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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节日再乐
苟良在自己的床上躺着,兴奋得睡不着觉。
妈妈主动了!清醒地伸出了手!她用手帮自己撸管!
那份突破禁忌的成就感,比之前被动地接受要强烈百倍!
哪怕之前的行为更加深入,那也不过是在醉酒之下的行为,不代表一种清醒状态下的可靠。
只有在清醒状态下的行为,那才是具有继续攻略的可能!
“再这样下去,很快……”他忍不住在被窝里笑出了声音,再多几次这样的约会?或许策划一次短途旅行?制造一个足够让她放下所有顾虑的夜晚?
就在他脑海里幻想着更进一步的美妙计划的时候,一阵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 苟良再次感受到宿舍铁架床的触感。
他习惯性地打开手机屏幕,果不其然,现在是2026年5月10日,00:00。
在他意识沉入狂想、身体最亢奋的刹那,硬生生将他拽回了“5月10日”的开端。
那个母亲主动亲吻他、帮他撸管的母亲节夜晚,瞬间消弭在时间之中,从未存在过!
巨大的失落感将他淹没!
妈妈的主动热吻和为自己贴身服务,那浸满了她手指的精液,变成了自己的独家记忆,在现实中消失了,从未发生了。
连带着母亲清醒地跨越禁忌界限的悸动和狂喜,全部都从未发生过!全都是泡沫,世界被重置了。
“妈蛋!”他低骂一声,上一次循环最终日搞砸的阴影再次笼罩。
他像个即将破产的赌徒,刚刚押上全部身家赢了漂亮的一局,却被庄家宣布这一局作废!
可是……
不!
还没有输!
“妈妈她……”
在上一局,文绮珍是清醒的,她是主动的。
只要在循环日按照前一天的既定剧本进行下去,结果都会大差不差。以他对循环的了解,他甚至不需要做新的尝试,只要原样复刻昨晚母亲节的一举一动,那撸管环节几乎是百分之百能再次触发!
不过,复刻的意义在哪里?
要不要继续加筹码再赌一把狠的?
要不要更进一步?
然而上一次那最终日的决裂还历历在目,他就是在循环日玩脱了,才会在最终日遇到那样惨烈的苦果!
理智在提醒自己就像昨晚那样多好?妈妈主动吻了你,主动伸出手帮你撸管!只要在循环日里不断重温这份“母亲主动献上的禁忌礼物”,直到第五天的正式演出,然后水到渠成……
可心底那份感性却在尖叫着还不够!既然是在可以无限修正的“彩排日”,为什么不尝试更进一步?昨晚她那个吻如此热情,她的手都敢伸进来了,那双腿呢?那两团丰满的奶子呢?
“我还有3次循环的尝试机会,如果玩砸了,最多复刻最成功的那次,就能获得最优解!”
这次循环,是用来重复成功并超越的!
他脑海里闪过昨晚妈妈逃走前那潮红的脸颊,那是一种临界点!如果他能在这份主动的基础上再往前试探一小步呢?
想了许久,一个改良版方案在苟良脑中成型:排除女主角吃饭这个未知变量,通过直接通知回家吃饭增强自己的主动性。
制定完方案后,苟良在清晨7点多就打通了文绮珍的电话。
“喂……”电话接通,传来文绮珍带着初醒慵懒,“阿良?这么早醒了?” “妈,我……”苟良想起了昨天的事情,失落与兴奋夹杂,“想你啦,跟你说个事?我定了下午的高铁,回家跟你过母亲节,好不好?”
对面沉默了数秒,然后他听到文绮珍轻柔的回应:“好啊……”
剧本就这样被苟良更改了。
今天城市商业区的人流与“昨天”并无不同。
文绮珍被兴致勃勃的叶馥嘉半强制地拽着逛街:“绮珍!我送你一副墨镜吧,配你新订的马侃,下车戴着黑超,多么酷。”
“绮珍!这件真丝的睡裙怎么样?我觉得你穿上这件睡裙比全裸还撩人!” “嗯……挺好看的。”文绮珍回过神,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绮珍?”
叶馥嘉终于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
“看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又在想你的阿良了吧?”
文绮珍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你这人……”叶馥嘉正要长篇大论。
文绮珍的手机震动,是苟良发来的:“妈,晚上回家吃饭吗?我已经在家了。”
不同于“昨天”刻意制造的惊喜假象,这条信息直接而带着一种无需言明的意味。
文绮珍微微一怔。
这么快就到了?现在就在家里等她?
“哟,看来是有人等着呢。行行行,放你回去陪儿子过你们的母亲节。”叶馥嘉探头瞄了一眼,半真半假地抱怨:“有了儿子忘了闺蜜。晚上我和小豪可是要去新开的那家私房菜馆,你们就回家吃住家菜吧。”
这一次推开家门时,窗外天色只是将晚。
餐桌上传出食物的香气。
文绮珍轻轻走近,三个菜已经稳稳摆好,冒着新鲜的热气。
苟良听到动静,拿着碗筷出来:“妈,你回来得刚刚好,菜恰恰做好了,你的时钟真准。”
苟良接过文绮珍手中的购物袋:“买了什么东西?”
苟良发现妈妈今天出门就已经穿着昨晚洗澡后的那件粉色一字领碎花上衣,下身是出门的浅黄色半身裙,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区别?
两人安静地吃着饭菜,当几乎吃完的时候,苟良起身将那个艾玛士购物袋放到文绮珍身前。
“妈……母亲节快乐。”
文绮珍这次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或许是因为她早早就知道苟良在家等着她,心里有了预料,会在母亲节收到他精心准备的礼物。
她的动作十分轻柔,拆开包装,看到那只价值不菲的经典款包包。
“今天在店里,销售说……”苟良这次没卖关子,直接说出了他想要表达的内容,“送给女朋友最合适不过了。”
文绮珍看着苟良那充满侵略的眼神,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她明白了儿子的念头,她在纠结,她在犹豫。
最终,她深吸一口气,重复着昨夜的剧情,站起身双手环上苟良的脖颈。 意料之中的亲吻如期奉上。
然后在苟良灼热期待的目光下,她微微偏开了脸颊,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极其自然地滑入了苟良宽松的家居裤。
她握住了那根一柱擎天的肉棒。
“嘶……”苟良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妈妈的侧脸,感受着她那只手开始在缓慢地上下下撸动起来。
“妈妈……”他的手掌不受控制地在妈妈的后背游走。
“嗯……”她没有制止那只在她背上作乱的手,反而在儿子的动作下,手中的撸动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和频率。
“妈,我想……”苟良试探着靠近她的耳边,“我想要你……”
“不行!”文绮珍清醒过来,撸动的手骤然停止。
直接进来?
绝对不行!她还未做好准备!
不对!这一步永远都不应该踏出!
用手已经是突破底线的行为了!
苟良眼底掠过一丝意料之中的失望,但他没有强求,更不敢再犯上次循环的“最终日”错误。
他知道,今晚主动告诉自己回来做饭,能重复昨晚那“成功”的一步,甚至在这个基础上做得更“完美”,已经算是巨大的突破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身体的燥热和心底的不甘,他现在知道很多事情需要循序渐进,以退为进也是一种策略。
“妈……”苟良委屈地说着,他的手掌按在了她的大腿,“妈,可以用你的腿帮帮我吗?”
文绮珍脸颊瞬间烧得通红,用腿?一个远比用手更贴近禁忌的地方。
文绮珍的思绪变得混乱起来,叶馥嘉的话隐约又在耳边萦绕,她声音轻得发飘:“腿,可以帮你……”
说完她自己都懵了,她在说什么?用腿帮自己的儿子撸管?自己甚至从来都没试过用腿帮他爸做这些事情,虽然她一直以来都对自己的腿很有自信,也很喜欢自己的这双腿,哪怕是平时外出,只要是光腿或者穿着黑丝,她也知道很多男人会偷偷看她,不过她不在意,这是她值得骄傲的资本啊,不过用腿帮儿子这句话怎么能说出口?莫不是疯了?
然而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的水,收不回了。
“我要妈妈穿黑丝。”
“嗯……”她红着脸,避开了苟良灼热的视线:“嗯,去……去里面……” 苟良轻轻松开她的胳膊,手指刚刚抽走的刹那,文绮珍几乎是逃向了卧室。 卧室的门被关上。
苟良靠在门得另一边不安地等待着,母亲会换好丝袜出来实现承诺吗? 嘎吱。
门开了一条缝隙,文绮珍在卧室内的阴影里,客厅的灯光照进去能看到她身上那件一字领碎花装依然在身,只是下方已没有长裙,取代它的是紧致地包裹住一双修长美腿的黑色丝袜。
苟良进去后,文绮珍立马将卧室门反锁。窗帘拉得紧紧的,隔绝了外部世界。房间里只开了一盏睡眠灯,只能大概看得清双方模糊的轮廓。
苟良早已看得血脉贲张,黑色的丝袜在微弱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若隐若现的光泽,勾勒出她优美的腿部线条。这种朦胧的美感,比赤裸更加挑人心弦。 “妈妈,你的腿真美……”
文绮珍的脸颊红得极致,咬着下唇,不敢直视儿子的眼睛,脑海想起叶馥嘉平日教的那些胡言乱语,忍不住反问道:“就腿好看吗?”
“都好看,妈妈哪里都好看。”
在苟良的阿谀奉承下,她只好来到床边,侧身坐了下来,双腿并拢微曲。 苟良再也无法忍耐,迅速褪下了自己的衣裤,靠了过去,将那具诱人的胴体扑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没有多余的话语,苟良的吻落在母亲的唇上、脸颊、耳垂。大手贪婪地抚摸上那双黑丝美腿,第一次抚摸女子穿着黑丝的腿,那触感真让人感叹。
他的的手掌从线条优美的小腿开始顺着大腿根的方向一路向上摩挲。指尖故意在大腿内侧的细嫩敏感的肌肤处划过。
“啊!这里不可以……”文绮珍的身体瞬间绷紧,抵住苟良的手,不让他再进一步。
苟良没有强求,他的手退回小腿处,如欣赏艺术品一样轻柔地揉捏着这份美好。
他一手握住了文绮珍的脚踝,另一只手则覆上了她的黑丝小腿,然后抓住她的一双小腿,开始沿着自己的肉棒上下磨蹭起来。
“妈妈,就这样,用小腿夹着,帮我……”
文绮珍咬着下唇,幸好现在的灯光昏暗,不然都不肯定自己能否继续下去,她的小腿开始慢慢地主动夹着苟良的肉棒上下撸动,那肉棒流出的汁液润滑了黑丝,使得摩擦更为顺畅。
“夹紧点,妈妈,对,就这样……”
儿子的声音以及自己正在夹着他的肉棒这种行为让文绮珍极度羞耻,这种羞耻不是苟良强迫自己做什么事情,而是自己居然主动帮儿子进行腿交。他感受儿子在自己身下那种蓬勃的生命力,清晰地感受到在自己的小腿摩擦下,这东西越发坚硬。
渐渐地,她无师自通地,用自己的小脚夹着苟良的肉棒,开始用脚掌玩弄这玩意。
苟良发现妈妈没有按照自己的指引用小腿夹住,反而更为精细地用灵活的脚来为自己服务,这种得到妈妈认可的服务让他的快感更为猛烈。
“妈妈的脚和小腿,太棒了!”苟良被这意外之喜刺激得差点当场缴械。 文绮珍那羞怯生涩的动作,她的双脚和小腿在不同的角度轮流磨蹭,她无法想象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用双脚和小腿这样去触碰儿子,每一次磨蹭都让她腿根深处传来一阵阵酸麻。
苟良觉得自己的下身快要爆炸了,但是他不想止步于这里,刚才的试探得不到正面回应,现在两人都情到浓时,会不会就会有所突破呢?
赌一把吧。
“妈妈,忍一下,要来了!”
他双手死死钳住她的腰胯,将自己的肉棒往妈妈的下身靠拢,对准那双丝袜大腿根部缝隙,并开始了狂暴的最后冲刺。
滚烫的肉棒凶狠地在大腿根部的缝隙间疯狂抽送,粘腻的液体与丝袜摩擦出的水声越发响亮。
“呃啊……”苟良的冲击越来越大胆,每一次深入都顶向妈妈的下身软肉。 “啊!啊……不行!”文绮珍被顶得全身发麻,苟良的每一次撞击都碰到了她最羞耻的地方,大腿根部被疯狂摩擦带来的快感击溃了她。
就在这时,一股黏腻浓稠的精液喷发而出,射在文绮珍的大腿内侧、平坦的小腹上、甚至有些直接射到内裤上,黑色的内裤都沾上几滴白色的液体。
“呃啊……”文绮珍仰起头,仿佛那精液不是射在她的内裤上,而是直接在她的身体深处喷发,一种颤抖的刺激从灵魂深处传来,一道温热的暖流从自己身体涌出,内裤湿透了一大片,仿佛比做爱还要强烈
房间内只剩下两人的喘息。
苟良看着妈妈身上斑斑点点的白色痕迹,精液在黑色丝袜上缓缓流淌,一种征服感和满足感充斥心间。
两人躺在床上面对这面,文绮珍闭着眼睛不敢看苟良,苟良休息了一会,贤者时间的冷却一下就结束了,他的手又不老实地准备探向文绮珍的衣服下:“妈妈我还想……”
文绮珍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里,下意识地就用手握住苟良拒绝:“不,不行了……”
“刚才腿都试过了,现在,用这里……”他的指尖按压着饱满的乳房边缘,“胸可以吗?想夹着那里射……”
用奶子?乳交?
这个念头比刚才用腿夹住他的肉棒要羞耻千万倍,这是十多年前给儿子喂奶的地方。
文绮珍死死咬着下唇,手指紧紧掐住床单。
她睁开了眼睛,与苟良的恳切目光对上了。
目光交织中,苟良已经探进衣服,没想到妈妈居然没有穿胸罩,她刚才外出回来并没有洗澡,只是回卧室换下裙子,也就是说那时候她其实已经脱下了胸罩,这样的话岂不是早就有此打算?
“妈妈……”他贴近文绮珍的耳边问道,“那你怎么没穿胸罩?是真空上街吗?”
文绮珍的身体打了个激灵,这孩子问的是什么!怎么可能自己会真空上街,自己又不是咯咯哒,明明是刚才在卧室里脱下的。
可是自己为什么会脱下胸罩呢?明明儿子说是用腿的……
苟良不知道文绮珍现在的想法,他试探着问道:“妈,让我试试嘛,真的想试一下是什么滋味。”
文绮珍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挤出两个字:“随你……”
但当苟良正想将她的衣服往上脱出来的时候,文绮珍却推开了他的手:“别那样。”
她自己坐了起来,让背后的乌黑卷发垂落在胸前。她低着头,伸出细嫩的手,将自己那件粉色一字领衣服的两边领口向两侧拨开褪下,领口豁然往下一滑,两侧乳肉已经暴露出来了。
文绮珍脸上的红晕更盛。
乳房暴露在微光之中,饱满圆润,毫无瑕疵,乳头因羞耻已挺立了起来,娇艳欲滴。
它们是为儿子哺育的器官,现在却将成为能给他带来天堂极乐的玩具。 苟良感觉浑身的热血又一次翻涌上头。
文绮珍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苟良的手,将他推倒在床上,自己则慢慢在他面前跪坐在床上,她低下头,前倾身体,双手托挤起她那对圆润乳房。
然后,她将苟良再次挺立的肉棒,郑重地夹在了她自己那浑圆柔软的乳沟当中,硕大的龟头贴紧着她胸骨上的柔软肌肤。
“呃……”苟良呻吟出声,这一次不再是酣酔下被动的乳交,而是妈妈主动用她的双手夹住自己的肉棒!
文绮珍不需要苟良的引导,她用双手将自己的双乳拢住挤压,开始主动地、按一定节奏地俯倾身体,在起伏过程中,乳肉夹住肉棒,温柔地裹夹着坚硬的茎身,丰满浑圆的乳肉形成一个短小紧窄却又热滑无比的甬道。
每一次俯身,龟头便从乳沟中凸出,甚至顶到文绮珍的下巴边缘,她微微偏过头,不让这玩意真的顶住自己,仿佛这样就不是和儿子进行禁忌行为一样的自欺欺人。
苟良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他的手控制不住地握住文绮珍纤细的腰身,时而想帮她摁下去加速,时而又舍不得破坏眼前的节奏。
那持续的快感终于在文绮珍的胸部挤压下到来:“妈妈!”苟良抬臀往上顶,死死压抱她前倾的身体往下送。
噗嗤!噗嗤!噗嗤!
一股股滚烫的黏稠乳白色精液再次喷射,文绮珍胸前的乳肉、下巴都满是精液,然后精液通过乳沟汇合胸朝下流到肚脐位置。
室内只剩下剧烈粗重的喘息声。
“妈,你尝尝……”苟良从文绮珍的肚脐抠出一点残液,送到文绮珍的嘴边。 文绮珍翻出一个狠厉的白眼:“我去洗澡。”
“一起洗?”苟良支起半个肩膀腻靠过去。
“滚。”文绮珍一脚踹在这熊孩子腰侧。“要洗自己去别的洗手间。” 苟良看着妈妈消失在主卧的卫生间后,所想的是下一个循环日的再突破计划。 今天主动回家的计划让妈妈接受了腿交和乳交,再进一步的空间能是什么呢?他还有2天的试错机会,明天可以用什么办法让妈妈接纳更多?
他反复复盘这些天的行动以及妈妈的接纳程度,结论是尚不明朗。
睡袍裹身的文绮珍走出浴室就见到儿子还躺在自己的床上一脸懊恼。
“脏死了,还不去洗!”
苟良侧转过头看着妈妈的湿身诱惑:“妈,不想洗澡,今晚我只想抱抱妈妈。”
“不行,脏兮兮的像什么样?赶紧去洗!”
“妈妈……”苟良腔委屈地说道,“就要抱,就躺一会儿也行。”
文绮珍方才被那无耻小儿气到说不出声,却只能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背对着他隔着半米距离。
文绮珍只觉后背一热,耳侧传来声音:“妈,小时候我一直不明白。”苟良将头靠在妈妈的肩膀上,“你为什么没再婚?”
“你很希望我给你再找个爸爸吗?”
苟良的手揽住文绮珍的腰肢,连忙拒绝:“我才不要,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你要独力抚养我长大,你明明这么漂亮,这么多人追求。”
“你真的想知道吗?”
“有什么事我不能知道的吗?”苟良恶作剧般地将软绵绵的肉棒顶到文绮珍的臀部。
文绮珍惊弓之鸟一般往前躲闪:“别闹,你想知道我说就是了。”
“你爸不见了十几年,这件事你怎么看?”
苟良的爸苟泉,自他小学二年级就消失在他的生活中,妈妈一直都是说他去了很远的地方,他以为真的去外面工作,知道长大了一点,才默认他已经不在了。 “你一直说的都是去了很远的地方,你没说我就没提,直到我填简历的时候,都是填失联。”
“他在你幼儿园的时候,就觉得家里的生活质量还能更胜一层次,于是出国去中东做工程项目,开始两年一年还回来一个月,直到你小学二年级的时候,他那次去了之后就杳无音信。”
“他那次出国,上机前还有登机记录,下飞机后却消失了,公司的人也没见过他,机场的出场纪录也没有他,监控他在机场的一个角落转了个弯就消失了。”文绮珍说得很平淡,仿佛在聊一些与己无关的事情。
苟良已经代入妈妈的身份去思考,一个儿子才二年级,丈夫杳无音讯。 “他每次出发的时候,我都会说不用他担心家庭的事情,我会照顾好你的。”
“我是喜欢你爸爸,我也已经接受他应该不在的事实,但是只要没有铁证,他就还是失联的状态,既然如此,我就要照顾好你。”
听到这里,苟良内心有些愧疚感和吃醋,愧疚的是现在的自己好像是绿了自己的爸爸,吃醋的是一直以来其实妈妈心里还是惦记着爸爸的。
文绮珍感觉到身后的人儿的手有些僵硬,将自己的手覆在儿子的手背上:“你爸爸不会计较的,他就是一个很放得开的人,我认识他的时候就知道他的性格,你也不用自责。”
苟良没有回应。
“难道你是在吃你爸爸的醋吗?”文绮珍感应到儿子的情绪,“再怎么说,他是你爸爸,没有他就没有你。”
听到这里,苟良的心冷静下来,对,有因才有果,难道还要要求自己的妈妈是处女吗?
打消心中的疑虑,他尝试问道:“妈妈你的意思是,爸爸不会介意我和你在一起?”
“什么在一起,你在说什么荤话,我只是……只是……”说到这里,文绮珍支支吾吾,对啊,自己现在这样的行为已经超越了正常母子关系的界限,这不已经是在一起了吗?
看到文绮珍无力反驳,苟良心中一乐,决定不再纠结这个话题,于是话锋一转:“妈妈,我会等你接受我的。”
文绮珍一愣,全身变得一动不动,儿子的这句话已经算是赤裸裸的表达他的爱意与态度,这里面蕴含的意思不言而喻。
他就是要攻略自己的妈妈。
文绮珍内心莫名烦躁,儿子这话说得,自己以后该怎么面对他?可是自己已经帮他做出这么多的行为,任是谁都会觉得自己还能继续突破。
即使是自己,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或许是内心已经接受了这最终的结果,从主动帮他撸管开始。
“最喜欢妈妈的温柔……”苟良不知道文绮珍此时内心的纠结,脑袋蹭着她的后背,“喜欢初中回家吃妈妈煮的涮牛肉……”
他讲述的童年细节触动了文绮珍日益模糊的回忆。
“你明明是嫌弃我煮的牛肉太老了。”文绮珍按捺不住揭短,“有几次我没有涮牛肉直接炒,你都说硬得嚼不动。”
苟良的气息愈加安稳,“那你呢?妈妈你喜欢什么?明天带给你。”轻吻一下她娇嫩后颈。
文绮珍被后颈那一吻而弄到有些心神不宁:“那我想要你学校那边老城区的广文绿豆糕,现在他儿子拍直播卖的都是真空包装,买回来不好吃。”
苟良眸光一闪:“等我明天就去买!”
妈妈被哄得没注意这‘明天’暗含的意思。
“你明天不用上学吗?你高铁票买了没?我又不急着吃,你下次回家记得就买,不记得就算了。”
“包的记得,我明早最早的高铁票,没问题。”
苟良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明天?还有3天才到明天。12点过后,一切都会重置,但这个名字,他记在了心里。
或许下次,或者最终日,能用上。
墙上的挂钟无声地划向凌晨零点前最后几分钟。
“我去洗个澡。”苟良松开怀抱,在文绮珍还沉浸在刚才的故事余韵里时,起身走向浴室。
虽然清洗后这一切也将在12点后消失,但他本能地想要以一种“整洁”的姿态结束这次循环,仿佛这样能带走一份仪式感。
温热的水流冲刷身体,洗去了疲惫和欲念残留的气息。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股熟悉的感觉传来。
宿舍的床,时间:2026年5月10日,00:00。
这一次,苟良静静躺着,在黑暗里咧开嘴发出无声的笑。
妈妈,今天,我会给你买广文绿豆糕。
第十四章:节日困惑
苟良闭着眼,他对前两次循环积攒的“战果”十分满意,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这次的目标清晰而危险。
让妈妈的口,为他服务。
清晨依旧拨通文绮珍的电话:“妈,今天我想回家和你过母亲节吃晚饭。” “嗯……”
这一次,苟良有了额外的任务。他照例买了艾玛士的包包之后,绕路去了那日渐衰败的老城区。那间挂着“广文糕点”招牌的店铺就在街道上显眼的位置。人流还算可以,也许这就是老字号的牌面。
“一份绿豆糕,麻烦装好点。”苟良对着店员说道。
“好的,还需要什么吗?有刚出炉的桂花千层糕要不要?”
“也要一份吧。”
推开家门,发现妈妈今天没有外出,苟良心中一惊。
怎么办,是不是今天自己少说了几个字,导致今天妈妈没有和叶阿姨外出? 经过早两次的母亲节,他已经知道妈妈在晚上这么主动,叶阿姨的助攻起了很大的作用。
今天没有她的助攻,妈妈的心理没有被攻破那道防线,自己的行动会不会失败?又要重新回档了?
不对,昨晚和妈妈聊了许多事情,还是可以拿来作为攻略妈妈的线索的。 “回来了?”文绮珍从厨房探头,“还有个汤,很快好。”她目光扫过他手中袋子,闪过一丝疑惑。
文绮珍坐在桌边,今天她身上还是那件粉色的一字领上衣、浅色及膝裙。 “妈,今天你就在家等着我回家吗?”苟良试探问道。
“我中午和你叶阿姨外出逛街,怎么了?”
还好还好,叶阿姨在场,应该还是会给点助攻的,苟良提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往前走目光落在苟良手中那个印着“广文”红字的袋子时,瞪大眼睛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个的?”
“我听同学说过这家店,刚好回来的时候有点事情要路过那边,所以就顺道买了,妈妈很喜欢这个吗?那就好了,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呢!”苟良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说辞。
“尝尝?”苟良洗了手解开包装,将一块微黄的绿豆糕放到文绮珍的嘴前,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小嘴吃了下去。
“还是这个味道,我之前在直播间买过,那些寄过来的都没那么好吃。”文绮珍点点头,又转身回到厨房。
饭桌上,气氛与前两次微妙地不同。煮饭的人变了,以及那盒绿豆糕成了“剧本”之外的变奏音符。
苟良刻意引导着话题:“妈,记不记得我小学三年级时候有次下大雨。”他抬眼,“你骑电动车接我摔沟里,雨伞直接飞走了。回家你就给我煮面,我脸上泥点都没擦干净,就顾着吃。”
文绮珍的动作顿住,那晚的狼狈即使过了这么多年,记忆中还是保留着这个故事的位置。
“怎么突然提这个。”她低头拨弄碗里的饭,眼角有些涩,两母子相依为命,好不容易拉扯大,幸好,现在的苟良还是挺有良心的。
“昨晚洗澡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苟良语气平淡,“就觉得那碗面也特别香,也觉得妈妈特别伟大,我想着长大后不会再让妈妈受委屈了,我有钱了就会给妈妈换一辆车,幸好,我做到了,实现了。”
文绮珍心头一暖,没想到儿子买车还有这样的一个缘由,她舀了一勺排骨汤:“不委屈,只是觉得时间这么快,你已经大学了,还赚到钱了,我很欣慰。” 话题滑向旧照片里的生日帽,小学某个被忽略的下午……每一件事,都承载着文绮珍生命中那些复杂情感。在苟良刻意营造的温情脉脉里,这些回忆被拂起,让文绮珍的眼眶有些发酸。
“阿良……”儿子今夜的话穿透力格外强烈,直穿她的心防,一种混杂着母性与女人渴望被怜惜的情愫悄然滋长。
时机成熟。
苟良放下筷子,绕过桌子站到母亲身边,那奢华的袋子无声地滑到文绮珍手边。
她取出包,指尖拂过那昂贵的皮革:“很贵吧?”
“为了送给妈妈,多贵都不贵。销售说我年轻有为,但是没有妈妈给我的生命,我哪里能有为?”
只见她红唇微启:“人家销售都说这款送给女朋友最适合不过了,你倒好,拎回来送妈妈。”
苟良没有回话,用双手环绕着文绮珍的脖子,将头枕在她的肩膀上,亲吻她的脸庞,热气呼在文绮珍的耳朵边:“妈妈,我很幸运能成为你的儿子,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她的心跳加速,缓缓地站起来,僵硬地转身,两人四目相对。
没有多余言语,这一次苟良先一步将唇瓣印了上去。他手臂环住她的腰,大手覆上她的后腰,将她按向自己。另一只手滑入妈妈穿着裙子的双腿中央,隔着薄薄一层布料,他清晰地感觉到那炙热的小穴。
“啊……”文绮珍的身体在他手指的揉搓下震颤了一下,发出一声呜咽。 “去里面。”她眼神迷离湿润,喘息着抓住他作乱的手。
苟良顺势将她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进卧室。
卧室门关上,窗帘隔绝了最后的光线,两人倒在床上,唇舌纠缠,手掌贪婪地探索着对方的肌肤,情欲在无声中迅速升温。
这一次他们吻得很久,彼此都在对方的唇舌间汲取着气息和欲望。
当苟良的手在她腿间隔着布料揉抚时,她没有像上次那样坚决推开,只是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
苟良感受到她身体那份压抑的情动,他低下头,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吻到锁骨,他的吻越来越往下,呼吸拂过她丰满乳房的顶端。
“嗯……”文绮珍的手插进他的发间,呼吸变得又急又短。
苟良微微屈身,埋首在那饱满的柔软之间,用力地吸吮舔弄起来。一种混杂着酥麻和背德的快感窜遍文绮珍全身。
“啊!”她仰起头,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手指紧紧揪住了床单。 苟良的动作变得更加放肆和更加具有占有性,他的另一只手滑向她的腰侧,文绮珍清醒了一瞬,摁住了他的手。
“不……”她的声音带着挣扎和拒绝,“别动这里……”
苟良停下动作,他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种压抑的低沉:“妈……” 他撑起身体,跪坐在她的腿间,拉起她放在的那只手,引导着它,放在自己早已灼热发硬的肿胀肉棒上。
文绮珍的手想抽回,却被他紧紧握着贴在那里。
“妈妈……”苟良喘息着咬上她的耳垂,“可以用你的嘴帮我吗?”
文绮珍全身一僵,美眸陡然睁大。
用嘴?她可以沉醉在舌吻中自欺欺人,但口交?用那张曾对他吟唱摇篮曲的嘴?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大学生,用嘴已经是实打实的插入行为了,三通是什么,不就是通穴通口通菊?
他怎么能提出这样的要求?
可是,为什么自己没有感觉到很生气,儿子居然敢对妈妈提出抠脚的要求!这难道不应该马上拿起棍子抽下去将他打进医院吗?
没有容文绮珍想太多时间,苟良的额头轻轻抵着她的脸上:“求你了,妈妈。”
时间仿佛凝固,几秒钟?几分钟?文绮珍感觉呼吸急促得像要窒息,黑暗中,她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不。”她双手死死护住嘴巴,“不行,我……”
寂静中只听到文绮珍急促的喘息声。
“好……”许久,苟良带着一种妥协,“妈说不,就不。”
看来还是缺了点火候,斗地主刚开场就直接放炸弹,是自己大意了,在前面的日子里玩得太顺利,以为妈妈会对自己的所有想法都配合。
毕竟现在在妈妈眼中只是“第一次母亲节”,像昨晚那样能够毫无障碍地进行乳交已经证明好感度很高了,早就超出正常母子的关系。
这个线就在那里,接下来还要继续努力,或者有什么机遇可以马上加快进程,不过这可遇不可求罢了。
“那用手?”这是退让,底线之上,也为今晚继续突破垫个底。
文绮珍的身体颤了一下,没有动,也没有回答。
“妈,”苟良的声音软了下来,“别怕,我错了。”
今天的剧情有点出乎意料,虽然只是在循环日之中,但是带来的这种心悸的感觉是没法若无其事的。
他挪近一点,轻轻拉下她护着嘴的一只手,握在掌心,“是我混蛋了,妈妈对不起。”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文绮珍紧绷的身体缓缓软倒下来。
在昏暗光线下,苟良褪下自己的衣物,半靠在床头。
文绮珍跪伏在他腿间,长发垂落遮住侧脸,她咬着唇,手指裹着滚烫的肉棒上下撸动。
苟良今晚尚未有太大的心理波动,毕竟早两天已经享受过这个服务。
对了,今天妈妈还没洗澡?
这倒是一个好的机会。
在妈妈的巧手下,苟良坚持了十来分钟就喷射了,精液溅满她的掌心时,她甚至没有太多反应,只是低垂着头,手指无意识地微微发抖。
“去洗澡吧。”文绮珍说完就走进浴室,水声哗哗响起。
苟良推开门时,雾气氤氲,文绮珍背对着他,站在花洒下,水流滑过她的肩胛、腰线,没入那圆润挺翘的臀部。
水声太大,她没有回头。
苟良无声地走过去,拿起沐浴露挤在手心,随后落在那湿滑的裸背上。 “唔……”文绮珍回头一看,“你!你怎么进来了?”
苟良耍赖道:“不是妈妈你喊我洗澡的吗?”
“我什么时候让你进来了?我让你洗澡是去外面洗!”
“可是,我进来都进来了,你别赶我走吧,不然我出去着凉了。”苟良声音低沉,不容分说地在她背上涂抹泡沫
文绮珍试图抗拒,却被他手臂环住腰定住。
“说好,不准碰下面!”
“只帮你擦背。”苟良的手温柔地在她肩颈处揉捏着。
温热的水流冲刷背部,水汽模糊了视线。绷紧了一晚的神经,在这温柔抚触里,一点点融化。
文绮珍身体松懈下来,向后靠了靠,几乎半倚进他怀里。
她后背的放松是无声的邀请。
“这里也要洗干净。”
他涂抹泡沫的手滑向她的肋侧,没有停留,缓慢而坚定地绕到前方。
文绮珍的身体在他手掌覆盖上乳房的瞬间,下意识地想捂住自己,却被他从身后紧紧箍住。
大手在满覆泡沫的饱满乳房上抓揉按压,灵活的手指夹住鲜艳的乳头,一声声低沉的呻吟发出。
“嗯啊……”
她挣扎了一下便瘫软下来,身体仿佛被火烧起,水也没法浇熄。
“转过来,妈妈……”他命令中带着诱哄。
文绮珍挣扎着想要摇头,却被儿子强硬地扳过身体。
两人赤裸相对。
文绮珍羞得想蜷缩起来,却被苟良死死按在微微冰凉的瓷砖墙壁上。他一手固定着她,另一只手揉遍她胸前的每一寸领土。
他将自己再次勃发的肉棒,抵在她光滑柔软的双腿缝隙间,用力碾磨。 “你,你说过不……”
“没进去……”苟良喘息着,腰胯狂暴地顶着双腿中的那片柔软,“就这样帮我!”
文绮珍再也无法抵御这情欲狂潮,她双腿发软,颤抖着微微屈膝滑落下去。 膝盖碰到微凉的瓷砖,她跪伏在浴室的湿地上,仰起头,眼睛几乎被水冲刷得睁不开。
在儿子灼热的目光下,她深吸一口气,将身体前倾,让那根坚挺的肉棒顶入乳沟深处。然后,她用尽最后一丝羞耻的力气,用力闭上眼,低下头……
张开唇瓣,温热的呼气吐在湿淋淋的龟头。然后,用那泛着诱人光泽的唇瓣,轻柔地包裹住了他。
“啊……”龟头处传来酥麻感让苟良倒吸一口凉气,头皮全麻!
仿佛被这陌生味道带来的冲击麻痹了她的理智,文绮珍的唇瓣在一种复杂情绪驱动下,尝试着将那根硕大炙热的肉棒纳入口中,一种“我吃了儿子的肉棒”的刺激感席卷了她。
她开始笨拙,却卖力地用温软滑腻的舌吞吐起来,尝试着抵抗这种被硬物塞入的窒息感。每一次生涩地往前吞入一寸,那根火热的肉棒就在她的咽喉深处顶得更近一分,带来激烈的干呕反射,眼泪控制不住地溢出眼角,可她的唇舌还在尝试加深。
随着苟良顺着妈妈的动作一次次向前挺腰送胯,那根肉棒终于顶到了她咽喉最深处!整根没入!
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苟良的大腿,支撑着整个身体承受的口舌枪战冲撞。 终于,在文绮珍几乎窒息的呜咽和激烈的生理性干呕颤抖中,苟良死死地双手抱住妈妈的头,不让她离开,嘴里发出:“呃呃呃啊啊啊!”
他再也控制不住,浓稠滚烫的精液直接喷射在她的喉咙深处。
“呜哼……”文绮珍猝不及防,苟良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咽喉,可是量实在太多了,有不少从她的嘴角里面流出,甚至还有呛到的部分从鼻子里面流出。 喘息声在哗哗水声中交织,苟良拉起妈妈,这次是真的帮她冲洗身子,没有一丝的淫欲,他没有看妈妈的下面,轻柔地用手将几乎没有意识的妈妈洗干净后,自己也匆匆洗了一下,公主抱地将妈妈抱回床上。
两人没有穿衣服,只盖着一层厚实的被子,文绮珍自出来后没有说过话,疲惫和羞耻包裹着文绮珍。
她背对着儿子,蜷缩着,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苟良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肢,也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地抱着。
正当苟良半梦状态的时候,一种熟悉的感觉席卷而来,他睁开眼睛,果然,又回到了宿舍。
他应该很是疲倦,但是心底里面总是有点疑惑在困扰着他,让苟良没法入眠。 刚才想着攻略妈妈,没有细想,现在在漆黑的宿舍床上,他认真复盘今天的一切。
今天的行动过于仓促,自己虽然在上一次就知道妈妈想吃绿豆糕,但是很明显,绿豆糕不能引起质变,妈妈还是在给自己撸管之后突破了心理防线,然后才在浴室里面替自己口交。
现在已经几乎到了极限了,后门苟良暂时不会去想,他知道即使是夫妻,也有很多人不给进后门,能不能忽悠妈妈认可后门不算做爱,从而进入呢?
有点难度,他查过资料,第一次进后门的准备物品要很多,这在一个循环日里面不现实。
毕竟口交都算是阴差阳错才能进行,要是今天回家带上一支凡士林,狗头都被打掉。
如此想来,好像还是第二天的进展最好的,今天虽然可以口交,但还是比较危险,如果将这个方法用到第五次,有可能会产生变异的不良后果,就如今天,自己仅仅是少说了几个字,妈妈就从回家等吃饭,变成自己在家做饭。
不对,不是早上那句话导致的,而是买绿豆糕花费的时间导致自己回家晚了! 或许就是少了自己做饭的环节,才导致欠了点火。那今天需要提早说要给妈妈做饭,让她别这么早回家?
苟良如此想着,但隐隐觉得还是有不对劲的地方。
他再梳理一次。
晚饭后,当他把艾玛士包递给妈妈时……
她当时说的是什么?
“人家销售都说这款送给女朋友最适合不过了,你倒好,拎回来送妈妈。” 苟良的瞬间僵住!
买艾玛士被销售说送给女朋友最合适不过这句话,只有在前两次的母亲节说过,在刚才的那次循环里面,他根本没有提过“女朋友”这三个字!
她怎么可能知道销售说这个袋子送给女朋友合适?
唯有她拥有前两次的记忆,才能说出这句话!
巨大的疑云在脑海中凝聚。
黑暗中,他死死盯着虚空。
难道……
妈妈她也在这时间的囚笼里?
她其实一直都是配合自己演戏,假装自己第一次?
这一点,这就是可遇不可求的机遇。
如果妈妈没有循环日记忆,自己最多就损失了第四天的机会,其实并没有关系,毕竟第五天就会重置,妈妈在正常的第一天里面,其实已经突破心防,肯为自己撸管。
如果妈妈是在循环日有记忆的话,那么她其实已经知道自己和儿子做了足够多的非直接性交性行为,所欠缺的就是临门一脚。
这一次,要去挑战吗?
第十五章:坦诚相待
第四次2026年5月10日,苟良一直反复琢磨那句话:“人家销售都说这款送给
女朋友最适合不过了,你倒好,拎回来送妈妈。”
致命的破绽!
在前三次循环中,只有第一天和第二天他告诉了妈妈买包时和导购说过这句关于“女朋友”的话。而在昨晚第三次循环,他仅仅只是买了包,没和妈妈提过“女朋友”三个字!
那这句源自第二天场景的对话,妈妈是如何得知的?
一个可能性,她记得!她全都记得!那些拥抱、亲吻、抚触、吮吸……那些在循环日里发生的禁忌狂欢!
“妈妈你一直在跟我演戏?”
清晨的阳光刚照进宿舍,苟良就拨通了电话。他的声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平静:“妈,我下午回来和你过节。”
“好……”文绮珍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异常。
“我今天会早些到,我来做晚饭,你要是和叶阿姨逛街什么的,不要这么快回来,我有惊喜要给你。”他补充道,目光锐利,“我带了广文绿豆糕回来,给你解解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好,路上小心。”依旧是温柔的回应。
这一次,他没有如往常般规划额外的“行动”,全部都在仿照上一次的举动。 买包、买糕点,过程一模一样。连上地铁的时间都没有差异,当他推开家门,如“前天”那样,家里空无一人,他开始着手准备晚饭。
直到和上上一次的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文绮珍回来了,与之前不一样,这次是苟良提前预告了会回家做饭,这次她的心情还是颇为愉悦的。
今天文绮珍穿的依然和昨晚一样,苟良没有多说什么,他还是如同预设的剧本那样说道:“妈妈回来了,菜快要好了,你先去洗个澡吧。”
当苟良将一切都准备好后,文绮珍洗好澡出来了,这一次她穿的是淡黄色低胸连衣裙,衬得她肤色白皙。这套衣服在这次循环日里面第一次出现,苟良有点把握不准妈妈的态度。
如果是陷入循环的话,妈妈此时最好的做法就是依照前几次的固定流程那样穿上同样的居家睡裙,而不是横生枝节。
可如果妈妈没有陷入循环的话,为什么这次她会选择这套衣服?为什么会有这样仪式感十足的穿着?她在期待什么?还是在防备什么?太多疑惑了,苟良不想去思考这些不算重点的细节。
晚餐的气氛有些凝滞,文绮珍像往常一样聊些天气、小区新事,就和早几次一样,平凡而温馨。
苟良从袋子拿出绿豆糕递给文绮珍:“妈,尝尝这绿豆糕?就是你说‘直播间买的都不对味’的那家?”
“嗯?”文绮珍动作停住,犹豫着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最终还是伸头将绿豆糕吃下,“上次?直播间那个……嗯,对,就是那个不好。”
“妈妈,你还记得寒假时候我去西域给你打电话,我和你说的雪山吗?壮丽不假,但失了些冰川的意蕴,不如今年我和你再去一次?”
“可以啊,不过我还是想先去东北。”文绮珍没有察觉到异常。
苟良心头一震,雪山是循环日里面的行程,按照正常日而言,自己根本就没有去雪山,也没有去安西都护府。不过妈妈的这句回应倒没有露馅,她再进一步试探:
“妈妈,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安西都护府吗?”
闻言,文绮珍动作一滞,似乎意识到什么事情,她沉默了一会儿:“你什么时候去过安西都护府?”
“我有去过啊,妈妈你忘了,那天我给你描述得可精彩了。”
文绮珍忙乱地夹着菜,含糊说道:“我老了,记忆不好了,可能阿良你真的说过吧,但是妈妈真的不记得了。”
装!还在装!这刻意的健忘,看来自己的试探已经被发现了,有了戒备之后,也得不出什么结论,也好,是时候挑明了。
苟良不再说话,直到饭菜皆净,到了举行重要“仪式”的环节,他再次将那个昂贵的艾玛士袋子推到文绮珍面前。
“这太贵重了。”文绮珍手指抚过光滑的皮革,抬起头,脸上是标准的感动笑容,“你这孩子,浪费钱。”
就是现在!
苟良身体微微前倾,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缓慢说道:“人家销售都说这款送女朋友最适合不过了,我送给自己的妈妈‘女朋友’。”
文绮珍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脸色有些发白:“你……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干涩,低头多少苟良的眼神直视,“什么女朋友的。” 苟良直起身,用指尖抬起文绮珍的下巴直视着自己:“妈,我买这款包送给‘女朋友’了。”
他步步紧逼,声音不高:“昨天我买这包的时候,根本没有跟销售聊一句什么女朋友的话题!只有前天和大前天我才说过,上次循环里,我一个字都没提。”
“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的话?循环什么的,你是不是睡糊涂了?”文绮珍想要甩开苟良的手,没料到他竟然死死地掐住自己的下巴,“你捏痛我了。”
“妈,我知道你也在循环,你不要跟我装了,你昨天说漏嘴了。‘人家销售都说这款送给女朋友最适合不过了,你倒好,拎回来送妈妈’这句话是你昨天亲口跟我说的,你是怎么知道销售怎么说的?没有循环记忆的人,怎么会说出根本就不存在于‘昨天记忆’里的话?”
“你到底在说什么,母亲节你就这样开妈妈玩笑吗?你要是没有诚心就不要送东西,说这么莫名其妙的话,到底想要怎样?”文绮珍想要挣脱苟良的钳制,摇得椅子发出刺耳的声响,双手无意识地绞在一起,“什么循环!疯了你!” “听不懂?”苟良也站起身,声音因激动而微微拔高,“妈!你以为你能瞒多久?”
见文绮珍油盐不进,死不承认。苟良深吸一口气,将昨天晚上梳理出来之前被忽略的细节全部说出:
“妈妈,你记得我寒假去西域的时候,在库市准备去西洲那天,我们陷入了循环。”苟良特意提到“我们”,已经默认文绮珍同样如此。
“本来正常日我是去西洲的,但是陷入循环后,我第一次去了安西都护府,第二次去了雪山下的村落,第三次在库市附近游玩,直到最终日我才按照第一天的正常日剧情去了西洲。”
“现在想起来,在第三次的时候,妈妈你问我没去别的地方,大概也是在那个时候,你知道了我在循环了是吧?”
“除了陷入循环的人,其他没有循环记忆的人,理应会遵循正常日的轨迹重复同样的事情,而不会产生变化,除非蝴蝶效应。”
苟良将文绮珍下垂的脸扳正强行面对自己:“西域和中海相隔几千里,即使有蝴蝶效应,也不可能会影响到什么。”
“也许那天我只是好奇你去旅游却没有去一些景点,反而在库市集市和博物馆闲逛,有点浪费而已。”
苟良咧嘴一笑,将自己的头凑近文绮珍的脸,呼了一口气:“妈妈,你露馅了。”
“我刚才说‘在库市附近游玩’,可我从头到尾根本没提过‘集市’,更没提过‘博物馆’!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那次循环日里去了库市的集市和博物馆的?”
文绮珍顿时瞪大眼睛!
“况且,循环日里面的一切都是会重置的,即使我当时跟你说过,如果你不在循环的话,你只会记得我那一天是坐火车从库市到西洲。”
“只有同样陷在循环里的你才会记得我在某一个循环日做过什么!才会在我仅仅说了一句‘在库市附近游玩’就知道我去的是集市和博物馆!”
客厅的空气骤然凝固,文绮珍嘴唇微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循环日前四次都是被覆盖重置的,只有第五天是最终的结局,这一切,你其实早就明白了,对不对?”
火上浇油!
秘密被曝光的羞耻席卷文绮珍全身,她想要站起身子往自己的卧室跑去! “妈!站住!别想再躲!”苟良站起来,更快一步拦住了她的去路,“别再骗我了,没用的,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
她颓然地跌坐回椅子上,双手捂住脸,肩膀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发出压抑的呜咽:“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就是昨晚!你那句完全不该出现的话!”苟良看着崩溃的母亲,顿时心疼万分,但问题必须问清楚:“告诉我,妈妈,你从什么时候开始陷入循环的?” 客厅里只剩下文绮珍压抑的哭泣声,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缓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带着认命般的疲惫。
“年前,你去西域旅行那次,你循环的那一天就是我的第一次循环。” 妈妈终于承认了!
“那一次循环日,我早上醒来就发现不对,昨晚邻居送过来自己做的姜饼,我打算拿来做早餐的,可是打开冰箱,却发现没有姜饼,我就很疑惑,但也没多做怀疑,还以为自己晚上已经吃了。可是出门的时候见到邻居,问她姜饼做了多久,她居然很惊讶地说准备晚上烤姜饼送一点给我的,为什么我会知道?” “我当时没多想,就问你不是昨晚给了姜饼我吗?她居然说烤箱还没去驿站拿,怎么做姜饼。”
“那时候,我才发现不对劲,连忙告别她,冲下自己的车,才发现日期居然停留在‘昨天’的1月24日,我全身颤抖,为什么自己会在24日,明明‘昨天’已
经过了,是不是自己产生幻觉了?”
“于是我开车出去,发现路上见到遇到的都和‘昨天’一模一样,甚至连那个本来就在‘昨天’应该碎掉的花盆,也再一次在自己的面前被同样一辆车刮倒碎了。”
文绮珍抽泣着,声音断断续续:“那时候我就知道我陷入了循环,我很害怕,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会有这种诡异的事情发生,直到你打电话给我……” “那天打电话的时候,你很兴奋地说在安西都护府,我很奇怪,你和我昨晚的讨论明明是西洲,甚至是发朋友圈了,你的高铁也是朝那边去的。”文绮珍深吸一口气,眼神茫然:“我当时满脑子都是想这一天快点过去,我觉得是梦,那时候我不想重复见到姜饼。”
“然而,我还是收到了姜饼,不同的是她很好奇我的未卜先知,我只能微笑待之。”
文绮珍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我那次马上将姜饼吃了,很确定,我不敢睡觉,一直盯着手机,直到24点59分过去之后,屏幕上居然又回到24点00分!” 她回忆起那晚的情景,痛苦地闭上眼:“第二天又是一样的场景,分毫不差,然而我明明记得你说去了安西都护府,可你为什么发来雪山的照片?我以为我记错了,可那种感觉又回来了……第三天,你居然说在库市附近闲逛,我就猜你也和我一样,能感应到循环的存在。”
“所以,你那个时候就确定了?”苟良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知道你儿子也在经历这种该死的循环?”
文绮珍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那时候我知道,你和我一样,都是在循环日有记忆的人,就像那些小说里面那样……”
年初七,她是在清醒地知晓循环的情况下,借着“醉酒”的借口,默许甚至配合了自己儿子的无理要求!
苟良的心跳得极快,循环日里面的一切,不是自己一个人的独享,而是他们母子在循环的庇护下,共同进行的一次次突破禁忌狂欢!
她在循环日里的默许和配合,并非他步步为营的“攻略成果”,是她从一开始就选择了参与?甚至主动推动?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绝望地看着苟良:“我害怕,年初七那天我看到你,我觉得那些循环都是假的,都会被覆盖,就像一场梦,只有最终日那天才是真的……”
“呜呜呜……”她哭得不能自已,“第五天你还逼我,我不敢,我害怕那是真的……我怕一旦是真的……我就万劫不复了……”
所有的谜底彻底揭开,苟良恍然大悟,妈妈在年初七那几次循环日的主动以及第五天的拒绝都有了最合理的解释。
“所以妈妈你的意思是说,正因为你知道那是一个可以重头再来的一天,所以你才会答应我在循环里面……为所欲为?”
文绮珍低着头回想苟良一次一次突破自己的底线,第一次是撸管,第二次是腿交和乳交,第三次口交……
自己竟然在循环的保护下不断突破自己的底线,现在可曾有半分母亲的样子? 苟良看见文绮珍那呆滞而无神的脸,他紧紧握住那明显颤抖的手:“妈……妈你听我说。”
文绮珍挣扎着想抽开,被他死死握住。
“循环是存在,但它的意义就在于尝试!”苟良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它给我们机会,去测试……去试错……去找到那个我们真正想要的结局!”他想起了关伟豪的“温水煮青蛙”,此刻有了新的解读。
“妈,你想想表姐和林师兄,那天我们已经在正常日里面达成了共识,即使表姐没有转生,依然是林师兄的妈妈,但她也一定会选择接受林师兄的爱。” “还有叶阿姨和关伟豪,他们的感情在母子关系的温床里升华,难道能说那是脏的吗?我们为什么不行?而且我们又不结婚,只要睡一个房间就行了。” “更何况。”苟良的声音压得更低,盯着她的泪眼,“在这循环日里,它是绝对安全的!无论我们做了什么,12点一过……一切都会重置!不留一点痕迹!”
文绮珍听到这里,眼神里面透露出不一样的光芒。
“所以妈妈,既然你认为在循环里面做的都不算数,都想快点结束,那我们不如……”苟良眼睛的目光瞟向卧室的房门,意思不言而喻。
他靠近文绮珍,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摩擦着:“妈,你想想,既然是循环,那么我们在里面做什么都没关系,只有最终日才算结局。在这里,我们……”
他鼓起勇气,声音带着诱惑:“我们可以试试,完全的结合。反正结束了就没人知道。不会出事,在这里面,即使我射进去也不会怀孕,因为是重置的,不是吗?”他把手滑到文绮珍的腰后,半推半抱地引导她起身,“就当作探索一下未知,好吗?”
文绮珍的身体被他手臂环住,脚步迟疑地被推着向卧室移动。
“不行,这一步……”她无意义的抗拒着,眼神剧烈挣扎。
苟良的声音带着一种温柔疼惜:“你在循环日里难道不舒服吗?不喜欢那种感觉吗?你不想要吗?”
他低下头,额头轻轻抵着她冰冷的手背:“妈妈,我爱你……就让我们在时间循环的范围内放纵一次,好好体会那份最原始的牵绊,好不好?明天太阳升起,一切都会恢复正常,一切都只是我们共同的梦……”
文绮珍看着他,眼泪依旧不断涌出,但那种恐惧的感觉已经渐渐被一种混合着迷茫耻辱的情绪替代,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回答。
“阿良……”她唤着他的名字“我怕……”
“妈,看着我的眼睛……”苟良捧起她的脸,“你的嘴,那张为我唱过摇篮曲的嘴,也吞下过儿子的东西了,还有什么是我们不能逾越的界限?”
听到这段话,文绮珍的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其实她早就知道,有朝一日儿子会拆穿这一切,当她知道儿子同样拥有着循环日记忆的时候,她第一次默认了他的举动之后,后面的所有借口均已经不成立。
她要么永远配合儿子演出这场戏,每天都让步一点,让儿子不断突破自己的底线,要么……
没有要么,自己已经选择了第一种,而这一种已经被儿子无情地摊在台面上说。
“可是我们毕竟是母子……”
“我知道,妈,我知道。”苟良的声音无比温柔,“就在这间屋子里,就在这一刻,你不再是‘妈妈’,我也不只是‘儿子’。我们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好吗?就像关伟豪和叶阿姨那样,让我们试试……”
她被推到了床边,苟良的手试图解开她的上衣时,她抓住了他的手腕,拦截了他的动作:“在这里,真的不会被记住吗?”
“百分之一百!绝对!我经历过太多次了!”苟良斩钉截铁,“就像我们共享的秘密基地一样。”
文绮珍闭上了眼睛,过了漫长的几秒钟,她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苟良的心被巨大的满足感填满。他动作轻柔地抱起她,走向那间熟悉的卧室。 房间里弥漫着两人独有的气息,两人没有任何言语。苟良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
黑暗中,只剩下彼此粗重而小心翼翼的呼吸声。
他低下头,舌尖轻柔地叩开妈妈的齿关,没有侵略,只有最深的抚慰。 文绮珍起初身体还有些僵硬,在他的温柔安抚下,渐渐地她的唇瓣开始微启,舌尖试探性地碰了一下他的舌头。
苟良的一只手覆上她柔软的胸口,隔着薄薄的上衣,感受那剧烈的心跳和惊人的弹性。手指打着圈,感觉到那硬起的乳头在迅速变得坚硬。
“嗯……”文绮珍发出一声低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迎向他的手掌。 苟良另一只手滑向她的腰间,摸索到裙子的拉链。他的动作依旧缓慢,给她留足了拒绝的时间。
文绮珍的身体一僵,但没有任何推拒的动作。
拉链下滑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接着是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淡黄色连衣裙从肩膀开始褪去,露出了白皙圆润的肩头,和饱满挺翘的雪白双峰。妈妈没有穿胸罩!
接着将裙子往下拉,也被慢慢褪去,惊讶的是她这次也没有穿内裤!
当裙子被扔在窗台的时候,文绮珍发出了一声解脱的哽咽,双臂下意识地想去遮掩身体,却被苟良握住了手腕,轻轻拉到身体两侧固定。
“妈妈,今天为什么胸罩内裤都不穿?是不是早就知道今天难逃一劫?” 苟良俯下身,从她的肩颈一路向下吻,含住了那娇艳的乳头。
“啊……”文绮珍弓起身体,双手抓住了他的头发,辩解道,“我没有,我只觉得这样舒服。”
现在有足够的理由相信“昨天”妈妈说的那句“女朋友”漏洞是故意为之的了,她不想再配合自己演戏了,她累了。
或者说,她想和自己坦诚以待。
苟良贪婪地吮吸舔弄,一只手游移向下,终于覆上了那片久违的禁地。 两指探入,那里已经是一片泥泞湿润,他轻轻拨开花瓣,直接按在了那微微突起的阴蒂上。
“唔啊!”文绮珍双腿夹紧,发出一声呻吟。她的身体扭动起来,像在渴求更深的撞击。
手指揉按了片刻后,他终于将一根手指深深地探入了小穴。
文绮珍的小穴内壁绞紧了入侵的手指,那湿热的紧致包裹感让苟良咬着下唇。 一阵快感让文绮珍的双腿分开,苟良见到那粉色小穴。
他轻柔地在那狭窄的甬道里进出抽送,同时依旧含弄吸吮着顶端的乳头,她的身体在他的双重刺激下如水蛇般扭动。
苟良看着妈妈的小穴,感叹道:“妈妈,十多年前,我整个人就在你这个小小的穴口里面出来的吗?”
“嗯,别问了……”文绮珍不想在这个时候回答这么羞耻的问题。
“我整个人都是妈妈你的,现在我重回故土,要回老家啰。”感觉到小穴足够湿滑紧致,苟良直起身体,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抵在了那微微张合的穴口。
“妈妈,我要进去了……”他作出最后的询问。
文绮珍她闭上眼,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再次点了点头,喉咙里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嗯”。
得到了最终的许可,苟良的腰往下一沉!
滋噗!
突破!
一种无与伦比的极致包裹感瞬间包围了他整根粗壮的肉棒,龟头挤开了最外围的嫩肉,深深地插入了那条湿滑紧致的完美阴道。
“妈妈!我回到你的身体里面了!”
他终于突破了那道象征着母亲身份的界限!那个本应只有消失在岁月里的父亲曾经进入过的神圣之地!
“啊啊啊啊!”文绮珍仰起头,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自己那多年未经人事的阴道突然被巨大的肉棒插入,那种被强行拓宽的撕裂感加上背德的刺激,让她如回到了还是处女时期的第一次做爱!
苟良也低吼了一声,心中不断想着这真的太紧了,那种被层层叠叠的嫩肉箍紧的感觉,几乎让他这个处男秒射。
“别动,妈妈忍一下,放松,放松就好了……”他在安慰母亲,同时也在安慰自己,他现在只能停在原位一动不动,让自己的秒射感觉消退。他粗重地喘息着,忍耐着那销魂的包裹感带来的快意,不敢再有动作。
那紧致的挤压感比新年里用舌头探索要刺激一万倍!
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两人沉重的呼吸声还在证明着时间并没有停滞不前。 渐渐地,文绮珍下身那撕裂的痛楚开始被一种酥麻感取代。
“嗯……”她眉头松开了一些,发出一声哼吟。
感受到她小穴的接纳,苟良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抽离都感受到阴道内壁被翻开的触感,每一次插入都顶撞在敏感的花心深处。
“啊,不行……太……太深了……”文绮珍摇晃着头,双腿无意识地盘上了他的腰臀,随着他的节奏扭动迎合。
她的痛楚被快感和禁忌所淹没,她开始主动地挺起腰肢,接受着儿子的抽插。 “妈妈……你好热,好紧……”苟良咬着她的耳垂低语,动作开始加快加重,激烈的肉体碰撞啪啪声在房间里响起。
文绮珍的呻吟变成了失神的哭喊,在一声拉长的高亢尖叫中,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阴道深处一道道潮水毫无预兆地喷涌而出,喷在苟良插在她身体深处的龟头上。
被这突如其来的潮水冲击,苟良抱紧她的腰臀,疯狂地挺动着腰腹,用力撞击着她的花心。
终于,在又一次直抵阴道最深处的强力撞击后,苟良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呃啊啊啊啊啊……”
滋噗!滋噗!滋噗!
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狠狠地射在文绮珍的花心深处!强劲的冲击让短暂失神的文绮珍再度发出一声呜咽般的呻吟。
苟良沉重地压在她身上,两人剧烈地喘息着,汗水浸透了身体。
苟良并没有退出,不到十分钟,文绮珍再次被体内的硕大刺激得扭动了一下身体,苟良吻去妈妈眼角的泪水:“妈妈……舒服吗?”
文绮珍睁开眼睛,眼神还有些涣散,她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反正是要重置的……”
然后,她用力推开意犹未尽的苟良,声音带着一种媚意:“躺下!你别动!”
她颤抖着,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低下头,长发披散下来垂落在两人的身体交接之处,她尝试着慢慢抬起身体。
啵……
清晰的脱离声,湿淋淋的肉棒短暂地暴露在空气中,顶端还挂着晶莹的混合体液。
接着,她用尽力气,咬着牙,慢慢地坐了下去……
她骑跨在苟良身上!赤裸的身躯在微弱的灯光下曲线毕露,她眼神迷离又疯狂,带着一种毁灭般的快意,双手撑在他的腹部。
这一次,她掌控着速度,用自己的柔软和湿润去容纳他的坚挺和巨大,那种快乐让她发出一声高高低低的呜咽。
每一次抬起,那阴茎都好像要脱离出去,而每一次落下,那充实的饱胀又将她淹没。
“舒服吗……阿良,妈妈的里面是不是……特别紧?”她喘息着,好像久未骑单车的女骑手,只不过身下的坐骑,是她亲生儿子的肉棒。
看着平日里温婉的母亲此刻在自己身上扭动腰肢,长发披散着晃动,雪白的乳房随之波荡起伏,这份视觉和生理的冲击让苟良再次硬到了极致!
他的双手掐握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忍不住配合着她的节奏向上顶!
不知过了多久,文绮珍的动作越来越快,尖叫声越来越大,甚至毫不介意邻居是否听见她居然如此放浪地发出独居女子不应该有的淫叫声!
“呃!啊……不行了,又……又要来了……”她全身绷紧,死死咬住下唇,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她迎来了第二次,比刚才更加剧烈的高潮!
这极致的收缩同样引爆了苟良的欲望!
噗嗤!噗嗤!
比上一次更加汹涌的精液毫不留情地喷射而出,满满当当地灌满妈妈的最深处!
文绮珍彻底脱力,瘫软在苟良身上,全身剧烈地颤抖,只有无意识的满足呻吟。
苟良紧紧地抱住她,抚摸着她的后背,两人都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静静地感受着对方的心跳。
他们就这样抱在一起,身体依旧紧密相连,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她能意识到那软掉的肉棒依然插在自己的身体里面,而混着两人液体的结合处,早就浑浊不堪。
如果是正常日子的话,明天绝对要洗床单了。
不知过了多久,苟良感觉到时间即将归零。
他睁开眼,最后深深地吻了一下母亲有些微凉的唇瓣。
“呃……”
宿舍的铁架床提醒了苟良。
2026年5月10日,00:00。第四次循环结束。
不同于前三次的疲倦,这一次,他只觉得身心都被一种巨大的满足填满。 然而几秒之前肉棒还在奇妙的洞穴里面探险,现在却有些微妙的空落感。 他睁开眼,看着宿舍的顶,没有任何犹豫就精准地摸到了枕头边的手机。 屏幕亮起,刺眼的光让他眯了眯眼。他飞快地找到置顶的那个名字。
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信息发出:“妈妈舒服吗?” 几秒之后,屏幕亮起新消息提示,他立刻就点开了:
联系人:妈妈
“滚。”
这个字跳入眼帘的瞬间。
苟良盯着那个字,嘴角缓缓地往上翘起,露出一个带着胜利感的笑容。 仅仅一个字。
他知道。
妈妈已经是以开玩笑的态度来对待这件事了。
在母亲节这次最后的循环日,两人已经坦诚相待,自己的滚烫精液已经射进去最亲爱的妈妈的体内,即使现在已经重置,但是两人的记忆里,已成为铁定的事实。
“妈妈,你跑不掉了……”苟良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仿佛口中还有那阵阵的奶香味,“母亲节快乐,我们……最终日见。”
第十六章:约法三章
最终日的清晨和循环日没有任何区别,但苟良的心境却截然不同。
没有了对攻略的反复推演,没有了步步为营的紧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尘埃落定的舒心。
昨夜那场禁忌交媾,那射在花心最深处带来的征服欲,以及妈妈瘫软在他身上的柔弱,都刻印在苟良的脑海里。
他从容地起身,洗漱,拿起手机,拨通了文绮珍的电话,语气平和得如同最普通的问候:“妈,早,今天回家跟你过节,我做饭。”
“嗯,路上小心。”文绮珍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如初,仿佛昨晚的“滚”字时不小心按错发送。
苟良前往市中心,第五次走向那熟悉的艾玛士专柜。导购小姐依旧是那位,当苟良说“我想买这一个手提包”时,导购小姐微笑着重复了那句台词:“先生,这款送女朋友最合适不过呢。”
苟良表情没有任何波澜,内心却闪过昨夜文绮珍骑在他身上癫狂起伏的画面。 他微微勾起嘴角,说出了他之前没有说过的话:“今天母亲节,我送给妈妈的。”
导购小姐闻言立马道歉:“不好意思先生,这款包包您母亲绝对会喜欢的。”
“没事,扫码吧。”苟良没有在意导购小姐的窘迫,他已经不需要他人营造的虚假满足,自己已经真切地得到了妈妈,事实上已经和女朋友没有区别。 他又去了老城区,店员热情地介绍着刚出炉的桂花千层糕。“一份绿豆糕,麻烦包好点,”苟良说,“再来一份千层糕吧。”
“好嘞,带两份合适,如果没有马上吃的话,记得放冰箱。”
看着店员熟练地装盒打包,苟良的心情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这一次,这块绿豆糕送到正常日的母亲手中了。
推开家门,客厅很安静,他提前说了要亲自下厨,因而没有忙碌的身影活跃在厨房。
文绮珍正坐在沙发上,翻着一本时尚杂志。她今天穿得很日常,一件柔软的米色针织衫配着舒适的家居长裤,长发松散地挽在脑后,侧脸在午后的阳光里显得恬静温婉,完全看不出昨夜曾被自己的儿子抵在身下,承受着他一次次撞击的模样。
“回来了?”她抬起头,放下杂志,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惊喜笑容,“累不累?”
“不累。”苟良也笑了,笑容里藏着只有他们两人能懂的意味。他将印着“广文”的袋子递给文绮珍:“妈,尝尝,刚买的。看看是不是那个味。”
“哎呀,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文绮珍欣喜地接过,打开纸盒,拿出一块绿豆糕咬了一小口:“嗯!就是这个味!新鲜买回来的就是好吃,直播间买的就是不行啊。”
苟良将另一个更考究的袋子也放到茶几上,“喏,这个是给你的节日礼物。”
文绮珍伸出手指,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你这孩子,这么贵的东西,给妈买干什么?太破费了。”
苟良心中了然,也配合着演出:“妈高兴就行。”
“好好好,妈收下就是了。”文绮珍笑着将包拿在手中轻轻掂量了一下,“今天你打算自己做饭,行不行?”
苟良走向厨房:“今天是你的节日,你不要劳动,就等着尝我的手艺,看看有没有进步。”
“那我就不客气啰。”文绮珍重新拿起杂志,眼角却总是看向厨房里那个身影,同样的食材和菜肴,苟良就是复刻之前的动作,文绮珍放下杂志,走向浴室。 当最后一道菜端上饭桌,文绮珍恰好洗完澡,穿上了一套淡黄色低胸连衣裙。 母子俩面对面坐下,一种微妙的气氛在饭桌上漫起,似乎有点尴尬,苟良挑起话头,说着校园社团的琐事:“下下周有个答辩……”
文绮珍顺着苟良的话题,则说小区新开了家蔬果店:“水果很新鲜,那个老板娘……”
他们避开任何引发联想的话题,但越是这样刻意,那种无形的压力越是巨大。 他夹起一块腐乳通心菜。
她也正好去夹。
“咳……”
“咳……”
两人几乎同时清了清嗓子,这一次,无论如何也忍不住了。
先是苟良,他看着母亲那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嘴角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
文绮珍看着他憋笑的样子,回想着儿子在循环日里如同执行任务般再现着买包送糕点的场景,像一个话剧演员不断在舞台上每天都重复地演着一场烂熟于胸的戏码,还要假装这是新鲜的第一次。
“噗嗤……”
文绮珍率先发出一声压制不住的笑声,紧接着,苟良再也绷不住,爆发出无法抑制的大笑!
两人相视大笑起来,心照不宣的伪装,在这一刻同时碎裂。
“真别扭!”文绮珍嗔怪道,“装得好累。”
“是啊。”苟良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大大方方地看向母亲,之前他以为妈妈处在正常日,装起来毫无压力,现在两人都明知对方在装,反而累的要命。 “妈妈……”苟良看着母亲笑得泛红的脸颊,“最终日了,刚才也演完了,‘仪式’也做完了,那我们……”他试探性地伸手过去,想触碰她的手背。 “可以,像昨晚那样……继续吗?”他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阿良。”她深吸一口气,神情变得严肃无比,“不行。”
“妈?”苟良的心沉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僵住。
“为什么?”苟良立刻追问,带着一丝意料之中又不太甘心的急切,“昨天……”
“昨天是在‘里面’!”文绮珍打断他,“昨天那是在可以重置的循环日里,是特例。但是现在,这是真实的一天,今天过后,一切都会留下痕迹,无法抹除。”
她的眼神直直地看着苟良:“你是我儿子,阿良,从你身体射出来在我里面的东西,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它的分量。”她顿了顿,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所以,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现实里,我文绮珍,只能是你苟良的母亲,不是你的女人!”
苟良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被文绮珍抬手制止。
“先听我说完。”她语气决然,“阿良,我们得立个规矩,或者说约法三章。”
“第一。”文绮珍竖起食指,“就像我刚才说的,只有在‘那种日子’,就是我们俩都知道的循环日里,我们才能……那样。”她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说了出来,“就是……做你脑子里想的那件事。其他的时候,像今天,这就是正常的,真实的母亲节。我是你妈,你是我儿子。我们得维持正常的母子关系。”她强调着“正常”二字。
“正常的母亲,会帮儿子那样吗?”苟良比画了一个撸管的动作,意指正常的母亲节那天发生的事情。
文绮珍脸又是一红,瞪了他一眼:“最多……最多就到之前那样,就是……最早没捅破窗户纸的时候。那都已经是我的底线了,不能再多了。”
“最多就到之前那样”,无疑给苟良留下了巨大的想象空间,意思是只能有撸管、口交、乳交这些边缘行为,真正插进去的性爱,不行。
“第二。”文绮珍继续道,无视了他那得逞的笑意,“在正常的日子里,绝对不可以提起‘那段时间’的任何事情!包括我们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一切就当没发生过。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哪怕是小叶和她儿子!更别说思旖他们!”她眼神里带着深刻的忧虑和决心,“生活……还是要继续的,我们还得见人。”
“那要是……”苟良还想讨价还价。
“没有‘要是’!”文绮珍很坚决,“第三点就是即使是在里面也要……也要……”她纠结了一下措辞,“要节制一点,我是说不能太……”她想起了昨晚的疯狂景象,“太不像话……”
苟良沉默了。这三条,尤其是第一条“仅限于循环日”,将他刚刚燃起的欲火浇灭。
循环日,一年才多少个循环日,到现在为止,不超过10次吧?哪怕是一个月一次,那么也只能一个月艹自己妈妈3次?太少了吧?
他看着母亲严肃中带着恳切的眼神,知道这是她最后的底线。昨天她能打破底线,那么在未来的某个循环日,他就有信心在安全的重置前提下,引导她接受更多,甚至是接受在正常日里的真正融合。温水煮青蛙的道理,他懂。底线就是这样一步步退让的,从撸管到口交乳交再到性交……
“听明白了没?”文绮珍看他眼神闪烁,似乎在打着什幺小算盘,不放心地追问。
“妈……”他声音干涩,“我答应。”
文绮珍明显松了一口气。
“但是……”苟良抬起头,“万一,我是说万一,在未来的某一天,哪怕不是在循环日里,您真的心里有我,想接受我呢?别把话说死,好么?就当给我留个念想?”
他的目光灼热而直接,文绮珍避而不看。
客厅一片寂静,过了许久,她才轻轻地说道:“那是你自己的事,我……我不给你承诺。”
没有答应,但也没有严词拒绝。这个暧昧的回应,在苟良听来,已经是足够大的鼓舞。
客厅的气氛再次缓和,只是多了一层心照不宣的暧昧。
禁忌的事情得到相对平和的解决方式后,苟良的疑问开始飘向那个诡异的循环。
他拉着文绮珍坐在沙发上,兴致勃勃地问:“妈,你第一次陷入循环,是寒假前我去西域的那天对吧?那之前循环日你都没经历过?”
“嗯,阿良你的第一次循环日是哪一天?”文绮珍也挺好奇。
“我是从去年9月3号开始的,还记得那次我晚上给你打电话,说我爱你吗?”
“记得,我就觉得很莫名其妙的,刚开学几天,你就打电话来说这些,我以为你是第一次离家读书不习惯,原来是你在经历循环?”
苟良点点头,遥想大半年前的经历:“我还以为我被困在同一天里面出不去了,每当我醒来,发现一切都和昨天没有变化,大家都没有意识到在经历同样的一天,唯有我跳出来了,我就慌了,但是到了第五天,我就在想既然每天都重置,不如试一下没试过的东西,于是我就去了吃大餐,喝鸡尾酒,去游乐场玩,以及借着醉意,表露我对妈妈的的爱意……”
苟良很鸡贼地隐去了去按摩的事情,虽然那次是正规的,但没有必要说出来引起妈妈的揣测。
“那你剩下多少钱?”文绮珍果然是老手,一下子就联想到国庆回来苟良的异常。
“呃……六百多吧,那个月吃得不怎样,谁知道第五天过后就跳出循环……”
文绮珍噗嗤一笑:“活该!谁让你这么大手脚。”
苟良默默承受这次嘲笑,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窘迫也算是难忘的经历:“后面在妈妈你经历第一次循环之前,还有两个循环日,分别是10月9日和10月14
日。”
文绮珍听到两次循环日距离这么近,吓了一跳:“就隔了5天?而过了这两个循环日,居然要到了1月才进入循环?”
“对啊,我不知道这个循环日有什么规律,但是我的彩票中大奖以及炒股赚钱都是在这两天实现的。”
听到这里,文绮珍眼神有点古怪,她问道:“你在这两次循环里面,有没有对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苟良一把将文绮珍抱入怀里,她身子一僵,只见苟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想要抱着她,便放松下来。
“没有!最多就是亲亲妈妈。”苟良省略了那第四次循环日被文绮珍扇了一巴掌的事实。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压低了声音:“那……那么多天循环日,你有没有自己偷偷跑去那些……那种地方‘鬼混’?”
苟良连忙挺直腰板,一只手举起做发誓状:“天地良心!我一次都没有!我这人对灯红酒绿不感兴趣,就是饿死,也绝对没去干歪门邪道或者傍富婆!” “贫嘴!”文绮珍笑骂一句,“谅你也没那个胆子!”
见文绮珍不再追问下去,苟良反问道:“妈妈,你第一次循环的时候,不害怕吗?”
文绮珍闻言,很认真地思考起来:“说不害怕是假的,但自从你给我描述当天去的地方和我在上一个循环听到的不一样,我就知道你也是循环的一员。” 苟良摸上妈妈的手,文绮珍想要缩回却被拉紧:“所以这是妈妈在‘人日’那天陪我演戏,而在最终日却连亲吻都不给我的原因?”
文绮珍白了他一眼:“明知故问,刚刚不才约法三章。”
“妈妈,当我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之外,还有你陪我一起循环,我是多么的开心,我不是孤单一个人。”
文绮珍看着苟良真诚的眼光,吐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世界这么大,我们两人何德何能作为唯二两个拥有循环日记忆的人呢?”
苟良在安西都护府的时候已经想过类似的问题,他长叹一口气:“妈,你说到底是什么让我们俩都掉进这循环里的?触发条件是什么?怎么就落在我们头上了?总不能随机抽奖吧?”
“那我们来捋一捋,你上学前和我1月初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这可能就是我们陷入循环的关键。”文绮珍提出了好几个可能,但是都被苟良摇头表示没遇到过。 苟良想起了表姐那时候提到过的布丁道长,他试探着问道:“妈妈,你去过风行观吗?”
文绮珍被这个名字提醒了,她连忙点头:“啊,我12月去过那里,但是距离循环那天有一个多月了,就没有留意,怎么了,那里有问题?”
“你还记得表姐提到的那个布丁道长吗?我遇过他。”
“我也遇过他!你在什么情况下碰到他的?”
苟良靠在沙发背上,回想起大半年前的事情:“开学前一周不够,大概八月中,好像是7号?忘记了。”他回忆道,“就想着准备读大学了,要离开中海市,我第一次离开妈妈这么远,有点害怕,现在想来,怕是自己的成绩跟不上,让你失望了吧。”
“广文大学是省内最好的大学,正因为如此,那里精英汇聚,我很想快点能证明自己能够为这个家撑起一片天,虽然我知道至少还要等4年,直到我毕业出来工作,然而我内心就是这么惶恐不安。”苟良自嘲道,“也怕自己大学开销大,钱不够,你一个人太辛苦。总想着要是早点能赚钱就好了,赚很多钱,让妈能什么都不想,好好享受……最好是你想出去玩就出去玩,想干嘛就干嘛。”
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我就去了风行观,就想求个签,问个前程,也求个心安。”
苟良没有说,记忆中的妈妈太疲惫,他们相依为命太久了,久到他心底那份依赖早已蔓生出超越母子的渴望。他想强大起来,想有足够的财富,让她停下来喘口气,不再只是照顾自己,而是去真正地“活着”,享受这个世界应有的缤纷。他渴望取代父亲那个虚无缥缈的影子,成为妈妈生命中唯一也最坚定的依靠和幸福的来源。
“我去到那边求了签,是一支下下签,那给签文的道士直接摇了摇头说‘谋事难成,多劳无益’,我真的差点当场哭出来。”
听到苟良的声调,文绮珍心疼不已,连忙抱着他安慰道:“没事没事,那后来呢?你遇到什么了?这个道士就是布丁道长?”
“不是他,当我一脸愁容地在道观的门口不远处坐着发呆,就听到一名中年道长在说:‘小子,愁眉苦脸作甚?老天爷又不会专门挑你一个人为难。’” “他拿着一个竹筒,不知道里面是茶还是酒,自称‘布丁道人’,问我刚才是求个财星高照?还是求个鲤鱼跳龙门,金榜提前题名?并问了我的名字和生辰,我就如实回答,并说许的愿是想以后能成器点,让妈妈你没那么累。”
“他看了一眼我的签文,就说我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撞到这老破地方来,还抽到这么根东西。”
“然后他就很神秘地说……”说到这里,苟良顿时模拟布丁道长的语气,说道:“奇哉,阴阳相济,本该是寂寂无声之局,可我看你这小子,身上缠的这是情丝孽?怎的跟鬼打墙似的搅成一团麻又绕回来死结?”
最后他说了一句:“一纪轮回转阴阳,缘起缘灭费思量。是醒是梦谁人解?破而后立自有章。”
文绮珍打断了苟良的发言,像个好奇宝宝那样举手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妈妈别急,我当时也是这样问他的,他的回复依然是玄之又玄……我现在复述给你听,可能有些纰漏。”
“斩不断,理还乱。母子同源,因果深种。你求前程,求母安,此念本善。可这里头藏着东西。想让她享受世界,那你呢?让她眼里只能看见谁?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异象,纠缠太深,解铃还须系铃人。”
文绮珍翻了个白眼给苟良:“这说了等于没说,不过好像和我遇到他的场景有些相似。”
苟良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文绮珍开始她的发言。
“每年的年末年初,都是我情绪最低落的时段,因为你爸就是差不多的时间段失联的。看着你一天天长大,马上就要飞出这个窝,我就想,我得帮你求求,求个顺遂,那天好像是12月初?具体我要查一下。”
她看向苟良的目光温柔又复杂:“我没什么大愿望,就希望你这辈子能顺顺当当的,以后娶个好媳妇,过安稳日子,让我能安心,也想着我们母子,能平平顺顺走下去。”
“我忘了我的签文了,但记得也是下下签,我抽到后在树下发呆,为什么连这样的愿望都不能给我一个好的签,哪怕是中签也好,难道我们母子就这么命途多舛?”
“就在那时,一名自称‘布丁道人’的中年道长来到我身边,问我怎么回事,我也如实告知,他问了我的姓名生辰八字。然后他掐指算了一下,让我抬头看着他,他的眼神深邃,像是洞察世间的虚妄,然而,他看了我一分钟左右,叹了口气……”
苟良听到这里,顿时紧张不已,他轻轻地抓住妈妈的手腕,明显有点儿紧张。文绮珍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不必过于担心,便接着说道:“他就说‘奇哉此局,未了的阴缘未散,刚得的阳丝又引了旧怨,阴阳冲撞,纠缠不清,这求的不是顺遂,是求了一段解不开的结。’”
“妈妈,你这个也是说得模棱两可,不知道指什么?”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说得含糊不清,真让人不知所云,我就问道长何解,他就回复我……我想想他是怎么说的哦。”
“你为他求前程,求平安,却唯独忘了替自己求一求‘解脱’。你们之间缠着一样‘东西’,比红线更韧,比锁链更难启齿。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阴签入阴格,再配上一对‘业障线’,躲不过的,这是宿债。一纪一个轮回……你们很快就能知道了。”
文绮珍问道:“好像和你一样,提到阴年阴月阴日阴时,也提到说一纪,一纪是什么?”
苟良立即拿出手机搜索,得到一纪是十二年的意思,同时回忆了一下去道观的日子,恰好就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
“妈妈,你也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去道观求的签文吗?”
文绮珍拿起手机查了一下,发现果然如此,她拧眉说道:“确实是全阴,我记得当时他还说了几句话,好像是‘天降劫数亦为缘’‘情海翻波非沉沦’之类的模糊词句。”
“妈妈……”苟良的声音沙哑,“布丁道长他恐怕从头到尾什么都知道。” “业障线……”苟良回味道长的话,“他指的就是我们之间这种牵绊?它成了触发循环的‘钥匙’?不对,妈妈你是后来才去的,要是你不去的话,那么自始至终便只有我一个人循环,这说不过去。”
“阿良!”她声音带着急切,“我们必须去风行观!下个礼拜,不!就明天!我们去找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诡异的循环如果不找到答案,即使两人现在达成了某种“协议”,那份未知的恐惧也足以吞噬掉虚假的平静。
“明天我们一早就去!”
第十七章:云开雾散
第二天清晨,两人在家里醒来,苟良退了今早回学校的高铁票,做了一回逃课男,文绮珍也难得的请假翘了班,开上那辆小轩,驱车赶往风行观。
现在是苟良在开车,他暑假已经拿了驾照,缺的就是驾驶经验,难得一次去几十公里外的道观,正好练练手。
文绮珍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村庄,那道观也去过好多次,却没有一次像今天如此忐忑不安。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是找不到真相的担忧,还是被拆穿循环日里面逾越雷池的恐惧?
道观的门庭比记忆中更显冷寂,今天不是节假日,本就稀少的信众更是没见到一个,苟良想起同样距离市区有几十公里的寺庙,倒也没见得一个人都没。 青灰色的石阶湿漉漉的,应该是早上的露水,正殿大门开着,里面光线昏沉,倒是很适合修行。
殿里弥漫着香灰和陈年木头的气味,一个看着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道士正拿着鸡毛掸正拂着神像的底座。
“这位道长。”文绮珍上前一步,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和些,“请问布丁道长今日可在观中?”
年轻道士回过头,扫过他们焦急的脸,摇摇头:“布丁师伯?他早两个月去云游了。”
“云游?”文绮珍心头一坠,“那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平日短则十来天,长则试过一年多。师伯向来随心,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而且他是在徽州的宁兰县宁清观做观主,这里不过是他开始修行之地,他在这边停留的时间本就不多。”他顿了顿,好心地问道,“二位若有急事寻人问卜解签,我可以帮你们引荐当值的……”
“能不能给他的联系方式我们?”苟良问道。
“你们是?”小道士看着面前两名情侣一样的男女,琢磨不透师伯又沾了什么因果。
“我们有要事相问,希望道长能帮我们咨询一下布丁道长何日归来?”文绮珍温柔地问道。
“我去问一下,请稍等。”小道士扔下鸡毛掸,往房间里面去。
正当小道士的影子都见不着的时候,正殿旁门被打开了。
晨光从门外涌入,一个气质出尘身穿月白色道袍的道士站在门外,这人身材修长,面色如玉,眼神清澈,看上去不过三十多,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清净的气场。
“两位施主远道而来,可是找贫道?”话刚说完,他道袍的手机响了。 “不用找了,我就在前殿,你去帮我准备一下茶水吧。”
看来是刚才的小道士打的电话。
“布丁道长?”文绮珍惊讶万分,这与她当日见到的样子差距有点远。 苟良翻查自己上年见到道长的记忆,似乎他没那么端正。
“道在人心中,相则由心生。”布丁道长抚着下巴本打算扶一把胡子,才发现自己刮了胡子,笑道,“开玩笑,去云游健身做有氧运动罢了。”
布丁道长往道观深处走去,两人紧跟而上,来到客房面前,他才回头说道:“两位,是为那‘阴年阴月阴日阴时’,‘一纪轮回’之事而来?进来说话吧。”
布丁道长引他们走到房内的小方桌前,稍作整理备好的茶水,择一圆椅坐下:“坐。”
苟良和文绮珍面面相觑,依言在对面的圆椅坐下,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 布丁道长的目光在苟良和文绮珍身上扫过:“说吧。”
“道长……”苟良决定单刀直入,“我们当日来道观内求签,听闻你的一番箴言后,产生了一些奇怪的事……”
“想必你们都陷入了循环日里了?”
“是!”文绮珍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道长,您在去年年中和年底分别对良儿和我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您……或者说这风行观的力量,把我们拖进了这种诡异的循环里?”
“什么‘一纪轮回’?为什么偏偏是我们?”苟良紧跟着追问,压抑多时的困惑一脑子说出,“您那句‘业障线’,是不是因为我们之间那个心思不对?” 苟良觉得在布丁道长面前无所遁形,一股羞耻感萦绕全身。
“循环日……”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两人能理解的词句,“你们口中那‘同一天’的重复,并非贫道施法弄出,它于此天地,本就一直存在着。这是浩瀚天地某个特定节点上,因某些微妙至极的因缘,产生的‘吐纳’之息,如同阳光雨露,星辰流转,自有其不为凡俗理解的周天轮数。”
苟良很容易就理解布丁道长说的这段话的意思,他想起林崔志说的一年有397天,循环日一次多出4天,那么一年循环8次不正好吻合吗?他脱口而出:“这循环日每年大约有八次?是不是一年多出三十几天?”
布丁道长点头露出淡淡的笑意:“不错,约莫一年八次。”他从怀中拿出竹筒,拧开盖子往下微微倾下,或是筒内并无太多液体,下斜良久方有一滴水珠溅地,“寻常日子里,时光如水,一泻如注,无有逆流,无有停顿。”
他指尖掠过第二滴在空中欲要滴下在地的水:“但在这天道‘吐纳’之息,它便偏离其轨迹,仿佛从未存在,第三滴演化为第二滴,重新滴下……”布丁道长再次用指尖接住水滴,“如此反复4次,便是循环之日,未落于地,则万事不作实,身处此中的生灵,绝大多数懵懂无知,如被大梦笼罩,其记忆随流水消逝,自然无法察觉‘昨日’重临。”
“唯独极少数生灵,因执念深重至灵窍偶开,能于此滴水中觉醒其‘识’,记得‘昨日’,看穿这往复循环的假象与真相。”
他的目光落在苟良与文绮珍身上:“你们,便是这天地间极其稀有的‘醒着做梦’之人。”
“至于为何是你们‘醒着’,这是机缘。”
他伸出食指,指着苟良:“你在彼时的渴求:独立自主,庇护至亲,乃至那欲取代某个位置的深层意念太强烈了。”指尖轻移,指向文绮珍,“而你,一片慈心,甘愿沉寂,只为他人安好,那份牺牲与寄托,也沉甸到极致。两种意念,同源同根,至深至纯,甚至……”
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你们也许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份极致的‘执念’,乃至纠缠扭曲,在那一刻被卷入这天地的‘涡旋’之中,成为清醒的记忆者。”
他顿了顿,目光看向苟良:“你可知,那与你年纪相仿,却又与你血脉牵系的郭家女娃儿?”
苟良心中回想起在表姐口中提到的道长名字:“郭思旖?”
“思旖……”文绮珍脸上尽是茫然的神色。
布丁道人点了点头:“不错,她与那林家小子,纠葛千年,百世轮回,魂魄相缠。他们的轮回,不就已在另一重时空的‘大循环’里,完成了千年一轮的牵绊吗?那也是‘缘’,亦是‘局’。”
布丁道人看着苟良:“贫道点过她一句前世今生,如今也看透你身上纠缠之物,此非无缘无故。”布丁道长的语气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淡然,“她与那林姓小子的‘千年之劫’,与你母子卷入的这场‘一纪轮回’,根子上是一样的东西,太过执着,挣脱不开。”
他又看向文绮珍:“至于你和儿子的这份奇特的牵绊……”他的语气并非质问,而是叹息,“若没有这循环之地的‘虚幻’容身之所,令你们能在这虚妄的安全地带彼此倾诉那最不敢告人的渴求。”
“那为何说‘一纪轮回’?”文绮珍听着这颠覆认知的解释,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山中的空气。
“轮回本是幻,一纪岂为终?”布丁道长一笑,眉宇间竟有一种洒脱的意味,“所谓循环之局,亦有轮回,十二载尘世岁月,便是天道给予的眷顾。”
布丁道长说得很明了,母子两人会经历十二年的循环日,十二年后,便再也没有天道的眷顾,如往前的人生一样,每天都是无法重置的唯一。
“道长,我有一个疑问,这个世界这么多人,不可能就我和妈妈两人能感知到循环日的存在吧?”
布丁道长大笑起来:“当然还有感知循环日的人存在,但是或多或少,贫道就不清楚了。”
“道长您本人也是在循环日里面的‘清醒之人’吧?”
布丁道长微笑的脸有点儿收敛:“曾经是,但早就过了十二年了。”
看道长的神色,似乎里面有一番故事,苟良很好奇,布丁道长侧过头看着他的模样,说道:“是想问我里面的故事吧?”
“小孩子不懂礼数,道长请莫见怪,快跟道长道歉。”文绮珍教训道。 “既然有缘言及此处,说说也无妨。”
他目光投向窗外一棵古松,声音平和得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贫道当年,亦是‘清醒’者之一。最初陷入循环,我认为自己是天选之人,定能随心所欲,万物皆尽我掌控。”
“我曾有一名叫莉敏的师妹,小我数岁,我自以为洞察天机,在那些‘循环’的日子里,曾千百次揣摩她的心思,制造最佳的相遇,甚至尝试在不同的循环内改变自己,想要成为她‘心中期许’的模样……”
“一次次的‘预演’,一次次的‘完美’。那时我以为洞悉了所有的路,必能赢得佳人芳心,圆满一生夙愿。”
他停顿了片刻,屋内的空气仿佛凝滞了,再开口时,语气带上了一种无奈:“然天道恒常,我越是努力,越是看得真切。人心岂会因几次‘重置’便能扭转轨迹?命运像一场早已写好的剧本,我与她命里无缘,终究只是戏中之角,而非执笔之人,无法书写我们的结局。”
他的声音沉了下来:“我试过了,无论在循环之中刻意制造多少次‘偶然相遇’的场景,在正常的日子里面,我失去了多次揣摩心意的能力,最终也是在日常的擦肩之中与她渐行渐远……”他缓缓摇头,“到了那一刻,我才真正地明白,这些执着不过是‘私心妄念’的一部分,是自己的一个劫。真正的缘分,从来不会依靠循环这种需要刻意制造的虚假来生根发芽,她对我的亲近,只源于我在循环日里面反复上演的独角戏里面,因为我额外得知的信息,她在这一时之间着了我的道,不合适就是不合适,我做的一切都是刻意的,一旦在不可更改的最终日里,我终究不能留住她的身影。”
“她后来出国留学了,我没有强留,也没有纠缠。后来我想通了,我觉得合适的人,其实可能并不适合我,我也不适合她。我爱她并不代表他爱我,两情相悦是多么困难,我不过是一厢情愿。年少时候,谁不想逆天而行,可是无论尝试了多少次,我都无法强求,我即使再逆天,也不能扭转一个人的喜好,有的人就喜欢吃辣不喜欢吃甜,而你喜欢吃甜,那该怎么办?大家可以将就,但终非最佳,然而世上有多少人能够做到志趣相投,神魂相交?”
布丁道人叹了一口气,仿佛说出这些多年尘封的事情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宣泄:“并非不再惦念,而是知道放下执着之苦,才能顺应天意。在我不再执着的时候我才明白,那份因‘循环’而生的自负与掌控欲,反而遮蔽了这个世界应该有的本源模样,我在这些循环之中迷失了自我。后来我想清楚了,其实自己最适合走的路便是道途。”他的语气平淡,听不出悲喜,“在清醒的状态下,继续又循环了六年。之后贫道一直在思考,这‘清醒之人’,除了强求私欲,尚有何用处?”
他的目光扫过母子二人:“循环并非只为某一人的心愿而开,它更像是一面镜子。你在这镜中照见的恰恰就是内心最深最痛,最不该强求的执念。循环是让你看清自己这颗心的真相,看清这执念的因果。让‘清醒之人’,去真正直面己心,甚至有机会,做出一点真正不同的选择机会。”
“你们的执着,或与我们不同,那情丝纠缠着血脉的纽带,避无可避。”他没有评判,只有陈述,“这循环于你们,是炼狱亦是净土。贫道言尽于此,这十二年之局,是好是坏,是劫是缘,在于你们心之所定,而非天之所命。”
布丁道长缓缓起身:“贫道多日未归,该去巡视一番了。二位施主在此稍坐饮茶,茶水尚温。”
布丁道长离开了客房,文绮珍知道他是留空间给母子二人沟通。
“妈,你怎么看?”
“阿良,道长都看穿了!我们在那里做的那种事,在他眼里,不就是……不就是……”文绮珍用手指擦着眼角那仿佛要流出的泪水,今天的对话太刺激了,仿佛自己的一切都被看穿,无所遁形,这种尴尬和羞耻,只有在道长离场后才能释放。
“妈妈,我苟良就是执念你,想要你,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了!这不丢人,这就是我的心。”
苟良在斟酌着语言,他一只手覆上文绮珍的手背:“假如没有循环,我相信我不会在正常的日子里敢对妈妈作出循环日才做的行为,那种被重置的保护,正是我踏出那一步的底气,更何况,如果没有循环日,我肯定不会中奖,也不会炒股,我们的生命轨迹会截然不同。”
“可是,可是我们陷入循环是因为互相之间都有此强烈的欲望,仿佛天道要制造条件让我们一起,假如你并没有这么做呢,你就是利用循环的能力去赚钱,去做一些正义的事情,那么是不是就没法成为‘清醒的人’?”文绮珍看着房间外面的青砖,感觉自己的一切都被在局外的“人”看穿,“正因为我们最终会做‘那样’的事情,我们才会被选中为‘清醒的人’,也就是说我们能发生这种行为,是一种果推因的抉择,仿佛在命运牵扯之下,成为宿命中表演一场自以为是的戏剧里的男女主角。”
这个说法让苟良背后渗出一身冷汗,妈妈说的这个推论确实有理,就如有些科学家说的时间并不存在,开始和终止其实都发生在同一时刻,正因为我们最终会产生那样的行为,才会被选为循环日下“清醒的人”,但是苟良还是搜刮自己脑海中的知识,想要反驳妈妈的结论。
“道长说了,我们是两种极致的执着才会陷入到这样的循环之中,我们正是拥有这样的特质,才会成为‘清醒的人’,但是循环之后这份执着有没有结果,还是需要看我或者妈妈你有没有去利用循环去完成这份执着。举个例子,假如我每次循环都没有去买彩票没有去炒股,那么十二年后我依然是一个普通的打工人。你可以说是果推因,我也可以说是因衍果,我们没法验证谁对谁错!”
文绮珍被苟良这番言论冲淡了对宿命的恐惧,她平复刚才激烈跳动的心,长吁一口气,这到底是孽债,还是天赠?
苟良补充道:“循环日重置万物的特点,将我们平日里不敢想的心思不敢做的事情,都赤裸裸地表达出来。那些循环日里的疯狂,说到底,不也是我们心底深处那些一直索求的东西吗?”
文绮珍看着苟良那双深邃的目光,沉思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长求不得的苦和后来的看开,那是他的选择,他的因果。阿良,你说得对,无论开始是因还是果推因,结果都在我们自己手上……”
文绮珍没有说下去,苟良顺着她的猜想,接着补完:“不如咬紧牙关,把它变成我们面对一切的勇气。”
正当此时,布丁道长恰好回来,他淡淡地说道:“你们母子应该谈了不少事情了吧?可有思绪澄明?还有什么疑问吗?”
“这一年八次的循环日,是固定且随机的八次吗?时间上有没有规律可言?”
“有时候六次,有时候九次,但十二年平均下来大概就是一年八次,至于出现的日子确实是毫无规律可言,至少在我感知到循环的十二年里是这样。” 文绮珍听到道长的话,接着问道:“十二年过后,我们就会失去感知循环的能力吗?”
布丁道长点了点头,没有直接回应,只说:“‘清醒的人’何尝不是‘庆幸的人’,与其忧心忡忡,惶惑于这莫名的循环,何不视其为一份额外的馈赠?就当是那本已注定的阳寿轨迹里,天道予你二人偷来的又‘一年’光阴。”
一年约8次循环,多了32天,12年刚好一年多一点,确实是天道赋予的一年光
阴,而且这个光阴比正常日能做的事情多得多了。
“道长说得对,感谢道长为我们母子二人解惑。”文绮珍的声音很低,却异常清晰,她愿意接受这份业力结下的果。“是好是坏,或许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文绮珍知道是时候要离开了,拉着苟良起身道:“阿良?”
“嗯?”
“我们回去吧。”
那一刻,仿佛有什么一直紧绷在她心头的东西,彻底松了下来。也许未来还会有挣扎,还会有界限需要恪守,但那份“未知”和“恐惧”,暂时平息了。 苟良跟在她身后,走出道观,临到山脚,他回首看了一眼。布丁道长站在观前,凝望着他们,并挥手作别。
5月的阳光已经有点炎热,车内依然只有文绮珍放着喜欢的歌,两人没有聊天,却少了上山之前的那种无形的沉重,苟良专心开着车,文绮珍看着路边的村庄,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握紧拳头又松开,仿佛在确认这真实的感觉是否存在。 “阿良,我觉得这个世界很荒谬,怎么会有循环这样的事情存在?”
苟良心里其实也有同样的想法,这个想法自从他第一次陷入循环就已经有了。从小到大的三观都是尊重科学,突然有一天知道世界会有循环日,在这四天里面做什么都会重置,按照道长的说法,就按一切都恢复,那么前面4天死掉的人,都会在第5天原地复活,或者说与循环日之前的状态一样,如果没有外力干扰的情况下,其实就是经历了前面4次之后再经历完全一样的最终日,于他们而言,并无差异。
苟良将车停在路边,看着窗外的飞鸟,感受着这个世界的真实:“这世界荒谬吗?很荒谬。可荒谬,就不用活了吗?就像我们之前讨论的,到底是先有循环我们才敢做,还是注定要做所以才有循环?这问题道长也没法回答。我们只能遵循自己的心,将这条路走下去。”
苟良眼神诚恳地盯着文绮珍,文绮珍咬着下唇,脸颊微红:“阿良,这条路我陪你走。”
“好!”苟良重新启动汽车,引擎声和胎噪声盖住了他的部分声音,“一起走!”
第十八章:新车洗尘
重返校园生活,上课,图书馆,社团讨论,食堂的廉价饭菜,苟良的生活恢复了原本应有的轨迹。
每晚十点左右,他都会给文绮珍打个电话,话题琐碎而温暖,苟良会聊学业进度、社团趣事、宿舍见闻、讲师口误……文绮珍则叨些日常趣事、广文绿豆糕在中海市开了分号、小区里的流浪猫生了小崽……没有半分暧昧,一切都恪守着那“约法三章”。
在正常日里,他们是平常的母子,言语亲昵关切。每次临挂电话前那句小声的“妈,我爱你”,也只停留在亲情的范畴,听起来再无逾越。
然而,苟良的情感从未冷却,那些在循环日里的疯狂,母亲动情时的画面,都成为在深夜里独自回味的良品,无声地期待着循环日的到来。他无数次被妈妈在离开道观的路上那句“阿良,这条路我陪你走”所激励,他知道十二年的时间,足以让两颗本就相依的心变得相融。
现在只是用时间去磨砺罢了,他才大一,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妈妈也不到40岁,日子还漫长着,她的应允,是苟良在日常日子中不再如以往那样用癫狂的执着去祈求循环日的到来。
一切顺其自然……
除了关伟豪那三番五次的试探:“苟子,怎么最近都没动静了?上次你都愁云惨淡万里凝,但看你现在状态又好像挺不错。”
苟良很感谢关伟豪在自己对妈妈的攻略迷茫的时候给予的帮助,但是循环日的一切他是不可能说出来的,那么正常日子里,最大的行为就是那个了…… 他对着空气比画了一个撸管的动作。
“懂!懂!”关伟豪压低声音,“不是所有人都像我和我妈那样直接,你能做到这些已经很厉害了,期待你能快点可以进一步发展。”
另一边,叶馥嘉也感觉到最近文绮珍的微妙变化。
在午后的咖啡厅角落,叶馥嘉拿着手机直播怼过去文绮珍的面前:“绮珍,你看这个口红色号是不是很衬你?”
文绮珍瞄了一眼:“不是很合适吧,这款这么艳。”
“这和你背的这个艾玛士包包很搭呀!”叶馥嘉声音压得只有两人能听见,“你老实交代,这个艾玛士是不是成了你俩的……那啥的‘敲门砖’?快说!是不是已经……嗯?”
她定了定神,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理直气壮地否认:“瞎说什么呢,馥嘉。一天到晚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不正经的?”
“哎哟,还害羞上了?”叶馥嘉凑近一点,声音变得暧昧,“上次在我店里我说得不够清楚吗?你别装不懂,我儿阿豪告诉我很多事情了!”
文绮珍心里有点慌乱,这些事情苟良会说吗?不,自己跟她约法三章,最多就说正常日里面能发生的事情,也就是那天还不知道循环的日子里,遵循自己内心而做出的撸管行为。
“就那个而已……”文绮珍羞红的脸,伸手握成一个中空的形状。
叶馥嘉心知肚明,露出一个“我懂,我都懂”的笑容,不再言语,只是轻轻哼了一声,悠然地品起了咖啡。
时间变得如此平静,期末的压力如约而至,苟良脑子里无数次闪过能再进一次循环的念头,妈妈或许能让他短暂逃离繁重的课业,一头扎进她温柔的怀抱里? 他甚至尝试在深夜给文绮珍打电话时,用疲惫的声音暗示:“妈妈,快期末了,压力好大,要是现在能给个机会放松一下就好了……”
文绮珍在电话那头安静几秒,然后响起她无奈的声音:“正经点儿,赶紧看完书去睡觉!想什么呢?”
最后一次试探失败后,苟良也泄了气,索性压下杂念,不再将心思放在那些事情上面,专心复习功课,直到最后一门考试结束,日历也翻到了7月,那循环的日子依然没有到来。
布丁道长说过一年大约6到9次,从9月自己开始循环以来,已经过了6次了,而这个循环肯定也不是按照人类划分的元旦开始结清次数,也就是说暑假有可能有3次循环,也有可能并没有循环……
但转念一想,循环日只不过是一种放肆的保障,依赖循环日,如同赌徒想靠一把翻本,终究是输多赢少,真正的攻心必须在正常日里,在非虚伪的日子里面,一寸一寸地占据,毕竟妈妈态度很明了。
她不会给予承诺,更没有保证,但她会遵循自己的心。
这个攻心为上,就是苟良应该做的。
暑假了,这两个月正是进攻的好机会。
回家的路上,接到了一个好消息,为他的假期添上许多光彩,他马上拨通那个熟悉的电话:“喂,妈?”
“阿良,下午能到家了吗?我们出去吃?”文绮珍的声音传来,带着如常的温柔关切。
“妈,刚才销售来消息了。”
“什么销售?”文绮珍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她买什么东西了?
“波舍4S店打电话来,你的车明天就到店能提车了!”
“啊!那真的要贺一贺,阿良,你先回家放下东西洗个澡,我订家饭馆,晚上我们吃顿好的。”文绮珍已经是个富婆了,苟良每个月都会打五万给她,加上她依然在低调工作,根本就不会为这种消费而发愁。
听到妈妈主动约自己吃饭,苟良的内心充满了许多粉色的泡泡,妈妈会选什么地方呢,西餐厅?氛围好,情调足,正适合。自己需要准备什么礼物呢?可惜太突然了,没能买什么礼物,只好随便买一束花了。
不过在中海市还是有不少熟悉的人,如果买玫瑰花似乎有点太张扬。不如买个钻戒?不行,妈妈可能不会戴,那么买一条链子?
来到市中心的金铺一条街,年轻的女销售看到一个还提着行李的小伙子进门,有点摸不准他是个什么情况。
“你好,你们这边的铂金镶钻的项链多少钱,我要一条。”
听到不论价格不说具体要求的顾客,销售有点懵,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来打劫金铺的。不可能吧,这个年代还有这样抢劫的,何况他也没有同伴啊?
她还是保持良好的职业素质:“请问先生您要怎样的款式,或者您的预算是多少?我们这边有很多选择……”
苟良挠挠头:“3万多的吧,就是吃饭送的一份礼物。”
看到面前这名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开口就是要买3万多的项链,而且还是吃饭送的礼物,一时之间销售怀疑这是不是哪个富二代拿着家里的钱出来骗女孩子。 自己这么努力工作,工资才几千,自己样貌也不错身材也极好,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富二代青睐呢……
“这款铂金钻石项链吧,先生您看看款式喜不喜欢,如果不喜欢的话还能选……”销售故意俯低身子,将自己黑色制服里面的双乳尽可能地露在苟良眼前,可惜苟良心中只有文绮珍,根本没留意面前这名女子的媚态。
他看着展示柜里面的另一款标价36888元的项链,低调却精美,他指着说:“
就那条吧,36888那款。”
销售见过不少豪气的顾客,但如此年轻而且看上去不是那种浪荡少年的富豪还真的第一次见。
销售知道对方对自己根本毫无兴趣,也便收起那份心思,将那条项链拿出来:“先生,这款设计非常百搭,很多年轻女士都很喜欢,这条项链送给女朋友最合适了,先生您这么年轻有为,女朋友一定很漂亮了吧?”
这不是第一次听到“女朋友”这个词,在循环日里面已经听艾玛士的销售说过好几次了,但那时候,包包只是攻略妈妈的一个工具,“女朋友”都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念头。
而现在,无论今天是什么结果,这条项链都是送给“女朋友”的,这毋庸置疑,无半点心虚与试探。
“对啊,就是送我女朋友的,我女朋友绝对是世界最漂亮的人。”妈妈肯定是自己心目中最美的人,苟良这句话说得掷地有声。
销售羡慕的目光始终离不开苟良,如此多金的少年,配上美丽的女朋友,真是羡煞旁人,这个世界怎么就这么不公平呢,唉,人比人会死的。
提着精致的礼盒袋走出金店时,文绮珍发来一条信息:灯火人家,3号桌,晚上7点,你自己打车过来。
灯火人家是中海市海边的一个颇有人气的大排档,没想到妈妈选的是这么一家店,苟良有点失望,不过想来也挺好的,这才是真实的生活,而不是端着仪式感的西餐。
新鲜的食材更香。
他回到家放下行李,洗了个澡,看了时间5点多,准备晚高峰了,现在打车过去应该6点多就到了,妈妈请客,那当然是提早过去等老板比较好。
傍晚的海风舒爽却带着丝丝热气,灯火人家是一家开了二十多年的海边大排档,几乎没有装修可言,但却因为食材新鲜,始终是客似云来。
苟良来到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开吃,喧嚣的谈笑声、碰杯声此起彼伏。 “阿良!”熟悉的声音传来。文绮珍在靠近海边的桌子旁朝他招手。她今天穿了件舒适的亚麻质衬衫裙,长发随意地在脑后挽了个低髻,显得温婉而娴静。 没想到自己6点半来到还是比妈妈要晚。
“怎么选这儿?”苟良在矮凳上坐下,忍不住问。
文绮珍拿起滚热的茶水烫着碗筷,她看着周边热闹的人群,笑道:“傻孩子,这才是生活嘛。哪有人顿顿西餐,说话要压低声音,不累吗?”
这是事实,自己可能就是想得太多,把一些偶尔的特意营造的气氛场景当做生活的必然,生活中最多的还是这样的烟火气息。
母子闲聊间,一碟清爽的白灼虎皮虾被端了上来,文绮珍剥开了最肥美的那一只,抬手就将虾肉放进苟良的碗里:“试试这个?”
苟良不甘示弱,他环看四周并没有认识的人,也没有留意自己这桌平凡“情侣”的人,他也学着文绮珍,将一只虾剥皮,点了酱油,直接伸手过去来到文绮珍的嘴边,轻声说道:“尊敬的母亲大人,请品尝。”
文绮珍瞪了他一眼,张嘴吃下那口鲜甜的虾肉,又看看身旁大声欢笑的人,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平淡。
苟良看着妈妈在老旧灯光下温润含笑的侧脸,一种带着烟火气息的人间真实感莫名地涌上心头,至于那些关于钻石、高级餐厅、精心策划的浪漫场景……显得遥远而浮夸。
这一顿海鲜大餐新鲜美味,即使上了相对昂贵的海鲜,也花不上一千元。苟良看着妈妈在海风的吹拂下那飘逸的发丝,竟比在任何豪华餐厅要真挚动人。 时间来到8点多,周边的人群也已经换了一茬,文绮珍和苟良也吃得差不多了。 “妈妈,去海边逛一下?”
这个大排档最好的地方就是临近海边,有绵长的海岸线,这里距离市区不远不近,三三两两的人群在散步,也是约会的好地方。
在浪花拍打海滩的声音中,两人在柔软的沙面上行走,文绮珍淡淡地说道:“热闹中带着清静,真好。”她走前几步,回头看向苟良,“你小时候,我总想着带你去高档的地方,好像那样才叫好日子。现在想来,这些平淡的烟火气息,才是真的生活。”
“或许真的是有钱后才会体会到这种感觉,以前天天忙碌,一个月就那么几千,有时候上万,虽然不是捉襟见肘,但也从没有好好地思考生活,更谈不上享受生活,谢谢你,阿良,你已经做到了,让妈妈享福。”
苟良踏前一步,手心向上,邀请文绮珍,她却没有如苟良的预想那样将手搭上去,而是往他身边靠近,直接将手挽在他的臂弯处。
他感受着臂弯里传来的温热和依赖,另一只手悄然伸进裤兜。走到一处远离人群,差不多到了海岸线尽头的地方,苟良停下脚步:
“妈。”
“嗯?”文绮珍侧头看他。
苟良深吸一口气,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红色小盒子:“其实刚才我在回程的路上收到消息,下车时候就去金店买了一份贺礼,庆祝妈妈明天提新车。”他笨拙地解释着,“希望妈妈会喜欢。”
文绮珍微微一怔,看着他手上那明显装着首饰的盒子,嗔道:
“又乱花钱……”
盒子被打开,那条钻石铂金项链在月光下闪烁着冷清的光芒,非常契合文绮珍的温婉气质。
“我帮妈妈戴上?”苟良用询问的语气,手上动作已经将项链掏出来。 文绮珍微微背过身子,将后颈的头发撩起,苟良屏住呼吸,笨拙地尝试了几次,才将那小巧的搭扣扣上,再转过身子看着文绮珍。
“真好看……”她由衷地赞叹了一句,指尖轻轻拂过冰凉的钻石切面,抬头看着苟良。
苟良慢慢低下头,吻印在了她的额头,随即,文绮珍轻轻踮起脚尖,闭上眼,迎上了他的双唇。
在这个海风吹拂的日常日子里面,在远处依然有两三人影的情况下,文绮珍主动地迎上了苟良的吻,这个吻浅尝辄止,并没有过多地情欲,只留下纯粹的爱意与亲昵。
唇分,文绮珍笑了,那笑容在月色下格外动人:“以后别乱花钱了……”声音轻得像呓语,“不过,我很喜欢。”
“想不到我儿子现在也花钱制造浪漫了。”
“看剧学的,以前哪敢想这些……”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都明白这份“浪漫”背后蕴含的复杂情感。
她重新挽紧他的手臂,沿着堤岸又走了一会儿。周围稀疏的路人各有精彩,无人留意这对看似亲密依偎的寻常“情侣”。
海风吹过,文绮珍偶尔紧了紧手臂,将苟良的胳膊贴得更近。这种无声的亲昵和默许,比无数句情话都更让苟良心醉神迷。
“走吧,回家了?”
次日,文绮珍载着苟良来到自己办公的地方停好车后,便和他打车去往波舍的4S店,验车没问题的话,过两天文绮珍就会将旧车拿去二手车行卖了,应该还有一万几千吧。
那辆定制冰莓粉色的马侃静静停在交付区时,优雅流畅的线条带着力量感,冰莓粉的色调透泛着淡淡的金属光泽。
文绮珍绕着车子细细踱步,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如同少女。这一刻,发自内心的纯粹喜悦展露无遗。
办完所有繁杂的手续,拿到钥匙的那一刻,两人站在车侧,工作人员拿来一束鲜花,苟良先接上再递给文绮珍,礼炮响起,他幻想这是对妈妈的表白。 文绮珍接过鲜花,苟良打开主驾驶的门,弯腰做出请进的姿势:“我的女神,请就座。”
文绮珍捂着嘴进了车,轻巧地坐进驾驶座,苟良则随后坐在副驾驶上。 “怎么样?”她调整着座椅,侧头问苟良。
“美人配美车,完美。”苟良做出一个比心的手势,“出去逛逛?”
车子平稳驶出4S店,加满油后汇入城市的午后车流。
“妈,爽不爽?”苟良侧头看着母亲专注开车的侧脸,阳光洒落在她柔美的脸上,那种提车的欣喜使得她两颊通红,他拿出手机,悄悄按下手机快门,捕捉下这光彩四射的一刻。
照片里,专注操控着新车的妈妈,那小脸通红配上午后的阳光,如汽车品牌邀请的模特在拍摄写真。
苟良的目光在前方道路上搜寻了一圈:“妈,我想试试车子,找个车少的道……”
文绮珍驶离主干道,拐了几个弯,找到一处车位,停车和苟良换了位置。 苟良深踩油门,他知道这车虽然在真正的有钱人眼里根本算不上档次,甚至还是会被某些波舍俱乐部拒绝入会的车型,但他不在乎,他本身就不是这个阶层的人,庆幸自己能成为循环日的幸运儿,才能用未卜先知得到了本不属于自己的财富。
可惜除了10月那两次循环,其他都不是股票开市的日子,他没心思将金钱放在国外市场,只需要再多几个工作日的循环日,他就能通过更激烈的操作,早日成为A9甚至A10玩家。
城市的喧嚣被快速抛在身后,窗外景物渐渐变得稀疏,道路变得空旷寂静,几乎看不到其他车辆。这是一条在时代的变迁中逐渐没落的乡镇工业园区边缘延伸路。
苟良将车停在一条断头路的尽头,那是一间废弃工厂的边上,除道路外的地方已经杂草丛生,不过七月的太阳正盛,此时倒没有多少蚊虫。
“怎么开来这里停下来?”文绮珍不明白苟良在卖什么葫芦。
“妈妈……”
“嗯?”
“新车要给它点仪式感吧?”
文绮珍偏过头盯着他,心中了然:“你又想作妖。”
“妈妈,我都给你买了辆车了,要点奖励不过分吧?”苟良解开安全带,将头探过副驾驶,枕在文绮珍的胸上。
“在这里?不行!太冒险了!”
“妈妈,我就是故意开来这里的,人影都没一个。”他的手已经不安分地伸过去,覆盖在她的大腿上,今天她穿的是白色背心、牛仔短裙和黑色单鞋,显得青春活力,被苟良的手摩挲,文绮珍顿感哆嗦。
“两个多月了,一次都没有自己弄过……”苟良语气带上了委屈,恳求道,“妈,好不好?算给这‘新成员’洗洗尘?”
文绮珍白了他一眼:“有你这样洗尘的吗?”
话虽如此,她却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往四周环顾一番,确认没有人没有车,起码肉眼上没见到监控,走到后座,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内空间对成年人而言有些局促,她半侧着身体,微垂着头,手却手心向上往前方伸出,微握拳头,食指作出撩拨的动作。
苟良心中大喜,妈妈在正常日的主动诱惑让他刺激万分,他快速跨过中控台从车内移动到后座另一个位置,坐在另一个空着的座位上,抱着文绮珍半斜着的身子,将她的头伸在自己的大腿根部。
“宝宝的东西硬了。”看见儿子休闲短裤上凸起了一大块,文绮珍难得调情道。
妈妈用上宝宝这个称呼,苟良的禁忌感猛然爆表,他一只手怜惜地抚摸着妈妈的秀发,屁股稍微抬起,另一只手将短裤和内裤一股拉下。
高昂的肉棒骄傲地展示在文绮珍的面前,文绮珍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仔细观察儿子的肉棒,脸颊已经红得能滴血,鼻间已经能闻到儿子那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她深吸了一口气,伸出舌尖,轻轻地碰了一下那粗壮的茎身,苟良被妈妈冰凉的舌尖触碰,肉棒条件反射地弹了一下。
文绮珍被这反应逗得玩心大起,她的手指轻轻地作出弹击的姿势,敲打着龟头,苟良的肉棒在玩弄下,居然有点疲软的迹象。
“害羞了呢。”文绮珍嘲笑道,手指更是捏着儿子的肉棒在玩。
“妈妈……”苟良第一次见文绮珍这副模样,哪怕是在循环日里面,也没有如今这么轻松可爱的姿态。
一股柔软温热的触感,突兀地贴上了他的龟头。
苟良的身体一僵!那感觉……
苟良想要低头看,却被文绮珍一手遮住眼睛。
他感觉到妈妈用另一只手扶着半软的肉棒,那柔软的口腔触感开始下滑,将整个龟头都小心翼翼地包裹进去。
这是真实日子里发生的又一次突破!这次是妈妈主动替自己口交,而不是强迫着她的!
背德刺激混合着征服感,让他几乎无法思考,整个意识都被下身那吮吸感填满。
文绮珍的口逐渐往下,最终将整个半软的肉棒含在嘴里,她用舌头在口腔里面转动,不断刺激着儿子的肉棒,那咸腥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嗅觉,她却不觉得恶心,反而有一股神秘的快感从下身涌上。
她生涩笨拙地含吮着,小幅度地上下吞吐着,每一次吞吐,都激起苟良一声粗重的抽气。
在她的奋力吞吐下,苟良的肉棒逐渐恢复究极形态,很明显文绮珍的小嘴已经没法完全容纳了,苟良问道:“妈妈你躺在座位上好吗?”
文绮珍被儿子的肉棒气息迷倒,她顺从地整个人都躺在后座上,苟良则站在座位前稍微弯腰,双手抓着妈妈的秀发,开始缓缓地将肉棒插进更深处。
“唔……呃……”喉咙被肉棒插入的不适让文绮珍顿时想要作呕,但她整个人却完全不想结束这场愉悦的禁忌之旅,于是她尽可能地调整身子,蹬脱鞋子,光滑的大腿直接撑在车顶,秀发沿着座位往下垂落,将自己的头往后仰起,适应着儿子肉棒的形状。
看到妈妈如此配合,苟良抓住她的双腿,下身将妈妈的口腔当作肉穴,开始一进一出地抽动。
“唔嘶……妈妈……”苟良大脑一片空白,她的身体规律地向上挺动,将那粗硕的龟头狠狠地撞向那温热的喉咙深处。
“呜呜……呃……”文绮珍被儿子的猛烈冲击插得几乎无法呼吸,整脸通红,她开始拍打着苟良的臀部,泪水都忍不住流下来了。
然而这种窒息感却令她产生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加上在正常日子的野外车内与儿子偷情的禁忌爽意,她的大腿内侧不由自主地互相摩擦,感觉整个人都坐在云端之上,软绵绵的。
就这样抽插了大概十来分钟,终于……
“呃!妈妈,来了!啊!”
苟良猛一声失控般的低吼,一股玄妙刺激从心灵底处溢出,全身肌肉绷紧到极致,双腿死死地往前顶进,肉棒已经插到文绮珍的喉咙深处,低头甚至能看到肉棒在妈妈的喉咙位置形成一条凸出的形状。
文绮珍感受到一股股黏稠腥臭的精液直接喷射在喉咙深处,她根本无法容纳如此多的食材,精液反流从嘴边喷出,眼泪被逼得猛流,甚至还有不少精液沿着呼吸道从鼻孔里流出。
苟良整整抖动了30秒才停止喷射,他放下文绮珍的腿,双腿却重重地跌落在座椅沙发上。
苟良吓了一跳,这时才发现文绮珍脸色通红,鼻孔和嘴角流出大量的精液,车座椅下面还有大大的一滩。
妈妈被呛到窒息了!他可不想像伊神那部电影的情节那样,女朋友口交却被呛死了。
他按着文绮珍的胸做人工呼吸,柔软的胸部在按压下顶着文绮珍的头往后仰起,但此时苟良根本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他只想妈妈快点恢复过来,每按一次,文绮珍的哼声就清晰一些,经过十来下的人工呼吸,文绮珍终于呕出了一股精液。 “呃……咳咳……”文绮珍此时才恢复意识,知道自己晕了过去,开始剧烈地咳嗽。
苟良拍打着妈妈的背部,好久才平息下来。
“你这小子,差点害死妈妈了,要是被人知道自己被儿子口交呛死,我真的是身死加社死了。”文绮珍一脸后怕,“你差点没妈妈了!”
苟良向回到小时候犯错的样子,语调低沉:“对不起,妈妈,是我太激动了。”
“难得我主动一下,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疯狂,我都怕我喉咙被你插伤了。”文绮珍坐起来,抽了纸巾擦拭嘴角和鼻子流出来的精液,环视座位,看到地毯上一滩精液,“新车还没上牌,就被你糟蹋成这样。”
苟良知道妈妈没有介意这事情,放松下来挠着自己的后脑勺说道:“新车洗尘嘛,这个仪式没有其他人有了。”
“这几天别再给我弄什么幺蛾子,别碰我,我生气了,现在你开车回去吧,我要睡一下。”
苟良一点也不丧气,文绮珍话语中虽然说生气,但语调和姿态完全是撒娇的模式,他知道,自己的攻略又进一步了。
“收到,我的女朋友大人。”
“谁是你女朋友?我是你妈妈。”
“好的,保证送回到目的地,女朋友妈妈。”
“那不是岳母吗?”
“妈妈女朋友?”
“我不搞蕾丝。”
“收到,我亲爱的文绮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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