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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26)
作者:写小说写个屁
字数:23567
第二十六章(上) 群侍自渎母狗夜,皇后羞愤权力崩,肉宴如潮权如土,母仪天下失尊荣
藤原香子在剧烈的冲击下,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恰好与那一群跪伏在侧的侍女对上目光。
那些侍女们,本是俯首屏息的服侍之姿,此刻却全都目光灼热。她们的双唇紧抿,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她们眼神里没有讥讽,没有冷笑,反而全是深不见底的嫉妒与渴望。
香子心中一颤,随即被下一记贯入撞散了思绪。她的双腿颤抖,蜜穴被撑得泛白,却又源源不断地涌出淫水。她放声高叫,声音破碎,却透着疯狂的幸福:
“啊?……好深!顾君……顾君的大鸡吧……要把奴家的花心捣烂了?!!”
在侍女们眼底,她已完全不像名门闺秀,更像是一头跪伏的母狗。可正是这一幕,让她心底的羞耻突然翻转,化作一种灼热的优越感。
是啊……她心底响起一个声音。
她们看着我,被顾君当成母狗一样地狠操。她们只能站在一旁眼巴巴地嫉妒,而自己却能被主人贯穿到哭泣。
这种被宠辱、被征服的时刻,比什么饱读诗书,比什么名门出身,都更荣耀!
“啊啊?……主人……主人操得好狠……奴家……奴家要坏掉了……!”
她哭喊着,却笑着,双眼迷离,泪珠与汗水交织,顺着脸颊滑落。蜜穴内的快感翻涌,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正与侍女们对视,只觉得那一双双嫉妒的眼神让她高潮更烈。
我的身影俯覆在她背上,喘息沉重有力,腰身宛如铁锤般猛击。每一次撞击,都在殿内激起震耳的肉响。怒阳深没入子宫,仿佛要在她体内烙下属于我的烙印。
香子娇声淫叫,声音颤抖,却带着极致的幸福与疯狂:
“顾君?……奴家……奴家就是您的母狗……啊?……能被您这样操……比做公主还要荣耀!!”
她的声音如雷贯耳,殿中所有侍女全都低下头,俏脸通红,眼神却更加炽热。她们的手不由自主地紧攥衣角,指节发白,喉咙滚动,呼吸急促。她们恨不得扑上来,取代香子被贯穿、被宠爱,可她们只能跪伏,看着香子放声哭喊、淫叫。
这一刻,藤原香子不再是倭国的名门千金,而是主人怀里的淫奴。她在嫉妒与艳羡的目光下高潮迭起,快感化作荣耀,淫荡化作尊贵。
她仰首,发出一声几乎撕裂喉咙的高呼:
“啊啊啊???——奴家的子宫……只属于顾君!!”
在灯火与目光交织的殿中,她彻底沉沦,彻底享受。
殿宇烛火摇曳,檀香的烟气与肉香、酒香、淫香混合成一种近乎凝滞的潮湿气息。玉榻前,我的怒阳正狠狠贯穿藤原香子的大屁股,炽热的怒潮一次次深没入她的子宫口,带起湿腻肉声与淫水飞溅。
“啊啊啊?——顾君!再深一点!奴家……奴家要被插烂了?!!”
香子哭泣着却又幸福地大喊,汗水与泪珠交织在她雪白的俏脸上,胸乳被撞击得乱颤。她一边被干得七零八落,却仍然抬着头,强迫自己直面那些跪伏在殿中的侍女。她看见她们一个个娇靥通红,眼波灼热,呼吸急促。我一手揪住香子的长发,将她的脸扭过来,强硬地咬住她的唇。她被吻得呜咽连连,舌头被我卷缠得失去方向。就在这个强吻的间隙,我抬起冷厉的声音,掷向四周的侍女:
“你们——是不是也想被我操?是不是也想像她一样,做我的母狗?!”
这一声如雷霆炸响,震得殿中少女们心魂俱颤。她们娇躯一震,玉足本能地并拢,却没有一个敢回答。可那一双双眼睛,却全都背叛了她们口中的沉默。
每一对眼睛里,都是灼热的火焰——渴望、嫉妒、崇拜、疯狂。
她们原本是最受训的宫廷侍女,身姿端庄,礼法严谨,素质极高。可在我面前,她们眼神已经彻底溃败。她们看着香子——那个昨夜前还是倭国名门淑女的女子,如今却被当作母狗般顶到哭叫,然而脸上却写满幸福与荣耀。
她们心里嫉妒得发狂。
我腰身一沉,怒阳猛地插到根部,直捣花心。香子尖叫一声,泪珠四溅,穴肉抽搐着死死咬合怒阳。
“啊啊?——!顾君!奴家……要被榨干了?!”
我喘息如雷,恶狠狠地亲吻她,牙齿咬得她唇瓣破裂出血,混着口水流淌。香子被吻得头晕目眩,泪眼婆娑,却在我怀里放声尖叫,身体狂乱迎合。
我猛地松开她的唇,昂首睥睨四周,冷声喝令:
“想做我的母狗预备役,就把衣服脱了!在我面前手淫自慰——让我看看你们的诚心!”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几名捧着漆盘、托着酒壶的侍女浑身一震,托盘差点滑落。她们彼此对视,眼神惊慌而炽烈。那是最矛盾的挣扎:她们受训严苛,侍奉皇家,自幼以贞静为荣;可此刻,心底的渴望却如洪水决堤,冲垮了一切教养。
片刻沉寂后,终于——第一声布料撕裂声骤然响起。
“呲啦——!”
一名侍女猛地撕开自己的外衣,雪白的酥胸弹出,乳尖因羞耻与兴奋早已硬挺。她俏脸通红,喘息急促,却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把衣襟狠狠扯开。
紧接着,第二声、第三声布料撕裂响起。
“撕拉——撕拉——”
一群侍女仿佛被点燃的火堆,纷纷放下手中盘盏,双手颤抖却疯狂地扯开衣物。精美的和服、丝织的长裙被撕碎一地,金色的腰带、玉色的丝绦落在地上,殿内火光照耀下,她们雪白或微褐的肌肤齐齐裸露。
“啊……大使殿下……!”
“奴婢们……奴婢们也想做您的母狗预备役!”
“求您……求您怜悯,让奴婢们也能得到您的宠幸……!”
她们哭着,喊着,声音痴缠而哀求。
原本端庄矜贵的侍女,此刻一个个扔掉所有矜持,双膝跪地,赤裸着娇躯,在我面前解开腰带,伸手抚弄自己的乳尖,手指颤抖着深入下体。
“噗嗤……噗嗤……”
淫水声在寂静中清晰无比。她们白皙的玉指进出自家花径,面颊通红,呼吸急促。有人仰首呻吟,有人捂嘴啜泣,但手指的抽插越来越急促,淫液滴落,打湿锦毯。
香子在我身下被操得魂飞魄散,眼角余光却瞥见这一幕。她泪眼朦胧,却忽然心中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是啊……她们都在嫉妒自己,都在争着要成为母狗。
而自己——已经是主人最宠爱的母狗了。
“啊?……顾君……奴家……奴家才是您的……唯一的母狗……!”
她哭叫着,声嘶力竭,却带着至高的荣耀。
殿中淫靡彻底爆发。
一边是我在香子体内猛烈的撞击,肉棒怒胀,贯穿得她高潮迭起;另一边是一群昔日侍奉皇家的侍女,齐齐跪在地上,赤裸着手淫,泪眼中燃烧着渴望与爱慕。
她们的声音、她们的呻吟,与香子的淫叫交织成一片淫乱的交响。
空气中,欲望浓烈到仿佛能点燃。
而我仰天大笑,声如雷霆:
“好!这才是母狗该有的样子——一个个脱光,跪在我面前,用身体证明你们的忠诚!”
声音震荡在梁宇之间,侍女们哭喊着答应,香子被我操到昏厥,殿中彻底化作狂乱的淫宴。
就在我于霞月苑内纵情欢愉之时,天皇寝殿深处,厚重的帘幕垂落,将外界的一切隔绝在外。油灯燃得昏黄,室内空气沉闷,弥漫着麝香与体液混杂的腥甜味。鸟羽天皇独坐在矮榻之上,宽大的衣袖散落,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的耳边,低低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启禀陛下……唐国大使顾行舟此刻正纵情于霞月苑……殿中女子共计三十余人,皆被他一一收服。藤原香子已然彻底沉沦,当众自称母狗,求他宠爱……而其夫人牡丹、凤仙等,也在大使脚下互相舌吻,姿态淫荡至极。”
跪伏在帘外的忍者低垂着头,声音压抑,却仍旧透着颤抖。他不敢抬眼,更不敢去看帘幕后天皇的身影。因为他清楚,那里正发生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场景。
帘幕轻轻晃动,缝隙间传出窸窣声。
鸟羽天皇的呼吸粗重,胸膛起伏如鼓。他双手死死按在榻几上,指节泛白,眼中燃烧着疯狂与兴奋。他不再咬牙切齿地嫉妒顾行舟,反而贪婪地聆听,仿佛忍者口中的每一个字,都是燃料,让他心底的淫火越烧越旺。
而在他的胯下,一道白皙的倩影正俯身跪伏。
藤原千花——藤原道长最宠爱的女儿,名义上的皇后,此刻却伏在天皇的裳下,双唇张阖,泪眼婆娑。她小心翼翼地含着那根早已萎靡多年、却因兴奋而勉强昂起的阳具。口腔湿润,舌尖笨拙地来回搅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却不敢停下。
“继续……”
天皇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带着颤抖。
忍者在外,声音断续,却不敢停顿:
“大使腰力惊人,一夜之间足可令女子数度喷涌……侍奉过他的夫人们俱是痴狂欲死。殿内新来的侍女们,本是皇家精心挑选的处子,如今也无一例外,被他逐一破身。我听见她们哭喊,却又带着淫荡的欢叫……她们的贞洁已然全都被顾大使尽数夺走。”
鸟羽天皇猛地颤抖,双眼骤然瞪大,喉咙里溢出粗重喘息。
“哈……哈哈哈……太好了……好极了!”
他仰首,额角青筋暴起,仿佛自己置身于那片淫靡的宴殿。忍者的每一句汇报,都是一幅淫画,在他脑海中描摹成型。他看见顾行舟的强壮躯体,肌肉如铁,怒阳昂然,翻云覆雨;看见那些女子——无论是名门淑女,还是天皇亲赐的宫婢,全部被压在榻上,哭着、笑着,被操到疯狂。
那画面让他痴狂。
“千花……快些,再快些!”
他猛地低吼,双手抓住千花的发丝,迫使她更深地吞下去。
“呜……呜咽……陛、陛下……”
藤原千花被迫含得更深,喉咙发出痛苦的呛咳,泪珠连串滴落。可她不敢反抗,只能努力张口,将天皇那根满是汗水与腥气的阳具含得更紧。唾液溢出口角,顺着下颌滴落在胸前,打湿衣襟。
鸟羽天皇的眼睛却失去了焦距。
他已经完全把自己代入顾行舟的身影。他幻想着,那些哭喊呻吟的不是普通侍女,而是自己的皇后、宫婢、贵妇们;幻想着她们不是呼喊“顾君”,而是在呼喊“陛下”;幻想着自己正年轻力盛,怒阳如铁,一夜之间征服百女。
忍者冷汗直流,低声续报:
“我亲耳听到……霞月苑内十数名侍女齐齐跪伏,放下托盘,撕扯衣衫,裸身自渎,哭喊着要做顾大使的母狗……她们明知羞耻,却仍旧争先恐后,哀求不已。那一幕……淫荡至极。”
“啊啊——!千花!快……朕要射了!”
天皇猛地低吼,腰身一挺,整个人弓起。粗重的喘息夹杂着疯狂的笑声,他仿佛不再是自己,而是已经将灵魂转移到那位年轻的唐国大使。
“哈哈哈哈——!都是朕的!她们将来都是朕的母狗!”
下一瞬,他浑身一震,浓稠的精液猛地喷涌,在藤原千花的口腔中炸开。
千花瞳孔骤缩,嘴里被滚烫的液体灌满。她呛咳着,泪水涌出,却被迫吞咽。喉咙一阵阵收缩,将那股带着苦涩与腥甜的液体悉数咽下。
“咕噜……咕噜……”
鸟羽天皇颤抖着喘息,脸庞因高潮而扭曲。他的眼神仍旧停留在幻境中,喃喃低语:
“顾行舟……不……是朕……是朕才是……女人们的神子……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低沉,逐渐化作癫狂,回荡在昏黄的寝殿。
而跪伏在榻前的千花,泪水与精液混杂在下颌,脸色苍白,却只能默默咽下最后一滴。她的眼神空洞,却闪烁着一抹不甘与绝望。
忍者仍旧伏地,不敢抬头,耳中回荡着那既像欢呼又像魔鬼嚎叫的声音,心中只觉毛骨悚然。
殿内,烛火摇曳,淫乱与疯狂交织,仿佛连神明都不敢窥探。
藤原千花仰起头时,唇角仍旧沾着浊白。帘幕后昏黄的烛火闪烁,她看见鸟羽天皇的肉棒正缓缓垂落下去——方才在她口中确实是勉强勃起的,可短小到甚至无法真正填满她的喉咙。才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他便在她口中泄尽,精气枯竭。
她明白,自己不过是协助他宣泄妄想的工具。
“滚下去。”
天皇的声音冷冷抛来,带着余韵后的倦怠。他的眼睛依旧失神,沉浸在顾行舟的幻影里,丝毫没有看她一眼。那满是得意的狞笑,像是另一个世界的表情,与现实的孱弱肉体格格不入。
帘外的忍者伏地退去,不敢多言。殿内空气恢复死寂,只余她跪在榻前,唇齿间尚存腥苦。
藤原千花静静地抬手,拭去嘴角的污浊,动作缓慢得仿佛在完成一场祭祀。她努力挺直腰背,整理被打湿的衣襟,指尖微微颤抖。母仪天下的皇后姿容在烛影下仍旧雍容,她深吸一口气,双手扶地,端端正正地叩首下跪。
“臣妾……谢陛下恩宠。”
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泪水却在俯首的瞬间决堤,打湿了地面的绢垫。她不敢停留,唯恐让任何人看到这一幕。缓缓起身,她退下帘幕,背影挺直,宫人们看不出丝毫狼狈。唯有衣袖深处,她的双拳紧紧攥着,指甲几乎刺破掌心。
殿门一合,外头凉风扑面。她终于止不住地颤抖,泪水像断线的珠子般滑落。
——五年。
她心中一遍遍呢喃。
尽管只是一次屈辱的口交,这却已是她五年来第一次与天皇有肉体上的接触。
回想入宫之时,她才十六岁,风华正茂,眉目如画,满心憧憬着能以温柔与才情辅佐夫君。那时的鸟羽天皇尚年轻,虽体弱,却也会在夜里轻抚她的手臂,低声与她谈笑。前几年,他偶尔还会召她侍寝,纵然过程短暂,她也总是微笑着安慰:“没关系的,臣妾喜欢与陛下在一起。”
可渐渐地,一切都变了。
他的身体越来越羸弱,早泄与阳痿像魔咒一般困扰着他。曾经作为帝王最该骄傲的雄风,竟连市井粗鄙之人都比不过。她并不在乎,她总是以最温柔的语气说:
“这不重要,臣妾爱的是陛下,不是这些。”
然而她越是柔声安慰,他越是冷漠疏远。
尊严像刀锋一样割裂他,终于,他不愿再看她一眼。皇后之位,她仍旧端坐,却已如冰冷的摆设。她的春华,她的青春,她的人生,一半以上都虚掷在这冷冷宫墙之内。
今日,他终于召她,却只是因为忍者的淫秽汇报。
他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借着她的口,去妄想得到另一个男人的身体。
千花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她缓缓抚上自己的唇瓣,那双曾经被少女们羡慕、被诗人歌咏的唇,如今只剩咸苦与耻辱。
她忽然觉得好笑。
“原来我在他心里……甚至不如一个不切实际的妄想。”
风吹过回廊,烛火摇曳。她背脊依旧挺直,步履从容。纵然心碎,她也必须维持皇后的尊严。侍从们俯首行礼,看见的依旧是雍容华贵、端庄无比的国母。
唯有她自己清楚,身体深处的空虚与冰冷,已然像黑夜般无边无际。
她走过重重宫门,耳边仍回荡着天皇的笑声——那声嘶力竭的狂笑,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沉醉在永远不会属于他的梦境中。
千花闭上眼,泪水湿透了衣袖。
在这冰冷的帝宫里,她仿佛听见自己的心声在低语:
“这一生……就要这样虚耗下去吗?”
铜盆中水波荡漾,氤氲蒸汽轻拂鬓角。藤原千花静坐其中,衣袂半解,雪白的肩颈裸露,肌肤在水汽映照下愈发细腻。几名侍女俯身为她解簪卸钗,纤手温柔地替她洗濯乌发。清泉流过,带走了她唇角残留的腥苦与夜半的泪痕。
“皇后娘娘,请闭眼。”
侍女轻声提醒,清水自银勺倾下,顺着发丝滑落,滴入盆中。水声潺潺,仿佛掩盖了殿内的沉默。千花缓缓阖上眼帘,指尖在水下轻轻蜷缩。
她的心思,却不在这片安宁之中。
——再这样下去,鸟羽天皇会疯掉的。
之前的情景仍历历在目。天皇蜷伏在帘幕后,呼吸粗重,双眼癫狂,口中喃喃着那人的名字。藤原千花至今仍无法忘记他射精时的狰狞神情,那并不是一个帝王该有的模样,而是彻底沉沦的疯子。
她明白,这一切都源自一个人。
顾行舟。
唐朝的大使。
一个外来的年轻男子,却让倭国的天皇迷失自我,妄想取代他,得到他的一切。她本不愿相信,可近来忍者的汇报与天皇的反应,无一不在提醒她:那人就像一颗烈焰,炽烈而危险,将这风雨飘摇的帝国燃烧殆尽。
“娘娘,肩上可会烫?”
“无妨。”
千花淡淡摇头。
侍女们不敢多言,替她拭去水珠,披上轻纱。她们并不知道,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心中,正在酝酿一场冲动。
——我必须见他。
这一念头骤然升起,便再也压不下去。
天皇的乖张冷漠,她可以忍受;他的早泄阳痿,她也可以忍受。那只是人性的脆弱与病弱的身躯,终究都在“正常”的范围之内。可如今,他的眼神里只剩疯狂与妄想。他不再是倭国的帝王,而是一个追逐幻象的病人。
如果顾行舟不曾来过倭国,或者现在立即离开,或许一切还能补救。
但眼下,谁能叫他离开?
千花轻抚着浴后的长发,玉指一丝不苟地理顺,仿佛借着这动作让自己冷静。可她心底的颤抖愈发明显。
她只是一个女人。
即便是藤原道长的女儿,即便是身处皇后之位,在顾行舟这样的人面前,她的身份又能算得了什么?他是天皇畏惧又痴狂的对象,是让侍女们自毁矜持、竞相跪拜的“神子”。
而自己——不过是个逐渐被遗忘、被冷落的女人。
然而,她仍旧要去。
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倭国最后的尊严。
不想看着天皇一步步走向深渊,不想看着自己的丈夫彻底疯癫。哪怕他们之间早已没有了感情,她依旧要守住最后的底线。
“替我备车。”
她轻声开口,声音却无比坚定。
侍女们齐齐一愣:
“娘娘,您要出宫?”
“是。”千花的目光冷清而坚决,“今日,我要亲自去见唐国大使。”
空气在一瞬间凝固,连水波都仿佛停止了涟漪。藤原千花缓缓起身,披上乾坤纹样的重衣,金丝绣成的凤凰在纱衣上栩栩生动。她的步伐沉稳,每一步都似在压住心底的波澜。
这一去,违背宫规,甚至可能动摇自身的名节。可她明白,若不走这一遭,她将永远被困在冷宫般的虚空之中,看着天皇日渐沉沦,看着整个国家走向无可挽回的毁灭。
藤原千花抬头,望着殿外天光。晨曦淡淡,金色的日轮透过薄云洒落。
她心底轻声叹息:
——倘若一切真的因那男人而起,那么,解开结的钥匙,也必定在他身上。
辚辚车轮碾过青石道,晨雾缭绕在宫阙之间。车厢内香囊轻摇,藤原千花端坐在榻上,双手紧紧攥着衣袖,指节泛白。她明知这一趟冒险极大,若被人议论,足以毁掉自己的名声,可心底那股执念已无法回头。
她在心里默念着准备好的说辞:
——是为国事。
——是为了劝谏唐国大使,莫要让天皇痴迷。
——是为了维持朝堂尊严。
一条一条,她细细掂量,恍若在为自己布置最后的屏障。可无论如何包装,终究难以掩盖那最赤裸的事实:她,一个皇后,要亲自去拜会一名外臣。
车厢外,传来侍卫们低沉的吆喝声。宫门缓缓洞开,青铜铸成的门叶反射出清冷光辉。千花心头骤然一紧,本以为会有阻拦,甚至要费尽口舌辩驳,然而出乎意料,一切顺畅得不可思议。
车辇一路畅通无阻,侍卫们不但没有盘问,反而齐齐避开,低首恭送。
千花心中狐疑,轻启朱唇:
“何以不问我去向?”
走在近旁的一名宫门侍卫躬身答道:
“回娘娘,既是去见顾行舟大使,奴等自当放行。”
语气恭敬,却带着一丝莫名的亢奋与羡慕。
千花凤眸微微一凝:
“为何如此?”
侍卫声音压低,却仍带着一丝掩不住的炽热:
“顾行舟大使乃人中之龙,盛唐天威之象征。陛下有令,倭国所有姿色出众、身材姣好、懂得侍奉的女子,皆可前往霞月苑,瞻仰大使风采,体味盛唐风韵。”
这一句话,直直落入千花耳中,仿佛一柄钝刀,生生割在心上。
她背脊倏然挺直,冷声呵斥:
“放肆!本宫此行是为谈正事!听你的口气,难道本宫也与那些庸俗女子一般,是以肉体侍奉唐朝使节,求他欢心?我——是皇后!”
最后三个字,她咬得极重,字字如铁。
侍卫骤然色变,额上冷汗淋漓,立刻低首:
“娘娘息怒!奴等不敢!奴等只是奉旨而行,不敢妄言。”
千花冷冷注视他片刻,那双眼中既有怒意,也有难以言喻的酸楚。
侍卫战战兢兢地退下,却不敢再辩。因为他们心里清楚,这位皇后早已失宠多年,母仪天下的名号,只是空壳。若非藤原道长的势力雄厚,她或许早就被打入冷宫。
车厢内,千花缓缓收回目光,双手紧攥的衣袖已被捏出褶痕。
她的心口起伏不定,像是被千百根细针扎透。
是啊,在旁人眼中,她又算得了什么?
连侍女们都在暗中低语,顾行舟大使是天降神子,凡是得他一顾,便是莫大荣耀。天皇已为他痴狂,侍卫奉旨放行,连那些贵族之女、庶民美姬都争相前往霞月苑。
而她,纵是皇后,在他们眼中,也不过是“众多女子之一”。
千花胸腔一阵刺痛,眼角有泪意翻涌,却被她生生压下。她不能哭。至少此刻不能。
她抬起下巴,目光冷冽如霜。
——不管他们如何看待我,我都要去。
因为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车轮继续滚动,碾过京畿街巷。两侧的行人或远远观望,或低声议论。千花听见风声中传来只言片语:
“那是皇后娘娘……竟也要去霞月苑……”
她咬紧牙关,指尖死死按在膝上。羞耻与愤怒交织,可她没有回头。
车马驶向霞月苑,雾色渐散,阳光透过檐角洒落,映在她的脸庞。她的神情冷峻,却掩不住眉宇间的苍凉与孤决。
这一刻,她知道自己走出的每一步,都是在撕裂旧日的尊严。
可她仍要去。
哪怕所有人都把她与那些献身女子等同,她也要以皇后的身份,直面那个男人。
因为若不如此,天皇必将彻底坠入疯狂。
——而她,不愿看着倭国在疯癫与幻影中覆灭。
霞月苑门前,檐铃轻鸣,晨风送来一缕檀香,却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浓烈气息。藤原千花自车中缓步而下,衣袂整齐,玉钗稳固,明明是一位雍容华贵、母仪天下的皇后,步履间却透出隐忍的急切。
侍女们早已在门前候迎,她们眼神闪烁,不敢久视,只是低声通传:
“顾大使允入,请皇后娘娘随奴婢来。”
千花心头一紧。允入,竟如此顺利?她素来知晓这位唐朝大使行事桀骜,可万万没想到,他甚至连片刻整饬都不曾做。
红漆长廊一转,金钩玉户尽数打开。千花刚踏入苑内,便如坠入一个颠倒的世界。
香炉倾倒在地,灰烬散乱,浓烈的麝香与酒气交织,弥漫得几乎令人窒息。锦被随意掀翻,帷帐残破,丝织物散落一地,许多尚带着撕裂的痕迹。更骇人的是,那些散乱的布片上,沾着尚未干涸的红色——那是少女初次失身的血迹,点点斑驳,昭示着方才的狂欢毫无留情。
赤裸的侍女们倚靠在榻几旁,娇躯犹带汗意与精液的光泽,或相互依偎,或手指探入对方体内,舔舐呻吟。另一侧,大使夫人们披着半敞的轻纱,杯中酒液荡漾,边饮边笑,时而手掌摩挲乳峰,时而唇齿相接,演绎着一场女与女的荒唐缠绵。
而在这一片淫靡的正中央——那男人,顾行舟,正端坐雕花榻上。
他身躯如铁塔般高大,宽阔的胸膛起伏着汗意的光泽,下体昂扬如铁石,狠狠贯穿着怀中女子。藤原千花的目光一触及,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女人不是别人——竟是藤原香子,她的远房表妹。昔日曾在府邸间一同游园赏花的名门闺秀,此刻却披散着深紫色长发,眼角涂着泪痕,口中却发出断断续续的淫叫:
“啊?……顾君……好深……要被插坏了?!”
她白皙的双乳随着冲撞剧烈颤荡,腰肢摇摆,全无昔日名门闺秀的矜持,只有雌兽般的痴狂。她的大屁股被拍得通红,穴口不断涌出浊白,淌落榻面。
千花呼吸骤停,心头羞愤与惊怒同时翻涌。
她终于忍不住厉声质问,声音清冷,却因胸口剧烈起伏而略带颤抖:
“顾大使!你为何要行如此龌龊之事!纵使要纵情声色,也该避人耳目!我早已通传要来见你,你却在我面前——在本宫面前——做出这般不堪之景!你可知我是何人?!”
她的声音在乱世般的淫靡声浪中显得格外刺耳。数十双眼睛——侍女、夫人、甚至在胯下淫叫的香子——都转瞬看向她,神色各异:或迷离、或惶惑、或暗暗带笑。
千花紧紧攥着衣袖,凤眸圆睁,唇瓣发抖:
“我是皇后!是天皇的妻子!你这样……你这样适合吗?难道你代表的大唐帝国,竟是如此淫乱、如此龌龊不堪?”
她的声音如利刃,劈开空气。
然而殿中,唯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依旧激烈,香子的浪叫愈发高亢。顾行舟甚至没有停下半分。
这一刻,藤原千花只觉得胸口剧痛,仿佛所有的尊严、所有的身份,在这片淫乱的天地中都被生生碾碎。
我缓缓从藤原香子丰腴的臀缝里抽身出来,那一瞬间,混合着淫水与浓精的气息扑散在空气里,像是火焰燃烧后的余烬,热辣、黏稠、令人窒息。空气仿佛被我这根铁石般的东西撑得满溢,残留的白浊在龟头与股间拉出丝线,挂落在她颤抖的臀瓣之间。香子已经瘫软在榻上,胸乳上下翻飞,口中断断续续的娇吟还未散尽。
我却没有立刻遮掩自己的身躯。
汗水顺着胸膛与腹肌的沟壑流淌,沿着肌肉的棱角滑下,闪着烛火的光泽。我的呼吸沉重,却带着一种稳若山岳的节奏。那根尚未消退半分雄威的东西直挺挺地昂扬着,比铁戟更坚硬,比巨龙更桀骜。
而偏偏,藤原千花就在此刻站在不远处。
她的双目死死盯着我,明媚的瞳孔中满是震骇与羞耻。她明明是皇后,是天下母仪的凤凰,却在这一刻连一句“穿好衣裳”的命令都无法说出口。她看见的不是凡人之躯,而是一个年轻、充满力量的男人,是一具比她身边那位虚弱的天皇强盛百倍的肉体。
她的呼吸急促,喉咙滚动,胸口剧烈起伏。明明是羞愤,她的目光却像被钉住一样,无法从我身上移开。
我抬手,随意抓起身旁的酒壶,仰头一口闷下。烈酒如火焰般在喉咙里燃烧,热力在胸膛里炸开。我吐出一口酒气,伸臂拭去嘴角,汗水与酒香交织,顺着脖颈滑落至肩膀。那一刻,我整个人仿佛一头饮血的猛兽,雄浑的气息让空气都震颤。
我并未将她放在“皇后”的高度去看待。
我缓缓走近几步,目光如刀锋一般锁定在她脸上。那威压直逼而下,令她仿佛要被整个房间的空气挤压崩碎。
我淡淡开口,语气冷冽,却如同雷霆在殿内回荡:
“邦交礼仪,行舟素来熟记,不曾忘怀。可我从未在哪个国家驻留时,被该国皇后单独约见。”
我迈步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
“你要明白——你孤身来此地见我,便是为我们两人都埋下了杀身之祸。”
烛火摇曳,藤原千花的面庞忽明忽暗,她的唇瓣紧抿,指尖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孤男寡女密室私会,你从踏进门扉开始我就已经解释不清了,穿不穿衣服根本就没有任何区别——天皇或许会顾念和你的夫妻情谊留你一命。”我冷笑一声,声如铁锤落在石上,“但他却一定要杀我——你明知如此却仍要来见我……”
我低头,居高临下逼视着她的眼睛。那双原本应高傲的皇后之瞳,此刻却闪烁着复杂的光:有怒,有羞,更有一抹不愿承认的动摇。
“而我明知你会带来麻烦,仍旧顺你心意,你本应对我心存感激,敬意。”我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可你却仅仅因为我衣衫不整出言抱怨,甚至以皇后之威压迫我……”
我猛地逼近,几乎要与她鼻尖相抵,热气扑在她的脸上。
“这才是不知好歹!”
殿内静得可怕,唯有香子残余的低吟,以及酒香与淫液交织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藤原千花身为皇后,头顶冠冕,衣裳华美,姿态端庄。可她的心,却在这一瞬间剧烈动摇。她看见我胸膛的起伏,看见我腹肌间的汗水,看见那份比天皇更凌厉百倍的雄性气息。羞愤与屈辱在她心中交战,可另一股更深层的震撼,却让她的目光死死无法移开。
那是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压迫。
皇后、藤原氏之女,在这股力量面前,竟然显得渺小。
我仰首,再度举起酒壶,烈烈一饮而尽,喉结上下滚动,酒液的辛辣化作胸腔里的雷霆。酒香混合汗味与淫气,扑向她的嗅觉,像是某种无法抗拒的印记,深深烙进她的心底。
烛火下,我的眼神冷酷,唇角却带着一丝桀骜的笑意。殿内的灯火在檀香与酒气的缭绕中摇曳,光线忽明忽暗,映照着石柱上斑驳的阴影。空气厚重得几乎能化作实质,那股夹杂着浓烈酒香、女人体香与淫液的气息,沉甸甸地压在人心头。
我缓缓逼近藤原千花。
她正背倚在殿中高耸的石柱上,冷硬的石纹贴在背脊,却抵不住从正前方笼罩过来的炽热。我的身躯赤裸,肌肉的线条因灯火而显得更为清晰,像铁与青铜雕琢出的雄伟雕像。胸膛起伏之间,汗水顺着锁骨滑落,沿着腹肌的棱角一道道滚下,滴落在地面,发出轻微的声响。
我的双臂撑在她的两侧,厚实的掌心按在石柱上。动作之间没有碰触,却将她完全圈禁。那股压迫感扑面而来,宛如巨兽笼罩猎物,让她全身上下连一丝逃脱的余地都没有。
“皇后娘娘有何指教?”
我的声音低沉,带着酒意的粗粝,如同铁器摩擦石壁,震得空气嗡鸣。语调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睥睨与俯视的冷漠。
“但说无妨。”
藤原千花本来准备好的言辞,在这一刻全都哽在喉间。她唇瓣微启,喉咙艰难地滚动,像是被人掐住脖子。原本该从容的母仪天下姿态,顷刻间支离破碎。她只能仰着头,眼睛直直地与我对视。我的眼神炽烈,犹如虎狼扑视,那无形的力量像利刃一般刺入她的心脏。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华美的衣襟下两团高耸不断起伏,衬得她此刻的狼狈更加明显。她明明想要维持皇后的威仪,可身体的本能背叛了她。
“我……我想……”
她的声音颤抖,轻得几乎听不清。她想要说出“请大使殿下离开”这样坚定的命令,可字句到嘴边,仿佛全被那股炽热压迫碾碎。
“离……离……”
她结结巴巴,双唇张合,却再也吐不出后面的那个字。她的指尖死死攥紧衣袖,指节泛白。双腿在石柱前发软,脚尖不由自主地后缩,身体却无处可退。她清楚自己是谁——皇后、天皇的女人,天下女子的表率。可就在这一刻,她却被钉死在石柱与我之间,像一只被老虎堵住的兔子,惊惶、颤抖,却动弹不得。
她想开口,想斥责,想挤出那份皇后的矜持与尊严,可心跳的声响太过剧烈,震得她的耳膜轰鸣。每一次呼吸,她都能嗅到我身上那股厚重的男人气息:酒、汗、精液混合的辛烈味道,带着一种野性的凌厉。
她的脸颊绯红,呼吸短促,胸口急剧起伏。那是一种羞耻的颤抖,却在深处掺杂着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情绪。
——原来如此。
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原来,这就是心动的感觉。
只是被他逼视着,被他的身躯压迫着,腿就发软,走不动路了。连想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原来,心跳的加速竟是如此美妙。
难怪,连天皇陛下都会嫉妒他。难怪,天皇会妄想成为他。那股无法忽视的力量,那种碾压一切的雄性气息,就连自己,也在顷刻间被俘获。
第二十六章(下) 皇后玉颜春水漫,淫花怒放艳红尘,凤章污湿情难控,只作母狗拜龙君
藤原千花泪水涌上眼角。羞耻、愤怒与恐惧齐齐涌动,却被一种久违的悸动打碎。五年,她与天皇之间没有任何亲密接触。五年,她在冷宫般的生活里沉默着、忍耐着、死寂着。而如今,只是面对这个男人的注视,她竟然有了那种如少女初识情爱的慌乱。
她的心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冲破束缚。
“说啊。”
我低声冷笑,俯身更近,热气扑在她的耳畔。
“皇后娘娘,您想请我做什么呢?说完,我或许就会依你。”
藤原千花喉咙一颤,唇瓣颤抖,却只能断断续续吐出残缺的字眼:
“我……想……请大使殿下……离……离……”
她终于又重复了一次,可那个“开”字,却始终说不出来。
因为她清楚,一旦说完,眼前的气息或许会骤然散去,她将再也无法感受到这种压迫、这种紧张、这种让她血液沸腾的奇异情绪。
她不愿意。
哪怕只是一瞬。
哪怕只是片刻的停留。
她也想继续留在这种感觉里。
石柱冰冷,身前炽热。她仿佛置身在两个世界之间:一边是她身为皇后的冷硬职责,一边是她作为女人的悸动与颤抖。而此刻,她被彻底困在其中,无法选择。
我冷冷地注视她,唇角勾起一丝弧度,仿佛看穿了她所有的挣扎。
她在石柱前颤抖着,双腿无力,仿佛随时都会滑坐下去。泪水滑落,却并非全是羞耻。她明白,这一刻,她不是倭国的皇后,不是藤原家的女儿。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在强大男人注视下,心跳加速、羞愤交加、却无法抗拒的女人。
我的手掌缓缓抚上她的脸颊。那张素来端庄、端坐于高御座旁的皇后之容,在此刻竟像是被人一层层剥去了威严的外壳,只剩下最脆弱、最难以示人的一面。指尖顺着她的耳畔滑下,轻抚过颤抖的面庞,她的肌肤冰凉,却因羞耻与紧张而逐渐泛起细腻的热度。
“看你这般姿态,”我的声音低沉而稳重,带着几分戏谑,“好像……很久没被男人近距离接触过了吧?”
她猛地一震,眼眸慌乱,睫毛疯狂颤抖,呼吸仿佛被捏住了喉咙一般急促。她张口欲斥,可唇瓣开合几次,终究没能吐出一句狠话。我的眼神像利刃一般钉住她,让她的脊背抵着冰冷的石柱,却仿佛抵不住身前这股逼迫的热力。
我稍稍俯下身,呼吸拂过她的面颊,带着酒香与男人汗液的灼热气息。声音更低沉:
“告诉我,你多久没有和天皇欢爱了?”
藤原千花的身体瞬间僵直,像被重锤击中胸口。她的脸色瞬间涌上红晕,那是一种愤怒与羞耻交织的潮色,耳尖到脖颈全都烧得滚烫。她想咒骂我,想高声呵斥“无耻!下流!”,可偏偏她的唇齿却只能微微颤动,吐不出半个字。
她在我的注视下战栗,像一只被猛兽紧盯的羔羊,任何反抗都显得苍白无力。时间一点点流逝,她的呼吸愈加急促,胸口的起伏几乎要撑破衣襟。终于,在这份压迫下,她极力忍住泪意,声音颤抖着挤出几个字:
“已……已经快十年了……”
那一刻,她整个人像是被剥光了最后一层伪装。羞耻、恐惧、无助交织成无声的潮水将她吞没。她竟然——在一个外邦男人的注视下,亲口汇报了自己与天皇之间的房事状况。
空气骤然沉默,我的嘴角却缓缓勾起。
“十年?”我低声重复,带着冷笑,“原来皇后娘娘的枕边,竟荒凉至此。”
藤原千花咬着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本想转开目光,却偏偏又舍不得从我的眼神中逃开,仿佛那眼神中有某种无法抗拒的魔力。她的呼吸急促而破碎,胸口起伏间带着微弱的颤抖。
羞耻让她几乎失声,可一种更深的冲动却逼迫她继续开口。她似乎怕我怀疑,怕我生气,甚至——怕我嫌弃。于是,她哆嗦着吐露出更加耻辱的实情:
“我……来之前……还为天皇……口……口交了……”
话音一落,她整个人如同被雷击般低下头去,肩膀剧烈颤抖。她的指尖死死攥紧衣袖,几乎要将指甲掐入肉中。那是怎样的屈辱啊!她明明是皇后,却在外邦男人面前,羞耻到如同犯妇一般,老老实实地交代自己口中曾含过别的男人的耻事。
然而,她又害怕极了,害怕这会让我嫌恶,害怕我因此看低她。
“我……我已经……彻底洗过澡……”她急急忙忙补充,声音颤抖到破碎,眼泪几乎落下,“漱过口才来见你……我……我不脏……”
她的声音细若蚊鸣,却像刀子般扎进空气。羞耻、屈辱、慌乱,她的每个字都带着颤抖,仿佛在乞求我的谅解。
我盯着她,愣了片刻,随即大笑。
笑声低沉而张狂,在空旷的殿中回荡,震得她心神俱裂。
“哈哈哈哈!”我抬起手指,轻轻抬起她下垂的下巴,逼迫她与我对视,“你为天皇口交,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的笑意带着彻骨的轻蔑与桀骜:
“你们不是夫妻吗?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可你为何要解释?为何要强调你已经洗过澡、漱过口?”
我俯身,呼吸灼热,声音如同低吼:
“还是说,你早已忘记自己是皇后,只当自己是我眼下的猎物?怕被我嫌弃,怕被我丢弃,所以才拼命解释自己‘不脏’?”
藤原千花双眼含泪,却被这番话击中要害。她全身颤抖,唇瓣紧咬,却无法反驳。她的羞耻感如火焰焚烧,却在我那不容置疑的桀骜气势下,逐渐化作一种奇异的战栗。
她明白,此刻的自己,早已不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她不过是一个女人——在强大男人注视下,羞愧得泣不成声,却仍旧渴望被接纳的女人。
“张嘴。”
我的声音低沉,带着无可违逆的命令感。没有任何余地,就像刀刃贴在咽喉,逼得她只能服从。藤原千花浑身一震,下意识便顺从地张开唇瓣,吐出粉嫩的舌尖,任由我俯视她的口腔。那是一种极度羞耻的姿态——尊贵的皇后,如今却像奴婢一般被迫示口。她的牙齿雪白整齐,舌尖轻颤,细腻的唾液泛着莹润的光泽,弥漫着漱口水的清香,夹杂着淡淡的花蜜气味。
我低笑出声,缓缓伸出手指,轻轻拨弄她的舌头,语气带着调侃与挑逗:
“你还真是爱干净啊。即便是给自己的丈夫口过交,事后也要洗得一干二净,连一丝气味都不留下。”
话音落下,她的脸倏地涨红,羞耻像烈焰一般烧遍全身。她想反驳,想说这是礼仪、是规矩,是与异国使臣见面必须的注意。可唇舌已被迫展露,她只能保持张开的姿态,呼吸急促,连辩解的机会都失去了。
唾液顺着她的舌尖滑落,沿着下颌滴落在华丽的凤袍上,留下暧昧的痕迹。她心中羞愤至极,却又无可奈何。
然而,在她心底,有一个比羞耻更深的秘密。
她厌恶那味道。不是因为气味本身,而是因为那个男人。那个早已让她失望至极的丈夫——鸟羽天皇。
她不愿承认,却在心底清楚:他们的夫妻关系早已名存实亡。天皇的身躯羸弱,行事荒唐,性情暴戾。那种精液的味道对她来说,早已不再是亲密的象征,而是沉重的枷锁,是被迫承受的耻辱。每一次被迫接受,她都要强忍着恶心,用尽一切力气压抑自己的抗拒。
这是她永远不能说出口的秘密。若是传出,她将是死罪——背叛天皇,背叛夫君,是足以让她族灭的罪孽。可她确实已经无法忍受,那一刻的恶心就像刀子在心里划开一道道口子。
可是顾行舟呢?
他不也是陌生人吗?
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咄咄逼人地逼迫她张口吐舌,甚至让她以这般羞耻的姿态任他检视。照理说,她应当更加厌恶、更加抗拒才是。可为什么……为什么心口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
她保持着嘴张开的姿势,舌尖颤抖,口水顺着下巴淌下,打湿了自己端庄的凤袍。她眼神飘忽,却又忍不住一次次偷看眼前这个男人。
他的眼神锐利,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量。他的呼吸炽热,伴随着酒香与男性汗意,扑面而来。那种气息中,没有天皇的虚弱、没有天皇的自卑,只有堂堂正正的雄浑与霸道。
她羞耻,她惶恐,却在心底深处升起一种不可思议的喜悦。
为什么?
为什么在面对那个男人时,哪怕只是夫妻之实,她都要忍着恶心,可在顾行舟面前,只是被命令“张嘴”,她却心跳加速,双腿发软?
她甚至感受到,胸口因呼吸急促而剧烈起伏,仿佛心脏要冲破胸膛。那是她已经十余年未曾感受过的心动。
“为什么……”
她心底无声呢喃,却不敢发出声音。
为什么他可以?
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以如此靠近自己,可以命令自己,可以让自己在羞耻中仍然……感到满足?
泪水终于溢出眼角,她不知是因屈辱还是因兴奋。她只能保持嘴张开、舌头伸出的姿势,任由唾液不断滑落。
在她最深的心底,悄悄萌生了一种让她都惊恐的念头:
——哪怕只是一瞬间,哪怕只是一丝片刻,她也愿意让这个男人比她的丈夫更近,更深,更彻底。
“既然洗干净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享用一下吧。”
我话音刚落,语气中带着彻骨的轻蔑与戏谑。藤原千花愣住,瞳孔骤然收缩,她愕然意识到这句话的含义,双颊瞬间涨红,羞愤与慌乱一齐涌上,正要开口反驳。
可她还来不及张口,我已经欺身而上,猛然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整个人压在石柱前,狠狠吻了下去。那一吻粗暴而强势,没有任何留情。我的舌头如同风暴,直闯她口腔深处,肆意搅动,掠夺每一寸温软的空间。她的牙齿被我撬开,舌尖无处可逃,只能与我纠缠。唇瓣被压迫得发白,呼吸瞬间全被夺走,她像溺水的人般只能张口喘息,却在喘息间被我更深的舌吻堵死。
“呜……嗯嗯”
她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声音细碎,却撩人至极。我的手臂铁钳般环抱她的纤腰,将她紧紧箍在怀中。她背脊紧贴冰冷的石柱,胸口却被我炙热的胸膛挤压。我的力气强悍无比,她的挣扎不过是无力的摆动。藤原千花的指尖本能地抵在我胸前,拼命想要推开。可她纤弱的手臂在我强壮的肌肉上毫无作用,她越是用力,越能感受到那股无法抗拒的男性压迫感。
“嗯啊——不要……嗯”
她低声哀鸣,眼角滑下泪光,却越来越虚弱。唇舌纠缠的声音在静室中清晰回荡,带着淫靡的水声。我的舌头卷住她的,死死吸吮,带着几乎要吞没她的野蛮气息。藤原千花被迫发出低沉的呜咽,像小兽一般颤抖。
“啊嗯……呜呜”
她断续地呻吟,声音混在唇齿间,被我强行吞没。最初她眼神中还有慌乱的怒火,泪光在眼角打转,身体僵硬,竭力想要拒绝。可是随着我的舌头不断侵入、碾压、掠夺,她的抗拒逐渐化为一阵阵头晕目眩的快感。那快感来得突然而猛烈,像潮水般从口腔涌入全身。她的心跳疯狂加速,耳畔轰鸣,四肢渐渐失去力气,抵在我胸口的手指开始颤抖,最后无力地垂下。
她开始回应我。
最初只是小心翼翼的,被迫随波逐流。可渐渐地,她的舌头也探出,怯生生地迎合,与我的舌尖交缠。她的呼吸急促,喉咙深处溢出细碎的呻吟。
“嗯嗯……啊……”
声音娇弱却带着快活的意味,让她自己都羞耻难当。当我的唇舌更粗暴地碾压时,她竟然主动抬起下颌,张大嘴巴,像是渴望被更加彻底地征服。她的手无意识地攀住我的后背,指甲掐入我的肌肤,却不是为了推开,而是为了抓紧、拉近。
“啊啊——嗯嗯”
她的声音逐渐变得放纵,仿佛被我彻底溶解。
藤原千花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吻。
她是皇后,是无数人敬畏的母仪天下,可她与天皇之间早已没有亲密。十年的荒凉,让她忘记了什么是亲密接触,忘记了什么是被男人抱紧、被热烈亲吻的感觉。
此刻,我的吻粗野,霸道,不留余地,却又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嗯……嗯啊”
她的娇吟溢出,带着不可抑制的快感。
她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仿佛被这男人抱紧,她就可以放下所有伪装,不再是皇后,不再是藤原道长的女儿,不再是政治的棋子。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被男人拥入怀中的女人。
她的幻想如火焰般燃烧。
在舌吻的眩晕快感中,她恍惚间看见另一个世界。她幻想我不是唐国大使,不是异国来客,而是她的初恋情人。她幻想我们不是在这阴冷的苑中,不是背负着皇权与家族,而是在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清晨的庭院,花瓣飘落,我们每日都这样亲吻。
“啊嗯……唔……”
她发出的声音,已经完全不像皇后,而只是个沉醉的女人。她幻想我们相爱,纯粹,热烈,不被任何人阻拦。她甚至幻想自己年轻的心再次跳动,像十六岁初入宫时那般怦然。
现实中的藤原千花,唇舌早已被我完全掌控,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却混在湿热的吻里被我吞没。她的身体不再抗拒,而是紧紧拥抱我,仿佛害怕一旦松手,这股来之不易的心动会消散。
“嗯嗯……啊啊”
她在我怀里破碎般呻吟,快感与羞耻交织成撕裂的呜咽。
我的吻越发粗暴,吸吮声、唾液声交织,带着掠夺般的霸道。她却越发沉醉,喉咙溢出细碎的娇吟,像是心底压抑多年的孤寂在这一刻彻底溃堤。
她迎合我,拥抱我,引导我,身体紧贴,双腿发软,几乎要在我怀中瘫倒。
这一刻,她彻底沦陷在吻中。羞耻与愤怒早已模糊不清,只剩下炽热的快感与悸动。
她心中清楚,这不是幻觉,也不是梦境。这是现实。
而她,正一步步陷入这个男人的怀抱,甘愿被征服。
她的唇瓣被我死死封住,像被烈火焚烧的花瓣,战栗间溢出细碎的呜咽。舌尖一寸寸被我卷缠,唾液在口腔里翻涌,气息炽热到仿佛要把她胸膛烧穿。藤原千花纤长的睫毛颤抖如蝶翅,泪珠在眼角打转,却被我强硬的吸吮一一吞没。
她想要推开我,双手抵在我如铁的胸膛上,指尖微颤,努力却无力。那股力量与压迫让她明白,她的挣扎只是纸糊的屏障,一触即碎。于是她的手指渐渐发软,转而无助地攀住我的肩,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最后的浮木。
“唔……嗯……啊……”
她喉咙里断断续续溢出声音,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的声音像破碎的丝绸。我的舌头继续深入,把她的口腔占据得满满当当。她原本雪白的脖颈,此刻泛起玫瑰般的红晕,随着喘息上下起伏,锁骨在烛火映照下闪着细腻的光泽。每一次呼吸,她都要被迫吸入我身上混合酒香与汗意的男人气息,那种霸道而野性的味道,击碎了她十年来的冷宫坚冰。
她的心脏疯狂跳动。那一声声“咚咚”,在她自己耳膜里炸响,甚至盖过了舌吻的淫靡水声。羞耻让她想哭,可眼角滑落的泪珠,却在被我深吻时被我吮进喉间。
就在她即将因窒息而失神时,我握住了她的纤手。
她猛地一颤,手腕像被火灼烧。她试图挣开,却被我牢牢牵引,缓缓往下。
“嗯……不要……”
她模糊的呜咽透过唇齿溢出,可被我堵住,根本说不清。指尖滑过我坚硬的腹肌,触感像是青铜铸就的铁石。她的指节在每一寸棱角上颤抖,仿佛触摸到的是不可触犯的禁忌。随着我的引导,她的手越来越往下,越过小腹,逼近那股炽烈的热源。
当指尖触及那根铁柱般的巨物时,她整个人猛地一僵。
“啊——!”
她眼眸骤然睁大,泪光在烛火中闪烁,瞳孔猛缩,像是被毒蛇咬中。掌心灼热滚烫,像握住一根通红的铁戟。上面覆着一层湿腻的浆液,稠白与透明交织,散发着黏腻的温热。那是我刚从藤原香子体内拔出的残痕:浓烈的精液与新鲜的淫水混合成的白浆,正顺着她的手背与指缝缓缓淌落。
藤原千花呼吸全乱了。
她生平见过的男人唯有天皇。那具虚弱的身躯,早已像枯萎的木枝,连半寸勃起都显得艰难。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心底充满怜悯,却从未有过炽烈的悸动。可此刻,她握着的,不是残枝,而是一头随时准备捕食的猛兽。
“妾身……不……”
她颤声低语,喉咙哽咽,音调里满是惶惑与羞耻。可她的手指,却本能地收紧。掌心包裹住那根凶器时,她的身体不听使唤地战栗。那灼热的温度,那鼓胀的脉动,一次次跳动在她的手心里,像野兽的心脏在她掌中狂跳。
我继续亲吻,不给她逃脱的机会。我的舌头掠夺着她的,每一次纠缠都让她失去呼吸的节奏。她在窒息的快感里逐渐晕眩,双颊滚烫,泪水与唾液在脸颊交融。
就在这混乱里,她的手,开始不自觉地上下滑动。
“啊……不……妾身没有……”
她急促地摇头,话语断裂,却根本无法解释自己身体的背叛。她纤细的手指带着初学者的笨拙,却又因本能而逐渐熟练。指尖顺着脉络滑动,套弄间带出更多的白浆。粘稠的液体在烛火下拉出银丝,从龟头滴落到她雪白的手腕,留下淫靡至极的痕迹。
“你在讨好我吗?”
我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沉重,像猛兽的低吼。
“妾身……不……啊啊……”
她的声音崩碎,泪眼婆娑,娇躯发软,膝盖险些支撑不住。她被逼到极限,皇后的尊严与矜持全数瓦解。她像猎物般战栗,却在巨龙面前本能地摇尾乞怜。她的手越来越灵巧,套弄的动作从生涩变得顺畅,掌心被黏液濡湿,淫靡得仿佛在替自己自慰。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华美的凤袍下,两团雪峰不断颤抖,乳尖硬挺得刺破衣料。她的眼神满是羞耻,却又无法抗拒地被我锁住。
“妾身……要疯了……”
她哽咽低语,泪水打湿唇角,却在舌吻与套弄中愈发沉沦。
皇后,倭国最尊贵的女人,在此刻,却成了一个本能讨好的雌兽。
我的手掌沿着她腰线滑下,直接没入层层叠叠的凤袍与裙摆。指尖探入那片炙热之地时,触感立刻让我心头一笑——那里湿润得过分。褶皱之间,仿佛暗藏了一片小小的湖泊,指尖一抹就带出一股粘滑。
“啧……”
我低声嗤笑,把手抽出,在烛光下展示给她看。几缕晶莹的水丝从指缝间牵连垂落,拉成银丝般的弧度。
“看看,你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后,原来不过是这样真实淫贱的雌兽。”
藤原千花面颊瞬间涨得通红,她急急别过脸去,眼神逃避,不敢看我手上的证据。她的呼吸急促,胸膛颤抖,那副羞耻的模样,反倒像是被揭穿秘密的少女,而非尊贵的国母。
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直接用那沾满淫水的手指挑开她的凤袍。厚重的衣料滑落,堆叠在她的臂弯,只余一层轻薄的内衫遮掩。她雪白的肌肤在烛火下散发着晃眼的光泽,两团圆润高耸的乳肉呼之欲出,乳尖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勾人心魄。
“别……不要……”
她声音低哑,带着哭腔,却无力阻止。
我一把扯开那层遮羞布,抓住她的大奶子,狠狠揉捏。掌心立刻被汗水与淫水混合的湿意浸透,滑腻得仿佛捧住一团滚烫的凝脂。乳肉被我挤压变形,指缝间溢出白腻的曲线,她娇躯战栗,腰肢不自觉地弓起,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啊啊……不行……妾身……”
我咧嘴一笑,手掌愈加粗暴,拧揉、拉扯,指尖在乳尖来回碾压。藤原千花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她的声音逐渐从羞耻的低泣,转为带着快感的颤音。
“很久没有被男人这样对待了吧?粗暴一些,你的身子反而更老实。”
我低声在她耳边调笑,气息灼热。她的眼眶泛红,泪水盈盈,却无法否认身体的反应。腰肢柔韧得像柳枝,在我掌控下不断颤动,呼吸间胸口剧烈起伏。
我忽然贴在她耳畔,压低声音嘲弄:
“你们藤原家的女人似乎都喜欢男人用强的——香子昨天被我干得哭着求饶时,明明就是在享受。你呢?你喜欢哪种?”
千花的呼吸彻底乱了,声音低哑,像是从心底逼出来的:
“我……我喜欢……粗暴……但要带着爱意……”
这句下意识的吐露一出,她整个人猛然回神,羞耻得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脸色绯红,眼中充满慌乱,她拼命推搡我,却根本推不动。
“不要……不行!我……我是皇后,我不能……”
她声音急促,带着哭腔,然而那副求饶的姿态,却像极了乞求被继续凌辱的雌兽。我大手仍死死揉捏着她滚烫的双乳,指尖沾满了汗液与淫水,她的挣扎在我怀里更像是邀宠。
她的眼泪终于沿着脸颊滑落,却和她的低吟一同,点燃了更深的淫靡气息。
“你想要粗暴,但又有爱意交合?”
我低声在她耳边冷笑,指尖仍掐在她乳峰上来回揉搓,掌心被她的汗与淫水濡湿。我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
“哼,不过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我若说爱上你,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藤原千花喘息急促,胸膛上下起伏,她的乳尖在我掌下僵直如石,被反复碾磨得微微泛红。她想要转过脸逃避,却被我忽然伸出的指尖钩住下巴,硬生生挑起她的面容。
“看着我。”
我逼近她的瞳孔,让她无处可逃。她的眼眸雾气氤氲,眼角残留泪痕,呼吸里全是羞耻与战栗。
“如你所见,”我冷声低语,唇角噙着恶意,“我已经玩了很多倭女。香子还有那群侍女们,都让我舒服的消遣过。她们的姿态确实不错,能叫得欢,能扭得媚,可要说让我真正爱上,或者哪怕先喜欢上,还得看条件。”
我的手指在她的脸颊游移,滑过颤抖的唇角,又返回到她的耳后,带着湿意。另一只手却丝毫没有停,继续在她丰满的乳肉上粗暴揉搓,时而拧起乳尖,时而大掌全捂,捏得乳峰变形。
“你的容貌不错,保养得很好。”我似笑非笑,压低声音,“但身材呢?是我最喜欢的那种丰腴美人?还是瘦得像一匹死马,毫无欲望,只会令人倒胃口的废物?”
“呜……哈啊……不要……嗯嗯……”
千花的呻吟断断续续,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既像抗拒,又像屈服。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尊严,汗珠顺着锁骨滑落,渗入我掌心。她的双手虚弱地抵着我肩膀,指尖软得像棉絮,根本无法推开。她想要结束这一切,可当耳边响起我那句充满质疑的挑衅时,她的心底竟然第一个涌现的念头,是要证明——自己不是“死马”,她有足够的资本。
“我……我并不瘦……”
她哽咽着,声线破碎。
“哦?”
我冷笑着,手下力道更重,捏得乳肉剧烈颤抖。
“妾身……自小在藤原家娇养,从不缺吃穿……进宫后,为了孕育皇嗣,饮食调养皆按生养之体所需。”
她语速急促,脸色绯红,泪眼中却透出一抹不容置疑的倔强。她的声音在我掐揉下断断续续:
“虽……虽未曾真正怀过孕……可乳与臀……都养得丰润……宫中老嬷嬷们常言,妾身必是好生养之人……能为天皇多诞子嗣……”
说到这里,她自己也意识到这话何等羞耻。她明明是皇后,国母,却在我怀里慌不择言地夸耀起自己的乳与臀。我大笑一声,掌下动作更狠,把她的两团乳肉推挤得高高变形。乳尖在我指间被拧得泛红,仿佛呼吸都从那里喷涌出来。
“好生养的身子,却无人敢用。”我贴着她的耳廓,热气喷洒,“天皇早就不碰你了吧?所以你现在迫不及待,要把这副完美的体魄,献给一个初见的唐朝男人?”
“啊啊……不……不可以……”
千花的呻吟早已被快感扭曲,反驳声弱得不堪一击。
她咬住唇,泪水滚落,可双乳却在我掌下颤抖着挺起,仿佛主动迎合。她的屁股在厚重的裙摆下微微扭动,像是在乞求触碰。她羞耻到想要咬舌,可她的身体却在本能地呐喊,仿佛要大声宣告:她的确丰腴,她的确健美,她绝不是废物。
皇后的尊严此刻已经被淫靡淹没,她只剩下一个女人,在绝望与羞辱中,用呻吟和身躯证明着自己的价值。
我的手缓缓探入她华丽衣饰的褶皱下,掌心落在那早已沉甸甸鼓起的丰臀之上。手指狠狠一攥,肉浪立刻溢出指缝,像熟透的蜜柿般软腻滚烫。藤原千花的腰肢猛地一震,声音被硬生生吞回喉咙,她的身份是倭国皇后,可此刻在我掌心下,她不过是一具成熟雌性的肉体。
我嘴角勾笑,贴近她的耳廓,吐出粗野的话语:
“你与香子是表姐妹吧?看来藤原家的血脉确实上佳。奶子、屁股都长在本座喜欢的形状,正中好球区——看在你们如此丰腴艳丽的份上,本座不介意好好玩玩你们。”
千花的面庞刷地泛红,连耳根都烧得通透。她心中一声惊雷——他真的……要玩我吗?
理智嘶喊要抗拒,可另一股潜藏十年的空虚却在翻涌,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雀跃。十载寂寞,十载虚饰的尊贵,终于在这一刻被残忍揭穿。她的下腹骤然发热,卵巢像火炉般滚烫,子宫抽搐颤动,久旷的肉穴自动分泌出甜腻的汁液,湿热汩汩而出,顺着股缝蜿蜒而下。
她羞耻到窒息,却又禁不住在心底低声呻吟:妾身……竟因他的抚弄而复苏……
我一边揉捏着她的丰臀,一边将那粗长的龙根顶在她双腿之间,像铁棒般坚硬火烫。龟头在她阴唇上来回摩擦,每一次碾压,都仿佛在炙烤那娇嫩的花瓣。汁水被搅得咕啾作响,溅湿了两人交叠的衣角。
“啊……不……妾、妾身……”
千花声音颤抖,娇颜垂泪,呼吸急促。她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却立刻被我粗暴分开。穴口在空气里一缩一张,淫水像滴露般滚落在我的棒身,涂抹出淫糜的光泽。
我低沉一笑,故意停在她穴口外侧,用那炽热的龟头一下一下摩擦她的蜜缝。每一次都险些破门而入,却又残忍抽走,让她全身的神经线都被吊起。
“求我啊。”
我命令般的嗓音宛如铁律。
藤原千花彻底绷不住,眼角氤氲水光,唇瓣颤抖着吐出被撕碎的尊严:
“妾、妾身……啊……求大使殿下……快快进来……妾身受不了了……用这根烫得要命的龙杵,插死妾身吧…… 妾身愿为殿下之母狗,任凭驱使,只要、只要赐予妾身欢愉……”
她的双臂缠上我的肩,皇后的冠冕气度早已被淫欲粉碎。丰乳剧烈起伏,乳尖透过衣裳硬硬顶起,屁股在我掌下疯狂扭动,主动将蜜穴迎上我的铁杵。
我依旧不急着插入,只是用力摩擦。龙根在穴口碾得火热,带动穴肉一阵阵颤抖,她的花穴像渴死的口子,不停抽搐、痉挛,疯狂吞咽空气。
“啊啊啊……妾身、妾身不行了……求殿下……别再逗弄……快、快插进妾身体里…… 妾身要被逼疯了!!!”
她哭叫着,泪水与唾液混杂,脸庞红得仿佛要滴血。皇后的威仪彻底溃散,她此刻只是一头淫荡母兽,娇媚得要命。我手下的臀肉仍在揉捏,随着她的挣扎抖动得更加剧烈。乳房也随着喘息疯狂晃荡,沉甸甸撞击胸口。每一次龟头摩擦,都让她浑身猛颤一瞬,淫叫声愈发荡漾。
“妾身……要……要死了…… 插进来……殿下!妾身求你……”
她的腰肢自己拱起,穴口紧贴龟头一收一张,像饥渴的嘴巴索求吞咽。整个身躯被欲火焚透,只剩哀求与渴望。
——欲望的火焰已经彻底将她燃尽。
我低头俯瞰她那副娇媚而绝望的模样,藤原千花,这位倭国皇后,早已将尊严抛诸脑后,伏在我面前,泪水与汗水混合,丰臀微颤,花穴因渴求而张开。她的声音早已嘶哑,哀求与淫荡交织。
我冷笑一声,猛地挺腰,坚硬炽热的龙枪骤然捅入。
“噗嗤——!”
厚重的媚肉褶皱被生生剥开,那层久旷的紧致在瞬间被撑裂,火烫的龟头长驱直入,直抵最深处的宫口。她整个人仿佛被刀锋贯穿,身子瞬间僵直,双眼圆睁,口中爆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淫叫:
“啊啊啊——!”
那一瞬,她不是在被男人拥抱,而像被刀子直捅心窝,心神俱裂。子宫被强硬顶开,深处的嫩肉紧紧痉挛,裹住我炽热的龙枪。
“咕叽咕叽……噗嗤噗嗤……”
淫水被搅动成泥沼,声响淫靡到极点。汁液与尿液混杂成一股股浪潮,从穴口疯狂喷射,溅落在华丽的凤袍上。金线绣成的华章此刻全被污秽浸透,像极了被玷污的权威与尊严。
“啊……妾、妾身……受、受不住了——!!!”
她高声尖叫,声音破碎。哪怕我才刚插进去,没有抽动,没有碾压,她的身体已然被这一击彻底摧毁。高潮来得猛烈而无法抑制,子宫狂乱收缩,穴肉一波波紧束,像是要把我的龙枪吞没。
她全身僵硬在原地,指尖扣入我的脊背,指甲折断都浑然不觉。小腹抽搐不止,丰乳上下疯狂颤动,乳尖硬得像要刺破绸缎。她仿佛在极乐与死亡之间徘徊,被我的贯穿“杀死”在原地。
尿液从穴口激射而出,伴随淫水一同飞溅,她昔日的皇后之姿彻底粉碎,变成只会因快感而喷涌的淫妇。
“啊啊啊……妾身……妾身要……要被杀死了……”
她的喉咙溢出的声音已经不像人话,而是淫兽被宰割时的哭啼。可她却笑中带泪,双眸迷离,显然那是她此生最强烈的欢愉。我冷笑着俯下身,俐落地压住她乱颤的腰,仍旧将龙枪深深钉在她子宫口,享受那种被穴肉死死咬紧的炙热快感。她的穴肉像陷阱一样,一层层套住,每一寸都在痉挛、抽动,拼命吸吮我的炽热。
“噗呲、噗呲、噗呲——”
汁液还在往外涌,整张地毯湿透,凤袍彻底褪去尊荣,化作一件沾满淫秽的破布。
藤原千花,倭国的皇后,正被我简单的一次插入,高潮到魂飞魄散,僵硬在原地,仿佛真的被我一击“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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