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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你手上的阴鞭便是你我二人的定情信物
邱英现下已回到竹涛精舍,一进小院的大门便嚷嚷着要漱口,还得是梅香清茶,铃儿虽不解但却懂事不予追问,只乖乖服侍就好
邱英一边大口往嘴里灌着梅香,一边心中愤恨:这个死人头的长孙瀚,黑心肠的坏蛋,自己爽了灌我一嘴精液,也不提前只会一声,最后还硬生生逼着我吃进肚子里,滋味到也还行,像糖炒栗子味,但就是觉着不爽,凭什么每次被他占了便宜
思及后来,又阵阵后怕,当她整个人累瘫在长孙瀚怀中时,宗爱突然敲门,长孙瀚让邱英从后窗翻窗离开,沿着小径直走便是竹涛精舍,临走前抱着她又啃了几嘴,叮嘱道:若君王之后问你什么,实话实说即可
实话实说?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反正现下拓跋涛也没问,就全当他不知道,也不知道拓跋涛这时候叫长孙瀚去配殿干嘛,难道是刚刚两人太大声被他发现了?越想越担心,干脆不想了,邱英向来如此,没发生的事从不自寻烦恼,活在当下才能乐得逍遥
不过对这个用下半身行走的长孙瀚,得赶紧想招对付,这次侥幸逃过了,下次怕是躲不过去,露馅是迟早的事啊
就在邱英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招时,长孙瀚已立于配殿中位,等待君王发落
长孙瀚自十六岁从军便一路追随拓跋涛至今,再往前两人自幼便相识,崔太常亦是共同的老师,他们之间是君臣也是同窗旧友
对于这位昔日同窗如今的君王,对佛狸伐的了解,亦如佛狸伐对自己的,所以,既然他能揣度出圣意,君王也同样知他所想
拓跋涛右手置于八仙桌上,身子微微侧倾,左手搭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无喜无忧,只是以深目直视长孙瀚
他刚唤程修之留下时便已瞧见长孙瀚拐走了邱英,私语宗爱去瞧瞧长孙瀚往哪儿去,耳聪目明的宗爱打远望见邱将军被长孙瀚推入厢房且房门紧闭,屋内连灯都未长,在程修之离去后便一五一十告知君王
走了一个程修之,又来一个长孙瀚,都当我这个君王是摆设吗
拓跋涛今日在配殿所提及关于邱英的一切,本就是有意为之,圣意其实不难揣测,除了那个什么都清明却偏就不通情爱的老古板
“阿汗刚刚去哪儿了”
“臣一直都在厢房”
“在厢房做甚”
“在厢房和邱将军商议要事”
“商议何种要事”
“商议返城将士中混入杀手的要事”,只是进屋后临时改变了议题
哼,“是吗,商议此等要事屋内怎么也不长灯呢”
“不长灯也能商议要事”
“……”
好你个长孙瀚,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跟刚刚的程修之一个德行!
拓跋涛在程修之那攒了一肚子火再到长孙瀚这儿又是碰了一鼻子灰,两股怒火合为一股,当即心中大怒,但面上依然无愠,只是道:
“你知不知道邱英是孤王的…人”,这个“女”子硬生生给吞了下去
“臣知邱将军是君王属意的男子,但臣同样也中意阿英”
长孙瀚这番回答,既戳了一个帝王的脊梁骨:你怎能觊觎自己的臣子,且沉溺至此同我争锋吃醋,自古以来男色误国,前朝哀帝便是前车之鉴,若传出去天家颜面何存,你要再出一次丑吗
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我就不一样,我是臣子,我爱喜欢谁就喜欢谁,你管不着,而且我和阿英的关系可不一般
最后的最后,破题:邱英喜欢谁是他的自由,他可以选择你,也可以选择我,反正现在,你我各凭本事
……
拓跋涛手中的小拳拳攥的生疼,他手下没一个是吃干饭的,这句回答已是给他气得七窍生烟,但细品之下恍然大悟:原来你小子不知道阿英是女子!
拓跋涛心下大喜,忽的坐直了身子,态度急转直下:“即是如此,阿汗,那我们来日方长,你且退下吧,”
嗯?佛狸伐你什么意思,意思是说要同我抢男人吗,抢就抢,谁怕谁
“臣告退”,言毕,长孙翰抱拳俯首退出配殿
拓跋涛独自一人端坐配殿主位,脑子里正千回百转,不是在为国事烦忧,而是在为一个邱英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总是为了她大动肝火,为了她牵肠挂肚,为了她毫无原则,总归,就是心甘情愿
邱英救了他两次,每一次都是生死攸关,他们俩之间早已被命运紧紧联系在一起,邱英逃不掉,也不许逃,而他,从未想过逃
邱英那么好,如何不被长孙瀚属意,至于程修之,他不懂,这么一个清心寡欲之人,如何也会为了邱英要与他争一争,甚至随便编了一个自认为理直气壮的理由来搪塞他,居然说邱英是他娘子
问他何时成婚的,他说没有,问他可是父母之命,没有,可有媒妁之言,又是没有,当他拓跋涛是三岁小儿好糊弄吗
这个从不按常理出牌的程修之姑且放一放,那么这之后呢,还会有谁要与他争
无论是谁,他都是邱英第一个男人,尤是这一点,他就胜过这些莺莺燕燕们,亦如开疆拓土统一六国的始皇帝,会被记住的总是第一个
至于他长孙瀚,连邱英是女子都不知,看来他在邱英心中却是连程修之都不如,又有何惧之
没错,来日方长,就看到时候是你哭还是我笑
想明白了,拓跋涛只觉着浑身舒畅,心思清明,当即决定今晚就去小娇娇的闺房再续前缘
这会儿之小娇娇在做什么呢,在被程修之气的张牙舞爪,头顶冒烟呢
“狗道士,谁给你的狗胆,在君王面前坏我名声,你知我是女子又如何,君王早就知道了,想以此威胁我,做梦!谁是你娘子,休想!整日只知道胡言乱语,胡说八道,胡搅蛮缠,狗仗人势!”
邱英已是被程修之气的语无伦次了,她本就不善骂人,三字经她骂不出口,四字成语一个劲往外蹦
此刻的她刚刚沐浴,发梢还带着水珠,顺着耳畔脸颊滴至脖颈,通身散发着清冽梅香,平城夏炎,邱英只着薄纱外衣,内里一件月白绿梅心衣若隐若现,将凹凸有致又修长的身材显露无遗,再配上她那一头异域风情的极短发,让眼角那粒泪痣似落在心口的一颗朱砂,整个人说不出的妖冶妩媚,她本人却是浑然不觉
她左手叉腰,右手高举如意鞭,做势要朝程修之挥去,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铃儿自知无法阻止,一溜烟跑出竹涛精舍,朝着君王的厢房冲刺
早知事态会演变至此,刚刚死活都得拦着这个强行闯入的程天师,怎么一个两个都爱往将军住处跑,凭她一个小小暗卫如何能拦得住,今儿个是连天师这样的神仙人物都知将军是女子了,君王还不得将她剥皮拆骨大卸八块,管不了这么多了,现下只有先着君王前来,以免这两人之间闹出个好歹,铃儿心思飞转,小腿跑的飞快
同一时间,程修之还在那唾沫横飞,一张嘴叭叭个没完
“娘子,我的话可是句句属实啊,君王问我什么我便答什么,他问我为何要引你前来静轮天宫,我照实说,因为我想见我家娘子,又问你我何时成的婚,我说并未成婚,接着问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也老实交代没有,诶,这句句是真话,没有一句虚言那,君王同你一样,骂我信口雌黄,居心叵测,我便告诉君王,你我是累世情缘,早已结成道侣,我对神明起誓,我程修之所言,如有虚言,就让我,就让我被你这鞭子抽死!我是有凭证的啊,你手上的阴鞭便是你我二人的定情信物,还有你…”
“够了!”,未等程修之说完,邱英便斥止了他
臭道士太吵,话太密,邱英抓住了最后一句重点,他嘴里说的阴鞭莫不是这如意鞭?
“什么阴鞭,我还阳鞭呢,我这鞭子,军中将士无人不知,你说是信物它就是啦?”,邱英不屑,程修之你编什么理由不好,编这么一个漏洞百出的信物来诳骗我
“不是,你的是阴鞭,我的才是阳鞭”,说完,扬起他手中的拂尘对空中一扫,这拂尘腾的变作一条白色长鞭,和邱英的宝贝如意鞭除了颜色一模一样
邱英登时傻眼,这臭道士有两下子,这是什么障眼法,跟真的似地:“不就是变魔术,什么阴鞭阳鞭,我一摸便知”,便上手要夺
“诶!娘子还是这么调皮,你且先听我说完”,程修之见邱英做势要夺,立马将阳鞭收起:“你我的阴阳鞭本是一体,是用上古妖龙烛九阴的龙鞭炼化,一现世便是阴阳两条,名唤无极阴阳鞭,这鞭的能耐可是相当了得,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是为阴阳调和,无极即是道,这一便是太极,又以易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是为天地万物,千变万化…”
“说人话”,邱英听不下去了
“哦,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无极阴阳鞭的能力非同小可,不仅可作兵器,更可幻化万物”,说了一大堆话,程修之觉着渴的慌,随手拿起桌上的清茶,只觉口齿间有丝丝梅香流淌
邱英放下高举过头的如意鞭,移至眼下瞅了又瞅,翻着白眼横了程修之一眼,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将鞭子递到程修之跟前,说道:“既如此,你变给我看看”,她这鞭子可是认主的,除了她谁也使不了,莫说变幻,连教训小儿的鞭条都使不出力道
程修之见状,二话不说拿过如意鞭就耍,这鞭子也是神了,一到他手里就跟从他体内长出来似的,一会儿变桌,一会儿变椅,一会儿又变花瓶,把这屋子的物件变了一个遍后,竟还大变活人变了一个铃儿出来,任他拿捏把掐随意揉捏
邱英简直看呆了,一张小嘴大张着不知该如何合拢,这回是彻底信了,还是不甘心,便问道:“既如此,你我是如何结成道侣,我又是如何拿到这阴鞭的,你知我因柔然一役受了重伤,失了记忆,过去的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程修之这会儿开始得意了,上挑着凤眼,露出他的招牌抿嘴歪笑,狡黠的眨了眨眼,凑近邱英脸畔,轻声低语:“等你记起我是谁我再告诉你”,然后飞快在邱英羞红的脸颊上轻啄了一口,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欲翻窗离开,临走又扔了一句:“娘子,你身子不好,吃肉滋补理所应当,不过,可不要过犹不及哦,等你记起我来,相公我亲自为你炖肉吃,可比那些猫儿狗儿好吃”,言必迅速逃离,只留窗棂的嘎吱作响,窗内噼里啪啦阵阵鞭尾风声
狗道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明日有你好看!
邱英正背对寝室大门,在屋内对着空无一人的紧闭窗口,胡乱挥鞭生气至极时,拓跋涛悄然进屋了。
(十四)一会儿我用小穴里的水泡茶给你喝
“谁人!”一记长鞭扫过,邱英眼风凌厉,似下一秒便要将擅闯之人枭首祭天,电光火石间竟是拓跋涛!心念一转长鞭“唰”的一声迅速收回
拓跋涛心下冷汗沁沁,面上不动声色,阿英这要不及时收手,本王便是要做这程修之的替死鬼了
铃儿寻来他的住处时,拓跋涛正待沐浴,遂只披了件玄色罩衣,内着里衣便急匆匆赶来了
一头亚麻浓发未束发髻,用发带将将拢在身后,似受到惊吓的小狸花,站在寝室入口处一动不动,邱将军的长鞭可不是开玩笑的
“狸狸,怎么是你”,邱英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见到如此可爱又可怜的拓跋涛,君王两个字叫不出口
拓跋涛顿时心花怒放,嘴角都要翘到耳后根了,他双手背于身后,跺着步子踏入屋内,边走边道:“阿英在跟谁置气,快告诉本王,我给你出气”
邱英收起如意鞭,走到已坐于八仙桌旁的拓跋涛身边,边愤恨边跺脚的说:“这个程修之简直胆大包天,竟然在君王面前坏我名声胡说八道,君王你可千万别信,我于他今日才第一次见面,几时就成了他娘子了”,边说边倒了一杯梅香便要饮下
拓跋涛做势伸手,将邱英揽腰往自己身内一卷,小娇娇便被他整个拥入怀中,手中的茶水差点撒了拓跋涛一身
“你刚刚唤我什么”
“……狸狸”
“今后若是你我独处,都得是这么唤我,再叫一遍”
“狸狸”
“还要”
“狸狸狸狸狸狸狸狸”
顿时,拓跋涛像尝了蜜水的小狸猫,抱着邱英又捏又揉,一头浓发直往邱英怀里钻,嘴里还嘟嘟囔囔:“阿英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怎么闻也闻不够”
邱英被拓跋涛双腿并拢抱坐在大腿上,被他摇来晃去头都要晕了,直嚷嚷:“慢点儿慢点儿,哎呀,人家正喝茶呢”,拓跋涛抬起头,这才想起邱英手里还端着清茶:“狸狸口渴,也想喝茶”
“喏,那这杯给你喝”,邱英将那碗梅香递到拓跋涛身前
拓跋涛看了眼茶水,又看了看邱英:“阿英用嘴喂我喝,好不好”,说完把怀里的小娇娇抱得更紧了
邱英撅着樱唇,扭捏着身子,似不乐意:“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阿英尽管问”,怀里的小娇娇看起来如此温软可口,拓跋涛恨不能马上吞食下腹,别说一个问题,一百个问题都会依从她
邱英将茶放回桌上,盯着拓跋涛的星眸,一脸严肃的问: “程修之说的话,你信吗”
……就这个问题?那太简单了“他说的话我从未信过”
邱英不解:“不信还奉他为天师”
“因为他从来都是做给所有人看”,拓跋涛盯着邱英的眼,认真答复
邱英想了想,也是,就这狗道士说的每一个字,能让人相信才是见了鬼
但他偏偏能做到让所有人相信,这个世间真的有神灵
邱英有着一种强烈的感觉,她在这个世界的一言一行均在程修之的视线之下,这感觉让她害怕,让她不安,好似自己是裸露的,但对陈修之这个人:
狗道士有什么好怕的,敢惹我,老娘一鞭子取他狗头!
哈哈,把他的头当球踢,那感觉实在是妙哇。
拓跋涛看着怀中小娇娇一时思忖,一时蹙眉,一时怒目,一时又开怀,觉着这失神的模样好生逗趣,忍不住笑出声来
邱英回神,发现拓跋涛在偷笑,嘟嘴佯怒道:“你笑话我,不喂你喝了”
拓跋涛瞧着桌上那杯早已凉透的梅香,失望的说道:“茶都凉了”
“没关系”,邱英端起茶杯,狡猾的坏笑:“喝进嘴里不就热了吗”,言毕便将梅香倒入口中,双手捧起拓跋涛的脸,缓缓注入那期待已久的薄唇内。
似一股温热清甜的泉水,滋润着干涸褶裂的大地,梅香顺着邱英的唇齿流入拓跋涛的喉间,随着喉头滚动,被带入五脏六腑。
梅香的清冽,娇人的甜腻,还有,淡淡的糖炒栗子味?
“我泡的茶,滋味如何呀”,邱英的樱唇离开了那片恋恋不舍的吮吸。
“你吃栗子了吗”,这时节邱英哪里买来的栗子,狸狸也要吃。
“没有,许是我刚刚喝的栗花蜜,哎呀好不好喝,好不好喝嘛”,边问边将两只娇软白兔往拓跋涛胸脯蹭。
邱英怕拓跋涛继续追问,连忙撒娇两连击,薄衫不经意间滑落酥肩,露出月白绿梅心衣。
拓跋涛哪里经的住邱将军这番小娇娇组合拳,下身孽根已是坚硬如铁,两只大掌探入心衣内,在里面将白兔揉捏滚搓。
他一边用孽根隔着亵裤上下顶弄邱英的腿心,一边喘息嘶哑的答道:“世间独有,吾愿独享”
邱英娇笑呻吟,似想到什么,两颊绯红,侧身在拓跋涛耳边悄语:“一会儿我用小穴里的水泡茶给你喝”
许是刚刚与长孙瀚那场用嘴的欢好并未尽性,被撩拨的不能自持的欲望在拓跋涛这里得到了宣泄。
今夜的邱英格外的敏感娇媚,腿心早已湿洇洇,滑腻腻,透过亵裤,被孽根顶弄撩拨。
屋内一灯如豆,怀中娇人似罩着柔光,宛若夜明珠般如珍似宝。
拓跋涛强压胸口欲火,只想着今夜要和小娇娇抵死方休,但是,他得先沐浴。
拓跋涛最是爱洁,也不愿一身的脏污惹的娇人嫌弃。
他星眸深邃,氤氲着欲火,哑声说道:“阿英,我还未沐浴”
(十五)阿英你快看,你的小穴不仅可以泡茶,还能酿出人间琼浆
在来竹涛精舍的路上,拓跋涛便已吩咐铃儿,一会儿帮他备水,他今夜要在小院沐浴
这铃儿也真正是个妙人儿,便是在不知何时已悄然准备妥当
刚刚一番亲昵,两人的身子都有些粘腻,邱英也乐得同拓跋涛一道再洗一次
寝室屏风后,娇人低喘啼吟,水声溅溅四起,氤氲着水雾的浴间,激荡的情欲随之蔓延环绕
拓跋涛将邱英置于身前,两手不停揉捏那对怎么也把玩不腻的白嫩涛乳,身下挺拔肉棍随着浴桶内的水波,时上时下挑弄着娇人花户
待小娇娇的两粒红果坚挺红润,拓跋涛将邱英的身子转向自己,两人已是赤身裸体同坐于浴桶内
亚麻色浓发被水浸湿了一半,些微卷曲的样子让他这会儿像只炸毛的小猫
他忽闪着沾着水气的鸦睫,似想到什么新鲜玩法,歪头坏笑:“阿英,我想要乳浴”
乳浴是个什么东西,还未等邱英弄明白,两只猫抓已将满手的芦荟汁涂抹在涛乳之上
两只白净乳儿被猫抓抹的晶亮剔透,早已熟透的红果似被裹了蜜糖,小狸猫不禁俯身吮吸,用舌尖不住的拨弄转圈轻咬,引得邱英娇啼连连
吸够了乳儿,小狸猫已是满嘴汁液,猫抓依然抓着乳儿不放,以指尖揉捏两粒红果,又将涛乳向内挤压上下揉搓,直到满乳都是泡沫
“乳皂已成,阿英可以为我搓洗身子了”,拓跋涛边说边将两粒珍珠似的乳儿引向自己的胸脯
邱英秒懂,她以乳做皂,围着拓跋涛周身游走,用坚挺乳尖拨弄他的每一存肌肤,让小狸猫舒服的直哼哼:“极乐,极乐啊,以后阿英要天天给我乳浴”,邱英听后心中腹诽:你想的到挺美
拓跋涛肩宽背挺,长期征战练就一身强健体魄,邱英一边以乳搓身,一边轻抚他身上那些刀伤箭痕,喃喃轻语:“疼吗”
“嗯?”拓跋涛本是微眯的双目睁开,待反应过来,将娇人拉至身前,身子微微下潜,用两只脚夹紧邱英的玉腿,双手捏住娇人翘臀,用肉棍抵着她的腿心,一脸坏笑:“让我进去插一插就不疼了”,边说边将肉棍插入腿心,前后顶弄起来
肉棍滚烫,邱英身下春水潺潺,肉棍拨弄着玉珠肿胀难耐,邱英受不住的伏在拓跋涛胸膛低吟:“嗯……嗯……”
“阿英想要吗,想要狸狸的大鸡巴插入你的小穴吗”,拓跋涛这满口虎狼之词,哪里像个君王
“嗯……阿英想要,阿英想要狸狸的大鸡巴”,拓跋涛觉得这回答尤是不够:“想要狸狸的大鸡巴做什么,阿英快告诉狸狸,说了,狸狸才能给你哦”
邱英此刻只觉花户内空寂难耐,想要什么进入填补充盈,两条腿愈夹愈紧,不住用玉珠磨蹭在腿心进出的肉棍,身体紧紧依靠在拓跋涛胸膛上下摩擦,情难自已的答道:“想要,嗯……想要狸狸的大鸡巴插阿英,嗯……嗯……”
“不过,阿英莫忘了刚刚答应狸狸的,要用小穴里的水给狸狸泡茶喝”,言必,拓跋涛旋即起身,顶着他的巨龙,将全身赤裸的小娇娇抱出浴桶
他将邱英整个人放在八仙桌上坐住,先为她擦拭干净身子,再将两只玉足移至桌上踩着,又把她的两腿成八字形大敞打开,将那隐蔽的无毛花户展现眼前
拓跋涛端坐椅上,面朝花户,双手搭在邱英的两条大腿上,专心致志的欣赏花户里的景致
邱英只觉这姿势即羞耻又刺激,终是对情欲的渴望掩盖了微不足道的羞耻心,任着拓跋涛随意把弄
“阿英的小穴生的真是好看,狸狸还没仔细看过,这次一定要好好端详”,边说边用舌尖舔舐花户上的两瓣粉嫩娇唇
舌尖先在娇唇肉缝处上下游走,在玉珠处快速挑弄,待舌儿探到那花户隐蔽的甬道入口,忽而又兀自钻了进去,卷动抽插吮吸舔舐,玩的不亦乐乎
小娇娇的嫩穴儿实在软的不像话,明明战场上如此的英武神勇,怎的不仅身子白嫩软滑,连小穴都软的像豆腐,上次如此严重的箭伤竟是连一条疤痕都未曾留下,真正是孤王的心头宝贝,掌中珍宝啊
拓跋涛越想越兴奋,越兴奋嘴下的挑弄越卖力,惹得邱英不住呻吟娇喘,周身止不住的扭动,花户里淫水如泉水叮咚,将那八仙桌弄的到处都是
“跐溜,跐溜”,拓跋涛一边吸舔着淫水,一边嘴里嘟囔着:“阿英用小穴泡的茶,比那梅香更是清甜,真好喝,真好喝,狸狸还要喝,跐溜“
忽然而至的潮涌,下腹阵阵酥麻,邱英全身紧绷,抓着拓跋涛双肩的葱手忽的用力,忍不住的阵阵娇啼:
“啊~~啊~~我好想尿尿,怎么办,啊~~啊~~啊~~要泄了要泄了,啊啊啊~~~”
只见那小穴上的玉珠儿不停颤栗抖动,忽的一股水柱从花户内喷出,止也止不住,直喷的正在卖力挑弄的拓跋涛脸上嘴里到处都是
拓跋涛乍见之下惊喜不已,赶忙拿起桌上茶盏接住一杯,小酌一口,甘甜宜人,竟是比那宫中的玉液琼浆更有滋味
我的小娇娇可真是个大宝贝,不仅花户如白虎般无毛软嫩,怎的还能酿出此等人间琼浆
拓跋涛拿着茶盏递至邱英娇啼的身前,开心得像三岁小童:“阿英阿英你快看,你的小穴不仅可以泡茶,还能酿出此等琼浆”,说完引着邱英喝了一半,另一半他自己喝的一滴不剩,饶是还意犹未尽
现下,拓跋涛只觉邱英是那无上珍宝,只想将她据为己有,任谁也夺不走
终于,花户的泉涌止住,娇人已是累得瘫软如泥,大开着腿心,两手抓着乳儿揉捏,躺在八仙桌上呻吟不止,此景象甚是淫靡缱绻,撩拨得拓跋涛再是按捺不住身下巨龙
他扶起邱英,左手握住她的后脖颈,右手擎住肉棍,朝着早已湿滑粘腻的花户缓慢挺进……
(十六)君王,邱将军便是医治太后的解药
他用龟头顶开肉缝上的娇唇,先是在周围沾了沾粘腻淫水,一番浅入浅出后,龟头被磨的锃亮,再慢慢将肉棍缓缓推进
龟头才刚一没入甬道口,守卫在门口的媚肉层层紧缩推搡,要把这擅闯入者缴械撵退,但龟头却是越夹越勇,冲破关口向着甬道深处挺进
过了关口果然别有洞天,媚肉似被臣服不再抗拒,而是将肉棍层层包裹,如无数触手轻抚,让肉棍流连忘归
在温柔乡停驻许久,肉棍终是要打道回府,于是又层层后退,可媚肉似尝到了甜头,百般挽留,触手化作无数密密绵绵的小嘴,在肉棍节节撤退的当儿,一路吮吸舔舐,直让拓跋涛欲仙欲死,只觉头皮阵阵发麻,只几十个来回,差一点就忍不住要射在里面
实在是太舒服了,之前总是大开大合的尽入尽出,未尝到个中滋味,这次慢慢捣入,才惊觉这小穴的妙处,实乃世间独有,稀世珍宝
拓跋涛从浅浅抽插再到顶跨深入,九浅一深循环往复,极乐之感在两人之间互相传递迭加,比较之前的横冲直撞更是快意连连
小娇娇被这番深入浅出的捣弄,稍稍平复的心绪重又攀上高峰,双腿自觉紧箍在拓跋涛的腰际,两只茱萸搭在他的双肩,身子随着抽插捣弄不住的摇摆颤栗,似那海上孤舟,被阵阵潮涌推上来又落下去,却是寻不着归处
“哈……啊……啊……狸狸不要停,阿英还要,狸狸的大鸡巴不要停……哈……”
娇人的一声声催促似战场上擂鼓进军的号角,拓跋涛斗志昂扬又激烈
他的薄唇覆在小娇娇的血色樱唇之上,两条水蛇在丹泽内缱绻缠绵,拓跋涛忽的双手抱起邱英的后臀,两人下腹紧紧贴合,一边缠绵亲吻一边抱着娇人在屋里走动,边走下腹继续不停的顶跨抽插,娇人呜呜咽咽莺啼不止
走至榻前,赤身裸体的两人双双滚入榻内,继续颠鸾倒凤行人间极乐事
真真是月影花娆春思荡,可怜隔壁单身狗,竹涛精舍这番旖旎春色,莺啼娇喘,随着竹涛声声传入隔壁草庐
狗道士程修之正躺在院中的摇椅上,一边喝着他亲调的神仙水,一边吹着夏风听墙角,嘴里絮叨着:“哎呀娘子啊娘子,今夜这两顿肉,且能补一阵子了,诶,怎么这会儿下雨了”,说着便用道袍的宽袖捂头,猫着腰朝他的茅屋跑去,临走还不忘稍上他那杯神仙水
另一个可怜人小铃儿,手里端着盆打着瞌睡,已经给屋里内两位送了三次水了,今夜怕是没得睡了
轰隆隆,一阵惊雷破开天际,瓢泼大雨,突然而至
“叩,叩,叩”,正暂时鸣金收兵,把玩小娇娇胸前白兔的拓跋涛,被门外小心翼翼的叩门声打搅,心下不悦
邱英早被他折腾的酣睡不醒,随便他折腾,反正一会儿又要被弄醒,现下抓紧一切时间补眠
“叩,叩,叩”,门又被敲了一次,拓跋涛愠声问道:“何事”
站在门外的铃儿怯声答道:“君王,中常侍大人有要事禀奏”
“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丑时了”
宗爱会在这时候找拓跋涛,定是紧要的大事,遂回复铃儿:“让他在前厅等候”,而后为娇人盖好锦被,在酣睡的美人额头轻啄了一口,便穿戴齐整去见宗爱了
宗爱正在前厅急得来回踱步,见到君王抵近,还未待拓跋涛发话,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道:“起禀君王,太后,太后病情突然危重,窦侍中传话,让您即刻前去宜光殿,有要事相商!”
轰隆隆,又是一阵惊雷,今夜注定无眠,除了那打雷都叫不醒的邱英
翌日清晨,晨曦初露,经历了一夜的大雨,静轮山上雾霭环绕一片静逸
邱英被阵阵鸟鸣声叫醒,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吵死了”,还想继续睡
铃儿适时的轻叩门扉,轻声问道:“将军,您醒了吗”
“没醒,睡着呢”,这才几点就叫人起来,又不是在军营,醒了也没事干,昨夜真是太累了
“将军,君王传话,若您醒了速进宫拜见,长孙司徒和天师昨夜就已入宫了”,铃儿知道,必是宫中出了大事,催促着邱英快些起身
邱英没法,正事要紧,遂梳洗干净,着绛红武将官袍,额配炫黑细带白玉抹额,这便神采奕奕的出发了
被宗爱领进乾元殿时,崔昊、长孙瀚、古弼、程修之皆已在内,还有一位邱英不认识的女子,看穿戴是一位宫中女官,面容姣好,气质婉约,亭亭玉立在大殿正中,周围一圈男人,尤显大气端庄出尘绝然
拓跋涛坐于御案前,见邱英已到,遂对程修之说:“天师,邱将军现在人已到,现在你可以告知孤王,太后的病应当如何医治了吧”
太后病了?昨日古弼不是说已无大碍了吗,不是,太后生病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御医也不会治病,程修之你搞什么鬼
只见程修之甩着他的拂尘,围着邱英转了一圈,伸手抚过缠于邱英腰际的如意鞭,那鞭转瞬便到了程修之手中
邱英大惊,做势要夺,却被程修之用拂尘上不断伸展的马尾层层缠绕
众人皆惊,程修之不理,那拂尘已化作银丝将邱英包裹其内,他手中的如意鞭似与银丝互有感应,瞬间化作万千黑丝向白丝涌去
黑白交融之际,程修之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大喝一句“成”,黑白皆散,众人看着眼前的邱英目瞪口呆
不,眼前这位不是邱英,是拓跋涛,可若此人是拓跋涛,那坐于御案前的那位拓跋涛,他又是谁?
“君王,邱将军便是医治太后的解药”,程修之朝着御案前的拓跋涛俯首行礼,转而双手抱胸,得意洋洋的上下打量另一个拓跋涛,欣赏自己的杰作
这个拓跋涛看向众人皆诧异的目光,又瞧见到自己原先的衣衫不见了,却穿着拓跋涛的衣服,自觉摸了摸脸,当下大怒,也不顾君王和殿内旁人,扯着嗓子嚷嚷:“狗道士,你搞什么鬼,快把我变回来”,没错,这位是邱将军无疑了
“天师,这是何意”,真拓跋涛此刻也是惊异不已,但面上不动,只等程修之的解释
程修之被假拓跋涛当众咒骂,他也不恼,只道:“还请卫将军先将昨夜至今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全部告知邱将军,届时邱将军自会明白贫道的用意”
原来,今日丑时,太后正在寝殿内歇息,一阵惊雷后,突然梦魇,醒来后整个人状如鬼魅
只见太后披头散发,双目血红,面色青绿,口齿流涎
她四肢着地,以人形蜘蛛样在寝殿内上下攀爬,吓的众宫人手足无措,当即叫来中侍窦萱
窦萱是窦太后的侄女,因母亲早逝,自小便在宫中由姑母抚养长大,窦太后只一个亲哥哥,遂对待窦萱如亲生一般,尤其信任
窦萱察觉太后异样似中了巫蛊之术,便着人即刻去静轮天宫禀告君王
而在同一时间,被关押在虎贲军水牢内的两名柔然细作突然暴毙,死状凄惨,死前同样双目血红,面色青绿,口齿流涎,与太后之状无异
在宗爱奏请君王回宫议事的当儿,卫将军也连夜赶来静轮山,两件事似都与巫蛊有关,拓跋涛遂叫上程修之前往宫中查验,又觉不妥,把长孙瀚也一并带回宫去
拓跋涛带着程修之先去宜光殿查看太后病情,刚一踏入寝殿,人形蜘蛛忽然从角落窜出,这人形蜘蛛并无任何杀伤力,只是对着拓跋涛发出近乎鬼魅的声音:“让拓跋涛来园水见我,否则窦太后活不过十日”,而后快速离开,消失于寝殿之内。
(十七)臣愿随邱将军和崔太常同赴园水
程修之见状,要求所有人立即退出大殿,且摈退所有留守宫人,画符箓封了大殿正门,严禁任何人进入
根据程修之所述,窦太后是中了漠北的萨满巫术,在雷鸣之夜,将对方的鬓发缠绕于黑公羊的尸骸之上,引雷火烧之,摄其精元寄于巫师所饲蛊物内,便可于千万里之外对其进行操控,而会使这种巫术的,唯有漠北的西域铁勒人
西域铁勒臣属于柔然,住于穹庐之中,随水草迁徙,园水正是他们目前的停驻点
看来柔然真正已到穷怒之末,暗杀不成还留有后手,平城多南来北往的胡人与汉人,商贾云集,文化交融,在皇宫内的宫人也是来自胡汉各处,这便让柔然人钻了空子,要的就是君王大开杀戒草木皆兵,而百姓们也会人心惶惶,可若君王听之任之,今日窦太后,明日又会是谁人
今日我杀不了你,也要让你坐立难安
如今铁勒人让拓跋涛前去园水,就是冲着取他首级而来,路途凶险自不必说,若大张旗鼓前往绞杀,太后性命堪忧,可若君王亲赴园水,如今宫中的乱局又如何安定
柔然人这一步棋,下得妙啊
崔太常坚持君王需坐镇宫中,太后所中巫蛊之术,天师自有解决之法,但君王为此亲赴园水,无论于北伐柔然,还是北朝未来,均得不偿失
但窦侍中认为,西域铁勒人对柔然早有累年积怨,如今战场上骁勇善战的柔然铁骑均来自铁勒诸部,却因与北朝的年年征战死伤无数,铁勒逐渐人丁凋零而大檀对此却是不闻不问,这或许是招其归附的一个契机
但是,谁敢用君王去赌这个或许呢,崔太常对此嗤之以鼻,认为窦侍中实属妇人之仁
这时候,程修之发话了,他说他已找到破解太后巫蛊之术的方法,且无需君王亲赴园水,却是要先唤邱将军前来乾元殿
所以就有了现下乾元殿这一幕李代桃僵之法,程修之胡编了一个什么真一教障眼法的名目,又说他已用灵感与神明交接了一番,此行邱将军与崔太常同赴园水必能破局
邱英算是听明白了,这是程修之让他去做替死鬼啊,但目前来看,她的确是最适合的人选,邱英可不想将什么阴阳鞭的鬼故事让他人知道指定网址不迷路:ririw en.c om
“君王,此次园水之行,臣必为太后寻到破解之法,以解君王燃眉之急”,邱英那态度要多诚恳有多诚恳,要多忠心便有多忠心
崔昊呢,思来想去,的确,程修之这个安排是目前最好的方法,遂表示赞同
长孙瀚却是不乐意了,当下提议:“君王,臣与铁勒人多次交锋,对其甚是了解,臣愿随邱将军和崔太常同赴园水”
拓跋涛思忖片刻,此行凶险,邱英虽身手不凡,但难保有个什么万一,崔昊虽是谋臣,却是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有他在邱英身边,各方面对邱英都会照应到,的确是最适合的陪同人选,至于其他人,他各有打算
于是,拓跋涛吩咐道:
“古弼,现命你彻查羽林军和虎贲军中柔然细作事宜”
“臣遵旨”
“窦萱,你协同宗爱排查所有宫人往来信息,是否有任何可疑动向,另,宜光殿的消息严加封锁”
“臣遵旨”
“长孙瀚,此次园水无需你同行,你且等我安排”
“……”
“长孙瀚?”
“臣领命”
“崔太常,邱将军,此行凶险,但时间紧迫,孤王命你们明日便启程,前往园水”
“臣遵旨”,邱英和崔昊应声答复
邱英又补了一句:“君王,我现在可以先变回去吗,也不用这时候就以您的模样出宫吧”
说完便愤愤的死盯着程修之
拓跋涛忍着笑意,对着程修之挥了挥手:“还不快把邱将军变回来”
程修之答道:“还请君王赐贫道一盏茶水,贫道这就解了邱将军的障眼之术”
说罢,也不等拓跋涛回复,兀自从御桌拿了一盏茶,一口倒入嘴里,朝着假拓跋涛的脸兜头就是一喷
假拓跋涛被莫名其妙喷了一脸口水,气得哇哇乱叫,却发现如意鞭嗖的回到自己腰际,声音和衣衫也都变回来了
原来,要恢复原貌,只需以水浇身,所以,变化之后千万别碰水
一切安排妥当,拓跋涛唯留下了邱英,长孙瀚以眼神示意邱英,随着其他人一同离开了乾元殿
现下乾元殿内,只剩拓跋涛和邱英两人在内,拓跋涛着在外侯着的宗爱关上殿门,未经通传不许任何人擅闯
随着“嘭”的一声,殿门紧闭,邱英忽而觉得后脖梗一阵冷寒
“阿英离狸狸太远了,快靠近些,到我身边来”
……这人是会变脸吗,刚刚一副不怒自威的肃杀模样,现下又是这般乖巧粘人,邱英只觉浑身不自在
见邱英只是傻愣愣盯着自己且站着不动,拓跋涛干脆离了御案,径直走向邱英,打横就将人抱起
他将邱英放在御案内侧桌沿坐定,自己则坐于御案内的椅子上面对邱英,搂着邱英的腰肢,抬头哀怨的望着邱英撒娇道:
“怎么办,阿英明天就走了,狸狸要好久才能再见阿英,好舍不得啊,想跟阿英一起走”
……不是你让我明天启程的吗
邱英觉得好笑,但又不忍小狸猫难过,安慰道:“狸狸乖,在家乖乖等我回来,我会给狸狸带好吃的”
“是什么好吃的”,小狸猫好奇问道
邱英狡黠的眨了眨眼,俯身低头,在拓跋涛耳边轻咬呢喃:“给狸狸吃阿英美味的小穴好不好”
说罢,一张脸羞若丹霞,直惹得拓跋涛下腹的孽根立时挺立,将怀中娇人楼的紧紧,抬着星眸哑声说道:“可狸狸现在就想吃”
拓跋涛将头埋于邱英的绛红武将长袍下,直接褪下邱英的长裤和里面的亵裤,只剩一双光洁的纤腿挂于他双肩。
(十八)君王哥哥刚刚一定是吃了他的鸡巴!
乾元殿是拓跋涛的书房,也是和近臣商议要事的地方
大哉乾元,万物资始,乃统天,便是在如此严肃庄重之地,拓跋涛却在卖力的扫动着宽韧的舌尖,只为品尝一份娇人亲酿的佳肴琼浆
日头高悬,乾元殿内一片光明,阳光透过邱英的绛红色衣袍,照射的内里如红鸾帐内般盎然一片
藏在里头的粉嫩娇蕊丝毫未有昨日被挞伐过的痕迹,反而愈发的凝香动人,撩人心魄,引得拓跋涛心痒难耐
“啧啧啧,阿英的小穴真真是奇宝啊,今日再见,竟比昨夜越发的晶润了,嗯~~好香好香”
说完便忍不住伸出舌尖,一下一下的扫弄娇嫩花户上隐匿的肉蒂
邱英现下是又惊又怕又期待,双手紧紧抓着御案的桌沿,大开花户的双腿紧蹦,并不时环顾四周
“狸狸,你,我,我们这样,不好吧,哎呀你快松开我”,边说边踢腾着衣袍内不着寸缕的双腿
她惊的是拓跋涛如此放纵,竟然在乾元殿白日宣淫,怕的是这时候若被人发现,他是君王自然没事,可她邱英随时被治一个淫妇之罪,后转念一下:我是男的我怕什么,又变得心安理得起来,继而期待着身下忙碌的小狸猫又会制造什么惊喜
拓跋涛见小娇娇先是挣扎,花户也跟着紧缩阖动,他用双手紧紧箍住动来动去的纤腿,将肉蒂整个含在嘴里吮吸扫弄,慢慢的,娇人被舔弄的放松了身子,主动迎合着把整个花户直往他嘴里送
本是含羞带掩的肉蒂,被舔弄的逐渐饱满圆润,一颗肉色的玉珠从湿漉漉的肉蚌中显露出来
拓跋涛的薄唇覆在那两瓣娇唇之上,对着肿胀的肉蒂如龙吸水般吮吸扫弄,舌尖在肉缝处上下游走转圈,渐又伸进甬道内,一层层扫过紧致的穴壁,沿着熟悉的轨迹,一寸寸寻找那片敏感的软肉,渐渐的,小穴内的淫水开始一股一股的往外冒
邱英忍不住低声娇啼:“啊…不要啊…狸狸不要…阿英,阿英会受不住,啊啊啊……”
察觉到娇人要泄身了,拓跋涛连忙从衣袍内探出头来,嘴角还留着娇人身下的凝露
“阿英先别泄身,待狸狸准备一番”,只见拓跋涛迅速起身,去书柜翻弄半天,看这个摇头,看那个不对,终是满意的拿出一个翠玉葫芦
他摇着玉葫芦,开心雀跃道:“快瞧阿英,我用这个盛你酿的琼浆!”,边说边回到御案旁,撩起邱英的衣袍,露出大开的花户
他左手执玉葫芦,以壶嘴对着正一张一翕的小穴,右手伸出中指探入甬道,拇指快速揉压肉蒂,一边专心致志的以手肏弄,一边嘴里不停絮叨:
“阿英此行凶险,我会抽调出一半的死士暗中护卫,此行越少人随行越好,故而只有你和崔昊同行,崔昊最是谨慎持重,也定会护你周全”
说完抬头望着邱英,深邃星眸内是化不开的浓情:“阿英会怪狸狸吗,让你去替我行如此危险之事”
邱英在享受欢愉的间隙,迷离着双目看向身旁的拓跋涛,只觉他这个问题问的很奇怪
拓跋涛是君,邱英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她又如何会怪他呢
如今他两人只是沉溺于身体的欢愉,而这份欢愉又能持续多久呢,拓跋涛对她的喜爱仅此而已,邱英从未要求他更多,更不会因着这么个理所应当的安排而怨怼
“呃哈……不会,我不会怪你,啊……好舒服……我怎么会怪你呢……”
邱英喘息着,身体不住的扭动,拓跋涛的手指在她的甬道内游走,他寻到了邱英的敏感区,快速抽插触碰
邱英明日便启程了,拓跋涛还有好多好多话要对她说:
“阿英,不要离开狸狸,我知道长孙瀚也属意你,他说他要与我争,哼,他连你是女子都不知,如何能与孤王争,你是我的,是孤王一人的珍宝,答应狸狸,不要离开我,我会让你快乐”
拓跋涛此刻,下身硬如烙铁,滚烫又勃发,但他强压住想要狠狠肏入娇人的欲望,只要邱英享受到极乐,他便感到满足
肉蒂开始止不住的颤栗抖动,下腹一片酥麻传至周身将邱英推至高潮,她要受不住了
“呃啊~~,啊~~啊~~啊!!!怎么办,我又想尿了!!!啊啊啊~~~唔唔唔唔~~~”
此时的邱英被送至顶峰的情欲冲击得神思恍惚,浪叫声越来越大,拓跋涛仰头含住邱英娇啼的丹唇,以一记缠绵的深吻堵住她的声音
乾元殿内呜呜咽咽声不绝,潺潺淫水如泉涌般喷出,被拓跋涛一滴不漏的全部接于玉葫芦之内
他得意的扬了杨手中宝葫芦,对着伏在肩头的娇人歪头坏笑:“今日份琼浆已收获,待阿英回来,我们共品”
邱英还沉浸在刚刚攀上高峰再急速坠落的余韵之中,整个人瘫软在拓跋涛身上,一下一下的痉挛颤抖
拓跋涛手拿玉葫芦,仰头正要小酌一口,突然,大殿的正门被人一脚踹开
来人娇声怒斥:“狗奴才,本宫现在就要见君王哥哥,我看谁敢拦我!君王哥哥,君王哥……哥”
始平看见了什么,她那素来寒凛,对情爱无感,整日只知开疆拓土,后宫连只母蟑螂都没有的君王哥哥,如今怀中正躺着一名软绵绵的,将军???
始平揉了揉眼,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君王哥哥将一名将军,没错,这人着绛红武将官袍,确认是一名将军,君王哥哥将一名将军置于御案之上面对于他,还把人的袍子掀开,大敞着坐在人家的腿心,虽然我什么也没看着,但君王哥哥刚刚一定是吃了他的鸡巴!现下把人爽晕了过去,两人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性事后正拥抱亲昵呢,君王哥哥还魇足的喝起了美酒!
哈哈,看我发现了什么,佛狸伐,你也有今天!
始平此刻兴奋的要命,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来找拓跋涛询问窦太后病情的,只想要弄清躺在哥哥怀里的将军是谁
“始平!谁让你进来的,宗爱,宗爱!邱将军身子不适,快带他去孤王寝殿休息,宗爱!
拓跋涛迅速拨弄好邱英的衣衫,将扔在地上的长裤和亵裤一并踢进御案的罩布之下,又将翠玉葫芦藏于身后
看着拓跋涛这一系列小动作,听着他称怀中男子为邱将军,始平心内了然,忍不住捂着嘴偷笑。
(十九)不论他是长两个性器,还是长五个,只要入了我公主府,那便是我说了算!
邱英此刻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刚刚高潮的余韵早被这女子的一声大喝全给吓没了,只想着现下该怎么办
在殿门外唉声叹气的宗爱,得了君王的厉声催促,赶忙遣两名内侍,一左一右搀扶着邱英下了御案
邱英决定装死,就当她晕了,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她紧闭双目,跟牵线木偶似的,随着宗爱他们离开了乾元殿,出了乾元殿的大门,撒丫子就往宫门跑,也不顾宗爱在身后喊破嗓子让他留步:邱将军,您还未穿裤子那!刚刚君王藏裤子的时候,我都看见了
乾元殿内,始平倾身趴于御案之上,一只手支着下巴,一只手放于案上,死死盯着正襟危坐于案前的拓跋涛,又瞟了一眼桌沿意义不明的水渍,柔声细语的问道:“君王哥哥,你刚刚在和邱将军做什么呢”
刚刚我可看的分明,你把人长袍大摆掀至案上,邱将军被人搀扶着经过我身侧时,虽是低着头闭着眼模样看不真切,但这双颊却是异样的潮红,拓跋涛你可别想瞒我,我这双眼毒着呢
“没做什么,邱将军突然身子不适,孤王帮他看看”,也不知这臭丫头看到了多少,先糊弄一下再说
“哎哟,看病看到御案上坐着,还站在邱将军腿心掀人家长袍的大摆呢”,本公主可不吃这套!
拓跋涛当下无言,突而觉得口干舌燥,很想喝水,捏了捏背手藏于身后的玉葫芦
始平察觉有异,伸手就往拓跋涛身后扑:“君王哥哥藏着什么好东西,快给我瞧瞧”
拓跋涛左躲右闪,就是不给,可这始平实在难缠,忽然问道:“始平,你这会儿来乾元殿寻孤王,所谓何事?”
始平见拓跋涛把身后的宝贝藏的死死,无奈之际被这么一提醒,忽然想起自己要办的正事:
“哎呀,差点就忘了,君王哥哥,萱姐姐说母后病了,需要静养,让我最近十日都不要去宜光殿玩耍,怕沾染了病气,我便想着不能进宜光殿看望母后,就给母后送点我新得的玩意儿,让母后养病的时候解闷,谁曾想,母后寝殿周围被羽林军层层守卫,连个蚊子都飞不进去,便想来问问君王哥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始平公主是拓跋涛同父异母的妹妹,也是他唯一的妹妹,曾有一个哥哥早夭,拓跋一族子嗣不丰,拓跋涛的生母是汉人,北朝自建国以来,一直沿袭子贵母死的后宫制度,被立为皇储的皇子母亲,不论地位,一律赐死,为的便是防止皇母利用外戚专权
窦太后是拓跋涛的乳母,因养育拓跋涛长大被封保太后,始平公主便是窦太后的亲生女儿,拓跋涛、始平还有窦萱,三人自小一同长大,感情笃深
只是这个佛狸哥哥长大后成了君王,每次想见他还得先过宗爱这一关,再不能像从前那般,相见就见,想抢他东西,他也乖乖给她抢了
今儿个过来本是因为担心太后的病情,先去宜光殿碰了一鼻子灰,又在宗爱这里吃了闭门羹,本就被娇纵坏了的她,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羽林军她不敢闯,宗爱这个狗奴才还能拿她怎么办
万万没想到的是,让她抓住了拓跋涛的小辫子,一高兴就把询问太后病情之事全忘光了,这会儿想起来,一脸的急迫,担忧之情爬满了娇俏的脸庞
拓跋涛望着这个被养的骄奢跋扈,无法无天的妹妹,太后的事怕是瞒不过她,遂决定同她实话实说:“母后中了柔然的巫蛊之术,现暂时被羽林军看护,待十日内邱将军带回解蛊之法,自会痊愈,故而这十日在你的公主府里好生呆着,切莫胡闹,节外生枝”
始平乖巧的点点头:“始平明白的,君王哥哥是为了母后的安危和北朝的安定,我一定乖乖在公主府守着,不过……”,始平一脸不安好心的坏笑:‘君王哥哥今日和邱将军的事,我可就不保证我会乖乖了哟”
唉,想糊弄这个鬼精灵,难!
“说吧,你想要什么”,拓跋涛无奈答应道
见拓跋涛这么爽快,始平甚是吃惊,本来只是试探的问问,没想到他竟然答应了,这个邱将军果真如传言所说不是寻常人啊
始平从记事起,窦太后便对拓跋涛极为严苛,太后允许始平去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教会始平享受公主的无上荣耀所带来的不尽便利,但拓跋涛自成为太子那一日起,便被严格管束学习帝王之道,拓跋涛十六岁时,先帝驾崩,他成为少年帝王,窦太后一路辅政至今,始平眼中的君王哥哥一直都是杀伐决断,冷酷无情,根本不会为了谁做出任何妥协让步
窦太后为了延续拓跋一族皇嗣,从少帝登基之日起便在为拓跋涛的后宫相看妃嫔,结果,拓跋涛没一个中意的,不是嫌太胖,就是嫌太瘦,不是嫌长的太高,就是嫌太过娇小,等长相这关过了吧,又开始嫌胸不够大,屁股不够翘,花户那地儿太过歪瓜劣枣,总之理由五花八门,让同他一起相看的始平累得双眼直抹珍珠粉,不禁心中痛骂:佛狸伐,活该你打一辈子光棍
就这么着拓跋涛的后宫之位一直悬空,时间久了,就有一些色胆包天的宫女,仗着自己近身伺候的便利,想着法的去爬拓跋涛的龙床,不仅被拓跋涛踹出去行了仗毙,连龙床都扔了,说是太脏,到最后,从寝殿到后宫连只母蟑螂都没有,唯有宗爱在他身边近身伺候着
始平如今是明白了:原来君王哥哥不是眼光太高,也不是爬床的宫女太低贱,是他喜欢男子!
前朝哀帝便是因为男色误国失了江山,北朝宫廷素来对皇嗣好男风严苛限制
如今拓跋涛为了一个小小武将妥协至此,可见喜爱之深
这若是让窦太后知道,不不不,不仅是太后,还有那个老古板崔太常,让这两人知道,邱将军还不知活得过明日吗
思及至此,始平觉着自己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必须得好好敲一番拓跋涛的竹杠
“既然如此,那我先问君王哥哥三个问题”,始平得意的双手抱胸,在大殿慢悠悠的踱着步子
拓跋涛只是安静坐在御案前,把手里的宝贝藏的死死,面无表情的回复:“可以”
“君王哥哥,邱将军是你的男宠吗”
“不是”
“那你喜欢他吗”
“自然喜欢”
不是男宠,又如此喜欢,哈哈,那就更好玩了,最后一个问题
“邱将军是真的有两个性器吗,那到底是男子的在前还是女子的在前,你俩欢好的时候,是如何肏弄的,我实在想象不出来,是站着还是趴着,是君王哥哥在……”
“够了始平!”
拓跋涛被这个胆大包天的刁蛮公主问的麦色俊脸一阵红一阵白,向来无喜无忧的脸上如今却似打翻的丹青,
拓跋涛这声怒斥可吓不倒始平,她理直气壮的呛声:“不是君王哥哥说可以问的吗”
拓跋涛只觉额头青筋爆起,头痛非常,揉着额角说:“只三个问题,最后一个”
“对啊,就是最后一个啊,是有还是没有嘛,君王哥~哥~”,其实她只是想问这一个问题,只是太过兴奋,把这个问题后连带的潜台词也一并说出了口
意识到自己刚刚失言,扯着拓跋涛的衣襟撒娇卖萌道:‘是始平一时失言,你就告诉始平嘛”
拓跋涛停顿了片刻,咬着后槽牙回答:“没有”
始平这个问题,问得可是绝妙
首先拓跋涛绝无可能回答不知道,刚刚始平可是亲眼所见他对邱英都做了什么,如何糊弄的了她
无论拓跋涛是回答有还是没有,都是告诉始平,这两人已经欢好过,见过彼此的性器
至于答案的真假,这就看始平她想要什么了
“问题问完了,快说说你的条件吧”,拓跋涛饶有兴致的看向始平,在想这个鬼精灵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拓跋涛知道,她这个妹妹看着娇纵,却最是聪明伶俐,大事上从不含糊,和他虽是异母所生,却都视对方为血脉至亲,断不会做伤害彼此的事情,所以,与其遮掩搪塞,不如告诉实情
但是,邱英是女子的事,现在还不能告诉始平,待太后痊愈后,再慢慢告诉她
“君王哥哥,等邱将军回来,能不能让他去我的公主府住几日,陪我解解闷,我保证,保证不碰他!哎呀我那公主府现在太无聊了,我养那五个面首,全被母后送去了南风馆!整个公主府安静的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都怪那个崔太常,在母后面前说我坏话,他竟然说我骄奢淫逸!我骄奢淫逸?他是不知道南朝的楚玉公主,她的公主府里养着三十个面首,我才五个!你说气人不气人”
拓跋涛看着气得腮帮子鼓鼓,脸颊绯红的妹妹,头又开始痛了,无奈应道:“那可说好了,只能陪着解闷,不许做别的,绝对不许拿他当你的面首,你若答应,孤王便同意”,邱英去公主府住,比继续住在静轮山稳妥,在给邱英寻到一处合适的私宅之前,公主府的确是目前最好的去处
始平可不知道拓跋涛的心思,她只知道自己奸计得逞
哈哈,不论他是长两个性器,还是长五个,到底是男子的在前还是女子的在前,我一验便知,顺便也帮君王哥哥验验他,反正,只要入了我公主府,那便是我说了算!
始平心里的算盘打得哗啦响,但嘴上最是乖巧听话:“答应答应,一百个答应,君王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嘻嘻”
不知为何,拓跋涛有种送羊入虎口的感觉:阿英,你可千万别怪我啊!
(二十)没穿裤子的邱将军和宛若皎月的崔太常
乾元殿这边讨价还价的时候,邱英正飞奔向宫门的路上,边跑边觉着衣袍下面凉飕飕的,伸手一探惊觉自己竟然没穿亵裤,当下一个六神无主,羞愧万分,只能是死死抓住衣裾,缓步向前移动
北朝的衣袍皆为直裾深衣,只要不是大开大合的走动,并不能看到内里的亵裤,所以邱英走的异常小心,即将到端门,再往前便是止车门,铃儿就在那儿等她,因邱英不识路,今日是跟着铃儿乘马车进宫,幸好幸好,若今日骑马,那可就难办了,一会儿等遇着铃儿上了马车就一切好办了
做好打算,邱英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些,正走着,打远瞧见端门口站着个人
哎呀,怎么忘了还有一个长孙瀚在等着呢,刚他离开乾元殿的时候,就在眼神示意会等邱英出来,邱英此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待她行至长孙瀚身前时,看起来并无异样,还故作轻松的调侃:“阿汗是要在此做块望夫石么”
听到邱英自称为夫,长孙瀚一颗原本焦灼的心瞬间安定下来,心中一下子充盈了喜悦
昨夜从配殿回到厢房,辗转难眠,他既与拓跋涛摊牌,便知拓跋涛当晚定会去邱英的小院寻她
长孙瀚强忍想冲入竹涛精舍带走邱英的冲动,他要让邱英自己做抉择
若邱英选的不是自己呢,此刻这两人会在小院做什么呢,越想越怕,越想越难受,可又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
正在辗转反侧之际,拓跋涛命他一道回宫商议要事,这才止了他的思绪
现下,邱英就站在他的面前,以夫自称,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阿英,君王他可有为难你,昨日我已告诉他我属意于你,君王,君王也喜欢你”,长孙瀚站在阴影处,小心翼翼的询问
难怪拓跋涛刚在乾元殿会如此说,原来是这两人已经摊牌了
“并未,君王什么也没说,只是嘱咐我园水之行多加小心”,拓跋涛喜欢的是女子的我,你喜欢的是男子的我,互相又不冲突,也没必要多次一问
邱英觉得自己在这两个男人之间周旋的方法实在是高明,不免有些洋洋自得,遂起了逗弄长孙瀚的心思
她走近长孙瀚,招了招手示意他低头,她则吐着湿濡的热气,在他耳畔轻语:“阿汗,你等我回来,我们试试用出恭的地方欢好,阿英是第一次”
说完这话,俊俏的小脸红霞纷飞,邱英也不知自己怎么如此大胆,说出这般孟浪挑逗之言,一颗心怦怦直跳,又觉得好玩
长孙瀚整个人被这句话定住般,当下正是午时,端门这里炎热难挡,本是心烦意乱汗流浃背的他,此刻却似被雨后夏日的凉风吹拂,将所有的患得患失,所有的担忧疑虑,全部一扫而空,下腹的孽根又在蠢蠢欲动,他恨不能现在就掳走小娇郎,将他压在身下,狠狠肏弄
听了这番话,长孙瀚心内如吃了蜜一般甜腻,忍住想要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笑答:“好,阿汗等你回来”
紧接着又一脸担忧:“此行凶险,阿英千万小心,君王不让我跟随应是另有打算,你切莫因此责怪他,西部铁勒如今已大不如前,人少马疲,不足为惧,但是你在明,敌人在暗,就怕这是柔然的诱杀之计,你拿着这个”,说罢,从脖子上取下一个白色的骨哨项链
邱英接过骨哨握在手里,还是温温的,不解的问:“这是什么,有何用”
长孙瀚温柔的看着邱英,解释道:“这是用鲛人喉骨做的骨哨,你到了铁勒,寻一处四下无人的空旷地,吹响它,我在铁勒的暗探自会寻你,届时,他可助你”
“好,我会多加小心的,谢谢阿汗”,这是好东西,得好生利用
邱英边道谢边将项链挂于脖上,微微拉开衣领,将骨哨塞进衣内,贴身藏好
长孙瀚看在眼里,心如鹿撞,下腹的悸动传来,他微笑回应:“你我之间何须谢字,阿英,我等你回来”,眼神炙烈
两人结伴同往止车门,邱英心里总担心自己走光,只顾埋头行路,长孙瀚因忧心邱英明日一路的安危,也未有一言,就这么一路无言终是到了止车门
邱英左瞧又瞧不见铃儿和马车,却看到若皎月一般的崔太常朝她走过来,她突然很想脚底抹油开溜,下意识的往长孙瀚身后躲了躲
长孙瀚撇头看了一眼邱英,嘴角微微上扬,见到崔昊抱拳行礼:“崔太常”,邱英也跟着客气行礼
“长孙司徒,邱将军”,崔昊回礼,对着邱英继续道:“因明日便要启程前往园水,时间紧迫,遂擅作主张让邱将军的侍卫铃儿先行,天师也随铃儿的马车一道先回了静轮山,还请邱将军与我共乘一车,我们可以一路商议启程相关诸多细节,我会亲自护送邱将军回静轮山,还请邱将军莫要见怪”
邱英一听,心里已是对着崔昊翻了一百个白眼,还没出发呢,就被崔昊安排的明明白白,明知是擅作主张你不照样做
虽是一百万个不乐意,可也无法,职场客气话还是要说的:“呵呵,崔太常这个安排甚好,我怎么会怪您呢,我谢您还来不及呢”
邱英回身与长孙瀚道别:“阿汗,我走了”,还未等他反应,便随崔昊向着一辆两匹马拉载的宽大马车行去
长孙瀚失神的望着渐行渐远的邱英,待她上了马车,才跨上追风,策马离去
还好长孙瀚离开的及时,否则,邱英的脸就要丢到姥姥家了
邱英本是小心翼翼的提着长袍前摆,踩着马凳准备上车,可谁知旁边掀帘子的车夫突然打了个大喷嚏,邱英不防,身子一歪一脚踩到落在马凳的长摆上,整个人一个趔趄,朝着车内一扑,摔了一个大马趴
这下可好,白花花的两瓣翘臀,纤纤如嫩藕的玉腿,粉嫩娇艳的凝香花户,全部大敞向外,彻底露个干净
从在她身后正欲上车的崔昊视角看来,此刻,车内的人下身未着寸缕,长袍下摆掀至腰际,四肢着地,撅着雪白翘臀和无毛的粉嫩花蕊,在他眼前不停扭捏晃动,似在无声邀请身后之人的肏弄
不愧是崔太常,只是瞬间的慌神,立时看了一眼身旁揉着鼻子无知无觉的车夫,崔昊不动声色的放下车帘,背转身子,心跳如雷鼓,此刻脑子在飞速运转:
刚刚我看到了什么,那个趴着的人是邱将军吗,可邱将军是男子啊,不对不对,肯定是看错了,今早来的匆忙未吃朝食,许是饿的眼花了,对,肯定是我眼花了
想明白了,待心情平复,崔昊回转身,重又是那个若皎月般的翩翩儒士
他登上马凳,再次掀开帘子,刚刚绮梦一般的场景消失无踪,唯有一个乖俏的小郎君,正襟危坐于马车的一边,朝他礼貌的颔首微笑。
刚刚果然是眼花。
(二十一)永生永世,唯愿再不分离
邱英这会儿正暗自庆幸:好险好险,刚刚那一摔幸好我身手敏捷,本是个标准大马趴,但我及时收力,四肢若蜻蜓点水,一撅臀一扭胯,趁乱轻抚衣袍,神不知鬼不觉安然坐定,就好象刚刚的大走光从未发生过
崔太常应该是什么都没看着,以我那快如追风的速度,坐定时车帘也是紧闭的,崔太常在车外还未上来,他若看到我刚刚的丑态,还能像现在这般安静如鸡?
是丑态吗,玉腿纤纤尽显妖,牡丹心浓似胭脂画,香馥馥堪夸,露津津爱煞,花心一点,一看魂消
崔昊此刻便是被这如梦似幻的旖旎春色搅的头晕脑胀,眼前总是浮现那白花花一片粉娇蕊,顺手拿起右手边一个八宝食盒,打开盒盖,捻起一枚蜜饯含入口中,又从案几上拿起紫砂茶壶,自斟了一杯清茶,缓缓入腹,这才消了恍惚间的绮思
邱英见崔昊上了马车也不说话,只是低头喝茶品茗,百无聊赖环顾四周
这驾马车内里宽敞,四面靛蓝帘子绣着花鸟纹,唯车窗是薄纱透光,照得内里古朴雅致,文房四宝,书箱卷牍,摆放整齐一丝不乱,车内案几上摆放着茶点和博山炉,渺渺香烟环绕,俨然一个移动书斋,只怕这崔太常经常在马车上会客办公,相当勤力
邱英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是静轮天宫的檀香味,这感觉让她很不自在,就好象程修之在一旁盯着她
正在局促不安时,崔昊从身下拿出一张兽皮舆图,在案几上铺开,开口讲话了
“邱将军,明日卯时,你我于南门聚首,向东经杀虎口往黑山,再沿栗水河以西到达园水,杀虎口最是……”
“咕噜,咕噜噜……”
唉,这肚子,总在不该叫的时候瞎叫唤,邱英无奈的朝崔昊讪笑:“一到午时,这肚子就唱空城计”
崔昊面无表情,专注于舆图的眉眼只稍稍抬了几分,将右手边食盒往邱英方向一推,意思是饿了可以吃
邱英看了一眼,顿时没了食欲,这八宝食盒里不是蜜饯、云片糕就是糖冬瓜糖蜜桔,邱英不喜甜食,如若有些肉脯,譬如牛肉干配奶疙瘩,那就不同了
“多谢崔太常,铃儿已经为我备好了中食”,不合口味,不如饿着
崔昊无言,还是那副死人脸,邱英对崔昊有点发怵,只两日的相处,这人行事的风格和手段,与他儒雅的外表截然相反,理智决断又狠厉,邱英牢记铃儿的千叮万嘱,对崔太常,能躲多远躲多远,能不说话就不要说话,崔昊不讲话,她即闭嘴
终还是崔昊先开口:“杀虎口又名一线天,两边峭壁,只中间一条峡谷通行,此地易受伏击,原是不用走这里,但走官道至黑山需五日,走杀虎口只需一日,我们时间不多,提前做好万全之策,走这条路最是快捷,只要过了杀虎口,此行完成了一半”,接着崔昊就把如何过杀虎口,详详细细交待与邱英,邱英听的专注,心中也是暗暗佩服,不愧是北朝谋臣,计划周详滴水不漏
可饶是这样的崔昊,却在男女之事半点不开窍,若是换了旁人见着邱英那惊鸿一露,立马察觉邱英身份的蹊跷亦或是心生歹念,但崔昊不会,他只当自己眼花,况且炎炎夏日,男子内里不穿亵裤是常有之事,遂也未作他想,只是今次眼花的时间有些超乎他的想象
崔昊把邱英送至静轮山脚时,铃儿已等候多时,两人互相道别便各自离去,崔昊觉得乏了,在车上小憩,眼前又是花白一片,唯那花心一点,心中甚是烦闷
邱英和铃儿回了静轮天宫,前脚刚一踏入竹涛精舍的大门,程修之后脚就到
“娘子回来啦,让相公我好等”,也未等主人允许,信步踏入前厅桌前坐定,随手拿起桌上的肉干嚼弄起来
这是刚刚长孙瀚命府上总管送中食时一并带来的零嘴肉脯,铃儿路上已经告诉邱英,本就饥肠辘辘的她一听有肉两眼放光,结果,她一口未吃,被这狗道士尝了鲜
现在不能跟狗道士闹太僵,之后还有用到他的时候,忍忍忍
邱英强压怒火,缓步走到桌前坐下,又命铃儿上茶,脸上堆着笑,问程修之:“天师觉得这肉干味道如何啊”
“嗯,太柴,太干,太咸,少吃为妙”,说完,又上手拿了一片嚼起来
“天师不是茹素吗,怎么也吃上肉了”,狗道士,少吃你还拿
“吃的少,并非不吃,若娘子爱吃,相公自当奉陪”,话说到后半截时,程修之突然放下手中肉干,眼神直视邱英,凤眸中透出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邱英愣怔一会儿,撇开眼不去瞧他,端起桌上的梅香一口饮下,又回转头盯着程修之问:
“天师来我屋里,自是有要事交代,想必是要……”
还未及邱英说完,程修之拂尘一甩,眼前的物什瞬间变化,时空腾挪,两人已变换了地点,连一身行头都换了,程修之着一身白绢长衫,一头银丝拢在身后,她则是一身玄衫,却是青丝泻地,和之前的邱将军判若两人
两人依然端坐桌前,只是这桌换成冰花白玉石桌,桌上肉脯茶水换作满桌珍肴佳酿,四周围确是白茫茫一片
谁知道狗道士又搞的什么障眼法,邱英见了眼前的菜肴已是挪不开眼,立马食指大动,干饭起来,至于这里是哪儿,程修之打的什么算盘,吃饱再说
程修之甩着他的拂尘,双手覆于桌上,倾身向前,看着吃得满嘴流油的邱英,笑问道:“好吃吗,娘子”
邱英正忙着啃猪蹄,白了他一眼,未答话,只觉今日的狗道士看着顺眼了一点,不似之前的他
程修之看着眼前的邱英,纯粹不加雕琢如璞玉般澄澈,心中愈发喜爱,一边欣赏其娇憨吃相,一边介绍道:
“此地是昆仑太虚,你我的来处,在这里,思山即山,思水即水,想前即前,想后即后,你想要什么,这里便给你什么,正因为你我无欲,所以四周围白茫茫一片,但你若想要饱腹一顿,眼前自然是一桌佳肴,还有,忘穿的裤子,也会为你穿上”
“噗!!!”,正饮着琉璃盏中的葡萄美酒,被程修之这句话惊的喷了他一脸
程修之即不着急抹脸,也不气恼,只是那双被酒水刺激到紧闭的狭长凤眼,再睁开的瞬间盛满了欲望,赤裸又坦荡
邱英大感不妙,起身欲逃,程修之伸手揽腰将她拥入怀中,周遭瞬息变幻,两人落在一方宽大床榻之上,四周围纱幔轻垂,檀香缥缈
邱英挣扎不过,被他箍的死死,如意鞭在进入这太虚之境时就被他偷摸卸了,瞪着鹿眼,生气怒斥:
“程修之,你个狗道士,把我掳来这奇怪的地方,你到底要做什么”,边说边在程修之怀中挣扎扭动
两人本就着薄衫,几下挣扎,变成邱英不停用那一双乳儿隔着衣服在程修之胸膛蹭来蹭去
程修之察觉到怀中软玉娇人的不配合,峰眉微蹙:
“你乖乖的,莫要乱动,先罚你把我面上的酒水舔净,再告诉你缘由”,说完以拂尘轻点邱英额头,再缓缓将娇人放开,他则以卧佛之姿躺下,嘴角噙着笑意,闭眼以待
邱英似被操控的木偶,身不由己,又不能言,只能撅着臀,朝着程修之爬去,以小狗给老狗舔毛之姿,舔的程修之满脸涎精
先是那狭长凤眸,舌尖轻扫,鸦睫轻颤,接着脸颊,本是白皙面颊腾起了两朵红霞,扫至鼻尖,湿濡的呼吸变得沉重,直至两瓣总是斜抿调笑的薄唇,终是按捺不住,含住娇人的丹唇,将邱英覆于身下
如在无尽黑暗中独自跋涉的旅人,终是望见一汪闪着星辉的甘泉,程修之几近索取的吮吸交缠,邱英又动弹不得,心中慌乱,腿心却是不自觉的渐渐湿润
待程修之从神思痴狂中醒来,邱英的两瓣丹唇已被吻得娇艳似血,人也几近窒息昏厥,身子软绵无力,任他磋磨
程修之见状,无奈轻笑,将娇人搂在怀中,他则起身坐定,一边轻抚娇人青丝,一边娓娓道来:
“娘子莫怪,本只是逗弄你一番,刚是我情难自己失了方寸,你我已经三百年未曾欢好,实难把持,我现在还不能为你解开禁锢,且先听我说完”
程修之将邱英楼的更紧,似怕她突然消失,再难寻觅,他的一头银丝早已散乱在肩头,和邱英一头青丝缠绕,一黑一白,永生永世,唯愿再不分离。
(二十二)我的如意鞭和你的阳鞭!原来他们跟你一样
“程修之非我本名,只是我行走人间的分身,我名唤远山,而你也非邱英,你的本名叫近水”
近水?谁取的名,脑子进水才会取这么难听的名字
“这是祖天师为你我取的,你还是和从前一样,处处跟祖天师对着干”,远山似知她所想,宠溺的笑看她不能言语的样子,只觉娇人甚是鲜活灵动
“你我本是这昆仑太虚至阴和至阳的两团无根之气,被祖天师点化修成人形,成为坐下弟子,取名远山近水,因无根所以无我无欲无性,祖天师将无极阴阳鞭赠与你我,并授男女合气之术,阳鞭属男,阴鞭属女,自此你我二人便有了性,也有了欲”
言到此,远山发出一声轻叹,接着道:“我们随无极鞭而变化,随无极鞭而成长,这无极阴阳鞭已融入你我的骨血,成为我们二人的一部分,它的变幻之能你已见过,如今你要以拓跋涛的模样赴园水之行,还缺一样东西”,远山顿了一顿:“如今的你仅能使用阴鞭最低阶的术法,是因为你已入人间轮回道,体内道契被封,只要解开封印,无论是我的阳鞭,还是你的阴鞭,都能运用自如”
那还不快解啊,别废话了,本来看你又多顺眼了一点点,怎么又开始变成罗哩叭嗦的狗道士了
远山不再说话,只静静看着怀中不能言也无法动弹的邱英,伸出掌心,拂尘显现,再次轻点邱英的额头
“你试试,能动吗”,话音刚落,邱英便从他怀中如泥鳅般滑脱,盘腿坐于离他三尺的距离,红着脸问道:
“还差什么东西,你快说吧,弄的这么神秘兮兮的,早说不就完了嘛”,想着两人刚刚的亲密,又是在如此环境下,全身燥热的要命
怀中的温香软玉突然消失,远山心中失落,发出自嘲的一声轻哧,他倾身向前,慢慢爬向邱英,白色绢衫将他的修长身姿映衬的若隐若现,如丝银发倾泻而下,谪仙般清隽的面庞氤氲着欲色
他双眸直视邱英,两人四目相对,鼻尖对着鼻尖,吞吐的鼻息被对方吸纳,邱英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这个程修之,哦不,现在他是远山,真正性感的要命,又危险的要命
“还缺我的元阳,唯有我的元阳才能解开你体内的封印”,待封印解开,自会记得你我过往的种种
话音刚落,不知何时,两人的衣衫皆已褪下,赤条条的坦诚以待,邱英吓得尖叫,双手遮上也不是遮下也不行,花户间那一片晶亮凝露,甚是耀眼:
“啊啊啊啊啊,程修之你干嘛!!!你脱我衣裳做什么!!!你想死吗程修之,等回去看我不……”
邱英话还未骂完,远山一手握住她的脖颈,一手揽腰,将两瓣樱唇含在嘴里,温柔吮吸,舌尖一遍遍滑过樱唇,又一次次在齿间游走,待娇人不再叫唤,柔声轻语:
“你的身子还是这般敏感,唤我远山,在这里,近水远山皆有情”
邱英觉得自己好似被裹在蜜里,动弹不得,又脱离不了,本是紧闭的唇齿,渐渐迎合回应,似本该如此,又似故人重逢,一根紧绷的弦突然崩脱,澎湃的情欲伴随碎片的记忆,一遍遍冲刷着邱英混沌的大脑
此刻的两人,在这方昆仑太虚之境,天地间唯有你我,远山是你,近水是我,是你我的来处
远山跪坐榻上,下腹的巨龙昂扬向天,他以双臂做托,双掌交迭包裹邱英的两瓣翘臀,将盘腿而坐的邱英托起,头深埋入那对涛乳内,以双颊揉搓深嗅白嫩乳儿下每一寸肌肤每一丝缝隙,乳波流转间又擒住早已坚挺的乳尖,以舌尖极尽挑弄,在唇齿间吮吸轻咬
邱英一整个笼罩在远山的柔情与力量之下,她双手抱住他的头,十只葱指插入满头银丝内,跟随他四处游走,也指引他在何处徘徊,她想要,想要更多,是久别重逢的心潮澎湃,是长途跋涉的饥渴难耐,他们都想要更多
远山的力量出奇的大,他就这么托举着邱英,时而托高时而放低,唇舌时而在胸前涛乳间流连,时而扫过雪白脖颈和敏感的耳垂,时而又探入樱唇勾起另一条舌儿缠绕吮吸
两具滚烫的肉体也随之上下摩擦紧贴,远山用他的一寸寸肌肤,试图唤醒那沉睡了三百年的记忆,用他炙热缠绵的舌,想要勾起已被遗忘在角落,丢弃了三百年的眷念
那下腹巨龙也没闲着,时而在花心轻点,时而滑过潺潺泉眼,时而在花户间游走逗弄,时而以龙头顶弄圆润玉珠,直让邱英痕痒难耐,只想被插入,被充盈,淫水流了远山满掌,止不住的娇啼在诉说着自己的渴求
“哈啊……嗯……嗯……好想,好想要……哈啊……”
“想要吗,莫急,才刚刚开始,从前,我们可是会玩好久” ,远山抬眸,语调轻缓,笑看着上方仰头娇啼,浑身绵软,无力招架的娇人:看来真是忘了,从前是如何百般缠着我,玩她设计的各种新花样
他慢慢平躺于榻上,也不将邱英从双臂放下,就这么托着她,引她岔开双腿,露出无毛花户,坐在自己的脸上
他的双手搭在邱英被岔开的两条腿上,将坐于脸上的腿心尽量掰开,目不转睛的盯着一张一翕的粉红娇蕊,呼吸变得急促,声音显露出难以抑制的失控:
“好美,真的好美,还是那么美,我都快忘记这处长什么样了”,还记得两人第一次练合气术,他找不着近水花户的位置,瞎戳乱捅,弄疼了近水,气得近水直接打了他一巴掌,赌气说再不跟他练,要去找别人,后来,他哄好了她,要她只能和他练,再后来……
渐渐飘散的思绪被送到嘴边轻触的娇蕊拉回,邱英如秋水剪瞳的双眸,浸染着无尽欲色,正在雾蒙蒙的渴求着他
被远山如此盯着那地儿瞧,湿热的气息喷在粘腻湿润的花户上,邱英觉得羞耻,又喜欢的要命,她想要他现在就舔小穴,不自觉撅着肉唇,将它直往远山嘴里送
他含住那两瓣粉嫩娇唇,啧啧吮吸着满溢而出的潺潺淫水,舌尖探入甬道,灵巧的舌儿沿着层层褶皱蠕动扫卷抽插,又用他高挺的鼻尖快速顶弄肿胀的玉珠
邱英只觉如坠云端,快意连连,她顶着下腹的花户,身子后仰,双手撑在远山的胸膛,迎合着他的吮吸挑弄,止不住的摇摆娇喘莺啼
突然,什么凉飕飕的东西滑过她的腰际,如柔软的触手,似有若无的轻抚翘臀
邱英以为是快意带来的错觉,因为很舒服
那股凉意又来,这次是从后脊滑过她的乳峰,还扫了一把坚挺的乳头,邱英爽的一激灵
感受到娇人似乎受用,这东西越发大胆,兵分两路,一个沿着腰际滑到后臀,直往邱英的后庭钻
另一个如游龙,在涛乳间游弋翻腾,戏耍那两粒挺翘的红果,它也最是调皮,现正朝邱英娇啼的樱唇冲去
远山一手一个,一把抓住这两条捣蛋鬼
“怎么,你们俩也要来玩吗”,他平躺在榻上,将这两个做坏事的家伙捏在手里,朝着邱英无奈的笑说:“没办法,灵器随主,他们同你我一样,好久没有如此恣意快活”
邱英定睛一看,喊出了声:“是我的如意鞭和你的阳鞭!原来他们跟你一样,这么色色的吗”
远山不乐意了:“我可没你色,你看看最调皮那条是谁”,边说边将黑色的阴鞭高举示意
阴鞭耷拉着被抓住的鞭尾,扭捏的左摇右摆,就是它,在涛乳玩够了,就想亲娇人芳泽
“哼,还说你不色,你的阳鞭还想钻我拉粑粑的地方,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边说边嫌弃的看了一眼白色的阳鞭
阳鞭小可怜看到自己被嫌弃了,尽然伏在远山肩头嘤嘤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你也莫伤心了,不脏,一点都不脏”,唉,两条鞭子,一个小乖乖,都得哄。
(二十三)我说,那就让你的大鸡巴进去我的小穴里尽情玩吧
“近水乖,你先下来,我要起身”,远山轻拍小乖乖的翘臀,示意她从脸上下来
“不要,你先说,是你色还是我色,如果你承认你比我色,我就下来”,小乖乖赤身裸体,撅着嘴,双手叉腰,腿心岔开,花户外露的样子,哪个男人见了不色心大起,“乖乖,自然是我色,我最色,我是天下第一色,好不好”,一会儿就色给你看
心里舒坦了,邱英乖乖从远山脸上下来,跪坐在榻上,两条捣蛋的阴阳鞭也得了自由,围着邱英蹦跳转圈圈
邱英觉着即新鲜又熟悉,伸出双手,将掌心摊开,阴阳鞭心领神会立刻攀了上去,在掌心盘成螺旋状,乖乖听令
“嘿嘿,真可爱,你们也想和我们一起玩吗”,邱英觉得神奇,心里跃跃欲试
她红着脸,理直气壮的对远山说:“程,远山,你说他们俩也想一起玩,那就带他俩一起玩吧”
远山一只手撑着头,侧卧在榻上,嘴角上扬,温柔笑问:“近水想如何玩,我们便如何玩”
“我脑子里有一副图,画的是一个器物,我不知道它是什么,但看到他俩,这幅图便自动出现了,你能读到我在想什么是吗,那你来读读看,能不能让他俩变幻出来这个器物”
邱英也不知为何,一见这俩小家伙,脑子里自动蹦出数不清的奇思妙想,每一个她都想试试看
远山闭眼,以额头抵近邱英,他已探到了那个器物,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邱英睁着鹿眼盯着他的脸瞧:他笑什么,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知道是什么了,这个器物得他俩合力变幻,你且看着”
也就眨眼功夫,阴阳鞭就给变出来了
这是一个黑白分明的铜珠,像一颗太极丸,壳薄内里中空,似有液体在里面流动,邱英将其握在掌心,太极丸开始发热,渐渐震动,继而离开掌心悬于半空
它似长了眼睛,直愣愣朝着邱英下腹扑去,一个劲想要往里钻,吓的邱英撅起后臀,双手捂住下腹,想把花户遮得严严实实,结果,这调皮鬼见前面不行,就从撅起的后臀钻,邱英没法,整个人蹦到远山身上,搂着他脖子直嚷嚷:
“这是什么东西,快赶走快赶走!”
本是侧卧的他,只得坐直了身子,打横抱着主动在怀里蹭来蹭去的小乖乖,内心的狂喜无法言喻,下腹的孽根早就硬如烙铁,邱英这一蹦差点去了他半条命,因为那湿滑的花心竟好巧不巧,落到他的龟头上方,刚好就卡在里面,夹的他又痛又爽
“我的小乖乖,你可莫再动了,再动不是那太极丸要入你的小穴玩,是相公我要进去玩了”
邱英的双颊涨的通红,她知自己刚刚夹住了他的肉棍,可实在是舍不得下来,只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两人赤身裸体这么久,他身下的孽根又如此扎眼,根本无法忽视,邱英只是尽量让自己不去看,可总也忍不住去偷瞄。
远山的肉棍是暗红色,整个棍身粗壮又有力量,悸动的时候会止不住抖动,盘旋其上的青筋因膨胀尤显狰狞,最奇的地方是他的龟头,好似一把收起的雨伞,现下勃发的状态,龟头也是收起来的,不知进到小穴里会是什么样。
在远山怀里撒娇吵闹的时候,被夹住的龟头在她的花心内渐渐膨胀撑开,肉棍因悸动又是止不住抖动,她的穴口本就窄小紧致,被如此强烈刺激收缩更甚,远山被夹的吃痛,邱英被爽的要命
“那,那,那你就进去玩吧”,邱英这话越说到后面越小声,“进去玩吧”四个字细如蚊鸣,几乎听不清。
“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啊,太小声了,娘子不说清楚,相公可不知该如何是好啊”,远山忍着笑意故意逗弄她
邱英看他这会子程修之上身,也来了脾气,鼓涨着粉扑扑的双颊,气呼呼的大声喊道:“我说,那就让你的大鸡巴进去我的小穴里尽情玩吧,哼,爱玩不玩!”,说着便要挣扎着下来。
“小乖乖莫生气,我既已入了你这幽潭蜜穴,自然再难出去,今日定是要折在你这温柔冢内,但相公我,虽死尤幸,爱玩,爱玩的要命,玩死我得了”,言罢便要更换姿势开肏了
远山突然想起什么,朝着含羞带笑的邱英努了努嘴,示意她朝身后看。
原来是悬在邱英身后的太极小丸子又哭了,噗噗噗的震动带着泪水四溅,真真我见犹怜。
“哎呀,他们怎么又哭了”,邱英扭着身子,在远山怀里娇滴滴
远山真的爱死怀里的小乖乖了,忍不住俯身吮吸娇人樱唇,恋恋不舍的离开后,哑声答道:
“因为,他们跟我一样,想要得到娘子的疼爱,娘子多疼疼我,也多疼疼他们”
远山跪榻而坐,将本是打横抱着的邱英转了个姿势,引她岔开腿心,双腿缠绕他的腰际,双手环绕他的脖颈,用大掌托住她的翘臀,让她坐于掌上,被夹住的龟头也未拔出,一双凤眸望着邱英水波流转,柔声问道:“
“娘子,我先从小穴离开一瞬,给太极丸进来,这样,我们都能被你疼爱了,好吗”
被这双性感又蛊惑的双眸瞧着,邱英的心怦怦怦直跳,娇羞又温柔的答应道:“嗯,你们都可以进来,不过,不要弄疼我哦,我会不喜欢”
“自然不会,一定会让娘子乘兴而来,满意而归”,可是不敢让小乖乖不高兴,否则又得吃一次巴掌。
远山深呼吸,慢慢收了顶在穴口的龟头,再缓缓拔出,太极丸“噌”的一声,眨眼不到的功夫便挤入了小穴内,远山顺势将龟头再次顶入,龟头的小伞逐渐撑开,在穴口浅浅抽插
这突然的刺激,惊得邱英一哆嗦,可甬道内剧烈的震颤,让她好不快活,现下才知这器物的奇巧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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