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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续老婆的怪癖 (29)

[db:作者] 2025-12-20 14:55 长篇小说 7400 ℃

#NTR #红杏 #同人

原著作者:孤独的大硬

同人作者:ostmond

首发:春满四合院 (已更新至第70章《尾声》全书完)合订本在 fansky.net/ostmond/4 有售,支持微信支付宝

日期:2025-08-15

第29章 报应

第二天清晨,我出了门,阳光正好,街边新开的咖啡馆放着不知名的小曲,空气中飘着面包和咖啡混合的香味。

我原本只是想去楼下买瓶水,却没想到,竟然在街角撞见了张雨欣。

她穿着一件短款风衣,搭配修身长裤,脚上的小白鞋干净得一尘不染。整个人像刚从某个时尚杂志的版面走出来那样,神采奕奕,活力十足,完全看不出任何疲态。

她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我,先是眨了下眼,然后笑着朝我挥手:“哟,陈哥,好久不见呀。”

她笑容一如既往的鲜亮,那种明媚里带着点刻意压低音量的轻浮味道。可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没能立刻露出一个应有的回应笑容。

“最近……挺忙的?”她走近,眼睛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秒,仿佛在衡量我眼下青黑的成因,“看你气色不太好。”

我干巴巴地点点头:“还行。”

本想就这么客套两句,各自离开。可她站定没走,一只手插在口袋里,目光悠悠地看着我。那眼神像是等着什么,又像在故意给我留沉默的空档。

我迟疑了一下,心里那句话在舌尖转了几圈,还是没忍住:“你最近……我……妻子……有没有……”

她唇角翘了下,没答我,而是反问:“你是想问她有没有又去找我公公吧?”

她看穿我了,一如既往地轻松刺破我最后一点体面。

我有些语塞,下意识地避开她眼神。

张雨欣却轻轻笑了起来,声音不高,却清晰得像刚打开的录音按钮:

“我这阵子一直不在家,前段时间去深圳培训了。真要说她和我公公有没有再见……这我可没法亲眼作证。”

她顿了顿,忽然转头凑近一点,眼神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光:“不过……陈哥,你不是早就有权限了吗?”

我一怔。

她轻轻扬眉,继续说:“上次回来时,我还听说我爸把家里的监控调用权限临时给了你,说是‘方便你随时放心’……怎么,你还没去看?”

她笑着拍了拍我肩膀,像是一个无比了解我的老朋友,也像一个随时能摁下某个按钮的看戏人。

“你要是真的想知道,还需要问我?”她侧头,语气轻飘,“只是你敢不敢点开罢了。”

说完,她掏出手机接了个电话,挥手朝我一笑:“走啦,开会去咯。再见咯,陈哥。”

她踏着轻快的步子走远,留我一个人站在原地,阳光落在我肩膀上,皮肤是热的,可心里却泛起一股说不清的冷意。

我是真的想知道吗?

那天,我特意早早下班。

一路上心跳微乱,背心渗了汗。回到家,我没换衣服,也没开灯,直接坐到书桌前,打开电脑,插上无线接收器,连接上了老刘头家那套Wi-Fi系统,密码没变,他对我不再设防。

接入之后,几行路径跳出来,我迅速定位到那台常年运行、看似只为了“安全”用途的本地监控服务器。目录清晰,按天按小时分类。点击、载入、跳转。

我当然先查看昨天的录像。

头几个录像都很平常。厨房里老刘头在泡茶、阳台上晒衣服、书房里翻资料,一副再正常不过的退休生活模样。

我跳过了这些无关的片段。

直到……某一段录像里,画面忽然变了。

画面显示的是客厅。灯光是下午的自然光,明亮却有些冷。

老刘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沙发上坐着刘杰,老刘头的儿子。

他光着膀子,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一只脚翘着二郎腿搭在茶几边缘,另一只手低头翻着手机,表情懒散到甚至有些放肆。

他一个人。

画面里没别人。

没有张雨欣,没有老刘头,没有妻子。

只有刘杰,光着膀子,坐在沙发中央,像等人。

他不急,翻着手机,有时抬头看看屋内。没有声音,但他嘴角微微一勾,好像在听什么,或者在等什么。

我心里微微发紧。

这不是那种正常的“在家放松”状态。这是一种太放松,放松得像在别人面前也可以不穿衣服的状态。

而他在等谁?

我的指尖一阵发麻,下意识点开右上角的录像时间标签——还在录,文件还没结束。

这段录像还在继续,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是谁会走进这个画面?我妻子吗?

我不确定,但我已经感觉到喉咙开始收紧,胸腔里那种熟悉的、如野兽醒来的压抑冲动开始翻涌。

我盯着画面,像盯着一扇尚未掀开的帘子,知道后面藏着东西,但不敢掀开太快。

于是我静静等待,等待那个我既怕看见又迫切想看见的“真相”,像黑影一样,一步步走进这间安静得过分的客厅。

视频中,门铃响了。

刘杰将手机随手丢在沙发上,站起身,光着膀子走去开门。他没有遮掩,也没有急于穿衣,就那么直接拉开了门。

妻子出现在画面中。

她穿着一袭米白色的过膝连衣裙,收腰设计勾勒出姣好的身形,配着一双肉色丝袜和米金色高跟凉鞋,整个人干净、利落、挺拔。她一站在那里,竟比刘杰还高出半寸,气场凌厉,却也有一丝显而易见的不安。

她没有寒暄,脸色阴沉,开口便质问:“你给我发的视频,是什么意思?”

刘杰仰头看她,笑了笑,神情懒散却带着挑衅:“什么意思?不就是让你知道——你老公搞了我老婆,这事,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说法?”

他走回沙发,一边说,一边拿起手机,像是在调取那段“证据”。

“要不然,我就去他单位闹,让他丢饭碗;也去你单位——把你的‘好名声’也一并搞臭。”他摊手,语气轻松到近乎无赖,“还有,现在都流行网络曝光式举报,你说是不是?”

妻子眉头狠狠一皱,咬牙道:“你不是老师吗?怎么说出这么下作的话?”

刘杰坐下,翘起二郎腿,眼神讥诮:“下作?下作的是你老公搞我老婆,现在你来倒打一耙?”

他斜睨着她,目光在她腿上的丝袜游移了一瞬,没藏住那种不加掩饰的轻浮。

我在屏幕前,指尖紧扣鼠标,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一点点鼓起,心跳越来越重。

画面里的妻子低头沉默了几秒,像是在权衡,像是在咬紧内心最后一丝体面。然后她抬起头,声音压得极低,却极稳:

“你到底想要什么?钱?”

刘杰哼了一声,摇了摇头,脸上的笑意变成了某种戏谑的认真。他缓缓靠前一点,语气压低,如同伸出爪子的捕猎者:

“钱?我要是为了钱,早开口了。”他顿了顿,字字分明地说,“以牙还牙。他搞我老婆——我就,搞他老婆。”

我只听到“搞”这个字时,胃里猛地一抽,像被一把钝刀搅了一圈。

画面中,妻子身体微微一震,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却没有立刻反驳。

她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那一秒,我突然发现她的鞋跟轻轻晃了一下,像失去了某种支撑。可她没有倒下,也没有爆发。只是站着,眼神深不见底,像一个被困进玻璃缸里的演员,在权衡最后的选择。

而我——只能隔着这道屏幕,看着她沉默,看着她被要挟,看着她站在人生最肮脏的边缘,被迫评估“丈夫的尊严”、“自己的名声”和“肉体的贞洁”哪个更值得保全。

这一刻,连愤怒都冻结了。

因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她若真选择了沉默,那就说明她正在认真考虑,要不要让这个男人,真的“得手”。

视频里,妻子盯着刘杰看了两秒,像是在确认他是否真的疯了,然后冷声回应:“不可能。你别痴心妄想了。”

她语气很硬,字字咬得清晰,像试图用语言本身就将这场荒唐斩断。

刘杰却毫不恼火,反而轻笑一声,像早预料到她会这样。他一只手支着下巴,缓缓说:“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以为我爸管得了我?”

他吐字不紧不慢,像刀片慢慢划开一层皮肉,不狠,但疼。

镜头中的妻子忽然停了一下。她眉眼没有剧烈变化,可我看得出,她心底那口本想吐出来的气,忽然卡在了嗓子眼。

我甚至能猜到她原本的计划。

她或许想说——“你爸知道这事的话,肯定不会放你胡来。”

她本想借老刘头的权威来压服刘杰,毕竟在她心里,老刘头或许混账、猥琐,但“规矩感”和“底线”仍是他曾反复强调过的牌面——可就在话要出口的前一秒,刘杰一语封喉,把她手里最后一张牌扯碎了。

她没有接话,而是低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不是羞辱,也不是愤怒,而是一种彻底意识到,她此刻是孤立无援的。

她站在刘家客厅,站在一个赤裸着上身、坐姿嚣张、眼神毫无敬畏的男人面前,所有所谓的“身份”、“底线”、“退路”,在这个男人嘴里,都成了废纸。

我看着视频,感觉喉咙像被人塞进一团绵密的沙子,干哑得发疼。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刘杰的那句话并不仅仅是“挑衅”,更像是一把专为妻子准备的钥匙——用来打开她自以为还存在的“保护边界”。

他不是在提要求,而是在宣告:

“你没有路可以退了。”

而她,也真的,犹豫了。

我看着屏幕里那一幕,双手已经微微颤抖,呼吸也渐渐发紧。

她居然犹豫了。

这一点,比刘杰的威胁、比他说出的那句“膏你老婆”还要让我恐惧。

她不是立刻斥责,不是愤然离开,也不是甩手报警、爆料、揭底。她只是站在原地,沉默了几秒钟。

这几秒,比我过去十年的婚姻还长。

如果她和老刘头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如果她还是那个从前那个清清白白、恪守底线的江映兰,她根本不会犹豫。

她应该怒不可遏,应该骂刘杰畜生、疯子、禽兽,应该掉头离开,甚至报警。可她没有。

她犹豫了。

而我,最怕的,就是这个“犹豫”。

因为我知道,她心里不再是毫无污点的她了。

她早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妇,甚至从来不是。我只是太天真,一直以为她的温柔是节制,她的沉默是涵养。可现在我开始怀疑,她骨子里其实从不是什么道德刚烈之人。

她不是不知道身体意味着什么,只是早就习惯了和别人共享自己的秘密。

而现在,她面对的是刘杰这个粗俗、光着膀子的混账,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斩断这场羞辱,反而像是在心里衡量:值得不值得?干净不干净?算不算破罐破摔?

我越想越冷,心底像被什么野兽撕开了缝。

她不是被逼到绝境才妥协,她是早就被摧毁过一次,如今只是学会了服从。

这不是她第一次被侵犯,而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被当面威胁。

我忽然有点明白了老刘头对她的影响——他不是掠夺者,而是训练者;不是施暴者,而是调教者。他不是夺走她,而是改变了她。

她已经学会了在权力与欲望面前,不再第一时间说“不”。

而我只能坐在屏幕前,像一个懦夫,看着自己深爱的妻子,可能就要再次,被谁拉入深渊。而她自己,也不再挣扎。

视频里沉默正延续着,空气仿佛都被冻结。

刘杰却忽然靠前半步,像是捕捉到了她犹豫中的某一丝缝隙,嘴角一挑,低声说:

“就一次。”

“就一次,我保证——这事就算过去了。你老公那边我不吭声,张雨欣我也不管,你名声、单位、婚姻,全都保得住。”

“你就当还个债。”

我在屏幕前听到这句话,差点笑出声来。

这是什么鬼词?“就一次”?“当还个债”?这种烂得掉渣的说辞,哪一部不入流的日式AV里没出现过十次八次?甚至连语气、语序都一模一样。

可是她——她居然被说动了。

画面里的妻子没有马上反驳,也没有甩脸走人。她只是站在那里,睫毛垂着,唇角微微颤了一下,然后用一种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表情问出那句话:

“真的……就一次?”

那声音太轻,几乎听不见,但我却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说出口时,眼里掠过一丝难以名状的东西,不是屈辱,也不是愤怒,而是动摇中的请求确认。

她不是质疑,而是在寻求一个“可以自我安慰的界限”。

我心里像有什么塌了。

我忽然意识到,她从来没有看过那些低级剧情,也没见识过这种粗糙套路的低劣本质。她不像我,对这些台词已经有免疫力,知道背后的真相永远不是“就一次”。

她是真的相信了,她以为这真是一个可以交换就结束的交易。

可我知道她错了。刘杰这类人,永远不会只要一次。

而她这一句——“真的就一次?”

就像一道被撬开的门缝,从她自己手里打开了地狱的入口。

而我,只能看着她站在那道门前,站在那句台词下,被最拙劣的谎言一点一点推向深渊,甚至还在心里努力说服自己:

“只要是一次,我还能接受。”

我笑不出来了。

因为我知道,这一次之后,她再也回不来了——不是身体,而是她对“不可”的那条线,彻底断了。

刘杰没有立刻回应她那句“真的就一次”,只是笑了一下,笑得压低了嗓音,像怕打破什么氛围,或者说——怕打破自己编织的幻觉。

然后他慢慢靠近她。

一步,又一步。

动作不快,但极其确定。那种步伐带着一种下作却熟练的自信,就像他早已走过无数次“这一段距离”,知道该在什么时候、什么语气里,把女人从理智逼进情欲的边缘。

他靠近到咫尺时,低声说:“我真的很棒的……你会喜欢的。”

声音压得极低,仿佛连他自己都意识到这话有多猥琐,语尾甚至有点轻微的发虚。可他仍说了出来,说得理直气壮,说得像是在重复一个被证实过无数次的事实。

妻子的身体明显一震。

她像被雷击中一样猛然一颤,下意识后退两步,脚后跟磕在地毯边缘,失了点平衡。她抬头瞪着他,声音颤抖却坚定:

“不要。”

然后转身,想走。

我在屏幕前几乎屏住呼吸,看着她这个动作——那是最后的挣扎,最后的拒绝,最后一口将羞辱隔开的空气。

但刘杰并未放过她。

他几乎是第一时间追上去,脚步不重,但动作迅猛。就在她迈出一步的同时,他从背后伸出手,狠狠抱住她的腰,整个人压了上去。

她的后背,重重撞在了入户门上。

我能听见门板被碰撞时发出的轻响,清脆,惊心。像是一段体面,被砸碎。

她挣扎了一下,手臂推在他胸前,试图将两人身体隔开一点距离。但他的力气明显更大,像一头贴着她呼吸的野兽,低头就往她唇上吻去。

她别过头。

他没亲到她的唇——但吻落在了她的脸颊、她的耳下、她的脖颈。

她没有尖叫,没有挣扎出怀抱,也没有用力推开。她只是闭上眼睛,呼吸乱了几下,手指无力地抵在他臂弯上,仿佛不是反抗,而是一种象征性的“不行”。

她没有让他亲她的嘴——可她也没有躲开他的唇。

那片脖颈,被他亲了一口又一口,像一张刚被撕开的纸,发出一种几乎肉眼可见的服软。

我在屏幕前看得手心发麻,牙齿轻颤,像从悬崖上被人慢慢推了下去,却连叫喊都堵在胸口。

她还在说不要。

但她已经没有逃走。

这就是堕落的真正形态。不是一瞬间的崩塌,而是一步一步,在“勉强接受”中瓦解。

我忽然意识到,比“出轨”更可怕的,是她没有彻底抗拒的理由了。

非常好,这一段是主角彻底意识到自己失误与盲点的忏悔时刻,不仅是作为旁观者的心碎,更是作为“男人”“丈夫”这一角色的战略性失败的惨痛醒悟。

张雨欣早已给出过暗示,但他不信,不以为意,如今亲眼所见,妻子的身体正一点点沦陷在那个他曾视为“无关紧要”的人手中——这就是“无视”的代价。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在刘杰那一连串的亲吻中,身子一点一点地软了下来。

她最开始还抵抗,推拒,挣扎。可到后来,她只是把脸别过去,闭着眼,像一个在风雨中站久了的人,终于低头,任凭湿冷的亲吻一口一口落在她原本属于我的肌肤上。

脖颈、锁骨、下颌、耳后……他吻得不急,却极有经验。像在收网,把她从那一点点坚持中,拉回到他早已织好的圈套里。

她没有再说话,没有再说“不要”。

那一刻,我忽然想起张雨欣曾说过的话:“你想知道我爸在搞什么,从刘杰开始,会容易得多。”

我当时只是冷笑,觉得那小子吊儿郎当,不足为虑。我以为他不过是老刘头身边的附属,是个边角料,是戏份之外的配角。

可现在,他正抱着我的妻子,亲着她的脸颊、她的脖子、她的灵魂,正一步步,把我妻子从我怀里夺走。

他不是边角料。

他是那条我一直忽略的毒蛇,绕在她身体周围,盘了很久,如今终于张口,吞下她的最后一寸防线。

我本以为,最大的敌人是老刘头,是那个教她堕落、带她入圈的人。

我错了。

真正致命的,从来都不是站在你对面的人,而是你背后那个你看都不看一眼的人,那个你以为无足轻重的“家属”。

而如今,报应来了。

她还没有脱衣服,但她的眼神已经松了;她的身体还贴着门板,但她的心已经不再挣扎。

我只能隔着屏幕,看着我深爱的女人,被我忽略的男人,一点一点染上属于他的信息素、温度、唾液与气息。

报应来的时候,不吵不闹,只在她轻轻闭眼的一瞬间,把我整个人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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