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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放四公子生路治恶奴暴奸
可魏金凰不动声色。
徐锦衣刚从鬼门关回来,他以为是冷原救的人,悬着的一颗心,堪堪放下来。
他生怕徐锦衣被魏金麟发现,抢了回去,便将心底疑惑咽回肚里。
府中手下,已按着那四位公子,将双臂扭转,踢着膝盖,跪在了地上。
魏金凰逐个看去,不住用扇子骨击打天灵盖,真令人头疼。
一个是户部尚书的嫡子贾禄,一个是兵部尚书的孙子朱青,一个是刑部尚书的亲侄子丁洪,还有一个是工部侍郎的庶子桑程。
虽然都只是裙带关系,可个个都是刺头儿,这叫什么事。
位高权重的贵公子,跑到他王爷府上来撒野?
虽不好惹,但魏金凰也不是吃素的。
“拉下去,剁碎了喂狗。”他板着脸,下了命令。
四位公子吓得浑身抖成筛糠,吓得差点尿裤子。
在女人面前耀武扬威的样儿,全丢去喂王八了。
“等一等。”徐锦衣已经换了衣服出来,立即出声阻止,并偷偷观察着魏金凰的脸色。
见他虽然面有怒意,离疯狂边缘还差着火候。
以她了解,这个时段他算是有理智,能够克制感情。
她忙一板一眼地说:“我中了剧毒,差点丧命,王爷不去调查到底是谁下的手,反倒急着处理这劳神子的事,是不是想袒护谁?”
此话一出,空气凝结了几分。
四位公子,吓得魂飞魄散,他们是色大胆小,平时欺压民女,弄死几条人命,也都有爷娘老子撑腰,可今天惹到四王爷,他们是真害怕命丧于此。
正在此时,拐角处站着他们的小厮,忙使眼色,要小厮去搬救兵。
小厮见惯人情事故,立即借了两条腿,逃离了王爷府。
“并不是包庇凶手,只是一时之间还没头绪。”
魏金凰回应道,艰难地将眼睛对上徐锦衣,当下,他还在按捺脾气,不想翻脸。
“不是查不明,就是办事不利喽。”徐锦衣转着眼珠,想着措词。
她并非不恨这几位公子,但她换衣服的功夫,夏丝已点出几位公子的身份。
徐锦衣想留他们一条命,日后用得上。
“不过几个色胆包天的男人,什么时候想整治他们还不容易,倒是差点害我性命的人,你不急着查办?两相比较,我觉得这条命也不值钱,那又何必为我得罪这四位公子?”
徐锦衣说得合情合理,将魏金凰怼得哑口无言,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将他们四个,通通押到柴房,好好看管。”
魏金凰一甩袖子:“封厅,我要查验凶手。”
徐锦衣只是觉得那四位公子的门第不低,若饶他们一命,说不定日后可以利用,却没想到魏金凰把她的话当了真。
前面的宾客,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还在欢唱宴饮,可突然之间,大厅封了。
王爷府的奴仆们,上前挨个搜身,高得大家惊慌失措。
搜了一圈,来宾都是有身份的,无论主子还是丫鬟仆役,都没有找到不对的地方。
倒是收出一些个头发、指甲、香囊之类的订情信物。
高的男人丢脸,女人羞愧。
“既然来宾里没人有此心机,怕不是内贼吧?。”
大理寺卿经常审案,颇有经验,悄悄对魏金凰说:“不如将此事交给我,不出一个时辰,便帮你审出真凶。”
魏金凰点头应允。
大理寺卿果然厉害,很快便将柒弦丢到了魏金凰面前:“这女子已经招了,毒药是她下的。”
魏金凰看着柒弦,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对你如何?把你从宫奴提为王府大丫鬟,管你吃住,用度不比你主子差,居然想害死她。”
柒弦双手受刑,愤恨地说:“我不比徐锦衣差什么,凭什么要屈居她之下?她算什么?都是靖国的奴才。”
“死不悔改。”
魏金凰懒得理她,对徐锦衣说:“你们有旧情,如何处理她,由你说了算。”
这是把柒弦的生死,交到了她手上。
徐锦衣慢慢走到柒弦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嫉恨之心,正如毒药,啃噬的是你自己的心,我不杀你,就把你赏给那四位公子。你不是缺男人爱吗?一下子有四个人爱你,够了吧?”
柒弦脸色大变。
那四位公子在京城声名狼藉,她早有耳闻。
想不到徐锦衣如此可恨,居然把她交给他们,若是当即要了她的命,也可免于酷刑。
她破口大骂,却被赛了嘴。
柒弦被拉着,扔到了柴房。
“如此一来,那四位公子也算帮你惩罚了恶仆,就饶了他们性命吧。”
徐锦衣的小手抚上魏金凰的衣斤,温柔款语地说。
魏金凰冷冷哼了一声,将她的手一拨。
徐锦衣也不尴尬,手向下,抓住了魏金凰的分身。
将两个大囊轻柔握在手里,缓缓肉弄。
不到两个呼吸,魏金凰的身子便一抖:“你这女子,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淫荡。”
“拜您所赐。”徐锦衣说完,便扭着屁股去柴房偷窥了。
魏金凰咬牙切齿地骂了声:“小浪蹄子,等晚上送走这起子宾客,看我怎么罚你?”
徐锦衣咬着牙,她刚刚解毒,也觉体力不支,可是处罚柒弦,她怎可不看。
这是她被抓到靖国后,第一次复仇。
此刻在柴房里,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被绑在木头桩子上。
四个男人露着丑陋、黑漆的阳物,围着女子雪白丰满的身子,不断抽插着。
时尔是她的小嘴花穴,时尔是她的菊穴和尿道。
女子身子被迫扬起,吊着两团巨乳,方便男子玩弄。
浑身都是肮脏的精液,女子混着精液和血迹的花穴,已经被玩到惨不忍睹,被操得松松垮垮,看起来都有些烂了,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鲜血来。
“丁公子,这个木头桩子怎么样?插进去,能不能让她更爽?”
“朱公子,我以为她是处女,想不到,如此糜烂,你看她这阴蒂,早就发黑,不知被多少人玩烂了?”
“听说本来就是宫里的性奴,骚乱无比,什幺小厮马夫的,来者不拒。”
“你看她那身子,还在扭呢,想必十分享受。”
“这烂身子,四王爷是怎么看上的?”
“定是被是王爷玩腻了,才扔给咱们的。”
“行了,捡了一条命回来,多亏那位姑娘不计较咱们干的事,以后做事得小心点。”
“那是自然,我们欠她个人情。”
“日后听她吩咐便是了。”
“这娘们还不如我在青楼里找的妓子。”
“凑合用吧,毕竟也是大官家的女儿,咱们平日里碰不上这样的娘们。”
“这屁眼子,你瞧瞧松的,怕是找个马吊,都能进去。”
几个人不断的侮辱着柒弦,她被操得黯淡的眼睛里,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我就是想上位,我就是想踩徐锦衣,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一定不会饶了你……”
她翕动着双唇,说着几位公子都听不清的话。
第58章 花朝节混合大野战
“哎呀妈,这大白天的,你们两个在做什么?真替你们害臊。”
魏金蝉娇嗲地声音响起。
徐锦衣立即站起身,将魏金凰一推,掩了掩宫裙:“小蝉,我和你去前面聊天。”
魏金凰一脸怒意,看着两个女子蝴蝶一般,翩翩离去,他的手指还残留着徐锦衣身体上的软糯。
这女人,几时敢如此大胆,居然敢弃他而去?
他只觉焦躁不耐,连诗都写不下去了。
徐锦衣被魏金蝉拉着手,来到了前厅。
扔掉她的手,徐锦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怎么这样看我?”魏金蝉有点心虚。
“明明说好了,帮我们看着柴房门,结果我和你家夫君都中了毒,连你的鬼影都不见,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们两?”徐锦衣厉声说道。
“我没有,好姐姐,你听我说。”
魏金蝉说她在门口站了不到半柱香功夫,就见到了皇帝哥哥,那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她怕极了,只好请了安,佯装无事,去前厅了。
在前面吃了两盏酒,不放心,又跑回来,却听见小厮说海清云中毒了,立即请了太医救治。
徐锦衣听得如坠五云里。
“难道你没看到钦天监白茅仕?”
“白道长并不在京城,听说四处云游去了。”魏金蝉眨着明媚的眼睛,如一汪泉水,不像撒谎的样子。
“我后来担心你的安危,四处找你,却没找到人,听说你也获救了,这才来打探消息,谁知你们两大白天竟不避着人……”她一边刮着脸,似乎替徐锦衣害臊。
“做什么,坏人家的好事。”徐锦衣忙掩饰刚才对她的怀疑,撒娇道。
魏金蝉拿着团扇拍了她头一下:“好个没良心的,你的毒解了,也不记挂着郡马。”
“海哥哥,怎么样了?”徐锦衣这才想起,差点忘了重要的事,她就想发落了那四位公子后,便去打探海清云的消息,没想到,魏金蝉会上门来告知。
“无大碍了,只是他一向身子弱,又受这寒毒入体,怕是十天半拉月起不来床。”魏金蝉单担忧地说。
她的心里,只是把海清云当成哥哥看待,对他毫无夫君之情,所以这才巴巴来告诉徐锦衣。
“好妹妹,谢谢你来告诉我。”谁知徐锦衣听了这话,态度冷冷的。
“你就没有什么话要传给他?”
徐锦衣摇了摇头:“他是你的夫君,和我又没什么关系,偶尔的露水姻缘罢了,这靖国的贵族圈,今儿个和这个好了,明儿个又和那个翻脸了,不是常有的事吗?”
魏金蝉十分诧异,掩着小口:“想不到,你居然是个无情无义的人,我真是错看你了。”
说完,袖子一甩,便离开了。
徐锦衣露出苦涩地笑,她并非不关心海清云。
只是第一次见面,便因魏金凰而女扮男装,差点捉奸在床。
第二次碰面,两人虽然有了亲密关系,可他却中巨毒,差点死掉。
桩桩件件,表明了海清云早被人盯上,而她徐锦衣的日子也不好过,何必非要两人交集,增加更多的危机?
她心里还是顾及着海清云,既然遗憾已解,就此放手吧。
徐锦衣心里有更远大的目标,更深远的筹谋,还是不要让海哥哥卷入这件事了吧?
且放他个安宁,让他好好过日子,魏金蝉虽然耽好女色,但应该不会害他。
魏金蝉一路往前走,一路思量着,想不到徐锦衣居然没有沉沦到海清云的床第间,自己可要如何完成任务呢?
她回头,看向四王爷府,眼中射出熊熊的火焰。
早晚,早晚我会让你露出马脚,到那个时候,就没人能护得了你了。
徐锦衣站在门口,浑身打了个冷战,穿得有些单薄了,她慢慢往回走。
迎面撞见魏金凰,他已经整理衣衫,面上也去了情色之意。
反而露出几分潇洒倜傥的公子样貌,手里拿着玉骨扇,在花枝下,缓缓走来,阳光照到了他发间的丝带上,显得别致优雅。
见徐锦衣看过来,他嘴角更是上翘:“花朝月夜动春心,谁忍相思不相见?”
徐锦衣一愣,算了算日子,已到二月中旬,再抬眼望向新建的园子。
只见得桃花朵朵,灼灼似火,映着蓝天白云,别有一番景致。
魏金凰走近,一股子龙涎香的味道扑鼻而来,他的皮肤更显透明:“衣衣,眼看花朝节就要到了,我们要不要外出郊游?”
徐锦衣心思一动,这是魏金凰第一次称呼她名字,不再是娇奴。
他呼唤的如此自然,好像在心里,不知温习了多少遍。
如果当初相见,是在桃花树下,公子翩翩,她会不会心动?
苦笑着摇头,徐锦衣又想起,在皇宫里过花朝节的日子。
蜀国重雅情,过花朝节,别有风味。
举国同欢,皇帝也会私服,带着宫妃和子女,悄悄来到郊外,与民同乐。
在花朵上挂红布,御裹小帽,簪花乘马,别有风情。
那也是徐锦衣一年中,最喜欢的节日子之一。
可现在,蜀国已经成为断瓦残垣,大靖国第一次庆祝新皇登基,收复边疆,又该是怎样的精彩呢?
可这份精彩,与她无关,她只是个亡国之人罢了。
徐锦衣的寂寥神情,魏金凰看在眼中。
他也知道,大靖国的花朝节,无外乎是变相的淫逸。
贵族男女,结伴同行,呼朋唤友,到了靖国最出名的十里桃花林,便饮酒席坐,舞之蹈之,跳够了,喝够了,便脱了衣衫,不分你我,共赴爱欲。
这样的风俗,他早已看腻了,也不十分喜欢。
在他眼里,徐锦衣就是节日,每次和她在一起,无论是虐身还是虐心,或者是被他虐,他都是发自内心的欢乐。
魏金凰神思微动,建议道:“不然,我们就在府里,找一些人庆祝吧。”
“那就叫上太傅夫人,还有那四位公子吧!”
徐锦衣缓缓开口,眼眸直视魏金凰,没有丝毫躲避。
留了四位公子一命,他们必然心存感激,这个聚会,也可以点拨一番,要他们宣誓忠诚。
魏金凰皱着眉头,很想拒绝,他讨厌那四位公子,更恨不得生啖其肉。
硕大的帽子戴着头上,可徐锦衣眼波流转,又向他抛了个媚眼。
他半边身子已经酥了,刚才没有完成的欲火,又腾地一下生起。
“只要你…”下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徐锦衣已然明白,手向下探索。
花朝节很快便来临,徐锦衣百无聊赖地坐在美人榻上,斜倚着身子,承受着四位公子的敬酒。
魏金凰的府里没有真正的姬妾,柒弦被发卖后,她便是宠姬,底下的仆人无不畏惧。
那个长得像孩子似的女人,有着团团和气的脸,却又有着恐怖可怕的手段,且看她对付柒弦,对付四大公子,哪个仆人不瑟瑟发抖?
再加上她三个忠心耿耿的丫鬟,谁敢说个不字。
酒至半酣,四位公子非常拘谨,太傅夫人也借着酒劲,手伸到了身边贵女的衣服里。
而魏金凰今日狂饮,却是半醉,伏在案子上,像是睡着了。
徐锦衣觉得万分无聊,王府墙外传来了欢呼声。
她好奇心顿起,便要来梯子,登上墙,便看到了外面令人眼红耳热的一幕。
只见一个女子,衣衫不整,正坐在男人的胯上,大呼小叫,好不快活。
第59章 春色喜人各自交欢
徐锦衣啐了一口,掩住眼睛,在宝画的搀扶下,慢慢下了梯子。
饶是她被魏金凰调教许久,见到墙下的男女,不分场合,不分地点,赤身露体的在室外大战,也替他们觉得怪不好意思,没眼看。
“主子,您得入乡随俗,每年二月的花朝节,可是贫民小户人家子女,最欢畅的日子,唯有这样的时节,贵族少年才会陌上采青,贵家女子也会挑选情郎,若是一朝被选中,便是他们一生翻身的好机会。”宝画轻声在她耳边介绍。
“那也不能这样…太有伤风化。”徐锦衣从嗓子里挤出一句。
但她居高临下,看到其他府第的墙头上,也有坐着看风光的男男女女,丝毫不觉窘迫,似乎已习以为常。
听宝画这样一讲解,她有些好奇起来,从手指缝向外张望。
只见她正前方,有个小麦色肌肤的少女,估计是农户家的女儿,常在地里种田,皮肤略黑。
那女孩儿身材娇小,挺翘的长睫毛下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高耸的鼻子,略厚的嘴唇有些性感,身上只穿件小肚兜,外面披着薄纱。
轻薄的布料遮掩不住胸前那对丰满的大奶子,透过薄纱那圆润的奶头,露出了大半。
清晰可见,深深的乳沟旁绘着一只朱砂桃花,让她性感的大奶变得更加诱人犯罪。
“她穴口是什么?”徐锦衣忍不住开口问。
宝画轻轻地说:“回主子,是用了颜料,再找人用笔绘上去的,咱们这街上,便有铺子,当然也可以去纹绣,那就再也洗不掉了。”
徐锦衣微微点头,继续看下去。
那女孩儿修长的大腿交叠着,已经被撕掉一半的裙摆,完全遮掩不住。
女人羞人的深处若隐若现,这女孩脸上泛着蛊惑人间的魔女媚态。
女子正被一个贵族公子搂住。
大奶被一双大手包住,细长的大手包裹住小麦色的大乳,不停肉搓着。
坚挺的乳头夹在双指间揉捏,那农家妹似乎颇为享受。
双唇火热与公子四唇相吻,双手还捧着俊俏的脸来回摩梭,健美修长的大腿,跨进了公子的双腿间,挑逗着,丰翘的臀部磨蹭着公子的大腿,淫荡诱人。
“这个女子有福了。”宝画艳羡道:“那位公子可是秦主薄家的公子秦三郎,算是个重情义的,这农家女,说不定要进府做个小妾享福了。
徐锦衣点了点头,继续看着。
不远处,有位长发披肩的美女。
头上金钗皆无,穿着白色的无领抹胸襦裙,短上衣加长裙。
裙腰上的绸带已经被打开,裙子也被卷到腰上,白嫩的乳房上覆盖着一张大嘴。
那神情猥琐的男子,叼着娇嫩的奶头吸吮。
用两根手指头,淫荡的在鲜艳的花蕊中戳弄。
长发美女双手抓住那位劲装公子正在侵犯的大手,似乎抗拒他更进一步。
可这样的距离,足以让那位公子灵巧的手指活动着,不断以手挑逗着女孩的隐秘之处。
女孩一脸娇羞,并不情愿地把脸扭到一旁,却没有做出更积极的反抗。
从喘息中隐约发出几声抗拒,可态度又是那么暧昧,偶尔还夹杂着细微却又诱人的呻吟。
“这姑娘可是徐司空家的嫡女,那位公子就厉害了,是今年的武状元,不过他眠花宿柳,经常去青楼,这位嫡女恐怕日后不会找到好人家。”宝画喃喃地说。
她还在一一指点着窗外的春色。
四位公子坐在原地,百无聊赖地饮酒吃水果,偶尔挑眉逗弄着宝画和书雪。
夏丝根本不理他们,扭着头,只关注着徐锦衣。
魏金凰半醉半醒着,还趴在桌子上。
徐锦衣只觉得无趣,慢慢走下梯子,抖了抖衣裙:“不如就此散去吧!”
她心内略有惆怅,春花如绸,春色如织,可她的心,却被淫言秽语,弄得W浊不堪,了无声趣。
“那多无聊,正值花开满园,幽香四溢,徐小娘子也正青春年少,怎么不去踏春,及时行乐呢?”
太傅夫人捶着腿:“别像我这老婆子,年岁大了,想走动也动不了啦!”
她身边的一个婢女娇笑着:“夫人,您可不老,在我心中,还像个仙女姐姐似的呢。”
今日里,魏金蝉没跟在夫人身后,想必也是去踏青了。
“那就备马,起去看看吧,没得拘谨了你们。”徐锦衣吩咐了一声。
宝画和书雪跃跃欲试。
“那这王爷?”
太傅夫人想找个房间歇歇,顺便跟今天新结交的贵女来个鸳鸯戏水。
“这园子里春意正融,黄莺婉转,就让他在这歇着吧!”
徐锦衣可不想带上他。
这家伙若是在郊外兽性大发,当着这些不知廉耻的男女,她可有的受呢?
马车徐徐驶出王爷府。
徐锦衣打开车帘,向外望去,外面已经成了花的海洋,靖国人虽粗俗,但也喜欢鲜花满园。
蝴蝶和蜜蜂闻到了花的香味儿,嘤嘤嗡嗡,在空气中不停纷飞,自由自在的,令人羡慕。
徐锦衣追随着一对彩色蝴蝶,看它们在空中翩迁,不时又落在桃花枝上,只觉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美是美哉,可她的心却荡漾不起来。
桃红三月,总是被无情的春风吹落水面。
牡丹虽好,一夜风雨,也是红瘦绿肥。
花枝树荫隐蔽处,又总是淫声浪语,让她不胜烦扰。
车厢里,四位公子和宝画书雪不时调笑着。
有时她的眼光无意瞟过去,便看到公子们的手,不是在丫鬟的裙底,就是在丫鬟的胸前。
这整个靖国,就是个恶昭昭的藏W地。
魏家的皇帝,实在是窝囊。
治理不好国家,还放任这种淫逸的风气,到处席卷,有多少良家女子,受此侵害?
如果由她来管理靖国…
她又能做到怎样呢?
徐锦衣不仅哑然失笑,她只是个小女子,还是现在的尴尬地位,想那么远又有什么用?
她只不过是想家了,想念那个风气清正,礼数周到的蜀国罢了。
车子忽然一顿,停了下来。
“怎么啦,车夫?”书雪问道。
“前面是郡主家的车子,不知是绕道而行,还是上前打个招呼。”车夫询问,如果是魏金凰在的话,一定会找茬羞辱他们。
“打个招呼吧!”徐锦衣淡淡地说,她猜到海清云,可能在车上,便吩咐道。
第60章 羊眼圈刺阴癫狂
回到府里,徐锦衣突然想起,丁洪的亲叔叔是刑部尚书。
又过了几日,四位公子依然来府上寻欢。
她强按压下心头烦闷,堆起微笑,慢慢走过去,单独叫了丁洪的名字。
用纤细的手指,顺着他强壮的腹肌,向下摸去。
一直摸到他坚挺的肉棒,伏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去帮我打听一下,刺杀之事的详情。你很会办事,我要的是全面的细节,能帮我高到吗?”
她的尾音挑得高高,舌尖一舔,便卷住男人的耳垂,模仿接吻的动作。
她知道,这位公子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
轻轻在上面吹气,已经让丁洪受不了,更何况徐锦衣浑身带着香气,舌尖好似灵活的泥鳅,时而在他耳蜗旋转,模仿着男人进出的动作,时而把耳垂轻咬,舌尖旋转,手也不老实的伸进了他的下体。
这谁受得了?
明知这份资料不好拿到,可丁公子还是被迷得神魂颠倒:“好人儿,只要你帮我吹箫一曲,我什么都答应。”
徐锦衣捏摸着他的阳具:“这又有什么难的?”
她的嘴顺着男人的喉结向下,一路蜿蜒,在他乳尖上,轻咬了一口,又在乳晕边舔了一圈,含笑望着他。
丁洪已经全身舒软,口中不受控制地溢出声音:“舒服…衣衣的嘴,简直是极品……”
徐锦衣从旁边食盒中,拿出一只杏子,挑了一颗大的,咬住一半,另一半喂给丁公子,男人含笑咽下。
“衣衣,我今天弄了个好东西,听说能让女子欲颠欲狂,你若同意用此物,什么资料我都帮你拿来,就是死也值得了。”
徐锦衣听他说着淫逸的话,脖子都红了。
这东西她的确听说过,在《皇族秘史》里见过,只觉新奇,却并未试过。
想必极其可怖,为了拿到想要的东西,她只能同意。
其余三个男子,羡慕的看着丁公子。
平日里,徐锦衣与他们交欢,确实不走心,他们欠在花丛中,自然是明白的。
看她心甘情愿地同意被丁公子蹂躏,除了羡慕,还有嫉妒。
“衣衣,你还有什么事要我们去办,无有不可的。”
徐锦衣轻微摇头,发丝粘连脖颈上,令人浮想联翩。
“今日我只与李公子交欢,你们且去吧!”
不同意,还把他们撵出去,三位公子只得悻悻离去。
“听说那淫逸之物,能令女人发狂。”
“衣衣有的受了。”
“我也想要。”
三位公子去而复返,偷偷地俯在窗边,将纸糊的窗棂,舔了个洞偷看。
只见丁公子,在床上,正凑在徐锦衣脸颊上狂吻。
女子扶着他光滑的脊背,眼神中的哀伤逐渐被情欲取代。
她并非不担心魏金凰,也没有忘记海清云。
可此时,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从丁洪这里套出。
那对新人行刺之时,她听到了他们呼喝之声。
“杀了叛国的狗贼。”
“卖国的海清云,受死吧!”
“什么狗P大臣,卖国求荣,踩着公主登上荣耀,就该去死。”
这些话,如石子在她心湖投下怀疑的种子。
世间万事,除非有人做过,否则不会无风起浪。
她找丁公子去调查,就是想知道,海清云到底有没有判国之举?
如果做了,还委身与他,心心念念他的好,真是瞎了眼,一片真心喂了狗。
如果所言属实,她还应想办法搭救这些人刺客。
在她眼里,他们是正义之士。
他们日后将成为反靖的力量。
她目前,想要知道这一切,只能付出自己。
丁公子身子光溜溜滑腻腻,一双长腿笔直,上面的汗毛清理得干干净净,行动间,胯下之物,昂扬挺动。
他不停晃动的性器,鲜红柔韧,想必经常护理。
行动间,小兽抬头吞吐着舌头,似乎在为他那昂扬的挺拔之物,助兴。
丁公子阳物下方,套着毛圈,上面有长长的柔软毛刺。
他撸动着阳具的头部:“这可是成百上千的羊眼睛里选出来的,下面那层最柔软之处,好不容易才挑出,晒干了,粘了香液后才会变柔软,套在阳物上,击打阴部灾,据说能让女rEn欲仙欲死。”
徐锦衣的手,在上面轻轻摸了一下,上面的毛刺是羊的睫毛,看似柔软,实则有些刺手。
若是刺入阴道周围那层柔软的皮肤,不知是怎样令人疯狂的感受?
她脸上的血色,刷的一下退没了。
“没关系,我会温柔的。”丁公子的手,在柱身上轻轻滑动。
另一只手,拉过徐锦衣,让她跪在床上,翘起雪白的双腿,露出鲍鱼似的阴部。
迫不及待地将阳物插入,徐锦衣欲拒又迎。
当皮肉不小心被割破,露出最娇嫩的肉芽,却被既柔又韧的小刺,狠狠插入,反复搓摩,就是徐锦衣现在的感受了。
她发出一声长嘶:“不,拿走,这实在太难忍受,我要疯了……”
丝丝络络的毛骨悚然感,随着那一处,像是主宰着一切。
徐锦衣抬起头,呼吸急促,每次吸气,便带动喉咙,发出含混的呜咽声。
反应太过激烈,令身后的男子,愈发兴奋:“古人诚不欺我,羊眼圈真的能使女人发狂若疯。”
“不…不要弄了,真的受不了。”
才几十下,徐锦衣那柔嫩的阴部,已被刺激到红肿发聩,痒痛入骨。
她的臀部不停地挺翘收缩,希望躲避男人的攻击。
可这番光景,却令男人更加癫狂,他牢的握住女人的腰肢,将它狠狠固定在根部,又抬着她,上下左右的来回研磨,大杀四方。
他的肉棒,越发挺硬,在腔道里,螺旋一般旋转着,在将阳物后部的羊眼圈,深深镶嵌到了嫩肉中,徐锦衣几欲疯狂。
男人还将手,伸到她膨胀的乳头上,旋转揉捏。
不停拉伸。
徐锦衣的蚌肉翕动,显示着原始的欲望。
丁公子吞咽了一下,手不停抚摸她光洁的身体:“衣衣,花瓣全部打开了,太美了,太漂亮了。”
他另一只手,拉扯着阴蒂,不停的肉搓着。
徐锦衣实在无法忍受,拼命收缩着宫腔,让那千刺万毛海葵嫩穴,不停夹住住丁公子。
一个带着羊眼圈,一个拥有海葵比,站在一起,终于大吼一声,两人同时释放,到大了高潮。
第61章 监狱审女囚滴蜡
“哗”一桶凉水浇在了阿娜尔的身上,冷水的刺激又把她带回到痛苦中。
身穿单薄衣服的少女,被绑在监狱的栏杆上,身上被打得遍体鳞伤,血迹斑斑。
狱卒见少女醒了过来,将她托起,驾到了徐涛面前。
徐涛用手中马鞭的杆部,托起阿娜尔的下巴。
连续几天的严刑拷打,已经使原本青春靓丽的少女,被折磨得黯然失神。
那充满灵气的眼神,变得暗淡,可是当徐涛迫使她脸抬起时,少女还是露出倔强的表情,厌恶地扭过头去。
阿娜尔的表情没有逃过徐涛的眼睛。
他也懒得再问什么,抡起鞭子,重重地一下抽在少女胸脯上。
向手下吩咐:“把她吊起来,我看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敢行刺靖国大臣,罪当斩首,只不过,她身子这么成熟,想必你们有福了。”
猥琐的狱卒立即七手八脚将她吊了起来。
还在捆绑的时候,不断占着女人便宜。
她招与不招,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能玩弄这个漂亮的异域少女。
阿娜尔长着一双浅棕色的眼睛,像千年流转的琥珀,又像玉杯里的金色玉液,日莹璀璨。
她的鼻子高高耸起,略厚的嘴唇,肉嘟嘟,好像随时欢迎男人的品尝。
阿娜尔,是江国十万大山石榴花的意思,她也的确如同一朵盛放鲜艳的火红石榴,她便是扮成新郎行刺的人。
当时追兵四起,她本来可以逃离,可是弟弟克巴依,也就是那位神S手,却因为寡不敌众,成为围猎的目标.
为了救弟弟,她才落入了金吾卫的手里。
本应提交刑部审理,却被徐涛这个铁监头子调来提审。
阿娜尔招不招,并不重要,因为朝廷那边,已获得了重要消息。
用鞭子叫女人屈服,才是徐涛的个人爱好。
阿娜尔坚贞不屈,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狱卒把阿尔娜拖到墙边,提起她的双脚,使她头朝下,背朝着墙,把脚踝分别绑在两个相距约一米远的铁环上,然后又抓着她的手腕,拉起她的身体,把少女的手腕也分别与绑在脚踝的铁环绑在一起。
完成这一切后,少女的姿态就像跪在墙上一样,大腿与地面平行
腹部和胸脯向上扬起,双臂抬起一般伸展,使得胸前的曲线更为夸张
将她姣好而形状完美的水滴型乳房,清楚的展示在男人面前
他们的手,不规则的揉捏,抚摸,掐弄着。
少女呜呜的反抗,可因为被绑缚的极其紧致,她的反抗有胜于无,反而更加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她的头发像乌黑的花朵,散落在地面。
脑缺血,便她一阵阵眩晕。
“江国的女人,的确如传说中艳美多汁。”一个狱卒手伸过去,在阿娜尔的下身,大力的揉捏着,抬手的时候,已经挂上了银丝。
因为双腿分开,凸起的丘壑全部展开少女隐秘部位,像他们毫无保留地敞开。
少女羞愤地悲鸣着。
动刑之前,徐涛较为体贴地问了一句:“你还不打算说吗?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行刺的?你为他们保守秘密,谁来拯救你,看看你现在,劈开大腿,任男人玩弄,你甘心吗?”
徐涛惯会用挑拨攻心术。
阿娜尔头垂下,从她的嘴里除了痛苦呻吟外,还是一字未吐。
她将牙齿咬到咯嘣响,哪怕身体摆成屈辱的样子,她的心,却依然凛然不可侵犯。
“摆出这么高傲的姿态,给谁看呢?”徐涛蹲下身子,照着她脸便是一巴掌。
一挥手,狱卒递上来一根手臂粗的蜡烛。
蜡烛明晃晃的光,闪烁着,映出阿娜尔淡棕色,令人神魂颠倒地双眸。
徐涛一把扯住她的乳房,一只手猥琐地拍打着半球,将丰硕的浑圆,扯成各种形状。
然后,狠狠的拉起她的乳首,将蜡烛倾斜。
红色的蜡烛,向来是文人骚客描写相思的道具,此时此刻,却化身为邪恶的刑具。
一滴一点洒落在少女雪白的r峰上,就好像绽开了红色的梅花。
滚烫的蜡油,滴落的时候,少女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
蜡泪顺着乳房向下滚落,还未融化时顺着脖颈,流到了半边脸上。
远远看过去,触目惊心,就好像毁容了一般。
但她还是紧紧闭着嘴,像蚌壳。
强忍疼痛,令她身体不停颤抖。
这种颤抖,带来更加令男人视觉满足的快感。
一个狱卒,将肮脏的手,伸向了阿娜尔的下阴,用他藏着W垢的指甲,拈捏着阴蒂。
那宝石一样尊贵的女阴,就在最低贱的手里,挺立起来。
“不许碰我。”阿娜尔发出一声怒吼。
“那就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徐涛的手,更加残忍地倾泻下数不尽的蜡油。
阿娜尔闭上了嘴,任他们的手,继续在她身上爬行,带着侮辱性质,令她浑身起了一层栗粒,可她是训练出来的女战士,决不能出卖主人。
徐涛见羞辱对她不起作用,便将手里的马鞭一抖,啪地一声,击打在阿娜尔的胸脯上。
他的手法精准,将蜡油纷纷打碎,在雪白的胸脯上,浮现出蚯蚓似的鞭痕,却又不会皮开肉绽。
这是为了欣赏挺拔的双峰,被鞭子抽打的落差,好像被打得花瓣儿纷飞。
“你再不说,我可要灌辣椒油,让你上木马了,我知道你们江国人嘴严,可你毕竟是个弱女子,辣椒油也不是为你嘴巴准备的,会放在哪里,你应该有数。”
徐涛的手,也揉捏住她阴部。
少女明白,她将要面临的,是更加残酷的刑罚,脸上的血色迅速消失了。
正在徐涛已经准备好木马,命令两个狱卒解开她的束缚,将要把她扶上木马。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住手!”
只见黝黑的监狱通道中,不知何时站了两个人。
一个是年轻英俊潇洒的公子哥,另一个人浑身上下披着黑色斗篷,巨大的帽兜,将那人的脸遮挡得严严实实。
但看身形,像是个女子。
那位公子位高权重,正是丁洪。
徐涛不敢得罪刑部尚书的侄子,便微微点头,向他打了个招呼:“丁公子,有何贵干?这可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我找这个女犯,有事要问。”丁洪昂着头,摇着折扇,仿佛这里不是恶臭难闻的监狱,而是花柳场所。
他的目光,一直看着阿娜尔,被她娇俏的身形和妩魅的眼睛所吸引,这简直是个魔女,比起徐锦衣来,也不遑多让。
“笑话,这是重犯,岂是你能见的。”徐涛一口回绝。
丁公子从怀里掏出件腰牌,在他面前一晃,徐涛吓得差点跪倒在地。
第62章 行刺真相
丁洪掏出的是他亲叔叔的令牌,此牌一出,莫敢不从。
官大一级压死人,徐涛立即退出了牢房。
并使了个眼色,狱卒们也跟着走了出去。
丁洪站在牢房门口望风。
徐锦衣迈步走入,血腥味、腐烂的稻草味儿,犯人身上常年不洗澡的恶臭,扑鼻而来。
若是放在从前,她一定会当场呕吐出来。
可经历了这些磨难,徐锦衣早已变得坚韧。
她强忍着不适,慢慢走进阿娜尔
“你为什行刺海清云?”徐锦衣比视着她。
不明白,这样如花似玉的美女,怎能和刺客挂上关系?
阿娜尔望着他,琥珀似的眼睛,喷出两朵火花。
她以为,徐锦衣也是来审问她的,还是一个字也不吐口,反而冲着她吐了一口。
徐锦衣身子灵活地闪过唾液。
眼睛微眯了眯:“我不是伤害你的那些人,你们的箭差一点S中我,我来这里,只想知道你们当时喊的口号,是真的吗?”
丁洪在外面咳嗽了一声,示意徐锦衣直奔主题,他们的时间不多。
阿娜尔笑得狂野:“那说明你该死。”
徐锦衣明白,他们是杀手,草菅人命什么的,根本不会在意。
她怕丁洪听见,向前一步,压低声音问道:“可是因为海清云叛国,出卖蜀国吗?”
这是徐锦衣在那个混乱的现场,深深刻在脑子里的话。
海清云是叛国贼,海清云出卖了蜀国,海清云踩着公主的荣誉登上权力宝座。
这些她都想知道,如果是真的,哪怕是曾经的青梅竹马,哪怕如今她的身子已给了他,依然会把他列入复仇名单。
阿娜尔将头扭到一边,任务失败,刺杀未成功,她不愿再多说任何一个字。
徐锦衣低下头,拿出帕子,帮她擦着脸上的伤痕。
阿娜尔别过脸去,她不会为这偶尔的温柔所动摇。
可她一抬头,无意中看到一块儿白玉,从徐锦衣的脖子露了出来。
这正是徐景琪的那块玉。
“这是什么?”阿娜尔急声问道:“给我看看。”
徐锦衣有些诧异,见女子动容,觉得有机会打探到想要知道的消息,于是将玉掏出,在女子面前晃了晃。
正反两面都给她看过。
牢狱里烛火虽微弱,也能够看清这块玉。
阿娜尔冰铁似的表情,瞬间融化:“这是晋王的玉佩。”
“你认识?”徐锦衣见她神色转变,嘴唇张了张,似乎有话要说。
“如果您有什么要交代的,快一些,时间不多了,我是冒着很大危险来看你的。”
“晋王是你什么人?”阿娜尔的眼睛里,流露出希望,想要她吐露真情,尚得验明正身。
“是我亲人。”徐锦衣模糊地说,显然并未取得阿娜尔的信任,但她还要一试。
“好,你想知道的事我都告诉你。”
阿娜尔居然就那么相信了,她的眼睫转动,在琥珀似的眸子上投下阴影,变得柔和了些许。
“刚才的问题,你接着说。”
“是,海清云背叛了蜀国,他为了荣华富贵,为了出人头地,将蜀国致于乱世之上。”
阿娜尔清脆的声音响起,每个字都恍如重锤砸在徐锦衣心上。
“我不信,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已经有无上的地位了?”
阿娜尔嗤笑了一声:“那叫什么荣耀?做太子太傅,一辈子都没有出头之日,再也不能上朝为臣,怕影响太子和王储的决定。”
“你若不信,只要找个当朝三品以上的官员,一打听,便能知道真相,人人皆知的事,我何必骗你。”
徐锦衣的心口一阵刺痛,只觉得监狱里的烛火,出了双影。
她勉强稳住心神,现在不是怀疑和难过的时候,她还有更重要的事儿要问。
海清云是个有野心的人,她知道,但没想到,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她的声音飘忽,像从别人嘴里发出来的:“谁指使你们来行刺的?”
阿娜尔眼睛瞟向她的玉佩。
“难道是…徐景琪?”徐锦衣不可置信地问,眼睛睁得大大的,仔细打量着对面女犯的脸。
阿尔娜微微点点头。
“他在江国十万大山中还好吗?”徐锦衣深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问。
阿娜尔露出一丝惊讶,但依然点头:“他活得…很…好”
不知为何,她嘴里迸这几个字,却重若千金。
徐锦衣知道她话里有隐瞒,但可以确定,弟弟还活着,还能指派人手前来行刺,至少比她活得有尊严。
她放下了心,从怀里掏出一把镶着多宝的匕首,这把匕首又薄又短,只有女子半个巴掌大。
这把匕首吹毛可断,是她从四王爷府库房里偷出来的。
“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我的能力有限,希望你能逃出生天。”徐锦衣将匕首塞到阿娜尔的束穴里,这是她仅能放东西的地方了。
“等等…”阿娜尔叫住了想要离开的徐锦衣。
“拜托你两件事,如果你能做到,便能很快见到徐景琪。”
徐锦衣喜不自胜:“真的?”
阿娜尔倔强地瞪着眼睛:“江国巫女,从不骗人。”
江国巫女的名声,徐锦衣是知道的。
她们属于一个极小的部落,擅长下蛊,懂得毒药和暗器,有一些巫人,还能够指挥动物,令国家的兵团,束手无策。
原来她竟有此等身份。
阿娜尔艰难地抬起头,示意徐锦衣低下身子,然后在她耳边说:“江国圣女失踪已经有两年,我以巫女的身份暂时代管圣女,可此次被抓,生还的希望不大,你在我穴口摸索,那里有块贴皮,把它扯下来,贴在你身上,有机会交于江国大巫,他必能带你去见亲人。”
她艰难地说着话,吐出的气息,打在徐锦衣脸颊,她只感觉这是个鲜活的人,却已经有了死亡的先兆。
徐锦衣依言而行,果然在她酥软的乳房上,摸到了一块儿翘起的皮,不注意还真的无法找到,因为那里纹着一只青色小鸟的纹绣。
徐锦衣将它撕下,贴到了身上,只觉得那些软皮有微微的刺痒,好像一只有力的口舌吮住了那块皮肤,不停的舔拭着雪肌。
“第二件事,如果可能的话,救救我的弟弟,他应该也被抓住了,可是去了哪里,我不知道,他是江国未来的希望,未来的大巫,如果你能找到他,我们江国必会报答你,为你做任何事。”
阿娜尔说完,便低着头,一言不发了。
徐锦衣拉紧斗篷,轻轻点头,迈出了监狱。
丁洪搂着她:“我的小祖宗,终于问完了,你可吓死我了,我们快离开这破地方。”
两个人还未走出监狱,便听到了阿娜尔撕心裂肺地叫声,以及男人们气粗的喘息。
徐锦衣闭上了眼睛,她知道阿娜尔不可能免于受辱,可她没有能力去救助她。
正在此时,门口走入一个男人。
徐锦衣擦身而过时,感受到了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冷凝之气。
她认出,这是白毛仕是身边的侍卫,冷原。
不知他来这里做什么?是来救阿娜尔的吗?
徐锦衣将帽兜压得更低,急步走出监狱,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低低地说了一声:“求求你,救救里面的那个女人,狱卒们想要强暴她。”
以徐锦衣对此人的了解,他应该是那种眼睛里不肉沙子的人。
她能做到的只有这一眯了。
冷原猛地转身,想要拉住徐锦衣,却被丁洪轻轻一带,就疾步走出监狱。
望着她的背景,冷原停了几个呼吸,还是随徐涛入了大牢。
冷源走入监狱后,对徐涛说:“我要提人,立即带走。”
“不知冷侍卫想要带走哪位?”徐涛恭维地问。
“行刺者阿娜尔。”
徐涛一愣,他手下的狱卒,还在享受阿娜尔年轻丰腴的肉体,他也不舍得送出去。
冷原眼睛一立:“皇上的命令,你们敢违抗吗?”
徐涛吓了一跳,色心固然强烈,可皇上可得罪不起,他只好立即返回监狱,喝止了狱卒的蹂躏,给阿娜尔找了件像样的衣裙,立即让冷原将她带走了。
第63章 白日青天大跳脱衣舞
徐锦衣走出牢房,强忍着心里的悲愤和泪水。
“丁洪,感谢你带我来这一遭。”走入到马车里,徐锦衣便伏在他身上,哀哀哭泣。
“怎么了?有什么难过的?”丁洪的手钻进她衣襟,在里面慢慢地动,装作关心地问。
徐锦衣抽泣着,将鼻涕抹在他衣衫上:“我就是感同身受,觉得那女犯太可怜,你不必放在心上。”
两个人装得情深绵绵,却不过各取所需。
“她可是来刺杀你的,王爷现在还躺在床上,他虽然活下来,却还需要长久的修养,你同情女犯?。”丁洪淡淡地说,提醒徐锦衣注意立场。
徐锦衣抹干眼角的泪花,微微点头:“这女犯活该,居然还敢口出狂言,W蔑海清云大夫。”她故意说道,从眼睫下,偷偷打量着丁洪的神情。
她抑制住心跳,生怕丁洪发现她的目地。
幸尔丁洪虽然聪明,却也不能钻入她的脑子,知道她在想什么。
“这个她并未说谎,想必见识了徐涛的手段。”
丁洪不疑有他,夸奖起叔叔的手下:“徐涛个人,自傲自大,但他审犯人的确有一手,那个妞透露的也是实情,你们蜀国,就是被海清云那混蛋葬送的,他若是生在我靖国,早就变成一只狗了,谁让咱皇上现在护他。”
“啊!”徐锦衣假装讶然。
丁洪也是精虫上脑,再加上嫉妒海清云,就把他之前做的事儿,一股脑告诉了徐锦衣。
海清云此人,不甘于位居太傅的职位,名声虽好,却毫无权力,就是个架空的官职。
靖国间谍前来蜀国刺探军情,他无意结识,将蜀国的情况悉数告知间谍,当即投诚,投名状就是他的未婚妻。
可破城那一日,魏金麟不知什么原因,将徐锦荣带走,误当做六公主,所以海清云遇刺,大家都不觉得稀奇。
反而是四王爷为她挡了一箭,惹得魏金麟大怒,满城戒严,四处搜查刺客,最终,将阿娜尔和克巴依全部抓获。
“小衣衣,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愿意做上次我说那事儿?”丁洪色咪咪道。
他曾经和徐锦衣提过,让她倒挂在刑架上,让他舔吃。
徐锦衣一直未曾应允,魏金凰一个人糟蹋她就够了,还要再加入别人吗?
“那要看你的秘密值不值了?”徐锦衣微笑着打趣,其实心里慌得一批。
“自然是值得”。丁洪神气地抬头:“是刚才监狱里那女人,弟弟的下落。”
徐锦衣想起阿娜尔的嘱托:“行,就是变个花样玩嘛,也没什么了不起,不过我得见到本人,才答应你。”
丁洪抚掌而笑:“就怕你不敢去。”
回到是王爷府,魏金凰在太医的精心治疗下,已经能够睁开眼睛。
徐锦衣回来后脱下斗篷,宝画立即回禀:“王爷想见你,急得说不出话,就在被单上写你的名字。”
徐锦衣叹了口气,若是这第箭S中她,恐怕早就去见阎王爷了,亏得魏金凰身体精炼,以前在战场上有过作战经验,关键时刻,身子斜斜躲了一下,才将将擦着心脏过去。
若有一分偏差,他命休矣。
“你怎么说的?”徐锦衣问宝画。
宝画眨巴着机灵的眼睛:“我说您在熬药,一个多时辰了,你赶紧过去吧。”
徐锦衣扶着书雪,来到了王爷的睡卧。
推门而入,闻到了浓浓的药味和血腥味。
魏金凰躺在床上,脸色蜡黄,仿佛照了个金人,抬着眼睛望向她,眼珠微转,嘴角翘起。
徐锦衣忙不迭走过去,坐在矮凳上,拉着他的手:“王爷辛苦了,想叫我过来,差人使唤便是,这么着急,小心撑坏了伤口。”
站在徐锦衣身后的书雪,忙递上药碗。
魏金凰还是说不出话,眨巴着眼,像只可怜的小狗,祈求抚摸。
徐锦衣吹凉了药,拿起勺子,就要喂他。
魏金凰摇头不喝。
徐锦衣明白,只好含了一口药,以舌尖儿轻哺。
苦得他直皱眉头,但粘着丁香舌的药液,带着徐锦衣的体香,确是令魏金凰咽得较为舒畅。
哺了半响,一边喝一边舌吻,徐锦衣的舌头被他咂得发麻。
药味顺着喉管向下,她只觉苦涩难当。
完事后噙了书雪递过来的梅子,方才缓和一些。
安抚了几句,徐锦衣准备离开,大夫曾叮嘱过,养伤期间,不得近女色。
所以徐锦衣只是每日例行问候,与他分房而居,恪守规矩。
可王爷日日躺在床上发霉,书不得看,字不得写,遇着美人,又不能碰,他的**早就肿胀难受了。
他却用好的那只手,紧紧抓住她的宫群,不放她走。
徐锦衣无可奈何,只好让丫鬟退下,耳朵贴到他嘴边,听他轻喃:“衣服都脱了,让我瞧瞧你的身子。”
徐锦衣脸颊一红:“你这又是做什么?身子还没大好呢。”
魏金凰挣了一挣,立即牵动伤口,惹得一阵咳嗽。
徐锦衣无可奈何,只好应允,现在他是大王,说什么便做什么吧。
她慢慢的解开腰带,将衣衫下褪。
魏金凰盯着她看,喉结滚动。
徐锦衣见他双眼痴迷,觉得有趣,便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她将衣服领子向下拨弄,露出雪白的玉臂,挺直的脖颈,以及半祼的酥胸,藕粉色围胸下,露出青色血管的雪白皮肤,有着深深地沟壑。
魏金凰用舌头舔着嘴唇。
徐锦衣受到鼓舞,又将宫裙慢慢向上撩,露出淡紫色白鹤花纹的绣鞋,米黄色裘裤。
她将宫裙掖到腰间,一条腿慢慢抬到凳子上,那时的裘裤,都没有裆部,女子入厕,无需脱裤,直接蹲身便可方便。
魏金凰盯着她裸露的下体,他不喜有毛,徐锦衣每隔一段时间,便抹了香液,刮去耻毛。
此事一定要他来进行,在女子半羞半怯中,为她褪去体毛,是他无尽的享受。
徐锦衣的私处,每日用油膏养着,白白嫩嫩,滑不溜手,只露出一截坠着璎珞玛瑙的流苏。
那是插在她嫩穴里的玉势。
魏金凰只觉浑身燥热,一只手胡乱地拨弄着粉色珠蒂,露出了精壮的胸膛,那里打着斜斜的绷带,血透过白色绷带露了出来
徐锦衣惊呼一声,急忙放下腿,跑过去查看:“就说你,受了伤,还这么不要命。”
魏金凰摆了摆手,示意无妨。
徐锦衣帮他解了绷带,重新上好药。
魏金凰挥手,示意她继续表演。
徐锦衣负气,干脆跳起了舞蹈,一边跳,一边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除下。
半晌后,便只着了肚兜和裘裤。
身上披着一件淡粉色的薄纱。
若隐若现,玲珑躯体,线条毕露。
魏金凰那只好色的手,已经摸到了下身,示意徐锦衣骑上来。
“可不能再胡闹,若流血,我真的不理你。”
徐锦衣撅着嘴,走到他身边,挨着他躺下,抱着他轻轻拍动身体,想要把他哄睡。
第64章 倒吊秋千上向阴部灌果汁
四王爷府的葡萄架下,搭了个木秋千,平日里,徐锦衣和几个丫鬟,都喜欢在这里荡秋千,望墙外风景。
此时此刻,却有别一番香艳浓情。
秋千的木板,已经撤下,下面放着红木美人榻,美人榻上铺着厚厚的垫子。
徐锦衣只有头部和颈部,支撑着整个身体。
她的腰,像美人鱼一般,被捆扎得紧紧的,倒挂在秋千架上。
两条腿,用红色棉绳,捆成一字马,绑在在架子两边。
徐锦衣则敞着花穴,将女阴露出,像动物一般,无助地喘息着。
她被绑着,已经保持了一炷香,脖子又酸又疼,羞处被人看遍,更加令她感觉耻辱。
这是之前与丁洪约好的,他带她去监狱见阿娜尔,并提供克巴依的消息,她便许他予取予求。
丁洪先前还对四王爷有所忌惮,与徐锦衣见面都战战兢兢,可现在他中箭卧病在床。
每日被徐锦衣灌了汤,多半时辰在昏睡。
常在花丛走的公子,也不明白这娇小女子倒是存的什么心,只是她愿意献上身体,他自不会拒绝。
哪有不吃腥的猫儿?
送上门来,不尽情玩弄她,更待何时?
平日里都是四人瓜分,纵玩也不能由心,这一对一的放纵,令丁洪意乱情迷。
丁洪拿起香液,顺着徐锦衣身子,向下倾倒。
淫穴不停吞吐着,如同小鱼一般,偶尔还会吐出小泡泡,收缩蠕动,似一张小嘴,隅隅诉说着绵绵情意。
丁洪忍不住嘲噱:“小衣衣,这可爱的阴私,不但多褶皱,令人舒适,还能吐泡泡,可真是人间奇物!”
徐锦衣整个身体,都被香液淋得光滑剔透,再加上绑得时间长,身子已浮出汗液,滑不溜手,看上去,就会令人淫心四起。
神色欲熏的公子走过来,他已卸了玄衣长袖,只着白色裘衣裤,身前的帐篷支得高高,显然早已动情。
他伸出手,慢慢地抚摸着这具令人心动不已的女体,光滑的肤质,好似白玉般凝润。
他不得不承认,徐锦衣熟到极致的身体,再加上孩童般的面孔,纯真与淫邪,两种完全相反的气质,融于一身,给人带来的感官极度刺激,会令男人欲罢不能,欲望不止。
难怪四王爷肯为她挡箭,就他们四个,玩了多次,再裸呈相见,依然颇有兴致。
摧毁这种平衡,更能获得触觉和视觉上的满足。
香液在空气中慢慢蒸发,但徐锦衣的皮肤依然如同刚出浴的丝缎。
丁洪拿起桌子上的西瓜汁,这实在冷室里经过冰冻的。
喝到嘴里,会令人精神一振,但若是淋到躯体上,便会令人瞬间冷彻心扉。
要的就是这种刺激。
丁洪淫笑着,拿起杯子,眼睛都不眨地倾倒在徐锦衣的双腿上。
惹得一阵浮肉如波,徐锦衣只觉得阴寒刺骨,三月的天气,还春寒料峭呢。
她身无片缕,还要被冰汁浇灌,实在是冷得浑身直抖。
男人一小口一小口的舔舐着,从足尖至足根,舌既柔软,又带着刺痒,划过红色汁液,渐渐象红色果实靠近。
“这样喝,才更有味道。”
丁洪微微一笑,又将剩下的半杯倒在小腹上,鲜红的汁液顺着肌理流入阴部,大部分进入了花穴。
徐锦衣的声音已经走调,丁洪将小腹处的红色液体舔完,舌尖在凸起的阴部处划动,吸吮着馒头似的凸起,这里肉感丰富。
他的牙齿,若有若无的轻咬过身躯,那里过于敏感,不停地抖动着,在他喷出来的热气下,如同风吹花枝般轻摇着。
直到舔干净那里的汁液,舌尖儿便顺势插入花穴,将里面的西瓜汁也一并喝光。
他舔着嘴边水渍,眼睛亮亮的笑道:“衣衣的小穴,滤过瓜汁,酿了一壶好酒,既温切鲜,别有滋味。”
徐锦衣被他说得面如滴血,恨不能找条缝把自己埋了。
剩下的西瓜汁,尽数被倒入她下体,冰凉顺着甬道流入肉穴,她被冰得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只感觉肚腹里藏了块冰,谁也温不热了。
丁洪津津有味地伏在她腿间吸食,像一只贪婪地公蜂。
西瓜汁混合着淫液,全被他吞入腹中。
滚烫的舌头,和着冰冷的汁水,一时之间令徐锦衣仿若在地狱里走了一遭。
那舌尖一点微温,令已经冰冷的下体,无限贪恋着。她竟主动向上迎送。
丁洪来回的亲吻着花穴,一时一毫都不放过,他用手将阴唇和阴蒂的褶皱展开,又深入菊花,从里到外,来回亲吻个遍。
一想到事前与徐锦衣说好,要她将前后双穴都清理干净,任他采撷,就无限激动。
他狂吸着肉片,又把整张嘴贴在花穴口,向里面疯狂地输送暖风。
徐锦衣的声音已经破碎:“丁……丁公子,你要么把宝贝插进来,要么狠狠抽我几鞭子,别这样……太难受了。”
“怎么?宝贝儿,是想要了吗?”丁公子的手,捏着徐锦衣的臀肉,嘴唇还在她阴唇上留恋:“我还没玩够呢……衣衣的身体,太美好了。”
“快被你玩坏了…请把你的大家伙插进来,我想要了。”徐锦衣被冰得无法忍受,胡言乱语地摧着他。
丁洪暂停吮吸:“稍安勿躁。好玩的东西还没来呢。”
他手里,多了一串缀着紫色水晶的夹子:“这些葡萄,全部送你。”
他说完,便将那些夹子,一一夹在徐锦衣的阴部。
徐锦衣早已经习惯阴夹,五六个夹子上去后,她只是轻喘了几声,并没有剧烈反应。
见她已被调教得如此皮实,丁洪就将那些夹子全部挂上线,再绕到了梁上。
“我看你是一天不上夹子,就浑身发软,这段时间四王爷养病,你这小穴空虚呀。”
丁洪说着,扬起手,一个个地打落阴夹。
徐锦衣的阴肉被扯起,剧烈疼痛之后,夹子落地。
她身子一拱一拱:“丁公子……不要这么欺负我……好疼。”
“我看你是喜欢还来不及。”丁洪贴近她的脸,舌头伸进她耳朵里,不停地翻动着。
徐锦衣上下两处都痒得不可自抑,她抬头看着天,小穴不疯狂收缩着,似乎想把整个天都吞进去。
丁洪玩弄够了,才将她的腿放下来,扛在他肩头,鸡巴插入残留红色汁液的穴道里,开始顶弄。
徐锦衣躺在美人榻上,一条腿被丁洪抬着,另一条腿耷拉下来。
肉穴中搅动着粗长的阳具,听着扑哧扑哧性侵摩擦出来的水声,沉迷着:“丁公子,你功夫见长。”
“为了扶持你这美人,我也没少看《皇族秘史》,以前只当个是个玩意,为了你,我可是着实努力了。”
丁洪学业不见得如此刻苦,但在这淫巧方面,真没少下功夫。
他抽插得更加卖力,拍击声愈加响亮:“衣衣淫水真多,每次交欢都无比顺畅,插入后如鱼得水,欢脱极了。”
“水自清则无鱼,你这条大鱼,可要玩的尽兴,嗯……”
徐锦衣高潮迭起,在丁洪即将射精时唤道:“射在我口里吧,我要吃。”
想要这男人为自己出力,她说得在房事上,也要卖力。
丁洪拔出阳具,对准徐锦衣的小口,浓稠的白浊喷射而出,糊了她一脸一身,大部分都进了她的檀口。
只射了一次,丁洪怎能尽兴?他将徐锦衣如玉似的臀瓣拨开,在她菊穴上,用手指轻轻摁动。
“你这里也空虚了许久,说不得也要来一发……”
第65章 奴隶市场任人摸阴
伺候完丁洪,徐锦衣又去哄四王爷,帽频了一天,她慢慢将压在身下的衣襟抽出。
她感谢魏金凰救命之恩,如何奉献身体都不为过。
但对于这颗心,也有权收回。
海清云给她的打击,不亚于第一次失身和被狗强暴。
只是连番遭遇,已经令她心逐渐硬化。
她早已不是刚刚被俘虏时,软弱无能、娇滴滴的公主了。
花中之王是牡丹,人之精华为勇士。
她对着徐景琪的玉佩发过誓,凡伤我蜀国者,必诛之。
她轻轻地吟咏:“风力掀天浪打头,只须一笑不须愁。”
徐锦衣穿上白纱衣裙,带着三个丫鬟,邀请四大公子护驾,要去踏春。
这四位公子,家世显赫,不愁吃穿,又没有世子可袭,每日里花天酒地,游手好闲,无事都能掀起三层浪。
她一邀请,自然应允。
两架马车,在京城的官路上,十分显眼。
徐锦衣并不忙着去郊外踏青,她命令车夫,向着十里桃花处行驶。
城效七十里处,确种着十里桃花,并非用来给情侣约会,而是一个传说中的集市。
相传这里,每到夜半子时交接处,会有一群人,带着家中宝物,在这里摆摊贩售。
据说每多东西都是死人身上扒下来的,故尔声名狼藉,有个别样的名字叫鬼市。
这是夏丝偷偷告诉徐锦衣的。
但她的目的,并不是来寻鬼市,反而对桃花林深处的所在感兴趣。
桃花林深处,有一座美轮美奂的宫殿,相传这里每月初一、十五,会有市场拍卖。
拍卖的并非古董,而是奴隶。
这些奴隶,都是靖国在其他国家掳掠来,或是本国重罪大臣家查没的丫鬟奴仆,以及姬妾等。
一些大官贵人,玩腻了民间女子,也会将她们送来贩售。
这些事也是夏丝告诉徐锦衣的。
不知道这些乡村秘闻,小丫鬟是从何处听出来的?
徐锦衣前些日子在秋千架下,倒挂金钟,从丁洪嘴里,套出了阿娜尔弟弟克巴依的去向。
克巴依就是抢作新娘的神S手。
他以百步穿杨之技,S中了魏金凰。
敢在天子脚下行刺,胆敢行刺当朝大臣。
魏金麟龙颜大怒,立即指挥金吾卫,将克巴依当场抓获。
这孩子并不是个硬骨头,虽然有一身高超的武艺,可心性不够坚定,在大理寺卿的酷刑下,很快便交代了一切。
所以徐涛对阿娜尔的拷问,重要以凌虐为主,并不指望从她嘴里敲出重要消处。
徐锦衣又听丁洪说,克巴依已被大理市发送到奴隶市场,对外贩卖。
他本来是朝廷重犯,却因行刺贵族,发配贩卖让他受尽屈辱,才算对他最好的惩罚。
四位公子,并不反对进入桃花林,这里有酒有肉,有娱乐,还有美人儿。
他们有大把的银子,若是看上哪个漂亮的尤物,自然可以为其赎身,成为奴仆。
“想不到,衣衣居然爱这口。”丁洪开口。
“那是自然,我们家主子玩够你们几个臭男人了,想换个年轻貌美的。”宝画调笑道。
和这几位公子,没大没小惯了,他们也不计较。
“许你们三妻四妾,就不许我们女子快活吗?”书雪与宝画两人好得就差穿一条裤子。
徐锦衣斜睇了她一眼,这丫头已从当初的唯唯诺诺,娇纵到敢对公子颐指气使。
这段时间,她对书雪教导甚少,想不到竟被宝画洗了脑。
徐锦衣心里暗暗思忖,这两个丫鬟,根本靠不住,就像墙头上的草,风一吹就倒,不是贴心人。
夏丝虽然勇猛,又不喜欢男色,可她那双狐狸眼,常常闪出狡猾的光,想必自有打算,不是个好控制的。
今儿个来到奴隶市场,她也想顺便挑几个听话的仆役。
奴隶市场是露天的,就建在桃花林深处,只用木桩,扎起一排篱笆。
周围都是个公子、贵人们的马车。
贵女们带着帷帽,或是披着斗篷,而公子们则戴着面具。
买卖奴隶,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总不希望被人认出。
只见奴隶们,成行成列地捆绑在四周,像串在绳子上的蚂蚱。
有一些捆绑在篱笆上,盘膝而坐,有一些站在挑选台上,任人指点。
他们大多衣衫不整,男子露着精壮的胸膛,女子着肚兜或是下体光裸。
全无尊严。
每个奴隶的脖子上,都挂着一块木牌,写着他们的年龄,擅长所做之事,独独没有名字。
他们的名字,在被捕获的时候,随着自由丢失,只等买走后由主人取名。
徐锦衣的眼睛,落在一名高大男子身上。
那男子皮肤黝黑,黑得如同阴雨天最浓烈的乌云,抑或是战场上油光泛亮的野马。
他浑身肌肉虬结,须得用七八条锁链,将其锁牢,方能阻止逃脱。
贾禄笑得邪魅:“这是昆仑奴,是从异域贩过来的,市场里也算稀奇物,传说,他们的阳物巨大无比,每次房事,须得五个时辰方能满足,能同时驾驭七八个女子,是闺中难得佳伴。”
朱青吐着舌头道:“衣衣,你对这蠢物感兴趣吗?那不妨拍下来。”
徐锦衣摇头,一个魏金凰已让她难以应对,若是买个昆仑奴回,恐怕魏金凰会嫉妒吐血。
再说,她对黝黑锃亮的蠢熊,并不感兴趣。
总觉得他更像野兽,而非凡人。
几位公子,突然来到了一个女孩面前。
这女孩儿,长着碧蓝的眼睛,一头淡金色的长发,批散在肩头,只那么站着,没有任何饰品,却令人觉得孤傲、出群。
一个魁梧的壮汉,正站在女孩身后,抓住缠在她身上的锁链,卖力地推销着。
见有人驻足,立即高声大叫:“各位公子,这可是珍贵的奴隶,从东海漂洋过来经商,中途大浪打翻了船只,只存活下这小女孩一个,谁若觉得可怜,赏她一碗饭吃,给50两黄金,便归你们了。”
“那我可要验验货。”桑程伸出手,让女孩下体摸去。
女孩剧烈地挣扎着,嘴里吐出一连串听不懂的语言。
桑程觉得越发有趣,将手指伸入到她花穴里:“我好像摸到了一层薄膜,这还是个雏儿,你们觉得怎么样?”
另外三位公子点头称是。
徐锦衣深深地皱起了眉。
第66章 被两名阉人剥光搜身
桑程花了50两黄金,将那女孩儿买走,其他的三位公子挤眉弄眼,看来他们要重温太傅府那一夜。
徐锦衣有心去管,却又没能力。
她以为笼络了四公子,有了三个丫鬟,还有魏金凰做靠山,事事能大心愿。
实际上她依然个奴隶,无法管别人的事。
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这女孩子不用死得太惨。
可那女孩死水般的眼中,突然涌起一股力量,推开了钳制她的仆役,一把抱住了徐锦衣的大腿,用她听不懂的语言,苦苦哀求。
徐锦衣明白,那是请求她帮助,救下她。
她轻轻摇了摇头,实在无能为力。
女孩子飞快地说了一连串的话,她一句没听懂,可这些话,却令徐锦衣的心动摇起来。
如果连一个普通人都救不了,连一个奴隶都救不了,她还想救国?那不是天方夜谭。
徐锦衣轻轻地将女孩的手掰开,无谓地盯着是桑公子:“把她让给我。”
四人惊愕地看着她,桑程上前:“衣衣,这可是我花金子买下的,也是我们看中的人…”
徐锦衣唇边的笑,更加荡漾,好像阳光下的湖水,泛起波澜:“我只是想把她调教得更妩媚些,好的伺候你们四人,你看她细皮嫩肉的,哪扛得住你们蹂躏?50两金子,不会只听个响吧?”
徐锦衣明摆着告诉他们,若是将女子玩残,玩死,就再也找不到这样的美人。
异域风情的美人虽多,但像她这样纯正,真不多见。
四位公子缓缓点头:“衣衣,那就交给你吧!”
“一个月之后,你们来领这美人,保证让你们满意。”徐锦衣想好了一万个对策,可以谎称美人死了,或者是逃了,即便交不出人,他们也无可奈何。
四位公子点头,满意地离开,有了异域美人,奴隶市场上的其他女子,也看不上了。
徐锦衣松了口气,扶起女孩,对她做了个平安的手势。
女孩含泪点头
徐锦衣当即在市场上买了一套衣服,给女孩穿上。
真是一个漂亮的美人,穿上衣裙之后,更显夺目。
滴水樱桃般的朱唇,完美无瑕的瓜子脸娇羞含情,嫩滑的雪肌肤色奇美,身材轻盈,脱俗清雅。除去蓝色眼瞳和金色头发,倒也和靖朝女子,一般无二。
徐锦衣欣赏着女孩,觉得心情一片平和。
一腔孤勇,固然重要,但加上智慧,才能赢得胜利。
救下这女孩,给她上了重要的一课,为她日后复国之路,埋下一颗火焰种子,
徐锦衣忽然觉得穴口,有些发烫发痒,她以为春日渐暖,风送花粉,正常的皮肤过敏,隔着衣服搔了两下,没做多想。
却不知,衣襟下,穴口皮肤上纹绣的蝴蝶,已经由青色转为淡粉色,微微的鼓胀在皮肤之外,仿佛振翅欲飞。
监狱里的阿娜尔,被一个冷冰冰的男人带走。
她披撒着头发,带着刑具,被押上马车。
冷原将她交给车上的两个太监。
叮嘱了一句:“将这女犯,带入皇宫,皇上要亲自提审,此乃重犯,你们勿要羞辱她。”
两名太监一个略高,一个略瘦,只是点了点头。
冷原目送马车离开,便向城外十里桃花林走去,皇上新晋才人柳月,今日吩咐他寻个可靠的太监扶伺。
柳月是新宠,在水深火热的后宫之争中,稳稳立于不败之地。
好不但媚术超君,还兼杀伐果断,是新帝牵制后宫太妃及皇妃的棋子,格外得宠。
只是手段狠辣了些,前段时间,刚刚清洗了她所住的且芸馆,正缺人手。
这事本犯不上冷原来办,只是他有点小把柄,被柳月握在手中,只得听命于她。
马车里的阿娜尔,被两个太监裹挟着,那不男不女的手,若有若无地碰触着她身上的敏感地带。
她不停抗拒,努力坚守最后尊严。
只是手上带枷,力不从心。
四双手,防不胜防。
马车四蹄飞奔,逐渐接近皇宫。
入宫后,七拐八弯,入了一处宫殿,此苑比较偏僻,但四周种着嫣红的海棠,此时开得正盛。
她抬头看见上面一块紫檀牌匾,写着“海棠殿。”
高个子太监微微一笑,眼睛变成了月牙,幽深的目光带着强烈的侵犯性。
阿娜尔身上枷锁已经打开,打开前,已经喂她服了药丸,片刻后她变得浑身无力。
高个太监,目光掠过她紧握在一起的双手,白色宫衣下饱满的胸脯,如玉似的脸部肌肤。
她蜜色的脸蛋上,一片肃静,唇色粉嫩诱人,神情有些忐忑不安,丧失了功夫后的女孩,无法自保,有种可怜楚楚诱人犯罪的清冷。
阿娜尔避开他的目光,她的牙齿在打架,不自觉的缩了缩肩膀。
不知什么原因,进了这宫殿,只觉更加阴冷,一路上,只顾着躲避两人的猥亵,无法透过马车帘子,见到外面的阳光。
“过来。”太监的声音尖锐高亢,令人鸡皮疙瘩直掉:“我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无违禁物。”
阿娜尔抖得更厉害。
“来呀。”太监声音发冷,刚才的笑意,消失不见。
高大的宫墙,在他身后,形成威压,令曾经自由自在,从大山飞出来的女孩,感觉进入了牢笼。
阿娜尔挺了挺身躯,用微弱的嗓音说:“我不要。”
“到了这里,可由不得你。”矮个子太监,粗鲁地推了阿娜尔一把。
“阿福,你太粗鲁啦,对待女孩,应该温柔些。”高个子太监翘着兰花指说。
“阿祥,辣手摧花你最行,上吧!”阿福的眼睛里,掺了冰碴子。
阿祥挑了挑眉,跃跃欲试。
他将阿娜尔拉到身畔,将她抱到腿上。
“干什么?放开我。”阿娜尔拼命挣扎,无奈两手被绑在了一起。
阿祥把她乱晃的手抓住,缓慢细致的摩挲了一下,才抬到头顶,将她的手固定在房梁上。
她只能惶惑不安地维持着双手举在头顶。
“都说了,我要检查。”阿祥看着她徒劳无功的挣扎,眼睛浮上一抹笑:“总有些不服管教的人,往身体里藏些不该带的东西,这是我们的职责。”
一双大手,逐渐地解开了她的腰带,将她刚刚穿上的衣服,撕扯开。
莹润泛金的皮肤,慢慢暴露在空气里。
春天的温度,还带夹着阴冷,阿娜尔打了个冷颤,脑子里掠过无数种可能:“不要这样,求求你们。”她的声音已染上恐惧。
在监狱里,她倔强不屈,那是因为她功夫还在,随时可以蓄力反击,或是自杀。
可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就连护身的毒蝴蝶卵,都送给了徐锦衣,仅剩一把匕首,她害怕这这也被搜出来。
她好害怕,连男人的手都没拉过,把身体暴露在陌生人目光下,这太羞辱了,虽然他们只是没有男根的死太监。
第67章 吊在房梁上
阿纳尔的衣衫逐渐被拨开。
阿福看到保守的白色裹胸,包围着紧致高耸的浑圆。
“啧……”
阿祥意味不明地出声,忽然出手,将剩下衣衫一把扯开,布片飞到地上。
细嫩柔滑的肌肤,完全暴露在他们的视野中。
“啊……”阿娜尔惊叫,阿祥掏出一把匕首,挑起她衣服的连接处,一下割开。
白色束胸向两边弹去,两只酥软浮腻的乳房蹦跳出来,粉嫩娇俏的乳尖儿,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条件反射地挺立起来。
“很好,这里没有藏不该藏东西。”阿福身躯贴近,双手包围着她的圆润,向下揉捏,嘴唇附在她耳边说。
太监身上的甜腻气味,让她觉得恶心。
“放开我,你们这些阉人。”阿娜尔大声疾呼。
她扭动着身躯,猛然感到下阴,突然被人狠狠捏了一把,她寒毛倒竖,隔着厚实的布料,那只手肆无忌惮的抓捏着。
阿祥薄薄的嘴唇,吮弄着她柔软的肌肤。
一路向下,舌尖舔弄微微翘立的乳头,反复逗弄着。
然后猛然咬住它,一只手罩上另一个浑圆,指腹轻柔地摩挲着女性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阿福的手指上都是老茧,酥麻的电流从下身顺着脊椎窜向大脑。
快感与恐惧交杂,使阿娜尔的呻吟声,软弱又带着哭腔。
“不要,别……不可以。”
她啜泣着,陌生的感觉和危险的处境,让她觉得抗拒。
“乖乖,别动,没检查完呢。”
阿福低声道,眼神并未离开她诱人的身躯,神色阴暗不明。
阿娜尔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感觉下身一凉,宫裙完全被剥离,就连裘裤也被扔在一旁,粗糙的大手挤进双腿间,向她的入口伸去,那里不知不觉,已经变得光滑滋润。
花穴受到刺激,会不自然地流出润滑的液体,虽然这并非她心所愿,却控制不了。
“这里好热,你好像藏了什么东西,嗯……”手指在她身后,一点一点向前顶,粗糙的指尖逗弄着她的花核,沾染了糜糜水色。
“放开我,呜呜呜……你这个没球的王八蛋。”阿娜尔不堪受辱,双眼满是泪痕,想用力的把腿合上,可阿福一条腿顶开了她的双腿,让她没有办法改变动作。
阿祥照着她的脸,左右开弓,狠狠地扇了两下。
“居然敢骂我们,你现在已经是奴隶,不比我们好到哪里。”
阿娜尔被打得嘴角流血,脸向一边扭去,她咬着牙,却不敢再骂。
她可以不惧刑法,但不想毁掉这张脸。
阿祥的气息,混乱地喷在她的脸颊:“我都说了,没有检查完。”
他一把掐住她的乳尖,眼神示意阿福。
阿福的手指,狠狠贯穿她的下体。
“出去,出去……呜呜……”
他的手指来回颤动,带起一片水声。
“咬的这么紧,还让我出去,你这口是心非的小家伙。”
阿福的嗓音尖锐,两个手指动得更加厉害。
阿娜尔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只觉得无限委屈。
身体对吸奶欲最直接的反应,让她无法继续思考。
阿福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不断袭击着她的敏感点。
她紧窒的内壁,包裹着手指,像一朵花,开始不断收缩。
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潮水一样袭来,她咬住嘴唇,努力止住呻吟,一双眼睛已经眯到失焦,动作也软化下来。
“嗯嗯……啊……”这是她人生第一个高潮,却在这样窘迫的情况下经历。
太羞耻,也太难堪。
阿娜尔有求死之心。
只可惜药力弥漫全身,她连咬舌的力气都没了。
阿祥的动作,更加激烈,拉起她的乳房,用一根麻绳,绑住乳头,也一并吊在了房梁上。
阿福则邪邪一笑,手上的动作,并未因她的释放而停止,反而更深入地波动起来。
他们是太监,没有办法直接宣泄欲望,但有更多阴损的办法,使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落入他们手中,比落入刑部,更可怕几分。
阿娜尔的身体承受不住过重的快感,已经抑制不住的开始瑟缩,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细微的哀鸣。
眼泪从她眼角掉下来,晶莹剔透的水流,被阿祥的舌头截住。
他细细舔舐着她的内眼角,一直到嘴角,然后用封住了所有声音。
他炙热的唇舌,像凶狠残暴的掠夺者,席卷口腔里的每个角落,玩弄乳房的动作,越来越狂暴。
太监不能人事,但他们心中还有欲望,积压过剩的欲望,变成了虐欲。
阿娜尔被动地承受着一切,想要求饶,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整个身体火山一般震动,被两个太监,玩弄得欲生欲死。
侍卫长郎华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番景象。
女孩全身赤裸,被迫坐在衣冠整洁的太监身上,细瘦的胳膊被绳索高高吊起,半片宫衣挂在她肩膀上,裹胸破碎,雪白浑圆的奶子,尖椎一般挂在房梁上,随着太监不断摇晃。
被那太监的手牢牢掌握把玩,她的大腿之间,一只手在不断的亵玩。
毫无遮掩的白嫩身躯,被两人侵犯着,没有思考反抗的余地。
“你们想死……”郎华浑身散发着和冷源相似的气息,连穿着也一模一样,只是他长了一双桃花眼,眼睛里荡漾着邪意。
他是魏金麟身边的近侍。
奉命来提审郎华,想不到过来提人时,居然是这番景象。
阿祥和阿福,见到郎华,吓得急忙跳起,跪在他面前,不住磕头:“小的奉命在帮她检查**,您饶命,饶命……”
郎华立起身子,懒得理这些阉人,他们蝼蚁一样,却能害人性命,他不想惹麻烦。
“去给这女人洗一洗,换套整洁的衣裙,我把他带到宫殿去。”
两个太监,只得奉命,一边帮阿娜尔净身,一边还在猥亵她。
阿娜尔又恨又怕,却什么都不敢说,想着就要见到皇帝,心里却有一丝兴奋。
她摸了摸穴口部位,那里虽然没了毒蝶卵,却多了一柄小小的匕首。
只要能与皇帝近身,便有机会行刺。
第68章 卸掉大腿被猥亵
徐锦衣还在奴隶市场闲逛,希望能快些找到克巴依。
可奴隶市场,遍地都是人,大官贵人们,要么带着面具,要么带着帷帽。
看不清真面目。
可奴隶恰恰相反,他们不但脸上没有遮蔽物,浑身都没有遮蔽物,几乎全裸。
徐锦衣一个摊位一个摊位的搜寻。
宝画不停追问:“主子,您到底想选个什么样的仆人?我们几个还不够你使唤吗?”
她很有危机意识,拿眼睛偷偷瞟着金发碧眼的女孩,厌恶的将她推向身后。
书雪和夏丝自然也物伤其类的感觉。
徐锦衣的声音从帷帽下传来,有些冷淡:“我要找个男的,你们紧张什么。”
三个女仆,这才拍了拍胸脯,放下了心。
书雪转着眼珠:“主子,你是不是想养个男宠?”
徐锦衣并不否认,继续向人堆里扎。
丫鬟也叽叽喳喳,对那些奴隶品头论足,好像她们高人一等似的。
“你们小点声,不要认出你们的身份。”徐锦衣冷声吩咐。
在徐锦衣看不见的左前方,有个男孩,他双脚被铁链固定着,链子长长的,他活动范围有限。
远远的看到了徐锦衣,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透过帷帽,锁住了她的身影。
凭借他练习S击十多年的经验,立即认出,这就是上次行刺未成,挡在海清云身前的女人。
可恶!如果没有她,此次任务当完成。
克巴依圆目怒瞪,偷偷从腰间抽出一根皮筋,这是他用来S击的简易工具,对付女人,足够了。
他在地上捡起了一块三角形石头,趁着摊主招揽生意时,瞄准了徐锦衣,射出了那颗石子。
如果不是克巴依受了伤,被束缚着,他这根皮筋,S下天上飞的雄鹰,也不成问题。
只可惜,他现在身陷囹圄,力气到底差了几分。
顺风而来的声响,立即引起到场内几大高手。
奴隶市场,卧虎藏龙,不容小觑。
岂能任由奴隶行刺?
徐锦衣附近,有个穿紫色缎袍的公子,一把抱住她,向后退了十来米。
而她面前,也多了个白衣少女,长长的头发,仅被一根黄色缎带捆扎成马尾,她手里拿着一把犹如秋水般的宝剑。
徐锦衣不明所以,还在挣脱男人的桎梏。
却听到男人不急不徐在她耳边道:“衣衣,这奴隶场有人想行刺,若没有我,你早就死了。”
徐锦衣听到这话,浑身如坠冰窖,再去看脚下,先前站的地方,那女侠用剑,挡住了石子,却生生后退了两步。
“这是…有人想S我!”徐锦衣被吓得六神无主,只能喃喃自语。
抱起她的公子,轻笑着,嗓音豪迈:“小东西,救了你的性命,不知恩图报吗?”
徐锦衣猛然一抖,她已经认出,这男人魔性的笑,是让她经常从噩梦中惊醒的越谦忍。
越谦忍隔着帷帽的轻纱,用食指擒住了她下巴:“小东西,日子过得不错,真后悔放走了你,今天晚上等着我去安慰!听说四王爷受伤了,护不住你。”
说完,越谦忍便哈哈大笑,转身离去。
徐锦衣的手,仿佛还浸在冰水里,颤抖不已。
四个丫鬟,围了上来。
刚刚被救的异域少女,抬着一双雾气蒙蒙的蓝眼睛,向她焦急的望来。
她可不希望新主人,这么快死去。
这是她获得自由的机会,赎她的,是个女人,这再好不过。免去受到羞辱。
徐锦衣惊魂未定。
白衣女侠,款步走过来,她长相秀美,有一张波波英气的脸,身材高大,比徐锦衣足足高了两头。
这样的女子,魏金蝉一定喜欢吧!
徐锦衣忍不住想到。
女子向前两步,声音粗嘎:“你没事吧?”
徐锦衣连忙摇头。
女侠皱起眉头,徐锦衣这才发现,她是在场唯一没带帷帽的女子。
她再次张口:刚才那位公子,你认识吗?”
徐锦衣愣愣站在原地,素不相识,自然不想让对方知道,她与越谦忍的纠葛。
女侠见她木然,也没再多问,转身离去。
“请问您贵姓?”徐锦衣心思百转,如果这位侠女,能够留在身旁,保护安危,那她还怕什么?
“我姓玉。”女侠只留下姓,便一把揪住克巴依,扔到徐锦衣面前:“这个奴隶不安分,要杀要剐随你。”
徐锦衣摇头,慢慢走过去,仔细的打量克巴依。
一根眉毛缺了一半,果然是阿娜尔的弟弟。
她四下张望:“谁负责这个奴隶,我想把他买下来。”
奴隶主立即殷勤地跑了过来,点头哈腰地赔礼道歉:“这位贵人,对不住,是我管教不力,你要杀要打都是他的命。”
他说完,分起手中的鞭子,没头没脑向克巴依劈头盖脸打过去。
“我想把他买下来。”徐锦衣的话,让奴隶主心花怒放,又有些担忧:“别个奴隶都不错,就他野性难驯,怕买回去不听话。”
徐锦衣固执地掏出银子:“就是他,别个我都不要。”
四个丫鬟向徐锦衣疑惑的看过来,不明白她的举动。
都要杀她了,还领回王爷府,太危险了吧。
摊主见钱眼开,立即给克巴依加固了手脚,就要把他送给徐锦衣。
“且慢,这奴隶是我先看中的,不能卖给她。”一个男人冷冰冰地走到克巴依身前。
阿娜尔只觉得异常恐怖,浑身冰冷。
因为面前的男人,已经将她大腿卸掉。
她两条腿软软地耷拉在地面,像破布娃娃一般。
前一刻,男人还在猥亵她,就要将阳具塞入下阴。
阿娜尔趁其不备,从穴口揪下一块人皮,掏出里面的匕首,向男人刺去。
郎华受阻,向后退,阿尔娜的匕首,随后飞入了旁边的屏风里。
只听“砰”的一声,屏风后似乎有人中了匕首。
旋即冲出七八个大汉,将屏风后的人护了起来。
郎华立即将她上了型架,将手和脚全部卸掉。
屏风后的男人走出来,正是身穿黄袍加带冠冕的魏金麟:“这女子如此野性,被困囚笼,还想行刺,谁给她的胆子?”
第69章 手腕折断狂暴
徐锦衣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经过观察,这奴隶场内,见到好货,会有几家相争。
克巴依她一定要买下来,这是答应阿娜尔的,不能失信。
她将裙下的荷包解下来,那里面大概有百两黄金,买十个这样的奴隶,绰绰有余。
含笑转过身,徐锦衣将荷包递给男人,意思是让他换个奴隶买,可挂在脸上的笑,却僵住了。
虽然隔着面纱,看不清她的表情,男人却愣了愣。
那静朗的眉眼,挺拔的身形,正是前两天救过命的侍卫冷原,徐锦衣心中暗自回思量,不能得罪救命恩人。
她记得白茅仕说过,还欠他两条命。
冷源并没认出她,冷哼了一声:“今儿个,我务必要把他带走,这位姑娘,请你另买其他奴隶,这可是朝廷要犯,就算你能带到家里,也会招来无妄灾祸。”
克巴依此时才明白,徐锦衣原想要买下他,有些后悔行刺的举动,可后悔无用。
如果忍辱负重,与她回去,总能伺机逃脱,可若是落到了冷原手里,恐怕要遭大殃。
他当时就是被冷原抓获,严刑拷打下受不住,才招了一些江国秘闻。
最后,将身上所有的银子贿赂了刑司,只想求个好死,没成想,刑司却将他扔到了奴隶场。
这与冷原狭路相逢。
克巴依怕得要命,这若是与他回去,恐不会有好下场。
他立即跪下,拉住徐锦衣裙角:“贵人,是我的错,求求你买下我,我不跟他走。”
他一着急,操着半生不熟的靖语,哀哀地恳求着徐锦衣
徐锦衣有些为难,正在思量间,丫鬟们拉着她往后退:“主子,别让这奴隶,弄脏了您的衣裙。”
冷原拿出官府令牌,一把抓住克巴依,不顾他的嚎叫,将他带走,扔到车子里,扬长而去。
徐锦衣犹豫失神间,克巴依已经不见了,她恍然若失。
答应阿娜尔的事,看来要失约,她穴口纹身处,又热又痒,似乎在谴责她的失信。
徐锦衣顾不上抓挠,带着四个丫鬟,离开了奴隶场。
“主子你不挑啦?”书雪试探地问。
徐锦衣点头:“没了兴趣,回去陪四王爷吧!
宝画这才松了口气,厌弃地瞪了一眼金发碧眼的女孩,扶着徐锦衣上了马车。
在马车上,三个丫鬟叽叽喳喳,完全把那女孩儿孤立在一角。
徐锦衣看着她,上下打量着,蜀国和靖国,都没见过如此外形的女孩,真是与众不同。
那女孩忽然开口,声音宛如黄莺:“我叫格丽丝,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她居然会说靖语,只是舌尖僵硬,说出的话不易辨认。
徐锦衣微微一笑:“带你去个好地方,只要服侍我就好了。”
或许,格丽丝是代替克巴依来到她身边的吧,徐锦衣无奈地想。
皇宫里,阿娜尔被绳索,吊在房梁上,像一只玩偶,美丽却毫无生气。
她的双手和双脚,已经全部打断,以奇怪的角度,挂在身上,仅仅成为装饰品。
郎华已经给上了药,感觉不到疼痛,只是离自由越来越远。
魏金麟手里把玩着那把匕首:“你是怎么藏在身上的?太监已经把你从头到尾搜了一遍,只差没有插进你的阴道。”
阿娜尔置若罔闻,头侧向一边。
魏金麟扬着下巴:“把那个两个阉人打死喂狗”。
他又冷郎华点点头,示意他可以继续动手。
狼一般的男人扑到阿娜尔的身上,知道不可能在她这里问出什么了,手下越发的不留情。
一双浑圆柔软,布满吻痕和掐痕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有些不安地挺立起来。
男人有力的手向她袭来,从下往上兜住她乳房,猥亵的上下揉捏。
拇指和食指指腹,扣住尖端,恰到好处的刺激,令阿娜尔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不怕严刑拷打,在侍卫面前,她一样坚强,可当她赤身露体,暴漏在众人面前时,她依然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
“身子这么成熟,还敏感,你不适合做刺客。”有人在她耳边轻佻地说。
阿娜尔浑身战栗,感觉心口被挖了个洞,她不适合做刺客吗?
那她更不适合做巫女。
手指忽然换成冰冷的唇舌,男人吸住她一只乳房,大力啃咬,拉向一侧,让她感到有些疼痛,牙齿泄愤似的用力咬了一下,猛然松开,又俯上来,轻轻地舔动。
而他做这一切时,魏金麟和另一个女人,以及宫廷侍卫,都在周围围观。
阿娜尔羞辱难当。
那女人突然开口:“皇兄,漂亮的女孩,不好看吗?还在研究那把匕首?”
“金蝶,这匕首与众不同,七宝镶嵌,小巧玲珑,很像宫廷监造。”
魏金麟皱着眉头,翻来覆去地依然审视那把匕首。
“嗨,不就是本宫的吗?”魏金蝶一把抢过来,按动其中一颗宝石,一声脆响,将匕首抽了出来。
魏金麟的眼光,终于瞟到魏金蝶脸上:“你的匕首?”黑色的眼珠深不见底。
魏金蝶点头:“不过…前几日刚刚赔予四弟,他恰值生辰。”
“魏金凰,他不敢行刺朕。”魏金麟的眼底好似深不见底的潭水。
“本宫将匕首送予他,他转手便给了最近宠爱的一个女人,谁知道会出现在这里?”魏金蝶轻描淡写地说。
魏金麟眼前立即浮现出徐锦衣的面容。
他自然知道魏金蝶指的是谁。
淡然一笑,轻轻摇头:“一个女人,不至于翻起如此大风浪。”
“那可不好说。”魏金蝶的眼睛,一直注视着侍卫手下的阿娜尔。
只见侍卫的唇舌,时轻时重地压迫着她的敏感处,她剧烈地喘息,想要抗拒推开他的头,可她的手腕已经被折断,只能无力地摆动着身子。
乳房被重新兜住,细细地抚摸,让她酸软的快感,从阴部一阵阵袭来。
郎华也是花丛中高手,对付一个未经男人的小姑娘,自然得心应手。
阿娜尔突然感觉到粗大之物,在她腿间戳了戳,找到了入口,就那么直接分开花瓣,径直插入肿胀不堪的花心,毫无滋润,令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叫。
“啊……”
好疼好疼好疼,她痛苦地仰头,惨叫声被闷在喉咙里,双脚胡乱踢蹬,可小腿也折断,大腿带动的残影在空中画出虚痕。
这是她第一次,怎会如此残忍?
男人的巨物又如此庞大,生生挤了进去,毫不怜惜。
而男人,大手从身后轻轻抚过她的脖颈,带起一阵酥麻,又猛然捏住她纤细的脖子,收缩用力。
第70章 掐着脖子窒息前到达高潮
魏金麟手里拿着匕首,还翻来覆去地捉磨,还在猜测来历,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个娇怯怯,惹人怜爱的身影。
他将匕首插回鞘里,目光冷凝地盯着正在看热闹的皇妹:“这些事儿,你倒清楚?”
见皇兄面色不虞,魏金蝶吃不准他心里的意思,暗自揣磨,只得堆起笑脸,扭着身子:“不是皇兄让我多留意越将军的吗?”
“哦?”魏金麟等着下文,总算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那是挂在他心尖尖上的女人,比对其他宠姬上心。”
魏金蝶地语气很平淡,完全不像嫉妒夫君的女人,好似她从前那副嫉恨的嘴脸都是假的。
魏金麟闭着眼睛,沉思了片刻:“我让你做的事,一样没完成,不相干的事,你倒是留心。”
说完这句话,他脸上冷凝瞬间变样,阴暗毒辣的眼神好像马蜂毒刺。
魏金蝶似乎被冻住了,不敢再多话,向后退了一步。
她的心狂跳不已,这才是皇上应有的威仪,她看得呆了。
果然还是不行,饶是她经过无数次历练,还是害怕皇兄的一个眼神。
魏金麟见她大腿发软,效果大成,便收束了龙威,目光再次转到场中。
阿娜尔此时,已经无法呼吸,也无法求救,只觉得窒息和绝望。
她再也顾不得场里还有其他人。
泪水不停地顺腮而下,如人鱼掉落珍珠,却丝毫换不来男人的怜悯。
反而令对方有着肆虐般的快感。
她的魂魄,飘向屋顶,嘴巴张大,舌头伸出口外。
炙热的硬挺,仍然一下又一下刺入,带来剧烈的疼痛和危险的欲望。
阴部剧烈收缩,贪婪地绞住男人的阳物。
窒息之间,她的双腿更加虚弱,下身被巨物一下下顶撞着。
她的身体没有任何支点,吊起来的残破四肢,不足以支撑她的信念。
大张着嘴,她渴求空气,身下被无情地贯穿,意识已经抽离到半空,无声地迎来了频死前的高潮。
阴道出现异常的痉挛,喷出一股粘液,腿间张得大大的,似乎还有别的液体渗出,几滴红色液体落在大理石地面上,慢慢展开,刺目美艳。
阿娜尔瞳孔涣散,逐渐失去知觉。
那双手却突然松开了她脖子,双手下移,掐紧她臀肉,她双腿只能被迫夹紧,被巨物更深的刺穿。
破处的剧痛,令她神思回复了一些,她茫然地注视着面前的男人,茫然地注视着周围围观的人。
她就这样…失去了第一滴血吗?
她就这样,粗暴地在临死的边缘,被破处了。
这种经历,恐怕别人都不会有。
阿娜尔苦笑着,仰望着大殿外的远山。
纯洁的巫女,江国的巫女。
从此,她不配拥有这个称号。
她已经被面前的这双巨手,高高从神坛上拉下,摔进了泥地里。
就连控制身体,手指轻轻弯动,她都做不到。
罢了,她知道幽冥蝶,已经快孵化,只要它们破蛹而出,她的死亡,也有价值了。
徐锦衣带着四个丫鬟,回到了王爷府。
来不及换衣服,立即赶回魏金凰卧室。
他已经从悠悠梦里醒来,正在寻找徐锦衣。
狭长的眼睛里满是怒火。
因为仆人没找到她,而大发脾气。
魏金凰以为,她又和那四位贵公子鬼混去了。
他的心境,仿佛回到了少年时期,小小的他,一个人被关在大殿里,伺候他的宫人,都敢欺侮。
那时只有魏金蝶对他最关爱。
可每次,他被太监辱骂,想要去寻找魏金蝶帮助时,她却杳无人影。
偶尔,他能在那鲜少人去的深宫里,听到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哀叫。
小时候他还不明白,只以为皇姐,被人欺负了。
可每次他要冲进去的时候,都被宫里的女官拦住,将他带出寝室。
说魏金蝶,正在做重要的事情。
直到他13岁那年,对大人间的事,已经有所开悟,知道如何躲开宫人的窥视。
偷偷藏在魏金蝶的衣柜子里,想要知道姐姐到底遭遇了什么。
那时候,他刚刚偷看过《皇族秘史》,这本书里不只有春宫图,还有宫闱深处的丑事。
更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方,以及怪病,他以为皇姐得了怪病,才会躲在这里,不让他看到。
他很心疼,想要知道皇姐究竟出什么事,怎样才能帮助她?
可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魏金麟也在,皇姐大头朝下,被吊在房梁上,劈开双腿。
承受着皮鞭的责打,额头上满是汗珠。
她是天之贵女,怎能受这样的委屈?
他好几次想要冲出柜子,阻止皇兄如此暴虐。
可他胆子小,他见识过魏金麟眼睛也不眨的,斩掉亲兄弟们的头颅。
他的铁血手腕,以及那无坚可摧的毅力,还有那冰铁一般的眼神,每每让魏金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四皇子,也胆战心惊。
魏金麟不停地鞭挞,可随着他力度加大,魏金蝶却渐渐地停止了哀嚎,而是换上了令人腿酥地喘息声:“皇兄用力,你再使点劲儿,太轻了,好像给我挠痒痒。”
魏金麟瞪视着她,手下的鞭子,却鞭鞭到肉,不见血痕,唯一条条青紫的棱子,纵横交错。
打了20多鞭,魏金蝶不再狂呼乱叫,而是头一歪晕了过去。
魏金麟并未将她放下,找到厨房内的竹竿,向她后穴,疯狂的灌着温水。
竹竿就在魏金凰旁边,他差一点被发现,又或许魏金麟早已发现他,就是不肯声张。
渐渐地,魏金蝶的肚子鼓了起来,悠悠醒过来,水顺着她的菊穴,一部分流到了她的身体上。
她的身体油光铮亮,滑不留手。
那个年纪,魏金蝶15岁,已经发育得极好,乳房高耸,臀部圆润。
魏金麟的手,一边帮她灌水,一边不停地拍打着她身体各部位。
魏金蝶开始咯咯娇笑:“哥哥,你如此待我,却不敢在我身上发泄,你算什么皇子,你又凭什么觊觎未来皇座?”
魏金麟难得有一丝狼狈,被魏金蝶窥探到心事。
他要的是魏金蝶相助登上皇位,她天生爱凌虐,他并不愿随之沉沦,但为她缓解那无法发泄的欲,也令两人之间同盟更紧密了些。
魏金蝶早就窥探到了他的心思,利用这份心思,偶尔会去挑战他的权威。
“你就是懦夫,你就敢在我身上逞强,有能耐,你上了我,要了我呀。”
这些话听得魏金凰大吃一惊,想不到皇姐与皇兄的关系,居然淫乱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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