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裸行西水路

大江浩荡，竹筏随波向西。夕阳像一轮静默的铜镜，把两具完美胴体拉得长长的，仿佛水面也忍不住多看几眼。

钟灵站在船头，神情安然自若，目光遥遥投向远处。她一身坦然，赤裸于天光水色之间，对江上零星渔船或商船的惊讶、嬉笑，根本不屑一顾。这点目光、这点嘈杂，对如今的她而言，不过是江风里的蚊鸣罢了。

洛璃在船尾轻轻摇桨，衣袂本来就不曾多余，如今更显灵动。她兴致勃勃看着水鸟、水面、以及远远那些看呆的渔夫，唇边挂着淡淡的微笑，似乎乐在其中：“钟灵，这么多人盯着你看，你都不会觉得怪吗？”

钟灵轻轻一笑，声音像风一样轻描淡写：“看就看吧。江湖这么大，总要有人长点见识。”

洛璃点头，很赞同地说：“也是。我倒觉得他们挺有趣的，像是从来没见过人一样。”

远处有商船上的汉子大声叫嚣，甚至还有人想划船靠近。洛璃挑眉，抬桨随手一点，竹筏便滑出十丈开外，连水纹都留不住。商船上立刻一片哄然，有人惊呼，也有人懊恼拍腿。

洛璃回头眨眼，语气中带着纯真的调皮：“你说，他们万一真的追上来，怎么办？”

钟灵看都不看，语气平静如水：“那就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追不上。”

她语气里没有一丝骄傲，甚至懒得解释，只剩一种“这些事情都无足轻重”的淡然——仿佛整个江湖，只是她路过的风景。

竹筏就这样一路滑向西方的天际，两人一前一后，像是最自在的神仙，也像是江湖里最刺眼、最不可思议的异类。江风带着水汽，拂过肌肤，也拂过种种议论与目光——

这世上是非多少、谁在看，她们都已经不太在意。

而前方，正是那座传说中杂处异族、规矩全无的出海大城——真正的江湖，才刚刚开始。

竹筏划水声里，江面波光潋滟。过了一会儿，洛璃忽然轻声问道：“师父，你真的从没动过那条线吗？”

钟灵没回头，神色平静：“哪条？”

洛璃吐了吐舌头，脸颊微红，语气却格外坦率：“就是……那个啊，‘插入’的底线。你明知道江湖上流言满天飞，说我们什么都玩得开——可每次遇到那些把肉棒晃在眼前的男人，你都只是看、顶多让他们摸，却总停在那里。”

她说到这里，脑中不自觉浮现那次“屠户张”的回忆——

她说着，不自觉地回忆起那夜的情景。那晚月色很亮，屠户张全身肥腴、满身油汗，躺在竹椅上鼾声大作。洛璃本来只是好奇——师父说过，修炼的关键是“沉入羞耻，让身体与心灵都彻底绽放”。于是她决定亲自试一试，哪怕对象又丑又油，肉棒软塌塌地挂在肚皮上，光是看着都让人想退后半步。

可真正下手时，她却发现那根肉棒随着自己舔吮，很快就胀大、发紫，粗壮到令人心悸。那屠户的舌头又粗又热，舔得自己小穴一阵阵抽动发麻，羞耻与渴望交织著全身的酥软。屠户还是个贪心的主儿，翻身压住自己时，那根滚烫的肉棒顶在穴口，几乎就要顶进来……那一刻，洛璃真的差点就要放弃抵抗，让他整个人贯穿进来——

但最后还是凭著一口气推开了屠户，只让他在自己身上、腿间、乳沟磨蹭发泄。当屠户热辣的精液洒满自己的肚皮、乳房和大腿时，洛璃浑身又痒又酸，带着羞愤和莫名的满足，蹒跚离开。

想到这里，她不禁小声说道：“其实那晚我真的差点就忍不住了……那种感觉，很难抗拒。你是怎么办到的？”

钟灵目光依旧淡然，声音温和平静：“我也说不上来。只是直觉告诉我，插入以后，欲望会变成一头没人驯服得了的野兽。不是我怕，而是我想知道，自己能靠这点底线，在这江湖上坚持多久。”

她顿了顿，又带着一丝淡淡的自嘲：“其实有时候，我也想看看，自己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才会输给身体。但现在嘛……江湖还这么大，我还没看够呢。”

洛璃轻轻点头，心里明白，羞耻与欲望永远在边界上跳舞，而真正的修炼，不只是身体，更是意志。

竹筏继续向西，两个全裸的侠女，怀着各自的疑问与自信，闯进更复杂、更深沉的江湖新章。

第二章　再遇书生，船上春潮

江水西流，月色如水，竹筏缓缓靠近一艘大客船。船头忽然传来一阵欢声，竟有年轻男子大声呼唤：“是洛璃仙子吗？仙子——还记得在下吗？”

洛璃抬头一看，认出那人正是上回野地“启蒙”的那位书生，只见他一身素衫，面容白皙，双眼里全是难掩的惊喜与痴迷。她侧头笑道：“师父，上次我救过这书生，他文辞颇美，倒也有趣。”

钟灵瞥了一眼，不以为意，只是点头：“既然遇上旧识，那便上去走一遭。江湖既大，偶尔也要给人点面子。”

说着，二人收起惯常的全裸放浪，各自穿上薄如蝉翼的长衫，仅仅覆住重点部位，无论胸前曲线、腰肢腿线，还是微妙的内里风光，都在月下若隐若现，令人想入非非。

竹筏一靠，书生早早等在船边，连声邀请：“仙子，女侠，快请上船！在下还有几位同窗，正欲北上赶考，不料今夜竟有幸再遇二位仙人下凡！”

船舱里果然坐着五六位年轻士子，清一色白衣长衫、眉宇清秀。一见两位女侠进来，无不愣神失语：洛璃轻灵若仙，白衣飘渺，纤腰如柳；钟灵则马尾高束，健美阳光，浑身线条充满原始力量。

两人的单薄衣物轻贴玉体，灯下轮廓分明，乳沟、腹肌、长腿、甚至裙摆下若隐若现的细节，处处皆是诱人遐想。

年轻书生们羞中带痴，一个个含蓄夸赞：“仙子气质超然，如诗如画。”

“女侠风姿英爽，犹胜男儿。”

“今晚月色虽美，不及两位佳人风采……”

师徒二人倒也乐得欣赏，这些读书人说话文雅，与江湖粗豪大异其趣。钟灵偶尔莞尔，洛璃则频频颔首。洛璃甚至调皮地回敬一句：“诸君才华横溢，却似乎……胆气略逊一筹？”

气氛愈发热络，那位旧识书生终于鼓起勇气，悄悄靠近洛璃，压低声音笑道：“仙子，那夜的滋味，在下至今难忘……不知今夜，可还能得一续前缘？”

洛璃神秘一笑，将书生轻轻拉到船尾，离开众人视线。月光下，她顺手将书生衣袍一件件褪去，露出那早已高昂的肉棒。她一手轻抚，一手捧起书生下巴：“还记得仙子教你的诗吗？”

书生身子颤抖，早已不能言语，只能低声呻吟。洛璃舌尖滑过书生胸膛、腹部，再俯身含入口中细细吸吮。船尾的水声与呻吟渐响，终于惊动舱中书生。

一个年纪最小的书生最先按捺不住，走上前颤颤伸手，轻触洛璃柔滑的足踝，指尖传来温润弹性，像是从梦里捧住月光。他低头轻吻她脚趾，每一下都让洛璃心尖微颤、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笑的轻喘。

“原来书生也有这种胆气啊？”她语带调侃，脚趾却微微蜷缩，迎合对方舌尖的温热舔弄。

旁边另一位书生双手颤抖地解开钟灵的衣带，手指刚触及她腰肢上的汗珠，便情不自禁滑向腹肌和肋骨。那一条条肌理宛若冰雪下的溪流，随着她轻轻一笑而颤动——“想得那么文雅，不如手上再大胆些？”钟灵语调淡然，却用手覆上对方的指背，将他的手掌直接带到自己乳房上，让书生能切实感受到那份柔软与弹性。

另一边，有书生忍不住凑近洛璃胸前，侧头细细吻舐乳尖，轻咬轻吮，像是在描摹一朵初放的玉兰花。洛璃微微仰头，发丝披散，脸颊潮红，唇间溢出低低呻吟。

那双手不安分地在她裙摆下游走，撩开仅存的衣料，触及温热大腿与微微湿润的花径。

钟灵则被两个书生同时拥抱，一人从背后揽住她结实的腰身，嘴唇贴在她肩颈间，舌头在锁骨边来回划过；另一人则抱着她双乳交替揉捏，拇指轻弹乳尖，让她浑身发热。钟灵本来淡然如冰，这时也忍不住低低闷哼，眉宇间浮现战意与情欲交织的亮色。

书生们开始脱去自己的长衫，有的紧贴女侠腿间轻磨，有的俯身将肉棒凑至洛璃唇边。洛璃笑意盈盈，张口含住其中一根，舌尖灵巧盘绕，让书生差点立刻缴械。她一边含弄，一边伸手抚弄另一人的下体，手法细腻，每一下都带着温柔与调皮。

被舔的书生浑身颤抖，身体一抖就射在她脸颊与乳沟上，还带着羞赧地低呼：“失礼……仙子太妙……”

船舱另一端，钟灵将两名书生压在桌上，主动指导：“你来舔这里，他来摸这里。”她一边压著书生的头，让他埋进自己胸前，任他舌头在乳晕、乳尖间细细打转；另一手则扶著另一人的肉棒，让对方贴近自己下腹与大腿内侧。钟灵身体敏感，肌肤因羞耻而更显雪白，连细汗都闪著光。

她低语：“读书人也该懂得身体的诗篇。”

一时之间，书生们轮番凑上来舔吻洛璃的腿弯、膝盖、足趾，有的低头亲吻小腹，有的温柔含吮乳头，更有人鼓起勇气，细细舔弄她花瓣边缘。洛璃张开双腿，放任他们舔吸，呻吟声柔细如琴音，月色里整舱荡漾著欢愉与诗句交织的气息。

等到喷发时刻，书生们早已忍耐到极限——有人射在洛璃的脸上、胸前、腹部，有人将精液洒在钟灵大腿间、背脊上，还有人跪在地上将两女身上的液体细细舔净，脸上写满崇敬与狂热。

钟灵与洛璃身体早已被汗水、精液、爱液混合成银光闪闪的画卷。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眸中看到“胜者自信”与“江湖无畏”——洛璃用手指勾起师父下巴，挑眉笑道：“这才叫江湖盛宴，诗书与肉身同在，难怪他们念念不忘！”

钟灵淡然一笑：“不过是人生百味，能写进诗里，也能化进身体里。”

船舱外，星光与江水交融，船身微微摇晃，众书生们瘫倒四散，余韵未歇，师徒二人则在夜色下再次沐浴自信与欲望，将江湖变成自己的游戏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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