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乱世书同人 (5)作者:7ko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3 11:05 长篇小说 7130 ℃

  

  第五章

  (1)落日神剑入兽场,万众瞩目异兽奸

  赵长河又调息了两日后,便离开了有间客栈。

  其实即使三娘不说,他本来也需要去逛集市、看兽场。

  岳红翎需要他带的补给更多是药物与暗器类消耗品,最好还有把弓,这些据她所说早在出关时都有携带,但在不久前抢劫某个发战争财的商队都消耗光了。

  还想让他再带身衣服,据她说也是在劫那个商队时争斗激烈而损毁丢弃掉了……这让赵长河当时听后还好一阵感叹,还问起了岳红翎是哪家商队护卫配备如此精悍,结果她却支支吾吾了一阵撇开话题,没说。

  赵长河也没当回事,不说就不说,八成是岳女侠觉得劫个普通商队差点失手而丢了脸不好意思说。

  不就是带衣服吗,衣物这类,岳红翎怎么也不会开口叫别人带,但既然是他赵长河,好像就可以……这还让他意识到时心里高兴了好一阵儿……

  赵长河在市集逛着,想想还是觉得岳女侠这样的女中豪杰太特么了不起了。

  独自一人在漫漫草原混迹了三个月左右,真正的举目皆敌,补给全无。却依然驰骋纵横,杀黑狼王,劫各家商旅。打得胡人针对“女人”这个属性特别围剿限制,打得乔二这些商队在路上都心有余悸在担忧“单人马匪”。

  这多种骇人战绩之下,也自然让很多束手无策的势力,以抹黑侮辱的意味放出了各种诋毁岳红翎的谣言。

  什么目睹神似落日神剑的红衣女子身陷重围被一点点扒光衣物……什么西北荒原巧遇岳红翎身无寸缕束缚在枷被商队数人轮番奸肏……什么去往黄沙集路途上撞见岳红翎被吊在木杆之下冲当商队的随行精盆尿壶……

  赵长河摇摇头,压下心中的恼火,明知这些人因无法奈何岳女侠只能在流言蜚语上下黑手,但他还是没来由的替她感到气愤。

  不过,他下意识还是升起一丝小担忧。

  岳红翎现在行踪暴露,不知有多少人想要置她于死地,又或是觊觎她姿色而生出更为下流的念头……种种因素下,皆在驱使着许多人制造各种陷阱来引出岳红翎。

  “不行,今天最好买齐需要的东西,明日就去乱石山找红翎汇合,以免她遇到危险。”

  一边思考着,赵长河一边在市集随手买着东西。

  药品暗器弓矢都好说,没想到却在衣服上犯了难。

  中原款式很偶尔才能见到,并且只见得到裙子,还都是些胡人从中原不知从哪搞来的盛装长裙或是宫妆、乃至更为淫秽的闺房情趣衣裙……

  三娘的那种很普通的荆钗布裙却又低胸,不知道哪买的,估摸着订做的?总之找她买都不合适,岳红翎一样不接受。

  没想到居然卡在这种小事上了……

  “我说你们这里都没劳动人民的吗?”赵长河忍不住问衣服店老板。

  “啊?那是什么?”

  “就是干粗活的女人。”

  “哈?这里是塞外集贸地,女人就两种,一种运过来的女奴,一种有身份的人。女奴是漂亮的才运过来,不是用来干活的,把活字去掉就差不多了……”

  圆脸胖的略显猥琐的服装店老板惊奇的说道,顿了顿,似是回想到什么,他脸上横肉一抖一抖的,咧嘴继续嘿嘿笑道:

  “嘿嘿,你要找女奴,可以去市集旁边兽场看看,那里前几日运来个新女奴,据说是什么中原女侠,我当天可亲眼看到咯,她脸虽然被布罩住了,但那身段儿,那奶子那骚屄那美腿……啧啧啧……”

  “行了行了……”赵长河赶忙制止这老板快要流出口水的淫笑,闷声道:“那给我一套男装,清瘦型的,高度差不多到我这……”

  买了衣服,赵长河拎包离开,抬头看看边上的兽场。这个巨大的角斗场和奴隶拍卖场就是整个市集的最核心地,那个啥乌统领就在里面当土皇帝。

  整个地方看上去还是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里面应该也不少高手坐镇,赵长河始终对里面的情况兴趣不大,总感觉与己无关。

  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忽听到身旁有人道:“哟,你也来这看那新来的女奴了?”

  另一人回道:“好奇嘛,平日里那些女奴都是些皮糙黄脸的老女人,稍有姿色的都被富商买去当禁脔了,这次据说抓来的女奴曾在江湖上是很有名的绝色女侠……”

  “嘁,兽场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估计又在胡乱宣传多引来些观客赚银钱。”

  “诶,万一呢,来都来了,进去瞧瞧也无妨……”

  赵长河心中一动,斟酌了片刻便下了决定,跟在前面那两人身后一起进到了兽场。

  兽场内部整体装潢布局显得高端大气,金砖玉柱,锦绣穹顶,也不知都是真货还是假货,反正看上去财大气粗的,金碧辉煌光彩夺目,颇为晃眼。

  再往里走,不用赵长河去打听也能一眼猜到,前方那堆得摩肩接踵、影影绰绰一群人的一个入口处,应该就是进入角斗场,购买入场票的地方了。

  “只需十两,只需十两!即可入场观看浪荡侠女裸身斗兽戏!”

  “他妈的后面别挤了,老子先来的!”

  “十两?你们怎么不去抢!?就为了看这一场真假参半的破戏,我脑子被驴替了才掏十两银子看呢,走了走了……”

  “呵,掏不起就掏不起,管他是真是假,小爷我就是钱多……”

  “十两……”赵长河站在远处忍不住砸吧着嘴,他全身上下也就出关时带的不到百两银子,通常十两若换算成食物,都够他吃上好久了。

  “哎算了算了,反正几日前抢了乔家商队不少,就当消遣了……”

  想通之后,赵长河不再犹豫,当即挤上前往那守门的兽场小头目桌上拍了十两银。

  “进去吧!顺着廊道直走再右拐就到了,里面随意找地方坐。”

  赵长河根据指示,慢悠悠走过宽敞的长廊,最终来到最里面的出口,光亮明媚,一步踏出豁然开朗,赫然便来到了一个露天而建,场地形状正圆的大型角斗场。

  “还挺像那么回事……从外面看还真看不出里面有这么大一个圆形的角斗场……”

  赵长河暗自嘀咕着,此时场地坐席上几乎人满为患,入耳尽是些乱糟糟的听不懂的异族语言,也有少量的中原语言掺杂在其中。

  “这得有一两万人了吧……都是些老色批……”他轻轻摇头嘿了一声:“嘿,我也来了,我算不算也是色批……”

  这时,一道略显沙哑的声音从他身旁传来:“哈哈哈,什么好色不好色的,本心而至!”

  赵长河偏头一看,只见这人肤色苍白,双眼凹陷,嘴唇偏包,年龄大概四十左右,一副被酒色掏空身体的模样。

  赵长河也省了找地坐的心思,动作自然的在这中年人右侧的座席上坐下。

  “老兄是中原人吧?一个人来这儿?”

  “免贵姓胡,叫我胡为就好。”简单介绍后,中年人继续淡淡地说道:“在下是个生意人,在中原赔了本,因此以身犯险去些危险之地赚寻常人赚不到的钱,自然一个人……”

  “原来如此…胡老哥受累了。”赵长河拱了拱手,随即没了交谈的欲望。

  中原人……商人……别他妈又是个把中原货卖给草原势力的汉奸……

  而赵长河这么想的时候,身旁的胡姓中年人眼底飞快掩住了一层阴翳……

  “竟然又是他……那个多管闲事的杂碎……哼哼,有好戏看了……”

  ……

  待到上方看台席位全部坐满,很多人快要做不住了,叫骂声一片,下方角斗场地中央终于走出来一个蓄着棕黑大胡子的壮汉。

  这壮汉也是草原某个族落的人,一开口就是一连串赵长河听不懂的话语,叽里咕噜说了半天,嘈杂喧闹的观客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要开始了?”

  赵长河环顾四周,诧异的看到几乎万众目光齐齐射向场地中央,有人神色淫邪,有人眼神玩味,有人掐指吹着轻佻的口哨……

  他下意识微微侧目,看向身旁的胡姓中年人,发现对方居然也在悄悄打量着他。

  “看我做什么……没见过这么帅的汉子吗……”赵长河腹诽道,随后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

  不过,中年人倒是开口了:“小友不知对今日的表演,有何了解?”

  “不知道。”

  “哈,小爷…咳咳……在下几日前曾有幸与押运那女奴的囚车同行过。”

  “哦?”赵长河被勾起了些许兴致,毕竟道听途说来的总比不上亲历者述说,眼下这人既然见过,正好可以打听打听。

  中年人嘴角微不可察的咧了咧,立即不假思索道:“呵呵,这女奴也是性情刚烈,被几人拿铁链绑在囚车里连奸两天两夜,嘴里的喊骂声都不带减的。”

  “我听说……她表面是江湖上有名的新秀女侠,其实私下里穴都被无数人玩儿过至少上千遍了……”

  “嘁……那性情刚烈岂不是装出来的笑话?”赵长河忍不住轻笑了一句。

  “诶,谁知道呢……不过长得倒是英姿飒爽,两个穴肏起来也很紧润……”

  后面胡姓中年人这句话赵长河一个字都没听清,全被场上轰然响起的惊呼声所淹没。

  “我操!快看快看……”

  “诶?莫非传言是真的……”

  “哈哈,看清楚没有,下面出来那胖子牵着条什么东西?是人是牲兽啊?”

  坐席上的观客吵得是沸沸扬扬,赵长河此时也将视线聚焦在了下方中心角斗台,举目望去……

  只见从关押异兽的铁笼囚房里慢慢悠悠走出来一个中年胖子,这胖子留着两撇八字胡,眼睛狭长,有一种属于商人的狡诈感在。

  “乔二…?”赵长河在看到对方后眼睛瞬间一眯,不过很快又摇摇头:“不像…易容了?也不太可能…他的商队都被我和红翎、无病他们一锅端了,还留在这里作甚……”

  他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皆被他一一否决,回过神后,视线再一转,赵长河的注意很快就被中年胖子身后的一个“四脚兽畜”所吸引。

  中年胖子手中攥着条锈迹斑斑的粗长链条,嘴巴张张合合似在喊骂,拉扯链条之余,跟在他身后的东西便踉踉跄跄的从铁笼里爬了出来。

  出了黑漆漆笼子,众人包括赵长河在内,这才看清了那被拉扯出来的东西全貌。

  对方并非是什么四脚异兽牲畜,而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一个四肢折叠,小臂紧贴大臂、小腿紧贴大腿,被绳索强行捆缚,使得她只能以肘部、膝盖支撑身体,就像一条犬马牝畜一样跪趴在地的姿态下作的女人。

  ……

  几日前,岳红翎根据打探来的消息得知,兽场里抓来了不少中原女子充当为奴,若放着不管,日后她们即将面临的遭遇光是想想就觉得生不如死。

  虽然脑海里不堪回首的淫秽屈辱记忆被解封,但多年行侠仗义,刻在岳红翎骨子里的义薄云天、侠骨柔情仍然是她不可磨灭的意念。

  虽知道这八九不离十又是商队被灭,失去行踪的乔二放出来引诱她的陷阱,但她还是决定小心行事,冒险去兽场里救人。

  结果自然糟糕,胡人强者基本调集在前线,本就为数不多的后方强者却专程被乌拔鲁调来两位,蹲守到了岳红翎……

  兽场牢房。

  岳红翎美目怒瞪着笼子外一脸奸计得逞笑意灿烂的乔二,对方虽做了易容,但那双淫邪狭眼让她刻骨铭心,毕竟她曾被这双眼的主人以那样贪婪污秽的目光注视着,整整奸淫玷污了五日。

  “我就知道是你这个畜生……”

  乔二习惯性的捋了捋他的八字胡,语气平淡道:“岳女侠先别急,我们不妨做个交易吧?”

  岳红翎闻言,气得咬牙切齿,这次她虽然经脉完好,修为尚在直抵秘藏,但外面还有两个资深秘藏一重的强者看守,她就算强行突围,也难落得什么好下场。

  心思电转间,她只好听一听对方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你想做什么?”

  “嘿…我就知道岳女侠是明理人……”乔二爷嘿嘿笑道:“我受乌拔鲁吩咐将你擒获,他如今至少还有三日才能来到黄沙集。”

  “岳女侠应该明白,你落入他的手中会是什么下场……而我的交易嘛……”

  “你若任由我摆布三日,我便在三日期至后放你逃跑,一并还会释放抓来的那几位中原女奴……”

  “哼,痴心妄想!”乔二爷话音刚落,岳红翎便咬着牙愤愤骂出声。

  然而乔二爷丝毫不恼,仍然不急不缓,像是在蛊惑似的继续说着:“呵呵,岳女侠莫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货色了?不说我带着百多个下人痛痛快快玩儿了你五日,最后连尿都喝了……光是在此之前不知当了谁家性奴……”

  “闭嘴!”岳红翎涨红着脸喝止了他的话。

  “好好好……”乔二爷轻笑着转移了话题,“所以…岳女侠仔细想想,由我调教摆布三日,不比落入乌拔鲁的手中终生为奴为畜好?”

  “期限一到,届时我还会帮你支开那两个秘藏胡人强者……”

  岳红翎心头五味杂陈,经脉被封时导致她落入淫渊解封了脑海淫乱记忆,受了好几日地狱般的折磨淫辱,却无能为力。如今修为秘藏一重,竟还是拿乔二没有办法,让她内心感到十分憋屈窝火。

  “考虑的如何?岳女侠可要快些,我的耐心有限,毕竟我还好心没有追究你烧我商队之仇……”

  乔二爷在旁催促,岳红翎思绪便愈发杂乱,甚至还不禁回想到一些不堪的回忆,让她身体逐渐燥动升温,腿心似有温凉泌出……

  她连忙夹紧腿根,凛然清冽的语气都有所发颤:

  “我…我答应……”

  三日罢了……三日后刚好到了与赵长河在乱石山约见的时候……不会闹出意外让他发觉我……

  ……

  角斗场万数之多的观客在看清从笼子里爬出来的女人后,吵闹的声音都凝滞了一瞬,但顿时又沸腾起来,且声调比原本还高了几分。

  “我操我操!是真的!中原女奴!他妈的怎么蒙这脸呢?!”

  “哈哈哈哈,不会真是什么江湖侠女吧,蒙着脸不敢见人?”

  “妈的,手脚绑起来跟条母狗一样,若不是白花花的光着屁股露着奶子,老子还真没看出来是个女人!”

  “嘿,兽场兽场,自然是人如兽一般……”

  台下角斗场中央,形如“母犬”的女人脑袋上罩着一个脏兮兮的破布黑头套遮住了面容,头套湿漉漉的似乎还在往下滴落着黄白色的黏稠,让人远远看着,仿佛都闻到上面散发的腥臭味。

  女人身段绝对称得上是曼妙婀娜,腰肢若柳,起伏玲珑的曲线柔顺如高山流水,既不臃肿肥胖也不消瘦单薄,肌肤也是白皙娇嫩中透着一丝风水日晒、习武多年的矫健,还真像是一位抓来的中原女侠。

  只是女侠如今落魄受辱,沦为了万众瞩目下如同牲口似的观赏的淫肉奴隶。

  她的胸脯规模丰满,吊在身下轻轻摇摆,雪白乳肉与坚挺的殷红乳尖也显露着她曾受的摧残,乳肉青红掐痕交间,乳尖布着啃咬的齿痕。她的鹅颈套着项圈连接铁链,还有一根细长绳索从颈后项圈上向下延申,直至她撅翘的臀部,拴连上一把剑柄插在她屁穴之中的短剑……

  只需微微动动脖颈,绳索牵引之下便会带动她屁穴里的短剑,左右上下,划起淫荡的剑弧,与那下面嫣红水润、涂着厚厚一层白浆的桃源蜜洞构成一副夺目的浪贱之景。

  “操…哈哈哈,老子不用猜也知道,那女人八成是个用剑的!”

  “怎么?屁眼儿里插着把破剑就是练剑的了?”

  “你们不懂,仔细看她缩屁眼儿时晃剑,是不是感觉到一丝丝剑意了?”

  “我呸,屁眼都能耍出剑意来,你莫不是想说下面那母狗女奴是什么剑道天赋超绝的天之骄女吧,哈哈哈……”

  旁人观客的打趣听得赵长河眉心一跳,死死盯着场上捆绑作贱的如牲畜一样的女子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异样。

  “我想多了…怎么可能是她……又是胡人杂种搞些恶心手段污蔑吧。”

  啪啪啪!

  这时,场上先前的黑胡髯壮汉拍了拍手掌,掌声许是有内力震荡空气的加持,声音几乎传遍整个偌大的观众席,众观客闻声,议论纷纷的声音顿时降低了不少,齐刷刷的目光再次投向了中心。

  于是,就听壮汉朗声道:“今天可不会再让你们失望了,诸位只要看完接下来的表演,定会认为十两银子花的物超所值!”

  粗犷的话音刚一落,这壮汉便麻溜的跑到场地另一头的铁笼栅门前,解开了上方缠绕的链条铁锁。

  “吼——!呜汪——!!”

  一阵震耳欲聋般的兽吼从缓缓开展的铁门中传出,坐席离得近的观客甚至听到这声吼叫后两耳发聋,不觉捂上了耳朵。

  坐在看台上的赵长河也不禁坐直了身子,隐约从这声兽吼产生的威压中判断出了对方的实力。

  “得有…玄关四五重了吧?”

  这个世界是有异兽的,不过除了上古之时已经绝迹的圣兽,如今的异兽已经成为诸多修行武者捕猎的目标,其血脉可锻体魄,脏器可炼丹药,价值颇高,自然就有专门圈养异兽的势力,用处良多,比方如下这种就是其作用之一。

  “该不会,是要那个狼狈女人和这头异兽斗吧……?”

  赵长河暗道,而后便见下面的异兽已经从铁门后爬了出来。

  这是一头獒犬类异兽,全身毛发漆黑粗糙,脑袋宽大方正,鼻筒宽阔,犬牙锋利,两只猩红血目皆挂着狰狞刀疤,半抬着厚重眼帘,已然半瞎。

  “这是……狮獒。”赵长河身边的中年男人嘀咕了一声。

  狮獒目测体长近五尺,若直立而起比部分成年人还要高些,四肢健壮如柱,钩状利爪又蕴藏着将猎物撕碎之能。

  狮獒才一出笼,便低吼着瞬间扑向将它放出来的壮汉,然而壮汉不躲不避,轻轻抬手,一巴掌就把它拍在了地上。

  “你这头畜生还敢咬老子?”壮汉唾了口痰,旋即按着狮獒的脑袋指着前面的“母兽”女子,“你今天和那头母畜打,斗赢了,老子赏你三顿肉食!”

  “吼……”

  狮獒估计饿久了,眨眨灵性的半瞎红目,从地上挣扎爬起,后肢微倾,已是做好了捕猎的姿态。

  此时,对面的中年胖子晃了晃手中粗链,对跪趴在脚边的女子低笑道:“岳女侠,我看好你,这头畜生不过才玄关四重而已,还受了伤。”

  “哼……”脚边的女子从黑布头套里发出声冷哼。

  没错,中年男人赫然便是怕被赵长河、韩无病认出而易容后的乔二爷,而下面这头母畜母狗一样的女人,便是岳红翎。

  乔二爷撇开手中牵着岳红翎的铁链,后撤一步踹了踹她沾染了不少精斑的白皙翘臀,踹得她踉跄着往前爬了爬,“咕啵咕啵”的从红肿外翻且沾满白沫的淫穴中倒涌出了一股白稠。

  噗…噗……岳红翎后菊一抖一抖,夹咬得剑柄轻微摆荡,使短剑尖划了个剑弧。

  她手肘和双膝吃力的支撑着躯体,撑着这副下贱至极的淫态爬向前,与狮獒相相对峙。

  “噗哈哈哈,操,太会玩儿了!让这女奴屁眼夹着剑和异兽打……”

  “啧啧啧,我可不信寻常抓来的女侠,会这么心甘情愿的在众目注视下做这种事,不会又是乌统领从哪劫的贱妓吧?”

  “管她女侠还是娼妓,让老子看得乐呵就够了!何况,方才不是有人说,下面那胖子称呼这女奴什么……岳女侠吗?”

  “岳女侠……”赵长河皱眉,心中猜测不会又是胡人故意抹黑岳红翎做出的恶心人的事吧……

  这时一旁的中年男人突地嘿了一声:“嘿,岳女侠?岳红翎吗?”

  “放屁!怎么可能!”

  这声责骂并非是赵长河发出的,而是坐在他前方席坐上的一个青年男子迅速回头说的。

  只听这青年男子瞪着赵长河旁边的中年人,语气冷硬:“岳女侠天赋卓绝,修行强横,年纪轻轻便进了人榜,你当她落日神剑的名号是白来的?”

  另有人附和道:“就是就是,岳女侠在西北漂了三个多月,你看有谁抓到过她吗,几日前还烧了个什么商队不是。”

  “呵,我知道了,下面那骚畜女奴,又是你们这儿的人整出来玷污岳女侠名声的吧?还是说你是被劫商队中的一员,故意抹黑岳女侠?”

  “你们……哼……”中年男人被几句顶的哑口无言,指着几人半天说不上话来,让身旁赵长河看得一阵暗爽。

  哼……都是一群蒙在鼓里的蠢猪……还有你,赵长河……你就笑吧……

  中年男人阴冷的瞟了眼赵长河,既然乔二爷易了容,那么跟随他一起的胡商小公子自然亦是如此。

  而这中年人,便是胡公子假扮而成的……

  “要开打了!”

  随着某个人的惊叫,台下场内对峙着的一女一兽已有了动作。

  “汪!”

  只见狮獒后肢猛地一弹,整具躯体如同一道黑色闪电,眨眼间便扑到了岳红翎的面前,利爪作势要劈。

  岳红翎虽然如今姿势淫贱,难以发力,但秘藏一重境界傍身,反应极快,从脑袋黑罩的破洞里观察到扑来的狮獒,当即抬起一条大腿,暴露出汁液淋漓的淫户,侧身躲过利爪的袭击。

  台上有眼尖的人叹道:“我操,方才没仔细看,她骚屄里也塞着东西呢!估计进场前还被灌了一肚子精!?”

  “啧啧,穴倒是又粉又红看起来挺润的,就是沾了太厚的浓精,看起来太过骚贱……”

  咕噗……

  “嗯~……”

  岳红翎闪避的动作较为剧烈,淫户穴腔里积存的乔二、胡公子两人巨量浓精没有夹紧,张着贱洞从里喷出了少许。

  哗!

  万众观客顿时一片哗然。

  “哎哟哟,难怪小腹这么鼓,真灌了一肚子精啊,喷出来咯……”

  “好家伙,边打边喷精是吧……”

  岳红翎虽然听不清看台上的沸腾声在说些什么,但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对她这般淫荡作态的污秽评判。

  而此刻一击未中的狮獒调整身躯,再度朝她扑了过来。

  嘭!

  “唔嗯~……”

  岳红翎被狮獒一头撞退好些远,歪斜着身子差点倒在地上,而她在此时顿觉自己的身体莫名升起一股燥热,由此所带来的变化,还有她臀缝间的两个靡靡淫洞,自穴壁至深处而产生的酥痒欲望。

  咕啵……咕啵……

  “混蛋……”岳红翎淫穴里浓精汩汩涌出,她意识到,自己又被乔二偷偷注射了大量催情的药物,所以才产生这熟悉的异样。

  必须……必须尽快解决……

  她心中这般想着,拖得时间越长,她被体内药物影响的便越严重,光是现在这样,在无数观众的瞩目下赤身裸体的,屁穴还塞着剑……就让她羞耻难耐,燥热的身体甚至还不厌烦,反而喜欢这种被无数火热淫光注视的感觉。

  岳红翎微扬秀颈,调整紊乱的鼻息,静静跪趴在那里看上去依稀带上了些女侠英气的风范,不过,她臀后暴露在无数人目光下的后菊随着呼吸也在缩张,咬得短剑一翘一翘,淫荡更甚……

  “噗嗤……一本正经的,不知道自己姿势像条母狗一样吗,屁眼里塞得剑尾巴都开始抖了……”

  “这女人境界不低啊,绑成这样还没被玄关四重的异兽压制……”

  咕啵~……

  岳红翎娇躯轻轻发力,腿心淫洞浓精一滋,着地的四肢后两腿美腿徒然一跳,白皙身子电射向前方虎视眈眈的狮獒。

  她面朝的方向正对着看台上的赵长河,几乎前扑的同时,她已开了眼窍的美目透过头套窟窿,鬼使神差的往台上瞟了眼,刚好看到了上方她最熟知的那位汉子……

  “他……他怎么在这里……!”

  岳红翎如遭雷击,一瞬间方寸大乱,白皙胴体动作僵硬,狮獒趁机一爪拍在她的身侧,拍得她身下双乳甩摆不定,拍得她整个人翻倒在地。

  “妈的,发生啥了,刚才还以为她要动真格了。”

  “操,母狗就是母狗,白让老子期待了一番,这就躺地上了?”

  噗…噗呲噗呲…咕呲呲……

  “怎么会……”

  岳红翎折叠捆缚的四肢大字张开,仰躺在地,头套下的双眼还存留着看到赵长河的震惊,以及……

  噗…噗呲噗呲…咕呲呲……

  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击着她理智的情欲,使得她在这一刻摄入淫药的躯体登上小高峰,袒露无遗的淫户这时抽搐着不仅在喷泉似的迸发浓精,还在不时往外滋射着她的阴精浪液。她震惊的双眼也逐渐泛起对这极致快意亢奋无限的迷离。

  咕噗~…咕滋滋……

  “被异兽拍了一巴掌,就喷着骚水高潮了?”

  “骚畜…真是一头下贱的骚畜……”

  站在场内边缘处观望的乔二爷见岳红翎一副喷着阳精骚水快要晕过去的样子,连忙跑过去,一脚踩在了她的娇嫩乳肉上。

  “唔呃~……拿…拿开……”岳红翎娇音颤颤,摇晃着身子欲要躲开他的脏脚。

  “没晕啊?还不快给老子起来!”乔二爷无动于衷,大脚踩着她的乳肉来回搓捻,把乳肉踩的软绵扁圆,布上了一层灰黑脚印。

  岳红翎嫩乳受脚底踏踩,已从泄身余韵中回味过来的她依然在轻轻抽动着身子,心底极不想承认的一点是,乳肉当中被如此蹂躏,她居然生出了与泄身之时相似的异样快感。

  不能…不能再这样了……

  岳红翎挣扎着爬起身,肘部、膝盖哆嗦着撑起肌肤通体泛红的躯体,圆润的臀肉在微微抖动,高潮淫液冲刷后的阴唇褪去了些许糊在上面的白浆,更显娇艳动人,不过不时缩张的洞口内仍在源源不断的涌出白浊精浆,兴许再过会儿又将污染这红嫩肉唇。

  随着岳红翎稳住身子,穴中还在滴落着淫汁臭浆,后菊却已抽动着缩得紧了又紧,菊肉裹紧剑柄,先前因倒地泄身而歪斜的剑身已然恢复了它的锐气。

  离场地最近的看台上,有人望到此情形忍不住嗤笑:

  “噗嗤…这骚货用屁眼儿握剑,还挺像模像样的啊。”

  这次岳红翎听到了对方的讥笑,听得她头套下的俏容羞恼通红,不过心底的快意却在悄然蔓延,她自己都没发觉到,她阴穴里的骚水儿分泌的更快了些,直从洞中溢出,沿腿心腿根蜿蜒流淌。

  乔二爷低头瞧见岳红翎撑圆的淡褐屁洞里的短剑斜直上翘,跟随菊肉抽缩而上下弹跳,邪念一起,当即从腰间红鞘中拔出长剑。

  啪!

  银芒带着剑风啪的一声抽在了岳红翎的翘臀,抽得始料未及的她娇躯一颤,淫穴“噗咕噗咕”急促吐出两口浊浆,后菊也是骤然猛缩,吞得短剑隐隐往菊洞里陷了少许。

  “呃啊~…你做……”

  啪!

  “嗯~……”

  岳红翎怒斥未脱出口,便再度被乔二爷的剑身鞭打在臀,紧接着就听他乐呵呵的说道:

  “真是废物,岳女侠不是剑道天资卓绝吗,呵呵…你拿屁眼儿里的剑和那头畜生打不就好了?”

  啪、啪……

  剑身鞭得岳红翎翘臀发红,白臀嫩肉很快就布上几道细长红痕。

  可惜赵长河修行尚浅,目力有限,若是突破秘藏开了眼窍,他恐怕就会在乔二爷红鞘出剑的时候一眼认出,对方鞭打美臀的剑正是岳红翎使用的佩剑。

  看台上的观众又热闹了起来。

  “这女侠…女奴莫不是个天生淫娃吧?怎么被剑身抽着屁股,骚屄里的水儿还流的更急了?”

  “嗐…这咋了,你是没玩儿过有间客栈里那头母猪……”

  “哈,老兄,既然说这番话,你不妨对比一番,那头母猪和下面这头母狗哪个更诱人?”

  “啧,要我来说,各有千秋!一个肥奶肥臀,一个婀娜矫健,若肏起来可是完全不同的美妙体会呐……”

  啪!

  已数不清是第几次剑身鞭在那瓣臀肉上了,只能看到在最后这次鞭打过后,岳红翎颤巍巍的往前爬了爬,然后转过身,以后臀,塞着短剑的屁穴朝向了对面的狮獒。

  这头像条漆黑巨狗似的狮獒颇有灵智,在先前几次试探攻击后也摸清了对面人类女子的状况,眼下它半瞎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对猎物的鄙夷。

  “吼…汪!!”

  狮獒发出一声如狮如犬的兽吼,随即庞大的兽躯伺机而动,如离弦之箭般急射向岳红翎。

  岳红翎自察觉到赵长河也在现场后,整个人都表现的心不在焉,一想到对方此时正看着屁穴塞剑的她与异兽拼斗,她的腿心里就会滋滋冒水儿,身子一阵发软……

  狮獒扑袭而来,岳红翎力不从心的晃着塞剑淫臀狼狈躲避,淫液潺潺,汁水横飞,却还是没有完全避开。

  啪!

  只见狮獒竟学着乔二爷方才剑身抽臀的动作,故意收起利爪,一大掌拍在了岳红翎的臀肉上。

  岳红翎痛吟出声,仓惶爬行逃避,臀后火辣辣的痛感提醒着她,如今自己的姿态到底是何等滑稽惹人发笑。

  啪!

  然而,狮獒燃起愚弄猎物的兴趣,在岳红翎身后紧追不舍,黑厚肉掌再度扑在了她的肉臀上,打的她臀肉都在剧烈颤抖,如白皙嫩浪般震荡不定。

  “啊~!!滚…滚开……”

  啪!

  噗滋滋…噗呲噗呲……

  狮獒全然不理睬岳红翎,低吼着抬掌执拗的拍着她的娇臀,打得她身体摇摇晃晃,吊垂酥乳摆荡不定,臀浪涟漪阵阵翻滚,淫穴骚水淋漓喷溢,后菊急缩短剑直抖。

  唯独让它灵智不多的脑袋想不通的是,异兽本能感知让它能够感应到这人类女人恐怖的实力,但对方却撅着屁股被自己打的丢盔卸甲闷头逃窜。

  于是,在看台几万个观众看来,此刻场下是这样一种情景……

  母狗似的女子屁眼儿塞着剑,被一头狮獒异兽追着拍打屁股,每次掌落臀丘,便会激得她浪声哼吟,摇奶晃臀得吃力着爬行躲避,却又一次次被狮獒追上,一次次拍着圆润屁股,拍得臀瓣绯红,穴间淋淋吐骚水儿喷浓精,可谓出尽了洋相……

  “哈哈哈哈哈哈……!!”

  “噗哈哈哈!!”

  场上顿时掀起轩然大波,观众忍俊不禁,抚掌拍手或是捂着肚子狂笑个不停。

  赵长河旁边胡公子伪装的中年人也是笑声连连,边笑还边对他说道:“哈哈…哈…小友,你来评价评价下面那女奴…哈哈啊……”

  赵长河皱着眉,他对这种淫辱作贱女性的娱乐节目毫无兴趣,有的只是嫌弃与恶感。

  等我和红翎修行精进,实力足够时一定要和她亲手毁了这座兽场……

  收敛思绪,赵长河摇摇头:“不做评价……但瞧这女子这番淫浪的举措,估计不是什么女侠,而是兽场不知从哪找来的娼妓淫女。”

  “哦~言之有理……”胡公子意味深长叹道:“哎,早知如此……我当日随行时就不受邀去肏这女奴了……”

  “怪我收不住欲望……整整奸了这女奴三次,屁眼骚穴连同小嘴儿都射了个痛快,哦对了,还赏了她一泡我的热尿……”

  “闭嘴吧。”赵长河声音带着寒意,对胡公子的话语产生了厌烦。

  胡公子摊摊手,也不再叙述他奸淫亵弄岳红翎时的种种。

  看台中心场内。

  岳红翎精疲力尽,跪趴在地,腰身下沉,淫臀红肿一片,无意识的自然高撅的臀部在痉挛抽搐,那支塞在她屁穴里的短剑已经从穴洞里吐出,短剑拴着从脖颈项圈延申出的湿哒哒的绳索像个战败受辱的女侠躺在地上。

  岳红翎不时从头套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低语,高撅的娇臀在抽搐之际,依然孜孜不倦的从穴心间滋射着蜜液,吐出剑柄的菊洞暂时不能完全合拢,呼吸似的一开一合,张着约拇指大的粉洞。

  咕噗、咕啵……

  她的后菊张合了一会儿,里面蠕动的穴肉将一股白稠挤了出来,流过会阴与淫穴吐露的淫浆腥液混合,黏稠的拉长成丝线耷拉在半空,后缓缓落在地上。

  原来,她的菊穴里也被灌了不少浓精,只是剑柄堵塞,才迟迟没有排出。

  啪啪啪!!

  熟悉的掌声响起,看台喧哗声减低,黑胡髯壮汉慢步走到岳红翎身旁,眼神威压制止了不太老实的狮獒,而后与乔二爷相视一笑。

  “诸位……”壮汉高声道:“毫无疑问,这场争斗胜者诞生……不过……与原本预料的结果有所不同的是,这头畜生居然赢了……”

  “所以,为了满足大伙兴致,我可暂代乌统领决定,从场中依次抽选一人,下台来奸肏这个淫畜女奴!”

  话音一落,看台人声鼎沸,无数观众疯了似的高举手掌。

  “我我我!!”

  “先选老子!!老子平日就在你们兽场赞助了不少银两!”

  “他妈的,一个骚屄屁眼都被插遍的女奴你们有什么可抢的。”

  啪!壮汉这次掌声引动了至少一半以上的内力,音浪震荡间仿佛直接覆盖了上万人的呼喊,使得哄闹的观众自觉收了声,全场噤若寒蝉。

  “秘藏……”赵长河从壮汉的这一手看出了对方的实力,砸吧着嘴小声嘀咕:“还好没脑子发热劫兽场……加上我和红翎、无病,也许可以……”

  赵长河心中还在想着要不要找机会抢一波兽场,却在一道道不约而同向他聚来的目光所惊。

  赵长河疑惑:“怎么了?”

  “呵呵……”胡公子轻笑:“小友运气不错,你没听到刚才下面那胖子的话吗?”

  此时,乔二爷在台下遥遥指着赵长河,重复了一句他没有听到的话语:

  “这位兄弟,恭喜,你可以作为第一个下来玩弄这女奴的人!”

  噗…咕噗…咕滋咕噗噗……

  赵长河看着场内跪撅淫臀,两个淫洞喷精淌液湿响连绵,姿态淫荡的下贱女人,面无表情的摇摇头,运起一丝内力加持声音,沉声回道:

  “不了,我嫌她臭。”

  有人不禁感到遗憾:“诶,运气这么好,可惜是个蠢人……”

  “是啊,莫不是大老爷们还害怕被我们看光下体?”

  “喂!他拒绝了,赶紧抽选下一个人吧!别浪费我们时间!”

  乔二爷闻声,瞧瞧赵长河,再低头看看岳红翎,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喘着粗气握趴在近处的狮獒,奸邪小眼提溜一转,随即抄着手朗声道:

  “哎呀呀!那可不行,既然这位兄弟拒绝了,那这享用这女奴的第一人,就由此番斗场的胜者来代替吧!”

  “汪——!吼!!”

  狮獒通人性,也能听懂人话语中蕴藏的情绪与含义,听到乔二爷的话立刻爬起身,耀武扬威似的高抬起黑毛头颅,而它的胯间,一根猩红粗长,堪比人类男性两根阳茎之大的兽根挺在了后胯间。

  当即有人不服:“凭啥让这畜生舒服?妈的,别把那骚货的屄给肏坏了,不然待会下一个人怎么用?”

  “哈哈哈,无妨,老子倒想看看这人兽交合是个怎么样的画面!”

  “诶,这女人绑成这样还能活动这么久,体质肯定不错,应该不用担心兽根把她屄洞插坏了……”

  “汪!呜汪!!”

  “嘿,算你这头畜生有福,就让你爽个痛快好了……”黑胡壮汉嘿了声,解开了对狮獒的气机锁定。

  压制一除,狮獒肌肉紧绷如弓,一个弹跳便来到了岳红翎身前,兽眼之中流转着浑浊的兽欲,那是压抑许久后积累的磅礴欲望,与怨念掺杂融合在了一起。

  “吼!!”

  啪!啪!

  “呃啊啊~……嗯啊~!!”

  岳红翎晕晕乎乎的醒转,她方才受体内淫药影响,在听到赵长河那句嫌弃话语后便陷入了短暂的羞耻昏厥,当下臀瓣火辣剧痛,又立刻惊醒。

  她感受到臀后炙烈狂暴的气息,心中不安感强烈,惊恐的回首,从头套窄小破洞里看到了一只毛发浓密黑亮的大狗脑袋,正嘶哈吐着舌头将两掌搭她的臀丘上,炙热而黏稠的透明口水滴落,狰狞模样远不及它胯下那根填满视线的猩红性器带给她的恐惧更甚。

  “啊…不要…不要……”

  岳红翎吓得魂飞魄散,头套里的酡红俏颜都发白了些,仿佛那根近在她臀部的恐怖兽茎下一刻就要捅进她的身体里般,吓得向来临危不惧、英武果决的她此刻心里满是动摇,嘴里居然发出了哀声求饶的声音。

  她的心砰砰狂跳,芳心乱颤,美目褐瞳微缩,混沌的脑海既有万分惊恐闪过,又有淫药在体内彻底溶解所带来的愈发难以压制的强烈情欲渴求,因此,她现在实则全身发软,使不上半点力气,更别说逃跑了。

  “畜牲,还不肏穴等什么呢?嘿嘿,不知道插哪个洞吗?”

  乔二爷嘴角上扬,压不住笑意的朝狮獒说着,实则却是故意说给岳红翎听,渴望见到这位落日神剑英气美人身心崩溃的形象。

  “吼汪!汪汪……”

  狮獒甩甩脑袋,黑掌用力扒在两瓣浑润绵软上,红目精光一亮,瞄准了最吸引诱惑它的那抹红缝水洞,嘶吼一声,整具庞大肉身便径直前压下倾,前肢两掌刚好搭在岳红翎的粉润香肩,下身胯间粗茎直抵温热穴口。

  “不!啊……不要……拿出去……约定终止……”

  “哼哼,三日之期快结束了……岳女侠爽过今日就好了,何言终止呢……?”

  乔二爷幸灾乐祸道,满眼火热淫虐的盯着那根接近一尺长,杯口粗的兽茎浸着精水与淫汁,顶开那两片嫣红肉唇、撑开那狭窄紧洞往穴腔中缓慢推进。

  撕裂般的疼痛惹得岳红翎四肢乱颤,臀肉紧绷,然而淫药催发,情欲节节膨胀,又将这份痛苦转化为磅礴的屈辱快意,使得她的身体有意无意仍然维持着跪趴撅臀适合入穴肏干的姿势。

  “呃呜~啊啊啊啊——!!”

  远在看台上的赵长河心头狂跳,周遭嘈杂使得他隐约只能听到下方女子凄婉的呻吟,丝毫分辨不清其的音色。

  “汪!呜——”

  狮獒粗硕的根茎短短片刻已有半根进到了岳红翎的身体,硕根将薄薄两片肉唇撑在两边,严丝合缝的紧紧贴合着茎身,缓慢推进小寸,便会有空气排出的响声从缝隙里泄出。

  噗嗤噗嗤、噗嗤……

  “嗯、嗯啊……嗯呃……呃啊……”

  岳红翎也不呻吟悲鸣了,娇躯全身泛着欲火燃烧的粉润绯红,穴中涨热难耐,她的意识就像漂游在无边欲海中的一叶孤舟,随时淹覆,若是现在扒开她的头套,就能看到她一副吐香舌,眼翻白的淫荡面孔。

  看台上有人从这兽茎入嫩穴的冲击震撼中回过神。

  “哈哈,我说什么来着,刚才还痛叫呢,现在就开始舒服的哼哼唧唧了……”

  “呵,还以为会被插晕过去呢,由此看来,她的骚屄至少开发过多次,才有了这等韧性……”

  狮獒硕茎进入穴腔多半根,它的前肢一掌踩到了岳红翎的脑袋上,彰显着它征服猎物后将其压在身下的霸道与高傲。

  噗嗤…

  硕茎完全浸没穴中,这根巨棒实在太大,以至于岳红翎的小腹处都依稀可见被顶出了一个圆柱状的起伏轮廓,内里根茎顶端已强硬抵进了穴心,她高撅的翘臀轻轻颤栗,整个人陷入半昏半醒的状态中。

  “汪……”

  稍缓片刻,狮獒沉声一吼,兽欲本能驱使下,庞大的躯体开始自后肢胯身耸动,猩红根茎棍棒抽塞似的开始少许拔出又少许塞入。

  噗嗤……

  “呜~……”

  穴腔涨痛快感撑得岳红翎很快清醒出意识,然而背后的狮獒显然兽性暴躁,没有任何细水长流的温润,粗暴的直来直往,暴虐般的身躯耸动徒然加快。

  噗嗤——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呃啊~!啊啊啊啊…噢噢…呃啊啊啊……太…太深……”

  狮獒巨根重炮冲穴,残忍的一次次猛烈而快速的顶撞花腔蜜道,仿佛像是要把花心顶穿,顶得岳红翎崩溃浪叫,柔嫩小腹圆柱轮廓升升降降,粗暴无比。

  呲噗呲、噗呲噗……

  “噢…噢啊啊…太快了……啊啊……”

  岳红翎红唇内不住吐出快美痴媚的颤吟,不断泌出花浆淫蜜的花心深处经受着巨棒一次次凿击,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从私处小腹传来。她的意识如今就像漂游在无边欲海中的一叶孤舟,随时倾覆。

  这位狼狈凄惨的落日神剑,随着这样残暴淫虐的动作,起先还凄苦的芳心深处却是渐渐莫名兴奋了起来。

  他…在看着我……在看着我的淫穴……

  噗呲……噗呲……

  狮獒不懂身下这人类女人在想些什么,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它只想痛快发泄一番自被补以来,直到现在所积聚的大量怨念与兽欲,反正对它来说都是人类,不如一切怒火就全部发泄给岳红翎。

  狮獒半瞎双目闪过疯狂暴虐,随着岳红翎不断收紧的穴肉,随着她内里穴腔肉壁一次次刮蹭它的硕根,它耸动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愈发激烈,搅的岳红翎只感觉有一根大棒、一只拳头塞在身体,胀的火热又难受。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巨棒冲击紧穴淫洞,所给岳红翎带来一次又一次发自灵魂深处的快感洗礼,她确信自己根本不是水性杨花的女子,但此刻一想到自己是在无数人注视下…以及赵长河的注视下……她就没来由的觉得身心快活。

  痛感、胀感、悖德感、亢奋感……百感汇聚于她乱如麻的大脑,都不如臀后穴腔里巨硕顶撞给予她的快感强烈。

  好…舒服……不…我在想什么……

  穴里好舒服……

  狮獒兽根频率抽插快若闪电,猛如骤雨,激如洪水滔滔,势要将岳红翎淫穴捅穿般一刻不停一刻不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汹涌而来的绝顶快感已经让岳红翎浪叫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剩麻木本能的维持着高撅翘臀,绵绵无力跟随着狮獒挺动而摇晃。

  噗呲噗呲…噗呲……

  这是对岳红翎飒爽女侠的洗礼,这是对落日神剑灵魂的洗涤,这是将她彻底拖入淫渊的最后摧残。

  “啊啊…呃啊啊…嗯啊…要捅坏了……嗯啊啊……”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上百次的巨棒抽送过后,岳红翎嘶哑着嗓音再次娇吟,她的滚烫娇躯在某一刻突然绷紧,腰身微弓,便看到泄身喷潮蜜水与失禁的尿液一同从穴缝里迸溅而出。

  狮獒感受到兽根插捅的穴腔骤然缩紧,抖了抖鼻子嗅到一股淫骚臭味,奸干的动作还短暂停滞了一瞬,旋即便重重踏着岳红翎的脑袋,压低兽躯,以比原先快了两三倍的速度狠狠撞击起了她娇嫩的身体。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噗呲噗呲、噗呲!!!

  “啊啊啊啊、呃啊啊…太快…噢啊啊啊…太快了……”

  岳红翎哀呻连连,无论求饶还是晃动身子对于身上的狮獒不过是徒劳无功,刑具铁棒一样的兽根飞快的耸动,拔出塞入,性器贴合间带出一股股断断续续的热尿,一股股黏稠淫腻的骚水。

  “被异兽肏的屄水狂喷,骚尿狂泻,她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吧……”

  “呵,小子见识浅了!你是不知道,那头……”

  “诶行了行了,又是那什么客栈什么母猪吧?我耳朵都听出茧了……”

  “汪!!吼嗷——!!!”

  直到一声冲天长啸,狮獒趴在岳红翎身子上的躯体忽然间所有动作都停止,后肢骑跨在她的润臀,粗硕无比的兽根完全塞进了她的淫穴,徒留外面丑陋的卵袋紧紧抵着穴口,瞧它这极力前顶的样子,似乎恨不得把卵袋也塞进洞里。

  滚烫黏稠的兽精在岳红翎的穴心中炸开,由于两性器贴合交插过于紧实,喷出的肮脏兽精基本没有多少从交合部位的缝隙间流出多少,也由此看到,岳红翎的小腹肉眼可见的胀大,直至呈现得如同怀胎一、二月的孕妇才停止膨胀。

  “哎哟,我还可惜你把我射进屄里的浓精都排空了,这下好了,又有兽精补充了……”乔二爷隔着头套,脚踩在岳红翎的侧脸上揶揄道。

  岳红翎头套内的俏脸爬满红潮,双目呆滞无神,红唇吐着舌淌着口液,就这么任由乔二爷践踏着自己的颜面。

  咕…咕叽……

  狮獒大喘粗气,慢吞吞的后撤身躯拔出硕根,岳红翎饱受鞭挞摧残的肉穴壁腔蠕动紧拢,还在挽留这根让她酣畅淋漓的粗大兽茎。

  啵~!一声啵响,巨根脱离,宁静瞬息,“噗噗”两声先起,肉唇红肿外翻、小杯口大的红粉淫洞急促张缩着从中喷出了一口热腾腾散发着浓烈腥臭的兽精。

  噗啵…噗啵…噗啵……

  淫穴小嘴儿张张闭闭,黏糊污臭的兽精在她穴口的喷吐下,像一颗颗浑浊的精液泡从中诞生、炸裂、流淌、滴落……

  啪!啪!啪!

  乔二爷不给岳红翎调息的时间,持着她的佩剑对着她的绯红肉臀抽抽打打,嘴里骂骂咧咧:

  “起来,母畜女侠,被狗肏一顿就撑不住了?后面还怎么让别人玩儿。”

  岳红翎娇臀被冰凉剑身打的无力颤了颤,随后匍匐瘫趴在地的身子便摇摇晃晃的爬起,上身依旧伏在地上,但下身却再次恢复了那副沉腰撅臀求肏的母狗淫态。

  “唔……”

  “嘿……”乔二爷嘿笑,手中挥舞长剑啪啪连打岳红翎圆臀数下,理所当然道:“既然被狗肏了,以后你便是母狗了。”

  “若是想让老子喊人下来肏你,就学狗叫上几声。”

  啪!啪!

  岳红翎残存不多的理智告诉她理应拒绝,但占据多数的快欲却又让她快些答应,神志不清的她已然逐渐开始与那往年于落霞山庄的淫乱记忆相重合。

  不行…答应…不可……

  答应他…不可……

  答应…母狗……

  沉默半晌,乔二爷不耐烦的又要抬剑抽臀了,忽闻身下这位岳女侠有了动静。

  “汪……”

  “什么?大点儿声!”乔二爷一喜,“啪”的拿剑像教训孩童的戒尺一样打在了岳红翎快要红印痕遍布的肉臀。

  “嗯~……汪……汪~……”

  啪…

  “再大点声,至少叫临近的观众听到啊!”

  “汪~!汪!汪汪!”

  于是乎,场地近旁看台上的观众们便听到了这自下方女奴口中倾吐出的一声声媚声狗叫。

  “哟,这是想求肏了?都开始学狗叫了……”

  “不错不错,能把女奴驯养成这样,兽场还是有些手段的……”

  “嘿,最好抽选到我,她那小屁眼儿可馋死我了!”

  距离较远的赵长河没有听到岳红翎的下作狗叫,倒是眯着眼观望了一阵,看到了场地中心的“女奴”,摇尾乞怜似的摇晃着圆润翘臀,缓缓抬起了一条腿,真如母狗一般,从红肿淫穴间撒出了一泡尿流……

  “呵,小友,下面这女奴真成母狗了呀……”

  “都会抬腿撒尿让咱们看了……”

  ……

  翌日,赵长河在乱石山与岳红翎汇合,昨日所见不安平定。

  两人被乌拔鲁的军队追杀,甩开了军队搜查范围后,两人找来一匹马共乘,岳红翎在前,赵长河在后。

  赵长河的手就往她腰间绕了过来,探着脑袋看她的伤口。

  岳红翎知道他在干嘛,默不作声地任由他处理。

  过不多时,水囊往上倒的感觉刺得岳红翎惨叫一声,策马的手肘下意识一动,把赵长河探着的脑袋给夹在了腋下。

  赵长河:“……”

  岳红翎忙松开:“抱歉……疼么?”

  赵长河:“……不疼,但是很臭。”

  岳红翎旋即想到了什么,心里什么羞愤和歉意都飞了。

  她身躯不染尘垢,只是精液混了尿液,夹杂着自己的汗液才使得衣服闻起来臭……

  这时她十分庆幸,自己在逃跑前里里外外清洗干净了身体,否则就瞒不过他,被他闻到自己身体上的精臭尿臭了……

  ……

  赵长河与岳红翎两人遭赤离等人追杀,消失在了山间。

  两天后,乌拔鲁派遣了更多军马过来搜山,期间,他与赤离等人碰头开了个小会。

  赤离道:“我就知道,那个中原商人不可信!竟然偷偷放跑了岳红翎那条臭母狗!”

  乌拔鲁摇头道:“我们的重点放在了湖里,确实没有想到会是这空无一物的荒山。找不到就算了,我对岳红翎没兴趣了,赵长河既然想玩烂屄母畜,就让给他了……”

  神殿萨满慢慢开口:“据我们所知,将军在湖里其实找到了一点什么,只是秘不示人。此时此刻,是不是应该拿出来大家参详?”

  乌拔鲁眯起了眼睛:“谁在传谣?我要是找到了线索,还能在这傻眼?”

  萨满皱眉不语。

  乌拔鲁冷冷道:“我不知道你们神殿为什么要为元三娘站台撑腰,她是什么货色你我都清楚,再刚来黄沙集不久后就让我的下属们轮奸干了个爽。”

  “虽然是头不知廉耻的母猪,但在我看来这女人八成是大夏奸细,与其怀疑我藏匿了东西,还不如怀疑她有消息不报,我建议你们好好问问她。”

  萨满慢慢道:“我会问的。”

  ……

  ……

  (2)客栈赌坊夜纵欢,三娘吐精又排屁

  夜深人静。

  元三娘在自家客栈的赌场里“坐庄”,骰子“摇”得满面红光。

  此时赌徒们在赌场整体分了两拨人,一拨在一张方长赌桌左侧,一拨在右侧,中间则是身为庄家的三娘。

  两拨人各出了一人,作为这场赌博游戏的代表坐在赌桌左右。

  “三娘,快点儿摇骰子啊!大伙都等着呢!”

  “嘿,瞧瞧,三娘正喝的上瘾呢,可别急着催她了!”

  赌桌上左右正在对赌的两人纷纷瞧着位于桌中间,坐在边缘处的三娘,眼神中满是打趣轻佻的笑意,从他们的话能听出,两人所玩儿的游戏应该就是赌场里常见的“骰子游戏”,以猜大小点数比输赢。

  然而,看来看去却怎么也没有看到骰子的踪影。

  于是,只听……

  咕滋……咕噜……

  “唔呣…嗯呣…唔唔咕……”

  含糊迷乱又陶醉的滋滋声响彻在四周,像是一位熟媚美人吟着低沉慵懒又妩媚的声线在闷喘浅哼。

  便见……

  三娘浑圆肥美的臀儿垫在玉润俏美的秀足踝上,跪坐在赌桌边缘,白花花的两片臀瓣肉一览而尽,竟连半条亵裤都没穿,仅有一条红绳卡在美胯,穿着条窄薄红布片勒在那道深壑迷人的臀沟蜜缝之间,堪堪贴住了私密玉户门,另一抹灰褐淫菊则暴露在外,几乎与全裸无异,甚至诱惑淫荡比之更甚。

  三娘上身亦是未着片缕,藕臂背缚,白洁娇嫩的胴体光溜溜的,腰身美脊压低肢体前倾,一对儿丰满挺翘的乳峰垂在胸前,点缀两颗鲜红泛紫的乳珠,淫美异常。

  由此看来,她这丰腴熟美的身子除了胯间那条红绳丁字样的下流小裤外,便再没了其他布料遮拦,配上她这跪坐前倾撅臀的撩人体态,葫芦状的凹凸身段展现的淋漓尽致。

  再掠过因前倾俯身而微垂的肥乳,扫过细长的锁骨,此刻三娘的玉颈正禁锢在一个木枷间,木枷圆洞的另一头,便是她那张妩媚绝美略带风骚的脸蛋了。

  她的面颊飞霞,潮红动人,杏眼朦胧眼波迷醉,眼帘半翕半张,有一种慵懒御姐的风情流露在外。滋滋湿腻的响声则是从她圆张的红唇间发出。

  咕滋…咕噜…咕滋咕滋……

  这一侧方长木枷上写着八个墨黑大字,“精液尿壶,一文一次”,其后画着箭头指向三娘探出的媚脸,准确指向了她的嘴巴,而滋滋湿腻的响声,就是从她含着根粗肉棒的红唇檀口里发出的……

  “呼…呼…爽快~……射完精,再放泡尿,三娘的尿壶嘴服侍的真是越来越舒服了!”

  一精壮黝黑的糙汉裸着下半身哆嗦了下身子,便看到他放在三娘口穴里的粗根渐渐软化,随后从中拔了出来。

  “唔嗯……咕咚咕咚、咕噜……”

  三娘檀口畅通,在肉根拔出时带出好几丝掺黄泛白的黏稠丝液,拉长,断裂在她湿淋淋的红唇,她一个不留神,满嘴积存的混浊液体成股从嘴腔流出,后匆忙闭上嘴,双颊微鼓,喉道蠕动,大口大口的吞咽掉嘴中浊液。

  “唔…嗝……”

  咽掉嘴中的液体,三娘还扬了扬螓首,张开红唇打了个令人作呕的精尿嗝,既腥且臭,放荡的行为与她这张娇润伊人的小巧檀口完全称不上契合,反差至极。

  “哈哈,母猪喝饱了?”

  站在三娘面前的糙汉淫笑着,大手拎着胯下软根抖了又抖,把遗留的残尿滴渍甩在三娘的脸上,并在她的红嫩脸蛋上蹭了又蹭,为其抹上沾在自己龟首茎身处的少许腥液。

  “唔、嗯~”

  三娘媚笑回应,面露痴淫媚态,浑然不在意糙汉对自己的玷污行为,甚至在他的软根蹭在嘴角之时,还抬眸直勾勾注视着他,伸出灵巧粉舌勾了勾他的龟头。

  “嘶……”糙汉被激的打了个颤,随即大掌轻拍三娘的脸:“妈的骚婊子,别再勾老子了,后面还有人憋了尿等着呢!”

  啪!啪!

  这时,两声清脆的肉响声突起,三娘熟美淫躯徒然一颤,嘴中闷吟,而后姿态浪贱的扭起腰身,秾纤得中的腴美身段尤其是那胸前双乳与浑圆美臀,在腰身扭摆之余,两处白皙美肉晃荡的震感最为明显,也最为让人血液沸腾。

  回到赌桌,就见桌上一侧的中年赌客满眼愠怒,一只半举的手还停留在三娘撅在桌上的肥臀前,一瓣白肉上现出一个醒目掌印。

  赌客骂道:“他妈的,喝饱了就赶紧抛骰子!”

  “嗯…催什么…老娘…母猪知道了……”

  三娘脖颈卡在木枷,脑袋也不能回头,眼下只是一个劲的扭着腰身,边摇奶边晃着她的肥臀,表达着她的不满。

  不过,她还是乖乖照做,停下摇晃的臀,恢复原本撅得最圆满的姿势,一动不动,只有嘴中娇哼在回荡,就像在酝酿着什么,而她藏在臀缝深处的那抹淫菊,也在肉眼可见的发生变化。

  灰褐菊纹齐整聚拢,在赌桌周遭众人屏气凝神的注视下,一圈菊纹轻轻抽搐绽放,菊口周圈软肉微鼓,中心小孔菊洞隐隐张大。

  片刻……噗、噗呲、噗呲……三声羞人的声音从三娘后菊里放出,紧随其出的一并还有三颗六面骰。

  象牙白的丰盈肥臀吐出三颗象牙制的白骰子,裹着一层透明肠液轱辘滚落到了赌桌上。赌场内灯火通明,淫臀泛着温润白腻的光泽,一缩一鼓的后菊水光潋滟,淫穴淌出蜜汁将覆盖在上的小红布浸深。

  场内静谧,呼吸粗重,这一幕,异常淫艳……

  啪!啪!啪!

  “哈哈哈,好好好好……”

  呆怔半晌,赌桌上的中年赌客先行反应过来,拍打着三娘的淫臀连赞叹了好几声,然后才想起他们的目的,转头看向了桌上三颗湿漉漉的骰子。

  “四…六……十三……哈哈哈哈,大!今晚我们又能干她一宿了!”

  中年赌客鸭叫似的笑声十分扰耳,其中包含的莫大喜悦不加掩饰,让赌桌对面的众人闻声当即就黑了脸。

  “操!”

  坐在赌桌另一头的赌骰代表破口大骂,一巴掌拍在桌上,有些疼,转而又瞥到右侧浑圆淫臀,想都没想便挥舞大掌,掀着掌风就落了上去。

  啪!!

  “都他妈怪你这臭母猪定的什么破规矩!”

  啪!啪!啪!!

  “噢…噢…嗯啊~嗯噢噢……”

  三娘被这接连不断的掌击打的淫声浪叫,臀浪震荡,躯体急颤,难以想象的是,她的表情却透露着喜悦、亢奋、迷恋……摇晃的身躯都在这之下配合着臀后的掌击而主动摇起了淫臀。

  啪!!!

  再度一掌重重落在三娘的臀肉上,两瓣臀肉已被抽的红艳十分,勒在她淫穴处的那块红布完全湿透,勾陷出肥美的唇穴口轮廓。

  噗噗——

  忽见三娘后菊急张,在被一次次重掌抽打下,她体内吞饮了不少的精尿同时消解,化为一声响屁,从菊穴里释放而出。

  啪!

  “操,你这放屁母猪!”

  噗——

  “噢啊~!”

  三娘媚眼含春,自己的淫态自己的骚浪她都一清二楚,从臀丘火辣,从臀间湿黏酥麻,从菊眼羞耻排屁,各处敏感说不上来的极妙快活感让她心神沉醉,这是她不曾后悔过的堕落之路,自加入四象教时起,她便是人尽可夫人尽可肏的淫乱母猪……

  噗——

  三娘后菊微绽,不堪入耳的响屁依旧,这番拍臀泄屁的淫辱在过了会儿后就少了些美妙的兴致。

  “别…别打了……”她声音酥媚,摇臀求欢。

  “快…快来肏母猪……”

  噗——

  “噢呃……肏放屁母猪的骚屄……屁眼儿……”

  ……

  更深人静。

  客栈赌场输了赌局的那拨人已经离去。

  留在场内的只剩下了胜者,享用他们赢下赌局的奖品……

  此时,三娘脖颈仍然卡在木枷里,脑袋那一侧的木枷上的“精液尿壶,一文一次”八个字已经被黄精臭尿洗刷的褪色不显,她的檀口半张着,成股浊液像条小瀑布似的从唇边泻落,倾吐着的吐息也是那样骚腥呛鼻。

  三娘跪坐的赌桌被人搬离,背缚的双臂解放,柔柔支撑在木枷板,腰肢脊背横沉,修长的美腿微弯曲着双膝赤足站立,肥臀还是原先那般模样,沟缝淫穴贴着红布块,裸露着的菊蕾映着水光。

  越是欣赏,越能体会到她这玲珑浮凸的熟美身段是多么勾人,肌肤白皙如玉,滑若凝脂,沁着薄薄一层香汗,有些粉润,活色生香千娇百媚。

  然而,有狂热贪图美色淫辱之人就爱破坏这分艳美。

  啪!

  噗——

  有一中年人上前用力拍打在三娘的臀丘,掌声肉响一起,紧随的就是她菊穴一凸,放出一长声响屁。

  “妈的……”中年人暗骂,双手攀附上左右臀瓣,裤沿抖落,放出胯下凶根,“放屁放得没完没了也,撅好你这肥腚,老子先肏一顿你的屁眼!”

  噗、噗……

  “嗯……”

  三娘应了一声,主动又放低了些许腰身,将淫臀挺的更圆大了些。

  中年人作为今晚代表赢下赌局,自然有优先肏穴的权利,他这么一说,周围的人也不反对,乐呵呵的站在一旁抄着手欣赏。

  “老杨,你可快点儿的,别让大伙久等了!嘿嘿,急色的先去前面插她的嘴,反正你们也不嫌脏……”

  中年人老杨闷闷点头,扶好肥臀,挺直腰身,就把胯下黑乎乎的肉根戳进了三娘的臀沟,抵在了菊口。

  “唔~”

  噗……

  啪!

  “别他妈吐屁了,把老子龟头都吹臭了!”

  老杨双手十指掐陷在软腻臀肉,唾骂一声,猛地往前一拱,无需做其他润滑,他的龟头便轻易送进了三娘爽滑紧密的菊洞里,未作停留,他呼出一口浊气,腰胯提力继续往紧肉穴腔中探去。

  “你的屁眼儿被肏了那么多年,居然还能保持的这么紧……”

  “啊~啊…噢~…”三娘得到淫秽的称赞,有些欢喜的轻摇肥臀,自发将菊肉缩的更紧了些,娇喘道:“嗯~啊…母猪……噢~”

  “母猪的骚屁眼儿……最喜欢吞鸡巴……嗯啊~”

  “一放进来……就酥爽到不由自主缩紧……”

  老杨呵呵嗤笑,暗道“万人肏的婊子”,随后一股脑的将整根肉棒全部塞进了三娘的淫菊里,来自肠肉四面八方如同无数条小手似的包裹,让他全身舒服的汗毛直立,差些就泄出了阳精。

  说是全根没入,其实不然,全因三娘臀肉丰满,这么个姿势下老杨耻部已经嵌进了臀沟,两胯还是被臀肉阻拦,留着少许根茎在外,再难往菊道里寸进。

  “嘶哈~呼……骚屁眼儿……差点就给老子夹射了!”

  啪!

  老杨掌落淫臀,既是惩罚又是奖励,三娘淫心欢喜,快意油然而生,主动夹紧菊肠,容纳着内里肉根前后晃起了腰臀,吞吐套弄。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

  老杨对上三娘摇晃的频率,立马扎稳两脚,坐稳腰胯,抱着那让他爱不释手把玩掐揉的肥臀就是耸腰捣菊洞,速度由慢到快,菊缝里的湿响由缓到疾。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

  转眼间,性器交合,胯臀碰撞的速度便提快到了晃出残影的程度。插捅菊道流出的挤压湿声很快就被肉体撞击的啪啪脆响所取代,老杨鼓着青筋咬牙激烈耸胯送腰插菊入棒,三娘顺意迎合给与莫大的欲念刺激摇晃淫熟媚躯。

  啪啪啪啪啪啪……

  三娘丰盈肥臀如同一个柔软绵弹的白肉垫,老杨的丑胯每每狠狠撞击在肉垫上,便形成缓冲,荡起阵阵雪白肉浪,荡得他眼花缭乱,心头激荡大掌扇的这具淫臀啪啪直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老杨拱身肏菊捅的飞快的时候,两眼直盯着三娘勒在腰胯间的那根穿连淫穴红布块的红绳,他没做犹豫,当即边飞快送腰抽插,边伸手猛地攥住了那根儿红绳,用力一扯。

  “唔噢~咿~!”

  三娘猝然受激瞬间娇啼,骚媚娇躯一颤,那根覆盖在她淫穴蜜户上的窄布块几乎被粗暴的扯成了条状,深深勒进了她的蜜唇缝中,凸显出了两瓣艳丽嫣红的水润肉唇,并炸出一道淫汁水花。

  “嘶呼~哈哈哈哈……”老杨呲牙咧嘴哈哈贱笑,肉根挺送的速度比原先慢了些许,只因那温润菊道在他扯动红绳时就变得更加紧实,犹如陷进一团沼泽泥泞似的前进艰难退出困难。

  噗…噗叽…噗叽…噗叽……

  噗、噗呲、噗……

  原本肉响声渐渐变小,肉根塞菊从菊缝里产生的黏腻湿响再度回归,期间还能听到三娘菊道里消失的排屁声,也从缝隙里噗噗窜出。

  “噢噢~嗯噢噢…啊啊啊……噢噢……”

  老杨扯着红绳半点不松,一手拉绳,一手扶臀,一屌插菊,面露淫笑意气风发,犹如在驯服鞭挞一匹淫骚熟媚的母马。

  三娘半弯曲的双膝禁不住风雨奸干,哆哆嗦嗦,美腿直颤,但带给她的却是磅礴无比的屈辱快感,淫臀蜜缝间鼓囊囊的肥穴美屄都在彰显着它的欢快,浸透窄段布条从淫洞里喷溅着一滴又一滴浪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臀浪汹涌翻腾,荡人心魄令人面红耳热的清脆肉响席卷归来,伴随细微淫雨湿声,扰的一旁围观活春宫的几人再也把持不住腹火,直接掏出了裆内梆硬的铁棍就开始捣弄撸送,反应快的则是抢先跑到三娘的面前,急切的抬棒送入她的口穴开始发泄淫欲。

  啪叽、啪啪啪……

  肥臀碰击的肉响里混着另一道淫腻的声音,有心人寻声看去,就看到三娘身子下跟着身体前后晃荡而狂甩乱摇的肥乳,在相互间胡乱的碰撞在一起。

  于是,便有人半蹲到三娘的双乳之下,笑呵呵的伸手攥握住吊钟肥乳,肆意把玩挤揉,将乳晕与乳珠挤攥得一凸又一凸。

  “三娘,什么时候再产点奶出来啊,去年我记得肏你的时候,还挺着个孕肚一肏就喷骚奶呢!”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三娘意识沉浸在这片痴淫腻雨的奸干中,听到这人的调笑,似乎恍惚的回想到去年的放纵,淫穴里的淫汁汩汩乱溅,乳尖乳房都觉得发痒发胀。

  她被动摇晃着身子,嘴里吞吐肉根,咽下了一泡热精,含糊咕哝道:“唔…嗯母猪…多肏肏母猪的骚屄……今年很快就……唔……”

  话音未落,她就被面前的干巴瘦老头强硬的塞根堵住了嘴,紧接着骚尿滋出,咕咚咕咚又咽起了尿……

  啪啪啪、啪啪啪…

  肉响持续了许久,急促的声音逐渐变缓,中年人体力总算快要到达极限,喘着粗气抓稳三娘的肥臀做起了最后的射精冲刺,接连耸腰送棒眨眼间二十好几下,就见他胯身紧紧贴合到了软腻肥臀,臀沟淫菊将他的肉根吞没不见,他闷吼着倾着胯身一抖一抖,将热精股股灌注进了这淫菊紧洞中。

  几秒过后,老杨热汗淋淋,长舒了几口气,扶着左右肥润臀瓣缓缓拔出肉棒,那根方才被他扯着纵横驰骋的小裤红绳松松垮垮的耷拉在三娘腰间,倒是勒成布条状的布块还紧紧陷在淫穴唇缝间纹丝不动。

  “啵”的一声,水亮的丑根从菊道里抽出,菊洞撑大许久一时难以再完全合拢,张张合合,时而张开铜币大的粉肉洞,时而簇拥聚拢成小孔缝洞,外层一圈灰褐色的纹路略肿,菊口内的粉肉穴壁抽缩蠕动,含着一口黄白浊精小溪似的在张菊缩口间“噗噗”倒流喷吐。

  “完事了?该我了该我了……”

  一个满面皱纹拧巴的干瘦老头儿急不可待的搓搓手走上前来,代替了老杨之前的位置,站到了三娘的臀后。

  啪…啪……

  几乎每个人在面临三娘这具肥硕骚臀时都会忍不住先抬手扇上两巴掌,体会体会软肉肥嫩的手感,这老头亦然,不急着肏穴,而是伸出粗糙老手拍打起了三娘的臀。

  啪!啪!

  噗、噗噗…噗嗤噗嗤……噗——

  “嘿嘿,三娘的骚肥大白腚每次都让老夫流连忘返。”

  三娘肥臀在之前狂暴的碰撞下,直到现在还留着风雨鞭挞后的红晕,在老头毫不心疼的抬掌糟蹋间更红了些,抽得她灌满精的后菊白浊与耻人的响屁一连串的泻出。

  啪啪啪!

  噗噗噗、噗嗤嗤……

  “哈,上面的骚嘴儿吞精喝尿,下面的骚嘴吐精排屁,母猪三娘真是一天比一天淫贱……”有人如此感慨道。

  老头闻声却摇摇头,伸指点过三娘的淫菊又划到淫汁泛滥的夹布骚穴,淡淡道:“你这小子也是今年才来的黄沙集……要说去年这时候啊……”

  “这头母猪还挺着大肚子求肏呢,嘿,边肏边喷骚水儿喷骚奶,老夫当时可骑着她,她还学猪叫摇屁股放屁喷精……”

  “可比现在骚贱多了!”

  老头操着语重心长的语气长叹着给旁边的年轻人叙述着,话落,还掌击重重落在三娘的臀喊道:“你说是不是啊,母猪?”

  啪!啪!啪!啪!

  噗噗呲——

  “唔…唔嗯……是……”

  三娘摇臀回应,心中羞耻的快意层层飙升,又热又胀的菊道里都觉得不够快活了,直接伸出一只素手搭在了自己的淫臀上……

  啪!啪!啪!

  她竟然主动扇打起了自己的肥臀,淫穴汁水失禁般倒涌倾洒,摇着臀将淫汁甩得乱飞。

  啪!啪!啪!

  三娘媚声乞求:“别…别墨迹了…快肏…肏母猪的骚屄……”

  “哈哈哈哈!好!”老头嗬嗬怪笑,当即把摇摇欲坠的红绳小裤一扒,带出淫穴一层浓厚的晶莹黏稠,随意丢弃在了地上。

  “瞧瞧……”淫穴单薄的一层防护彻底丧失,老头不急不躁,有着一分早已玩遍这头母猪的习惯淡然,手指剥开那两瓣肥厚的嫩肉屄穴,唇分洞现,褶皱嫩肉层次分明的展现给方才那位年轻人看。

  “别看现在这头母猪的肥屄又红又润,老夫可在她初来黄沙集时就在了。”

  “当年某日夜晚,她也是在这个赌场,就跪在那个赌桌上,掰着臀缝给我们看…”

  “啧啧…那时她这骚屄腚眼,黑黢黢的跟炭似的,一拨开满是淫臭,哪像现在还能闻着香味呢!”

  “唔…嗯…哪…哪有~……”这时三娘晃晃屁股,又羞又恼的娇声反驳道。

  老头所言大差不差,她那时来到黄沙集才刚破秘藏不久,私处无节制的滥交无数,陈年积淀下的色泽没有消解,所以才给当时淫玩儿过她的人留下这么个印象。

  年轻人好奇道:“哦?如此说来,这头母猪现在修为不低吧?竟然连骚屄颜色都恢复红嫩了。”

  啪叽…

  “嗯呀~……”

  老头弹指轻轻弹了下三娘的淫穴,溅起一片黏稠水花。

  “你管她什么修为,修为再高也是头淫乱母猪,肏起来不是更爽?怎么玩儿都玩不坏!”

  “嘿,说不定去年她下的崽,就是老夫的呢!话说回来,母猪把老夫的崽丢哪去了?”

  老头突然想到此事,不禁疑惑,毕竟,三娘几年下来,每年稳定都被黄沙集的酒客赌客们轮奸好几千次,光是被操大肚子印象里都有两三回了。

  “不…不知道…嗯~快肏母猪吧…骚屄…好痒……”三娘有意搪塞过去转移了话题。

  无数次淫欲乱交总有意外情况,修为再高再难身孕挡不住次数过多,上万次肯定都有了……所以她十多年来,怀胎有五六次,至于产下的孩子还能去哪,全都送往四象教总部暗中培养成死忠教徒了……

  毕竟,四象教历来,每任圣女、尊者基本都是这样,表面高高在上地位崇高,实则是资质良好的教徒们的公用泄欲肉壶,有了身孕,便生下培养,不然魔教哪会有那么多忠心耿耿之士效忠呢。

  “罢了……”老头也无意追究,当下不再犹豫,拎起沾着精尿污垢的脏臭肉根,径直滑进了三娘的水润淫洞。

  啵叽~

  “唔嗯~……”

  三娘浪吟半声,朱唇便再度塞进来了另一根肉棒,腥臭骚臭直窜口鼻,粉舌舔绕棒身清理上方沾染的肮脏污垢,令人作呕,对她来说却只不过是家常便饭。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啪啪……

  咕滋咕滋…

  淫声阵阵,肉根进出着淫液飙飞的骚穴,垂在身下的肥乳甩摆着淫艳白影,红唇小嘴如瀑直流着骚腥口津……

  赌场中回荡着各种污秽至极的淫言秽语,言语的侮辱,肉体的快活,内心的愉悦,都是刺激三娘享受欲望欢愉的催化药。

  噗呲、噗滋滋……噗噗——

  恰逢某一刻,失禁尿液从插棒穴缝里迸发,后菊紧缩疾绽泻出响屁余精,骚贱无比下流至极淫乱非常,攀上了她这夜晚第一次的绝顶高潮……

  ……

  客栈赌场,子时……

  三娘因弯腰撅臀禁锢承欢的姿势,使得有人认为这样不能任意淫弄亵玩的她的身体,遂解除了她的脖颈木枷,由此,淫熟胴体成了任人摆布的泄欲工具。

  她此刻被人抱在身前,两腿大开,前有人抓着她的双乳肏干骚穴,后有人托着她的双膝奸弄后菊。

  丑时……

  三娘骑跨在一人身上,用糊满臭浆白沫看不清原本色泽的淫穴套弄一根擎天粗茎,她的口中淫言乱语浪叫不断,起伏蹲坐的肥臀快出雪影,淫液骚尿从穴缝里狂泻飙飞。

  噗——噗——

  湿声响屁从肉玫似的淫菊里发出,屁声带着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液从菊道里排出。

  啪!啪!啪!

  三娘姿态淫荡,自觉拍打起自己油光水亮的雪白肥腚。

  “噢噢噢噢…齁嗷嗷…嗯嗯噢噢……”

  “母猪屁眼儿空了……快把鸡巴放进来……噢嗯嗯~……”

  噗噗噗嗤……

  寅时……

  “哈哈哈,老子就喜欢她这一看就好生养的大肥腚,肉炮架似的肏起来真他妈爽!”

  三娘还是一样的姿势,骑跨在一人身上,只是除了淌汁的淫穴外,后菊也被同时塞上了肉根。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齁噢…噢噢噢…齁嗯嗯嗯……”

  她的俏容被奸干她后菊的男人掰得斜仰,脏兮兮的手指扒着她的檀口,故意将她的琼鼻顶高,鼻孔朝天形若丑陋的猪鼻。

  “呼…老子要射了……”男人闷叫道。

  神情痴醉不见清醒的三娘听到这声,竟反应激烈的飞快扭腰落臀。

  “噢噢~…齁齁噢噢噢嗯……别射…母猪屁眼儿……噢噢……”

  啪叽、啪叽、啪叽、

  “嗯噢…两根都…噢噢…放进母猪的…骚屄……嗯……”

  啪叽啪叽……

  “呃啊…尽情射在…母猪骚屄里吧…齁噢噢噢噢…噢啊啊……”

  ……

  卯时。

  天边依稀浮起鱼肚白,漆黑天色渐渐褪去。

  赌场里一宿放纵交欢似乎终于来到了尾声,基本半数人都在中途离去,如今仅剩三三两两的赌客滞留。

  桌椅赌桌,茶饮觥筹,甚至地面,哪哪都落下了斑驳白浊,粗略嗅上一下,满是淫骚腥臭。

  剩余的几人围在一起,眼前是经受一夜轮番淫玩的三娘。

  三娘此时跪趴在地,潮红的俏脸挂满干涸的精斑,她美目紧闭,似乎是疲累到昏睡了过去。

  尽管如此,她的淫臀依然高高撅挺,向人展现着它的肥美圆硕,臀肉潮红如天色一般也在渐褪,倒是臀沟里的两个淫洞,还保留着一夜放荡的痕迹。

  两个肉洞都有些红肿,盈润丰满如白馒头似的淫户挂满白沫,耻毛整个黏连在一块儿,淫洞常态下张着的洞口都有铜板大,内里挂满精液层层叠叠的褶肉还在抽动。菊门洞口比铜板还大,估计被人塞了拳头还是什么,到现在还撑着杯口大的粉洞,里面的穴壁和积蓄在深处的白精清晰可见。

  几人在旁商量了一阵,得出结果,就看到他们纷纷围在了三娘臀后,并纷纷掏出软虫肉根。

  滋滋…

  滋滋滋…

  滋…

  滋滋滋滋……

  几道骚黄臭尿从他们的龟头尿孔里滋出,尿进三娘的淫穴,尿进她的淫菊,用骚尿冲洗着她一夜的污浊。

  “唔~…”

  三娘眼睫颤颤,隐有清醒的迹象,随后便见她缓缓将手后伸到了淫臀,调整了一下身姿,撅高了肥臀,以求自己这“淫洞尿壶”当的更完美些。

  之后,便又沉沉昏睡了过去……

  ……

  辰时。

  黑暗尽去,曙光明亮。

  胡人萨满走进赌场,先是紧皱眉头迅速掩住口鼻,而后便直勾勾盯向了那处显眼丰臀。

  “醒醒!”

  萨满伸脚连踹在三娘撅挺的淫臀,不耐烦的不停呼唤道。

  “唔嗯~…唔……”

  三娘悠悠醒转,姿势未变,闭拢的淫臀贱洞里“噗噗”喷出几口浊浆。

  萨满鄙夷的瞪着脚边的三娘,知道她已经清醒过来,于是便直言道:“你当你的骚货母猪,顺便搞点情报买卖,我们睁一眼闭一眼可以容忍……”

  “但你给我们假信息,挑拨我们与大汗的关系,这是否过分了点?甚至几日前还杀了我们的人……”

  他指的自然是当日赵长河来到客栈,她为掩盖身份杀光了调戏她的几个西域大汉,他们其实是萨满神殿的人。

  噗、噗……

  三娘双穴里泻出湿声,她羞红着脸,语气卑贱道:“大人,母猪知错……”

  “哼!”萨满冷哼道:“我们要的是听话的母猪!”

  话音一落,三娘撅好白皙淫臀,两手掰臀扒穴,翻卷发肿的淫唇张开露出里面的淫洞,绽成肉玫的灰褐淫菊吐了声湿屁也张开小口。

  “母猪……已替大人想好了惩罚手段……”

  顷刻间,赌场里似有一股湿润的清风而起,卷起了场内整夜荒淫留下的各种液体。

  淫水…尿液…精液……

  直到这些象征淫荡脏臭的液体在半空聚成一大团混浊球体,而后缓缓飘向了三娘的丰臀。

  “嗯~”

  三娘暗运功法,利用控水之能,操控着“水球”抵在了自己的臀沟,随即,“水球”逐渐变小,她的小腹逐渐鼓起。

  片刻后,“水球”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两根混浊的“水鞭”,从她的屁穴,淫洞里冒了出来,两头在融聚连合,形成了一整条鞭子……

  这是被她以这样淫乱的方式,由精液、尿水、淫汁组合而成的武器,用处不言而明……

  ……

  这日,有间客栈。

  凡是进到客栈里的酒客,都被里面一阵阵清亮的鞭打声所吸引。

  他们看到,风骚熟媚的老板娘,双手背缚站在柜台上,赤身裸体,摇奶晃臀,身姿妖娆玲珑,淫荡不堪。

  啪!

  有一大汉手里垫着块布攥着条黄白色的长鞭,抡臂挥舞,长鞭恰好落在老板娘肥硕的圆臀,细长鞭痕如网罗布在白皙淫臀上。

  老板娘娇叫一声,姿态可笑的朝下一蹲,微开的深壑臀沟里,淫穴刚好杵进立在桌上的角先生,噗滋噗滋从嫣红肥润的淫户蜜洞里飙出几滴黄尿落进身前酒坛,又听“噗——”的一长声,后菊菊眼里泻出一道响屁,吹散着柜台上的灰尘。

  啪!啪!啪!

  “呃啊~…嗯~……”

  她的淫臀一侧写着“放屁母猪”,蹲起上下摇摆的两只硕乳上写着“贱”“奶”二字,就连羞红娇媚的脸蛋上,双颊挨着唇角还写着“尿”“壶”两字。

  有酒客嫌弃的低头看着酒杯里的清澈:“操,我就说前几天喝的酒一股骚味,不会就是她尿进去了吧?”

  另有人附和道:“他妈的,三娘,光撅着肥腚放屁撒尿我们都看腻了,啥时候改改规矩,让我们大伙每天都能肏上一顿啊?”

  啪!啪!

  噗噗——

  “啊噢~……”

  “老娘…母猪……今日就为宣布此事……”

  啪!

  噗——噗呲……

  “嗯~……从今日起…凡入驻客栈者……皆可……”

  啪!

  噗——

  噗滋……

  “啊~……皆可用一文钱……任选母猪的骚屄……和……”

  啪!

  噗——

  “呃啊~……泄屁骚菊……肏干一次……唔……”

  “规矩作废……母猪……人皆可肏……”

  啪!

  噗滋噗滋……

  三娘被那壮汉拿着长鞭抽的汁液横飞,丝毫不觉羞辱廉耻,依旧蹲起套棒,滋尿喷屁……

  ……

  ……

小说相关章节:乱世书同人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