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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重写)】 (31-35)
作者:hollowforest
第31章
“眼珠子放亮点,把三公子的暗器都捡了啊!别待会谁吃着席踩中一枚一头栽地板上了!”“好嘞!”“唉,你们瞧见那婊子那两团奶子没,干他娘的,又白又圆,啧啧……”“你他娘说话注意点,以后不定你要管她叫三奶奶!”“是是是,哈哈哈哈——!”
赤峰山的演武场如今人声鼎沸,热闹得如同市集。
厨子直接在擂台边上搭了灶,柴火就近在高台废墟里捡,一众外门弟子挑水、挑羊、挑酒、搬桌搬椅,庆祝的宴席直接就设在了血迹斑斑擂台上。
江湖人习惯了及时行乐,哪怕这次所谓的【堂考】刚死了个把同门师兄弟,师姐又没了一根胳膊什么的,因为死亡和残缺时常伴随在身边,大多人对此早已习之为常,个别感性点的,在周边气氛烘托下,也很快撇去了伤感,融入集体中。
灶台那边,杨云锦面有红光,拿着那把宰了人的刀,稍作洗涮,嘴里笑嘻嘻地嚷着“老子杀那蠢货如同屠猪宰羊”,兴致勃勃地推开屠夫,亲自宰羊去了。
众人也不以为意,皆以为他得胜,奖励分下来必然丰厚。
这固然是主因,却不知杨云锦出身东阳门,过去仰望不可及的大师姐如今被三公子拿下了,以三公子的性格,那阮冬玲玩不了多久他们这些跟班就能能分一杯羹,怎不教他兴奋?
他脑中想着剥光的“大师姐”,按着那小羊羔,手起刀落,利落地割喉放血。
童长老也红光满面。
他此刻也抢了个厨子的活,亲自掌勺要弄几道菜。
韩云溪所作所为他虽然看不过,过后免不了要训斥一顿。
但他向来护犊,自己徒儿大获全胜,他与有荣焉,刚刚的愤怒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赢了一切好说,输了什么都别说!
除了必须把守的要地,几乎所有人都在演武场了,所以相对于演武场的喧嚣,太初门总坛深处静悄悄的,而一身华装的姜玉澜独自一人在长廊间穿行。
并未参与庆祝的太初门门主,此刻状态却有些许不对劲。
刚刚仓促之间拼了庞苍松那一掌,她仅仅是内息不畅,稍作调息就平伏下来了,但那一身华贵妆容却不是为交手准备的,此刻钗横鬓乱,配合不知何时涌上脸颊的异样红潮,说句不敬之话,这太初门门主倒似穿着一身衣裳刚刚激烈交欢完……
——那姹女经的副作用不合时宜地发作了!
姜玉澜险些在演武场出丑,故此她才不得不借故说受了些许内伤、需要调息疗伤,立刻离开了演武场。
她不敢运内功施展轻功,只得缓缓步行。
一路过来,身子是愈发燥热,乳尖开始发痒,内阴就更不用提了,瘙痒难耐,春潮涌动,那亵裤早早就被淫水泡湿了,那淫水还开始从跨间滴落,若不是她那裙摆拖地,她是几步一滴“水”。
她迫切地想赶回听雨轩,解决这一切。
但事与愿违。
身子燥热,汗如雨下,贴身的武服吸饱了汗水,紧紧贴着黏着肌肤,说不出的难受,偏偏她又不敢运起内力蒸掉水分,让她恨不得立刻把一身衣裳就此脱了光着身子走!
未尝不可……
姜玉澜身子一颤,被脑中不知如何升起的念头吓了一跳!可当她刚想压制下这荒唐的念头,结果就发现自己双手不受控制般地摸向了腰带……
不可——!
血液倒灌大脑,姜玉澜脑袋一昏沉,明明怒吼着不可,但那腰带已然被解开,衣裳开始坠地……
一具雪白丰满傲人的身躯裸逞在长廊中。
不……
姜玉澜心中的怒吼变哀鸣。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脑中浮现一些荒唐的画面。
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自己到底怎么了,她仓惶四顾,没见着人,但她内心却无法放松,她乃太初门至高无上的存在,此刻却在总坛内,光天化日之下裸露着身子……
但好舒畅……
燥热的身子置身于森寒的空气中,又让姜玉澜感到舒畅。
不——!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了……
赶紧离开这里……
姜玉澜抱起地上的衣物,她想着要离开这里,躲起来,却没有想过把衣裳穿回去,她那乱糟糟的脑子,更多在想的却是:
私处愈发瘙痒了,不行了,需要觅一地方解决方可……
但是,她光着身子摇晃着奶子没走几步,突然停住了脚步,身躯颤了颤,胸前那傲然的硕大奶子也跟着抖出乳浪,复又前行,七八步后又止步,身躯再颤,然后彻底停了下来,然后猛地人蹲了下去,身躯又开始轻颤起来。
她头颅仰起,露出粉白颈脖,双目紧闭,轻微张开的双唇,银牙像是发冷般颤动撞击。
那修长矫健的双腿,左右分开,毛茸茸、湿漉漉的、正滴着淫水的私处,两片厚唇见粉嫩的肉壁上,尿道打开——
金黄色的尿液喷溅而出——!
啊——
啊啊啊啊——
呃啊……
——
穿回一身衣裳的姜玉澜逃离“长廊”,但走前也未忘记一道掌风扫出,将地上那摊散发着热气的尿液”毁尸灭迹。
而她刚刚离去,将一切目睹在眼内的公孙龙,那肥胖的身子从一旁的阁楼窗户跳出,踏进长廊中。
他看着地板上那块逐渐干涸的湿痕,拿起手中的酒壶灌了一口酒,然后仰天长笑,可裂开的嘴巴里,没有任何笑声传出。
无声的狂笑。
太初门依旧静悄悄地,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不知不觉已经沦为“牲畜”而不自知的姜玉澜,泄身后,像是触发了机关一样,脑袋随之一阵强烈眩晕,然后就将刚刚发生的一切淡忘了。
就像这段时间,她趴在地上,硕大奶子压在地板上,一手撑地,一手摸在跨间自渎,脸蛋埋在食托里如母猪般用嘴巴啃食膳食,还被一丑陋小厮将一切看在眼中,但只要泄身后,一切都会逐渐淡忘。
此刻,那个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太初门门主、杀伐果断的冰牡丹又回来了。
她寒着脸,施展身法,几个纵跃腾挪就落在了听雨轩的庭院中。
但当她推门进房,却听到房间内有轻微的脚步声,一身内力顿时就调运了起来,随之,一位容貌秀丽、气质如空谷幽兰的白衣女子缓缓从卧室内里走出。
姜玉澜心里一惊,那女子明明就在眼前,也能感觉得到气息,但是,在内力带来的感知层面上,那感觉是模糊的。
这意味着,如果闭上双眼的话,感官里就是似乎有一个人似乎又没有,如今只能靠着视觉来强化感知。
姜玉澜不由地微微皱眉。这是与她同级的高手,而且是有非常手段的高手,光这一手隐藏气息的技艺,用作偷袭将无往不利。
但她间接也感受到了女子表达的善意,对方明显是故意露出声音让她察觉,如今双方见面后,女子那隐匿气息的手段也收了,在她的感觉中清晰起来。
她正待询问女子是何人,结果眼前这白衣女子对她盈盈一笑,双手相交至胸腹间,微曲膝,低首,居然行了个万福,对她说道:“婆婆万福,小女子白莹月向婆婆请安了。”
什么?婆婆?我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儿媳妇?放肆——!
姜玉澜内力如雾般围绕着身子散出,那森寒的雾气气场朝着白莹月蔓延去。
而就在这气场要“吞噬”白莹月之际,那白莹月“凭空消失”了一般,气息又不见了,随之寒雾气场也被“空”掉了。
“我并无恶意。”白莹月后退了两步,再次表达善意。
对于同级别的高手,能不交手还是不交手为好,刚刚姜玉澜不过是稍作试探,没试探出什么来也不以为意,淡然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白莹月。”白莹月正色道:“无须思索,我过去是影月阁的刺客,江湖中没有我的名号。”
姜玉澜眉头一挑。
影月阁是江湖中臭名昭彰的暗杀组织,组织中有天地人三级刺客,号称“能把金钱转化为修为”,只要付得起价钱,任何人都能刺杀。
为什么这样的天级杀手会跑过来喊她一声婆婆?这是什么新的刺杀手段吗?
白莹月心里笑开了花,但她脸上却一丝波澜不见,反而用幽怨的声音说道:“我与云溪在巫州相识。我对他一见倾心,甘愿为他离开影月阁。他当初曾许诺于我,会娶我,结果他一声不吭地一走了之,我寻来此地,才知晓他已有妻室,我数次见他,他对我百般推搪,我想向夫人。”
这……,荒谬——!
姜玉澜感到极度的荒谬。对方何等人物?是在自己面前也没有丝毫怯场的顶级刺客,她会对自己那小儿子一见倾心?一名冷血刺客?
“你可唤他来对质。”
但白莹月一句话又暂时打消了姜玉澜的疑虑。
她轻轻点点头,出了门,去了处要地,才遣到人去传召儿子。
回到卧室,看到白莹月仍俏生生地伫立在原地,手中在把玩着一块被掰断的半边玉佩,一愣,那玉佩似曾相识,稍作回忆,却是记起以前韩云溪曾佩戴在腰带上过。
“能与妾身说说,你们如何认识的吗?”
白莹月早已编造好故事,娓娓道来,神态平静且自然。
“所以,那时他并不知晓你的真实修为?并不知你是影月阁的刺客?”
姜玉澜只是姑且听之,没有相信也没有怀疑。
期间,她仔细打量着白莹月,对白莹月的直观印象倒是极好的,清新脱俗、出尘秀丽,气质绝佳。
一对眸子清澈通透,并不畏惧对视,她也从里面看不到多少浑浊的事物。
不像是个刺客,倒像是知书达理的名门闺秀。
信息的不对称让姜玉澜极其难受。她对这种荒谬的事情自然是一丝一毫也不愿意相信,但偏偏对方说得情真意切,而她也没看出什么问题来。
她最后只得问一句:“你这是……”
白莹月盈盈一笑,笑得露出那洁白的贝齿:“我只想求个名分。”
啪嘞——
姜玉澜罕见地捏了一下拳头,关节啪嘞做响,又张开,活动着,似乎随时就要一掌拍出去。
韩云溪提着“战列品”回了落霞轩,刚刚在暗室里铐住,又是一番摆弄,却也不急着就要享用,想着先去演武场与大伙一起闹一闹先。
结果一出门,就遇到人来,说母亲传召他。
韩云溪不以为意,自以为母亲此刻传召他是因为今日堂考之事,可来到听雨轩,进门一下子被雷劈了那般就呆住了。
白莹月?
而且白莹月还当着母亲的面前,“含情脉脉”地看着他,露出一副含羞少女的姿态,又有见到情郎般的喜悦……
若非韩云溪是那御女过百、又知道白莹月底细之人,怕且已经融化在这般眼神中。
“白姑娘……”
韩云溪硬着头皮打了一声招呼,却不知道自己歪打正着地打消了母亲的一些疑虑。
而姜玉澜尚未开口,白莹月却蛮横地抢了一句:“怎不是月儿了!?”
“啊……这……”
韩云溪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哪怕他也是谎话连篇之辈,在母亲面前,在这魔女面前,他也一时间有些乱了心。
难道还他娘的真的是???
姜玉澜可没见过这个小儿子面对哪个女人会这样,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久违的粗话,儿子那忸怩的姿态,让她误以为韩云溪真的如白莹月所说,这是胡乱许诺骗了别人的身子,此刻被别人找上门来的心虚表现。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再度在姜玉澜内心升起。
前有萧月茹曾经一门之主委身为妾,如今又跳出一名修为不在自己之下的女子上门寻夫要名分?
这他娘的还是个绝世的习武天才!
外表看起来只比小儿子大个三四岁,但已晋内力外放之境,前程是不可估量……
她甚至忍不住想:这还收什幺弟子锻炼什幺弟子,把这儿子往江湖一放,再招两个这样的“儿媳妇”上门,什么名分?
全部都正宫看待又如何,这太初门直接就能称霸一方了!
“刺激吗?”
离开了听雨轩,白莹月人就揽着韩云溪胳膊,往他身上一挨,“天真烂漫”地呵呵笑着问道。
韩云溪憋了一肚子气,但问题白莹月他得罪不起,有气无处发啊,只能苦笑一声,权当苦中作乐地反问一句:“白姑娘,你这是打得什么主意?”
“叫月儿。”
“……月儿。”
“叫得缺乏感情。”白莹月戏弄着韩云溪,开心得不得了:“贱妾只是贪玩罢了。”
贪玩!?
干你娘咧,贪玩??
韩云溪气的七窍生烟。他倒不信对方是什么贪玩,反而心中有些难受:这是要对母亲下手了啊。而自己却又不得不配合对方。
“贱妾美吗?”
白莹月又笑嘻嘻问。
“美。”
“那你不想娶贱妾吗?贱人和你那萧夫人一样,做妾也是没关系的。”白莹月脸上带着媚笑,低声说道:“贱妾床上的功夫可比你那萧夫人要厉害得多哩。”
“白……月儿,别说妾了,哪怕让母亲大人休了云溪正妻,让你为正,怕且她也是愿意的。”
“可贱妾是贱骨头,享不了那样的福气,贱妾只想做妾啊。”
随你吧。
哪怕你想做我孙女呢——!
韩云溪没有回落霞轩,朝着映月轩去了。
“别厚此薄彼啊,姐姐固然香嫩可口,外祖母也芳香四溢呢。”接近铜镜湖时,白莹月在韩云溪耳边如此窃笑着说道,然后她人一晃,鬼魅般地就消失了。
这一手轻功身法让韩云溪羡慕不已,但他也知道修为差距摆在那里,羡慕也羡慕不来的。
韩云梦坐在铜镜湖边,双脚就泡在冰寒的湖水里,轻轻晃着,波纹也一圈又一圈地朝外荡去。
“姐姐有心事?”
“嗯。”
一段时间的同居生活,其实韩云梦真如当了弟弟娘子般适应了那荒诞的生活。
她过于清醒,自知无法反抗,又无法逃离,只能屈从了。
这也是让她感到惆怅的地方。
从一开始的荒谬至极、有悖伦常、大逆不道……,没想到短短的时间内就变成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也就是那样,闭着眼睛被淫辱,然后专注修炼罢了”。
但她还是感到难受。
她曾是天之骄女,这次堂考她本是志在必得的。
如今借助了五纬丹之力,又借助了那“白前辈”的助力,太初玄阴经她已经修炼到登堂入室了,此次擂台她该大展神威的。
但一切的光芒都被韩云溪夺走了。
抢了风头也罢了,问题是从弟弟与阮冬玲的交手看来,弟弟的修为也已经超越她了。
被弟弟施展手段占有、支配了身子,这也罢了,她仅有的,修为上的天分和进度如今也被弟弟超越了。感觉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的骄傲已经一钱不值了。
“姐姐着相咯。”韩云溪自然知道姐姐惆怅什么,实在是太好猜了。韩云梦听在耳中,无动于衷,继续怔怔地看着明镜湖,摇晃着双腿。
韩云溪挨着她坐下,继续说道:“姐姐此刻,不恰如弟弟当初看姐姐与大哥?”
韩云梦终于有些反应。
“但我并未放弃呢,一直都在后面努力地追赶,哪怕……哪怕坠入魔道也在所不惜。”
韩云溪是有感而发。他现在感觉到愈来愈身不由己了,尤其是刚刚经历了白莹月肆意戏耍了母亲与他之事,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起来。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
修为,或者说好处,不会平白无故地得到。
他要突破自己的桎梏,就要付出代价,其实恰如韩云梦求助五纬丹从而落入他手中,他也落入了白莹月手中罢了。
“姐姐,事已至此就不要如此多愁善感了,岁月漫长,谁也不晓得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或许我今日会死在擂台上,谁说得着,我们与天地争寿、与他人争命,还要与自己争一口气,你与其自艾自怜,不如尝试再次超越我吧。”
第32章
寒风轻轻地吹拂着,扬起了姜玉澜的发丝,她双目炯炯有神看着窗外,刚刚儿子韩云溪扭头看了她一眼又略显惊慌地逃出庭院,终于离开了她的瞳孔,她的嘴角轻轻扯起一丝,又放下,再转过去已恢复冷淡。
童长老刚放下茶盏,他的视线还看着窗外的庭院,叹一声:“你怎笃定云溪能取胜?我以为会是云梦对上那阮冬玲。”
“这种事怎能笃定,云溪自己请求的,我就诺了。”
“那未免过于冒险了。”
“在这江湖中,愈是想要生存下来反而需要承受更多危险,况且,这几年云溪的进步是你我有目共睹,他那旁门左道的手段又有利争斗,若非他赌性太重,我对他丝毫都不担心哩。”
“哼,以往可没听过你这般夸奖他。”
晚膳后,童长老造访姜玉澜,顺便把韩云溪唤了过来,当着对方母亲的面劈头劈脸大骂了一顿。
但这种训斥对韩云溪来说是司空见惯了,丝毫不进心里面,还觍着脸邀功索要好处,气得童长老七窍生烟吹须瞪眼,最后实在拿这个弟子没办法,只能轰下去了事。
韩云溪出了门,嘴里也是骂咧咧的。
他今天大出风头,正准备好好享受享受,吃髓知味地想着要把外祖母好好蹂躏一番,好好教教被鸡巴驯服的老道姑说些淫词浪语什么的,结果被母亲因白莹月之事唤来了听雨轩;离开后,被白莹月调戏着,又想,把姐姐后庭花摘了也不错啊,没想到姐姐直接就抑郁了,还要他安抚一番,瞧着姐姐那蔫样,强行采了也没趣;最终,离开映月轩,听松轩却扑了个空,也不知道外祖母是不是这段时间被他淫虐怕了故意躲着他,他也懒得寻人了,一肚子肝火想要直接办了阮婊子的,他娘的,奶子刚摸上,这边童长老又遣人来传……
母亲和童长老都是得罪不起的人,韩云溪也没了脾气,乖乖地挨了一顿训,自认倒霉去了。
听雨轩的会客厅内,童长老正色道:“青玄门丢了脸面,想必不会善罢甘休的。”
“哼,他们什么时候善罢甘休过?”姜玉澜惯性地冷哼一声,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声音倒是平淡的:“太初门何惧之有,反正这早已是图穷见匕之事。说起来,庞苍松不是有个独苗宝贝女儿吗,若是肯下嫁我云溪,倒也不是没有化干戈为玉帛的可能。”
童长老晓得姜玉澜是玩笑之言,不以为意:“庞苍松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不送去当个太子妃起码也要许个一品大员吧?云溪要娶别人还不愿意嫁。”
“那让庞苍松休了他夫人‘玉手嫦娥’许玉仙再改嫁予云溪做妾,我也不介意这破鞋嫁入我们韩家。”
“咳……,你这……,咳咳……”童长老差点没被姜玉澜的疯言疯语弄得一口茶喷出来,结果呛在吼里连声咳嗽,却不知道姜玉澜其实是因为萧月茹、白莹月之事调侃自己儿子,又咳了两声后,再度正色道:“若是往常,青玄门虽然势大于本门,老夫也不惧,无奈如今吐蕃大军压境,太初与青玄均是首当其冲,为何要此刻与青玄门加深交恶。”
韩云溪再不着调也是知道轻重的,童长老不相信今日擂台之举是韩云溪自己一时心血来潮,想必是姜玉澜授意。
“嘿,大哥有所不知……”姜玉澜也没想到自己也能开那样的玩笑,看见童长老呛着,那习惯冰着的脸舒缓下来,语气也轻快了一些,面有得色道:“吐蕃与我朝必有一战,哼,征北军有例在前,朝廷如今是惊弓之鸟,再受不得一丝风吹草动。”抿一口茶,脸色恢复冷淡:“与皇家联姻,外人看来太初门就是捆在皇家的大树上,早不受太宗待见,若果再与青玄门交好,这征南军太宗放心得下?真打起来了,前面抗敌就罢了,还要提防一手后方下绊子,还是朝廷的绊子……”
童长老一听,恍然大悟。
两人又聊了一会,童长老起身告辞,姜玉澜送至门口,然后回了内宅倚窗站立,那嘴角一扯,顿时周遭寒气一扫而空,那笑容让一切变得春光明媚起来。
昔日青玄门是压在太初门头上的大山,时刻让太初门感到压力,但在这些年来,她一步一个脚印,长袖善舞、捭阖纵横,先是联姻皇家,借了皇家的势,打通了朝廷的门路;又联姻河洛帮,壮大了太初门的产业;得势后,并未乖乖地就此被皇家拿捏在手里,顶着压力火中取栗,把韩云溪送去太宗嫡系黄玄龙将军那里,认了黄玄龙做干爹,却是两头下注,一时摆脱了皇家的钳制。
在她的经营下,种种手段施行下去,终究将太初门推至如今地位,今日更是力压庞苍松,怎么不叫她情不自禁面露喜色!
自身不强大,怎么下注选边站都逃不了被吃干榨尽的命运。
青玄门不强大吗?
明面上比太初门还要强!
所以悬剑门选边站了又如何?
甚至根本上,庞苍松和姜玉澜都是一般心思,悬剑门或者这次堂考,都是青玄门拿来造成如此局面的棋子、弃子。
姜玉澜不会让太初门死抱着皇家那棵大树的,凡事留有后路,留有转旋余地,这才是生存之道。
如铁山门,死忠于南诏朝廷,南诏落败之时连投降的机会都没有。
江湖就是如此,皇家当初试图通过韩云涛把控太初门,熟料韩雨廷看得开,顶着宗族压力退位让贤,换了手段非凡的姜玉澜上位,皇家见太初门羽翼渐丰不受掌控后,也非常果断地把韩云涛从太初门分割出来,也是好手段。
如今,除了《姹女经》之事,一切云开雾散。
姜玉澜身上,一种无形的气势开始攀升,又有若实质般惊飞了树上的雀鸟,她双目精光闪烁,那无形的气势却开始变得有型那般,却是凝聚成一只洪荒凶兽般的虎形。
内力外放境是修行者的分水岭之一。
其中最大的区别是,修炼至此等境界的武者会因人而异形成属于自己的【势】。
【势】看似无形,眼睛看不见,手掌摸不着,但却是真真切切存在,能直接影响对方感知的威能,能在比斗中影响对方心志。
姜玉澜的势是一只【虎】。但它不是真正的虎。
她少时曾独自遇虎,那是她第一次也是最直接面对死亡的一次。
年少的她已有修为在身,可是能让她独自应付两三个壮年普通人的修为,却对那只吊睛白额虎毫无作用,她被像玩物一般戏耍着,终于衣衫褴褛筋疲力尽后被一爪子按倒在地。
那腥臭的血盆大口,那毫无感情的琥珀瞳孔,那把她按得死死的爪子……死亡笼罩着姜玉澜,夺了她的意志,她被那只老虎肆意翻弄着,神经饱受折磨,不知哪一个时刻老虎耍够了就会咬断她的咽喉。
姜玉澜当然活了下来。
护卫最终赶了过来,但那只吊睛白额虎并未被护卫击杀,反而扑杀了其中一名护卫后逃入林中不见踪影。
从此,那只吊睛白额虎就在她内心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逐渐在她内心异化成了一只洪荒凶兽,她渴望成为那样的凶兽,于是她的势就形成了凶兽。
她此刻心中在想,莫说青玄门、庞苍松,却是太宗也好,皇家也罢,还有那武林盟,只要他人能做到的,难道我姜玉澜做不得?
盛唐不过三代就同室操戈裂分为二;皇家历经五朝,当初权倾天下又如何,如今却被半个盛唐制衡着,再不复往日威势;武林盟就更不用说了,对外尚且互相算计,对内更不用说了,也是相互倾轧……
所以她也要争一争!
人是贪婪的,姜玉澜又是绝世美人,生来就是怀璧其罪,免不了被人觊觎,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她早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想保全自身,只有不断地往上攀登,借一切力攀登,直至登至最高之位。
姜玉澜气势继续攀升,那只凶兽也在膨胀,仿佛在仰天咆哮。
此刻,若一般太初门弟子经过听雨轩,会被姜玉澜的【势】影响,会感觉到心悸、呼吸不畅,而没有修为的就不堪了,直接脚软跪地,簌簌发抖。
“呵呵呵……”
太初门真正能感知到那只凶兽的,寥寥无几,但此刻太翰阁上就有一人在看着听雨轩,通过强大的感知在视觉上虚空观想出那种凶兽的形态,却在嘴里发出轻蔑的呵呵笑声来。
“什么万兽之王,在老夫眼里,不过是只埋首食槽的母猪罢了,哈哈哈哈——!”
姜玉澜愈加强大,愈加霸气,对公孙龙而言就愈加感到兴奋!满足!
他此刻站于窗前,看上去在眺望着周遭景色,但窗户里面,他的胯前,却跪着一位与姜玉澜般有着绝世容貌、但气质迥异的中年成熟美妇。
那相貌气质超尘脱俗的美妇人,头上乌黑浓密的秀发一个单螺髻,斜插玉钗,明媚皓齿,却又庄严法相,如女菩萨一般……
韩云溪若在,定然会感叹,他见过美人无数,但如此圣洁的绝色美妇却会让他惊为天人,震撼世间竟有如此仙女?
可惜,所谓的出尘、圣洁、仙气……这些超凡脱俗的气质,都被脸蛋下面的身子彻底破坏了:那银白色的衣裳,左右敞开在奶子两侧,裸露出来的,一对八字奶,异常丰满肥硕,本该因为修为保持得坚挺的奶子,却不知道何故下垂明显,乳首处,乳晕大、乳头肿胀,色泽深沉;那在滴着奶水的奶子下,却是隆起的孕肚,大概六、七个月身孕,有着漂亮的弧线,只是美妇人一身皮肤洁白滑腻,如羊脂美玉,偏偏孕肚上布着妊娠纹,像是魔气一般地纹在孕肚上;修长美腿之间的跨间,更是不堪,阴毛杂乱的私处双唇异常肥厚,两片沉甸甸地挂着,有明显长期被拉扯的痕迹,还有一条浊白阳精挂着。
美妇此刻双手环在隆起的孕肚两侧按着膝盖,摇晃着着硕大奶子,身子前后摇摆着为公孙龙在吞吐着肉棒。
公孙龙显然受到了姜玉澜的刺激,刚笑弯、完没多久,就畅快地在美熟妇的口腔中,再抽出来喷了美妇一脸。
脸上被喷满了一脸的阳精,那美妇也擦拭,哪怕是睁开的眼珠子上都粘着阳精,只是木然地看着面前公孙龙那根泄了阳精后仍旧硬邦邦竖着的肉棒,一动不动的。
公孙龙关了窗户,将美妇从地板上拉了起来,他在身后的椅子坐了下去后,再将美妇往怀里一拉。
那美妇旋身倒落公孙龙怀里,那不输胸乳的硕大肥臀一坐,随着口中轻呼一声,公孙龙那肉棒顺畅地没入了美妇的丰臀中,几乎整根插入了美妇肛菊内。
然后公孙龙左手揉着美妇那柔软肥硕的奶子,右手双指插入美妇人的口中,将美妇人的嘴巴扯开,只见美妇人的口腔中满满一口的阳精。
嘴巴张开后,美妇人的舌头立刻动起来,搅拌着口中的腥臭的阳精。
公孙龙也没有耸动插在美妇人肛道内的鸡巴,而是在美妇人耳边轻声说道:“那姜玉澜天赋过人,完美匹配姹女经,假以时日,她未尝不会达到你过去那般高位,当那东武林盟的盟主,嘿嘿……”又道:“吞了吧。”
这被公孙龙肆意糟蹋的美妇人居然是前东武林盟盟主骆甄仙!?
骆甄仙听完公孙龙的话,刚合拢起来的嘴巴露出苦涩的笑容,然后喉管一阵蠕动,将口腔中的阳精尽数吞咽下肚,带着磁性的优美声音才顺利从口腔中、贝齿间发出来:“不过是日复日的重复罢了。”被公孙龙拥在怀里亵玩的她转头,瞥了一眼公孙龙,又道:“就算让你谋夺了这一切又如何,你入魔至此,迟早会被天魔吞掉,又有何意义?”
公孙龙冷笑,亵玩骆甄仙奶子的手用力一收紧,嗤——,那黒褐色乳头喷出数道乳汁银线,四处溅洒,骆甄仙脸上立刻痛苦的表情,但她牙关咬紧,没有发出一丝痛哼,一直到奶头的乳汁从喷溅变成滴落,整个鼓起来的乳球变得青紫,才张嘴颤声道:“贱妾奶子要被捏爆了……”,说的话却没有半点与【前东武林盟盟主】这个称号有一丝半点的匹配。
公孙龙松了手,笑嘻嘻地说道:“你与我有何分别?你那悲天悯人的性格,还不是受功法影响,你年轻那会所造杀戮并不少哩。”
“现在贱妾不就是在赎罪吗……”骆甄仙脸上表情恢复如常,淡然说道:“那功法也是贱妾自己选择的,哪怕受了影响,但向善之心并无冲突,总好过被欲望控制了心智。”
“放屁,你落于我手,是我手段超然,可不是你主动赎罪。”公孙龙轻蔑一笑,摸着美妇的肚子,脸上又笑意吟吟:“我被欲望控制了心智,那被白某控制了心智的骆盟主又当如何自处?哦,对了,骆盟主如今是帮白某生育的母畜!”
“那也是你的孩儿,虎毒尚不食儿,你又怎能做出这般行径?”
骆甄仙脸上露出凄楚神色,并不遮掩。
“老夫是天魔,可不是何种野兽。说起来,白某御女无数,但不知是否受功法影响,能帮白某诞下一子一女的一个都没有,就连我们那闺女,从八岁开始至今,用了孕龙丹也没能怀上,倒只有骆盟主,几率虽低,当总算隔个三五年就能怀上一次。”
“这是骆盟主的命。”
明月高悬,万籁俱寂。
寅时。
青藤阁的地窖里,头发披散,脸上糊着阳精的骆甄仙从积了一摊自己尿液的地板中爬起身子来。
正如公孙龙评价姜玉澜那般,她这个过去凌驾在整个东武林盟之上的前武林盟主,现在也不过是只供公孙龙生育、泄欲的肮脏母畜罢了。
修为让肚里的胎儿异常安稳,所以公孙龙折磨她时并无太多顾忌,肆无忌惮地让她剧烈高潮,泄身泄得失禁,也不怕会把肚里并未成熟的胎儿泄了出来。
时间改变一切,骆甄仙那圣洁的脸孔,眼角嘴角,总会不经意地露出媚意,性欲也变得旺盛,主动求欢时,也能全然忘却自己昔日身份地位,彻底放下尊严。
她也没有清洗身子。
她被淫虐了一整日了,只想去睡了。
其实这样的淫虐她早已习惯了,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习惯了并不代表就不会疲倦了,修为只能让她的身子不那么疲倦,但这些年来她内心累积起来的疲倦却是难以消除的。
她直接就躺在床上,任凭私处肛蕾里还在不断流出阳精,闭目等待入眠。
公孙龙却有些意兴阑珊。
这前武林盟盟主曾是他最大的乐趣,但他肆意地摧残淫虐这高贵圣洁的女人,等她从天道坠入畜生道了,他发现自己愈发难以在这【爱宠】身上获得彻底的满足了。
但公孙龙脸上很快又露出笑容:
所幸有新玩具了 。
听雨轩。
墙壁上的油盏,火苗在跳跃着,摇晃的灯光中,被窝里的身躯也在不安地扭动。
姜玉澜睫毛修长的双目闭拢着,但眉头轻皱,那张羞花闭月的脸蛋此刻是难受的表情,嘴里也发出意义不明的梦呓声。
随着身体弓起来又落下去,连连抽搐几下后,一会,姜玉澜醒来,那张脸如月光般寒冷。
她掀开柔顺丝被,空气为之一凝,那惊心动魄的躯体坐了起来,双脚下了床。
这房间里的所有目睹了这具身躯的死物都可以作证,那些人类雄性会为了霸占这具身躯而浴血厮杀在所不惜。
早有人这么做了,也成功了。
这完美身躯的主人,双目冷冷地朝着刚刚躺着的时候,臀胯的部位所在处望去。
垫在床板上的被褥之上额外放了一块四方布,如今果不其然湿了。
姜玉澜伸手去将之提起来,灵敏的嗅觉立刻闻到扑鼻而来的腥臊味,略微皱眉,随手一丢丢在了床尾边上的竹箩筐里,可那股味道还是隐隐约约从跨间飘来,钻入她的鼻腔内,扰乱了她的呼吸。
姜玉澜忍不住伸出一手往跨间摸去,勾挖出了一股黏液来,放到眼前,却不知道那是阳精还是自己的淫液,又一挥手甩开,可那淫靡的味道却似钻进她鼻腔住了下来一般……
脑里冒出夫君韩雨廷的面容,随之,姜玉澜心里也冒出一股幽怨之气。
她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本该君临天下的她,却被一群男子围着,那些面孔轮番变幻着,都是她认识的男子,都是她不愿回想起的面孔,那群人轮番淫辱她,她那绝世武艺在梦中却形同虚设,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毫无作用。
以致她在梦中泄身泄得醒来后,发现现实中她也泄得一塌糊涂……她此刻脑中还有些许高潮余韵,还能感受到逼穴内有轻微的瘙痒之感。
这怪谁?
还能怪谁。本该让她丢了身子的应该是夫君韩雨廷,但爱人闭关许久不说,这刚一出关又出远门去了!
姜玉澜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刚刚怨怼的,却是过去让她感到自在的。
她下了床,进了隔间,掀开幕帘,坐在厕缸的檀木板上。她从梦中醒来,不是因为泄身泄得爽醒了,而是鼓胀的膀胱催促她醒来。
排泄一事,太初门门主和一般女子也没什么分别。姜玉澜身躯较起身时明显放松了下来,背脊笔直,双腿自然地摊开,让私处肆意袒露。
然而,那湿漉漉的肥美逼穴开开合合,淫水滴了不少在缸内清水中,滴滴哒哒声响,但膀胱已然发胀的她却尿不出一滴尿来。
这又怎么了?
姜玉澜有些痛恨自己这副身躯了!
什么完美?
什么帝皇愿为之倾国倾城?
这根本就是她那高贵魂魄的牢狱!
此刻她尿意逼人,膀胱肿胀欲裂,但是就是尿不出来一滴来,这是何等羞耻羞辱之事。
窗外的蟋蟀在鸣叫着,愈叫夜愈静,来自肉体内部的痛楚也愈发强烈起来。
姜玉澜感觉快要坐不住了,手终于摸下跨间,一手二指左右撑开逼穴,一手按在了尿道上,轻轻地揉弄了起来。
什么高贵的魂魄需要为了放尿而揉弄自己的尿穴?
但姜玉澜早已不管不顾了。
但任凭姜玉澜如何搓弄按捏,她发现根本不是那小肉洞不听使唤,而是仿佛这具身躯还有另外一个魂魄在操纵,哪怕是小腹开始剧痛也要死死憋住……
“想要放尿吗?”
静寂的夜里,低沉的男声犹如惊雷,把姜玉澜吓得直接射了一小蓬尿出来,然后惊吓中的舒爽但还没好好品尝到,那尿道又死死合拢住了,膀胱继续膨胀,积压着神经,向大脑送出一波又一波的痛楚。
但痛楚皆不如恐惧。
姜玉澜像是只耗子被猫盯住了,她又看到了内心中那只猛虎,此刻就站在她面前。
第33章
一只猛虎从黑暗中缓缓走出,悄无声息的,一点一点朝姜玉澜逼近。
十多年前,姜玉澜的修为就已经可以一掌毙狮虎了,但对于她来说,那并不是一只猛兽,而是梦魇,是篆刻在记忆深处的恐惧!
赤裸着身子的姜玉澜被那琥珀瞳孔死死地盯着,过去的噩梦历历在目:
老虎并没有立刻杀了她,而是翻弄着她,爪子撕碎衣裳,在她洁白无瑕的身躯上留下一道道爪子血痕。
她恐惧,她感觉自己被那血盆大口咬在了咽喉上,大蓬的鲜血喷溅出来,她被咬断了手,咬断了脚,奶子被咬着从身体上撕扯下来……
她看到自己瞪着充满恐惧的眼珠子,死不瞑目的头颅孤零零地被那只凶兽的爪子按着……
啊……
眼泪突然涌出,姜玉澜恐惧地叫了一声,一直憋着的尿道打开,但她不是排尿了,她是因为恐惧失禁了,尿液胡乱喷溅流淌出来。
那只吊睛白额虎带给她的并不仅仅是死亡的恐惧……
她的衣裳被老虎爪子撕了,救了她的护卫们看光了她的身子,这意味着什么,她知道,护卫们也知道。
“回去我们死定了。”“杀了她?”“不行!我们都有家眷,不如逃吧,就算被抓住,也不至于牵连他们”“放屁,谁能保证?”“小姐,你能保证吗?”
幼小的她,面对完兽的残酷,又要面对人的残酷。
护卫们最终四散逃了,但其中有个色胆包天被她勾了魂魄,对她起了欲念,并没有走,面对再一次的侵害,她还是动不了,她从护卫的眼中,除了看到欲念,还看到决绝的杀意。
那个护卫变成了【虎】。
【虎】又开始翻弄起她来,相对了爪子无意识地耍弄,那粗粝的手明显是带着目的的,而虽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血痕,但同样粗暴。
她听着从未听过的污言秽语,被那护卫抱在怀里猥亵着,最后,那母亲告之她女人最私密最重要的稚嫩之处,被手蹂躏完后,被一根肮脏丑陋的东西,顶住了,挤进了一点,就要感觉到撕裂的痛楚了……这时寒光一闪,护卫的头颅冲天而起,鲜血四溅。
母亲沈静君赶了过来,一剑砍了那护卫的脑袋。
那护卫的脑袋就滚在了她旁边,瞪大着眼,就像她看到的,那被虎爪按着的自己的头颅一般,一模一样。
现在,那老虎又走到了姜玉澜跟前,虎爪朝着她跨间伸去——
不要……
我不要……我不想死……
我不想死!!
去死吧————!!!
虎形凝聚!
姜玉澜怒目瞪圆,屁股下厕缸碎裂的同时,一掌拍出,而笼罩着她的虎形,也跟着一爪子拍出,一掌一爪同时拍在了那猛虎的额头上!
砰——!
一声轻微的闷响,老虎消失,一道人形黑影和姜玉澜拼了一掌后,向后飞退,然后一转身逃入了卧室,再穿窗而出。
畜生!畜生!畜生!狗畜生——!!
姜玉澜此刻怒发冲冠,她逼穴还在滴着尿液,人就朝前扑了去,追着黑影从里间飘出到卧室,手掌一摄,提前摆在床尾供更换的亵衣亵裤被她摄在手里,她来不及打开衣柜拿衣物了,故此,亵衣她也没空穿上,唯恐一耽搁就会被黑影逃去,手拽着衣物,足尖一点地板,整个人光着身子就从窗户串出,再一踩灌木,跃上了墙头,裸露着肥硕的奶子,光着肥硕的屁股蛋蹲在墙头上。
“啊……,门……门主……大……大……”
墙头外,一声惊呼,姜玉澜闪电瞥了一眼下去,两名太初门巡夜外门弟子居然恰巧经过这里,此刻抬起头来,一脸骇色,却将蹲在墙头的,一丝不挂的她,浑身上下,包括胸乳、私处等禁忌隐私全部看了去。
两名弟子何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窥见平时敬若天神的门主大人赤裸的身子。
那勾魂夺魄的美艳面孔,那规模远超平时惊鸿一瞥藏在衣物内的庞然胸脯,丰腴的腰肢,光洁的小腹,浓……浓密的阴毛,下面肥厚的唇瓣,长了一圈黑毛的褐色菊蕾……
自下而上,两人将一切看的分明,看得精光,直接人就被勾走了魂。
姜玉澜第一时间没有管这两名巡夜弟子,她任由他们看着,眼光四扫,很快就看到黑影逃逸的去向,这时,她才一伸手,摘了两枚在墙头边上探出的红杏枝上的叶片,人朝着黑影逃逸的方向跃出的同时,朝叶子灌注内力,一甩,两枚叶子不偏不倚穿透了那魂魄被自己门主大人勾走而一动不动的巡夜弟子的咽喉。
身子被这种低等下人看去,对姜玉澜来说是杀了对方也无法消除的羞辱,但她此刻也只能杀了了事。
更该杀的人在前面!
姜玉澜追出去,跃下墙头,朝远处的屋脊跃去,在半空中把亵裤穿上,落在屋脊,脚踩屋脊电射出去,又套上了兜衣,布带在背后绑好。
但这兜衣只照顾了舒适,却无法承受姜玉澜这般高手的运动,为了追上黑影,姜玉澜身法施展到了极致,没有紧身武服的约束,胸前那硕大的乳球甩得厉害,没几下,那兜衣布带就断开来,整个兜衣变成一块布片,离开了姜玉澜身子飞在了空中,届时不知道会被哪个弟子捡了去。
但光着上身裸露奶子的姜玉澜,不管不顾,一手环住胸乳,继续专心地追了去。
密林中,山风呼啸,树浪汹涌。
黑影停了下来,姜玉澜也停了下来。
姜玉澜终于看清了黑影的模样,魁梧的身躯,精壮的肌肉,铸铁般色泽,这种层次的高手看不出年龄,但那看似儒雅的却狠厉的面孔,应该在三四十之上。
她看着,虽然隐隐有种熟悉的感觉,但很快确定不是认识的人。
“姜夫人好不知廉耻。”带着磁性的浑厚声音,恢复体态外貌的公孙龙先开了口,直接淫笑连连说道:“一门之主,难道平日也是如此袒胸露乳,穿着一条小亵裤就会客的吗?倒像是勾栏青楼的娼妓。”
试图激怒我?
姜玉澜不为公孙龙的话所动。
她心已经静了下来,已经不再纠结自己刚刚的耻态被对方看了去了,所以也不介意现在这般裸着身子面对对方,甚至她认为,现在把亵裤脱了让对方再看个分明又如何?
愤怒、羞耻在这个时候是没有意义的。
对方是同级的高手,她或许可以取胜,但单对单想要击杀对方,却是比打败对方难上十倍,所以如果杀不死对方,那么对方怎么看了自己身子,自己如何愤怒,羞耻,又有何用?
相反,若能杀掉对方,在放尿让对方看一次又何妨?
但无论如何,总得先交手才知道!
姜玉澜一言不发,直接选择了动手!
腿部一绷一松,人朝着公孙龙电射而去,同时身上虎形再凝,随着外放的内力,猛虎下山般的威势先扑了出去。
但——!
眼看那只凶兽就要一爪子将公孙龙的脑袋像西瓜一样拍碎,脑浆溅了一地的时候,一座巍峨大山虚空凝成,罩着公孙龙的身子,也将姜玉澜扑到他跟前的【虎】悍然直接撞碎!!
退——!
那山型的【势】一出,姜玉澜瞬间就明白了了:她不是对手,立刻就抽身欲退,准备仰天长啸招呼帮手!
此刻,生死攸关,就算赤裸着身子被一众长老看去,也不管不顾了!
然而,公孙龙脸上带着傲然笑意,那座笼罩着他的【山】瞬间崩碎,化为萦绕大山的云雾,刹那弥漫开来,居然后发先至地直接将后退的姜玉澜也笼罩了进去。
这——
姜玉澜惊骇着,来不及多想,只能隔空将蓄好内力的一掌拍出。
迥异于和庞苍松拼掌时,将高台震塌,都为了立威而不是真要击杀对方的拼掌,这一掌却是无形的外放内力在拼斗着,居然悄无声息,只能看到地上的草叶,被波及的树枝,被擦到的树干部位都化为碎末飘散才得之其可怕的破坏力。
姜玉澜更加惊骇了!
同是内力外放境,同是阴柔属性的内力,表现出来的形态也同样如烟似雾……,对方一魁梧中年汉子,施展出来的内功居然神似她修习的姹女经!
而她姹女经特有的,消融内力的特性,此刻全然发生不了作用。
而这一掌后,战斗结束了。
【烟雾】弥漫,姜玉澜感觉自己周遭的空气一凝,把她包裹起来,一切都变得迟缓了。
她裸露的胸乳,不再颤抖摇晃了,而且也没有坠落下去,像是被虚空托住一般,浮在水中一般挺翘着。
下身的亵裤也化为碎末……
姜玉澜再次一丝不挂了。
就像最后一块遮羞布粉碎了,姜玉澜也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她被对方的内力紧紧裹住,她作为防御和进攻而缠绕在身上自己的内力被侵入了,就像是她手中拽住的绳索,此刻被对方抓住了,然后对方的内力渗入绳索中,沿着绳索侵入了她的身子内,然后引动着她的内力!
她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透体散发出来的内力并未收回去,仿佛变成某些丝线,被对方操纵在手中,她成了那扯线木偶。
这是……
姜玉澜身体内,姹女经的内力被引动着,突然失去控制涌动起来,朝着某个穴位涌去。
她再熟悉不过这内力的运行路线了。
“啊——”
一声销魂的娇吟在密林中响起,本该划破夜空,但却被限制了在公孙龙的势里面,根本传不出去。
而姜玉澜此刻,和当初在青藤轩被公孙龙内诊,被引动姹女经内力自行运转时一模一样,浑厚的内力朝下身曲骨穴冲去,冲击了曲骨穴后,在下阴炸开!
一阵强烈的酥麻雷噬的快感也随着内力的炸开在下阴炸开,让她失声吟叫。
【不——!】
随着姜玉澜脑中绝望的吼叫,怒涛一般的快感就拍打礁石一般撞击、拍打着她的私处,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下阴的神经,同时也在冲击着她的脑子……
“啊嗯————”
娇吟声又起,这次姜玉澜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她在眼前的【陌生人】面前达到了一波小高潮,泄了身子。
【不……】
脑中绝望的怒吼变成了绝望的哀嚎,嘴巴发出的,却是情欲的吟叫,姜玉澜仿佛处于交媾中最激烈的时候,一声又一声地荡叫着,身子抽动,仿佛私处被无形的鸡巴在抽送。
公孙龙的确在操姜玉澜。
姹女经是天魔功的配套,修炼姹女经的女子对公孙龙来说,是不设防的,他的内力肆意地侵入姜玉澜的体内,操纵着姜玉澜的内力,让姜玉澜自己的内力冲击着下阴,那一下下的冲击,正如一下下的抽插,而且是直接作用于神经的快感。
啊——!
又一声高昂的荡叫,姜玉澜又高潮了,又泄了身子。
“来,姜门主,长夜漫漫,陪老夫慢慢玩吧。”公孙龙嘴上这么说着,脸上露出了狰狞的表情。
什么是扯线木偶?
天魔摄魂是直接作用于魂魄,意志,公孙龙哪怕命令姜玉澜自己折断自己的手,姜玉澜也会毫不犹豫地做。
但对于公孙龙而言,这不过是必要的保障,是诸多玩法中的其中一种罢了,他操纵【姹女】却不是命令,而是引诱,例如现在。
姜玉澜发出淫荡的吟叫,一手摸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摸在私处,时而揉搓,时而没入逼穴抠挖,抽插,为公孙龙表演着自渎。
公孙龙没有命令姜玉澜。
他只是操纵姹女经,让姜玉澜产生强烈的性欲,性饥渴,让姜玉澜的私处瘙痒,为了满足这一切,姜玉澜自己就会做出行动。
而这也是对姜玉澜最大折磨。
没有人命令她,她其实可以依靠意志去抵抗的,但人往往高估了意志的作用和身体直接沦陷的可怕,她奶头痒,逼穴痒,饥渴,渴望插入……
姜玉澜坚持了相当长的时间,但最终还是溃败了。
然后……
热,姜玉澜感觉全身热烘烘的,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了,但其实目不能视耳不能闻,因为所有的道路都被汹涌澎湃的快感洪水冲击着!
大腿的肌肉绷紧,脚趾抓紧,奶子狂颤,胡言乱语……
阴毛茂盛的逼穴,蚌肉蠕动着,洞开一道口子来,一股液体从褚红的嫩肉上那颗开口的小豆子内,猛烈异常地喷洒出来,洒在了林地上。
又爽得失禁了。
公孙龙已经不太需要靠天魔摄魂去控制姜玉澜了,靠着天魔摄魂他已经从姜玉澜自己的口中掌握了姜玉澜的诸多的命门。
儿时的那只虎;
钻入阴道的蛇。
而这些恐惧还被天魔摄魂加强了。
剥夺了姜玉澜对自己内力的操控,让她暂时成为凡人后,公孙龙又模拟出了那只虎,像当年一样戏耍着她,将她想象中的画面呈现出来……
成熟的姜玉澜很快就被折磨得像一个小女孩一样瑟瑟发抖起来,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出来。
地窖的经历姜玉澜已然不太记得起了,而这段时间每日像母猪一样进食,被侯进财监督做的那些羞辱的事情,离开朱雀阁就会忘了。
所以现在的她是【正常】的姜玉澜,并不晓得自己已然沦陷了。
所以她每次都是要被屈辱折磨着。
她不敢相信,此刻向着公孙龙摇晃着奶子爬过去的那个是自己,
【不!】【不可以!】【不要!】【你不能!】【停下来!】
【你是姜玉澜——!】
强烈的自尊心让姜玉澜内心咆哮,但殊不知,这反而让公孙龙备感满足、兴奋。
公孙龙会把姜玉澜折磨成母猪母狗,但他并不喜欢玩母猪母狗。
他露出了鸡巴。
然后就开始欣赏好戏,欣赏着那高高在上,那美艳无双的美人,是如何自己和自己做斗争,一边告诉自己不可沦陷,但同时却当着他的面在自渎,一边被欲望折磨着,急需一根鸡巴塞入逼穴解脱,但她的身份、她的尊严、她的骄傲……这一切又在拉扯着她……
没有了地窖时那些药物、迷香的影响,其实姜玉澜坚持得足够的久。
但公孙龙要的不是胜负,在关键的时刻,他会作弊,直接牵引着姹女经对姜玉澜来一下冲击……
可怜的姜玉澜,压根不知道自己的抵抗终究是徒劳无功。
她最终还是爬到了公孙龙跟前,张开了嘴巴……
……
“唔……,唔……,唔……”
“唔——!唔唔唔——!”
“呕——”
“唔——,呕——,唔唔唔——”
怎么会如此粗……
怎么会如此长……
下巴要脱臼了……
人怎么能射出如此多阳精……
姜玉澜想不明白。
她想要逃,但头皮发疼,发髻被对方抓在手中,让她无法吐出嘴巴里的粗壮肉棒,她已经尽量吞咽了,但海量的精液还是从撑满的嘴角挤出,像鼻涕一样从鼻腔流出。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对方射完精了鸡巴还是硬的,一点疲软的现象都没有,还是那么粗那么长,又开始在她嘴里抽插起来,不是从她嘴里拔出来敲打她的脸蛋。
她不知道,在公孙龙眼里,凌辱的并不是她的嘴,而是像是敲碎完美瓷器一样要破坏她那倾国倾城的脸。
姜玉澜又一次泄身了。
她忘记了到底泄了多少次了,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泄多少次。
那剧烈的高潮快感,有时候甚至会让她产生把子宫也泄出来的错觉。
她终于看到那个男人的鸡巴软下去了。
终于要结束了吗?
那男人笑着对她说:
“前戏结束,正戏开始。”
“有时候老夫很羡慕你们。”
“你们这些出身世家的,天生就拥有好修行资源,又因为父母拥有不俗的资质,龙生龙凤生凤对吧,而且里面有时候又会诞生特别资质的宠儿……”
“生来得之……”
“修行路上又有人保驾护航,鲜有英年早逝者。就算犯了什么差错,也有家族在背后撑着腰,压根就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但世道本就是如此不公。你说呢,姜门主。”
公孙龙最喜欢的是,血淋淋地剥下成就女子的那层外皮,就像把前武林盟盟主变成了性奴玩物,变成生育工具。
对姜玉澜亦是如此。
他来到一颗大树前。
所谓的正戏就是这棵树,这是他物色好的“剥皮工具”。
那棵树皮粗粝的大树长得微微弯曲,在公孙龙胯间高度长出一根较手腕粗的树枝,他剑指一挥,留下巴掌长的一截,他握着断口处一转,木屑飘散,断口变得浑圆,树皮再一剥,好家伙,这颗歪树长出了一根粗壮得不像话,活灵活现的【木头鸡巴】。
一旁失去反抗能力,只能冷冷看着的姜玉澜,却是见过某些刑具,心忖:骑木驴?
可公孙龙并未就此把姜玉澜放上去,他看了看姜玉澜,转身双爪在树干上【木头鸡巴】上面大概一胳膊的位置,左右连着掏出两个树洞来,末了,手指连点两下,内力透指而出,在两个树洞中间又打穿树干打了两个孔洞。
一切似乎昭然若揭了。
“掰开腿”公孙龙命令,不是天魔摄魂,但姜玉澜还是依言掰开了双腿。
“掰开穴”姜玉澜照做,葱白双指按着自己肥厚的阴唇,左右一扯,湿漉漉本就合不拢的阴穴,被扯开一个大洞。
公孙龙嘴里哼着村野童谣,手里拿着的瓷瓶拔掉木塞,朝着那逼穴一倒,金黄粘稠的液体从里面倒出,居然是某种异常粘稠的蜜糖。
然后是双乳。但双乳除了涂上蜜糖,乳头又分别用两根细长丝绳牢牢绑住,像是要拽在手中拉扯着玩。
“骑上去。”
姜玉澜屈服了,却不想露怯,毫无惧色地朝树干走去,然后跨腿骑上去,那涂了蜜糖的私处对准【木头鸡巴】,腰肢缓缓下沉,那【龟头】逐渐撑开逼穴,最后没根而入,“哦……哦哦哦……”敏感的逼穴让姜玉澜在过程中又是一阵吟叫。
“啪啪——”“抱着它。”公孙龙大力地抽打了姜玉澜屁股两巴掌,抽出一阵臀浪后又命令。
木头鸡巴把姜玉澜的身子像钩子勾住逼穴一样勾在树干上,公孙龙扶着姜玉澜的背脊,按在树上。
一会……
远看,姜玉澜看起来仅仅是光着身子抱着歪树,走进了,却是一对奶子【镶】进树干里:
胸前两团硕大乳球,整只塞进了树干上掏出的两个树洞里,公孙龙居然挖的恰到好处,塞得满满当当,简直严丝合缝。
绑着两只乳头上丝绳又从树洞里贯穿的孔洞出来,绑了石块,这样一来,除非有外力帮助或者姜玉澜能驱使内力,她无法让自己的胸乳离开树洞。
身体如果向后,石块过不了孔洞,就会扯到乳头,产生剧痛。
下面不用说了,木头鸡巴把阴道也是塞的满满的,但抱住树干的双脚被有一定弹性的兽筋绑着,倒是有一定活动的空间。
公孙龙还给姜玉澜喂了个颗暖阳丹,然后徒手制造了个木塞,堵住了姜玉澜的嘴巴,再套上了一个提前制做皮套。
整个世界陷入黑暗中,没一会,姜玉澜就知道她要面对什么了。
受到特制蜜糖香气的吸引,很快,一窝浑身朱红的蚂蚁就顺着树干往上爬了上去,没一会就将姜玉澜的整个逼穴覆盖住了,开始噬咬蜜糖。
挤不进去的,又嗅到了气味,从树干另外一边的孔洞爬了进去,覆盖住了姜玉澜的乳头、乳晕,奶子。
真正的万蚁噬咬。
“唔———”
“唔唔唔——”
“唔唔唔唔唔唔——”
姜玉澜身躯本该无视蚁咬,但那敏感的地区,那些嫩肉却不经咬,蜜糖里应该也掺杂了类似剥皮油的东西,放大了感觉。
强烈的激素,噬咬,蚁爬……
痒,无法忍受的痒从下身和奶子传来,姜玉澜扯直了脖子,上面青筋浮现,嘴里发出嘶吼,整个身子挣扎了起来。
但她身体活动被兽筋,树洞和木头鸡巴约束了,所谓的挣扎,结果是抬起臀部,逼穴抽离了少许木头鸡巴,又撞击了回去,又抽离,又撞击……
啪啪啪——
姜玉澜被迫靠木头鸡巴抽插逼穴产生的快感甚至痛感来对抗瘙痒。
胸部也是如此,在操树的同时姜玉澜的身子也在动着,一动就会扯到乳头,乳头一疼又会止痒,刚开始疼得不行,但相对比痒,疼又变得那么舒服……
看起来就像……
姜玉澜在操树。
然后公孙龙走了,就这么丢下姜玉澜走了,而堂堂太初门门主,在太初门总坛边上的密林里,光着身子抱着树,在套弄着树的鸡巴,奶子塞满的树洞像是吸盘,姜玉澜身子向后,奶子被长,乳头被拉长,疼得厉害又要塞回去。
旭日东升。
太初门又开始喧嚣起来。
谁也不知道他们的门主此刻光着身子被绑在这林子里。
从深夜到清晨,冰牡丹已经变成了烂芍药,姜玉澜状若疯妇,被折磨得摇晃着脑袋,被堵住的嘴巴发出一阵又一阵已经嘶哑的“唔……唔……唔……”声,这些唔唔声有时候异常高昂,有时候又在哀鸣。
浑厚的内力虽然无法操控,但却在滋润着身子,又有暖阳丹的药力,一切都形成了凌虐姜玉澜的帮凶,让她不知疲惫地套弄着木头鸡巴操树,蜜汁已经被淫水、失禁的尿液冲刷得所剩无几了,没有蚂蚁勤劳的鞭策,姜玉澜的动作已经没有那么疯狂了,但即使这样,逼穴的肉壁已经磨破了皮,快感愈来愈少,痛楚愈来愈强烈。
乳头传来的痛楚,像是已经被整个撕扯掉了,只剩下一点皮肉连着,下身火辣辣的疼,每一次主动的套弄,都像是被塞入烙铁,直插子宫。
就在姜玉澜精神开始有些浑噩之时,一些声音让她惊醒过来!
那是靴子踩踏树叶的声音,而且是许多脚踩树叶的声音,并逐渐朝着她这边走过来,没一会,她已经隐隐听见交谈的声音了。
某些可怕的场景出现在她脑中,她情不自禁又开始挣扎起来,试图挣脱兽筋,但除了再一次折磨自己的逼穴和乳头外,没有任何意义。
而她担心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快看——!”
姜玉澜听见了衣袂飘飞的声音,很快,三个人就落在了她身边,然后,三声倒抽凉气的声音后,呼吸声却是没有了,一切声响都没有了,像是三个人瞬间消失了。
好半晌,她才又听见了呼吸声,但那气息已然乱了,变得粗重了,像是在喷着灼热的气浪吧。
“世间竟然有如此身躯……”
姜玉澜的骄傲被剥下来了,这已经不是昨夜那般被弟子看了身子那么般简单了,此刻她抱着一颗树,逼穴里塞着一根木头鸡巴……
“这女子是谁?怎么会被绑于此处?”
“摘下那头套便知。”
姜玉澜已然闭上眼睛,咬紧了牙关,准备接受最羞辱的时刻。
被公孙龙如何淫虐,是技不如人,但若被这三个光凭听就能听出修为低劣的男子,尤其她这个太初门门主被门内弟子羞辱侵犯……
有一只手已经放在她背后摸了起来,然后摸到了臀部,捏了一把。
这种行为对姜玉澜来说,她已经被侵犯了!
很快就有更多的手会摸上了来……
“且慢。”
有人开声阻止,但那手并未离开她的臀部,而还是在抚摸着,还喃了一句:“真滑,犹如绫罗绸缎,不……比绸缎更滑……”,然后也是这人的声音,反问道:“怎么了……”
“能在此地做出如此之事的……”
“三公子?”
那手终于离开了她的臀部,姜玉澜还是倍感羞辱,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要靠自己儿子的淫威来避免侵犯!
三人似乎都认同了这个猜想,同时沉默了下来,一会,之前喊着且慢的那人,又说道“我们还是速速离去吧……若被三公子遇上……”
可三人的脚步并未挪动。
这个时候,姜玉澜的穴又开始痒了,她本能的,经过一晚上的折磨后,本能的腰肢发力,臀部抬起落下……,啊……,一声呻吟脱口而出……
三人的气息再度乱了!
反应过来自己在三个弟子面前干了什么事的姜玉澜,羞愤欲死!
那手又攀上了她的臀部,而且很快朝着她被木头鸡巴撑开下体摸去!
混账——!
头套里,姜玉澜死死咬住了口中的木塞!
“三思!”
还是那人咬牙切齿地说道,他也在极力地克制自己的欲望,而且从头到尾非常谨慎地没有提及任何称呼。
三人终于还是走了。
然而,对于姜玉澜来说,她其实已经相当于被侵犯了。
而无形中帮助母亲脱险的韩云溪?
此刻正逍遥快活着。
相比姜玉澜此刻的饱受折磨,另外一个饱受折磨的女人,此时却是享受着天渊之别的对待。
阮冬玲。
“舒服吗?”“舒服……”“哪儿舒服?”“穴儿舒服,奶子舒服,浑身都舒服……”“姐姐还想不想要?”“要……”
这不是韩云溪与姐姐韩云梦的对话,在发春的正是阮冬玲。
征服一个女人,有许多方法。
今日之前,阮冬玲恨死了韩云溪,她恨不得用剑在韩云溪身上戳十几个洞,或者把他的肉一片片剐下来,再在伤口上抹上盐巴,让对方痛不欲生,只要让她恢复了自由,她发誓定取韩云溪狗命!
但她此刻真的感觉到很爽。
她从不知那排泄小解的羞人脏脏之处,居然可以带来如此快感,如此犹如浪潮般,一波又一波,冲刷着她的身子,让她酥,让她麻,让她身子发软,犹如坠入铺满花瓣的棉花堆里,让她感觉魂儿都飘起来了。
开始她恨,她怒,她羞,她辱……
但逐渐地,被淫药煎熬了一整晚上后,韩云溪来到她身边,轻易地把她送到天上去。
翻弄着下面的唇瓣,剥开阴蒂包皮,滴了两滴药液让那阴蒂肿胀了起来,小肉蔻被韩云溪搓捏着,弹弄着,她肉洞深处,就像被打通了泉眼般,浪液涌泉般流出……
她以为会被强暴,被侵犯,被折磨,被凌辱……
但……
对方待她怎么会如此温柔?
她感到韩云溪的手是那么的巧,摩挲着她的阴毛也像是要帮她编辫子一般,轻抚着,摩挲着,偶尔会擦着她膨胀的小阴蒂,滑到那泥泞的沟壑间,搓着,揉着,然后两三根手指送入她肉洞里,将那折磨着她神经的瘙痒抠挖掉,那融化她身子的快感,简直犹如恩赐。
她将一切仇恨羞辱放下了,不再咬紧牙关,遵从本能地欢叫着,呻吟着……
啊,嗯,哦,呃,噢……
声音时而叫的清脆,时而糯糯的,时而又高昂,骚浪,春情四射,情欲满溢……
她迷乱了。
手上的脚上的镣铐早早就被解开了,但昨夜的誓言早已当不得真,莫说杀了韩云溪,她甚至无法逃离。
她随意地被韩云溪摆弄着,甚至像小狗儿一般听话,韩云溪让她把腿掰开,她就掰开得是在练一字马……
“云溪要来了,有些许疼痛,但不打紧,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
“要是疼,就告之云溪。”
好舒服啊,好爽啊,这就是交合吗?这就是泄身吗?
世间居然有如此美妙之事……
那亲吻更是融化了她,她的舌头轻易被吸出了嘴巴,被对方含在嘴里,肆意吸吮她口腔的津液。
“别忍着,尿出来吧……”
尿?
阮冬玲根本不知道所谓尿出来是让她泄身,她真的放开了尿道,让尿液朝空中喷溅出来……
第34章
天色又渐渐暗了下来了。
赵懿随意扒了几口饭就当用了晚膳,在饭桌上与大伙胡侃了一会,打了个哈欠后起身告辞,先行离席。
出了门,在回宅子的路上,半道止步,又转身朝着演武场的方向去了,途中拐了拐,又偏离了方向。
在清心亭附近,巧遇心仪的师妹,厚着脸皮纠缠笑骂了一番,发现师妹似乎终于被他打动了心,离去时居然一副娇羞的模样,一时间既喜出望外,又倍感惆怅,想着要追上去,说不准就能找一处隐秘处一亲芳泽了,在他甜言蜜语下,甚至还能送了衣襟一摸那胸脯,但他终究还是转身走了 。
赤峰山是平头山,像是被刑天巨斧横劈过一般,山顶异常广阔,太初门总坛只占山顶一半的面积,其余的均是树林或者开辟的作物园子。
赵懿进此刻就出了总坛,他是外门弟子中的内门候选,轮值的守卫又是相识的师兄弟,说是去吹吹风,又闲聊几句,就顺利出了总坛。
此时天更暗了,身后的总坛各种灯具都逐渐亮起,赵懿进也点起了火折子,今夜赤峰山起了夜雾,能见度不高,他不得不将脚步放缓下来,凭借着记忆朝着摸去。
突然,刮了起了一阵山风,前面林子中的夜雾并未被吹散,而是变幻着形状。
而在这铺面而来的风中,赵懿进的鼻子动了动,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香气。
他面露喜色,加快了脚步,结果却是欲速则不达,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绊了,朝前扑倒,倒所幸有修为,终究双双撑地,没有摔个狗啃泥。
然后他稍微抬头,就看到了一双玉足。
那脚丫子踩在泥土上,不沾半点尘土,洁白无瑕,又白里透红,脚趾上,脚甲长出半甲,修剪整齐,上面不知是涂抹了什么,是妖艳的桃红色。
再吃力地把视线从那脚丫子上抽离,抬起少许,一截小腿,色泽艳丽的红色宫装外袍,本该自然垂落敞开的外袍,此刻一左一右交襟被双手环抱在腰腹间收拢起来。
再上……
目光又被留住了,那是一对庞然巨物,沉甸甸地枕在双臂上,被双臂托着,形成了夸张的饱满弧线,以至于交叠的外袍襟口被撑开了,露出雪峰,以及中间无需被挤压也有的深邃沟壑。
没穿胸衣?
那雪峰在夜里犹如明月,甚至散发着月辉般,如此明亮,勾人夺目。
挣扎着,终于视线继续往上……
被双峰撑开的衣襟,上面已经更是彻底撑开了,锁骨,香肩,粉颈……,这惊鸿一瞥的裸露,已经足够联想下面的躯体是如何的丰腴饱满、如何晶莹剔透,如何……
吞咽了口唾沫,终于看到了真容。
晴空惊雷,赤峰山山顶明月高悬,赵懿进却听见了雷鸣,看见了闪电,那闪电劈落下来,照映出那张脸孔。
入太初门五年,赵懿进从未清晰看到这张面孔,她高高在上,是真正的高高在上,高到五年来,他见到的次数屈指可数,高到他根本看不清,以至于有时候联想,那张模糊的脸模糊出一层神性来,是圣母娘娘,是九天玄女……
高到色胆包天的他也不敢心生亵渎,因为那是绝无法触及的存在,已经高到无法让他产生淫欲,还不如幻想着那清晰可见的师妹师姐们。
他痴迷,又惊醒,又惊恐,本来趴在地上抬头的他,瞬间弹跳起来,往后跌去,惊骇得忘记了自己的修为身手,连连跌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才颤声说道:
“门……门……门主……大人……”
那竖着高髻,盘了发,又批洒下来,插着金钗,缀着金饰下的美艳脸孔让他自渐形秽,他低下头颅去,不敢直视,但刚刚那惊鸿一瞥,又勾引着,抓挠着他的心,让他挣扎,让他想要再看一次。
再看一次,看个清晰,哪怕死了也愿啊!
“站起来。”
冷傲的声音,不容置疑的口吻。
门主大人的声音,赵懿进也不曾听过几次,但只需听一次,这声音就会自然铭刻在心,无需刻意去记,他此刻听见,却是毋庸置疑是门主大人的声音。
赵懿进站了起来,头还是低着的,手颤着抬起拱手:“外门……门弟子,赵懿进……拜见……大人……门主大人……”却是舌头打结了。
“抬头看我。”
啊?
赵懿进不敢相信。但那声音太具控制力了,赵懿进脑子尚未想清楚,头颅就抬了起来。
世间怎会有如此尤物?如此倾国倾城的美貌?
赵懿进痴呆了,被迷住了,又忘了惊恐畏惧,直勾勾地看着那张脸,他也不知道自己能看多久,看那眉、那眼、那笔、那嘴……又看整体……又忍不住看起五官……
然后他看见那唇儿张开,洁白的内齿,轻颤的舌头……
他听见:
“妾身美吗?”
这是什么问题?这个问题需要存在吗?
“美……”
当然美,难道还有别的答案……
就在赵懿进如此想着,突然,他看见门主大人的双手左右缓缓张开了,而门主大人的手又分别抓着外袍的衣襟,外袍也跟着张开了,而敞开的外袍里面……
空空如也。
褪放纽扣儿,解开罗带结。
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
肘膊赛凝胭,香肩欺粉贴。
肚皮软又绵,脊背光还洁。
膝腕半围团,金莲三寸窄。
中间一段情,露出风流穴。
赵懿进已经无法作答了。
何为销魂?真就魂儿离体而去了。
这身躯他见过,就在上午,也是这副身躯让他茶饭不思。
那身躯是如此完美,如此诱人,此物只应天上有,以至于他克服死亡的威胁,忍不住又回到这林子,想看看那女子还在不在。
就算不在了,嗅一嗅那树干也是满足的。
他不曾想到,不,他应该想到的,太初门还有何人有这样的躯体?
但他又不该想到,那高高在上的门主大人怎么会这般赤裸着被人绑在树干上,在做着不知羞耻,淫荡绝伦之事。
怎会不该……
门主大人那外袍下居然什么也不穿,那本该无暇的身躯,那鼓胀饱满挺翘,极尽赞美之词的胸乳,还有那正在滴水儿的风流穴,谁都能看出经历了了何等淫邪之事。
眼前一阵模糊,又一阵晕眩,赵懿进反而算是清醒了,他才惊觉,自己已然忘了呼吸,窒息了……
他深吸了口气,那股浓郁的体香又钻入鼻中,此刻他才发现他被门主大人的体香包裹着,让他感到不似在荒野林子中,而仿佛置身与门主大人闺阁内,与门主大人在香帐前相对。
仿佛他随时就能把门主大人扑倒在身后的床上!
“妾身不美吗?”
久久得不到回应,门主大人又面色冷了下来,追问了一句。那冷意又让赵懿进惊恐,连忙口干舌燥地说了一句:
赵懿进话音刚落,门主大人的外袍也跟着坠落,那高大的,丰腴的,充满压迫力的,完美的身躯,彻彻底底裸逞在他面前,然后迈步,那胸乳现实一颤颤,又上下抖动、摇晃,再看下去,那修长矫健美腿左右交叉,两截大腿相互摩擦着中间的厚唇。
门主大人走到了他跟前。
“不想摸一下吗?”
赵懿进看着门主抬手,用手掌托着乳球下沿,将那肉球托起。
他身高只到门主肩膀处,所以,那庞然大物就在他面前不远处。
他身躯无法动弹,眼睁睁地看着门主大人的身体前倾,那肉球逐渐放大,顶端那红褐色的乳晕、上面鼓胀的紫葡萄也在放大,然后送到了他嘴边,碰了一下他的嘴唇,又收了回去。
门主大人猛地松手,那肉球坠下。
“真不想摸一下吗?”
道家《众生录》中记载僵尸:四肢僵硬,头不低,眼不斜,此刻拿来形容赵懿进倒恰当,他僵硬着抬起手,最终一把抓在了那沉甸甸的肉球上……
也就赵懿进修为低微,当他五指陷入那柔软又弹性的乳肉内,掌心感受着那紫葡萄的触感,他差点就真气逆流,走火入魔了。
那肌肤如此滑腻……
那手感……
他不受控制地揉搓了起来,但很快就被姜玉澜用手隔开。
“跪下。”
还是不容置疑的口吻。
噗通,赵懿进本能跪下,还道,完了,他亵渎了门主大人的身体,结果,跪下后,他才知晓为何门主大人让他跪——
门主大人那滴水的逼穴,就明晃晃地在他眼前!
一股腥臊的淫液味道扑鼻而来,混杂着体香,又异常怪异地好闻。
“抬头。”
赵懿进抬头,再一次看到门主大人的脸孔,正笼罩着坚冰面具般散发了寒气和冷气,让他浑身打了个哆嗦,冷到了他骨头里,他又觉得完了,要被门主大人要一掌拍在他脑袋门上了……
这时,门主大人那向下的嘴角又逐渐轻轻牵起来,那么明晃晃的凤眼不过稍微眯了少许,瞬间,又冷又媚……
我地乖乖啊!
赵懿进那在裤裆内涨得发痛的鸡巴,擦着布料差点泄了出来!
那朱红双唇吐气如兰:
“妾身下面美吗?”
“美!”
这次赵懿进没有迟疑了。
难道……
他隐隐在期待着,不敢相信,又觉得万分期待。
但果然!
“摸吧。”
那双腿岔开了少许,那滴水的唇瓣也跟着岔开了少许,被红褐色包裹着的,里面是粉嫩的,水汪汪的嫩肉,那小嘴儿还在呼吸着,一开一合,往外滴着水。
真的是真的吗?不是做梦吗?还是我被什么山魅妖精迷了?
赵懿进颤抖着抬起了手。
碰到了!
他瞬间,他真的不敢相信,真的不敢,他又快速地抬头看了门主大人一眼,却发现门主大人已经闭上了双目,一副任君施展的模样……
死了也愿了。
山风吹拂,夜雾弥漫,月光愈发皎洁。
赵懿进一身衣物尽脱,露出健壮的身子来。他呆滞地跪在地上,颤抖着将手放到嘴边,伸出舌头品尝了下上面沾满的黏液的滋味。
那边,姜玉澜已经躺了下来,正把双腿左右摊开,食指朝他勾了勾,唤他过去。
“舔。”
不容置疑。
赵懿进立刻把头颅埋进了门主大人的跨间,门主大人下身那浓密的骚毛撩骚着他的脸,然后他伸出舌头,舔向那被他用手弄开的肉穴上面。
这时……
姜玉澜那修长的,矫健的双腿,死死地绞住赵懿进的脑袋。
然后,躺在泥地上的姜玉澜,双手抓住自己的双乳,揉着搓着,逗弄着乳尖饱满的玉提子,凭借着大腿腰腹的力量,私处在赵懿进的脸上开始主动地上下摩擦起来,让赵懿进那唇齿、鼻梁开始剐蹭着她得肉穴。
她双目合拢,在胸乳和下身的刺激中,朱唇微启,一声声糯糯的呻吟从里面发出来。
“啊——啊——啊——”
淫荡的呻吟在林子里回荡着,过了好一会儿,那啊啊声逐渐高昂起来,很快就变成了:
“啊————”
“啊————————”
“要丢了……,啊——,妾身的身子要丢了……”
“嗯啊——”
姜玉澜整个逼穴塞入了赵懿进的口中,剧烈的高潮,修为再高也无法控制身子的抽搐痉挛,她一抽抽的,每抽一下,她就感觉私处像是男子泄阳一般泄出一股淫液,其实淫水虽然已经流了赵懿进一口腔,但倒不会真的泄出阴精或淫水来,这次的高潮异常地漫长,抽到最后,终于喷溅出来的却是姜玉澜已经爽得控制不住尿道,失禁了,尿道大开,金黄色的尿液喷溅出来。
双脚松开,躯体落地。
赵懿进已然窒息死去。
死在了姜玉澜的高潮之下。
地上满是抓挠剧烈挣扎的痕迹,可惜,身具修为的他,却被门主大人仅仅靠着躯体的力量就“绞”杀了。
但作为一个色胆包天的色鬼来说,他死得不冤,死得其所。
临死前也算是变相与高高在上的门主大人一度春宵了,真就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而爽完的姜玉澜,好半晌,才从强烈的余韵中清醒过来,鼻子开始问道一股体香也无法掩盖的唾液臭味。
她站起身来,脸上的媚态早已不见踪影,铁青着,狰狞着,银牙咬的咯咯响。
她猛地调运起内力,然后一掌朝着赵懿进的脑袋打出!
啪嘞——!脑袋碎裂。
一掌,又一掌……
赵懿进的头颅被轰进了泥土里,被轰个稀巴烂,被轰得脑浆血液四溅,和泥土混淆在一起。
末了,胸前硕大肉球剧烈起伏的姜玉澜,犹未消气,又是一记劈空掌隔空印在赵懿进的背脊处,将尸体一身骨头震碎大半。
不知哪里飘来的一片云,遮掩了月光。
姜玉澜捡起地上外袍,穿上,也未系起腰带,也没有再交叠起来,就这么垂落着,袒胸露乳,露出着私处,朝着听雨轩走去,路上又分别遇着四名弟子一名婢女,均是让其呆滞地大饱眼福后,走进一掌击毙。
此刻的姜玉澜,遇到亲生儿子也要杀了。
“杀了我。”
回到听雨轩,公孙龙正躺在姜玉澜的床上,他身边还跪着一名裸女,趴着为公孙龙吞吐着肉棒,让一进门就求死的姜玉澜,随之双目瞳孔放大。
儿子韩云溪的正妻,肖凤仪。
这一切的淫靡迹象,统统被掩盖在接下来的乱潮之中,无人察觉。
三月初旬,太初门举门震撼。
门主姜玉澜宣布,以“无子”为由,把长子韩云涛的正妻皇紫宸休了。
这一耳光不但甩在了皇家的脸上,更是直接扇在了长子韩云涛的脸上——此事并未征询韩云涛,但无论韩云涛是否认同,就韩家而言,已经没有了皇紫宸这个媳妇。
就当大家纷纷为韩云涛鸣不平,猜测着,韩云涛会挟着皇家的威,回太初门大闹一场的时候,第二个震撼的举措又出来了:姜玉澜宣布由三公子韩云溪正式接掌太初门。
韩云溪成为太初门历代最年轻的门主。
重磅消息一砸,没有咚的一声溅起大量的水花,声音反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嗅到里面不对劲的味道。
这时候,已经不是讨论谁对谁错的问题了,而是,太初门,或者说韩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作为太初门的“太子”,韩云涛这些年一直表现得兢兢业业,姜玉澜指东,他往东,指西往西,也仅仅是因为联姻皇家后,出现了一些分歧。
但这是一门交易,太初门借了皇家的力,皇家要回报也是理所当然的,皇家下了力气栽培韩云涛,韩云涛为皇家出些力,理所应当,况且,其中也少不了太初门的好处。
反观三公子的风评……不说也罢。
不算荒唐,但着实算不上起眼,是受不起“十卿”门派门主之位的。
或者说,想要栽培他也是可以理解的,但直接就扶上去了,这举动未免过于孟浪。
但这就完了?
随后,韩云涛宣布脱离太初门正式加入万剑山庄这个消息,小浪花都没掀起。
这并非决裂,他还是韩家长子,不过是另投门户罢了。
而且结合上面的消息,这举动倒是可以理解的,但浪花没掀起的原因是:有更大的浪掀起来了。
太初门与皇家割裂了?
在韩云溪的即位仪式,这种门派的传承仪式,朝廷罕见地派人赏赐了贺礼,而且带队的是从三品大员御史大夫宋元宋老。
让人瞠目结舌的,皇家居然也派了一名阁老“无锋剑”皇天化参加。
据传,两个七十多的“老头子”在太初门吹须瞪眼地互相冷嘲热讽了一番,还较了一手暗劲。
这就完了?接踵而来。
韩云溪即位后,正式站队朝廷,这些年来一直和太初门明争暗斗,不共戴天,上个月才在太初门吃瘪的青玄门,庞青松却是遣人上门做媒,被姜玉澜“不幸言中”,要把那宝贝疙瘩女儿下嫁韩云溪,正式与太初门联姻。
这浪依旧没掀起来。
要嫁韩云溪的,并不止庞灵儿一个。
这才是接下里的,让整个东武林盟、乃至南唐都骚动的操作:皇家要再度与太初门联姻,嫁的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被太初门休掉的皇紫宸,而姜玉澜同意了。
这是什么操作?
没有人看得懂。
也不应该有人做得出。
尤其还是皇家这样的大家族。
一个敢休,一个又敢觍着脸把弃妇再送上门来嫁予其弟,偏偏那一个居然又敢允了!
对皇紫宸来说,一女轮侍两兄弟?
没人关心皇紫宸想什么,也没人关心里面的伦理道德关系。
就算太初门新晋十卿,也不值得皇家如此对待的,这里面,这背后代表的意义才是真正让人关心的。
这极有可能说明一件事:
朝廷要和皇家彻底撕破脸皮了。
这浪掀得够高了,足够地动山摇,但另外一个悬在天上的浪,随之落下来了:
吐蕃与北唐同时对南唐宣战,但吐谷浑的大军朝着北唐压了过去,最北边,渤海、室韦结盟,咬上突厥。
“门主大人。”
朱雀堂,原本姜玉澜坐的位置变成了韩云溪端坐在上。
当他看到母亲进来,他起身,以为母亲会行至他身后落座,却没想到母亲走到台阶下,居然不吭不卑地朝着他,头微微低,身子也稍微弯腰,让站在上面的他那个角度正好瞧见母亲抹胸内明晃晃的乳球——母亲居然朝他居然行了个拱手礼。
韩云溪哪里受的起,停止窥探母亲胸部春光,朝前一跪趴伏在地,他也不知道母亲为啥要搞这一出,连忙道:“母亲折煞儿子!”
结果,却听见姜玉澜一声怒斥:
“站起来——!”
韩云溪无奈站起身子,母亲拾阶而上,经过他身旁时停住身子,寒着脸说道:“如今你贵为太初门门主,代表太初门的脸面,你平日私下如何娘亲不管,但在这里,在他人面前,你就要有门主的模样,否则娘亲岂不是被人耻笑挑错了人?”
我他娘的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这么接掌了门主之位——韩云溪心中吐槽。
和他那个莫名其妙被休妻的哥哥一样,这一切对韩云溪而言也是莫名其妙的:我是门主了?
母亲你没问过我啊!
要娶庞青松的女儿做妾?
什么???
大嫂皇紫宸要改嫁我为妾?
母亲你又答应了?
韩云溪终究是应了声“诺”,但旋即又被姜玉澜教训:“应声‘嗯’就是了!”只得又嗯了一声。
然后,本该在后“垂帘听政”的姜玉澜,却是把案桌蒲团前挪,挪到了韩云溪左前方“记住,娘亲是辅助于你。平时你我是母子,正事上,你是门主,我乃副门主。”姜玉澜转头,异常严肃认真地说道:“我知道你心中不适应,但你既然做了,就要给我做好,养出身为门主的威仪来。”
韩云溪能说啥?嗯了一声应下。
他却发现,母亲盘腿坐在他斜前方,他能肆意看着母亲的后背,那粉颈,那挺直的背脊……
那……那硕大撑得饱满浑圆的巨臀……
而且还有自然散发的,她能嗅到的母亲那特有的体香,闻着,就像母亲已经倒在他怀里似的。
他又发现,母亲穿着上,较过往明显地素了。
青藤轩。
“父亲好大的手笔。”
太初门的真正之主,公孙龙没有回应女儿白莹月那带着由衷佩服和崇拜语气的赞赏,他端坐在太师椅上,却像是坐在龙椅上,此刻思考的,是整个国家的命运。
好半晌,他才开口:
“我的师尊,自号元始天魔,纵横正道魔道,毁魔宫,将魔宫上至宫主下至婢女,统统化为淫奴鼎炉,擒获东武林盟盟主,数位各武林盟十卿的女门主,女掌门,其他正道女侠不计其数,亦如此对之。”
他顿了顿,冷冷地瞥了一眼女儿后,继续说道:
“在山中掘了地宫,建了天魔宫,一应魔女、仙女、女侠什么的,统统化为低贱的奴仆侍俾,那里真算得上极乐世界。你是女子,不过你亦应想象得到,那曾经权倾天下,修为超卓,已经非人般的武林盟主,却被派去看门。进门你能随意摸捏她的奶子,亵玩她的私处,让她张嘴、掰腿或撅起屁股挨你的操弄;尿急了,那曾杀人如麻的魔宫宫主,腆着孕肚,爬过来张开嘴儿就接尿,平日也充当器具,丰臀朝天撅起,屁眼里塞着灯蜡充当灯具,这是何其刺激之事。”
“但他死的像条老狗。”
公孙龙嗤笑一声,很快又淡然地说道:
“任凭他修为通天,面对正道魔道的围剿,一己之力拼死了多少豪杰高手又如何?死得像条老狗,就那么被挂在武林盟总盟的大旗上,晒干了肉,骨头掉下来,还被挫骨扬灰。有何意义?”
“大势不可对抗,只有成为势的一部分,才能随浪涌,随潮退。老狗空有一身控魂的逆天本事,却仅仅用作骄奢淫逸……”
“不提也罢。”
什么不提也罢,这恰恰是公孙龙最爱提起的。
“你替为父看好三公子,他喜欢怎么淫乐都随了他,他的母亲、姨娘、外祖母、姐姐什么的,随便他怎么收纳在一起淫乱,只要关键的地方不出岔子即可。”公孙龙又嘿嘿一笑,摸了一把女儿的胸乳,又冷冷说道:“你也一样。”又摸了一下下体:“你姹女经大成,最好趁着他尚未开始修炼天魔功,尝试一下看能否怀上,为为父生个外孙。”
“谨遵父命。”
第35章
“啧,要兜衣还是要亵裤?洗过的还是刚脱下来的?只要韩门主开口,嫂子亲自给韩门主送过去就是了,犯不着韩门主越墙进来偷吧?”
挂月轩的后庭院荷池边上的观月亭,皇紫宸穿得清凉素雅,浅绿抹胸诃子,青蓝束带,淡绿齐腰襦裙,外披一件荷花纹对襟直领褙子,双脚却是光着,未穿鞋袜。
她背挨红柱,坐姿慵懒,身子像是随时挨着柱子滑下去一般。
此刻,从探进凉亭内的柳树枝上摘下一枚嫩芽,放进嘴里,慢慢地嚼着,看着直接从墙外悄无声息地跃入院子内被抓了现行的韩云溪,幽幽地说道。
这话说得淫秽放荡,但从皇紫宸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圣洁面孔上说出来,韩云溪听着却感到违和,尤其是他看不到大嫂脸上有任何放荡之色,反而眉目间充满了浓郁的幽怨。
韩云溪临时起意,想见一下大嫂这“未过门的妾”,看见挂月轩大门紧锁,就跃墙而入,想着在里面等嫂子归来给“嫂子”一个惊喜的,没想到皇紫宸居然搞了个闭门谢客的把戏,幸亏他脸皮厚,也不觉得尴尬,就在荷池边上的柳树下站着,嬉皮笑脸地说道:
“自然是刚脱下来的亵裤。”
“哦。”
皇紫宸低声应了一声,脸上依旧不动声色的,却是臀部轻抬,双手先是将襦裙扯到腰间,露出一对修长白皙的美腿来,再解松亵裤两侧绑带,居然真的将跨间亵裤脱了下来,露出阴毛修剪齐整、唇瓣粉嫩的隐私之处不说,还将亵裤轻揉成一团随手朝着韩云溪丢去。
韩云溪接住那温热的亵裤,淡淡的体香味扑鼻,他微微一愣,没想到嫂子居然不是在开玩笑。
但很快反应过来,将亵裤放在鼻前嗅了一口,一句“嫂子的亵裤好香”,又一句“不知是那玉蚌或是雪臀的香气”,尽显淫魔本色。
的确好香。韩云溪嗅着,虽然不如母亲姜玉澜那般浓郁勾人,但淡得很雅,如百合般清幽,没有一丝臊味。
皇紫宸看着韩云溪将她的亵裤揣入怀中,居然面露笑容,又问:“亵衣要吗?”,嘴里这么说着的时候,反手到背后,却是直接将诃子也脱了下来,露出那饱满挺翘的雪乳来,也丢给了韩云溪。
自此,圣女变淫女,那雪白的上半身,在轻薄透孔的罗布褙子下,与赤裸无异。
这次,韩云溪接住那同样温热幽香的诃子,却没有揣入怀中,而是进了凉亭,手先是在嫂子饱满的雪峰上轻柔了一把。
皇紫宸身躯微微颤了一下,她身子早叫韩云溪看过,但这样肌肤之亲,还是如此敏感部位,却是第一遭,胸部一阵酥麻,顶端鲍蕾轻微翘立了少许。
而韩云溪就这么揉了一下后,就没做其他淫邪之举,反而帮嫂子再度穿上诃子,然后两人沉默着,静静地,都在看着荷池。
韩云溪先开的口:“不如现在就进屋里去,云溪让嫂子真正做一次女人好了。”
皇紫宸却说:“为何进屋?在这里嫂子也能给你。”
“那就在亭子里。”
皇紫宸咯咯笑出声来,末了,手按在因为笑而颤动的饱满酥胸上,那绝世无双的脸庞突然露出媚态,勾魂夺魄:“嫂子的身子,云溪念了许久吧?”
韩云溪点头承认:“嫂子这样的女子,莫说云溪,木头也动心。”
皇紫宸却是一声冷笑,幽幽说道:“那以韩门主对女人的手段,过去为何不曾勾引嫂子。”
韩云溪苦笑摇头:“嫂子不是能勾搭上的女子……”他坐了下来,拿起皇紫宸瘫在椅子上的那只脚,轻轻抚摸着脚背:“如今嫂子不过是想报复大哥罢了,其实……,真要,这些事该当着大哥面前做。”
“哼——”韩云溪说罢,皇紫宸冷哼一声,把脚抽回,那妩媚神色早不见了踪影,手一伸,又摘了枚绿芽送入嘴里。
韩云溪好奇:“好吃?”
皇紫宸微微摇头:“不好吃。”又幽幽地道:“没事干。”随后又笑了:“好像干什么都没意义。”
“这话不像是你。”韩云溪又坐近了少许,“抢”过皇紫宸的脚,又开始抚摸按揉起来,皇紫宸象征性挣扎一下,就随韩云溪去了。
因为她也想要。
皇紫宸酥胸前挺,伸了个懒腰,脸上看不出什么,语气也是平淡:“嫂子现在名声狼狈了,回一趟家,背后都是在议论笑话嫂子的,有阁老跳出来,说荒天下之大谬,说皇家没有这般淫贱的女子……”
韩云溪一听,没有安慰嫂子,却说:“嘿,嫂子莫要一副幽怨模样,你心里一定兴奋坏了吧?”
“哼,何出此言?”
“在这之前,嫂子都被枷锁锁住,如今天高任鸟飞哩,他日若衣锦还乡,免不了每个人都无形中赏了一记大耳光,岂不兴奋?”
两人相视沉默,然后随着韩云溪笑出声来,皇紫宸也噗嗤一声,跟着笑了。
“哼,云溪说得轻巧,却感情承受这些的不是自己。”
“我也想像嫂子这般躺着什么都不用干……”
“嗯……”皇紫宸却不是在回应,而是被韩云溪按压脚底,低吟了一声,才轻微喘气说:“当皇帝的总爱羡慕常人自由,哼,让他把位置让出来,他又跟你拼命。不若像你父亲那般,你娶了嫂子后,让嫂子来承担这些痛苦吧。”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带上了媚意,又嗯……嗯……地连吟了两声。
“嫂子总得让云溪把位置坐热先吧?”
韩云溪的手已经探入襦裙中,皇紫宸亵裤在他怀里,下面空空如也,但他不急着发动进攻,而是摸着嫂子大腿内侧,有意无意地轻碰一下外唇。
“我以为你会恨我母亲,毕竟是她休了你。”
“你这个位置本是他的,若他肯听我的话,未来至少也是一方霸主,现在?什么修为,不过是个高级打手罢了……”皇紫宸双腿轻微分开了些许,瘫坐的身子更软了,下巴前面就是雪白的沟壑:“那鼠目寸光的蠢货如今该天天和那贱人腻在一起了吧,早就把我‘休’了,我为何要恨你母亲……”
韩云溪听着,心里却明白,即使如此,过去的嫂子他还是勾搭不上的,而大哥也没有嫂子说得那么不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太初门要的是助力,皇家要的是可能的未来顶尖的战力,大家需求的不一样。
所以他没有回应皇紫宸的话,反而说了一句:“如今,云溪与嫂子可以光明正大地狼狈为奸了。”
皇紫宸轻呼了一声,身子跳动了一下,随后又双颊绯红地,咬了一下下唇,手掌拍了一下裙子内韩云溪那在她胯间的手,嗔骂一声:“哪有这样的?别弄!”
韩云溪怎么可能不弄,他撩拨得嫂子差不多了,那手终于摸向嫂子胯间,却是一摸,满手湿滑,大嫂早已动情。
他使了个小技巧,食指中指一并,快速地插入了嫂子腔道里,完成了象征意义上的第一次侵犯嫂子。
停下来才是傻子——他哪里不知女人心思,不过是要矜持,都湿成这样了,哪里肯罢休?
韩云溪急继续摸着嫂子私处,揉弄着唇瓣,将淫水抹在阴阜的毛发上,逗弄那翘立膨胀的阴蒂……
“啊——嗯啊——”虽然挂月轩地处偏僻,但皇紫宸在这无遮无掩的亭子里,居然放声毫无掩饰舒爽地叫唤了起来。
“嫂子叫得真好听……”韩云溪淫笑着,空出来的那只手,轻微地将嫂子诃子往下一拉,露出那艳红色的鲍蕾就停住了,却又煞风景地问:“你不恨我吗?”
“你?我是看不上你。”皇紫宸冷哼,双腿突然夹住,组阻止了韩云溪的手活动:“过去联姻对象若是你,我不但拒绝这门婚事,少不了要上这赤峰山上闹一场。”她毫不留情面地继续数落:“我看不起你,你就是个会玩女人的公子爷罢了,武艺也尽用些下三滥的手段。别人不知,你还没少脸一蒙当那采花淫贼,祸害良家正道女子……”
皇紫宸这话说得直接、难听,但韩云溪觉得异常悦耳。
手段大家都能玩,尔虞我诈的话都会说,但彼此知根知底,相互之间再玩这个就未免有点侮辱对方智商。
“啊……”
皇紫宸的腿又分开了,分得比合拢前还要开,那襦裙也被她扯了起来,缠在腰间,让被玩弄的私处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她一边吟叫着,罩着雾气的双眼半眯了起来:“但你证明了自己,嘿,太初门门主,啊——,啊啊……,十卿门主的夫人,虽然不是正宫,但凤仪也就是个泄欲工具,还能干些什么?啊……好酥啊……,生了个孩子又如何?啊……,我以后让那孩子管我……啊……当亲妈……,让他把亲娘当奶妈……,啊——,你干什么?”
皇紫宸一声轻呼,却是被韩云溪抱了起来,放在了地上,而韩云溪自己,则大马金刀的姿势坐在长椅上。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冤家,就爱玩这个样的把戏。”
皇紫宸仰望着韩云溪,那完美的五官,灵动的瞳孔、高挺适宜的瑶鼻、红润的朱唇……,一动不动,无需表情就勾人视线,此刻对着韩云溪,咬了下下唇,让韩云溪心中旌旗摇曳后,下定了某种决心,纤纤玉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韩云溪的腰带,将韩云溪那根憋在裤裆里的粗茎掏了出来。
指尖在硕大的菇头上点了一下,皇紫宸略微皱眉:“比哥哥的要粗壮不少……”
嘶——
嫂子对小叔说,小叔的鸡巴比哥哥的要粗,哪有小叔受的住这样的话?韩云溪倒吸一口气,那鸡巴更硬了,感觉耶更粗更壮了。
随后,皇紫宸嗤笑一声,也不知道在笑什么,那檀口一张,也不嫌弃韩云溪那鸡巴没有清洗过,将那微微散发着尿骚味的菇头含在嘴里。
哦——
这种形式上的快感,已经超越肉体上的任何快感,皇紫宸尚未开始帮韩云溪口交,韩云溪就已经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了。
而皇紫宸的头颅,很快就上下摆动起来了。
她与姜玉澜不同在于,她的高贵与骄傲不敌权欲,面对韩云溪这样真正与她未来捆绑在一起的男子,她愿意纡尊降贵,委屈逢迎去做违心之事。
父母赋予她完美的容貌身段,却被她当做交易的本钱,外表看似圣女,内心实则娼妓。
韩云溪享受着,突然开口说道:“嫂子这是第一次啊?”,话音没落,又是“哎呦”一声,却是被皇紫宸咬了一口。
“废话!”皇紫宸咬完,松了嘴,冷着脸说道:“你道你哥哥像你,会让女子做如此下贱之事。”
“男女欢好,谈何下贱?不如我也帮嫂子舔舔。”
“也好。”刚刚还冷着脸的皇紫宸瞬间又笑了,一把将韩云溪扯了下来,躺在了韩云溪刚刚的位置上,一脚踩在长椅上,两腿摊开,双手捏着襦裙掀高。
那精致的穴就在眼前。
韩云溪毫无心理障碍,将头探入裙内,埋在嫂子跨间,嘴巴一张将嫂子的逼穴含住,舌头就开始大卷,钻动起来。
“啊——————”
皇紫宸柳眉蹙起,一声悠长的呻吟后,连绵不断的糯糯的呻吟声,开始止不住地叫唤起来。
她第一次帮人口,自己也是第一次被人口,同样是形式快感超越肉体快感,太初门门主此刻就在她裙底帮她舔着逼穴,那小解的地方。
皇紫宸也飘飘欲仙起来。
没一会,皇紫宸就被一根舌头送上了顶峰,泄了身子。
泄得,又满足,又空空落落的……
一声欢叫,皇紫宸的身子又跳了起来。
她一条腿被韩云溪扛了起来,韩云溪一脚伸到栏杆外,跨坐在长椅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来的鸡巴,顶住了嫂子湿漉漉的穴,狠狠一顶,挤开那生涩狭窄的腔道,整根没入,此刻两人的下体已经紧紧贴在了一起。
正戏开始。
“嫂子,你那淫穴像处子般紧凑哩,大哥居然真的忍得住你这样的绝世美人儿?”
尚在高潮余韵中,皇紫宸此刻脸上媚出水了,一副祸国殃民的模样,她喘着气,居然笑着说:“我尚未过门哩,休书也未送到,所以我还是你嫂子,如今是叔嫂乱伦……”她又咯咯笑出声来,露出贝齿,然后双臂环着韩云溪颈脖,在韩云溪耳边说:“你那肉棒比你大哥的要粗壮许多哩……”
谁受得住这样的撩拨?
反正绝对不是韩云溪。
武者的身体素质轻易地在床戏上体现出来,就这个姿势,韩云溪握着嫂子的腰肢,下身就不断地挺动起来,啪嗒啪嗒、噗叽噗叽地直接把皇紫宸操得啊啊乱叫起来。
“啊……啊……啊……”
没一会,皇紫宸居然也开始控制着腰肢,让自己被插得更顺畅,更深入……
她不是故意撩拨韩云溪,和有限的十指可数的和韩云涛的房事比起来,韩云溪的鸡巴的确比大哥的要粗壮,让她此刻认为,这样才是男人应有的器具;技巧方面就更不用说了……
皇紫宸纵情地叫唤着。
韩云溪“杀”红了眼,干脆就抱起嫂子,一边挺动着下身,一边走着,走出了庭院,将嫂子那丰满匀称的身子直接撞柳树上。
背脊挨着柳树干,皇紫宸双手高举抓住上方枝干,把身子吊住,双腿凌空一字打开,再上举,凭自己腰腿力量形成“V”字型,将挨插的逼穴凸显出来。
顿时,柳树剧烈地晃动了起来,下起了一阵柳叶雨。
胸前饱满酥胸被撞击得抛起落下,又被韩云溪抓捏住,咬住,吸住,皇紫宸露出雪颈仰着头颅,欢叫着:
“弄死嫂子了……啊……啊……就这样……啊……”
“怎会……啊……啊……怎会如此妙……啊……美死嫂子了……啊……啊……”
“小叔好厉害……继续……嫂子要丢了……”
这妖精,韩云溪心理暗骂,明明都爽得要随时晕过去的模样,还能继续勾引他的情欲,他不由地增加力量,用常人女子无法承受的力量,势大力沉地操干着嫂子的逼穴。
久旱逢甘霖,皇紫宸泄了三次。
皇紫宸换了一身衣裳出来了,又回到刚刚挨操的位置,瘫坐了下来,仿佛一切时光倒流。
韩云溪靠着红柱站着,也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是老三,你是庶出,我们的处境都很像,记得吧?”
不过是一场欢好,什么都没有改变,获得满足的皇紫宸依旧用淡淡的口吻说道:“记得。”
“你我都在争,但我们的区别在于,我不是和自己哥哥争,那些属于哥哥的,我从不奢望过,包括你。你这些年入了魔障,皇璇玑……,她和我们不一样,有些东西生下来就是她的,你和她争,其实反而成就了她,当了她的试剑石。”
“虚伪至极。”皇紫宸折了一根被她捋秃的柳枝丢进荷塘:“在我面前,不要提起那名字,恶心,直接唤作贱人!”末了,等韩云溪要开口,又抢了一句:“你就是好狗命,遇上了好时机,韩家就你两兄弟,这一亩三分地好分得很,你抢不抢都少不了你的。我那边,家大业大,如今只剩家大了,那一点点‘业’不争就什么都没。”
韩云溪默然,没有反驳,却是问了一句:“现在有何打算?”
“还有什么打算,安心当门主夫人,当你的泄欲工具。”皇紫宸大概把柳枝当做皇璇玑,又摘了一根,像拧下脑袋一样狠狠地把柳枝拧成一段段,继续说道:“这乱世,太初门无法幸免,要么覆灭,要么更进一步,我与皇家再无瓜葛了,权当交换质子,你大哥进了皇家,我进你们韩家,从此就是你们韩家的人了。”
“再无瓜葛……你难道……”
韩云溪有些惊呆了,这句话的分量可不低。
“你以为我的事是家里定的?”皇紫宸淡然说道,像是说着微不足道的事情,但目光中,有锋利的刺:“不。是我自己要求的。我虽是庶出,是旁系,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要嫁你的本是皇采菱,但……”她呸了一口,将嘴里嚼碎的柳芽吐出,谁也不知道这完美的女人还能如此吐东西:“你以为真是你母亲休的我吗?她没必要。就算太初门要和皇家厘清关系,可不是休一个正妻就能取信于朝廷的,还不如将你姐姐嫁入宫中去。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局,但一切绝不是表面看着那般。我也没什么能证明我的话,但我在那个家族里长大,我知道,有时候最荒谬的猜想,往往就是最有可能的真相。那群老家伙可从不会规规矩矩地下棋。”
皇紫宸站了起来,手抚摸着韩云溪的脸,一直摸着下去,按在了胸膛上:
“与其被他们耍弄,不如我自己玩去。他们以为那些权力很金贵,这些年我争来争去就是为了那些东西?不,我只是想赢罢了,只要那贱人没有,我也可以没有。现在?我都不要了,那贱人有没有也与我无关了,我就要赏他们一耳光,让他们知道他们花那么多心机玩弄的东西在我看来是多么廉价。”
四目相对,皇紫宸一副痴醉的模样,陷入了某种属于她自己的独有的情绪中:
“我不是傲,我只是咽不下那口气。我说过,我的路没有你哥哥,也没有他们,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就算我嫁给你,我也不劳你赏赐什么,我自己要的东西,我自己拿。”
这是开门见山了啊……
韩云溪看着眼前这完美的女人,此刻是怎么把各种情绪雕刻在脸上,让那张脸变得生动,不再像一副完美的画或者雕像。
他突然对此有种熟悉的感觉:母亲。
离开挂月轩,韩云溪感到心满意足。
但他脸上还是没有多少欢喜的神色,因为压在他身上的大山,还在死死地压着。
这一切,韩云溪并未真正拥有,只因他就是个傀儡。
自从韩云溪成为太初门的门主后,他就多了个贴身女婢——白莹月。白姑奶奶。一个韩云溪御女无数,也全然看不明白的女人。
修为?在韩云溪母亲姜玉澜之上,至少她能做到很多姜玉澜也无法做到的事情,帮韩云溪和姐姐韩云梦突破瓶颈,帮萧月茹治愈丹田之伤。
这样一个背后操纵着韩云溪的人物,却在韩云溪清晨起床时,就抱着衣物在床边跪着了,替韩云溪更衣,穿上靴子;韩云溪洗漱完,将热茶和早点奉上。
在朱雀堂,姜玉澜不在的时候,她会手脚并用爬到韩云溪身后,为韩云溪捏肩捶背;韩云溪干咳一声,茶杯就送到嘴边。
甚至韩云溪去解手,她居然也跟了进来,帮韩云溪解了腰带,扶着肉棒对准厕缸,还媚笑地问他“要不尿贱妾的口中?”
韩云溪心动,那仙子一般的人儿跪在厕缸旁张着嘴要盛尿,画面极其刺激,光想着就很刺激了,别说看着。
但韩云溪哪里敢。
哪怕白莹月是心甘情愿的,但韩云溪还是唯恐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心甘情愿可不代表未来也会心甘情愿。
犯不着,犯不着……
结果,那白莹月顿时泪眼模糊,挨在他身上,身体因为哭泣而轻轻颤动着,带着哭腔、带着幽怨:“夫君,贱妾是哪里不如其他女子呢?”
干你娘!
韩云溪心里怒骂!他也不知道白莹月的娘亲是谁,但能生出这么漂亮女儿的,终归也是个美人罢了,这样骂准没错。
他不是没有正儿八经地对白莹月解释,表示“姑奶奶你少爷我招惹不起”,但白莹月根本就不鸟他,一直自顾自地在演戏!
可当他一咬牙,要着,反正也反抗,不如豁出去了,想要更进一步时,白莹月却是娇羞万分地一把推开他,羞红着脸说道:
“夫君,贱妾还没过门呢。”
韩云溪:……
白莹月又抓住韩云溪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柔情万分地说道:
“贱妾虽然不是处子了,身上的那些穴儿,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早早就叫他人采摘了去,但贱妾从未婚嫁过,待公子正式把贱妾娶进门,对贱妾来说,公子就是贱妾的第一次,”
这是什么鬼话……
韩云溪能怎么着?配合着演呗!只好心里无奈,也尽量柔情万分地回应:
“两门婚事在即,但这并非云溪所愿,乃是父母之命,但云溪保证,在这之后,就将月儿迎娶进门……”
白莹月双目又湿润了,喃喃道:“公子待贱妾真好。”
韩云溪看了想吐。
朱雀堂。
卸下门主一职,姜玉澜并未轻松多少,在小儿子能独当一面之前,她还是太初门实际的掌权人,故此她还是需要处理各种事务。
她如往常般穿过前堂中庭,来到后堂,没想到在后堂的长廊被人拦住了。
她第一次在这里被人拦住,而拦住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人之一,侯进财。
已经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荒唐事彻底适应的侯进财,如今面对姜玉澜这过去用眼光就能让他匍匐发抖的大人物,显得有些趾高气扬起来。
他知道这个所谓的姜门主,哦,前门主大人,一切都是虚有其表,那一身华服下,藏着一具如何下贱肮脏的身子。
不过是一头母畜罢了!
所以,一路享受着敬畏目光的姜玉澜,却在侯进财看她的眼神里感受到了轻蔑。
狐假虎威的渣滓——姜玉澜怒火中烧,却不得不停住了脚步。
被姜玉澜那冰冷得仿若能刺入心脏的眼神看着,侯进财毫无惧意,清了一下嗓子,一脸淫笑地缓缓说道:
“此乃太初门重地,姜夫人今非昔比了,不可如此随意进出此地……”
“你待如何?直说便是!”姜玉澜毫不客气地直接打断了侯进财的话。
她不想和这蝼蚁计较,但也不知道为何,面对这獐头鼠目的玩意,她总是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轻易就会被激怒,被羞辱。
此刻她就倍感屈辱。
她就算不是门主了,也是副门主,又是门主的母亲,在这太初门依旧是说一不二的那个。
但却被这样一个贱人肆意地拦了下来,待会还要面对一些不堪的屈辱遭遇……
侯进财吃死了姜玉澜,也不着恼,拍了拍腰间挂着的彰显他【权力】的腰牌,嘿嘿笑道:“姜夫人似乎忘记了某些礼节啊。”
“见……见过候总管……”
姜玉澜身躯轻轻一颤,脸上的霜更冷了,然后那句话说完,身子却同时踮起脚尖,然后双手托着自己的胸脯,双腿左右掰开地缓缓蹲了下去。
一个淫秽屈辱的行礼姿势。
然而更屈辱的、让姜玉澜羞愤欲死的还在后面:
“所以说嘛,母畜就该有母畜的姿态,别总以为自己是什么高贵的门主大人。”
侯进财说着,脚却伸进了姜玉澜的裙内,用脚尖踢了两下姜玉澜的下阴,姜玉澜才【得到命令】般站起来。
然后侯进财围着姜玉澜缓缓地转了一圈,欣赏够了姜玉澜丰腴过人的身子后,才又缓缓说道:
“为保障韩门主的安全,凡觐见韩门主的,须经侯某人搜身,确认没有任何危害韩门主安全之器具方可。”
找死——!
姜玉澜顿时杀气蒸腾!
她从未听过这样的规矩!
这个狗畜生,居然异想天开,她会带什么器具伤害自己的儿子。
况且,以她的修为,还需要带何种器具?
但她也清楚,侯进财就是想羞辱她!
姜玉澜心中万般不愿,但无奈被某些【规矩】束缚着,心中又气又恨,却又非常悲哀地举起了双手,不是一手将侯进财摄过来,一手将他脑袋拍稀巴烂,而是:
随便搜吧!
她只能屈服。
姜玉澜的胸脯被侯进财左右抓住,一边揉捏着,才逐渐滑下去,腰肢、小腹、捏完双臀,在胯间掏摸了一把,然后左脚右脚……
她心里忍不住发出了羞愤的吟叫。
她被眼前这狗畜牲像玩物一样猥亵了,但身体却在被揉胸时挺胸,摸臀时撅臀,摸下身时双腿分开,换来了侯进财一句极具羞辱的评价:
“荡妇就是荡妇,脸上冷冷的,身体却很诚实嘛。”
侯进财其实也是想明白了,他是必死无疑的,不如死前尽情玩乐。
面对,咯咯咯,姜玉澜那磨牙咬合发出的声音,那寒冷彻骨、杀意盈眶的目光,侯进财被姜玉澜瞬间散发出来的凌冽杀气惊得后退了一步后,很快又上前去,嘴里低声嘶吼着:“装什么——!让我仔细检查一下!”
这次他不再是从外面隔着衣服摸索了,直接抓住衣襟左右一扯,将那紫色的兜衣彻底裸露出来,喃着“谁知道这沟里会不会藏着什么……”,就将手掌插入了乳肉间那道深深的沟壑内,再拔出来,抓住兜衣往下一扯!
姜玉澜胸前兜衣布带断裂,变成破布掉落在地,两团大肉甩出来,弹跳着,晃动着,很快又挨在了一起。
她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羞耻在折磨着她,愤怒也在折磨着她,她却什么反抗也做不到。
“自己脱——!”
侯进财的声音已经开始扭曲起来,姜玉澜双手也不得不抬起,将腰带解了,衣裳坠地,罗裙坠地,只剩下一条亵裤,就这么站在侯进财面前。
侯进财双目瞪圆,窒息了好一会。
这具躯体,无论侯进财看了多少次,展露出来的视觉冲击力都是那么强,以至于他每次都忘了呼吸。
每一次都那么痛苦。
侯进财开始感觉自己像是阉人,心中的欲望已经扭曲了,他突然扬起手,给了姜玉澜胸前凶器一巴掌,啪——,声音清脆响亮,异常悦耳,那雪乳抖出一波乳浪,显示它是如此的饱满,但很快又恢复了动态,又显示了其惊人的弹性。
侯进财舔舔不知道何时发干的嘴唇,声音有些发颤起来:
“姜夫人莫不是不知道,夫人身上,可并不止那衣裳能藏着凶器呢。”
姜玉澜亵裤两边的布带一解,亵裤落地,露出阴毛茂盛的逼穴来。
她应该麻木的——对于在下人面前赤裸这件事。
她早已不再“纯净”,身子早就被那些肮脏下贱的人玷污过了,在她看来,自己已经与娼妓无异了。
但,她的傲偏偏折磨着她。
当侯进财这个过去膳食房的下人将她最隐私的唇瓣缓缓分开分开,将手指探进腔道内去检查是否藏着凶器,她的尊严又开始咆哮,她心中的羞辱,又开始折磨着她,让她身躯颤抖。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为何我要承受这样的羞辱!
姜玉澜内心怒吼,但身体却是违心的,没有任何反抗。
“骚货!”
侯进财骂了一句。
其实他内心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兴奋。
他也是饱受折磨的一个。
面对这样的神女,他能侵犯,但也只能做到过过手瘾般的程度。
他想要用手指在这过道彻底凌辱这神女,让她“尿”出来,但他做不到,只能伸进去抠两下,就“自觉”地把手指拔出来了。
在给予姜玉澜足够的羞辱后,他就落荒而逃了,一身的欲望,只能随后发泄在被赏赐给他的,已经被他凌辱得憔悴不堪的女卫身上。
侯进财离去后,姜玉澜默默地穿回一身衣物。
她心又开始发颤起来。她知道自己始终要面对某个可怕的可能,一个她无法接受的可能……
她兜衣已经被撕毁了,然后发现亵裤和腰带居然被侯进财带走了,想到侯进财会拿她的亵裤来干什么,她恶心欲吐,屈辱得双目发红。
但更可怕的是,她只能披挂着无法合拢的外衣,露出大片没有约束在颤抖摇晃的乳肉,手提着裙子往里面走去。
尊严和骄傲又被羞辱行为折磨得快要损失殆尽,想到自己要如此见儿子,她开始忍不住哀求起。
当她步入后堂,看着空荡荡的后堂发现韩云溪根本不在时,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然后,她突然怔怔地朝着上面的案桌走去,然后跪在了现在儿子韩云溪坐的蒲团上,拿起案桌上的木镇纸,一手掀高裙子,另一手握着的木镇纸塞到胯下……
—
傍晚时分,韩云溪从落霞轩出来,正要拜访师傅童长老,征询一下这两个月内随时会爆发的吐蕃南唐大战之事,却在出门的时候,看见父亲韩雨廷远远朝着这边过来,手中居然还拎着酒壶。
“我们父子喝几杯?”
两父子在边上的屋脊坐了下来,吹着山风,看着辽阔的苍茫大地,看着金光遍洒的斜阳,各自斟酒各自喝,从韩雨廷问“当门主有何感受”,韩云溪大吐苦水,父子俩就这么喝着酒你一句我一句聊了起来。
对父亲,韩云溪最深刻的印象与感受全源自年少。
那时候,韩雨廷还是个“父亲”的形象,亲近他,教导他,支指点他武艺,与他玩耍,带他到外边走动开阔视野。
但随着韩云溪逐渐长大,开始有了自己的老师,读书、修炼,而太初门也正处于不断扩张的时期,渐渐的,他就见不上父亲几面了。
就算见面,几乎都在问他学业和修炼的进度。
这几年,韩雨廷更是大部分时间都在闭关,面都难以一见。
但毕竟血浓于水,天南地北畅谈着,彼此很快有感受到那种亲近感。
相互感到愧疚的亲情。
韩雨廷对儿子是感觉亏欠良多,韩云溪对父亲却是谋算亲人的良心谴责。
只是,最是无情帝皇家,武林世家也相差无几,韩雨廷与韩云溪的愧疚,情感上是真切的,但都不是悔恨的,各自对自己理念或者追求的一以贯之,都让这些愧疚大部分只停留在内心层面。
突然,韩雨廷说道:
“你可知道,你母亲早早就属意你接掌门主之位了。”
什么?
韩云溪一呆,脑里第一反应就是怎么可能,自然是不信。
这个“早早”,若是近两年,他倒是半信半疑,再早些,他所遭遇的,那些最直观的感受否定了这样的说辞。
韩雨廷斟了一杯,自斟自饮后,看见儿子沉默,又说道:“你娘亲说,你大哥守成有余,开拓不足,如今正是乱世,你大哥那性格沉不下心来处理门内的事务。”
“其实本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为父也不善政务,你大哥接掌太初门的话,倒也效仿为父,让紫宸……,嘿,让你那……”
韩雨廷说道这里,顿了顿,忍俊不禁地直接笑出声来,父子两人再四目相对,韩云溪苦笑着,韩雨廷直接大笑起来,继续说:
“让你那即将迎娶进门的大嫂……”
“父亲……”
韩云溪有些意外,他不曾想父亲也能拿这种事开玩笑。
韩雨廷摆摆手,终于收敛笑容:“但如此一来,太初门定然旁落他人之手,彻底成了皇家的附庸,这是我与你娘亲均不愿之事。”
“那为何当初还要答应这门亲事。”
“没有这门亲事,太初门能如此之快就走至今日之况吗?”
韩云溪哪里不清楚,只是惯性询问罢了,他又问道:“如今我们这算是过河抽板了吧?”
“道义上的确是,但实际上,哎……,按照你娘亲的说法,不过是互谋共利罢了。现在,所有的门派都被裹挟进这前年难遇的乱潮中,人人自危,道义已经没有相应的价值了,大家讲的都是另外一个‘yi’,利益。”
韩雨廷声音有些落寞起来,他自知江湖残酷,但多少有些儒生意气。
他又沉吟了一会,说道:“不是为父偏心,虽然外人看来却是如此,但我和你娘亲都清楚,你生性浪荡,当个逍遥儿更适合,你大哥继承太初门,责任更重,故此我们花在他身上的心思也有所……”
这是,韩雨廷长叹了一声,发自肺腑般的幽幽长叹。
“世事难料,我们这般界定你们兄弟俩,结果,反而,你大哥一声不吭被人拐跑了,而你却起了斗争心……,哎……,造化弄人。”
韩云溪纳闷只能跟着叹了一声道:“是孩子过去过于顽劣……”
哪想到韩雨廷下意识说了句:“你现在也没收敛啊。”
“……”
韩云溪被父亲一句话堵死,后面的话一时间竟然说不出来了。
“不管怎么说,韩家的兴衰,落在你身上了。”韩雨廷拍了拍韩云溪肩膀,起身,酒杯往地上一丢,拿起酒壶咕噜咕噜地直接仰首往喉管里倒,末了,酒壶也丢了,望着快要彻底沉没的落日:
“荒唐些也好,顽劣也罢,我当初太守规矩了。在闭关之际,在漆黑中,万籁俱寂的宁静中,为父追忆过往,最快乐的就是与你娘亲策马江湖的那段日子,这几十年,居然只有那几个月能怀缅的,嘿,一心选的路,也只能闷着头走下去了。”
韩雨廷低头看向坐着的儿子,正色说道:
“这江湖,已经分不出正道魔道了,你心中有魔性,为父不喜,虽然为父答应你母亲,将这太初门的未来交予于你,但这未来的道路该如何走,你还是需要好好想。”
“但……”
“无论如何,你我是父子,为父与你娘倒是有一点是统一意见的……”
“帮亲不帮理。”
韩雨廷说罢,屈膝一跃,冲天而起,双袖展开,像只大鸟一般,几个起落,很快消失了背影。
直到夕阳彻底沉没,韩云溪还坐在屋脊上,心中倍感心酸、无力。
一切为时已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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