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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后补习(师生) (31-40) 作者:撒泼闹腾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6 00:33 长篇小说 2400 ℃

【课后补习(师生)】(31-40)

作者:撒泼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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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后入交合尿液撑满子宫

这是个羞耻至极的体位,常见于动物之间的交媾。但薛峤不吝于用这样的体位羞辱刺激周慈,尤其这让他入得比平时更深。

肏进子宫还不够,甚至还能把整个小小的子宫都侵占得满满当当,把女孩子肏得不断趔趄。

原本就被皮带束缚着的手背负在身后,小姑娘手指可怜兮兮地蜷缩着,捏紧了掐在掌心,她呜呜咽咽地乱哭,可半点不顶事儿,男人手捏在她臀肉上,恶狠狠地抽打着那里,往里头一遍遍顶着性器,深入浅出,仿佛要把她肚皮顶破一样地发狠。

那条开裆内裤早就已经破碎不堪,只剩下几片破布条勒在她臀肉间。

男人的手从背后伸到身前,把她乳肉握在手里,乳夹顶在他掌心,随着他不断揉弄女孩子乳肉的动作发出响声,乳尖在这种恶狠狠的压迫下发出一点迟钝的疼痛,小姑娘哭得乱七八糟,背负在身后的手掌摊开,她的手被捆在了臀缝处,抬手就能摸到男人滚烫的性器末端和粗卷的耻毛,那感觉羞耻至极,尤其她正被顶得身子一颤一颤。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顶弄的动作终于缓下来,最后抵着她臀肉,一股脑儿把精液射进来。

子宫早就已经吃不下,却被他性器结结实实堵住,只能鼓胀胀地撑在那里,女孩子可怜巴巴地计算他们今晚做爱的次数,已经查不清了,但薛峤差不多能餍足,应该是要放过她了吧……

她趴伏在那里,翘着小屁股苦苦等待,可那人却不离开,持续不断地射着。

射进来的似乎不再是精液——强有力的水柱把子宫冲刷得乱七八糟,小肚子很快撑起来,实在装不下的尿液沿着嫩肉、裹着浪水和浓精费力地往外挤,滴滴答答淌在小姑娘腿根,她发出耻辱的哭喊:“你,你不能尿进来!”

可是小肚子已经被尿得满满当当,男人把性器拔出来,很快塞进去一个跳蛋,堵在小穴里,把女孩子肚子里还没来得及流淌出来的液体全结结实实堵住:“晚了。”

他语气恶劣,任女孩子趴伏在后座上,筋疲力尽气喘吁吁地发出细碎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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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因为我要看。”

周慈回家的时候,母亲和继父正吵架,郭晔的嗓音穿透门传出来,关于一些家长里短。

“我自己挣得钱,我想给谁花给谁花!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自己少出去打点麻将那么点子钱早省下来了!”

“你别觉得你现在赚得多,就能胡闹了,你万一被人……”

“滚!我自己堂堂正正赚钱,我怕那个?!”

“……”

里面争吵的人听见周慈关门的动静,声音低下来,隔着门板叫:“小慈?”

“是我。”

她嗓子哑着,她咳嗽一声:“我去洗个澡。”

郭晔嘱咐了她两句,周慈垂着眼含含混混答应了,推开浴室门就开始脱衣服,坐在地上从下面抠出那个跳蛋,她对这样的事情已经熟稔至极,手指甚至还习惯性地轻轻抚弄了一下微微收缩的嫩肉。

那一下爽得很,叫她腿弯轻轻打了一下颤,抚弄的动作大了点,近乎抠挖。

把肚子撑得涨起来的精水顺着腿根流淌出来,颜色淫靡混沌,周慈捏着花洒,对着小穴向里面冲水。

细密的水柱冲刷着嫩肉,她脚趾微蜷,发出一点喟叹。

似乎还不够。

那枚跳蛋就被她放在洗面台上,穴肉被水流冲刷得微微收缩,翕张开合,仿佛渴求着什么。

周慈在地上坐了片刻,头发湿漉漉地垂在光洁的后背,最后站起身来,把那枚跳蛋开到最大频率,一直塞进了穴肉深处。

喉间发出一点可怜又舒爽的喟叹。

她额头贴上冷冰冰的墙壁上的瓷砖,下身断断续续喷出浪水,夹得还微微翘起的乳尖被她捏在手里,她紧抿着唇,溢出呻吟:“老…师。”

夜极其漫长,周慈趴在那里写作业,一墙之隔,郭晔和继父的争吵依旧没有停歇,只是顾忌着她,所以声音压得尽可能低。

女孩子字迹工整,沉着心写一套化学试卷。

整洁平整的棉布睡裙上,却没来由得晕出一团水渍来。

那一套试卷写完,女孩子合上钢笔,掀开裙摆,从赤裸的,没穿内裤的下身里,抠出一枚湿漉漉的跳蛋来。

周慈下一次去薛峤家里补习的时候,天已深秋,温度降了很多,但她还是遵从薛峤喜欢的,换了裙子,裙摆垂到膝盖,裤袜勾勒着瘦长的腿,里面隐秘地套了条情趣内裤。

男人似笑非笑,在她进门之前先把人推了出去。

“今天不在这里。”

薛峤拉着她往车上走,里面的东西都换了新的,干净整洁,温暖至极。

“去,去哪里?”

周慈手指攥着安全带,茫然无措地看他。

后者神情温煦,漫不经心敲了下方向盘:“游泳。”

周慈以为男人要带她去的是那个濒临倒闭的小破游泳馆,直到车平稳驶下高速,男人把车停在一户独栋别墅前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寸土寸金的地盘上,后院的游泳池里,水波泛起。

比那所谓游泳馆的池子要大得多。

薛峤把后座的盒子塞去周慈手里。

里面装着件泳衣,连体的。

周慈把那精致的盒子搂到胸口:“我去哪里换衣服?”

男人语气寡淡:“这里没别人看见你,就在这里换。”

“为…为什么?”

“因为我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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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室外泳池脱光换泳衣,水池里被肏进肉穴

女孩子很瘦。

穿着衣服就能看得出来,她单薄怯弱得像是一朵小小的脆嫩的雏菊,干净柔稚,连一点锋芒尖刺都不带。

衣裳脱下来的时候,便更显其瘦削。

脊骨从颈后一直顺延往下,直直抵臀缝,胸口挺翘,臀肉饱满,愈发显得腰身瘦细窈窕,一把就能掐在掌心。

薛峤也的确这么做了。

他伸手掐住女孩子腰肢,顺着划到被她穿得纯欲无比的情趣内裤里,寻觅到女孩子小巧的阴蒂,他嗤笑一声,小姑娘脸豁然红了。

“好硬。”

男人恶狠狠地掐着那里,他没蓄指甲,可手指上有一点淡淡的茧子,大约是练琴时候磨砺出来的,刮蹭上尿道口的时候,女孩子腿弯儿哆嗦着,几乎就地尿在他掌心里。

“老…老师——”

小姑娘伸手解开乳罩,带着一点羞怯,脖颈间泛出柔柔的粉,一直烧灼到耳根。

薛峤披着毯子似笑非笑看她,手指还在她内裤里打转,把那里抚摩得黏腻无比,一手滑液。

小小的、稚嫩的阴蒂被他掐肿了,冲着血立在那里,被大小阴唇半遮半漏地吐出来小小一个尖儿,他手指就抵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蹭。

周慈小心翼翼把那两只嫩嫩的乳儿释放出来,形状圆润光洁,才脱离束缚时候,轻轻一弹,乳尖颤巍巍翘起,红嫩鲜妍。

隆起阴阜上面描摹过千百遍的字迹已经乱遭,远看两团红晕混在白净皮肤上,仿佛女孩子娇怯的脸颊,下面阴毛稀疏打颤,内裤被他勾着一角扯下,鲜红的肉缝无遮无掩地露出来,把她腿根儿打得湿漉漉的。

女孩子怯生生地站在自己的衣物之间,日光耀眼,她白净得像是一捧雪,被人拉在腿上,叫抬手就抬手,让屈腿就屈腿。

她眼里含过一点屈辱的泪光,下面却湿得汪汪。

小姑娘任人摆弄地把那泳衣套在身上,唇齿间一点破碎的呻吟,偶尔发出几句求饶,被人掰着下颌漫不经心地亲吻,一下一下的,唇珠都被吮得微肿破皮,可怜至极地哼唧。

周慈浑身上下都洁白得晃眼,只是脊背抚摸上时候有一点细碎的伤疤,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一点伤口。

薛峤慢条斯理给她套弄上,揽着人打量。

她那泳衣很贴身,勒着饱满的乳肉,显露出乳尖的形状,下面窄窄的布料勒进臀缝,愈发显得臀肉白净饱满。

“不是喜欢游泳?”

男人披着毛毯,懒散散坐在泳池边,阳光落在他身上:“下去游一圈?”

女孩子怯生地走过去,站在他身边,他已经翻身下去,身上的毛毯随性地抛开,在水里浅浅地浮沉。

周慈垂着眼看他,试探着抬起脚来。

下一刻,男人把她脚踝握住。

周慈一怔,被人恶狠狠往下一扯。

“噗通!”

周匝水花迸溅,口鼻被淹没,脑后的马尾没来得及拆开就湿漉漉贴上光裸后背。

她沉在水面以下,眼前看不清,水流往口鼻里涌,呛得她眼泪直流。那双扼着她脚踝的手已经松开了,转而掐上她的腰,然后继续往上,一直到扼住她脖颈。

男人把她深按进水底,闪着波光的水里,周慈在窒息时刻看见男人,那感觉像是高潮时候,她视线被白光湮没覆盖,只有男人模糊的轮廓。

模糊的,恶狠狠侵犯她的轮廓。

拼死挣扎的四肢勾缠上男人,她在水里,但男人一定看见她哭了。

有那么一刻,周慈觉得自己要死了。

下一刻,有人寻觅到她唇,恶狠狠地咬她吮她,吻得她神智昏昏错乱,舌根火辣,她想挣脱开,可那人却又把气息渡进来,缺氧的肺部贪婪无比,头脑也因此昏沉,她抬手抓着他肩头,仿佛溺水的人攀上浮木一样缠绕上他,把他搂得紧紧的。

水中的小姑娘呜咽出声,把自己贴近男人,牢牢的。

——她想要更多。

呼吸,或者别的什么。

“噗通!”

男人掐着她臀肉把她托举出水面,把她按在游泳池壁。

冷冰冰的石壁贴着后背,空气灌进来,周慈后知后觉感受到,那游泳池里的水是温热的。

男人扼着她脖颈吻她,她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四肢正挂在他身上,搭在他肩头上的手甚至还因为受惊,下意识收紧了一些——连带着缠绕他腰的腿一起。

她像柔软的水草一样,把他拥抱得紧紧的。

双腿间水波荡漾,臀缝之下,顶着他滚烫性器。

男人瘦长的手指沿着臀缝一寸一寸地往上滑,摸索着她脊骨划到脑后,捏着她发尾,把她马尾拆开:“不是喜欢游泳吗?怎么不游,嗯?”

下头的泳衣被勾开,勒在了一边大腿根,女孩子低头对上他视线,颤颤巍巍把自己泳衣拨弄开,夹到奶子中间。

两只白净的乳儿迫不及待跳出来,在水波之上浮动。

她浑身上下都紧绷着,下身被水波不断带来绵柔的刺激,不住收缩。

男人似笑非笑:“在水里做怎么样——周慈,你现在是不是危险期?现在肏你会不会怀上孩子?”

女孩子脸色惨白,薛峤呵在她耳根,气息滚热发烫。

她弱弱地求饶:“老师,不要…啊!”

性器破开层层嫩肉,直抵她湿热的内穴,她倚靠着池壁,浑身乏力,四肢绵软地承受着男人的侵犯,压制着她的男人轻啧一声,语气嘲弄:“你这里面怎么湿成了这样?”

“是外面的水流进去了,还是里面的骚水淌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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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泳池被内射,按在钢琴上继续肏穴

滚烫的,温热的,一齐交织着。

里面湿透了也还是紧致的,窄小娇嫩的穴被轻易地破开,嫩肉还纠缠着就被粗大的性器捅开,小姑娘细嫩修长的腿屈着,在男人劲瘦的腰上死死纠缠,她呜咽地嗫嚅:“不要,不要了。”

她在那冷冰冰的游泳池壁上起伏,纤弱的脊背被那上头的隆起剐蹭,带出浅淡的红色痕迹。

她说:“疼。”

哪里疼?

哪里都疼。

被强硬破开的小穴,被蹭伤的后背,还要被紧紧掐着的腰。

女孩子可怜地呜咽,乌黑浓亮的发丝湿透了垂在身后,紧贴着脊背,脊骨在那之间起伏浮现,男人掰着她下颌,强迫她吻自己,她笨拙至极地用舌尖勾勒他嘴唇的形状,实在是极薄情的唇形。白净整齐的牙齿小心翼翼地磕在那嘴唇上,真是可怜至极的模样,一边哭着,一边还要学着亲吻人。

她苦苦地哀求,胡乱吻他,颤抖成一团哭泣:“不要,不要。”

她求他:“不要射进来,不要射进来,求求你了,老师,求求你了。”可是怎么可能不,她自己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清澈透明的眼眸向上翻着,因为被来回肏弄而不断起伏曲折着身子,那眸光里泛出绝望与欢愉,瘦长的手臂摊开了,裹挟着情欲拥抱他,瘦长的指甲抓着她后背,在他后背上留下伤痕——和她后背被磨蹭出来的一样。

他疯狂抽插,许多次甚至是把她按进水里,口鼻被水淹没,她窒息着承受身后男人的进出,白净的臀肉被抽打出鲜红的掌印,然后被人扯着湿漉漉的长发从水里拎出来,眼尾泛红地喘息,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乳肉上晃荡着水滴,肺部因为长时间的窒息而隐隐作痛,心跳也怦然作响。

男人的手从背后伸过来,把她按在游泳池壁,手抓着她的乳肉,在上面留下指印和掐痕。

温凉的体液伴随着女孩子的尖叫射进来,她腿弯颤抖着承受,靠着游泳池壁放声哭泣,被人一松开就向水底沉去,仿佛折断的一茎纤柔雏菊。

可男人还没准备放过她。

她疲乏至极地靠在男人怀里,被男人用毯子随意裹住,往那别墅里走去。

那别墅装潢得很豪华,客厅大到没边没延,色调却都是暗沉的,连带着角落里那一架钢琴,哪怕闪着点光的黑色外壳都暗沉下去。

她以为他们至少会在床上做。

但男人怀抱着她审视一圈,最终慢条斯理走去那钢琴前,抬手敲了几个黑白按键。

那东西发出清亮的响声,而他把她放上去的时候,那响声更大。

她被凉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地逃离,却被人牢牢禁锢在了那里。

她浑身上下都是吻痕与指印,只穿着一件荒唐狼狈的连体泳衣,被肏出圆洞的小穴勉强合拢就又被肏进去,她手指下意识垂落下去,敲打在那琴键上,发出一点譬微弱的响声。

“你信不信,你现在这样逃出去,只有两个下场?”

男人的唇贴着女孩子柔软的耳廓:“要么就是被别的男人抓回家里去,肏出一肚子浓精,大着肚子做一群人的小玩具,要么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被老师肏傻了的淫荡小姑娘。”

她哭出声来,和敲打琴键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男人把她按在上面亲吻,任那钢琴键被敲打着发出更大的响声和动静。

“你知道独栋房子的好处是什么吗?”

男人语气恶劣至极地开口:“就是你在这里,无论浪叫出多大动静,都没有人能听得见——求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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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塞着肛塞坐在钢琴上自己夹阴蒂夹,被内射地

周慈很小很小的时候,是想过学钢琴的,这个念头了断在父亲手里。

郭晔揣着攒了小半年的钱,带女儿去挑选钢琴的那天,被男人在头上砸出个极大的口子,原本要花在黑白琴键上的钱用去了医院。

后来周慈就再没提及过所谓钢琴。

仿佛这在童年期间掀起惊涛骇浪的梦想从未出现过一样。

兴趣班以外,她也从没亲手触及过琴键。

直到今天。

她跪趴在那琴键上,稍一动弹就有音调被敲响,女孩子的身体娇柔稚嫩,被人用一个荒唐至极的姿势摆好了安置在上面,被打得红肿的小屁股可笑地翘起,小穴里的精液顺着腿根儿往下淌,白净饱满的臀肉上印着鲜红掌印和深深指痕,深深臀缝间,淡粉的、漂亮的菊穴恐惧地微微收缩着。

男人把她臀肉掰开,手指浅浅抠了两下她菊穴,剩下几根填进她花穴里,在里面漫不经心地搅动。

女孩子抑制不住地尖叫,被他恶狠狠抽打了两下臀肉。

下一刻,冷冰的异物毫不留情地侵入了她菊穴。

他把一个肛塞漫不经心地插进了女孩子的菊穴里,敏感温热的肠肉受了刺激,收缩着勾勒出那肛塞的形状,顶端微尖,把菊穴撑得褶皱都平整了。

胀……

女孩子慌乱地蜷着腿,在琴键上挪动分寸,发出清亮的琴声,男人似乎被逗乐了,把她整个颠倒过来,要她坐在琴键上。

那肛塞几乎被整个掼进菊穴里,恶狠狠刺激着她肠肉,又痛又满,她痛苦地尖叫,抑制不住地痉挛,腿弯儿抬起往男人腰上缠,颤颤巍巍的穴肉贴着他性器磨蹭过。

男人正很专注地把她乳尖夹住,把那里玩得紫红,夹得扁扁的,抬手一扯,奶子都给扯得微微变了形。

女孩子发出破碎的哭喊,胡乱地叫着。

男人眸光低垂,抬手捏开她阴唇,把那硬翘翘的阴蒂掐在手里,来回碾磨着:“上次没给你夹在这里,好可惜,现在补上好不好?”

他语气温和,面容在一片阴翳里如蛇一般,女孩子拼死摇着头,身下的琴弦发出绝望的响声,男人却已经捏出了那可怖的夹子,流畅漂亮,甚至还在尾端装饰了珍珠。

男人哄着她:“老师还要肏你的,肏了还是要射进去的——想怀孕吗?”

女孩子哭喊着:“求你了,老师,别,我不想要孩子,不想……”

她夹着腿退无可退,拼死挣扎,菊穴里的肛塞滑脱一点,被男人恶狠狠地塞进去,力气大得很,语气却温柔:“那你自己给你自己夹上,乖乖让我肏进去,我这次就射到外面去好不好?”

女孩子脸色惨白,颤抖着接过那阴蒂夹,小小地与男人争辩:“会…会玩坏的……”

“怎么会呢?”男人残忍地揉捏过她带着水汽的长发,顺着搭在胸前的发根,掐捏着她乳尖:“你可是个淫荡的小骚货,怎么会那么容易玩坏呢?”

他的手继续往下滑,手指体贴地分开女孩子的阴唇,让那个柔嫩的器官暴露在女孩子的眼皮下,命令的语气:“快一点。”

双手撑开了敲打在琴键上,发出振聋发聩的一声动静。

女孩子含着两汪泪,捏起那个被他玩弄得硬如小石子的阴蒂,那里敏感至极,她自己捏上了都要哆嗦一下,下面可怜兮兮地喷出一点水来,还掺着一点精液,滴在黑白琴键上。

她咬着牙努力不发出声音,可是一下一下微弱地挪动,磨蹭过琴键时候的动作,全都变成细细轻轻的琴音发出来,仿佛她破碎的呻吟。

女孩子咬着牙含着泪把那夹子夹上去,腰肢痛得反弓起来,连带着乳尖上的那两只乳夹也随着晃动起来,被男人把腰掐住,恶狠狠按回去。

女孩子痛得痉挛,被这巨大的刺激折磨得连穴肉都在抽搐,骤然喷出一股清亮亮的水来,和她眼泪一起哗啦啦流下。

男人笑,把她下半身抬起了,早已硬挺的性器恶狠狠肏弄进去。

后面的肛塞在肠肉里撑出轮廓,被肏进去小穴的性器顶了一下,前后的刺激大得她几乎一次高潮未完就又来一次,眼前的白光一遍晃过一遍,男人抓着她细嫩的手指,伏到她耳边恶劣地笑。

“傻姑娘。”

女孩子的脊背都僵直了,听他一字一句恶劣至极地说:“不仅要射进去,还要拿东西堵住,要把你关在这里面,肏到你怀孕,肏到你彻底变成玩具。”

手臂抬起又落下,砸在那琴键上。

发出好大的哀鸣。

是真的被肏傻了。

周慈不记得是第几次被灌注进来精液了。

那原本华丽的钢琴和她一样变得狼狈不堪,满是精液与浪水的痕迹,她从坐在琴键上变成了躺在那上面,小腿屈起踩在琴键上,肆无忌惮地踩出响声,像她哭喊的叫声一样,逐渐不管不顾。

乳尖、阴蒂被夹得充血发麻,好不容易麻木了,男人就捏着那夹子来回拉扯摇晃,一定要再疼得她哭喊出声才放开。

下面的肛塞几次脱力了含不住,都被恶狠狠塞回去,一次比一次更深。

最后一次的时候男人趴在她耳边威胁她:“再含不紧,就塞两个进去,给你撑得撕裂开。”女孩子吓得颤抖着把菊穴收紧,红着眼可怜地看他。

她小穴已经被肏烂了。

嫩肉肿烂地泡在浓稠精水里,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浪水儿,被男人的性器不知疲倦地肏干顶弄着。

最后几次是在地毯上。

男人抽出了性器来,她一个翻身滚下钢琴,在柔软的地毯上蜷缩如母亲腹中的婴孩,下半身断断续续地吐着吃不进去的精水。

然后被男人掀起来,高翘着屁股被肏进去。

小姑娘下意识地要逃,那性器却狠狠嵌进下半身。

她像是母狗一样在那地摊上胡乱地爬着,却又总逃不出男人的手掌心,最后被人从琴边肏到了楼梯角,哆嗦着细瘦的两条腿挨肏,男人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把她的乳尖扯得变形,又在下面去拉那阴蒂夹。

最后他瘦长的手指沾了一手的浪水,伸进她唇齿间。

女孩子可怜地把那手指咬住。

最开始是咬,但咬得越狠下面肏得越急,她最后终于学乖,一点点轻轻地吻着、舔舐着那手指,把男人的手指含进去吮着。

“老师…老师……”

她昏沉着,身子前后抖动着喃喃:“老师最好了,轻点,轻点肏小玩具,肏坏掉了,就没得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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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我们还没在床上做过是不是?”

这场疯狂性爱终结在浴室。

水汽蒸腾,男人餍足了欲望,妥帖温柔地给她清洗。

女孩子昏昏沉沉,柔软如水草,疲乏至极地四肢勾缠着他,竭尽全力要逃离,又按捺不住地靠近。

澡洗到一半,男人手机震动,他拎了来,神情散漫,一只手在女孩痕迹斑驳的臀肉上揉满泡沫,另一只手按了免提。

电话那边的声音响起,两叁句下来,他神情淡了点,瞥一眼呜呜咽咽哼唧着把小屁股扭向他的小姑娘。

她跪趴在浴缸里,脊背弯折处流畅漂亮的弧度,被蹂躏得乱七八糟的一双奶子胡乱地颤。

薛峤手上的动作停下,把免提关了,手机凑到耳边,手肘撑在膝盖上,断断续续地应着声:“我知道了,我会过去看看。”

女孩子投以困惑的神色,男人的手指按在她唇珠上,那里被吮吻得微微红肿,让她清秀的面容显现出一点妩媚。

她微微张嘴,乖顺至极地把男人的指尖含进去,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他指腹,咂出浅浅的水声,脊背浅浅起伏着,乳肉颤如微波,一双眼却还澄澈。

男人伸手把人从水里捞起来,她一身水淋淋的,腿自然而然地缠上他腰,双乳在他胸前柔柔地蹭,乳尖被夹得微微变了形,颜色也深,一时半会儿还没缓过来,仿佛依旧挺翘着,可爱地蹭过他。

“老师又要肏小玩具了吗?”

她乖怯怯地发问。

这是第几次折磨她?

薛峤有点想不起来,小姑娘终于是乖顺,不再挣扎,顺服得像是一捧水,音调都是低低的柔,尾音婉转,一点娇娇的媚。

薛峤把人擦干了,给她吹头发。

她把腿岔开了,手指拨开小穴给他。

里面是鲜妍的红,嫩肉被肏得翻出来,一点晶莹剔透的浪水折着光。

薛峤瞥一眼,手指拨开阴唇,把她酸麻着的阴蒂恶狠狠往外扯了一下:“在这里乖乖待着。”

小姑娘愣了愣,瘦长的手指可怜至极地扯着身下的床单:“我,我不能回家了吗?”

薛峤冷笑,轻蔑至极。

“不是说小玩具?小玩具不该在床头柜里收着藏着吗?怎么还想着回家去?”

女孩子颤抖着看他,眼尾发红。

男人捏着她下颌,低头恶狠狠地亲吻她,周慈一边哭,一边可怜至极地张开嘴请他进来品鉴自己的滋味,可怜可爱的粉嫩舌尖小心翼翼地与他的一遍遍相触着,眼泪掉下来,又苦又咸的滋味。

男人把她松开,奖励一样地把她长发揉乱又抚顺,递过去手机给她。

周慈划开屏幕,才看一眼就尖叫一声:“妈妈……”

那上面是郭晔。

她被人举报,说是身为公职人员,收受贿赂,帮着市里那些中小企业偷税漏税。

这对周慈来说简直天方夜谭,她晓得郭晔背地里是干这些勾当来赚些外快,但她绝不是会做出来这种事情的人。

“我妈现在……”

周慈眼眶红着,另一边薛峤已经穿好了衣裳,他的确天之骄子,家底厚实,生得也极其清隽:“被叫去问话了,叁两天可能回不了家,至于为什么不让你回去——是被你继父实名举报的。”

周慈脸色惨白,想起那夜穿过门板墙壁的激烈争吵。

“老师…老师,我妈,我妈妈……”

男人温柔至极地摸一摸她头:“我知道,我现在正要出门——如果你觉得你妈妈等得了,我不介意你再这么蹭着我,勾得我把你按在床上肏个来回——我们还没在床上做过是不是?”

他嗓音沉着,掐捏着女孩子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来。

“周慈,我嘱咐你最后一遍,好好待着,不要乱跑,不要给我添麻烦,不然……”

他温和至极地笑,唇角翘起,是威胁人的残忍弧度。

周慈不是傻子,坐在这里面就猜得出男人的身份非富即贵,他肯答应救郭晔,她立时便能听话至极,甚至还乖顺地把双乳捧起。

“不乱跑,不乱跑,小玩具留在这里,乖乖的,等老师回来乖乖地挨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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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穿着老师的衣服在衣帽间自慰

周慈说不乱跑,是真的没乱跑。

连门也没出去的那种。

她算是疲惫至极,昏昏沉沉地光着身子睡去,睡醒时候天已经黑了,四下还没什么动静,她的手机被薛峤充上电放在床头。

她按开了,屏幕上有妈妈发来的微信:“妈妈有点事情,先不回家了。”

下面是薛峤的消息:“自己点外卖。”紧跟着两千的转账。

周慈咬着手指,搂紧了身上裹着的被子。

她不饿,什么都吃不下。

这卧室太大,大到空旷,她在昏黑夜色里孤身一人,孤独到害怕。

最后她站起身来,摸索着走到一旁的衣帽间。

那里面尽是薛峤的衣裳,充盈着她气味。

而她可笑地感受到了一点安心。

不该是这样的。

周慈痛苦地捂着脸,却抑制不住地抓住近前的一件衣裳,那是薛峤随意脱下扔在衣帽间里的,还没来得及去清洗,也许是因为寒冷,也许是因为空虚。

她把自己套进那件熨帖的白衬衫里,长度垂过大腿根,把她被肏得肿烂的小穴遮掩住。

周慈把自己团进他悬挂着的衣裳里,小穴其实还有些酸痛不堪,他却要命地怀想起那里被填满撑得要涨裂开的滋味。

“老…老师……”

女孩子呜咽出声,冰凉的手指颤抖哆嗦着伸进自己的小穴里,被薛峤的气息拥抱着自慰。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柔稚的器官,小小的、硬硬的阴蒂在充血很久后终于放松,被她抚摩过的时候,却还带着一点残余的敏感,让她抑制不住地战栗发抖,她呜咽地咬着自己一缕头发,不想叫出声来,喘息声却愈发剧烈。

埋在穴肉里的几根手指已经被暖热了,却迟迟没什么动作。

她想着薛峤在她身上起伏时候的经历,做出一样抽插的动作,把那些还没完全消肿的嫩肉用手指肏弄得进进出出,翻出藏掖着的浪水来。

女孩子再也压抑不住,在那些庄重的西装之间叫出声来,音调软而长,像是叫春的猫儿。

她眼前白光一闪一闪,而她越来越肆无忌惮,手指在乳肉上来回揉捏,把这一场单独的性爱进行到最尽兴,直到脚趾微蜷,屈着小腿潮喷出来,然后裹着老师的衬衫从那衣架间跌出来。

衣摆垂过,带下一个文件袋。

女孩子趴伏在抵上,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许久后,才疲乏至极地抬起手来,哆嗦着捡起那文件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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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噩梦醒来后被老师指奸爆肏灌满浓精

周慈做了个很深的噩梦。

她梦见郭晔还没和那人离婚的时候,她和母亲一起承受着随时而来的拳打脚踢。

最后的导火索是她因为什么原因住进了医院,而男人追来要继续打她,说她故意装病骗家里人的钱,病房乱成一团,人声嘈杂。

她手背上的留置针头掉落,鼓起好大的包。

郭晔在那一刻失望透顶,坚定坚决地把男人告上了法庭。

郭晔不曾跟周慈提起过这段经历,她自己记得也不清楚,只记得自己那时候每天都昏昏沉沉睡着,耳边偶然几声争吵,还有一道温柔、和煦、病弱的影子。

这些事情是从那些亲戚口中听闻的,他们谈论母亲的不幸,恶毒地揣摩就中缘由,总之一定要找个罪名按在女人身上,哪怕那男人多十恶不赦混账不堪。

周慈从梦中惊醒的时候,日头已经升了上去。

她身上穿着薛峤的衬衫,被男人裹着被子紧搂在怀里,手臂禁锢在腰腹,仿佛要把按进心口。她想起昨夜,薛峤走后她昏昏沉沉睡着又惊醒,在衣帽间里裹着男人的衬衫自慰,眼泪和浪水一起流淌。

最后她是怎么回来的……

“我昨天把你从衣帽间里抱回来的时候——”

身后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刚刚睡醒,音调沙哑懒散:“你蜷缩成一团,手还插在这里面……”他手指按在她阴阜上,一点点慢慢地往下滑,捏过阴蒂插进穴肉。

那里可怜地肿着,被人轻轻一碰就要哆嗦一下。

“浪水乱喷,把我的西服外套都湿透了——就这么想要?自己一个人爽吗?”

男人在那里慢条斯理地抽插,他比她更熟悉那里面,指节一寸寸碾过她敏感点,用力至极,甚至逼近她宫口,在那里搅动着,恶劣至极地让女孩子屈起腰身,每一寸肌肉几乎都要痉挛,咬着手指哭喊着向他求饶。

“老师,轻点,轻点,小玩具错了,错了……”

“这么想我吗,周慈?”

女孩子瘦长的脚蹭过他小腿,在柔软的被褥间被快感冲刷,挣扎如一尾鱼。

男人残忍地咬她耳廓,语气恶劣:“你其实爽得很,只是不敢承认,不敢承认自己其实是个浪货,所以只敢背着我的时候发浪——在家里的时候,有没有自慰过?”

他把她按在床上,用手指肏弄她,叫她柔弱的身体起起伏伏,在床榻间发出淫荡的叫声:“老师…老师,轻点,要坏掉了,坏掉了……”

“你怎么会坏掉?小玩具坏掉是要被丢掉的——”

男人的手指在里面搅动出水声,似笑非笑:“在家里怎么自慰的?插了这里是不是,插出水来,然后呢,叫着谁的名字?”

女孩子眼眸闪着泪光,头发铺散在身下,洁白干净,四肢修长,可怜至极地咬着手指:“老师…想着老师…呃,啊!”

男人把她腿掰开,粗大的性器肏进去,把湿透了的嫩肉层层顶开,将脆弱至极的宫口顶开,就卡在那里折磨她,一下一下缓缓地律动,拉着她手摸她小肚子上隆起的形状:“周慈,你到底爽不爽,嗯?”

“唔…爽,爽的。”

女孩子终于跌破最后一道底线,不再哭喊着求饶,在那床榻间骚浪成一滩水,在男人身下起伏律动,叫着喊着:“周慈被老师肏得…肏得很爽。”

男人把她浑身上下都吻遍,肏得她熟烂如粉嫩的蜜桃,稍一触碰就流淌出甜蜜的汁水。

他们在床上坐着做爱,她搂着男人的脖子,腿缠绕在男人身上,自然律动着腰肢,上上下下地挺着下半身,让那粗大的性器在自己体内开拓,让男人把自己肏弄得不住浪叫,手指在男人脊背上留下浅浅的痕迹,最后红着眼,小心翼翼一下一下地低头亲吻男人的嘴唇。

乖顺的不可思议。

她还穿着他的衬衫,扣子被她一枚枚解开,捧着一双白净圆润的乳儿到男人唇边,被吻到脊背反弓起来,手指搭着男人的肩膀软软地求饶。

她甚至自己去寻找了夹子来,软软地问:“夹在这里好不好?”

他们把床上弄得狼藉一片,一路做到浴室里,女孩子跪伏在浴缸前,小穴被肏得合不拢,扭着腰对着他求欢。

“唔…唔!”

她骚浪至极,却又满脸纯真,做到最后又最先求饶,在洗漱台上靠着镜面起伏,闪着泪花吻过薛峤脖颈:“要…裂开了,小穴肏得太肿了…老师,歇一歇,歇一歇好不好……”

薛峤恶狠狠肏着她,把精液灌注进她被蹂躏的可怜至极的小子宫,干得她小腹都微微隆起了下面还硬着,稍微一动就能带出精液与浪水。

女孩子哭喊得嗓子都沙哑了,手臂被迫打开撑在一边,晃荡着被咬肿的乳尖,他那件衬衫倒还披在她肩头,被水浇透了,湿答答贴着她上半身,穿比不穿还浪荡。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小子宫被肏坏了,就没法给老师生孩子了,呜呜……”

女孩子可怜兮兮地拉着男人的手,揉摸过她隆起的小腹。

“是老师的孩子,等到时候,给老师生孩子,好不好……”她呜咽着撒娇,嗓音哑哑的,浪荡又清纯,像是被玩坏的小玩具一样委顿着瘦腰一遍遍贴近他,又被他抽插肏弄的动作撞得靠向镜面,直到薛峤最后餍足。

他掰着她下颌亲吻:“周慈,你这次再骗我,我就把你扒光了锁在这里,肏到你变成个小傻子。”

女孩子终于被放过,贴着他可怜可爱地蹭他肩膀,疲倦沙哑地答话:“已经是小傻子了,是老师的小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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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薛峤嘴边带着一点笑,朝她晃手里细细长长的

早上起来是要亲吻的,男人的鼻梁上架着眼镜,把光裸着身子的女孩亲吻到喘息嘤咛。

她呜咽着扭动腰,用期许的目光看薛峤。

薛峤从一边的公文包里取出文件来给她,她迫不及待拆开看,被亲吻吮咬得乱七八糟的奶子胡乱晃,荡漾出白净的乳波。

郭晔倒确确实实没做过那样的事情,到底影响不好,也确实算是违纪的事情,上面领导看在薛峤面子上轻轻放过,到底要在局里通报一波,点名批评一番,郭晔要面子,这样的结果虽然算是轻拿轻放,到底也还是要让她难受几天的。

不过周慈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把那文件重新放回去,重新用柔软湿润如幼鹿的眼眸看薛峤,语气软软绵绵地说谢谢老师。

她好像自以为抓到了他的命门和软肋,觉得乖一点他就能对她百依百顺、怜悯疼爱。

可男人笔挺体面的西服下面是个衣冠禽兽的灵魂。

他扯一扯领结,低下头去咬她的唇,冷冰冰的眼镜撞在她鼻梁上,唇舌之间的刺痛来势汹汹,女孩子眼一下子就红了,抓着床单几乎跪不稳,上半身下意识往后仰,肩头裹着的被子掉下去,滑落出小姑娘洁白光裸的身体。

薛峤在性爱上从不温柔,更何况昨夜她那么迎合,乳头被咬得颜色发深发肿,细瘦的腰上印着两痕深深的手印,下头的腿根上全是咬痕和吻痕,阴阜上的字迹混乱不堪,各种颜色的笔堆砌在上面,正中鲜红的两个大字,写着“骚货”。

前后两个穴都被肏得透彻,嫩肉软嫩红肿,轻轻一碰就哆嗦颤抖。

他亲吻着就把女孩子按在床上,微微离开她一些,示意她帮自己摘下眼镜,女孩子淌着泪哼唧着替他摘下来,汹涌的吻随之落下,把她唇珠吮出轻轻的水声,几乎要破了皮,他低着头吻她锁骨,把小姑娘吻得脊背反弓,胡乱动弹的手腕被按在脸两侧,她娇娇怯怯地叫老师,下一刻听见耳边咔嚓一声。

女孩子还陷在才被撩拨起的情欲里,恍惚而懵懂地看着他。

薛峤嘴边带着一点笑,朝她晃手里细细长长的锁链,他不知从哪里捞出一副手铐,精准无误地把他锁在了床上,两只手都被束缚住,让她被迫着摊开怀抱,他的吻顺次下移,最后轻轻在那“骚货”上落下。

女孩子被束缚禁锢着的身体微微一扬,下半身抬起了又跌落下,红着一双秀气的眼看他,显然猜不透他又要做些什么。

男人嘴角带笑,握住她纤瘦的小腿,把那脚踝套进同样的闪着银光的手铐里,把她拉扯成了大字型,女孩子轻轻颤抖,被他吻在眼皮上:“乖女孩。”

他轻轻说着,把她眼蒙了起来。

“老…老师。”

视觉被屏蔽后,其余的观感便极明晰,周慈察觉到男人的手抚摸过她嫩穴,把那里的嫩肉扒开,塞进去个跳蛋。

她喊一声,扭着腰挣扎,后面却也被人毫不留情地拓开,被肏得红肿的菊穴里插进根手指,漫漫不经心把那里撑开,塞进去个形状别致,做成一团毛绒的兔子尾巴的肛塞,顶端微尖,刺激着她肠肉,把穴口那一点褶子都给撑平了。

他拍一拍她小腹,又夸说:“乖女孩——我要去和人吃顿饭,你在家里要乖,不许发骚勾引人。”

她几乎要哭喊起来,摇着头说不要,下面的跳蛋却开始剧烈震动,连带着她整个下半身都在发颤。

男人为她细致地盖好被子,在她额头落下冰凉残忍的吻:“等等有人来家里,你要是叫得太大声,说不定会被听到,到时候那人上来看见你的骚样,你猜你会不会被个陌生男人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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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蒙着眼挨老师粗暴肏弄,以为是陌生男人哭泣

周慈躺在床上,浑身的肌肉都在打颤,往常这时候她都会蜷缩成一团,把自己怀抱如母体中的胎儿,此刻却被拉扯得狼狈不堪,小腿肚上的肉都在乱颤。

下半身颤抖得最厉害,因为那疯狂震着的跳蛋。

她嫩肉缩得紧紧的,昨夜被肏肿的地方还没消下去,把那跳蛋吞含进穴肉深处里。

她拼死挣扎着,咬着被子一角发出颤抖破碎的声,下头抑制不住地喷水,她被一枚跳蛋肏到失禁,脊背起伏时候,臀肉里挤着的那枚肛塞激得她肠肉收缩蠕动。

那细细的锁链把她束缚成浪荡的人,敞着腿弯儿喷水,搭在身上的被子濡湿大片,遍布着褶皱,她一遍遍高潮,把那锁链挣出响,把她自己激出浪叫,尾音都打着颤。

她到最后筋疲力尽,只剩下埋着跳蛋的下半身还颤颤巍巍在发抖。

屋外猝不及防传来推门声,那跳蛋嗡嗡震着,脚趾抓着床单,她把唇肉咬出血腥的气息,颤抖又恐惧。

可那卧室的门还是被人推开了,小姑娘慌乱得不敢出声,下一刻身上猝不及防一凉,眼罩下垂着的眼睑猝然抬起,却什么也望不见。

来人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冰凉的手在女孩光溜溜的身子抚摸来去,薛峤似乎也才离开了没多久,所以来人是谁?

周慈颤抖着质问,下面淌着水,尾音都娇柔发媚:“你,你是谁?”

男人一声也不吭,只是粗重的呼吸和并不温柔的抚摸。

似乎在她阴阜上停留了一下,描摹了一番“骚货”那两个字的写法,她觉出一点已经在心里死去的屈辱,周慈放声尖叫,却又被人掐着咽喉咬上乳尖。

濡湿的舌头吮吻掐咬着那里,比薛峤还要粗暴,仿佛要把那双奶子一整个吃下去一样。

下半身埋藏着的跳蛋的链子被人扯住,慢条斯理往外拉扯,摩挲着那拼死收缩纠缠的嫩肉,小姑娘近乎窒息,脸色与唇色一起惨白,眼泪掉落,那下头的跳蛋近乎要扯出来的时候,却猝不及防被人狠狠往里头一塞,捏着跳蛋的手指一起刺入穴肉深处,挤在宫口狠狠抵弄,把她发酸发疼的腰肏弄地往上一折,被人扼着咽喉发出一声破碎嘶哑的哭喊。

她怕,怕得要死了,拼死挣扎着,那跳蛋在她宫口疯狂震动着,激出一捧捧骚浪的水,挣扎的动作让后穴里的肛塞晃动着刺激她肠肉,她整个下半身都在痉挛,肌肉绷紧了又松弛,抽筋打颤,直至乏力。

男人的手指在她穴肉里狠劲儿地拓,把她稚嫩的性器蹂躏成骚浪的穴,那跳蛋几乎要被凿进她宫口,掐在脖颈上的手指终于松开,粗大的性器套着湿滑的套子,托着她的臀肉肏弄进来,湿答答一片。

周慈什么也看不见,敏感得要死要活,被那龟头顶着宫口的跳蛋,一遍遍抽插肏弄,窄窄的宫颈被顶弄得变形,她哭得像个婴孩,下半身却门户大开,骚浪的没边。

太狠了,那一下下顶弄得太狠了,她颤抖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哭,没命地哭,眼泪往下落,浪水哗啦啦淌。

最后那跳蛋被湿漉漉地扯出来,男人的性器也抽出来,瘦长的手指刮着她嫩肉抠挖,发出哗啦啦的水声,而他抵着那合不拢的宫口,和女孩子松懈下来的腰身,重新把那性器插进去,这次没戴套,为着的是要肏进一股浓精。

小小的子宫可怜地承受,女孩子的身体小小的抽搐。周慈眼神都晦暗,手腕搭在床沿,脸色苍白。

那束缚着她的锁链却咔嚓一声被打开,眼罩被人扯下,覆在她身上的人目光幽深,正似笑非笑看她。

是薛峤。

周慈忽然就松了一口气,她泪眼婆娑地仰起头,贴着他唇亲吻,一声声叫他老师,搂着他腰背依偎,被人捏着下颌按倒在床上质问:“怎么,晓得是被我肏了,那么开心?”

“开心…开心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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