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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重写)】 (36-39)
作者:hollowforest
第36章
一夜淅沥沥的小雨,一个湿漉漉的黎明。
听雨轩的屋檐在滴着水,尚在睡眠中的姜玉澜,被褥那双修长的腿左右摊开着,私处在蠕动着,也在冒着水儿。
梦境中,她正被公孙龙操弄着,一波波快感冲击着她的脑子,让她违背本性地放浪形骸地荡叫着。
就在她又一次攀上高峰,突然天旋地转,一切骤然消失,化为黑暗,她猛地睁开双目,一掀被子从床上坐起,却是身体的防御机制让她被卧室的推门声惊醒过来。
她一身丑态,又惊又怒,这听雨轩主卧,未经她许可,甚至夫君韩雨廷也不可随意进入,她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在找死!
但让杀气四溢的姜玉澜恶心欲吐的是,她一眼就看到进来的是身着粗衣,已经升为内务总管也无法摆脱一身卑贱气息的侯进财。
又是这獐头鼠目的垃圾!
姜玉澜牙齿咬得咯咯响,又气又怒,甚至气的身子发抖,抖得饱满的胸脯抖出了一阵乳浪。
她已经预见了自己即将要遭受的羞辱之事!
狗畜牲——姜玉澜内心忍不住又咬牙切齿地怒骂了一声。
她此刻身上只穿着一件布料轻薄,露出乳晕,只能堪堪遮住下乳,形同虚设的兜衣,下身因为近日来的“尿床”,却是赤裸着的,可尽管她内心无比抗拒,却又不得不执行那极度羞耻的行礼:下了床,双手则捧起自己胸前巨乳,踮着脚尖蹲下去,然后双腿左右掰开,将自己那芳草萋萋、唇瓣分明的私处对侯进财这个贱人彻底袒露出来。
“见过候总管……”
就差没把舌头吐出来,否则就活脱脱一只母狗蹲立恭候主人的姿态了!
一门之主却要向一个内务总管行礼,这是什么事?
更耻辱的是,姜玉澜还需要对方用脚去踢自己的私处才能结束这个行礼——她最隐私的部位,被对方最肮脏的部位侵犯才能结束羞辱。
“姜夫人早啊。”
侯进财面对这只能玩弄无法吃下肚子的“皇后娘娘”,心理是愈发扭曲起来,淫笑着打着招呼,看着姜玉澜掰开的双腿间,竟然像似刚欢好完,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浪液,心中却是邪火串起,然后猛地一脚,全力朝着姜玉澜双腿掰开后袒露的私处踢去!
“哎呦——!”
结果侯进财一声痛叫,抱着脚跳了起来!
本该是女人最脆弱的部位,侯进财满打满算,姜玉澜挨这一下会疼得满地打滚,他正准备欣赏门主大人抱着私处打滚的美景,却没想到,自己的脚踢得那私处淫水四溅,但却像踢到了铁块般,只有一对脚尖着地的姜玉澜除了胸部抖了一下,身子居然纹丝不动,反而他感到自己的脚骨裂开了般疼痛。
侯进财偷鸡不成蚀把米,但姜玉澜实则也没有表现得那么从容淡定,私处到底是私处,侯进财那一脚她硬吃下来,实际上也是异常疼痛,而且精神上的羞辱比肉体上的羞辱强烈多了!
她脸色铁青,腾地站了起来,恨不得将这狗东西手撕了!
“臭女人!给老子跪下——!”
恼羞成怒,侯进财癫狂地吠道,但姜玉澜冷冷地看着他,却是没有任何行动。
侯进财才醒悟过来,自己并不是对方的主子,对方却不是什么都会听他的。
他只得恨恨地再次说道:
“双手撑着膝盖,把你那贱屁股给老子撅起来!”
姜玉澜脸上继续冷笑,却没想到,这一次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真的按照侯进财说的,弯腰,双手抓在两边膝盖上,腰肢下沉,真就把那硕大饱满的臀部撅了起来。
这……
脸上无形挨了一耳光的姜玉澜双颊羞耻得发烫,然后只听见啪啪两声,随即她撅起的屁股蛋的臀部就挨了侯进财两巴掌,然后又听见侯进财贱兮兮地说道:这骚屁股真大!
“狗畜生——!”姜玉澜羞辱难耐,忍不住直接骂了出口!
“狗畜生?”侯进财冷笑,走到姜玉澜前面,双手试探性地朝着姜玉澜弯腰后沉甸甸悬挂下来的奶子伸去,结果顺利地抓住了那大白奶子,立刻狠狠地揉捏了几下,可没有捏几下,又像是姜玉澜的奶子突然长出尖刺一般,那手瞬间又放开了。
只能摸几下吗——侯进财手中还残余着那美妙的抓捏感,让他心里加倍感到难受。
姜玉澜的吸引力是如此之强,那是凡间绝色,是下凡仙女,他看见魂魄就被勾走,恨不得像对待女卫那般,推到在床上就肆意淫辱,享受对方那含羞忍辱的姿态。
那女卫明明也是下人,却看不起他,如今却卑贱如狗地被他肆意淫辱,羞辱得痛哭流涕,最后卑贱万分地对他哀求,让他获得了无上的满足。
如果眼前的女人也能……
但不能。
侯进财痛苦地压抑着内心的渴望,从怀中掏出早就准备的事物,送到了姜玉澜嘴边:“咬住,母狗。”
姜玉澜看清了,那是一根灰白色的骨头。
我不是母狗!
姜玉澜颤抖着双唇,还是张开了嘴巴,洁白的贝齿将那根骨头咬住。
等她咬住那骨头,才发现那根骨头却不是真骨头,而是用与骨头差不多色泽的木头雕刻而成。
这时候,侯进财嘿嘿笑道:
“看,谁才是畜生?姜夫人?”
侯进财又摘下姜玉澜口中的骨头,命令道:“叫几声听听。”
欺人太甚——!
“汪——”
与此同时,总坛另外一边的落霞轩。
和煦的晨曦逐渐投射进落霞轩的小阁楼里,阁楼内的檀木床边上,端坐着一位头戴凤冠,身着青色华丽嫁衣的女子,却不是未来要嫁入韩家的皇紫宸又或者青玄门的那位大小姐,而是韩云溪的亲姐姐韩云梦。
英气十足的韩云梦穿了这嫁衣,气质却是变得明媚动人起来。
韩云梦要出嫁了?
不消说,这是韩云溪玩的淫戏。
女人终究是要嫁的,韩云梦不是没有幻想过自己出嫁那一天的场景,也不是没有猜想过自己到底会嫁什么样的青年才俊,她可是太初门的二小姐,门当户对,嫁的人不会差到哪里去。
但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以作为助长淫兴的方式穿上这一身嫁衣,而且还是为自己的亲弟弟而穿。
韩云梦觉得精神有些晕乎乎起来。
她修为愈发精进了,这样的进展是过去她不敢奢望的,但她却愈发感到无力,只因她已然成了弟弟的奴仆,这一切的进步,也无法让她摆脱淫奴的身份。
“为何……为何要如此……”韩云梦红着脸,喃喃问道。
弟弟就站在她面前,赤裸着身子,翘着那根她无论怎么看,甚至在许多个夜晚都纳入口中吸吮舔弄,都依然觉得丑陋的粗壮器具。
韩云溪微微一怔,他却道姐姐早已彻底屈服,没想到今日嫁衣一穿,却又像破了一道心防似的。
不过他也没必要隐瞒,直接了当说:“只因你是云溪的亲姐姐。”
韩云梦苦笑。她不理解,但她知晓,无非是一种权力的彰显,但反之亦然,她知晓,却始终难以理解,难以接受:
“你并不缺女人,多少师姐师妹被你弄上了床。更甚的是,那萧月茹,曾经一门之主,名震一方的高手,也下嫁予你做妾了,如今就连嫂子也……”
“为何偏偏是我?若果此事让父亲母亲知晓,你我皆万劫不复,你何必呢?”
很多话韩云梦其实根本无需说出来,因为其中后果,她相信弟弟不会不明白。
韩云溪哑然失笑一声,伸手去抚摸姐姐那明艳的面孔:“只因姐姐是无可替代的。你我乃是亲姐弟,的确不该,但正因不该,反欲为之,这姐姐难道不能理解吗?”
“但我们注定没有好结果的……”
“哼,就当是大错,业已铸成,还能如何?”
韩云溪摘下韩云梦的凤冠,放诸一边,那肉棒直接就送到了姐姐嘴边。
韩云梦睫毛一颤,嘴巴却是习惯地张开,将那根腥臭的玩意纳入嘴里,按照过去弟弟教授的那般,开始哧溜哧溜地吸吮舔弄起来,那口腔中混着污垢的唾液,也毫无障碍地不住吞咽下肚。
一恍惚,她顿时就明了了,正如弟弟所说,大错早已铸成,她再不是过去冰清玉洁的女子了。
自己与弟弟同床共枕,夜夜承欢,虽是亲姐弟,行的却是夫妻之实,荒淫绝伦,还能如何?
韩云梦脸色黯然,待弟弟肉棒抽离嘴巴,她很快凄然一笑,却是起身,转身,双手一点点将裙摆扯起到腰间,露出没有穿亵裤的雪白丰臀,然后弯腰,双手撑住床沿,膝盖再轻微弯曲……
她的私处早已发痒,这痒是精神上乃至肉体上的痒。
她已经被弟弟调教成了淫娃荡妇了,她清晰地记得,弟弟是怎么让她喂服淫药,怎么煎熬她,让她主动邀欢,怎么爽得逐渐不知羞耻……
泪珠子不知怎么地滴落下来,但她脸上却是嫣然笑着,待那巨器挤开臀缝间湿漉漉的唇瓣,逐渐没入销魂洞内,那咬了红脂的朱唇微张,却是肆意地挤出一声愉悦的荡叫来。
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韩云梦一声娇吟后,腰肢开始扭动起来,逢迎着弟弟的抽插。
再回到听雨轩,姜玉澜有些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卧室。
侯进财早已离去,只是临走前狐假虎威地让她表演了一番摇屁股,她耻辱万分地下身滴着水,那巨臀左右摇摆着,仿佛臀沟里长了一根狗尾巴……
然后,侯进财将那根骨头插入她逼穴内,变相“操弄”了她一轮,又将沾满淫水的骨头塞进了她肛道里,她此刻襦裙内,菊蕾就吞吃着那根短粗的骨头。
姜玉澜拳头捏得啪嘞作响。
被公孙龙凌辱,那是公孙龙拥有超凡的手段,凡人承受不住理所应当,她的自尊尚能找到开脱的理由。
但这侯进财,虽然也是公孙龙在背后施加影响,但观感上却是让她难以承受的!
而且……
姜玉澜此刻脑中冒出了一个名字——韩云溪。
然后又浮现了某些可怕的画面:
母子乱伦。
姜玉澜停住脚步,手抓着一旁的树干,手指陷入木头内。
她知道,这是极其可能发生的事。
公孙龙既然能让她变猪变狗来羞辱折磨她,加上小儿子是他的徒弟,这种乱伦淫戏,她相信公孙龙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只是迟早的事。
况且她已经嗅到异样的味道了:萧月茹,然后突然冒出的白莹月,还有皇紫宸,庞家大小姐……
她已经怀疑,那些女人均是像她那般被公孙龙控制的淫奴,否则小儿子何德何能受到这一切的青睐?
云溪已经被公孙龙操纵?
姜玉澜不禁怀疑,自己把门主位置传给小儿子,应该也是公孙龙在操纵的结果……
为什么要如此?
姜玉澜身躯止不住地开始发颤起来。
她恐惧了……
比起受到的淫辱,她更怕的是,对方身为魔门最可能作出的行径:把她彻底玩腻后,再采补掉她一身修为。
届时,太初门就靠小儿子代公孙龙操纵,而失去修为的她?
姜玉澜打了个冷颤。
这种恐惧的情绪居然触发了公孙龙设置给她的某种机制,她站立着,感到下身一颤,尿液居然嗤地从两片厚唇间喷溅出来……
姜玉澜原地失禁了!
公孙龙的手段无疑是逆天的。
但老天爷似乎并不认同。
就在他志得意满的时候……
那是一个阴冷的早晨,是最后的春寒。
天尚未亮,韩云溪就从一场春梦中醒来,缓缓睁开双目,朝边上一看,被褥中,外祖母沈静君赤裸着身子挨着他的身子尚在睡中,那张端庄老成的脸就向着他。
他轻微一动,外祖母惊醒过来,那带着鱼尾纹的惺忪双目中,看着他,带着浓浓的哀伤和淡淡的恐惧,这一切却转化成扯着法令纹的讨好笑容。
“溪儿……”
一声带着刻意发骚的叫唤,外祖母脸上也如声音般,带着可刻意又愈发熟练的媚态,然后那手主动地伸手去摸他的下身,待摸到他那翘立起来的肉棒,仿佛得到了某种暗示,捋了几下,外祖母很快就翻到他身上,双腿岔开一坐,在轻微的痛哼中,肉棒卷着外祖母胯下厚唇,整根没入外祖母尚且干巴巴的肉穴中。
沈静君被调教得愈发骚媚入骨了,虽然很多时候都是刻意为之,但正是这种刻意中包含的屈辱反而让韩云溪更加享受。
沈静君被韩云溪“操”得服服帖帖了,脸上露出讨好的媚笑,甩着奶子,扭着腰,上下抛着臀部啪啪啪地套弄着韩云溪晨勃的肉棒,很快装作异常享受叫唤换起来:
“啊……,顶到花蕊了,啊……,啊……,美死外祖母了……”
韩云溪一言不发地,一边抓捏着外祖母的奶子一边享受她的主动套弄,但待外祖母的私处开始湿润起来时,他去示意让外祖母停了下来。
沈静君却是会错了意,咬咬下唇,脸蛋羞得有些发烫,臀部抬起,却是扶着外孙的肉棒,再度坐下,嘴里一声闷哼,外孙那硕大的龟头挤开菊蕾,逐渐没入肛道内。
韩云溪感到啼笑皆非,当然心里异常享受,乐得将错就错,放着外祖母一脸含羞忍辱地起落着身子,那紧凑的菊蕾套弄了肉棒数十下后,才让她再次停下来。
“怎么了……”
“没什么,昨日折腾了一整夜,今儿没什么兴致。”
沈静君乐得韩云溪没兴致,顿时没再说什么了。
但当韩云溪伸手去摸她那开始微微隆起的腹部,她立刻乐不起来了。
她怀了外孙的骨肉。
这孩子生下来,这辈分真不知道怎么论了。
但比起未来,燃眉之急却是……
沈静君苦笑着,低声说道:“这段时间……外祖母都不敢出门见人了……”她俯下身子,张开嘴巴,也不嫌肮脏,含住那根才从自己菊蕾里拔出来的肉棒,吞吃了几下,才又松嘴,哀求道:“云溪,让外祖母……留一些颜面吧……,让外祖母对外宣传闭关,在这听松轩,云溪想如何玩糟践外祖母都可以……”
韩云溪敷衍地笑了笑,却是起身,说道:
“服侍我穿衣吧。”
离开了听松轩,韩云溪感到一阵眩晕,待恢复如常,他脑中忽然多了一些信息。
他苦笑着,对白莹月这种神奇手段已然麻木。他施展身法,朝着演武场疾驰而去,在快要抵达之际,又停了下来,进了一旁的太翰阁。
韩云溪刚进去,上了二楼,就听见“嘭——!”一声巨响冲天而起!
那是拼掌的声音,却犹如平地惊雷一般,让人双耳嗡鸣。然后,一股犹如飓风过境的强烈气浪随之袭来,撕碎了木窗!
猝不及防之下,韩云溪体现出了强大的反应能力,身体本能地摆出了双手交叉护头,扎稳马步的防御姿态,一时间倒没有如一旁的外门弟子一样被气浪掀翻在地。
气浪过后,响彻整座赤峰山的猛烈撞击轰鸣声尚且在山涧中回荡着,伴随着还有一阵轰隆声的建筑物倒塌声,其中混杂着木头断裂、砖石坠落的巨大声响,还有七零八落的惊呼叫喊声。
韩云溪穿窗而出,跃至阁楼顶端,站在了屋脊边缘,顿时看到不远处演武场旁,那五层高的炼器阁已然消失不见,在那个位置上烟尘弥漫,只剩下一地的断壁残垣。
他永远也忘不了接下来发生的那一幕:
滚滚的烟尘中,一道白色的人影往半空中“飞”去,然后一声嘹亮的鸟啸声响起,他看得分明,那炼器阁上方,万里晴空中一只巨大无朋的金雕俯冲下来,不偏不倚地飞到那人影身下,那人影轻若鸿毛一般落在那金雕背上。
载了一个人,那金雕不曾有一丝晃动,直接载人又振翅攀升,但那跃至金雕背上的人,却又立刻又从雕背上一跃落下。
——是一名身背长剑身穿淡绿宫装的成熟美妇。
美妇张开双手,那宽大的袖子如同天空那金雕的双翅,让她获得了飞翔的能力般,那修长丰满的身子犹如柳絮在空中缓缓落下,一身白色白色丝带飘拂着,又仿若天仙驾云落于凡间一般,落在了化成废墟的炼器阁旁边的观月楼顶上。
当那没有穿鞋的白玉素足踏在观月楼屋脊的一刻起,噼里啪啦的,观月楼顶上所有的瓦片都碎裂开来,紧跟着一股庞大的气机如同洪水倾泻一般吞噬了半个太初门,让置身其中尚且摸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情还处于错愕中的太初门弟子,犹如被淹没在水底一般,不但四周的空气仿若液体一般粘稠厚重起来,就连呼吸也变得异常的困难,其中那些功力低微的外门弟子甚至受不住直接咳出一口鲜血出来。
韩云溪运起一身内力,堪堪抵挡住了这波气机的侵袭,但仍旧觉得置身湖底般,觉得胸口气闷。
他的瞳孔突然紧缩,那女子他却是认得,年前洛阳盟会时曾远远瞥见过的,是皇紫宸的姑姑、凌虚宫的宫主……
也是东武林盟的盟主——皇妲己。
在这浩荡声势中,发丝轻微飘扬的皇妲己左手剑指横置于把宫衣撑得滚圆光滑几欲裂锦而出的高耸胸脯下方,佩戴着绿玉手镯的右手剑指朝天一指,一声鸾凤鸣叫声响起,她背负的长剑脱鞘飞起,然后悬于那指着天空的右手剑指之上,开始不住地发出嗡嗡的声音来。
“晴雪莹辉,光漫碧空。”
清脆如同夜莺晨鸣的声音,却又如暮鼓晨钟一般在整个广场回荡起来,然后被一声山崩一般的冷哼声撞散。
“虚张声势——!”
“洪水”中,一座“山峰”平地拔起,将那奔腾的“水流”挤开,让韩云溪顿时觉得胸腔的挤压感大为降低,呼吸也为之一畅。
此刻,他终于知晓,那白莹月欲杀之而后快,一直潜藏在太初门的人究竟是谁了:
公孙龙!
那“山峰”中,公孙龙撕扯开身上破损的青袍,那矮胖的身子此刻却变得高大挺拔,肌肉虬扎,随着体态上的变化,笼罩在他身上那“山峰”也愈发浑厚坚实起来。
一时间却是山峰与洪水相持不下,形成了僵持。
“哼,皇盟主好手段……”
脸色阴沉的公孙龙冷哼一声,然后又是叹了一口气,声线沙哑地说道:
“历经五载,房半书、秦凤巧、章盈……,好大的手笔……”
“想必是从赤一刀开始布的局罢了?老夫千算万算,也决然想不到血刀老狗居然会背叛魔门,成为你们武林盟的走狗。嘿,说起来,那老狗手上沾染你们所谓正道人士的鲜血怕不是比老夫十倍有余,却不知道和皇盟主做了何等交易,以至于皇盟主居然能容下那老狗,却如此不惜代价要致老夫于死地。难道上一辈的恩怨真如此重要吗?”
当公孙龙提及上一辈恩怨的时候,那笼罩着校场的“洪水”翻腾起来,浪潮一波又一波地拍打在山峰上。
皇妲己的气机变得凌厉起来,但脸上神色却异常平和:“只要能留下幻魔,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话音刚落,那气机却再生变化,围绕着山峰快速地旋转起来,瞬间形成了一道旋涡,无数剑芒组成的涡流开始绞杀着山峰。
“破——!”
整座“山”突然紧缩,全部缩回公孙龙的体内,可没等那怒涛席卷而来把公孙龙吞没,只听叫公孙龙又一声怒吼,一跺脚,他站立之处,整个用一指厚石砖铺就的校场蛛网般龟裂开来,一座“山峰”再度拔地而起,那剑气旋涡也瞬间被山峰撑破。
整个广场的人觉得身上的压力徒然消失了,终于能自由畅快地喘息了。
但韩云溪知道:真正的危险要来了!
他是太初门三公子,他是见识过大场面的,当那双方无形的气机一消失,他毫不犹豫地运足内力,然后抽身飞退。
他异常清楚,那些洪水啊,山峰啊,这种内力外溢形成的气机或者说叫“势”,不过是顶级高手试探对方的手段,如今这些外像消失了,表示他们要真正动手了!
韩云溪身形刚动,只听见那边公孙龙那粗犷的声音喊了一句:“托师尊鸿福,皇盟主的母亲大人白某回味无穷啊——!”
话音刚落,公孙龙身子一蹲一伸,刚刚所站之地再次碎裂下陷,在那小坑还在扩散的同时,公孙龙已经如同一杆离弦利箭一般射向皇妲己,同时一拳击出!
闷雷般的响声炸开!
这边韩云溪堪堪踩中一屋檐,耳朵因为这声闷响再次嗡鸣发疼起来,他不得不转过身来,屈膝抱头。
缩成一团后的韩云溪,浑身内力凝聚于盾牌一样挡在前方的双臂双脚,这时,皇妲己一剑刺出,剑尖与拳头隔着一臂距离凝住,中间的空气仿佛在扭曲着,然后一波气浪再度炸开!
韩云溪只觉得被迎面一扇巨掌拍击,整个人被直接拍飞开来。
当他落地,翻滚着,刚站起来,又一声声势浩大的巨响炸开!
韩云溪头皮发麻,他看到太初门的围墙在崩解,然后那裹挟着泥土、砖石、木片的气浪正汹涌澎湃地向着他袭来。
这已经不是什么气浪了,而是蕴含着公孙龙与皇妲己交手时,两股澎湃无匹的内力相碰撞所产生的内力风暴。
就在这时,一道高大的身影落于韩云溪身前,却是不知何时回山的萧月茹!
面对山泥倾泻一般的气浪,萧月茹沉喝一声,一记手刀砍出,到底是一方人物,丹田也已经痊愈,这一记手刀将气浪一分为二,护住了身后的韩云溪。
“走?”萧月茹转头问道。
她此刻脸上布满了惊骇,却是没想到会在赤峰山遇到这般层次的交手!
“不……”韩云溪摇摇头。
他拥有身为傀儡的自觉,自知无处可逃,只能静静等待眼前交手的结果。
也就在这个时候,里面传来一声震天怒吼:
“白——莹——月——!”
数声巨响再次传来。
里面的战斗结束了,但韩云溪原地不动,却是在等人。
等两个女人中的随便一个。
不多时,一个女人远远朝着这边“飘”来,韩云溪顿时面露喜色。
那是姨娘姜玉瑕。
这也间接证明“他”这一边赢了!
昨日,白莹月让韩云溪邀请姜玉瑕出手,说她找到了那人,并且有办法限制住那人,不善比斗的姜玉瑕届时只需贡献全力一击即可。
韩云溪自然是遵命的。
飘来的姜玉瑕身穿属于妹妹姜玉澜的墨绿武服,裸露在外的肌肤呈半透明状态,能隐隐看到底下的肌理血脉,这非人的状态看起来异常瘆人。
“怎样?”姜玉瑕尚未落地,韩云溪就抢先一步问道,然后立刻又补了一句关心:“姨娘无恙?”
“无恙。”
落地后,姜玉瑕摇摇头,却旋即吐出一口浊气,嘴上说着无恙,人却站着就闭目调息起来,大概半柱香的时间过去后,才缓缓睁开双目,脸上带着浓厚的倦意,说道:“那人被重创,坠入悬崖,生死不知,应当难以幸免。”又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姨娘要睡去了。”
韩云溪上前去吻姨娘,姜玉瑕娇羞地看了一眼萧月茹,还是闭上了眼睛让韩云溪亲了。
目送姨娘“飘”走后,韩云溪忍不住面露狂喜之色,但很快又阴晴不定起来。
他对萧月茹说道:“娘子先回落霞轩候着,内中之事,为夫过后再告知于你。”
萧月茹点点头,但追问了句:“真不用妾身护着?”
“你护不着。”
萧月茹默然,转身就走。
战斗结束得非常之快,远超韩云溪的意料。
五声巨响五波气浪,意味着只交手了五招,战斗就结束了,没有如说书先生说得口干舌燥那般,高手会从日出战至日落,一直战至双方筋疲力尽才堪堪用一手压箱底的绝招决一胜负。
越是高层次的战斗其实越是简单明了。
韩云溪施展身法朝着战斗的中心地带跃去,沿路所见,以炼器阁为中心辐射开来,整个太初门总坛近乎一半的建筑物都化为废墟,犹如被另外一座巨峰砸中一般。
他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不过是一眨眼般的功夫,自己从小到大生活的熟悉地方,突然就变得面目全非起来。
而无需他这个门主吩咐,活下来的人,自主地开始在废墟里开展救援,将被战斗波及还没死去的其他门人从废墟中救出,并进行简单的包扎救治。
但遍地尸骸,而许多都是韩云溪曾经熟悉的面孔,但他面无表情地朝里面继续走着,直到越过一面断墙后,才停住了脚步。
他看到了白莹月。
白莹月站在皇妲己身边,头发凌乱,上半身衣物尽碎,裸露着雪白高挺的胸乳,上身雪白的肌肤看不见一丝伤痕。
公孙龙的怒吼响彻赤峰山,但只有极少数人明白那三个字的含义,韩云溪就是其中一个:毫无疑问,白莹月偷袭了公孙龙。
这是一个诡异的画面,白莹月参与了战斗,上衣因此毁掉,但身体却没有任何的伤痕,而且她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也看不出一丝身负内伤的迹象。
白莹月无视着周围众人克制不住不时投向她那赤裸上身的目光,在和皇妲己说些什么,皇妲己神色平静,一言不发。
皇妲己左肩衣物碎裂了,赤裸着左肩左臂,整条左臂垂挂着,肩膀和上臂浮肿淤黑,明显负伤。
那张与皇紫宸神似般同样完美却多了几分成熟韵味的脸,脸色微微苍白,嘴唇轻微发紫,和白莹月截然不同,看起来负伤还不轻。
两个女人不远处还有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穿着一身普通的粗麻衣服,正在打坐运功,他周遭的细碎石子居然轻微浮起,显示出一身骇然的内力。
韩云溪感到嘴巴发苦:公孙龙究竟是何人?
他已经无法将之与脑中那个教授他暗器和毒理的师傅联系起来了:皇妲己、白莹月、姨娘还有白须老者,一共四名修为逆天的高手联手,其中白莹月和姨娘应该双双偷袭得手,就这样,公孙龙居然还是重伤坠崖生死未卜?
随着韩云溪逐渐步进,皇妲己瞥了一眼过来,在韩云溪眼中,那道目光居然形成一杆有若实体的利剑刺了过来,然后被瞬间飘至他身边的白莹月素手轻轻一挥,挥散掉。
但让韩云溪背脊发凉的是,他额前居然掉落了几缕断发。
这时,白莹月笑着说道:“姐姐答应过我的。”
韩云溪只听见皇妲己一声冷哼,眼一花,眼前的空地空空如也,居然瞬间,那皇妲己居然连同那白须老人仿若烈日下的鬼魂被阳光消融了一般,消失不见了。
“他没死?”无暇理会眼前诡异的一幕,韩云溪第一时间对白莹月问道。
“没死……,哎……”白莹月长叹了一声,但很快就面露笑容:“但已无妨了,就算他真能坠崖不死,那伤势已经废了他大半修为了,而皇姐姐会倾尽东武林盟之力追杀他的。”
她小鸟依人一样偎依在韩云溪的身上,继续喃喃说道:“这太初门的一切,从此尽归夫君之手……”又吃吃笑出声来:“所以呐,辛辛苦苦修炼终究比不上气运,夫君一切得来不费功夫。”
得来不费功夫?
韩云溪哭苦笑,自己不过依旧是傀儡罢了。
“我……我母亲呢?”韩云溪又问到。
白莹月一听,居然咯咯笑了起来,笑得花枝招展,笑得胸前雪乳乱颤。
她笑道:“什么母亲,以后就是夫君的奴儿了,夫君开心吗?”
第37章
赤峰山多雨,夏季更甚,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为整个太初门总坛的修缮工程造成了极大的阻碍,距离那场大战已经一个月过去了,整个总坛仍旧一副破败的景象,大量的木材、砖石仍堆积着,不知何时才会化成崭新的建筑。
斜阳西沉,笼罩金光的太翰阁顶层,露台上摆了案桌,放了四盘干果肉脯,小炉子上热着酒,大战后就开始闭关的韩云溪如今却是出了关。
但身为太初门门主的韩云溪却坐于长案下首,而向着露台那一侧,并排坐着两位相貌相似的女子,其中一位是韩云溪的正妻肖凤仪,她右侧那位相貌更为成熟,挽着朝云髻身穿浅绿襦裙美妇,是肖凤仪的亲姐姐肖凤凰。
肖凤凰正巧回家探亲,这次顺路跟着母亲、妹妹一道来赤峰山游玩,如今太初门是高升旭日,她也正好为夫家长顺镖局与太初门洽谈更深度的合作。
而长案上首的,毫无疑问是二女的母亲,河洛帮的主母,亦是韩云溪的岳母大人——骆玉娘。
二女美艳动人,各有风情,但母亲艳压二女,骆玉娘体态高挑兼之丰腴,五十年华,饱满酥胸仍旧挺拔,丰臀肥硕,长腿矫健,一副巾帼不让须眉姿态;
盘了回心髻下的面孔,柳眉杏眼,鼻丰唇赤,朱唇左下角一点美人痣,相貌却是天生媚态,然则,相貌虽然妩媚美艳,气质上却是威严端庄,尤其是那对睫毛修长的杏眼,眼神凌厉,目光如炬,盯着人能让人不寒而栗。
河洛帮主母自然不是等闲人物,系出名门,乃是为朝廷输送捕头的名门铁扇门门主骆德隆的千金小姐,嫁入河洛帮后,依旧任总衙囚武堂捕头,专职缉拿犯法的武林人士,虽身为河洛帮主母,仍在江湖中行走着,武器是铁扇门招牌的铁扇、链锤,还有一手精湛的分筋错骨擒拿术。
那和媚态迥异的一身威严,正是后天养成,多年来刑讯审犯,杀贼无数,又兼之河洛帮主母,手下管着数千帮众。
这种相貌气质迥异的特质,让人浮想联翩,想着这美妇能上阵杀敌,如修罗战神,上了床榻又会变成狐媚子,春情荡漾,骚浪入骨。
此刻,骆玉娘看着窗外太初门总坛的断壁残垣,不由感慨说道:“不愧是登仙境高手的交手,不过交手数招就造成了此等破坏。”摇摇头轻笑一声:“太初门底蕴深厚啊。早前你岳丈喝多几杯时,就异常感慨,当初我们凤仪尚且算是下嫁于你们太初门,转眼间,太初门就贵为十卿,谁能想到,幻魔居然会身死在这赤峰山之上?”
“一切有赖母亲操持。”
“亲家的确是不世出的奇女子,我是异常佩服的。”骆玉娘微微一笑:“年前我见过黄玄龙将军,提起云溪,黄将军赞不绝口,说云溪善用奇兵,尤善分析局势,是一名不可多得的将才,可惜无意入朝。如今看来,却是早有安排。”她转头朝韩云溪一眼瞥去:“说起来,现在该改叫韩门主了……”
韩云溪连忙起身作揖:“岳母大人莫要折煞云溪,云溪永远是岳母大人的小婿,岳母大人还是直唤云溪即可。”
骆玉娘那板着犹如她羁押犯人的木枷般硬邦邦的脸,扯出一丝笑容,顿时媚态横生,这天生媚骨真是自带功法一般,勾人欲念。
她御下甚严,也不喜人溜须拍马,但这新晋太初门门主的女婿,恭恭顺顺地左一句岳母大人,右一句小婿,终究是让她听着愉悦。
过去,刚正不阿的她,对这风评不佳的女婿自然是不喜的,甚至阻挠过这门婚事。但如今看来,女婿是“浪子回头”,居然接掌了太初门。
这次她送女儿、外孙回来,不过半天接触,也瞧出这女婿待人处事变得成熟老练,既礼仪周到,又年纪轻轻就养了一身上位者威势,却是愈看愈顺眼起来,让她过去那总是凌然扫视女婿的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和亲和亲,不就是为了平添血缘?
韩云溪待她如亲母那般。
而这些年,太初门崛起后,漕运生意一概给了亲家,如今正反哺着河洛帮,她行走江湖也面上有光,自然对韩云溪另眼相看。
韩云溪落座后,问道:“岳母大人也知道幻魔?小婿在江湖中行走,却从未听闻这个名号,此魔如此厉害,若无这次大战,云溪真不知江湖有此等魔头。”
“女儿亦不曾听闻哩。”
一旁的肖凤凰亦附和了一句,表示出十分好奇。
她嫁予长顺镖局少镖头李常风,经常伴着夫君押镖行走江湖,有也算得上见多识广,也是未曾听闻过幻魔之名。
骆玉娘脸上像是回忆着什么,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轻叹了一声说道:
“那幻魔能改变体态相貌,神出鬼没,形迹难寻,故得名幻魔。又有一手逆天魔功,数次凭一己之力就覆灭一个门派。嘿,他声名不显,却正因幻魔幻魔,幻化万千,他化身众多,做下的恶事,若非知晓内情之人,无法归于一人。”
“这苍南境,难得一次正邪两道联手正是上代幻魔促成,他的事,其实我也知之甚少。”
骆玉娘似乎不愿再说,而韩云溪正待要追问一番,却是突然的,岳母大人锐利的目光朝他刺来,沉吟一声后,却是提前发问:“云溪,我听说……你原本的嫂子却要改嫁于你?”没等韩云溪开口,她猛地一拍案桌,喝道:“简直荒唐!”
“娘亲!”
肖凤仪不吭声,倒是更成熟稳重的肖凤凰笑着帮了一声。
韩云溪面露苦笑,却是干笑了两声后,再度起身作揖,道:“这门荒唐亲事,不过是皇家基于一些利益上的考量,并未过问嫂子,亦未过问云溪,实则是有名无实之事。云溪对紫宸嫂子,仍旧是尊称一声大嫂,未曾有其他心思。如今大嫂丢了脸面,无颜立足赤峰山,月前已然离去,怕是再不愿回来哩。”
韩云溪信口胡诌,但骆玉娘不知内情,认为韩云溪怎敢蒙骗她这铁面捕头、岳母大人?
先入为主之下,听得却是异常舒心,略微颔首,道:“本该如此。”又叹了一声:“这世道是愈发荒唐起来了。”
“边境的兵事突然偃旗息鼓……”
众人却是又开始讨论起天下局势起来。
入夜。
雨虽然停了,但依旧是乌云闭月,夜空漆黑如墨,无灯之处伸手不见五指。
空气异常闷热、潮湿,骆玉娘刚沐浴更衣完毕,此时往炉子里舔了两根柴木,驱散着房间内的潮意。
她一身修为自是不受气候影响,但湿漉漉的地板、墙壁,终究看着难受。
但作为捕头,骆玉娘平日走南闯北,风餐露宿过,倒也是很快就适应,而看着桌上女婿遣婢女送来的一应解闷的典籍,帮助修炼的丹药和一套一看出自大家之手的华美金饰,脸上露出舒心的笑容。
女人爱美,她不禁上前拿起金饰,逐一佩戴上,在铜镜前一照,却是越看越欢喜。她不缺财帛,但这包含的心意让她异常受落。
又想到女婿贵为十卿门主,女儿又诞下“龙子”,骆玉娘心情更是愈发愉悦。
她吹灭灯烛,略微犹疑,最终还是当在自家那般,脱了鞋袜后,又脱光一身衣物,在黑暗中露出引以为傲的曼妙美体,自己也忍不住从胸部摸到腰肢、臀胯,才钻入被窝,调息着,很快沉沉睡去。
梦中。
修为高深又意志强大者,往往都能觉察自己在梦中,醒来能清晰记得,这种特殊体验是常人无法拥有的,也往往是修行者产生心魔的原因。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中的骆玉娘在韩云溪的陪同下,游览赤峰山,大概是出于对韩云溪的满意,梦中的女婿异常风度翩翩,神采斐然,举手投足让她满意得一直笑吟吟的。
然后场景一跳,却是到了晚上她在打扮的场景,不同的是,她只穿着兜衣亵裤,而那妆台却赫然是在自家卧房中。
骆玉娘对着铜镜骚姿弄首,突然一双手按在了她肩上,力道适中地开始帮她按摩肩膀起来。
骆玉娘享受得半眯起了眼,然后这双手很快就不安分起来,摸她的脸蛋,摸她的粉颈,开始朝下滑去,插入她兜衣中,握住她那对饱满挺翘的奶子开始揉弄起来。
死鬼!
胸乳传来一阵阵酥麻,奶头也迅速地翘了起来,骆玉娘身体的变化立刻被那双手捕捉到,对着那膨胀的乳头一阵捏弄按搓,正值虎狼之年的骆玉娘,性欲被迅速勾起来。
她的双腿自而然地分开,那丝绵亵裤,裆部部位先是一颗黄豆大小湿痕,很快扩大到水蛭般长条形……,吸饱了淫液的布料变得透明起来,隐约能看到下面的肥厚褐唇在蠕动着。
冤家,就会吊人胃口!
迟迟等不到那手摸下去,那私处愈发瘙痒起来的骆玉娘,没有任何羞意,反而是泼辣地嗔骂一句,哪里还不晓得夫君那惯用手段,就是要看她自己发浪发骚罢了!
她喘息着,呻吟着,自己那五指带茧的手插入了亵裤之中,先是救火般地猛揉了几下那膨胀起来的阴蒂儿,哎呦!
那靡靡呻吟声立刻变成了骚浪的叫唤:
“哦——,嗯啊——,啊——,啊——”
谁会想到这外号“铁扇罗刹”的河洛帮主母发春叫唤会叫得如此骚浪?
骆玉娘对自己的敏感带太了解了,这几下爽得她整个人在椅子上软了下去,那双腿已经掰扯成了一字型,亵裤不知什么时候脱的,反正整个湿漉漉的逼穴裸露了出来。
噗叽——
等不及夫君临幸的骆玉娘,中指无名指并拢没入泥泞不堪穴内,开始抽送掏挖,自渎起来。
但手指终究不如那根滚烫的大家伙,越挖,私处深处却愈加空虚、瘙痒……这时,一根熟悉的肉棒递到了骆玉娘嘴边。
平日在犯人面前女阎王一般的她,却鼻子一抽,深深嗅了一口那肉棒散发出来的腥臭味,那气味让她感到迷醉,让她感到身子灼热。
她毫不犹豫就张开双唇将肉棒含进口中,舌头打卷扫了一番后,脸颊凹陷下去,头颅就开始前后摇摆起来。
骆玉娘欲火焚烧,她想挨操了,但知道要帮死鬼口了才能顺利挨操!
一手摸穴一手摸胸,骆玉娘头颅摇晃得钗横髻乱,让那龟头不断撞击嗓子眼,突然,那肉棒却从她口中拔了出来。
而她似乎早有所料,立刻张嘴吐出那条猩红舌苔发白的舌头。
果不其然,那条肉棒开始敲打在她舌苔上,敲打得啪啪响,唾液四溅,然后又开始抽打她那美艳的脸蛋。
死鬼,就会糟践人家!
骆玉娘闭着眼承受着这看似羞辱,实际上是她与夫君房事的情趣。
她知道自己捕头的身份和处理事务严肃认真的模样,让夫君想通过这种羞辱行为刺激欲望,其实她多少也有一种堕落的刺激快感。
随后,闭眼的骆玉娘被抱了起来,然后放在了床褥上。
终于要来了,这折腾人的死鬼……
骆玉娘心中继续“骂”着,双腿却再度掰开,然后靠着强大的腰肢力量轻松把臀部抬高,将自己迫不及待的私处对着夫君。
这时她睁开了双眼,打算给夫君一个媚笑。
她知道自己面相天生媚骨,这一笑定然让夫君魂魄都被她勾走,她享受夫君这种迷恋她,魂儿被她勾走的表情。
骆玉娘惊呼一声出来,她却看见,挺着那根刚刚被她含得湿漉漉的肉棒的,却不是死鬼夫君,赫然是赤裸着一身精壮肌肉的女婿韩云溪!
没等骆玉娘从惊骇中反应过来,女婿的身子就压了过来,双手按着她双腿压到身体两侧,那根与夫君一模一样的肉棒,猛地插入了她瘙痒难耐的逼穴内!
看着韩云溪挺腰,骆玉娘惊呼不可,但随着肉棒插入,撞击到逼穴尽头,填满整个腔道时……
啊——,美死了——!
空虚被填满,瘙痒被拔除,骆玉娘不受控制地开始感到舒爽,想要那根肉棒继续动起来……
但——但那是自己女婿啊!
骆玉娘又挣扎起来,但一身修为本在女婿之上的她,却忘记了自己拥有修为似的,只靠肌肉的力量在挣扎,很快被更强壮的女婿强行熊抱住。
女婿那结实的臀部开始高频率耸动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放肆——!放开我——!小畜生——
不要——
快……快停下来……
我们不可以……
骆玉娘的喝骂声被鸡巴撞散了,声调越来越弱,很快从呵斥变成了哀求……
而不知不觉中,她的挣扎也停止了,推搡的手变成环住了女婿的脖子,踢蹬的双脚绞住了女婿的腰肢,那刚刚摇着头说不可以的嘴巴也被含住,稍作撩拨,舌头被对方吸了过去……
骆玉娘这个岳母大人,最终挂在女婿的身上,开始尽情享受着那猛烈的操干。
半晌后……
“要……要丢了……”
“再大力些……,啊……,美死玉娘了……,啊——,要来了……”
随着女婿将她抱死,肉棒在她腔道内膨胀着,那邪恶的阳精灌满了她的腔道。
骆玉娘也高潮了。
然后醒了。
天已放晴,晨光照入房内,照在骆玉娘绯红的脸蛋上。
梦中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像一条鞭子在抽打着骆玉娘的廉耻和尊严——她做了个春梦,居然是和自己女婿韩云溪的。
骆玉娘想不明白,明明不久前在家中才被夫君喂饱,自己怎会做这般春梦那。
掀开被子,那湿漉漉的私处又补了一鞭,抽得骆玉娘夹紧了双腿,来个眼不见为净。
没让婢女准备热水,骆玉娘在院落的蓄水井里提了几桶冰冷的井水,擦拭了汗臭的身子和狼狈的下体,穿好一身衣物,迟疑了一下,还呆着房间内修炼内功起来,一直到有女婢前来传讯邀她前去午宴,才出了门。
然后骆玉娘如坠梦中。
午宴。
“岳母大人,请吃菜。”
女儿就在一旁看着,一旁的韩云溪夹起一块肉片,却是直接送到她嘴边,让她面红耳赤,想要呵斥女婿逾礼,但话不知怎地说不出口。
最终还是朱唇微启,接受了女婿这连夫君也没这般做过的喂食。
不妙……
嘴里咀嚼着肉片,女婿那肆无忌惮的亲昵举动和灼热的目光,让骆玉娘觉得不对劲。
她居然有些芳心大乱的感觉!
如果仅仅是心理上的,就好像有些事尴尬就尴尬了,忍耐一下就过去了,但偏偏骆玉娘感到身子也受到了影响,变得燥热起来。
为何是如坠梦中?
正如昨夜那无法启齿的荒唐春梦,韩云溪的亲昵举动总让她脑中浮现梦中欢好的场景,然后受到联想的影响,她开始感到下体又瘙痒起来了!
这如何是好?
偏偏这个时候,女儿肖凤凰却莫名其妙地一脸吃味说道:“云溪偏心,怎地待母亲那般好?”,居然也张开嘴巴,等着喂食,让骆玉娘大感尴尬羞赧。
“身为小婿,服侍岳母大人不是天经地义之事么?”
韩云溪说着,居然放下碗,伸手过来握住骆玉娘拿箸的手。
男女授受不亲——骆玉娘又连忙挣脱,对韩云溪没有办法,只能横了女儿一眼,说道:“让常风喂你去。”
说完,骆玉娘自己却是愣住了,她那句话大为不妥,她把韩云溪这种行为定性为夫妻之间才会发生之事!
但肖凤仪就坐韩云溪旁边,偏偏这女婿没有给自家娘子夹过一口菜!
这当地算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骆玉娘感到方寸大乱,偏偏韩云溪一句“岳母大人所言甚是”,又一口菜夹了过来,还像是调戏她一般离她嘴边有点距离!
她脑袋下意识凑过去咬住,然后含着那沾着女婿唾液的木箸时,她就看到女儿肖凤仪幽怨地瞥了她一眼,把手中碗箸放下了。
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骆玉娘这饭再也吃不下去了!
“咳……”
双颊发烫的骆玉娘干咳一声,起身,却是要借故离席,解决不了就躲避开去:“我肚子有些抱恙……”
结果骆玉娘刚说完,韩云溪就站了起来,关心道:“岳母大人修为高深,怎么尚会腹痛?”,说罢,手就朝她的小腹摸去。
骆玉娘被韩云溪的话扇了一记耳光——这临时随意想的借口常人用得,她这般修为,算得上百病不侵,的确是非常蹩脚。
但真正让她难受的是,她居然傻站着让韩云溪的手摸在小腹上,轻轻地揉按着。
她连忙退了一步,说着“我周遭走走……”,转身就出了房间。
在树林里转着,待了差不多一个时辰,骆玉娘才心情彻底平伏下来,回到落霞轩。
她已经下定决心向女婿告辞了,明日就会岳州去。
在门外,她听见了小风振啼哭的声,进门看见女婿正抱着小风振在哄着,两个女儿却是不见了踪影。
“怎么哭得如此厉害?”
骆玉娘皱皱眉,她关心外孙,但只能在一边坐下来。小风振出生不久就送去了河洛帮,她这个整天抱着外孙玩的岳母总不成和女婿抢孩子抱。
韩云溪叹了一声,说道:“兴许是饿了。”
骆玉娘又随口问道:“凤仪呢?”
韩云溪脸上微笑着说道:“刚刚出门去了,也没说去哪”,心中却是在冷笑:那红杏出墙的贱货?
被畜生操着呢——!
骆玉娘出门后,肖凤凰抱着小风振去玩了,韩云溪看着唯唯诺诺的娘子,却是再度怒火焚烧!
他知道了肖凤仪被公孙龙淫虐的事。
修习了天魔功后,韩云溪能感知到被天魔摄魂影响的女人,自然发现了娘子的异常,再度对娘子用天魔摄魂接管过控制,肖凤仪就像倒豆子一般全部说了出来。
这怎么不叫韩云溪怒不可歇!?
他不是没有与手下分享过女人,但肖凤仪是他的正妻,意义是全然不同的。
韩云溪最恨的自然是公孙龙,但公孙龙现在已然算是死人了,就算没死,估计也不是现在的他能报复的,他只能将一切怒火发泄在肖凤仪身上。
一顿好打,拳打脚踢,然后韩云溪扯着头发将肖凤仪拖去了他的马圈,给娘子脑袋套上马笼头,嘴里卡着粗木条,在娘子唔唔的哀鸣声中,手脚绑在马背上,让娘子整个人抱着马腹绑在了马腹下。
肖凤仪双腿大张着,皮毛乌黑光亮的高大骏马,那三尺长(1米)的马鞭随意顶到了肖凤仪逼穴尽头,随着骏马原地踱步、走动,带动着肖凤仪的身子摇摆着,那那根每一下都撞击着肖凤仪的子宫口,不断地操干着她的逼穴。
此刻怕不是那贱穴已经被马根捣烂了!
骆玉娘自然不会想得到自己女儿被畜生在操干着,应了一声,因为外孙的哭声,眉头蹙着,又忍不住站起身子,走到女婿身旁去看小风振,这时,女婿却突然把小风振往她怀里一递,嘴里居然说道:
“岳母大人,凤仪不在,不如由您喂一下风振吧?”
骆玉娘一愣,脑中想着,女婿在说什么疯话?
但身子却自而然地接过呱呱大哭的小风振,又低头朝自己的胸脯看去,然后,那成熟美艳的脸蛋上浮现红晕,居然带着羞意说了一句:“胡闹,我……我又没有乳汁。”
她话音刚落,就看见女婿突然抬手,居然朝着她那将衣服撑得鼓囊囊的胸脯伸来,隔着衣裳一把抓住,居然大力地捏了几下,嘴里淫笑着说道:“岳母大人胸乳饱满,怎会没有乳汁?凤仪及凤凰不就是吃着岳母大人的乳汁长大的?”
“你——”
胸部被女婿侵犯,骆玉娘如同炸毛的猫,那杏眼瞬间瞪圆,但那情绪尚未爆发出来,就骤然如同被泼了一盆冰水般,瞬间又冷却了下来。
她嘴唇颤颤,本该脱口而出的怒斥,结果却是颤声说:“胸乳饱满……饱满……并不意味着有乳汁……,那要有了身孕方可……”
我在解释什么?
又听见女婿说道:“岳母大人不试试怎么知道?”
啊……?
试?试什么?哺乳吗?荒谬!怎么可以……
脑中感到荒谬,但骆玉娘左手抱着尚且在啼哭的风振,右手却是抓住盖住右乳的右衣襟,朝乳边用力一扯,那衣襟被从腰带内扯出,滑落,露出香肩、锁骨下的一片雪白、还有被兜衣盖住,露出来的雪白半球。
然后她的手捏住兜衣的布带轻轻一搓,布带断开,兜衣顿时兜不住那饱满的右乳,被撑到了乳房下沿去了。
一只明晃晃的、圆滚滚的雪白奶子裸露在空气中,裸露在女婿韩云溪面前。
那雪乳顶端,乳晕乳头皆是红褐色,大小适宜……
我在干什么?
骆玉娘又懵了,然后怔怔地看着女婿又把手伸了过来,这次不再是隔着衣裳,肌肤相触,那温热的、带着茧皮的粗粝大手,掌心压在她的乳头上,将她胸乳抓住,又大力地捏弄了起来!
找……找死……
畜生……
我……
这……这……酥麻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怎么……
怎么私处也开始感到酥麻起来了?
不要再捏了……
韩云溪异常兴奋地捏弄着岳母大人的奶子,享受着岳母大人脸上开始惊怒,随后享受呻吟的表情。
这可是岳母大人啊!
过去见面让他感到做贼心虚,心生畏惧的“太后娘娘”啊!
看着岳母大人那锐利的目光逐渐涣散,变得茫然,很快又恢复清明,但里面却再没有惊、没有怒,只有羞和辱。
韩云溪感到爽爆了!
而骆玉娘?
被女婿亵玩胸乳,她脸蛋羞辱得发烫,一直烫到了耳根。
那春梦中的画面又开始纠缠着她!
她猛地退了一步,摆脱了女婿的魔爪,然而她低垂着头,却把那被女婿摸得翘立起来的乳头,塞进了外孙的口中。
小风振咬上了外祖母的奶头,止住了哭声,开始用力地吸吮起来,却让外祖母发出了一声羞人的吟叫。
怎么回事?
“啊——!”
这一声却是痛哼,某种东西在她脑子里横冲直撞,试图摆脱某种禁锢,让她痛叫出声,但很快就“筋疲力尽”,偃旗息鼓了。
韩云溪又靠了过来,看着岳母大人在哺乳他的儿子,淫笑道:“岳母大人,你瞧,风振吸得多欢。”
是啊,但没有乳汁呢……
骆玉娘浑然不觉,站在她身边的女婿,那手放在她的丰臀上,正轻轻揉弄着她紧致的臀肉。
“岳母大人。”
“啊?”
“风振正缺一个奶娘,不如岳母大人就留在赤峰山,为外孙当奶娘罢了。”
荒唐,哪有外祖母当外孙奶娘的?
骆玉娘瞥了一眼韩云溪,却开口说道:“我……我并无乳汁,怎能当风振奶娘?”
然后她随即脱口而出,说了句说完就惊得呆住的话:“凤凰去年产过子,兴许还有乳汁……”
我在说什么?
骆玉娘还没想明白刚刚那番话,又一声惊呼。她才发现,自己的裙子已经被扯了起来,刚刚女婿的手掌直接摸在了她臀肉上……
我没穿亵裤?
那女婿那手掌切入了她臀沟中,擦着她的后庭,在她跨间私处唇瓣上揉了一下。
私处被点了麻穴的感觉!
然后女婿一边揉着她私处唇瓣,在她耳边说道:“岳母大人且安心,云溪有一产乳秘方,能让岳母大人顺利产出乳汁。”
我能产出乳汁?
不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呃————!
他插进去了?
这时,门口传来肖凤凰的惊叫声。
她一进门,却瞧见自己的母亲身子挨着妹夫韩云溪,居然袒胸露乳,怀中抱着小风振,居然当着妹夫韩云溪的面在哺乳小风振?
这怎么不叫她惊呼出声来?
被女儿撞见如此羞辱之事,骆玉娘顿时觉得热血串上脑子,整个人开始感到天旋地转起来了。
身处仙境,
而吾乃天帝。
韩云溪如此感慨着。
闭关了一个多月,在白莹月的帮助下,将天魔功修习至第四层,用药物配合着开始施展天魔摄魂,将作为第一个实验品的阮冬玲变成人肉厕缸后,又将二度练习的对象白虎堂的副堂主黄燕玲变成鼎炉,用天魔极乐将之一身修为吸干榨尽,直接泄身泄得在极乐中死去后,他就知道,为什么皇妲己,或者说整个武林会费如此功夫欲置幻魔于死地。
这种功法谁人不惧?
世间怎会有如此逆天的功法?
岳母何等人物?人长得狐媚子一样,但实际上,动起手来狠辣无比,罪犯落到她手里,基本都先受她一顿折磨才丢进牢狱里。
但被他做局,白莹月制住后,药物、香料双管齐下,天魔摄魂一施展……当场下令,就变成一条下贱的母狗,趴下来,撅起屁股爬过来舔吸他的脚趾了。
肖凤凰,嫁人前就凭借一柄剑闯下了寒月剑的名号,河洛帮千金、长顺镖局少奶奶,身份何其尊贵?
过去造访,韩云溪对她礼遇有加,但昨夜,让她变成淫娃荡妇,这位谨遵妇道的人妻美妇,和肖凤仪两姐妹共事一夫,在床上放浪形骸,主动掰开臀部献出了自己处子后庭,身上三个洞被轮番操干,然后一句命令让她忘却昨夜之事,明明清晨起来阴唇、菊蕾红肿疼痛,但真就将一切忘得一干二净。
妖术……
这神奇的功法唯一缺陷大概就是只能对女性使用了,但已经足够逆天了!
韩云溪已经懒得去思考什么天上不会白掉馅饼、修炼这种魔功是否需要付出何等代价之类的问题了,他认为他得到的已经远远超越他需要付出的。
及时行乐。
儿子终究需要喂饱肚子的,让肖凤凰蹲在饭桌上表演了一番自渎高潮,看着她把烧饼塞进逼穴沾满淫水在吞吃掉后,韩云溪把小风振交予婢女照顾,来到马圈。
剑指一划,绳索断裂,黑马那长长的兽根也随即从肖凤仪下身滑出,肖凤仪那汗水淋漓的身躯重重地摔在铺在地上的干草上,那对大奶子甚至摔的溅出乳汁来。
抓着娘子的脚把她从马肚子下拖出来,韩云溪朝娘子的私处看去,那嫩唇此刻红肿不堪,逼穴洞开了一个合不拢的口子,大泡的马精正从洞开的穴口里潺潺流出。
也不知道顶得这么深那兽精有没有灌进子宫里。
“贱货!起来!”
摘下墙上挂着的马鞭,韩云溪一鞭抽在肖凤仪的丰臀上,呵斥道。
肖凤仪哀嚎一声,挣扎从地上爬起来,解开头上的马笼头,目光凄然地看着韩云溪,一声“夫君开恩”,同时手忍不住又朝下体掏挖去,在一阵痛哼声中,一下又挖出了一大股马精出来……
回到落霞轩。
卧室内,骆玉娘和肖凤凰已经把身子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两母女都光着身子一动不动地跪在床前,比驯服的猎犬还要听话。
骆玉娘双目通红,从韩云溪进门就死死地盯着这个人面兽心的女婿,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
韩云溪残忍地让她知晓了一切。
什么春梦?
根本就是真真实实发生的事!
昨夜,韩云溪大摇大摆地进了她的房间,利用某种妖术让她把这畜生当做是夫君,然后肆意地玩弄她、淫辱她,她被韩云溪亵玩奶子、逼穴,为韩云溪口活,在被韩云溪肆意操干,最后让她误以为一切只是一场春梦。
今日,又让她这成熟妇人、严苛的捕头变成了怀春少女,对这畜生动了情,被轻易勾搭,红杏出墙……
韩云溪被岳母大人这通红、满是仇恨和杀意的目光看着,却是异常享受。他走到骆玉娘身前,勾着她的下巴让她把脸仰起来,得意地笑道:
“岳母大人,我的好玉娘,现在在想什么呢?”
骆玉娘不想说,但她的“本能”让她对韩云溪的话有问必答,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必杀你这畜生!”
韩云溪哈哈大笑,说道:“但昨夜欢好时,岳母大人可是大喊着‘好人儿,好女婿,操死岳母了,玉娘美死了’”
骆玉娘脸颊上清泪滑落。
韩云溪又朝着旁边肖凤凰说道:“凤凰,劝劝你娘吧。”
肖凤凰早把自己认作是妹夫的姘头,此时脸上露出淫贱的媚笑,对骆玉娘说道:“娘亲,你就从了云溪吧,今日宴席上,云溪不过喂了你几口菜,你就一脸含春地,真该拿面铜镜让你瞧瞧自己那发骚的模样……”
骆玉娘自然知道大女儿业已被云溪控制,但她还是一时间无法接受女儿这般对她说话,差点又一口血吐了出来。
她甚至控制不住对女儿骂道:“淫妇——!住口——!”
哪知道肖凤凰蛮不在乎地说道:“娘亲,且让女儿瞧瞧谁是淫妇……”,说完,用嘴巴帮韩云溪解开了腰带,待韩云溪裤子脱落,露出那根粗壮的鸡巴,她先是用舌头舔了一下,然后扶着那根大家伙,对骆玉娘说道:“娘亲,瞧见云溪这根大家伙了吗?和父亲相比,谁的更粗壮呢?”
“云溪的更粗壮……”
肖凤凰吃吃笑道:“想不想要?”
骆玉娘泪水盈眶,颤抖着嘴唇,说道:“想……”
肖凤凰冷笑一声:“想要什么?”
“想要女婿的大鸡巴……”
骆玉娘感觉自己要崩溃了,但又感觉自己身子又燥热起来,看着女婿那根粗壮鸡巴,突然心生渴望,想要把它纳入自己的逼穴里……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在她脑子里拉扯着,让她感到自己脑袋像是要裂开了。
骆玉娘闭上双目,那面容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多岁般,憔悴不堪。
当她感到下身在蠕动着,收缩扩张着,期待着女婿的鸡巴插入时,她终于明白了。
也绝望了。
“给玉娘……,玉娘要了……”
放弃抵抗的骆玉娘,双目很快就迷离了起来,她抱着韩云溪的双腿,贪婪地嗅吸着上面混杂了唾液和淫水干涸的刺鼻味道。
韩云溪下身一挺,鸡巴顺畅地没入岳母大人的口腔内。
“骆家有女名玉娘,天生丽质难自弃,嫁入河洛做人妇,回眸一笑百媚生,河洛粉黛无颜色,一朝献身女婿旁,春寒赐浴落霞轩,温泉水滑洗凝脂,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女儿扶起娇无力,淫穴滴落白琼浆,始是新承恩泽时,夜夜交欢妙无边,从此只求大鸡巴,只愿化作女婿奴……,哈哈哈哈哈——!玉娘,云溪这诗改得可妙?”
“妙……”
韩云溪坐于圆木凳上,被比作杨玉环的骆玉娘,饱满雪乳顶着女婿的胸膛,跨坐在女婿怀里,双手环颈,双腿尖叫踮在地板上,丰腴的腰肢扭着,丰臀也在摆着,让女婿那根粗壮的鸡巴在自己逼穴抽送着,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发出骚浪的吟叫,然后应道。
“玉娘翻译一下。”
河洛帮主母凄然一笑,脑中却已经浮现了文字,边呻吟着,断断续续说道:“骆家有位叫玉娘的女子,长得天生丽质、倾国倾城,嫁入河洛帮,她回眸一笑时,千娇百媚,整个河洛帮的女子都黯然失色,如今红杏出墙献身于自己女婿。春寒时分,女婿赐她在落霞轩沐浴,让温润的泉水洗涤着凝脂一般的肌肤,她鬓发如云颜脸似花,头戴着金步摇,在温暖的芙蓉帐里,与女婿共度春宵,次日被女儿从床上扶起,问为何如此娇弱无力,却看见母亲跨间淫穴滴落这阳精,才知道是承欢过渡。玉娘与女婿夜夜交欢,从此只盼着女婿的粗壮鸡巴宠幸,只愿做女婿一辈子的淫奴……”
说罢,骆玉娘感到胸腔发闷,几欲呕吐,却开始恨自己的学识,恨自己说得如此到位,如此淫贱!
“妙,哈哈哈哈,玉娘说得妙,哈哈哈哈哈……”
在韩云溪的狂笑声中,骆玉娘麻木地扭动丰臀,这时,她朝一边的女儿肖凤凰看去,脸上浮现痛苦的表情。
肖凤凰脖子套着项圈,被锁链栓在了床尾。
只想尽情享受岳母的韩云溪无暇理会肖凤凰,于是给肖凤凰喂了烈性的淫药,让娘子的姐姐自己玩去了。
而肖凤凰在淫药的的折磨下,披头散发,瞪着眼,半张着嘴,嘴角口涎滴落,一脸痴态,状若疯妇。
她瘫坐在地上,浑身布满汗珠子,双乳被揉的发红,右手整个手掌居然没入逼穴内,那被撑至极限的阴道口箍住的手腕,在抽送着,逼穴下方比母亲还早喷了尿,积了一滩水。
她哪里还有本分刚到赤峰山时,那白衣飘飘,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的翩翩美熟妇的风韵?
韩云溪看到骆玉娘脸上的痛苦表情,却是一把推开她,走至肖凤凰身后,一脚朝匹练般光洁的后备踹去,肖凤凰叫了一声,若青蛙般往前趴倒。
然后韩云溪从后面欣赏了一番肖凤凰那整个手掌塞进逼穴的美景后,然后扶住肖凤凰的柳腰,那硕大的龟头顶在肖凤凰昨夜才被凌虐完,尚未消肿,红彤彤的肛蕾上,然后用力一送!
“噢————!”
肖凤凰感觉后庭像是被一根烧红了烙铁刺入,肛道剧痛,痛得屁股瓣被撕开了似的,让她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韩云溪也发出了一声吟叫,却是舒爽的吟叫,阴道肛道中间不过隔着一层薄肉罢了,肖凤凰整个阴道塞着手掌,他那根肉棒在插入肛道时,能清晰感觉到肛道那异样触感和紧凑感,刺激非常。
啪——!啪——!啪——!
每一声响亮的撞击臀肉声音,都伴随着一声惨叫,这种惨叫对韩云溪来说,是美妙的音符,他不久才欣赏完岳母大人嘶哑的叫唤,如今他在比较两母女叫唤的差异。
终于,在肖凤凰叫得声嘶力竭后,韩云溪也满意地喷射了,将阳精灌注进肖凤凰的肛道内。
当他把鸡巴从肖凤凰的后庭拔出,被虐肛虐得奄奄一息肖凤凰的手也从逼穴内拔出来了,趴着枕着双脚自然撅起的屁股蛋中间,两个肉洞都凄惨洞开着。
短短两天的时间,虽为人妻却犹如处子的肖凤凰就被玩坏了。
这一切已经彻底刻印在了她脑子里,记忆里,就算他日摆脱了韩云溪的控制,她再也无法恢复成过去那个与夫君正常欢好,相夫教子的正常美妇了。
而骆玉娘看着女子凄惨的模样,不忍地闭上了双目,待睁开,就看见那魔鬼朝着她一脸淫笑地走了过来。
第38章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就连住宅落霞轩也沾了太初门新晋门主的光开始扩建,在左右两侧分别增加了两个院落,一个作安置妾室用,一个作修炼与私下接待议事用,然后加上这两所新院落,再往前包了一个带着景观的前庭,较原来扩大了足足三倍,周遭的一些房舍也拆了,在外墙边上挖了一道护城河般的小溪,增加了私密性的同时也极大地提高了整体的格调。
招募的工人和监工的弟子在周遭来来往往地忙碌着。
有钱能使鬼推磨,战乱导致南诏许多难民涌入了南唐,只要管一口饭吃,劳力是不缺的,包括总坛之前拉下的进度被极大地推进了。
但这些来来往往的人,谁也不知道落霞轩的内院,却是邪恶堕落的淫窟。
被天魔摄魂控制的阮冬玲,抱着她的潇湘剑尽忠职守地守在内院门口,一身贴身武服尽显凹凸有致的身段。
此刻她双颊绯红,表情难受,四下观望着,走到了一灌木后面,脱裤蹲下。
阮冬玲那裤子脱下,露出的本该雪白饱满的丰臀,但没穿亵裤也就罢了,两个屁股蛋布满了鞭痕,呈现一种连武者身躯也不堪承受的抽打浮肿,看着触目惊心。
而阮冬玲蹲下后,那伤痕累累的臀瓣间,阴毛缭乱的私处和菊蕾均插了一根木头鸡巴,她两手一前一后握着木头鸡巴,开始抽送起来。
木头鸡巴跑过山药汁,让阮冬玲阴道肛道的嫩肉瘙痒难耐,让她不时要这般躲在灌木后抽送木鸡巴缓解瘙痒,这般弄着已经泄身泄了两回了。
内宅里。
虽无名分却有正妻之实的韩云梦,早已抛弃了惯常穿的武服,穿了一身素雅女装,原本那一身英气变成了娇艳明媚。
虽然眉目间隐隐藏着一丝郁结,但要不了多久,这郁结很快就会因为韩云溪的调教和她的自甘堕落也会变成堕淫之意。
旁边坐着的萧月茹,却只着了一件兜衣,形同虚设般被高耸的乳峰撑开,上下露肉,异常淫邪。
两人正交流着修炼上的事。
萧月茹双手正比划着,却突然嬉笑一声,手朝着韩云梦身上摸了过去。
韩云梦连忙招架,但很快被修为武艺更高深的萧月茹拆解掉,胸乳和下胯被摸了个正着。
然而韩云梦却并未挣扎,任由萧月茹手探入她衣裳内抓着她的丰乳肆意揉捏。
很快,韩云梦就软倒在床上,萧月茹那高大的身子直接压了上去。
她一手环脖,搂着韩云梦脑袋唇齿纠缠,一手抓着韩云梦被扯开衣裳裸露出来的大白奶子继续揉搓着。
却见韩云梦臀部抬起,双手居然主动解了腰带,脱了襦裙亵裤,赤裸下身袒露逼穴,双腿极其不雅地左右摊开后,自己的手摸了过去……
不多时,萧月茹那阴唇肥厚的逼穴和韩云梦那粉嫩娇艳的逼穴贴在了一起,两人水蛇般扭动着腰肢,下身唇瓣开始仿若嘴唇般厮磨起来。
二女玩得正兴起,门突然被推开,房内两人没有多惊诧,倒是进门的人吓了一跳。
沈静君皱着眉,正待退出去,却不知道萧月茹说了些什么话,已经出了门的沈静君又回来了,把门一关,迟疑了一会,终究脱了衣裳。
外祖母外孙女两人相互尴尬对视了一眼后,光着身子的沈静君就爬上了床。
上面三女淫乱,而与此同时,在落霞轩当初韩云溪囚禁白莹月的暗室里,韩云溪自悬剑门俘获那门主夫人和两位千金后,又一次尝到了母女花、姐妹花,三花并蒂的美妙滋味。
美中不足的是肖凤仪他已经玩腻了。
“皇帝老儿也不过如此吧?岳母大人以为呢?”
暗室已经被重新布置了一番,用来欢好的床和一应从公孙龙那里搜刮来本该销毁的淫具一应俱全。
骆玉娘跪趴在床上承受着贪婪无度的征伐,肖凤凰和肖凤仪分别跪在两侧,韩云溪的手在岳母大人的丰臀上摸着,突然如此说道。
骆玉娘的丰臀,丰则丰矣,只能说结实挺翘,轮廓算不上美,手感也较为一般。
她常年行走江路,虽然内功修为不差,但走的是外家路线,身子的线条都是硬朗的,不似姜玉澜那般,不动手时圆润协调,饱满丰腴,曲线优美。
但刚在岳母大人肛道泄了阳精的韩云溪,对岳母这结实的丰臀还是兴致盎然。
这全有赖于他老丈人的规矩,骆玉娘的后庭居然是完璧的,未曾被临幸过。
韩云溪首次侵犯骆玉娘此处时,被操肉穴时尚能咬牙咬唇强做镇定,心中发誓定杀这畜生,但后庭被那粗壮狰狞的凶器顶住时,全然没想到那排便之处也能如肉穴般被侵犯的骆玉娘顿时花容失色,方寸大乱,一番挣扎后被插入,那羞辱、惊怒交加,被撕裂痛苦折磨得咬紧牙关的痛苦表情,让韩云溪爽到了极点。
将肉棒从那紧凑的肛道中抽出,韩云溪冷冷地瞥了一眼旁边身子在轻微发颤的肖凤凰。
身上挂着衣裳被撕成一缕一缕破布,裸露出来的肌肤遍布挣扎和被淫虐留下的青紫瘀痕的肖凤凰,作为韩云溪淫虐岳母前的前戏,内力被封,被韩云溪强暴了一轮。
此刻被韩云溪一瞥,身子颤得更厉害了,全然不像是习武之人,倒似衙门那下跪着的农妇被官老爷惊堂木一拍后吓得簌簌发抖。
她此刻处于非控制状态下,人是清醒的,但这才是对她的最大凌虐。
她可以拒绝,也可以把挂在墙上的长剑取了,对韩云溪拔剑相向,但在关键时刻身子就会不听使唤。
肖凤凰倒情愿自己被控制着,心甘情愿地去干此刻被迫要干的事:
她跪倒在刚刚韩云溪站的地方,失声痛哭了一声,还是把脸埋进母亲的臀间,吐出舌头来去接从母亲肛道流淌出来的阳精。
这些天籁,她已经不是第一做这样的事情了,吞吃阳精舔吸淫水也就罢了,夜晚韩云溪搂着母亲骆玉娘睡觉时,她和妹妹还要跪伏在床边,视韩云溪一时喜好,挑选其中一个当尿壶。
把这肮脏的阳精吞咽下肚后,肖凤凰还得帮抓着母亲的丰臀,把母亲后庭用舌头舔干净。
而坐到一边伸手去抓捏骆玉娘垂挂的奶子的韩云溪,继续说道:
“不过,据闻李景后宫只有十七位妃嫔。我们景帝志向高远,欲南北一统,甚至逐鹿苍南,将一身好修为凝练的身子用来日夜操持政务,无心女色,和他比倒是没劲得很。话说,自高祖始,哪位皇帝最荒淫?”
同样处于非操纵状态的骆玉娘,倒不似女儿那般哭得凄楚,表情木然说道:“懿宗。”
她一把年纪了,倒是比女儿想得开,自知反抗无望,不说逆来顺受,也知晓越反抗只会助长这畜生的淫欲。
韩云溪发出一声不屑的讥笑声:“懿宗不过是妃嫔众多,强淫臣子亲眷女眷,但可曾淫虐自己的岳母?或者姐妹?残暴则矣,女子虐杀了不少,但这色中一道,却是下乘。”
“哈哈哈哈哈——”
韩云溪说罢,脑中浮现着未来,母亲、外祖母、岳母、大嫂……,还有其余一干女子齐聚一堂的画面,立刻得意开怀地大笑了起来。
在赤峰山上建一座皇宫?
韩云溪其实也不是自满膨胀,不过是忍不住意淫一番罢了。
韩云溪虽然自诩荒淫,但不过是玩女人时异常放纵,但该要做的正事却也不会因为淫乐而荒废。
坐在肖凤凰那张人肉椅子上,让骆玉娘服侍他穿衣穿靴,刚刚讥讽过当朝皇帝勤勉的他就出门,回到内卧,床上三女淫乱的画面也没再勾起他的欲望,只是挨个摸了一轮嘴上调戏一番,就把萧月茹扯了起来,一上午都在朱雀堂处理太初门事务。
这段时间,有萧月茹在一旁辅助,太初门的一切事务韩云溪处理得头头是道,已经让一众长老、门人对他刮目相看,逐渐开始竖立起自己的威仪起来。
用过午膳,韩云溪来到了后山。
拾级而下,推开地下室那虚掩的门,那在过道中就已经嗅到了的,大量淫水干涸后散发的浓烈气味扑鼻而来,让韩云溪眉头蹙起。
而地下室中央,母亲姜玉澜背对着门,那丰腴的身子只穿了件黑色绣金菊花纹的兜衣,正挺翘着赤裸丰硕臀部,踮着脚半蹲在地板上,又让他瞪大了眼珠子。
淫靡的气味、淫靡的春光。
韩云溪欲望翻腾,炽热的目光烧灼在母亲那巨臀间,那褶皱分明的菊蕾以及垂落一道银丝连着地面的溪谷上。
姜玉澜显然受到了惊吓,身子一颤后才扭头看来,但在这之前,韩云溪已经规规矩矩地看向脚下斑驳的青砖。
这就是姹女经吗?
欲火焚烧之余,韩云溪内心不禁再度对【天魔十卷】这样的逆天魔功感到惊骇。
母亲姜玉澜是何等一方霸主的人物?
然而这地下室与其说有人在潜心闭关,不如说豢养了一条随地喷洒淫液的淫畜更恰当!
这浓烈的味道绝非一日之就,韩云溪几乎可以清晰地想象到,母亲从闭关开始,每日是如何或穿着衣裳或赤裸身子,像今日这般蹲着或躺或趴地把手覆在私处上,让逼穴流淌出来的淫液肆无忌惮地滴落、喷洒在这斑驳青砖上,并无时无刻嗅着这浓烈淫液味道在这地下室内生活了一个多月。
半裸着身子在手渎中被儿子推门进来,沉浸在欲海的姜玉澜被吓了一跳,阴道抽筋般突然收缩,一阵抽痛。
她来不及感到羞怒,手指堪堪在门被彻底推开前从胯间肉穴抽出,又带出了一蓬淫液洒落在地,沾满淫液的手抬起一抓,右边简陋木床上的长袍被内力吸在手中,急忙往身上一批,遮掩住裸露的春光后,她才稍微清醒过来,再度扭头,门却不知何时关上。
儿子立刻退了出去,看似照顾了她的颜面,实则表明儿子把她身子全然看了去。
她的脸蛋一阵青一阵白又一阵红,变幻着色彩,分别代表恼怒、恐惧和羞耻。
摆脱了公孙龙却无法摆脱姹女经,让姜玉澜不得不再度面对无法控制自己身体欲望的困境,而与儿子同时闭关的她,至今也未曾找到有效的抑制方法,以致出现今日如此尴尬的情况。
刚刚她即将攀上顶峰,完全陶醉于下体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中,所以未曾察觉儿子的脚步声,直到那木门发出“吱呀”一声,仿若惊雷炸响,把她被从顶峰拉扯下来,难受得几欲一口甜血喷出。
儿子虽然是无心之失,但她身上还是克制不住因为羞怒而散发着凛然杀气,可事已至此,什么杀气也不过是自我安慰,只能又把长袍脱了,将一身衣物穿戴整齐,整理了妆容,才把儿子唤了进来。
“孩儿不知母亲在修炼,请母亲恕罪。”韩云溪主动帮母亲掩饰了一下。
“不提也罢。”姜玉澜能如何?
光着屁股蛋被儿子瞧了去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但话音刚落,她又耐不住羞耻似的,刚说完不提也罢,又很突兀地解释了起来:“娘今日有所感悟,倒忘了云溪要来,起身就潜心修炼……”
姜玉澜愈说愈感到羞耻,还是住嘴了。
哪有偏偏穿了兜衣却光着屁股蛋修炼的?
况且地上那摊水迹又如此明显,不远处还有一条皱巴巴的亵裤躺着,湿透的裆部正朝天露着……
“母亲如此修为尚且能勤练不缀,让孩儿汗颜。”韩云溪继续配合着,脸上不动声色移步到木桌另一端,侧着身子坐下后,继续说道:“皇盟主遣人搜过青藤轩,屋子拆了,掘地三尺,但除了一些淫乐用的器具,并无发现。尔后,又悄悄在门内搜了一轮,应该也没找到什么,所以如今还安插了人在门内。”
姜玉澜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她本来就对此不报多少希望,所以也不是很失望,只是微微感到烦躁。
幻魔“遗产”,有皇妲己在是绝不容旁人染指的,她猜想,要么公孙龙并未将衣钵带在身上,又或者藏在了意想不到的地方。
韩云溪心理却是冷笑——东西早就被白莹月那婊子给提前搜刮干净了,如今,就连皇妲己自己的生母这么大一个活人藏在太初门也没让皇妲己寻着,更遑论什么秘籍丹药。
“另有一事要告知母亲。吐蕃被吐谷浑耍了,吐谷浑趁着吐蕃与我朝在边境相互陈兵,后方空虚,对北唐虚晃一枪后,回兵偷了咯尔木,吐蕃被迫撤兵。而父亲适时正逢前往镇南军拜访黄玄龙将军。黄将军趁着吐蕃撤兵,率了铁骑吃吐蕃军尾巴,又一并把黎州拿下了。父亲随军参战,在黎州城攻城战时受了伤,所幸并未伤到要害。”
“知道了。”
姜玉澜语气冰冷地说着,随后下了逐客令。
韩云溪只待母亲要一心修炼姹女经,把门主之位传给他之后,开始对这些事务漠不关心了,所以也没察觉母亲的异样,立刻起身告辞。
但韩云溪前脚刚刚离开,姜玉澜就突然双拳捏紧,捏得指骨关节啪嘞作响,随着身子连续抽了几下……
姜玉澜高潮泄身了!
就这么坐着,也没有触碰私处,但私处自己在抽动着,居然就达到了高潮!
但快感是瞬间的。
留下的是空落落的,空荡荡的,在狭小的石室里回荡着,嗡嗡作响。
“看得着,吃不着,心痒难耐吧?”
韩云溪刚从后山出来,头上就传来了白莹月的声音,抬头一看,一身白衣白裙的白莹月坐在四五丈高的树杈上,晃着双没穿鞋的裸脚,正俯身看着他,脸上带着让人牙痒痒也心痒痒的坏笑。
白祖宗!
韩云溪听得气堵,又感到异常无奈。
何止是心痒难耐,韩云溪得知母亲姜玉澜身中天魔摄魂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感到难受、痛苦以及愤怒!
在他眼中,母亲是仿若处子的存在。
姜玉澜身为人母,当然不可能是处子,否则何来韩云溪三兄姐弟,但在韩云溪眼里,母亲姜玉澜美若天仙就罢了,偏偏气质是如此地天生高贵、冷得又生人勿近,如遗世而独立的高山雪莲,冷中带傲,纯白如雪。
韩云溪身上流着父亲韩雨廷的血,对于父亲这个母亲唯一的男人并无太多嫉恨。
他只想把母亲从父亲那里夺取过来,并不在意父亲和母亲的前尘往事。
但如今一切都被玷污了!
母亲之前种种怪异举动,如今和天魔摄魂一联系起来,一切都异常清晰明了,至于背地里母亲还遭遇了什么,从青藤轩地下室那一堆让人瞪目结舌的淫具中就能猜测到,只会比他对岳母骆玉娘做得要更加不堪。
但韩云溪不得不接纳这让他感到痛苦的真相,然后心又很快活跃了起来。
他最想要的女人是谁?
母亲姜玉澜。
过去,韩云溪恋母不过是一种奢望,本质上到底是恋母还是因为母亲过于美丽而吸引着身为男性的韩云溪,也难说得紧,但身份的区别及修为上的差距,让韩云溪只能在脑中意淫,并无实际上的行动。
但现在不一样了,天魔功,天魔摄魂,母亲仿佛仿佛唾手可得!
韩云溪感到心花怒放,正想着怎么让高傲的母亲对他低下头颅,怎么从高贵的太初门门主变成儿子面前摇头晃奶扭头的下贱母狗,构思着要何种亵玩淫弄才能衬得上母亲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就在韩云溪脑中已经仿佛清晰看到,母亲对着他媚笑着,如何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将身上的衣物脱下,怎么从脸蛋摸到胸部在摸到下阴,对自己儿子展示着她美妙绝伦的丰腴身躯,然后怎么摇晃着奶子趴在地上,狗爬转身,朝他撅起巨臀,再用手掰开臀瓣向他展露私处时……
白莹月迎头给他泼了一盆冰水:
“别瞎想了,内力外放境界是修炼的分水岭,修炼至你母亲那般境界,就算身中天魔摄魂,凭你如今微末的天魔功修为,想操纵你母亲根本是痴心妄想。”
要待天魔功大成?
韩云溪傻眼了,那心失落得犹如他也坠下了赤峰山,心忖,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万一等他修炼上去了,母亲却修炼至内力凝真境界,那他又要追赶至什么时候?
“贱妾也想遂夫君的愿,让婆婆变成夫君胯下淫畜,但此非一蹴而就之事,终须夫君潜心修炼。”白莹月在树上犹如棉絮般轻轻飘落,食指手指在韩云溪肩膀上一点,韩云溪也没感觉到肩膀负担了一个人的重量,但白莹月就这么靠着他肩膀那根手指按着,整个人就【浮】在空中,韩云溪往前走她就跟着往前飘,不可思议至极“不日贱妾就要出一趟远门,只因爹爹的尸体一日不见,贱妾心里踏实不了,免不得要配合贱妾那皇姐姐追杀爹爹去。”
公孙龙、白莹月及皇妲己之间的关系,白莹月并未瞒着,全然告知了韩云溪。
而公孙龙对于韩云溪来说也是欲除之而后快,无奈他修为微末,参与不进去,所以白莹月愿意追杀公孙龙,韩云溪心里时欢喜得很,点点头后,又好奇问道:“娘子为何尚自称‘贱妾’?”
韩云溪突然停住脚步,朝着旁边按着他肩膀飘飞的白莹月,迟疑了一下,突然开口说道:“你……你尚且受天魔摄魂影响?”又皱眉“但我在你身上并未感知到天魔摄魂的存在……”
白莹月默然,然后整个人“飘”到韩云溪身后,双手抱住了韩云溪的脑袋,让韩云溪顿时心跳加速唯恐被直接捏爆头颅,但很快,韩云溪后脑感到一片柔软,却是被白莹月的胸脯也挨了过来,那双抱着脑袋的手也滑了下去变成搂住脖子。
“夫君什么都好,就是过分精明了点,但精明得来,又可爱至极。”
白莹月终于落了下来,也让韩云溪看明白了所谓的内力外放到底是用来干啥的:赤足的白莹月,双脚下又一层内力形成的无形鞋子,并未真正与地面接触,难怪如此一尘不染地。
“夫君认命得来又有点倔强,终究是跟贱妾一般,是缺母亲的奶喝长大的孩子。”白莹月挡在了韩云溪前面,先是嘻嘻的“那淫妇好玩吧,那可是贱妾与皇盟主的母亲,是你师尊公孙龙的杰作。”然后她表情突然又变得冷酷无情起来,嘴明明是笑着的,但笑得寒气四溢,杀意凛然:“可虽然是贱妾的母亲,但终究是命中注定的淫妇。哼,贱妾离开赤峰山,会将姐姐留下的人也带走,届时,夫君对那贱人也无需顾忌,只要别弄死,该怎么玩就怎么玩,弄断个把手脚也无所谓。”又突然哀叹一声,表情瞬间变得哀伤起来,但那句话却让韩云溪感到背脊发凉:“哎……,可惜终究是贱妾的母亲,贱妾虽然想,但下不了手……”又含情脉脉地看向韩云溪,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待贱妾手刃了爹爹,贱妾就一心一意陪着夫君,哪里也不去了。”
可别!
命运命运,自己的命自己的运,却终究不归自己控制,实在是讥讽得很。
人定胜天?
别说天地了,绝大部分人连自己这个“人”也胜不了。
韩云溪心中不时发出这样的感叹,但也清楚自己不过是无病呻吟,实际上他现在日子过得无比滋润,是以前想象不到的滋润。
他再怎么憎恨公孙龙,或者说白崇德,也终究不能否认一件事,那就是从得到名为【逆伦经】实则是【天魔极乐】开始,在公孙龙背后操持下,先后拿下了姐姐和姨娘,送来了个贵人白莹月,还给他留下了一大笔“遗产”,他过得顺风顺水。
对于无法用天魔摄魂控制的母亲,韩云溪其实也没有太过于气馁。
他知道,有时候要控制或者得到一个人,并不仅仅只有药物或者天魔摄魂这样的途经,苏秦之辈尚且靠三寸之舌就影响了天下局势,要得到母亲,在他天魔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大成前,他敲起了其他主意。
行至藏书阁,韩云溪被傅长老拦了下来。却是青玄门门主庞苍松突然造访,此刻由童长老作陪,在白虎堂那里候着。
韩云溪一愣,心想这庞苍松早前才在赤峰山铩羽而归,就算真要把女儿许给他,也不用自己腆着脸亲自上门商讨婚事事宜的吧?
“庞门主别来无恙。”
“韩门主风采依旧。”
“请。”
白虎堂内厅,相互话里有话地寒暄后,韩云溪和庞苍松分别落座。
童长老和傅长老陪着客套了一番后,在庞苍松提出要与韩云溪单独商酌一些要事,而韩云溪首肯后,二老也憋着笑“心领神会”地告退了。
对此韩云溪颇感无语。
然而童长老二人刚退出去,却又进来一个走路悄无声息、仿若鬼魅的女子,却不是白莹月是谁?
韩云溪一愣,也不晓得这个时候白莹月进来干什么,但这女祖宗行事诡异,他管不着也懒得猜,只好又向庞苍松介绍:“庞门主,这是韩某新纳的爱妾……”他刚说完,自己一愣,却是将白莹月对外公开的身份背顺溜了,才发现,刚刚这句话算是在挑衅未来岳丈?
庞苍松哪里认为韩云溪是口误,只待这个新晋门主不知天高地厚,对他一再挑衅,脸色顿时铁青,心忖,你娘修为与老夫相当,老夫奈何不了,但老夫还治不了你这个小王八蛋?
“贱妾白莹月,见过庞门主。”
但就在庞苍松想着要使什么劲让韩云溪难堪时,却突然心一颤,气机感应到,一条巨蟒或蛟龙的势从韩云溪那小妾的身上串出,朝他直接扑了过来!
那势形若实质,庞苍松仿佛能看到那巨蟒血盆大口张开,正待把他一口吞下,但还没等他将自己的势凝聚起来,那巨蟒却又瞬间消散不见了。
“莹月,不得无礼!”
韩云溪一掌拍在桌子上,却是当门主当习惯了,这些日子又与白莹月夫君贱妾相称,陪着演戏,自而然一声呵斥出去。
那边白莹月一脸“委屈”,居然噗通地跪了下来:
“贱妾知罪。”
不明就里的,感到被韩云溪彻彻底底地下马威的庞苍松,瞪大着眼珠子看着这一切,那心就像那刚提起又放下去的内息般,不上不上,难受至极。
庞苍松当然不会“纡尊降贵”主动跑来赤峰山,却是正巧路过,顺便上山拜访姜玉澜商议如今天下的局势以及之前定下的姻亲。
别看早前斗得凶,实在是此一时彼一时了。
吐蕃大敌在前,朝廷调和矛盾,庞苍松只是不满姜玉澜在调停前对附庸悬剑门动手立威,本来参与太初门堂考是两家缓和关系之举,结果因为姜玉澜的强硬演变成了一场斗法,又吃了个亏。
但这个亏对青玄门来说,其实也是无伤大雅的,青玄门势力就摆在那里,不是这种小亏就能随意动摇的。
但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事情,让庞苍松感到坐立不安起来。
尤其是皇妲己这个武林盟主带着一众高手在赤峰山上做局狙击魔道高手,总坛的废墟他刚刚也去看了,虽然修缮了许多,仍能从许多痕迹上看出那是如何惊天动地的一战。
联姻皇家的不过是个旁系,关系却如此之深了?
庞苍松本就带着这般疑虑,如今,那位向韩云溪下跪,此刻低眉顺眼地站在韩云溪身后的宠妾,展现出来的修为居然与他不相上下的样子,更叫他感到有些不是滋味起来。
韩云溪却是搞明白了,白莹月是为自己撑腰来了。
他站起来,缓步行至不远柱子上挂的猛虎下山图前,背对着庞苍松,先是呵呵笑了两声,再转过来,却是一个作揖后,笑着说道:
“未来岳丈大人。”
庞苍松皱了皱眉,虽然他与姜玉澜的确商议过联姻,但此刻莫说他女儿尚未过门,实际上,这联姻只要他没真正拍板下来,说是一则【消息】也并不为过。
看来这新晋门主铁了心要继续给自己脸色看?
就在庞苍松心中怒火燃气,准备不管不顾动一轮手再说时,又听韩云溪正色说道:“不知庞门主可知吐蕃退兵之事?”,却又唤他做庞门主了。
庞苍松不知道这年轻的新晋门主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表示知晓。
“那韩某就开门见山了。”
“北唐被更北边的缠住了,无敌将军赵显圣吃下首败,北牢关已然丢了……”
“……如果不出韩某预料的话,太初门与青玄门应当结盟,共同去谋夺南诏那块肥肉了。”
庞苍松捋着颌下长须的手凝住了,一腔怒火消散得无影无踪。
谁也不知道那位一直呆在皇宫十多年的皇帝,是如何操纵了这一切的。
局势已然彻底变了。
宁为鸡头不做凤尾,这是韩云溪与庞苍松都知晓的事情。
吐蕃作风与突厥那些草原上的部落国家相似,不善经营,就像山贼强盗一般,在南诏一路烧杀劫掠,如今又裹挟着战利品退回了本土,南诏如今就是一片空白,对于边境上,当初你争我抢的太初门与青玄门来说意味着什么,不用韩云溪多做解释,庞青松哪里不明白。
一句“消息属实?”,在韩云溪佐证后,两人立刻就重新坐一起。
韩云溪又雷厉风行地召来诸位长老,一干人稍作商议,很快就把一些初步的事商定下来了。
庞苍松立刻赶回青玄门,一方面要佐证消息真实性,一方面要开始早做准备了。
期间一个小插曲。
韩云溪要把阮冬玲送还青玄门,但庞苍松却是一拂袖,说输掉的东西再拿回来岂不让人耻笑,就当是陪嫁丫头算了。
却是间接肯定了嫁女之事。
韩云溪本意是把被天魔摄魂控制的阮冬玲送回青玄门做内应,还特别把阮冬玲临时关在地牢里,准备带庞青苍松去提人,如此一来,倒也只能作罢。
第39章
寅时,天未亮,韩云梦就醒了。
过去在映月轩,她还是太初门二小姐的时候,她会先到铜镜湖边上进行晨练,待出了一身热汗,再跃入湖中畅泳一番,才上岸回到宅子沐浴洗漱。
但这样的日子早已离她远去,她依旧是太初门二小姐,但现在她的核心身份却是自己亲弟弟的娘子,而今早起,她第一件要做的事是为夫君的起床做好准备。
光着身子的韩云梦下了床,并未穿靴,光着脚丫子出了卧室。
落霞轩主楼建于悬崖边上,本该洗漱用的后堂在侧边。
她进了侧室,双颊突然浮起红晕,她先将搁在水缸边上的木盆放在岔开的两脚之间,再伸手取下挂在水缸上方墙壁上的水囊,沉入水缸内,灌满了水,弯腰左手曲臂撑地,脸蛋近乎帖着地面,丰臀高高撅起,那拿着水囊的右手,将水囊那根两指并拢般粗细的竹管,插入臀瓣间红嫩的屁眼内,然后再挤压水囊,让里面的水灌入肛道内。
嗤啦——
屁眼儿紧锁,一滴水也没有漏出来,韩云梦蹲下来,屁眼儿再一松,并稍作催谷下,像是排尿般,肛道内的喷溅出来,喷在木盆上。
她表情复杂,羞惭、耻辱、茫然……,但抿抿嘴,屁眼儿尚在滴着水滴,就起身再度装满水囊。
如此重复,很快,木盆就盛了大半盆清洗肛道的水。
待屁眼儿喷溅出来的水清澈无比后,韩云梦才结束清洗,把水倒掉,在从一旁的木架上取下一个半个手掌大小的小木盒,揭开盖子,用手指勾了里面的油脂,再捅入自己的屁眼里,将油脂均匀地涂抹在肛道内。
待这一切做完,她才真正地开始沐浴洗漱。
怎么会到如斯田地?
这是每一个沦陷在天魔功下的女子,都会惘然自问的问题。
韩云梦知道答案,但悔恨已晚,一切已成定局。
当她回到主卧,韩云溪已然起身,昨夜与她二女共事一夫的萧月茹,在背后搂住韩云溪,那对豪乳压扁在韩云溪宽敞的背上,双手环住脖子,两人在亲着嘴儿。
“郎君早。”
韩云梦笑着向韩云溪道了早安,那刻意的笑容却是愈发自然起来。
闪电般瞥了一眼萧月茹,心里骂了一句“娼妇!”,然后将手中装满热水的铜盆放在床边,双膝跪地,拧起热巾,开始为韩云溪擦拭身子。
“姐姐好香。”
看着韩云梦晃动着奶子在为他洗脚,韩云溪勾着韩云梦的下巴,让姐姐的脸蛋仰起来,湿漉漉的脚丫子同时伸到姐姐的跨间,搓弄着姐姐的嫩穴。
韩云梦曾是典型的江湖女子,英气、豪爽、直来直往,但现在,再韩云溪刻意把她当玩物一样地玩弄、驯养,久而久之,她的动作姿态,愈发像是个小女子,甚至说话的语气,也开始温柔起来。
这是韩云溪在姐姐身上获得最大满足感的地方。
“屁穴洗过没?”
“依郎君吩咐,妾……妾身每日均会清洗……”
那肮脏排泄之所,没想到也能作为欢好之用,饶是这个月都是这般过来的,韩云梦的脸蛋还是瞬间就烫红了。
其实也无需韩云溪吩咐,她也会乖乖清洗后庭,只因韩云溪有时会嘴巴、私处和后庭三个肉洞轮番操干,自己的浪液逼水没少吃,插完逼穴插嘴儿,她倒也不难受,但后庭就太恶心了,所以,现在她甚至养成了,每次大解后,都要如清晨那般清洗一遍后庭谷道。
以后免不了还得喝他的尿液吧——韩云梦这么想着,她看过好几个女人都被弟弟当过夜壶用,估计自己也无法幸免的了。
但此刻,她答完弟弟的询问后,乖巧地转过身子来,四肢着地,翘臀撅起往后一送,将自己的屁股蛋送到了弟弟跨间。
韩云溪摸着姐姐的逼穴,啧啧称赞:“洗得真干净,娇艳欲滴,像牡丹花儿一般。”
一旁的萧月茹咯咯笑着:“茹奴的才是牡丹,唇瓣肥厚色泽红艳,云梦妹妹的,娇嫩得很,粉粉的,该是粉荷。”
被两人肆意评价私处,韩云梦的脸愈发红烫,但同时,那肉洞也迅速地湿润了起来。
韩云溪双手拇指食指分别捏住姐姐跨间那红嫩私处的两片粉嫩的唇瓣,左右一扯,红彤彤的肉穴就暴露在空气中。
修炼天魔功后,他目力更甚从前,稍作运功,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尽肉穴尽头,那塞着一截木箸头粗细木头的子宫宫颈。
姐姐正是修炼的重要关口,韩云溪也不虞此时让姐姐怀上他的骨血,外祖母沈静君那是白莹月的变态嗜好,他虽不抗拒甚至也颇感刺激,但并不急于把每个女人都弄大了肚子。
而对待姐姐那清洗干净的娇嫩屁眼儿,韩云溪就粗暴多了,食指中指,勾住左右一扯,直接扯开了一个大口子,幅度大得,韩云梦一声痛哼脱口而出。
“疼……,请郎君怜惜姐姐的后……后庭……”
“是屁眼儿,可得记住了。”
“请郎君怜惜姐姐的屁眼儿。”
韩云梦发自内心地哀求着,她有时候甚至会痛恨自己那一身修为,只因这身修为,让她能承受更多粗暴的折磨。
这时候,门被人轻轻敲了两下,失去了正宫地位的肖凤仪推门进来。
她手中牵着细铁链,铁链尽头,那脖子套着铁环的,母狗般爬进来的,却是她的娘亲,也是韩云溪的岳母大人骆玉娘。
骆玉娘囚武堂捕头的身份反而给了韩云溪便利,她常年在外追捕犯人,大半年不归家是等闲事,韩云溪把肖凤凰放了回去,但这岳母大人却是留了下来,做小风振的乳娘。
骆玉娘爬进来时,胸部下面那两团大奶子明显涨了一圈了,沉甸甸的,在轻微摇晃着,相互碰撞着。
她背脊上放着一个木托,木托上是三碗热气腾腾的热粥,她狗爬着被女儿牵进来,那一身修为技艺,此刻却用在了让木托平平稳稳,不晃出一丝热粥上。
肖凤仪将铁链在床柱上的钩子上一挂,很快就退了出去。
“贱妇骆玉娘,见过女婿。”
虽然韩云溪更宠萧月茹和韩云梦,但这段时间,花在骆玉娘身上功夫更多,无他,岳母的身份实在是玩起来太爽了。
萧月茹下床来,将木托往旁边的桌子一放,拿起一碗热粥,再大屁股往骆玉娘的背脊一坐,直接把夫君的岳母大人当做了人肉椅子。
她勺起鸡丝热粥,轻轻吹着,再送到韩云溪嘴边。
但韩云溪却灵机一动,拍了拍正前后摇摆着身子,让他那粗壮鸡巴在屁眼儿里抽出插入的韩云梦那雪白结实的丰臀,让姐姐停下来。
“嗷——”
一声分不清是嗷还是啊的痛叫,韩云溪双手再度勾开姐姐的屁眼儿,然后对萧月茹打了个眼色,萧月茹就会意地将一勺发烫的热粥倒进了韩云梦的肛道内。
天魔功的可怕并不仅仅在于天魔摄魂或者姹女经这样用在女子身上的手段,还在于让韩云溪一直保持旺盛的欲望,让他每天都孜孜不倦地淫辱着这些女人。
清晨的荒唐淫戏结束。
韩云溪去巡视门派去了。
这是过去母亲姜玉澜不曾做过的。
姜玉澜这门主,更像是垂帘听政,大部分的时候都在朱雀堂的后堂那里,隔着竹帘听着下面的汇报,将一切信息交汇在一起,从中做出判断和指示。
而韩云溪更信奉谋事在人,只要摆平了人就摆平了事,故此他定期就到每个堂部去转一圈,自上而下交谈一番,也不定和门内事务有关,一应闲事也聊。
此刻,恢复自由身的韩云梦,尚在卧室内,在擦拭着地板上那从她逼穴内喷溅出来的尿液。
天魔功双修功法【天魔极乐】所带来的的极致快感在腐蚀她的神智,如此失态,高潮得失禁喷尿的行为,此刻她擦拭着那尿液,脑中居然忍不住在回味一二,私处又湿润了起来,那尚且火辣辣疼痛的肛道,也在蠕动着……
一旁已经穿戴整齐,坐于床沿的骆玉娘,瞧见擦拭着自己尿液脸上居然露出陶醉表情的韩云梦,心中哀凉,突然开口问道:“真就无计可施了?”
韩云梦闻言一愣,却是起身,坐于骆玉娘旁边,突然伸手朝前一指:“跪下”。
骆玉娘面色一变,浮现怒色,但人还是乖乖跪在韩云梦跟前。
韩云溪把女人分了个三六九等,韩云梦这个姐姐的地位却比这个岳母大人要高。
韩云梦仿佛化身为韩云溪,她左右扯开骆玉娘衣襟,隔着抹胸裙兜衣双手抓住那两团软肉揉捏起来,揉了一手的的乳汁后下,指了指自己的胯间,又是淡然地说道:“舔。”
骆玉娘牙齿咬的咯嘣响,头颅还是埋进韩云梦胯间,伸出舌头去舔那被韩云溪操弄过尚未清洗的私处,一股浓烈的淫水精液味道扑鼻而来。
等喂了骆玉娘吃了一嘴逼穴的浪液,韩云梦才让骆玉娘停下。
骆玉娘忍不住抬头怒视韩云梦,正待骂一声“一丘之貉”,却一愣,只见韩云梦脸上挂着两行清泪,但表情却是淡漠的,对她说:
“云梦尚且记得,和夫人初次见面,云梦问夫人,该如何称呼夫人,夫人让云梦直呼名字,打那起,云梦就觉得和夫人亲近异常。玉娘,玉娘,玉娘本是娥皇女英之辈,但如今是何等下场?难道还看不清楚吗?何故还需再问云梦?”
“这些女人中,除了个别的,哪个是心甘情愿的?但哪个能逃脱郎君的掌控?”
“玉娘啊……,莫说你是郎君岳母,你可瞧见我外祖母了?她那肚子里怀的就是郎君的骨肉,平日糟践起来,比青楼玩娼妇更不堪。”
“玉娘,你就乖乖的,郎君把你当狗儿,你就汪汪叫几声,小解时抬起腿儿;让你当娼妇,谁来了你就敞开腿儿,乖乖地挨肉棒子捣弄。”
韩云梦说罢,将骆玉娘扶起,整理好衣裳,也不顾骆玉娘何等心情,径直出门去了。
她去了天牢。
在那幽深昏暗的通道尽头,韩云梦又再度见到了她的师尊徐秋云。
“师……师尊……”
昔日的太初门长老徐秋云,那张成熟美艳的脸,经过一段时间的疗养后,被囚禁折磨造成的憔悴已经一扫而光,甚至较昔日更加艳丽了。
但韩云梦心在颤抖。
她的手摸在师尊那白皙滑腻的脸蛋上,泪珠子止不住地从眼眶滴落:
徐秋云那张脸毫无疑问更艳丽了,但脖子套了一个刻着许多各种姿势裸女图案的铁项圈,两团丰满雪白的奶子根部箍着铁圈,将奶球箍得滚圆凸起;顶端又有两个刚好覆盖住乳晕的环状铁片,用乌蚕丝缝在乳房顶端,只剩下个乳头凸显出来;那乳头穿了孔,扣着铁环,铁环上有细小的铁链,末端又有一个铁环。
私处和菊穴,都被铁环撑开,那些铁环同样用针线缝在阴唇和菊穴周边的肉,让胯下两穴一直保持着撑开的状态,然后逼穴内塞着恰到好处的木鸡巴,。
十根手指和十根脚趾都套着尖锐的铁爪,撑开菊穴的铁环还连着一根细长锁链,锁链的末端是一把匕首。
如果此刻有当年参加围攻天魔宫一战的,必会知晓眼前这被改造的徐秋云长老是何物——【天魔兽卫】。
在正道人士突入魔宫深处的过程中,他们面对的就是徐秋云长老这些,被天魔摄魂控制改造的,曾经是他们同门师姐师妹,至交好友的女侠们。
她们像野兽般在宫殿中爬行奔跑,在厮杀过程中,一瞬间的错愕或者心软,就会被她们手上的铁爪掏出心脏或被尾巴末端的锋刃割破喉咙。
曾经声名显赫的长老,她尊敬爱戴的师尊。
如今却沦为淫畜、战斗傀儡。
韩云梦被恐惧驯服了,她十分恐惧,有朝一日她们这些女人会统统被弟弟改造成这般模样,把自己当牲畜般活下去。
生不如死。
她对骆玉娘所说的,何尝不是对自己说的。
巡视完总坛,韩云溪开始处理门内事务卷宗。
他端坐在曾经母亲的位置上,正批阅着,这时,萧月茹进来,手上提着个人,像扔死狗一样扔在了韩云溪面前,然后就转身离去了。
“门主饶命!门主饶命!”那被扔在地上的男子,刚摔落在地,就声音惊恐地连声求饶,挣扎着起身,连连磕头,磕得砰砰做响,上面韩云溪尚且还未开始问话,他就一边求饶,一边说:“不……不关小的事,小的受人指使,受人指使,身不由己,求门主饶命。”
还会是何人,正是侯进财。
饶命?
韩云溪尚未知侯进财干了些什么,只是翻查任命卷宗时,对于母亲新设的内务总管一职以及将一个普通贱人就这么提上来的做法存疑,就命萧月茹把人提过来看看。
但当侯进财被丢在地板上时,他瞬间就“嗅”到侯进财身上那天魔功的气味,隐隐已经猜到了些什么。
“说吧。”
淡淡的两个字,甚至不需要恐吓,自以为东窗事发,自己将自己吓破了胆的侯进财,竹筒倒豆子,将一切全抖落出来了。
韩云溪听着,双目逐渐放光——这是挖着了大宝藏了啊!
他正不知要何年何月方能把天魔功修炼到接手公孙龙控制母亲的地步,却没想到生死未卜的公孙龙给他留下来了个侯进财!
“那令牌呢?”
侯进财一愣,但人也算机灵,立刻醒悟到了什么,连忙从怀里掏出令牌,放在前面,然后人继续趴着,头也不敢抬起。
韩云溪还没修炼到隔空取物的地步,只得起身,来到侯进财面前将令牌捡起来,发现只是面雕琢了个“姹”字的铁牌,无甚特别。
他回到上座,心思流转,很快就拟定了一套方案出来,脸上却不动声色,淡然地问了侯进财一句:
“要生要死?”
那还用问?
即将被儿子算计的姜玉澜,对将要到来的噩梦一无所知,此刻她正位于赤峰山之巅的凌霄亭,会见童长老。
这建于悬崖边上的亭子外,云海翻涌,与姜玉澜一同在亭内观云的童长老,居然浑身披甲,如巨灵神般,威武庄严,望之让人生畏。
而一旁的姜玉澜,妆容艳丽,衣裳华丽,彷如王母下凡。
两人在亭边一站,这山巅倒仿若天宫一隅,那镇守天门的巨灵神正陪同王母娘娘在观察下界。
“新军操练如何?”
“虽然大半是女子……,哼!他那性子,当了门主也改不了!”童长老忍不住责骂一句韩云溪,但语气很快就平伏下来:“但均是根基扎实之辈,而且女子较男子更守章法,战阵的操练效果出奇的好,倒是让为兄感到意外。”
“嘿,更让人惊喜倒是那惊鸿观音,当真有不少人面,居然招揽了不少过去南诏的高手过来,真如虎添翼。”
“如此甚好。妾身会随军出征,届时,雨廷归来之前,太初门就劳烦大哥照看了。”
“责无旁贷。”
半个月后,韩云溪就会率领一支新军随征南军出征,从吐蕃嘴里抢夺分食南诏这块肥肉,建功立业。
分别前,童长老喊住了姜玉澜,面带忧愁说道:“这江湖,弱肉强食,身在其中,穷尽一生精力心思去追逐武学之巅,本无可厚非那。为兄常言‘自诩正道’,哪怕是自诩的,但走的也确实是堂堂皇皇的正道,那些歪门邪道固然有可取之处,但终究是火中取栗,究竟是得是失,难说得紧……”
“大哥何出此言?”
姜玉澜哪里不知道童长老话里意思那。
她今日“稀里糊涂”地出了门,那艳俗的妆容也罢了,衣着已经不是不得体可形容的:露出大片乳肉深沟的黑色低胸抹胸兜衣,宽大轻薄的外袍,两侧开叉至大腿中部的长裙……
童长老长叹一声,良久,才仿若喃喃自语般说道:“年轻时,为兄追逐过弟妹,无果,遂与弟妹结拜为兄妹。后遇清月,钟情一生,此心未变。为兄自那以后,与弟妹只有兄妹之情,弟妹虽有绝世容貌,弟妹一直知道,为兄看弟妹的目光从来坦荡,不掺杂一丝邪念。但……”
童长老顿了顿,再开口,声音苦涩:“不知弟妹辅修了何种功法,妆容穿着异于过往也罢,但举手投足之间,媚态横生,惭愧,居然让为兄那早该是枯死化石的心,也……也受了影响。”
童长老不比他人,姜玉澜闻言,那天然冰寒的脸浮现了一丝红晕。
那是羞惭之色。
她自知,姹女经对她的影响愈发严重,已经到了潜移默化改变了她的地步,别人尚且瞧不出什么来,但童长老这位大哥显然是瞒不住的。
童长老轻笑一声,又道:“弟妹冰雪聪慧,自是衡量过轻重,为兄无指摘之意,只是……,修行一途,愈到高处愈发凶险,弟妹需慎之又慎。”
“谢大哥金玉良言,玉澜铭记于心。”
凌霄亭下来,姜玉澜施展身法狂风一般往听雨轩赶,要将这一身娼妇妆容卸掉。
但远远瞧见听雨轩时,她那高深修为提升的耳力,居然听见从自己的卧室内传出男女欢好之声!
这怎么不叫姜玉澜惊怒交加?
自从公孙龙坠崖,修炼姹女经的副作用无法得到有效抑制后,姜玉澜就下令将听雨轩及周边就列为禁区,居然有人私闯她闺阁不说,还在里面行苟且之事?
姜玉澜猛一提速,隔空一掌推开了门,整个人直接呼啸地进了卧室。
“是你!”
姜玉澜杀气蒸腾地喊了一声。
只见卧室内,一根粗草绳从主梁垂下,凌空吊着一具白花花的丰满身子,却是本该在外围阻止一切靠近听雨轩之人的女卫之一挂月。
地上一片狼狈,有滴落在地的阳精、淫水,还散落了许多衣物。姜玉澜甚至发现了她自己的兜衣和亵裤,这更让她怒发冲冠!
但侯进财悠哉悠哉地拿起一边桌子上的令牌,一举。
姜玉澜千不愿万不愿,见到令牌,身子立刻条件反射地做出了请安的动作:蹲下,挺胸收腰,双手托胸,双腿掰开成近乎一字。
极度屈辱的姿势。
但姜玉澜的内心,也因此瞬间平静了下来。愤怒又如何,面对这个凡人也毫无反抗能力。
内心已经无甚波澜,只因她已然麻木了。
她甚至猜到,自公孙龙坠崖后就消失在她的世界里的侯进财,此番如此猖獗地在她卧室内凌辱女人,必然不会就如此简简单单地让她行个“礼”如此简单。
“养的狗也没姜门主这般听话哩,哦,不对,该称为太上长老了。”
侯进财瞥了一眼姜玉澜,却没有过去踢两下姜玉澜的下阴结束她的行礼,而是继续淫弄着挂月,。
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那让她释放的一脚,姜玉澜不得不开口,声音淡然地问道:“你待如何?”
侯进财这猥琐地笑着,说:“我?我一个狗奴才感对夫人如何?”
“别拐弯抹角了,要什么?直接说吧。”
“嘿嘿,我倒忘了,夫人虽然高高在上,但其实也是一个狗奴才。”侯进财这才抛下挂月,挺着沾着淫水的鸡巴,走到姜玉澜面前,那根丑陋的玩具几乎戳在姜玉澜脸上。
姜玉澜冷笑,开口挤兑了一句:“要妾身帮你舔吗?”,她故意激怒侯进财。
侯进财人虽精明,但被戳中痛点,这绝世美人就近在咫尺,但他却永远也得不到,轻易被激怒了:“哼,夫人知道在下发现了什么吗?主人的确下了禁制,让在下无法真正地侵犯夫人,但……”侯进财面容扭曲起来,不是痛苦,而是兴奋:“在下有的是手段在夫人身上找乐子!”
侯进财捡起丢在地上的,属于挂月的腰皮带,将上面别着的匕首抽了出来。
姜玉澜冷冷地看着侯进财,倒不信这贱人敢伤害自己分毫。
但她随后立刻知晓侯进财到底要干什么了:侯进财拿着那把锋锐的匕首,轻易地把姜玉澜一身衣物统统卸了下来。
“做得好,做得好,的确是母亲的味道……”
侯进财某程度和韩云溪是同道中人,区别只是韩云溪是含着宝玉出生的,而他只是块泥巴,他自然不会在意一个儿子拿着自己亲生母亲不久前还穿在身上、包裹着那毛绒绒私处的亵裤,放在面前嗅着上面的气味,一脸陶醉。
他感同身受地和韩云溪一般感到兴奋和刺激,这一套散发着浓郁女体体香的衣物,在呈上给韩云溪之前,他也深嗅过。
“也就是说,如今我母亲正光着身子蹲在自己的房间内?”
“回门主大人,是。”
“我母亲的身子,好看吗?”
韩云溪冷不防地问道,侯进财干咽了下唾沫,吼管涌动,还是老老实实地说:
“好……好看。”
韩云溪瞧着侯进财那隆起的裤裆,心中好笑,心忖,这厮修为半点也无,却敢惦记一位杀人无数的内力外放境高手,真色胆包天。
于是,他随口说道:“只要你将事情办好,我把那淫妇赏你一天又如何,反正也是被人玩烂的烂货罢了。”
侯进财顿时窒息了。
一天一夜过去了,姜玉澜就这般光着身子,保持着请安的姿势,犹如一樽石像,一动不动。
就身体而言,再蹲个三天两夜对姜玉澜而言也是无碍的。
剥过内力外放境高手尸体的都能发现,这个层次的高手,那肌肉的韧度,那骨头的硬度,已非凡人。
尤其是修炼不灭体的高僧,普通人持刀难伤肌肤。
魔教八大长老之一,最为残暴的龙铉老魔,手中就有一得意宝贝——人皮酒囊。
当年北武林盟十卿静雪寺主持雪峰神尼,为救爱徒身陷魔教,被龙铉老魔擒获,师徒两人被龙铉老魔凌辱三载至死。
那雪峰神尼失身龙铉前尚是处子之身,有一对豪乳,龙铉那酒囊正是龙铉老魔将雪峰神尼一对豪乳生剥下皮,鞣制缝合而成,寻常刀剑难伤。
期间,姜玉澜也再度印证了一件事,就是,哪怕公孙龙死了,公孙龙在她身上动的手脚并不会就此消失,甚至看不到一丝削弱的迹象,她一切自救的法门都如同泥沉大海,没有任何的效果。
一天一夜的深思,姜玉澜得出了一个悲哀的结论:
屈服于那个一脚踩死了也没任何波澜的蝼蚁。
她不能就这么蹲在这里,莫说有可能一直蹲到她那身躯也坚持不住,身体在坚韧度上异于常人,但毕竟不是修成仙,吃喝拉撒这些俗人必需的,她也一样少不了。
故此,当侯进财再度出现,姜玉澜淡然地说道:“妾身屈服了。”语气异常平淡自然,就像平日让婢女“退下吧”般,不带一丝情绪色彩。
侯进财并不意外,韩云溪就对他说过:“母亲是聪明人,明儿就会选择屈服的。”,果然不出所料。
侯进财围着姜玉澜转着圈,肆意地窥看那惊心动魄的肉体,但眼珠子吃饱了,踱到姜玉澜身后的他,双手按在姜玉澜的肩胛骨上,然后顺着整个光洁的背部,一直摸到了那肥硕的臀部,在条件允许的情况揉了几下,才又转到正面。
姜玉澜淡然说道:“妾身……那人是不会让你动的,不若这样,你要美人,十个,二十个,妾身给你掳来就是了……”
“哈哈……”侯进财当然心动了。
非常划算的买卖。
问题是,现在不是他要挟了太初门太上长老,而是这太上长老的儿子拿捏了他,这些买卖根本做不得数。
他只能干笑两声后,按照韩云溪设计的剧本,说道:“你我均受控于人,就不要妄自折腾了。”
姜玉澜身躯一颤,她听出了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你莫不是以为,神通广大的主子真的死了吧?”
有心算无心。
知道前因后果的韩云溪,算计身在局中的姜玉澜,算的死死的。
虽然姜玉澜心中一直认为公孙龙未死,但侯进财这句话依旧犹如晴天霹雳劈在了脑门上,让她那冰冷的脸瞬间露出了破冰,一下子就懵了。
她懵完后,一种发自内心的,不可遏制的,不可阻挡的恐惧,又紧跟着笼罩住了她,让这个修为达内力外放的高手,浑身像寻常女子在寒冬腊月不着片缕般冷得止不住地颤抖了几下。
“不可能!”
这恐惧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姜玉澜彻底失态地咬牙切齿地否认,并自说自话地说道:“若他未死,怎不现身见我?”
却听侯进财嘿嘿笑了两声,说道:“主人受了伤,在伤彻底痊愈前,要躲避东武林盟的耳目,自是不能轻易现身,但他有独特法门知会我们这些下人。”
若侯进财仅仅公孙龙用来淫辱她的工具,是万不可能知道东武林盟在其中的关系的,姜玉澜闻言,更是方寸大乱了。
其实这些话,虽然侯进财练得纯熟无比,但若是往日那冷静清醒的她,多少能瞧出问题来,但现在那话像重锤一般敲在她的心上,哪里还能清醒思考?
却又听侯进财说:“这太初门,早就是主子囊中之物,主子手段通天,谁能猜想到能拿捏夫人的,会是我这样的蝼蚁呢?”
韩云溪会否信守承诺,侯进财是不知的,但不妨碍他此刻就做起了和姜玉澜缠绵的美梦,忍不住捏了一下姜玉澜胸乳,才继续说:“夫人昨日讽刺在下,嘿嘿,可知在下有的是戏弄夫人的手段。”
侯进财上前,提踢了两脚姜玉澜的私处,让姜玉澜恢复了自由。
他捡起一件不知是挂月的还是姜玉澜的兜衣,擦拭了下靴子上粘的淫液,讥讽一句:“浪穴滴水的骚货,装什么……”
姜玉澜默然不语,等待着侯进财说出“戏弄她的手段”。
“不过有言在先,这是主子的主意,夫人莫要怨恨在下。”
“主人背地里在太初门扶持了一位傀儡,犹如小奴这般,受他控制,但主人暂时不虞他知晓,他并不知自己受人控制,但只需在下持另外一面令牌过去,嘿嘿,他就会浑然不知自己受人操控,乖乖听令。”
云溪!!!
姜玉澜脑中再度电闪雷鸣。
她深信不疑!
这的确是公孙龙的作风,行事无常,荒唐绝伦。
而且,她最近也的确在小儿子身上感受到了一丝公孙龙所特有的气息,那种对她隐隐含有压制的气息。
再联想到之前小儿子又和公孙龙以师徒相称,如今她违心地把门主之位传于他,这哪里还会有错。
“夫人乖乖的,演一出好戏让主子享受,那夫人所修之姹女经的相关之事,主子自会赏赐给夫人。”
“或者……夫人大可不信,届时再尝尝那炼魂之痛,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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