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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公主调教记 (43-56)作者:云上观鲸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29 长篇小说 9020 ℃

第43章 交欢三洞狂肏勾引入骨

“我不舒服。”徐锦衣说了一声,躺回到床上,没心情在看。

那女人,是刺,扎在她和海清云之间的刺。

不能想,一想就疼!

本来宝画建议她,在门前多走几圈,只说是丢了镯子,可徐锦衣完全没那心情。

她想着,日日被剥得精光,即便现在外面穿得光鲜,可内里依然带着乳夹,小穴里夹着珍珠。

因为后庭的猪毛,还没拿出来,铜钱来的匆忙,她也只顾着问弟弟的事儿,忘记问如何取出了。

现在依然每天要靠珍珠,靠玉势来解决酸痒。

可那位郡主,穿戴整齐,美得好似三月桃花,端正坐在那里,是高高在上的世家贵女。

徐锦衣早已麻木的心,迸出一抹恨意。

若不是国破家亡,她怎能沦落为宫奴,甚至与下人厮混?与狗同寝?

都是一枝花树上的娇蕾,谁又比谁下贱?

凭什么?

她越想越气,将手里的衣服,撕得粉碎。把头上的首饰,摔在地上。

转头去睡了,到了晚上,魏金凰又来偷偷暗袭她,她装作不知,任他妄为。

魏金凰见她不反抗,心里一喜,脱了裤子,不厌其烦地玩弄着她的菊花。

这男人,自从她受辱回来,再也没碰过她前穴。

可依然喜欢拿着绳子,将徐锦衣捆成各种形状,大多是劈着两条腿,任人玩弄的姿态。

此刻在烛下,,他将徐锦衣双手向后绑好,又挑出一根绳子,在肘部上方绕过。

用力一拉,徐锦衣只感到双臂一紧,双肩向后板,乳房向前挺,痛苦之极。

“嗯……”徐锦衣从口中溢出轻吟,想要装睡,也装不成了:“王爷?”

她轻轻地说。

“闭嘴,不要叫我。”魏金凰将一块布,晒到了她嘴里,他不想听她说,只想蹂躏。

“白天穿成那个样子,不就是想勾引我吗?行,我来了,定叫你今夜不得安睡。”

魏金凰哑着嗓子,喘息如野兽。

谁勾引你?

勾引的可不是你。

可这些话,徐锦衣只能咽回肚子里。

她一双巨乳,被绳子束缚着,呼之欲出。

丰满无比的酥胸,因此显得更加傲挺诱人。

只是好紧,好疼!

徐锦衣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小口小口的,让空气流过喉咙。

“厉害的还在后面。”

魏金凰喃喃自语,他憋了几日,早已难忍。

柒弦那相貌和那身子,他根本不感兴趣,一靠近就觉得恶心,满眼都是徐锦衣的影子。

“闭上眼睛,感受着。”魏金凰命令。

徐锦衣感到胳臂很难受,可那强烈的紧束感,却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那天,看到两个死囚玩弄梅落,又出现在她眼前。

不知什么时候,捆绑和束缚,已经令她习惯,这些空着身子的日子,反而像是偷来的。

魏金凰继续忙活着,又拿出一根粗绳,穿过胳臂,向前绕过奶子上段,在身后交叉,再向前绕过奶子下端,缠到身后束紧。

这样,徐锦衣一双巨大的双奶,就被紧紧勒住,向前突出着,显得特别大,特别挺。

徐锦衣只感觉一阵疼痛,可是只能发出呜呜声音,这声音在静夜里,显得格外挑逗。

魏金凰将剩下的绳子,绕过身子,一圈一圈的绑,像是给女人穿了一件绳子内衣。

最后剩下的绳结,分别在膝关节上下绕过系紧。

打了结的绳索,穿过裆下,男人将绳子往上一收,绳结便紧紧贴在阴蒂之间。

绳子向上与手腕间的绳子系在一起,使她的手更受约束。

徐锦衣只要一动,就牵动私处的绳结。

她绯红满面,却觉察到了细绳入肉的快乐。

“就这么享受?”

魏金凰借着暗淡的烛光,看到徐锦衣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着。

面上虽然痛苦,可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他懂得。

他在姐姐面上,经常看到这种表情。

他的手开始四处抚摸。

徐锦衣被男人的手多次抚摸过身体,异常敏感,绳子的捆束,使她触觉更加敏锐。

下体的刺激,更是令她一动不敢动,一阵阵快感潮水般涌了上来。

只刺激得她全身发软,淫水长流。

一阵难以形容的燥热与冲动,令她瘫软在床上。

今天晚上,魏金凰并没点带着春情的香,也没有用药,也许因为发现女人身体成熟了。

象一枚烂红的果子,等待采摘。

这个认知,令他惊讶。

难道与别的男人接触,能令这个小浪肉,更加妖娆妩媚!

他不愿与别人分享,却又喜欢徐锦衣那迷离的表情。

“舒服吗?”魏金凰可不是来服侍她的,他是来折磨女人,以取悦自己的。

说完,他手里冒出了一堆玉势。

一个白色巨鹿角,雕刻成了丑陋的样子。

魏金凰抹了一些油膏,噗的一下,便插到了徐锦衣的花穴中。

太大了,比所有人的都大,没有经过前戏,便狠狠插了进去。

徐锦衣感觉子宫都快被冲破了。

她摇着头,额头上青筋暴起。

魏金凰却不管不顾,大力地抽插起来。

抽了十来下,又拿出一个稍小一些的,这是一种植物做成的,上面还有着尖尖的棱角。

他又抹了一些油,慢慢的,一点一点插入了徐锦衣的菊花。

他很享受这种过程,尤其是看到徐锦衣像鱼一样,挺起身子,又落下,不停的抽搐,他就觉得心里莫名的满足。

或许是小时候,看过魏金蝶被那人折磨吧!

他把徐锦衣幻想成了魏金蝶。

十岁以后,他便每天,握着巨大的阴茎,痛苦地睁着眼睛,

听着房间里那些淫词浪语,不停与五姑娘亲热,换来一波波的吐泡,直到天亮。

他心里极渴望魏金蝶,又痛恨她,既想把她捆起来,狠狠的折磨,又想用鞭子,把她打得浑身是血,唯独没有学过温柔疼惜人。

他又拿出来一根极细的毛笔,用力插入徐锦衣尿道。

虽然徐锦衣尿道早已开发,可还是不适应,三个洞穴都被插得紧紧,她只觉得身子膨胀,好像不是自己了。

魏金凰还是不肯放过她,将手指捏着她的阴蒂,不停扯来扯去。

第44章 三位娘子互相

高潮过后,徐锦衣只感觉一阵空虚。

她已经习惯了被调教,被绑缚。

不知不觉中,她的高傲和羞耻,已经被磨掉。

她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什么,能让她更感觉像地狱。

在地狱中沉沦,已化身为地狱一部分。

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她的倔强变得柔软了,而且很柔软,是魏金凰喜欢的那种。

魏金凰心也跟着软下来。

两个人看似紧张的关系,在慢慢融合。

徐锦衣以为,说不准日后,两人会习惯相濡以沫,习惯于这种调教与被调教的关系。

可世事难料,谁也不能保证,日子一成不变过下去。

很快,便迎来了人生的第二次转折。

次日一早,魏金凰上朝。

徐锦衣像往日一般,补个了早觉。

这是她唯一觉得在王府快乐的事。

当公主时,必须早早起来,去听训听课。

抛开魏金凰那变幻莫测的性格,这点倒是令她满意。

可今天,天还没亮透,她便被宝画拎起来,帮她梳洗。

徐锦衣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问:“做什么起这么早?”

“姑母太傅夫人,带着贵女们来串门子了。”宝画眼波流转。

好似那夫人是她亲娘老子似的。

“这也值得我盛装?”徐锦衣莫名其妙。

“公主若是不想翻身,我就把这发髻帮你拆开。”

宝画梳头的手艺,巧若织女,比书雪强百倍。

她能在一柱香的功夫里,把个普通女孩,变得娇媚万千。

更何况徐锦衣这样的绝世美人儿。

简单的发髻,可也要发许多功夫。

再配上金贵的流苏和步摇,真个倾国倾城。

坐在那里,可徐锦衣被肛门里的猪鬃毛,搔得坐立不安。

她已经习惯和它们共处。

幸好里面还有那八棱珍珠,她只要轻轻扭动身体,便能缓解痒麻。

不过这样一来,好似偷偷的自慰。

“太傅夫人,巴巴来王爷府还能为啥?不就是想来看看你?”

宝画笑得春光灿烂,红唇不停在蠕动,巧舌如簧。

“为我?”徐锦衣又打了个哈欠。

“如果夫人看对眼,认你当了干女儿,就翻身奴隶把主子当。

听说有个丫头,被她相中,抬举得经常出入贵女宫廷府邸,不知多风光呢。”

宝画的话,终于引起她一丝注意:“行吧!”

就当是拉个人脉!为以后见弟弟做准备。

徐锦衣终于打起精神,准备营业。

大厅里,太傅夫人已经等候良久。

正歪在美人榻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身边贵女们聊着天。

有个小丫鬟,拿着香瓜锤在帮她捶腿。

而她的一只纤手,正伸进丫鬟的衣服?

衣服里?

徐锦衣又看了一眼,夫人的手在衣服外面,难道是她眼花,看错了?

见徐锦衣出来,夫人没丝毫不耐,反是笑脸相迎。

寒暄了几句,便向徐锦衣一一介绍身后那批贵女。

居然还有魏金婵?

只见她长得弱柳扶风,好似个没长开的孩子,脸上毛绒绒的,一双眼睛似睁非睁。

也在好奇地打量徐锦衣。

“不知你这里可有空屋子?我有些乏了,想歇一歇,你在边上伺候着我吧!”

太傅夫人指着徐锦衣说道:“你不可笑话我这婆子,我那府里不成样子,天天见事儿烦我,好不容易才偷点闲,来这逛逛,睡一觉可好?”

徐锦衣见她身后那些贵女伴照,随着太傅夫人来到了新装修的一间房子。

只见这屋子,粉红堆金,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

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

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徐锦衣回头看了看,宝画与书雪都没跟来。

那些贵女们,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好像想笑又笑不出来,偷偷看着徐锦衣。

进了屋子,徐锦衣就听到夫人说:“你这女子,一看也是经历过人世的,想必在小凤凰那里,没讨到什么快乐,否则也不至于如此憔悴,你看我身后这几个闺女,哪个不是脸色红润?”

夫人身后的魏金蝉,和其他女子都吃吃笑起来。

她们的确容颜如玉,美丽无比。

倒不是长得如何艳丽,而是身上肌肤细腻,泛着淡粉光泽,看上去令人羡慕。

夫人说完,拿出一个象牙雕成的带棱短棍,异端带着红绸,她把红绸系在腰当中:“过来,锦衣公主,我也让你快乐。”

徐锦衣大惊失色,只见那东西狰狞可怖,雕成了男子阳具状。

虽然并不粗大,可形状诡异,还泛着粼粼黑光。

徐锦衣想要逃出房间,已经来不及了。

魏金蝉和其他贵女将她摁在床边,扒下她裙子和裤子。

“来,看看我们可爱的肉脔,还是个白虎。”

夫人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在徐锦衣光秃秃的肉丘上,摸来摸去。

她第一次被当着众女人的面,摸私处,只觉说不出的别扭。

汗毛都竖起来了,不停扭着身体。

“干娘,这可不是白虎。”魏金蝉拈着一根毛茬说:“已经长出新的了,这是被人拔而去的。”

她用指甲尖将新长出的黑毛,掐住连根拔起。

徐锦衣惨叫了一声,上次阉人拔毛的惨痛,她还记忆犹新。

“好,光秃秃白绒绒,我喜欢。”夫人双手便轻巧地掰开小穴,暴露在空气里。

一边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舐红宝石一般的烟蒂。

闷闷说道:“锦衣,你的屁股手感极好,像面团般软,这个丰满瘦胖程度,不多不少。”

一边的用手来回摩挲着她的屁股。

贵女也不嫌着,将她上衣撩起来,让硕大乳房孤独挺翘。

还好奇地拨动乳尖,不停拉扯:“男人是喜欢这么玩女人的?”

她们嘴里议论纷纷。

徐锦衣不停挣扎,被一群女人用嘴舔遍了全身。

这种感觉不但屈辱,还十分恶心。

可是她扭动却引起女人更大兴趣。

“这身体好饱满,好舒服。”

夫人喘息地说:“只要你听话,一会儿便能尝到乐趣,我会带着你出入宫廷,让你享受无比荣耀。”

这话令徐锦衣停了动作,闭着眼睛,忍受着女人们玩弄。

夫人拉开她两边大阴唇,将阴道里面的肉,用牙齿扯出来,慢慢撕咬着。

徐锦衣又想起那两个死囚对梅落做的事,感到无比娇羞。

魏金凰欺凌她的时候,还能将海清云的脸替换。

可这些女人的手,无一不按在敏感处,只能令她感觉更羞耻。

夫人的手律动越来越大,好像找到了某个突出点,不停的在上面刺激。

她的舌头也随着手的节律,摩梭着大腿根和阴唇。

徐锦衣身上所有的敏感处都被玩弄着。

很快,便感觉身体里沉睡的巨蛾,正准备展翅化蝶。

终于,破茧而出,冲到了她身体的最顶点。

她身子一挺,达到高潮了,可夫人还没放手,继续不停地刺激那点。

徐锦衣终于忍不住,尖叫了一声,潮喷了,大量的水都喷在了夫人的脸上。

第45章 生肉去猪鬃夜

太傅夫人舔了舔嘴唇,只觉得很好吃:“味道不错,比那些年岁大了的,强许多。”

其他贵女站在原地痴笑,有两个女子上前。

抚弄着她的乳房,好奇地玩弄着那些乳夹和珍珠。

“若是平时,夫人可看不上被男人玩弄过的女人,也就是你,长相甜美,身材极好,能入得了她的眼。”魏金蝉说道。

“衣衣,你下身为何要放珍珠?真是如此放荡?”另个贵女问。

徐锦衣被夫人弄到高潮,见她们此关心,比魏金凰的调教,要舒服许多。

于是耐心把魏金蝶在她后穴塞了猪鬃毛的事,告诉了女人们。

夫人沉吟片刻:“这也好办,亏她想出如此折腾人的法子,不难解决。”

“怎么拿出来?”徐锦衣睁大眼睛,迷茫地望着夫人。

这种眼神,湿漉漉的,让夫人再次冲动起来。

“你个小妖精,真是男女通吃,也难怪蝴蝶那个叼专的,要拿鬃毛折腾人。”

她含着徐锦衣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去,小蛇一般扭在一处。

魏金蝉及其他贵女也忍不住,一起加入战局。

一群女人,各自带着淫具。

女子,比起男子来,力量毕竟差得远,玩的花样也少,更注重情感交流和温柔体验。

这令徐锦衣感觉十分舒适。

徐锦衣的腿大大分开,脚尖绷直,直指向天空。

因持续不断摩擦,她的阴部都成了亮红色。

雪白硕大绵软的乳房,被几个女子又掐又捏,布满了许多暗红色的痕迹。

然后又将她翻过来,俯卧在地上,后背冲着房梁、

把手伸到下面,将雪白肥硕的乳房,从身子底下掏出来,捏乳的捏乳,夹阴的夹阴。

“小锦衣,我这就帮你把鬃毛拿出,只可惜,今天带的器物不足,明儿个让金蝉过来,每天来一次,很快就清理干净。”

太傅夫人说完,从淫器包里掏出一块生猪肉。

用刀子将它片得薄薄,卷成一个卷,再把徐锦衣绑到柱子上,将她那两瓣丰满的臀肉,用力分开,用手指从她阴道里,沾点阴液抹在屁眼周围,然后又抹在屁眼里。

徐锦衣扭动身子反抗,她很不舒服。

但丝毫无法阻止夫人的行为,当夫人可以将两根手指插入屁眼儿,就把那卷生猪肉也送进去。

模仿着男人操弄的动作。

“想不到,你这后庭,紧致有弹力,只是男人有福了。”夫人点着头称赞。

生肉慢慢插入拔出,按摩着屁眼,徐锦衣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但又夹杂着舒爽,毕竟鬃毛也被带出来了。

她最终放弃毫无意义的挣扎和反抗,顺从起来,但在轻微抽泣。

“别哭了,弄出来一部分,放进去的时间太长,一次不能全弄出来,我们还是先快活吧!”

夫人说完,将那片猪肉拿出来,亮在徐锦衣面前。

她鼻子头红红的,看到那片猪肉上面,果然有许多毛茬。

“你们随身带着生猪肉,做什么?”徐锦衣被勾起好奇心。

魏金蝉红着脸解释:“这东西好处可多。”

她也拿起一片猪肉,卷起来,放到了下身。

“凉凉的,很舒服,弄热了,也很畅快,味道香,没人抚慰的时候,要它就够了。”

她说完,女人们哈哈大笑起来。

徐锦衣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总觉得与她们格格不入。

“明儿有一个宴会,我带你去玩。”太傅夫人发出邀请。

“可是是王爷不一定同意。”

“有我们呢,放心吧。”

徐锦衣点头,只要能脱离四王府这个魔库,去哪里她都愿意。

尤其是跟着这帮香香的,无害的贵女,虽然她并不十分喜欢,可也比日日被糟蹋强。

第二天下午,太傅夫人又带了一群香艳的贵妇,来到王府,并邀请徐锦衣一同参加宴会。

魏金凰本想拒绝,却被太傅夫人几句话薄驳回去:“家里藏着这么个娇妾,我带她出去见见世面,好让府邸都知道有这么号人物,否则哪天皇帝想她,再从你身边拉走,我看你上哪哭去?”

魏金凰仔细想了想,觉得有理,便同意。

徐锦衣到了太傅府时,已是月上梢头,宴会开始了,满府笙歌燕舞,千里逢迎,高朋满座。

太傅夫人见她进来,起身相迎,拉着她的手,向内院走去。

偌大的厅堂,被半张巨大屏风围成两个空间。

屏风上似乎画着祼身的男女,个个都在欢好。

徐锦衣只觉得眼睛没处好,想不到宴会竟是这个样子。

若知道,她宁肯呆在王府。

夫人递给她一个鸟形面具。

并在她发髻上,簪了一朵白色茉莉花。

“带茉莉花的,都是我们这边的,带红海棠的,有男有女。”夫人一语道破秘密。

徐锦衣放眼望去,都带了面具,分不清谁是谁。

夫人领着她来到白茉莉这一边。

歌舞停下,大家都站了起来,不用说,一屋子都是女眷。

花香盈室。

夫人笑道:“怎么的我一来,便停了。”

魏金蝉急道:“都在等你,宴会才算开始。”

“走吧,姐妹们,去看今晚的节目。”太傅夫人起身,左手拉着魏金蝉,右手拉着徐锦衣,率先朝后面走去。

女子们鱼贯而出,跟着她穿过游廊,这是座宫殿般高大的宅子。

亭台楼阁,水榭抄廊,一应俱全。

月色中天,显得景色迷离,院子里的名贵花朵,也看不出名目。

只觉得人比花娇,个个脸上涂着白粉,人人衣襟似挂着水晶。

太傅夫人推门而入,徐锦衣紧随其后。

这房子外面看着宽敞,进去后却是个小屋子。

室内明亮,正前绘着花鸟山水图,可每一只的鸟眼处,都有洞。

六位贵妇在椅子内坐好,好奇地望着山水图。

伯爵夫人微微一笑,只拉着徐锦衣来到山水图前。

透过那些鸟眼,见到里面的情景,徐锦衣有些惊讶,用团扇捂住了嘴。

太傅夫人问:“惊着了?”

“也没有,在宫里的时候,见过了。”徐锦衣答到。

偷窥,不是一次两次,不至于震惊,她想不到的是后面别有天地。

只见山水画的那一边,站着许多漂亮女子,故意着男子圆领常服,一束玉带,只是衣服前面都开着洞,下面是纱衣,共有六个女子,对应着这边的贵人。

她们都露着身上最关键的部位。

第46章 4P插三根巨物强奸下身

轮到男子了,徐锦衣不眨眼地盯着壶,并祈祷,一定不要投中。

可惜她的愿望落空,那箭矢不偏不倚,稳当地掉落了壶中。

迎来一阵喝彩。

男人们都不怀好意地上下目测徐锦衣的大小。

徐锦衣后退一步,只当这些人看不到自己。

可带狼面具的男子,跨前一步,将她外衣“刺啦”一声,撕成两片。

锦缎碎裂声,又迎来一片嘘声。

徐锦衣尖叫一声,捂住住了胸,在这么多人面前露肉,简直是噩梦。

“这小娘们,如此嫩,第一次来玩吧!”

“害怕什么,我就喜欢这种娇羞的娘子。”

“狼兄,把此女让给我吧,一会儿给你百两黄金。”

徐锦衣闭上眼睛,双手颤抖着,不住给自己打气。

可男人第二箭,又稳稳投在了壶中,甚至为了卖弄,特意投了一个倚竿。

就是将箭颤悠悠地挂在壶耳上。

这令徐锦衣压力倍增,没关系,还有三只呢,她就不信中不了。

这次她换了个姿势,双脚着地,眼死死盯着那只壶,投了出去,还真就稳稳高中了。

人群发出并不起劲儿的欢呼,即便剩下两次也中,徐锦衣得分也高不过男人。

被扒光了,任人参观,是必然结果。她现在只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希望能有人来救她。

徐锦衣心如死灰,惊慌失措下,另外两件也投偏了。

狼面男人在女子的尖叫下,将她扛起,拱了拱手,对场子里的众人说:“今晚,这小妞归我了。”

戴猫头鹰面具的男人不乐意了:“她可是我先发现的。”

“那猫兄一起来吧!”狼面男子带头向后面房间走去。

猫头鹰跟上,除此之外,还有两个感兴趣的的,一个带着鬼脸,一个带着牛脸,也跟了进来。

这一路上,徐锦衣只见走廊两边,都绑着形态各异的女子。

名贵的波斯地毯,高贵的瓷器,辉煌的棚顶,吊着琉璃彩灯,足足有上百盏的蜡烛,在琉璃中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那些女人便在这些灯光下,被捆绑的千奇百怪。

有的双手被缚在身后,有的双手呈波浪形,有的带着铁铐脚镣,有的带着木枷。

穿着也不一样,有穿皮衣的,有穿肚兜的,还有被撕得仅剩小小布片,甚至还有用珍珠编成链子的,最多的还是不着片缕的。

徐锦衣在狼面男子身上不停挣扎,男人嫌累,便随手在旁边扯了根绳子,将她也绑了起来。

很快,她就没了力气,失去反抗的能力。

这个男人抗着她,推门进了一间空旷的大屋子。

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大床,床上铺着洒金的被子。

门推开,狼面男子将徐锦衣一把丢到床上,她上下唇止不住地颤抖。

猫头鹰男人一把甩去面具,将徐锦衣的面具也扯去。

他长得很是邪魅,抬起她下巴,眼睛里似乎有把尺,正在把她上下打量着。

似乎对她的长相很满意。

“哥几个?你们来看,小娘子长的可谓绝色,在整个贵女圈里,数一数二,只是我怎么从未见过?”

鬼脸也将面具扯下,是个长着桃花眼的,点点头开口:“果然不错,今晚是个良宵,哥几个一起上,包你满意。”

“原来是丁家三公子。”

另外两个男人也都拿下面具,看来他们是相熟的。

随便打了个招呼,便将狼一样的眼神,锁住徐锦衣。

“有阵子没遇上这么好的货色,今儿我们四个要乐呵乐呵。”

徐锦衣吓得面容失色:“不要……”

眼睛被那人瞬间拿黑色绸缎,蒙了个结实。

徐锦衣眼前一片漆黑,听到周遭细碎的脚步,身子瑟缩着,心跳加速。

圆润的下巴,愈发抖成筛子。

那四人依然在品头论足,有人用冰凉的扇子骨,挑着徐锦衣的下巴,接着触了触,她饱满坚挺的胸。

扇子的触感,令徐锦衣想起魏金凰。

他也喜欢玩扇子。

此时此刻,他那些小手段,与这四人相形见绌。

“哥们,动手吧!”

徐锦衣立即感觉身上一凉,一双手已经把她身上的肚兜扯去。

扇子依然在乳尖上磨蹭:“好丰满,爷一只手握不过来呢,上面还带了乳夹,这是多盼爷来用雨露滋润你呀?”

徐锦衣心底涌过一丝麻酥的快感,急忙将那声呻吟压抑住。

身体内的春药毕竟积累太多,她克制不了。

那人低低笑了声,一把扯下夹子,弯下腰,含住徐锦衣的乳尖。

用舌头不住弹弄,等到徐锦衣身子软了,却一口咬下,狠狠撕扯着,几乎见了血。

徐锦衣张口惊叫,下面的裙摆却被人一把掀开。

淾裤扯落,身体里面探进两根手指:“花活不少,里面还有珍珠,哥们,几个接着。”

一颗两颗,七颗珍珠全部抠了出来。

“倒是很湿润,不必前戏了。”

另一人摇着头,怜香惜玉的腔调,却将自家僵硬无比的男根一下挺入,捅进紧致的花穴。

如同快剑,好不凌厉。

徐锦衣倒抽口气,两样痛楚,使她呼吸不畅,她如在黑暗河流沉浮,额头滴下汗珠。

这样的她,看起来更如梨花带雨,纯洁却又淫逸。

像一把小手,撩动着另外两人的欲望。

“动一动,让我们也舒服舒服。”另一个人发出声音,嗓音里透着不耐。

徐锦衣下身那人呲笑了一声,抱起徐锦衣,以撒尿的姿势将她双腿分开,后面的男根,毫不怜惜的从菊穴穿进去,刺入她身体深处。

徐锦衣呼吸困难,手狠狠陷入了面前男人的肉里,痛极却呼喊不出,她这是第一次被两个男人前后穿刺。

虽然平日里,魏金凰喜欢用各种玉势折磨她,但也不曾同时放入如此粗大阳物。

徐锦衣以为世上的苦楚,不过如此。

隔着一张粘膜,两根硬挺,有节律的摩擦,男人们却乐此不疲。

一开始是配合着你进我出,逐渐的便顾不得,同时插进,同时拉出。

徐锦衣感觉下身麻痹了,那两个管道里的肉,似乎都被拉离身体。

这时身后有人撩起她裙子后摆,拿手指沾上淫液缓缓推入后庭,玩弄了好一阵子。

又将那巨根凑到前洞来,原来这人想要赛入两根,一起吃肉。

第47章 淋香液满身捆在棍上玩弄

徐锦衣垂头,已经没有力气尖叫,只能深深呼吸,想靠吐气来忍受痛楚。

羞耻为何物?她已抛在脑后。

感觉今夜,这肉体就像一块破麻袋,被男人们捏圆了肉扁了。

也许他们玩腻了,就将她撕烂。

她的思绪飘得很远,感觉灵魂分离,已经飘到了房顶上,冷眼看着五条赤裸裸的身影,交缠在一起。

时间在这一时刻停止了,她迷迷茫茫,觉得又有东西,塞入嘴巴。

插得很深,让她不停的流泪呕吐,却又被迫比回声音。

那些肉棍的抽查,好似永无休止,那些男人的体力,简直不似人类。

最后一股咸腥喷涌而出,灌了她满脸满嘴。

之后就是重复,四个人换着位置,重复的动作,重复的冲刺。

握住蛮腰,她感觉就要断为两截。

魏金凰虽然残暴,但好歹,总能在最后让她攀上快乐的顶峰。

可现在,她是被强暴着,被迫地承受。

拼命的拉扯,让她双股间麻木着,自始至终没有丝毫快乐。

有的只是无边无际,永远不会结束的痛苦。

那一夜,到了后来,她已经不在害怕,也不再独叫,所有希望全部破灭。

四个人,八只手在她光滑的身体上,摸来摸去,还有人将她两个硕大如球的乳房,当成玩具,来回的碰撞。

一人脱下了她的绣花鞋,用脚掌摩擦起肉棒,脚下一种奇怪的感觉,袭上心头,弄得她鸡皮疙瘩全起来了,无用的挣扎着脚趾头,却给男人带来不尽狂欢。

此时此刻,徐锦衣正香汗淋漓的,吃着腥臭的肉棒。

舌头不自觉地像条蛇般,缠绕在粗大的肉棒上。

她已经顾不得口水弄湿了下巴,口中的腥臭,与下体的骚动,让徐锦衣渐渐沉醉。

她忘了自己是谁,也完全忘了身在何处。

只有无边无际的高潮起伏。

脚下的肉棒,也从一开始摩擦,变成了男人,抓着她纤细的脚踝,夹着肉棒套弄,这个情况持续了三盏茶功夫,那个男人才终于缴械。

男人们,野兽般的喘息,回荡在宽敞的房间里。

他们早已脱光,露出赤条条的身躯,团团围住了徐锦衣。

这个房间里,多得是淫虐的工具。

似乎专为折磨女子准备。

一轮结束,男人们伏在地上喘息。

夜还长着呢,他们如雄狮般休息了一会儿,又来了兴致。

谁叫今天的美人,有倾国之姿,丰满肉体,还有那眼神里荡漾的无边春意呢。

地上散乱着徐锦衣的衣服,旁边的桌子上堆放着绳子、蜡烛、竹筒、洗盆等物件。

还有原来一桶原本十分满,现在只剩下2/3不到的香液,全部涂在了徐锦衣身上。

无论是外表的皮肤,还是两个小穴那里都滑不溜手。

由上往下看,四周被男人们围得密不透风的床上,一具雪白油亮的赤裸女体,正遭到八只手揉捏的玩弄,她重复的想爬起来,又被按下。

一个男子正将一壶透明的香液,当做清凉的泉水,不断浇淋在凝脂般的玉体上。

徐锦衣此时变得十分狼狈,全身上下覆盖着厚厚的一层香液。

眼睛都快糊住了。

男人的手,则恣意涂抹着。那触感太好了,丝滑而细腻,堪比织女纺出来的细纱。

映着油光的酮体,无比诱惑。

“想不到,这小娘们还是个名器,插不久,便吸出来,我不服,我没玩够。”一个男人尖利的声音响起。

“那是自然,既然如此好物,今夜就不能轻易放过她。”

另一个狼似的的声音说道。

徐锦衣胸前一双饱满圆润的肉球,在香液的滋润下,加倍诱人地颤动着,闪着萤光。

那些人好像准备了多到用不完的香液,淋完一壶又一壶。

上下其手地享受着滑溜油腻的女体。

可怜徐锦衣连头发都湿了,如丝的乌发,闪乱地贴在清秀的脸颊上。

凄美的大眼睛,流露出强烈的屈辱,已经被四个男人承爱一番,她浑身无力,只能从喉咙发出呜呜的控诉和抵抗。

她的手还被绑着,有两个男人,一人一边,抓住她的双腿,残忍的朝两边拉开。

她的黑布已被拿走,怒瞪着四个男人,一一把他们记在心间。

其实这个男人长得真不差,虽然不及魏金凰和海清江,但堪比妓馆里的小倌。

锦衣玉食的长大,一个个皮光水滑,只不过眼中多淫邪,便得他们皮肤泛着不太正常的红。

她浑身无力,轻易就被迫让出两腿间的门户,想去反抗,但纤弱的肩膀,也马上被抓住。

另个男人拿起长棍,分工合作地将她两腿和脚踝,牢牢捆绑在棍子两头。

如此清秀美人,全身被绑得赤裸,还让人淋满香液,脚趾不停蜷曲着,有种让人难以抗拒的挑逗暗示。

“呜…放了我……”痛不欲生地徐锦衣,羞愧的泪水,濡施了黑色布条。“

捆好她的腿后,又有两人抓着她油腻腻的膀子,合力抬起上身,用另一条木棍,从她背后穿过,夹在双边腋下,再和肩膀捆在一起。

“如此一捆,小娘子的奶子显得好大,真好淫荡…”

男人的手,不停肉搓着双肩,而向前挺起的饱满肉球,挺起的大奶头,像红豆子,俏立在油亮雪白的乳肉上。

“这小妮子的乳头,好大,都能挂住两个金铃铛,你说,是不是常常被男人玩弄?”

“那还用问吗?看她下面那销魂的小嘴,没少被人挑弄。”

徐锦衣更拼命扭动身体反抗,可被绑成这样,她心里再怎么不情愿,也无法逃避凌虐。

她无法想象,刚刚被狗操弄,好不容易在太傅夫人的帮助下,恢复了身心,现在又被男人强暴,她的命为什么这么苦?

男人们握住那捆着脚踝的长棍,往她头的方向推高,直到两条腿压到胸部。

徐锦衣无力抵抗,原本风采迷人的一双美腿,被迫张成圆形,仰天张开。

大腿根处已暴露到极致,黏湿的花穴,光洁溜溜,一览无余地展示在众人面前。

那凹凸起伏的阴唇和阴蒂,令已经肏过她的男人,依然感到兴奋不已。

“这个馒头比,真算是极品。”

提壶的男人,又朝她抬起的私处,倒下香液。

“唉,不要……好凉。”

徐锦衣崩溃地摇头,疯狂掉泪,冰冷滑稠的液体,淋在身上的感觉,并不十分难受。

还有异样的舒服和刺激,那种羞耻感,不断侵蚀到她的自尊心。

“看,完全打开了。”一个男人,在她的花穴上勾勒着轮廓。

香液仍像瀑布般,没完没了的淋着完全暴露的花穴。

“呜……”

徐锦衣更加痛苦,几乎崩溃地扭动着,被绑住的双肩和两腿,只能任人捏弄。

无尽的羞辱,似乎刚刚开始…

第48章 玩过了,花瓶肏穴差点丧命

后面伸来一只大手,从她毫无遮拦的花穴入侵,有力的指掌“啾啾啾”地活动着,色情地肉搓着被淋得滑溜、柔嫩的花瓣。

遭玩弄的两片红色肉片,被看得一清二楚,

徐锦衣扭着小蛮腰,悲惨地想要摆脱那恶心的手,和非她自愿的快感。

但是她越挣扎,胸前两粒饱满油亮的肉球,就越加诱人。

男人的手也更激烈的揉捏,还把指头插进滚烫的阴道里乱抠。

旁边的人配合着,在那里淋下更多的香液。

滑溜的抽送快感,使她无法抑制地颤栗起来。

“嗯……”徐锦衣忍耐地喘着粗气,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起来。

“又滑又热又湿,不知道哪些是她的淫水,哪些是香液?”

粗暴戳弄她下体的男人,兴奋得连说话都不连贯。

“这女人脸如此清纯,可下面的小穴,夹得很紧呢,再邀请我吗?”

四个男人早已释放完一次,下面的肉棒,又高高耸立起来了。

男人说着下流淫秽的词语,使徐锦衣身心蒙受更严重的羞辱和打击。

“不要……”她努力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脸上流露出无尽哀恨和祈求。

这种凄美绝艳的模样,激起了更多的兽欲。

男人们吞咽着唾沫,用手指玩弄着滑嫩嫩的小肉片。

一只手过后,是另一只手,不停地轮回着,徐锦衣感觉没完没了。

努力想挣脱被人辖制的身体,但两脚张得大大,被固定在长棍两头,男人们毫不费力的,压着棍子就能制服她。

这种腿根全开的淫乱姿势,也便性器毫无隐藏的露出来。

绯红的小阴唇,肿胀油亮,像迎风颤动的新生花瓣。

黏糊糊的耻洞,随着身体起伏,而收缩蠕动,有时还会吐出香液。

被泄得油亮一片的耻缝上,凸出的放S状菊穴,也显得分外醒目。

“接着倒,别停,反正香液还有很多。”

男人们更加兴奋,向着可怜的小肉洞,继续倒下液体。

徐锦衣拼了命的踢扭,修长的腿用力到肌肉紧绷,却还无法在男人的辖制下动摇一分。

“呜呜……”她绝望呜咽着,小穴里容不下的粘液,不停从洞口满溢出来。

“像这样滑得不得了,再大的东西也能放得下吧。”

男人啾啾啁啁地肉着滑不溜的温热穴道。

肉片被他肉得乱扭乱颤,被固定在棍子上的美腿,无助地弹动。

男人肉着搓着,伸出根手指冷不妨,顺着滑滑的通道,一下进入到更烫的阴道里,浓浓的透明油液瞬间大量涌出来。

“啊!”徐锦衣不由自主地抬高柳腰。

被绑着玩弄了这么久,再贞洁的身体也会有感觉,更何况,她已经被玩弄了许久。

她全身内外滑溜溜,手指插进去十分受用。

身子早已被魏金凰开发得烂熟,再加上伯爵娘子的照护和灌输,更是不受控制地淫逸发浪。

“哼……”她神情略显辛苦地合着眼。

随着男人的手指抽动,而抬起腰肢。

“这比婊子开始享受了,看她那副骚样,我们也来帮帮她。”

其他男人见状也过来帮忙,他们放下那根长棍,将徐锦衣的腿不再仰天大开。

她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挣动,而是乖乖的抬起大腿,让男人的手指在阴道里挖掘。

而其他的人又开始爱抚着她,滑溜溜的油亮胴体。

“嗯嗯……”徐锦衣在众手联合挑逗下,不受控制地扭起身子,喘息声声越来越大。

“这么划,屁眼应该也很容易进去吧!试试看。”

男人三根手指头还在她阴道里,腾出小指,轻轻压着油淋淋的菊花眼,只是稍微用力而已,“刺”一声细响,指头轻易送进入一截,肝肠里头有如火在烧。

“哦……”徐锦衣地声音变得甜美悠长。

“看来她这里不是处,也经常被玩弄,难怪,刚才操她的时候,后面也跟着用力。”

男人们暂时停下手,但是身体在无法反抗的情况下,经过长时间挑逗,积压的苦闷,犹如洪水般,大量崩溃。

她起先还咬着唇,辛苦的忍耐,后来实在受不,如波涛般卷入脑海的快感,终于放声哼叫起来。

“这妞发浪了,大家再加把劲,不过别让她到高潮,我喊停时,就住手。”

一个男人指挥。

“不,不要。”

徐锦衣隐约听到他的话,努力睁开迷蒙的水眸,娇喘不成声的泣诉数。

但面对这群禽兽,她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两条腿又被抬起来反压在身躯上,展开油黏黏的股缝,被男人挖着翻红的肉缝,淌着透明淫液。

还有一根手指,一半一没入肛门,看起来怵目而淫乱。

“今天就让你尝尝这大家伙。”

一个男人将桌子上的花瓶取下,里面的花悉数倒出:“用这个,把小骚货的子宫撑开,记得上次,一个宫女被撑爆了,希望她能坚持得久一些。”

徐锦衣恐怖地睁大了眼睛,看来这些男人今天是想让她死在这里,不仅仅是玩弄那么简单。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做什么都可以。”

徐锦衣此时才感到危险,她还想要活着出去,逃出去找弟弟,她不能死得如此憋屈,被男人活活玩死。

男人嘿嘿笑着,拿着瓶子,就向她娇嫩的小穴插去。

徐锦衣即便再被扩充,也无法盛下那比拳头还粗的瓶口。

更何况,瓶肚犹如男人的胳膊般粗。

她吓得厉声尖叫,拼命挣扎,可她要哪里挣得过绳索,与四个男人的按压。

“哥哥们,刚才玩得快乐极了,现在也想把你送往极乐。”

男人见插不进去,声音有些不耐烦。

“我们合力,把她扩充到能放进去。”男人一边说,一边把三根手指,不急不徐地抽插花穴,那根插在肛门里的指头,也配合着进出。

“不,不要……”

徐锦衣从未享受过这么舒服的感觉,两个肉洞同时被开发,在肉屄润滑毫无比抵抗力下,不但没有感到疼痛,反而有种无法言喻的快感。

要不是还有一点羞耻心在,她早就忘了一切迎合着。

男人的手指逐渐扩充,四个,五个,最后是拳头。

另一个男人抓住徐锦衣的头发,命令她看着拳头在里面出出进进,她只感觉到无边的恐怖。

第49章 躲追捕上马车上遇到奇怪的裸女 

一声野兽般的嚎叫,从房间内传出,徐锦衣不明白,为什么她弱小的身体,能发出这样凄厉的声音。

她不想死,想死的时候,死不了,可现在,重燃人生希望,想活下来,似乎也活不下去。

那个花瓶头卡在小穴里,她恐怖地看着花瓶底。

男人们拼尽全力,还再向里插去,想把整个花瓶镶嵌入她身体。

“这样,就可以插花,拿你当美人壶了。”戴狼面具的男人擦了一把汗,手里毫无怜惜。

其余的人,继续按着徐锦衣手脚,防止她挣扎。

听到这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吼叫,从她嗓子里发出,男人们也觉得有点渗得慌。

“把她嘴堵上。”

一块儿白布,塞倒了徐锦衣嘴里,连求救,她都发不出了。

她瞪大了双眼,绝望地看着花瓶,一点点消失在身体里。

疼痛已经不能形容她现在的感受,恐惧战栗,以及羞辱悲愤,这些复杂的情绪,令她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披着黑色斗篷的白无常,似乎在不远处正在向她招手。

她翻着白眼,半昏半苏醒着,承受酷刑。

就在她以为,这一次要沉入到无间地狱,绝望没顶时,门“砰”地被踹开。

一个穿皂色劲装衣袍的男子,闯了进来。

“你们在干什么?玩,不是这么玩的。”他厉声喝道。

进了屋后,他凝神看着被绑在棍子上的女人,已经只有出气,没有入气了。

男人上前一步,将几个男人踹翻:“滚出去,今天是好日子,别W了庄太妃的生日,否则你们几个脑袋担待不起。”

四个男人屁股上被踢了一脚,被他轻松拎小鸡一样,两只一对,扔出了房间。

长相俊美的男人,皱了皱眉,回过身去,将手探在女人鼻端,感觉她还没死。

便帮她解绑:“还活着吧?要死,别在这死,自己想办法出去……”

“你……帮帮我,将那玩艺儿拿出来……”女子细微的声音传来。

男人皱眉:“想勾引我?我可不是那种**,自己弄吧。”

说完,他将一套女子衣服,扔在了徐锦衣身上。

便将门大力关上,走掉了。

徐锦衣艰难地将花瓶取下,用尽了全身力气,下体还是酸软不堪。

幸尔花瓶的底部,只有男人半个拳头大,魏金凰的她都能容下,这也不在话下。

但若是花瓶肚进了穴道,她就真的废掉了。

她看了看衣服,那套府内丫鬟的衣服,粉衫绿裙,说不出的俗艳,可看在她眼里,却等于救命的宝贝。

“动作快点。”男人没走,还在门外,不耐烦的催促着。

徐锦衣顶着气,将花瓶扔在墙上。这东西差点要了她的命。

她才不管是不是官窑的。

花瓶碎成八瓣,代表着她曾经无垢的心灵也破碎了。

手忙脚乱穿好衣服,男人正人君子似的,看也不看她一眼。

徐锦衣手脚酸麻,下身痛疼,好不容易才慢慢走出房。

“大哥,我不是这府里的,只想离开,可能帮我指个门儿。”

徐锦衣垂着眼,低声下气地问。

男人自然知道,能来这里寻欢作乐的,非富即贵,都不是一般人物。

发生什么事,最好当做不知道,若不是感觉这屋子要出人命,他也不会闯进来。

他随手指了个方向:“那是后门。”

懒得再理徐锦衣。

看着他那张如同春山点墨的脸,徐锦衣苦笑,难得有个男人对她不感兴趣。

她却只觉悲哀,在他心里,她这类人,是破烂的仓库吧?

徐锦衣不禁又看了一眼那男人,想记住他的脸,毕竟这也算救命恩人。

只见他一脸英气,手里拿着长刀,很像六扇门的人。

按照男人指引的方向,一路并无阻碍。

她并不知道,刚才有人将粉色海棠花,插到她鬓上。

那是一双漂亮的狐狸眼,已经逃出了王府。

或许她是为了脱身,又或许她是受别人指使。

徐锦衣不得而知。她被男人强暴的时候,看到了发上掉下的海棠花,心里也存了疑惑。

可现在不是细想这事儿的时候。

现在她急匆匆向外走,不带花的,大部分是丫鬟仆妇,没人在意。

终于,她来到那扇小门前,远离这淫逸奢华的宅邸,走了出来。

外面的空气,是那么清甜,外面的街道,空无一人。

可徐锦衣却感觉,仿佛脱了牢笼,飞向自由。

刚脱困的欢愉,令她忽略了巷子深处,传来的狗吠声。

徐锦衣不辨方向,随意走着,只求离京城越远越好。

她完全没有想到,长路迢迢,如何去寻找弟弟。

可刚走了不远,狗叫声越来越近。

徐锦衣变了脸色,这狗叫熟悉,突然想到,那晚被两个畜牲欺负的时候,就是这种声音。

那是大黄和大白,因为微型庞大,叫声与众不同。

叫得整个巷子都震动起来。

而它们的身后,似乎也跟着大队人马。

糟了,魏金凰牵着狗来找她了。

徐锦衣心惊肉跳,四下里张望。

这才想起,晚上是城中宵禁。

她一个人在街上晃悠,简直就是个活招牌,如果不快想办法,马就就要被抓回去。

想要逃出京城,还得找个地方,偷偷的藏到天亮。

她正在焦急,不知如何是好,寂静的街上,传来了清晰的马蹄声。

一辆精致巨大的马车,从远处驶来,

徐锦衣看到那马车,盖着轻油帘子,因为月光昏暗,看不清颜色,只觉十分精致,上面没有标志,并不是魏金凰府里的。

待车子到她面前时,便一跃而上,趁车夫不注意钻进了车里。

车里是满目的黄色,她心里诧异,黄色可不是一般人家用得的。

这车里的人,不是王爷便是高官。想必能护得了她。

车里有两男一女。

一个男人坐在车窗边,正满脸警戒地向外张望,徐锦衣一跳进来,便对上了他那双清冷之眼,心立即噗噗跳得飞快。

那玄衣男子,是先前救过她的。

“什么人?”男人长刀出鞘,驾在徐锦衣脖子上。

“恩人,是我,刚才你救了我。”徐锦衣急忙出声,怕男人手起刀落,受到误伤。

男人听出她的声音,转身看向旁边人。

只见硕大的马车中央,铺着白色长毛熊皮,上面坐着个男子,因逆着光,看不清长相。

只觉那男人身边笼罩着一层寒意。

他脚下,正匍匐着一个裸体女人,光溜溜趴在兽皮垫上,藏于男人下身处,头正前后动着。

徐锦衣立即明白,那两人在做什么。

她不为人知地叹了口气,这是走到哪里,都逃不过风流艳事吗?

“你上车做什么?”

熊皮上的男子开口询问,声音如铁器击石,清脆冰寒,毫无魏金凰做这档事时的兴奋。

“我…我被人追杀,求求恩人,把我带出城外。”

徐锦衣跪下,不住的磕头。

“出城?”那男人手摸着下巴,好像在沉思。

他胯下的女子,嘴里发出啾啾的声音,似乎吮吸的格外专注。

就连马车上来人,也没有让她停止分毫。

只是徐锦衣一开口,她好像停顿了一下。

男人不满地拍着她的裸背,下手很重。

徐锦衣看不到黑暗中的光景,但那女人背上一定会印上手印,因为她的到来,挨了掌掴,女人会不会恨她?

“出不了城,今日太妃寿辰,举城欢庆三日,城门封了。”

男人的声音,好像金属上罩着寒霜。

“那…那可怎么办?”徐锦衣自言自语。

“我可以带你去就近的地方,躲避仇人,想要出城,自己想办法吧!不过啊…”

男人拖长声音,饶有兴趣地看着徐锦衣。

马车里,好像装了夜明珠,正镶嵌在徐锦衣头边,幽淡的绿光下,她的面庞,一览无余,映在男人眼里。

“我要报酬。”

第50章 车上(口活)

“报酬,你要什么报酬呢?郎君。”

徐锦衣看了看自己,她这一身衣服,还是别人的。

入太傅府后,被扒得精光,就连身上的饰品,都扔的不知去向。

浑身上下,除了弟弟那块玉,被她当做腰链贴肉藏着,没有丢失,可这不能送人。

男人饶有兴味地盯着徐锦衣:“没有报酬,你就下去吧。”

他不像开玩笑,微微翘起的嘴角上方,桃花眼里,却表情全无。

手里的折扇,漫不经心地摇着。

突然“嘶”的一声,高抬手,一巴掌又打在为他服务的女人身上。

“今儿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平时有外人在,也没见你不会。”男人声音带着冷意。

“奴家不敢,请主人原谅。”

赤裸的女子,微微颤抖,像夏夜里的蝴蝶,更加卖力地蠕动着。

徐锦衣眼珠转动,偷偷观察起这辆马车。

内部典雅雍容,车壁上绘着各色禽类图案,色彩斑斓,地上铺着色调柔和的织锦物,车厢里镶嵌着鸽子蛋大的夜明珠

看不出主人身份,但显然非富即贵。

突然她想到什么:“郎君,奴家别无所长,少时学过没骨画,为您提个扇面吧!”

倚在窗前的带刀侍卫,想要出言阻止。

那男人咳了一声,毫不在意地将扇子一合,扔给了徐锦衣。

“冷原,帮她磨墨。”

这间马车也有百宝箱,侍卫很快找出砚台,不情愿地磨着。

淡淡的绿色微光下,徐锦衣提笔在扇子上挥毫泼墨,很快一幅没骨梅花便画好了。

枝瘦梅斜,那株老梅竟要溢出扇子,空气里飘出墨香。

仅看画,还以为出自老先生手笔。

她将扇子吹了吹,待墨迹半干,双手捧起,恭敬地递给男人。

男人随意瞟了一眼:“不错,留下吧。”

能入他眼的画作,不是国宝也是传世极品了。

徐锦衣不知他身份,就她一手宫廷画,见过的人无不惊奇。

这个没骨梅花,魏金凰也曾赞不绝口。

想不到男人只是淡淡看一眼,要么不识货要么过于高贵,见得多不在意。

她宁可信后者。

松了口气,她在车厢另一边,蜷缩着坐下来。

车子慢慢地向前行,狗吠声,追兵声,远去了。

徐锦衣尽量不碰到任何人。

这辆车厢很大,坐四人本不成问题。

可男人的手不老实,在裸女身上,不停抚摸着。

将那裸女弄得娇喘声越来越大。

“月儿,今晚若不能让我满意,便不再护你。”

男人声音温柔,语调很慢,但每个字都带着裨睨天下的威严。

徐锦衣坐在角落里,感觉马车里,飘起雪花。

如果不是为了躲大黄大白,她真想立即下去。

这冰寒的冷意,令人畏怯。

冷静下来,她才想起,大黄大白是魏金凰打猎用的狗,无论跑出多远,都能找回猎物。

可它们再没有追踪这辆马车。

看来,这位郎君的身份,很不一般。

徐锦衣尽量缩小,不引起他的注意。

片刻之后,另一边嘤嘤嗯嗯的声音传来,令人心绪不宁。

她悄悄地向冷原看去。

他好像没听到,镇静自若地坐着,对这种情况,司空习惯。

徐锦衣把头埋进膝盖,做一只睡鸟,努力与空气融为一体。

“主人,这样不行,我受不了,换个姿势。”

女人娇声嗲气。

男人声音稳定如常:“这就不行,往日里的精神头呢?”

“主子,你还说,刚才在酒池肉林上,您已经把奴家弄得半死不活,现在又来,可是受不了。”

“听话,很快便好。”男人的尾音,带着不可抗拒的宠溺。

两人动作越来越大,车厢似乎被他们弄得颤动起来。

男人故意弄出动静,将车壁撞得咚咚响。

大力神吗?还是熊精?

徐锦衣不满地嘟囔,却不敢让人听到。

终于,男人发出类似猎豹的吼声。

裸女风箱似的喘着,男人双手轮番拍在她臀部上,打得她身子不停下沉,抬起,再下沉。

一声声,传到壁上,被反弹入另外两人耳中。

那声音,徐锦衣熟悉,魏金凰夜夜如此折腾她。

……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下来。

徐锦衣被放下。

“你就在这里下吧。”冷原说了一句,惜字如金。

“请问郎君,尊姓大名?”

那男人像一只餍足的野兽,吃饱了,敞着胸怀,懒洋洋坐在兽皮上。

而那裸女,已经被他折腾得一动不动,盖着衣衫睡去。

徐锦衣知道他是冷原的主人,便入乡随俗,客气问他名字。

没求回复,只随口一问,不然显得太没礼貌。

可没想到,男人居然认真地告诉她:“记住我,钦天监白茅仕。”

这名字好熟悉,只是一时想不到在哪里听过。

男人报名时,空气中有一种奇怪的气氛。

徐锦衣看到侍卫冷原,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不再多想,抚了抚衣裙,跳下马车。

径直向城门去了。

她一边走一边想,那个裸女的声音,也熟悉,只现下里什么都想不起。

她身影消失后,车厢里。

冷原道:“主人,就这么放她走了,这女人可疑。”

“可疑什么?后面追她的是我那可爱的弟弟,至于这女子身份,我心里有数。”

他手指敲着膝盖,好象在说,有趣得很。

展开了扇子,他认真看着没骨梅花。

“有几份功底,画得不错,也不算辱没了暹罗国进贡的玉扇,这幅画,千两黄金也值。”

冷原没想到,主人对她评价如此高。

他对这女人印象不好,把难听的话咽回肚里,不置可否。

主人对女子,一向没什么耐心,玩玩就算,这女人不过偶遇,不会对主人造成威胁。

“那主人为何不把她,直接送回四王爷那里?”

躺在那里的裸女,已经坐起身子,穿上衣服,那张脸果然是徐锦衣认识的。

当初和她一起在海棠殿,做宫奴的柳月。

她的乳房似乎比那时更大,假白茅仕托着她乳房,狠狠捏了两下。

“不如你来做主人?”

柳月住嘴,见男人眼中寒意更渗,不敢再问。

徐锦衣靠在城门边,抱着衣衫蜷缩着。

准备天一亮便出城,这个季节,春意虽浓,夜晚却还孤寒。

她瑟瑟发抖,在睡梦中,被人拍醒,看到两个家丁。

“人终于找到了,可以交代了。”两人说完,架着徐锦衣离开了城门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太傅夫人府的,找了你一夜,可把夫人急坏了,快跟我们回去,家人不人不由分说,架起徐锦衣上了马车。

徐锦悲叹,看来想逃走是不可能了,折腾了一夜,她实在扛不住,安心睡着了。

她是被舔醒的。

第51章打脸刁奴坐在上承欢

魏金凰大步迈进屋子,慌急喊:“娇奴,你在哪?”

看到床上空无一人,他的心又提起来:“你们骗我,她又跑了,我要把你们府上的人都抓到大牢去。。”

夏丝吓了一跳,忙往床底看。

魏金凰低头,果然看到一片衣角。

他欣喜若狂,孩子气地钻进去:“娇奴,跟我回去,不再生你气了。”

他拉住徐锦衣的裤腿,将她硬拉出来。

徐锦衣拽着床杆:“你别碰我,我讨厌你。”

魏金凰像泄了气的皮球,慢慢退出去,一张脸沾满灰尘。

他坐在床边:“昨天晚上找不到你,我吓坏了,以为你离开我,再也看不到。我不要这样,我不生你气了,无论你做什么事,我都会原谅。”

这人转了性?

徐锦衣缩在床下,一动不动。

她才不信。

狗改不了吃屎。

“太傅夫人教训了我,说我对你不好,再这样下去,她就把你要到太傅府,当干女儿养。

我静心细想,不能没人,这两天晚上没搂着你睡觉,我已经很难过,心就像撕裂一般。”

当着丫鬟的面,他也不害臊。

就这样表白了。

徐锦衣趴在床底:“昨天晚上,我被别人…”

“你别说了,我不管,反正跟我回去,我若是再如从前那样对你,就让我不得好死,上战场叫敌人一箭穿心。”

魏金凰赌咒发誓。

无论怎样,这是她第一个男人。

如果他死在诅咒下,那徐锦衣一定会夜夜噩梦。

她心软下来。

慢慢从床底退出:“我跟你回去,你要好好对我,哪怕拿我当个丫头,也会安心。”

她想好了,想要逃出去,得徐徐图之,这次失败让她明白了许多道理。

没有准备,没有银子,没有出城通行证,没有令牌,她是跑不出去的。

魏金凰见她回心转意,大喜过望。

立即拉着她,就要出府。

“这个丫鬟是郡主送我的,也一起带去。”徐锦衣指着夏丝。

魏金凰看都不看:“行,想带几个都行。”

他将徐锦衣公主横腰搂住,一路抱着她走出太傅府。

太傅夫人闻讯匆匆赶来:“你真要好好对她,这么如花似玉,娇滴滴一个人,看你给摧残得憔悴不堪,若是她再不高兴,我可不依你。”

徐锦衣害羞地将头埋在魏金凰怀里,对太傅夫人,她是感激。

只是无法忍受她那些怪癖。

一路无话,回到王爷府。

刚下马车,回到卧房。

隔着魏金凰腿弯,徐锦衣便看见一双恶毒的眼睛。

正是柒弦,站在窗外,眼带恨意,将手里的帕子快拧碎了。

徐锦衣向站在门口的三个丫鬟,使了个眼色。

只见书雪张口便骂,宝画过去推她,而夏丝狐狸眼微眯,撸胳膊挽袖子,走出去冲着柒弦脸便扇了一耳光。

“你干什么?”柒弦捂住脸,怒吼着。

“主子在屋子里欢娱,你站在外面看什么?如此没规矩,下次挖你眼睛。”宝画口齿伶俐。

徐锦衣暗喜,想不到夏丝不喜言语,却是个狠角色。

这次柒弦遇到对手了,看她日后还敢嚣张。

夏丝出手够重,柒弦脸上浮起五个通红的掌印。

徐锦衣只觉十分畅快。

想不到,这小丫头是个能动手,绝不比比的角色。

不像书雪,只会夹枪带棒讽刺,宝画,只会跳脚骂人。

带着夏丝这样的丫头,正好方便她日后行动。

柒弦捂着脸,咬着嘴唇,眼里含着一泡泪,委屈地望着魏金凰。

可王爷没看到她,眼睛里只有徐锦衣。

柒弦气得一跺脚,转身便走,找郑嬷嬷搬弄是非去了。

“这丫头不错,魏金蝉算是有眼色,给你送个厉害的,以后不会再任人欺负了。”

魏金凰看着夏丝。

“你若喜欢,送给你?”

徐锦衣斜瞥着魏金凰。

她此举是试探,明知道夏丝是不喜欢男人的。

“无福消受,有你一个,我已经烦扰不堪了。”魏金凰一双手,上下摸索。

随即咬住她胸前一点。

隔着衣料,肉棒已经肿胀,几乎有小手臂粗,透过薄衫,印出巨大的葫芦形状。

魏金凰拉着徐锦衣的手向下。

徐锦衣含羞带怯地看到,上面布满膨胀的血管,还有青色冠沟,和红色圆头。

被那四个男人恶意蹂躏的时候,才想到魏金凰的好处。

男人并不心急,将滚烫的嘴唇舔在乳尖,吸食得咋咋作响。

徐锦衣的下身,立即湿透。

男人的大手,摸到一摊液体,在徐锦衣耳边低笑。

“怎么着,想我了,小蹄子,这几日没碰你,既然湿成这样?”

男人的手发出啪啪声音,徐锦衣有些羞愧。

他嘶哑着嗓子:“进来。”

徐锦衣抱住他肩膀,将自己送上去。

她慢慢跌坐,依然感觉到他的阳具,大得惊人。

双头粗,中间细,上下摩擦,令糜烂地腔道,说不出的刺激。

她已然从未解人世的少女,变成烂熟的身子。

且在情欲中沉浮,难以保持初心。

进入的过程畅快无比,徐锦衣感觉到棒身上,暴涨的青筋,和进入的两个凸起,都在欢快的跳跃。

入到一半,男人喘息声剧烈。

徐锦衣搂着他,挺腰向上提,进去一半,她已瘫软无力,挂在男人脖子上,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

两人激吻着,徐锦衣的舌头扫入男人口腔,两条灵活的小舌疯狂纠缠。

淫液顺着两人腿部流下,落到地板上,发出轻微又令人羞耻的声响。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淫邪地气息。

“娇奴那里好软,夹得我好舒服。”

“你不在意这里被别人占过?”

徐锦衣轻声问,她必须化解魏金凰心中之刺。

否则,以后的日子还会难过。

魏金凰迟疑片刻,凝眸沉思。

徐锦衣一下沉到底,耻骨压着他大腿,发出极致快乐之声。

身躯如波浪起伏,蛇一般柔软。

她想起魏金蝉的话,须得使点手段,将男人臣服于裙下,至少会性命可保。

魏金凰不再沉默,身子一顶,便刺入徐锦衣的宫颈。

“啊…”女人发出长长的嘶叫,秀美的脚踝紧紧锁住男人健硕的腰身。

满足之极。

所有不快,都已被极致的高潮和欢乐冲淡。

完美的性事,令徐锦衣光彩照人,变得好似水中精灵。

魏金凰躺在床上,看着她梳洗打扮,眼神缱绻:“娇奴,你真好……”

情人嘴里说出的话,怎样都听不腻。

他手又伸进衣襟,抓着两个乳尖,来回拧转。

“不要再叫我娇奴。”

徐锦衣转过头,小鸟一般,轻轻地啄在他唇边。

“那叫你什么?你原名叫什么来着?”

“叫我衣衣吧,衣服的衣,父母希望我一生彩衣,锦绣荣华。”

说这句话,她略有些惆怅,但装出副快乐的样子。

魏金凰不觉,轻轻唤了一声,只觉比娇奴动听几倍。

徐锦衣长叹口气,名字的权力总算拾回,她也算是个人,不是个物件了。

“不可以再虐待我。”她继续撒娇。

魏金凰摇头:“我偏好这一口,这是别的男人享受不到的快乐,不过我答应,会温柔些,定让你欲仙欲死。”

徐锦衣轻轻拍了他一下,算是默认。

这算是一个大进步,她不能比得太急,得徐徐图之。

女人的眼神坚定,自归来,便打定主意,要用计策让男人拜服。

她笑得邪魅,男人眼眸一沉,再次陷入温柔乡。

第52章 偷情时刻青梅胯部

略带凉意的手,伸入男人腰间,握住昂扬的肉棒,徐锦衣感到一丝安心。

海清云的宝贝,远不如魏金凰,比越谦忍更是差了很多,但胜在柔嫩、光滑、触手温润。

男人惊恐睁眼,向后退一步,因为过于惊骇,左脚拌右脚,仰倒在地上。

想要起身,徐锦衣已经压到他身上,含笑望进眼里。

“海哥哥,一直未经人事?”

“胡说…我成婚半年,和郡主……”海清云挣扎道,

“我已经知道了,郡主都告诉我了。”

徐锦衣的两团雪白,柔软如酥,压在男人心口上,他脸一下红透。

听到男人的心跳声,女子越发放开,挑逗地咯咯笑出声。

徐锦衣:“已经看到了,闭眼有什么用?在你脑海里,没有这两团白兔吗?”

她调笑着,褪下海清云的玄色长裤,伏在他胯间嗅了嗅:“海哥哥,真的不近女色,这里的味道不像男子那样浊气扑鼻,而是香草一般,好闻的很。”

海清云急忙捂住裆部:“妹妹,你这是哪里学的手段,太过淫荡。”

他心跳如鼓,徐锦衣听得清楚,轻笑:“想知道这段日子,我如何过的吗?就是这样。”

海清云难堪推她,入手却是一团柔软,他心中大惧,不敢再有动作。

徐锦衣隔着裘裤,舔上肉棒。

海清云颤了颤,气息不稳:“你要做什么?”

“做哪极乐之事。”徐锦衣笑得不见眼睛,抚摸他清俊脸颊:“别怕,海哥哥,我会让你快活,保证你会忘记烦恼。”

她再褪一下男人裤子,将精巧漂亮的肉棒露出来,正柔软无比地缩在黑色耻毛中,好像受伤的小兽。

小兽头部粉嫩,未经世事,有着浅红色泽。

被她抚弄得铃口溢出透明的珠液。

徐锦衣看得欢喜,低下身子,含住了小兽的头,将那滴蜜露噙在嘴里。

“啊!”海清云大叫,疯狂扭动身子,太刺激了,一阵颤栗涌上脑髓。

他见过春宫图,也见过活人六九欢愉,可轮到亲身经历,却毫无心理准备。

只觉得七佛出世,六佛升天,个中滋味,无法细说。

肉棒自徐锦衣口中跑出来,她伸手拨了一下:“海哥哥,男女之事,本十分快乐,你闭上眼,且试试,会让你舒服的。”

海清云被这样一拨,眼角流出不受生理控制的泪,像大闺女一样,只得闭目承受。

徐锦衣吻住那些泪珠,舔上海清云粉嫩的唇瓣。

少年口中甘香,徐锦衣不愿浅尝辄止,往更深处探寻。

海清云呜咽几声,舌头不受控制,对徐锦衣的挑逗起了反应。

他按住女子,眼中露出祈求神色。

已感觉到快乐,下身愈加肿胀。

他挺动身子,将发硬的肉棒,蹭到女人身上,心里却想寻觅更幽深处,能容纳他的洞穴。

徐锦衣又转移到腿间,微微一笑,在他注视下,将漂亮的小兽头含入口中,舔舐其身,仿佛在品尝世上最美佳肴。

阳物在女子口中进出,那樱桃似的小嘴,仿佛有魔力,在周围敏感皮肤上游走,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下体传遍全身。

这是他心爱的女子,心里愧疚,却感觉似乎经常梦到这一幕。

海清云心中大震,几乎尖叫出声。

“别…别再继续。”

海清云额头渗出冷汗,抿紧了嘴唇。

徐锦衣抬头眨眼,魅惑的一舔嘴唇:“当真不要?”

海清云摇头,俊脸通红:“不…不要……”可心里却涌上失落。

“海哥哥,你说谎,不乖。”

徐锦衣看到那小物露出狰狞,心尖也是痒得要命。

心心念念的宝贝,近在咫尺,只是不知用起来感觉如何?

是更加顺畅,还是疲软无力,她很期待。

她想要,将那红嫩香软的阳物,就此纳入窄穴。

可就在这时候,远处传来一声呼叫:“四王爷到。”

这是徐锦衣的丫鬟宝画的声音,是在提醒她小心。

海清云吓得魂魄出窍,就连下身的小兽,也软了下来。

徐锦衣倒很镇定:“海哥哥,莫怕,你穿上婢女衣服,不要惊慌,背着脸走出去。”

海清云在她帮助下,手忙脚乱套上了夏丝的衣服,幸好夏丝身材高大,和男子不遑多让。

两个人的衣物刚刚整理好,魏金凰已经迈步入房。

一把拉住徐锦衣的手:“衣衣,朝堂上真真无趣,早就应该散朝,可皇兄,非要拉着我讨论政务,政务远没你胸脯有趣。”

说完,他大手便攀上徐锦衣双乳。

“怎如此挺翘,是等不及我了吗?”魏金凰头低下来,狠狠啄住徐锦衣的又唇。

不知他是否能嗅到别的男人气味。

徐锦衣一手抱着魏金凰,另一手猛甩,示意海清云先行离去。

海清云换上女子服饰,有种别样娇俏。

他脸庞本就阴柔,再加上粉嫩的双腮,使他显得更加可口。

若被色男遇上,就想多看几眼。

可偏偏魏金凰眼中只有徐锦衣。

海清云不受控制开始嫉妒,他捏紧双手,却只能灰溜溜的迅速离开。

“等等。”魏金凰高喊:“这个丫鬟,怎如此眼生?”

“是个粗使的,夏丝说她的茶沏得好,便叫她进来,伺候完了,不过如此,若王爷喜欢,就留下。”

徐锦衣很镇静,把一双杏仁似的眼睛,望着魏金凰。

“快下去吧!腌臜极了,还是我家衣衣最可爱。”

说完,他又低下头含住徐锦衣的乳尖。

若得女子高呼。

海清云有惊无险退出。

刚来到门外,便被一个女子搂住:“这有个靓俏的美人,真有福气。”

原来却是一直在门外偷听的宝画,她对于海清云的身份,十分了解。

她拿着折扇,抬起海清云的下巴,手向下,在下身,狠狠拧了一把。

海清云眼泪都飙出来了,用力推开她。

转身就走。

宝画轻笑着,一副妖媚样。

书雪在她身后问:“这娇嫩的骏马,好似春天刚发芽的树叶儿,不知味道如何?”

夏丝则粗鲁推着两人,命令她们离开,莫看了。

海清云转个弯,刚要从后门离开王爷府。

迎面来了个汉子,喝得醉醺醺,一把抱住了他,满是胡茬的下巴,在他脸上蹭来蹭去。

“四王爷府里什么时候多了这样美的小娇娘,与我乐呵乐呵去吧。”

海清云认出,这正是太傅,平日里也是色中恶魔。

她只得捏着嗓子:“奴家身子不便,今儿个放过吧?”

太傅才不愿松手,搂着海清云的腰,将他摁到山石边。

他今天来魏金凰的王爷府,本想找他去青楼玩,却被他一口拒绝。

正憋着一肚皮火,撕了女子裤子,就想进入。

第53章 郡主将丈夫出让

海清云是文官,手无缚鸡之力,被孔武有力的男人一按,再也无法挣动。

他将女装男子,翻个身,压在墙上,手指卷起衣裙,迅速钻入他的菊穴。

“爷不喜欢水路,喜欢走旱路,让爷先爽一把,完事之后给你黄金。”

男人一边说,一边将裤子褪下,露出昂扬的巨物。

海清云的青筋在额头上乱迸,哑着嗓子叫:“不要,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清脆的声音响起:“你这登徒子,这是王爷府第,欺负丫鬟,找死吗?”

海清云看到了救星,抬眼向那丫鬟看去。

她穿着不逊于主子,富丽堂皇,头戴珠翠,俨然是个大丫鬟。

太傅唬了一跳,却强自镇定:“柒弦姑娘,在这儿做什么呢?”

说完还问她使眼色。

柒弦抛了个媚眼,努了努嘴,示意太傅稍后去寻她。

她为了在魏金凰面前露脸,常跑到前厅伺候。

可卿中,有许多人认识她,大家都以为她是王爷的宠姬,故不敢得罪。

“这里是什么地方?太傅还是先去了吧。”柒弦袖着手,娇笑着说。

太傅提起裤子,拱了拱手,一溜烟跑没影了。

海清云松口气,正想离开王府。

柒弦似笑非笑拦住他:“好俊的丫鬟,个子这么高,奴家还以为是个男子。”

海清云不再多说,学女人样子,福了福。

柒弦噗嗤一笑:“海大官人,女子的礼可不是这样行的,瞅你的禁步,晃得哗哗响,这要是被嬷嬷看到,会打板子的。”

海清云见被识破身份,索性站直身子:“你知道我,还不快带我出府。”

“慢着,我救了你,拍拍屁股走人啦?这买卖我可亏了,不然我把太傅叫回来?你以为他不知道你是谁呀?不过是装糊涂罢了。”柒弦半扭着身子,娇俏的使着媚眼。

“姑娘,我这衣服坏了,银两都失落,改日你来骏马府,赏你大大的金元宝。”

柒弦将帕子一甩:“谁稀罕?”

“那你想要什么?”

柒弦转过身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着海清云,脸颊慢慢泛上红晕,一双妩媚的眼睛,也泛着水光。

海清云立刻明白她所思所想,这副模样,他在酒池肉林上见得多了。

他甩甩袖子,只可惜今天穿的是窄袖女装,甩不动。

“姑娘不必有非分之想,海清云也不是那种小人。”

“行了,逗你玩呢。”

柒弦心中暗恼,面上却不露声色:“我知道,这府里有你惦记的人,不过海大人,你可要小心,别叫咱王爷,抓住首尾,到时候两个人的性命,可都悬于一线了。”

海清云以为柒弦与徐锦衣交好,一路感激着,被柒弦从后门送出府。

他走远后,柒弦眼中闪着毒蛇般的光芒,暗自思量:“娇奴,你好日子到头了,该轮到我上位。”

房间内。

徐锦衣搂着魏金凰,扭着嘴求欢。

魏金凰目光闪烁,他早已看到床下藏着的男子衣裤。

可他不想发作,好不容易才修复两人关系,若此刻翻脸,徐锦衣要生要死的,或是偷偷被某些别有用心之人,怂恿着逃离府邸,他可去哪里寻找?

于是他把这股怒气,化作凌虐。

在大白天,也不避着下人,将徐锦衣捆成各种形状。

抱着肩膀,一边欣赏,一边肆意玩弄,缓解他内心沉郁。

麻木了,的确是麻木了,少时看皇姐玩弄别人,或被别人玩弄。

渐渐的与徐锦衣合二为一,他也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感受。

……

事后魏金蝉回府,与海清云交流过。

等她再到王爷府来找徐锦衣时,笑得前仰后合。

“你们两个真是笨蛋,都已经入巷,居然什么都没吃到?哎呀,真真要笑死我。”

徐锦衣冷眼看她,不知这女子是心大,还是无情,抑或真的只喜欢女子,任何男子都不放在眼里。

魏金蝉趴在徐锦衣肩上,故意用两个木瓜似的乳房,摩挲着她后背。

徐锦衣不动声色地避开:“我可是沾了男人味的女人,你不觉得恶心?”

魏金蝉点着她额头:“也就你一个例外,换了别人,我早熏香避得远远。”

她看着徐锦衣,那张清冷如天边月的脸,那放着色情香味儿的身子,还有偶尔从齿间蹦出来的冷哼,她是个女子,也吃不住这诱惑。

说着魏金蝉已情动,干脆撕了肚兜,一只手握着一个奶儿。

娇声嗲气地说:“衣衣,你帮帮我,我可真喜欢你,一见你那小嘴,就浑身燥热。”

徐锦衣感谢她的帮助,知道她在太傅夫人耳边,吹了不少枕头风,得以让夫人对自己青眼相加。

更何况,魏金蝉还把丈夫,送到了她床上,对于这样的情敌,她恨不起来。

徐锦衣歪着头,眨着一只眼问:“可让我怎么帮你?”

魏金蝉大喜,拿出一支白玉雕琢的玉势,上面挂着一条红绸:“你把它绑于腰间,模仿男子,在我身上大动,让我快活,好人儿,我给你讲有趣的事。”

徐锦衣第一次做这种事,觉得新鲜,便依她所言。

很快,两人身上香汗淋漓:“你这身子,是谁破的?”

徐锦衣忍不住问道。

魏金蝉一边喘息,一边说道:“这宫里呀,妃子和宫女,妃子和妃子,因为寂寞因为孤独,都可能产生感情,我这身子,是祖母女儿破的,我也是在她那里,尝到了快乐。”

“你们胆子可真大。”

“这在宫里是默许的,这种感情可珍贵着,比薄情负义的男子,要长久得多,我至今还念着祖母家的姐姐,她可比我的丈夫珍贵。”

“这民间也有这样的事,花城那边,女子不嫁,她们的房子叫姑婆屋,男子不得入内,这些善女两两相对,滴血为约,永不外嫁,终生不渝。”

“可比正经的婚事,好的多,若不是皇帝指婚,我也不想嫁,幸好海哥哥懂得情趣,从不强迫我,蝉儿为了报答他,才想与你们牵线,可别曲解了我的好心。”

第54章 春梦袭人将小丫鬟

魏金蝉压低嗓子,喘息着说:“所以女人之间的爱,是真的,和男人都是逢场作戏罢了。”

徐锦衣不置可否,她并没经历过真正情爱,不懂这句话的含义。

为了表示同意,她用力顶了一下。

魏金蝉握紧了她的手,长呼一声,额角渗出汗珠,闭着眼睛,一瞬间好像过去了。

海清云回到郡马府后,闭上眼睛,晃动得都是徐锦衣身影。

说是爱吗?也不尽然。

两人从小一处长大,太过熟悉,有时玩闹,并不避讳男女之嫌。

亡国后,他为了父母性命,为了保全荣华富贵,投靠靖国。

之前在蜀国,他虽然为太子陪读,却并未有实权,反而亡国给了他新机会。

在朝廷上,虽然他地位不高,可魏金麟器重他。

遇到蜀国之前的制度问题,都会征询他的意见。

这令他有种成就感。

他常如履薄冰,战战兢兢,不敢行差走错一步,所以也未曾与女子有纠葛,对于现在的富贵生活,他并不敢坦然接受。

自魏金蝉把他带到王爷府,见到徐锦衣后,他的心竟有了一丝裂痕。

那个女人,在短短半年时间不到,竟变得如此魅惑。

举手投足之间充满着成熟之美,那种美如同珠宝玉石之辉,日月迷离之美。

他心中明白,那女子绝非经历过一两个男人,方才变成这样。

他想远离她,她是他的噩梦,也是他挥之不去的禁地。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脑子。

当天晚上,便做了一个梦。

梦中徐锦衣的乳房被他捏住,臀肉被大手挤压成各种形状。

酥麻的感觉,从小腹窜上来,胯间阳具,挺立着金刚不倒。

只盼望有什么东西,将他牢牢夹住。

那个方寸之境,又烫又热,令他仿似趟入火中,浑身被烧灼着。

两颗饱满的红豆,显得可口之极,挂在女人的枝头,泛着鲜艳色泽,诱人采撷。

她呻吟起来,令他空虚感倍增。

徐锦衣不停扭动着腰肢,向他招手:“海哥哥,快些进来。”

转瞬之间,又一个衣料单薄的女郎也走了进来,那张脸娇媚动人,却是柒弦。

海清云,被两个女人抱住,一个吻着他的嘴唇,另一个在他胯下耸动着头颅。

柔软的舌头,羽毛一般轻盈,在他浑身上下游走。

驱散了那些炙热,他有点手忙脚乱,双手不知如何安放。

徐锦衣翘起屁股,一条粉嫩的缝隙,在金黄色的绒毛内,若隐若现。

海清云心中情动,迎着温热的洞穴将肉棒送了进去。

另一只手,则大力揉捏着柒弦的乳肉。

他只觉得小弟在狭窄的腔道内,已经充血,变得巨大。

海清云不停耸动着,下身越来越涨痛,然后眼前一黑,便到大了顶端。

那漫长的贤者时光,令他不到二十的生命,饱满得快撑破阴霾。

他幽幽醒来,才发现,阳光洒满窗档。

而他正一只手握着疲软了的阳物,上面被白色包裹,已然干涸,他居然做了个春梦。

这可了不得,海清云一直活男女授受不亲的祖训里,偶尔有情色浪潮,也被他遏制在萌芽中。

在宫里,他一直循规蹈矩,谨慎小心。

亡国后,比之前更严谨。

可没想到,一朝破戒,见识了红粉骷髅,他凡愈重,再也无法回到当初纯白。

他来到书房,看到案头上,有几本小厮买回来的市井话本。

看完之后,心绪不宁。

又拿出《皇族秘史》,细细研读。

可这些东西,无异于饮鸩止渴,越饮越渴,越渴越得不到。

正在此时,一个小丫鬟过来送茶。

海清云饮完茶,一双眼直勾勾看着这丫鬟。

小丫鬟,长相普通,一般姿色,连柒弦都比不上。

见女人溜着眼看自己,小丫鬟心跳如鼓,郡马长相清秀,不是那平凡男子之姿。

如青松挺拔,似朗月照江,岂是她这等低贱之人敢惦记的。

海清云只觉这小丫鬟似仙女下凡间,单薄的衣衫,裹在成熟的身体上,就与《皇族秘史》中的春宫图,好有一比。

“你,过来,帮我把袍子解了,天气甚热。”

海清云松了松圆领胡服的扣子。

小丫鬟慢吞吞走过来,一边更衣,一边手无意识地碰到了他下身。

女孩身子日渐成熟,早就对郡马垂涎欲滴,只是平日里,他不近女色。

可今天,感觉他皮肤上的温度,烫得惊人。

她见主子没反应,不像往日一样骂人,反而呼吸加深。

热气喷在她手上,带来一阵战栗。

便大着胆子,芊芊玉手摸向海清云跨间。

海清云那里,已然肿胀难忍,任小丫鬟将粗大物事握在手中,慢慢地摩挲。

他一偏头,将小丫鬟耳垂,叼在嘴里。

“少爷。”

小丫鬟嘤咛一声,化作一滩春水,挤进了他怀里。

海清云抱了个满怀,只觉馨香馥郁,虽然姿色平凡,胜在还是处子。

抱住她的腰,凑上去吻她湿润的唇。

小丫鬟红唇颇有肉感,他舌尖撬开唇瓣,吮吸着她的舌头。

咋咋有声。

或许男子对此事,都是无师自通的。

海清云内心苦笑,想不到饥不择食,连个丫鬟,都不放过。

可此时此刻,也顾不得另找她人了,青楼他是决计不会去的。

他已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丫鬟挣扎几下,便闭着眼睛认命。

睫毛剧烈抖动,身上的幽香一阵阵钻入鼻孔,处子之香的蛊惑下,海清云心境动摇。

两条舌头相互纠缠,好像两条蟒蛇。

丫鬟抚摸着胯下的肉棒,爱惜地肉弄。

海清云倚靠着案台,一挥手将上面的诗书与道德经,全部扑落在地上。

将丫鬟的衣服解开,伏下头,含住胸前的红樱,吸吮起来。

小丫鬟抬起纤白的细腿,盘上他的腰,口中溢出细碎呻吟。

海清云褪去小裤,将搏发的阳具,对准她已堆满液体的肉粽,冲了进去。

只觉得一片薄薄的阻碍挡住去路。

任它国教兴亡,任它叛国贪富贵,任它卖主求荣,他这条路也要走到黑了。

他咬着牙,像当初做决定时一般,狠狠地将阳刚之肉,刺了进去。

丫鬟尖叫一声,下体撕裂,几乎晕了过去。

想不到温柔似水的男子,在房事上,竟如狼似虎。

他如同打桩一般,一下下的深入,毫无感情的注视着小丫鬟。

肏女人,竟与卖国一般容易,他心中狂笑。

只觉得下身,获得舒缓,饿了许久的人,尝到一顿大餐,并不一定美味,却可以裹腹。

丫鬟还是处子,被他一下捅破了那层膜,只觉得疼痛万分,不停挣扎着。

那张平庸的脸,显得有些狰狞。

海清云漠然注视着她,却仿佛注视着另一张脸,另一张姣美的容颜,滚熟的身子。

时尔是徐锦衣,时尔是柒弦,娇柔软语,乐此不疲。

毕竟是第一次,海清云撞了七八十下,便谢出精华。

立刻推开丫鬟,用她的衣服擦了擦下身,看到上面的血迹,皱着眉,只觉心中烦闷更甚。

站在门外面偷窥的魏金蝉,捂着嘴,将笑意吞进肚子。

说不得还得她出面,为自己这个名义上的丈夫谋点福利。

第55章 为救竹马到

一响贪欢,却换来剧毒攻心。

徐锦衣目眦尽裂,到底是谁?想害死他们。

海清云去厨房偷酒,酒是上宴会的,不可能下毒,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想害他们。

她想起,刚才喝酒的时候,是半壶,想必海清云之前喝过,酒毒发作的更厉害。

现在就连他眼角也开始流血。

徐锦衣强忍腹痛:“海哥哥,你先忍一忍,我想办法救你。”

她报了必死之心,哪怕只能存活一个,也要让自己心尖上的哥哥活下去。

“快救救我,我不想死啊!”海清云抓着徐锦衣的裙袂:“我就不该来,我就不该找你,我后悔死了。”

徐锦衣一边安抚他,一边使劲砸门:“金蝉,你救救我们,金蝉,你还在外面吗?”

那个平日随叫随到的魏金蝉,却毫动静,好似不在外面。

门被锁死,堂前的歌舞和音乐声,随风飘过来,掩盖了徐锦衣的求救。

“怎么办?难道我会因间情而死?我不想死呀。”海清云疼得在草堆上打滚。

渐渐地,声息弱下去了。

徐锦衣拼命吸气,告诉自己要沉着,她也不想死在这里,可是喊叫又有什么用?

只会加剧毒药入血的速度。

她环顾四周,发现一扇窗户。

柴房里有锄头,她用锄头拼命的砸门,门却纹丝不动,似乎从外面被东西顶上了。

她只好拿着锄头,去砸窗户,幸好窗子上糊着纸,窗棂薄弱。

很快,被她砸出一个洞。

那个洞恰好能穿过她的身子,徐锦衣回头看了海清云一眼。

“海哥哥,你一定要挺住,我去找人救你。”

她豁出去了,哪怕两个人奸情暴露,也要去找魏金凰。

海清云是朝中要员,他再恨,也不会不救。

至于自己,是杀还是罚,她认了。

只有他能救海清云。

在宫里,她也略识毒药,酒中带涩味,这应该不是急性毒药。

一个时辰内,若能找到解药,海清云应该活得下来。

此时此刻,徐锦衣心中只有海清云,并没有想过自己能否存活。

她忍着剧痛,拼死爬出窗子,划破了身上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肤。

胳膊上都是血痕,她全然不在意,拼命地跑出院子。

后院这里,寂静如斯,没有人烟,她喊了几嗓子,就连个仆人都没有。

书雪、宝画、夏丝,居然不知去向。

徐锦衣急得五内俱焚。

突然,在一处假山后面,她看到了皂色衣角,似乎有个男子,隐在那里,

她三步并作两步,快速绕过假山,拉住那抹衣角。

“求求你,求求你救我。”

她眼前的人影,已经由一个变成两个。

原是出现了中毒后的症状,看不清来人,只希望这是救星。

躲在山石后的男人,正不耐烦。

他讨厌宴会上的喧嚣,拿了酒壶正在这里独酌,享受悠闲时光。

却不料突然跑出个女人,扯着他衣袖不放。

常年处在贵女脂粉堆里,令他烦不胜烦,正想甩开衣袖,却发现那女子已经软软跌倒在地。

“怎么着?还想碰瓷。”

他正想抽身离去,却发现那女子眼鼻耳中,渗出鲜血。

明明就是中了毒。

这是在别人的王府,是别人的家事,他不想管。

就想快步离开,女人的手死死拉着衣袖,抽也抽不出。

男人万分无奈,又细细看了女人一眼,猝然一惊。

这不就是前两天,爬上马车的那个女子?

当时她就魅惑了主子,让主人对她念念不忘。

回去还命令去查她的身世。

可他却不敢将徐锦衣真实身份,告诉主子,生怕惹出意外。

没想到,这女人阴魂不散。

也不知她是装的,还是真被人所害。

但冷原不想搅这趟浑水,他想拿刀切掉衣角,让女人自生自灭。

可就在这时,传来了一声威严地问询:“你在做什么?”

魏金麟眼角带着戏谑。

他可是第一次看到冷源抓着女人的手不放,这可比审阅奏折,好玩多了。

冷原吓出一身冷汗,立即单膝跪地:“参见皇…”

“算了,免礼。你与女人调笑,不方便。”

魏金麟准备离开,却突然发现不对。

拉着冷原衣角的白皙手腕,迸出了青筋,可那女人却一声不发。

作为皇帝,他不是个迟钝之人,随时都保持着极其灵敏的感官。

立即在空气中闻到了淡淡血腥味。

他慢步走了过来:“冷原,你过来。”

冷原见主子已经近身,女子的手却还抓着衣袖,只急得抓耳挠腮。

魏金麟终于走过来,一眼看到躺在地上,七窍流血的女子。

“怎么回事?你想杀她?”男人的声音冰冷起来,就连周围的空气,也如风雨欲来。

冷原立即觉得威压,令他想下跪,他咬着牙:“不知道她从哪里跑出来,好像是中毒了。”

若换了别的女子,魏金麟早就置之不理。

毕竟这是他皇弟的府邸。

可这个女人……与众不同。

他甩给冷原一个眼神。

常年伴君,冷原立即明白他的意图,咬着牙,从衣襟里掏出一个药瓶,拿出一粒红丸,塞到了徐锦衣口中。

不过几个呼吸,徐锦衣便微微恢复了神智,她轻轻地嗫嚅着:“救海哥哥,海清云,他也中毒了,在柴房里。”

魏金麟的眸子一眯,海清云是他极其重视的大臣。

虽然是敌国归顺的文官,但他对蜀国历史、人情、风俗比较了解、

这样的人,他暂时还不能失去。

“立即去救治海郡马,这个女人,交给我吧!”

冷原惊讶:“可是,谁来护驾?”

魏金麟嘴角上翘:“护驾?谁保护谁还不一定呢?速速去救人。”

说完,他抱起徐锦衣,随便找了个客房,走了进去。

徐锦衣在梦里,感觉到一双冰冷的手,好像毒蛇一般,在她身上摩挲。

这不是越谦忍,也不是魏金凰,更不是海清云,也不是那四个纨绔弟子,完全是个陌生的人。

她不停挣扎,可她越挣扎,对方似乎越有兴趣。

对方拉着她的手,摸到了她的蕊珠:“把自己高到高潮,我就放了你。”

那声音好像魔鬼的诱惑,令徐锦衣不得不服从。

她食指和中指捏住了自己的阴蒂,不停拉扯着,不停用力,只期望这动作,能让对方满足,好去解救海哥哥。-

虽然她神志不清,在迷迷糊糊中,觉得已经得救。

所以越来越卖力,终于,快感凝聚到了顶点。

她惊叫一声,身子像桥一样拱起,然后重重的落在床上。

第56章 赤身露体被四男欺凌

男人望着沉睡中的徐锦衣。

粉嫩的乳头透过薄纱,已经挺立起来,将春衫顶起。

两腿间细白嫩肉中的阴蒂,也探出了头,肿胀如小指。

“想不到,竟是个淫物。”

男人失去了兴趣,从茶壶里倒了碗水,倒在了徐锦衣脸上。

此时已离中毒,过去了三个时辰,室内的光线已经慢慢转暗。

前面的宴会正盛,丝竹声飘来,他只觉得无聊。

就连一向感兴趣的酒池肉林,都无趣了许多。

男人无聊地摆弄着茶碗,等待徐锦衣醒来。

女人虽然也淫荡,但胜在新鲜。

他已喂徐锦衣服了解毒丹,想不到这四王府中,也波诡云谲,不比他的皇宫差。

这下有好戏看了。

徐锦衣嘤咛一声,慢慢睁开眼睛。

努力适应着房中景物,手指抽动,只感觉手上黏糊糊的,不知是什么东西?

她睁开眼睛,看到昏暗的光线中,有个男人剪影。

矗立在那,好像山一样高,好像水一样远。

“谁?你救了我吗?”徐锦衣从齿缝里,艰难地蹦出几个字,她发现嗓子喑哑。

男人身子动了动,伸出两根手指头,比划着:“两次。”

徐锦衣只觉声音熟悉,片刻后,想起他是马车里的那位:“又是您救了我吗?”

看来,上次想的简单了。

她以为此生再不会与这位贵公子见面,可没想到,时间这么短,又相遇了。

而且对方还再次救了她的命。

“你欠我两条命。”

不知为何,公子声音极冷,好像六月冰山滚下来的雪水,不知怎样才能温暖他。

“我…我会还你的,只是,海公子他……”

徐锦衣惶急的想要起身,一抬头,便觉得一阵眩晕,又倒在了床上。

“没死。”

男人的声音依旧像从阎罗殿传来。

“真的吗?”徐锦衣不敢相信:“海公子也得救了?”

“他的命比你的重要的,放心,死不了。只是你如何报答?”

徐锦衣惊喜交加,努力分析着话里的意思,才明白,男人想要酬劳。

“想必,金银珠宝,您也看不上,我这身子…”徐锦衣苦笑。

“脏。”男人依旧是那副腔调。

“我的命,只有一条,您什么时候想要,便拿去。”

徐锦衣也懂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她实在没可以回报的东西了。

“暂且存着。”男人说完,便站起身。

“白先生。”

徐锦衣想起了他的名字:“请问,您府上哪里?”

想要报答人家,总要知道人家住址吧?徐锦衣记得,他是钦天监的人,可门冲哪儿开,她不知道。

男人身子停顿了一下,饶有兴趣地露出一个邪笑,只是黑影里,徐锦衣没看到他的表情。

“你不必知道,只要记住我是钦天监白茅仕就可以了。”

徐锦衣思量了一下,难怪他权力如此之大,钦天监,凌驾于百官之首。

为皇帝祈雨,拜祷,求福。

可这名字白茅仕,为何如此熟悉?

想了一下,男子的脚步已经快走出房间。

徐锦衣急忙说道:“《皇族秘史》,您就是那个画春宫图的白茅仕先生?”

魏金麟左脚绊右脚,差点跌个跟斗,刚想说话,又咬到了舌头。

他努力维持着皇帝尊严,咽了口口水。

真没想到,自己远方堂兄白茅仕这混蛋,赖以成名的居然是这本春宫图?

“这本书,你读过?”魏金麟站在门口,将行未行。

“没…没读过。”徐锦衣欲盖弥彰地扯谎。

魏金麟实在忍不住,忽然爆发出一串笑声。

那种笑,从他浑厚的胸膛里涌出,好像雪山爆发。

吓的徐锦衣直哆嗦,不是哪句话得罪了他。

他人已经走远,却还轻飘飘地留下一句:“准备好你的命,我随时来取。”

徐锦衣这才将心思转到了海清云身上。

不知道他如何?白茅仕说他没死,应该救了他,可救了他,不等于治好了他。

徐锦衣挣扎着从床榻上起身,一步一挪地走出这间房。

她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在钻出窗棂时撕破,又兼魏金麟没安好心,故意撕扯,她现在几乎是赤身露体,关键的地方都露在外面。

她刚一走出房间,之前满后院没人的小径上,歪歪斜斜的出现了四个公子。

十只眼睛,五个人,正对在了一起。

徐锦衣立即认出,这便是那夜酒池肉林上,遇到四个强暴她的男人。

看到这四个男人狼一样的眼神,她立即感觉下体,一阵疼痛。

花瓶赛入下硬的疯狂感觉,又在体内升腾。

徐锦衣转头便跑,一边跑,一边高声呼救。

四个男人上次没玩够,还被人教训了一顿,正觉得满心火气。

立即飞奔上前,拽胳膊拽胳膊,拉腿的拉腿。

就想把徐锦衣身上为数不多的布料,全部撕掉。

正在此时,闻声而来的宝画、书雪和夏丝,疯了的一般涌上来。

她们寻找徐锦衣,已经有一段时间。

自打徐锦衣被魏金蝉拉走,三个侍女便坐立不安,总觉得不是好事儿。

可她们却被柒弦支去前面帮忙,等到回来时,人已经不见了。

守在柴房门口的魏金蝉也不知去向,门被破开,里面空无一人。

又找了半天,听到徐锦衣的呼叫,立即飞奔而至。

“书雪,你腿脚快,快去找王爷,夏丝,你力气大,一拳一个,把这四个登徒子,打趴下。”宝画一边伸出尖利的指甲,向男人脸上挠去,一边谋划指挥。

两个小丫鬟,倒也听她的,立即照办。

四个男人一时之间手忙脚乱,下了狠心,一巴掌一个,将三个女子全部打翻在地,只跑了书雪。

“乱了章法,我丁洪还没受过这等委屈。”

“就是,我贾禄玩遍女人,没见过这么狠辣的。”

“小娘子,今晚就有我朱青,送你上极乐世界。”

“别落了,我桑程,我们来个大混战。”

这四个男人正想拖着三个女子进房,就听到一声怒吼:“住手,什么腌臜玩意儿,敢来我这王府捣乱,来人,给我拿下。”

正是怒意滔天的魏金凰。

宴席上,久不见皇兄影子,他心内担忧。

生怕魏金麟看到徐锦衣,这女人毕竟是他强抢入府的,如果皇兄和他计较,他也没有办法保全她。

这个女人对皇兄可能无所谓,可对他来说,就像性命一样重要。

一天看不见徐锦衣,他吃饭没味,睡觉无神。

听到书雪报信,他放下一众客人,立即跑过来。

看到四个男人,拉着几乎赤身露体的徐锦衣,有人的手已经放到了她乳房上,还有人的手已经在扣摸她下体。

徐锦衣虽然脸上惶惑,泪水长流,可下体却流出了一摊白色浓稠的液体。

魏金凰一眼便认出,那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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