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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25)
作者:写小说写个屁
字数:33136
第二十五章(上) 淫宴未歇天皇妒,晴明咒语问血亲,烛影乱宫妄念生,真龙血祭换魂身
“喜新厌旧”四字一出,殿中气氛顿时凝固。藤原道长猛然觉得背脊一凉——晴明这话,字面上似在自谑,可语气、语境却叫人心底发毛。
这分明是男女情爱之间的腔调,却用在安倍晴明、天皇陛下与顾行舟三者之间,岂不等于……
藤原道长心头一阵恶寒,忍不住偷偷看向天皇。鸟羽天皇的面色果然一沉,眼中闪过一丝不快,然而那抹不快却并不全然针对晴明,更多像是被揭穿心思后的恼羞。
宫廷内部的谣言在藤原道长脑中呼啸而过——陛下近年来似乎渐渐失了对女人的兴趣。当年道长的女儿当初入宫,本以为能凭美貌与家势独占恩宠,谁知没过多久便被冷落,连子嗣都未曾留下。如今玉藻妃入宫,亦是每日病恹恹的模样,宫人私下里都说是因久不蒙幸,才显得无精打采。
再联想到眼前这一幕,天皇与晴明的言语间,竟有几分暧昧意味。尤其“喜新厌旧”一说,若非当他们是情人,又何来此语?
殿中气氛,像覆着一层铅灰的幕布,沉沉压下。鸟羽天皇面色阴沉,指尖扣着御案,关节泛白。安倍晴明却神色轻松,扇影微摇,似不见主上怒容。
“晴明,你这厮——”天皇咬牙欲斥,谁知对方反而不慌不忙,转向帘幕之外,轻声一唤:“来人。”
帘外顿时一阵衣袂翻动,暗影里,那名昨夜潜行“霞月苑”的忍者再度跪伏进殿,额头死死贴地,声音沙哑:
“启禀陛下,微臣已将昨夜大唐大使之行迹尽收耳目,如实上报。”
“不够细致,我需要你再说一次——细节丰富的呈现你所见、所闻、所感,有关他的一切,事无巨细。”
安倍晴明淡定饮茶,但他对忍者下达的命令确实令人尴尬——春闺之事,翻来覆去就是那些动作和言语,安倍晴明的要求不像是对情报感兴趣,更像是对大使的私生活感兴趣,八卦之心胜于对任务的专注。
忍者有些难办,他抬头看向鸟羽天皇,而后者并未阻止安倍晴明的提问,反而也暗地里支持他:
“说!”
鸟羽天皇厉声命令——忍者抬头,目光微闪,似在犹豫,却还是开口:
“唐国大使昨夜……与藤原香子小姐同榻。初时,香子小姐羞泣抗拒,然而大使气势逼人,手段粗野,却又知晓女体之敏处,数次便令她哭泣中转为呻吟。”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带着几分难以启齿的羞耻:
“属下耳闻……香子小姐被其撕裂和服,双乳裸露,乳尖被捻得泪迹涔涔。她哭着呼喊‘顾君’,却声音渐渐破碎,夹杂‘啊?’之类淫声。大使狞笑,呼其为‘倭国小贱货’,香子竟哭着答应,自称‘母狗’,求其每日都要如此玩弄。”
话未说完,源赖光眉心骤蹙,紫瞳中闪过一丝不耐。她是殿中唯一的女子,这等污秽话令她心口涌出难言的反感,忍不住低声开口:
“陛下,此等言语……是否需在我面前讲?”
未料安倍晴明笑眯眯地抬扇,正色摇头:
“赖光殿且安坐。此事关乎国运,容不得一字隐瞒。若只当是污秽,便错过了其中玄机。”
赖光冷冷望他一眼,终究没再言语,只是背脊挺直,听忍者继续禀报。
“属下所见——大使行事狂猛。香子小姐初破身时,血泪交织,却被他贯穿至极深处,哭喊着:‘我是顾君的女人了!’随即又被逼说出无数淫词,以其才情全都化作下贱骚话。她吟诵‘顾君的肉棒如雷霆劈裂’,甚至哭喊要‘怀上顾君的种子’,情状淫靡至极。”
忍者声音渐渐急促,像是自己也被画面震撼:
“大使不止一次,前后整整五回!每一次皆在香子体内纵情内射,浓精滚烫,令其子宫鼓胀,浑身痉挛。至五次之后,香子已瘫软如泥,仍口中呼喊‘愿为顾君母狗’,反复哀求不要停歇。”
话音落下,殿内死寂。檀香袅袅,却掩不住扑面的耻辱与燥热。鸟羽天皇脸色铁青,双目血丝毕现,像是要把御案掀翻。藤原道长额角冷汗直流,低首不敢抬眼。赖光紫瞳微颤,唇瓣紧抿,双拳暗暗攥紧。
唯有安倍晴明,手中羽扇“啪”地一合,笑声清亮:
“好!真乃少年英雄!五度发泄,金枪不倒,百战百胜!此等精神,岂是寻常人可比?”
他拍手称快,神色间甚至带着几分欣羡,丝毫不顾天皇脸色的铁青。
“晴明!”
鸟羽天皇猛然低吼,胸口起伏,怒意几乎要溢出。安倍晴明却不慌不忙,扇尖轻点御案,语气轻佻:
“陛下何必动怒?臣斗胆推测,昨夜尚且只是开端。以大使之魄力,岂会满足一人?香子小姐不过新鲜入局,今日,臣敢断言,大使必还会宠幸其余妻妾。此人欲望之盛,必将夜夜不歇。”
帷幕再度轻轻一动,一缕风声掠过,第二名忍者悄无声息地跪伏进殿。他的额头紧贴地面,背脊起伏不定,显然这趟耳目之行比往常更加惊险难堪。他还未开口,殿内众人已被那股阴森的肃穆压得心头发紧。
“启禀陛下。”忍者低声道,声音沙哑而克制,“唐国大使殿下……今早仍在霞月苑内与藤原香子相缠。属下亲见,她已被宠幸得昏厥过去,软若无骨。然而大使殿下并未因此停歇,而是转身拥入其余夫人怀抱。”
殿中几人神色骤变,藤原道长额角冷汗直冒,赖光却只是眉尖一颤,紫瞳更冷。安倍晴明半垂羽扇,神情不动,像是早已预料。
忍者继续低声禀报,语句却因羞耻而几次顿挫:
“属下听闻……数名夫人环绕大使,皆赤裸并肩。大使殿下一边举杯饮汤,一边口齿咀嚼鲜果,腰下却未停片刻。侍女们送上早膳之时,席前已满是衣衫散乱、乳肉摇曳。她们……她们竟是边吃边行欢,笑声与呻吟交错。”
“继续说……说清楚。”
鸟羽天皇双目圆睁,声音冷厉。忍者颤抖了一下,只得将眼底所见原原本本吐出:
“属下远窥,见牡丹夫人端坐其腿,腰肢起伏,丰臀上下起落,膳桌晃动,汤汁泼洒;另一侧,夜来香以唇舌侍奉,边舔食蜜果,边与大使唇齿交缠,汁液顺着下颌滴落。茉莉夫人更是双手合十,口称祷词,身下却被贯穿得娇啼连连。其余数人或以玉手奉果,或以双乳托盘,俱皆以肉体侍膳。属下耳闻,她们因快感而断续呼喊,间或夹杂‘啊?’之类淫声,竟与餐具碰撞声混成一曲淫宴之乐。”
殿内一片死寂。檀香烟雾翻卷,仿佛都被这一番淫秽描写染得发黑。
忍者垂首,声音低哑:
“侍女们退下之时,私下流言,皆言大使龙精虎猛,毫无疲惫。前一夜已连番五度,今晨仍精神抖擞,且令诸夫人们幸福满足,欢笑满面,丝毫无倦容。”
话音方落,鸟羽天皇猛然一拍御案——
“砰!”
檀木桌案倾覆,案上茶盏、竹简、玉器尽数跌落,碎裂声如雷。天皇满面铁青,须发皆颤,胸膛剧烈起伏,咆哮声几乎震破殿顶:
“八嘎!可恶至极!淫乱!放肆!此人怎敢在我倭国宫廷脚下如此肆意,简直是当我皇权无物!”
他手指直指安倍晴明,怒吼道:
“晴明!自今日起,不许你再提那唐国大使半字!寡人亦绝不再接见他!”
怒意如潮,殿中气氛凝结,众臣皆俯首大气不敢出。唯有安倍晴明,依旧泰然。他轻轻摇扇,长袖一展,先深深俯身,再抬首,声音恭谨而温和:
“陛下息怒。臣绝无挑衅之意,更无心令陛下失颜。臣之所言,皆为我倭国大计。”
鸟羽天皇双眸赤红,厉声喝问:
“大计?你还要探他什么?你们关系早已亲密非常,要知何事自己去问便是!何必当着朕之面,日日絮絮叨叨?!”
此言一出,殿中更觉风声紧窒,仿佛随时会有雷霆劈下。安倍晴明却仍旧含笑,唇角若有若无的弧度,不卑不亢。他摇扇收拢,轻轻一叩桌案,低声而清晰地说道:
“陛下,接下来臣所欲陈之事,并非唐国大使对臣言说,更非旁人耳目所得。此事乃臣推测而出,极秘至极,大使绝不可能与任何人言明,也不可能被任何人窥见。”
殿中帷幕低垂,檀香缭绕,氤氲的烟雾让空气变得沉重,仿佛连呼吸都带上了一层压抑。外头的侍从与忍者皆已退下,偌大的寝殿,只余下鸟羽天皇、藤原道长、源赖光与安倍晴明四人。殿内静寂得可怕,连烛火的噼啪声都被放大,宛如在这紧张的气氛里敲击人心。
安倍晴明缓缓收起羽扇,姿态恭谨,却依旧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半低着头,像是自语般开口,却让在座三人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陛下,道长,赖光殿……此刻我们已然可以确认,顾行舟大使并非寻常凡人。少年之身,金枪不倒,五度发泄,犹如天神下凡;其魄力之盛,不止征服藤原香子一人,更令其余夫人皆沉沦,连晨膳之际亦未稍歇。”
鸟羽天皇面色愈发难看,冷哼一声,手指扣在御案上,发出“咚咚”的低响。他不愿再听这等话,袖袍一拂,似要起身离去。
晴明却眼神一转,眸光深邃,忽而轻声道:
“陛下可曾思考过一事——大使这般天神之姿,究竟是先天遗传,抑或后天修炼?”
此言一出,原本要起身的鸟羽天皇脚步骤然一顿。殿中烛火摇曳,拉长了他铁青的脸庞。
“区别何在?”
天皇声音压抑,却带着不耐烦的怒意,几乎要喷薄而出。晴明却似早有准备,缓缓拱手,语调平稳,宛如在讲述一条不容忽视的真理:
“若其资质全凭天生血脉,那我等纵然再苦修百年,也终究无法追及,皆是命数天定。可倘若这等神躯乃是后天练就……那陛下呢?难道您不也可以修炼,成就与之比肩的天神之身?”
殿中气氛沉闷,檀香袅袅升起的烟雾像一层幕布,笼罩在几人头顶。鸟羽天皇端坐御案之后,指尖缓慢地扣击着漆面,声音“咚、咚”作响,像是他心底不安的节拍。方才安倍晴明提出“若是后天修炼,陛下亦可成就神躯”的话语,像毒刺一样钉在他心头。
他虽然贵为天皇,自称是日神后裔,是“天照大神”的血脉。但在内心深处他再清楚不过——自己不过是一个凡人。会劳累,会头疼,会因风寒卧病在榻;他见过御医开方时,那些医案上毫无神迹可言,只有人类肉体必然的衰弱。他也知晓,前代天皇一个个死去,尸骨与寻常百姓无异。所谓“神明血脉”,只是一层统治的外衣。
可顾行舟不同。
昨夜忍者的禀报中那些荒淫至极的细节:五度纵情,藤原香子哭着哀求,仍被贯穿至深,直至清晨仍然与夫人们纵欲……那不是寻常男子能做到的事。那是超越凡俗的肉体,是不容质疑的力量。
鸟羽天皇胸口起伏,目光在御案上的茶盏间游移。他心里有一股说不清的躁动——是嫉妒,是不甘,是渴望。
“若真是修炼秘术所成……”他心中暗想,“若能从他处得些皮毛,哪怕只得一成……朕的身体,也能摆脱这羸弱罢?”
一念至此,他眼神忽而变得火热,仿佛被点燃了一线希望。
然而就在此时,源赖光忽然开口,声音冷硬而干脆,打破了鸟羽天皇这份幻想。
“陛下,恕臣直言。”赖光抬起头,紫瞳如电,直视前方,“臣观顾行舟大使之姿,根骨资质非同凡响——他或许确实修炼过某些功法秘术提升自己,但最根本的仍是他天赋异禀,血气充盈,远非常人能及。”
这番话,像一桶冷水兜头浇下。鸟羽天皇脸色骤然阴沉。
赖光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稳:
“陛下纵然可修炼同样的功法,却未必能抵达其境界。就像凡马纵然日日奔走,也追不上天生的龙骥。”
“你是说——”天皇猛地抬头,声音骤然拔高,带着压抑的怒火,“你是说,朕天资不如那小子?!那你们还说这许多做什么?!”
话音一落,殿中空气陡然凝固。檀香烟气似乎都随之一震。藤原道长低下头,额角沁出冷汗,不敢插嘴。
安倍晴明却在此时轻笑出声。
“哈哈哈哈。”
他合上羽扇,扇骨在掌心一声清脆的响。他神态悠然,丝毫不受天皇怒意所扰。
“陛下息怒,赖光殿言之有理,却未尽全意。”晴明双手一拱,恭声而笑,“臣推测亦是如此:大使纵然修炼过秘术,天资也是关键所在。他所走之路,未必是寻常人能走通的。”
鸟羽天皇脸色铁青,袖袍一拂,冷冷吐出一句:
“那你便是与赖光一个意思,认为朕不如他?”
晴明却依旧笑眯眯,毫不恼怒。他摇了摇羽扇,眼神幽深,似乎话锋忽然一转:
“陛下误会了。臣并非贬抑陛下,而是另有一层意思。”
他停顿半刻,目光在殿内缓缓扫过,落在天皇身上,唇角挑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
“若那大使并非单凭后天修炼,而是天资斐然,血脉高贵——那便更加妙不可言了。”
鸟羽天皇一怔,眉头骤皱。
“更加妙?”他语气阴冷,“怎么讲?”
安倍晴明眯起眼,扇尖轻点案几,声音压低,仿佛抛出一个重若千钧的问题:
“陛下可曾想过——顾行舟大使与唐王……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句话落下,殿中所有人都心头一震。烛火摇曳,映得几人脸色阴晴不定。藤原道长猛然抬首,眼底闪过狐疑与惶恐;源赖光微微皱眉,却沉默不语,只是紫瞳深邃如渊;鸟羽天皇则骤然坐直,手掌死死按住御案,指节泛白,呼吸急促。
这一刻,晴明的笑意更深,仿佛已将所有人心神牵住。
殿内的沉默,比雷霆更压抑。烛火幽幽,帷幕厚重。檀香的气息在空气中氤氲,似乎也被压抑的气氛染上几分沉沉。鸟羽天皇双手按在御案之上,面色阴郁,目光闪烁,似是被晴明先前的话语击中了某个要害。
安倍晴明却神态从容,他缓缓展开羽扇,轻摇几下,仿佛驱散了些许烟雾,然后才抬眼,含笑环顾三人。
“陛下,道长,赖光将军。如今局势混乱,人人皆因唐国使者而心乱如麻。然臣愿为大家梳理一番事实,以便看清迷雾,明辨真相。”
鸟羽天皇冷哼一声,面色不善,但终究未加阻止。藤原道长抿着嘴唇,神色复杂,眼神闪烁,似乎既期待又惶恐。源赖光则双手置于膝上,身姿笔直,冷冷注视前方,神情依旧淡漠,却未出言反驳。
晴明看着这一幕,心中暗暗一笑,收了笑意,语调徐徐,却如同金石落地,每一字都带着力量。
“其一:顾行舟大使天赋异禀。少年之身,便能连番五度纵情不疲,能以绝对力量压制藤原香子,使其一夜之间沦为贱奴。此等肉体强度,绝非寻常凡人可及。纵然修习秘法,若无绝佳根基,亦断无可能成此奇迹。由此可见,他天生血脉高贵,根骨出众,如同天神下凡,神童降世。”
此言一出,殿内一片死寂。鸟羽天皇呼吸骤重,面色阴沉如铁。他明白晴明所指,但心底却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嫉恨。
晴明仿佛未觉,继续道:
“其二:顾行舟非但肉体强健,更得唐皇信任。他身负外交大使之职,纵横诸国。诸位莫要轻看这四字——‘外交大使’。此乃将帝国声威托付一人之手。凡所至之国,皆以其为唐国代言,言行之间,便足以影响国运。如此大权掌握在一人之手,按理说足以令帝王心生戒备。可唐皇非但不疑,反而继续放权,甚至任他迎娶各国夫人,建立自己的权势网络。”
藤原道长听到这里,脸色越发难堪。他作为倭国摄关家之首,深知权臣之危。若在倭国,若有人手握如此大权,早已遭人削藩、流放、赐死。可唐皇竟任顾行舟如此恣意?
“诸位试想。”晴明的声音低沉,羽扇在指尖轻点,“一国之君,怎会对一个外臣这般信任?其中必有因。”
鸟羽天皇咬紧牙关,指节在案几上“咚咚”作响,心中浮现出不祥的预感。
“其三,”晴明收敛笑意,目光森冷,声音如刀锋般划破空气,“顾行舟这般少年天才,于任何国家都是凤毛麟角。若是寻常人家子弟,早该留在帝国内,或在基层历练胆识,或是作为储备人才辅佐太子。可唐皇却将他派往异国,远离朝廷核心。诸位可曾细想过这是何故?”
他顿了顿,眸光一扫众人,语气渐渐凝重:
“唐皇明明对其信任、喜爱,却偏要让他远离大唐,不常返国。此举看似矛盾,实则最耐人寻味。”
殿内烛火摇曳,纸障上映出的影子随风晃动,仿佛都在随着晴明的话语而颤抖。
鸟羽天皇额角的青筋微微鼓起,眼神中闪烁着不安。他张了张口,却没能发出声音。
安倍晴明缓缓阖扇,声音忽而压低,带着狡黠的笑意,如同巫师念咒,字字带毒:
“答案,其实呼之欲出。”
他盯着鸟羽天皇,目光灼灼,仿佛要将对方的心思彻底看穿。
“顾行舟并非寻常人——他一定是唐皇的私生子!”
此言一出,殿中气氛骤然凝固。
“什么?!”
藤原道长猛然抬首,眼神中写满了震骇。赖光紫瞳微颤,眉头紧蹙,却仍未开口。鸟羽天皇脸色瞬间铁青,呼吸急促,像是被人猛地扼住喉咙。他死死盯着晴明,声音低沉而颤抖:
“你……你说什么?”
“陛下请冷静。”晴明俯首一揖,神色却分明带着笑意,“顾行舟虽无名分,却继承了唐皇的真龙神血,天资斐然,根骨惊人。唐皇深爱此子,却因名分所限,不能让他与其他皇子争锋夺嫡。于是只得将他派往海外,以外交之名掩其身份,既能使其历练,又可避免宫廷之争。此举既显慈爱,又显无奈。”
他顿了顿,轻声补上一句,字字如锥:
“这,才是唐皇真正的用意。”
鸟羽天皇的脸色忽青忽白,双手在案上死死抓紧,指节发出“咯吱”声。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心中怒意、嫉妒、惶恐交织。
“私生子……真龙血脉……”
安倍晴明的结论,让鸟羽天皇的神色骤然一滞。那一刻,鸟羽天皇的心底第一次涌出了一种难言的羞耻感。
他是倭国之主,万民之尊。可在顾行舟的面前,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天下至尊”,竟不过是被局限在狭小岛屿之上的幻梦。那真正的帝国,疆土万里,兵锋所指,四海来朝。而他鸟羽天皇,在顾行舟那少年般的笑容下,竟像个孩子般渺小。
——自卑。
这种情绪让他浑身发冷。
他恨。
恨顾行舟年纪轻轻,风神俊朗,龙精虎猛。恨那小子能让藤原香子哭着喊“顾君”,甘愿为母狗,而自己堂堂天皇,却在夜里无能地僵卧在榻榻米上,连一个弱小的女子都无法满足。
他曾经也热爱女人。年少时,宫中美姬环绕,他宠幸藤原道长的女儿,也曾纵情于歌舞宴席,春宵无度。可随着年岁增长,四十而过,他的身体逐渐不堪重负。阳痿、早泄如阴影般笼罩,他一次次在妃嫔的羞涩眼神中跌入深渊。
那一刻,他是天皇,却不再是男人,比起凡俗男性更加不堪。为了掩饰这种无能,他试图从别处寻找补偿。他尝试过药石、针灸、咒术,皆无所获。直到某一夜,他偶然在一个俊俏侍从身上发现:在狭窄的肠道中,他仍能得到一丝快感。那不是男人的荣耀,而是卑贱的妥协。
自此,他的心性渐渐扭曲。
他开始疏远宫中的女人,冷落了藤原道长的女儿,让她抑郁寡欢;他对新晋的玉藻妃也失去了耐心,让她整日病怏怏无精打采。朝堂流言四起,说天皇渐渐不近女色,反而对俊美的男侍格外亲近。
鸟羽天皇自己心里清楚,他不是“偏好”,而是“无能”。
可今夜,当安倍晴明把顾行舟与唐皇、与“真龙血脉”联系在一起时,他心底最深处的恐惧被彻底剖开。
——自己是凡人,他却是神子。
凡人与神之间的差距,无法用权势、用虚名弥补。
鸟羽天皇忽然想起,前日顾行舟献礼时的神态:那双眼睛,澄澈如夜空星辰,却闪烁着某种压迫人心的光。那不是少年该有的神情,而是高坐九天、俯视众生的帝王气度。
一瞬间,他甚至觉得,顾行舟若真是唐皇的私生子,倒也合情合理。
因为只有“真龙神血”的后裔,才能那样风姿无双,强健若天神,力压整个宴会上的朝野百官,令藤原香子这样清贵的名门闺秀,一夜之间哭着沦为他的母狗。
鸟羽天皇猛地攥紧拳头,手背青筋暴起,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可恶……可恶!”
他心底嘶吼,却只能在表面维持所谓的尊严。他的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剧烈,仿佛随时都会炸裂。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直直盯着安倍晴明,声音嘶哑低沉,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
“晴明……我要得到顾行舟的人生!”
此言一出,殿中死寂。藤原道长陡然抬首,目光中闪过一抹震惊与惶惑。源赖光眉头紧蹙,却沉默不语,只是冷冷盯着主上。唯有安倍晴明,神色一动,手中羽扇轻轻一摇,眼眸微眯,似乎在玩味这句话的荒唐。
“陛下,”晴明的声音平和,却带着探询,“您此话何意?什么叫您要得到他的人生?”
鸟羽天皇的呼吸更重了,双眼猩红,像是被烈焰灼烧的猛兽。他猛地起身,袖袍挥舞,声如雷霆:
“我要得到他的一切!他的肉体,他的血统,他的力量!他所有的妻妾都要匍匐在我脚下,包括那个藤原香子!她敢哭喊着要做顾行舟的母狗?不!她必须是我的母狗!我还要得到他大唐皇子的身份,我要离开这区区岛国,我要以他的身体背靠大唐帝国的力量,去争夺更加广阔的天下!”
他的话语在空旷的寝殿中回荡,疯狂而扭曲。烛火在风声中颤抖,仿佛也被这股妄念扭曲成狰狞的鬼影。
藤原道长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他望着御榻上的天皇,目光中不再有敬畏,而是怜悯与悲哀。
——这就是倭国之主?
曾经自诩“天照大神血脉”的至尊,如今竟因一个唐国少年而嫉妒到近乎疯狂。他不是顾行舟,却妄想成为顾行舟;他不是神子,却奢望拥有神子的躯壳。
道长心头泛起一种深深的悲凉。
正因为眼前这人如此废弱无能,刚愎自用,他藤原道长才能以外臣之身把持朝纲,成为天皇既忌惮又无法离开的权臣。可如今,当这尊所谓的“天皇”已经因妒火而疯魔,他藤原道长还能继续扶持下去吗?
他额角冷汗涔涔,心中暗自思索:若扶持下去,或许倭国将被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可若背叛,整个摄关家便要面对天皇之怒与权力真空的混乱。
他心中前所未有的犹疑。
而安倍晴明,却轻轻一笑。
他的笑容仿佛清风拂过,却带着一股诡异的意味。他缓缓展开羽扇,目光微垂,像是俯视着一场可笑的闹剧。
“陛下,”他低声道,语气温和,却在殿内清晰回荡,“您的幻想虽然过于大胆……却未必没有实现的可能啊。”
鸟羽天皇猛地转首,死死盯住晴明,双眼燃烧着疯狂的希望。
“你是说——”他声音颤抖,却急切得近乎嘶吼,“你有办法?!”
安倍晴明微微一笑,长袖一抚,羽扇轻摇,仿佛驱散了氤氲的烟雾。他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缓缓走到御案之前,俯身一揖。烛火映照下,他的面容半明半暗,眼底深处,却闪烁着一抹难以揣度的光。
“陛下若真愿意……”晴明的声音低沉,仿佛巫师在吟诵禁忌的咒语,“这世间,未尝没有……借躯夺魂之术。”
寝殿中一片死寂。
鸟羽天皇的呼吸骤然急促,双眼圆睁,脸色涨得通红,仿佛顷刻间被点燃的烈火。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音因渴望而颤抖:
“我要!我要!晴明,你给我!哪怕是恶魔的契约,我也要得到顾行舟的身体!”
他近乎歇斯底里,声音在寝殿回荡,震得帷幕轻颤。藤原道长闭上眼睛,心中涌起更深的悲哀。他看见的已不是一位天皇,而是一个彻底迷失的凡人,一个因妒恨与无能而陷入疯狂的病人。
源赖光依旧沉默,却在手下的衣袖中,指关节微微收紧。她的紫瞳冷冷注视前方,仿佛一柄随时可以出鞘的利剑。
而安倍晴明,依旧微笑着,眼神深不可测。他的扇影一摇,像是将整个寝殿的气氛都牵引进了某种阴冷的轨迹之中。
“既然陛下有此志向,”晴明轻声道,“臣便为陛下……指一条路。”
寝殿内的空气几乎凝滞,烛火在风声中战栗,檀香的气息沉沉地压在每个人的胸口。鸟羽天皇的脸色扭曲,双眼充血,仿佛即将燃尽理智的余烬。他死死盯着安倍晴明,声音嘶哑,却带着狂热的执念:
“晴明!不管什么代价,不管什么禁忌,我都要得到!我不要再做这个无能的倭国天皇,我要顾行舟的一切!”
藤原道长垂首不语,眼神阴沉,心中却泛起一股难言的悲凉,他唇角紧抿,整个人如石像般冷然,心底却在暗暗叹息:陛下,您已疯魔至此。
安倍晴明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神情。他微微一笑,摇动羽扇,扇影投在殿壁上,宛如一只张牙舞爪的妖鬼。
“陛下,夺魂之术,臣确实有所涉猎。”他的声音温润,却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阴冷,“但此法邪恶,有伤天和,非同小可。施展之后,必有巨大代价,且限制重重。若行差踏错,轻则元神俱裂,重则国破身亡。”
鸟羽天皇猛地前倾,眼中燃起疯狂的光芒,几乎是吼出来:
“代价也好!限制也好!朕都不在乎!说!快说!我该如何才能得到他的身体!”
安倍晴明轻轻合上羽扇,片刻沉默,似乎在酝酿。他的神态太过从容,与天皇的癫狂形成了刺目的对比。良久,他才缓缓吐出三个字:
“臣有三条路。”
鸟羽天皇瞳孔骤缩,死死盯着他,仿佛要将这三个字撕碎咀嚼。
“第一种。”晴明缓缓抬眼,眸光深邃,“便是最直接的方法——以强力法阵杀死顾行舟,然后趁他魂魄未散之时,施展夺魂之术,将陛下的魂魄强行塞入他的身躯。此法最快,也最直截了当。”
他顿了顿,羽扇一摇,语气转冷:
“但风险极大。成功率不超过十成中的一成。若失败,顾行舟的魂魄灰飞烟灭,陛下的魂魄亦将被反噬而亡。那时不仅您身死道消,连倭国也将因弑唐国使臣之举立刻引来大唐天军之征伐。那不是简单的兵戈,而是万里帝国的愤怒。陛下身死,祖宗基业俱灭——此乃玉石俱焚之途。”
鸟羽天皇面色一变,眼底闪过一丝惶恐,但旋即被妒火压下。他低声嘶吼:
“还有别的办法吗?!”
安倍晴明微微一笑,似乎早已预料。他轻轻点头,语调徐徐:
“第二种,缓施之法。”
他指尖在桌案上缓缓划过,像是在勾勒某个庞大的法阵。
“臣可于暗中布置大阵,以数十个小法引为根基,逐日逐月,蚕食顾行舟的魂魄根基。如此日积月累,数年之后,陛下可悄然替代于他。外人不察,神不知鬼不觉。届时您便是顾行舟,拥有他的一切。”
鸟羽天皇眼神骤亮,但很快便黯淡下来,猛然一掌拍在御案上:
“不行!几年?!使节访问之期不过十日半月,就算我们拼命挽留最多也就一两个月!若真要困他几年,大唐必然发兵要人!这法子根本不可能!”
藤原道长在旁,暗暗叹息。天皇已急不可耐,根本不懂得何为谨慎,何为筹谋。
安倍晴明似乎早料到会有此反应。他眸中闪过一抹暗光,羽扇“啪”地一声合上。
“既然如此,”他的声音骤然压低,透出一股摄人心魄的阴冷,“那就只能用第三种办法了。”
话音落下,殿内气氛瞬间凝固,连烛火的光都仿佛压低了三分。
鸟羽天皇屏住呼吸,双眼猩红,颤声追问:
“第三种……是什么?!”
寝殿之中,檀香愈发浓烈,仿佛化作一层无形的幕布,压得所有人呼吸都变得沉重。鸟羽天皇的眼眸血红,呼吸粗重,胸口起伏剧烈,犹如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眼神中既有愤怒,又有贪婪,夹杂着癫狂的执念。
安倍晴明轻轻摇扇,姿态依旧从容。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阴森的韵律,仿佛吟诵着古老的咒语。
“陛下,第三种方法,需有少许机缘。”
鸟羽天皇呼吸一滞,猛地抬起头,目光炽烈得几乎要喷火。
“机缘?何种机缘?!”
晴明眼神幽幽,半掩在扇影之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意。
“以血脉为引。”
这几个字轻飘飘,却如同一块冰冷的巨石,猛地砸入殿内每个人的心中。烛火跳动,影子在纸障上摇晃得愈发狰狞。
鸟羽天皇怔了片刻,随即皱眉,声音夹杂怒意:
“什么叫以血脉为引?!”
晴明缓缓抬眼,扇骨“啪”地一声合上,声音比方才更低沉,仿佛是从地底爬出的妖鬼在低语:
“若要夺魂,其魂魄与血肉之间的牵引至关重要。顾行舟血脉中的力量,远非常人可比。若能以其至亲之血为引,法术的成功率将成倍增加。父母、兄弟、姐妹,皆可。”
第二十五章(中) 血祭新种宫阙乱,雷母独吟夜自焚,宫闱搜美真龙祭,武神暗泣欲焚身
他顿了顿,眼神在殿内一扫,语气更阴冷:
“若能得其子女之血,则更为上佳。血脉尚未稳固,魂与魄的牵系最为纯粹,正是天地之间最精纯的引子。”
鸟羽天皇猛地站起,衣袍翻飞,脸色铁青,怒声喝道:
“放肆!朕上哪去弄他父母兄弟的血!顾行舟的家人远在异国,他本人不过驻使倭国片刻,怎可能让我们动到他的家族根基?!”
藤原道长低下头,眼神深深一黯。陛下已近乎疯狂,听到晴明的暗示时反应如此暴躁,却偏偏透出一股渴望。赖光则一言不发,冷冷注视,紫瞳中却掠过一抹轻微的波动。
安倍晴明并未因天皇的怒斥而变色,反而轻轻一笑,扇尖指向地面,声音幽幽:
“陛下何必焦躁?若父母兄弟不可得,自然还有别的法子。”
鸟羽天皇猛地转头,眼神如同困兽一般逼视他。
“还有?!”
晴明的笑意渐渐扩大,像一只狡黠的妖狐。他的声音压低,字字清晰:
“就是子嗣嘛。”
话音一落,寝殿空气骤然一紧,连烛火都被无形的风吹得剧烈摇曳。藤原道长呼吸一窒,额角浮出冷汗;赖光的眉心微蹙,紫瞳深处闪过一丝异样的寒光。
鸟羽天皇瞳孔猛然收缩,嗓音沙哑:
“你说……子嗣?”
晴明合扇拱手,恭谨中带着几分诡异的笑意。
“正是。顾行舟的子嗣,便是血脉最精纯的引子。哪怕不是降生的活人,只要他曾与某位女子结合,哪怕只是初期的胎儿……甚至,是甫一受精的胚芽,都可成为最完美的祭品。”
“唰——!”
鸟羽天皇猛然吸气,胸膛剧烈起伏,眼神骤然变得炽烈,仿佛一道闪电划破黑夜。他死死盯着晴明,声音里夹杂着压抑的狂喜和恐惧:
“你的意思是……若顾行舟能让某个女人怀孕,哪怕只是最初期……你也能借由这份精血施法,令夺魂之术的成功率大幅提升?”
晴明轻轻颔首,声音低沉而坚定:
“正是如此。”
这句话落下,殿中一片死寂。鸟羽天皇却在此刻之后,眼神骤然变得无比狂热。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在空气中微微蜷缩,仿佛想要抓住那份虚无的希望。
“子嗣……对,子嗣!哈哈哈……顾行舟啊顾行舟,你夜夜纵情于那些女子,夜夜播种欢爱,难道你以为这是你的荣耀?不……这正是朕的机会!”
他的笑声带着癫狂,回荡在寝殿之中,连檀香的气息都显得阴冷。
安倍晴明却依旧平静,他静静注视着这位近乎疯魔的天皇,心底却闪过一抹冷笑。
——这,就是欲望的火焰啊。
殿内,烛火摇曳,檀香缭绕,空气中仿佛充满了无形的血腥味。鸟羽天皇的眼神越发狂热,他小心翼翼地再次开口,声音压低,却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
“晴明……我再确认一下——你的意思是,只要顾行舟让某个女人怀孕,哪怕只是最初期的受精,你也能借由这份血脉,让我得到他的一切是吗?”
这一问,字字颤抖,却宛如咒语,将整个殿内推入一个无法回头的深渊。鸟羽天皇双眸赤红,像一头被逼到绝境却又觅得邪路的猛兽。他方才听到安倍晴明的肯定答复,心中的狂热彻底失控,理智像残烛般熄灭。
他猛地挥袖,怒吼一声:
“来人!”
殿门外侍从仓惶而入,皆跪倒在地,额头紧贴地板,不敢抬眼。天皇胸膛剧烈起伏,声音嘶哑,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狂喜:
“传我命令!立即在全国搜罗美人——必须是年轻貌美,肌肤白皙,身材丰盈,最好是未婚未育的纯洁处女!哪怕是乡间女子,只要姿容出众,统统选入宫来!”
他忽地转首,阴森森地盯住藤原道长。原本他对藤原香子已是满腔怒意,恨她在顾行舟胯下哭喊“母狗”。可此刻,他的眼神却带上诡异的赞许,声音竟带着几分狰狞的笑意:
“香子……香子她做得好啊!她是最合适的牺牲,是最好的媒介!哈哈!你们藤原家的女儿果然是助国之器!她既能勾得顾行舟沉迷,还能替朕孕下真龙种子……这才是莫大的荣耀!”
他猛地前倾,目光逼得道长背脊一冷:
“道长,你家里可还有别的类似女性?再多奉献几个出来!全都送到顾行舟身边……不,是送给未来的我淫玩受孕!只要他插下种子,那便是为朕播下成神的根基!哈哈哈哈!”
笑声狰狞而癫狂,烛火在帷幕间颤动,仿佛随时要熄灭。藤原道长脸色惨白,双手紧扣衣袖,指节发白。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这位天皇已经彻底疯了。可他又能如何?倭国政局早已为这尊疯君所绑,他藤原家即便心中怨恨,也不得不继续扶持,否则便是万劫不复。
他咬牙俯首,沙哑开口:
“陛下所言……老臣必全力协助。藤原家上下必以家族荣耀为重,不敢推辞。”
话虽谦卑,却掩不住声音里的阴郁。他眼角余光扫过殿角的源赖光,心中生出一股怨毒的阴火。
——赖光啊赖光!若不是你在昨夜宴席上冷眼旁观,不曾出手,也不曾劝阻,陛下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顾行舟不会被抬上神坛,而陛下也不会癫狂至此!
在道长心里,赖光的沉默,已成了罪。
而源赖光始终端坐不语。她紫瞳冷冽,姿态端正,仿佛铁石一般,不动、不言。可那份沉默,于藤原道长而言,却是傲慢与冷漠的挑衅。
就在这时,道长忽然心中一动,面上浮现出狡黠而阴险的笑。他缓缓转首,声音沉重,却带着别有深意的暗示:
“陛下,其实——臣倒也有一策,或许能更快更稳地助您成就大业。”
鸟羽天皇猛地抬头,眼神燃烧着疯狂的希望,厉声问:
“快说!”
藤原道长故意顿了顿,目光缓缓转向赖光。那一刹,殿内空气骤然凝固。
“陛下可知,赖光大人的女儿如今正值适婚年纪?”
此言一出,殿内几人神色微变。源赖光紫瞳陡然一颤,却依旧端坐未动。
藤原道长低声续道,语调阴险:
“那位黄泉小姐姿容俏丽,有赖光大人年轻时七分英气,却不失温柔女子的婉约。她身材丰腴,貌美出众,比寻常闺秀更像是大使夫人那般耀眼迷人。老夫曾多次提亲,欲以家族之子结缘,却屡屡被赖光大人拒绝——想来是嫌我犬子不配她家将门虎女。”
他冷笑一声,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
“可若是……若是与顾行舟大使婚配呢?以源氏之女为媒,引得大使倾心,再让其种子落入……这不但能为陛下取得最纯粹的血脉,更能使源氏一族成为天皇大业的媒介!到那时,源氏也算与陛下休戚与共,谁还能说这是屈辱?这岂不是双重的荣耀?”
藤原道长的阴冷笑声尚未散尽,话音已如利刃般插入源赖光的心口。殿内一瞬寂然,空气凝固得仿佛能切割。赖光紫瞳骤然一颤,但她依旧挺直脊背,宛如石像。只是袖下的手指慢慢收紧,骨节发出轻不可闻的脆响,那是无声的怒意,也是被压抑到极点的杀机。
鸟羽天皇的呼吸急促,他脸上的笑容在烛火下变得狰狞,像是一个彻底堕入癫狂的巫鬼。他猛地一掌拍在矮案上,青筋暴起,声嘶力竭:
“妙计!真乃妙计!源氏之女……确是最合适的媒介!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低沉,逐渐化作癫狂,回荡在殿宇之间,宛若鬼哭。就在这一片癫狂之音中,藤原道长缓缓抬首,眼神阴鸷,补上一句让赖光无法反驳的“道理”:
“陛下,源氏一门,本为天皇家旁支,乃皇族血脉。赖光大人更是四天王之首,世代承袭‘以身殉国、誓死效忠天皇’之誓。她一族自桓武天皇起,便是以武勇守护朝廷的刀与盾。如今大业当头,若赖光大人献上女儿,以延续皇祚,求得天神血脉,实乃顺应祖训,忠义之至。”
他语调森冷,每一个字都像铁锁,生生套在源赖光心头。
鸟羽天皇狞笑着接口,语气带着居高临下的威严:
“不错!赖光,汝之先祖既是我皇族血裔,既受皇恩,则此身此血本就属于我天皇家!若朕命汝以女奉献,此乃应尽之责!岂能违抗?岂敢违抗!”
烛影摇曳中,赖光缓缓抬首。她的紫瞳冷得如千年冰湖,仿佛能将殿中所有虚伪的笑容冻结。
那一刻,若她拔刀,便能让这寝殿血流成河。以她雷霆般的武勇,杀尽眼前所有人绝非难事。
然而她没有动。
那压抑的怒火,在心底与另一个声音碰撞——那是源氏一族世代相传的誓言。誓死守护天皇,以血肉之躯奉为帝国屏障,不可背弃。
这誓言如同镌刻在血脉深处的烙印,自她降生之日起便注定要承担。
源赖光心口剧烈起伏,胸腔仿佛压着一座铁山。她想开口,想怒吼拒绝,想拔刀斩断这污秽的笑声。可双唇紧抿,牙关咬得几乎碎裂,声音却被死死压在喉间。
她的沉默,被藤原道长冷冷解读为默许。
他嘴角微微勾起,像是捕猎者终于收紧了最后的网。
“陛下您看,赖光大人虽未言语,却未曾否认。”
鸟羽天皇狞笑愈甚,眼神癫狂而炽烈。他猛地仰天狂笑,笑声轰然震荡在寝殿穹顶。
“哈哈哈哈!好!好啊!源氏之女,天生骄傲,若能被顾行舟播下种子,岂非天意昭昭?这是源氏血脉的荣耀!这是大和之国的未来!传令源赖光——即刻将你那女儿黄泉影送往霞月苑!让她以最温柔最妖娆的姿态,侍奉唐朝大使,与之共枕!务必让他沉醉其中,播下种子!”
他的声音狰狞,带着疯狂的渴望,似乎已经将顾行舟的血脉据为己有。紧接着,他又转向藤原道长,目光凌厉而炽烈:
“道长!继续操办!搜罗天下美貌少女,不论出身,只要年轻貌美、丰腴纯洁,统统送去霞月苑!要让大使沉溺温柔乡,日日夜夜不休,直至播种遍布!此乃朕的大业!哈哈哈哈!”
狂笑回荡在殿阁间,令在座之人皆心头一沉。鸟羽天皇终于将眼神转向安倍晴明,语气变得压抑却充满期待:
“晴明,你的法术需要多久才能准备好?”
安倍晴明双手合十,低垂目光,语调恭顺而笃定:
“陛下请放心。臣马上便回去下秘阵,只待大使纵情行乐,种子流布于多位女子体内,臣便可借此血脉为引,施展秘法,成就夺魂大业。只是需请大使多留一些时日,多饮补品,多享佳人。臣自会在接下来的时日中暗中劝说,亦会日日奉上稀世奇珍,以助其体魄更盛,龙精虎猛,毫无疲惫。”
鸟羽天皇听罢,眸中燃烧出癫狂的火光,狞笑再起:
“好!好得很!哈哈哈哈!”
笑声滚滚,震得殿阁梁木嗡鸣。就在那声笑之后,他的眼神逐渐空洞,陷入一种沉溺的妄念。
他仿佛已经看见自己脱壳而出,魂魄重生于顾行舟的躯体之内——那具年轻而健壮的肉身,如同神铁铸造,筋骨遒劲,力能裂山。胸膛宽阔,血脉奔腾,宛若真龙在体内长啸。他低头看见自己那昂然挺立、如铁如石的男根,热血翻涌,仿佛永不知疲倦的神兵。
他幻想着自己在霞月苑内,环绕的是一众顾行舟的娇妻美妾——夜来香那对丰乳摇曳如波涛,黑蔷薇冷艳雪肤在灯火下泛着妖异光泽,牡丹小麦色的肌肤裹着汗光,凤仙娇笑狡黠地缠绕在腿间,茉莉那天使般的身姿却发出淫荡的娇喘……她们都呼唤着“陛下”,而不再是“顾君”,每一个娇声媚语都让他灵魂飘荡。
他看见自己翻覆其间,腰身如巨龙摆尾,烈烈冲撞,美人们娇喘连连,哭着求饶却又贪婪迎合。他一次次在她们体内爆发,浓精滚烫喷洒,夜夜笙歌,日夜不绝。
而在这淫靡的幻境之外,他又幻想自己披上大唐的威势。以唐王子嗣之名坐镇海外,掌控邦国。四方诸侯毕恭毕敬,百国献礼朝拜。倭国不过沧海一粟,如今他却能执掌数倍疆土,驱策千万人口,以一声令下让无数军阵铺天盖地。
他看见自己在新得的肉身中,手执雷霆风剑,背负振金盾牌,圣焰霰弹枪烈烈燃烧。所有的敌国在他脚下哀嚎,所有的女子在他怀中呻吟。
他甚至幻想自己成了万邦的神明,庙宇高耸,祭祀香火不断。凡人跪拜,呼喊他的圣名,视他为唐皇之下唯一的“神子”。
“哈哈哈哈……只要成功!一切……一切都将属于朕!”
他在殿中癫狂地低语,呼吸急促,唇角溢出口涎,似乎已经完全沉醉在自己妄想的帝王春梦中不能自拔。
鸟羽天皇在意淫妄想中挥袖离去,笑声如魔鬼般飘荡在帷幕深处。
殿内一时只余三人。
安倍晴明目光深幽,缓缓转向源赖光,语声沉静:
“赖光大人,此乃皇命,亦是大势所趋。黄泉小姐之牺牲,并非羞辱,而是成就国家大业之举。请您顾全大局。”
赖光紫瞳冰寒,面色冷峻,静默不语。她的身影如同雕像般矗立,却让人感受到无形的威压。她没有争辩,没有反抗,只是缓缓起身,转身离去。衣袖翻卷时,寒气扑面。
藤原道长在一旁,目光闪烁。他瞥向赖光背影,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中带着一丝快意,仿佛终于借刀杀人得逞。赖光的女儿,那个傲然的,对他的儿子不屑一顾的黄泉影,终于要落入命运的罗网,报仇的甜美滋味在他眼中燃烧。
晨光如洗。
源赖光回到将军府,脚步沉稳,身影冷峻。她挥袖屏退左右,独自走入密室。厚重的门扉闭合,隔绝尘世。殿中只余烛火孤燃,微风拂动火苗,将她的面容照得忽明忽暗。
她静静站立,紫瞳深邃,唇角逐渐勾起。忽然,她放声大笑。那笑声骤然爆发,尖锐而狂烈,在密室石壁间回荡,久久不绝。
“哈哈哈哈哈哈!!!我的乖女婿!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出色,竟能做到如此程度!”
她仰首狂笑,眉宇间的冷冽尽数化为亢奋与炽热。笑声中,隐隐透出一种近乎癫狂的爱意与执念。
“简直……简直是太棒了!妈妈简直爱你,爱的发狂了!!!”
她的声音骤然低沉,呢喃如同情人间的私语,却带着母性般的炽烈,甜蜜到近乎危险。
烛火摇曳,她的影子在石壁上舞动,仿佛张牙舞爪的妖魔。那一刻,任何旁观者都会生出一种错觉:天皇的疯狂,藤原道长的阴谋,晴明的布局……这一切一切,或许都在赖光的掌控与预料之中。
密室之中,笑声终于渐渐消散。石壁上火焰摇曳的光影,像是在她身后燃起的巨龙尾焰,忽明忽暗,将她的面庞映得冷艳而又妖冶。源赖光缓缓吐出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仿佛刚刚从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中脱身,可眼底那份异样的光芒,却昭示着她的喜悦与满足。
“行舟君……”
她轻轻呢喃,紫瞳闪烁着复杂的电光。原本她的计划是将这个前途不可限量的年轻男孩留给女儿黄泉影,撮合一门亲事,借此压制藤原家,替源氏一族赢取未来的筹码。然而此时此刻,心中涌上的,却是另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
她站在石阶上,长长的呼吸里带着一点沙哑。指尖缓缓拂过胸口的甲胄,一寸寸解开,金属铆扣“铿、铿”声回荡在密室中。厚重的铠甲逐件落地,发出沉闷的响声,如同巨兽卸下了天生的武器。
她的身体,终于在孤独的烛火下暴露出来。雪白的肌肤在火焰照映下闪着莹润的光泽,胸前那对沉甸饱满的丰乳轻轻起伏,乳尖因冷意微微挺立;腰肢纤长,却饱含力量,曲线宛若一张随时能拉开的弓;大腿修长,肌肉线条紧实,却依旧保持着女性的丰腴柔美。
她凝视着镜面铜盘中的倒影,怅然若失。三十余年的岁月里,她从未体会过“女人”的感觉。源赖光自幼便是武者,背负源氏一族的誓言,被迫接受秘术在体内注入雷霆之力,成为世人口中的“雷之母”。二十岁那年,她未婚诞下黄泉影——不是什么欢爱之后的结晶,而是天神的神血感召,冷冽孤独的命运之子。
她从未被男人拥抱过,从未在榻上享受过低语与亲吻。她不需要——世间所有的男人,在她眼里皆是蝼蚁。她可以轻而易举地斩断他们的头颅,可以在战场上用雷霆焚尽他们的军势。他们没有资格征服她,更没有资格得到她的宠爱。
“可是……”
赖光的眼神暗了暗,唇瓣缓缓颤抖。
她想起那个少年。
顾行舟,年纪轻轻,却能在权谋与谎言中游刃有余,平安京内的政治高层全都被他戏耍于鼓掌之间。他的英武、他的勇气,他在花妃们怀中纵情时流露的雄性力量……这一切,逐渐撬动了她心底最深处那扇被尘封的铁门。
她赤裸着身体站起,肌肤在火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胸乳随着她的喘息剧烈起伏,沉甸甸地摇荡着。她的手指抚过小腹,缓慢下移,指尖触到那处未曾被真正男人进入过的禁地。她轻轻闭上眼,想象着若是顾行舟的手、顾行舟的肉体,填满自己时会是何等滋味。
“啊……”
她低低地喘息,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
她当然知道他也不是自己的对手。就算顾行舟再强,他也不可能在武力上胜过自己“雷霆女武神”的力量。可正因为如此,她才愈发渴望——渴望去培养他、去成全他,让他像一株尚未完全伸展的藤蔓,在自己手中茁壮,最终盘绕在她的身上。
是母亲的情感,还是女人的欲望?她无法分辨。她只知道,此时此刻,她的身体在发热,她的心也在颤抖。
“我的孩子……我的勇士……”
她低声呢喃,紫瞳中电光一闪,泪水却悄然涌上眼角。她曾以为自己注定孤独一生,以战场与血腥为伴。可如今,她竟然生出如此渴望,渴望将一个年轻的男子据为己有,渴望溺爱他、宠爱他,甚至将自己最隐秘、最柔弱的一面交付给他。
她缓缓跪坐在石地上,胸乳因起伏而轻轻颤抖,手掌支撑在地面上,身躯如一头高傲却渴望拥抱的雌狮。她的唇瓣微张,吐出的气息带着火焰般的炙热。
“行舟君……”她轻声低语,声音像是母亲的呼唤,却带着情人般的呢喃,“妈妈……真的好想要你啊……”
密室烛火摇曳,她的影子映在石壁上,扭曲而狰狞,却又充满欲望与柔情。那一刻,源赖光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雷之母”,不再是天皇手下的皇城女将,而是一个孤独的女人——一个第一次在心底真正渴望男人的女人。
她的笑,她的泪,她的喘息,全都汇聚成一句无声的誓言:
她要亲自夺下顾行舟,而不是拱手交给女儿。
密室里只余烛火孤燃,石壁回荡着源赖光急促的呼吸声。她裸露的雪肌泛着红晕,胸膛剧烈起伏,硕大的双乳像两轮沉甸甸的白玉在空气中颤抖。她低头凝视自己挺立的乳尖,指尖轻轻捻弄,忍不住发出一声沙哑而低沉的呻吟。
“行舟君……不,儿子……我的乖儿子……”
她喃喃低语,唇瓣微张,声音像是醉酒后的呢喃。紫瞳闪烁着电光,她的手缓缓下移,跨过平坦紧实的小腹,抚上那处从未真正被男人进入过的禁地。
指尖刚一触碰,源赖光的身子就像触电般猛地一颤。三十余年的压抑在这一刻崩塌,她仰首低吼,浓密的发丝散落在肩头,汗珠顺着锁骨滑落,滴在饱满的乳峰上,发出晶莹的光。
“啊……妈妈……妈妈要被自己烧坏了……”
她颤抖着呢喃,手指深入湿润的缝隙,搅动间溅起淫液,发出“啵嗤啵嗤”的黏腻声。源赖光闭上眼,完全沉入妄想之中。眼前浮现出顾行舟那年轻的身影,挺拔的腰背,宽阔的肩膀,昂扬的阳具如铁柱般撞入她体内。她几乎能感受到那股坚硬与炽热,撕裂自己三十多年未被任何雄性占有过的身体。
“儿子……深一点……用力一点!妈妈是你的,妈妈全身上下,都是你的!”
她大声喊着,声音在密室石壁间回荡,带着疯狂与渴望。指尖抽插得越来越急促,蜜液喷涌,顺着大腿根流淌,地面已被浸湿。她另一只手死死抓住乳房,狠狠揉捏,巨乳被压得变形,乳尖被拧得通红。
女武神在羞耻中摇头晃脑,汗水与泪水交织,嘴里发出破碎的情话:
“哈哈哈……我的宝贝儿子,妈妈要把你养大,要让你骑在妈妈身上,把妈妈干烂!藤原家的女人、那些妖女们……都不行!她们不配!宝贝儿子只属于妈妈……你只属于妈妈!!”
她的身体越来越激烈,双腿猛地绷紧,脚趾蜷曲,腰肢疯狂抖动。忽然,她低吼一声,指尖深深扣入最深处,整个人猛地弓起。下一瞬,泉涌般的液体从她腿间喷射而出,洒在石地上,溅得烛火都一阵摇晃。
“啊啊啊啊——!!!”
源赖光像被雷击般痉挛,腰身猛烈抽搐,淫液持续喷涌,宛如狂乱的泉水倾泻。她整个人扑倒在石地上,胸乳被压在冰冷的地面,仍然一抖一抖地颤动,像两只被拍打的雪白肉球。
呼吸急促得如同濒死,汗水、泪水、淫水混成一片,浸透了她赤裸的身体。赖光的紫瞳半睁半闭,嘴角却缓缓勾起笑意。
“哈哈哈……儿子……我的乖儿子……妈妈最爱你了,爱的要疯了……”
她像是陷入彻底的痴狂,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臂,仿佛在拥抱着顾行舟。那份母性的炽烈,占有的疯狂,让她彻底沉沦。
石壁上,她的影子摇曳扭曲,宛如一头雌狮在妄想的领域里咆哮。密室的烛火燃烧得忽明忽暗,伴随着她的低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淫靡与疯狂。
与此同时,在霞月苑的寝殿内,檀香与麝香混合着蒸腾的欲气,空气沉重得仿佛都能滴落下来。我倚在雕花玉榻上,怀里抱着方才从浴室归来的藤原香子。她的长发还带着湿润的水汽,丝丝缕缕贴在雪白的肩头,带来一种新洗过的清香。她此刻被我压在怀中,双颊酡红,唇瓣因方才的热吻而微微肿起,眼波迷离。
我一边衔着她的唇,舌头深入缠绵,一边让那根依旧挺立的巨物缓缓在她穴中进出。不是猛烈的冲刺,而是极慢、极深的贯入,每一次顶入,都让她身子轻轻颤抖。她手里还捧着一颗剥好的葡萄,正欲送到我口中,偏偏被我突然一个顶撞,穴肉被撑开,直捣花心。她“呀”地一声低呼,手一抖,葡萄滑落,却被我俯身咬住,连同她指尖一并含入口中吮吸起来。
香子羞得耳根通红,呼吸凌乱,半嗔半笑:
“顾君好讨厌……人家在伺候你,你还要这样欺负人家……”
我不答,只是继续慢慢抽插。她下体的淫液早已润滑,将我的粗长裹得水声粘腻,每一次抽送都带起轻微的啧响。香子却痴缠地扭动腰肢,柔媚地榨取,每一次夹紧,都像是主动邀请。
她红着脸,把一颗颗葡萄剥开,用湿润的唇轻轻喂入我口中。每一次送入,都会被我的舌头纠缠,舌尖与她的指尖厮磨。她忍不住娇笑,却又因穴中被顶弄得连笑声都断断续续:
“嗯……啊……顾君……你坏死了……”
榻下,花妃们或横卧或依偎,皆是玉体横陈。夜来香的乳尖上还挂着精液的痕迹,牡丹大开的蜜穴中有白浊缓缓淌出,茉莉双手合十,似乎在祈祷,却分明笑靥春融。她们都在休憩,眼角眉梢仍带着纵欢后的满足。
这时,外头传来侍女的声音:
“启禀特使殿下,晴明大人奉天皇陛下旨意,遣人送来美食、美酒与滋补药物。”
我大笑一声,声如雷鸣,带着酒意与淫意的豪气:
“抬进来!”
门帘掀开,一群小侍女战战兢兢地走进来。她们皆是十六七岁的妙龄,衣襟紧束,捧着漆盘与玉盏。可刚一进来,便被殿内的淫靡气息冲得满脸通红。她们的目光一触及榻上的景象——赤裸交缠、玉体横陈,顿时低下头,耳根滚烫。
她们想放下东西就急急退去,却被我厉声喝住:
“都站住!”
少女们身体一僵,玉足钉在地上,不敢抬眼,连呼吸都压抑到极致。
我依旧抱着香子,在她耳边咬了一口笑道:
“来,把你昨天说的情话,再说一遍。”
香子全身一颤,脸颊霎时烧得通红。她知道我不是要私下听,而是要她当着这些小侍女的面,承认她已经彻底沦为我的性奴。
我在她白嫩的大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指痕立刻浮现。她忍不住娇呼:
“啊……顾君……别掐了……奴家……奴家知道了……”
“那就说。”
香子咬了咬唇,水光潋滟的眼睛中满是羞耻与痴迷,她娇声呢喃:
“奴家……奴家是大唐使臣顾行舟大人的母狗……是大人的淫奴……昨夜被大人操到哭,心里却无比幸福……啊……奴家的穴里,只想要大人的东西……只有被大人插着,奴家才是真正的女人……”
她的话让那些小侍女们一个个吓得低下头,手指攥紧托盘,耳根红透。香子却越说越痴狂,眼神迷离:
“顾君,你是奴家的主人,奴家生下来就是为了服侍你……哪怕死,也要死在顾君的鸡巴上……奴家的奶子、屁股、骚穴,全都是您的玩物……奴家再也不要回去做名门小姐了,只要当您的母狗就好……”
她一边说,一边主动扭腰,穴肉蠕动,把我的肉棒紧紧吮吸,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打湿了锦被。
我哈哈大笑,捏着她下巴让她昂首,把她淫荡的自白昭告全殿:
“好!香子,记住,你是我的禁脔,你的嘴就是喂我的,你的奶子就是让我玩的,你的骚穴就是让我榨干的!这世间除了我,谁也没有资格碰你!”
香子泪眼婆娑,却满面幸福,哽咽着娇呼:
“嗯……嗯!奴家……只属于顾君一人!”
殿内香艳淫靡的氛围更盛。花妃们懒懒地睁眼,带着满足的笑意,仿佛也在欣赏这幕羞辱与爱欲交织的狂欢。我大笑一声,豪气如雷,猛地将香子抱得更紧。方才她在我怀中羞耻自白,自称母狗淫奴,这份自贱与痴狂令我心底快意翻腾。我腰身骤然加速,巨物在她穴中狂暴进出,啪啪肉响震得榻几摇晃。
“啊——!顾君!啊啊……要坏掉了——!”
香子声音哀婉,淫叫与啜泣混杂,她本就因羞辱而心弦崩紧,如今被我猛力贯穿,高潮如雷霆爆裂。她娇躯剧颤,穴肉痉挛到极点,忽然“哗啦”一声,自下体猛然喷出一股淫水,如同泉涌,溅得榻面与锦被尽湿。
我哈哈大笑,腰身一挺,巨物深没至花心,瞬间火山爆发。滚烫的浓精汹涌喷入,直击子宫,噗呲噗呲地溢出,热液混着她的淫水流淌,香子被灌得娇躯痉挛,哭叫声愈发撕心裂肺:
“啊……又射进来了!奴家的子宫……要被射穿了……要怀上了!”
她大屁股疯狂扭动,乳房乱颤,狼狈到极点,却笑泪交织,沉沦在这羞辱的幸福中。
我喘着粗气,猛地将她放下,单手揪住她湿漉漉的长发,拉到榻前,冷笑喝道:
“来,给我弄干净。”
香子泪眼婆娑,唇角还带着被干得破碎的哭笑,却乖顺张口,衔住满是精液与淫水的巨物,双手托捧,柔舌小心舔舐。口腔温热而湿润,她呜咽着吞咽浊液,像一只被驯服的母狗,努力清理我与她体内的交媾痕迹。殿内侍女们跪立两旁,托盘在手,脸颊羞红。她们本以为只是献上美酒美食,谁知竟要当着她们眼见这等淫靡场景。一个个垂首,不敢抬眼,却耳中听尽香子的吞咽声与我喘息的粗粝。
我目光一扫,见玉盘锦盏中佳肴堆叠,酒气芬芳,鼻端满是浓郁香气。便捏着香子的下颌,昂然问道:
“这些都是什么?谁来给我说说?”
侍女们战战兢兢,不敢作声。终于,一名年纪稍长、眉目秀丽的少女缓缓起身,跪爬至榻前,额头紧贴地面,声音因紧张而颤抖:
“启禀大人……奴婢是侍女长,愿替殿下分说。”
我眯眼看她,语气如雷:
“抬起头。”
她咬唇,缓缓抬首,俏脸羞红,却仍旧强忍羞怯,颤声介绍。
她首先指着一只雕花漆壶,声音低颤:
“此乃鹿茸酒,以深山鹿茸入酒,另佐生姜与蜂蜜,酒色清澈微赤。饮之可补气血,强筋骨,壮阳益精。”
又指一盏汤盅,热气袅袅:
“这是鲍鱼山药汤,取伊势湾珍稀鲍鱼,与山药、枸杞同炖。味厚鲜美,入口滑腴,能固肾益气,滋阴壮阳,使人交合持久。”
随后呈上一碟点心,圆润金黄,散发芝麻香气:
“此为芝麻蜜饯,以胡麻与蜂蜜、桂皮制成,入口香甜,能润燥生津,久食可养血益髓,添男女情欲。”
她又揭开一只银盅,里面汤色乳白,鱼子浮沉,微有腥香:
“此为鲤鱼子羹,用鲤鱼子与豆腐同煮,点以生姜、酱汁,味鲜而浓。男子食之能益精充髓,女子食之能催乳通津,交合时更觉敏感。”
说到此处,她声音越发低微,羞得耳根滚烫,却仍咬牙坚持:
“这些皆是……陛下所赐……以助殿下龙精虎猛,夜夜播种,广施恩泽。”
第二十五章(下) 跪食宫香群母狗,玉手蜜口喂宠欢,龙臀狐尾共舔宴,侍婢窥香淫心燃
言罢,她伏首不敢再语,胸膛急促起伏。
我仰天大笑,声震殿宇,豪气纵横:
“很好!虽说这些饮食比不得大唐的奇珍妙味,但天皇陛下能将此等补品尽数赏赐于我,实乃情谊深厚,非同小可!”
怀中香子娇躯尚在颤抖,泪眼婆娑,却痴痴点头,仿佛连这羞辱与淫威也都化为幸福。殿中檀香、酒香与她穴口溢出的气息交织,氤氲得似火焰蒸腾。
我冷笑一声:
“好!天皇送来的厚礼,本座便要以美人佐酒,以母狗伴食,尽数吞下!”
侍女们战战兢兢,屏息而立。殿内的氛围,已然化作一场淫宴将启的前奏。殿中香气氤氲,檀香与酒香混杂,空气里早已充斥着粘稠的淫意。几名侍女仍旧跪伏在一旁,低垂着眼睫,不敢直视。忽然,牡丹迈开修长的小麦色大腿,赤裸的身躯光泽明艳,胸乳因纵情余韵而仍在轻颤。她平时最是馋嘴,此刻鼻尖一动,已被侍女们端上的点心勾住了目光。
那是一碟芝麻蜜饯,外裹薄薄蜂蜜,油光闪烁,热气未散,香气四溢。牡丹一双金瞳闪烁,直接伸手夺过盘子,俯身先细细嗅了嗅,鼻翼轻颤,随后伸出修长的指尖,沾起一点放入口中。舌尖卷动,蜜香与芝麻的醇厚在齿间蔓延,她眯起眼,满足地低声赞叹:
“嗯……这味道,真是妙极。”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拍了拍她圆润紧实的大腿根,语气里满是调笑:
“你这小馋猫,那是人家送给我的贡品,我还没动呢,你怎么先吃了?”
牡丹闻言,立刻扬起俏丽的下巴,白了我一眼。龙娘天性豪放,平日里少有拘束,她的龙尾轻轻一甩,声音带着撒娇般的不满:
“别这么小气嘛!我可是你的妻子呀,代你尝尝,不就等于你也吃过了么?”
她说话时,胸乳因呼吸起伏颤动,丰腴的曲线被灯火映照得勾魂摄魄。殿中其他花妃见状,皆忍俊不禁,笑意藏在眉梢,却没有人出声打断。
我目光一凝,忽而冷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直望进我的眼睛:
“可以。你想吃什么都行。”
话锋一转,我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凌厉的淫威:
“不过我刚才说过了——只有母狗能陪我吃饭。你觉得如何?”
这话落下,空气像是骤然凝固,几名小侍女屏住呼吸,俏脸涨红,却更不敢抬眼。牡丹却是一愣,随即双眸亮起,仿佛明白了我真正的意思。她嘴角勾起,露出一个既妩媚又放荡的笑容。下一刻,她竟主动捧着那盘芝麻蜜饯,双膝跪地,挺起结实的小麦色大屁股,龙尾摇摆,姿态媚态横生。
她眼波流转,媚声娇呼,语气里带着挑衅与顺从交织的淫荡:
“好啊……我就是母狗。现在母狗要进食了,主人想做什么呢?是想要狠狠教训一下这头贪吃、护食的小母狗吗?”
话音落下,她一边摇晃圆润的大屁股,丰腴的肉感随之抖动,一边把盘子高举过头,仿佛将贡品奉献给主人。她的唇角带笑,眼神炽热,完全化作一条等候主人临幸的小母狗。
殿中气氛被她这一举动彻底点燃。空气厚重,淫欲的火焰扑面而来。我仰身靠坐在雕花榻上,胸膛起伏,方才纵欲的余热仍在血脉间燃烧。眼前牡丹赤裸的曲线在灯火下构成一幅艳图,我却心中更起邪念。
“贱货。”
我笑骂一声,猛地伸手将藤原香子推倒在地。她才刚被我操得身子发软,这一扑让她本就酡红的俏脸瞬间涌起惊惶。她撑着手臂,眼中含泪,喃喃道:
“顾君……这是……?”
牡丹却在一旁哈哈轻笑,金色的瞳孔闪着狡黠的光,她伸出结实的手臂将香子揽住,低声在她耳边安抚:
“书呆子,别紧张,主人只是想玩点刺激的游戏而已。放松点,你很快就会明白这样会让你更兴奋。”
她说着还不忘在香子颤抖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弄得香子娇躯一颤,脸红得更甚。我目光环顾殿中,花妃们或斜倚或伏卧,皆是玉体横陈,娇艳欲滴。夜来香半倚着榻角,饱满乳肉仍在轻颤,偏偏一双紫眸含笑,似在看戏。黑蔷薇冷艳地拂开鬓发,眸光漠然,却在光影里闪烁一丝火苗。唯有凤仙,那只粉发九尾的小狐最是娇羞,她正躲在锦帐后一角,粉嫩的狐尾团团裹住下身,仿佛想遮住方才被肏得泛红的蜜穴。
我唇角一勾,抬手一指她:
“凤仙,过来。”
她身子猛地一颤,粉耳泛红,却不敢违抗。狐尾抖了抖,终究还是低垂着头,缓步走来。脚步轻盈,却像是一步一步踩在心口。她跪下时,纤细的肩膀微微颤抖,眼波流转间仍带着羞涩。
于是——香子、牡丹、凤仙,三女并排于我面前跪伏。
香子白嫩丰腴,双乳摇晃,神色惶惑;牡丹小麦色的紧致肌肤在灯火下闪烁,龙尾高高翘起,丰臀圆润硕大,姿态张扬而淫贱;凤仙粉发垂落,狐耳轻颤,狐尾半遮半掩,娇羞的模样恰与那跪伏的姿势形成反差。三女齐齐俯身,雪白、黝润、小巧三种不同风情的屁股一并高举,宛如一排母狗在等候主人。
我端坐欣赏,目光从左到右扫视,饶有兴味地比较她们的姿态。灯光摇曳,三双丰臀曲线各异,却同样丰美诱人。那场景壮观得让人血脉贲张。
我大手一挥,吩咐:
“侍女们,将食物奉上。就像喂狗一样放在她们面前。”
几名小侍女俏脸通红,却不敢违逆,战战兢兢地跪着将食物一一放下。漆盘中是栗糕,晶莹如玉,蒸汽袅袅;一旁是炙鱼片,油脂滋滋作响,香气逼人;还有芝麻蜜饯,外裹蜂蜜,甜香扑鼻;最后是清酒,温热盈杯,酒香微辛。
食物一盘盘被置于三女面前,殿内的氛围更加诡异。藤原香子俏脸猛地涨得通红,她原本口头上自称“母狗”只是为了取悦我,从未想过真的要以母狗之姿在地上进食。此刻,她眼中满是羞耻,双肩颤抖,几乎是立刻要起身逃开。
“不要……不要这样……顾君,这太丢人了……”
她声音颤抖,泪光闪动,正要后退,却被牡丹一把扣住手臂,龙爪般的手掌力道惊人,直接将她按在原地。
牡丹俯身贴近,唇角勾起挑衅的弧度:
“别跑啊,香子。这么玩才刺激!你放心,只要玩过一次,你就会上瘾。”
她说着,还故意用龙尾拍了拍香子颤抖的大屁股,那一声轻响让香子身体抖得更厉害。另一边的凤仙也羞得耳尖粉透,纤纤玉指紧紧抓着食物盘缘。她呼吸急促,唇瓣颤抖,却没有逃开。她似乎早已有过经验,此刻只是咬唇忍耐。她娇躯微微颤抖,狐尾无措地摇晃,却仍乖巧地跪伏不动。
“好狗……就该听主人的命令。”
我冷声笑道,目光凌厉如刀。牡丹最先动了。她低下头,伸出灵活的舌头,直接舔舐那盘芝麻蜜饯,口中发出“啧啧”的声响。甜香与蜜意在唇舌间流转,她眼波媚意横生,回头媚笑:
“主人,这东西滋味不错,小母狗吃的真香呢。”
凤仙深吸一口气,也低下粉润的唇瓣,轻轻咬下一小块栗糕。她狐耳轻颤,喉咙细细吞咽,羞怯的神情让她看上去更像一只被迫驯服的小兽。藤原香子咬紧贝齿,羞耻得几乎哭出声来。她双手颤抖,缓缓俯下,终于伸出香舌,怯怯地舔舐起自己盘中的炙鱼片。那滋味在舌尖蔓延,她眼角泪光闪烁,却硬生生忍耐下去。
三女并排跪伏,丰臀高翘,乳肉摇曳,唇舌轻舔食物。她们一边吃,一边时不时发出细碎的娇喘,淫声夹杂其中,与餐具碰撞声交织,殿内氛围淫靡到极点。我的笑声低沉,像是掠食的野兽盯住猎物。眼前的景象正是我心底所渴望的淫宴:三名不同风情的女人,齐齐在我脚下以母狗之姿进食,羞耻与快感纠缠,将她们彻底笼罩。
我伸手按住牡丹的纤腰,指尖深深陷入她紧实的龙女肌肤,随后挺身,肉棒缓缓没入她丰腴硕大的臀缝之间。那一刻,炽热与湿滑交织,像是温泉倾泻般包裹住我。我没有急躁,而是故意放慢节奏。每一次抽送都像潮水轻抚岩岸,缓慢而绵长,带着某种近乎宠溺的温柔。牡丹的龙尾随着律动轻轻摇晃,姿态依旧是跪伏在地,双手端着食盘,一副认真进食的母狗模样。
油亮的炙鱼片在灯火下冒着热气,牡丹却神情自若地伸出玉指,夹起一片送入口中,细嚼慢咽。她甚至轻笑一声,偏过头,语气轻松得像是在闺房闲谈:
“嗯……味道不错,比想象的要鲜美许多。”
凤仙跪伏在她身旁,粉发散落,狐耳微微颤抖。她低着头,羞涩地用贝齿咬下一块栗糕,舌尖卷起时发出轻微的“啧”声。她眸光闪烁,却还是轻声答道:
“这栗糕……绵甜柔软,带着蜜香,很好吃呢。”
牡丹眼睛一亮,尾巴兴奋地一甩,臀肉被迫紧绷,反倒让我更深地顶了进去。她却好似全无察觉,只是笑嘻嘻地说:
“既然都这么好吃,那咱们换着尝一尝吧?”
凤仙红着脸点头:
“嗯……”
几名侍女赶紧俯身欲为二女更换盘子,却被我一个凌厉的眼神压制。她们屏息,不敢多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于是凤仙轻轻咬住一块芝麻蜜饯,粉唇微启,俏脸羞得通红,缓缓将食物递向牡丹的唇边。牡丹顺势张口,灵巧的舌头卷过凤仙的指尖,一下子将那块蜜饯吞下。
甜香在舌尖弥漫,她们四目交汇,呼吸渐渐急促。下一瞬,牡丹主动倾身,含住凤仙唇瓣。两女在我的注视下竟深情亲吻,舌尖交缠,蜜意与淫意混杂,仿佛真成了恋人般的纠缠。
牡丹故意在凤仙唇边发出湿腻的“啧啧”声,龙尾还得意地甩了甩。凤仙被亲得娇躯颤抖,狐耳红透,羞得想要缩起身子,却还是软软地依偎在牡丹怀里。
我在她身后缓慢抽插,眼前这一幕却更让我心底燥热。那份温柔的奸淫,夹杂着女性之间出乎意料的暧昧,让场景更显荒唐与淫靡。藤原香子跪在另一侧,双手颤抖地扶着自己的食盘,目光呆滞。她眼睁睁看着牡丹与凤仙唇齿相接、舌尖交缠,心口剧烈跳动。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两个同为我妻妾的女人,不但没有因为争宠而彼此敌视,反而在我淫威下露出这般亲密。
“这……女人之间……也能这样?”
她心中喃喃,脸颊火热,甚至下意识并拢双腿,却还是感到蜜穴深处一阵湿热涌动。
她羞耻欲死,却又移不开眼。
而我笑声低沉,俯身在牡丹背后狠掐她圆润的龙臀,力道与快感同时送入她体内。我的声音宛如洪钟在殿中震荡:
“哈哈哈!真不错!母狗们不但会跪伏进食,竟然还学会互相喂食、亲吻,果然是淫荡至极!”
侍女们屏住呼吸,耳尖滚烫,殿中烛火摇曳,酒香与肉香与淫香混合,空气厚重得仿佛能燃烧。我的抽插渐渐加快,牡丹与凤仙仍旧唇齿相依,藤原香子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三女不同的姿态,却都跪伏在我脚下,像一排等待主人凌辱的雌兽。
我靠在三位美妾身后,眼前灯火摇曳,三女齐齐跪伏在地。檀香的烟气与肉香、酒香混杂,氤氲得似乎连空气都泛着暧昧的潮湿。我伸开大手,掌心覆上她们三对丰臀,在柔腴与紧致之间来回摩挲。牡丹的小麦色丰臀紧致而结实,宛如打磨过的青铜雕塑,触感坚韧有力。我指尖掐进她肌肉的沟壑,能感受到她在轻轻绷紧,好似随时准备以龙娘的力量反击,可她却偏偏甘愿跪伏在此,以母狗之姿承受我的抚弄。她故意摇晃几下,让丰厚的臀肉跟着我的手掌抖动,挑衅似的媚笑从唇角逸出:
“主人,母狗的屁股是不是最耐操的?”
凤仙则截然不同。她粉白如玉的屁股娇小,却蕴藏着出奇的弹性。我手掌按上去时,肌肤细腻得像凝脂,轻轻一揉,整片臀肉便微微震颤,软中带弹,仿佛一颗甜润的水蜜桃。她羞怯得低声娇喘,狐尾抖个不停,那声音带着泣意,却偏偏不敢挣脱:
“嗯……少爷……不要揉得这么用力,人家……要忍不住叫出来了……”
而藤原香子才是其中最丰盛的佳肴。她的大屁股丰腴圆润,仿佛专为男人双手而生。指尖掐进去,掌心便陷入柔腻的深谷;狠劲揉捏时,那种被肉浪包裹、反抗无力的手感让人浑身燥热。我每一次抓紧,都能揉得她眼神迷离,身体发软。她娇喘连连,声音断断续续:
“啊……顾君……不要这样……奴家的屁股……要被你揉烂了……”
可那颤抖与湿润,却泄露了她身体的诚实。三对屁股在我掌下各显风情——龙娘的结实,狐妖的弹性,倭女的柔软丰腴。那是三种完全不同的极致,却都被我一手掌控,任意揉捏。牡丹与凤仙的唇瓣再次相贴。她们本就因为共食蜜饯而生出暧昧,此刻竟在我眼前亲吻得舌头缠绕,口水拉出银丝,淫靡得惊心。牡丹得意地笑着,嘴角带着蜜香,含糊呢喃:
“好甜啊……小狐狸,你的嘴比蜜饯还要香呢。”
凤仙羞得粉耳泛红,却被她舌头深入,唇齿交缠,淫水声“啧啧”作响。牡丹忽然侧过头,目光落在香子身上。她龙尾轻轻一甩,丰臀紧绷间让我更深地插入一寸,随后媚声勾引:
“书呆子,你也尝尝吧。来,喂我吃一点。”
香子此刻正被我双手轮流揉捏着大屁股,揉得神魂颠倒。她双颊酡红,眼波迷离,羞耻感在快感冲击下渐渐崩溃。她本欲拒绝,却在牡丹狡黠的眼神和我粗暴的抓捏中,低低喘息一声,终究还是顺从。她指尖捏起一块蜜饯,送到牡丹唇边。龙娘笑得明媚,直接咬住她的指尖,顺势把她的手拉近,猛地吻住。那一瞬,香子呆住,舌尖便被卷入,唇齿相抵,热烈浓厚的舌吻令她惊惶不已。与我亲吻时的霸道炽烈不同,牡丹的舌吻带着另一种侵略——雌性对雌性的压制,甜蜜却危险。香子浑身颤抖,眼角滑下泪水,却在这舌吻里渐渐软化。
我在后方欣赏着这幕。三个美妾,三条母狗,竟在我脚下互相亲吻、互相喂食。她们的嘴角都带着蜜渍与酒香,拉出的银丝在灯火下晶莹闪烁,淫靡至极。我的肉棒因这场景而涨得更硬,血脉鼓胀,几乎要裂开。牡丹率先察觉,媚笑着回首,对香子低声调笑:
“主人最喜欢这个了。乖点,亲得再深一点,主人就会更疼爱你哦?”
香子羞得浑身颤抖,却在我一把狠掐屁股时“啊”地叫出声来,理智彻底崩溃。她主动贴上牡丹的唇,急切而笨拙地舌吻,像是渴水的雌兽。凤仙在一旁也被卷入,羞怯中送上蜜饯,结果反被香子吻住,三女的唇舌交织,银丝横飞。
我大笑着,双手更狠地揉捏三对屁股,掐得她们肉浪翻滚。腰身一挺,肉棒狠狠捣入牡丹体内。她龙娘的骚穴早已湿透,炽热紧致,随着我一记猛插,她昂首大叫:
“啊——!主人!母狗的穴……要被操烂了!”
牡丹的淫乱笑声在殿内荡漾开来,她跪伏在锦毯上,丰臀高高翘起,龙尾轻甩,姿态放肆得几乎不像一个曾经高傲的战士,而像是一头彻底驯服的母狗。她张口含着蜜饯,媚眼如火,唇齿间吐出的字句却是最下贱的自称:
“主人再狠狠一点,母狗就要喷出来了……!!”
这话一落,藤原香子几乎是愣住的。
她呆呆地盯着牡丹,心中掀起无数疑问。眼前的龙女明明是那般耀眼的存在,小麦色的肌肤裹着紧致的力量,胸乳与丰臀饱满得像神明亲手雕刻的圣器;她的眼瞳闪着金光,每一寸肌肉都像钢铁打磨出的宝石。这样一个女人哪怕赤裸在万人前,也仍旧如烈日般耀眼——可偏偏她却能毫无顾忌地当着侍女们的面,承认自己是某个男人的母狗。
“为什么……?”
香子心底涌起一种复杂的颤抖。她的双唇微张,喘息间满是矛盾。她自幼是名门才女,举手投足间带着倭国女子最矜贵的教养,曾被奉为能以诗文定倾城的佳人。可就在昨夜,她第一次被顾君压在身下,那一夜的疯狂彻底摧毁了她的矜持。如今跪在这淫宴之中,她却看见牡丹如此自如地把自己贬为“母狗”,而且说得理所当然,甚至骄傲无比。
这种落差让她心神恍惚。
就在她迷惘之时,我的大手已经再次覆上她丰腴的大屁股。与牡丹的紧致不同,香子的臀肉丰厚软嫩,像是雪团般能任意揉捏。我指尖掰开臀瓣,顺着湿润的褶隙滑下去,探入蜜唇。那处早已被昨夜与方才的玩弄折服,柔嫩得仿佛一触就要融化。
指尖轻轻一抠,花液立刻汩汩而出,热意直扑掌心。香子身子一颤,脑海轰然,她忍不住仰首,娇声哀求:
“啊……顾君……不要、不要这样……再抠一点……奴家好舒服……啊……”
她的声音破碎而柔媚,仿佛一只失去理智的雌兽。她下意识抬起屁股,迎合我的手指深入,臀肉摇晃,蜜穴不断痉挛,拼命想要更多的侵犯。才不过一夜,藤原香子就像彻底沦陷一般,对这种羞耻的抠挖快感上瘾。她的大屁股在掌下抖动,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落,把锦毯打湿出一片痕迹。
“香子,你看看你。”我低笑着,手指在她体内搅动,“才不过一夜,就变成这样贪婪的骚母狗了。”
“啊……不是的……奴家……奴家只是……”
藤原香子试图辩解,可声音被快感扯碎。每一次指尖在花心处刮弄,她就颤抖得哭叫,泪眼迷离。
偏偏就在这时,她无意间抬眼,看见一旁的侍女们。
那些少女们跪立在殿侧,手捧漆盘与酒壶,本应恭谨肃穆,却因殿中淫靡的气息而俏脸通红。她们的眼神不敢直视,却总有偷觑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香子忽然意识到——她们都看见了,自己正被顾君当众揉弄屁股、抠挖蜜穴,淫水顺着大腿滴落,姿态淫荡得像一只真母狗。
一股无法言说的羞耻猛地冲上心头。
“不要看……不要看我……”
她心中尖叫,脸颊烧得滚烫。她害怕那些侍女们暗地里嘲笑自己,嘲笑这个昔日的名门才女,如今成了人尽可夫的贱女人,被主人玩得淫叫连连。可与此同时,快感又一次淹没她的神经。手指在穴中挑逗得愈发深入,淫液溅得“啵嗤啵嗤”作响,她忍不住扭动丰臀迎合。羞耻与快感撕扯着她的心,她泪眼婆娑,却低声哭喊:
“顾君……不要停……再多一点……啊……奴家……受不了了!”
她的声音在殿中回荡,既像哀求,又像自我羞辱。侍女们的眼神如针芒刺在背,可那根看不见的快感长鞭却一下一下抽在她灵魂上,把她从矜持的悬崖推入淫荡的深渊。我在牡丹的小麦色丰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掌声清脆,肉浪激颤。她被我一掌抽得浑身一抖,却像是享受般挺起屁股,仰首发出一声淫荡的长吟:
“啊……主人,好爽!”
她回过头,金色的龙瞳燃烧着媚意,嘴角带笑,呼吸急促。目光与我交汇,我只一个冷冷的示意,她立刻会意。舌尖轻轻舔过唇角,湿润的光泽在灯火下闪烁。随后,她扭过身子,伸出修长的手指,挑起藤原香子微颤的下巴。
香子被操得双眼迷离,泪痕犹在,却因牡丹的动作而被迫抬起头。她眼前是那几位侍女——娇小的、丰腴的、清丽的、稚嫩的,全都端立一旁,托盘在手。殿中的淫靡气息早已将她们笼罩,此刻每一双眼睛都充血发红,却被迫低垂,仿佛在逃避什么。
牡丹俯在香子耳边,唇瓣若即若离,呢喃如火舌般点燃她羞耻的神经:
“好好看她们,好好欣赏,好好享受。”
“享受……?”
藤原香子声音沙哑,眼神迷惑。可与此同时,我的手指还在她穴中搅动,淫液汩汩,快感如浪潮般拍打。她身体诚实地战栗着,胸乳摇颤,娇喘断续。就在欲火与困惑交织之际,她顺从牡丹的挑逗,硬生生把目光投向了那些侍女。
这一看,她看得比先前更仔细。尤其是那位稍年长的侍女长——方才低声介绍鹿茸酒与鲍鱼羹的少女。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香子下意识以为会捕捉到嘲笑与讥讽,可令她意外的是,那双眼眸里并没有轻蔑,没有冷笑。
反而,是一种极深极重的嫉妒。
侍女长的眼神如毒蛇般盯住她赤裸的身躯,盯住她被我揉捏到变形的大屁股,盯住那处正被我抠挖得淫液直流的蜜穴。那是她们日夜渴求却永远无法触及的特权。
不仅仅是侍女长。
其余几个侍女——肤色白皙的、唇瓣粉嫩的、双眸含泪的——全都低着头,却无法压抑眼底溢出的艳光。她们娇小的手指死死抓住托盘,关节发白,像是极力克制着什么。肩膀微微颤抖,胸口急促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渴望。
她们都在嫉妒。
同样是倭国出身的女子,她们自小被训练成奴婢,掌握礼仪,学会服侍,等的就是能被挑中侍奉上宾。可眼前的藤原香子——曾经高高在上的名门才女,如今却趴在地上,以最淫荡的姿态被我肆意蹂躏、宠爱、奴役。
而且,她不是被迫的。她在哭、在羞耻,却也在呻吟,在迎合,在沦落。
这才是她们嫉妒的源泉。
她们眼睁睁看着香子被我揉得乳浪翻滚,看着牡丹低声挑逗,看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迫张腿、被迫承认自己是母狗淫奴。那种宠爱与奴役交织的姿态,正是她们梦寐以求的极乐。
她们心底在呐喊。
为什么不是我?
为什么不是我趴在榻上,被这位来自大唐的年轻俊杰,用那根粗壮炽热的肉棒狠狠贯穿?
为什么不是我被他一掌掌抽得屁股发烫,被他掐得乳尖通红?
为什么不是我被他当众羞辱、当众占有,却还能因此得到极致的宠爱?
她们的喉咙在滚动,胸膛剧烈起伏,内心的欲火几乎要烧穿那一层伪装的矜持。
侍女长指尖在托盘边缘狠狠收紧,甲尖深深嵌入木纹。她咬紧贝齿,却还是忍不住轻颤。脑海中浮现的,是若自己被推倒在锦毯上,会是怎样的光景。她能想象那根炽烈的阳具贯穿身体的瞬间,能想象自己在屈辱中娇喘哭泣,却被他一手揽在怀里低声称呼“乖狗”。
另一个侍女下唇被咬得泛白,她明明低着头,可眼角余光仍贪婪地偷觑香子高耸的乳峰。那乳尖因我玩弄而殷红,她的呼吸在瞬间急促,双腿并拢,偷偷夹紧。裙摆之下,她的穴口早已湿润,淫液濡湿内衩。
年纪最小的侍女眼眶发红,泪光闪烁,似是被香子的淫态震惊。可在泪光背后,嫉妒与渴望的火焰燃烧得最旺盛。她娇小的身躯轻轻颤抖,双手托着空盘,指节颤动。她幻想着自己若是被挑中,是否也能像香子这样哭泣着被贯穿,是否也能在主人面前喊出那些羞耻却甘美的情话。
空气中,除了檀香与酒香,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甜腻。那是女人们身体散发出的欲望。
她们全都想被奴役。
她们全都渴望跪在我脚下,代替藤原香子被狠狠操烂,被逼迫承认自己是淫荡的母狗。
殿内的烛火摇曳,光影照在她们俯首的发顶,却无法掩盖眼底的炽烈。那股嫉妒与渴望,浓得像要滴出汁水。
她们恨不得此刻就被我点名,扑倒在锦帐之间,成为那被宠爱、被羞辱、被贯穿至哭喊的女人。
恨不得下一声淫叫,就是从自己喉咙中溢出。
——在那一瞬,藤原香子终于察觉,她眼前的不是冷笑与讥讽,而是比欲火更危险的嫉妒。
她猛地一颤,浑身酥软,快感与羞耻交织,喉咙里忍不住吐出一声娇吟:
“啊……顾君……”
而那些侍女们,呼吸悄然急促,眼神愈发灼热。
她们全都在想:若能代替藤原香子,哪怕只是一夜,被他狠狠地操穿,她们也愿意失去一切矜持。
牡丹的笑容艳丽而放肆,金色龙瞳里荡漾着欲火。她伸出指尖,在藤原香子因羞耻而泛红的面颊上轻轻划过,语气像火焰般点燃她的神经。
“很爽吧?”牡丹俯身,热气喷在香子耳畔,声音媚而低沉,“是不是看着她们得不到,而你却能轻易享受……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藤原香子猛地一颤,胸膛起伏,眼波迷离。她的眼前依旧是那群侍立着准备听从召唤的侍女,托着漆盘、屏息忍耐。那些目光,她以为会带着讥笑,可在牡丹的提醒下,她看得更清楚了——那根本不是冷笑,而是深沉、滚烫的嫉妒。
她们嫉妒她。
她们看见自己赤裸的乳房在主人手下被揉得变形,看见自己被牡丹挑起下巴,仿佛牲畜般展览,看见自己双腿颤抖、穴液汩汩,却仍旧被紧紧抱在怀里、被宠爱。
她们都在嫉妒。
藤原香子心口像被火舌舔舐。她本应羞愧到想要钻进地缝,可与此同时,那股嫉妒的火焰却点燃了另一种快感。
是啊……她在心里轻声回应牡丹的挑衅。
这种感觉,竟然真的让她欲火更炽。
心理学上说,人类的快感常常来自对比。藤原香子此刻正身处这样的对比里——同样是倭国的女子,侍女们只能在阴影中舔唇咬牙,眼睁睁看着,却永远无法跨越那条界限;而自己却能赤裸地被拥在怀里,被顶弄到哭,被迫承认自己是母狗,却同时享受着无上的宠爱。
这种“独占”的优越感让她的脑髓都像是沸腾。
她甚至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穴口的痉挛越来越强烈,每一次主人手指的爱抚贯入,她身体都像在吮吸、在宣示:——是的,他属于我,而我也属于他。侍女们看得眼热,可她们永远只是旁观。
“啊……真的……好舒服……”
香子泪光闪烁,却忍不住低声娇吟。她原本不敢承认的事实,此刻却像真理一样压迫着她的灵魂。
牡丹的声音再度灌入她耳中,像是魔鬼的低语:
“享受吧,书呆子。她们只能嫉妒,你才是主人真正宠爱的女人。记住这份差距,把它化作你淫荡的快乐。”
香子浑身颤抖,快感与心理暗示相互叠加,让她彻底沉溺。
是啊,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她在心里狠狠抓住这个念头。女人都是慕强的,她自小便知道这一点。倭国女子,终其一生,不就是为了追随最强的男人吗?
倭国最强的男人……那理所当然该是天皇陛下吧。可当香子把天皇与眼前这位唐国大使作比较时,她忽然生出一种冷酷的清醒。
天皇——她在宫廷中无数次见过那人。年纪渐长,面容浮肿,眼神昏暗。纵然身披皇权的外壳,可他的身体却早已虚弱,气息短促,声色犬马。哪怕夜夜沉溺美姬,他也只剩下虚妄的威严。
而顾行舟……
藤原香子下意识抬眼,看向抱着自己、贯穿自己的男人。年轻,英俊,眉目如剑锋般锐利;胸膛宽阔,血脉奔腾,汗水流淌时像钢铁熔铸的神像。他在她体内的冲击,每一次都深得像雷霆击落,撕裂她的子宫,却又让她欲罢不能。
这就是差距。
天皇只有血统,却没有雄性。顾行舟不仅拥有武力,更有文采与权谋。他一到平安京,便以大唐之名镇压群雄,戏弄权臣,连藤原道长与安倍晴明这样的巨擘都要处处小心。
而在榻上,他更是另一种帝王。
天皇的肉体,早已不堪;顾行舟的肉体,却如真龙腾空,怒阳坚硬,永不疲倦。天皇能赐下的,不过是虚假的荣耀与短暂的恩宠;顾行舟赐给她的,却是浓烈的精液、炽热的宠爱、让她身体与灵魂都彻底沦陷的征服。
她仿佛第一次看清了现实。
“啊……顾君……顾君才是……最强的……”
她喃喃低语,声音带着哭腔,却像是宣誓。
她心中明白,女人的本能就是慕强。倭国的女子也许被教育要仰望天皇,可在真正的本能面前,所有虚假的教条都会崩塌。
她要追随的,不是那位空壳的天皇,而是眼前这个碾压一切的男人。
她的主人,她的征服者,她的神。
“顾君…………奴家只属于你……”
她泪眼婆娑,却笑得痴狂。快感如海潮一般,将她彻底卷入深渊。
此刻,藤原香子已不再是被迫的牺牲品。她在心理上、在肉体上、在灵魂上,彻底选择了沉沦。
选择去享受这一份专属的宠爱,选择把侍女们的嫉妒当作快感的燃料,选择承认——唐国大使顾行舟,才是她真正的帝王。
殿中灯火摇曳,檀香袅袅,空气里早已充斥着淫靡的湿热。我的腰身正猛烈地撞击着牡丹的丰臀,龙娘的小麦色臀肉被拍得啪啪作响,龙尾随之高高甩起,每一次捣入都让她昂首淫笑,媚声不断。
然而就在她娇躯战栗、以为还会继续被操烂的瞬间,我忽然低吼一声,双手钳住她的龙腰,猛地将怒阳从那紧致火热的龙穴里拔了出来。肉棒离体的一瞬,淫液随之喷溅,伴随着拉丝的黏腻声,像一条银白的弦在空气中颤抖。牡丹愣了一下,回头欲言,却只来得及看见我那怒胀如铁柱般的巨物被抽离的残影。
下一刻,我转身俯下,粗暴地分开藤原香子丰腴圆润的大屁股。她正因方才的羞耻与挑逗而浑身发抖,蜜穴早已湿滑无比,粉艳的花唇在灯火下闪着淫液的光泽。就在她惊惶的喘息中,我挺腰猛送——
“噗嗤——!”
整个殿宇都仿佛随之一震。怒阳猛地贯入那从未真正承受过如此冲撞的花径,瞬间捅穿蜜腔直抵花心。香子一声高亢的惨叫几乎压过所有人的呼吸:
“啊啊啊——!!”
她的眼角泪花飞溅,酥胸剧烈起伏,乳房疯狂摇摆,双手下意识撑地,指尖死死扣进锦毯。蜜穴被撑得鼓胀不堪,穴肉在炽热的怒阳挤压下剧烈收缩,痉挛得仿佛要把这根粗暴的巨物吸入体内永不放出。
我的身影在灯火下宛如一尊铁铸的神明,背肌隆起,肩膀宽阔,腰胯有力,每一次挺动都带起肌肉的起伏与血脉的鼓胀。怒阳的根部因血液澎湃而青筋暴起,撞击时发出的声响犹如战鼓擂动,震得殿内侍女们心弦狂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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