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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魔双月壁
2022/09/19发表于: 禁忌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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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23,233 字
第六章:意淫母亲
高考那两天家里正好收麦。往年都是雇人,收割、脱粒、拉到家里,自己晒晒扬扬就直接入仓了。老实说,自从机械化收割以来,连父亲也没扛过几袋麦子。 家里地不少,有个六七亩,父母虽是城市户口,但因为爷爷的关系,一分地也没少划。奶奶愁得要死,说这老弱病残的可咋办?爷爷硬撑,“我这身子骨你可别小瞧了。再说,不还有林林吗?”
我说,“对,还有我。”
惹得姑妈在一旁噗嗤,“得了吧,我去找收割机。林林,要不叫你舅舅来帮一下, 这样加上你妈,我们三个大人总该够了。”奶奶吭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6 月24号母亲回来很晚。记得那天正转播阿根廷的比赛,爷爷奶奶也在客厅里坐着。一进门,母亲就说我小舅会来帮忙,末了又说陆永平手里有三台收割机,看他有空过来一趟就行了。
我一听到陆永平,心里就一个咯噔。不知道为啥,这家伙从来不安好意,上一次的谈话就让我很不安,这次母亲找他,顿时让我如坐针毡。感觉是一种危机感袭来,真是莫名其妙。
第二天我随姑妈赶到地里,小舅已经在那儿了。他踢了我一脚,笑着说,“哟,大壮力来了?那我可回去咯。”小舅就这样,直到今天还是个大小孩。 没一会儿陆永平也来了,带着几个人,开了台联合收割机。人多就是力量大,当天就收了3 块地,大概4 亩左右。26号母亲也来了,但没插上手,索性回家做
饭了。两天下来拢共收了6 亩,养猪场还有两块洼地,太湿,机器进不去,就先撇开不管了。
高考结束后母亲就清闲多了,多半时间在家晒麦子。别看爷爷一把老骨头,好歹是打过仗的人,七八十斤一袋麦子还是扛得起来的。母亲就和姑妈两人抬。我早上起来也试着扛过几袋,但走不了几步就得放下歇。母亲看见了,说,“你省省吧,别闪了腰。赶快去吃饭,不用上学了?”
之后有一天我晚自习回来,正好碰见陆永平和爷爷在客厅喝酒。爷爷已经高了,老脸通红,拉住我说,“林林啊,你真是有个好姨夫!今年可多亏了你姨夫啊!和平要有你姨夫一半像话就好了。”奶奶说出这样的话,我可以当做没有听见,爷爷这么说,让我心里十分不爽。
感觉全家就只有我知道他心里的不轨心思,这让我对陆永平更加警惕。他是大人, 知道收买人心,但我却清楚的很。
陆永平喝的也有点高,我也不理他,径直问,“我妈呢?”
爷爷哼唧半天,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这时母亲和姑妈从卧室走了出来。她还是那件碎花连衣裙,趿拉着一双粉红凉拖。
我洗完澡出来,母亲站在院子里,她冷不丁问我,“你和你姨夫咋回事儿?” “没有咋回事。”母亲的态度让我不舒服,“他来我家没安好心思。” “咋说话呢,什么叫没安好心思?”
母亲站在旁边,空气中她身上的味道很浓,这让我有些烦躁,我说,“反正只要他来我家,妈你就小心点。”
“人小鬼大。”母亲不知道在做何感想,也没继续,“行了,回去看电视去吧,我要洗澡了。”
母亲转身进去洗澡间的时候,我也跟着溜了过去。这次已经不像上次那么的生涩,除了激动,还有激烈。
母亲的身体丰隆白皙,比那些个跳脱衣舞的女郎好看百倍。淅沥沥的水下面,母亲嘴里哼着小曲,完全没注意到我在意淫着她。
爬山的时候有过启蒙,我脑袋里冲动的不行,看看四下爷爷他们都不在院子里。我的胆子大了一些,难以抑制的把裤子拖到了大腿,把手握住了胯下那一团硬硬的东西揉戳起来。
母亲的胸前的美乳百看不厌,微微凸起的小腹也说不出来的性感,最诱人的还是她双腿间的那一处桃源。黑萋萋的芳草被打湿,附在一条赭红色的肉上面。我幻想着母亲的身体,从后面扶住她的美臀,鸡巴钻进去湿滑的地方,手上加速了套动。
“妈,你里面烫人……。”“妈,你好紧……”
深怕母亲在里面真的会听见,我睁着眼小声的呻吟着。这种禁忌的感觉太强烈了,不一会,阴茎一抖,一抹白色飙到了前面的墙上。
母亲快洗完了,我赶忙拉上了裤子,胡乱的找了个抹布朝墙上的痕迹擦了擦。 7 月1 号会考,要占用教室,初中部休息一天。但田径队不让人闲着,又召集我们开会,说是作学年总结。谁知到了校门口,门卫死活不放行。不一会儿体育老师来了,说今天教委要来巡视考场,这个会可能要改到期末考试后。完了他还鞠了一躬,笑着说,“同学们,真对不起!”既然这样,大家迅速作鸟兽散。 3 班的王伟超喊我去捣台球,但我实在提不起兴趣。他给我发根烟,骂了声蔫货,就蹬上了自行车。骑了几米远,他又调头回来,掏出一盒避孕套,问我要不要。我接到手里,看了看,就又扔给了他。王伟超收好避孕套,问我,“真不要?”我说要你妈个屄哟。
他嘻嘻哈哈地靠过来,朝我吐了个烟圈,说,“你觉得邴婕怎么样?”不等我反应过来,这货大笑着疾驰而去。
我到家里时,院子里阵阵飘香。掀开门帘,奶奶正在厨房里忙活。她说,“哟,林林回来的正好,一会儿给你妈和大姑送饭。”
我问往哪儿送。她边翻炒边说,“地里啊,养猪场那块,今天收麦。” 我说,“这地里能进机器了?”
奶奶呵呵笑了,“机器?人力机器。”接着,她幽幽道,“你妈这么多年没干过啥活,今年可受累了。”
我真希望自己已经成年了,那样就可以帮母亲干活受累了。我没接话,操起筷子夹了片肉,正往嘴里送,被奶奶一巴掌拍回了锅里。我哼一声,问都谁在地里。奶奶说我小舅、陆永平、姑妈和母亲。
我一听,这陆永平真是阴魂不散,没好气的说,“又不用机器,他陆永平去干什么?”
奶奶笑骂,“陆永平陆永平,不是你姨夫呢。往年不说,今年西水屯家可用上劲了。”
我又问,“爷爷呢?”
奶奶揭开蒸锅,一时雾气腾腾,“你爷爷上二院去了,气管炎作二次检查。我也抽不开身,你叔伯奶奶今天周年,总得去烧张纸吧。”
我到客厅看看表,刚10点,就冲厨房喊,“人家早饭还没吃完呢。” 奶奶说,“我这不急着走嘛,饭在锅里又不会凉,你11点多送过去就行。” 奶奶前脚刚走,我就收拾妥当出发了。啤酒放在前篓里,保温饭盒提在左手上,后座别了把从邻居家借来的镰刀。农忙时节,路上车挺多,我单手骑车自然得小心翼翼,约莫二十分钟才到了养猪场。
附近都是梨园,果子真是成熟的时候,引来不少鸟雀。养猪场大门朝北,南墙外有一排高大的花椒树。小麦种在东、西两侧,拢共9 分地。西侧大概有6 分,
已经收割完毕,金色麦芒码得整整齐齐,像一支支亟需发射的利箭。麦田与围墙间是条河沟,在过去的几年里淌满了猪粪,眼下只剩下一些板结的屎块。我从桥上驶过,内心十分焦虑,陆永平这么上进,真怕他会对母亲提出什么无礼的要求,他就是个人渣,我早晚要揍他一顿。
第七章:母亲陪我洗澡
前两年我倒是经常在养猪场玩,后来就大门紧锁,路口还有人放哨,父亲也不准我过去了。猪场的院子挺大,有个三四百平。两侧十来个猪圈都空着,地上杂七杂八什么破烂都有,走廊下堆着几摞空桶,散着十来个饲料袋。院子正中央有棵死石榴树,耷拉着一截粗铁链,树干上露出深深的勒痕。进门东侧打了口压井,锈迹斑斑,蜘蛛罗网,许是久未使用。平房虽然简陋,但还是五脏俱全,一厨两卧,靠墙还挂了个太阳能热水器,算是个露天浴室。天知道父亲有没有做过饭,但两个卧室肯定派上了用场。
我喊了好几声“妈”,在田垄走了一个来回,才有人出来。是母亲。她戴着一顶米色凉帽,叉着腰站在地头。我转身推上自行车,朝母亲走去。远远地我就问她,“我小舅呢?”
“有事儿先回去了。”
我问,“那我大姑呢?”
“刚才就没见着了,你来的时候没见着么?”
我没有回答,又问,“那陆永平呢?”
“带进地里的水喝完了,他说去买健力宝去了。”
这么巧,怎么都不见了,虽然母亲没事让我放下了心来。但对姑妈,这让我又生出不好的预感,陆永平那家伙不会将黑手伸向我大姑了吧?
猜归猜,我的重点都在母亲身上。母亲面无表情,她以前就是城里人,娇生惯养的又是高材生,父亲要是没出事,她哪会过来干这种粗活。此时许是太热了,凉帽下母亲还是出了些香汗,白皙柔美的脸蛋泛着水光,像刚从河里捞出来。她俯身捡起石头上的毛巾,撑开,擞了擞,然后用它擦了擦脸。不等我走近,她就转身往养猪场大门走去。碎花衬衣已经湿透,粉红色的文胸背带清晰可见,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一点的春色,我也感觉到了脸红心跳。藏青色的西裤也是湿痕遍布,左腿裤脚沾着几点泥泞。
她边走,边回头问,“你怎么来了?你奶奶呢?”
还不等我回答,摩托车的声音一溜烟就到了。我一看陆永平后面坐着的果然是姑妈。她低着头,薄脸粉红,不知道是不是热的。
一下车陆永平就满脸堆笑,“小林来了啊,你奶奶做啥好吃的?”往前走了几步,他拎着方便袋过来了,“来,买了饮料。矿泉水,健力宝,想喝啥自己拿。”
我自然不理他,自顾自地扎好自行车,开了一瓶健力宝,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母亲摘了凉帽,马尾扎得整整齐齐,俏脸白里透红,脚上穿着一双白色旧网球鞋。从我身边经过时拿饭时,她扇出一缕清风,香汗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好味道。 今天的卤面不知怎么搞的,让人难以下咽。我强忍着想多吃两口,可一想到姑妈我就难以下咽。
我下午一直没有走,有陆永平在,我总不能放心,一双眼不是在他身上,就是在母亲身上。这样一直忙到下午,眼瞅着麦子就快割完的时候,我却不小心挥动镰刀 碰到了左手臂。我惨叫一声,不知是不是碰着了动脉,血滋啦啦的就冒了出来,我脚底浮空,一个没站起来就倒在了地里。
“林林你怎么了?”母亲奔了过来抱住了我,陆永平和大姑也走了过来,她们说了什么我不清楚。模模糊糊地,母亲似乎抱住我就往医生那里跑。
我昏了一天一夜。整个人云里雾里,时而如坠冰窟,时而似临炎炉。各种人事都跑到我的梦里来,母亲的温柔,爷爷的叹气,奶奶的羸弱,甚至还有父亲——我以为自己忘了这个人。从小到大我都没经历过这么大的伤病。
据奶奶说,我可能是晕血,又加上伤口那么大,还失血过多。这可把母亲吓得不轻,父亲在牢里,我就是她的唯一和全部,要是连我也出事了,那母亲真的活不下去了。
平时母亲对我一向都是比较严厉的,但这几天却一直都是母亲在悉心照料我,她的温柔和慈爱也真让我过上了几天皇帝般的生活。
没几天就是期末考试,11门课,足足煎熬了3 天。这期间世界杯结束了,冠军不是巴西,更不是意大利,而是东道主法国。谁也没料到小丑齐达内的秃头能大败外星人罗纳尔多。
养猪场一别,许久未见陆永平,直至七月中旬发布成绩的那天下午。由于成绩不太理想,或者说很糟——有史以来第一次跌出班级前十名,我一路闷头骑车。 在大街口一闪而过时貌似看到了陆永平,他还冲我招了招手。冲完凉出来,空气里飘着股烟味,陆永平已经在凉亭里坐着了。这大热天的,他穿着衬衫西裤,像赶着给谁送葬,一面抽烟,一面流汗。
“好点了吧?”他笑着问。我左手打着石膏还没有拆线,单手擦着头,撇撇嘴,没理他。
陆永平就凑过来,小声说,“小林啊,你也别跟姨夫打哑谜。你的心思我都清楚, 我的心思,自然也瞒不过你,要不咱两商量商量个事情。”我没答话,转身就往自己房间走。他突然说,“你爸的案子就要开庭了。”我停下来,问他什么时候。陆永平说二十几号吧。
我刚在床上坐下,陆永平就跟了进来。我皱皱眉,“还有事儿?”
陆永平笑了笑,给我递来一根烟,又说,“哦,伤员。”我真想一拳打死他。他四下看了看,叹了口气,“男人啊,都是这个德行。”
我说,“你什么意思?”
他坐到我身边,挪了挪屁股,“你这床挺软的啊。”
我说,“没事儿快滚。”
他啧啧两声,笑着说,“你啊,跟你妈一副脾气。”完了又拍拍我肩膀,“外甥啊,姨夫真想给你说几句心里话。”我冷哼一声,闪开肩膀。他又凑近,“那天你也别怪姨夫啊,都是你姑姑自己愿意的。”
我倏的就变了脸色。不由攥紧了右手。
“你听我说……。”他继续道,“不要怪谁,你家摊上这个事情,你心里应该清楚,那借的钱说是借,其实根本就没得还…….。”说着,他站起来,面对我,“也不要怪姨夫,姨夫是正常人,像你妈这样的,呃,谁不喜欢?但你妈肯定不愿意啊,而且你这天天又盯得紧,我只好找到了你姑姑,她现在一个人倒是也大方的很,所以就…….后面不说你也知道的。”
我向后躺倒,没有说话。
“你也喜欢你妈对不对?”陆永平压低声音,“说实话,小林,有没有梦到过你妈?”
我腾地坐起来,他飞快地往后一闪。这货还挺麻利。他得意地笑了笑,“青春期嘛,谁没有过?别看姨夫大老粗,也不是傻子。”
我重又躺到床上。陆永平继续说,“你妈这样的,标准的大众梦中情人。更别说你个小屁孩,哪受得了?”
我盯着天花板,想到床底下应该有根拖把棍。他却在我身旁坐下,支支吾吾半晌,最后说,“有个事儿告诉你,可别乱说。小宏丰,呵呵,就搞过你姨了。” 我一愣,“你不管?”
“管不住,总不能打死她娘俩?再说我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这要是传出去了, 我的脸往哪搁,村里也没法混了。”
我疑惑他是不是在骗我,他却留下一句,“这事不丢人,自家人躲在被子里头,别给人知道也没啥大不了的。”姨夫走了啊。
我坐在床上脑袋晕晕的,没过多久到了晚上,母亲也从外面回来了。 因为左手打了石膏不方便,大夏天的,一身馊味很难受,这几天都是母亲在帮我洗澡。本来是想让爷爷给我洗的,他年龄大了不太能干的下来,我不想让他动手,趁强要自己来。母亲一看自然是怕我弄到了伤口,如果再次发炎,少不得还得痛个十天半个月才能拆线,所以要亲自给我洗澡。
母亲让我先进去洗澡间等她,她说完自己转身进了屋里。
我打开了水龙头,小心的把上衣脱掉了,然后是裤子。到了内裤的时候却犯难了,手放在边缘的松紧带上,不知道该脱不该脱。最后我还是脱掉了,生物书上说生理卫生要是不做好,会容易得炎症,身体上这么重要的东西,我还是很怕的。
“傻站着干什么。”母亲进来时,门是虚掩着的,她稍微推了下门便开了,可是接下来我却听到母亲说,“洗个澡,谁让你把内裤也脱了。”
虽然还没有初中毕业,但我膨胀的阳具也不小了,赤裸裸的翘在空气中,想不引起注意都难。母亲看在眼里,她的脸上一片不自然,拢了拢额前的头发,她啐了一句,“你快转过去,像个什么样。”
母亲这么端庄的女人,当然不会光着身子进来给我洗澡,那也太不妥了。她刚才回屋换了一件轻快的裙子进来,可能怕打湿什么,还把长长的头发扎了起来,露出秀气的雪颈,裙子也是到达膝盖部位,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许久没见母亲穿过这条白裙子了,要不是给我洗澡,估计会一直被她压在箱底吧。
我嘿嘿傻笑,不情愿的转过了身,大鸡鸡跟着一甩一甩的。
“不知道丑。”母亲盯着我光着的屁股,害怕被热水淋到身上,也收了收她的身体,可能是想了想一会要给我洗正面,母亲说,“你也要点脸,快把内裤穿上吧……”
父亲进去后,母亲就没见过光着身子的男人了,虽然我是她儿子,但屁股结实,而且性器官已经发育了。母亲不由的会有些心慌意乱,不过这也怪我,如果鸡鸡瘫软在胯下,母亲这关应该还能说得过去。我硬着个头皮朝母亲说,“脏死了,穿上还怎么洗啊。”
“你多大了?还这么任性。”母亲放不下脸来,和我僵持着,催促了一句,“快点行不行,等会妈也要洗澡呢。”
“要不妈一块洗吧,还能剩点热水。”母亲并不反感给我洗澡,只是我已经长大了。我也不知道咋想的,和母亲开玩笑试探了一下,果然回应我的是母亲拧了我一下腰部,“说啥疯话呢。”
我从架子上抽了一条毛巾,围住系在了腰间,挡住了丑陋的东西,不过嘴里却忍不住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小时候,还不是妈帮我洗澡的。”
“那能一样?”母亲撇撇嘴,也不在计较那么多,扶着我让我站在了莲蓬头下,“站好了。”
母亲抬起我的左手臂,不让淋到水,另一只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搓澡,等湿了身子,又小心的给我打上肥皂,揉着泡沫。母亲细心的给我从肩膀开始,然后到腋下,又从背部然后再到前面,她一边动着手,一边还观察着我的身体,见我盯着她,还作怪了一下在我肩膀上捏了捏。
洗好了上面,母亲开始要给我洗下面了,想着母亲会怎么做,她却说,“转过去。”
母亲扶着我的身体转了一下,让我背对着她。接着母亲蹲下了腿,从脚下开始往上洗,洗完小腿又在大腿上抹几下。母亲就在我的身边,因为半蹲的原因,花洒的水偶尔溅到她的身上,这让夏天纤薄的衣服更加透明。我一扭头,能看到母亲衬衫下饱满隆起的胸部,加上裙子外一双修长笔挺的大腿,胯下的东西更硬了。
“乱看什么!”忙活了一会,母亲一抬头,见我在盯着她看,母亲一时有些不悦。她便站起了身体,也不管下面洗的怎么样了,就开始给我洗头,一会后面传来母亲的声音,“林林,你长大了。”
我嗯了一声,想转过身面向母亲,母亲却固定住我的脑袋不让我动。洗发水的泡沫冲掉后,母亲才放松了开来,将手里的一条毛巾递了过来,说,“剩下的自己来。”
这我自己要怎么来,血液都在下面,脑袋里轻飘飘的,我也没管那么多的说,“妈,还有一个地方没洗呢。”
我看着母亲,她却白了我一眼,“别整有的没的,你自己洗。”说完了转身就出去了。
空气中似乎还有母亲身上的味道,我的下体怎么也软不下去。母亲不帮我,我就自己来,堕落的思想越来越浓,站在花洒下,我干脆自暴自弃的右手摸了上去揉戳起来。
我的思绪全围着母亲转,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不让我心中泛起涟漪……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也不知道那些长舌妇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我自己呢,却总有一个罪恶的念头在作祟。陆永平说宏丰和姨妈做过,这话像是给了我莫大的鼓励,那种想法挥之不去,并且难言的是越想全身就越亢奋。
一想到母亲,邪火就像浇了汽油一样疯狂燃烧。
“喔,妈,我射了。”
伴着淅沥沥的水声,浓稠的精液流进了下水道里。
“林林,还没好吗?”外面传来了母亲的声音,我还怕她进来发现什么,也赶紧用手抹了抹,然后才关了水龙头,“啊,马上就好。”
“呼……。”走出了洗澡间,母亲看了我一下,转身也进去了。
开庭那天我也去了,在市中级人民法院。观众席上人还不少。父亲顶着青发茬,挂着个山羊胡,貌似瘦了点,整个人惨白惨白的。他看见我们就红了眼圈。 神使鬼差地,我竟也眼眶一热,忍了半晌,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奶奶一见着父亲就开始鬼哭狼嚎,被法官训诫了几次,差点逐出法庭。爷爷只顾低头抹泪。母亲却板着脸,没说一句话。
同案犯史某、程某、郑某也一并受审。史某、程某被指控集资诈骗罪,郑某和父亲一样,被指控非法吸收公众存款。据说,主犯史某是个老油条,早在80年代就因诈骗罪蹲了十来年,出来没多久就开始干老本行。这次在全国3 省市均有涉案,总金额达五百多万元。当然,对于坐在观众席上的我而言,这些毫无意义。 案子并没有当庭宣判。回到家,一家人又陷入沉默。
对我的考试成绩母亲显然不满,她逼问我是怎么了,还说马上初三了,田径队什么的就别想了。说这话时她正给我上药,依旧葱白的小手掌心遍布红肉芽,灯光下的桃花眼眸明亮温润。我吸了吸鼻子,不知道怎么回答。
记得开庭后的第三天,我和母亲到姥爷家省亲。她戴了顶宽沿遮阳帽,上身穿什么没了印象,下身穿了条白色七分阔口马裤,臀部紧绷绷的。她在前,我在后。一路上高大的白杨哗哗低语,母亲的圆臀像个大水蜜桃,在自行车座上一扭一扭。我感到鸡鸡硬得发疼,赶忙撇开脸,不敢再看。
当时为了照顾姥爷,他住在小舅家。小舅时年三十二三,刚被客运公司炒了鱿鱼,遂在姥爷曾经下放的城东小礼庄搞了片鱼塘。为了方便起居,又在村里租了个独院,和鱼塘隔了条马路,也就百十米远。小舅妈也在二中教书——这桩婚事还是母亲牵的线——二中就在城东,比起城西工人街的房子,这儿反而更近些。 我和母亲赶到时,门口停了个松花江,院门大开,家里却没人。我一通姥爷小舅乱喊,就是没人应。正纳闷着,被人捂住了眼,两团软肉顶在背上,扑鼻一股茉莉清香,甜甜的嗓音,“猜猜看。”
我刷的红了脸,掰开那双温暖小手,叫了声舅妈。小舅妈搂住我的肩膀,面向母亲说,“哟,这小子还脸红了,长成大姑娘了!”
母亲放下礼物,笑了笑,问这人都上哪了。
“上鱼塘溜圈了,”小舅妈把我搂得紧紧的,“一帮人跟什么都没见过似的。”见我要挣脱开,她又拍拍我肩膀,“二姐,你不知道,这林林在学校见到我就跟看到空气一样,哼。”
母亲笑着说,“咱大姐也来了?”
小舅妈点头,忽地放低声音,“那打扮的叫一个……呵呵。”我想起陆永平的话,心里猛然一颤。小舅妈又问起父亲的事,母亲说判决还没下来,看样子牢狱之灾是免不了了。小舅妈叹了口气,小手捏着我的耳朵拽了又拽。
说话间,大批人马杀到。前面走的是姥爷和陆永平。门外传来小孩的叫嚷,还伴着小舅的呼啸。
“林林来了!”还是陆永平反应最快。我嗯了一声,挨个称呼一通,却没由来的一阵尴尬。
姥爷搂着我,母亲叫了声爹,姥爷就叹口气,摆了摆手。小舅妈说,“菜都差不多了,就剩几个热的,洗洗手,马上开饭。”完了又冲门外喊,“张凤举,你滚回去上幼儿园吧,什么时候了,没一点眼色!”
小舅嘻嘻哈哈地跑进来,头上扎了个小辫儿,啪地踢了我一脚,“这是个大姑娘,啊,一会儿上妇女们那桌去。”众人哄堂大笑,我不由脸更红了。 午饭在院子里吃。身旁有两株高大的无花果树,芳香阵阵。妇女小孩一桌,我和姥爷小舅陆永平一桌。小舅烧完菜出来就抱着女儿,忙的不可开交。小表妹六七岁,扎着个冲天辫儿,老往我身边拱。不知谁说林林可真受欢迎呢,小舅妈就笑了,“你以为呢,林林在学校那可是偶像,多少花季少女的白马王子呢。” 张凤棠说,“是吧,也难怪,和平老弟那也是皮子好,当年不知多少人追呢。”
她这话是往火堆上泼水,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呛母亲怪她看走眼嫁错了人,气氛骤冷。我偷偷瞟了瞟,母亲垂眼喝着饮料,神色如常。姥爷又叹了口气。陆永平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小舅在桌下踢了我一脚,说,“林林一会儿看鱼去,还有几只老鳖,前两天走在路上捡的。”
小舅妈切了一声,笑骂,“德性!”
张凤棠那天穿什么想不起来,印象中很清凉,露着大长腿,鞋跟很高。她身边就坐着表哥,15岁比我大一岁,他饭桌上很规矩,看不出和大姨有染,陆永平的话并不能全信。
小舅妈问,“敏敏啥时候能回来?”她向着陆永平,而不是身边的张凤棠。陆永平说表姐今年考了军艺,结果还没下来。
小舅妈笑着说,“这可有出息了。”
张凤棠哼了一声,“还不是拿钱买的,就他这样子能教出来什么样的孩子。” 陆永平大嘴一咧,端起酒杯,说,“啥话这说的都,来,爷几个走一个。” 张凤棠不满地嘟哝了一句,“开车呢,你少喝点。”
陆永平一饮而尽,又满上,说,“林林也来。”
饭后来了几个串门的,凑了两桌打麻将。母亲和小舅妈收拾碗筷。泔水桶满了,母亲问往哪倒。小舅说鱼塘有口缸,专存泔水喂鱼。母亲就提桶去了鱼塘。 我给几个小孩摘完无花果,发现陆永平不见了,当下心里一紧。匆匆奔出门,刚过马路,就看见陆永平鬼鬼祟祟的伸着脑袋往前瞅。前面一个人影正是母亲。 我不客气的拍了他一下,眼里充满敌意。见了我他也不掩饰,笑着说,“我又没干啥,你紧张个啥儿。”说着他衔上一根烟,又给我递来一根。我摇摇头。他说:“真不要?切,我还不知道你们。”
这时母亲正好回来,步履轻盈,迤逦而行,手里的泔水桶反而更衬托出她的美。走到我跟前,她轻声说,“林林,没事儿咱就回家吧。”
父亲宣判那天我没去。上午11点左右奶奶让大姑和陈老师搀着进了门,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闷声不响。爷爷和母亲紧随其后。爷爷刚坐下就站起来,说到隔壁院取烟袋。母亲忙招呼陈老师喝水。陈老师是母亲办公室的同事,开庭那天用的就是她的车。她连忙推辞说不打扰了,劝母亲别多想,一年而已,最多来年4 月份人就出来了。
临走她又把我拉到门外,嘱咐说,“林林小男子汉了,可要多照顾家里点,尤其是你母亲,多宽慰宽慰她。”陈老师刚走,客厅就传出一声直穿云霄的哭号。 半天不见爷爷来,我跑到隔壁院一看,他老人家地上躺着呢。
父亲被判了邢。爷爷脑淤血住院前后花了1 万多,出院后半身不遂,走路拄着个拐棍,上个厕所都要人照顾。奶奶呢,只会哭。那段时间母亲要么守在电话旁,要么四处奔波。爷爷住院最后由学校垫付了1万块。亲朋好友们过来坐坐,说几句安慰话,也就拍屁股走人了。
有天下午姥爷带着小表妹来串门,塞给母亲五千元,说是小舅给了3 千,剩下的2 千就当没看见。临走他又嘱咐,“已经给你姐家打过招呼了,咱就这一个有钱的亲戚,这会儿不用啥时候用。”
母亲垂下头,有些不安。我坐在一旁,也是脑袋发胀,看着透过绿色塑料门帘灌入的黯淡阳光,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和你想象的不一样。
爷爷住院时陆永平就来过,和张凤棠一起,屁股没暖热就走了。
一筹莫展之时,大姑塞了五千元过来,奶奶就进了门,问,“闺女,钱哪来的?”大姑叫她别管,只是我和母亲都有点不好意思。
我后来我才知道,姥姥当年是抗美援朝时期的战地医生,有一次执行任务护送伤员,因为救爷爷躲避轰炸,自己却差点命没了。后来她就落下了病,生下小舅没几年后,就因病支撑不住去世了。所以当大姑得知了陆永平的心思,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她宁愿自己去忍受那份屈辱,也不让母亲遭罪。
第八章:母亲床上撸鸡巴
从未感到过一个暑假竟如此漫长。曾经魅力无穷的钓鱼摸蟹几乎在一夜之间被所有人抛弃。每天中午我都要偷偷到村头水塘里游泳,几十号人下饺子一样扑腾来扑腾去,呼声震天。游累了我们就躺在桥头晒太阳,抽烟,讲黄色笑话。 暖洋洋的风拂动一茬茬刚刚冒头或正在迅猛生长的阴毛,惊得路过的大姑娘小媳妇们步履匆匆。有次房后老赵家的媳妇正好经过,我赶忙跃入水中。她趴到桥头朝下面喊,“林林你就浪吧,回家告诉你妈去!”
水里的一锅呆逼傻屌们轰然大笑,叫嚣着,“有种你下来告!”我却已蹲在桥洞里,半天不敢出来。
偶尔会有人喊我打球,要么在电话里,要么远远站在胡同口,从没人敢贸然步入张老师的势力范围。学校组织老师们旅游,母亲也推辞了,虽然不过区区几千块钱,但我家现在这样实属还是省点好。陆永平来过家里几次,每次都借口送什么东西,一双小眼骨溜溜地转。而每次我都警惕地留在家里不走,有时甚至会主动和他聊天,并不失时机地拐弯抹角骂他一番。母亲则平淡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备课或者看书,周遭的一切都仿佛和她无关。
八月中旬的一天王伟超来找我,饶有兴趣地摆弄起我床头的录音机。换了十来盘磁带后,他说,“都什么难听玩意儿,下回给你带几盘好听的。”临走他貌似不经意地提起邴婕,说她想爬山,问我对附近的土坡熟不熟。我愣了愣,说爬过几次。他嘿的一声,“那好,就这么定了!”
第二天还是第三天,清晨六点多王伟超来喊我。到了村西桥头就见着了邴婕,黄T 恤,七分裤,白球鞋,马尾乌黑油亮。同行还有个女的,印象中见过几次,圆脸圆眼,带点婴儿肥。她热情地跟我打招呼,“严林你可算来了!把人等死了!”说着捣了捣身边的邴婕。
邴婕笑骂着施以回礼,红着脸说,“一会儿天就热了。”王伟超笑两声,也不说话。
一路上凉风习习,草飞虫鸣,无边绿野低吟着窜入眼帘。那时路两道的参天大树还在,幽暗深邃的沿河树林还未伐戮殆尽,河面偶尔掠过几只翠鸟,灌丛间不时惊飞起群群野鸭。同行女孩频频尖叫,邴婕只是微笑着,偶尔附和几句。王伟超笑话不断,我却笑不出来,只觉心里升腾起一股甜蜜,浓得化不开。 不到10点我们就登上了山顶。在树荫下歇了会儿,望着远处一排排整齐划割如鸽笼般的房子,他们都感慨万分。我也应景地唏嘘了几声。王伟超甚至即兴赋诗一首,引得大家前仰后合。后来我们摘了些酸枣和柿子,就下了山。在村西头饭店,我请大家吃了碗面。虽然带了些干粮,每个人还是饿得要死。我和王伟超还各来了一瓶啤酒。直至分手,邴婕才跟我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谢谢你严林。”就是此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邴婕身后急驶而过,汗津津的心瞬间凝固下来。
我回到家时已经下午4 点多了。院门大开,我偷偷溜进屋里,没想被母亲抓个正着。她叫了声林林,我赶忙在客厅坐好。她走进来问晚饭吃什么,我说随便。那天母亲穿了件淡蓝色连衣裙,一抹细腰带勾勒出窈窕曲线,膝盖上方露出约十公分的大白腿出来。
她问我玩得怎么样,我说就那样。她不满地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冲凉时我发现洗衣篮里空空如也,出来抬头一看,二楼走廊上晾着不少衣物,其中自然有母亲的内衣裤。一套黑色的样式内衣,在风中飘荡着,也在我的脑袋里飘来飘去,母亲穿上该是格外性感吧。我进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只觉焦躁莫名,以前咋就没注意母亲的贴身衣物呢?
吃晚饭时,母亲果然提到了白天的事情,问我下午和我说笑的那女生是谁。我随便说了是一个班里的同学,母亲一手端碗,却叫我小孩子不要早恋,影响了学习。
我不听,还顶了嘴,我说,“村口的二毛家小孩子都可以玩泥巴了。”二毛当年也是我们村有名的人物,他高中毕业时把女朋友睡了,然后怀里孕还生下了孩子,25岁还不到,小孩都可以上小学了。每每谈起他的事迹都让我们这些毛头小子津津乐道。
母亲站起来,啪得摔了筷子,低吼道,“你学谁不好非要去学那些混混?你不好好学习,以后怎么有出息,要像你父亲一样吗!”我抬起头,只见一汪晶莹的热泪在母亲眼眸里打转,不由心里一疼,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剧烈的惶恐不安,母亲是怕我走错了路子,上回成绩就没有令她满意,所以这样批我。从小到大我从未见过母亲当着我的面落泪,不免生出一些怜惜之感。但也不知为什么,我没有说话,只是闷着头继续吃饭。半晌,母亲才又重新坐下,胸膛剧烈起伏着,整个人却俨然一尊雕像。
接下来的几天母亲都没有和我说话。我有意识地讨好,打扫卫生,洗碗刷锅,连村头的水塘都不再去,母亲却始终不苟言笑。其中某个下午,我躺在房间的凉席上,听着窗外焦躁的蝉鸣,百无聊赖地翻起了一摞西方文学名著。那是母亲从学校借来的,马克吐温,阿加莎克里斯蒂以及柯南道尔等等。我随便操起一本,便漫无目的地看了起来,结果一发不可收拾。直到母亲喊吃饭,我都没能从书上移开眼睛。那本书叫《汤姆索亚历险记》。汤姆和哈克的旅行让我忘乎所以,有生以来第一次发现原来书也可以如此奇妙。
陆永平许久没有出现,消失了一般。这让我宽慰,却又令我紧张,敌人一旦潜入密林,危险便无处不在。
天越来越热,晚上开着窗,连过堂风都夹着股暖屁。家里也就父母卧室有空调,母亲喊我到她房间睡,理所当然我犹豫了——我有些害怕,那些难以启齿的梦,那些令人羞耻的勃起,我是激动着又怕母亲发现我对她的念头。每天傍晚奶奶都会在楼顶冲洗一方地,晚上铺上几张凉席,我们就躺着纳凉。爷爷半身不遂,不敢张风,天擦黑就会被人搀下去。母亲偶尔也会上来,但不多说话,到了10点多就会回房睡觉。
之后的一天夜里,我下来上厕所,见洗澡间门半开着,里头还亮着灯,不由一阵冲动,母亲不会门没关好吧?我喊了几声妈,没人应声。正要推门进去,母亲披头散发地从屋内跑出来,说她正要去洗澡,落了件东西。记得那晚她穿了件白色睡裙,没戴胸罩,跑动间波涛汹涌。我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挠着头进了厕所,心里砰砰乱跳,出来时洗澡间里已经响起了水声。
我没有上楼,鬼使神差的溜进了母亲的屋里。雕花大床上支起了蚊帐,上面是一床空调被子,红色的花纹让我站立不定。屋里的空调开着,比楼上凉快多了,我逗留着不愿意离开。
“不上去睡觉?傻站着喂蚊子。”门一开母亲进来了,身上带着一股好闻的味道。我移开一个身位朝母亲看了看,灯光下,母亲穿着白色的睡裙,裙摆刚过膝盖,一截雪白的小腿在裙摆下露了出来,而因为睡觉没有穿内衣的关系,一对饱满的乳房在睡衣下颤巍巍的,仿佛还能看到上面最诱人的那两点。母亲没想到我会进来,领口也没有系严实,胸前还露出不少雪白的肌肤出来。
我心烦意乱,傻站着被蚊子咬了好几口,这情况下,我一点也不想走,死耐着不动,给母亲说,“奶奶打呼噜,我睡不着。”
“前个给你说,不是不来吗。”母亲转过身子,从抽屉里取了个断头的蚊香点着,放在了酒瓶口上。我嘿嘿傻笑,目光不时瞄向母亲,她胸前的一抹春色,柳腰和浑圆的臀部曲线,都是我的目标,喉咙也跟着动了动。
“还不上去?”母亲从窗户边的桌子上又取了个松紧带往头发上绑,怕我听错了,母亲又说,“你动作小一点,别放蚊子进去。”
我傻站在床边,心中狂喜,喊了声“好嘞。”身体麻溜的钻进了蚊帐里。父母的这张大床有一米八宽,上一次躺在上面我已经忘了是什么时候了。隔着蚊帐,母亲的身体依然清晰可见,那雪白的领口令我的眼睛漂浮不定,想移开又想多看几眼。
两人对望了一眼,母亲伸手掩了掩睡衣,见我不老实的躺着,白了我一眼,然后母亲说,“你睡里头。”说完母亲啪嗒的把灯关了。
这下什么也难以看到了,怕母亲发现我心中的龌鹾思想,我老实的动了动,拿过枕头放在脑后,将被子盖了一点到肚子上。母亲没有立马上床,灯关了之后,稀稀梭梭的在换衣服,过了片刻,母亲才也掀起蚊帐上了床上。
“往里面靠那么狠,你不怕掉下去?”只有空调灯再亮着,看不太清母亲的脸,却也把我弄得很紧张,我就动了动身体,往中间挪了挪。母亲拿住被子盖在我的身上,连膝盖也盖上了,一只纤手每碰一下都让我一颤。我躺着不动,直愣愣的等着母亲也躺下。
母亲拿过枕头放在脑后,侧着身体伸直了,腿上却碰了一下我的腿。她的睡裙已经脱掉了,大腿碰上我的又缩了回去。穿着裙子睡觉会不舒服,要是早上再换肯定又怕我看到,所以母亲才关了灯提前脱掉了,而且上身也换好了一件衬衫,看胸部的形状,胸罩已经戴上了。
母亲没有与我靠的太近,中间空了个身位,她抬了抬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然后摸到了遥控器按了一下,空调被调成了28度。大热天的,打这么高不热吗?我心里犯嘀咕,可事实证明我错了。房间不大,空调吐着冷风,下半夜还感觉到了冷。
我被冻醒的时候,身体本能靠着热源离母亲很近,中间的空位已经被我占据,母亲就在跟前,我的脸都能贴到她的发丝。害怕惊着母亲,我侧躺着身一动也不敢动,但是脑子里的各种念头却异常的活跃起来。大部分时间里,我想到母亲的身体,心里就充满火热的感觉。
我小心的将脸往前挪了挪,母亲的发香扑鼻,我只能闻着却不敢太造次。母亲侧身睡着,她的前面我是碰不到了,感觉母亲一时半会应该醒不来,我才颤抖的伸了手往下去。这个时候真的很紧张,我的小心脏都快跳到了嗓子眼,过了好半天才一点点的来到了母亲臀部的地方。一个手指先碰上,观察母亲的反应,再伸过去一个手指,直到整个掌心贴住,感受母亲那弹性和温暖俱佳的臀部。 这种触碰比偷看洗澡的感觉要强烈,下体蠢蠢欲动的勃起了。我不敢乱动,更不敢将手伸到母亲光滑的大腿上。只能另一只手伸进了裤裆里,闭起眼睛,一边想着母亲的身体,一边套弄青筋暴涨的肉棒。脑海里回想着偷看母亲洗澡时,看到的她下面阴户的样子,这让我生出无边的兴奋。
黑暗中,幻想着母亲的身体,这种意淫让我快活极了,心里甜翘翘的,手上揉戳不停……..“喔,妈,妈妈。”一声粗气喘出,我射了,精液射了一裤子。 看到母亲依然熟睡,我才松了一口气,裤裆里黏糊糊的,我不敢脱掉,又躺了下去。
第九章:做梦和母亲做爱
第二天醒的时候,母亲已经不在床上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我却再也睡不着,脑袋里全是昨晚的事情,抬头一看,我身上的裤衩还在,但裆部邹巴巴的,白色精液残留的痕迹很明显。我一看坏了,母亲起床的时候,保不准看到了!看看闹钟已经六点半了,再躺下去也不是个事,遂起床、洗脸刷牙。
母亲不在厨房里。“妈?”我喊了一声。母亲在厕所里回了一声,我有点不好意思,就到奶奶家吃了早饭,蹬上自行车就出了门。
敲了几家门,呆逼们尚在呼呼大睡。我百无聊赖地溜了几圈,却发现无处可去。不知不觉到了村头水塘,理所当然地,我脱掉衣服就跳了进去。水有些凉,我不由打了个寒战。游了几个来回,实在冷得受不了,我就在桥洞里蹲了会儿。 这时已经艳阳高照。我躺在桥头晾了晾,直晒得昏昏欲睡都不见人来。我不由想到这世界是不是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只有我这样的怪人才会脑袋里整天都是母亲的影子。
穿上衣服,我去了台球厅。往常人满为患的台球厅竟然关着门,敲了半天,老板才过来开门,说这两天检查,歇业。在门口坐了一会儿,我口渴得要命,摸了摸,兜里空空如也。就这么蹬上车,漫无目的地瞎晃,竟晃到了校门口。大门紧锁,虽然这会儿高三已经开学了。我停下车,在校门口杵了半晌也不见什么熟人。突然想到芮婕家就在附近,我决定前去看看。她家我去过一次,印象不太深,但东摸西摸还真让我给摸着了。芮婕她妈来开的门,说她不在家。我留了个名,就下楼又跨上了烂车。
铩羽而归时已是午后2 点。我直接骑到奶奶家,却发现大门紧锁。可怜我饥渴交加,只好进了自家院子。停好车,母亲出来了,问我去哪了。她还是碎花连衣裙,粉红拖鞋,高高扎了个马尾,清澈眼眸映着墙上的塑料蓝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母亲看我的眼光温柔了许多,脸颊的一抹红扑扑的红晕不知是不是热的。 我没吭声,又怕她提起昨晚的时期,转身进了厕所。
“严林问你呢,耳朵聋了?”母亲有些生气。
我慢吞吞地走出来,只见母亲双手抱胸,板着个脸。“去玩了呗。”声音嘶哑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母亲一愣,眉头微簇,“又咋了你?”
“上火了?感冒了?”母亲跟在身后,“还没吃饭?”
我洗了洗脸,就着水管一通咕咚咕咚,饮牛似的。母亲在一旁不满地咂了咂嘴,“说过多少次了,又喝生水。”我也不理她,掀开锅看了看,操起勺子舀了一嘴米饭。母亲伸手拍开我,“一边呆着去。”她身上依旧是熟悉的清香,我却接连退了好几步。
“咋吃?蛋炒饭?闷咸米饭还是啥?”母亲忙活着,头也不抬,“你嗓子要不要看看?”
“随便。”我吐了句,就走到了阳光下。仰脸的一瞬间,我看见二楼走廊上晾着几件衣物。
“随便随便,随便能吃吗?”
我对母亲的态度,其实就是叛逆,还有那股心思在作祟,要是父亲在家,也许我会收敛一些。
整个下午我都卧在床上看书。柯南道尔笔下的维多利亚时代着实令人神往。 更重要的是,窗外的蝉鸣,白得耀眼的世界,一切,都暂时和我无关了。直到6 点多钟,在母亲百般催促下,我才出去吃了晚饭。
饭间母亲问我嗓子好点了没。我边吃边回答,说的什么自己都搞不懂。母亲又问我下午都在忙什么。我懒洋洋地告诉她,“看闲书呗。”
母亲说,“看啥闲书我不管,先把作业写完就成。”我埋头喝粥,没吭声。母亲似乎张了张嘴,但终究是没说什么。
饭毕,母亲收拾碗筷。奶奶在楼上喊,“林林乘凉啦!”
我起身就要上去,母亲突然说,“也不知道你咋回事儿,整天吊儿郎当、爱理不理的,我还是不是你妈啊?”我愣了愣,吸吸鼻子,还是快步迈出了屋子。我想我应该确实是到了叛逆期,青春期的孩子不都这样吗,明明想和母亲接近,却非要装作爱理不理的。
楼顶凉风习习,分外宜人。奶奶摇着蒲扇跟着瞎哼。和奶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母亲也没来喊我下去,估计是早上裤衩上干涸的精液让她有所注意,所以才到现在也没喊我去她屋里。我感到眼皮越来越沉,翻了个身,就睡着了。恍惚间母亲似乎也上来了,我赶忙扭头一看,母亲半裸着身体冲我微笑,还向我招手。
“妈?”
母亲披着一件白色睡衣就上来了,睡衣上的腰带半松半解,里面没有看到内裤的痕迹。母亲走到我旁边,伸出小手掀了一下睡衣的下摆,露出膝盖上方一段白腻的大腿。雪白的肌肤仿佛带着一层丝滑的光泽,不论是母亲的大白腿还是她撩裙子的动作,都是我平常根本见不到的,性感中充满了十足的勾引撩拨。 “嘘…别给你奶奶听到了…..。”母亲脸上笼罩着一层绯红的红晕,她先是伸出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接着便走到我的身边轻笑了一声,“林林,你是不是想妈想的睡不着?”母亲的嗓音轻柔中带着些许轻佻,一双眼睛早已经发现了我膨胀的裤裆。
“想,妈……我想要你。”母亲如水似火的脸蛋太魅惑了,我结巴的一句话都没有说完整。
“林林,你长大了。”母亲说着又瞅了我的下体一眼,继续调戏道,“坏孩子,妈也是你可以想的吗.....。”
面对不断靠近过来的母亲,她甜美的气息喷薄在我的脸上痒痒的,她身上独有的体香也不时钻进我的胸腔。这太突然了,我肿胀的老二顶的老高,满脑子都想和母亲发生点什么旖旎的事情来,嘴巴蠕动着我想说点什么。
不过还没等我张开嘴,母亲火热的两片樱唇已经贴到了我的脸上,湿润的红唇对着我的嘴巴亲了过来。母亲轻点了一下就离开了,她的唇形很美,朱红的唇瓣温香软腻,只是这样的轻触一下便也让我万分的留恋。
母亲抬起头看到我调皮的眼神,她不禁发出了咯咯的笑声,也不担心会吵醒奶奶了,还扭了一下丰美的臀部坐到了凉席上,接着就伸手来到了我的裤边,隔着裤衩碰了一下我的肉棒。“林林,你真不要脸,快叫它软下去......。”母亲虽
然红红着脸,但她眼里的神色却越来越光亮起来。
母亲的表情充满魅惑,这种妩媚我只在父亲还在家的时候撞见过几次。母亲嘴里的话越来越轻佻,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看似不经意的眼色中,接二连三的伸手又碰了我几下。面对这个样子的母亲,我心砰砰直跳,怎么能软的下去,铁硬的肉棒一柱擎天都快顶破裤衩了。
我不免有点难为情,从而艰难的开口道,“妈,我软不下去。”母亲白花花的身子,隔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就在眼前,心中的火怎么下的去,我死死的盯着她胸前暴露的一抹雪白胸脯,说完还吞咽着口水。
母亲今晚穿的风情万种,我的反应不免诚实了,她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修长弯曲的浓眉下,媚意流淌的一对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嘴里似有万般柔情蜜语。“林林,你是不是喜欢我的身体,想和妈那个?”母亲盯着我的眼睛秋波暗送,还伸出手来解了解她腰间睡衣的系带。
母亲的眸子里情动如火,我只跟她相视了片刻,就被一片诱人的美景吸引了目光,只见母亲腰带轻解,睡衣脱离了束缚便向两边散去,露出一段雪白的颈部和一片姣好的胸脯美肉。性感的乳房弹跳了出来,嫣红的乳头已然挺立,红嫩的乳晕若隐若现,两团肉球散发着诱人的乳香,胸脯白的简直晃人眼睛…….牙齿咯噔一声,吞咽了一下口水,我便忍不住的呼着粗气道,“妈,我喜欢你。” 冲动而又隐晦的心声脱口而出,我便伸出猴急的色手伸到母亲身前,一把抓住了她的睡衣下摆,在她咯咯的笑声中将其脱落在地。衣服离开了母亲的身体,她胸前一对饱满的娇乳颤颤巍巍的,跟随着母亲嫀首嬉笑的动作不断的弹跳。这对曾哺育过我的奶子,温香如玉大而不肥,真的太美了,我忍不住的紧接着就粗鲁的摊开手掌,按在了母亲跃动的乳房上。
“妈,我想摸一下。”说完我冲动的把另一只手也按了上去,轻轻握住了母亲一对丰满乳房。平时虽然偶尔有机会一嫖母亲的大胸脯,但只有亲手触摸才能真实的感受到那这团硕大,母亲坚挺的乳房柔软如绵,微一用力揉了揉,分开的指缝间就溢出雪白的乳肉,我像是虔诚的信徒一样握住就不愿意松手。
母亲的眉头微蹙,呼吸渐渐开始有些急促,她绝美的脸蛋有些红红的,身子站不稳似的朝我就歪了过来,一双柔夷小手顺势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挺着充满弹性的大奶子也贴到了我的胸膛,可能是我的皮肤有些粗糙,蹭到了母亲娇嫩的乳头,只听母亲优雅的喉咙里瞬时发出一声长长的,似是难以抑制的甜腻哼叫声,“林林,妈的奶子大不大,美不美?”
母亲成熟的嗓音甜美无比,一副染着春情的脸蛋魅惑无穷,我哪里受得了,“大,妈的乳房又大又圆,我早就想摸了.....。”
我的每一句话都喷薄出浓烈的欲情,惹得母亲纤纤玉手不禁伸到了我的嘴巴上,想堵住我要说的话,她的小手柔若无骨,我张开嘴巴舔了一口,弄的母亲娇嗔道,“色儿子。”母亲的说话声中带着赤裸裸的勾引,勾得我心如火烧。 “那你敢不敢和妈做那种事情?”母亲红唇微张,说完大长腿贴到了我的腿上,下体还朝我身上蹭了一下。
我不敢回答,母亲的举动太轻佻了,我的鸡巴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坚硬,笔直的隔着内裤顶在了一团柔软之处,隔着一层布都能感受到她腿心的温热潮湿。母亲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我是她儿子,她早就知晓我有一根大鸡巴。母亲软绵绵的身体靠在我身上,我注意到她两腿之间微微露出一抹黝黑。我的手也不甘心闲着,沿着她大长腿的滑腻白肉,伸手摸了上去,果然,母亲肉穴里溢出的液体热热的,已经打湿了阴户上的毛毛。
“喔……”甜美的叫声刚一出口,母亲又换了一种声音说,“林林,你好坏呀……”母亲呻吟的同时,她的双腿打开了一些,露出两片水淋淋的粉嫩贝肉和一小撮乌黑油亮的萋萋芳草。
成熟的美妇母亲,此时浑身散发出诱人的味道,惹得我手儿根本离不开,冲着她的湿热密壶中的两片嫩肉,手指便挑弄了一下,只听母亲媚眼如丝的“哦….。”哼叫了一声,便眯着诱人的小嘴说,“林林,抱我……”
终于要和母亲上床了,我的脑袋烘的一下,火急火燎的将母亲横抱起来放在了凉席上。完全不顾还有没有人,也不管会不会被人听到,紧跟着我挺着勃起的鸡巴,对着母亲耀武扬威的朝她身上凑了过去。
“林林,好儿子,来和妈做爱吧……”母亲的小嘴湿淫淫的,脸上挂着绯红的异彩,只见她慢慢的转了个身,将丰满异常的大白屁股朝向了我,接着伸手牵着我的腿来到了她的身后,最后白玉小手扶到我的肉棒上,将其对准了她湿丢丢的桃花源。
“林林,动一下,插进去妈就是你的女人了。”我的龟头就抵在那个生出我的小穴外面,母亲轻哼了一句,便扶着我的肉棒在她穴口蹭了几下,她的蜜穴流着许多淫水,前后摩了几下我的龟头马眼便裹上了一层湿腻腻的淫水。
“妈,我要你。”话音刚落,我便抬起屁股对准母亲的肉穴,将鸡巴轻轻推了进去。
“嗯哼……。”伴随着母亲一声妩媚婉转的长吟,她也缓缓的动了动美臀,将我的肉棒吞进了体内,一直抵到了幽谷的深处。
我的鸡巴还在发育,但也填的母亲满满的,她缓了缓心神便呻吟道,“啊……捅到妈的花芯里去了。”母亲的幽深蜜穴很紧,夹的我一时进退不得,爽的我简直要眩晕过去,不禁脱口而出的回应着她,“妈……你的穴好深,里面热热的咬的我好舒服啊。”
“嗯……林林……妈的乖儿子……你动啊……用力……”伴随着一声声腻到发嗲的快美呻吟,母亲的两片滑腻蚌肉将我的肉屌紧紧包裹,柔弱的身体也开始变得充满活力起来,只见她的双腿微微用力,开始用山包状的溪谷,在我的鸡巴上缓缓滑动套弄起来。
“林林……啊……我的小男人……没想到我生出来的东西都长这么大了……嗯啊……”两人下体开始了亲密的动作,母亲口中的呻吟就怎么也停不下来,而且随着抽动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放荡连连,丝毫不在意会被人发现。
母亲缓缓的扭了几下屁股,我便像是接受到了命令一样,开始慢慢发力。肉棍子在母亲的花房里戳了一下便开始往回收,中途不断感受母亲花房肉壁的夹迫,待到龟头快要退出穴口时,再次猛地用力,将大屌挺进狭窄的嫩穴,如此反复数次,直把母亲插的穴肉翻飞,香汗淋漓……
“啊……恋母的坏孩子…….林林……小疯子……”母亲不知疲倦的叫着,她呻吟一声,我就回一句,“奸你……妈……奸你的逼……”
“嗯……啊…..揉妈的奶子……啊啊……”母亲说话的同时,我使劲的就是一个耸顶,只觉肉棒顶在了一团泥泞之处,把母亲弄的鼻息疾速上升。等母亲喘了几口气,我才听话的,一双大手绕到母亲的胸前,握住了她的一对跳动的奶子。 母亲的奶子白嫩滑腻,没有丝毫下垂,摸在手里软绵绵的很有弹性。温香软玉在怀,我的肉棍还泡在她泥泞的穴里,我情不自禁的搂紧了母亲的身子,两只手在母亲的胸前不断游移,抚摸着令人疯狂的肉体,一颗心儿跳动的格外热烈。母亲似乎是感受到了我心里的激动,她的情绪也被紧紧的调动起来,屁股裹住我的阳具开始轻轻颤动,湿热的幽谷不住的缠绕我的肉棒。
“噢…..妈妈,你的穴裹的我好爽啊……。”
“是吗?”母亲扭过情如洪潮的秀美脸蛋,给了我一个飞眼,接着还暧昧的眨了眨眼睛,故作羞赧道,“搂紧我,林林,插我的屁股……。”母亲说完,随即更是将雪白的屁股整个撅了过来,这下我俩的身体离得更近了,相应的下体连接处也变得更紧了。母亲肉穴里淫水潺潺的流个不断,借着淫水的润滑,这会儿抽插起来轻松了一些,她的屁股撅起的同时,也没忘一直维持着轻轻的颤动,让我的快感越集越多。
“妈……哦,好爽…..我快要疯了……”狰狞的肉棒刺入母亲雪白的屁股深处,我与母亲的下体始终没有分开过,她淫水沾湿后的柔顺芳草黏在我的毛毛和蛋蛋上,弄的我的卵袋痒痒的。听到母亲鼻息中不断溢出甜美呻吟,我变得更加疯狂,双手扶着母亲的屁股冲撞不停。
随着我们母子俩的节奏越来越快,母亲如花的脸上,绯色的红晕已然变成了醉人的酡红,雪白的屁股也不断在我的冲撞下发出啪啪的淫靡音,教师母亲被我奸翻在身下,极度满足了我的兽欲,我将母亲的温软肉体搂的更紧了,肉棒死死的刺入母亲阴道的尽头。
“嗯哼……射给我,射满妈的子宫……。”母亲感受到了我要爆发,她的叫声更放浪了。
“嗷~妈,我要射你的阴道……”在一声怒吼过后,我终于难忍的,将粘稠的精液浇灌进了母亲的身体里……
身体爽到四肢百骸,没想到却是大梦一场。睁开眼,星空依旧璀璨,裤裆里却湿漉漉的,这就是生物书上说的梦遗吗?我喘口气,坐起身来,一旁奶奶正呼呼大睡。
刚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我想着应该去洗个澡,却一仰脖子又躺了下来。迷迷糊糊似乎听到大门在响,极其轻微,叮叮咚咚的,像是电影里有些人家阳台上的风铃。我倒有个风铃,猴年马月表姐送的,却从来没有挂过。这么想着猛然一凛,我腾地坐起身来,竖起耳朵。只有不远香椿树的哗哗低语以及模模糊糊的犬吠声。我不放心地爬起来,走到阳台边往胡同里瞧了瞧,哪有半个人影。犹豫片刻,我还是小心翼翼地下了楼,杵在母亲窗边听了半晌——只有自己的心跳声和母亲轻微的呼吸声。我真是傻逼,做梦做魔怔了。
早上起来母亲已经做好了饭。油饼,鸡蛋疙瘩汤,凉拌黄瓜以及一小碟腌韭菜。我边吃边竖起耳朵,却没有母亲的动静。收拾好碗筷,轻轻叫了两声妈,没有回应。我掩上门,出去溜达了两圈。回来时母亲已经在洗衣服了,我一眼扫过去就看到了自己的内裤。母亲看着我,我看着母亲,两人没有说话,母亲低下了头,我也低下了头,不由加快脚步进了房间。
就是这一天,王伟超给我带来了几盘磁带。多是些校园民谣。印象中有罗大佑的《爱人同志》、老狼的《恋恋风尘》、一个拼盘《红星一号》以及张楚的《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老狼我以前听过,罗大佑听说过,至于张楚和红星一号 的诸君那是闻所未闻。王伟超兴冲冲地进来,满头大汗,蓝体恤前襟湿了大半。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倒出一塑料袋磁带,在床上一张张地铺陈开,兴奋而又滑稽地指给我看。我望着那些色彩陈旧而又眼花缭乱的玩意儿,一时摸不着头脑。打开录音机,一张张地轮替、翻面、快进快倒,喋喋不休,唾液四溅。这是我最早的音乐启蒙。至今每当我拿到一张新专辑、听见一首好歌或者邂逅记忆中的熟悉旋律时,都会想起那个昏暗小屋里年轻而明亮的眼神。那种饥渴和清澈,那种因快速发育而瘦骨嶙峋的青涩和纯粹,以后的许多年里我再也没遇到过。 王伟超临走才提到邴婕。他问我为毛不问问邴婕。于是我就问了问邴婕。他就告诉我邴婕去了沈阳她父母那儿,要再过几天才能回来。我说哦。
当晚,我从厨房往楼上扯根线,插上了录音机。还没放几首,奶奶就抗议了,说,“这鬼哭狼嚎的都什么玩意儿,有戏没,听段戏。”我假装没听见,结果被一痒痒挠敲得蹦了起来。
第十章:看黄书自慰
夜深人静,只剩下星星的气息。奶奶早已呼呼大睡,我却支着眼皮,苦苦煎熬。晚饭又喝了好多水,以便半夜能被尿憋醒。我像个夜游症患者,游走于楼顶、楼梯口、院子和父母房间外,天气燥热,内心也烦闷,就为了有机会能多偷吃一些母亲的豆腐。又怕次数多了哪一天会被母亲发现,那种心情,旁人是很难理解的。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好几次我都想给母亲说不如再让我睡到她的空调房里,但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让我的勇气烟消云散。我在性方面的成熟给她带来了不安,所以母亲开始有意无意的注意起来。
天蒙蒙亮我就下了楼。上个厕所,又到洗澡间洗了把脸。刚要出去,一撇脸就扫见了洗衣篮里那条睡裙。犹豫了下,我把它轻轻掂起。捏在手里忍不住的闻了闻,一股母亲的体香味散发出来,浓郁诱人 。我心里怦怦直跳,老二一下硬了起来,怕母亲待会起来看见,我赶忙扔下,仓皇而出。
卧到床上,心里的焦灼好久都平静不下来。于是翻出了枕头下的小黄书来解渴,书本不大,宽幅如字典一般,都快被翻烂了。这是我从刘强手里借过来的,这个二逼是王子秋的损友,但是胆子却比王子秋小多了。他的轶事是有一次上课偷看黄书被李春玉逮了个正着,这本是幸免于难的,我花了一瓶汽水的钱才从这货手里借了过来。
黄书的文风粗犷,粗略一看,剧情中还带着几张龙飞凤舞的插画。女人肖像虽然印刷出来的效果很差,但却直白,奶子和肉丘的轮廓大的夸张,再配上文字描写,还是容易让人血脉偾张。满脑子里充满了旖旎龌鹾的思想,不可避免的,下面阴茎勃起了。
我慢慢的翻着,看得滋滋有味,其中有几篇还是近亲相奸的文章十分香艳,看得我口干舌燥,翻起顶得老高的内裤,肉鸡鸡立刻光爽的弹了出来,握满手一波波的搓动起来。这篇文章说的是表姐弟乱伦,表姐走亲戚,表弟家里没人,弟弟就把表姐强奸了。小说剧情杂乱,但是赤裸裸的性交描写却很细腻,尤其是表弟一步步把表姐干到出水,再干到主动配合,淫荡的标题加上混乱的关系很吸引人。
我想了一圈,渐渐将自己暗自带入。我也有个表姐,那是陆永平的女儿陆思敏。她在外面读书,比我大几岁,样貌长的标志,进城里读书会打扮,我开始幻想是自己把表姐按在身下猛奸……..可惜文章很短,还没尽兴,描写就完了。 少年性烦恼症犯了,变得无比性冲动,脑袋里整天想的也全都是女人。平时接触的最多的当然还是母亲,她雪白的领口肌肤,还有那露出的一对大白腿,当然还有浴室里偷看到母亲下面的一抹黝黑,自然都会引起人的燥热,让我变得怪了起来。
半躺在床上,我的鸡巴看小说看得很硬,过了一会直想尿尿。欲火被撩拨上来的很快,我不得不又翻弄起来,找到了另一篇香艳的文章。这小说说的是一个男孩和他爸爸后来娶得女人,也就是和她后妈做爱的文章。虽然这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母子,但我还是看得心潮澎湃,鸡巴坚硬的一直高居不下。阴茎勃起如和面杆一般粗大,感觉自己的下面膨胀的像是要爆炸了一样,摸起来也是一片火热。 这种情况下,我脑海里幻想着的自然是母亲,把手紧紧的握住老二,对着肉棒就是一通揉戳。这行为看起来实在是龌鹾,但我却完全沉浸其中,荷尔蒙淹没了脑袋,一边看着黄书,脑海里还不停的意淫起来,全是母亲饱满的大奶子和雪白的大屁股。
鸡巴胀的生疼,把自己的母亲当成女人来看待的,这种念头不禁十分荒唐。小黄书的情节几乎千篇一律,小说没啥剧情可言,好像里头的男女主角,没啥来由的就能乱奸在一起,看多了还真的让人奇怪。和枯燥的剧情相比,真正吸引人的是那赤裸裸的性描写,什么大鸡吧、骚逼、阴道、性交等字眼,爆炸的描写确真的很诱惑人。
年轻的肉屌僵硬的直指天花板,但我也只能在脑海里幻想一下。一会想到了学校里高年级的女学生,一会脑海里又闪过母亲的身影。“嗷~~ 嗷…….。”揉了
一会,一股浓白的液体窜进了裤裆里。
刚放下书,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是母亲,当时太快,我差点被逮个正着。母亲穿着红色的裙子,脚下随意的踏着一双拖鞋没有穿丝袜,露出没有一丝玼瑕浑圆结实的玉腿,白得我的心痒得慌,半拉开的衣领,白脂如膏的丰乳高高耸起,诱人的曲线使我的肉棒翘动不已,再看上去是母亲化上淡妆的脸蛋,高贵大方美艳非常,只是表情带着疑惑。母亲探了个头,“亮着灯在干啥啊,喊你也不应声。”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扬了扬手中的书。真是好险,还好下面藏的有另一本书。 母亲说,“屋里啥味道啊?”
我一闻,空气中确实有股不好的味道,我憋着嗓子赶忙回母亲,“袜子没洗。”
母亲弯腰将我仍在地上的一双臭袜子拿在了手上,没有多停留,“快起来去吃饭。”留了一句就出去了。
我这才发现窗外已艳阳高照。起身出门,母亲在院子里洗衣服,手中正搓着之前看到的那条睡裙。我径直进了厨房。老三样,油饼、鸡蛋疙瘩汤、拍黄瓜。我操起筷子夹了块黄瓜。
母亲在外面笑着说,“年纪轻轻就老年痴呆,赶上你奶奶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心头不快,“进门也不敲门?”
半晌,母亲才问,“咋了?我是你妈,还需要请示你?”
母亲说的对,我不好反驳,但又担忧,心中怕哪天会不妙被看到,心中有小九九,我烦躁的没理母亲,而是不没好气的说,“天天都是油饼汤黄瓜油饼汤黄瓜,吃不烦啊。”
母亲站起身,朝厨房走来,“严林我给你说,想吃啥你可以自个儿做。” “你是我妈,我不会做。”我简直在无理取闹,对面前站着的母亲,我真的是毫无办法,那份内心的挣扎和纠结只有我自己知道。
“你妈怎么了?你妈就得把你像老天爷一样供着?”母亲走到门口,停了下来。娘俩就隔着门帘站着。母亲俏脸通红,朱唇紧闭,几缕发丝轻轻垂在脸颊。 我匆匆撇开眼,父亲进去后,母亲的脾气也开始变了,她有怨言也正常,摊着这么个丈夫,也是够受气的了。我盯着她尚带着泡沫的手,“不吃了。”说着掀开门帘,转身上了楼。
母亲站在一旁,没有动。到奶奶院楼顶时,母亲喊,“严林你多大了,天天就知道给妈找气生,你看看别人家孩子都在干什么!就你大白天的还窝在床上,你是青春期了还是咋的,有本事儿就别下来!”
奶奶家已经吃过早饭。我到时奶奶正在刷锅。我在厨房转了一圈,拿了张油饼就啃。奶奶问,“咋,没吃饭?”我说没吃饱。奶奶说,“你妈干什么吃的?还有点鸡蛋疙瘩汤,给你热热。”我赶紧点头。
吃完饭,进到客厅,爷爷在捋狼毫,电视里播着《西游记》。造纸厂关门之后,爷爷做过两年狼毫,留了点,储在楼上。上小学时,狗杂老师们总是委托我从家里捎。初中不练毛笔字之后,我也是好久没见过这种东西了。我问爷爷怎么现在又开始倒腾这玩意儿了。上次脑淤血后爷爷就有点口齿不清了,他说练练手,对身体恢复好。我也跟着在一边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会儿奶奶也进来了,说地里的玉米苗怎么怎么不好,草都比人高。
很快到了晌午。新闻里尽是泛滥的长江水。爷爷咂着嘴,开始老生常谈,讲六八年大水时自己如何英勇地抢救公社的猪。奶奶直摇头,说老伴竟瞎扯,那年头哪有那么大的猪。我两耳竖起,倾听隔壁动静,殷切奢望母亲能来喊我吃饭。 但当然没有,我有点忐忑不安,又有点决绝的快意。
中午奶奶擀了点面条,吃蒜辣捞面。饭间奶奶问我,“不用给你妈打声招呼?”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饭毕,又捋了会狼毫,我实在呆不下去了。奶奶家能把人憋疯。那种无处不在的衰老气味说不出是该敬畏还是厌恶。
我到水塘游了会儿泳,也不尽兴。置身水中,淹没在欢娱之间,我却有点心不在焉。在一片呆逼的叫骂声中,我光着脊梁又回到了家里。大门反锁,母亲应该在睡午觉。我从奶奶家进去,上了楼。拐到二楼走廊,眼前晾着洗好的衣物,那条棉质的胸罩和内裤赫然在向我招手,但是还有那条裙子。一旁那些盆栽什么花早枯成了干柴。院子里静悄悄的,我到客厅里坐了会儿,也听不见母亲的动静。 (码字较多,后续会慢慢放上来,需要提前看书私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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