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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重写)】 (40-42)
作者:hollowforest
第40章
门被推开,阳光洒进,本该驱散屋内阴霾,然则姜玉澜瞧见来人,如坠冰窟,彻体生寒,这又一个不请自来的人是她的母亲沈静君。
沈静君束道髻、插道簪、披道袍、着云靴,手持拂尘,一身朴素浅灰道装,让她那原本就成熟美艳的面容平添几分仙风道骨,唯独……,唯独那丰硕饱满乳峰撑起的道袍上两个明显的乳头凸痕以及胸脯下那隆起的孕肚,将一切仙风道骨破坏得一干二净,变得淫邪妖异。
连母亲也沦陷了?姜玉澜感到无法置信,但却又瞬间接受了。
“母亲……”
姜玉澜感到揪心,本能地喊了一声,声音是如此空洞。
她脸上神色变幻着,先是被母亲的孕肚感到惊骇,又为自己赤裸着身躯与侯进财共处一室被母亲瞧见而感到羞耻,最后却是彻骨的哀伤和无尽的绝望。
姜玉澜感到万念俱灰。
从母亲那那欲言又止和痛苦羞惭的神色中,姜玉澜明白,母亲早就沦陷了,也早知道她的处境。
她之前只道母亲下山游玩去了,却是没想到怀孕了,在躲着她。
而侯进财也仿佛为姜玉澜的猜测佐证一般,嘿嘿一笑,说道:
“女儿光了身子,身为母亲,沈夫人也把衣裳都脱了吧。”
沈静君瞪了侯进财一眼,然后低垂下头,默默解带宽衣那。
那乳头凸点已然说明道袍下什么都没穿,果然,道袍落地,一副丰腴的雪白肉体就裸逞出来。
侯进财窒息了。
两位绝世美人,两副倾国倾城的容貌,要是这般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一对母女!
容貌相似,却各有风韵,他就像是被无形的手拉扯着,左边想看,右边又想看,想来回看着,任何一边都在勾着他的视线,让他简直是难受至极!
但最终,想比早已亵渎过的姜玉澜,侯进财还是走到了沈静君身前,一手捧起那本就丰满又因怀孕而肥硕了一圈的沉重乳瓜,忍不住一捏,顿时,奶水溅了侯进财一身。
世间为何如此不公!!!
侯进财却是心中哀嚎怒吼,突然悲从中来。
这两位,要是能睡两者其中一位,惜命如他也是死了也愿!
可惜,这两位都是他哪怕死了也睡到不到!
也就只能干巴巴地摸几下,可悲的是,若是碰也碰不得,他也就咬牙断了念想,偏偏他还能摸几下,感受着其中无上的美妙滋味后,却是终究是镜花水月。
而作为鲜明对比的是,他已然知道,这对母女,已然是那韩云溪韩门主囊中之物,甚至这两位绝世美人,一位是韩门主外祖母,一位是韩门主的生母,这……
精神上的极致折磨,让侯进财面对这等绝世美人的胴体,却是再不想待下去了。
他情愿回去玩挂月,虽然不是天人之姿,但再怎么说也是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侯进财转身,直接就对姜玉澜说道:
“主子的玩法,在下只说一遍,姜夫人可要仔细听清楚了……”
侯进财将韩云溪交代的话告之姜玉澜后就离去了。
他走后,沈静君姜玉澜两母女相视一眼,又躲避扭过头颅,无时无刻地本能地逃避着这残酷的现实。
母女皆为奴,姜玉澜还能有的何念想?
联想到徐长老,她甚至觉得整个太初门的女人已然被公孙龙控制,甚至,考虑到韩云溪也被公孙龙把控着,免不了连男人也在公孙龙操纵中。
母女两伫立着,那雪花花的白肉,看起来就像剥光树皮的白木雕一般。
沉默了许久,姜玉澜先动,手一吸,吸起地上的亵裤,穿上,沈静君才跟着动,脚一勾把道袍勾起来。
两母女穿好一身衣裳,然后依旧是姜玉澜先开口,她径直问沈静君:
“是那人的?”
沈静君知道女儿说的“那人”指的是公孙龙,所以她摇了摇头。
姜玉澜闻言,却误以为沈静君这肚子是被不知哪个类似侯进财这样的狗东西弄大的。
只因在她的遭遇中,公孙龙最喜欢让她这种高高在上的女人被下人糟蹋,绑小树林里是一遭,侯进财也是一遭。
然而,沈静君随后的话彻底颠覆了姜玉澜的猜想:
“是……是云溪的。”
母亲怀了云溪的骨肉?
竟是云溪的?
姜玉澜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但她怎么也没猜想过,弄大母亲肚子的居然会是母亲的亲外孙,她的亲儿子韩云溪,心中顿时翻江倒海起来。
但随即,公孙龙那淫邪的脸蛋在她脑中浮现,联想到这狗畜生对她的所做种种,又让她觉得合情合理起来。
房间内又静了下来。
到底相对姜玉澜,沈静君更坐不住,她先叹了一声,劝道:“玉澜,事已至此……”
“住口——!”
姜玉澜如何不知事已至此?
这根本就不需要母亲提醒她!
公孙龙要她对儿子为奴为婢,而且要站住母亲这个身份被儿子凌辱,她心中已经早已掀起滔天怒气,怨气,故此沈静君这一开口,让她直接就爆发了!
先是一声打断母亲的话,然后一掌拍下,她身边那桌子发出一声闷响后,抖了抖,瞬间化为一地的碎屑木渣。
要不是母亲身怀六甲,她这一掌甚至就朝自己母亲拍去了!
沈静君一愣,冷哼了一声。其实也不想面对女儿。她起身欲离去,只是韩云溪交代她的事又必须要完成,所以临走前,她还是转身对姜玉澜说:
“那人一日不死,你我做什么都是徒劳……”她顿了顿,违心地继续说道:“云溪那边,与你我并无分别,不过也是受人操纵罢了,不过,你要恨他怨他,也是你的事了。”
姜玉澜听着,脑中突然浮现自己母亲与儿子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
这种祖孙两辈苟合的画面,让她觉得恶心,觉得不堪。
但某程度来说,她何尝不是在臆测自己未来的处境?
所以姜玉澜忍不住,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
“我要杀了这逆子!”
沈静君本已迈出门口了,听到这话又转过身来。
她瞧着女儿,感到悲哀无力,也感到惆怅。
但更多的是因为自尊而产生的不屑,故此她冷冷地说道:
“莫说云溪,就是刚刚那修为半点也无的渣滓,你又能如何了?”
“再说,那皇盟主布局数载,倾尽能耐,机关算尽,到头来尚且让那人脱逃。女儿,我且问你,你较那皇盟主如何?且不说你如今被人控制,就算是自由身,尚且是这太初门之主,倾太初门一门之力,你能做得比皇妲己更好?”
“其实答案你早就知晓。你我所遭遇之事,有哪件是心甘情愿的?还不是无计可施。”
沈静君出了听雨轩,迟疑一二,还是直奔朱雀堂复命去了。
她刚到朱雀堂,从侧门进了后堂,却见侯进财正好从里面出来。
瞧见那张猥琐的脸,想起刚刚捏弄胸乳的侵犯行为,沈静君上前,直接反手赏了侯进财一记耳光。
虽然摄于韩云溪,这耳光没用多少力,但侯进财那半边脸还是立刻就肿了起来,血顺着他嘴角就流了下来。
沈静君冷冷地说:“来,再让妾身脱一次衣裳。”
侯进财哪里敢接话,捂着脸,低头灰溜溜地走了。
朱雀堂后堂内,韩云溪听罢外祖母的禀报,待沈静君离去后,他长叹一声。
此刻,他心中首先想到的,却不是母亲姜玉澜已然被顺利拿下了,而是:
公孙龙必须死!
这是何等逆天的功法?
把一个叱咤江湖的高手像扯线木偶般玩弄,全无反抗余地,这种邪法任谁听闻也会不寒而栗。
或者,这根本就超出了“功法”的范畴,属于什么上古遗留下来的仙法妖术了。
而“怀璧其罪”的韩云溪,一方面感到胆战心惊,一方面却又心生无限遐想!
那公孙龙能做到的,他日我如何做不到?
如今,不正是把母亲拿下,准备玩弄于股掌之间!
但无论如何,公孙龙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且也不是韩云溪能奢想去杀一个武林盟主也做不到的事情,如履薄冰的韩云溪,如今也只能着眼于当下,一方面准备南征建功立业,一方面则尽情享受接下来玩弄母亲的正戏了。
翌日。
晨光挥洒,为韩云溪壮实的肌肉上镀上一层金属般的光泽,让他犹如一座铁铸雕像般烁烁生辉。
正道心法讲究的是循序渐进,一层层打好基础,再逐渐突破,进展虽缓,但不易走火入魔,而且内息悠长,绵绵不断;魔道心法则是另辟蹊径,前期进展迅速,但容易根基不稳,修炼到后期,比正道心法更难突破瓶颈。
两者说不上孰优孰劣。
正道讲究的是源远流长,但很可能在长成参天大树前就夭折了,魔道则是及时行乐,先享受再偿还,不过是殊途同归罢了。
但只闻正道堕入魔道之众,鲜少听闻魔道改邪归正的,正是魔道这种取巧对于一直步履维艰修行的正道人士来说,太过诱惑。
韩云溪此刻也深深地天魔功震撼了。
他第一次体会到过去二十余载中艰苦修炼所从未感受过的,那种一日千里的快感,虽然他的内力比过去实际上降低了,因为天魔功一直在吞噬了他的内力,与之换来的却是对他身体的全面改造,更结实的身体,更快的反应速度……
他呼出一口白雾,浑身筋骨啪啦作响。
他从屋脊上跃下来,进了屋子,里面早就守候着三位赤身裸体的美人。
先是姐姐韩云梦将早就备好的热水浇在他身上,岳母骆玉娘为他擦拭身体,然后宠妾萧月茹帮他穿上衣裳。
燕瘦环肥,韩云溪依次摸着三女的奶子,哈哈一笑,迈步出门去了。
今日,是个重要的日子。
是他真正得偿所愿的日子!
离开落霞轩,此次拿捏了母亲后的第一次见面,韩云溪却直奔青藤轩。
只因听雨轩已经化为了一地残砖败瓦,昨日沈静君离去后,怒不可歇的姜玉澜就将听雨轩拆成了废墟,如今韩云溪安排了一些女弟子在那里收拾着,准备重建。
而青藤轩这公孙龙曾经的住所也被夷为平地过,还被掘地三尺,但在那件风波后,在韩云溪的授意下已然重建了一所出来,和过去那般一模一样的。
韩云溪安排了母亲住进了青藤轩,什么用心不言自喻。
故此,当韩云溪坐在青藤轩那往日公孙龙所坐的椅子上,姜玉澜进来,见到韩云溪的第一句话是:
畜生!
畜生韩云溪,却是怔怔的,根本不在意母亲对他说了什么。他有些恍惚——
终于能肆无忌惮地瞧瞧母亲了!
他何曾能像今日这般,毫无畏惧,毫无负担地,目光灼热地,肆无忌惮地,就这么盯着母亲瞧着。
他在想,要说该是外祖父和外祖母从小教导得好,罕见江湖女子会如母亲这般,在厮杀搏斗中成长,但平日举止言行间十分端庄得体,带着世家贵族的气质;但要说是个端庄妇人?
但偏偏母亲实则是天生媚态,那冷艳绝伦面容上,那瞳孔内的暗藏的水波就不说了,那丰腴腰身,在行走间会自然地扭动轻摇,那韵味,风情万种,妩媚婀娜,让人难以自持,想入非非。
他又在想,为何,为何这样的人儿,偏偏已经叫他人采摘了去,被人如此亵渎、蹂躏、摧残……
韩云溪多少个朝思夜想,如今美梦成真,反倒有些觉得不真切了,唯恐是南梁一梦,只待他伸出手去触碰,一切就镜花水月般,烟消云散。
他一时间只是怔怔地看着姜玉澜,思绪杂乱。
姜玉澜被儿子这前所未有的直勾勾的视线感到火冒三丈!
她屈服于公孙龙,如今算是间接屈服于韩云溪,但毕竟二十多载为人母,面对这个如今可以左右她肉体和尊严的儿子,她还是散发出了强大的气场。
但这气场无法动摇韩云溪半分。
韩云溪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实在是母亲美得,让他痴迷,像旋涡一样把他卷了进去,拉扯着他,让他晕眩。
他离开座位,一声“孩儿见过母亲大人”,弯腰行礼,表现得毕恭毕敬。
实则主次早已易位。
过去,相比榆木疙瘩般只晓得闷头修炼的大儿子韩云涛,小儿子韩云溪这从一而终的恭敬的姿态,是如此让姜玉澜感到受落。
现在?
她只感到恶心丑陋,全然是惺惺作态,所以,她根本不管韩云溪做了什么,而是因为“规则”的约束,刚刚才骂完儿子畜生的她,同样“毕恭毕敬”地对韩云溪行礼:“妾身见过门主大人。”
两人神色怪异地互相行礼,场面顿时怪异无比,空气中飘浮着尴尬。
韩云溪过去的缺点,在姜玉澜看来,不过是“顽劣不堪”或“荒唐”罢了,韩云溪还是她的乖儿子。
如今韩云溪爬到她的头上变成了她的主人,她并不相信这个与采花大盗无异的儿子还会把她当做母亲,她行礼完后,冷冷地说了一句:
“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然后又说:
“妾身如今为奴为婢,任凭门主摆布。”
姜玉澜的声音里没有怒,只有冷,如雪般苍白,如冰般冷漠,那声音割人,也刺人。
韩云溪闻言,脸上装出错愕,然后是失落,最后无奈地叹一声,却道:
“母亲,外祖母之事,孩儿有罪,但绝非孩儿所愿,今日之事也绝非孩儿所愿,一切都是那人命令罢了。”
“你推得倒是一干二净!”
姜玉澜却不想听韩云溪那些话。她母亲的威仪还未能完全摆脱,下意识地又直接喝问一句:
“你是何时成了那人的走狗?”
韩云溪心中早有腹稿:“被授功法时,因为与玄阳功并不冲突,并未知晓这是魔门功法,也不晓得师尊的真实身份,实则,母亲冤枉了孩儿,在那场大战之前,师尊并未让孩儿替他办过任何事。”
“师尊?呵,如今一切如你所愿了,你还说什么非你所愿?”
姜玉澜是何等聪慧之人,哪里看不出刚刚韩云溪看她目光中那赤裸的欲望。
她现在对一切都怀疑,一切都不信任,无论是侯进财说的还是沈静君说的,现在韩云溪说的也一样。
她甚至怀疑公孙龙并未下过那些“指令”,一切不过是韩云溪鸡毛当令箭,目的只是她这个母亲罢了。
但和拿侯进财没辙一样,怀疑归怀疑,她却难以反抗,也赌不起那可怕的后果。
姜玉澜心里认为,现在她虽然为奴为婢,任人淫辱,但再不堪,至少这一身修为还在,只要修为在,她就相信还有翻身的机会,说不准还可借助姹女经迈进更高的修为境界。
这种心理准备,姜玉澜早在沦陷于公孙龙之手时就已经铺陈过,只是现在对象换成了自己的儿子韩云溪,其中的羞辱虽然更不堪,但并无太大区别。
所以,她再度冷冰冰地说:
“你待如何,下令就是了。”
我待如何?
瞧着母亲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韩云溪心里,本能地,自然是想直接将母亲就地正法,剥光了母亲一身衣裳……,不,让母亲自个儿把衣裳脱了,让其摆出各种淫荡姿势,让他淫弄操干,让他将自己的鸡巴塞进母亲的嘴巴、阴道、肛道内,肆意抽插捣弄,彻底把母亲占有,然后从此把她当小猫小狗一般圈养起来,让她下半辈子成为取悦自己的存在。
他相信母亲不会反抗,甚至会很听话。
韩云溪瞬间又恍惚了。
他此刻才终于印证了一点,印证了他对母亲姜玉澜,心中并非全然是那邪恶的欲望。
他现在毋庸置疑能做到上面那些,能一偿所愿,完成了不知多少个日夜的渴望。
但就这样侵占了母亲?
那和囫囵吞枣何异?
和天物暴殄何异?
不——!
绝不可以——!
计划虽然早已拟定了,韩云溪还是经历了一番复杂内心挣扎,此刻一番验证,倒是让他坚定了下来。
他再度行礼:
“母亲大人,孩儿是怎样的人,母亲是知晓的,要说孩儿此刻对母亲没有任何奢想,母亲不信,孩儿自己也不信。孩儿甚至承认,既是没有了师尊的存在,过去孩儿对母亲,也难以控制地产生过一些非分之想,幻想,此乃孩儿本性……”
对于儿子的坦白,姜玉澜不可能感动,只会感到恶心和强烈的被冒犯感,恨不得立刻就拧下这逆子的脑袋。
但韩云溪这番话本就不是单纯说予母亲知晓,他不过是为了心中最直接、最本能的欲望做铺垫罢了。
于是他继续不管不顾地继续说着:
“但孩儿对母亲的奢想,不过是与对嫂子,或者一切美如母亲这般的女人那样,纯粹是源自男人的天性罢了。可虎毒不食儿,反之,在孩儿心中,这些亵渎的念头,如今看来不过是一种印证。印证了,即使如今孩儿可以对母亲为所欲为,但孩儿心中那份亲情,仍然同过往那般,并无二致。”
“母亲且拭目以待。”
“我那夫君啊,不愧是能接掌父亲衣钵的人呐,行事作风和父亲是如此相像。”
赤峰山之巅,凌霄亭。
突然消失了许久的白莹月,坐在一块巨石边上,晃荡着光洁的双脚,双肘撑在大腿上双手托腮,看着下边的太初门总坛,看着豆大的韩云溪离开了青藤轩,仿佛能隔如此距离亲耳听见青藤轩内的母子对话那般,突然感慨万分地对站她身后的沈静君这般说道。
白莹月又道:
“其实呐,有时候人活在这个世上,也不知道是为了啥。许多人无缘无故被生下来,吃了一辈子苦,又莫名其妙死去;但有些人,就拿贱妾那便宜夫君来说吧,却是气运加身……,呃,还是先说贱妾的爹爹吧。他处心积虑,像个农夫一般精心打理他的庄稼,可不曾料想到,即将收成了,却为他人做了嫁衣。他把我许给了你的好外孙,贱妾无法忤逆他的命令,只得嫁了,倒好,他一身衣钵全当了嫁妆,真真赔了夫人又折兵。”
白莹月的感慨并非无根之木,而是她亲身经历了,目睹了,无论拥有绝世修为又或者手握重权,统御大军,但这些,均被所谓的“天命”所左右。
如那骆甄仙,遇见上代幻魔前,那是任谁都艳羡的人生,出身高贵,天资卓越,一路坦途至东武林盟之盟主,修为滔天,号令群雄;女儿更是青出于蓝,修炼一日千里,年纪轻轻就继承了盟主之位。
可又如何?
再尊贵,只不过是一步错,着了道,结果就前功尽弃,被擒去做性奴,成了满足幻魔的玩物,生育的种兽……
如今更是不堪,幻魔好歹还是一代枭雄魔头,韩云溪与骆甄仙无异是“星星之火怎可与日月争辉”,但她现在却又是韩云溪囚禁起来的鼎炉和玩物。
物伤其类,白莹月又叹了一声:
“哎,贱妾没当过别人的娘子,也不知道怎么当一个好娘子,想着,让夫君心想事成总归不会错的,夫人认为呢?”
“身不由己呐,沈夫人也别哀叹了,其实贱妾和你并无分别。”
“哎,本来想着让姜夫人吊着夫君胃口,让夫君有些动力,不过既然如此了,贱妾干脆就顺水推舟再帮夫君一把吧。谁叫他是贱妾的夫君呢。”
对于白莹月的感慨,韩云溪一无所知,但对他而言,要回答人生意义这个问题并不难:
人活一辈子,不就图个不白来一遭罢了。
这就是韩云溪的答案。
心态这种东西,与修为无关。
至少韩云溪很早就明白了。
他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努力争取,得之,失之,均是命也,可强求,但绝不记挂。
故此,当初黑豹寨一行,利益早已分妥,他还是把自己所得半成中分了一半给庆州的黄少伊,这种经营往日并不鲜见,而平日对跟班,打赏奖励也极其大方。
到该赌的时候,他能押上身家性命,不该赌的时候,又能隐忍等候。
只因他生来就拥有许多人无法拥有的东西,又天然失去一些东西。
命也。
此刻,母亲已经触手可得了,韩云溪也没有狂喜。
他兴奋激动,但没有得意忘形,而是深究了自己内心里真正的需求后,主动给自己上了限制和枷锁。
而他的克制和追求,却恰恰是母亲姜玉澜的噩梦与折磨!
韩云溪敲着心中的算盘,却不知道白莹月想得更深切。
无论姜玉澜是否真的屈服,白莹月也要上一道“枷锁”,避免韩云溪这个“灵丹妙药”出什么差错,导致她前功尽弃。
夜里,她直入青藤轩,对姜玉澜来了一趟“炼魂”。
一方面,她要帮韩云溪进一步佐证“公孙龙还活着”,另一方面,看到别的女子遭受这种曾经让她疯掉的痛苦,又未尝不是一件赏心悦目的快事。
三日之后。
在青龙堂召开的门派议事会上,当着一众长老、堂主和执事面前,坐于门主韩云溪身后,仿佛垂帘听政的太后一般的姜玉澜,起身宣布自贬为“舍人”。
何为舍人?
舍人之于门主,近乎太监加尚书之于皇帝,平日不但要协助门主处理公务,起草文书,传递命令,还要鞍前马后负责门主的一切生活起居,出行。
过去姜玉澜不喜有人参与她的权力,故她任门主之时,并不任用舍人一职。
如今,她这太初门前门主,门主之母,却要当自己孩儿的“舍人”?
不过在议事上会,这个消息并没有引起轩然大波,只因为韩云溪为母亲设计的理想非常的充分:“修炼心法所需,要磨练心性,故此自贬舍人”。
长老堂主们,纳闷有之,并无太多置疑。
天下心法万千,有需在瀑布下修习的,有需自断一臂的,各人有各人独特修炼法门,像这种修炼心性的做法倒并不鲜见,只不过大多的选择是到市井中去“大隐隐于市”,或出家之类罢了。
前来宣布太初门晋升十卿的东武林盟盟主尹载阳,也曾为证道甘愿在一酒楼内当了十五载的店小二,这也是为何,他修为、威望更在盟主皇妲己之上,却甘愿拱手权势地位于青秀俊杰。
但待各堂主和执事对下面之人宣告时,则无可避免地引起了哗然。
伦常中,哪有母亲伺候儿子的?
只是涉及前门主和现任门主之事,当众都不敢妄议,私底下则不免议论纷纭。
姜玉澜作何感想?
前任门主,江湖中显赫有名的冰牡丹,盘州第一美人……,在众人口中拥有诸多名号的姜玉澜,过去她在门中走动,那是皇后、太后摆驾,所到之处,人皆低头目光回避,那身光满敢与日月争辉,如今华装不再,穿上了一身朴素舍人服,去服侍儿子韩云溪。
该杀气蒸腾着,冲天而起,四下蔓延。
该拳头捏着,指骨啪嘞作响,像拆了听雨轩般,将整个太初门夷为平地,将所有人屠戮尽殆。
她又更愿像之前那般,自己全然没了反抗能力被捆在树上,或者不受控制地主动被人侵犯,让韩云溪直接把她身子要了,行那母子乱伦之实。
但现在却是要她做戏?当一名戏子??
她宁愿死!
但自我了断的选择啊,从来都不在她手中。
年轻时,身为绝色美人的姜玉澜不可避免要思考一个问题:若自己不幸失陷敌手,怎么办?
那时最大的觉悟,无非是,大不了一死了之,但在江湖闯荡历练久了以后,她愈发怀疑起来,这是一种何其天真的想法,因为很多时候人是根本就没有自我了断的机会。
对于女武者来说,最成熟的想法却是——抛弃贞洁的道德。
旭日初升,晨光普现,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但对于姜玉澜而言,则是噩梦的延续,沐浴洗漱后,打开衣柜,既不着胸衣,也不穿亵裤,而是将那一身朴素的舍人服穿上,围了下裙,束了腰带,出了门。
如今太初门大军开拔在即,准备南征的弟子们早就下了山,修习战阵,提前熟悉行军扎营,因此整个太初门变得冷清起来,如此朴素打扮在总坛内穿行的姜玉澜,并未引起多少人注意。
但她还是无可避免地听到一些刺耳的窃窃私语:
“李兄,瞧见了吗?”
“瞧见什么?”
“姜长老。”
“刘兄慎言。”
“嗨!你我什么交情?难道刘某还信不过李兄?再说,现在该叫姜舍人了,可不是刘某妄议,那日在李堂主那,那姜……,还是说‘她’吧,她送文书过来,端是一点架子都没有,啧啧,倒也不怕李兄笑话,刘某依旧不敢直视其面容。”
“……,姜门主胸襟非凡,让我辈拜服。”
“嘿,我还听闻,她还得服侍……”
“刘兄——!”
“咳咳……,罢了罢了。”
祸从口出,真是至理名言。
姜玉澜动不得韩云溪、侯进财,但这些在背后妄议她的门人,胆敢触动她逆鳞的傻子,她随手擒来,直接从赤峰山的悬崖边上丢下去。
杀了个人,让姜玉澜的心多少舒坦了一些。
她隐隐觉得,自己已然是被折磨得入了魔。
过去她杀生无数,但基本都是师出有名的,从不做无畏杀戮,现在她一腔怒和怨无处发泄,总忍不住杀人,仅仅是感到一丝微不足道的畅快罢了。
朱雀堂见了韩云溪,姜玉澜还是感到心堵,但上前盈盈一欠后,但语气却是自然了不少:
“玉澜给门主请安。”
韩云溪编的戏,他在里面扮演的是“一个尊敬母亲,却又不得不被迫淫辱戏弄母亲的孩儿”,故此,他此刻很自然地上前,手拉住母亲的手,嘴里说着“母亲,说了不用行礼的”,眼睛却很不老实地朝着母亲那舍人服兜不住的饱满胸乳看去,仿佛仅凭目光就把母亲的乳瓜从衣裳内掏了出来,在把玩了。
姜玉澜被儿子握住手,差点没本能地反手甩韩云溪一耳光。
但她此刻扮演的是“一个厌恶儿子,却又不得不被迫忍受儿子淫辱戏弄的母亲”,不但只能强自忍耐下来,还得配合着假惺惺地说:
“我说过,私是私,公是公,云溪既为门主,娘亲为舍人,尊卑有序,公私有别,我自当向门主请安。”
韩云溪心中暗爽,脸上却作为难:“那……,那好吧。”
母亲那浓郁的体香不时钻入鼻中,韩云溪仿佛嗅到的是母亲赤裸身躯,不免让他想入非非,把持不住。
但事实上,他不但把持住了,一整个上午,他都在认真地处理着公务。
而姜玉澜,不适之余,也在尽量适应着身份上的转变,在不情不愿地服侍着儿子。
只是让她感到不快的是,这个朱雀堂,除了不时进来禀报消息的,还有一个挨在韩云溪身边的女人——
皇紫宸。
除萧月茹之外,韩云溪把皇紫宸视作左臂右膀之一,让其跟在身边一同决策,处理着门内事务。
皇紫宸相对姜玉澜,对于新身份不但没有任何的不适应,相反还欣喜得很。
当初她下嫁韩云涛,未尝不是想着“宁做鸡头不做凤尾”,结果发现婆婆姜玉澜把权力抓得紧紧的,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盼到韩云涛接位,自然是大失所望。
如今攀上了韩云溪,千里之途化作一步,直接就迈到了实权位置,如何不叫她感到欣喜?
关于姜玉澜自贬舍人的流言,因为姜玉澜的杀戮逐渐平息了下来,但关于皇紫宸这个“嫂子”改嫁小叔韩云溪的流言却甚嚣尘上。
而这是皇紫宸故意造就的:她刻意在众人面前表现出“门主夫人”的形象,完全不忌讳曾为韩云溪嫂子的身份,作出诸多对韩云溪的亲昵、顺从举动。
这让韩云溪一方面感慨此女心机不在己下,一方面又很享受这种“玩嫂子”甚至“嫂子倒贴”的感觉,也乐得如此。
无论如何,在“南征”的头等大事前,一切暗流都被掩盖了,文书来往,物资调动,军阵操练,公务前所未有地繁重起来,所以韩云溪如此认真处理公务倒也不是演戏给母亲姜玉澜看。
大战将即,他不会舍本逐末,为一己之欲全然不顾大局。
相反,根本不缺泄欲玩物的他,较过往更专注于修炼和门内事务中,只因一个是安身立命之本,一个能让他享受到另外一种权力的芬芳,他也乐在其中。
姜玉澜却愈发寂寥、落寞起来。
如此盛事,本该是她坐镇中枢,指挥调度,只待他日在南诏那边建立太初门前所未有的功业,可此刻却只能充作其中一枚微不足惜的小部件,个中滋味,怎么不叫她感到难受。
而且她不再高高在上了。恰恰是因为对她的尊重和敬畏,长老们、堂主们为了配合她的修行,都把她当舍人看待……
晌午。
婢女会把午餐送至朱雀堂后堂门口,交予取代挂月的女卫映月,由映月试吃,再交予舍人姜玉澜,由姜玉澜端至韩云溪长案上。
然后姜玉澜就能退下,回到青藤轩进餐,。
但今日,韩云溪却随口说了句:
“母亲不如与孩儿一同用餐吧。”
姜玉澜脸色顿变。
但她很快恢复如常,并语气如常地说道:“于礼不合。”
韩云溪并不知公孙龙在就餐上羞辱姜玉澜之事。
那日侯进财在惊吓之下,仅仅将“见令请安”一事告知韩云溪,却没有提及“母狗进食”。
随后,要挟姜玉澜事成,韩云溪看侯进财是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就打发得远远去了,只待什么时候需要用上才召回来。
但正是姜玉澜这句很正常的拒绝,引起了韩云溪的疑惑:母亲自贬舍人,虽是因为逼迫,但在他看来,母亲算得上是拿得起放得下,这些日子的命令母亲全都一丝不苟地执行了,甚至说得上是盲从了,如今不过是让其一同就餐,居然拒绝了?
“母亲和孩儿,怎么就于礼不合……”
韩云溪先是喃喃说了一句,然后一副若有所觉的神态,顿时装作关心低声问了一句:
“母亲可是有难言之隐?”
姜玉澜并不知,自己在公孙龙至韩云溪等系列无形的调教中,心理已经发生了改变。
就像如今,她对韩云溪一切举动的衡量,居然是拿自己主动受辱来衡量的,此刻她在想:如果要她在儿子面前,像只母畜般跪趴在地,将脸蛋埋在食托进食,其中耻辱,她更情愿自己主动脱了衣物躺下,掰开双腿让儿子把鸡巴送进她逼穴,随意淫辱,反正也是无可避免的。
故此,被韩云溪这般一问,她只得轻轻点了点头,承认了,然后瞥了一眼韩云溪,眼神中难得地露出一丝柔软的目光。
这一眼,让韩云溪兴奋了!
但现阶段他也只能按抐着好奇,并不打算就这般撕破脸皮去淫辱母亲他故作体谅地摆摆手:
“那就罢了。”
姜玉澜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然后第一次语气非常自然顺畅地说:
“那玉澜先行告退了。”
熟料韩云溪又喊了一声且慢,让姜玉澜转过身子来,刚刚舒缓的面容瞬间冷了下来,却道韩云溪变卦了,但她随后又听韩云溪说:
“此后,母亲就不必为孩儿送餐了。”
姜玉澜提起的心瞬间放了下来,不管她是否相信,但比起韩云溪平日对其他女子所为,这些天的观察下来,这个儿子除了看她的目光带着欲望外,的确对她尊敬如昔。
但她又听韩云溪叹了一声,说道:
“只是要提前告之母亲一声,师尊他……,他会安插一个婢女在母亲身边,届时,很多事情就由不得孩儿了。”
姜玉澜闻言,心中冷笑:
不过是该来的始终会来罢了。
晚霞正艳丽之时,整个太初门屋檐下的灯笼就已经被点着了。
青藤轩自然也不例外,那仆役用主钩勾下灯笼,点上内里灯芯,再挂上,却不知一墙之隔,曾经的门主姜玉澜,躲过了在自己儿子面前“母狗进食”,此刻却将食托放于地上,跪趴下去,撅着肥臀去啃咬上面的米饭肉菜。
修炼者食量远超常人,只因若要维持修炼消耗,大量食物和丹药均是缺一不可,这种羞辱是避无可避的。
姜玉澜一边啃咬着食物,一边非常不雅地发出“嗒嗒”和“吧唧吧唧”的声音,这当然是公孙龙造的孽,源自他赋予姜玉澜的另外一层身份——
母猪。
若此刻将姜玉澜下裙褪去,她那撅起的,滚圆的,那剥壳鸡蛋般嫩滑的臀肉上,会有用胭脂写的歪歪扭扭的“母猪”二字。
姜玉澜自己写的。
每日沐浴完毕,她都会自己在臀上写上这两个字。
过去见公孙龙时,她需掀起襦裙撅起臀部让公孙龙欣赏这个印记耻辱。
这时,一只光洁的脚丫子递到姜玉澜面前。
姜玉澜咽下口中食物,张开油乎乎的嘴,将那脚趾含在嘴里,那只脚的主人,坐在一边的白莹月满怀笑意地看着姜玉澜,然后脆生生说道:
“婆婆这些天表现得很好,贱妾就准许婆婆泄了吧。”
姜玉澜闻言,身躯一颤,双颊浮现红晕,那是羞耻到极致的表现。
她松开吮吸脚趾的嘴,抬起头来,那张美艳无双,却沾着油水、米粒的脸上,挤出难看的笑容:
“谢儿媳妇恩准婆婆排泄。”
顿时,姜玉澜那撅着的屁股再稍微撅起少许,然后放开了尿道的闭锁,“嗤——”一声,她两天未曾排泄,此刻尿道一松,尿水夺门而出喷溅出来,冲击在大腿和小腿上,再在地板流淌起来。
白莹月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又说:
“好一头肮脏的随地小解的母猪,不过也好,婆婆这光吃米粮,没点汤汁可不行,去吧。”
姜玉澜又再度转身,刚刚埋在食托的脸,此刻又埋在了自己排泄的那滩尿液上,伸出猩红的舌头,这时,白莹月那刚刚被她吮吸的脚趾,却刺向了她的臀缝间……
被白莹月的脚趾弄得泄了两次身子的姜玉澜,刚刚洗漱完毕,赤裸着身躯走到状态前,手沾着胭脂,在挺翘肥硕的臀部上写了“母猪”二字,再穿上衣裳,刚刚肮脏的母猪,此刻又变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
但那刻入魂魄的恶心,却是怎么也洗不掉了。
出了门,姜玉澜在黑暗中鬼魅般穿行,不时来到了落霞轩,冷冷地瞥了一眼守在门口的阮冬玲,就径直入内。
怎料到,她习惯性成自然地推开韩云溪卧室的门后,却被内里的画面而呆滞住了。
只见宽敞的卧室中间那张圆桌旁,韩云溪坐在八角椅上,手持着一本书在看着,但下身绸裤却是褪到了脚踝出,一根异常粗长的肉棒挺翘着,银白色的尿液正从马眼处射出,一名只穿了兜衣亵裤的成熟妇人,正跪在跟前,张嘴承接着。
若单纯是这般,并不至于让姜玉澜呆滞,只是那承接韩云溪尿液的女子的身份才是让她感到呆滞的原因:
亲家骆玉娘。
对母亲暂时只能亵玩而不可侵犯的韩云溪,白天被母亲撩起的欲望只能是发泄在其他女人身上,而这些天承受这一切的,自然是姿色不输姜玉澜,而身份却比姜玉澜更高高在上的前武林盟盟主骆甄仙。
可怜身怀六甲的骆甄仙,被韩云溪变着花样淫玩着,先按下不表。
但无论如何美味佳肴,天天吃总是会腻的。
何况骆甄仙美则美矣,气质也超凡脱俗,但浑身上下却尽是被公孙龙玩烂的痕迹,故此,韩云溪今夜翻了岳母大人骆玉娘的牌。
韩云溪对骆玉娘的新鲜度也在下降,所以唤骆玉娘前来服侍后,他并未急着发泄,而是因为即将到来的南征,一边让岳母大人跪在一旁,把手探入兜衣内把玩着奶子,一手拿着兵书在温习着。
这不,尿意上来了,就让岳母大人张嘴接着,却没想到母亲此时会闯进来。
而姜玉澜本来她作为舍人,进落霞轩需阮冬玲进内请示韩云溪,得韩云溪首肯方可入内。
可是姜玉澜哪里能彻底投入这种屈辱的身份中,一时习惯,如往常那般就径直进入,而她是韩云溪母亲,虽然今日不曾让阮冬玲入内通报,阮冬玲也以为是韩云溪授意,并未阻拦也不曾提醒,就让她直接进了内卧,于是就发生了上面推门一幕。
“亲……亲家?”
姜玉澜闭关后,自然是知晓骆玉娘到访过的,只道是已然离去,却不曾想过骆玉娘会如她这般,也被控制了。
若是早已知晓,骆玉娘之事自然不及母亲沈静君被外孙操大肚子之事荒诞,但猝不及防下,却是差不多程度的惊骇,让她也愣在门口处。
空气仿佛凝结,韩云溪肆无忌惮地尿着,那尿液哗啦啦地浇在骆玉娘口腔中。
同样被推门而入的姜玉澜惊吓到的骆玉娘,自然忘了及时吞咽,那尿液满溢而出,直到听闻韩云溪轻咳一声,才如梦初醒,在天魔摄魂的作用下,双唇闭拢,当着姜玉澜的面将口腔中的尿液吞咽下胃。
姜玉澜胃部一阵翻滚,这画面让她联想起来不久前自己舔吸自己尿液的画面。
韩云溪其实早就听见了脚步声,只是他修为尚且不能通过脚步就分辨是何人,只道这般精致入内的,多数是姐姐韩云梦了,却不曾料到是母亲。
但他反应很快,若无其事地看向母亲,淡然问道:“母亲何事?”
姜玉澜心中滋味复杂,一言不发。
而羞愤欲死的骆玉娘,此刻吞咽完尿液,却只能抬手扶住女婿的肉棒,拿起旁边的茶壶倒了一口茶,漱口后,咽下,再伸出猩红舌头,去舔韩云溪龟头上残留的尿滴。
这让姜玉澜再度感到一种来自心底的寒意。
但多少有了母亲沈静君例子在前,她很快平伏了心情,却是瞧见韩云溪那粗壮的肉棒,在姹女经的影响下,本能地感到阴道收缩,开始微微发痒。
她也恢复如常,对跪着的骆玉娘视作不见一般,张嘴说道:
“禀韩门主,盘州来信,知府大人邀请门主明日赴盘州府衙,就南征一事再做商讨。”
“呃……,让童长老去吧,就说我在闭关。”
“遵命。”
被山风吹拂着,姜玉澜突然觉得有些如释负重。
方才儿子看着她的目光中,那熊熊焚烧的欲望火光,她是尽收眼底。
她甚至以为她会取而代之骆玉娘,今夜就此留在落霞轩侍寝了。
却没料到儿子点头后,就让她退出来的。
难道他真的仍尊我为母?
姜玉澜忍不住这般想着,却很快把念头打消。只因无论是不是,都改变不了未来她会如同骆玉娘那般遭遇,故此,所谓母子亲情,有何意义?
不过是反徒增她羞辱罢了。
姜玉澜这般想着,却是没料到会应验得如此迅速,待她回到青藤轩,那身舍人服尚未换下,不过是在妆台边上死心不息地思索着自救的法门,一会,却听闻有两人脚步声朝房间走来,只是其中一个在院子里站住,另外一个推开而进:
却是刚刚把自己岳母当做尿壶的韩云溪。
韩云溪欲望炽烈,本来发泄在骆玉娘的身上就罢了,偏偏母亲闯了进来,当时克制着,让母亲离去,但随后却是越想越感觉到心痒难耐,顿时看骆玉娘也是感觉如鸡肋般食之无味起来。
韩云溪双目火光闪烁,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然后他传音入密:
“母亲不该擅闯孩儿房间,叫那耳目瞧见了,却是责令孩儿……”
韩云溪后面那套说辞,说了什么,姜玉澜却是再也听不见去了。什么被迫?这谎言小孩子也骗不了!
可……
理由本就不重要。
不管韩云溪是真被迫还是假被迫,若全然是姜玉澜自己本性,她自当“从容受辱”。
只可惜,公孙龙坠崖前,本着通过韩云溪掌控太初门的缘由,用天魔摄魂加强了姜玉澜对韩云溪的亲情,此刻姜玉澜瞧见韩云溪意图不轨地步步逼近,瞧见那张代表着二十多载母子情感的脸蛋,这“冰牡丹”却开始感到一丝慌乱。
“你要作甚?”
姜玉澜咬牙切齿问道。
她当然知晓韩云溪要做什么,只是她发现自己居然退了半步,那撑衣欲裂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气息居然变得粗重了起来。
韩云溪喘着粗气,目光却是越发淫邪起来:
“父亲多年闭关,以致母亲独守空闺,如今刚出关又远赴边陲,想必母亲早已寂寞难耐,孩儿不忍,出自一片孝心,愿助母亲排解下寂寥、空虚……”
“荒唐——!你这是什么大逆不道之言!”
姜玉澜一听,怒不可歇,挺着胸脯向前一步,手指韩云溪呵斥,但却被韩云溪一把握住手,莫名其妙的,她刚刚还怒发冲冠的,此刻手被握住,身子不知道怎么地就开始发软了,第一时间想挣脱,可怪就怪在,以她的能耐,莫说抽手回来,反手一掌把韩云溪毙了也不在话下,可她感觉自己非但运不起内力,甚至身子也在发软,力气也用不上多少。
这下姜玉澜是真的有些慌了,毫无疑问是公孙龙在她身上搞的鬼,面对这个儿子,她居然沦为毫无修为的弱女子了!
韩云溪并不知道内中缘由,但是他是如何机敏之人,顿时从种种迹象推理猜测到了,内心顿时雀跃起来。
但他还是锲而不舍地传音入密向母亲告罪:“如非迫不得已,孩儿绝不冒犯母亲,无奈屋外有监视的婢女,孩儿只能得罪了。”
又道:
“母亲,我们真戏假做,母亲且配合孩儿,装装样子,好蒙混过去。”
然后口中说出声音来,先是淫笑两声,再说:
“孩儿一心为母亲着想,怎么大逆不道的?”
那还不如直接淫辱我——姜玉澜突然有些恨韩云溪这般做作,她本来只需闭眼承受即可,但要她堂堂女豪杰去演戏,真是羞辱到家了。
也的确羞辱。
只听韩云溪语毕,居然将她一把扯了过去,然后将她舍人服的衣襟勾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肉球来,然后说道:“母亲平日穿着这单薄的舍人服在孩儿面前活动,居然兜衣也不穿,一对雪峰在衣内晃荡……”刚刚勾开衣襟的手指又按在另外一边胸脯,那舍人服上的乳头凸点上:“你即为太长老,又为孩儿母亲,堂堂长辈如此穿着,难道不是在暗示孩儿吗?”
“畜生!你——”
姜玉澜想要反驳,但这是“戏”,她又不能说自己是被迫的,顿时语塞,然后感觉又羞又辱,最后居然只能嘴硬一句:
“如何穿衣,乃是玉澜自由,无需韩门主妄加揣测!”
“嘿,就算如此,孩儿玩女人无数,母亲那私处整日散发那淫水味道,却是母亲浓郁的体香也遮盖不住的,又做何解释?”
姜玉澜再度大怒!
实则是羞耻到了极点了!
那姹女经让她私处以致保持着湿润,偶尔姹女经真气“闹下脾气”,还会往外淌水,实非她所愿。
如今,她就算相信韩云溪只是在做戏,但就算做戏也不该如此辱她。
“你……你放手……,玉澜……玉澜无需解释……”
可她一挣扎,却发现那身子使不上多少力气,自己就像个被流氓施暴的小姑娘那般,只是徒增流氓情趣,却是半点作用也无。
然后突然感觉下身一凉,却是一块方形长布围起的布裙,被韩云溪掀了起来,将她那未穿亵裤的下身直接裸露了出来。
姜玉澜怔住了,韩云溪也怔住了。
姜玉澜身子是何等丰腴,如同羊脂暖玉,然而在这白花花的雪地中,一蓬浓密的黑草在疯长着,杂乱地蔓延伸展;阴阜鼓胀,大阴唇饱满丰盈,夹在中间的两片花瓣肥厚又恰到好处,中间溪谷水流潺潺,清澈的底部红嫩娇艳。
何等肥美?
韩云溪饱读诗书,但此刻瞧见母亲私处,那欲火直接串起来,脑中居然浮现出“肥美”这略显粗鄙的词语。
上次在闭关之所,或许姜玉澜还能安慰自己,韩云溪不过是惊鸿一瞥,但现在,却是被孩儿直接掀了裙子瞧了去……
而且,她开始感觉到下面那腔道,那熟悉的瘙痒开始蔓延起来。
两人都忘了演戏,一个怔怔地看着,看着母亲湿润的私处突然开始涨潮,一条淫水银丝逐渐扯落;一个则怔怔地让孩儿瞧着私处,身子一动不动,但阴道却在不断地蠕动着。
韩云溪哪里还忍得住?
他抓住母亲的手臂,往前一推,推倒在床上,身子直接压了过去,一手她那一身行为则形同虚设,犹如寻常女子那般,顺势就躺了下去。
“畜生——!”
胸脯被儿子抓在手中揉捏,姜玉澜瞬间回魂过来,怒斥一声,再度挣扎了起来,可惜双手手腕被钳住,按在了头顶上方,只能双脚起了膝撞,去撞击韩云溪的臀部。
但没有内力灌注,这能把常人一膝盖撞死的攻击,对韩云溪却形同瘙痒。
韩云溪是千想万想,也没想过母亲会如同他行走江湖时,偶尔兴起化身采花淫贼潜入大户人家强暴的那些主母或小姐那般挣扎着。
他本来对于母亲的猜想,也正如姜玉澜自认为的那样,会顺从地让他淫弄。
但他悬崖勒马地传音说道:“我们假意纠缠,不脱衣裳,只是弄些声响应付过去即可。”
姜玉澜一听,更加烦躁,像是噼里啪啦烧着的湿柴,觉得一切都是不干不脆的,烧着了,又不怎么烧得起来,还烧得烟雾弥漫,呛鼻难闻。
本来让她脱了衣裳,床上一躺,双目一闭,随儿子怎么折腾,就权当是做了一场春梦就算了。
但偏偏的,那挥之不散的噩梦就是缠着她不放,此刻两人身子贴着,对她而言已经是极大的冒犯,她难受得甚至不想回应韩云溪。
她的身体也起了反应!
心理上明明感到恶心,感到难受,屈辱,愤怒……,但姹女经这个时候却不合时宜地自己运转了起来,她身体的欲火也瞬间被点燃了。
欲火点燃,彻底影响了她的观感,刚刚感到难受的,如今却觉得儿子那男人的气息正扑鼻而来……
韩云溪传音:“母亲,你求饶一下。”
姜玉澜直接:“混账!”
她怎么可能说出那样的话,哪怕是装的!
但旋即,她又听韩云溪传音说:
“母亲见罪,师尊最喜这般,那眼线听了,回去如实禀报,师尊感到满意,儿子才有更多操弄余地,母亲则能少受羞辱。不然,若无法令师尊满意,让其参与进来,云溪可不敢保证届时要被迫对母亲做些什么事来。”
韩云溪的话让姜玉澜几欲喷血,但又不能不说,韩云溪所说的的确在理。
韩云溪又传音说:“孩儿若真要侵犯母亲,母亲难道还能抗拒吗?为何不能体谅孩儿一片苦心……”
姜玉澜:“闭嘴!”
然后嘴巴颤着:
“溪……溪儿……,莫要铸成大错……”
这个称呼就让姜玉澜恶心欲吐了,但她现在感觉自己已经拿得起放得下,那假装的颤音却是惟妙惟肖:
“不……不要……,不可……”
韩云溪差点就被母亲这几声引爆了,他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继续演着:
“母亲嘴里说不要,亵裤都这样了,湿了这么一大块,其实享受得紧吧?”
姜玉澜衣裙皆在,只是内里空空如也,根本没穿胸衣亵裤,又何来亵裤湿了一块?
当然,这是韩云溪做戏之言,只是让她羞惭的是,她“亵裤未湿”,实际上那销魂穴却是湿了,只觉襦裙内怪不舒服的,结实光滑的双腿并拢得更紧,在对抗着那泛起的瘙痒。
而韩云溪何许人也?自然不能装圣人的。他虽然说着照全母亲,但若全然不动心,那未免过于虚假了,于是此刻,他伸手去掀母亲的裙子。
而妙的是,姜玉澜虽然做好被侵犯的准备,甚至觉得干脆被云溪侵犯了一了百了,不要像现在这般扭扭捏捏的,可韩云溪要掀她的裙子,她又本能伸手制止!
就是这样!
韩云溪被母亲抓住手腕,反而喜出望外,他顿时不再约束,另外一只手又试图剥母亲的衣裳。
两人居然真的就自而然地,仿佛都没有修为那般,仅凭肉体的力量,一个要扯衣掀裙,要摸胸摸穴,另外一个则极力挣扎阻挠。
那张木床真的吱吱呀呀地欢叫起来,仿若两人已经开始了某种原始的冲动。
屋外。
被韩云溪派遣至姜玉澜身边充当“公孙龙耳目”的方云琴,毛笔蘸墨,正奋笔直书:
“姜夫人虽极力克制,仍不免不时发出销魂吟叫,那吟叫声中,既有被操干的愉悦满足,又有因母子身份的羞耻屈辱,实在动听异常……”
沦为韩云溪一众亲信的公用泄欲玩物后,方云琴早已堕落沦陷,将平日在那些淫魔身上学来的种种话语词句,添加其中,写得倒也自然流畅。
屋内。
承受着儿子“征伐”的姜玉澜,正偏着头颅,怔怔地看着墙壁。
她此刻仿若被采花淫贼吓得失去反抗的弱女子,双手随意地放着,修长的双腿也被儿子的身子压着,膝盖按在胸脯上,小脚左右摊开。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不断回荡着。按照韩云溪的话,为了逼真,不得不脱下她的襦裙,所以她彻底光着下身,只有一双脚上还穿着花鞋。
所幸屁股蛋上“母猪”二字早就被裙子擦去。
,虽然儿子韩云溪那健壮的下腹控制着腰肢不住地撞击着她的臀儿,但儿子那根粗壮的肉棒并未插入她逼穴之内,只是随着撞击,偶尔会敲在她湿漉漉的逼穴上,发出“啪嗒”的声音。
另外,被不断撞击着前后晃动的身子,姜玉澜衣裳内的豪乳没有胸衣约束,也跟着晃得厉害。
韩云溪仿佛真的在与女子交合那边,一边发出嗬嗬的粗踹,一边偶尔发出舒爽的哼叫,又不时传音于她:
“母亲大人,你该叫唤一下了。”
姜玉澜总是在听见了许久后,才“嗯”地发出一声咬着唇的闷哼。
不久,在一次肉棒敲击逼穴后,随着韩云溪一声低吼,那怒涨的鸡巴喷溅出大股的阳精,洒落在姜玉澜的整个上半身上。
而姜玉澜也仿佛真的挨了鸡巴插弄,逼穴收紧着,嘴里发出一声忘形的啼叫,也泄了身子。
一切像梦一般。
第41章
虽然是假交欢,但因为对象是亲生母亲,加之让其用这种含羞忍辱的方式承受玩弄,韩云溪依旧获得了十足的快感,尤其是撞击着母亲的身子,那肌肤的直接触碰,母亲臀肉那弹性的反馈,被撞击的身子上,那豪乳的摇晃……他射精射得是畅快淋漓。
但大股的阳精射出去后,高潮的快感回落,那仍旧坚挺的肉棒还搁置在母亲的逼穴上面,像是被两片肥厚阴唇托着,这种临门不入的观感,又让他觉的如隔靴搔痒,刚刚的畅快忽然变得不怎么淋漓不怎么尽致了。
但今晚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韩云溪立起身子,却看到母亲敞开的双腿间,那红艳的蚌肉上糊了一层淫液不说,还流淌下来,顺着会阴流至菊穴……
韩云溪心中一疼。
却是阅女无数的他自然能分辨女子后庭是否完璧,完璧的菊穴皱褶细致且密,合拢紧闭,此刻瞧见母亲的,非但已非完璧,那皱褶已有舒展的迹象,甚至还有轻微的外翻,虽然菊口仍旧紧凑闭合,但中心却是一小圈光滑的肛壁嫩肉。
韩云溪心中烧起嫉火,却是觊觎已久的珍宝突然被他人亵渎摧残,他如今得手了,却仍需装神弄鬼,步步经营。
他手指颤了一下,想伸去戳一下那诱人的肛菊,看看母亲会有何等反应。
但韩云溪终究是作罢了。
他扯过一旁的丝被,帮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母亲,擦拭她脸上和身上的阳精。
自韩云溪修炼天魔功后,射出阳精的量是过往的两、三倍之多,刚刚那下喷射依旧猛烈,主要的一道,从母亲的嘴角起,沿着下巴一直到锁骨,其余的细细碎碎,如天女散花般落在了周遭,看着极其不堪,又极其淫靡。
正擦拭着,韩云溪忍不住瞥了一眼刚刚一直回避的母亲的脸,猜测着上面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是恨?是怒?还是麻木?
结果却是让韩云溪感到陌生的——呆滞。
母亲那眼神是如此的空洞。
在他印象中,那对乌黑瞳孔过去映射出来的,是仿佛洞悉一切的冰冷,是一往无前的坚毅,但此刻却魂离魄散般,黯淡无光。
从天魔十卷中得知,天魔摄魂其诡异恶毒之处在于,越是情感丰富之人越受其害,反之对于冷血无情之辈则大打折扣。
它不仅仅是在脑中种下命令,还会利用人心的情感加强约束,使之近乎本能地遵从。
按理说,姜玉澜气不该像现在这般毫无挣扎的余地,这却恰恰说明了,在她那冰冷和坚毅的外壳之下,却拥有一颗饱含情感的内心?
韩云溪感到诧异,也因而有些触动,忍不住喃了一句:“似乎……江湖中的女子均躲避不了这般的宿命?”
儿子发自内心的感叹,让姜玉澜从“放空自己逃避当前”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她声音淡漠回了一句:“贞洁不过是世俗强加给女子的枷锁罢了,我并不在乎。”
韩云溪默然,心忖:或许你真不在乎贞洁,可尊严呢?可他转念一想,心中自嘲道,母亲受此邪术还谈何尊严?大概早已麻木罢了……
两母子一动不动的,在各想各的。
好一会,韩云溪心血来潮,开口说:“孩儿修炼的功法叫天魔功……”
姜玉澜闻言,猛地坐起了身子来!
由于动作过于迅猛,她那对豪乳甩得厉害,右乳甚至从松垮垮的舍人服衣襟内跳了出来,上那雪白的肌肤上面还沾着两滴韩云溪没擦拭掉的阳精,其中一滴还黏在殷红的乳头上,异常淫靡。
但姜玉澜只定定地看着韩云溪,没有任何遮盖裸乳的举动。
在此之前,姜玉澜只道儿子如同她这般,不过是公孙龙的傀儡,助公孙龙掌控太初门,顺带作为淫辱她的工具罢了。
如今儿子能说出修炼功法名称,与之相对的,她却有诸多禁忌无法宣之于口,如《姹女经》及相关心法内容,她是无法告之于人的,如今看来,韩云溪却并不受此等限制。
韩云溪那话,却是一线曙光照射下来,为茫然不知所向的姜玉澜照清了一丝路向,她如何不激动。
韩云溪也没想到只是这么一句话,母亲的反应居然如此大,像是溺水者本能挥舞双手。
他与母亲对视一眼,发现母亲那从空洞恢复冰冷的眼珠子,此刻流转着迫切的期待,甚至是哀求,他不由地轻叹一声,说:“母亲所修炼的姹女经,乃天魔功所载功法之一,你我所中之术亦是……”
这时,韩云溪本能地迟疑了一下。
他告知母亲这些,不过也是从白莹月处得知,母亲不但无法对外透露这一切,引起他人疑虑时,甚至会主动进行掩饰。
迟疑却是,说了也没用。
但他这本能的迟疑,却又让姜玉澜却是作出了惊人的举动!!
只见姜玉澜眼波流转,从床上下来,丰腰一扭,肥臀一荡,转过身来,再一抖肩,那舍人服在滑腻的肌肤上自然滑落,手在腰间一摸一甩,腰带与下裙也离体而去,顿时,一具丰满惊人的雪白胴体裸露在燥热的空气中,配合那张突然绽放开来的绝美脸蛋,让周遭一切黯然失色,仿佛天地间只存在这具身子。
冰牡丹绽放了……
一瞬间,韩云溪只感觉到那冰疙瘩一般花苞,开始逐片绽放开来,然后镀上瑰丽的色彩,浮现脉络……
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的,香风扑鼻,脱光衣裳的姜玉澜,那曼妙丰腴的身子就主动挨向了坐在床边的韩云溪。
那岂止香风?
那是欲望的气息!
姜玉澜那独有的浓郁的女体体香,混淆着汗水和淡淡阳精的气味,仿佛云雾笼罩着韩云溪,让韩云溪嗅之迷醉。
姜玉澜一手按在儿子壮实的胸膛上,头颅挨近,瑶鼻下那柔软丰润的朱唇,微微张开,露出一抹白,当这抹白在韩云溪的视线里被她的瞳孔占据时,那唇儿已经咬在了韩云溪的嘴巴上。
四唇相触,软玉温香,那柔软的触感,那过去让他回避的美艳脸孔,就近在咫尺,韩云溪不由眼珠子瞪圆,被母亲这主动一吻吻的头皮发麻,又飘飘欲仙。
他玩女人无数,但何曾有一吻像这般惊心动魄?
他居然与母亲亲吻了!
还是母亲主动的!
这一吻韩云溪是有幻想过的。
那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在一风景如画的地方,母亲姜玉澜脸上带着寻常慈母那般带着慈爱、宠溺的微笑,与他侃侃而谈,偶尔会发出一阵让酥胸乱颤的笑声,然后……
突然地,母亲就把头颅凑了过来,与他拥吻在一起。
那是把母亲当做情人般的幻想,过去韩云溪已觉得荒诞不堪,但的确刺激无比。
但现在一比……
母亲那赤裸的身子,挨在了她身上,不但主动吻了,那舌尖居然还试探性般地,伸缩着,仿佛要吐入他口中搅动一番,但两舌一触,又电闪般缩了回去,待韩云溪主动把舌头送过去,又抵住了牙关,阻挡韩云溪的侵入。
这是何等撩拨的手段?
然则,韩云溪尚未从这一吻的震惊中缓过来,他却又感觉到,母亲另外一手居然顺着他健壮的腹部朝下摸去,摸到他胯间,那不知劈碎多少天灵感盖,充满了血腥的手,此刻柔软异常地抓住了他的肉棒,先是轻轻地抚摸着,然后缓缓收紧,开始捋动起来,偶尔那修长指甲的手指,会轻轻按在肉棒的马眼上,来回揉动一下。
更甚的是!!!
韩云溪是大马金刀的姿势坐在床边,母亲姜玉澜却是在床外弯腰偎依了过来,此刻嘴上和韩云溪吻着,左手从胸膛摸到了背脊,右手帮韩云溪撸着肉棒,于此同时,那丰腴的腰肢前后摇摆了两下,缓缓下沉。
韩云溪右脚本在母亲两腿之间,然后那膝盖首先感受到一处湿漉漉的柔软之处贴了上去,然后仿若蜗牛爬行般,那湿软之处从膝盖一直往大腿根部的方向缓缓挪去,一路留下了一道濡湿的痕迹……
“嗯——,啊——”
暴风!骤雨!石破!天惊!
空气一下子凝结得让韩云溪忘记了呼吸。
这时,朱唇牵着唾液丝线稍作分离,姜玉澜气喘吁吁般,将灼热的鼻息喷在韩云溪鼻腔前,先是从扇贝般的白牙中挤出那仿佛从魂魄中叫唤出来的吟叫,才张嘴说道:“溪儿,娘美吗?”
这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不等儿子回答,姜玉澜嘴里说着:“娘受制于人,屈从于你,你尽可把娘当做泄欲玩物,但……”,右脚一跨,将儿子的双腿并拢,她整个人直接坐在了儿子的双腿上,本来紧贴着儿子大腿的私处,此刻被儿子那粗壮的器具轻轻顶住……
然后,姜玉澜不再言语,身子缓缓升起,那饱满的胸乳,擦着韩云溪的胸膛然后是下巴,最后,她双手抱着儿子的头颅,往自己那深邃的乳沟一按。
软、滑、香、润……
各种美妙的感觉袭来,让一直窒息着的韩云溪,深嗅了一口,又屏住了呼吸。
他双手握住了母亲的腰肢,然后擦着汗水,朝后面那丰硕的翘臀摸去。
但这时,姜玉澜的双手又按在了韩云溪的肩膀上,将身子微微推开。
两只肥硕的雪兔在眼前颤着。
那两团肉球,肥硕挺拔,玉润饱满,难以寻得器物比喻,说满月,盈则矣,但未免过于干瘪,若是珍珠,又失了色泽;瞧之微微颤着,就能感受其中之分量,沉甸甸的;乳晕上的疙瘩异常分明,又并不突兀,乳头如今膨胀翘立,轻轻抵在他胸膛,撩得他心如鹿撞。
再往上……
母亲不过是轻微挑挑眉,嘴角稍微一牵,所那常年冰寒严肃的脸,如此舒展开来,真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仿佛这朵冰牡丹只为你一人绽放那般,此等美人恩宠,怎不叫人神魂颠倒?
但韩云溪却是背脊发凉,心中且惊又惧。
可不等他说些什么,却感觉到母亲按着他肩膀的双手在用力,全身的重量施加在了上面,却是丰满的身子徐徐升起,双脚离地,左右一掰,直接掰成了笔直的一道“一”字,然后那丰腴的身子再徐徐落下,那黑草缭绕、流水潺潺的溪谷,却逐渐朝着他跨间那根一柱擎天的巨物落下。
就在即将要触碰到时,韩云溪却感觉母亲的双手松开了。
顿时……
那沉重的身躯猛地一坠!
咕叽————!
嗯啊————!
韩云溪那器具本就粗壮,如今修炼了天魔功更是壮硕了一圈,那肉菇硕大,姜玉澜身躯坠落,那巨阳居然瞬间把姜玉澜私处两片肥厚阴唇卷入腔道内,并发出了明显的一声:叽咕,而伴奏着的却是姜玉澜销魂的吟叫。
整个肉棒长驱直入,一下就顶到了花芯!
啊————!
待肉棒插入腔道尽头,韩云溪那肉棒在洞外尚余能插入两指的高度,此刻姜玉澜第二声叫唤才出来,那掰得笔直的双脚,却是踩在韩云溪身体两侧的床沿,仅凭借腿肌肉,那身子升起……
“啊——,啊——,啊——”
一连串吟叫响起……
丰腴的身躯缓起重落。
升起时,阴道那湿润的肉壁收缩放开,收缩放开,像口活般产生一种连续吮吸感;
落下去,又紧紧套牢,让韩云溪感受到自己的肉棒充分刮着母亲整个阴道肉壁,然后撞击在软垫般的子宫口上!
被改造的阴道,被操干时分泌了充分的淫液,在姜玉澜落下时可刻意收缩阴道的作用下,不但榨出汁来,还发出羞耻的声音。
要不是韩云溪天魔功能牢牢锁住精关,寻常人被这般套弄两三下大概就已经泄了。
姜玉澜此刻不受控制地产生了强烈的羞耻感,这般欢好技巧却是公孙龙调教出来的,如今施展在儿子身上,却仿佛青楼娼妓般被训练,然后用来侍候恩客。
但更多的是快感!
噗叽——,噗叽——!
姜玉澜双手抱在脑后,抬起的双手不但让胸部更加挺拔,连另外一处耻处也完全暴露了出来:长着浓梳适中腋毛的腋下,她腿部肌肉隆起,仅靠着脚趾那点地方的借力,就让她身子不断起落着。
姜玉澜双颊绯红,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祸国殃民的媚态,这种媚态不是那种放浪形骸的,是源自她冰冷气质中克制含蓄的媚,这种媚仿佛渗在骨里,更加勾魂夺魄。
她放肆地叫唤着,双目笼罩了一层水雾。
姹女经的内息在体内欢快地流畅着,让她的性器变得异常的敏感,产生的快感也加倍地强烈,她身躯燥热,那乳头似乎又膨胀了一圈,脸乳晕也仿佛往外凸显一般,那雪白的肌肤更是泛起一阵阵潮红。
最可怕的是她陷入了一种死循环,强烈的快感冲刷着脑子,让她的感官完全集中在了私处,也因为高度集中在私处,那快感又因此倍感强烈……
如此一来,不一会儿,姜玉澜就在儿子的身上,再度体会到了当初公孙龙才能带给她的那种独一无二的快感: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逼穴与肉棒两个器官了,仿佛时间也在变慢,她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壮的肉杵是如何缓缓地从她逼穴里往外抽出,一微寸一微寸地挂着她的阴壁,带给她一波一波的快感,但偏偏因为肉棒的抽离,刚刚被填满每一寸空间的带来无比充实满足感的阴道,快感中又夹杂进去了空虚感,又让她期待被填满。
呃——
这种绝世无双的快感,很快让姜玉澜的脚趾抓紧,刺破了床褥,陷入到檀木床板内,她一声闷哼,身躯坐下去后,就起不来了,甚至还在不断往下压,仿佛要主动让韩云溪的肉棒刺入她的子宫内,用这种方式压榨着高潮的快感。
然后,姜玉澜的身子仿佛触底反弹般,弹跳起来,她不再双手抱头,而是搂住了韩云溪,胸乳压扁地死死地搂住。
韩云溪听见母亲枕在他肩膀上的头颅,发出一声:
一声要断气的吟叫。
“尿……,尿了……”
胯间一阵温热,从母亲私处喷射出来的热流,冲刷着他的小腹和下体……
然后是呜咽的声音……
意义不明的呓语……
试图刺入背肌的指甲抓挠……
韩云溪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保持姿势在坐着。
然后,母亲的双手又松了下来,这具刚刚爽得失禁的身躯,在他身上滑落,那温热濡湿之所,又再度套住了他的肉棒。
身子又开始起落起来了……
然后他听见母亲说:
“娘从未对你父亲这般做过,第一次可是给了你……”
在姜玉澜那丰腴的身子落下时,韩云溪朝上狠狠一挺!
一声放肆的叫唤,姜玉澜瞪大了眼珠子,她觉得自己的身子被刺穿了,韩云溪那肉棒仿佛真插入了她的子宫内,她整个人被这一顶,被撞得高高弹起,硕大的菇头在脱离阴道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然后落下……
叽咕,还是噗叽,姜玉澜已然听不见了。
不知何处飘来的云,遮住了月,赤峰山一暗,但总坛的灯火处,依旧如晨星点点。
青藤轩,那檀木床已然散了架,从中部断裂,塌在韩云溪的臀下。
韩云溪虚坐着。
却见姜玉澜,两胯间的私处在淅淅沥沥地滴落着珠串般的尿液,整个人跪落在韩云溪胯前。
她第三次泄了,被韩云溪用“天魔极乐”轻微地吸了一下花心,又失禁了,爽得失去了对身子的控制,从儿子的身上屁股先坠地摔了下来。
然后韩云溪终于泄了。
浓精再度喷溅出来,却是正正地射了瘫坐在地上的姜玉澜一脸。
姜玉澜也不曾想到,韩云溪早前刚刚泄完一发,天女散花般洒了她一身,如今却还能射出如此超出常人的量来,那浓精扑面而来,失身的她也忘了闪躲,被糊了一脸。
待她尿道收缩,挤出最后一滴尿液,她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有些懵了,才又想起,之前公孙龙亦是如此,那肉棒说硬就硬,一次深喉,那阳精的量,却是直接灌了她一胃,让她一整日都恶心得没有任何食欲。
静寂了许久,仿佛无形的屏障终于接触,此刻外面的虫鸣鸟叫才得以钻入房间内。
姜玉澜站了起来,却用尾指在脸上一刮,将上面的阳精刮了些下来,先放在面前看了一下,又朱唇微启,含住那根沾满阳精的尾指,吸吮一下,吞咽。
她又一怔。
却是下意识,如之前服侍公孙龙那般,那阳精哪怕掉落在肮脏的泥地上,她也要吐出舌头舔了,和着沙土吞咽下肚,从而本能地吞吃了韩云溪射在她脸上的阳精。
对于母亲所作所为,韩云溪已然不会再有更多的诧异了。
这时。
姜玉澜没有穿上衣裳,甚至没有擦拭脸上的阳精,她淡然地对韩云溪说道:
“溪儿只需颔首,娘就是你的女人了。”
女人?
韩云溪知道母亲所指的是什么。
是如姐姐韩云梦般,视他为夫。
这也是,韩云溪在期间,为何感到背脊发凉和又惊且惧的地方。
母亲媚起来是如此的勾魂夺魄,但又是如此的陌生。
他想起了父亲曾与他提起过:“你母亲掌腿双绝,但实则,死在你母亲手上的,大多非因那掌腿……”,当时他问“母亲还擅使兵刃?”,只见父亲失笑摇头,然后认真说到:“更多是死于你母亲的容貌。”
母亲在主动魅惑她。
不惜主动献身,不惜将之前被迫对公孙龙的那一套,利用姹女经,主动发情,专用在了他身上。
他没想到,母亲会如此电光火石就做出了这般决定和行动,那根本就是一种杀伐果断,是一种明明被天魔摄魂控制下还体现出来的本能。
这种瞬间放手一搏的能力让韩云溪惭愧,若他与母亲修为相当,生死相搏,很大的可能丧命的是她。
他刚刚心软了一下,说出了天魔功,却是露出了破绽。
破绽从今晚忍不住前来,已经就存在了。
韩云溪沉默许久,却开口说道:
“姹女经,实则是一门鼎炉功法……”
姜玉澜心一颤。
采补采补,采而补之,乃交欢中采女子之阴元及内力,将之炼化为己用之法门。
然则,此法弊端诸多,只因女子修炼内功心法各异,内力性质各异,所采内力必然斑驳不一,虽经炼化,但仍不免累积病根,易走火入魔不说,经常女子一身阴元内力采补精光,炼化后却不及半成。
更好的做法是获得优质的鼎炉,或双修,或如种植般,定期采摘,期间让鼎炉修炼恢复,如此循环。
如妙音门的长老米玛长老,擒获了碧湖宗的左右护法做鼎炉。
碧湖宗与姜玉澜出身的逍遥宫那般,乃女性宗门,宗门心法碧霞心决只适合女性修炼,如此一来,那米玛长老所采补的两位鼎炉修习的是同门心法,内力性质统一,两女轮番采补,修炼自然比他人要更加效率,让人羡煞不已。
如今韩云溪不过说了鼎炉功法,姜玉澜就瞬间明白了。
也再度惊骇了。
这天魔功为采补功法创立了一套鼎炉功法不说,而这配套的鼎炉功法“姹女经”,居然比她那出自顶级宗门逍遥宫的核心心法“惊蛰春雷功”更为玄妙,一举助她突破瓶颈,如今修炼速度更是远胜从前……
天魔摄魂乃是牢笼,姹女经改造、饲养,天魔极乐宰杀,这创造天魔功之人,显然把女子当做了牲畜般看待。
姜玉澜此刻目光炯炯地看着韩云溪,期待着儿子能透露出更多关于“姹女经”的讯息出来。
但韩云溪哪里会如此就和盘托出,他摇了摇头,却是一句:“母亲,请恕孩儿不能多说了。”让姜玉澜一切期望彻底落空了。
“无妨……”
姜玉澜感到微微失望,但也仅此而已。
她知晓以儿子之聪慧,必然能识破了她的意图,故此她并无抱多少侥幸心理。
况且,她一开始就明示儿子,此乃交易,用她的“心悦诚服”换取儿子的帮助。
韩云溪是她暂时看到的唯一希望了。
姜玉澜观其言行,同被控制,但韩云溪显然不似她这般诸多话与词无法宣之于口,显示出更多的自由,显然更得公孙龙信任。
另外一方面,且不说被天魔摄魂控制,硬实力姜玉澜也自知不是公孙龙对手,甚至替公孙龙出面淫辱她的“儿媳妇”白莹月,也与她不相伯仲,甚至可能更在她之上。
而智计方面就更甚,公孙龙能躲避着东武林盟盟主的追杀,在太初门多年隐忍,然后设计让她主动休修习姹女经,逐渐控制了重要的核心人物,让太初门沦陷,其头脑可见一斑。
如今,被皇妲己一惊吓,公孙龙又不知道躲去哪个“太初门”潜藏个几年,而且从这控制之术如此牢固看来,江湖中,公孙龙必然控制着许多暗子,很有可能是一门的长老、甚至是掌门,却是哪怕对公孙龙有任何想法和算计,均是有力也无处使。
韩云溪是唯一的突破口了。
再怎么糟践自己,也不会比再度落于公孙龙手上更不堪。
但姜玉澜没有因此就过度地争取。
这会让她处于不利的位置。
她的身子已然是韩云溪所有,她主动配合与否,是她最后的筹码了。
落霞轩。
烛火在摇晃着,看着地上的阴影跟着烛火摇晃,骆玉娘的心也在摇晃,身子在颤抖。
颤抖是人类体现强烈恐惧的最常见表现,但对于修炼到能控制每一块肌肉的武者而言,却更加是最直接的最赤裸的体现。
骆玉娘在恐惧,恐惧自身产生的不可抵抗和不可逆转的变化。
最初,她是清醒的,虽然被天魔摄魂操纵着,身不由己,但她知道自己是被操纵的,知道自己的行为是被迫的,不是心甘情愿的。
她那个时候,尚且是原原本本的“骆玉娘”,只是失去了对自己躯体的控制权罢了。
她能恨韩云溪,能含有一丝希望,能在闲暇时,幻想着自己重获自由后,要怎么折磨死韩云溪方能一泄心头之恨,能幻想着,届时要怎么做才能掩盖这不堪的一切。
但如今?
她被当做了性玩物、母狗、尿壶,一身内力更是被韩云溪采补了近乎一半,修为掉落了一个境界,她本该对韩云溪较以往更加加倍恨之入骨的。
但她心中的恨已经逐渐消失了。
在韩云溪离开后,她乖乖地按照韩云溪的吩咐,给自己戴上了项圈,那项圈的链子就挂在床尾柱上,她像母狗般四肢着地,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等待着韩云溪归来。
曾几何时,她知道韩云溪有些指令是不可违抗的,有些是可以违抗的,前者自然是用了邪法,后者则是随意的命令。
但现在她已经不去分辨了,韩云溪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更甚,期间,她的逼穴濡湿了,在发痒,在蠕动着,让她情不自禁伸手去自渎,又感到失落,她却是在期盼着韩云溪的肉棒!
甚至期待韩云溪对她进行采补!
骆玉娘为此感到恐惧。
她没有彻底沦陷于天魔摄魂,却逐渐沦陷于天魔极乐在采补的过程所产生了极致高潮快感,明明内力和阴元都在流失,这对于武者来说本该是从上身不断私下肉一般残酷过程,但偏偏那剧烈的,无法言喻的高潮,却随着内力和阴元的流失而不断炸开,让她惊叹事件怎会有如此美妙的快感,仿佛只需要让她一直获得这样的快感,她愿意付出她的一切。
天魔摄魂的催眠,天魔极乐的快感,再加上无力反抗的绝望,彻底腐蚀了她。
如今,听见那熟悉的脚步声逐渐逼近,她对自身改变的恐惧瞬间一扫而空,瞧见推门进来的韩云溪,她顿时满心欣喜,顿时如饥似渴感到阴道愈发瘙痒,甚至感到丹田开始松动起来,随时那阴元、内力就要从逼穴里泄尿般泄出来,以换取那无可取代的快感。
韩云溪将岳母大人眼中的期盼尽收眼底,感到十分受落。
他行至床边坐下,岳母大人立刻晃着奶子爬到他跟前,她的爬动较当初醇熟多了,会自然地扭动着臀部,仿佛有条尾巴在后。
她替韩云溪把靴子脱了,用嘴巴叼着放好在一边,又乖巧回到面前跪坐着。
韩云溪还注意到,岳母大人似乎挺了挺胸,跪着的双腿也掰得比往日要开。
什么嫉恶如仇的女捕头?
如今呐,就是臣服在天魔功下的骚母狗。
韩云溪伸脚,掂量掂量岳母的奶子,戳弄几下,又用脚趾夹住那奶头扯了扯玩,嘿嘿笑道:“还是岳母大人好啊,养条狗也没岳母大人这般乖巧。”
骆玉娘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青,却是羞怯地说:“玉娘就是母狗。”
“叫唤几声听听”
“汪汪……汪……”骆玉娘学的唯妙唯俏。
“乖狗儿。”
韩云溪脚伸到了骆玉娘胯间,脚拇指开始抠挖起岳母的逼穴起来,却又说道:“只是总觉得少了许多滋味……”
对啊。
滋味。
母亲就这么让他得手了,但他却觉得不是滋味,不甘心,因为这倒不像是他得手,反而是母亲先行下手了。
这时,门推开,韩云梦进来。
韩云梦对眼前的画面见怪不怪,她行至衣柜旁,很快将一身衣裳脱下丢进旁边的衣篓子里,光着身子再到妆台前卸了首饰,才来到骆玉娘身边一并跪下。
被改变的何止骆玉娘。
韩云溪像当初对待肖凤仪那般对韩云梦,韩云梦也越来越习惯“弟弟娘子”这个身份。
两人兼之修为相近,经常一起修炼过招,女人多了后,韩云溪对她的羞辱也变得少了,再偶尔让她尝尝天魔极乐的滋味,就更加温驯了。
韩云溪瞧着跪着的两个女人,他站起身子来,从两女之间走过去,然后两女也转身,趴着,真就像母狗般爬动着跟在后面。
这时,韩云溪转身,却是扶起了姐姐韩云梦,摩挲着她的脸蛋说道:
“姐姐如此取悦我,我自然是满心欢喜,但我待姐姐终究是与他人不同,姐姐不必如此糟践自己。”,然后将韩云梦拥在了怀里。
韩云梦身躯一颤,也轻轻搂住了韩云溪。
她在韩云溪身上,却是嗅到母亲姜玉澜的体香。
第42章
若论天仙沦落凡尘,那韩云溪眼前这骆甄仙的相貌与躯体,大概就是最好的诠释了:
眉目依旧如画,身材丰满高挑,骆甄仙美吗?美,依旧是绝世美人,但这“美”中,已经掺入了杂质,不再纯粹,不再完美。
韩云溪能从本体上轻易地在脑中勾勒联想出她曾经的天仙般的形象,能联想到她坐在盟主位置上颐指气使的微风模样。
但此刻,那对本该寒芒四射的眸子已然开始浑浊,没有锋芒,不再清澈,眼袋也开始厚重起来;
那原本饱满坚挺的胸乳,因为多次生孕,变得大则大矣,但过于软,下垂也明显,倒是奶水充盈,轻轻一捏,奶水四溅;
下身就更不堪了,肥厚得明晃晃垂挂着的两边阴唇,是过度扯拉造成的后果,上面还有明显的穿孔。
阴户早已无法闭拢,维系着一个明显的开口,哪怕不主动刺激,也不时有黏液从内渗出滴落。
臀瓣间,那菊蕾外翻,一小截粉嫩的肛肉外翻在外,也有一个合不拢的洞,不住地蠕动着,而外翻的肛肉上,均匀分布着四个小孔。
能将一副曾经修炼至内力外放境,寻常刀剑难伤,百毒不侵的坚韧身躯造成如此变化,可想而知。此前骆甄仙遭受了多少的摧残。
“成亲”后,白莹月曾经在闲谈中告知韩云溪一些公孙龙当初玩弄女人的手段和法门,其中就有说过,公孙龙曾用铁钩子钩着骆甄仙的阴唇,乳头绑上铁块,把骆甄仙吊了一天,名曰“天啦地扯”。
一切的罪恶,却源自骆甄仙修炼的顶级内功心法——【璇玑玉衡七转真经】
【璇玑玉衡七转真经】,内息悠长连绵,更是自愈能力惊人,这本该是交手中绝大的优势,如今却让骆甄仙成了可以让人肆意折磨拷打的绝佳玩物。
可当木人桩般肆意拳打脚踢;可吊起来肆意鞭打,当天鞭打出来的血瘀,次日便康复无恙;更惊人的却是骆甄仙那豪乳顶端,乳晕周边有一圈浅白的疤痕,韩云溪询问之,却得知她的一对乳头曾被公孙龙割下过十数次,每次缝合回去都能愈合如初,并能正常分泌奶汁,只是次数多了,逐渐就形成了那圈白痕。
韩云溪也试了一次,果真如此。
而这门内功心法还让骆甄仙成为了顶级的修炼鼎炉。
她巅峰时期的内力被公孙龙师徒二人采补炼化了三分之二后,境界跌落自延伸境后,却是无论如何采补,境界再不跌落。
诚然,对于公孙龙这般修为,延伸境的鼎炉已如同鸡肋,采补已经无法炼化多少归为己用。
但对于同为延伸境的韩云溪而言,却是采之不尽的源泉,采补过后,让其修炼半月,便会恢复如昔。
此刻,骆甄仙琵琶骨上的铁环已经取下,经历了母亲这般修为也被天魔摄魂控制得死死的验证后,韩云溪对骆甄仙这个前东武林盟盟主再无敬畏之心。
“唔……唔……”
能一亲前武林盟主的芳泽,是多少江湖汉子梦寐以求的事情,所以韩云溪也不嫌弃曾在这口腔中做了多少肮脏的事,抱着这丰满孕妇唇舌纠缠地亲吻,享受着拥有和玩弄女盟主的快感。
待四唇分离,韩云溪手指勾着女盟主的下巴,说道:
“叫我郎君。”
“郎君。”
韩云溪落座,骆甄仙也跟着跪下,然后韩云溪一把抓住骆甄仙的发髻,将她头颅按在跨间,跨间巨阳顺利地没入骆甄仙的口中,直入食道。
这时,骆甄仙却是在喉管中塞着鸡巴的同时,双目瞪圆,眼珠子上翻仰视着韩云溪,双手却是按着韩云溪座椅两边的扶手,跪着的身躯却是离地而起,然后开始曲折,却是几乎对折,双脚踩在了太师椅的椅背上,将自己的逼穴放置于韩云溪面前。
饶是见多识广的韩云溪,呼吸也不由地急促起来。
这种动作,韩云梦或者萧月茹也能做出来,习武者身体的柔韧哪怕没经过专门练习也是能做到的,但骆甄仙却是一名孕妇啊!
她此刻的姿势如同“勹”字,下面的头颅含着韩云溪的鸡巴,一对豪乳垂落挂着,孕肚斜斜朝向屋脊,阴毛茂盛阴唇肥厚的逼穴和肥臀就在韩云溪面前。
逼穴虽然被公孙龙玩烂了,倒是也不臭,相反流淌出来的黏液淫水,有种独特的麝香味道,像是皮革糅合着木香和奶香味。
韩云溪抬手,拍了拍骆甄仙的大腿,骆甄仙脚掌立刻离开椅背,左右掰成了一字型。
掰开骆甄仙那本就合不拢的逼穴,韩云溪能清晰瞧见,那布满肉疙瘩的粉嫩肉壁,还有尽头那子宫口也被扩张了,其中妙处,不言自喻,那鸡巴插入进去时,先是硕大龟头挤开虽然合不拢但实则插入却依旧明显咬住龟头的阻力的阴户,待插入到尽头,若韩云溪运起天魔功让阳具的尺寸缩细一圈,再用力往前,又能挤开、突破子宫口,把龟头送入宫颈内,却是一次抽插却能享受两次插入的快感。
韩云溪拿起椅子旁边木架上的钩锁。
那是四条两边是钝头铁钩中间连着系绳索的淫具,先穿过骆甄仙外翻肛肉上的四个穿孔,再扯拉着,绕着大腿把另外一边的铁钩分别勾住骆甄仙左右两片肥厚阴唇的穿孔上,这样一来,骆甄仙的逼穴和后庭都同时被扯得大开。
“好……好羞人……”
骆甄仙嘴里这么说着,但眼神却让韩云溪感到感慨,那是邀欢的眼神。
而所谓的邀欢,却是让韩云溪采补她。
一个鼎炉,主动要求主子采补。
“想要?”
韩云溪故意问道。
骆甄仙立刻点头,那低缓、稍沙哑却又悦耳的声音道:“嗯。求公子恩赐。”
“要什么?”
“求公子榨取贱妾,把贱妾的内力榨取干净。”
“你真就全然不在意吗?曾经的东武林盟盟主,现任盟主皇妲己的生母,北唐骆家的长女,二品诰命夫人,权势威赫,号令一方……”
“不正是这些身份让公子淫玩贱妾时更加欢喜吗?贱妾有何在意的……”
骆甄仙头枕着韩云溪的大腿,那脸蛋贴着韩云溪那粗长的,带着她唾液的鸡巴磨蹭着,嗅着,一副垂涎欲滴的表情,她闻言,斜眼瞥了一眼韩云溪,嫣然笑道:
“再说,公子修习天魔功不久,却是不知,哪里由得贱妾在意与否?贱妾被那天魔摄魂操纵了近乎二十载,早已无需外物加持,彻底身不由己了。回想起来,贱妾不是如今这样的人,也感到羞耻,屈辱,但所作所为却和贱妾的想法无任何干系,故此,贱妾已然是习惯了,就权当是已然投胎转世了一遭,只是带着前世的记忆罢了。”
骆甄仙突然起身,这丰满的孕妇对韩云溪投怀送抱,双手环着韩云溪脖子,身子偎依在韩云溪的怀里,嘴儿亲着韩云溪脸颊,又在韩云溪耳边说道:
“求公子怜惜贱妾,贱妾会全心全意伺候公子,过去那人如何糟践贱妾,贱妾会一一告之公子,让公子能尽情淫弄贱妾……”
母亲以后也会变成这样吗?
韩云溪离开地下室时,不禁这么想到。
他伫立在窗前,窗外,漆黑的天幕上,满天星斗、星河璀璨,他摸着享用完母亲,又尽情在骆甄仙身上发泄完,如今仍旧挺翘起来的肉棒,苦笑着:
其实……
我何尝不是如此?
无止境,不受控制的色欲……我何尝不是身不由己?
天尚未亮,韩云溪从女人堆中醒来。
可不是女人堆吗,左右是萧月茹和韩云梦,脚边是骆玉娘,韩云梦过去点还躺着沈静君和肖凤仪。
五美侍寝,艳福无边。
韩云溪那张婚床可躺不下这么些个女人,而是地板铺着竹席,都睡在了地板上,反正均是有修为在身,寒暑不侵。
昨夜韩云溪从地下室上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母亲姜玉澜的主动献身刺激了他,又把一众女人唤来,一字排开让他戏耍了一番,才沉沉睡去。
此刻,韩云溪却是有些恍惚。
他环顾四周,看着几位如花似玉的美人,脑中想着的却是母亲姜玉澜。
母亲也应该躺在这些女人堆里。
这是他曾经的渴望,但如今……似乎已经不是什么渴望了,昨夜母亲的主动献身,让他得来之易,简直毫不费功夫,现在只要他勾勾手指,母亲就会乖乖地过来躺下,他就能一偿母女共侍的心愿,而且这对母女还是他的亲生母亲和亲姐姐。
但他还是恍惚了。
他本不该恍惚的。
他御女无数,其中不乏美女,虽然不似母亲般绝世无双,但也可以说相差无几。
虽然姜玉澜是生母,但他也非毫无心理准备,因为不知多少年前开始,他多少个夜里在梦中与母亲私会,随着经历的女人越来越多,这梦也越清晰,越仿佛是真的。
但梦就是梦,真的就是真的。
虽然眼前的画面,如今的处境,真的就像做梦一般,让人无法置信,让人患得患失。
韩云溪感到患得患失却是,眼前的一切,并非他凭借自己的力量赢取夺取的,是命运的垂帘,是强者的恩赐。
太初门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堂,其中青龙堂乃是议事与军机之处,白虎堂对内,朱雀对外,玄武对财,韩云溪离开落霞轩,照常分别去了青龙、白虎、玄武三堂走一趟,而因为门主处理公务的场所设在了朱雀堂后堂,最后才回到朱雀堂。
然后韩云溪就瞧见了母亲姜玉澜。
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母亲。
浅红绣海棠花宽袖上衣,雀鸟绣花抹胸内衬,暗红腰带靛蓝罗裙,藕红镶花鞋……昨夜献身后,母亲姜玉澜今日却没穿舍人服,而是穿了一套过去常穿的搭配。
韩云溪又恍惚了。
尤其是姜玉澜转身过来的那一刹那,那张明星精心打扮过的美艳无双的脸上,那熟悉的冰寒与威仪,那凌厉的目光,却让韩云溪心儿一荡,让他情不自禁要低垂下头,想要上前去请安。
他有些怀缅过去的时光,向母亲请安的时光,那时的母亲,是那么的耀眼夺目,不容亵渎,不容怠慢,让人哪怕如奴婢般,只为她弯腰牵着裙摆随行也视作恩赐。
但如今母亲已经摔在了泥泞里了……
“娘拜见溪儿。”
韩云溪怀缅着向母亲请安的日子,如今却听见母亲向他请安,而称呼,也故意提起两人的母子关系,让他不由心脏一紧,拳头捏得啪嘞作响。
却见母亲姜玉澜徐徐走来,走到他面前后,弯腰,先是那松垮的衣襟先行坠下,让韩云溪瞧见衣襟内那对在摇晃着的,挤压出深邃沟壑的雪白双峰,然后姜玉澜额头、鼻尖和乳尖,三点触地,整个人趴伏在他跟前,那硕大的丰臀高高撅起,罗裙异常柔顺,将光滑的巨型蜜桃那曼妙的轮廓勾勒得淋漓尽致……
他瞬间思绪飞回到当初在黑豹寨地下牢房里第一次见萧月茹的情景,两具趴伏姿势一模一样的身躯重叠在一起,让他不禁想:
母亲下一步就要爬过来替他脱靴,然后吮吸他的脚趾吗?
韩云溪心儿一颤,却是真的害怕姜玉澜做出此等行为来!
他不禁开口说道:“母亲使不得……”,立刻上前搀扶。
熟料!
韩云溪本欲抓住姜玉澜的双臂,将母亲搀扶起来,但却觉得眼前一晃,姜玉澜的身形轻微地模糊了一下,他那本该抓住母亲双臂的手,一抓之下,却满手脂肪,却是抓在姜玉澜那饱满的胸乳,居然是抓着母亲的一对奶子把母亲扶了起来,而母亲也发出一声娇羞的:
“嗯……”
这是何等的觉悟?
过往本早已远去,如树已枯花凋零,不可逆转。
韩云溪深知这样的道理,所以他只能一直往前,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他也要冲下去。
江湖本就是如此,从踏进江湖的第一步开始,就意味着你已经抵押了自己的一切,这些东西,是生命,是尊严,是廉耻……,直到你去到了足够高的高度,你才有资本赎回这些当初进来就默认押出去的东西。
不要说脑袋砍了碗口大一个疤,江湖中生命是廉价的,是不值钱的玩意,如草芥,如轻烟,说断就断,说散就散,而且,这个江湖有的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办法和手段。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只有力量才是最重要的!
这不仅仅是修为。修为只是力量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智慧、手段、眼界……甚至可以是三寸不烂之舌,又甚至可以是关系。
当你获得足够的力量之前,有些东西你只能妥协,只能忍受。
韩云溪知晓,姜玉澜自然也知晓。只是韩云溪想不到的是,母亲的觉悟居然能做到这等地步!
若说骆甄仙全然是被天魔摄魂彻底侵蚀了,如今的母亲,却不是在他直接控制中,而是被间接的,只能说是一种约束钳制,但母亲却只为了那一丝渺茫的希望,将自己至于如此屈辱的境地!
韩云溪顿时觉得,攻守易位,母亲姜玉澜成了主动进攻的,而间接操纵着母亲的他,却成了见招拆招的防守之人。
这是母亲吗?
韩云溪愣住了。
而姜玉澜,往后退了一步,却是整理好衣物,对韩云溪怒目而视,一副被侵犯而愠怒的模样。
他突然发现,一直以来母亲在他心中的形象,却是母亲给他的,而母亲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儿,他现在已经无法去分辨和定义了。
昨夜的攻势是如此凌厉果敢,真乃其疾如风,侵掠如火;但今日,若姜玉澜见着韩云溪就把衣服脱光,韩云溪并不会感到诧异,但母亲的做法却是其徐如林,不动如山,一边给着便宜,一边却故意揣着,逼迫着、勾引着韩云溪主动进攻。
一整个上午,姜玉澜从行为和举止上都在告诉韩云溪:
我是你母亲。
但韩云溪却愈发感觉眼前的女人,并不是他的母亲。
“如今不是心想事成了吗?怎么夫君却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能否告之贱妾。”
狐妖的声音在韩云溪的耳边吹拂进去,挠着韩云溪的心。
姜玉澜前脚刚离开朱雀堂后堂,白莹月却像是鬼魅般,凭空浮现出来地,突然在韩云溪身后抱住了韩云溪。
也不等韩云溪应答,她脸上带着戏谑的浅笑,继续说道:
“夫君修为稀疏得很,但心计与胆识却是上上之选,但夫君啊,夫君,你是当局者迷了。我那婆婆是何等人物?既然她受你制衡,你直接像淫玩贱妾母亲那般,对她百般蹂躏既是,偏偏要班门弄斧,在婆婆面前耍那心机之术。婆婆如何聪慧且不说了,夫君与她那阅历差距就摆在那儿,夫君又如何是婆婆的对手。”
“真不晓得夫君是如何想的,在爹爹眼里,血缘和伦理不过是助兴的乐子,对于夫君而言,难道不是?或许这根本就是爹爹与夫君这等能修炼天魔功之人的必然特质,却不知为何,夫君糟践其他女子时,可是无情得很,对待自己娘亲却格外的束手束脚。”
韩云溪默然。
诚然,的确亲属玩起来更带感,无论是让他初尝禁忌的堂妹或者亲生姐姐韩云梦,那种快感都不是其他女子能比拟的。
但母亲对于他而言,也的确……
“郎君着相了。”
刚刚还说“真不晓得”的白莹月,却是走到韩云溪跟前,笑吟吟地,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韩云溪一愣:着相?他知道这是佛家的词语,只是这词语从一名修炼魔功的魔女口中说出,也着实让他感到诧异。
“夫君可听闻前朝高僧惠能与神秀之争的故事?”
“菩提本无树?”
“然也,神秀说,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弘忍法师评价,未见本心。”
韩云溪再愣。故事他听过,但也就听过罢了,当时也不做深思,如今白莹月提起,他却是突然隐隐有所悟。
“郎君既是如此。郎君认为,母亲本是明镜,为何偏要惹了尘埃,应当擦拭,使之恢复。”
“而惠能提的偈是?”
韩云溪稍加思索回忆,说道: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白莹月问:“区别何在?”
韩云溪皱眉,但他尚未开口,白莹月已然自问自答:“神秀把明镜与尘世隔绝开来,认为僧人修行,要寻找内心一方净土,不断清扫尘埃,使之纯粹。惠能却认为,本来就没有什么净土,他把【明镜】无掉了。本无明镜,郎君啊,你脑中的那个母亲,从来都不存在,本来就没有这么一个人呐。”
韩云溪身躯一颤,却是有所感悟,仿佛瞬间知晓了什么,但一时却是言语不出具体是什么。
“这是郎君的贪念呢。在郎君心中,有明镜般的母亲,她美艳、高贵、聪慧,她高高在上、威风凛凛,她还纯洁,郎君希望能征服的,能玩弄的,是这般一个被郎君塑造的完美女人。
“但这个女人终究是不存在的,只是郎君的想象、愿景、甚至是一种臆测罢了。”
韩云溪虎躯一颤,却是醍醐灌顶,在白莹月几句话下,对自己的执念幡然醒悟。
但。
白莹月却在这个时候又说了个“但”字。
“如贱妾学佛法,贱妾学之、信之、悟之……”
韩云溪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嘴角只是微微的一牵,双唇间露出一道细细的缝隙,但红白分明。
不过是这么轻微的变化,那张空谷幽兰,圣洁无尘的脸,瞬间邪气四溢起来:
“……再化为己用,操弄之。”
“道于己手,顺从吾心,为吾所用。”
“夫君只需潜心修炼,天魔摄魂下,夫君要母亲是明镜,就是明镜,要她是尘埃,她就是尘埃。她可白日圣洁,三净己身,一尘不染,夜里淫浪放荡,低贱粗俗……”
从竹林的林道里出来,瞧见听松轩外墙的姜玉澜,那修为加持的敏锐听觉就让她听见了内里隐约传来的淫靡之音,待她踏入院子,又闻到了淫靡的味道。
瞧见了那半开的门扉,那门槛上有一件道袍。
踩着道袍推门入内,不远处的地上是一件兜衣,兜衣不远处是一条亵裤,那画面跃然纸上,却是母亲沈静君在进门前就开始宽衣,一路往内一路脱,乃至踏入卧室已是全裸。
随着姜玉澜逐渐靠近母亲卧室,那淫靡之音愈发清晰,那淫靡之味也愈发浓烈,她已经知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样的画面。
但待姜玉澜推门而入,她还是蹙起秀眉:
无帐的简陋床榻上,赤裸着身躯的母亲沈静君趴伏在上,头颅仰着,发髻散乱,双目紧闭,朱唇微张,浑身香汗淋漓,一对硕大乳瓜垂挂着,摇晃着,和那滚圆的孕肚一同触及席子上,那肥硕的肉臀撅着;
而另外两名同样赤身裸体香汗淋漓的婢女,年逾三十的跪在床边,一手捻着沈静君乳首搓着,一手拿着一根树皮粗粝的木头棒在缓缓抽插着沈静君的私处,而另一位豆蔻年华的,跪在沈静君身后,她一手按着沈静君臀肉,手指已经没入那白花花的臀肉内,另外一只手?
却是随着沈静君的低声呻吟“轻点……噢……对……慢慢……慢慢进去……”的声音中,居然已然撑开沈静君的后庭,让沈静君的菊蕾套在那手腕上,整个手掌,没入沈静君的肛道内,如今在吃力地往外拔出少许,又缓缓送进去……
这是何等淫秽糜烂的场景!
姜玉澜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并未出声,而是转身就欲离去。
她刚转身,却听闻母亲沈静君一声:
“女儿,姹女经的来历,难道你不想知晓了?”
姜玉澜停住了脚步。
“没想到妾身这般年纪,尚且能怀上身孕……,还是自己亲外孙的……”沈静君坐在床沿,一手摸着孕肚,一手拿着丝巾在擦拭下身,如此说道。
“够了!”姜玉澜闻言,面若寒霜:“母亲不必一再向女儿强调。”末了,又问:“这是云溪逼迫母亲的?”
沈静君瞥了姜玉澜一眼,哑然失笑:“呵呵,是否云溪,重要吗?”
姜玉澜语塞。
沈静君将手中沾满淫液的丝巾朝边上一丢,又道:
“你如今尚且分得清楚,什么是被他人操纵的?又有什么是自己本心所欲的吗?”
姜玉澜依旧回答不出。
“有一段时间啊,娘觉得,娘已经变成了那书上的人物,如诗经中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几个字的描绘那般的人物。哪里还分辨得清楚什么是‘自己’”
姜玉澜身躯一颤,却是产生了共鸣。
她也有那么一段时间,过得如梦如幻,仿佛《庄子·齐物论》中:“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像是发生了什么刻骨铭心之事,但回忆起来却是一片恍惚,分不清究竟是真的,还是只是梦境,而且一个恍惚,十来天就这么过去了。
但她今日可不是来与母亲互诉衷肠的:
“那《姹女经》的诡秘,还请母亲明示。”
沈静君起身,就这么赤裸着行至窗前,然后淡然说道:
“须先告知你,这是云溪所托。”
姜玉澜一愣。她之前只道母亲与她同病相怜,手中掌握了一些信息,欲相互帮助告之与她,却不知是韩云溪的主意。
“这【姹女经】如何得来,你是知晓的。但还有一本与之配套的功法,却是要从云溪说起。”
“逆伦经。”
姜玉澜脱口而出。
数年前,韩云溪与童长老下山历练,意外得了一本秘籍,名曰《逆伦经》,而童长老带云溪去历练,所见所闻回来是必然要告之姜玉澜,故此姜玉澜是知道的。
但她立刻说道:
“那逆伦经女儿翻阅过,应该是在一般的魔门采补心法的基础上胡乱改之而成,其中有许多互相悖逆之处……”
“呵……”
沈静君失笑出声,却是一脸戏谑地看着姜玉澜:
“玉澜啊,不日前,你去寻过玉瑕吧?她尚且在睡,对吧?你们姊妹重逢之前,若告之你有一门内功,只需熟睡即可增长修为,有返老还童之效,你可曾会信?”
姜玉澜默然。
“云溪让我告知你,那逆伦经,唤作逆伦经也罢,天魔功也罢,或者天魔极乐,名字已然不重要了,你只需知道,这的确是一门能修炼至凝真境的上古心法。”
“他也曾告知你,这是一门鼎炉心法。”
“但你可知,这门鼎炉心法邪异质之处何在?”
姜玉澜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听松轩。
她脑中尽是母亲在她离去时脸上那尽是嘲弄的表情,也不时浮现儿子韩云溪及恨之入骨的公孙龙的面孔。
一直到她不知如何回到青藤轩,母亲告知她的话尚且言犹在耳:
“鼎炉,丹具也,人为鼎炉,胎为丹,血亲之孕,先天真元……”
今日之前,她尚且自信能凭借自身的美色迷惑儿子,寻得突破口,让儿子助她修炼,待她成就凝真,她自信可凭借自身摆脱桎梏……
没想到,再修炼下去,却是要她像母亲那般,怀上自己亲生儿子的骨血,待肚中胎成,在儿子炼化那所谓先天真元之际,她也分得一杯羹,去吸纳那先天真元……
却是要她不断怀孕?在不断胎死腹中?
渠——
一声响亮的猪叫,突然在姜玉澜脑中炸响。
她才知晓,为何当初公孙龙要把她驯养成那肮脏的母猪。
然后一群小猪围着母猪吮吸乳汁,却又瞬间,小猪化作冤魂缠绕着母猪的画面,也浮现在脑中。
不不不————!
轰鸣声震彻云霄,新筑的青藤轩,再度化为一地残砖败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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