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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凯撒波的妻心如刀 (25-26)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32 长篇小说 5600 ℃

#NTR #红杏 #同人

#NTR #红杏 #海后 #同人

原著:夭

改编:凯撒波

再编:达武

发布日期:2025-05-15

首发:pixiv fanbox和patreon (现已更新到第99章《滑坡》。想订阅的朋友请私我)

次发:新春满(chunman4.com)(现已更新到第58章《她是我的》)

第25章 忏悔室

下班时天色已近黄昏,暮色像一层薄纱悄然降临城市上空,办公楼外的空气带着春末闷热的潮意。

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发了一条短信给林茜:“你下班了吗?”

过了一会儿,林茜回道:“已经到家了。”

我:“今天要加个班,晚点回。”

不到三秒钟,她回了一条:“辛苦啦,早点回哦,别太累。”

她还是那样温柔周到,像平常每一个夜晚一样。

我开车拐上了去局子街的路。车内的音乐早就被我关掉,只有车轮碾过街面的低沉声响,仿佛连空气都在提醒我:这不是一条可以随意踏入的街。

局子街。那个名字对我而言,并不陌生。它不是普通的街区,而是一个象征,一个藏污纳垢、却又披着体制皮囊的角落。曾经林茜与王授军的那些过往,部分就埋藏在这片街道阴影的缝隙里。

我缓缓将车停在街边。街道静得几乎没有车鸣,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犬吠声和某户人家电视里模糊的声音。两旁的楼房大多灰扑扑的,外墙剥落,像是历经风霜后未曾修补的伤口。最醒目的,是那高架在屋顶的粗大供暖管道,包着发黄的锡箔和破裂的保温棉,像某种老年病人裸露的血管。

我下车,局子街55号就在不远处。

那栋楼,仿佛是时光遗落的产物。没有门禁,没有安保,没有监控,只有敞开的铁门和锈迹斑斑的邮箱,昭示着它早已被遗忘在城市更新的边缘。

我走进楼道,一股混杂着煤气、霉味、洗衣粉的气味扑面而来。楼梯踏步松动,每走一步都发出嗄吱嗄吱的响声,像踩在某种脆弱的脊椎上。墙角堆着没人理会的破旧行李箱、电饭煲外壳、几个锈蚀的蜂窝煤炉,空气中浮着一层旧日生活的沉渣。

302室就在三楼,楼梯口的右手边。

我站在门前,深吸一口气。门漆剥落,干裂的酒红色木门像某种濒死之物勉力维持体面。门锁是那种老式的海鸥锁,居然……还没换。

我从钱包里抽出一张旧会员卡,插入门缝,对准锁销的位置,用力一压、一推。

咔哒。门应声轻响,那种久未开启的干涩声音,像是一道早该尘封的墓门被重新撬开。

“吱,呀,”

门缓缓向内推开,发出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像电影里棺木开启的特效音。黑暗从门缝里扑出来,楼道的昏黄灯光照不进去,那里面仿佛不是屋子,而是某种被时间遗忘的黑洞。

我站在门口,背脊微凉。

鼻尖隐约嗅到一股潮湿与霉烂交织的气味,还有一丝奇怪的、像香水残留的香甜气息,像是有人曾经在里面停留,不久前。

我没有立刻进去,只是轻轻把门推得再开一些,仿佛怕惊扰了里面藏着的什么。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莫名地紧张。

局子街55号302室。

林茜曾来过这里。

现在,我也来了。

我轻轻将门推开几寸,探头看去,屋里黑漆漆的,像是一只闭上眼睛的巨兽。我的手指摸索着墙边,记得以前这附近有个老式的旋钮开关,果然,还在。

“咔哒,”

灯亮的那一刻,我的瞳孔骤然一缩。

眼前的一切让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站在的是局子街55号302室。

这已经不是我上次来这里看到的那个堆满杂物、墙皮斑驳、死气沉沉的旧居了。整间屋子像是被某种宗教仪式彻底洗礼过,面貌全非,仿佛从现实空间抽离,坠入另一个维度。

四周墙壁被漆成了暗红色,嵌着一圈仿古壁灯,造型像中古教堂里的铁制火把。昏黄的光芒从灯罩里漫出来,在墙上打出一圈一圈柔和却诡异的光晕,阴影深浅不一,如同流动的水渍,又像是有生命的幽灵,在墙上缓缓蠕动。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房间中央。

那里摆着一张厚重的木质长桌,桌面被一层深红色的天鹅绒布覆盖。布的边缘缀着金线绣成的十字架花纹,细节繁复得令人窒息。正中央,是一本封皮泛黄的圣经,厚重得像是某种不容亵渎的遗物。

在它旁边,一只雕花烛台端庄地矗立着,烛台上插着一根还在燃烧的白蜡烛。烛火轻轻晃动,仿佛察觉到我的气息,在空气中抖了抖,蜡泪沿着蜡身缓缓滑落,凝固在底座上,像是时间流逝的痕迹。

我不自觉地走近了两步。

墙上几幅宗教画让我神经一紧。都是些圣徒低眉祷告、受难或赎罪的画面,画风古老,色彩沉重,眼神像是能透过画布望穿我的灵魂。某一幅画中的圣徒甚至让我感到……似曾相识?

不,不对,是那眼神太像林茜了。那种温柔中带着决绝的眼神。

我转头看向墙角,一尊石质圣母像静静地伫立着。她低垂着眼眸,双手交叠于胸前,整个人宛如活的一般,仿佛在无声地审视着我的到访。我居然有一瞬间想说“对不起打扰了”这种荒谬的话。

空气中混杂着一股焚香的味道,不浓烈,却有种钻进鼻腔、潜入脑海的黏腻感。那味道让我联想到教堂的静默、忏悔室的黑暗,和林茜衣柜里曾有过的香气。

我愈发不安。

这不是一间简单的房子。它被赋予了目的,被某种意志改造过,被某个人赋予了仪式感。她不是临时带人来这里,她在这里……策划了什么。

我知道上次来这里,是为了偷走王授军那台老电脑的硬盘。那时这里空荡凌乱,像一具无人认领的尸体。

但现在,它像是被重新召唤、复活了,并以某种神秘、虔诚甚至病态的方式。

是谁做的?

林茜?

为什么是这里?为什么又回来这个地方?

我站在门口,手指还轻搭在那老式木门的门把上。刚刚走进这房间时心头的那点激荡还没褪去,反而变得更加沉重了。

整个“圣所”仿佛沉睡着,静得可怕。

我犹豫了一下,走向屋里那扇半掩的房门,轻轻推开那扇旧木门,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就像某种警告,你不该再回来。

那里屋内光线比外间更暗。我在门边摸了摸,打开了一个复古的黄铜旋钮开关。灯亮了,是墙角那种低瓦数的壁灯,发出橘黄微弱的光,照得整个空间像被蜡封在了琥珀里。

可我还是进来了。

昏黄的光照下,这间屋子显得安静得过头。乍一眼看上去,这里像是一间古老修道院的卧室:床铺整洁、墙面素净,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焚香的余韵,仿佛刚刚有人在这做完一场“仪式”。

但我记得这里以前根本不是这个样子。

那时候房间深处隔着一层灰扑扑的窗帘,帘子后是一张大得有点不合比例的双人床,床头贴着墙壁,旁边堆着画布和画具,有干掉的调色盘、敞口的松节油瓶子、还有沾满颜料的旧毛巾。电脑桌是乱的,乱得像有人刚在那里熬了几夜做创作,键盘上布满了颜料颗粒和烟灰。那台破旧显示器旁边,我还看到过一个黑色的外接读取器,上头插着两块硬盘,线缆乱七八糟地垂在桌面边缘,像没被收拾完的神经末梢。

那时这地方虽然乱,但活着。是一个真实而私密的空间,有人气,有生活的痕迹。

而现在?现在这里干净得令人发毛。床被换成了一张铁艺窄床,画具、硬盘、画布,全都不见了;窗帘也不知所踪。那些颜料味、油墨味、焦躁的痕迹,被焚香和蜡烛的味道彻底覆盖。

这屋子就像被剥离了原本的“人味”,套上了一层圣洁的外衣,可越“神圣”,我越觉得脏。

就像有人在这里,犯下了什么极度羞耻的事,又拼命用神圣的装饰去掩盖、去洗净,甚至连记忆也不肯留下半点。

我走过去,手摸向床头的桌面,什么也没有。干净得就像全世界都刻意清除了这一段时光,但我的指尖还能感觉到,某些凹痕还在,细微的划痕还在。

这是人为抹去的生活。是某种“净化”后的现场。

我退后一步,望着这屋子,越来越确信,这屋子见证过某种事,某种我根本不愿相信林茜会参与的事。

但她来过。她不止一次来过。这间房间,不是她的庇护所,而是她的,忏悔室。

林茜在忏悔什么?我猛地想起她曾经的出轨,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那件事,她坦白了,我原谅了,甚至以为我们已经彻底翻篇了。可现在看来,那段记忆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她心里,扎在这个房间里。

难道,这忏悔是因为那件事?可是为什么?我明明已经原谅她了!难道她自己无法原谅自己?

我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焚香的味道让我感到窒息。这香味甜腻得发齁,像某种刻意掩盖腐烂气息的香料。我的目光落在那张窄小的铁艺床上,床单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

我难以抑制地想象着林茜跪在这张床上,纤细的脊背弯成绝望的弧度,颤抖的肩膀诉说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她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泛着圣洁的光泽,与这房间格格不入,却又诡异地和谐。

她在这里做了什么?她说了什么?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她绯红的双颊,她咬着下唇,眼角含泪的模样。她是不是一遍遍地回忆着那些不堪的画面?她是不是一遍遍地用指尖描摹着曾经的爱抚,感受着那份羞耻和罪恶感?

我感到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我用力地甩了甩头,想要把这些画面赶出去。我告诉自己,我已经原谅她了,她不需要再忏悔了!

可是,我又忍不住去想,如果仅仅是因为那件事,她为什么要选择在这里忏悔?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难道……难道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难道她又……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如擂鼓。我不敢再想下去,却又无法停止。我像一只困兽,在这个充满焚香味的房间里暴躁地徘徊,寻找着答案,也寻找着解脱。

林茜,你到底在隐瞒什么?你到底在忏悔什么?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傻子。我以为我已经原谅了她,我以为我们已经重新开始了,可现在看来,一切都是我的自以为是。

还有一个问题,林茜是什么时候来的这里?

她有那么严密的时间安排,

每天早上我送她去上班,她会整天工作,然后按时回家,如果加班,会要我去接她。周六她会去幼儿园做义工,周日她会去教会帮忙、参加团契小组、甚至还有那些名义上的“社区宣教”。有时候我都佩服她是怎么做到分身乏术又滴水不漏的。

可现在,我突然意识到,她的时间表,完美得可怕。因为太完美了,才没人怀疑。

而如果她把小张带来了这里,小张,对,他的打卡记录我有权限看。他每除了周日去参加教会的活动,平时都是老老实实地上班,倒确实请过几次“私事假”。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有一次他请假走得早,客户临时叫活,我还得安排别人外出。

有天下午林茜也没接我电话,我打了两次,她回我一个微信:“在做聚会前准备,手机静音啦。”

时间线完美重合了吗?,就在这屋子里吗?

她带他来过。她带小张来过这个原本属于王授军的屋子,她以前说“最不愿回忆的地方”,是她“受过骗、想彻底忘掉的黑历史”。

但她回来了,还带了另一个男人。

小张对她……已经不只是“仰慕”了。他用那副嘴脸说“心灵契合”“她笑着说谢谢”的时候,我几乎能听见林茜那轻声细语的语气。

她会怎么说的?“谢谢你来陪我。” “最近心情不好,你让我轻松了很多。”

她是这么说的吗?!

她对我,也说过类似的话。每一次我们久别重逢,每一次她主动靠近我,用她温热的唇轻声呢喃,语气都是一样的。可她现在,把这套剧本复用给了另一个人。

我轻轻地拉开忏悔室抽屉,一种陈旧的木头气味扑面而来。抽屉里只有一本厚重的《圣经》和一串用黑色木珠串成的念珠。我拿起《圣经》,指随意地翻了一下,目光扫过一行行古朴的文字,心中却充满了疑惑。林茜究竟在忏悔什么?

突然,一张薄薄的信纸从书页中滑落。我捡起它,展开来,端正的字体映入眼帘。信是一个王姓神甫写给林茜的,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奇异的荒诞感:

“林茜吾女,愿主的光辉永远照耀你。你寻求救赎的渴望,我已知悉。忏悔是涤荡心灵的圣水,静室则是通往神恩的桥梁。

真正的忏悔,并非仅仅是口头上的承认,而是深入灵魂的拷问。你必须赤裸地面对自己的内心,将隐藏在最深处的罪恶,如同剥开娇嫩的花瓣,展现它最隐秘的花心,暴露在主的荣光之下。 回想你犯下的错误,它们如同荆棘般缠绕你的灵魂,让你不安,让你焦灼,让你……难以呼吸。感受那份刺痛,那份灼烧,那份让你几乎无法承受的……压迫感。唯有如此,你才能真正体会到罪孽的沉重。

在静室中,你需要抛开一切杂念,将身心完全奉献给主。闭上双眼,想象主慈爱的面容,感受祂的温暖与恩泽,如同……一股暖流缓缓流淌,填满你内心的空虚。你可以诵读圣经,也可以默念祷告,让圣言洗涤你的灵魂,如同……神圣的甘霖滋润干涸的土地,洗去你所有的污秽。

肉体的苦修,同样是净化心灵的重要途径。如同中世纪的苦行僧一般,他们用荆条鞭挞自己的肉体,用小石子硌着自己的脚掌,感受那份持续的刺痛,以求得主的宽恕。我并非鼓励你采取如此极端的方式,但你可以通过禁食、克己来磨练自己的意志,从而更好地抵御诱惑。例如,你可以想象那成熟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你渴望品尝它的甘甜,却又强迫自己不去触碰,以此来提醒自己保持谦卑和警醒,不被……世俗的欲望所玷污。

记住,苦修并非目的,而是手段。它最终的目的是让你更加接近主,获得内心的平静与安宁,如同……经历了风暴后的宁静,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肉体的苦修,能磨砺你的意志,使你更坚定地走在主的道路上。但有时,单凭自身的努力是不够的。一个纯洁的灵魂,如同清澈的泉水,可以洗涤你心中的污垢,帮助你更快地获得救赎。寻找这样一位引导者,他/她将如同守护天使一般,引领你走向光明。当然,选择引导者需谨慎,必须是虔诚而充满爱心之人。有时,一位经验丰富的长者,甚至一位纯洁的年轻人都可以担当此任,关键在于他们对主的虔诚以及对你的真诚帮助。

记住,孩子,救赎之路并非孤军奋战。在主的指引下,你会找到属于你的光明。

愿主保佑你,我的孩子。

信笺的末尾,用颤抖的字体写着一段话,像是补充上去的:

“你寄来的图画……你对那些……隐秘花园,以及……其中景致的描绘,让我……心绪难平,我仿佛……感受到了你的……气息,你的……温度……啊,主啊,请也宽恕我的……软弱……” 落款是“王神甫”。

一个纯洁的灵魂……林茜找到这样的引导者了吗?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看着信笺上“纯洁的年轻人”这几个字,一个名字猛地跳了出来,小张。难道……他就是……?

我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但“帮她赎罪”……这几个字此刻听起来是如此的刺耳,充满了亵渎的味道。难道所谓的“赎罪”就是通过肉体的结合?王神甫的信,究竟是引导迷途羔羊的圣言,还是引人堕落的魔鬼呓语?

林茜,你是来祈祷,还是来放纵?你是来赎罪,还是来纵欲?我头靠在墙上闭了闭眼,喉咙发涩,心却空得像是整个房间的回音。

我感到一阵晕眩,仿佛掉进了一个充满罪恶和欲望的漩涡。我必须知道真相,哪怕这个真相会让我痛不欲生。

我开始疯狂地在屋里搜了一圈,又一圈。从外间那张老旧的天鹅绒桌布下掀起每一角,到里屋那张几乎像神职人员寝室的单人床边,一点一点查看着床头柜、地板缝、烛台后、甚至蜡油滴落的角落。

没有发丝。没有纸巾。没有唇印。连床单都像刚换过,整洁得近乎讽刺,带着洗涤剂残留的香味,混着一点淡淡的檀香,清得像是从未有人睡过。

林茜……果然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我甚至趴在地板上,贴着那老旧的木纹板想找点什么,一颗掉落的纽扣,一个混进角落的耳钉,一根头发,什么都行!

可所有的一切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仔细擦拭过。她的气息还在,那种熟悉的香水味混着她身体特有的那种隐约暖香,就像她刚刚从这里离开。可她留下的,却只有气味,没有痕迹,如同她的人一样,滴水不漏。

性爱之后该有的凌乱、轻浮、残留,都没有。干净得像是一场被彻底消毒的罪行。

绝望开始蔓延,像潮水般淹没我的理智。我颓然地坐在床边,目光空洞地扫视着这间干净得令人窒息的忏悔室。林茜,你到底在这里做了什么?你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突然,我的视线落在了那尊圣母像上。柔和的烛光映照在圣母慈祥的面容上,仿佛带着一丝悲悯,也仿佛带着一丝嘲弄。我已经检查过这里的一切,除了……

一个近乎疯狂的想法在我脑海中闪过。我猛地站起身,走到圣母像前,颤抖着双手,几乎是带着一种亵渎的罪恶感,开始仔细地端详起来。

圣母像的材质是石膏,涂着古旧的金色颜料,表面斑驳,充满了岁月的痕迹。我用手轻轻敲击着圣母像的底座,发出沉闷的回响,底部是封死的,没有暗格。

我的希望再次破灭。难道我真的错了吗?难道这里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到了圣母像的袍裾。一股异样的触感让我停了下来。 我再次仔细地摸索着,发现圣母像的袍裾下方,有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缝隙。

我屏住呼吸,用指甲轻轻地抠动着缝隙。一丝阻力之后,一个小小的东西掉了出来,落在了我的手心。

那是一个U盘。

一个黑色的,金属材质的U盘,上面印着熟悉的公司logo。这正是我们公司统一配发的款式。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这个U盘……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它里面……装着什么?

我从局子街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

夜色将整条街道包裹在一种暧昧又窒息的灰色中,路灯斜斜洒在人行道上,拉出我一条很长的影子,像一只拖着疲惫尾巴的狗。

第26章 鞭挞

我开车驶向公司,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不能回家,我要看到答案。

我抵达公司,刷卡进门,一路快步穿过空无一人的办公区,灯光下工位整整齐齐,像一排刚刚被撤下战场的士兵,只有我一个人还在战斗。

坐进工位,打开电脑,插入U盘。界面弹出,点击OK,

我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点开播放器,画面一开始是抖动的黑,几秒钟后,镜头才稳定下来。

视频画面中央是一条夜幕初降的街道。昏黄的路灯投下温暖的光晕,照亮了潮湿的柏油路面。远处几辆车缓缓驶过,车灯的光线在镜头前一闪而过,又迅速隐入夜色之中。

镜头微微晃动,像是拍摄者无意识地调整了一下视角。鞋尖在地砖上轻轻摩擦着,隐约能听见鞋底蹭过粗糙地面的细微声音。

远处,一道纤细的身影缓缓走近。

她穿着一条淡蓝色的丝质连衣裙,裙摆随着步伐微微飘动,布料在路灯下泛着一层温润的光泽。夜风轻轻拂过,她的长发微微飘起,几缕碎发贴在白皙的脸颊上,让她的神情看起来柔和又静谧。她的步伐不疾不徐,透着一股优雅的从容,却又像是有意放慢速度,让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等待她靠近。

镜头轻微晃动了一下,呼吸声变得更近了一些,似乎拍摄者的心跳加快了,连手都开始不自觉地颤抖。

林茜的脸色略显沉静,眼神里藏着一丝淡淡的忧郁,但当她的目光落在镜头前时,嘴角却缓缓扬起,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守时呢。”

她的声音温和,尾音微微上扬,像是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调笑。她停在镜头前,微微歪了歪头,嘴角的弧度带着一丝揶揄,目光在镜头前停留片刻,像是在仔细打量。

镜头猛地晃了一下,接着便传来一个紧张而局促的声音:“我、我当然要准时……毕、毕竟是姐你……”

小张的声音有些发抖,带着明显的羞怯和激动,他的呼吸急促了一些,似乎努力想让自己镇定下来,可话语间的磕巴却出卖了他的心绪。

林茜眨了眨眼,眼神柔和地注视着镜头,似乎对他的紧张感到有些好笑。

“嗯……一定是个乖孩子。”她轻轻笑了笑,声音温柔,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宠溺。

镜头晃了一下,像是拍摄者在低头回避她的目光,紧接着,小张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敬仰响起:“林茜姐……你今天真的好漂亮……呃,不对,你、你一直都很漂亮……真的,就像、像天使一样……”

林茜的嘴角微微扬起,目光闪烁了一下,像是在玩味他的夸张奉承。她没有立刻接话,而是静静地看着镜头,眼神里浮现出一丝戏谑的笑意。

镜头再次轻轻晃动了一下,小张像是鼓起了勇气,又急切地开口:“我……我真的什么都愿意为你做!真的,林茜姐,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一定会做好!”

他的语气越来越急促,声音也比刚才更响了一些,像是怕自己表达不够清楚,怕错过什么重要的机会。

林茜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温柔而轻缓,仿佛带着一丝隐隐的愉悦。她微微歪了歪头,目光似乎更深了一些,唇边的笑意也多了一丝神秘的意味。

“哦?”她轻轻地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些许调皮的尾音,仿佛对小张的迫切感到有些有趣。

她顿了一下,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镜头,接着轻柔地说道:“那一会儿,就看你的表现了。”

她的声音轻得像是在耳边低语,似乎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艰难,难以琢磨。

镜头猛地晃动了一下,呼吸声明显变得更急促了一些,像是拍摄者因为这句话而瞬间心情激荡。

林茜却只是轻轻一笑,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转过身,迈步向前,裙摆在风中微微扬起,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滑细腻。

镜头紧紧地跟随在她的身后,画面微微晃动,似乎拍摄者的脚步都有些急切。

他们走进了单元楼,昏黄的楼道灯闪烁了一下,映照着老旧的墙壁和裸露的水泥斑驳痕迹。林茜的身影被灯光拉长,投射在地面上,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

她在楼道门口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向镜头前,嘴角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来吧。”

她的声音依旧轻柔,目光中似乎透着一点淡淡的期待。

她抬起手,推开了楼道的门。

镜头轻轻一晃,缓缓向前移动,跨过门槛,进入了这座昏暗而寂静的楼道……上楼……

林茜走在前面,小张的镜头已经可以拍到她裙下膝盖以上随着抬腿的动作而不时显露的浑圆的雪白膝窝和一截大腿。

视频画面轻微晃动,镜头缓缓推进,林茜走到302号房的门前,掏出钥匙,熟练地开了门。

拍摄者的脚步踏入这间隐秘的密室,就是我刚才看见的那间。

昏暗的光线映照出房间里庄重而神秘的布置。

视频里传来门锁轻微的“咔哒”声。

镜头猛地一晃,定格在门口。

林茜站在那里,纤细的手指刚刚从门锁上收回。她缓缓放下手,目光平静地望向镜头,面容圣洁而肃穆,仿佛这一刻,她已经完全变成了教会中的修女,而不是之前那个温柔而带着些许狡黠笑意的女人。灯光映照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柔和的弧线。她站在门口,白皙的双手轻轻交叠在小腹前,姿态端庄得仿佛正在准备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她的呼吸平稳,眼神沉静而深远,透着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庄严感。片刻的沉默后,她缓缓地迈步向前,站在镜头前,轻轻地开口,声音轻柔而虔诚:“你是一位虔诚的好孩子。”

她的目光凝视着镜头,仿佛是审视,又仿佛带着某种温柔的肯定。她的语气低缓,带着一丝奇异的慈爱与敬意:“你是纯洁的羔羊。”

“不!”屏幕前,我的心猛地揪紧了,呼吸顿时紊乱,林茜!你在说什么?小张?纯洁的羔羊?!小张是个彻头彻尾的偷窥狂!一个心里变态的猥琐狂!

我的指尖死死地扣住桌沿,盯着屏幕,胸口急促地起伏,心里狂吼:“林茜!你看错人了!快住口!”

但视频里的林茜当然听不见。

她没有再看镜头,而是缓缓转过身,向房间角落走去。

我的呼吸越发急促,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手指几乎要把鼠标捏碎。

镜头继续拍摄着林茜的背影,她步伐轻缓,走向墙角的水盆。那是一个圆形的石制水盆,盆面光滑,盛着清澈的水,隐约能看到水波在烛光下微微荡漾。水盆旁摆放着一块洁白的毛巾,整齐地折叠在那里,仿佛未曾被使用过。

林茜站定,纤细的手指拂过水面,拨起一丝细微的波澜。她的动作轻缓,带着一种慎重的仪式感。接着,她伸手拿起那块毛巾,缓缓地浸入水中,水渗透进布料,染湿了一片纯白。

她微微抬起头,目光再次望向镜头,眼神依旧虔诚,唇角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拿着湿润的毛巾,缓缓地走回镜头前,伸出手,将毛巾递了过来。

她的声音轻柔,像是呢喃,又像是低声的祷告,

“我罪孽深重……”

我的胸膛猛地一紧,眼前的画面像是一根尖锐的针,狠狠扎进他的眼里,让他几乎窒息。

林茜的目光凝视着镜头,声音带着淡淡的惆怅和自责,仿佛在倾诉某种沉重的负担。

“只有像你这样纯洁的人,才能拯救我。”

“不!”我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怒意和焦急几乎要从胸口喷涌而出!

她竟然真的把小张当成了纯洁的羔羊?!竟然真的相信他?!

小张根本不是什么纯洁的羔羊!他是一个窥视她隐私、偷拍她一举一动的变态!一个隐藏在暗处的影子,一个沉溺于窥探、不怀好意的狂热者!

可屏幕里的林茜依旧站在那间昏暗的密室里,神情温柔而肃穆,双手捧着湿润的毛巾,静静地等待着镜头前的男人伸出手来,去接过她手中的“救赎”。

视频画面微微一晃,画面中央的雪白毛巾静静地躺在林茜的掌心,水珠沿着布料的纹理缓缓滑落,在她白皙的手背上凝成一颗晶莹的水滴。

镜头微微晃动了一下,轻微的呼吸声透过设备传来。

小张伸出手,接过了毛巾。他的呼吸在这一刻变得急促了一些,镜头的画面轻微抖动,仿佛连他的视线都无法稳定。

林茜的目光依旧温柔,她看着镜头,嘴角缓缓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然后,她缓缓地抬起手,指尖轻轻搭在自己肩头的裙带上。

她竟然要脱衣服。

画面轻微晃动了一下,镜头微微向上调整,捕捉到她的动作。

她的指尖轻轻一勾,裙带顺着她的肩膀缓缓滑落,丝质的布料松动,顺着她白皙的锁骨滑下,露出光滑的肩膀,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像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玉石,带着圣洁而不可亵渎的气息。

她没有任何迟疑,缓缓地松开了另一侧的裙带。

布料彻底失去了支撑,裙子缓缓地滑落。

镜头轻微抖动,透过小张的眼镜摄像头,可以清晰地看到裙摆顺着她的身躯缓缓下滑,越过她饱满的胸部,露出微微颤动的乳房,那曲线自然而丰盈,胸前的嫣红在烛光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像是圣坛上供奉的圣洁之物。

镜头微微晃了一下,呼吸声变得更加沉重,画面轻轻地往下移动。

裙摆继续滑落,缓缓地越过她平坦的小腹,顺着她修长的大腿滑落到地上,最终轻轻地堆积在她的脚边。

镜头短暂地停顿了一下,接着,画面微微下倾,捕捉到了她弯腰脱鞋的动作。

她抬起一只脚,轻轻地从鞋子里抽出光裸的脚掌,然后是另一只。她的脚背线条柔和,脚趾白皙而修长,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股异样的克制感,像是在执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下一刻,她的手指顺着小腿缓缓地滑上去,轻轻扣住丝袜的边缘。

镜头没有偏移,紧紧地锁定在那双白皙修长的腿上。

她缓缓地将丝袜往下褪,薄薄的黑色布料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露出被丝袜包裹住的那片雪白。她缓缓地褪到脚踝处,轻轻地抽出一只脚,然后是另一只。

丝袜被她随手放在地上,她站在那儿,微微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平静而虔诚。

她站在原地,赤裸的双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微微抬起头,目光仍然温和而安宁。然后,她手指轻轻一抬,背后的搭扣松开,肩带缓缓地从她的肌肤上滑落,白色镂花胸罩解开了。饱满的乳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微微的重量让它们自然地垂落,曲线完美,柔软的轮廓在微光下显得更加诱人。

镜头微微一滞,仿佛小张的眼睛在这一刻僵住了,无法移开视线。

但林茜仍旧没有停下。她的手缓缓下移,轻轻地扣住了自己最后的遮蔽,内裤的蕾丝边缘,轻轻一拉,白色的布料缓缓滑落,越过她圆润的臀部,沿着她的双腿缓缓下滑,最终彻底从她的身上剥离。

镜头轻微一颤。

林茜,彻底赤裸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羞涩,双臂自然垂落,呼吸平稳,目光仍旧温柔,带着一种超然于世俗的圣洁感。

镜头缓缓地下移,穿过她的锁骨,乳房,滑过她平坦的小腹,顺着她修长的大腿……

最终,停留在她的耻毛处。那是一片浓密的黑色,生长在她白皙的肌肤之间,黑白分明的对比感令人不禁屏住呼吸。整齐的发丝柔软地贴伏在她的皮肤上,像是隐藏着某种神秘的魅惑,微微的阴影让那里的粉嫩显得更加幽深,让人忍不住想要窥探其中的秘密。

镜头在那片黑色上停留了一瞬,然后缓缓上移。最终,回到了林茜的脸上。

她静静地看着镜头,眉目柔和,唇角轻轻扬起,脸上没有丝毫羞涩,反而带着一种圣洁的微笑,像是某种不容置疑的虔诚。

她缓缓转过身。

镜头微微晃动了一下,画面捕捉到了她的背部曲线。她的肩胛骨随着动作微微起伏,脊背流畅而纤长,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温暖的光泽,阴影细腻地勾勒出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和引人注目的丰厚的臀瓣。

她迈步,朝那张沉重的木桌走去,步伐缓慢而坚定,每一步都像是在执行某种神圣的仪式。烛火的光影在她的肌肤上摇曳,投下流动的光暗,让她看起来如同一座活着的大理石雕像。

当她走到木桌前时,镜头微微下倾,锁定在她裸露的后背上。

然后,她弯下腰,上身缓缓地伏在桌面上,柔软的胸部贴伏在冰冷的木质表面,黑色的长发顺着肩头垂落,洒在桌上,形成一片柔和的波浪。而她的双腿仍旧站立在地面上,膝盖微微绷紧,修长的腿部曲线愈发明显。

这一刻,镜头微微震颤了一下,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画面中央,她浑圆挺翘的尻臀被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在烛光的映衬下,她的肌肤显得光滑而白皙,臀部的弧度饱满优雅,如同雕刻般完美。隆起的大阴唇像是一个肥美的鲍鱼,柔嫩地紧紧闭合着,遮掩着小阴唇的外郭。在灯光下,黑、红与白的交错带着一种直击人心的视觉冲击,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视频里传来一声清晰的吞咽声,是小张的。

我的心猛地一缩,指尖狠狠地抓紧了桌沿,瞪大了眼睛。林茜!你在做什么?!你让这个偷窥狂看到你的最隐秘的阴裂的样子?!

可林茜听不到我的愤怒和恐惧,她仍旧保持着伏案的姿态,黑色的长发散落在桌面上,微微侧过头,看向镜头,眼神沉静得近乎虔诚。她的嘴唇轻轻开启,声音柔和却清晰地传入镜头,

“我犯了罪。”她的声音很轻,却在空旷的密室中格外清晰。

“我行了淫。”她轻轻地重复了一遍,语气平稳,带着一种奇异的自我审判。

“我的身体已经不再圣洁。”她缓缓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在忏悔。

“我亵渎了自己的灵魂,我背弃了信仰……”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声音中透着一丝悲悯的温柔,“如果不接受惩罚,我就无法得到救赎。”她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再次对准镜头,语气温和却坚定地开口,

“用它打我。”

镜头微微一晃,缓缓低下视角,视频的焦点重新落回到小张的手上,那里正握着那块湿润的白色毛巾。毛巾的布料已经微微发凉,水渍顺着他的手指缓缓滴落,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小张没有动,镜头里的画面静止了几秒,他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最后低声道:“不……不可能。”

他的声音透着颤抖,带着一丝近乎狂热的敬畏,又带着难以置信的困惑:“姐……你怎么可能犯了罪……你这么美,这么圣洁……怎么可能行淫?”

他的声音结结巴巴,尾音甚至微微发颤,像是无法接受这句话的真实性。

我猛地攥紧了拳头,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死死地盯着屏幕,牙关几乎咬得发痛。

你他妈在说什么?!小张?!你真把你自己当成纯洁的存在?!你是那个偷窥她、偷拍她的人!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她是你的“女神”,可你从来都不是她的信徒,你只是一个沉溺在幻想里的偷窥狂!她才不需要你的歌颂,你离她远一点!

视频里的林茜保持着伏案的姿态,微微侧过头,黑色的长发垂落在桌面上,遮住了她一半的侧脸。她的目光静静地向后凝视着镜头,唇角微微弯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既温柔,又透着一丝淡淡的悲悯。

然后,她的声音轻轻地响起:“立刻做。”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透着一种温柔而坚定的命令。

镜头微微晃了一下。

小张没有立刻回应,但他的呼吸却更加粗重了一些,画面微微抖动,像是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住手!”我在心里狂吼。

小张的眼镜摄像头微微抖动,他的呼吸声从镜头里传出来,低沉又急促,像压不住的兴奋,紧盯着林茜赤裸的下体,他手里攥着那块湿布,水珠顺着布角滴到地上,啪嗒啪嗒,像敲在我脑子里。

“快啊!”林茜又坚决地催促了一次。

终于,小张抖了抖手,湿布啪地抽在她背上,力道不重,水珠溅开,在她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浅红的印子。林茜猛地弓起身子,痛呼出声:“啊!疼……”她的声音细腻又颤抖,像受惊的小鸟,眼角闪着泪光,可她咬了咬唇,抬头看向他,沙哑地说:“重些……再重些。”

镜头抖了一下,小张像是被她的话震住了,可他没犹豫,手臂挥得更快,湿布啪啪两声,抽在她腰侧和臀部,水花四溅,红痕在她白得晃眼的皮肤上更加清晰地浮现出来,像血丝爬在雪地上。她惨哼起来,“啊……嗯……”声音撕心裂肺,夹着股说不出的颤音,像疼得钻进了骨头,又像在释放什么。

她的臀部微微抖动,大小阴唇在腿间微微张合,湿润的嫩肉随着她的喘息收缩,像在渴求什么,又像在羞耻中绽放。

我的胃猛地一缩,胸口像被什么堵住,喘不上气。

小张的眼镜抖得更厉害,像他也屏住了呼吸。

林茜的呼吸急促得像要断掉,她抓着桌边的手指发白,指甲抠进木头,留下浅浅的痕迹。她突然哽咽着开口:“我……我得忏悔……”她的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泪音,像在对谁倾诉。

小张的手停在半空,湿布悬着,水滴砸在她丰隆圆润的臀峰上。

她没抬头,继续喘着气说:“我有一次被黑哥强奸了……一开始,我不想让他插进去,我怕疼,怕脏,怕失贞,就……就给他口交。”她咬了咬唇,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滴在桌面上,“我违心跪在他面前,用嘴含住他,那腥臭味冲得我头晕,可我没停……他抓着我的头,插得那么深,我喉咙都堵住了,但我还是故意去吸他那个东西,后来,他在我深喉里射了两次。”

她的声音抖得像要碎掉,“那东西又浓又臭,我全咽下去了……我以为我会吐,可我没有,我居然……居然觉得有点成就感。”

镜头猛地一晃,小张像是被她的话吓到了,但没有停手,继续抽打林茜。

我盯着屏幕,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得生疼,手指僵在鼠标上,脑子里全是她那句“成就感”。

林茜趴在那儿,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颤抖,背上交错的 红痕,褐色的淫裂和雪白的皮肤混成一幅刺眼的画。她的头低下去,长发遮住她的脸,可泪水还在淌,嘴角却扯出一丝病态的笑,低声呢喃:“我是不是下贱?他还想进来……我竟然随他在我身后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像在沉进某个深渊。

我的胃部一阵痉挛,恶心感一波波涌上来。视频中小张疯狂的鞭挞、林茜近乎病态的呻吟,以及两人口中念念有词的“救赎”、“罪恶”、“圣洁”……这一切都像一把钝刀,缓慢而残忍地切割着我的神经。

但比起视频本身,那个U盘更让我困惑,更让我恐惧。是谁把它放在那里的?林茜?小张?或者……其他人?

林茜……她以前那些事,那些照片,那些视频……她总是那么随意,那么不在乎,仿佛一切都只是游戏,一场刺激的游戏。难道这次也是一样? 难道她知道小张在录像,甚至主动把U盘藏在那里?或者……她根本就享受这种被偷窥、被记录的感觉?

这想法让我不寒而栗。

如果是小张呢?他为什么要把U盘藏在忏悔室?是为了炫耀?为了留念? 还是……他真的相信自己是在“救赎”林茜?他那副虔诚的样子,是真的,还是伪装?我突然想起他看向林茜的眼神,那种狂热,那种痴迷……难道他真的疯了?

又或者,他们两个是合谋的?他们一起策划了这一切,就为了看我崩溃的样子?这念头让我感到窒息,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咙。

还有王神甫……他那封信,那些隐晦的词句,他对林茜的“气息”和“温度”的感觉……难道他知道些什么? 难道他也参与其中?

太多的疑问,太多的可能性,像一团乱麻缠绕在我的脑海中,让我无法呼吸。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困兽,被困在一个巨大的迷宫里,找不到出口,也看不到希望。我必须找到答案,我必须知道真相,即使这个真相会让我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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