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泠听春雨】（111-115）

作者：卷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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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喵喵”（h）

不等聆泠害羞完，湛津把她提起来，光溜溜的女孩湿漉漉跪在床上，全身发软，离了搀扶就要倒下。

湛津不管她，任人栽在床上。

聆泠滴溜着一双圆眼转来转去，他分开嫩红的小逼：“继续睡着，还是起来舔干净？”

阴茎上裹着白浆，聆泠能想象到它插进去时的黏腻，她不要脏兮兮地做爱，蹙着眉，心不甘情不愿地爬起来。

尾巴也在刚才的高潮中被冲出一点，湛津按住，给她塞回去。

“啊啊……”她特别敏感，小逼也翕张几下。

白色的猫尾都被打湿，湛津还想把末端折着也给她塞回去，聆泠惊恐地捂住自己屁股，往前爬，抱住男人窄腰。

好可爱。

湛津呼吸发紧。

他掐住那张嫩生生的小脸，摁着下巴让她张嘴，腰一挺，就插了进去。

聆泠直接被深喉。

耻毛扎在脸上，她快不能呼吸。

“唔唔……嗯……”

紧张的吞咽带来致命的紧致，湛津托着后脑，又用力挺。

好小的一张嘴，连半根鸡巴都吞不进去。他急需发泄只好用力抓住那过分丰满的大奶，握在手里揉，把乳珠搓到嫣红。

好乖，很好使用。他又稍微退出半截，在女孩换气途中，猛一下插回去。

“唔嗯……”

聆泠眼泪都呛出来了。他的鸡巴太大，口水根本没有储存的空间。

于是只能淫靡地流出唇角，糟糕得像失去自理能力的小孩，唾液黏糊糊地流到下巴上，在一次次撞击中，甩飞到床上、地上。

还有些挂在奶子上，被他揉满乳房。

聆泠脸涨红着，脑子都快被闷晕了，湛津拍拍脸颊：“吸。”

于是她又听话地吸，把口水全咽回喉咙里， 与之一同被夹的还有庞大的性器，湛津爽到头皮发麻，按着她后脑，发出阵阵喘息。

难以克制的闷哼，沙哑又充满性感，聆泠从未听过他用这种嗓音说话，像醇厚的酒，又带着一点勾引味道。

“小骚货……嘴巴真好用。”

他用力顶着女孩脆弱的上颚，看她合不拢嘴，痴痴地流着津液。

“主人的鸡巴好不好吃？嗯？”

昏黄的光线照在聆泠脸上，唇瓣鲜红，嘴角唾液晶亮。

“好……好吃……唔……”她握住一直进不去嗯剩下半根，“主人的鸡巴……好甜……”

“小飞机杯。”湛津拍她的脸颊，本来紧致的小脸被戳出一个圆圆的突起，他探一根手指进嘴里，还能感到舌头舔吃时擦过指腹的温热，“尽挑食。”

“不抹东西不会吃鸡巴，那天面试的时候，吃的怎么没这么卖力。”

口了一会儿他有些想念紧窄的小逼，拍拍奶子，让她转过去跪好。

聆泠还在揉酸痛的下巴，实在是被他撑到不行，湛津巴掌拍到屁股上她就老老实实背过去趴好，屁股高高翘起，小猫尾巴摇来晃去。

男人的眸色渐深，手指也在屁眼周围流连，这里也被插出粘稠的淫液，亮晶晶的，淌到肥厚的小逼里。

聆泠不知道，还在努力撅着屁股，滴了那么多催情药此刻她也有点想被插，摇一摇屁股，尾巴垂到小逼上。

湛津给了她一巴掌，这次拍到贪吃的逼上。聆泠委屈地呜咽，他用指尖刮着外阴：“要主人帮忙，怎么不知道邀请？就这么懒惰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这么不上进？”

阴唇被当成玩具按，聆泠哆嗦又呻吟，此刻圆润的两瓣臀肉都已刻满男人宽大的掌印，火辣辣的疼，又带着奇异的刺激。

她翘得更高，自己分开小逼，这样的姿势完全是将脸埋到床上，聆泠断断续续：“请……请主人……插我的……我的……”

半天说不完整，湛津又给了一掌。

“啊呀……插我的小逼……”

却不过关。

男人拔出肛塞：“小骚逼。”

“小骚逼……啊呀！”

猛力插回去，她被戳中敏感点，那样羞耻的地方竟然也能有让人酥麻的部位，聆泠又要哭了，已经开始呜咽。

“说一句重复一句，就偷懒。”

“我让你说完整，谁让你重复了？”

敢怒不敢言，她把眼泪擦到床上。

“请主人……插我的小骚逼……”

“用什么插？”

“用主人的鸡巴……”

“主人不会。”

“怎么不会？”她真有点急了。

屁股也不掰了，就这样转回头：“主人撒谎！你明明很会。”

男人淡漠着表情，正撸动着性器。她眼睁睁看着那巨大的龟头吐出一股股水，咽了咽喉咙，直勾勾盯着：“主人……主人会插的……”

说完才觉得不好意思，又羞射射地趴回去，只是不再主动分开小逼了，而是摇屁股，让嫩红的小洞在男人眼前勾引。

“请主人……请主人快肏聆泠吧……”

“到小逼里面来做客……给主人倒水……让鸡巴喝水……”

湛津还是没反应。

聆泠咬着指尖纳闷，他明明很喜欢听这些话，以前说不了两句就会插进来，然后一整完都不停。

她本来没这么馋，平时也没那么重欲，可生理期这几天一直没怎么爱抚，再加上那可恶的催情药，她痒得不行，实在是太想被插。

要粗粗热热的大阴茎，一下子把流水的小逼填满，然后男人就会从背后伸过来揉胸，舔着耳垂，一下下喘。

那会很舒服呀……

她实在不懂湛津在想什么。

又悄悄转回去去看，发现他把马眼流出的精液，均匀抹在了龟头上。

真的忍不住了，聆泠更卖力地说浪话，人也爬着转了个方向，尾巴一摇一晃，像极了发情的小母猫。

她把湛津抱住，一双圆圆眼就往上看，这样的视角让她显得更可爱，下巴就堪堪悬在鸡巴上。

贴着湛津小腹，蹭了蹭，软着嗓子撒娇，耳朵也蹭到腹肌上。

“主人……不要再做润滑了……”

她的奶子也在撒娇中蹭上鸡巴。

“小逼里有很多水呀……泡进去很舒服的……”

她一下一下亲腹肌，湛津蹲下来让她亲到脸上，聆泠双眼满是被药物控制的欲望，坨红着脸，哼哼唧唧。

“做小猫……我们今天要做小猫，你把猫条给我，我叫给你听好不好？”

以前要努力哄才能让她听话，现在居然这么轻易就办到，湛津有点想笑，嘴角翘到一半，又因胸腔的抽痛停滞。

“你不喜欢我了吗？你不回答我的话。”

女孩委委屈屈地撇下唇角，明明是故意装可怜，他却还是放弃一开始的想法。

“你会叫什么？”

他搭理自己了。

聆泠眼睛一亮，又悄悄趴在他耳侧。

猫耳搔过脸颊留下微微的痒，还有她轻飘飘的、带着甜腻味的呼吸：

“喵喵——”

“这句的意思是——”

“主人，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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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过去•不要告诉她

湛津又来学校里宣讲。

聆泠偷偷把海报照片发给他。

规整的“湛津”两字大气磅礴地印在蓝色海报上，聆泠悄悄多驻足了下，甜蜜又依恋地欣赏。

嘴角不自觉地就上翘，连带着上了一天的课心情也变好，她在兼职的时候也会偷笑，老板还问她，是不是奖学金到账了。

“不是啦。”女孩甜甜地笑。

因为男朋友要来了。

她默默在心里补充。

距离他们上次见面，已经过了一个月。不知道什么差要出这么久，害他们两国分隔，还要倒时差。

他已经起床了，她才刚刚睡下。她的消息当天发过去，第二日凌晨才会有回复。

不是没有过失落，可湛津本身就很忙，聆泠可以接受做他的第二选项，只要男人忙完后记得回复就好。

就这样盼星星盼月亮，一直盼到宣讲那天早上，聆泠破天荒地早起画了个妆，数着时间，就待演讲开始。

可老师竟然临时安排她去开会。听积极分子的课，刚好和宣讲冲突。

聆泠甚至想到了找人代替。

不可行，上课的老师和她太熟了，每次都由她最后来分享心得。

百般无奈地，女孩只能给湛津发去消息，告诉他自己可能会晚一点才去，也才发现，原来之前发送的海报照片，他一直没有回复。

过了很久，手机才震动。

聆泠躲着老师偷看，屏幕上，湛津说：没事。

就这么一句，再没别的。

她激动的心情突然平静，脑子空白一瞬，胸口闷闷的。

好一会儿才缓缓吐了口气，重新动笔，继续记笔记。

—

会议前脚刚结束，后脚聆泠就跑出教室。老师还没来得及关闭课件，一转头，女孩已经没影儿。

她想快点见到湛津，她想再看他的演讲，上次被催债的信息烦着，她还没认认真真看过他在演讲台上的模样。

快到礼堂门口，聆泠又发了条信息，问他现在在哪里，湛津很快回复：后台。

于是拐了个弯，又从后门进去。她攥着自己的背包系带，额上晶莹，渗出了细微汗珠。

比之更亮的，是眉下那双带笑的眼睛。

聆泠猫着身子，试图从背后吓他一跳，也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原来还有人在。

“聿修现在在甚越？”

黑色西装的男人说是。

另一人笑呵呵拍了下他肩，聆泠认出来，是退休的老校长。

他们的关系看上去很亲近，这样被人拍肩湛津也不抗拒，聆泠本想走远一点让他们好好交谈，可她耳尖，听见老校长问：“有女朋友了吗？”

于是脚步就此止住。

璀璨的眸子越过隔帘朝前方看去，男人西装革履，身姿卓越。

老校长说：“聿修也可以谈恋爱了啊。”

聆泠不知道“聿修”是谁，可她听见湛津回应：“单身。”

后来不知道她是怎样回去，只知道没出现湛津也没找过自己，失魂落魄地回了寝室后，关上门，问了室友一个蠢问题。

“不是谈恋爱的话，一男一女怎么会住在一起？”

室友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随口道：“说明是炮友啊。”

聆泠的心揪住。

“那如果还给她钱呢？”

“你怎么回事啊聆泠。”所有人都在笑，“还给钱的话，那就是包养啊！”

原来她在被湛津包养。

室友错愕地看着早上出门时还高高兴兴的女孩，顷刻间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就是那次以后，湛津和聆泠大吵一架。他恐吓着把她丢在路边，又在车子开远后，再度驶回把她捡回去。

“把钱还了就放你走。”成了聆泠的梦魇。他们那天从车上吵到别墅里，又在床上打架，湛津脸上被她抓了好几道红痕。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那天女孩一直重复。

她哭到鼻尖都通红，泪汪汪的，话也说不清楚。

湛津不擅长哄人，也无法解释自己干下的混账事，他压抑着脾气想要靠近聆泠，被又打又踢，胸前、脖颈红成一遍。

“我讨厌你！我讨厌湛津！”

莫名的，他会因为这句话生气。

那天的吵架影响到后面的关系，一向乖顺的女孩突然变得叛逆且难以接近，她事事都说好又事事都只是疏离地进行，直到半年以后，才想通似的，愿意跟湛津好好说话。

和平共处。

这四个字用在当时的境况里，正经得好笑。

聆泠终于不再对湛津拳打脚踢，可床事上，再动情也只会说：“主人，想要。”

明明不是这样，明明她以前很黏人，太舒服了会叫“湛津”，不能承受了也会说“湛津，慢慢来。”

她不再直呼其名，倔强地划分彼此关系，湛津这时候有些烦躁地不再想听那冷冰冰的“主人”，还会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跟她签那个狗屁协议。

僵持着到又一次湛津的生日，他拒绝了家人共度的提议，带着聆泠开车到海边看风景，一起吹蜡烛，许的愿是“聆泠拿奖学金”。

她终于对他笑，眼里又有星光，刘叔落在后面很晚才赶到，聆泠已经睡着，靠在他怀里，温顺又漂亮。

刘叔轻轻附耳：“二少爷……”

“嘘。”湛津皱眉。

刘叔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湛津捂住女孩远离胸膛的那只耳朵，“说吧。”

“聆泠小姐的卡又欠债了，银行早上来了电话，财务他们问您的意思……”

“给她还了。”湛津用气音。

刘叔也跟着放低音量：“好。”

两人莫名其妙在海边静止，一人坐着一人站立，隔了一会儿刘叔才想起另一件事，又附耳：“二少爷……”

湛津直接蹙眉。

刘叔咽了下唾沫，把声音放得更轻：“姜老爷又要给您安排相亲，问你后日是否有空，是令狐家的小姐……”

“不去。”

男人的手掌捂得很紧。

他看着月光下熟睡的聆泠，睫毛浓密，肤色透白，像一个精灵。

聆泠聆泠，其实应该是精灵的灵。

湛津不自觉就嘴角微翘，回答刘叔：“我不是单身了，不能去。”

短暂的错愕过后，刘叔恭恭敬敬：“是。”

再要回车里时，湛津突然出声，刘叔等着吩咐。

海风轻轻，吹灭最后一根点燃的蜡烛，湛津想起刚才聆泠吹蜡烛时的开心，温声说：“欠债的事，不要告诉她。”

刘叔答应。

女孩睡得很安静，他看着纤长的睫毛，再吩咐：“替她还钱的事，也不要说。”

刘叔点头，默了默，他还是想问：“那您要相亲的事呢？”

湛津突然笑了，他明白刘叔什么意思，海风的吹拂让她睡不安宁，湛津将她彻底藏进风衣里，声音轻得快听不清。

“也不要告诉她。”

“除非她问，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才可以说，我不是单身了。”

海水慢涨过沙滩，不再有蛋糕的地方，残留下男人背对着女孩，用燃尽蜡烛写下的——“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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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小狗撒尿（慎，h）

扑通、扑通——

湛津感到心跳加快频率。

他一寸不错地看着面前眨眼的女孩，眼皮太烫，让她睫毛一直轻颤。

聆泠快被融化了，被体内蓬勃的热气。她使劲扒着湛津脖颈，额头相抵，黏糊糊地蹭来蹭去。

“喵喵——喵喵——”

“你不是爱听我这样叫吗？现在快给我吧。”

她仿佛喝醉酒一样，对着湛津不停撒娇，两团奶子圆滚滚地把鸡巴夹在中间蹭，舔他的唇角，还有也泛着红晕、湿漉漉的脸颊。

“我是谁？”湛津止住她。

聆泠傻乎乎地瞧了半晌，闭着嘴，不说话。

“你还认识我吗？”湛津掌住她的脸。

热乎乎的脸蛋被按出两个小小凹陷，男人凑近：“叫我。”

星星眼眨巴，聆泠不说话。

湛津有些生气了：“小猫……”

“不告诉你。”

女孩娇俏地笑，“我不告诉你。”

她挣脱手掌，爬回去，小猫尾巴在屁股后面一摇一晃，插在腿间，随着她的动作滑动。

跪在床上，又把屁股高高翘起，分开的小逼汁水淋漓，露着软肉翕张。

聆泠把阴唇分开，期待地看回去，下唇上咬出浅浅的牙印，甜腻腻说：“你插进来，我就告诉你——”

湛津呼吸一窒。

她摇摇屁股：“你把猫条喂给我，我就告诉你——”

“啊呀……”

阴茎插了进去。

湛津终于满足她的诉求，扯着尾巴，和她做游戏。

刚开荤的小逼还无法适应，鸡巴粗大得寸步难行，不是润滑不够而是小穴太多水了，总滑出去，又莽莽撞撞插回去。

聆泠被插得趴下去，只留个屁股高高翘起，湛津的胯骨狠狠压上臀肉，她被撞痛了，呜咽着呻吟。

“啊啊……”从床头撞到床尾了。

聆泠感觉自己快要掉下去，抓着被子：“轻一点……主人轻一点……”

根本没有人理她，这本就是小猫自找的。

湛津抓着她的尾巴进进出出，聆泠同时被两根棍子肏，不停叫唤，口水又淌了一下巴。

她按着鼓鼓的肚子，龟头不停在里面撞，女孩被药物控制的大脑都给撞清醒了，求饶，不自量力地想反抗。

去扯他的手，被箍住压在背上肏；小逼夹他的鸡巴，反被顶得更深，淅沥沥又到了一个小高潮。

她又开始哭，看上去都要脱水而亡了，可阴茎再插进去还是会出水，淫液一股接一股的，根本流不完。

屁股红肿着，全是男人的巴掌印，还好她事先把皮带踢到了床下，不然现在更糟糕，屁股都要开花。

聆泠抽抽噎噎：“错了……我错了……”

囊袋“啪啪”打在臀上，她被撞到床沿，又被男人揽腰捞起来。

“你是湛津……我知道的……是湛津……”

坏心眼的手指在肚子上按压，她快被肏死了，两个洞都被填满了。

“是主人……我不跟你闹了……”

“肚子好胀呀……你轻一点吧……”

说着不行了，小逼却一点没放松。湛津早知道她这夸大事情的本事，又把人压回去，重新戴上项圈。

链子攥在手里，她慢慢在床上爬，这么大点儿地方施展不开，男人又要把她抱着，放到铺满了绒毯的地上去。

“呀呀呀……”她曲着腿，被湛津反抱在身前，挂在鸡巴上，一抽一抽吃着阴茎。

尾巴要掉出来了，湛津又给她推回去，聆泠小声喘叫了下，不愿到地上，抓着床单不放。

“我不要……”她蜷缩着身子，“地上脏……”

毫不留情就是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都是地毯，哪里脏？”

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其实就是嫌房间太大懒得爬，床上那么点距离都爬得她头晕脑胀，几百平的房子，不得把膝盖磨破。

她抓着床单，呈一种滑稽的姿势悬在半空，尾巴晃来晃去搔着阴茎，湛津索性把人丢回床上，让她自己抓着尾巴。

露着小逼挨肏，聆泠爽到连连高潮，浑身汗湿得仿佛刚洗完澡，又像淋了场雨，发丝都黏在身上。

她舒服地轻哼：“嗯……哼嗯……”

湛津探一根手指跟着插。

“啊呀……好胀呀……”

“主人好厉害……鸡巴好大……”

“小猫要被肏死了呀……”

她黏黏糊糊含着伸过来的手指，一下下舔。

“好深的地方……主人好会肏……”

看着她这副嘴馋样，湛津更是恨铁不成钢，面上越平静底下撞得就越狠，呻吟变了调，聆泠喊着要高潮。

“是不是给根鸡巴就能听话？是不是谁都可以把小猫肏成这样？我让你这么舒服当初为什么要跑？是不是在撒谎，是不是还想骗我？”

聆泠快忍不住了，脖子上的项圈也在增加刺激，小腹下面抽搐着要失控，穴肉痉挛，全身都好像要失去力气。

“说我好，把我当主人，那为什么不打招呼一声就离开，还假装不熟？”

“叫我‘湛先生’？不是主人吗？为什么连主人都不叫？”

鸡巴不断挺进，更加刺激欲望。

“这几天又为什么不跟我说话？还收拾行李要走，你对我厌倦了吗？聆泠，要再次抛弃我吗？”

为什么莫名其妙翻旧账……

女孩眼里泛起因过度兴奋而引起的泪花。

穴肉被肉棱仔仔细细地刮过每一个地方，聆泠要坏掉了，有失禁的征兆。

“逃跑，把我拉黑。”尾巴系着的棍子不断在屁眼里进出，那里也被肏开了，变成无法恢复的形状。

“明明是只坏小猫，明明要把我抛弃。”

他压着聆泠，掌控住颤抖的身躯，女孩没发逃也没发挣扎，流着泪，大张着嘴呼吸。

“把你关起来好不好？以后只能见到我，我会买你最喜欢的衣服，还有食物，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只要戴着项圈，乖乖在家里等我，我会对你很好的，聆泠，我会把你养得很好。”

痴恋地抚上脸颊，呼吸也在颤抖，湛津心脏抽痛地吻住她，说出所有阴暗的想法，不再隐藏。

“我离不开你……我离不开你的……”

“如果你再这样不和我讲话……我会疯的……”

尿道口在抽搐，聆泠忍不住排泄的欲望，她没空去理会男人近乎癫狂的表白，推着他：“我要……我要去……”

哆哆嗦嗦地说不完整，湛津却已经明白，他暗着眼眸抚上小逼，聆泠果然颤抖，下方小口漏出几滴清液。

“就尿在这里吧……”他喃喃自语。

轻哄着拍女孩的逼，加深刺激。

“尿在这里，让聆泠失禁。被主人看到这种事之后应该就不会想逃跑了吧？丢脸的小猫，也不会想出门了吧？”

他说这样的话，聆泠瞳孔放大，可“失禁”这个词从出现后就像魔咒一样萦绕在大脑，她说着不要，脑海里却一直在想。

湛津好像分不清现实与过去了，他恍惚回到了聆泠逃跑的那天晚上，他以为自己把小猫抓回来了，正绑在家里，惩罚着她的恶行。

“我说过逃跑就把你肏烂……为什么不听？”

女孩跪起来想逃跑，他却拦腰抱住，把她以小孩把尿的姿势箍在身上。

“就这样尿吧……又不是没做过。”男人拨弄着那颗红肿的小豆，这里已经快被玩烂了，敏感得碰一下就会颤栗。

“老公……老公我错了……”聆泠握住他的手腕，“我生气……生气是因为看到你和我爸妈联系……”

“嗯啊……”他掐住阴蒂，聆泠小腹越来越涨，“我会和你好好说话的……会的……你先放我去厕所……求求你……”

湛津嗤笑，不仅没松手反而更重地把阴茎顶进去，这种抱肏的姿势只会让聆泠全身的支撑都集中在他的鸡巴上，女孩被插得痉挛，下身已经开始渗尿。

淅沥沥的水声，不同于之前任何一次高潮，透亮的液体刚喷出一点就被拼命止住，断断续续，以两三滴的频率落在地上。

地毯弄脏了，这样她更不会爬，湛津索性把人放在干净的地方，拿了脚铐，一头圈在脚踝上，另一头挂在墙上。

如此她就只能翘高一条腿，跪趴着，像要撒尿的小狗。

聆泠头上的猫耳格格不入，也在她的颤抖下摇晃，软趴趴的，耷拉着。

“我不要……我不要……”

她一直在抗拒。

可怎么抵抗得过生理欲望。

脑子叫嚣着，说：我要，我要。

“逃跑就被肏烂。”湛津抱住她。

纵使屁股已经红肿了也还是打了一巴掌，他刺激阴蒂：“乱撒尿，才能证明真的听话。”

聆泠要憋不住了，屁股乱扭。

湛津这时候还要肏她，插回去，加快频率。

“乖宝宝……你听话……”

像要破开羞耻大门的顶撞，一遍遍敲着，要她彻底堕落。

“尿给老公看，有什么关系？”耳边的话语是如此温柔且贴心，安抚着，不停诱哄，“我可是你的主人啊……”

对主人，就要遵从全部命令。

在《小猫守则》的第一条，她还签了同意。

“听话吧……你也很想的……”

聆泠前后两个洞都被堵住，想释放，就只有一个出口。

“我不会嘲笑你。”

一瞬间，生理需求突破防御。

女孩下体激射出股股清澈液体，没有异味，却来源于被鸡巴塞住之处底下的尿道口。

聆泠泄了很久，因为她实在忍了太久，泄到最后还把自己又弄高潮一次，前后都脏兮兮的，菊穴不断收缩。

弄得尾巴掉在地上，屁股后面合不拢那个淫靡小洞。

湛津把抬着她腿的脚铐取下，圈住哭到缺氧的小猫。

猫耳焉巴巴的，也像被打湿一样。他不断抚着颤动的后脑勺，心里很满足，面上却不显露。

“好啦好啦。”他乐于被这样依赖，“一点都不脏，你还是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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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不要看我

聆泠以为湛津说关她只是在恐吓，没想到他是来真的。

猫耳、项圈戴在身上，走之前，还给她塞了尾巴。

昨天被过度使用的后穴，今天还没有恢复好，女孩趴在怀里露出屁股，他涂了药膏，又握着底部塞进去。

“唔……”聆泠脸又红了。

被胀的，还有淡淡的羞耻。

经过昨夜尿在他面前，现在好像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了，女孩跪坐起来，被他在胸前、小逼上都盖了印章。

专属于小猫的合格章，也被他带回来。

乳尖上印着“湛津”，阴毛稀少的阴阜上，也有“湛津”。

“门就不给你锁了，记得乖乖等我回来。”

聆泠正不适地扯着刚好圈住脖子的项圈，被他看见了，又教训一顿。

屁股肿了，于是扇在奶子上，吮到破皮的两颗乳粒摇来晃去，还被戳了印章，证明她有主人。

这样也要被打，聆泠不高兴。湛津本能地想哄她，看见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行李箱，又硬下心肠。

“回答。”

“知道了……”她不情不愿，撇着嘴。

检查了所有监控都开着后，男人准备出门。

“等一下……”小猫追出来了。

光着身子，捂住奶子和小逼，猫耳东倒西歪，尾巴也晃来晃去。

“怎么了？”他俯下身。

聆泠踮脚凑在耳边，因为害羞而小声。

“有没有……别的……”

听不懂，他挑眉。

“有没有别的项圈……”她低下头，“这个太重了……我脖子好痛。”

湛津讶然，顺着她的动作看去，亮闪闪的钻石，几乎要坠得小猫抬不起头。

—

湛津不对劲，这是聆泠肯答应他留在家里的原因。他像是很暴躁很焦虑，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敏感的神经如临大敌。

昨天他又哭了，这是聆泠确认他犯病的证据，同时还有他时不时想去摸烟的动作，那种试图麻痹自己的下意识行为，像瘾君子在苟延残喘。

不知道怎么又刺激他了，但总归先顺着湛津的毛捋，不会出现太大问题。

于是这次的“囚禁”行为和平得可以是说有商有量。他先问了聆泠能不能接受没有衣服，女孩点了头后，又问能不能接受塞东西。

小逼已经肿了，要插跳蛋是万万不可以，聆泠思考了一会儿主动转过身，让他检查屁眼，看是否能把尾巴塞进去。

那会儿湛津硬了，聆泠明显感觉到。他西装裤里肿起一大包，硬硬地抵到屁股上，又鼓又烫。可还是没有插，湛津只是呼吸急促地抚摸了下，确认只是有点红肿后，上了药，给她把尾巴戴上。

后来聆泠要求拥有手机，也要求不锁门，湛津看着她给薛文文打了电话后，认认真真地看着他，“可以了吧？相信我不是要逃跑了吧？”

他胸腔里跳得剧烈，什么都没说，只是仿佛要融入骨血般拥抱。

最后“囚禁”商讨完毕，聆泠待在家，但门不能被锁；湛津必须去上班，但到点就得回来。

天知道那些董事有多烦人，要是湛总还任性妄为地请假一天，估计过不了多久聆泠就得被他爸、他妈、他哥哥，还有爱操心的刘叔一起找上门。她可应付不了那么多人，于是只是用“不穿衣服”来换他去上班，最后所有条件都谈妥了，男人才依依不舍地，又人模狗样地走出去。

在家的一天很无聊，聆泠用了一整个上午来补觉，而湛津离开她后就像失去了镇定剂，去公司的一路上都板着个脸，看路边的狗都不顺眼。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刘叔瞟一眼后视镜满脸不爽的男人，暗自感慨。

到公司后，这股火更是烧到了每个犯错的人身上，或许放平时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小事，可不知吹的哪阵风，竟然还要惊动平时根本不过问的总经理。

一个接着一个部门的人被叫进去骂，又一个接着一个灰头土脸地出来，偏偏每个人挨骂还都是事出有因，要真抱怨起来，又只能说一句运气不好，刚好被总经理清算到。

张英大致猜到了，送资料的时候偷偷往休息室瞧——果然，空无一人，那个聆小姐不在。

粗心大意的小禾还要好心替怕挨骂的同事进去汇报，张英拦住，又把这活揽在自己身上。

公司上下战战兢兢，唯一猜到内情的只有刘叔和张英，他们在办公室门口相视叹了口气，眼中都有无奈，只祈祷着快点雨过天晴。

在办公室看着监控的湛津毫无察觉，他只是紧皱着眉头，在空闲时间专心致志地监视聆泠。

好不容易等到她起床了，心情稍微好一点儿，第一个幸运的员工犯了错却并没有挨骂，他劫后余生般逃回工位，决定下班买张彩票庆祝下。过一会儿她又倒回去睡了，湛津心情变差，下一个员工心怀侥幸地进来，又被骂得狗血淋头出去。

完全的喜怒无常，猜不准他什么想法。再这样下去都没人敢在接下来的会议上汇报工作了，刘叔实在耐不住，给聆泠去了电话。

当时她正在玩经营小游戏，赖在床上不肯起，接到刘叔电话还愣了一下，一头雾水地听了好半天才明白，原来他以为自己和湛津吵架了，是来劝和的。

聆泠哭笑不得，都没法就目前的情况和他解释，虽然过去不是没有发生过她和湛津吵架从而牵连到其他人的事例，但这次真不是，刘叔猜错了。

至于真正原因，她只需想一下，就明白他那个小心眼在想什么。挂了电话后给备注为ZJ的人发了条微信，内容只有一个表情包，还是那只线条小狗，趴在被窝里看着发光的手机，配文是“想你”。

立时就有回复，都能想象到男人翘起的嘴角，他也发了那只小狗，配文是“开心”。

好了，危机解除了，聆泠又给刘叔发了条消息，内容是“ok”。

刘叔热泪盈眶。

公司的人发现湛总好像又没那么注意他们了，一场会开得顺利，除了不痛不痒地讽刺两句，不过他平时也这样，大家早已习惯。

于是最严峻的一关结束，众人暗自祈祷：好运请保持到下班。

自从聆泠给湛津发了微信，他看监控的次数更加频繁，总是想查看她是否还在家里，是否又在收拾行李，或是藏什么东西，背着他和别人悄悄联系。

他知道看不清聆泠的手机屏幕，还是放大了想偷窥，只是害怕她稍不注意就和什么玉，什么文商量好了，然后又在给他发了“想你”的下午，一声不吭逃跑。

这样的想法很病态，可他控制不了自己忽视，只要聆泠一进入监控盲区他就开始紧张，直到女孩又出现，心跳才会恢复正常。

他几乎是不工作，一直看着聆泠，所以微信总是秒回，这种情况让女孩也发现异常，于是监控里本来和他聊着聊着，却突然站起来，走进卧室。

她要干嘛？

要藏起来吗？

还是觉得这样和他互发表情包很无聊，失去耐心了？

湛津心里七上八下，各种被厌弃的原因都猜了个遍，聆泠再不出来他就要直接打电话了，好在下一秒人出现了，还面无表情地拿着一张A4纸，她趴在桌前写写画画，湛津也认认真真看着她背影，那白白软软，乖乖耷拉着的猫尾巴甚是漂亮，像天生就属于她，本来就长在她身上。

终于写完了，聆泠做成立牌的造型，转身对着早就发现的监控指了指，凑近谴责似的做了个蹙眉的表情，眼睛圆溜溜地鼓着，又顷刻退远，嘟着嘴不赞同似的指了指桌上的立牌。

他终于看见了，那凑近在镜头前的小猫脸，天知道他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决心保存下来，回去再一遍遍回放。

保存完毕，湛津被她屏幕上缩小化的动作可爱得心砰砰跳，顺着动作朝立牌看去，只见上面写着：

“不要看我！”

右下角，还画了线条小狗表情包里面的“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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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过去•礼物

哥哥两岁生日那天，湛津出生了。

姜窈笑着将小儿子抱给湛渡看，对着路都还不太会走的大哥说：你的礼物来了。

彼时眼睛都还睁不开的湛津听不懂，可他却从人那恼人的一直想撬开他小手的行为中，大致明白了这是一个很讨厌的大哥。

不和的种子从那刻起就种下。

六岁时，湛渡打碎了价值连城的花瓶，湛津路过看见哭得稀里糊涂的湛渡，没忍住，帮他收拾了下，遂一起被打。

七岁时，家教给两人辅导，湛渡跑出去疯玩忘记做作业，电话打到弟弟这里，湛津同情心起，又没忍住，替他遮掩，被老师火眼金睛发现，当场拆穿，于是又被打。

十岁时，同班有小女生给湛渡送花，湛津放学时恰好碰到，浑小子湛渡笑嘻嘻地同湛津勾肩搭背俨然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湛津鼓鼓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义正言辞：“我一定会告诉妈妈。”

姜窈不允许两兄弟早恋，哪怕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学生时期。

彼时湛渡虽然和那个女生都不太熟，依旧嬉皮笑脸：“那我就说你也收女生的花。”

后来湛津守口如瓶，湛渡却告了状，比妈妈怒骂自己更令人生气的是他根本什么都没做，湛津梗着脖子不服气，被罚跪了一下午。

当晚疯玩的湛渡回家时，湛津已经跪到腿麻。

他慌里慌张地冲过去说自己只是开玩笑，可没用，湛津决定从那时候起单方面跟湛渡绝交。

后来他真的收到女生的花，湛渡也真的讲信用什么也没说，可鲜花直到蔫掉女孩的心意也没得到回答，她哭了一整节课，放学时还狠狠从背后推了湛津一把。

那时人很多，湛津当众趔趄了下，他被一旁的湛渡扶住，回头，眼眶还红着的女孩倔强看着他。

那个女孩是顾子曦，那年他们十四岁。

喧哗的同学将彼此分成两堆人，傲娇的女孩站在台阶上，娇贵得像只天鹅。

也是那个时候，湛渡看见了她。

后来不知道具体是怎样，总之顾子曦谈论最多的人变成了“湛家那大哥”，总是围着他喊“湛津哥哥”的女孩也不见了，变成生气撅嘴，却总是因为下一秒的逗笑而瞬间破功喊出的“小渡小渡，你好烦啊！”

“小渡”是他们的暗号，因为唤醒机器人需要叫“小度小度”。

湛津大概了解到这叫情窦初开了，可置身事外的他毫不关心，甚至还在庆幸顾子曦终于不再缠着自己。

但湛渡和别人暧昧被她发现了。

手机里那个女生说“湛哥哥你怎么这样”。

顾子曦发现的时候也说，“小渡你怎么这样。”她那天哭了一整个早上，比被湛津拒绝时还伤心，比发现花被丢掉时还哭得久。

她是真的喜欢上湛渡了，不是十四岁时和同学打赌的“看湛津会不会收你的花”，她情窦初开付出的心意被对方狠狠践踏，可糟糕的是，她一点也不想像之前报复湛津那样对待他。

顾子曦哭着跟湛津骂了一整天，湛津也哑巴似的没给予安慰，她将这些本该告诉闺蜜的少女心事尽数吐槽给守口如瓶的“湛津哥哥”，对方也很义气的，一个字也不曾往外说。

不清楚他俩之间的情况，但湛渡应该是和那个女生没什么，因为后来湛津听到他在跟人打电话，很愤怒地说：“你用我名义聊骚？”

湛津知道了，但湛津什么也没说。

湛渡追出去找顾子曦道歉的时候他还坦然站在那儿，看一向吊儿郎当的哥哥焦头烂额，慌不择路地问他：“她在哪儿？”

她在接受别人的表白，但湛津还说不知道，直到湛大少爷火冒三丈地把进行到一半的表白仪式匆匆打断，拉着女主角走，不顾身后人的挣扎。

再晚一点，顾子曦就真成别人女朋友了。

湛津百无聊赖地看着这出闹剧，在最高层，兴致缺缺地把湛渡准备道歉的花扔掉。

礼物？

他绕有兴味地翘了翘嘴角。

谁爱当谁当。

—

后来顾子曦和湛渡疏远了，因为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湛渡的话，那些信息是出现在他手机上没错，而且湛渡招蜂引蝶的性子，确实很多女孩围绕。

湛渡跟她无法和好，或许还因为他盛怒下说的一句：你也有个什么都聊的男闺蜜，别以为我不知道！

顾子曦当时都愣住了，没想到湛渡会这样怀疑她，话出口后他才意识到不该，女孩已经跑出去，怎么打电话都不接。

湛渡和她大吵一架，烦闷不堪地坐在湛津床上，不顾弟弟戴着耳机委婉表达不欢迎，烦躁抱怨：女孩儿怎么这么麻烦！

湛津在做英语听力，湛渡毫无礼貌地给他摘下耳机，看不见身旁人不耐烦的眼神，自顾自地：“你以后可千万别低头，不然就得将就她一辈子！找女朋友也得找个安静的，不然闹腾起来麻烦死了，你还得说不得！”

“我不找女朋友。”湛津冷漠地又戴上耳机，“要找顾子曦你就去，我要做题了，别来烦我。”

被两边同时冷暴力，湛渡愤愤不平回了房间，他发誓绝不再打电话给顾子曦，可半夜三更，湛津还是听到他在客厅里求：“曦曦……我真的知道错了……”

口齿不清的，一听就是喝多了酒。

湛津鄙夷地看了痛哭流涕的哥哥一眼，喝了杯水，又面无表情走回去。

没出息，他在心里想，教别人不要低头，自己还不是哭成那样。

所以不要谈恋爱，会面目全非。

—

湛津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心如止水地过下去，回国，接管生意，再到退休，然后按照自己原本的想法，环游世界。

他从未改变自己的计划，直到遇见聆泠。

很难想象那幺小个的女孩竟然有那么大的力气，可以改变他人生的轨迹，可以悄无声息地融进他生活里。

就像一颗小行星迷失在他的星球附近，于是一切都偏了航，他想将她带走，也想让她永远留在这里。

他想谈恋爱了，就安排在计划里的“接管生意”下一步，恋情的种子在他心底生根发芽，再肆意生长，结出“想要和她结婚”的花。是多缠绵的雨季，才会让种子长得那么快，分明他们相识才不过一年，他却已经开始期待她穿着婚纱，一步步走向自己的那天。

所以他不再单身了，就在意识到有这个想法那天。他百般迁就地去照顾还在生气的女孩，用尽了所有耐心，竭尽他能想到的所有体贴。

可聆泠还是在跟他冷战，甚至连架也不愿意吵，明明自己认知里还是被包养的金丝雀，却一点不懂规矩的，对金主动辄冷脸，偶尔还会踢打。虽然动手的原因都是因为他做太凶，但第二天顶着满脖子红痕去上班，被当作新奇物一样偷窥的滋味还是很不好受。

他们都别扭着一股气不屈服，恍惚间，湛津想起了哥哥说的那句“不要低头”。

好笑，凭什么低头。被包养的是聆泠又不是他，没道理老板还要向不懂事的情人道歉。

于是那天湛津下班没回家，留在公司处理文件，好巧不巧刘叔的电话就在那时打过来，告诉他别墅区停电了，而聆泠刚到家。

下意识的，他想起那双泪汪汪的眼睛。漆黑的夜里女孩裹着被子藏进房间，浑身发抖，委屈得像只小猫。

闭了闭眼，湛津拿起手机。

聆泠刚因突然的断电吓得蹲在地上，手机突然响了，是专属于“老板”的铃声。

她颤巍巍拿起手机：“喂……”

“家里停电了吗？”聆泠听见车子解锁的声音。

她在一片漆黑中只看见地上微弱月光下摇晃的树影，点了点头，又想起他看不到：“停电了……”

“不要躲着。”湛津仿佛能看到她蹲在墙角的身形，“把电筒打开到沙发上坐着，我马上回来。”

想起她夜盲，又补了句：“电话不要挂，摸着墙边走。”

聆泠听他的话慢慢站起来，耳边能听见汽车疾行时刮过的风声。

“害怕就跟我说话。”湛津开口，“我会在的。”

一片漆黑中，聆泠莫名感到安心。她试着去看清窗外的景象，却只听到呼呼风声，来自耳边另一人身边的风景。

“湛津。”

“嗯？”

“你开慢点。”

他似乎是笑了，发出了很轻的呵声，聆泠听着他那边不变的节奏，而后回答：“好。”

平时一小时的路程他半小时赶到，门响的瞬间聆泠还以为是陌生人，直到电筒下那身熟悉的西装映入眼帘，她也不要冷战了，惊喜地站起身：“湛津！”

这次是他向她走近，大跨步走到面前被她搂住，男人还在微微喘气，无法平复因奔跑而加快的呼吸。

“有没有害怕？”

她长得太小了，直着腰，实在听不清。

于是男人的腰只能越来越弯，头也跟着，越来越低。

“没有害怕。”

“为什么？”

聆泠现在比湛津高了，他几乎是在半蹲。

“因为你一直在。”

嘴角翘了翘，没忍住又翘了翘，湛津下午才发誓再也不要因为她三言两语就和好，现在却低着头，怎么也掩饰不了笑。

“今天还是我的生日。”女孩被他揽在腰上。

看不清也一点不害怕，她趴在怀里，背对着被抱进房间。

“不是还有两个月吗？”

“这个不一样。”这是真正的，她在心里补充。

湛津把她放到床上，身上还带着车里的雪松木香，聆泠窝在他怀里小狗似的到处闻，把他弄得发痒，按住女孩不让动。

“想要什么礼物？”他也不追问。

聆泠却笑盈盈地摇了摇头，月光下，湛津看见那双璀璨的眼睛。

“我已经有礼物了。”

就在眼前。

“你今晚赶回来陪我，就是我的礼物。”

她那么高兴，整张小脸都笑意盈盈，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开心，每一个表情，每一次睫毛扇动，都精致漂亮，灵动着牵扯人心。

她搂紧湛津脖颈，把他拉得低下头来凑近，呼吸顷刻之间便缠绕到一起，她柔情蜜意：“你就是我的礼物。”

那么甜的呼吸，那么近的距离，湛津能感受到指腹摸过她脸颊时那细微的绒毛，也闭了眼，真的低头：“对，我是你的礼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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