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幕 虚假乐园

“我们跳着爱的华尔兹，却未察觉，每一步都踏在早已设定的轨道上。而狂喜，有时是恐惧最动听的伪装。” —— 《假面舞会》，舞者 伊莲娜

接下来的一个月是我前三十年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我们的生活仿佛被按下了快进键，每一天都充满了甜腻与放纵。

我从未有过如此满足和自信。我看着身边的“完美女性”陈晓颖，她现在就像小鸟一样，彻底依偎在我身边。我成功掌控了一切，那个曾被王子龙玷污的耻辱，如今被我用更彻底的占有和更极致的性爱洗刷干净。她对我极尽顺从和热情，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无论我提出什么要求，她都欣然应允。

“老公，我们去游乐场玩吧！”那天，她突然提议，眼神里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孩子般的光芒，她甚至主动要求玩最刺激的项目。

在高速过山车上，当列车冲上最高点，又猛然俯冲而下时，我听到身边的陈晓颖边缘行者露西一样狂笑。她的嘴巴张到最大，那笑声像孩子般纯粹，又像疯子般宣泄，带着释放一切的狂野。这是我首次看到她如此放肆地大笑，完全不顾形象。

从过山车上下来，她俏皮地挽着我的胳膊，我扶着她的腰，两人互相搀扶着，像青涩与甜蜜的小情侣。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仿佛要将这段美好无限延长。

我们的生活充满各种放纵与亲密挑战。

厨房里，她正忙着炒菜，背对着我，那股熟悉又诱人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我从后面环抱住她的腰，将下巴抵在她香软的肩膀上，含着着她小巧的耳朵和耳环。她身子一颤，随即咯咯地笑了起来，俏皮地问：“这样炒糊了你吃吗？”我收紧手臂，贪婪地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在她耳边低语：“吃，连你一起吃。”

我享受这种亲昵与占有。

看电影时，她窝在我怀里，狼吞虎咽地吃爆米花，还不停地伸手抢夺我的。她拿起我的可乐，连吸管也不换，直接凑到嘴边大口喝。我傻笑着，放纵她随意胡闹。

我们的吻变得无处不在，无论是在依偎看电视时，还是出门前的玄关，甚至是饭后散步的林荫道。那是一种“舌头像两只手握在一起”的吻，缓慢、深情、持续很久，仿佛要将彼此融入对方的灵魂。

有一天，我发现家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包裹，打开一看，全是各种性道具。情趣内衣、跳蛋、锁链、甚至还有一些造型夸张的假阳具……陈晓颖像个孩子一样，兴致勃勃地拆着快递，嘴里念叨着，“今天玩这个，明天玩那个，后天……”她的精力也变得旺盛起来，甚至“逼”我吃小蓝丸。那天晚上，她拿出一盒，递给我其中一颗，剩下全部收走，并“霸道”地强调：“这是你的药，今晚必须吃，不许私藏，更不准和别人用！”

周末，我们一起去爬山。平时缺乏锻炼的我，很快就累到舌头伸出，气喘吁吁。她像搀扶老头一样，拽着我一寸一寸地坚持到山顶。那时候，我还在想，我们都老了，可能还是这个组合吧，毕竟她是撸铁狂魔。

晚上去KTV斗歌，陈晓颖唱歌总是跑调。我偷偷开了伴唱，她会机灵地关掉，并且还怼着我的耳朵唱，美其名曰，“要听美女的原声才叫尊重”。这大概就是她当不了真正明星的原因。

去酒吧斗酒，陈晓颖非要和我玩骰子，她使用了各种策略，各种计谋，结果依旧惨败。她是很聪明，也很有天分，玩什么都很快能找到窍门，但和我比起来就显得江湖经验不足——桌子玻璃是透明的，桌子底座是反光的。但最后吃亏的还是我，因为我不得不背着醉醺醺的她回家。

“性”完全融入了我们日常的欢愉，不再是审判后的惩罚，而是感情“新生”的催化剂。在每一次性爱中，我感受到的都是她的投入和激情，就像我们共同创造的美丽新世界。

“我有三个洞，你要哪个？”她会经常用这种刻意引诱的语气问我，舌头还舔舔嘴唇。让我感叹自己为何没养成锻炼身体的习惯。我沉浸在选择和征服的快感中，每一次选择都像是对她的重新占有。她甚至有一次掏出两根假阳具，摆在我面前，戏谑地说：“这个是小刘勇，这个是小小刘勇，要不你们三个同时爱我吧。三个陈晓颖大战三个刘勇。”

她还强烈要求在车上和阳台做。这就算了，她还故意敲窗或者大吼大叫，引起别人注意，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这些活动都改到了深夜。

她喜欢吃辣，但她有时候故意多放辣椒，嘴上像顶着打包的腊肠。我还嘲笑她，但当晚性爱时，我就发现上当了。她故意给我口交，结果她嘴上顶着的腊肠很快消肿，而我裤裆里那条腊肠让我走路都想哭。

但日子一天天过去，空气中的甜腻逐渐稀薄。晓颖依然会笑，但不像之前那样总是神采奕奕，偶尔还会看着窗外发呆。

不知道是不是受她的影响，我有时感到胸闷和呼吸不畅，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心脏出了问题。

上班时，我心神不宁，盯着手机，想给陈晓颖打电话，又怕她察觉到我的不安。我强忍着，只敢发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息，试图用这些微弱的连接，来确认她不会突然消失。

职业的敏感性，终于让我再度回头审视：是的，她回酒店前一晚在“大人物”那里，王子龙的视频里是这样，那一天也是这样；是的，她出差总是规律性的，察看出差记录，几乎每月固定时间有一次！

按规律，这个时间即将到来，她要和“大人物”摊牌了，她一定很紧张，对方也一定不简单，事情更一定没那么容易。

终于，那一天，预感中的事情发生了，离上次去东都，恰好一个月，她说要出差。

我以为我会焦虑到像热锅上的蚂蚁，但事实是，在这个节骨眼，我居然很平静。

状态出奇的好！

我要和她谈谈，要让她知道，她不是一个人。

我那天早早的给思雨和宇轩安排了工作，推掉所有应酬，提前回家。

她居然也提前回来了，却从我进门起就像被捅了窝的猫，在屋里来回打转。

先是穿了件运动背心在跑步机上疯狂跑步，完了开始擦地板、洗杯子、浇花。。。。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眼看她像小蜜蜂一样来来回回，每次脚步都越来越快。好不容易等她把家里每个角落都照顾完了，她又瞬间冲到浴室里去了。

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没干，她就赤着脚走进卧室，整理邮件、行李，在刚刚打扫完的地板上留下一滴滴水渍和小巧的脚印。

“你在干嘛？”我忍不住问。

她像完全没听到我的问题一样回答：“明天记得叫水管工来修下，有漏水。”她忘了我一周前已经亲自修好了。“还有，鸡蛋，买一栏。”她更忘了昨天就买了，她自己买的。

她像竖起了一堵墙，我无法靠近她。

我默默打开音响，挑选了下，开始播放。

阿格里奇的琴音流淌而出——肖邦的夜曲，Op.9 No.2，那种略带不屈但又温柔的悲伤从音响中慢慢溢出，像月光爬上窗帘。

晓颖，请让我和你共渡难关吧。。。。

我闭上眼，听着琴音一点点加快。不到半分钟后，一股乳香气息缓慢的逼近。她轻轻坐下，没有说话，伸出手，与我十指交握，头靠在我肩膀上，身体轻轻颤动，潮湿的头发轻轻蹭着我的脸颊，散发着她独有的发香。

我们就这样依偎着，缠绕着。

随着最后一个降音轻轻落下，心慢慢沉到最安稳的地方，我睁开眼，脸颊发烫，才发现自己眼泪已滑落，她凑了上来，取下眼镜，吻去我的眼泪。

“谢谢你，老公。”她在我耳边轻轻说。

“老婆……”我准备和她接吻。

这时，音响里，那首总是在喷泉旁边播放的，我的最爱——克莱德曼的水边的阿狄丽娜响起。

我赶紧转身尴尬的去拿遥控器。

她噗呲的一笑，抓住我的手，说：“老公，我这次陪你听完。”

我看向她，她的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润了，但带着笑意。

“老公，谢谢你。”她再次说：“这是我的老公，为我精心挑选的曲子，第一次约会。我记……”

我一下抱住她，使劲。

她回抱我，鼻子里有抽泣声。

我慢慢把她推起来，握住她的手，轻声缓缓说道：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她点点头：“我知道。”

“晓颖……”我刚开口，她用手指轻轻按住我的嘴。

“我来说吧。”她顿了一下。“这次出差，我会找他……那个大人物。”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脚趾可爱的扭动了几下：“当然也确实有其他事。”

她再抬起头来，表情已经是战士即将出征的坚毅：“总之，你放心吧，我会解决这件事。”

我捏着她握成拳头的手，“晓颖，我不想你一个人面对这些，我只要你好好回来，待在家里，过去的事让他过去，你明白吗？”

她一下抱住我，啵了下我的嘴，然后离开，满脸笑容：“谢谢老公。”

我也笑了。

“老婆，能满足下老公的好奇吗？”

“问吧，你想知道什么？”她轻快的回答。

“这个大人物长什么样？多大了？做什么的？”我装着满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内心如临大敌，“不会是个三头六臂的妖怪吧？”我故作幽默的补充，内心里却浮现出一座黑色巨石的阴影。

晓颖捂着嘴笑出了声：“就是个普通的老头子，没你帅。”她把脚已经拿到沙发上了，盯着自己的指尖，正在把玩小脚趾：“职业嘛，”她声音轻了一点，“确实是挺大的官。”

果然如我所料！

“所以……他就是依靠权势“吸引”了你？”我努力让自己脸上是“微笑”或者“幽默”的样子，但我知道肯定笑得比《终结者》的施瓦辛格还难看。

“老公，我错啦，人家那时候年轻嘛，也有天真的时候……”她嘟着嘴凑了上来，眼珠一转：“我悄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不准告诉别人。”

“好消息？”

她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他那儿，不行……”

“真的？？”我全身猛的一跳。

她咯咯笑了出来：“就知道你只在意这个。”

“我是说真的！”我故作严肃的说。

“是真的，发誓！”她也假装板着脸，单手举天。

“哈哈，一个阳痿的白胡子老头！”脸上再也绷不住，我开怀大笑，一手把她搂入怀，她顺从的靠到我肩上。

“晓颖，他如果利用权势压迫你怎么办？”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但我已准备后手！

“不会的，不会。”她靠着我的肩，平视前方，喃喃说道。

我决定忽略她的回答，扔出底牌：“你带个录音笔吧，只要他敢强迫你，我有一万种方式可以弄他！”

她没说话。

我捏捏她的肩。“嗯？怎么样，晓颖？”

她终于缓缓回答：“老公，我接下来说的，你别生气。”

“好。”我回答。

“他们……”她顿了一下，捏了下耳垂，“他待我其实不错……以前对我帮助也很大……我觉得，好聚好散，我们不要闹太僵，好不好？”她抬头望向我，像在乞求。

“我……”我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个白胡子老“慈善家”？肯德基那样的？我不相信。

“好吧。”我吐了口气，决定后退一步：“那为了你的安全，我陪你去，怎么样？”

“不！”她脸色一僵，回答得异常的快，像根本不需要思考这个问题：“不行！”

我感到一股血直冲脑门，脸色骤变。

凭什么？我是她老公，一个老色逼保养小三，搞得像我才是见不得光的那一个。

“老公。”她的声音又变得温软，翻身坐在我大腿上，捧着我的脸，“相信我吧，就一次，好不好。回来我补偿你。”她轻轻地咬着下嘴唇，挑动眉头，眼睛虚了一半。

我搂着她纤细的腰，闻到她吐出的香气，那股已经到脑门的血调转枪头往下身走去。

“我要现在，现在就补偿！”我粗声粗气的说。

没有犹豫，她一把扯掉自己的衣服，光洁的肩膀与雪白的乳房在灯光下毫无遮掩地显露出来，酮体的曲线一览无余，身上还有些未干发丝滴在身上的水珠，像珍珠一样反射着光彩。她双手搭在我的肩上，微笑着说：“补偿，给你。”

我轻轻捧着住她的头，嘴唇贴在一起，伸进她的嘴里，她的气息温热而甜，像一颗慢慢融化的薄荷糖。她闭上眼睛，侧着头顺从的迎合着我，舌头轻轻搅动。

我把嘴悄悄移动到她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然后亲吻，一只手搭在她的乳房上，轻轻揉捏，另一只手则挽着她的腰肢，细致滑润的触感和脖颈的香气让我像花园里小溪一样慢慢流动。

她顺从地贴近我，把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胸口紧贴着我。

我顺着她的颈侧吻下去，吻到锁骨，吻到乳房，最后轻轻地含住了顶端，缓缓的吸吮。她颤抖了一下，轻轻的呻吟，手搭在我头上，微微用力搂抱，像是希望我融入她的内心。我贴着她的心口听了一会儿，可爱的心跳一下一下传来，像在诉说悄悄话。

美妙的触感让我感到一阵冲动，我想大声诉说我对她的爱，我想抛弃一切胆怯向她表白。

“晓颖……”话到嘴边，却无法说出口，只是把头深深埋入乳沟。

她突然俯下身来，在我耳边轻轻吐气说：“老公，我也……你是我全部。”

我搂紧她，把手探进她的下体。几乎同时，我感到她的手也出现在我的下体。

“老公……”她叫我。

“老婆……”我也叫她。

我们同时笑了，像两个刚刚犯了错的小孩。

我们彼此安慰着对方，我感到她的下体已然温热潮湿，我也准备就绪。

“我爱你。”她轻轻地说。

“我也是。”我答道，像呼吸一样自然。

她轻巧的褪下自己仅剩的布料，我也默契的褪下裤子，她缓缓扶住我，微微一笑，然后坐了下去。我们融为一体，没有一丝隔阂。

“别动。”她轻声说，舌头深入，堵住我的嘴。

她的腰肢开始缓慢地律动，像是一首无声的慢舞，而我则抚摸着她的乳房，嘴退出来，换口气，继续。她闭着眼，低声喘息，每一下都像是在确认情感。

我们的动作没有加快，反而时常停顿，嘴和手都在对方胸部，脖颈，唇上缓慢的摸索，即像是在彼此身体中寻找答案，也像在表达着自身的爱意。

“你永远是我的老公。”她忽然说。

我没有说话，我的嘴正含着她的乳头，只是“嗯”了一声，然后手指加重了力道，舌尖也更有节奏地摩挲起来。

她呻吟了出来，动作更快，幅度更大。

我终于忍不住，用双手抱住她的腰，开始向上挺动，回应她的爱意。

“我们永远不要分开……”我喘着气说。

“老公……”她忽然抱紧我，指甲陷入我的皮肤，泪水滑落下来，落在我的肩头。

“你把我弄哭了……”她起身捧着我的头说，脸带微笑，泪眼朦胧。

“有我在，不怕……”我吻掉了她的泪水。

“老公……”她再次抱紧，滚烫的肉体紧贴着我，“全都给我吧！”

我把着她的腰，开始猛烈的耸动，她配合着我的节奏，开始大声的呻吟。

在双方剧烈喘息声中，我们一起攀到了顶峰。

我们一起颤抖，一起拥抱，像要把对方融入自己的血液和肉体中。

我们永不分开！

现在的我们，片刻的分离都做不到。我们就势躺在沙发上，紧紧搂在一起。她轻轻的用指尖刮着我的胡渣，时不时亲吻一下，我把玩着她的秀发，缠绕指尖，我们都像在对方身上找到了最有趣的玩具。

“晓颖。”我轻轻捏她的肩。

“嗯。”她回答。

“你能告诉我，你和那个老头，有多久了吗？”我问得很轻柔，不想冒犯她，也不想打破此刻的气氛。

她噗嗤一笑，“如果我没猜错，你下个问题就是，我和他有多少次，除他之外，还有什么人，对不对？”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聪明的女孩！

她在我耳边说：“等我回来，你在我身体里面时，我都告诉你。”

她把头抬起来，直视我的眼睛，单手举向天空：“我发誓！”

是真的，我能感觉到！

“等你回来，我们要怎么庆祝？”我啵了她一下。

“让我想想，除了做爱，我们还要……”她手捏着自己下巴，眼神对着天花板。

“要不我们出国去玩吧！”我提议道。

她猛甩过头，对着我，睁大了眼睛，闪烁着光芒：“对，我们出国吧！”

“那我看看……”我开始盘算有哪些国家值得去。

“不，不是这个意思！”她双手死死抓住我的头，让我正对她，我看到的是一张欣喜若狂的脸。

“我的意思是——我们移民！”她郑重宣布。

“移民？！”

我大惊失色，这太跳跃了吧？

“我看看，欧洲……嗯……有两个国家不错，北美呢……极光自治领有点冷，星辉联邦，太闹腾了……南陆联邦……不错，虽然有很多蛇和古怪的野生动物，但鸟很多……”

陈晓颖已经掰着指头开始安家了，我却背心直冒汗。我一个律师，出去能干嘛呢？不管哪个国家，司法体系都是完全不同的，这意味着，废材刘勇变成乞丐刘勇，然后和一个美娇妻出现在国外的大街上，脖子上挂个牌子“I need a job”？

不行！

“老公！”她盯着我的眼睛，脸上有些失落：“你这是……不愿意陪我出去？”

“当然不是！”我赶紧摇头，“只是，我没工作了……”

“傻瓜！”她立刻展开了笑容，她捏着我的脸袋：“我们不缺钱，我养……”

她突然暂停，眼珠转了一圈，继续笑着说：“我也没工作啊！”

然后她再次把眼睛望向天花板：“我们买个小铺子，我去开家洗衣店，给你买辆车，你去开优步……”

她就像已经开始下订单了一样。而我满脸愁容。优步？虽然这是个法治落后的破烂国家，但好歹我还可以在法庭上，大声说：“我反对！”以后呢？开着国产电动，围着金融街绕圈，对着上车的小年轻，说：“Sir，where to go？”

不要吧……

“对了，我还要把我妈送出去，还有你的父母……要不你这两天……”她转头看向我。

“老公。”她看着我的表情，——估计不太让人满意，她平静的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等我回来，我们商量，好吗？”

“嗯！”我郑重点头。

刘勇，你怕个屁！你还年轻，大不了重新开始！你看看人家国外的教室，白胡子老头都可以是学生，你怕个屁！

“我的老公最好了！”她抱着我的脑袋对着额头不停的亲，像足球明星捧着世界杯。

好吧，就这样，今天一切都很完美。

“老婆，睡了吧，明天一大早你就要走。”

“好，你去关灯。”她懒洋洋的指挥我。

我起身关灯。屋里瞬间一片黑暗，只有她白色的肉体，蜷缩在沙发上，反射着微弱的月光。我想把她抱进屋，刚走近，已经听到均匀鼾声。我拿了一床毛毯，搭上，然后静悄悄的睡在她身后，抱住她。

她瞬间惊醒，转过身来，紧紧抱住我，头埋进我的胸口，低声说：“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要离开我。”

我抱着她的头，吻了一下：“我发誓，永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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