟女人最原始、最本能的渴望。
她对自己心态这翻天覆地的巨变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羞耻。
但内心深处,那颗由丈夫亲手种下、被儿子的青春气息催发、又被自己亲手浇灌的禁忌种子,已经破土而出,疯狂滋长,缠绕着她的心脏,勒得她几乎窒息,却又带来一种堕落的、令人战栗的诱惑。
“……我好像…真的想要了。”这个念头如同魔鬼的低语,在她混乱的脑海中清晰地响起,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绝望和一种沉沦的诱惑。
“想要辰辰…想要他那根…大东西…填满我…”这赤裸裸的渴望让她浑身剧烈地战栗起来,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恐惧和一种无法言喻的兴奋。
堤坝,在汹涌的欲望洪流冲击下,终于发出了不堪重负的、碎裂的呻吟。
……
日子像蒙着一层粘稠的糖浆,缓慢而甜腻地流淌着。
晚餐的暖光下,空气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却也掺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绷感。
张辰埋头扒着碗里的米饭,几乎要把脸埋进去。
他不敢抬头,尤其不敢看对面穿着那件柔软米白色家居服的妈妈。
那布料温柔地勾勒着她饱满的胸脯曲线,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起伏,每一次晃动都像羽毛搔刮着他紧绷的神经。
张伟强坐在侧面,筷子悬在半空,眼神像探照灯一样在妻子和儿子之间来回扫视。
他看到了儿子通红的耳根,看到了妻子放下汤碗时指尖那几乎不可察的微颤。
一股酸涩的嫉妒混合着病态的期待,像藤蔓一样缠紧了他的心脏。他用力捏紧了筷子,指关节绷得发白。
就在这时,顾晚秋端着一盘刚出锅的清炒时蔬从厨房出来。
她步履轻盈,带着一丝沐浴后的水汽清香。她没有选择从丈夫那边绕,而是极其自然地走向张辰身后狭窄的过道。
“辰辰,让一下。”她的声音平静无波。
张辰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想给妈妈腾出更多空间。就在他身体微微侧倾的瞬间——
一股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带着温热的体温,不轻不重地撞在了他裸露的后肩胛骨上!
那饱满的弧度,那沉甸甸的分量感……是妈妈的胸部!
“轰!”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张辰头顶!
他身体瞬间僵直得像块石头,呼吸骤然停滞,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他死死盯着碗里的米粒,脸颊和耳根烫得能煎鸡蛋。
他不敢动,更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压抑着喉咙里几乎要溢出的呻吟,机械地、更加用力地扒拉着碗里所剩无几的米饭,咀嚼的动作变得又急又重。
顾晚秋仿佛毫无所觉,优雅地将菜盘放在餐桌中央。
只有在她转身落座时,那飞快掠过儿子通红耳根的视线,以及眼底深处一闪而逝的、如同捕获猎物般的隐秘满足,泄露了她并非全然的无辜。
她拿起筷子,姿态从容。
张伟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妻子那看似无意的碰撞,儿子瞬间的僵硬和潮红,像烧红的针扎进他的眼睛。
他猛地低下头,几乎将脸埋进碗里,牙齿死死咬住口腔内壁,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
握着筷子的手用力到指节泛青。
他感到下腹深处传来一阵熟悉的、微弱的悸动,随即又被更深的绝望和无力感淹没。
他只能更用力地咀嚼,发出沉闷的声响。
餐桌上只剩下碗筷碰撞的叮当声和电视里无聊广告的聒噪。
沉默像一张湿透的厚毯子,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
深夜的死寂被张辰床铺细微的吱呀声打破。
少年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黑暗中,他睁大眼睛,眼前全是晚餐时那惊心动魄的触感——那柔软、饱满、带着惊人弹性的撞击。
还有更早之前,妈妈裙底那片惊鸿一瞥的、浓密卷曲的黑色森林,以及森林深处若隐若现的、粉嫩湿润的缝隙……一股灼热的气流从小腹炸开,直冲下体,那根沉睡的巨兽瞬间苏醒,在薄薄的睡裤里昂然挺立,胀痛得几乎要爆炸。
他再也忍不住,像做贼一样溜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悄无声息地闪进卫生间,反手轻轻带上门,却没有关严,留着一道透出光亮的缝隙。
坐在冰凉的马桶盖上,张辰迫不及待地褪下睡裤。
粗壮得惊人的阴茎早已青筋暴起,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顶端渗出晶莹的粘液。他粗糙的手掌猛地握住那滚烫的柱身,熟悉的触感却远不及刚才幻境中那柔软丰腴的撞击带来的刺激。
他闭上眼,想象着妈妈穿着那件酒红色睡裙靠近,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他低吼一声,开始疯狂地套弄起来,掌心与柱身摩擦发出粘腻的声响,腰胯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顶进那想象中的柔软深渊。压抑的喘息和闷哼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嗯…哈…妈…妈妈…好想要…”
几乎在张辰进入卫生间的下一秒,主卧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缝。
顾晚秋像一只优雅而危险的夜行动物,赤着脚,悄无声息地滑了出来。
她身上只穿着那件薄如蝉翼的紫色蕾丝吊带睡裙,丝滑的布料勾勒出成熟诱人的曲线。
她熟门熟路地靠近卫生间门口,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缓缓滑坐在地毯上,眼睛精准地贴上了那道门缝。
门内的景象让她瞬间屏住了呼吸!
儿子年轻健硕的身体,那根在她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尺寸骇人的巨物,此刻正被他自己的手疯狂地亵玩着!
那青筋虬结的柱身,那跳动胀大的龟头,那粘腻的水声和儿子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呼唤“妈…”——这一切像最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她压抑已久的欲火!
一股热流猛地从小腹深处涌出,瞬间浸透了薄薄的内裤。她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指甲几乎掐进脸颊的肉里,阻止自己发出声音。
另一只手则像有自己的意志,急切地、近乎粗暴地探入睡裙底下!
指尖轻易地分开早已泥泞不堪的阴唇,精准地找到那颗肿胀到极点的阴蒂,用修剪圆润的指甲狠狠地掐揉、刮蹭!
同时,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力度和速度,深深地、快速地插进自己那早已空虚饥渴、不断收缩痉挛的温热甬道里,疯狂地抽插抠挖!
“噗嗤…噗嗤…”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清晰可闻,伴随着她极力压抑、却仍从鼻腔溢出的、破碎的喘息和呜咽:“啊…辰辰…好大…给妈妈…妈妈要…”
她的身体随着手指激烈的动作而剧烈地颤抖、痉挛,纤细的腰肢难耐地扭动,饱满的臀部不受控制地微微抬起又落下,将柔软的睡裙下摆蹭得凌乱不堪,堆叠在腰间,露出更多光洁的大腿肌肤。
她的眼睛却像被磁石吸住,贪婪地、一瞬不瞬地透过门缝,死死钉在儿子那根随着狂野套弄而不断跳动、青筋暴起的巨物上,钉在他那沉迷于禁忌快感中的潮红侧脸上。
而在走廊更深处的阴影里,另一个幽灵般的身影紧贴着墙壁。
第十章
张伟强赤着脚,只穿着单薄的睡衣,身体因为极度的痛苦和扭曲的兴奋而微微发抖。
他目睹着妻子跪坐在地毯上,身体诡异地扭动,一只手捂嘴,另一只手在裙下激烈地动作——那动作的幅度和频率,那身体颤抖痉挛的姿态,他瞬间就明白了她在做什么!
也明白了她正看着谁在做!
巨大的耻辱和一种被彻底背叛的愤怒几乎将他撕裂!
但更深的,是一种病态的、绝望的期待!他颤抖着手,猛地伸进自己的睡裤里,握住了那根依旧疲软、毫无生气的性器,用尽全身力气,指甲甚至掐进了皮肉里,拼命地揉搓、刺激!
他死死盯着妻子沉溺在窥视与自渎快感中、不断扭动的背影,内心疯狂地嘶吼咆哮:“有吗?!有感觉吗?!操!快他妈有反应啊!…贱人…看啊…为了我…都是为了我治好啊!…”
然而,下体那点微乎其微、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反应,在妻子为儿子展现的极致媚态面前,瞬间彻底熄灭,只剩下冰冷的、死寂的绝望和更深的、噬骨的嫉妒。
这个病态的循环,如同一个无法挣脱的漩涡,在每一个死寂的深夜重复上演。
欲望在压抑和窥视中疯狂滋长,绝望在徒劳的刺激中沉淀发酵,将三人拖向更深的、无法回头的深渊。
又是一个被欲望灼烧的夜晚。
顾晚秋躺在床上,听着身边丈夫装睡的、刻意压抑的呼吸声,身体深处那蚀骨的空虚感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
梦中与儿子翻云覆雨的极致快感余韵犹在,让她更加焦躁难耐。
终于,那熟悉的、压抑的喘息和粘腻的水声,再次穿透门板,从卫生间隐隐传来。
就是现在!
一股破釜沉舟的决绝攫住了她。
她猛地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板上,没有一丝犹豫,径直走向卫生间。
深吸一口气,她抬手,带着一种刻意制造的急促和“意外”,比平时用力地推开了那道虚掩的门!
“咔哒!”
门被猛地推开!
“辰辰?你…你在干什么?!”顾晚秋的声音瞬间拔高,带着刚被惊醒的沙哑和一种恰到好处的、混合着震惊与关切的“严肃”。
她的目光精准地锁定在坐在马桶盖上、正握着自己那根骇人巨物的儿子身上。
如同晴天霹雳!张辰吓得魂飞魄散!他像被烫到一样猛地蜷缩起身体,双手死死捂住自己勃起的阴茎,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如纸,声音因为极度的惊恐和羞耻而完全变了调:“妈?!我…我没…没干什么!”
他恨不得立刻原地消失,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他淹没。
“别怕,辰辰,”顾晚秋的声音瞬间放柔,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但仔细听,尾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她反手轻轻带上门,却特意留了一道明显的缝隙。
她的目光飞快地扫过门缝外的黑暗,心知肚明那里潜伏着什么。
她强压下狂跳的心脏和身体深处涌起的燥热,脸上维持着教师特有的平静与权威。
她走到洗手台边,搬过那个矮小的、平时用来垫脚的白色塑料板凳,放在张辰正前方,然后优雅地坐了下来。
这个角度,对张辰形成了居高临下的俯视压迫,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
顾晚秋坐下时,紫色蕾丝吊带睡裙柔软的V领因姿势自然地下垂、敞开。
从张辰仰视的角度,那深邃得如同峡谷般的乳沟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
饱满雪白的乳肉挤压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细腻诱人的光泽,几乎要挣脱那层薄如蝉翼的蕾丝束缚!
一股混合着少年汗味、沐浴露清香和浓烈栗子花气息的雄性荷尔蒙,如同实质般扑面而来,霸道地钻入顾晚秋的鼻腔,让她小腹猛地一紧,一股温热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瞬间浸透了薄薄的内裤。
或许是儿子那直勾勾的、充满了震惊、羞耻和无法掩饰的原始渴望的目光太过灼热,顾晚秋感觉自己的乳头在薄薄的蕾丝下迅速充血、膨胀、硬挺起来,清晰地顶出两个坚硬的小凸点,在布料下轮廓分明。
她甚至能感觉到乳尖传来一阵细微的、被布料摩擦的酥麻感。
“把手拿开,让妈妈看看。”顾晚秋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指令口吻,刻意使用了“妈妈”这个更显亲昵的称呼,却又用严肃的表情和语气包裹着,“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如果不及时正确处理,会影响身体健康的。”
她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像在审视一个需要帮助的学生,而不是一个充满诱惑的雄性躯体。
在母亲那混合着“专业”关切和不容抗拒的威严目光注视下,张辰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巨大的羞耻感让他浑身颤抖,但他还是极其缓慢地、如同慢镜头般,颤抖着移开了那双遮挡的手。
那根尺寸惊人、如同凶兽般的阴茎,完全暴露在母亲眼前!
近距离的视觉冲击力远超之前的任何一次偷窥!
那紫红色、饱满得如同小号鸡蛋般的龟头,在灯光下闪烁着湿润的光泽,马眼微微张开,渗出晶莹的粘液。
粗壮的柱身上青紫色的血管虬结盘绕,充满了原始而狂暴的生命力。
一股更浓烈的、带着少年特有气息的雄性味道,混合着淡淡的腥膻,猛地冲进顾晚秋的鼻腔,让她身体深处涌起一阵强烈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空虚和渴望,爱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得更多。
她强行压下喉咙里几乎要溢出的呻吟,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辰辰,妈妈闻到味道有些重。”顾晚秋微微蹙起秀气的眉头,语气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专业”的关切,她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指向儿子那骇人的下体,“是不是最近没有好好清洗这里?私密部位清洁很重要,不注意卫生容易滋生细菌,引发炎症甚至更严重的疾病。”
她刻意使用了“私密部位”、“细菌”、“炎症”这些生物学和医学词汇,试图为自己的行为披上“科学”和“母职”的外衣。
“我…我不知道…”张辰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他不敢看母亲的眼睛,目光慌乱地四处躲闪,最终落在自己那根不受控制的巨物上,“它…它最近变得好大…好难受…胀得疼…晚上都睡不好…”他半真半假地诉说着,绝口不提自己每晚想着妈妈自渎的真实原因。
顾晚秋心中了然,但脸上却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了然神情。
她顺着儿子的话,用一种循循善诱的、充满“师者”责任感的语气说道:“你现在正处于青春期发育高峰,生殖器官——”
她特意清晰地吐出“阴茎”这个生物学专有名词,“——快速发育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你们男孩子往往缺乏正确的生理卫生知识,不懂得如何护理和…疏导。”
她顿了顿,眼神“认真”而“关切”地直视着儿子慌乱的眼睛,“这样憋着,或者自己胡乱处理,很容易弄伤自己,甚至影响以后的…嗯…健康。”
她巧妙地避开了更露骨的词汇,但暗示足够明显。
“妈妈是生物老师,也懂这些生理知识。让妈妈帮你检查一下,也教你怎么正确处理,好不好?”这冠冕堂皇的理由,既是对儿子的安抚,也是对自己欲望的催眠,更是说给门外那个偷听者听的“正当”宣言。
不等张辰回答,顾晚秋已经伸出了右手。
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夜间的凉意,轻柔却无比坚定地,握住了张辰阴茎滚烫的根部!
“嘶——!”一股强烈的、从未体验过的舒爽电流瞬间窜遍张辰全身!
他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一颤!
这冰凉、柔软、细腻的触感,与他粗糙手掌带来的刺激天差地别!
那是属于母亲的、带着禁忌气息的触碰!
顾晚秋的右手开始缓慢地、带着一种“探索”和“检查”意味地上下抚摸那根粗壮的柱身。
掌心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粗壮维度、灼人的温度,以及皮肤下如同脉搏般强劲搏动的血管。
那充满生命力的触感让她指尖微微发麻。
同时,她的左手也自然地抬起,轻轻覆上张辰紧绷的阴囊,用温软的掌心包裹住那两颗沉甸甸、饱满的睾丸,温柔地、带着揉捏力度的抚弄起来。
“你看,”顾晚秋的声音努力保持着平稳,但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刻意用教学的口吻讲解着,仿佛在指着黑板上的解剖图,“这里是阴茎,主要由海绵体组织构成,当它充血时,就会像现在这样勃起…变得坚硬…变大…”
她的指尖划过那暴胀的青筋,“血管会扩张…输送更多的血液…”她的左手轻轻掂了掂掌中沉甸甸的睾丸,“这里是睾丸,是产生精子和雄性激素的地方…对男性的发育和…功能…至关重要…”
每一个专业词汇从她红唇中吐出,都像在两人之间紧绷的弦上又加了一分力。
然而,顾晚秋很快发现,自己一只手根本无法完全圈握住儿子那骇人的粗壮!
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双手齐上!
右手在上,虎口卡在龟头冠状沟下方,左手在下,握住根部,一上一下地抓握着那根滚烫的巨物,模仿着最有效的套弄动作,一紧一松!
力度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加大,套弄的速度也悄然加快!
掌心细腻的皮肤与柱身粗粝的触感激烈摩擦,发出细微而粘腻的声响。
“呃…啊…妈…好…好舒服…”强烈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波猛烈冲击着张辰的神经堤坝!
他死死咬住下唇,试图阻止那羞耻的呻吟,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闷哼还是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溢出。他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腰胯不受控制地微微向前挺动,本能地迎合着母亲那灵巧而有力的双手带来的致命快感。
随着手上动作幅度加大,顾晚秋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前倾晃动。
她饱满挺立、硬如小石子的乳头,隔着那层薄得几乎透明的紫色蕾丝布料,极其“不经意”地擦过了张辰近在咫尺、微微屈起的膝盖!
“嗯~”一股强烈的、如同微弱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从乳尖窜遍全身,让顾晚秋自己也不禁发出一声短促而诱人的轻哼!
这意外的触碰仿佛打开了一个新的开关。她非但没有避开,反而像是找到了某种更有效的“教学”方式!
在继续用双手快速套弄儿子阴茎的同时,她刻意地、微微调整了坐姿,让自己坚硬的乳头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反复地、带着清晰摩擦力度地,去蹭压、碾磨张辰的膝盖骨!
每一次摩擦,那粗糙与柔软的触感交织,都让她身体一阵轻颤,小穴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和空虚感,爱液汩汩涌出。
多重刺激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张辰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即将倾覆的小船,快感积累的速度远超他的想象,瞬间冲上了濒临爆发的顶点!
“妈!不行了…我…我要出来了!啊!要射了!!”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抑制的急迫,身体绷紧得像一块铁板,腰腹肌肉剧烈地痉挛着!
顾晚秋眼中闪过一丝近乎狂热的亮光!
非但没有停下,反而猛地加快了右手套弄的速度和力度!
她的手掌根部与张辰的胯骨猛烈地撞击在一起,发出清晰而响亮的“啪!啪!啪!”肉响!
那声音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回荡,充满了淫靡的力量感!
“射了!啊——!!”张辰发出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压抑到极致的嘶吼,腰腹猛地向前一挺!
那根粗壮得骇人的阴茎在他母亲的手中疯狂地跳动、膨胀!
下一秒,一股股浓稠、滚烫、如同熔岩般的乳白色精液,带着惊人的力量和数量,如同失控的高压水枪般激射而出!
第一股,精准无比地、狠狠地射在顾晚秋V领大敞的乳沟最深处!
黏腻滚烫的白浊液体瞬间陷入那道深邃诱人的沟壑,粘附在细腻的肌肤上!
第二股,划过一道高高的、近乎白色的弧线,带着强劲的力道,溅射在她光滑的脸颊和精致的锁骨上,留下点点湿滑的痕迹!
紧接着,第三股、第四股……后续强劲的喷射如同小型喷泉,猛烈地覆盖了她紫色蕾丝睡裙的胸口和小腹!
大片湿漉漉、粘稠的斑驳精斑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迅速将薄薄的布料浸透,紧紧贴在她丰满的胸脯和平坦的小腹上!
喷射终于停止。张辰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在马桶盖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
短暂的空白后,巨大的恐慌和羞耻如同冰水般兜头浇下!
他看着母亲脸上、胸口、小腹上那大片大片刺目的、粘稠的、属于自己的精液,大脑一片空白!
“妈!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控制不住…”他手足无措,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恐惧,几乎要跪下来。
顾晚秋也被那强劲的喷射量和滚烫的触感冲击得微微失神。她低头看着自己胸口那片狼藉,粘稠的白浊正顺着乳沟的弧度缓缓下滑。
她强压下身体深处翻涌的、被这原始力量标记的奇异快感,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和刻意表现出来的“宽容”:
“没关系的,辰辰。”她抬手,用指尖轻轻抹了一下脸颊上那点微凉粘稠的精液,看着指尖的白浊,眼神深处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近乎妖异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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