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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泠听春雨 (116-122) 作者:卷心菜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35 长篇小说 4320 ℃

【泠泠听春雨】(116-122)

作者:卷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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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接受

湛津失笑,而聆泠把牌子转了一面:也不要给我发消息了!

她就这样当着湛津的面回到卧室,微信上,小狗举着牌子说“stop”。

烦躁的心情就这样简单被治愈,湛津剥了颗糖来延续这份甜蜜,后面的时间就算不看着聆泠也再不会焦虑,暖阳穿破乌云,他的世界不再下雨。

或许最甜蜜不在于口中那粒水果糖,而是那个女孩子愿意陪他这样幼稚的这份心。他们有独属于彼此的小互动,也只有彼此能感知那份浮动于空气中的美好气息。

第一次,湛津想主动让她陪自己去看医生。这样反复的情绪对聆泠来说也不是一件好事,纵使再能接受,也总有那么个瞬间难保不会被吓到,而湛津不想有万一。为了以后不再发病,他线上约了医生。而后接下的一天他都平和且镇定,没有恐慌,只是静静处理工作,也克制着不去查看监控。

没有想到聆泠会出现。

她竟然给他惊喜。

女孩低着头端着一杯咖啡,敲了敲门,压低了声音:“湛总,您的咖啡。”

他头也不抬,冷漠拒绝:“不用。”

可女孩的嗓音突然变得甜腻,千回百转,宛若黄鹂。

“你要的——”

他霎时抬头,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突然出现的“小助理”笑意盈盈,娇俏道:“我亲手泡的哦。”

湛津立马起身,聆泠把咖啡放到桌上,她小跑着扑进男人怀里,很轻,轻而易举就被抱起来,双腿缠在腰上。

“怎么出来了?”

没想到第一句是质问,聆泠不高兴地撅起嘴。

湛津就着这个姿势在“鸭子嘴”上亲了一下,女孩耳朵轻易就红透,阳光下泛着暖意。

“被关着太无聊了。”她细声细气,“除了玩游戏就是睡觉,我想出门。”

湛津抚着她额上绒毛,目光前所未有的温柔,“嗯。以后不会再关你了。”

聆泠以为是气话,诧异地看过去,顿时就被那双眼眸里的柔情所攥住,视线交汇,黏在一起。

“以后都不会这样做了,我会好好控制情绪。”深邃眼里潜藏的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与执着,看着她,一字一句。

聆泠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只是心跳突然很快。

这种比表白更让人动容的承诺与坚定,是真的会让人一瞬大脑空白,做不出任何反应。

她只感觉胸腔很满,太多的感情浮现,促使着想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但刚开了个口,“我……”

“二少爷!”门突然被推开。

聆泠瞬间受到惊吓,兔子一样猛一下钻到桌底下。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迟疑,雷厉风行,快得湛津连片衣角都没抓到。

他双腿岔开,中央是因摩擦引起的勃起,这样的气氛到点了就该按部就班发展下去了,却被中途打断,连增进感情的机会都没有。

湛津额角青筋狂跳,手背寸寸凸显起情绪崩坏的征兆,闭了好几次眼来平复急促呼吸,烦躁、郁闷、憋屈。

虽然对不起聆泠,刚说过会控制,可他现在目光如剑,是真的心情不太好。

眉一皱再皱,唇不停往下压,就这么阴测测地朝门口望去,要是不是天塌了之类的大事,谁都得完蛋。

刘叔咽了口唾沫,来不及道歉自己的不礼貌,他也不想打断这两人的浓情蜜意,但:“姜董事来了,就在楼下。”

姜窈来看自己的儿子,竟然也被告知要先预约,她保养得宜的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嗓音温柔:“我也要吗?”

张英恨不得钻进地里,嘴上抱歉着说湛总很忙正在开会,内心却把这苦差事骂了千万遍:要不是因为是您,还真不用。

天知道湛总有没有把聆小姐藏好,也不知道刘叔上电梯的速度够不够快,总之事情到这份儿上他们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就看湛总随机应变了。

反正临场看份文件就一眼指出问题什么的,他经常。

办公室里,聆泠东躲西藏。

从桌底下钻出来往休息室跑,湛津从后面扯住衣领,她被勾着带回去跌坐,手足无措,一双眼写满对突发事件的恐慌。

“躲什么?”湛津觉得好笑,“又不是在做爱,有什么好藏的?”

他讲这种混账话,聆泠忍不住就要糊他一巴掌,被黑黢黢的眼看着才没敢下手,扭来扭去:“你妈妈来了,怎么解释我在这里?”

“我还没入职,之前也没见过面,突然碰见岂不是很尴尬。”

“再加上关系不清不楚的……”

她说得认真,身下坐着的人却始终沉默着没点反应,带点不满地疑惑看过去,湛津皱着眉,神色隐忍。

聆泠不解,又动了动,他一把按住,不爽道:“别扭,硬了。”

聆泠:……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个!”

湛津恣意地笑,眼里满是宠溺,轻飘飘接住聆泠锤过来的拳头,握在手里,放低声音:“是真的硬了,没骗你。”

废话。

聆泠别扭地转头。

那么大一团塞在屁股底下,她怎么会感受不到。

“你别想了……”她支支吾吾,“先去接你妈妈吧。”

刚才刘叔通知完就下去了,也不知道能拖多久。

湛津松了手让女孩从腿下去,聆泠理了理衣襟,歪头:“那我走了?”

湛津摇头:“来不及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门外突然传来响亮的一句:“姜总,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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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名分

姜窈刚出电梯,冷不丁身前就杵了个高个子,等她看清面前的人正是自己那素来面无表情的小儿子,面露惊喜:“小津!”

湛津点了点头,侧身给她引路。

姜窈显然是个话多的母亲,一路感慨不停:“你是特意来接我的吗?开着会还来,我好感动哦!”

湛津不知道怎样接话,只好接着点头。

“我今天去送你爸爸了,顺路就来看看你,我们小津工作的时候还是很帅气嘛,果然继承了我们家的良好基因!”

湛津不点头也不摇头,只做一个倾听者,眼看着姜窈要自顾自走进办公室,眉峰微凛,终于有了反应:“这边。”

“咦?”

他指着另一边的会议室。

“我们去这里。”

姜窈惊讶:“你的办公室不是在这里吗?”

刘叔跟在身后,默默顺着视线看过去。

湛津撒谎脸不红心不跳:“用这里迎接你,更重视。”

于是可容纳七八十人的会议室里,姜窈和自己的小儿子,隔桌相望。

她觉得太宽敞,湛津却好像很适应,冷冷静静地回答她时不时抛出的话题,游刃有余,找不出半点差错。

理想中的温馨场面一点也没有,姜窈只能暗自叹气,最后离开时还是又往办公室里看了一眼,回头,湛津站在后面,依旧云淡风轻。

到底遗传谁的啊……明明他爸之前跟自己谈恋爱时也不这样啊……

姜窈纳闷着想不通,临到楼下时,才避开众人,对装得依旧很淡定的小儿子说:“你这样,小助理真的不会觉得闷吗?”

湛津还是那副表情。

“叫人家出来吧,休息室里呆着也很无聊。”

湛津万年如冰山的脸终于有一丝松动,不明显地瞳孔放大,这点变化对常人来说可能都微不可察,但对湛津来说,算得上是“大惊失色”。

姜窈笑了,现在到有点像他爸爸半夜叁更给自己送情书被姜老爷子逮到时的模样,摇着头过来人似的拍了拍湛津高出不少的肩膀,警告道:“这种场面见家长确实不合适,但你不能让人家以为你没那个想法呀!”

湛津回到休息室,表情不太好。聆泠担忧地小跑着靠近他,微仰头:“被发现了吗?”

他点头又摇头,叹了口气。

聆泠心里更是紧张。

“被骂了吗?”

湛津突然就用那种眼神看她,就像惨被抛弃的可怜小狗,细长眼型总让他垂眸看人时显得无端多情,如果再盈了泪,那就是勾魂夺魄的白莲男妖精。

聆泠心快碎了。

“骂得很难听吗?”她顺应着让男人牵上自己手,乖乖跟在身后,床铺软绵绵的一坐下就凹陷,湛津面对面站着,居高临下地俯视。

他还是不说话,只微不可察地抿了下嘴角,这样让聆泠更心疼,再加上方才他才说过要去看病,“对不起——”

湛津神色郁郁。

“早知道我就不来了……”女孩微蹙着眉,“该在家里等你的。”

这样可爱。

这样乖巧。

这样会为他着想。

这样——

体贴着他。

湛津突然把聆泠压倒,一把拥进怀抱。她还在为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头晕眼花,就听男人沉沉在耳边:“是被骂了。”

一颗心提起。

“骂我怎么还不带你见家长。”

哎……

诶?

聆泠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是在骗人,眼一瞪:“你——”

湛津以吻封缄。

等待许久的唇舌一贴上就强势入侵,势不可挡地纠缠那条笨拙小鱼,游刃有余的男人过分掠夺她的呼吸,聆泠承受中溢出一声婉转嘤咛,湛津耳朵酥了半边,手也开始不规矩。

勾着舌,吮吸:“真的骂得很难听,说我没出息。”

“把我说得好像一个没担当的人,不让你出门。”

“你本来就不让我出门。”聆泠夹缝中躲避,蓬勃热气蒸腾着在两人之间围绕,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指腹所到之处寸寸颤栗。

兀的响起一声惊呼,聆泠捂住嘴唇抬头。湛津咬了她舌尖一口,酥酥麻麻,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

“我没有不让你出来。”

聆泠说着“才怪”。作乱的手已经撩起衣服直奔乳肉,也不知道怎么那么会脱女人衣服,单手解内衣扣,指尖惹起阵阵涟漪。

“别……别来了……”什么都穿着又什么都暴露,哪里都是水,到处都浸湿。

湛津忍了很久像是再不能等,动作急躁起来,揉弄得更暴力。

“好想操你。”粗重的、滚烫的喘息。

聆泠挣扎了半天发现根本无法从桎梏里出去,脖颈红了一片,浑身香汗淋漓。

“一会儿还要上班……”

“所以不能操你。”万般无奈地又埋入颈间深吸一口气,胯下死死抵住女孩娇嫩的私密地,纵使不能进去也要在外面过把瘾,强硬、直接地把她撵碎在硬烫里。

“哼嗯……”

“所以什么时候跟我回去?”

意乱情迷中反而无比清醒的眼睛,凝视着,深藏爱意。

“我不想做一个没担当的人,也不想被家里骂没规矩,我想正正经经牵着我的女朋友回家,不让她东躲西藏,不让她躲在办公室里不敢出门。”

“你在说什么啊……”聆泠脸红了,她推着湛津过于高大的身躯,“什么东躲西藏……我只是比较注重形式……”

“是,我明白第一次见家长很重要。所以是我很急。”湛津握住聆泠的手,郑重放在自己唇边,他曾经送出的戒指再没出现,一直等了好久,像块刺卡在心里,“是我想求求你,求你给我一个名分,好让母亲再问起时,我不再沉默,心虚得像一个没名没份的床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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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坦诚

湛津会这样说话,聆泠完全没料到,他本来只是在不规矩地办事,可说出的话,又规矩得不得了。

他说他不想等了,他想和聆泠重新确定关系。

“不是主人和小猫,而是夫妻,是不需要安全词也能叫我老公,也能将余生和我绑在一起。”

他用了“绑”这个字眼,听上去不恰当,可聆泠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表示他对自己的紧张,还有重视,以及那深得要融入骨血里的依恋。

聆泠一时没答复,是被他卑微的态度震惊,从湛津这张嘴吐出“床伴”这种词……还真有点不像他,也真有点不切实际。

“我是你的什么?”他目光缱绻着问。

聆泠脑子里转了几遭,最后还是愣愣回答:“主人……”

好看的眉皱起,眼尾也下压,聆泠惊觉这可能会让他以为是拒绝,连忙捧住那张已经开始不高兴的脸,好声好气:“我已经习惯叫主人了……好像这样叫你比较自在……况且你也没有真的把我当小猫,你是个很好的主人,凡事都会先问我。”

湛津被她抱着,变成很温顺的模样,聆泠轻轻将脑袋搁上他肩膀,拍着后背:“如果要我说除家人外谁最重要,我的回答也是主人。”

“我喜欢那样叫你,我会知道自己可以依靠的人是湛津。”

因为最无助的时候遇见了主人,于是他就和所有阴雨天绑定在一起,聆泠喜欢那些和他做过爱一起依偎的雨季,也喜欢那天傍晚,冒雨来接走她的湛津。

其实叫什么称呼并不重要,他们的相处从未有过影响,湛津虽然和她签了“小猫守则”却从未有过一天轻视她,反而珍重地放在手上,小心翼翼地呵护着成长。

聆泠很喜欢这个主人,很喜欢他给了自己一个家。

湛津沉沉地将全身重量也放到聆泠身上,闭着眼:“你才是我的主人。”

掌控我的所有喜怒哀乐。

聆泠偷偷地笑,确实很像一只恃宠而骄的猫,不过她话里的“除家人之外”却让湛津很在意,还是把人抱起来,让她直视自己。

“你的家人,你还想管他们吗?”他这样问,语气波澜不惊。

话一出口聆泠就仿佛又看到那条幽深的、长满青苔的石板小巷,还有那总是剪不完的,遮住阳光的枝桠。

她摇了摇头,又停住,湛津静静等着她的回答,无论怎样,他都与她一起接受。

“我不想,但我不能。”

其实有些话想了千百遍,但真说出来,还是期望得到支持与理解。

“他们其实对我也算有爱,我知道这话听起来很可笑。可他们是爱我的价值与‘成年女性’的身份,这会给他们带来利益,还有随时可以拥有一笔额外收入的最后保障。在我十二岁之前,一切的确没有什么不同,可自从他们决定要一个儿子起这一切就变了,我从那个时候,就被放上了衡量价值的天平。”

“可能并非他们主观,但无形中我就是会成为为弟弟提供更好资源的补给,他们的观念里这样的差别对待是天经地义,我身为女儿,就是无法像儿子一样从性别上让他们高兴。”

“我说他们对我有爱,是因为弟弟出生前,我真的被当成孩子对待过。”

不知不觉聆泠已经泪流满面,湛津却没有打断,只是静静替她擦拭。

“我割不下这层血缘,就像再怎样家里也始终为我留一个房间,他们永远会在第一时间想到还有个女儿可以帮扶,可以挣钱,哪怕我断绝关系,他们也会视而不见。”

“这也是我当初离开你的原因。”聆泠伤心垂下的睫毛,濡湿后长又密,“如果再被发现我真的具有价值可以被他们当作取之不尽的提款机,胃口就会越变越大,到时候也把你拖累。”

“我不愿看见我们因为家庭原因而出现隔阂,有些泥潭,我一个人淌就够了。但真要我做到任何事都不管,也不行,他们毕竟给过我爱。”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能不能……”

聆泠痛哭出声,湛津将她拥入怀中,话到这里很多事都已清晰明了,聆泠的家人对她很坏,可也曾有过那么一段温情时光,他们遵循长久以来的封建思想认为女儿大了读书没用该去做工回报家里,也会在某些时刻,仅对于她这个人,展现出对于孩子的关心。

这是种很矛盾的家庭关系,是最无法切割干净,明明母亲都说出“有个老板愿意资助你”这种无异于默认女儿去陪睡的话,聆泠却还是会接她的电话,在对方表示生活费负担不起时再次转账。

她是让人怒其不争的那种类型,总是顾念着那一点美好,而一次次忽略自己的伤。

聆泠自厌的同时也真的很失落,或许她真的天生缺爱,才会连切割的勇气也没有。

湛津拍着她的背,轻声说着我理解。

聆泠终于将二十多年的所有情绪发泄,将自己那些委屈不再保留地诉说。

“我不会不管他们,却也不会事事顺从,我明白这是一个无底洞,只是在真正困难的时候,我还是会帮一把。”

“如果要和这样的我在一起,”聆泠眼眶含泪,“你会被拖累。”

“我随时会找上门的家人会成为你的负担,而我不愿接受任何一次因金钱而发生的争吵。”

“我不想因为这个消耗我们的感情,湛津。”

所以你要想清楚了,是不是真的要和我在一起。

聆泠一直不敢迈出那一步的症结就在于此,十九岁的聆泠不懂,二十叁岁的聆泠却不能不知道。

她想今天可能就是最后结局了,对他们这段不匹配的关系,恐惧见到湛津母亲的原因也是如此,那么好的家庭,她高攀不起。

办公室里一直没人来打扰,湛津替她擦完所有眼泪,最后连衬衫也被彻底哭湿,才无奈似的捏住她瘪起的嘴。

这样对女孩子不礼貌,可他实在没有办法。聆泠一哭起来就止不住,水真的很多,他一点没说错。

“聆泠是笨蛋吗。”他居然还这样说,“既然叫我主人,难道我会没有一点办法吗?”

很久之前,他也说过“聆泠是笨蛋”,可那次是性爱中的调情,和这次带着点批评意味,完全不同。

“因为接了个电话就认为我也妥协了,还胡思乱想我要因为被要钱而对你心生不满,难道在我悉心养大的小猫眼里主人就是这么小气的一个人吗?你知不知道,光是给你铺房间的地毯用的钱,就比他们要得多多了?”

聆泠脸上被泪水糊得乱七八糟,他索性放弃西装也任她擦,动作虽然温柔细致,语气却很不赞同,“要是我连这点钱都没有,凭什么自大的说要包养你?”

言罢又放轻,顺着她爱听的说,“我知道聆泠很喜欢我,是怕家人也成为我的负担,可我既然爱你就会接受你的一切,我要的从来只是你,无关其他。”

“电话是因为我想替你最后做一次了断,让他们明白我爱他们的女儿不等于也容忍贪婪的父母,在找你的那天我就明确表达了自己的厌恶,同时那笔钱,是最后作为他们不再来烦你的结束。”

”你弟弟安排在我选择的学校,他们不会轻举妄动,本来是觉得这一切太丑陋不应该摆在你面前,没想到你会因这个生气,还气了好几天。”

湛津失笑,而后再次拥住她,把人抱到自己怀里圈着,十指相扣,“是我自大了,我跟你道歉。”

聆泠还恹恹地不开心,他捏捏鼻子,“小猫,你该知道我有多在意你。比起那些,我更有可能因为你不和我回家见父母而生气。”

手心温热,安全感直直蔓延进心里,聆泠终于敢勇敢地看过去,发现湛津一直弯着眼,眸中只容得下自己。

“所以——到底要不要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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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三十分钟(h)

聆泠再也拒绝不了了。

她要怎么拒绝?

她连刻意忽略都做不到,又怎么背叛自己心意,装作若无其事地糊弄过去?

这是她的主人,他们本就有不可分割的关系,是他在那个雨天遇见了自己并问出“要不要跟我回去”,选择了这样一只小猫,他就要做好可能会被挠伤的准备。

聆泠得到了前所未有满足的爱,很多很多渴望已久的强烈偏爱,被爱灌满的她本就该任性又骄纵,她彻底扑进湛津怀中把他西装弄得不像话,嗓音脆脆:“要!”

抱在腰上的手收得很紧,“你早该在认识我的时候就带我回去了!”

湛津顺从而又坦然地接受她的撒娇:“怪我当时眼拙,没发现你这么漂亮。”

“漂亮得让我时时刻刻都想见到。”

聆泠耳朵也红了,动来动去的坐不住,裙子本来就在刚才的缠绵中被撩到腰上,所以是暖烘烘的小逼只隔着内裤贴到湛津大腿上。

动了两下又被按住,聆泠半仰着头眨巴眼睛,湛津的表情好似也是很无奈很情不得已,哑着嗓子:“又硬了。”

其实也是意料之中,他们本就在亲吻,很容易有反应。

聆泠眨巴了两下眼睛,又眨了两下,屁股下的滚烫好像能传到心底,烧得整个耳朵红透,脸像冬日初生的樱桃。

她还没从刚才的温情里缓神,想不明白上一秒还坦荡示爱的人怎么瞬间就能换个模样,她想忽视可臀下的滚烫不是做假,湛津真硬了,而且还硬得挺厉害。

鼓鼓囊囊,存在感极强,尤其是感觉屁股下的东西还跳了两下,聆泠快被烫熟了,更加害臊。

“你……你怎么这样!”

“我哪样?”

“我们明明在说那么那个的话!你却在这里下流,满脑子废料!”

湛津忍不住,顺势摸进裙摆,勾住内裤边缘就不放,捻成线,提高。聆泠被他勒着小逼,本就湿润的地方更淫,这样的举动轻而易举就重燃方才的情欲,她娇喘微微,扭动得更明显。

“痒了?”湛津在耳边暧昧问。

分明引起一切骚动的作案工具就在他手里,他还故作无知,继续提着内裤勒逼。

“是不是想吃鸡巴了?”

“咕唧”,吐出一股水。

聆泠都听到那令人羞愤欲死的声音,咬紧牙关,努力不呻吟。

“宝贝的小逼好骚,昨天刚操肿,今天就又可以用了,是不是天生就是适合吃鸡巴的小骚货,就等着主人喂饱你。”他色情咬住耳垂,说话时一下下吐息,聆泠头晕脑热完全失去抵抗力,任他说荤话,把自己形容成一个淫浪的女孩。

“好热,好紧。”他明明没有进去,却哼得像正在肏逼,“水好多,鸡巴都淋湿了。”

“绷在裤子里很难受,宝贝给我放出来好不好?主人喂点好吃的给你,把下面那张小嘴塞住,不然它总是流口水。”

“乖聆泠,手伸出来给我撸鸡巴。那么嫩的手心就该被肏,不涂点精液上去多可惜。”

湛津握住聆泠小手,强行按在自己胯间,鼓胀一团比昨夜用道具时还要大,她有些怕了,颤着睫毛问:“你为什么又硬了啊……我刚刚明明在哭……你安慰我也能想其他的吗?怎么这样……”

抓住那只小手狠命揉,毫不顾忌西裤会否弄脏,闻言男人只是轻笑了下,动作得更厉害,几乎要把女孩玩晕。

“你可能不知道。”湛津带着她放出阴茎,硕大一根“噼啪”打在手背上,瞬间红了一片,可怜又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你越哭,我越硬。”

混账的模样,怎么让人将他和十秒前安慰的人联系在一起。

“你哭得越伤心,我性欲越强。”

肉贴肉摸着那根坚硬无比的肉棒,聆泠眼眶湿润,又因为他的话不敢轻易掉泪。

湛津看见了,不由轻笑。

“好乖。”他吻住汗湿的额,“说不让哭就不哭,怎么有这么乖的小猫。”

顿了顿,湛津看了下表。会议还有四十分钟,浅吃一顿还来得及。

叁两下就把聆泠弄软放在床上,自己解开拉链,让阴茎释放得更嚣张。

“说起来,我们还没在这里面做过。”湛津又笑,带着点玩味,“哪里都操过了,这张床还没沾上小猫的味道,今天这么乖,喷几次好?”

聆泠受不了他说荤话,别提还是在公司,只要一想到本该是正经上班的地方却被他们在这里淫乱,心跳就加速,脑袋也一片浆糊。

可是……湛津的裸体真的很漂亮……

他脱了西装,只解着衬衫站好,线条清晰的腹肌紧致饱满得刚刚好,若隐若现两粒乳头也是粉红模样,微倾过来分开女孩双腿时,衬衫轻轻拂动,腰侧肌肉也流畅紧实。

宽肩窄腰,生得很有力量。

湛津把聆泠的腿分开压在胸上,两团大奶被挤扁,乳肉鼓鼓的溢出腿侧。

他认真端详,像在研究某份文件,指尖只需轻轻在水光处一刮,那张瑟缩着的嫩红小嘴就会吐出美妙旋律。湛津很喜欢这个声音,于是他更换了使坏工具,粗长的阴茎猛一下敲击在吐水的小逼,小嘴翕张得更厉害,几乎能看完里面猩红的骚肉。

湛津轻轻插了个龟头进去:“真贪吃。”

“唔……”聆泠想快点结束这种煎熬,“你……你别玩了……要弄就……就快一点……”

她说完,把头偏到一边。

男人大概是没想到自己还有被嫌弃慢的一天,愣了一瞬,才又呵笑着继续鞭挞。

“宝贝好馋。”他塞了半截肉棒进去。

龟头破开软肉的瞬间聆泠就快分不开腿了,湛津跪上来,一手压住。

使劲压着她的上身,胯下不断用力顶,小逼里的软肉热烈欢迎着昨天才把它们肏到痉挛的性器,背弃主人,紧紧缠绕上柱身。

湛津被吸得很爽,仰头捋了把头发,这张小逼真是怎么肏都肏不腻,他恨不得把聆泠带在身边,二十四小时都插着她的逼。

终于尽根没入,聆泠已经被折磨得小死一回,经过昨夜几乎是疯狂的性爱,她现在尤为敏感,只是含着那根硕物都想要高潮。总感觉湛津给她抹的春药还没有吸收,又或者,他就是她的春药。

被压着狠插了两下,逼里终于松快一点,聆泠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男人沉着冷静、不带一丝犹豫地说:“还有半小时,完全来得及。”

“准备好了吗宝贝,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会让你高潮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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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高潮五次(h)

会议还有半小时开始,各办公室内充满了紧张的气息,白花花的文件被一沓又一沓整齐地堆积在一起,就为了防止湛总突然发问,而他们找不出依据。

经理催着下属加紧完成ppt:“这里、这里,全都改,快点,还有叁十分钟!”

下属手忙脚乱地将新统计的数据更新上去,还不忘回答别的同事:“叁次!

上次开会的时候湛总说的就是叁次!”

同一栋大楼里的顶层,办公室休息室里,也有个女孩低声回应。

“叁次……嗯嗯……到刚才……就是叁次……”

床上乱成一团,枕头东倒西歪,床单早就皱在一起布满歪七扭八的纹路,再上等的真丝被被抓破了也就那样,奢华不复存在。

湛津再顶,聆泠被撞到床沿,脑袋仰过边缘时有短暂的充血与窒息,很快被男人抓回来,倒回柔软的床面。腿大张着,臀部高高抬起,大腿肌肉已经劳累到有些颤抖,压着的地方一片晶莹,湿多得仿佛是刚洗。

湛津掐住两粒嫣红奶头,聆泠屁股抬得更高,纤弱的腰很容易让人怀疑是不是下一秒就会断掉,可她叫声越来越高亢,听不出是痛苦的模样。

“老公……老公……老公抱……聆泠快被肏死了……小逼好胀……”

出乎意料的,男人没有顺从她,有力的胯骨一遍遍撞向柔软且湿润的温柔乡,鸡巴从来没有完全抽出过,每每退半根又尽根捅入。聆泠被插得头昏脑涨,又哭又叫快要窒息。

“老公今天不会抱你。”湛津这时候才说,“没有做小猫,所以安全词不管用。”

聆泠哭得声音都发不出了,抓着床单哽咽,再被撞到敏感点时还是会抽搐。

“十五分钟才高潮叁次,聆泠不行啊。”明明把鸡巴抽出时上面都裹着白浆似的液体,湛津还是不满意,认为她不够卖力,“小逼这么不会喷水,是已经习惯用春药了吗?”

他认为他的小猫太过于依赖科技,忽视那一床单的水不理,胡乱给她扣帽子。

“再不努力一点的话,我就要肏着你开会了。”

女孩哭到双眼模糊也能看见男人嘴角那抹恶劣的笑,偏偏还有酒窝,做这副模样也不觉得可恶。

“我在上面开会,聆泠藏在桌子底下给我口交,舔够了又趴下去主动把逼分开给我插,到时候所有人就会听到桌子底下传出的小女孩的浪叫。”

“我没办法了只能把聆泠的嘴捂住,骗他们说是发情的小猫,可员工们都那么聪明怎么会没有发现呢,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知道,原来新来的这个叫聆泠的女同事是个小骚货,还没入职,就先爬上了总裁的床,甚至还勾着他不放,开会也要挨操。”湛津又完成一次抽插,聆泠在这过程中高潮,潮喷的水液浇透了床单,还有他敞开的衬衫,显出里面结实的腹肌。

“到那时候怎么办呀。”湛津没心没肺地笑她,“我们聆泠脸皮这么薄,一定再也不敢出门了。”

“这样也好,”他研磨敏感的软肉,女孩已经在他身下化成了一滩水,眼睛闭着,咬着唇瓣呻吟,“我可以把聆泠天天关起来肏,就关在休息室里,工作累了就进来操逼。”

“你同意吗宝贝?”湛津拍拍抽搐的小屁股,“我们不完成刚才的任务了,只要你以后留在这里给我操。”

“不……不行……”聆泠果真很倔强,哪怕已经高潮到感觉快要脱水了,也还是不愿意放弃,不踏进大灰狼的陷阱,“再试一次……再来一次……还可以喷的……就差一次了……”

“宝贝这么多水啊。”湛津失笑。

他现在真被她可爱得有点心软了,鸡巴却越来越硬,甚至一次都没射。

“可以喷满五次吗?”

“可以……可以的……”

“那把逼再打开一点吧,我不太好插。”

“呜……”聆泠哭泣着抱好腿,努力把小逼分到极致,可怜的逼口都已经开始不知道是漏尿还是已经被玩坏了所以控制不了流水,小股小股的液体淌着,透亮又淫靡。

湛津喉咙发紧,喉结滚动的次数变多,明明阴茎已经跳动着要射,还是狠下心抽出,自己撸着肉棒。

“啊……”突然的空旷让女孩失措。

“再努力一点吧聆泠,这样还是没有很想插。”

吞吃了这么久的性器,突然要离开让她心乱如麻,极大的恐慌包裹着女孩已经被插坏的脑子,就像瘾君子刚得了一口烟,还没满足,却被告知要戒掉。

“求求主人给我吧……”聆泠颤抖着将手指插进逼缝,小穴已经被插弄到变成一个无法合拢的小洞,水一直流,好像被玩坏了,“这里很好插的……已经这么湿了。”

“主人的肉棒不是最喜欢这里吗?再来一次好不好,聆泠想要喷水了……”

她边自慰边求着湛津,红红的小洞在指腹下被揉成各种形状,一定是被插得很软了才会连阴唇都无力地耷拉,湛津觉得女孩现在像一颗水蜜桃,饱满多汁,烂熟到掉在地上那种。

“主人……主人……”

试问,谁能拒绝小猫的撒娇。

湛津终于顺她的意将肉棒塞回那变成他形状的温柔乡,一下就被紧紧吸住差点让他缴械投降,聆泠还不停把逼往前面松吞吃着那已经到底的肉棒,一声声叫:“谢谢主人……主人真好。”

让湛津有气也没处发。

忍过那致命的吮吸,找回节奏,挺腰猛插。

聆泠叫得更浪。

“啊……啊呀……主人好厉害呀……”

“插快了……要坏了……”

“小猫要坏掉了呀……好大的鸡巴……唔唔……”

湛津捂住她大声吐露淫语的嘴巴,额角青筋狂跳:“小声点,聆泠想让公司所有人都知道你在这里挨操吗?”

拿开手,她自己还懂事地捂住:“唔唔……好的……我会小声的……”

太乖了。

湛津沉沉俯下去吻她。

交合处挤压出一大股黏液,有男人也有女人的体液,还混着被打黏糊的白浆。

聆泠被堵住了两张嘴,隐隐感到要高潮,着急地拍打湛津汗湿的背,喘息着:“要喷了……要出水了……”

湛津更快地撞击:“喷吧。”

艳红的小逼激射出一股水流,聆泠哆嗦着双腿不断抽动,湛津捂住了她的嘴才让浪叫没有传遍全公司所有人的耳朵,鸡巴被淋了个透,抖了两下抖落掉在上面的水珠后,又听聆泠说,“还有……”

话音刚落,更多更色泽浓重的液体喷了出来。聆泠已经爽到全身都在不可控制地轻颤,过电似的酥麻一路传到了大脑。

她太舒服了,这高潮迟迟不退却,带动着另一个本不该出水的小洞也失控地喷射,太敏感了,只是听到大手撸动肉棒挤压出的空气声也会颤抖,穴肉痉挛,哆嗦着喘个不停。

居然被操尿了……

湛津看着自己被喷湿的下身。

这……这还真是……

湛津抱住她,做一些极度性爱的安抚。

这样一个宝贝怎么就被他捡到了。

聆泠抽泣着:“尿……尿了……主人……对不起。”

男人轻抚着她的后脑勺,吻遍湿淋淋的身体。

“没关系的宝贝。你喷了两次,已经超额完成主人的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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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回家

湛津做事雷厉风行,很快便敲定带聆泠回家的日子,被告知时女孩甚至还没有丝毫心理准备,只是和他照常吃完一顿饭,然后就听湛津轻飘飘提起:“明天跟我回家吧。”

聆泠先惯性说“好”,喝了一口汤之后才意识到他说的是那个“家”,差点被呛到,低头猛咳。

“去你家吗?”聆泠有点不信。

湛津只是很冷静地递过去一张纸,然后继续给她夹菜。

“我通知了我爸我妈,还有我姥爷也会在。”

聆泠完全不懂自己怎么就这样被安排,“那你是不是还忘了通知别人?”

“谁?”湛津动作一顿,若有所思,“我哥?他没必要见。”

碗里的青菜都快堆成山了,聆泠止住他又探过来的筷子,等到男人认认真真同她对视后,才鼓着脸:“我。”

“你要带我回家,怎么最后一个才说?”

她完全没办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更别提现在已经晚上七点,这一天几乎快要过去。

聆泠有种被赶鸭子上架的错觉。

“你不是答应了?”湛津也敛眉,“那天在我办公室里,你边喷水,边说——”

“诶诶诶!”聆泠赶忙给他制止,身子半撑起来,手虚虚掩在唇上,神色慌张,唯恐被人听到,“这是什么事,能在外面说吗!”

湛津疑似被拒绝,皱着眉不高兴。

他们待在包房里,根本不用担心被人偷听,沉默了半晌还是觉得心惴惴,兀的站起来,往聆泠这边走。

她如临大敌,“诶、诶,你干嘛——哎呀!”

脸被捧起来咬了一口,亮晶晶的还带着水渍,湛津从进来到现在还没吃过一口,所以嘴巴干干净净,还带着水蜜桃的清香。

是聆泠上车时给了他一颗糖,最后在两人齿间化掉。

被莫名其妙咬了一口她也有点不忿,又不敢还手,只好撇着嘴,犟着同湛津堵气。

他本就高,坐着看更高,聆泠觉得这样有点没气势,想站起来,又认为可能是自取其辱。

于是越想越气,眼珠子转来转去就是不看湛津,男人两手伸到肋下跟提兔子一样把她举起来,聆泠懵了,瞬间比湛津还高。

“怕不怕?”他沉着嗓音说话。

聆泠只觉得好无聊,她是恐高,也不至于一米九就被吓到。

“放我下去。”

“你得求我。”

湛津本以为她会嗲着嗓子说“为什么求你!”没想到聆泠面无表情:“求你。”

他表情一瞬破裂,丰富得能让姜窈在家里说上几天几夜,聆泠憋着笑装模作样看了好久,才终于破功,娇俏道:“求你啦!”

尾音七弯八拐的,仿佛还带着波浪号。

湛津只觉耳根一麻,也没说话,把她放下来站好。

刚到肩膀的个子,怎么看怎幺小,他一扯手臂就把人揽着一同坐在凳子上,呼吸沉沉:“明天跟我回去见爸妈。”

不知怎的,聆泠总觉得他在学自己语气说话。

扭来扭去也挣不开,索性安静在怀里当个小抱枕,看看湛津纤长的睫毛又被他鼻梁蹭蹭脸颊,不适地眯起一只眼睛,说:“可是我有点害怕。”

“你怕什么?”湛津又蹭到脖颈处。

他这样拱着让聆泠很痒,两只眼都眯着,时不时咯咯笑。

“我有点怕你爸妈……”湛津在蹭她的锁骨,聆泠紧张的心情都荡然无存,一边躲避攻击,一边还要解释,“他们都是好厉害的人,而我很普通……我怕他们认为我配不上你……会那什么……”

看过很多电视剧,基本都是这样演的,“给你五百万离开我儿子”之类的,聆泠害怕会遇到,也真的有点思考要是被问到了是选钱还是湛津。

湛津虽然不怎么爱看电视剧,也对那些烂俗桥段有所了解,对于聆泠他也只需一想就知道那个小脑袋瓜里面装着什么,又咬了锁骨一口,在她惊呼中出声:“你怕我妈棒打鸳鸯?”

聆泠耳朵一红,却是因为那句“鸳鸯”。

湛津一咬上她就不想松口,又在其他地方蹭蹭舔舔,把聆泠弄得别扭难捱。

“你放心,她不会的。”像是很有把握,湛津云淡风轻。

聆泠不知道他是真确定还是在装,“你怎么知道?”

那么优秀的家世,会一点不介意家庭?

“她自己就是那样,和我爸自由恋爱结婚。当初为了反抗联姻我妈没少做出格事,我爸就是她离家出走时遇到的。他们都很开明,只是恰好我爸也有钱而已。”

聆泠听到最后一句就想让他闭嘴了,木着张小脸,也不知道这人是在安慰还是炫耀。

“他们不需要联姻来换取生意,如果真那样不证明我是个废物了,要靠卖身来管理公司,那他们还不如多生几个,以后甚越也不用管了,出事了让儿子傍人就行。”

湛津说得这样难听,聆泠有一瞬间以为壳子里面换人了,要是让公司里的员工来听完全不会诧异,湛总在公司本就毒舌又刻薄,是聆助理上班时间太少,才不曾了解。

“公司管理好就行,和谁在一起都随我便,再不济也还有湛渡,要牺牲色相,也是他先。”

“你大哥知道吗……”

“他乐在其中。”湛津蹭乱了聆泠的衣服,现在又给她整理好,不紧不慢地说,“他早就想和顾子曦联姻了,我们家的这个指标是属于他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聆泠是不得不去了,不过她还有一个问题——

“为什么还要特地通知姥爷?”

湛津顿了顿,仿佛想到了什么难堪的事,可答应过聆泠不能有所隐瞒,于是咬咬牙:“我脖子上的红痕,被他看见了。”

不知道轻薄的粉很容易被蹭掉,于是他家宴那天用纸巾擦了脖子。

“还有喉结处,有你的牙印。”

湛津闭了闭眼,聆泠也跟着哀嚎。

“他当时就逼着我把脸上的粉全洗掉,还给了我一拐棍,让我下次把人带回家。”

“他以为我在外面花天酒地,可我那晚回来就跟你求婚了,想着领了证就带回去证明,然后你跑了,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莫名的,聆泠听出了一股哀怨。

只要想到湛津被拐棍打的场面就觉得很滑稽,她竟然有那么点的小好奇,想再跑一次,让他再被打一次。

打主人什么的,还从来没做过……

湛津完全不知道聆泠脑子里天马行空的想法,只是稍作解释后,就略过话题。

“就这样吧,我们回家。我已经等这一天很久了。”

眉眼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聆泠捧着他的脸,也凑近亲了一口,“好吧,我跟你回家。不过现在我很累了,你得先带我回我们自己的家。”

如春雪消融,湛津眼角眉梢俱是暖意,心安理得接受她给予的奖励,将人抱起来:“好,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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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准备

湛津不愧被选为继承人。

说一不二,做事毫不拖沓。

聆泠次日七点还想赖在床上,湛津已经叫人送了一大堆衣服摆在衣帽间放好,等着她去挑。

她想着事情还有转机,没想到一项项任务就向她砸来,晕头晕脑地在卫生间洗漱时湛津还在门边看手表,提醒她:“洗漱只有十五分钟,接下来你要换衣服,我叫人给你化妆。”

她瞪大了眼,似是不理解为什么还要这样。

湛津解释:“你不是说化妆很累吗,我让人给你打扮,你还可以休息。”

聆泠真不知道是该谢谢他的体谅还是无语这大张旗鼓的阵仗。

“然后我们两点去试婚纱,我让人准备了目前国内最新的款式,如果你不喜欢我再通知人去国外调,顺便让摄影师见见你,到时候拍婚纱照……”

“等等等等……”聆泠急切喊停。

她唇下还沾着遗漏的牙膏沫,湛津拿过棉柔巾抹了,又换一张擦起脸。

聆泠仰起头,眯着眼睛被他擦。

“为什么还要试婚纱?”没听过这件事,怎么就被加入到今天的计划了。

湛津很自然:“我们都要结婚了,试婚纱不是很正常吗?”

聆泠嘴巴张成“o”型,怎么又没人通知她。

“你不是说今天只是去见家长吗?”

“你不想嫁给我吗?”

双方质问,显然湛津的气场更胜一筹。

他捏住聆泠已经闭上的嘴巴,眉峰一凛就很有上司那种压迫感,初入职场的新人聆泠还不能很好地在这种环境中抗压,明明是被“逼婚”的那方,反而心虚得有点无所适从。

“都是很漂亮的裙子,你会喜欢的。”没头没脑地抛下这样一句,湛津又开始替她打理头发。

他近来很爱这样替她做事,哪怕是洗脸这样一个小动作也希望由自己经手,对女孩顺滑的长发更是表达出了不一般的喜爱,不止一次问,能不能教他扎头发。

“为什么要学这个?”聆泠问他。

“就想照顾你。”湛津回答。

分明他也没比自己大多少可聆泠觉得这样像是在被当成女儿养,果断拒绝并向湛津委婉表达后,他居然还沉思了下:“应该是妹妹。”

聆泠震惊,湛津认真:“大你两岁,生不出来。”

聆泠当时就怒气冲冲地走了。

现在湛津已经会简单绑个丸子头,以便她试衣服的时候不会被头发影响,看着聆泠没反应又小声补充了句:“我真的想和你结婚。”

像个献宝但被嫌弃的小孩。

聆泠叹了口气,顺从地被他牵过去,也没表达这是对突然惊喜的一时难以接受,反正达成了目的湛津就会想通。

她又被安排了一天“工作”,但能怎么办呢,毕竟心里有疾病的湛总,她现在不能打也不能骂。

湛津说得没错,聆泠果然很喜欢新裙子。

她一进到衣帽间就像看见小鱼干的猫,眼睛亮亮地扑过去,松垮的丸子头翘起呆毛。

湛津满足感油然而生。

这才是钱的真正意义。

他不紧不慢走过去,看聆泠在镜子前比划。

“你可以慢慢试,不着急。”他说,“九点刘叔会来接我们。”

“好耶!”小猫踮起脚在主人脸上亲了一口,“我要先试这个!”

聆泠踩着拖鞋跑过去,临了却想起一个问题,她看看屋内站着不动的湛津,想了想,提着裙子准备从他身边过去。

“干什么?”果然被拦住。

聆泠眨巴下眼睛:“换衣服。”

湛津挑眉。

因为衣帽间很大,所以平时聆泠图省事换衣服都在这里进行,现下她却要跑回房,不用想都知道是为了什么。

“就在这里换。”他说。

在这里换……

聆泠咬了咬唇。

当着他的面换……

总感觉不太妙。

“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果断被拒绝,聆泠默默感叹自己真是越来越懂湛津,别别扭扭提着裙子晃来晃去,眉尾一垂眼睛一睁大——

“别撒娇。”

湛津提前制止。

他又看了看表:“七点三十五,八点十分有人来给你化妆弄头发。”

总是强调时间,害得聆泠莫名紧张。

她害羞地背对湛津,慢慢脱下自己的睡裙,长腿纤腰只是一个背影也叫人眸色变沉,再往上脱,后背遍布吻痕。

湛津欲念加深。

聆泠很不好意思,虚虚用手横在身前。侧身拿裙子时乳球会调皮地露出半团,圆滚滚的,绵软饱满。

聆泠正在整理衣服,不妨拥上一个热源。湛津从背后搂住她纤瘦的腰,慢慢摩挲:“我改主意了,十点出门。”

她怒瞪着回眸,湛津准确吻住樱唇,早已硬挺的性器嵌入昨夜被撑大的穴口,唇舌相缠:“十点二十,你多试两件衣服。”

聆泠无力抵抗,很快就被捣软在榻上,激出的泪水弥漫眼眶前看到的是被扔在空中的裙子,而后双腿大张,承受湛津一次比一次更猛的撞击。

骗子。

她满心怨愤。

什么试裙子,他就是想多做几次。

等到出门时,果然已经十点半。早晨掐着秒针准时准点催促她的人在女孩一遍又一遍的“要迟到了”中将她又肏了一遍,弄得整个衣帽间都是交合的气味,才不算很满足地起身,让人给聆泠打扮。

她腿软得不行,小穴里也正在流精,湛津用跳蛋给她堵住,不顾女孩反对,就这样给她穿衣。

化妆的时候还行,坐着没什么感觉,可只要一站起来异物感就特别明显,甚至还往外滑,小逼湿得根本夹不住跳蛋。

聆泠不想走:“湛津……”

男人拍拍她后脑勺,揽着腰推她出去。

于是到车上的过程中,她差点边走边流精。

聆泠欲哭无泪,被他塞进车里,刘叔接到人就自动将挡板升起,十分贴心。

“湛津……”聆泠攥着他袖子呜咽。

为了配合女孩的装束男人穿了一身休闲套装,白衣黑裤,尽显高贵气质。

他装听不见,看着前方。

聆泠没办法了,“老公……”

湛津将耳朵凑近一点:“什么?”

可恶可恶可恶啊!

聆泠快烦死了。

“老公!!”这一声带着愤怒,于是压根没放轻,她很敏锐地察觉到车速陡然慢了一瞬,而后恢复,正常前行。

真是没脸见刘叔了。

聆泠欲哭无泪。

而那个始作俑者却在这时候扬起一个心满意足的笑,眉眼特别张扬——

“诶。”

他应了一声,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动人的称呼。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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