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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光弄色 (36) 作者:洛笙辞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38 长篇小说 8200 ℃

【浮光弄色】(36)

作者:洛笙辞

2025年11月22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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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一子落残局,幽楼藏旧谋

崆影山中,风景奇绝,自古便有“东都第一隐境”之称。

晨光破雾,阳光如万缕金线穿林而落,将一切云岚拂动得宛若仙境幻界。

而那观影台,便隐于主峰之巅。此地无路无径,唯缘气行,方可至此。若非心念通透,神识澄明,终将迷于崆影幻境,永不得见其真貌。

观影台不大,却极静。四面环山如屏,远可望云海翻涌,近可听山泉潺潺。台上石板似天然裂岩,却铺列有序,中央平整如镜,宛如人工修琢,却又无斧凿之痕。

石台之上,置有一石几两石凳。石几低矮古朴,其上静置一副残局棋盘,白黑交错,形势胶着。棋子不新不旧,似多年未有人碰触,又彷佛刚被人推演至此。

我于迷乱幻景之中蓦然醒转,睁眼所见,便是此幅天地静景。初如梦幻,再如恍悟。

而在那石凳之前,竟坐着一人。

他身披灰袍,神情沉静,背影孤直。右手执子未落,左手轻抚棋盘,似在思索,又似根本不曾离开此局。

山风吹过,他衣袂轻动。棋盘旁,那未落之子,彷佛承载万古沉思,迟迟无法落下。

正是——空影。

我慢慢撑起身来,身体微酸,四肢隐隐麻胀,却无明显创伤。低头细看,衣裳虽染尘土,然无裂损,气息内敛,七情之力未有异动。心中暗惊,却也稍感安心。

我四顾张望,只见此地幽雅如画,峰顶微风拂面,雾气散去,朝光正柔。林间偶有飞鸟掠过,其声清越而不惊人。这里既非山道、亦非幻境,仿佛某个被时光遗忘之地。

就在我欲起身探查时,一道清朗低缓的声音自石几处响起——

“景公子,别来无恙啊。”

那声音不大,却恰如其分地穿透耳膜,带着一种悠悠岁月的味道。

我一惊,循声望去,方才注意到石几前的石凳之上,早已坐了一人。

他身穿素灰直裰,衣襟微敞,风拂过处,衣角缓缓飘动。腰间无佩剑,也无半点装饰,惟有一枚旧布锦囊斜挂于侧。那人年岁不详,容貌俊朗却不锋芒毕露,眉眼之间带着沉静的英气,鼻梁高挺,眼神淡远如月下清潭,难以看透。

他的一只手停在棋盘边缘,指尖轻扣着一枚白子,似欲落下又未决定。那手修长而不显柔弱,骨节分明,带着一种岁月沉淀出的稳定与从容。

见我转身看来,他微微一笑,眼角如春风拂柳,平添几分和气。

“我们上次见面……你应该没看清我吧?”他语气温和,声线低哑而富磁性,如从棋局中随手捻出的闲语。

我望着他,良久未语。

那人又笑了一下,道:“坐吧,这局……等你很久了。”

我迟疑片刻,仍是走至石几对面,落座石凳。那凳略低,坐下时正对棋盘,视线与他相平。

他将棋盘往中略推,指尖一转,将一枚黑子置于我面前。

“你执黑,我执白。”

我低头审视棋局,只见黑子遍布东南角,表面上气势如虹,地盘广阔;然细观之下,白子多以细微之势分割要处,封锁关键气眼,令黑棋步步掣肘,如陷迷阵。

“这……是死局?”我下意识问出口。

空影轻声道:“你若这么看,它就是。”

我抬头看他,他的目光并未落在棋盘上,而是望向远方那层层山峦之外,彷佛天地皆已落子,万物皆在棋中。

我握着黑子,未落。指腹微凉,心神却如覆冰雪。

对面,空影轻拂袖袍,将那枚尚未落下的白子重新收入掌心。他目光仍望着山峦之外,声音平静得如春水初融,却字字沉重。

“你可知,什么是‘棋局’?”

他不等我回应,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很多人以为,下棋之人,便能掌控全局。那是错觉。真正能左右胜负的,从来不是落子者,而是——制定‘规则’之人。”

他屈指轻弹,棋盘微震,棋子轻颤如应和其语。

“而天启,便是这盘棋的‘规则’。”

此语一出,风声似也为之一止。山峦静默,空气仿佛凝结。

我抬眼看他,他神情恬淡,语气如谈桑麻:“它不说话,也无形无名,却决定谁能落子,谁为先手,谁可活,谁必死。甚至连这观影台、这山川、这云动风止……皆是它构筑的布局。”

我心头骤震,未及言语,他已继续道:

“你我在此落子,也不过是照着它定下的方式行动。执子者,亦非真正的主宰,而只是——最早被允许动手的人罢了。”

我终于开口,声音沙哑:“那我们是什么?”

空影缓缓转眸,看向我,眉目间光影交错,竟有一瞬难以直视之感。

“——是子。”他答得简洁。

“但我曾……不愿做一颗棋子。”

他语声忽而沉下,如夜风吹灯火,平静中带着遗恨未了之意:

“我曾想成为那个执子者,乃至推翻整盘棋局,另起新局…… 结果,棋盘不动,我却碎了。”

山风忽转,云起岭后。观影台上的残局未动,却似有无声之力正将气机束紧。

空影收回目光,再看向棋局,缓缓道:

“而如今,又到了那人登场的时候。他与我不同,他比我更彻底,也……更疯狂。”

我心一震,刚欲追问,空影却不再多语,只道:

“这局之后,你便会明白——为何棋子也能选择不再落子。”

我心一震,眼神微凝,终于忍不住开口:“那人……是谁?”

空影闻言,眼中泛起一丝莫测的幽光,似笑非笑之间藏着千言万语。

他没有立刻回答,仅是凝视棋盘片刻,随后缓缓摇了摇头。

“景公子别急——”

他语声如风中松涛,轻而不飘:“下完这局,贫僧自会告诉你。”

语毕,他执白子,指间微动,一子轻落于棋盘右上死角,棋声清脆,如山泉滴石,却仿若敲在我心头。

他神色不变,眼神沉静,似已全然沉入棋局。那份沉着之态,彷佛天地大劫将至,也动摇不得他分毫。

我望着那颗白子所落之处,正是我方最虚弱的一环,一子封死,四面受限,气脉断绝。

这不仅是对局之变,亦似他早已预知我心中所问,而以落子作答。

——这是一场未能由我主导的棋局。

我将黑子握得更紧,深吸一口气。

“好,既如此——我便与你下一局,问出那名。”

我将注意力重新拉回棋盘。此刻风已止,云已散,观影台上唯有两人,一盘棋。

黑白交错,局势如乱世。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从布局中寻出一线生机,然而棋盘已非初局,每一块地皆藏杀机,每一条线都牵动全局气脉。稍一失手,便万劫不复。

我不敢深想,唯恐心乱,遂挑一处看似无争之地,轻轻落下一子。

空影目光一动,忽然轻声笑道:“妙。”

语气不疾不徐,彷佛不是在夸我棋艺,而是在评价一种选择的本能反应。

他指尖随之落子,白棋瞬间补至中路要冲。

我默然无语,继续执子,每一步并非深谋远虑,而只是遵循心中最直觉的选择。

但奇异的是,这些无意识之手却处处卡住白子的攻势,逼得空影不得不转为防守。

在我方一路被吃去大片地势后,局面竟渐趋清朗。

空影倏然一笑,似带释怀,似有隐痛。

“牺牲,往往是破局最好的方法——也是最无奈的选择。”

我心中微震,手中棋子停在空中。那话语如针,刺进我未及言说的猜想。

他像不是在说棋,更像是在说……命。

但我一时无从应对,只得继续下子。

两人你来我往,棋声清脆如雨落檐前,数十子连绵不绝,最终我方于左翼反杀成功,控局中盘。

空影停手,目光缓缓收回,忽而轻笑,将手中白子置于盘侧。

“我输了。”

语气淡然无恨,反似轻松。

我已无心计算胜负,目光死死盯住他:“你该说了——那人,是谁?”

空影凝视棋盘片刻,神色如雾中月影,难辨真意。良久,他轻吐三字——

“谢行止。”

————

山道曲折,长空如洗,清风拂过峰峦,卷起片片红叶黄花。初秋时分,万物未枯,却也不再鲜活如春,林中苍翠间夹杂着些许金黄,远山静默如画,山鸟偶鸣,声音也透着几分萧瑟。

一袭墨紫的身影掠过林梢。柳夭夭足尖轻点枝叶,身形轻盈无声,快如惊鸿。

她今日未着过往那般艳丽出挑之衣,长裙虽仍裁自云锦霓罗,但色调收敛沉稳,仅在衣袖与裙摆绣有金线飞燕戏柳的纹样。

腰束银丝流苏带,头上并无珠翠华冕,唯以一支素银鎏花簪挽发,清雅中自有贵气,不见半分脂粉俗艳。

眉间画有一枚极细的鎏金凤眼花钿,与她凤眸遥相辉映。她的容貌,仍是那等倾城之姿,红唇若点朱砂,肤色如雪凝脂,眉眼似画中人,但此刻却不带笑。

——她的神情,沉静而肃穆。

飞行间风掀起她的裙角与长发,如云般扬起,她却毫不在意,只紧握着一封素纸密信。

那是纸笺郎亲手递给她的情报,折痕边角微翘,似曾被反复翻阅。

她心念浮动,目光深沉。

“这封信……语气太不寻常了。”她暗忖,纸笺郎素来轻佻狡黠,鲜少以如此慎重口吻言事。

“若你真要去,切记速去速回。寂语楼之事……恐非你我所能承受。”

这几句话在她脑中反复盘旋。愈是接近目的地,心中的那份不安与执念便愈加拉扯着她。

她不是没想过止步。但有些答案,只有亲自踏进禁地,才会浮现。

林间忽有雾起,脚下藤蔓错节盘根,仿若无形阻拦。她翻身掠过断崖,拂去沾身尘叶,一路自东山横渡雾岭,直入废林之境。

半日奔行,她终于在日暮前立于一座古楼前。

那楼被浓雾半掩,墙面爬满蔓草与枯藤,岁月的斑驳在残墙裂缝中积聚如尘。楼门紧闭,四周无人烟。

柳夭夭立于百丈外,凤眸凝视那楼,心头却起一股莫名压迫感,彷佛有什么东西早在楼中静候多时。

她未动,只是静静站着,风起时,裙袂猎猎如霜夜长鸣。

正是——寂语楼。

说是楼,实则更似一座庄园。

远观如楼,近看则见围墙内自成一方天地。曲折石径蜿蜒而入,青石铺路,边沿雕有海棠与飞鹤,古木成行,林中竟隐约可见假山与飞瀑。主楼之外,尚有侧院数进、廊亭绕水、曲桥横波,一砖一瓦,皆见匠心。

大门之上悬着黑漆金字匾额,书“寂语”二字,笔力遒劲,又带几分潇洒恣意,彷佛题字之人本身便是个不羁之辈。朱漆门板早已斑驳,却仍可辨当年气派。

庭中残花落尽,唯青石未苔,似有人偶尔清扫,却又不见半点烟火气。整个庄园尽管年久失修,却透着一股奇异的清贵与孤傲,仿佛它的存在从未是为人而设,只是安静伫立于世间,自成一界。

柳夭夭凝望良久。

这庄园……她脑海中开始搜寻一切关于“寂语楼”的传闻。

离东都不远不近,位置微妙,四周并无人烟,宛若被刻意隔绝于世外。

这楼的真正主人是谁,无从查证。纸笺郎资料里也未写明姓名,甚至连其来源与修筑年代都模糊得近乎刻意抹除。

有传闻说,此楼曾是某位隐世宗门的观测据点,也有人说这是古时“封禁者”的遗居。但无论哪一种说法,都未有人真正踏入其中,或许……是没能出来。

柳夭夭深吸一口气,将种种不详的念头压下。

她飞身一纵,落入围墙内,不惊半片落叶。

身形宛若流烟,悄无声息地掠过廊道,朝主楼方向而去。

主楼残影静立,朱漆斑驳,青瓦覆着岁月尘埃,唯独门扉处一块鎏金门钉仍隐约闪光,彷佛曾有贵客万里而至。

柳夭夭轻推门扉,无声而入。

穿过迎门的影壁与第一道内院,她轻功微提,脚尖掠过青砖,未惊落叶半片。院内寂然,唯余风过枯藤的细响,墙角还有一架生锈的风铃,在微风中发出几声如梦似幻的金属低鸣。

她正欲转入回廊,忽然心头一动——

前方第二进的院落里,隐约传来笑语声。

嘻笑打闹,如晨光穿林,纯真而清脆,却又突兀得让人寒意陡升。

柳夭夭止步,回首四顾,四下仍无人。

她眸光微凝,袖中五指已贴上匕首寒刃,下一瞬身形掠起,直朝声音来处飞去。

柳夭夭足尖一点,无声掠过回廊,落在那第二进院落的门坎外。门半掩,缝隙里透出暖红灯光,伴着浓得化不开的麝香与酒气,还有一阵阵黏腻的喘息与浪笑,像潮水般漫出来,撞得她眉心一跳。

她轻推门扉,只开一线,凤眸透过缝隙往内看去。

那一瞬,连她这般见惯风月的女子,都忍不住呼吸一滞。

厅堂广阔,却被刻意布成极尽奢靡的销金窟。地面铺着厚厚波斯地毯,吸去了所有脚步声;四壁挂满纱幔,红灯从纱后透出,将整个空间染成靡丽的绯色;正中一张巨大的紫檀圆榻,榻上堆着锦被狐裘,此刻早已凌乱不堪。

榻中央,一名中年男子斜倚成一座肉山。他约莫四十余岁,却养得极好,肌肤白腻,唇红齿白,一身玄缎长袍早已褪到腰际,露出肥软的胸腹。他怀里左拥右抱着四名妖艳女子,个个衣衫半解,雪腻肌肤在灯下泛着蜜色。

最靠近他的,是个红衣女子,衣料薄得几乎透明,两团丰乳被他一手一个揉得变形,乳尖早被吮得红肿发亮。她跨坐在男子腿上,臀浪起伏,正将那根粗紫的巨物一口一口吞进体内,汁水四溅,每一次坐下都发出“噗滋噗滋”的响声,淫靡得像在敲一面湿鼓。她仰头浪叫,声音又甜又软:“爷……再深些……顶到花心了……呀!”

另一名紫裙女子跪在他背后,一对硕乳贴着他脊背磨蹭,舌尖沿着他耳后一路舔到肩胛,留下一道晶亮的水痕;第三名青衫女子伏在他腿间,红唇含着他垂挂的囊袋,舌尖灵活地打圈,偶尔深喉,将那巨物与红衣女子的花径一并含住,发出“咕唧咕唧”的黏腻声响;最后一名白裳女子则被他摁着头,强迫含住他粗糙的脚趾,一边吮得啧啧有声,一边还要伸手揉自己的下身,透明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

而这,只是中心。

厅堂四周,十数对男女早已彻底放纵。

靠东墙,一名锦衣公子将一名少妇按在案几上,从后猛烈冲撞,臀肉撞击声“啪啪”作响,少妇的哭叫被另一名男子用肉刃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闷响;西首地毯上,三名女子围着一名精壮汉子,一人骑乘,一人坐在脸上,一人跪在身后用舌尖探入后庭,汉子仰头低吼,汗水与汁液混成一片;角落里,两名少年被四名女子绑了手脚,悬在半空,胯下巨物被轮番套弄吮吸,少年们哭喊着求饶,却又在高潮边缘被硬生生掐住,泪水与淫液一并淌下;更有几对直接迭成肉山,男女不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呻吟、哭喊、浪笑混杂成一片,像一锅沸到极处的肉汤,腥甜、黏腻、滚烫。

空气里全是汗味、精液味、女体幽香与酒气交杂的浓烈气息,热得几乎让人窒息。

柳夭夭指尖微紧,匕首已滑出一寸寒光。

她看见,那中年男子忽然仰头大笑,一把揽过红衣女子的腰,将她狠狠往下一按,自己也猛地挺腰,“噗滋”一声,浓稠白浆瞬间溢出,顺着交合处滴滴答答落在锦被上。他喘着粗气,抬手一拍那女子臀肉,发出清脆一响:“换下一个!”

红衣女子软软瘫倒,另一名紫裙女子立刻扑上,迫不及待地跨坐上去,刚吞入半截便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终于……轮到我了……”

大厅里的淫靡之声像一锅滚沸的肉汤,咕嘟咕嘟往外冒着腥甜的热气,几乎要将屋梁都蒸得滴下蜡来。

紫檀大榻中央,那中年男子(此刻已褪尽衣衫)像一头发情的白猪般仰躺着,肥软的肚皮随着喘息一颤一颤,油亮亮的汗珠顺着乳沟滚落。他胯下那根青筋暴起的紫红肉刃正被两张红唇轮番吞吐:一个满头珠钗的妖艳妇人跪在他腿间,腮帮子鼓得像含着一只熟透的桃子,喉头滚动间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另一个更年轻的姑娘干脆把脸埋进他腿根,舌尖沿着会阴一路往后舔到那团皱褶的褶皱里,舔得他肥臀乱抖,发出杀猪般的低吼。

“操……再深一点!把爷的卵蛋也吞进去!”他一把揪住妇人的头发,猛地往下一按,整根肉刃瞬间没入喉咙最深处,妇人眼泪呛得满脸横流,却不敢吐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口水顺着嘴角拉出银丝,滴滴答答落在男子鼓胀的囊袋上。

榻边,四五个赤裸的女子早已等得春潮泛滥。她们有的跪趴着高高撅起臀,雪白的臀肉上满是掌掴的红印;有的互相抱着,指尖在对方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里快速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每当男子一声粗喘,她们便像闻到血腥的母狼般扑上去,争抢着用舌头舔他汗湿的胸膛、腋窝、甚至脚趾缝里的污垢。

厅角,一名锦衣少年被反绑在柱子上,双腿大开,胯下那根青筋暴起的少年阳具早已涨得紫红发亮。两个浓妆艳抹的妇人一左一右含住他的龟头与囊袋,牙齿轻刮马眼,舌尖钻进铃口,把少年舔得泪流满面,腰肢狂扭,却怎么也挣不开束缚,只能哭喊着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浆,射得妇人满脸都是,她们却咯咯笑着互相舔净,舌尖交缠,把精液当蜜糖一般吞咽。

另一侧的地毯上,三四个男子把一名身段纤细的少女围在正中。少女衣衫被撕成碎布条挂在身上,雪白的奶子被揉得通红,乳尖肿得几乎透明。她被按得跪趴在地,前后两根粗壮的肉刃同时挤进身体,一根捅进湿滑的花径,一根硬生生顶开紧窄的后庭,抽插间带出“咕叽咕叽”的黏液声。少女哭得嗓子都哑了,嘴角却被第三根肉刃堵死,只能发出呜咽,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撞得前后乱晃,乳浪翻飞,淫水与精液混成白浊的泡沫,顺着大腿根淌成一滩。

空气里全是腥甜的精液味、女体幽香、汗水与血丝交杂的铁锈味。地毯早已湿得能拧出水来,每踩一步都发出“咕叽”一声黏腻的响动。纱幔后还有更多交叠的肉体在蠕动,呻吟、哭喊、浪笑、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成一片,仿佛整座寂语楼都成了一座活的淫兽,贪婪地吞噬着每一个踏进来的灵魂。

柳夭夭站在门缝后,指节因攥紧匕首而泛白,凤眸里冷光如刀。

她看见那中年男子忽然暴起,一把将跨坐在他身上的红衣女子掀翻,粗喘着跪起,双手掰开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双腿,像野兽般猛撞进去。每一次都顶到最深,撞得女子尖叫着痉挛,子宫口被撞得翻开,滚烫的精液直冲进去,灌得小腹都微微鼓起。

男子射完还不肯拔出,抖着肥肉继续抽送,把精液和淫水搅成白沫,溢出来时顺着股沟滴滴答答,像拉丝的糖浆。

“下一个!”他嘶吼着拔出,带出一大股混浊的白浆,溅在旁边女子的脸上、乳房上,顿时又引起一阵争抢舔舐的骚动。

整座大厅,已彻底沦为活色生香的淫窟。肉棒、乳峰、花穴、舌尖、精液、淫水……所有能交缠的都在交缠,所有能喷射的都在喷射,腥甜与黏腻的味道浓得几乎能捏出水来。

这般景象与她对寂语楼的情报全然不符,反让她升起一股不祥之感。

她未多做停留,冷冷扫视一眼,足尖点地,身形飞起,如影掠过众人头顶,转瞬消失于高楼飞檐之间。

依据纸笺郎所绘图志,主楼三层应藏有一处秘室,供昔日观测者储藏机密文档与残卷。

柳夭夭一路掠上三楼,楼道空无一人,窗棂处满是尘封蛛网,唯有一处门扉边缘,竟隐隐露出被擦拭过的痕迹。

她立于门前,探手轻推,门吱呀一声缓缓开启。

映入眼帘的,是一处名为“藏卷阁”的所在,昔日观测者用以藏匿机密录卷之所。

柳夭夭一脚踏入,只觉一股沉静之气扑面而来。

阁中陈设简素,四壁皆为嵌木书柜,自地及顶,井然有序。书柜之中,卷轴整整齐齐摆列,无一错位。地面铺以青石,竟无半点尘埃。角落之处,摆有一方香几,上燃沉香,烟气盘绕,如幻似真。

若非四下寂无人声,倒真似有人日日清扫打理。

这种过于整齐与洁净,反倒显得不祥。

柳夭夭心知不对,却不动声色,只在书架之间穿行,目光迅捷地扫过册题与卷标。

书卷分类极细,既有“天象异动录”、亦有“情感扭曲纪要”、“人类样本观测”、“七情剑变化编年”……然皆无关她此行所求。

她心神一凝,开始绕过主柜,往后排一处内嵌秘格探去。

那里藏于阴影之后,无明显机关,若非目力锐利,几乎无从察觉。

她指尖轻触机括,只听得“咔”的一声轻响,柜底悄然裂开一线。

内藏十数本未题封书卷,纸质泛黄,角落已微翘。

她屏息凝神,逐一取出翻阅——有的是绝密试验报告,有的是某位样本的观察日志,字迹有工整有狂乱,内容皆古怪诡谲。

直到第十三册,她指尖一顿。

其上书:“无影图——第二代阵式演化概要”。

柳夭夭目光一沉,轻轻翻开卷首,纸页间一阵凉意扑来,彷佛不属于人世之物悄然睁眼……

她一页页翻过,纸墨之间记载着令她呼吸一滞的真相:

无影图者,实为钦天监依上命所绘之控阵,乃针对“七情觉醒者”之规划与束缚之法。其原始设计即为以阵法封锁情感暴走之源,使其如棋子般受控于掌棋之手。

而负责具体实施者,则为夜巡司。其掌管者,以“秩序”之名行掌控之实,表面维稳,实则掌握每一位潜在异数者的动向。

更进一步,寒渊——那个被世人误认为纯属杀手组织的影部,竟亦在此系统之下行事,负责对内情报监控、对外障碍清除,是“行刑者”的角色。

这一套天衣无缝的系统,自天启之旨意衍化而成,历经多代修正与试验,直至今日——

柳夭夭心头一紧。

她知晓,手中这卷,不仅揭开了七情被控之网,亦将无影图的起源与现代运作脉络一一织出。

她将书册收入袖中,正欲转身离去,忽然——

一声轻笑,自她身后响起。

“柳姑娘,远道而来,何故未曾通报一声,便入我这藏卷之地?”

声音温和,语气轻佻,却透着无法忽视的从容与……熟悉。

柳夭夭心中一震,骤然回首。

谢行止,已不知何时现身阁中,一袭青衣,负手而立,嘴角带笑,双目似月夜微霜,静静望着她。

正是——已隐匿多时的异数者。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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