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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后补习(师生) (21-30) 作者:撒泼闹腾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6 00:33 长篇小说 4020 ℃

【课后补习(师生)】(21-30)

作者:撒泼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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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小穴给我肏,就放过你,好不好?”

薛峤站在原地,漫不经心看向她。

女孩子浑身赤裸,乌黑的头发披散肩头,白净乳肉上还勒着那条软尺,正大张着腿瑟缩在他办公桌下,身下积了一汪水,哭得很可怜,可怜地叫他:“老师,帮帮我,老师……”

她下身敞开了朝向他,那里被跳蛋震得打着颤,软湿的嫩肉在穴口颠簸。

哪里来得那么多水?

薛峤伸手把她怀抱起来,扫开了办公桌上的东西,把人放在上面。

小姑娘腿弯儿被分开,大张成m形,可怜地握住他手指往自己穴肉里送去,薛峤眸光幽深,似笑非笑看她,瘦长的手指一抵进去,就听她一声吟哦,整个人哆嗦一下,几乎又要泄出来。

“骚货。”

他手指沿着她穴里的嫩肉抠挖,小姑娘昏昏沉沉地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小腹不时打颤,却又竭力把腰抬起,将花穴递向他手边。他从那穴肉里一寸寸把那跳蛋捏出来,嫩肉被吸吮着,依依不舍地牵拉着跳蛋,又被强行扯开,可怜巴巴儿地把他残余在穴肉里面的指节包裹住。

最后只听见咕叽一声水声,他把跳蛋和手指一起从她穴肉里抽出来。

被填满的下半身一下子空虚,她嗫嚅瑟缩,哼唧着哭泣,眼神懵懂、动作放荡地看着他,微微敞开的花穴翕张,淌着水儿小心翼翼地勾引他。

“不上我的课,跑来老师办公室自慰?”

滚烫的性器抵在她花穴上,沿着那淌水儿鲜红肉缝儿慢条斯理地蹭了一蹭,男人语气恶劣:“都干什么了?抠你自己屄了没有?”

女孩子扭动着腰,被他恶狠狠掐住,留下深深一道指印:“干什么了,自己说!”

女孩子捂着眼睛哭,嗫嚅又可怜:“老师,想老师。”

薛峤神情温和,手指在她穴肉里抠挖,另一只手漫不经心掏出振动不止的手机,指节在唇边一竖,神情温柔残忍地看着迷离不觉的周慈,开了扬声器,把手机放在周慈耳边:“薛老师,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是郭晔。

周慈原本沉溺在他指尖动作上,猝不及防听见妈妈的声音,整个人战栗一下,小穴吸得愈发紧,腿心交迭,抑制不住地喷出大股液体来。

她咬着唇肉,呜咽着发出叫声,眼前一片高潮余韵的白光,身子浑身颤抖,耳边听着母亲的声音,整个人都哆嗦着。

“嗯,是我,您有什么事情吗?”

薛峤的手指还停留在她体内,把温热的穴肉一层层撩拨开,揉捏着指尖上湿腻的体液,一点点向更里面探去。

周慈偏过脸去,试图遮掩粗重地呼吸声,郭晔的声音在她耳畔发出轻轻震颤:“没有,就是想请您帮我跟周慈说一声,我和她赵叔叔有点事情要出趟门,把钥匙给她放在了门口鞋盒里。”

恰当此时,薛峤手指漫不经心地把她阴蒂从阴唇间捏住,用力地掐揉着,微带薄茧的指尖在尿道口上蹭过,作怪地在那里揉弄。

“呃…啊!”

周慈小腿屈伸,疲乏无力地踢开,竭尽全力要挣脱他,被他按在那里,不许乱动,下头的刺激越来越大,她发出一声压抑的浪叫,电话另一头的郭晔没听清:“薛老师,您说什么?”

“没事——您需要跟周慈说几句话吗,我叫她过来?”

薛峤语气温和,手心的动作却愈发恶劣,把她细腻的臀肉抬起来,顺着臀缝摸索到菊穴,指尖在那里漫不经心地挑弄着,隐隐有探进去的趋势。

周慈都要疯了,足弓绷起,脚趾蜷缩,咬着牙扭动身子,呼吸愈发粗重,胸廓起伏,捆缚着她乳肉的软尺留下深深一道痕迹,她眼前一阵阵发白,菊穴不自觉地收缩,竟真把薛峤指尖含进去了一点。

另一边,郭晔还在客套,周慈拼命地摇着头,苍白的嘴角咬出浅浅血色,男人压下来,语气柔和至极:“小穴给我肏,就放过你,好不好?”

吃肉大约还有两章的篇幅,下章开个if线,女主梦见自己大庭广众之下被吃肉,跟剧情主线无关,不喜欢这个类型的姐妹可以不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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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梦到在讲台上被老师当着同学们的面肏小穴

周慈睡得不安稳,迷迷糊糊醒过来,发觉自己正躺在讲台,腿大张着,腿弯儿耷拉在桌沿。

下面传来一阵嗤笑,她脸色一下子苍白,坐起来,对上几十双熟悉的眼。

瘦长的手指掐着她腰:“周慈同学,给同学们看看你是怎么流水的,好不好?”

薛峤手指搭在她及膝的裙子上,把她裙摆撩开。

天气转凉,她穿了连裤袜,白色的,包裹着瘦长的腿,下头没穿安全裤,轻而易举就看见她淡粉的内裤。

瘦长的腿在讲台上并拢,她颤抖着把自己腿心并拢起,却听见人起哄的声音:“哦,湿了,湿了!”

男人似笑非笑分开她两条腿,把她腿心的那一处布料撕开,拨开淡粉的内裤,把紧闭的穴肉露出来,她尖叫着捂住脸,腿心被人掐着分开,合不拢,小穴在注视下不住收缩,男人的手指伸进去被无知无觉地含住,小口小口嗫嚅地吸吮指节,周慈听见讥诮笑声,也听见她下身淫荡水声,她恨不得要去死,咬着自己的牙流泪,被人按着软肉插得软烂。

男人隔着衣裳揉她乳肉,咬着她耳廓问询:“给人看看你奶子,好不好?”

衬衫的扣子被人直接扯掉,衣裳敞开口,内衣被掀开,两只浑圆的奶子跳出来,乳尖红肿地挺翘着。

女孩子颤抖着哭泣,她要疯魔了,却又从这痛楚里可恨地收获了一点要死要活的滋味儿。

属于女孩子的,娇弱的、白皙的、毛发稀疏干净的下阴整个儿都湿透了,可怜地躺着水,被破碎的裤袜衬托着,白净得晃眼。

周慈颤抖成一团,无处可躲避,无处可遮掩,衣服没脱光,却被人看光了,摊开腿弯儿被人用眼神一遍遍轮奸,把她的面皮点火烧灼得滚烫。她浑身上下都透着羞耻的粉嫩,白净的颈子因为乳肉上的吮咬而反弓后仰,拉开一道纤美弧度,她哆嗦着吟哦出声:“别,老师,别,求求你了。”

下一刻,男人掐着她阴蒂,狠狠肏了进去。

下半身被猝不及防地撑开拓宽,小腹顶出个令人羞耻度形状,围观的同学们发出起哄的嘘声,周慈痛得腿都在打颤,脚趾蜷缩起来踩在讲台上,穴口的嫩肉被撑得透明,叫人足以相信,只消男人把还残余在外的小半根性器肏进去,就能把那一处撑爆,也把小姑娘白净平坦的肚皮戳烂。

可是已经太深了。

周慈感觉到男人顶着她宫口在肏,把她和穴肉一起肏得软烂,不断淌水不断流泪,被快感侵略着神智,和男同学掐着嗓子学她浪叫声的羞耻吞噬,不自觉把老师劲瘦的腰勾住,而他狠狠一挺腰,把最后一截性器肏进来,血淋淋地和她契合在一起。

她被肏得痉挛,脊背反弓起来,没束腰带衬衫滑落下来,漏出白瘦的一截腰,旋即被男人掐住,强迫她保持着动作,把那淌这处子血的花穴坦露在众人眼前。

有人起哄询问说能不能拍照:“设成教室多媒体屏保算了!”

一阵嘘声过,小姑娘的穴肉不断收缩痉挛,泥泞不堪地把男人的性器牢牢含住,吞吐出混着血的浪水儿,小腿不断发抖打颤,眼泪抹去一把又泛滥出新一捧,颤抖哆嗦地贴着他。

男人掐着她乳尖、咬她乳晕,把她阴蒂玩得红肿不堪,把她浑身上下所有敏感的点都玩遍,一边玩一边插她,把她下头的肉插得软烂红肿,痉挛着失禁,被男人按着尿道口不许尿出来,女孩子眼前一片片白光晃过,痛苦欢愉地浪叫,淹没在满教室学生们的讥诮笑声里。

“不能再肏了,要烂了,要烂了……”

裤袜被沿着最开始那个破口儿撕,一边肏她一边撕,最后整个大腿上的都被撕得烂兮兮,一条条地挂在她推上,只剩下小腿儿上的半截还算完整,随着她一遍遍地扬起落下逐渐露出小巧玲珑的膝盖,被男人轻巧地捏住,狠狠揉摸在掌心里。

不知道被肏了多久,高潮了多少次,周慈腰疼得要死,小腿脱了力,软绵绵地耷拉着,张开腿乖乖挨肏,只剩下嘴还有力气浪叫,男人问她高潮了多少次,她却只会叫,说不出,下头的同学被挨个提问,有人说叁次,有人说六次。

男人把性器狠狠肏紧她宫口,抵着射进去。

他射了很久,全射进去了才把性器抽出来,女孩子的花穴可怜兮兮张着,那里被肏出一个圆洞来,可怜巴巴地合不上,从里头稀里哗啦地淌浪水和精液,掺着一丝没来得及流出来的血。

男人语气寡淡却恶劣:“谁说对了,谁继续肏她。”

他把她小屁股抬起来,掰开臀缝露出粉嫩菊穴:“前面后面都可以。”

周慈大哭一声,说不要。

眼前骤然一黑,她猛地坐起来,一身冷汗。

天还黑着,她正安然无恙躺在家里,适才原是场噩梦,只是她内裤已湿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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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可怜得让人想肏烂。”

“小穴给我肏,就放过你,好不好?”

周慈颤抖着看向他,唇齿开合,无声道:“没…没有…会怀孕的。”薛峤似笑非笑地拈起她掉落地上的长裤,手指伸进她口袋,掏出一枚薄薄的避孕套来。

耳边还响着郭晔客套的声音,周慈脸色苍白,薛峤隔着那绸带轻轻捏一捏她乳头,慢条斯理把那避孕套撕开,润滑液流出来,冰凉粘腻地落在她胸口,周慈整个人都在颤抖,下一刻,男人懒散跟郭晔告了别,把电话按掉。

“把这个东西放在口袋,掉出来被同学们看到怎么办?”

周慈眼里掉泪,羞涩地把腿根儿紧紧合拢。

下一刻,有人轻轻敲了大门。

“薛老师?”

是秦喻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胆怯的意味,薛峤微笑着,看周慈慌乱成一团,低下身去捞衣服:“怕他?”

他轻轻拆解那根软尺,动作专注,仿佛拆开礼物。周慈抓着他手臂:“不要,老师,求求你,不要。”

男人一寸寸把她胸前那根软尺拉开,粗糙的质地摩挲过乳头,她在他身下颤抖痉挛,粗大的性器蹭过她湿漉漉的花穴。

门外传来秦喻跟人说话的声音:“怎么还在这儿,不去上课?”

“来给老师送检讨,不知道为什么没在。”

“吃饭去了吧?先去上课吧。”

周慈最后一次挣扎:“老师,别,别在这里好不好?”

男人把她腿掰开了,手指碾着她穴肉:“周慈,听秦喻说话把你听成这样?”

周慈昏头昏脑不知她在说什么,一根湿淋淋的,沾满浪水的手指恶狠狠塞进口腔,挟着她舌头要她自己咂摸味道,周慈晃着头,被人按住了后脑勺不许乱动,她小腿胡乱蹬着,舌尖舔过他指尖,把那上面的浪水都吃进去,似乎都变成眼泪淌下来了一样泪眼朦胧地看着她:“不要…不要。”

男人在林立的书堆间从上往下看她,手指恶狠狠掐着她穴肉,把她揉捏成乱七八糟的模样。

小姑娘被来来回回折腾了许久,身体敏感到掐按两下就哆嗦着要潮喷,腰身反弓起来了又被男人强硬地按住,他把人捞起来扔在沙发上,衣裳并没脱,把人按住肏进一点顶端。

周慈湿透了,下身湿腻嫩滑,然而猝不及防肏进那么大的物什的时候还是痛,胀得她难受,她旋即发现薛峤没戴避孕套,性器直接跟她的负距离相接触,周慈哆嗦成一团,手指颤抖着去抓被他捏着的避孕套:“老师,老师,求求你,至少戴,戴上…那个。”

“戴上干什么?”

男人语气恶劣,故意把那避孕套举得很高,她抬起身子去够,嵌着他性器的下半身轻轻一动,又含进去一分,疼得她尖叫出声,后知后觉地把嘴捂住,眼里泪花闪动,嗫嚅道:“戴…戴上肏我。”

男人故意又肏进去一点,整个顶端都被含进去,撑得小穴口发白,像是要裂开,小姑娘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叫出来,小腿打着哆嗦,可怜兮兮地垂在沙发沿。

薛峤把那避孕套塞进她掌心,按着她腰抽出来,顶端蹭过她穴肉,巨大的刺激让她痛不欲生,脚趾蜷缩着抓在沙发上,脸色惨白地看着那性器。

男人语气冷淡:“戴上。”

他的性器长而直,只有顶端微翘起,干净淡粉,棒身上鼓起青筋,尾端生着粗粝毛发,仿佛正冒着一团热气。周慈坐着,把那避孕套一点点推到他性器底端,眼睛通红地看着他,男人爱怜地摸过她脸颊,语气温和:“好可怜……”

下一刻,他捞起她长腿,抵着花穴肏进去,周慈连尖叫都来不及,就被咬住唇珠按在沙发上稳住。周慈面色惨白,指节掐在他肩头,呼吸和他的交缠在一起,听他语气温柔又冷漠:“可怜得让人想肏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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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办公室里被老师破处,肏得小穴合不拢

粗大的性器在抵上那薄薄一层膜时候略一停顿,随即毫不留情地肏进去,女孩子的腿被肏得大开,肚皮上鼓起个形状,腰肢反弓着贴近男人,被撑得饱胀的下半身淌出一点可怜的鲜血。

“疼…唔,不要,不要…出去,老师,薛老师…薛峤!”

穴肉不住收缩,可怜至极地把男人性器含住,薛峤掐着她臀肉停住,性器深含在她花穴里。

她下面太紧了,仿佛最里头生着张嘴儿,狠狠把他吸含住,才肏进去就让人想射出来。

薛峤抵着她湿漉漉额头,肆意嘲笑。

“出去,老师,痛……”

小姑娘眼里蒙着泪花,可怜至极地看着他,手指还保持着抓他肩膀的动作,女孩子指甲修剪得干净,挠在他背上不痛不痒,仿佛猫儿喵呜着挥舞肉垫。

“确定?”

薛峤似笑非笑,把性器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才被扩张的小穴生嫩至极,被性器磨砺而过,疼得她腿弯哆嗦打颤,眼泪坠落,抓着他肩膀上哭喊不要,生生叫他性器留驻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男人松松动着腰,一点点蹭她穴,叫周慈从酸痛里咂摸出一点挠人的痒来,懵懂地呜咽呻吟,不知所措。

他语气恶劣,闲散的手指揪她乳尖:“周慈,你到底要怎样?”

小姑娘捂着脸,腿肚子哆嗦着:“不知道,我不知道……”

男人恶劣地把那乳头按进乳肉里又揪出来:“那乖乖挨肏。”

下一刻,他掐着她腰狠狠一顶,把她肏得一个激灵,浑身上下都在哆嗦,嫩红的肉缝被撑成圆圆的一个洞,费力地吞吐着进出的性器,女孩子哭喊不休,却都在触及男人眼神时候变成低低的呜咽。

男人俯身叼住她唇,吮吻啃咬,她舌根火辣辣疼,哭喊呜咽,软软的呻吟。

性器顶过层层软嫩的穴肉,抵到顶儿了还在狠狠往里头撞,狠狠往里头插,要把她插烂了一样发着狠地往里肏。

囊袋往她腿根嫩肉上重重地拍,进进出出发出清亮的响声,她身体里藏着的水儿被带出来,再撞进去的时候迸溅开,阴毛上湿漉漉地晃着水珠,女孩子哭得满脸都是泪,上下的小嘴儿都是圆圆的,一个是张开了哭喊,一个是被肏得合不上。

男人太狠了,把她肏得浑身都要痉挛,她瘦长的胳膊被人牵住高举过头顶,微带薄茧的手指捏着她小小的乳尖往上拉扯,拉一下肏一下,波涛汹涌的潮水一样把她给肏上顶巅:“不要…不要了,不要了呜啊!”

她被拉得高潮,大股浪水儿喷出来,眼前晃着白光,腰身直挺起来,呜呜咽咽地反弓着脊背,仿佛是个努力拥抱他的姿势,小腿不自主地缠上他腰。

哪怕就在她高潮的时候,男人也还是没停,持续不断地肏她,把她的嫩肉肏得软烂红肿,她那里敏感骚浪至极,仿佛海绵一样挤一下就出水儿。

他里里外外亲吻着她,从唇峰蔓及双乳,在那白净乳肉上一丝不苟地留下对称的吻痕,捏着她瘦长的脖颈要她低头看自己是怎么和人性交的。

瘦削洁白的小姑娘被迫着去看,看见自己的小腹被埋在身体里的异物撑起,下头的花穴鼓鼓囊囊仿佛要撑爆,躲藏在阴唇里的充血花蒂被男人揪出来狠狠揉捏,敏锐到极致的感官被人狠狠凿穿。

周慈拼命地摇头往后撤身子,直至缩到沙发一角,半坐在那里被男人把腿掰成m型挨肏。

薛峤肏了她几百下,把她挣扎的力气都磋磨没了,瘫软着自己颤抖着身体老实下来,张着腿在那里挨肏。

眼泪一点点流出来,女孩子眼里没有一点光彩,浪水儿却越流越多,身体深处传来一点隐秘的快感,被人咬着乳尖吮的时候,她下意识挺起腰来把胸往前送了一点,被人连带着乳晕一起吃进去的时候发出一点欢愉的叫声。

小姑娘被自己那一声吓到茫然,紧张无措地看了眼身下的男人,他似乎并没听见,还在专心致志地吮她奶子,她放下一点心来,下一刻却被人狠狠一吸,男人似笑非笑地抬起头,捏着她下巴吻过来,手指揉着她胸:“骚成这个样子,怎么吸不出奶,嗯?”

周慈又开始掉眼泪,和下身的水淌得一样凶。

男人掰着她肩头拥抱过来,牙齿落在她肩头,咬得她呜呜叫出声,隔着避孕套也感受得到他在射精,她腿弯儿打颤,肩头被咬得生疼,不止过了多久,体内的性器半软,缓缓撤了出去。

男人坐下,大腿挨着她的光裸的腿根,慢条斯理扯下那避孕套,里头射满了精液,一股腥膻的石楠花的味道。

小姑娘坐在沙发上,一身狼狈。

她浑身上下都是被人爱抚过的痕迹,锁骨被亲吻到充血,乳肉被吮吻掐咬得乱七八糟,阴阜上的字迹淡了,被男人捏着她手腕,在那里歪歪扭扭地重新描了红,她腿心还止不住地在淌水儿,花蒂硬硬地胀着,大腿根儿残余着一点干涸的血迹。

她以为结束了,匆忙弯下腰,嘴唇苍白地去扯自己的衣裳。

然而她那么瘦弱,又被肏得那么狠,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地上,勉强撑住身子站住,小穴就正对着薛峤,还没合拢,穴肉叫人肏得软烂,里头红嫩嫩地吐着水,一开一合骚得要命。

她终于摸索到了自己被丢在地上的衣裳,下一刻却被人掐住了臀肉。

那臀肉生得饱满圆润,挺翘白净,薛峤总爱掐着那里和大腿根儿,强迫她自渎或者做别的什么,比如此刻。

周慈脸都白了,指节还捏着一件衣裳不舍得放开:“老…老师,你干什么?”

薛峤愉悦地笑,指节蹭过臀缝,从尾椎开始,一节节椎骨往上摸索,直到她薄薄的蝴蝶骨,他顺着扼住女孩子纤细修长的脖颈,轻抚过她颈动脉处疯狂跳动的脉搏:“你觉得结束了是吗?”

他手指伸进穴肉里,抠挖她里头的浪水儿,揉捏软烂的花心,语气残忍至极:“怎么会呢,傻姑娘,你还没被肏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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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办公室跪地后入,被老师肏进子宫内射

周慈颤抖成一团,感受到下身灼热的视线,花穴被人强硬掰开,指节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她身子站不稳,手撑在地面,呜咽哭泣。

男人狠狠拍打她臀肉,在上面留下鲜红的掌印,她上半身因为乏力不断下压,脸几乎就贴在冷冰冰的地面上,旁边是男人随手扔掉的被撑大了的避孕套,外缘还沾着一点被冲淡的鲜血,是她的。

男人恶狠狠插进来,把她肏得一个趔趄,手指慌乱无措地撑住地面,屁股尽可能地高抬起,腰肢弯折处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被人握在掌中,抚摸凸起的椎骨。

“老师,没有,没有避孕套!”

女孩子仓皇无措地叫喊,被男人咬着耳廓恶劣地威胁:“没有又怎么样?”

小姑娘的眼泪滴在他手掌上:“会,会怀孕的。”

他冷漠寡淡地笑:“那我不射进去?”

周慈颤抖着想,不射进去也可能会怀孕,但男人撞得她说不出话来,她才被破处,小穴还来不及适应就被他抓着腿根来回地捣,嫩肉被带出来又肏进去,囊袋撞得啪啪响,没有那层薄膜隔离着,穴里的嫩肉直接与性器接触,她像是被烫到,整个人一缩,却被肏得更深,几乎肏进可怜稚嫩的子宫。

纤弱的宫门被恶狠狠地凿,直到露开一点缝隙被男人恶狠狠肏进去攻城掠地。

女孩子的子宫小得可怜,肏进去一个头就占据得满满当当,窄小稚嫩的宫口几乎要烂掉,女孩子肚皮上顶出来的轮廓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有那么一瞬间,周慈真真切切觉得,自己是真的要被肏烂了。

“射不射都会怀孕,那我还是射进去好了。”

男人弹一下她肚脐,滚烫的掌心压着她小腹,那里正被进进出出的性器肏出形状,他混蛋至极:“怀孕了就更好肏,稍微一碰就淌浪水儿,这里鼓起来,被肏得时候一晃一晃,到时候在大肚子上面写字——写什么,写‘小骚货’好不好?”

周慈摇着头哭喊说不要,男人语气温和,说出来的话却混账至极:“你再大声些,全班同学都能听见,到时候趴在窗户边,一起看你撅着屁股,被肏得奶子乱晃的模样。”

小姑娘的哭喊声卡在嗓子眼儿,被人握住胸前饱满的乳肉掐捏:“唔,到时候肚子里怀着孩子,这里是不是会有乳汁,捏一下就乱喷,然后全被吸出来喝掉。”

周慈被那样的画面描述得惊恐至极,小穴收缩,吮着他性器,涨起的青筋顶弄她g点,性器顶端的马眼把她层层迭迭的嫩肉吮着,比那个在她体内嗡嗡跳动了大半节课的该死的跳蛋还会吸,叫她腿肚子一遍遍痉挛打颤,被男人打着屁股喷出水来。

她眼前发白,听男人笑出声来,附在她耳边漫不经心询问:“怎么,想到要怀我的孩子,高兴成这个样子吗?”

周慈不记得自己被肏过多少遍,也不记得这场在办公室里的性爱究竟持续了多久,但她知道自己错过了整个晚自习——期间下课铃打过两遍,走廊里人声鼎沸,她咬着指节呜咽着不敢叫出声来,被薛峤发现,恶趣味地把她按到门板上,捞起她一条腿肏她,她身后就是同学们的交谈声,身前却被人用尽手段恶狠狠地蹂躏。

男人不知疲倦地肏干她,从沙发到门板再到办公桌,薛峤每一次都是毫无顾忌地射进来,把精液灌满她小腹,到最后肚皮几乎涨起来,不知道是吃进去了多少才会这样。

期间他抵着她额头吮吻她唇肉,浓情蜜意却又阴沉至极地询问她要不要怀老师的孩子,她只敢说要,被他逼着遐想怀上老师孩子后的日子,用最羞耻的言辞描述给他听:“周…周慈要怀上老师的孩子,大着肚子张开腿被老师肏小嫩屄,还要捧着奶子给老师吸…唔呃,老师,别,别射进来!”

他们最后一次是在椅子上,她坐在他两腿之间,自己摇晃着腰,腿在他两边打晃,让那性器在她体内肆意进出。

最后周慈翘着臀肉疲惫至极地趴伏在桌面上,因为下面断断续续的喷水而不时抽搐一下,瘦长的四肢无力垂落,唯有腰身和臀肉被男人托在掌心而微微抬起。

下一刻,一个颤抖的东西被塞进她小穴,那里被肏得嫩肉外翻,大张着合不拢,稍微一动就淌浪水和浓精,沿着腿根儿往下弄得满地狼藉。

他塞进那个跳蛋:“不许淌出来。”

周慈无力挣扎,为了免受皮肉之灾甚至主动把腿张开了一些。

男人几乎把那跳蛋的频率开到了最大。

周慈的腰拱起,手指抓着自己的头发,整个下半身都在震颤,后腰发麻到酸痛,爽得喷满地的水,花蒂酸麻至极,被人碰一下就想尿,整个小腹不停抽搐。

她心里愤恨地想:薛峤这个混蛋。

下一刻,男人的手附上她臀肉,小姑娘顷刻软了下来,可怜地叫出声来,满脑子被一个念头填充——下一次要放一整盒避孕套在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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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含着跳蛋被打屁股肏菊穴(肛交H)

男人恶劣至极地掐捏着她挺翘饱满的臀肉,掰开桃子一样一点点把臀缝展露出来——她的确像是桃子,粉嫩干净,带着点浅浅的柔软绒毛,掰开的过程中还会可怜兮兮地淌水儿,流得人满手都是,直到被完全打开,露出那一点可怜的、粉嫩的褶皱。

周慈浑身上下都干净的要命,菊穴也是,那一点可怜的,小小的粉嫩,因为被人恶狠狠注视而微微收缩,和她整个人一起颤抖:“老师,别,别碰那里!别!”

男人十分恶趣味地戳了下那里:“在这里签个字怎么样?”

他显然不是征求周慈的意见,因为他已经把笔尖抵上她臀肉,在臀缝内侧的位置。湿润微凉的笔尖让人发疯,周慈因此不断痉挛颤抖,她此刻狼狈至极——她浑身赤裸地跪趴在地上,满眼泪光,浑身上下都是荒唐淫乱的性爱痕迹,因为塞了跳蛋而不断战栗的小穴甚至还在流精水,沿着腿根混着浪水一起往下淌,在跪地的膝盖附近聚成泥泞不堪的水洼。

瘦长的手指抓着前方要往前爬,那动作让她像是被强迫交媾的动物,男人慢条斯理捏着她臀肉签字,把她牢牢禁锢在原地,男人在那里签完了字,询问她:“猜猜写了什么?”

她不知道,她的思绪被痛苦耻辱和快感反复拉扯撕咬,被人抓着臀肉的时候甚至需要竭力控制身体才能压抑着不把腰抬得更高些以方便他折磨自己。

男人轻轻压在她菊穴,语气冷蔑戳弄着那里,把褶皱碾平,连带着她的尊严一起碾碎:“小玩具。”

更大的刺激当前,这样羞辱的称呼让周慈无暇顾及,她只想逃脱接下来的酷刑,她摇着头压抑着尖叫,哭泣颤抖着乞求:“放过我,老师,放过我。”

“我是玩具,我是…老师肏小穴好不好,小穴,小嫩比给老师肏,给老师吸奶子,哪里都给老师肏,不要碰那里好不好,别,别……”

男人的指尖甚至戳进了菊穴,动作凶恶。

“玩具,谁的玩具?”

女孩子颤抖着要逃离,声音哆嗦着答话,浑身上下透着情欲的粉,臀肉挺翘着托在他手边,可怜地回答:“周慈,是,是老…老师的玩具。”

男人冷笑着抽打她臀肉,在她尖叫的时候把性器顶端嵌进窄小的臀肉里,女孩子瞳孔紧缩,尖锐的叫声卡在喉间,整个上半身软绵绵垂落,勉强支撑的腿根儿不停颤抖:“疼…疼。”

男人一点点挤进她菊穴,温热的肠肉包裹住她巨大的性器,和前面的跳蛋一起共振,巨大的刺激让人头皮发麻,才插进去个顶端就把小姑娘刺激得高潮,薛峤手指抚摸过她漂亮精致的蝴蝶骨,轻轻捏住她颈部强迫她仰起头:“呃…啊。”

“既然是老师的小玩具,那为什么不乖乖挨肏,嗯?”

男人一寸寸往里头吞进,强迫她紧窄的菊穴把自己的性器吞含进去,最开始的疼痛过去,女孩子的两个洞都被刺激,眼前一片片发白,指节抠抓在地面,光裸的脊背因为后仰着头而弯折处秀美的弧度,她呜咽着小心翼翼扭着腰,试图叫男人的性器从她里面出来,小穴里跳蛋的频率却猝不及防被加快,她眼前一片白光闪过,觉得自己几乎要死过去,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活。

她连说话的力气都要没有了,可怜兮兮地求饶,最后都变成断续的浪叫,一边说老师轻一点,一边又主动摆着腰迎合那九浅一深的频率,男人恶狠狠抽打她臀肉,把白净的臀抽出鲜红交迭的痕迹,他粗大的性器就在白净的臀肉之间进出,场面荒唐淫荡至极。

他掐着她脖子询问她高潮了几次,女孩子呜咽着羞于回答,被一边抽插一边按头看向身下,那里湿得泥泞一片,甚至还在不断淌水,她像是水做的一样,摸上两下就有水儿,肏进去后更是咕嘟咕嘟往外冒。

“你尿没尿,嗯?”

两个人交合处一片泥泞,女孩子的两个穴都在打颤。这样的举措放在别人身上只怕是真的要给肏坏了,可她就像是个天生的浪货,饱胀胀吃着他的精,吮着他的性器,夹着跳蛋在他两腿间浪叫,下头都淌了这么多水儿,上面还有余力掉眼泪。

“尿…尿了,呜呜。”

红红的乳尖被人扯住往外拉,男人把她肏得神志不清,咬着指节像个傻姑娘,呜咽着猜自己高潮的次数,从一次两次猜到六次,最后被男人抵着臀肉进来,肠肉受到刺激,轻轻收缩着,她几乎被那感觉吓傻了,抓着揉弄自己乳肉的指节哭:“坏掉了,肏烂了,别肏了,求求老师,求求老师,小玩具要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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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事后浴室清理,手指伸进小穴上药揉到尿

周慈上半身趴在马桶上,软软的胸被磨蹭着,眼里是亮亮的泪,周匝水汽弥漫,花洒就抵在她臀肉上,往小穴里喷着水。

挺翘的小屁股乱七八糟地扭动,她咬着手指头哼哼唧唧地乱哭。

薛峤站在她身后,慢条斯理调节着水温。

他们在办公室做完后周慈身上简直不能看,内衣内裤不是被撕破了就是射满了白精,小姑娘的穴肉外翻,哆嗦着腿躺在地面,乌黑的头发遮着光裸白净的后背,肚皮和腿根上都溅着星星点点的浓精。她抱着衣服说要洗澡,却又不乐意回家,最后被薛峤带到了自己家里,给她扒了衣服扔进浴室。

小姑娘颤抖着锁了门,挣扎半天又带着哭腔叫老师:“我…我没力气。”

薛峤彼时倚靠在门边喝茶,灯光从他头顶落下来,男人英俊清秀得不可思议。

他搁下茶盏,哂笑着推门进来,把人推在马桶上摆弄。

男人把那小穴捏开检查,温热的嫩肉被肏得红肿软烂,穴口勉强合上,包着那一肚子浓精,轻轻一戳小姑娘就尖叫着淌水儿,阴蒂还硬硬地挺着,包在阴唇里面,薛峤揉捏那里,把小姑娘捏得腿弯儿发颤。

他检查完前面又检查后面,那里没肿,夹在“玩具”那两个字之间,依旧是粉嫩干净的色泽,热水浇上去还轻轻收缩,仿佛邀请男人再进去玩她一样。

薛峤坏心思地顶她那里,小姑娘吓得脸色苍白,毫无顾忌地大叫,眼泪滴滴答答往下掉,她嗓音很清,又天生带一点柔和,叫出来的时候不显尖锐,只叫人觉得可怜孱弱。

听得人性器发硬,恨不得把她按在那里再狠狠肏上一通。

只是小姑娘今夜实在太可怜,他最后终于好心,拧开花洒给她清洗,里里外外都洗得干干净净,一双奶子上打满了泡沫,指节一根根揉捏着乳肉在乳尖上打转,原本软下去的奶尖又颤颤巍巍立起来,他扯了扯那里:“骚货。”

浴室里水汽弥漫,他自然没穿碍事的衣裳,那粗大的玩意儿就顶在她小穴上,周慈瑟瑟发抖地担忧他会出其不意再肏进来,把她彻底肏烂在这儿,但好在他还算是个人,还提前准备了消肿的药膏,把她擦干了后放在沙发上,头顶的灯打开,她敞着腿对着镜子,看见自己红肿的小穴,轻轻一挑似乎还有吃不下的精液淌出来。

女孩子想起他说的孕肚喷奶,脸色一红紧接着变苍白,她是在安全期,可真怀孕了该怎么办。

薛峤蹲在她跟前,手指沾着透明的药膏抵在她酸痛的穴肉上,手指一节节探进去,深到不能再深了,一进一出来回碾磨地把那药膏推开揉进去,女孩子的小腿下意识扬起,搭在他肩头,他上半身没穿衣裳,赤裸裸袒露着流畅漂亮的肩颈线条。

足心被他肩头温热着,周慈不敢低头看她,仰头就看见四面八方的镜子,把他们两个如今的样子映照得一清二楚。

她腿淫荡地大张开,浑身上下都是吻痕和吮咬的痕迹,连腿根儿上都有好几道牙印,那是在教室里的时候,薛峤恶狠狠咬下的,他从那里一路咬到小小的阴蒂,女孩子在他唇齿间可怜兮兮地喷水哭喊。

此刻他依旧注释着她下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那上面。

那下头揉她软肉给她上药的动作太色情了,仿佛在帮她手淫,周慈咬着苍白的唇承受,被他揉捏出湿漉漉的一汪水,随着他手指的进出被他掌心弄得湿漉漉的。搭在他肩头的脚趾微蜷,女孩子呜咽出声,男人似笑非笑:“刚刚浴室不是叫得挺浪的么?”

他说着,沾满了春水和药膏的手指揉上她阴蒂,近乎是掐,其中一根手指就抵在她尿道口上,在那里来来回回打转,把她弄得腰眼酸软,想念尿不出来,呜呜咽咽地哭喊:“不要了,不要了……”

男人捏起湿漉漉的手指:“给你上药,是你自己湿成这样的。”

他说着把她翻了个,指尖抠着菊穴,把药揉开了涂在上面,尿道口没了压迫,小姑娘捂着脸在沙发上尿了出来,男人的笑恶劣至极:“尿了我一办公室,又在我家里这样子,周慈,下次在教室里肏你,你是不是要尿到讲台?”

他又简单给她擦洗了一遍,捏来了一个购物袋要小姑娘自己挑选内衣。

周慈头皮都发麻,里面全是情趣内衣,布料少得可怜,胸都裹不严,小姑娘抬着头想说不穿,薛峤微笑指一指她那一片狼藉的内衣裤:“要么穿着这个回去,要么不穿回去。”

不穿的后果周慈已经尝过一次,被他带回家里的时候,她只勉强套了上衣和裤子,里面空荡荡的,男人停下车等红绿灯时候手毫无阻碍地伸进她领口,抓着两个因为没有束缚而乱晃的奶子揉捏。

她因此无可奈何地选了一件,抖擞开看了眼却又后悔,那是件镂空蕾丝的,所有布料都透着,只有乳尖蒙着一点可有可无的布料。下面也是,除却花穴和阴蒂还有东西可遮挡,连藏匿臀缝里的菊穴都若隐若现。

小姑娘颤抖着穿上内衣,男人则慢条斯理替她套好内裤,指节贴着她腿一寸寸划过,动作慢得像是要把她的理智绞杀。

周慈的腿还搭在他肩头,男人捏着脚踝握住,很坏很坏地道:“周末补课要穿这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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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你猜他那些东西,本来要用到谁身上?”

周慈接下来的整个周都过得混混沌沌。

直到那天下课,她被秦喻拦下来。

同桌跟她打听这事情:“你跟秦喻怎么回事,分了?”

周慈想起那几张照片,勉强笑笑。

“暑假出去玩了两天,跟他处不太来。”

同桌点点头,起身去上厕所,上节课物理老师提问,答错的连坐一整排,大半个班的人都遭殃,这会子教室里没几个人。

周慈幸免于难,才准备趴一会儿,一边的桌角被人敲响,秦喻满脸戾气地站在一边:“周慈,出来。”

周慈脸色一白,但还是捏着衣摆跟上:“怎么了?”

“你跟薛老师什么关系?”

秦喻带着她越走越偏,周慈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教学楼,察觉出不对:“什么‘什么关系’,你还有事吗,没事我走了。”

她说着转身往回走,被秦喻拉着胳膊拽住:“他妈的他为了你差点把我打成残废,你跟我说你俩没关系?”

周慈脾气好,可听见他讲起这事情,还是皱起眉头:“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别再跟我说话了。”

可秦喻死活不放开,气喘吁吁地拉着她。

周慈心里奇怪,眼神在他身上打转一圈,目光疑虑。

秦喻不知道为什么休学两周,到现在才回来,大家听说的是生病,可是他看着似乎也没什么毛病,能跑能跳的,体育课还跟人打了球。

薛峤打了他哪里?

她正想着,上课铃声响了,下节课是数学,老师脾气暴躁,周慈不想迟到,尤其和个男生一起,到时候暧昧不清,不知道该怎么讲明白。

如果被薛峤知道,她……

周慈脸色惨白,却被人恶狠狠抓着手臂往外拉。

他们学校紧挨着个小山坡,树多草丰茂,一般没人朝那边靠,只有小情侣过去得多。

“呀!”

秦喻手腕一甩,把周慈按到树干上,手指隔着衣服要抓她的胸,周慈拼命挣扎着:“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你个骚货,当时在游泳池里我就应该把你给肏烂,他妈的,老子差点被薛峤给打成阳痿——还在这给我装纯呢,他那么替你出头,还搞我家生意,怎么,是不是你给他肏过了?给他看过屄了吧,他能看的我不能看?要不是他把你奶子的照片都拿走了,我就把那东西贴满全学校,到时候把你关在男厕所里让你被人肏……”

他气喘吁吁地说着混话,一手抓着周慈的手一手解自己裤腰带,把他性器放出来。

那地方长得实在不好看,不算太长,耷拉着头,软塌塌的硬不起来。

他说着上手过来撕周慈的衣裳:“哦,他说不定是看过你大奶子照,准备自己来肏你,才这么搞我的,怎么样,他肏得你爽不爽?你怎么叫的,叫一声给我听听?”

那性器被他抓着往她身上蹭,却死活硬不起来,他一只手隔着衣裳抓周慈的胸,嘴里不干不净地乱骂。

周慈拼命挣扎,上衣扣子被扯开,露出里面一点内衣,是薛峤给的。

他最开始给周慈买的那些个内衣尺寸都不太合适——内裤还好,胸罩却是小了,紧紧的勒得慌。

周慈第二天以这个理由把那内衣换了下来,被他打着屁股套了件连体的,套完了隔着内衣揉她胸,揉完了也不脱内衣,直接把奶子从两边掏出来,又把下头撕烂了肏她,她身上挂着被撕成了几条破布的内衣,被男人肏得烂兮兮的灌满了精水。

“不是量了尺寸?”

薛峤把那软尺拍打在手里,似笑非笑地在原先的位置上勒了下她乳肉,强逼着她夹着一肚子精水换上了新买的那些内衣。

价格不菲,性感非常。

秦喻低眼看见了,下头的性器总算硬了点,隔着裤子戳她,戳了两下,忽然听见咚一声。

周慈朦胧着一双泪眼看过去,秦喻捂着头,摇摇晃晃地倒下,薛峤脸色冷淡地站在他身后,慢条斯理地把人踹到一边。

“他叫你,你就理他,是吗?”

薛峤语气很平静,周慈察觉出下面藏着惊涛骇浪,一声不敢吭,啜泣着把衣领掩好。

“回去。”

薛峤静静指示她:“衣服穿好,我跟你们数学老师说,你去帮我拿卷子了。”顿一顿,他扯了嘴角:“不许回头看。”

周慈点着头,没走两步就听见秦喻昏昏沉沉的痛哼声,似乎是正挨揍,她脚步一顿,旋即飞快地跑出去。

秦喻从那节课开始就没再回去,下午放学,他爸来,收拾走了他书包。

班里议论纷纷,同桌跟她八卦:“你不知道,数学课的时候你俩都没来,数学老师恼了,去问薛老师,结果他也不知道秦喻在哪,据说今天在后山小树林把人找着了,他正在那里头……”同桌比划了个手势:“那个啥呢。”

“学校说这事情影响恶劣,让他退学了。”

顿一顿,她补充:“幸好你没跟他在一起,这也太那啥了。”

再晚些时候,周慈听到了这事情的完整版本。

——秦喻被找到的时候,正坐在树下给自己手淫,身边摆着一堆乱七八糟的性爱玩具,还有一板吃了一半的春药,他爸翻他淘宝,找到了这些东西的购买记录,铁证如山,十分恶劣,自觉自己老脸也挂不住,连夜给儿子办了退学手续。

“你猜他那些东西,本来要用到谁身上?”

夜色里,薛峤咬住她耳垂,漫不经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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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穿着开裆内裤在车里被夹上乳夹狠肏

周慈觉得自己会被肏烂。

她坐在薛峤车的后座,被人压在身上,粗暴至极地扯下裤子。

内裤还穿在身上,但那是开裆的,脱和不脱完全没没差——是薛峤强迫她穿的,她因此今天下午一直没敢上厕所,水喝得也不多,原本水润的嘴唇干出一点皮来,可怜兮兮地抿紧,被涎液润湿。

然而就算这样,她也还是想上厕所的,原本准备等晚自习人少的时候溜去厕所——就跟她中午午休时候一样,此刻却被薛峤按在了这里,尿意一下子涌上来,她眼里淌着泪珠,可怜至极地抓着薛峤手臂。

“别,别……”

她永远不记打,总在这种事情上无谓地求饶。

薛峤的手指沿着她肚脐划过,一直抵到她阴蒂上,在哪里狠狠揉掐按捏:“什么别,凭什么别?现在知道害怕了?”

他把她衣裳下摆撩开,情趣内衣随手一扯就断,可怜兮兮地挂在两边。

两只奶子被攥在手里,他从一边拿出两枚亮闪闪的东西。

小姑娘恐惧万分地缩在车厢里,看着他捏起自己乳尖,把个什么东西夹在了上面。

“啊!”

鲜红的乳尖被一枚夹子夹住,扁扁地挺翘在那里,后面垂着一只银晃晃的小铃铛,轻轻一哆嗦就有声音,配着叫出来的声音简直骚浪至极。

小姑娘眼圈直接红了,身体狠狠一哆嗦,那乳尖颤颤有声,连带着车子也跟着她轻微地发颤。小腹一遍遍收紧,她差点就这么尿出来,男人冷眼看着她举止,没急着夹住另一只,先抬手扯了那夹子,狠狠刺激着小姑娘敏感的身体。

她发出一声破碎的啼哭,低低地求饶,手却被皮带束缚住,囚在身后。

男人冷笑着把另一只乳夹也加上,又疼又刺激,细瘦的腰反弓起,被人握在掌中狠狠掐揉,连带着那乳夹一起拉扯,小铃铛叮铃咣啷响个没完,小姑娘腰高高地直挺起,被他按着尿出来,尿得那么多,差点把车垫弄湿,被他剥了她裤子把那里擦干。

小姑娘就晃着那两点乳尖缩在角落,她屈着腿缩成一团,上衣撩到乳肉以上,挺翘的奶尖上晃着两只乳夹,下头只穿了个开裆内裤,露出红艳艳湿漉漉的肉缝来,一半是尿湿的,一半是浪水透出来润湿的。

那两只乳尖后面的铃铛一直在响,和小姑娘的哭喊声混合在一起,淫荡至极。

“你没打耳钉是不是?”

男人似笑非笑地捏住她耳垂,揉捏她乳尖一样轻揉那里:“好学生。”

他语气恶劣至极:“带你去打乳钉怎么样?到时候肏你的时候就拉着那里,把你刺激得乱尿——摸个胸就尿的骚货。”

小姑娘眼睛都要直了,垂着眼泪哭得眼眶红红地看人,被人按着腿顶开穴口。

那地方这段时间来几乎是天天被肏,可第一次还没湿透就被插进来,男人把她插得腰肢发软,整个人乱七八糟地痉挛。里面的嫩肉还没来得及淌出足够的水,就被粗大的性器蛮横无理地顶撞开,她缩得紧紧的,可男人的蛮力简直要命,在那后座里把她撞得几乎一个趔趄,捆着的手臂扣在冷冰冰的车玻璃上,女孩子眼泪都出来了,腰肢弓起,唯有头可怜地抬着,哑着嗓子哭喊着叫他:“老师,疼……”

疼又怎么样,活该疼着。

“松开。”他狠狠拧着她花蒂,红红的充血的那一点小肉珠被抠捏在手掌心,他恶狠狠地威胁:“想这里也被夹是吗?”

他幽深的目光落在周慈脸上,腰恶狠狠地动,重重顶弄着她,宫口几乎是在被庞然大物恶狠狠地凿着,整个小腹都是不堪重负的酸麻,只有下面又疼又爽,腿肚子乱打着颤地勾他腰。穴口快被撑得裂开了,里面的浪水儿被堵着,随着一遍遍进出凿出声音,暧昧又缠绵。

她小肚子一鼓一鼓地隆起他的形状,一双奶子随着这些暧昧至极的动作晃,铃铛哗啦啦作响。

连车也跟着剧烈晃,周慈半个身子靠在车门上,光裸的后背贴着玻璃,发出一声声不堪重负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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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夹着乳夹在车里被钢笔捅到高潮

周慈胸口晃荡着那两点铃铛,下身被一遍遍狠狠凿弄着,她含着两汪泪求他:“老师,戴上避孕套好不好,好不好老师,求求你了。”

男人冷笑着往外抽性器,她下面淌着水,湿滑透亮,沾满了性器,男人捏着她乳肉,摇晃着那乳夹,神色懒散。周慈那里已经麻木了,只觉得那一处泛出酸酸麻麻的痉挛感觉来,她抿着唇呜呜咽咽地轻哼,看着薛峤从她穴肉里慢条斯理抽出半截性器。

这个过程像是凌迟的酷刑,她被情欲一遍遍冲刷着神智,腿弯打着颤地想要勾着他腰肢挽留住那让她痛苦又欢愉的性器。

“啵”一声,男人的性器从两个人的交合处整个儿抽出来,马眼上还坠着一点她的浪水,夜色昏黑,那里闪着光亮。

下半身一整个空虚下来,穴肉被撑得大开还合不拢,绽开鲜红的肉穴,肉缝翕张,咕叽咕叽挤着里面的水,仿佛女孩子破碎的呻吟。

下一刻,一根冷冰冰的东西被恶狠狠捅通进了女孩子的性器官,连带着几根指节一起刺进来,直至戳上宫口,在那里反复碾压。

陌生的未知的异物让女孩子惶恐不安地大叫,茫然无措地抓着男人的手臂。

眼泪乱淌,乱踢的小腿被狠狠按住,她半个身子蜷曲起来,被迫着看向自己下身——男人握着一根钢笔,在她下半身不停地抽插着,因为那笔长度不够,他有时候甚至会把瘦长的手指也伸进去,以把那一整根钢笔塞进她下半身,狠狠碾压着那里面的嫩肉。

“拿这个在你里面写字好不好?”

那冷冰冰的东西逐渐被她身体暖热了,但金属材质冷冰冰的寒气还是透出来,她整个下半身都在抽搐,浪水波涛汹涌地从穴肉里淌出来。

男人捏着钢笔在她穴肉里戳弄,前端窄细的钢笔帽顶得她嫩肉一层层翻起,他仿佛真在里面写字,还要按着周慈要她猜写了什么。

周慈浑身上下所有敏感的器官几乎都被刺激着,头脑被情欲催成浆糊,写得什么,总不能写得“到此一游”,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那里面写得什么,她只想被人放过,或者被狠狠肏烂在这狭窄的车厢里。

“老师,放过小玩具吧老师……”

女孩子发出“要坏掉了”的苦弱呻吟,瘦长的手臂挣着皮带,用薛峤说她的词汇形容自己,从骚货到嫩屄,再到连薛峤都还没来得及吐出过的那些恶毒词汇。

她下半身很快高潮,痉挛着把薛峤的手臂夹紧,呜咽哭喊,那钢笔最终被抽出来,满是亮晶晶的水,男人紧随其后地肏进来,粗大的性器破开紧窄的肉穴和饱受刺激的宫口,恶狠狠地侵占了女孩子窄小柔嫩的子宫。

女孩子的腿被他搭在自己肩头,另一条腿由她自己自发地缠绕上他腰,瘦弱的上半身倚靠着车窗颠簸,他们就这样在不宽敞的后车座上疯狂做爱。

两个人缠绕在一起,哭喊求饶和粗喘气息肆意纠葛,男人一遍遍射进精液来,把她小肚子撑得饱胀,半软的性器堵着女孩子吃不下的精水,他在她身上摸索探秘,寻找她敏感的点。

周慈见过他做实验,被器重的薛老师借着职务之便带着同学们去了尘封已久的实验室,从一堆破烂器材里面给大家演示了怎么提取出银。那时候他神情专注地盯着试剂瓶,瘦长的手指搭在上面,敲打着试管给人讲解。女生们盯着那手指发出几声惊艳的低呼,周慈想着的却是那手指在她身体上来回抚摸揉捏掐挑的感受——像现在这样。

薛老师用不输做实验的认真态度把她两只奶子翻来覆去地揉捏,偶尔来了兴致就去拉扯那乳夹,把她扯得哭喊浪叫。

直到那性器在她体内重新变硬。

——这时间并不长,男人的精力好得离谱,才射过没几分钟就重新硬起来,女孩子小穴红肿软烂,疲惫不堪地把腿靠在他腰间,感受到那凶器醒转,下意识呜咽一声。

下一刻,那瘦长的手扼住她细瘦的腰,让她跪趴在后座上,只有屁股抬起。

他做这些的时候,那性器甚至都不曾离开她身体,嫩肉包裹着性器,被恶狠狠磨蹭一遍,甚至在这途中他还恶狠狠顶过她。

女孩子夹着腿,破碎呻吟,含着他性器可怜至极地泄出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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