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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队之花的救赎与沉沦重置版 第一部:滇南旧事】(9-16)
作者:Dsun1983
第九章
确认窗外那令人心悸的窥视目光终于消失,黄毛那压抑着兴奋和恶意的脚步声也彻底远去后,林雪紧绷到极限的神经才轰然一松。她猛地直起身子,一把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张彪推开!
刚才为了活命而强行压制的屈辱、愤怒和生理上的强烈不适,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爆发!她浓妆下的脸颊因为极致的羞愤而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那双平日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此刻燃烧着冰冷的怒火,死死地、一瞬不瞬地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
张彪还沉浸在药物催化的、虚假的巅峰快感和刚才那场激烈“表演”的余韵中,脸上残留着扭曲的满足和迷醉,嘴角甚至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傻笑。油腻的汗水混着灰尘,让他那张本就粗陋的脸显得更加不堪。
“啪!!!”
一声极其清脆、响亮的耳光,如同惊雷般在狭小破败的出租屋里炸响! 张彪被这突如其来、力道十足的一巴掌彻底打懵了!脸上的迷醉和傻笑瞬间凝固、碎裂!他猛地睁开眼,对上林雪那双燃烧着熊熊怒火、几乎要将他刺穿的眼睛,吓得浑身一哆嗦,如同被泼了一盆冰水,瞬间从云端跌回地狱!
“林……薇薇!”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称呼错误,慌忙改口,声音带着惊恐和巨大的羞惭,结结巴巴地道歉,“对……对不起!我……我没忍住……我……” 他语无伦次,眼神躲闪,根本不敢直视林雪的眼睛。刚才那场“表演”的后半段,药物和濒死压力催化的本能彻底压倒了理智,他确实沉沦了,甚至……失控了。
林雪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口腔里还残留着张彪那带着烟味和汗臭的、令人作呕的气息!刚才被迫与他激烈纠缠的舌吻画面,那粗鲁的、带着占有欲的吮吸啃咬带来的触感,如同跗骨之蛆般在脑海中翻腾!更让她羞愤欲死的是,胯间那一片粘腻、散发著腥膻气味的粘稠液体——那是张彪在极度亢奋和药物作用下失控的证据!此刻正冰冷地贴在她最私密的肌肤上,如同最肮脏的烙印!
屈辱!前所未有的屈辱!几乎要将她撕裂!
她再也无法忍受!猛地翻身下床,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她甚至顾不上整理凌乱不堪的衣衫,也顾不上看一眼床上那个蜷缩起来、如同丧家之犬般的男人,像逃避瘟疫一样,跌跌撞撞地冲向房间角落里那个简陋的、只有一个水龙头和一个破盆的“洗漱区”。
冰冷刺骨的自来水哗啦啦地冲刷下来。林雪发狠地搓洗着自己的嘴唇、脸颊、脖颈……仿佛要将张彪留下的所有气息和痕迹都彻底洗刷干净!她一遍又一遍,用尽了全身力气,皮肤被搓得通红,甚至隐隐作痛,却依旧觉得不够!不够!那深入骨髓的肮脏感和被侵犯的恶心感,如同无形的阴影,紧紧缠绕着她。胯间的湿冷粘腻更是时刻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了什么,让她恨不得剥掉自己的一层皮! 水流声掩盖了她压抑的、带着哽咽的呼吸。她不是在清洗身体,更像是在进行一次绝望的、徒劳的净化仪式。
当夜,出租屋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和难堪。张彪因为吸食了毒品,药劲儿如同跗骨之蛆,根本下不去。身体里那股被强行点燃又强行压制的欲望之火,依旧在四肢百骸里灼烧、乱窜,让他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林雪那曼妙的身影近在咫尺,散发著致命的诱惑,但一想到她冰冷的眼神和那记响亮的耳光,以及触碰她的可怕后果,那点可怜的欲望瞬间被巨大的恐惧浇灭。他打死也不敢再对林雪有任何非分之想。
林雪则根本懒得理会他,背对着他躺在板床的另一侧,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张彪煎熬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最终只能灰溜溜地、小心翼翼地爬下床,在狭窄的地面上来回踱步,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焦躁困兽,用身体的疲惫来对抗精神的折磨和药物的侵蚀。
直到后半夜,药劲儿才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留下无尽的空虚和疲惫。张彪这才如同虚脱一般,畏畏缩缩地、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地,蜷缩在林雪脚边的床沿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熹微的晨光透过木板缝隙,吝啬地洒进这间破败的屋子。林雪率先醒来。一夜的混乱和屈辱让她的精神极度疲惫,但警察的本能让她瞬间恢复了警惕。她微微侧头,看到蜷缩在自己脚边、鼾声连天的张彪。他睡得极不安稳,眉头紧锁,脸上还带着油污和昨夜留下的狼狈痕迹。
看到这张脸,昨夜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幕瞬间涌入脑海——那粗鲁的吻,那粘腻的精液,那失控的喘息……强烈的恶心感如同实质的拳头,狠狠砸在林雪的胃部,让她几乎要干呕出来!
她猛地移开视线,动作迅速地翻身下床,以最快的速度穿好那身让她厌恶的风尘衣物。她必须离开这里!立刻!马上!呼吸一口外面的空气,摆脱这令人窒息的屈辱感和张彪身上散发出的、混合著汗臭和毒品余味的浑浊气息!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清晨微凉的、带着草木清香的空气涌入肺腑,让林雪精神为之一振。她走出后巷,来到破败的小镇街道上。
眼前的景象与夜晚截然不同。夜晚的小镇,是毒贩的乐园,充满了扭曲的欲望、暴力的喧嚣和令人窒息的危险,妖异诡谲如同鬼蜮。而此刻,在清晨稀薄的阳光下,小镇仿佛卸下了浓妆,露出了它原本的、破败而宁静的底色。毒贩们如同夜行的蝙蝠,早已躲回巢穴沉睡。街道上空空荡荡,只有几个早起的、面容沧桑的镇民,佝偻着背,提着篮子或扛着农具,沉默地走过坑洼的路面。偶尔传来几声鸡鸣狗吠,反而衬得四周更加寂静。
这份难得的宁静,让一直紧绷着神经的林雪,不由自主地、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了一口气。自从踏上这片被毒品侵蚀的土地,她从未有过片刻的放松。此刻,这份白日的宁静,如同沙漠中的绿洲,让她濒临崩溃的神经得到了短暂的喘息。
她漫无目的地在空荡的街道上走着,不需要扮演“薇薇”,不需要时刻提防毒贩的目光,只是作为一个疲惫的旅人,试图让清晨的风吹散心头的阴霾。 不知不觉,她走到了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烧烤摊附近。摊子早已收歇,留下一地的狼藉——碎裂的酒瓶、油腻的竹签、翻倒的塑料凳、还有大片深色的污渍,在晨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一个瘦小的身影,正拿着扫帚和簸箕,动作麻利地打扫着这片狼藉。他弯着腰,黝黑的小脸上满是认真,汗水顺着鬓角滑落。
是阿水。
他似乎感觉到了注视的目光,抬起头来。看到林雪站在不远处,他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绽开一个毫无城府、如同朝阳般灿烂的、带着点惊喜的笑容,露出雪白的牙齿:
“薇姐?您起这么早啊!”
林雪确实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他,尤其是在这个时间。她微微点头,走了过去,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你怎么在这里?”
阿水放下扫帚,用胳膊擦了擦额头的汗,笑容依旧干净:“这是我爸爸的摊子啊!我早上没事,就过来给他帮忙收拾收拾。”他语气自然,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勤快和懂事。
原来昨晚那个危机四伏的烧烤摊,竟然是阿水父亲的营生!林雪心中微微一凛,对这个小镇的复杂和共生关系有了更深的认识。
阿水显得很殷勤,他飞快地从旁边拽过一张还算完好的塑料凳,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块相对干净的抹布,仔仔细细、来回用力地将凳子上的油渍和灰尘擦拭了好几遍,直到确认干净了,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双手递给林雪:“薇姐,您坐!站着累!”
林雪看着少年那认真擦拭凳子的动作和眼中纯粹的善意,心头莫名地软了一下。她微微一笑,没有拒绝,在那张被擦得锃亮的塑料凳上坐了下来:“阿水,你这么讨好我也没用哦,”她故意用“薇薇”那种略带调侃的语气说道,“我可没什么差事能给你办,也没钱给你赚呢。”
阿水一听,黝黑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慌忙摆手,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薇姐,我没有那个意思!”他急得有点结巴,“我……我就是……就是觉得……”他挠了挠后脑勺,眼神有些躲闪,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羞涩,声音也低了下去,“您长得……有点像我姐姐。我第一次看见您……就觉得特别亲近,所以……”
姐姐?
林雪微感诧异。她没想到阿水还有个姐姐。她顺着话头,语气自然地问道:“哦?这样啊。那……你姐姐呢?还在这边吗?”
听到这个问题,阿水脸上那灿烂的笑容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眼神瞬间黯淡下来,蒙上了一层浓重的落寞和担忧。他低下头,用脚尖无意识地踢着地上的一个小石子,声音也变得低沉:
“没有了……”他摇摇头,“鳄鱼哥……他说我姐姐长得漂亮,说在这里没出息,要给她介绍个好工作,去大城市……我姐姐信了,就跟他走了……” 林雪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窜遍全身!
鳄鱼?介绍工作?漂亮姑娘?
这几个关键词组合在一起,在警察林雪的脑海中,瞬间勾勒出一幅极其黑暗、极其熟悉的画面——诱骗、控制、染毒、逼迫卖淫……甚至更糟!一个被毒贩“介绍工作”的漂亮姑娘,在离开家乡、断绝联系后,其下场几乎可以预见! “一开始……姐姐还跟家里写过两封信,寄过一点钱……说在城里挺好的……”阿水的声音带着哽咽,“后来……后来就慢慢没有消息了……我们也不知道……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少年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的思念和深切的担忧。
林雪看着眼前这个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还在怀念姐姐的纯真少年,又想起昨夜那个在毒品催化下如同野兽般的鳄鱼,一股强烈的、混杂着愤怒、怜悯和职业责任感的复杂情绪瞬间涌上心头。
她对这个身陷毒窝却依旧保持着本真、还在苦苦思念亲人的少年阿水,多了一份沉甸甸的心疼。而这份心疼背后,是对鳄鱼以及整个毒贩集团更深、更刻骨的恨意。他们不仅贩毒害人,更是将无数像阿水姐姐这样无辜的生命,拖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第十章
阿水勤快的身影在狭窄的巷道里忙碌着,将散落的垃圾扫进簸箕。他动作麻利,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活力,那黝黑脸庞上干净的笑容,在这个弥漫着罪恶气息的小镇上,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又如此脆弱。
林雪看着他,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她知道,这样的少年,在这片被毒品滋养的泥沼里,如同清晨的露珠,迟早会被贪婪和黑暗彻底吞噬。犹豫了一下,一种近乎本能的怜悯压过了职业的谨慎,她忍不住开口,声音放得柔和了些:
“阿水……你有想过离开这里吗?比如,去外面……上学?或者打工?”她避开了那些更敏感的词汇,只是提供了一个模糊的可能。
阿水停下动作,抬起头看向林雪。他似乎能感觉到林雪话语里深藏的关心,脸上立刻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像阳光穿透了阴霾:
“薇薇姐,我脑子笨,上学也学不进去的。”他挠了挠后脑勺,笑容里带着点朴实的自嘲,“出去打工……也有想过啊!听说外面大城市可好了!”他的眼神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去,声音也低了些,“但是……我爸爸的腿脚不好,干不了重活,家里离不开人帮忙。我得留下。”他语气坦然,仿佛这就是他命中注定的生活,没有太多抱怨,只有一种少年人承担责任的懵懂和坚定。
林雪沉默了。那点微弱的怜悯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显得如此无力。她无法承诺什么,也无法改变什么。她此行肩负着更沉重的使命,关乎更多人的生死。她只能深深地看了阿水一眼,将那点叹息压在心底,点了点头,不再言语,转身走向那间散发著霉味的破旧平房。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屋内光线昏暗。张彪正从那张简陋的砖头木板床上坐起身,眼神还有些迷蒙,显然刚刚清醒。看到林雪进来,他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瞬间爬满了惊惧和心虚,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像被掐住了脖子,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不敢看林雪的眼睛,只是慌乱地低下头,像个做错了事等待审判的孩子。
林雪却像根本没看见他这个人。她径直走到窗边,动作利落地检查了一下黄毛偷窥的缝隙,确认安全。然后走到那张唯一的破旧塑料凳旁坐下,拿出手机,面无表情地划拉着屏幕,仿佛在处理什么重要信息。整个房间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诡异的沉默。空气冰冷得如同凝固,只有张彪粗重而紧张的呼吸声,以及他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在死寂中清晰可闻。林雪的冷漠无视,比任何斥责都更让张彪感到恐惧和煎熬。他知道自己昨夜的行为越过了红线,那短暂的、因毒品和恐惧而失控的疯狂,足以让眼前这位女警官将他打入地狱。
这种令人崩溃的沉默一直持续到傍晚,夕阳的余晖透过木板缝隙,在肮脏的地面上投下几道昏黄的光带。
“砰砰砰!”
粗暴的拍门声再次响起,如同丧钟,打破了屋内的死寂。紧接着是黄毛那破锣嗓子,带着毫不掩饰的流气:
“彪哥!薇薇姐!在里面闷着孵蛋呢?鳄鱼哥说了,你们要是觉得无聊,我们都在”夜莺“歌舞厅耍着呢!过来一起玩玩呗!有酒有妞,热闹得很!” 林雪握着手机的手指几不可查地收紧了一下,屏幕的光映着她冰冷的侧脸。她微微侧头,斜睨了张彪一眼,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无声的命令。
张彪如同得到赦令,连忙清了清干涩的嗓子,用尽量显得轻松自然的语气回应:“哦!知道了!谢了兄弟!过会儿就过去!”
门外黄毛嘿嘿笑了两声,脚步声渐渐远去。
听到人走远,张彪才敢看向林雪,脸上带着不解和深深的忧虑,声音压得极低:“薇薇……接触越多,不是越容易暴露吗?我们何必……”他实在不想再去面对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了。
林雪收起手机,站起身。如果可以,她比张彪更不想踏足那个魔窟。但理智告诉她,不行!第一,两个刚来“谈大生意”的人,来了就整天躲在屋里,这不合常理,更容易引起怀疑。第二,要彻底摸清这个贩毒集团的脉络,找到龙头,捣毁核心据点,就必须深入他们的活动中心,接触更多信息!龟缩在这里,永远无法完成任务!
“别废话!”林雪的声音冰冷如刀,打断了张彪的怯懦,“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躲在这个发霉的房间里苟延残喘的!不正面交锋,不深入虎穴,怎么获得我们需要的情报?”她走到墙角那个破旧的旅行包旁,拿出化妆品开始补妆,“过会儿一起去,你放机灵点儿!再像昨晚那样……”她没说完,但冰冷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张彪打了个寒颤,连忙点头:“是!是!我明白!”
两人各自收拾了一番。林雪依旧维持着“薇薇”的装扮,只是重新涂上了更加鲜艳的烈焰红唇,黑丝袜包裹的长腿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整个人就像一朵在黑暗中盛开的、带着剧毒的玫瑰,艳丽逼人,又充满了危险的刺。 张彪看着林雪那充满致命诱惑力的身影,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暗暗吞了口唾沫。一股原始的冲动瞬间涌起,但随即就被昨夜那濒死的恐惧和林雪冰冷的眼神狠狠压了下去。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脸上努力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他再也不敢、也不能对林雪有任何非分之想了,那代价他承受不起。
林雪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强烈不适和屈辱感。她走到张彪身边,伸出裹着黑丝的胳膊,熟稔地挽住了他的臂弯,动作自然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走吧。”她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
两人相依相偎如同情侣一般,走向镇上那唯一的“娱乐中心”——夜莺歌舞厅。
推开那扇隔音效果极差的厚重门帘,一股更加浓烈、混杂着劣质香水、汗臭、酒精和烟草的气息,如同浑浊的热浪,扑面而来,几乎让人窒息。震耳欲聋的、节奏单调而恶俗的电子音乐疯狂敲打着耳膜。舞池里人影晃动,灯光昏暗迷离,五颜六色的射灯胡乱扫射,映照着一张张在酒精和毒品作用下扭曲、亢奋或麻木的脸。装修破旧不堪,墙纸剥落,沙发污渍斑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廉价、堕落、醉生梦死的末日狂欢气息。
林雪瞬间收起了所有的不适和厌恶,脸上迅速堆起那种久经风月、对这种环境习以为常的慵懒笑容,眼神也变得迷离而世故,仿佛鱼儿回到了水里。
“鳄鱼哥~”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卡座里的鳄鱼,扭着腰肢,声音拔高,带着刻意的娇媚,主动打了声招呼。
鳄鱼转过头,蜡黄的脸上带着酒后的微醺。他看到林雪,眼神里多了一丝昨天没有的东西——那是一种混合著下流、玩味和淫邪。他毫不避讳地、如同打量货物般,目光肆无忌惮地从林雪裹着黑丝的修长美腿一路向上扫视,最终停留在她领口下那抹晃眼的白皙和饱满的曲线上,甚至刻意在她下体位置停留了一瞬,才缓缓移开。
“哟,薇薇来了。”鳄鱼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笑容里充满了暗示,“听说……”他故意拖长了音调,眼神瞟向一旁的张彪,又落回林雪身上,“昨晚你们俩……玩得挺尽兴?动静不小啊?”他话音未落,旁边的黄毛立刻发出一阵猥琐至极的嘿嘿笑声,眼神在林雪身上舔来舔去,仿佛在回味他偷窥到的“盛况”。
对于毒贩这种毫无廉耻心的下流试探,林雪早有心理准备。她脸上笑容不变,甚至带着点嗔怪地白了鳄鱼一眼,轻笑道:“瞧您说的,鳄鱼哥。那还不是……多亏了您昨天的”招待“够劲儿嘛!”她巧妙地把话题引开,同时不动声色地给了张彪一个眼色。
张彪立刻会意,强压下心头的紧张,手臂用力,将林雪更紧地搂向自己怀里,另一只手看似随意地搭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这个动作充满了占有欲的宣示,同时也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屏障,阻挡了其他跃跃欲试、想靠近搭讪或揩油的毒贩马仔。不然,以林雪此刻的装扮和在这种场合的“身份”,应付那些精虫上脑的家伙会非常麻烦。
然而,对林雪来说,或许张彪才是最麻烦的那一个。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张彪身体透过衣物传来的僵硬感,以及他那只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刻意保持着一种“点到即止”的克制。他在努力控制自己,避免激怒她。这本该让她稍感安心。
但是!
每当张彪靠近,他粗大的手指哪怕只是隔着薄薄的丝质衬衫和丝袜,轻轻触及她腰侧的肌肤,昨夜那些为了应付黄毛偷窥而被迫上演的不堪画面——那滚烫的呼吸,粗重的喘息,肌肤相贴的触感,以及她自己身体那无法控制的、羞耻的悸动——就会如同跗骨之蛆,不受控制地、清晰地涌入她的脑海!
她一边要集中全部精神,用最圆滑世故的语言应付着鳄鱼及其马仔们或明或暗、充满陷阱的试探性言语;一边还要极力压制着因张彪每一次触碰而带来的、如同微弱电流般窜过全身的酥麻感!那感觉如同毒药,让她既感到无比的屈辱,又隐隐滋生出一丝让她惊恐的、失控般的战栗。
这五光十色、气氛暧昧迷离的歌舞厅,震耳欲聋的音乐,周围扭曲狂欢的人影,身边这个让她生理性厌恶却又不得不紧密相依的男人,以及体内那不断被触碰勾起的、混乱而羞耻的记忆和反应……
这一切交织在一起,对林雪而言,哪里是什么娱乐场所?这分明就是一座让她灵魂备受煎熬、每一秒都如同走在刀尖上的、活生生的人间炼狱!
第十一章
“鳄鱼,也不是哥们儿我心急哈,”他摆了摆手,一副“兄弟之间不藏着掖着”的直爽样子,“你说咱们这事儿,总得有个说法不是?渠道的事儿,到底啥时候能开始谈?我这心里头,跟猫抓似的!”他一边说,一边还“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旁边的林雪,仿佛在说“你看这娘们催得紧”。
这个致命的问题,正是之前林雪询问时引起鳄鱼强烈警惕的源头!
林雪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放在桌下的手猛地攥紧,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浓妆下的脸却依旧维持着那副带着点慵懒和期待的神情,甚至还配合着张彪的话,微微嘟了嘟嘴,做出“就是嘛”的娇嗔表情,身体也往张彪那边靠了靠,仿佛在给自家男人“撑腰”。
鳄鱼正慢悠悠地剔着牙,闻言动作一顿。那双深陷的、阴鸷的眼睛缓缓抬起,如同冰冷的探针,先是斜睨了一眼林雪——林雪立刻回以一个带着讨好和一丝委屈的笑容。鳄鱼的目光又移向张彪,在他那张因为酒精和刻意表演而显得急躁鲁莽的脸上停留了几秒。
这一次,鳄鱼没有像上次那样瞬间翻脸。他缓缓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廉价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上。啪嗒一声,劣质打火机窜出火苗,点燃烟头。他深深地吸了一口,让辛辣的烟雾在肺里转了一圈,才缓缓吐出,烟雾缭绕中,他沙哑的声音响起:
“急什么。”他吐著烟圈,眼神有些飘忽,“龙头……正在缅甸那边,跟几个大老板谈笔大生意。估计……”他顿了顿,似乎在估算时间,“……得一个月左右才能回来吧。”
一个月!缅甸!
这两个关键信息如同闪电,瞬间劈入林雪和张彪的脑海!林雪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冲破喉咙!她强忍着巨大的激动,努力控制着面部的每一块肌肉,不让任何异样的表情泄露。她和张彪的目光在空中极其短暂地交汇了一瞬,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如释重负的狂喜和更深沉的凝重——终于撬开了鳄鱼的嘴!目标确认!
“行!”张彪猛地一拍大腿,发出响亮的声音,脸上堆起如释重负的笑容,“鳄鱼,有你这句话就行!咱们兄弟就在这里,安心等他老人家回来!到时候,还得靠你老兄多美言几句啊!”他端起酒杯,对着鳄鱼示意。
鳄鱼皮笑肉不笑地举了举杯,算是回应。随即,他似乎不想再泄露更多信息,显得有些不耐烦,挥了挥手,对着旁边一个马仔示意了一下。
很快,几个穿着暴露、浓妆艳抹、浑身散发著廉价香水味和风尘气的年轻女人被带了进来。她们眼神空洞或带着职业化的媚笑,熟练地在桌边站定。
“不说这些了,先乐一乐!”鳄鱼咧开嘴,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目光在几个女人身上扫过,带着一种赤裸裸的色欲,“彪子,你要不要选一个?保证活儿好!”他故意看向张彪,眼神带着戏谑。
张彪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立刻堆起夸张的、仿佛“惧内”又带着点尴尬的笑容,连连摆手,还“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一眼旁边的林雪:“不了不了!鳄鱼哥你就别害我了!家里这位……可是个母老虎!在旁边看着呢!我哪敢啊!不玩了不玩了!”他一边说,一边还缩了缩脖子,做出“害怕”的样子。
“哈哈哈!”鳄鱼爆发出一阵沙哑的大笑,仿佛被张彪这副“怂样”取悦了,“看不出来啊彪子!你小子还玩儿真的?被个娘们儿拿捏住了?哈哈哈!”他指着林雪,笑得前仰后合。
周围的马仔们也哄笑起来,黄毛更是笑得格外大声,眼神却依旧在林雪身上打转。
“走走走!跳舞去!换个地方乐呵!”鳄鱼似乎兴致上来了,率先起身,搂过一个女人就往外走。其他人也纷纷起身,各自挑了一个女人,簇拥着鳄鱼涌向灯光昏暗、音乐震耳欲聋的舞池。
林雪和张彪别无选择,只能跟上。震耳欲聋的廉价电子舞曲瞬间将人淹没,五颜六色的旋转灯光在烟雾缭绕的空气中切割出光怪陆离的图案。
鳄鱼等人很快搂着各自的女伴,随着节奏夸张地扭动起来,动作粗俗不堪。林雪和张彪也被迫在人群中,随着音乐僵硬地摇摆着身体。林雪努力维持着“薇薇”该有的姿态,动作尽量显得熟练和放得开,但眼神深处的警惕和厌恶却无法完全掩盖。
那个黄毛,虽然怀里也搂着一个女人,但一双眼睛却像毒蛇一样,始终死死地黏在林雪身上。他借着音乐和人流的掩护,有意无意地往林雪身边蹭,几次试图伸出手去摸林雪的腰肢或臀部,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淫笑。
林雪微微蹙起了形状美好的眉毛,身体本能地向张彪那边靠了靠,试图躲避。
张彪立刻察觉到了!他猛地转身,如同一堵墙般挡在了林雪和黄毛之间,脸上瞬间布满凶戾之气,双眼圆瞪,指着黄毛的鼻子,声音在嘈杂的音乐中依旧清晰而凶狠:
“黄毛!老子忍你小子很久了!你他妈再敢对我女人动手动脚,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的手脚拧下来当柴火烧?!”
他恶形恶状的样子充满了威慑力,加上之前在烧烤摊那一脚的余威,黄毛下意识地缩回了手,脸上闪过一丝忌惮和怨毒,却不敢再上前。
“哈哈哈!”旁边的猴子和其他几个毒贩看到这一幕,顿时爆发出更大的哄笑声,充满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恶意。
“彪哥!这么护食儿啊?可不像你以前的风格啊!”
“就是就是!彪哥你这是打算跟薇姐天长地久,金盆洗手了?”
“哈哈哈!嫂子好手段啊!把彪哥收拾得服服帖帖!”
哄笑声如同针扎一般刺在林雪耳中。她明白张彪此举是迫不得已,是在保护她免受骚扰,也是在强化他们“情侣”的人设。然而,就在这哄笑声中,在众目睽睽之下,张彪仿佛被激怒的雄狮,为了宣示主权,在转过身面对林雪时,双手猛地用力,狠狠抱住了她凹凸有致、充满惊人弹性的娇躯!
那双手臂如同铁箍,将她紧紧箍在怀里!滚烫的体温和浓烈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包裹!粗糙的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料,在她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峰上用力揉捏、摩挲!那触感是如此清晰、如此霸道,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占有意味! 林雪的身体瞬间僵硬!屈辱感和被侵犯的怒火如同火山般在心底喷涌!然而,理智的枷锁死死地禁锢着她!她不能反抗!不能露出任何不情愿!她甚至……还必须配合!
在周遭毒贩们充满恶意的哄笑和口哨声中,在旋转的迷离灯光下,林雪强忍着巨大的羞耻和内心的撕裂感,脸上硬生生挤出更加灿烂、更加“受用”的媚笑!她伸出两条皓白如雪、线条优美的玉臂,主动环上了张彪粗壮的脖颈!身体也刻意地贴了上去,与他紧密相拥,随着音乐轻轻扭动,仿佛无比享受这霸道的“宠爱”!
第十二章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在震耳的音乐和起哄声中扭动。张彪将头埋在林雪的颈侧,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垂和颈窝,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带着深深歉意的气声急促地说道:
“对不起……我是没办法……冒犯了……”
林雪何尝不知道他的用意?在这群野兽环伺的环境中,这是唯一的保护色。然而,这份“保护”带来的屈辱感却如同烈火,焚烧着她的理智和尊严!更让她感到恐惧和羞耻的是——在这公开场合的拥抱、揉捏、耳鬓厮磨中,在这巨大的屈辱和紧张刺激交织下,她的身体,竟然起了反应!
紧身衣包裹下的饱满胸脯,那敏感的乳头在布料摩擦和张彪胸膛的挤压下,不受控制地悄然挺立、发硬,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而下身,那最隐秘的幽谷深处,竟然也传来一阵令人心惊的、湿润的悸动和空虚感!
“难得彪哥和嫂子感情这么好啊,来来来,给大伙儿嘴儿一个!别不好意思啊!让兄弟们开开眼!”猴子看戏不嫌事儿大的在人群里开始了又一轮的起哄。 张彪感觉自己的神经已经绷到了极限。周遭毒贩们带着淫邪意味的起哄声浪,如同无数根钢针扎进他的耳膜,刺得他头皮发麻。
“哈哈哈,彪哥,被嫂子拿捏得死死的啊!”
“就是!亲一个都不敢?昨晚的威风劲儿呢?”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污言秽语和哄笑声浪此起彼伏,像粘稠的泥沼,将他和林雪紧紧包围。张彪紧皱眉头,脸色铁青,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他知道,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顺着他们的意,狠狠亲下去,用最粗暴的方式堵住这些人的嘴,摆脱这令人窒息的骚扰。这是“彪哥”这个角色该有的反应——霸道、占有欲强,容不得别人觊觎自己的女人。
然而,昨晚在欲望驱使下,他擅自亲吻林雪后,那冰冷的、几乎将他灵魂冻结的杀意眼神,此刻如同噩梦般清晰地浮现在他眼前!这让他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如同灌了铅。
就在他僵在原地,冷汗涔涔而下,大脑一片混乱之际——
一个刻意拔高、带着娇媚入骨却又隐含一丝不易察觉颤抖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是林雪!
“彪哥~”她的声音甜腻得如同裹了蜜糖,又带着点撒娇的嗔怪,“来嘛~嘴儿一个~别让兄弟们看笑话了~”
话音未落,张彪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手臂传来!林雪那看似柔弱的手臂,此刻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猛地收紧,将他整个人拽向她!同时,她踮起穿着高跟鞋的脚尖,身体如同柔软的藤蔓般贴了上来!
在张彪还处于巨大的错愕和难以置信中时,两片温软、饱满、带着浓烈唇膏香气的娇艳双唇,已经主动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印在了他粗糙干裂的嘴唇上!
“唔!”
张彪的瞳孔瞬间放大!大脑一片空白!昨晚那短暂的、带着恐惧和试探的触碰,与此刻这主动的、热烈的、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深吻,带来的冲击感天差地别!
瞬间,一股混合著廉价香水、女性独特体香和诱惑气息,如同汹涌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那唇瓣的柔软触感,带着灼人的温度,像电流般瞬间窜遍他的全身!更让他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是,林雪的香舌,竟然带着一种近乎狂野的、情难自禁的姿态,灵巧而主动地撬开了他因震惊而微张的齿关,如同滑腻的小蛇,与他笨拙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这是一个在毒贩们面前上演的、忘情投入的、货真价实的湿吻!
林雪的吻技极其逼真,带着一种被点燃的欲望般的喘息和细微的呻吟,身体也如同水蛇般在他怀中扭动摩擦,仿佛完全沉浸其中,彻底被情欲俘虏!
“哦~哦~哦~~~!”毒贩们的起哄声瞬间达到了高潮,充满了下流的满足感和看戏的兴奋!
“卧槽!嫂子真够劲儿!主动啊!”
“哈哈哈!彪哥不行了!!”
“好香艳!彪哥,这还能忍?赶紧的!找个地方把嫂子就地正法吧!别憋坏了!”
“就是!兄弟们给你们把风!哈哈哈!”
一阵阵带着淫邪意味的哄笑和不堪入耳的调侃在房间里回荡。
林雪紧闭着双眼,浓密的假睫毛在剧烈地颤抖。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主动献上的吻,需要咬碎多少次银牙才能做到!她心中翻涌着滔天的屈辱和恶心,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抗拒!但理智如同最冰冷的枷锁,死死地压制着一切!张彪不敢主动,她只能自己打破僵局!为了任务,为了活下去,她必须演下去!演得比真正的风尘女子还要投入!
然而,身体的记忆和本能,却在背叛她的意志!昨晚在生死边缘那场同样激烈、同样是为了欺骗监视者的拥吻,似乎在她身体深处悄然打开了一个危险的阀门。此刻,再次与张彪唇齿交缠,感受着他粗糙的皮肤、灼热的呼吸和那带着恐惧与欲望交织的笨拙回应……一种熟悉而陌生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快感,竟然不受控制地、比昨晚更加强烈地、从两人紧密接触的每一寸肌肤下窜起!
她的呼吸开始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身体深处仿佛有某种沉睡的渴望被唤醒,开始贪婪地汲取着张彪身上传递来的、混杂着汗味、烟草味和男性气息的热度。她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将他搂得更近,仿佛想将这份灼热和那份危险的悸动更深地揉进身体里。
更让她惊骇的是——毒贩们的目光早已因为这场“好戏”而心满意足地从他们身上移开,开始跟各自的舞伴舞动调笑。张彪背对着他们,还在被动地、带着巨大的惶恐接受着她的“热吻”,并不知道危机已经暂时解除。
而她自己……林雪惊恐地发现,她竟然有些不舍得分开!
那份由任务伪装点燃、却意外燎原的身体渴望,正像藤蔓般缠绕着她的理智,让她沉溺于这危险而屈辱的亲密接触中!唇舌的交缠带来的不再是单纯的恶心,而是混杂着一种让她灵魂都感到恐惧的、越来越强烈的生理快感!
“不……不行!”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她灵魂深处尖叫!
这可怕的沉溺感如同冰水浇头,瞬间让她从迷乱中惊醒!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瞬间压倒了身体的躁动!她猛地睁开了眼睛,眼底深处闪过深深的自我厌恶!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几乎是粗暴地推开了依旧沉浸在巨大冲击和恐惧中的张彪!
双唇分离,带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林雪踉跄后退一步,浓妆下的脸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连粉底都掩盖不住的潮红。她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息着,仿佛刚从溺水中挣扎出来。她不敢看张彪,更不敢看那些还在哄笑的毒贩,迅速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翻腾的惊涛骇浪。 就在这低头的瞬间,她藏在身侧的手,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掐在自己大腿内侧最柔软的嫩肉上!尖锐的剧痛瞬间刺穿了所有残留的迷乱和生理反应,让她彻底清醒过来!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被她死死忍住。她深吸一口气,再抬起头时,脸上已经重新挂上了那副带着嗔怪和满足余韵的风尘媚笑,仿佛刚才那场激烈到失控的亲吻,只是一场无伤大雅的调情。
第十三章
林雪果决的表演与张彪那近乎本能的、护食时的暴怒,再次将他们从悬崖边缘拉了回来。毒贩们虽然药劲上头,混乱不堪,但张彪那拼死护着“自己女人”的凶悍劲头,反而成了最有力的身份证明。接下来的几天,毒贩们看他们的眼神明显少了许多审视,多了几分熟稔甚至戏谑。
“哟!彪哥!昨晚睡得可好?没累着吧?”猴子在楼道里碰到张彪,挤眉弄眼地拍着他的肩膀,语气里充满了男人之间下流的调侃。
另一个毒贩也嘿嘿笑着插嘴:“就是!彪哥,悠着点啊!好东西也不能天天吃不是?”他们肆无忌惮地开着荤玩笑。
这种带着恶意的“亲近”,无形中像一层保护色,进一步强化了“彪哥”和“薇薇”的身份,也让他们在小镇毒窝里的处境变得“安全”了不少。监视的目光少了,随意的骚扰也几乎绝迹。
但这份“安全”,只有林雪知道代价有多大。
当天晚上回到那间散发著霉味的小破屋,林雪面沉如水,一言不发。她径直走到房间角落里那盆浑浊的洗脸水旁,拿起粗糙的毛巾,用力地、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自己的脸颊、脖颈,仿佛要搓掉一层皮。浓妆被洗去,露出底下原本清丽却写满疲惫的容颜,但那双眼睛里的冰冷和屈辱,却比任何妆容都更深沉。她没有看张彪一眼,也没有说一句话,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张彪缩在另一边的墙角,大气不敢出。他偷偷瞄着林雪紧绷的背影,感受到那股几乎要凝成实质的寒意和厌恶,哪里还敢上前招惹半分?那晚的“表演”像一场噩梦,不仅让他暴露在毒品的边缘,更让他清晰地看到了自己在林雪眼中是何等不堪的存在——一个被利用的、令人作呕的工具。
接下来的几天,毒贩的监视和骚扰确实少了。但对林雪而言,这种“安全”反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折磨。与张彪独处在这方寸之地,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带着他身上的汗味、恐惧味,还有那晚留下的、无形的肮脏印记。那晚他手掌的触感、粗重的喘息,甚至是他眼中那扭曲的、因毒品和恐惧而生的欲望……都如同跗骨之蛆,时刻啃噬着她的神经。
她唯一的喘息之机,是清晨时分。趁着小镇还未完全苏醒,空气中残留着昨夜露水的微凉,她会独自一人,沿着泥泞的小路,漫无目的地走走。这时,她常常会遇到早早起来帮家里干活的阿水。少年清澈的眼神、憨厚的笑容和毫无心机的问候,如同浑浊泥潭里偶然涌出的一股清泉,能让她暂时忘却身处魔窟的窒息感。和阿水随意聊几句无关紧要的话,看着他无忧无虑地在田埂上奔跑,是林雪在这片被毒品阴影笼罩的土地上,唯一能汲取到的一丝慰藉。
然而,这短暂的平静,注定是风暴来临前的假象。
就在林雪和张彪以为可以暂时蛰伏,静静等待那个神秘的“龙头”归来时,熟悉的、粗暴的敲门声再次打破了清晨的寂静。
“砰砰砰!”
力道大得仿佛要把那扇破门板砸穿。
“彪哥!薇薇姐!楼下烧烤摊,下来玩玩儿啊!鳄鱼哥等着呢!”门外传来黄毛那流里流气、带着宿醉般沙哑的喊声,语气里透着一种不容拒绝的“热情”。
林雪和张彪在屋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和沉重。又是无法拒绝的邀请。他们只能迅速整理好情绪,重新戴上“彪哥”和“薇薇”的面具,走向那个烟雾缭绕、危机四伏的烧烤摊。
这一次,气氛似乎比之前“融洽”了许多。鳄鱼蜡黄的脸上甚至带着点笑意,猴子等人也不再像最初那样充满敌意地审视。林雪凭借着“薇薇”那风情万种的姿态和恰到好处的、带着点泼辣的精明应答,很快成了桌上的焦点。她巧笑倩兮,眼波流转间,将几个毒贩迷得神魂颠倒,粗鄙的玩笑和奉承话不断。张彪也努力扮演着一个被“马子”抢了风头、有点不爽又有点得意的混混头子。戒备,在酒精和“薇薇”的魅力攻势下,似乎降到了最低点。
就在林雪和张彪紧绷的神经随着气氛的“融洽”而稍稍放松,以为今晚可以平安度过时——
鳄鱼那双深陷的眼睛里,再次闪烁起那种熟悉的、带着病态兴奋的光芒。他嘿嘿一笑,如同变戏法般,又一次从怀里掏出了那个令人心悸的、装着灰白色粉末的塑料袋。
“保留节目来了!来来来,一起嗨!今天有好货!”鳄鱼眉飞色舞,声音因为渴望而有些颤抖,眼中只剩下对那虚幻快感的贪婪。
又一次分毒品的环节!噩梦重演!
林雪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但这次她没有慌乱。她脸上依旧挂着媚笑,身体却极其隐蔽地、用膝盖轻轻顶了一下旁边张彪的大腿。张彪立刻会意,藏在桌下的手,早已悄悄握住了口袋里那几颗特制的、足以乱真的冰糖粒——这是他们吸取上次教训后,张彪也随身携带的“救命稻草”。
鳄鱼熟练地分着粉末。轮到林雪和张彪时,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林雪借着举杯敬酒的姿势遮挡视线,张彪则利用身体前倾拿肉串的动作掩护,两人在电光火石之间,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递到面前的致命粉末替换成了冰糖!
看到张彪学着其他人的样子,将“冰糖”凑到鼻尖,装模作样地做出吸食的动作,脸上还配合地露出陶醉的表情时,林雪悬着的心才稍稍落下。总算……没有重蹈覆辙!张彪暂时安全了!
毒贩们很快沉浸在那虚幻的快感中。药效逐渐发作,动作越来越放肆,言语也更加污秽不堪。黄毛那双充满欲火的眼睛,又一次黏在了林雪身上,嘴里喷吐着下流的调戏。猴子也借着酒劲和药劲,试图伸手去摸林雪的腿。
林雪强忍着恶心,正准备再次和张彪演一出“散冰退场”的戏码,尽快脱离这个令人作呕的泥潭——
一个瘦小的身影端着几盘刚烤好的肉串,小心翼翼地穿过弥漫的烟雾,送到了他们这桌。
是阿水!
少年显然是被叫来帮忙的,脸上带着惯有的、略显拘谨的憨厚笑容,将烤串轻轻放在油腻的桌子上。
就在这时,药劲正酣的鳄鱼眼神迷离地瞥见了阿水。他仿佛找到了分享“快乐”的对象,一把抓住阿水的手腕,将他猛地拽到自己身边,力气大得让少年一个趔趄。
“阿水!”鳄鱼的声音因为兴奋而有些飘忽,带着一种施舍般的“亲切”,另一只手捏着刚刚分好、还没来得及吸食的一份真货粉末,就往阿水的鼻子底下凑,“来来来!小子!尝尝这个!好东西!保管让你……嘿嘿,爽翻天!比你天天在土里刨食强一万倍!”
阿水的脸色瞬间剧变!那点憨厚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惊恐和一种深切的恐惧!他显然知道鳄鱼手里那点“好东西”意味着什么!那是对整个小镇无数家庭造成毁灭性打击的恶魔!他嘴唇剧烈地哆嗦着,眼神里充满了哀求,想要挣脱,却又不敢,害怕彻底激怒眼前这个药劲上头的恶魔。 林雪的心脏猛地一抽!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小不忍则乱大谋!一个阿水,与整个老K贩毒集团相比,与未来可能拯救的无数被毒品摧毁的生命相比,微不足道!保持潜伏,获取信任,等待龙头,一举捣毁!这才是她作为卧底警察的使命!理智的声音在她脑中疯狂嘶吼。
但是……
眼睁睁看着这个眼神还带着少年清澈的阿水,被强行拉入那万劫不复的深渊?看着他眼中那纯粹的恐惧变成和猴子、黄毛一样的麻木和贪婪?
如果她能无动于衷地坐视这一切发生,那她就不是林雪了。
就在阿水绝望地闭上眼睛,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准备屈从于那无法反抗的暴力时——
一个拔高了音调、带着刻意娇嗔的女声,划破了烧烤摊的喧嚣:
“哎哟!鳄鱼哥~!”林雪扭着腰肢站起来,脸上带着嗔怪又妩媚的笑容,快步走到鳄鱼和阿水旁边,“您这是干嘛呀?瞧您把阿水这孩子给吓的!”她说着,极其自然地将自己的手臂搭在了阿水瘦削的肩膀上,仿佛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小弟弟。
阿水猛地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突然靠近、散发著浓烈香水味的林雪,眼神里充满了茫然和一丝微弱的希冀。
林雪无视鳄鱼那被打断后略显不悦的迷离眼神,直接从自己面前拿起那份刚刚替换下来的、装着冰糖的锡箔纸。她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妖媚的、诱惑的笑容,将锡箔纸凑到阿水的鼻端,身体也微微前倾,红唇几乎贴到了阿水的耳朵,用带着魅惑又命令般的声音说:
“乖,别怕鳄鱼哥逗你。来,试着吸一下?姐姐教你,很简单的……” 阿水浑身一震!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那份“粉末”,又看看林雪那双在浓妆掩盖下、此刻却异常清亮锐利的眼睛。那眼神里没有恶意,没有引诱他堕落的贪婪,只有一种……急切和不容置疑的示意?他懵了,完全不明白这个漂亮又风骚的“薇姐”到底想干什么?难道她也要拉自己下水?
就在他惊恐茫然、不知所措之际——
林雪的红唇,带着浓烈的脂粉香气,突然在他黝黑的脸颊上,极其快速地、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下!
这个动作太突然了!阿水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脸颊上那温热柔软的触感带来的冲击,远比鳄鱼塞过来的毒品更让他震惊和羞窘!他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整张脸瞬间涨得通红,像只煮熟的大虾!
而就在阿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吻”而彻底僵住、魂飞天外的瞬间,林雪搭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臂,暗中猛地一使劲!一股巧妙的推力传来!
“哎哟!”阿水猝不及防,被这股力量推得重心不稳,脚下一绊,整个人狼狈不堪地仰面摔倒在地!手里的烤串盘也脱手飞出,油污溅了一身!
“噗——哈哈哈哈哈哈!”林雪立刻带头爆发出极其夸张、极其响亮、甚至带着点幸灾乐祸的大笑!她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指着摔倒在地、满脸通红、一身狼狈的阿水,仿佛看到了世上最好笑的事情,“哎哟喂!笑死我了!瞧你这点出息!让你尝点好东西,又不是让你上刀山下火海!瞧把你吓得!哈哈哈哈!”她模仿着长辈看到小辈第一次喝酒出糗时的戏谑口吻。
她这一笑,瞬间感染了桌上其他药劲上头、情绪本就亢奋的毒贩。
“哈哈哈哈!”猴子指着阿水,笑得直拍大腿,“小子!你他妈是没吃饭还是咋的?薇姐亲你一口就软脚了?”
黄毛也笑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就是!怂包!这点胆子还想跟鳄鱼哥混?” 连眼神迷离的鳄鱼,看着阿水那副羞愤欲死、又沾满油污的狼狈样,也忍不住咧开嘴,发出嗬嗬的沙哑笑声。
整个烧烤摊充满了毒贩们粗鄙、刺耳的哄笑声。阿水摔倒的狼狈,完全被解读成了少年人面对“新奇事物”和“美女香吻”时的惊慌失措和出丑。
阿水趴在地上,脸上火辣辣的,一半是摔的,一半是羞的。但就在刚才摔倒的混乱中,他鼻端嗅到的那点“粉末”气味,却带着一丝……奇怪的甜味?不是记忆中那种令人作呕的化学气味!再联想到林雪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和暗中推他的那一下……
他猛地明白了!
薇姐是在救他!用这种羞辱的方式,把他从毒品的深渊边缘硬生生推开了! 震惊和感激瞬间涌上心头!他不敢抬头,生怕被看出破绽。手忙脚乱、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捂着脸,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在毒贩们持续的哄笑声中,头也不回地狼狈逃离了烧烤摊。
林雪的笑声渐渐平息,她抹了抹笑出的眼泪,重新坐回座位,仿佛刚才只是看了一场滑稽戏。只有她自己知道,后背的衣衫,早已被冷汗浸透。刚才那一瞬间的抉择和行动,耗尽了她的心力。她端起桌上不知谁剩下的半杯啤酒,仰头灌了下去,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复杂情绪——又一次,她在钢丝上惊险走过。
第十四章
阿水狼狈逃离的哄笑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林雪和张彪强撑着被毒品刺激出的亢奋表象,搂搂抱抱,脚步虚浮地离开了那片喧嚣与恶臭交织的烧烤摊。夜风吹在滚烫的脸上,带来的不是清醒,而是更深重的疲惫和屈辱。
回到那间散发著霉味的小破屋,反锁上吱呀作响的木门,两人紧绷的神经才敢稍稍松懈。张彪像一滩烂泥般瘫坐在墙角,大口喘着粗气,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惊险之中。林雪则径直走向角落那个积满灰尘的脸盆,拿起一块粗糙的毛巾,用力擦拭着脸颊和脖颈,清水混着残留的脂粉,在她原本清丽的脸上蜿蜒流下。
就在林雪将毛巾浸入浑浊的水中,准备彻底洗去这身令人作呕的伪装时—— 耳道深处那枚米粒大小的通讯器,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猛地烫了一下,传来后勤同事急迫到近乎嘶吼的警报:
“雪豹注意!雪豹注意!目标”黄毛“再次出现!正快速朝你房间方向移动!行为模式与上次高度相似,疑似再次进行窥视!重复!黄毛正向你房间靠近!预计三十秒内抵达窗外!目的不明!高度警戒!”
嗡——!
林雪只觉得一股寒气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浑身汗毛倒竖!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为什么?为什么又来了?!上一次的“表演”不是已经彻底打消了他们的怀疑吗?鳄鱼都开始用“自己人”的态度开玩笑了!难道是阿水的事情引起了新的猜忌?无数个念头在她脑中疯狂窜动,但现实根本容不得她思考!
黄毛的脚步声,如同索命的鼓点,由远及近,清晰可闻地敲打在死寂的走廊上!越来越近!那无形的利刃,已经悬在了头顶!
“脱衣服!上床!”林雪猛地转身,声音如同淬了冰的刀子,斩钉截铁地劈向还瘫在墙角、一脸茫然的张彪!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犹豫,只有一种被逼到绝境的、近乎疯狂的决绝!
张彪被她吼得浑身一激灵,下意识地反问:“啊?又来?!为啥会……”他完全懵了,不明白为什么刚刚才“过关”,噩梦又要重演。
“脱!别废话!快!”林雪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时间,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双手猛地抓住他的衣领,用尽全身力气将他狠狠推倒在旁边那张用砖头和木板搭成的简易床铺上!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争分夺秒!黄毛的脚步已经到了门外!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张彪在巨大的恐惧和混乱中,手忙脚乱地开始扒自己身上的廉价T恤和裤子,动作因为慌乱而显得笨拙。几秒钟后,他就只剩下一条洗得发白、鼓鼓囊囊的平角内裤,黝黑壮硕的身体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肌肉因为紧张而微微贲张。
而林雪的动作更快!她背对着张彪,手指翻飞,几下就解开了身上那件猩红丝质衬衫的纽扣,甩手扔在地上。接着是那条短得惊人的黑色迷你裙滑落。昏暗的光线下,一具只着黑色蕾丝胸罩和同色系丁字裤的曼妙娇躯,瞬间呈现在这间破败小屋的空气里!白皙的肌肤在昏暗中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起伏的曲线惊心动魄,腰肢纤细,臀线饱满,双腿修长笔直。那是一种极具冲击力的、带着风尘诱惑却又因主人冰冷气质而显得矛盾的美。
张彪的眼睛瞬间就直了!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吞咽声,男性的本能如同被点燃的野火,灼烧着他残余的理智和恐惧。他死死盯着林雪胸前那被黑色蕾丝半包裹、呼之欲出的饱满雪峰,眼神变得赤红而贪婪,仿佛一头饿极的野兽看到了最鲜美的猎物。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因为欲望而变得沙哑扭曲:“薇……薇薇,如果要……要逼真……这个……是不是也得……”他颤抖的手指,指向了那件最后的屏障——黑色的蕾丝胸罩。
林雪猛地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冰冷刺骨,充满了杀意和警告!但随即,她的目光扫过那扇紧闭的木门,仿佛能穿透门板看到外面步步紧逼的黄毛!她知道,这出戏,容不得半点破绽!一丝犹豫,一丝保留,都可能招致灭顶之灾!
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在张彪那充满占有欲的、赤裸裸的目光注视下,她猛地闭上眼,双手绕到背后,摸索到那小小的搭扣——
“啪嗒。”
一声轻响,如同心弦崩断。
束缚解除。那对高耸、圆润、如同成熟蜜桃般诱人的雪白乳房,瞬间挣脱了黑色蕾丝的束缚,毫无保留地弹跳而出,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粉嫩的蓓蕾因为紧张和刺激而微微挺立,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著致命的诱惑光泽!
张彪的呼吸瞬间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他狠狠吞了口口水,眼中最后一丝清明彻底被欲望的火焰吞噬!他像一头被彻底点燃的野兽,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低吼!
林雪顾不上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羞愤,猛地扑上床,躺在张彪身边,挥手急促地低喝:“趴上来!快!”
张彪如同接到圣旨的饿鬼,立刻翻身,沉重的身躯带着滚烫的热度和浓烈的汗味,猛地压在了林雪那具只着丁字裤、近乎全裸的娇躯之上!粗糙黝黑的皮肤紧贴着白皙滑腻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和触感反差!
两人身体交叠的瞬间,耳机里传来后勤同事压抑而紧张的指令:“雪豹注意!目标”黄毛“已就位!开始窥视!重复!开始窥视!”
指令如同开关!
林雪强忍着身上男人沉重躯体带来的压迫感和强烈的厌恶,雪白的双臂如同灵蛇般攀上张彪黝黑、布满汗水的后背,开始生涩却用力地摸索、抓挠!指甲甚至在他粗糙的皮肤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而张彪,在听到“开始窥视”的瞬间,如同打开了兽性的枷锁!他所有的恐惧都被此刻“名正言顺”的占有欲所取代!他猛地低下头,张开嘴,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狠狠地含住了林雪胸前那枚早已挺立的、娇嫩的粉红蓓蕾!
“唔……”林雪身体猛地一僵,一声压抑的、带着痛楚和异样颤音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间溢出。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必须“表演”到位!她强忍着被侵犯的恶心和乳头被粗暴吮吸带来的尖锐刺激,刻意拔高了呻吟的音调,带着毒品催化的迷乱和饥渴:“啊……彪哥……用力……用力吸啊……”
她一边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一边看似难耐地扭动着娇躯,雪白的大腿在张彪身下难耐地交缠磨蹭。她低下头,目光落在张彪那埋首在自己胸前的、贪婪而丑陋的头颅上。看着他那黝黑粗糙的皮肤紧贴着自己最私密、最娇嫩的部位,看着他那湿热的舌头如同毒蛇般在乳尖上舔舐、吮吸、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一股强烈的被亵渎感和生理刺激混杂在一起,冲击着她的理智!
她不知道张彪此刻的表现,有多少是为了任务在表演,又有多少是借着这“合法”的机会,在尽情地侵犯她、占有她!她无法追究,也没有资格追究!为了任务,为了最终的目标,她只能献祭自己宝贵的身体!
如果仅仅是这样,林雪或许还能用钢铁般的意志说服自己忍受。然而……更让她崩溃的是,她与丈夫李明那无数个在屈辱和渴望中交织的夜晚,那些以张彪为对象的、扭曲的性幻想画面,此刻竟活生生地在她的身体上上演!那些被反复刺激、被李明病态渴望所“驯化”的身体记忆,竟在此时此地,在真正的侵犯者身下,产生了最激烈、最真实的生理反应!
一股汹涌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小腹深处窜起!她的面色不受控制地泛起情欲的潮红,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双腿间的空虚感如同蚂蚁啃噬,让她扭动得更加剧烈。那饱满的胸脯在张彪的蹂躏下愈发肿胀挺立,乳尖传来的快感混合著屈辱,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外人看来,这绝对是一个被毒品点燃、渴求男人彻底占有的饥渴女人!
但林雪自己却陷入了更深的羞愤地狱!她分不清!分不清此刻身体的颤抖、呻吟的婉转、下体的湿润,到底是精湛演技的产物,还是自己这具被幻想玷污过的身体,在真正侵犯者身下发出的、可耻的臣服信号?!这个模糊的、令人作呕的地带,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张彪可没有林雪那么复杂纠结的心理斗争。窗外黄毛的窥视是他恐惧的源头,但身下这具曾经高不可攀、如今却在他掌控中颤栗呻吟的完美娇躯,则是他此刻唯一的生路和最大的奖赏!恐惧被转化为更炽烈的占有欲!他必须“演”得逼真!而“演”得逼真的唯一方式,就是彻底释放本性,尽情享受这具充满致命诱惑的身体!
想到这里,他更加肆无忌惮!他用牙齿轻轻叼住那早已红肿挺立的乳尖,舌尖如同毒蛇的信子,以惊人的频率和力度,快速地在敏感的乳珠上舔弄、打转、吮吸!
“嗯啊……!”林雪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舔得浑身一颤,发出一声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深处那股陌生的洪流更加汹涌!她几乎要沉溺在这被侵犯带来的、混合著巨大屈辱的生理快感中!但窗外的威胁如同冰冷的警钟,让她瞬间清醒!
不行!光是这样不够!黄毛在外面看着!前戏再激烈,如果没有实质性的动作,依然会引起怀疑!她必须让这场戏演到“最后一步”!
她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强忍着乳头被玩弄带来的阵阵酥麻快感,嘴唇凑到张彪耳边,用极小的、带着喘息和命令的声音急促说道:
“你……不能只是这样……你得动……要像……像真的在……搞我一样……”
张彪的动作猛地一顿!他抬起头,赤红的眼睛里充满了被情欲烧灼的疯狂和一丝愕然。随即,他接受了这令他求之不得的指令。
“嘿嘿……薇薇……等不及了?”他沙哑地低笑一声,伸出粗壮如树干的手臂,猛地抓住了林雪一只白嫩纤细的小腿脚踝!那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然后,他用力往上一抬!
林雪惊呼一声,身体被他强行打开!一条腿被他高高架起,露出那被黑色丁字裤勉强遮盖、早已湿润泥泞的肉穴!
张彪那黝黑、布满汗毛和疤痕的粗壮身躯,带着千钧的重量和滚烫的温度,如同攻城槌般,狠狠地、彻底地压了下来!将林雪丰腴白皙的娇躯完全覆盖!他腰部猛地发力,开始模仿着真正性交的节奏,快速而凶狠地挺动腰胯!
“啪!啪!啪!”
结实有力的撞击声,伴随着木板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呻吟,在狭小的房间里清晰地响起!
更可怕的是,隔着那层薄得可怜的丁字裤布料,林雪清晰地感受到张彪内裤下那根早已坚硬如铁、滚烫如烙铁的粗壮肉棒!它正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挺动,一下又一下,重重地、精准地撞击在她最敏感、最湿润的私密花瓣之上!
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沉重的冲击力!每一次摩擦,粗糙的布料都狠狠刮蹭着她早已泥泞不堪、充血肿胀的敏感花蒂和入口!
“呃啊——!”无法抑制的、尖锐到变调的呻吟猛地从林雪喉咙里冲破而出!瞬间,一股比刚才强烈十倍、百倍的、灭顶般的快感洪流,如同决堤的狂潮,从两人紧密撞击的部位疯狂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啊……嗯……彪哥……轻、轻点……” 娇媚入骨、带着喘息和颤音的呻吟,持续不断地从破旧出租屋的窗户缝隙中渗出,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窗外的阴影里,黄毛那双充满血丝、如同饿狼般的眼睛,死死地贴在窗缝上。他贪婪地窥视着屋内简陋床铺上激烈纠缠的剪影。昏黄的灯光下,林雪那张浓妆被汗水晕染、却依然艳丽无双的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眉头紧蹙,红唇微张,发出令他血脉贲张的呻吟。更让他目眩神迷的是她胸前那对随着强壮身躯猛烈挺动而剧烈上下晃动、如同白兔般跳脱、充满惊人弹性的雪白乳房!那画面,刺激得他浑身燥热,口干舌燥。
“嗯……”黄毛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猥琐、压抑到极致的呻吟,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粘腻湿热的液体瞬间浸透了他的裤裆。他大口喘着粗气,看着床上那对“狗男女”似乎还沉浸在激烈的“战斗”中,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一股强烈的嫉妒和怨毒涌上心头。
“他妈的!真他妈的是个极品!又漂亮又够骚!”他恨恨地低骂着,语气里充满了不甘,“妈的……怎么就跟了张彪那个婊子养的废物了……”他烦躁地揉搓着已经瘫软的下体,感受着裤裆里的冰凉粘腻,最后怨毒地瞪了窗户一眼,才摇摇晃晃的离开了窗边,消失在黑暗的巷子里。
几乎在黄毛离开的下一秒,林雪耳道深处那枚米粒大小的通讯器,传来了后勤同事清晰而冷静的声音:
“雪豹,雪豹。黄毛已确认离开监视位置,警报解除。重复,警报解除。” 警报解除!
这四个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林雪死死压抑、强行构筑的理智闸门! 然而,就在这闸门松开的瞬间,一股更加汹涌、更加难以抗拒的洪流,却从她身体的深处,伴随着张彪那持续不断、每一次都重重顶到深处的撞击,疯狂地席卷而来!
她正处于一个极其危险的临界点!
为了骗过窗外那双毒蛇般的眼睛,她全身心地投入了这场不堪的表演。张彪那强壮黝黑的身躯带来的压迫感是真实的,他每一次用力的挺动、每一次粗重的喘息、每一次手掌在她肌肤上留下的粗糙触感……都在她紧绷的神经和高度集中的意志力下,被强行转化为表演的素材。但这具身体,终究是血肉之躯!持续不断的高强度刺激,如同不断累积的电流,早已在她最隐秘的深处聚集、翻腾,即将冲破那层薄薄的理智薄膜!
警报解除带来的瞬间心理松懈,与生理上累积到顶点、如同山洪暴发般的快感冲击,形成了一股毁灭性的合力!
“呃……”林雪喉咙里溢出一声变了调的呜咽,那不再是刻意的娇媚,而是带着一丝失控的、濒临崩溃的破碎感。她娇艳的面容开始扭曲,被张彪高高抬起、架在他腰侧的修长美腿,此刻竟不再是为了表演而刻意摆出的姿势,而是如同藤蔓般,不受控制地紧紧缠绕住张彪强壮汗湿的腰身!脚尖绷直,足弓弯出惊心动魄的弧度,死死地抵住他结实的后腰!
一种原始的、摧毁一切理智的渴望在她身体里疯狂叫嚣——放弃抵抗!放弃挣扎!就让这具强壮的身体,就让他那持续有力的冲撞,将她送上那眩晕的、解脱的高潮!
她只需要这一刻的释放!只需要这灭顶般的浪潮将她淹没!
就在这理智即将彻底崩断、意志即将向身体的本能欲望屈服的千钧一发之际——
张彪也感觉到了身下女人身体的变化!林雪逐渐变调的呻吟和越夹越紧的双腿令血脉贲张他被紧绷内裤束缚了许久的下体感到一阵难耐的胀痛和不适。看着林雪那迷离潮红、仿佛已经完全沉溺其中的脸庞,一个大胆的、被欲望冲昏了头的念头冒了出来!
他看林雪如此“投入”,以为对方也终于被这场戏带入了状态,甚至可能……对他有了那么一丝“感觉”?这个念头给了他莫名的勇气。他大起胆子,趁着一次挺腰的间隙,猛地腾出一只手,粗暴地扯下了自己身上那件碍事的内裤! “啪嗒!”内裤被甩到地上。
那根一直被束缚着的、黝黑粗壮、青筋虬结的巨大肉棒,瞬间如同出笼的猛兽般弹跳出来!带着灼人的热度和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毫无缓冲地、重重地拍打在林雪娇嫩滑腻的大腿内侧!
啪!
那粗粝、滚烫、带着强烈侵略性的、完全赤裸的触感,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了林雪最为敏感脆弱的大腿内侧的肌肤上!
“啊!”林雪浑身剧震!那双原本被情欲熏染得迷离失焦的眼睛,骤然爆射出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惊恐!
这赤裸裸的、毫无遮掩的男性象征,这带着原始征服意味的粗暴接触,像一盆混杂着冰碴的冷水,对着她滚烫的、即将失控的欲望当头浇下!
这不是演戏!这不是为了任务!这是张彪!一个让她生理性厌恶的强奸犯!一个为了活命可以出卖一切的罪犯!他此刻正用他那肮脏的、巨大的东西,贴在她最私密的地方!
所有的迷离,所有的沉溺,所有的濒临崩溃的渴望,在这一刻被这冰冷的现实和巨大的屈辱感瞬间击得粉碎!
“滚开!”一声凄厉、愤怒、带着撕裂般痛楚的尖叫从林雪喉咙里爆发出来!
与此同时,她那原本缠绕在张彪腰间的修长美腿,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不再是缠绕,而是如同攻城锤般,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脚踹在了张彪毫无防备、正因刚才大胆举动而有些得意忘形的腹部!
“呃啊——!”张彪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惨嚎!巨大的力道如同被狂奔的野牛撞中!他整个人被踹得直接从林雪身上倒飞出去,“哐当”一声巨响,重重地砸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干呕起来。
林雪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速度快得如同受惊的雌豹!她看都没看地上痛苦呻吟的张彪一眼,手忙脚乱地抓起旁边那张散发著霉味、破烂不堪的被褥,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从头到脚,紧紧地、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仿佛这张破败肮脏的被褥,是她此刻唯一能守护住、那所剩无几的、摇摇欲坠的尊严的最后堡垒! 被褥下的身体,依旧在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着。那被强行打断、悬停在巅峰边缘的欲望洪流,并未完全消退,反而化作一股股滚烫的、令人羞耻的悸动,在她小腹深处疯狂冲撞、翻腾、灼烧!只差临门一脚就彻底释放的高潮余韵,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在她敏感的神经末梢肆虐,带来一阵阵空虚而痛苦的痉挛。生理上巨大的失落感和心理上滔天的屈辱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撕裂!
张彪捂着剧痛的肚子,在地上蜷缩了好一会儿才缓过一口气。他挣扎着抬起头,看到林雪裹着被褥、如同受伤野兽般戒备森严的姿态,瞬间明白了过来——黄毛走了!而自己刚才那愚蠢的、自以为是的举动,彻底激怒了林雪!
恐惧瞬间压过了腹部的剧痛。他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哪里还敢有半句言语?连忙忍着痛,手忙脚乱地抓起地上散落的衣裤,胡乱地套在身上,甚至顾不上穿好内裤,连滚带爬地、狼狈不堪地冲出了这间让他窒息的屋子,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
破旧的小屋里,只剩下林雪一人。
她依旧紧紧裹着那床破被褥,蜷缩在冰冷的木板床上,像一座被风雪侵蚀的孤岛。双眼空洞地望着墙壁上斑驳的霉斑,没有任何焦距。
危机,又一次度过了。她和张彪,这对扭曲的组合,在毒贩的虎视眈眈下,又挣扎着活过了一天。
然而,身体的滚烫和深处那无法平息的悸动,却像最恶毒的诅咒,一遍遍地提醒着她:往后的路,只会越来越凶险!
张彪那高大、黝黑、强壮的身躯,如同一片巨大的、压顶的、充满侵略性的黑云,不仅笼罩着她的处境,更开始侵蚀她的意志!如果仅仅是外部的压力,林雪无所畏惧。她骨子里的勇毅和坚韧,让她面对任何外部敌人时都能越挫越勇,百折不挠!
真正让她感到恐惧的,是来自她身体深处的、那片黑云所引发的……渴望! 一种原始的、危险的、悖逆她所有理智和情感的渴望——渴望那具强壮的身体带来的压迫感,渴望那粗野的力量带来的冲击,渴望在那片黑云中迷失、沉沦、与之融为一体!
林雪有绝对的信心咬紧牙关,面对任何来自外部的枪林弹雨、阴谋诡计。她可以流血,可以牺牲,可以粉身碎骨!
但她没有信心……没有信心在与外敌殊死搏斗的同时,还要分出心神,去对抗自己身体里这头正在苏醒的、名为欲望的……猛兽!
第十五章
日子在压抑和扭曲中缓慢爬行。那间散发著霉味的小破屋,成了沉默的牢笼。张彪能清晰地感受到林雪身上散发出的、几乎凝成实质的低气压。屋内的沉重气息,让他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他缩在自己的角落,尽量降低存在感,绝不敢主动开口,生怕任何一个音节都会成为点燃炸药桶的火星。
林雪同样需要这份沉默。她需要空间,需要距离,需要将那个被张彪粗糙手掌反复触碰、被他的气息反复侵染的身体,重新拉回到自己意志的掌控之下。每一次不经意的靠近,每一次呼吸间钻进鼻腔的、属于张彪的汗臭与劣质烟草混合的气息,都会在她身体深处掀起一阵难以启齿的、背叛意志的涟漪。尤其是那次在黄毛窥视下,张彪粗暴的动作几乎将她推上耻辱的巅峰之后,这种身体的“记忆”和“反应”变得愈发强烈,如同跗骨之蛆,让她备受煎熬。
然而,这项深入魔窟的卧底任务,根本不会给她喘息和调整的机会。几乎每一天,当夜幕降临,边境小镇被一种病态的喧嚣笼罩时,鳄鱼的“邀请”便会准时到来——去夜莺歌舞厅。
夜莺,这个名字与它的实质形成尖锐的讽刺。一个充斥着廉价香水、汗臭、劣质酒精和震耳欲聋土嗨音乐的廉价舞厅。灯光昏暗迷离,人影幢幢如同鬼魅。在这里,林雪扮演的“薇薇”必然成为焦点。她需要扭动腰肢,在拥挤肮脏的舞池里与张彪贴身热舞,需要接受那些被酒精和毒品点燃的、充满欲望的目光的洗礼。
随着相处时间越来越长,黄毛对林雪的觊觎和骚扰也变得越来越放肆、越来越不加掩饰。他的目光如同黏腻的毒蛇,总是在林雪穿着暴露的衣裙上逡巡,言语间充满了下流的暗示和直白的挑逗。每一次咸猪手试探性地伸过来,都需要张彪立刻“挺身而出”,扮演一个占有欲爆棚、脾气火爆的“彪哥”,用凶狠的眼神、粗鲁的呵斥甚至推搡来“护食”。
这还不够。为了强化这种“恩爱”人设,抵消鳄鱼可能残存的疑心,他们必须在鳄鱼和他的马仔面前,上演一出出卿卿我我的戏码。张彪需要搂着林雪的腰,手指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流连;需要在她耳边说着调情的话;需要在众人起哄时,“霸道”地亲她一口。而林雪,则要配合地依偎在他怀里,露出娇羞或嗔怪的表情,偶尔“奖励”性地回吻一下,用肢体语言宣告着“主权”。
每一次这样的接触,对张彪而言都是煎熬。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林雪身体的僵硬,能捕捉到她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冰冷厌恶。他动作僵硬,如同提线木偶,不敢有丝毫逾矩,生怕那根紧绷的弦会彻底断裂。但即便是这样最克制的接触,对他怀中的林雪而言,也是酷刑。
只要靠近张彪那粗壮、散发著热气和混合气味的身体,林雪就感到一阵阵眩晕。她的身体像被打开了某个不受控制的开关,下体不受控制地泛起湿润,一股股陌生的、令人羞耻的热流在体内涌动。肌肤相贴的地方,如同有微弱的电流窜过,带来一阵阵让她心惊肉跳的战栗。尤其是在上一次,在黄毛的窥视下,张彪为了演得逼真,动作幅度过大,几乎将她推上生理高潮的边缘之后,这种身体的“背叛感”达到了顶峰。她几乎无法自控,张彪的手指只要在她腰肢或手臂上停留稍久,那股熟悉的、令人绝望的酥麻感就会迅速蔓延。
而张彪,并非毫无察觉。当他搂着林雪那曲线玲珑、充满惊人弹性的娇躯,强作欢笑地与鳄鱼等人周旋时,他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怀中身体的异样——那微微的、无法抑制的颤抖,那隔着薄薄衣料传递过来的、异常滚烫的体温。他甚至能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林雪身体深处的、带着暖意的甜腥气息。这发现让他心惊肉跳,又隐隐滋生出一股扭曲的悸动。他只能死死压住一切念头,装作毫无察觉,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应付鳄鱼上。
如果仅仅是在毒贩面前的表演,林雪或许还能凭借钢铁般的意志力强行忍耐。但真正的、反复的折磨,还在后面。
每隔两三天,鳄鱼那“分享好货”的保留节目便会如期上演。烧烤摊的烟雾、锡箔纸上的粉末、毒贩们迷离的眼神和逐渐失控的言行……如同一场循环播放的噩梦。幸运的是,有了之前的教训和充分的准备,林雪和张彪的配合越发娴熟默契。掉包、伪装吸食、应付场面……他们再也没有让张彪陷入被迫吸食毒品的危险境地。
然而,每一次这样的“毒趴”结束,当林雪和张彪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那间破屋,试图获得片刻喘息时,那个幽灵般的窥视者——黄毛,总会如影随形般准时出现。他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悄无声息地潜伏在窗外,贪婪的目光透过缝隙,死死锁定屋内。
起初,林雪对黄毛这种反常的、偏执的监视百思不得其解。鳄鱼的疑心不是已经降低了吗?为什么还要如此频繁地、事无巨细地监视他们?这不符合常理! 直到一次例行的、隐秘的后勤通讯中,那位负责监听和分析的男同事,在汇报完其他信息后,语气变得犹豫和尴尬,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用一种难以启齿的语调提醒道:“雪豹……关于那个黄毛的频繁监视……我们分析了他的窃听记录和……和观察角度……他……他似乎不是为了确认你们的身份或任务目的……” 男同事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更委婉的语言,但最终还是选择直白:“他……他的关注点非常……非常集中和……下流。他反复窃听和偷窥的重点,几乎都集中在……集中在你们回屋后的……亲密互动上。我们的分析结论是……他对雪豹有非常强烈的、病态的个人……性幻想。他偷窥的主要动机,是……是为了满足他个人的……淫欲。”
这个答案,如同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林雪的脸上!
极致的羞愤瞬间烧红了她的耳根!不是因为任务暴露的危险,而是因为自己竟然成了黄毛这种猥琐下贱之徒意淫的对象!更可悲的是,正是因为黄毛这种变态的癖好,她和张彪才不得不一次次地、在他那淫邪目光的注视下,上演那些不堪入目的“亲密戏码”!
每一次表演,都是对林雪尊严的凌迟。她被迫在黄毛的想象中,成为任由张彪“蹂躏”的玩物。更要命的是,随着表演次数的累积,那些为了治疗丈夫李明性功能障碍而被迫编织的、关于张彪的性幻想——那些曾经只存在于言语和想象中的淫词浪语,竟然开始无比清晰地、不受控制地在她脑海中闪现!
“老公,张彪身上好臭,又是烟味儿又是汗味儿,但不知道怎么的。我闻到了就好兴奋……”
“老公,张彪长得那么壮,干我的时候好用力哦……”
“老公……张彪的那儿……好大……插进来得我……好舒服……”
这些曾经只是为了刺激李明而说出的、带着表演性质的羞耻话语,此刻竟如同魔咒,在她被张彪压在身下、为了表演而扭动身体时,无比真实地在脑海中轰鸣!悲哀的是,她不仅无法拒绝这场为了生存而进行的表演,还要在黄毛那如芒在背的窥视下,努力模仿出被张彪“操弄”得欲仙欲死、不能自已的放荡表情! 林雪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和心理的防线,正在被反复的“表演”一点点蚕食、削弱。每一次被张彪触碰,那熟悉的战栗和湿润感来得更快、更汹涌;每一次模拟亲密,脑海中那些关于张彪的、曾经只属于幻想的羞耻画面就变得更加清晰、更具象。她凭借无与伦比的机智和勇气,化解了穷凶极恶的毒贩一次又一次的试探和质疑,在刀尖上行走至今。万万没想到,最终让她感到快要无力招架、快要被彻底摧毁的,不是鳄鱼的阴险,不是毒品的诱惑,而是张彪这个她最厌恶的男人,以及他那一次次看似被迫、实则步步紧逼的“进击”,和她自己那越来越不受控制的身体反应!
第十六章
又一次充斥着毒品、污言秽语和病态欲望的“毒趴”终于结束。林雪和张彪如同两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在毒贩们充满淫邪和戏谑的目光注视下,相依相偎,脚步虚浮、摇摇晃晃地离开了那片令人作呕的喧嚣,走向那间如同囚笼般的小破屋。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熟悉的霉味混杂着灰尘的气息扑面而来,却无法带来丝毫安宁。林雪甚至来不及坐下喘口气,耳道深处那枚微小的通讯器,便如同催命的符咒般,再次响起了后勤同事那熟悉又令人心悸的警示:
“雪豹注意!雪豹注意!黄毛出现!重复,黄毛出现!位置:窗外东南角,老位置!预计…又是来偷窥的。” 同事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显然对这种日复一日的折磨也感到了麻木。
林雪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麻木。她机械般地转过头,看向同样脸色灰败、眼神躲闪的张彪。张彪立刻会意,默默地走到那张由砖头和木板搭成的简易床边坐下,开始脱掉自己那件沾满汗渍和烟味的廉价T恤,露出黝黑壮硕的上半身。
两人都以为,这又是一次不得不进行的、令人作呕的例行公事——在窗外那双淫邪眼睛的注视下,重复那套早已烂熟于心却依旧煎熬的表演。
然而——
通讯器里,后勤同事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恐和急迫:“雪豹!紧急!情况有变!黄毛…黄毛手中带了一把小刀!弹簧刀!他…他正在用刀尖撬窗沿的缝隙!重复!黄毛正在用刀撬窗沿!他在试图扩大偷窥视野!前几次我们利用视角遮挡的方式很可能要失效!警告!视角遮挡即将无效!黄毛马上就能看到关键部位!重复!视角遮挡不再有效!”
这突如其来的噩耗,如同一道惊雷,狠狠劈在林雪紧绷到极限的神经上! 她瞬间从麻木中惊醒,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怎么办?!
前几次假装做爱,靠的是背对窗户的姿势和身体遮挡形成的视觉死角。一旦视野被扩大,黄毛就能清晰地看到张彪的下体和她骑坐的位置——那里空空如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接触!骗局将瞬间被戳穿!暴露!枪声!死亡!任务失败!所有努力付诸东流!
冷汗如同冰冷的蚯蚓,瞬间爬满了林雪的额头和后脊!巨大的危机感让她几乎窒息!时间!没有时间了!
她脸上瞬间褪尽血色,眼神中充满了极度的震惊和慌乱,身体甚至因为巨大的冲击而微微摇晃了一下。这异常的反应立刻落在了张彪眼里。
“怎…怎么了?”张彪停下脱裤子的动作,看着林雪煞白的脸和冷汗涔涔的样子,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
林雪猛地看向他,眼神锐利如刀,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她明白,此时此刻,犹豫就是死亡!解释就是浪费时间!
“黄毛带了刀!在撬窗户!”林雪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像冰锥一样刺骨,语速快如连珠炮,“视野要扩大了!假装做爱骗不了他了!”
“什…什么?!”张彪如遭雷击,瞬间面无人色!巨大的恐惧让他手脚冰凉,大脑一片空白,“那…那怎么办?跟他们拼了?我…我…”他下意识地就想往门边冲,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的疯狂。
“闭嘴!”林雪厉声打断他,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她一步跨到床边,猛地将刚刚站起的张彪狠狠推倒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巨大的力道让张彪发出一声闷哼。
“脱!全脱!快!”林雪的眼神燃烧着近乎疯狂的火焰,死死盯着张彪,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
张彪被林雪眼中那不顾一切的决绝震慑住了!他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这是要……动真格的?!用最极端的方式,堵死黄毛的视线和怀疑!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张彪手忙脚乱,几乎是撕扯着褪下了自己肮脏的裤子,连同那条洗得发白的内裤,将自己彻底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他黝黑健壮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那根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半软着的男性象征,此刻也似乎感受到了某种无形的压力。
林雪的目光扫过张彪赤裸的身体,没有任何停顿,更没有任何羞赧。她的眼神冰冷,仿佛在审视一件即将被使用的工具。任务!只有任务!为了任务,为了捣毁毒巢,为了那些被毒品毁灭的生命,为了死去的未婚夫张强……她可以付出一切!哪怕是……最不堪的牺牲!
她反手抓住自己那件猩红丝质上衣的领口,紧咬银牙。双臂猛地用力向外一撕!
“嗤啦——!”
清脆的布帛撕裂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几颗扣子瞬间崩飞,弹跳着消失在黑暗的角落。那件象征着“薇薇”身份、也承载着她无数屈辱的上衣,如同破碎的蝶翼,被她粗暴地扯开、甩落在地!
没有退缩!刀山火海,她也要闯!这崩飞的扣子,就是她献祭自我的第一声悲鸣!
林雪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她的手指迅速探向腰间,勾住那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边缘,连同那条同样单薄的、几乎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的内裤,一起用力向下褪去!丝袜和内裤顺着她雪白修长、线条紧致的大腿滑落,最终堆叠在她纤细的脚踝处,被她一脚踢开。
下一秒,林雪那具曾经被无数人在幻想中意淫过无数次的、完美得如同上天杰作的雪白娇躯,毫无保留地、彻底地袒露在了这间破败、霉味弥漫的小屋里!昏黄的灯光勾勒出她惊心动魄的曲线:浑圆饱满、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雪峰,顶端两点嫣红如同傲雪寒梅;纤细有力、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挺翘圆润、弧度惊人的臀丘;以及双腿之间那神秘幽暗、此刻却微微泛着水光的黑色丛林…… 这突如其来的、毫无遮掩的绝美画面,如同最强烈的视觉冲击波,狠狠撞进了张彪的眼底!
他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血液如同失控的洪流,疯狂地涌向下腹!刚才还因为恐惧而萎靡的肉棒,瞬间如同被注入了钢铁,以惊人的速度和硬度,笔直地、狰狞地、青筋毕露地挺立起来!顶端甚至因为充血而呈现出深紫色,微微跳动,散发出原始而野蛮的欲望气息!
林雪的视线不可避免地扫过那根昂然怒立的凶器。没有时间害羞!没有时间羞耻!甚至没有时间去感受那瞬间涌起的、复杂的生理反应!通讯器里,后勤同事的警告如同丧钟般再次敲响,声音带着撕裂般的紧迫感:
“雪豹!黄毛已经撬开窗角!视野扩大!他…他正把眼睛贴上来!已经开始偷窥!重复!偷窥已经开始!立刻行动!立刻开始行动!!”
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在林雪的灵魂上!
“横着躺好!别动!”林雪的声音急促而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强行压下了张彪眼中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欲火。
张彪立刻如同提线木偶般,僵硬地按照指示躺好,身体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林雪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屈辱、恐惧和犹豫都吸入肺腑再狠狠碾碎!她果断地跨坐上去!位置精准——背对着窗户,正对着黄毛那窥视的缝隙!她滚圆雪白的臀部高高抬起,然后猛地落下,将自己光滑平坦、微微带着汗意的小腹,紧紧、紧紧地压在了张彪那根坚硬如铁、滚烫灼人的肉棒之上!
那坚硬的触感和灼热的温度,隔着肌肤传来,让林雪浑身一颤!
张彪瞬间明白了她的战术意图——利用身体的紧密贴合,完全遮挡住关键部位!黄毛就算视野扩大,也只能看到她光滑的后背和起伏的臀部,绝不可能看到他们是否真的结合!还有一线生机!
“啊……嗯……”为了逼真,林雪强忍着那陌生而强烈的接触带来的战栗,从喉咙深处挤出了娇媚入骨的呻吟,身体也开始随着节奏上下起伏,雪白的臀浪在昏暗中划出诱人的弧度。
张彪也立刻配合,喉间发出压抑而粗重的闷哼,双手下意识地想扶住林雪的腰,却又不敢真的触碰,只能死死抓住身下粗糙的床单。
此刻,从张彪仰躺的视角看去,那真是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失去理智的绝景!
林雪曼妙的赤裸娇躯就在他上方咫尺之遥!她绝美的脸庞因为强忍的屈辱和剧烈的动作而染上了不自然的潮红,那双平日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此刻却带着一种被情欲强行浸染的迷离水光,正复杂万分地凝视着他!红润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开,吐露着一声声令人心旌摇曳的娇媚呻吟。
更致命的是她身体的律动!那两团硕大、饱满、雪白得晃眼的乳房,随着她每一次起伏的动作,如同成熟的水蜜桃般剧烈地上下弹跳、晃动,划出惊心动魄的乳波!粉嫩的乳尖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着,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力。她那纤细得不可思议、却蕴含着惊人爆发力的腰肢,正用力地扭动着、挺送着!而最隐秘的风景——那双腿之间微微湿润、幽深神秘的黑色花园,此刻正毫无保留地、近在咫尺地呈现在张彪眼前!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微微翕张的粉嫩花瓣,以及其上沾染的、晶莹粘稠的蜜液……
视觉、听觉、嗅觉的多重冲击,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张彪感觉自己的肉棒从未如此坚硬、如此滚烫、如此渴望!它被林雪紧实的小腹压着,每一次她臀部的下落,都带来一次强烈的摩擦和挤压,让他几乎要爆炸!
相对于张彪完全陷入情欲高涨、近乎失控的状态,林雪则陷入了一种更为复杂、更为撕裂的境地。
她看着身下张彪那双因为极度情欲而布满血丝、如同野兽般死死盯着自己身体的赤红眼睛。她感受着自己小腹下那根坚硬、滚烫、脉动着的硕大肉棒传来的惊人压迫感和热量。这根肉棒……这根曾经在那个冰冷绝望的废弃工厂里,带着暴力和污秽,强硬蛮横地深深插入过她身体的凶器!正是这根肉棒的主人,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彻底搅乱、打碎!一切都在那次不该有的、屈辱的结合之后,彻底失控,滑向了无法预知的深渊!
任务,责任,对死者的情义,对毒贩的仇恨,对张彪的厌恶……无数的因果、无数的枷锁,将她一步步推到了如今这步田地!荒谬!讽刺!她,林雪,一个发誓要铲除罪恶的警察,一个为了丈夫牺牲尊严的妻子,此刻竟然主动地、赤裸地骑跨在这个她最憎恶的强奸犯壮硕黝黑的身体之上!
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那根一直紧绷着、支撑着她走到现在的弦,已经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崩断!
然而,她不能停!她无法停下动作!背后窗外,黄毛那如同毒蛇般淫邪、贪婪的目光,如同烧红的烙铁,死死地钉在她的背上!她能想象到那双眼睛里的兴奋和期待!
坐下,抬起……再坐下,再抬起……
她的动作机械而有力,雪白的臀浪一次次掀起又落下。
但渐渐地,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背叛意志!那早已湿润不堪、泥泞一片的肉穴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而强烈的渴望!每一次坐下时,她的胯部开始不受控制地、极其细微地朝张彪的方向倾斜!她似乎在潜意识里,想让张彪那坚硬如铁的肉棒顶端,更多地、更直接地刮蹭过自己那早已充血肿胀、敏感无比的阴蒂!
这个发现让她如坠冰窟!屈辱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仿佛变成了自己最唾弃的那种女人,变成了一个在男人身下摇尾乞怜、渴求快感的荡妇!
身下的张彪,感觉更加明显!他分明的感觉到,林雪每一次跨坐下来,位置似乎都微微向前挪动了一点!她那滚烫湿滑的淫水,已经多得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甚至滴落在了他同样汗湿的腿根和身下的床单上!而且……而且林雪每一次臀部落下时,她那最敏感、最柔软的所在,似乎……似乎越来越精准地、越来越用力地摩擦、碾压在他坚硬如铁的龟头上!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让张彪灵魂都为之战栗的、近乎撕裂般的极致快感!
而且,似乎越来越靠前……越来越……
一个让他血液几乎要沸腾、又觉得无比荒谬的念头钻入他的脑海——难道……难道她……?
张彪愕然地、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目光越过那剧烈晃动的雪白双峰,直直地看向林雪的脸!
他的目光,正好撞上了林雪那双同样望下来的眼睛!
那不再是冰冷,不再是厌恶!那双眼睛里,此刻充满了被情欲彻底点燃的迷离水光!痛苦、屈辱、挣扎,但更多的是一种原始的、野性的、几乎要喷薄而出的赤裸裸的渴望!她的眼神迷离而混乱,仿佛透过张彪,看到了无数重叠的幻影。
林雪的视线模糊了。张彪那张因为情欲而扭曲、布满汗水的脸,与她脑海中那些为了刺激李明而反复编织的、不堪入目的性幻想画面,从未如此完美地重叠在一起!那些羞耻的、淫荡的话语,如同魔音灌耳,在她灵魂深处疯狂回响: “老公,你知道吗?张彪干的我好舒服……”
“真的吗?雪儿?你说的是真的吗?”李明带着病态的兴奋和鼓励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是真的……”她仿佛在回答李明,又仿佛在对自己说“如果张彪要干我……我是无法抗拒的……”
“雪儿,大声告诉我!你想不想要张彪干你!”李明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充满了诱导
“想……”
“把话说全!”
“我……林雪……想要张彪!想要张彪狠狠的干我!!”
老公……我跟你说过的……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脆弱的女人……
啪!
那根紧绷到极限的弦,终于,彻底崩断了!
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坚持、所有的仇恨、所有的屈辱……在这一刻,被那汹涌澎湃、无法抗拒的生理洪流彻底冲垮!
在张彪惊骇欲绝的目光中,林雪随着又一次的抬起雪臀,她的身体如同被本能完全操控,向着张彪的方向,决绝地、义无反顾地调整了那致命的、决定性的最后一段距离!
然后,她紧闭双眼,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同解脱又似悲鸣的呜咽,那滚圆、雪白、沾满汗珠的臀丘,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向下坐去!
“啪叽——!”
一声清晰无比、粘腻淫靡的肉体撞击声,伴随着大量汁液被挤压、搅动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骤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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