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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重写)】 (21-25)
作者:hollowforest
第21章
边境的战事让整个太初门开始弥漫着一片肃杀之意。
因为临近新春,之前庆祝成为东武林盟十卿挂上的彩灯没有撤下,但那殷红、斑斓的色彩所带来的的喜庆之意,已经被这肃杀之意冲淡,来往的弟子脸上,大多一脸的凝重,个别尚且克制不住散发着杀气。
十卿不仅仅是名,更是利。
身处江湖,能放松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所谓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而且往往一退就是万丈瀑布。
自然的,这段时间,借着十卿的威势,太初门加快了扩张的动作。
而扩张,意味着利益的侵占,意味着抵抗,意味着——杀戮。
期间,对内门弟子来说算是好消息的是,边境的战事在试探性的进攻后,偃旗息鼓了,或许是为了下次进攻的蓄力,但暂时局势是平稳了下来;其次,不日即将举办的堂考延期了。
因为青玄门奔赴太初门的路上遭遇了当地太守被刺未果事件,青玄门与太守应有私交,留在当地彻查追拿凶徒,未能如期抵达。
有更多的时间,哪怕个把月,哪怕几天,总归是好的。
韩云溪就是最直接的得益者。
早前童长老告知他,母亲要收他为徒,而今日,则是他正式跟随母亲修炼的第一天。
天刚放亮,听雨轩的侧庭院,植物上还结着一层霜,韩云溪犹如枪杆子一样伫立在庭院中,冰寒的空气遇到灼热的身子,化为薄薄的雾气,浮现,又瞬间消散。
今天的冬天,异常的寒冷,但韩云溪这等修为,早已寒暑不侵,倒是这种温度,更让修炼者意志清晰。
他提前到了,但母亲也并未让他久等。
很快,对面屋顶跃上一个身影,然后瞬间又跃到了韩云溪六丈开外,没有屈膝卸力,内力一放,直接仿佛脚下御风一般,跃得迅猛,落地轻盈。
让韩云溪羡慕万分的技巧。
这自然是韩云溪的母亲,太初门的门主姜玉澜。
母亲落地,韩云溪一看,却愣住了。
武服!
母亲居然穿了武服!
他眼前的贵妇人,长发束起,编了个单辫,搭在左肩上。
脸蛋以下,除了双手,被贴身的黑底紫纹武服裹得严严实实,平日那宽紧适宜的衣裙就能看出丰满过人的身段,此刻武服贴身,怎么是一个玲珑浮凸能形容的?
被收拢起来的胸部依旧形成了两个明显的球状,丰满紧致的腰肢,浑圆挺翘的丰臀……
那完全是视觉上的一个强烈的冲击!
能直接勾起雄性最原始欲望的冲击!
那全然贴身的料子,将母亲整个完美的轮廓纤毫毕现地体现出来,艳光刺眼夺目。
韩云溪瞬间就低头,眼观鼻,鼻观心,恭恭敬敬地朝母亲一个拱手:
姜玉澜颔首应了一声。
她并未意识到自己这一身装束的问题。她今日要训练儿子的武技,故此穿了武服,合乎逻辑。
实则上,她已经是,美得麻木了。
年轻时,他人胆敢用亵渎的眼神看她,她就能挖掉对方的双目,甚至取人性命。
但慢慢的,这种被她美艳吸引的眼神太多了,里面有普通人,甚至有自己的好友,甚至有长辈,她总不能把他们统统戮瞎杀掉,也就逐渐开始适应这种因为自身天资引来的目光。
到她嫁入太初门,成为一门主母,又逐渐开始掌权,平时接触的更多是门人弟子,那些人哪敢在她面前有半分不敬?
她此时已经声名显赫,不仅是冰牡丹,亦是血牡丹。
逐渐的,她开始习惯自己的美,开始忽略自己的美到底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而韩云溪平时又掩饰得太好了。
他对母亲表现出来的恭敬之甚,犹过于他人。
也让姜玉澜产生了一种错觉,这个孩子只是在外荒淫无道,但对自己,却是尊敬守礼,没有表现过任何一丝逾越之举。
毕竟自己是他的母亲啊!
所以她完全没有朝那方面想过,也没有意料过今日的装束会勾起儿子的什么邪念。
故此那日,沈静君说,姜玉澜对韩云溪“这些年他做了多少荒唐事?你都能容忍下了,你对这个儿子如何,云溪或许不知,但我是你娘,我还是清楚的。”
儿子敬她,顺从她,比起一心一意修炼的大儿子,此刻更是离开她展翅高飞去了,眼前这个小儿子她虽然不喜其品行与修炼的资质,但某些方面,这个儿子才像是个儿子,才是让她觉得贴心的。
这个江湖本就糜烂,儿子糟蹋些许女人,又何足挂齿。
那边,不知道母亲何种心思的韩云溪,头低了下去就没有抬起来了。
他想看,但他不敢。
不过他心忖,待会动起手来就能光明正大地看了。
“我从未收徒,你和其他亲传、内门弟子,虽然我偶有指点教导,但你们实则是太初门的弟子,各自都拜了诸位长老为师……”
“你我是母子,我教你本也是天经地义,但既然我决定教你,须让你知晓……”
韩云溪这方面是人精,未等母亲说完,他顿时双膝跪地,重重叩了三个响头。
“孩儿从今定当努力修炼,不负母亲教导。”
姜玉澜被韩云溪这一拜,搞得多少有些哭笑不得。
她面容一缓,说道:
“你这话让童长老听了,定然打断你的腿。”
又轻叹一声:
“罢了,开始吧。今日试你武技,不用内力,你可要接好。”
韩云溪低头深吸一口寒气,立刻摆好架势。
他神色凝重,虽然双方并未用内力,但这场比试依旧是不公平的。
内力的作用并不仅仅在运用时才体现,内力高低,对身体改造上的差异是异常明显的,内力愈加深厚,身体的韧性、抗击能力、自愈能力……等等,各方面都会有较大的提高。
个别顶级的功法就更可怕了。
如姜玉瑕的明玉功,练至极致,哪怕不运内力寻常刀刃也难伤;又如长春谷的不老长春功,外伤痊愈速度是常人的数十倍。
所以,若说双腿肌肉矫健的韩云梦是只雌豹,那此刻站在韩云溪身前的,身躯丰满匀称的姜玉澜就是一只母熊。
但这比喻是对常人所言,姜玉澜能手撕母熊。
她是一只凶兽。
韩云溪切身感受到了!
那边母亲那丰满的身子一动,人其实只是晃了一下,他瞬间感到时间迟缓了,然后那寒暑不侵的身躯瞬间被破了防御一般,刺骨的寒意渗入肌肤,刺入了骨头,但那寒冰并不是外界环境带来的,而是母亲身上突然爆发的浓烈杀意与一种使人想要下跪的威势,那气势直接笼罩着他,仿若一只凶兽把爪子压在了他身上!
势——!
这种韩云溪不知如何凝就的势,早前在悬剑门他才在母亲身上见识过,母亲中门直取拆着建筑物前进时,就像一只蛮荒巨兽。
母亲动真格了!?
“喝——!”
韩云溪暴喝一声,他到底也是经历过生死厮杀、命悬一线的人,此刻身上杀戮养成的杀意,淫虐女子的戾气,让他震开了让他无法动弹的无形巨爪。
但已经迟了。
刚刚还在几丈开外的母亲,在他对抗【势】的一瞬间,仿佛原地消失,再出现已经在他跟前,矫健修长的右腿一记鞭腿,犹如一柄黑色的九环大刀朝他的颈脖砍来。
间不容发,韩云溪只能抬起左臂招架,一股巨力传来,他那肌肉隆起的胳膊居然没能承受住这一脚,手臂一沉,身子一歪,肩膀被迫帮手臂承受下余下的力。
这种大开大合的招式,若是往常在江湖中与其他女子交手,毫无武德的韩云溪必然是一招撩阴爪朝对方下体抓去,但此刻,莫说他不敢对自己母亲用此等下流招数,而是他吃了豹子胆想要施展也施展不出来!
他完全体会到了什么叫一力降十会,那一脚势大力沉,他只有招架的余力,已然失了先机,故此还没等他作出应变,母亲身子借他招架之力轻微弹起,空中一个扭身,那刚刚鞭中他胳膊的右脚顺势收回,左脚贴身笔直抬高,然后至上而下,一招朴素无华的【力劈华山】直接朝着韩云溪的头顶砍了下来。
母亲这是要杀我?
招招要害,韩云溪却只能心里叫骂,他右臂上举再次招架,但姜玉澜这一下却是个虚招,那左脚砍在他手臂上,却没有弹开而是粘着,真正的招数却是屈起的右脚,此刻蓄了力一脚蹬出,正中韩云溪胸膛。
他娘的——
韩云溪胸口一疼,呼吸一窒,仓促招架,弓架已失,整个人被这一脚踹得往后摔退。
可但还没等他喘息过来,那边踹飞了儿子的姜玉澜,人在落地前就双脚屈起,尚未完全落地,一蹬,地上被蹬出小泥坑,人又如同锐箭一般朝着韩云溪射去,半空中又是一掌切了出去。
韩云溪堪堪稳住身形,能干什么?
只能继续招架。
一步失,步步失。
姜玉澜那武服也无法隔绝的,身躯自然散发勾人幽香笼罩着韩云溪,这体香是如此怡人、迷人、醉人,但这对他来说是致命的征兆,母亲围着他,那攻势暴风雨一般朝他袭来,四面八方,连绵不断,他就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风暴掀起落下,全然由不得自身做主。
欣赏母亲的身躯?
姜玉澜那对衣服无法彻底约束的胸乳,倒是在激烈的动手中摇晃着、甩动着,里面估计也没有穿胸衣,最顶端的部位,隐约有两颗微微凸的痕迹;而她偶尔刻意使出大开大合的招数试探孩子是否能反击时,一些抬腿的动作,让胯门大开;一个转身,上乘乌蚕丝织就的布料贴得丰臀紧紧的,上股沟处凹陷分明,下股沟虽然被两边丰臀扯开,但联想能力稍微丰富少许,仿若光臀;前胯,偶尔因为动作,布料又会轻微陷入某条沟缝中,出现一条淫靡的凹陷……
但韩云溪没有分神的任何空间去看这样的春光,颈脖、头颅、下体……,母亲毫不犹豫地朝着这些要害动手,让他不敢有一丝注意力的分散,去赌母亲不会失手。
但在招架的过程中,他却注意到他与母亲的一些明显差距在哪里。
母亲那线条匀称的手臂,在进攻时,那武服会瞬间浮现肌肉线条,并不像壮汉那般夸张,但更为凝练;那被布料贴紧的大腿亦是如此,发力时肌肉隆起,充满了力量感,但无论手臂、腰肢、双腿,进攻完后,又恢复如常,直至下一次施力时才会再度膨胀。
对肌肉的绝对控制,对力的使用收放自如。
韩云溪自忖也能做到类似的技巧,但无法犹如母亲那般如呼吸般自然顺畅。
但此刻可不是他感叹的时候……
他要反击!
再度被一脚踹退后,浑身发痛的韩云溪,运起内力驱散了身体的疼痛,这种作弊行为,姜玉澜不以为意,脸上浮现嘲弄的笑意,侧身,马步,一掌前推,一掌后推,又一记大开大合的招数攻来。
但这一次……
拼了——!
韩云溪没有招架,任凭那掌朝着肩膀切来,抬起一脚,朝着母亲胸部抽去!
向死而生。
这句话,父亲母亲和他说过,童长老亦和他说过,但真正让他铭记在心的却是白莹月。
这段时间,白莹月偶尔也会像今日姜玉澜这般指点韩云溪武艺,但与姜玉澜不同的是,白莹月并不进攻,而是用鬼魅一般的身法一边戏耍韩云溪一边指出韩云溪的问题。
但几次【致命】的戏耍后,他记住了白莹月的话:
“公子惜命,未到生死关头,行事总是过于谨慎。这是公子的优势,也是公子的劣势。虽然公子到该拼命时,也能舍出去,但有时候,已经为时已晚矣。”
他作对了。
这一脚,是应对这攻势的正解,也终于让一直冷着脸进攻的姜玉澜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她也不在意儿子进攻对象是自己的胸部。
她平时不喜儿子旁门左道,是因为旁门左道会让儿子修炼之途更加崎岖,难登高峰。但交手中,她根本不在意儿子的招式有多歹毒、多下流。
修炼归修炼,交手是另外一码事。
对于交手,赢,才是最终目的。
为了赢,哪怕……
姜玉澜脸色一寒,却是想起了某种不愉快的回忆,她收拢心神,旋身招架了儿子这一脚。
她本可先击中儿子肩膀,这样一来也顺带解决了儿子那一脚,但无奈自己那鼓胀的双峰,却让这一掌击中儿子肩膀的同时,自己的胸乳也会被儿子击中。
莫说被击中,那个部位,被刮中一下都是姜玉澜无法忍受的。
此后,姜玉澜招架了,开始让给儿子有更多进攻的机会,互相有来有往地打了起来。
这一打,就是一炷香时间过去了。
庭院中,拳脚交击的声音响彻不停。
畅快淋漓。
——姜玉澜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她太久没有像这般与人动手过了,当年她掌法腿法均是一绝,以霸道着称,进攻时如雷如焰,如山崩地陷,在刀光剑影中凭借自己的肉体杀出赫赫名声。
但随着内力修为的增加,地位的提高,她与人交手的次数愈来愈少,而且更多时候的交手,是内力层面的交手,自然比不得这种拳脚到肉的痛快的感觉。
她那一身精湛的招式,仿若明珠蒙尘,岂不遗憾?
这么打着,姜玉澜的心态也开始微微产生了变化。
她开始享受起来。
甚至,在她出题式的招数被儿子找到准确结题方式后,像是奖赏儿子又像是让自己重温岁月般,本该能招架住的,她也没有招架,故意让儿子击中了自己。
韩云溪惊呆了。
刚刚,他那一重拳准确地击打在了母亲的小腹上,虽然这种击中,面对姜玉澜那防御惊人的躯体,更多是象征性的,无法伤害母亲一分一毫,但那种击中的感觉,却是实实在在的。
母亲在干什么?
韩云溪无法理解,但他也确实觉察到了,母亲被他抓到破绽后,那些拳脚多数都能落在母亲的身上。
唯独可惜的是他那些下流招数……
但他瞬间又意识到,母亲是故意相让,他立刻警觉地开始克制自己使用下流招数,替换成歹毒刁钻的招数。
他的警觉是对的。
除了那些敏感部位,姜玉澜开始让韩云溪更多地击打到她的身子,小腹,肩膀,手臂,大腿,甚至是臀侧……
这场有些违和的交手,最后在韩云溪一拳打在了姜玉澜的脸上结束。
韩云溪瞬间跪倒:
“母亲恕罪。”
“谁教你如此随意跪人的,起来!”
姜玉澜有些恍惚了。
刚刚那一刻,与其说是韩云溪打中了她,不如说是她让脸往韩云溪的拳头上凑的。
但这不是她主观性的行为,只是那一刻,她不知道怎么地,突然很想让自己的脸蛋挨这一下。
过去,她对这个脸蛋保护得太好了,但年轻时与人交手,对方也没有什么顾忌,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可是挨过拳打脚踢,甚至挨过一刀,所幸身上带了灵药,才没有留下疤痕。
所以,刚刚,她突然就想挨这么一下。
这一拳让她恍惚了。
瞬间意识到自己这种行为是不妥的。
她不能让儿子察觉的:
“刚刚那一下,做得对,交手时不要有太多顾忌,顾忌会束缚你招式的施展……”
“今日到此为止。”
说完,她转身一跃,瞬间越过屋脊离开了院落。
留下韩云溪,在母亲离去后盯着一直握着的拳头微微发怔,仿佛拳头尚且留着母亲脸蛋的余温。
他甚至嗅了一下。
姜玉澜走了。
逃了。
今日的修炼,其实并未完成,但她不得不走。
今天挨了些拳脚,让她怀缅了一下年轻时闯荡江湖的时光,那些惊心动魄,惊险万分的画面逐渐浮现,这是她难得卸下一身盛装,负担的时刻。
她内心感到莫名的满足。
但这满足,突然就勾起了不该勾起的反应……
刚刚站在儿子面前,她突然感到一阵凉意。
一阵从下胯传来的,让她胆战心惊的凉意。
她胯部,贴身的布料——
不知道什么时候濡湿了。
湿了一大块。
武服材料本就吸汗,但即使如此还是湿了一大块……
所幸黑色的料子,不细看,也难以察觉,但让姜玉澜胆战心惊的是,这个难以察觉是较常人所言,修炼者,双目锐利如鹰。
所幸儿子只是盯着地上,异常守礼,没有再她身上乱瞄。
但她这个做母亲的,在儿子面前,却开始感到下体腔道发痒。
当着这个儿子的面,她居然期待有异物插进下体腔道内去。
荒唐!
羞耻!
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那姹女经不合时宜地发作了。
可怕的是,今日为了指导儿子刻意取出了【树枝】的后门,居然也跟着腔道开始有些发痒起来。
倒是幸亏那树枝起了作用,没有那让她崩溃得汹涌便意。
所以她逃了。
那边,韩云溪离开了庭院,朝着拂云轩去了,想看看姨娘的长睡结束没有,他也不曾料到,刚刚指点他修炼的母亲,此刻回到了卧室后,没有换下那一身武服,却是靠着门扉,面对澎湃的春潮,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腰带,那手熟练地探入了裤子内,活动了起来。
第22章
欲火韩云溪欲火焚身。
一身武服的母亲实在过于惊艳。
女人的身体韩云溪见多了,母亲这样的贴身穿着在他眼中与赤裸无异,虽然平时母亲盛装亦好、常装也罢,他也能瞧出母亲身段,但这么直观地面对上那副魂牵梦绕的身体,尤其是交手时,母亲展现出来那种对他力量上的碾压感,更让他激动万分,若是能制服这具既丰满又充满力量的躯体,压在床上,骑着这样母兽驰骋,那种该是多极致成就与欢愉啊。
但真正让他感到下身一股邪火焚烧,让鸡巴坚硬如铁的却是……
他居然打了母亲!
那一直高高在上,让人无法直视,威严如穹的母亲!
拳脚到肉,他回味着击打在母亲小腹和脸蛋的那两拳,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那种感觉,那种刺激,让他简直要癫狂了!
他要操【母亲】!
正主他是只能望而兴叹,但他有姨娘姜玉瑕!
而且必须是封闭了明玉功恢复成熟躯体的姨娘,
那丰满过人的躯体配上酷似母亲的脸。妙!实在是太妙了!
这么一想,韩云溪恨不得此刻转身去寻一套武服,届时给姨娘一穿……
但他转念一想,母亲那身武服非是凡品,随便寻一套,画虎不成反类犬,破坏了性致就得不偿失了,只好作罢。
然而,施展着轻功到了拂云轩,却从秋雨口中得知,姨娘依旧在沉睡,尚未醒来。
姨娘告诫过他,她沉睡的时候,最好不要随意接近,因为【明玉功】极有可能本能做出防御性攻击行为。
什么鬼功法。
韩云溪心里臭骂一句,断了将姨娘操醒的念头,别到时姨娘睡得迷迷糊糊没头没脑地给他一掌,他可承受不住。
姨娘操不着了,秋雨倒是看着他双眼春情荡漾,但他现在实在没兴趣玩弄黄毛丫头,宽慰一二后,找个理由悻悻地离开了。
回落霞轩去!
作为母亲姜玉澜的替代品,对韩云溪来说,自然是非姨娘莫属,但除姨娘以外的话,却还有一个合适人选,那就是萧月茹!
两人简直是对联般的存在,年纪相仿,相貌萧月茹虽然不如姜玉澜美的那么惊心动魄,但也是角色美女,这方面的不足,却又可被她异域特色弥补,而身份上,两人都曾是一门之主,当初修为也相近。
韩云溪回到了落霞轩,直奔卧室去了。
他知晓萧月茹尚未起床,自打上了赤峰山后,萧月茹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弥补这么多年来的劳累,身为修炼之人,却变得异常慵懒下来。
果然,进了卧室,那过去肖凤仪睡的位置上,被子隆起,那门推开时,被子内的美艳熟妇稍微开了一丝眼缝,看到了韩云溪后,又合拢上了。
韩云溪走到跟前,抓住被子一掀!
一具丰满的赤裸胴体立刻裸裎在空气中。
头发散乱的萧月茹睡眼惺惺地再度睁开了眸子,斜斜瞥了一眼那个入睡前才在她喉管里射了一堆精液的男人,又目光往下瞄了一眼男人那鼓胀起来的裤裆,她轻微一笑,配合上那睡眼惺忪的姿态,这笑妩媚异常。
她伸个懒腰,然后彷若人尚且带着睡意一般,慢慢地翻身,趴在床上,打了个哈欠后,双腿岔开,丰臀翘起,性器朝向韩云溪的裤裆,却是以为韩云溪要拿她【晨练】。
那自然分开的臀缝间,下面肉蚌肥美,唇厚毛黑,上面的肛蕾自然地开了一个两指粗的洞,肛壁里的红肉呼吸般蠕动着。
韩云溪忍不住伸出手指摸了一下萧月茹的肛肉,然后仿佛食肉植物一般察觉了异物进来,那肛蕾猛地一收缩,咬住了韩云溪的手指,一蠕动,居然有轻微的拉扯力。
“啪——”
萧月茹那丰臀挨了一巴掌。
“起来,穿衣。”
“夫君又要弄什么花样。”
萧月茹再度翻过身子来,凭借腰肢的力量轻而易举地坐了起来,双腿却是盘住了站床边的韩云溪,伸手去解那腰带,然后将那根在裤子内憋得难受的大肉棒释放出来,她的脸蛋就凑了过去,先是嗅了一口,仿佛那是一朵散发着幽香的鲜花一般,然后立刻伸出了厚舌,舔了起来。
她刚刚那一声夫君叫的却是异常自然醇熟了。
韩云溪充满欲望的脸上闪过一丝戾色,他抓住萧月茹的头颅,下身一挺,在萧月茹自然的一声呕声中,那根怒龙直接插入了萧月茹口中,钻进了喉管里。
但鸡巴只插进去这么一下,韩云溪就拔了出来,然后沾满唾液的肉棒在萧月茹那艳丽的脸蛋上拍打了两下,说道:
“你这淫妇,听话,起来洗漱穿衣。”
“啧——”
萧月茹不知韩云溪搞什么把戏,却是摇晃着那对豪乳听话地起身洗漱去了。
末了,她光着身子坐在了梳妆台前,一边整理妆容,一边打趣韩云溪:
“猫儿不吃腥了?”
“吃,就看够不够腥了。”
韩云溪走了过来,从后面伸手一把抓住萧月茹一只奶子,揉弄了起来。
“腥不够,但妾身骚味倒是够。”萧月茹被揉胸,下面双腿却是掰开了,又说:“夫君这段时间一直黏在妾身身上,夫君那么多女人,就这么冷落了可不好吧?”
“娘子巴不得将为夫吃干榨尽,什么时候会为那些娘们着想了?”
“夫君莫要说笑,夫君正是青壮,又修了纯阳之功,妾身可不堪夫君采摘。”
这边妆容弄好,萧月茹起身,那檀木凳子上已经积了一滩淫水,她扭着丰臀朝衣柜走去,那跨间也一直在滴【水】。
开了衣柜,萧月茹心知韩云溪让她起身穿衣,目的必然是在那【衣】或者与衣有关,于是问道:
“穿什么衣裳?”
“之前在盘州城,我让锦缎庄按我母亲的样式给你订了几套衣裳,可有武服?”
“有两套。”
韩云溪大喜,但萧月茹拿出来后,他却异常失望地发现,与母亲今日那套相去甚远,于是摇了摇头:
“最华贵那套?”
萧月茹一听,脸上浮现会意的坏笑,心领神会,选了一套重要场合会客的正装。
“妾身乃铁山门副门主萧月茹!”
头上梳起高高的发髻,插笄簪花,手臂上带着连成一排的金环条脱,身上穿着锦绣制作的长裙。
裙子用锦带束在胸部,宽大的下裾拖曳在地上,上身不穿内衣,仅着一件薄薄的透明纱衣,颈、胸、臂大部分都裸露在外,正所谓“绮罗纤缕见肌肤”。
袖子极其宽肥,可垂及地面。
肩臂披有彩色织锦披帛。
整套衣饰给人一种充满华贵之气、又充满女性魅力的强烈印象。
“慢束罗裙半露胸”“长留白云照胸前”“粉胸半掩疑暗雪”
这段时间的休养,让萧月茹容光焕发起来,而修为逐渐恢复也让她一扫之前颓唐的气息,身上不由自主地开始散发着诸如姜玉澜那般威势来。
此刻,她全然不像刚刚那般,是韩云溪的小妾、性奴,随时掰腿翘臀承欢,她这一刻是一方霸主,只须一个瞪眼就能让韩云溪却步。
韩云溪迷醉了。
姨娘作为母亲的姐姐,外表身姿上毫无疑问更适合做母亲的替代品,但这种只有长期深居高位才能养成的威势,却是姨娘不具备,气质上,萧月茹却是更为吻合。
但更让他感到讶异的是,
抖了一身威势后,萧月茹脸上绽放出来的肆意淫浪笑容。
——
上山前和上山后的萧月茹,是两个人。
她改变的是那么的彻底。
半个月的的一个夜晚,喝了一肚子黄汤的韩云溪半夜起身,欲去小解,光着身子攀爬在韩云溪身上的她,起身拦住了韩云溪。
只因一个噩梦,她跪在韩云溪身前,松了韩云溪的裤带,把韩云溪的鸡巴从裤子里掏了出来。
油灯橘黄的微光下,她对韩云溪嫣然一笑。
说:
“从今以后,妾身就是夫君的夜壶,请夫君尽情使用妾身。”
说罢,她仰着脸,张了嘴,吐了舌。
韩云溪对此有些措手不及。
虽未经仪式,但毫无疑问萧月茹是他的小妾了,一个修为高深的小妾。韩云溪对待她,自然不能与对待一般女子相同。
哪怕这个小妾有着不堪的过去,但韩云溪好色好淫,却不是满脑子欲望的淫徒,他是打算给予萧月茹足够的尊重。
反正他也不缺能凌虐的女人,徐秋月长老还被他关押在牢里刑讯成了最低贱的淫畜。
但他怎么抗拒得了这样的女人主动要做他夜壶的要求?
愣愣后,韩云溪很快一泡尿全然尿在了萧月茹口中。
作为夜壶,或者说喝尿,在心理上无疑是巨大羞辱、屈辱,莫说她一名江湖赫赫有名的人物,就是一般农妇亦难以承受。
但生理上,她其实比较容易承受。
修行至韩云溪这般程度,身体罕有毒秽,那尿液的尿骚味并不浓重,虽然仍旧是会恶心……
但萧月茹睁着眼珠子,口中尿液快要盛不下了时,毫不犹豫地合嘴吞咽,任凭那尿液浇淋在脸上,待喉管涌动吞咽干净,复又张开了嘴……
韩云溪这时已然不是一泡尿的事情了,那硬起来的鸡巴随即插入了她的喉管内,把她的嘴巴当做了下体般抽插起来,那尿液之后,又喂了萧月茹胃部一泡浓精。
而正如她所说的,自那以后,韩云溪偶有夜尿,她如那晚那般,会张嘴,或把韩云溪鸡巴含进嘴里,真就把自己当做那人肉便器。
这样的变化,韩云溪想不明白,但他作为既得益者,亦不愿深究。只道是之前那两名逆徒如此对萧月茹做过,如今萧月茹用诸他身上罢了。
他却不知,那赵元宝与王旭峰并不好此道,此番决定却是萧月茹主动对他做出。
萧月茹自暴自弃了?
非也。
乃不甘也。
为何不甘?
她当初在南诏的名声不输姜玉澜之于南唐,修炼上,亦是天纵之资,初次见姜玉澜时,她能看出对方的修为与她巅峰时期相当,或许高半筹,但真正动手,又是胜负难料之事。
但……
为何姜玉澜如今高高在上主宰一切,自己则沦落泥泞里近乎一无所有?
更让萧月茹感到折磨的是,她是眼睁睁地看着,个把月后,对方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已然突破了她辛苦修炼了7~8载也没有突破过去的瓶颈,更上了一个台阶。
而且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台阶,这是一个大台阶。
她怎能甘心?
若是之前,她不甘也就不甘了,丹田收创,每日被逆徒淫辱更是让她伤上加伤,待那伤势持续恶化,她甚至一身修为可能化为乌有,届时万一被那两名逆徒玩腻了卖去青楼,她要么沦为娼妓要么一死了之,也没什么好甘心不甘心的了。
但上了赤峰山,眼看身处南唐富饶之地的太初门之鼎盛,虽然齐名,却远不是铁山门能比拟的。
姜玉澜答应了那荒唐的协议后,对她也给予了足够的信任,不但为她不惜珍贵丹药治疗丹田伤势,更对她开放了藏书阁,让她能取阅内里珍藏的修炼典籍翻阅。
恢复修为之日可待,届时,她未必就不能冲击一下那内力外放之境,鱼跃龙门。
待有了那一身惊世修为,她何处不可去,何事不可为?
谁还在意她曾经遭遇了什么?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
韩云溪。
她未来的一切希望,全然系在了太初门身上,亦是系在了韩云溪身上。
她所能获得的一切,一方面是自身的利用价值,另一方面则是韩云溪这个纽带。
而她的价值是固定的,所以,她想要获得更多,只能在韩云溪身上下手。
但她随即惶恐了:
韩云溪的女人太多了。
这个夫君牺牲了在修炼上天分,全然奉献在了心机上,尤其是对女人的心机。
就她知道的、光太初门,师姐、师妹加婢女就有近十名之多,山下的就无从知晓了,但她知道的,不久前悬剑门一行,那门主夫人和两位女儿就被他所俘虏,囚在了盘州城,之前曾当着她的面一龙三凤,把母女三人淫弄得死去活来。
此刻亦不知道有没有当做货品处理掉。
韩云溪有钱有势,未来绝对还会有更多女子沦陷韩云溪的魔爪。
她恢复了修为,与姜玉澜契约期满,其实天下之大她亦是何处去得。
换一个宗门,待遇亦不差。
但她不想去堵了,江湖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只有在太初门,她是最接近她渴望的东西。
不甘的力量是巨大的,希望的力量亦是巨大的。
她有了新的计划。
所以她变了。
破而后立。
她重生了,她有自己的野心和欲望,她不愿再受到铁山门、铁战龙、甚至女儿铁胜兰的牵扯了。
铁山门已毁了,铁战龙战死了,女儿铁胜兰也离她而去了。
过去的萧月茹也死了。
这也是某程度的向死而生,她毁灭了过去的自己,放下了一切曾经拥有的荣耀、自尊、廉耻,她变得卑贱、
她亲手杀死了自己,现在她只为自己活着。
如今她的夫君,是太初门的三公子,在她达到自己的目的前,韩云溪可以是她的主人,契约期满后她亦不会离去。
她甚至能为韩云溪产子。
她接纳了自己的污秽,心甘情愿地当一头母畜、一只夜壶,任何下贱之事她都愿做。
所以,她根本不在意韩云溪拿她过去的身份来满足欲望,她甚至觉得这是自己可以用来取悦韩云溪的本钱。
她会主动回忆起过去自己的英姿,此刻展现出来,也只为了取悦眼前这个儿子般年龄的男人,满足对方的淫欲。
所以随后的,这一跪,这一爬,主动摇晃的奶子,摇晃的丰臀……
不再是迫于形势。
这个曾经的一门之主,在南武林盟显赫有名的女英,这等低贱之事做得自然无比,仿佛她生下来就该做这样的事。
甚至武者对自己身体的超强控制,让自己完全模仿了那狗儿的行走姿态。
那顺从于身体欲望,全然接纳了自己的低贱后,流露出来的自然媚态,配上那副成熟美艳的面孔……
韩云溪感觉到自己的肉棒硬得要炸开了!
刚刚那场【师徒】交手,韩云溪本就被母亲迷得有些魔怔了,他全神贯注地看着那头气质酷似母亲的母畜萧月茹爬过来,脑子里却将其换成了母亲。
他呼吸急促起来:
他看见母亲姜玉澜一身盛装,此刻离开了椅子,四肢着地,甩动着胸前两只巨乳,扭动着丰臀朝他爬过来。
然后母亲爬至他跟前,一口咬在了他靴尖上,用嘴巴帮他脱去靴子。
他脑中听到母亲那明明冰冷,却又炙热的声音说道:
“贱母姜玉澜为我儿云溪脱靴……”
然后母亲抱着他一场激烈交手后满是汗臭的脚,那高挺的鼻梁鼻孔扩张地深深嗅着……
“云溪,为娘为你清洗脚丫”
母亲那殷红舌头吐出来,那脸贴在了他的脚掌下,或者说他满是汗液汗臭的脚丫子踩在了母亲那高贵美艳的脸蛋上……
那舌头至下而上一舔……
然后那樱唇一张,将他脚一含,一吸,舌头再口腔内一卷……
一吞一咽……
“我儿,请尽情糟践娘亲吧~”
淫妇——!
韩云溪红着眼扑向了萧月茹。
不……
韩云溪一脚揣在母亲姜玉澜的脸上,就像清晨那一拳,此刻将母亲踹翻在地,然后将母亲摆了个跪趴姿势,然后狠狠地抓住了母亲的腰肢,扯着母亲的身体,让对方的性器朝自己胯下铁枪撞去!
噗嗤——!
淫水四溢的逼穴被撞得溅出了水花,那丰满的臀瓣被撞出了一波明显的臀浪,荡过去,又弹回来。
胯下怒龙一直插入到腔道深处,撞击在母亲的宫口上。
他看见母亲头颅抬起,发出一声放肆的荡叫:
“啊——”
第23章
观松轩,太初门客卿长老、门主姜玉澜的母亲沈静君的内卧里,橘黄色的阳光正斜斜地从窗户照射进来,将坐于床沿的白莹月那一身素白的衣裳镀上一层明黄。
而这间卧室的主人沈静君立于门前,那夹着银丝的头发盘了道髻,插着道簪,那张端庄中带着慈祥的面孔,被那金光映照得又添了几分圣洁。
但一切都是假象。
那张端庄圣洁的脸孔下面,本该一身朴素道袍的身子,却近乎赤裸,只是那略微下垂的饱满乳峰上盖着一件轻薄得散发着淫秽气息的兜衣,其余地方,包括私密的下体,全然赤裸着。
沈静君在脱衣,那带着体温余温的淡青色道袍就在她脚边,上面盖着一条亵裤,随着她反手至颈后、背后,那轻薄兜衣也随即飘落。
“过来。”
白莹月带着柔和的微笑,语气也异常轻柔,仿佛在招呼好姐妹过来聊点悄悄话一般。
沈静君则一言不发,走到白莹月身前,双脚并拢,双手自然垂落站住。
这是毕恭毕敬的姿态。
“啧啧……”
待沈静君在面前站好,白莹月发出代表赞叹的啧啧两声。
她站起来,一双手从沈静君的脸蛋、脖子、胸部、腰肢、臀侧、大腿,一路摸了下去,末了,那鼻子还在沈静君那饱满的乳球上嗅了嗅,说道:
“好香。虽然没有你女儿那般香得勾人,但也嗅着怡人。”
“转过去。”
沈静君立刻转过身子去,仿若扯线木偶,但那轻微皱了一下又舒展开的眉头证实她并非被某些无形丝线操纵,只不过是对白莹月的命令不敢有丝毫违抗罢了。
白莹月那柔荑再次顺着沈静君的背脊一直往下摸,一边摸一边啧啧称奇说道:“不愧是道家内功,天然就有驻颜抗衰之能,老夫人这般年纪才突破了凝丹境界,这身子却能保持得如此妙。”她捏了捏沈静君光洁的屁股蛋,然后手掌在股沟切入,再插入两腿之间。
面对这把玩玩物一般的摸捏,沈静君却淡然地回了一句:
“奴婢谢主子夸奖。”
奴婢。
刚刚发生的一切,如今沈静君的称呼,一切都显得那么地违和。
沈静君虽不像女儿那般声名显赫,但到底也曾是一方人物,是前唐归德将军沈千雁的大千金,北武林大派崇圣门门主姜成豫的夫人,道家三观之一坤清观上任观主璇玑道姑的记名弟子。
如今,在太初门担任客卿长老、德高望重的她,却称呼一名看似介乎二十至三十之间的少妇人为主子,自称奴婢。
而且不是一般的奴婢。
此刻,一句“转回来”后,她双腿岔开来,只为了方便【主子】玩弄她的下体。
沈静君小腹下面光洁无比,那鼓胀的阴阜上没有任何毛发,居然是只【白虎】!
白莹月此刻伸出手指,仿若带有魔力一般,剐蹭了几下她下体肉蚌上端裸露的肉蔻,下面那两片厚唇一颤,开合起来,整个私处却是在白莹月几下戏弄下就逐渐开始湿润起来。
“说起来奇怪,若是姜门主那一身勾人体香是源自老夫人,但她的身子贱妾瞧过,下面毛发却异常茂盛,倒不似夫人这般白板一块。”
沈静君瞳孔一缩,那平稳的呼吸突然乱了一下,被白莹月觉察了去,吃吃笑道:
“老夫人莫慌,贱妾只是窥视过,姜门主那一身本事,贱妾要把她像老夫人这般炼成魂奴,虽并非不可为,但也绝非易事,老夫人且安心。”
噗叽——
她说完,中、无名二指并拢,直接没入沈静君逼穴之内,开始抠挖抽送起来。
“哦……”
沈静君不由地颤声叫唤了一声。
她感觉到自己的花心,也就是那子宫口,被白莹月指端那长且略微锋锐的指甲在刮着、刺中,似乎随时能划开她的宫颈一般。
但她这般岁数,经历颇多,也不是第一次被白莹月淫辱了,那心倒没有特别慌乱,应了一声:
“若小女被主子收至麾下,那是小女的荣幸。”
“咯咯咯——”
“这倒是违心之话了,那姜夫人是老夫人的救命稻草了,老夫人又怎么会希望她被贱妾拿下呢?”白莹月咯咯笑出声来,笑得花枝招展,宽松衣裳内没有胸衣约束的一对饱满奶子也在狂颤,颤出乳浪。
她眼睛笑成了弯月,突然多了几分妩媚风情,又道:“贱妾是个淫贱卑贱的女子,较那勾栏娼妓更为下贱,老夫人不必说这般违心话奉承贱妾。贱妾受不起。”
然后她突然低声惊呼一声:
“出水儿了……”
却是沈静君光洁的下体,一股晶莹剔透的液体被白莹月轻轻抽送的手指从肉穴内带出来,从两腿间往下滴落。
身体是四十的,但思想却是六十的沈静君,尽管历经风霜性子早已被磨得沉稳,此刻被白莹月这声惊呼也弄得双颊飞起红霞,羞耻得发烫。
白莹月继续啧啧声:“这道家内功也是怪异,那下体私处也能影响了去,这浪水清澈,且无骚味……”她抽出插再沈静君逼穴内湿漉漉的手指,朱唇微启,舌头一伸,居然将手指含进了嘴里去,吸吮上面沾着的淫水浪液。
待手指从嘴里抽出,她叹了一声:“贱妾倒也想把姜夫人拿下,届时你们母女俩就能相互比较下,那画面倒美得紧……”
白莹月说着,一脸陶醉。
沈静君在一旁听着却感到不寒而栗,知道眼前这女子有何等通天手段后,那画面她其实早有猜想过,刚刚那话倒不全然是奉承,但即使如此,她心里依旧难以接受。
白莹月突然又抬头,一脸认真地看着脸色无可避免逐渐变得苍白的沈静君,说道:“贱妾能否问老夫人几个问题。”
“主子但问无妨……”
白莹月再度站起来,左手抚摸着沈静君脸上那些岁月留下的痕迹,右手却继续翻弄着她下面逼唇,说道:“老夫人,今年六十有加了,不知是何时产下姜门主的?”
“这……二十一……”
“也就是说那时还与夫君欢好是吧?”
沈静君也忍不住咬了下唇:
“是。”
“那你这里,再上一次被男人的肉棒插入是何时?”
沈静君羞耻得呼吸急促了起来,她迟疑了一下才答道:
“四……四年前……”
“咯咯咯……”
白莹月又笑了:
“有趣,据贱妾所知,夫人二十年前就离开了崇圣门,四年前,难道你那夫君前来与老夫人私会?哎呀,用私会也不恰当……”
沈静君闭上了双眼,低声说道:
“是……是另有他人……”
她知道,无论白莹月多么彬彬有礼似的询问她,其实只要白莹月想知道,她就什么也隐瞒不了,故此,纵使她多么不愿意答这个问题,但她无法隐瞒。
“啊,老夫人耐不住寂寞,偷了汉子……”
沈静君羞愤欲死。
她心里在哀鸣:为何上天要如此待我,我一把年纪却要遭受这般羞辱。
但她不得不开口:
“是……”
“详细说来听听。”
沈静君深呼吸了一口气:
“那是……那是奴婢嫁人前就认识的故交,这些年对奴婢帮助良多,四年前,他对奴婢表达心意,奴婢就……”
“就自荐枕席?”
“……,是。”
“欢好的滋味很美妙吧?瞧夫人这腔道紧如处子,想必也是久旱遇甘霖……”白莹月脸上再度出现那种迷醉的表情,她的手继续在沈静君的身子上下摸索着,让沈静君开始娇喘连连来“老夫人下面唇瓣,尚且娇嫩,腔道狭窄,稍作撩拨,那淫水四溢,妙得很~妙得很~”
白莹月那笑弯的眼睛,突然眯起来,第一次,那张韩云溪瞧着空谷幽兰的脸孔,那眸子内弥漫着邪气:
“老夫人还能否生孕?”
惊雷劈顶!
沈静君闻言,从头皮麻到脚趾,身躯开始发颤起来。想到某种可怕的后果,让她顿时道心失守,声音也跟着身躯发颤起来:
“奴婢……不知。”
“老夫人说笑,怎会不知。老夫人可是有修为在身的人,这身子不同寻常妇人,那月事尚未停绝的……”
“主子开恩……”
沈静君开口哀求。
她噗通一声,双膝跪地。
廉耻再无。
但白莹月一句:
“贱妾可没让老夫人跪。”
沈静君只得又站起来。
“贱妾对老夫人没有恩,亦无恨……”白莹月微微一笑:“老夫人怨不得他人,把老夫人吃掉的,是老夫人自身的贪念。”
事已至此,沈静君身躯发颤,最终还是只能:
“奴婢……奴婢听从主子吩咐。”
“那就这么定了~。”
白莹月语气轻快,然后再度起身,却是在沈静君颤抖的唇上亲了一口,然后那嘴巴又凑到沈静君耳边:
“那老夫人想为谁产子呢?”
“奴婢……”
沈静君的心一再坠落,彻底慌了,恐惧了,乱了,一连三声,没说出白莹月期待的那个名字来。
白莹月一巴掌扇在了沈静君的奶子上,把那奶子扇得甩起来,上面立刻浮现了一块红印。
“啪——啪——啪——”
一巴掌完又一巴掌。
刚开始沈静君还能忍着,逐渐开始痛叫起来。
白莹月的手没有停,上下左右,那巴掌朝着沈静君两只乳球不断扇去,偶尔赏几记在私处上,但做着残虐之事的她,脸上的笑容却如沐春风:
“失去内力的感觉很可怕是吧……”
没一会,沈静君的双乳居然就整个地红肿了起来,然后巴掌声停止,在沈静君的呻吟声之外,滴答声响起,她刚刚滴落粘稠液体的两腿间,银白色的水珠接连滴落,很快就连成一条线,又被咬断。
沈静君居然失禁了。
白莹月一脸怜惜,轻柔地摸弄着沈静君滴尿的下体,低声喃喃自语般说道:
“你看,失去内力,这一点疼痛都受不住了,害老夫人失禁了……”
那沾着淫水尿液的手指,随后又勾着沈静君的脸蛋,让其轻微昂起,
“疼吗?”
“疼……”
啪——!
这一巴掌却是一记耳光,扇在了沈静君的脸上。
“这就疼了?老夫人莫不是忘了那炼魂是何等滋味?哎……,看来那炼魂之痛,实在是名不符实啊……”
“不……不要……”
沈静君仿佛听到了某种惊天噩耗一般,双目瞪开,吓得浑身再度颤抖,连声哀求。
白莹月此刻又毫无怜悯,再度吃吃笑道:
“老夫人,贱妾是被父亲当淫畜豢养大的人,现在你是贱妾的魂奴,何故还把自己当人看待?”
“贱妾若是喜欢,就能像今日这般,把老夫人玩尿了,若是不喜欢,天天让老夫人尝尝炼魂之苦。”
“你看,贱妾让你去勾引那外孙,但现在三公子整天腻在小妾肚皮上,你这当外祖母的,难道还没有亲近外孙的方法吗?”
“有吗?”
白莹月一句又一句,那语气是漫不经心的,却犹如灌注了内力一般,重重地击打在了沈静君的身上。
她颤抖着双唇,长辈姿态全无一丝:
“有……”
“那老夫人知晓怎么勾引男人吗?需要贱妾把老夫人送下山去,到那青楼学习几日否?”
“知道,不用……”
“那贱妾再给五日时间老夫人。”
白莹月不知道哪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捅入沈静君湿漉漉的逼穴内:
“贱妾要老夫人怀上三公子的种,此乃孕龙丹,老夫人与三公子欢好前塞入里面,会让老夫人顺利怀上。”
沈静君的脸蛋终于滑落了泪水。
“嘿,为姜门主生个弟弟妹妹吧~或是外孙外孙女?”
“这辈分乱得紧。”
白莹月嘴巴又凑到了沈静君耳边:
“若是生了个男的,长到十几即可让人怀上,届时这当弟弟、当外孙的再让姜门主怀上种,你说,把太傅请来能否捋清个中关系?”
“届时你应该也无法生孕了,否则一并怀上,那该是多妙的事。”
沈静君感觉自己被一条白色的巨蟒缠绕住,收紧,把她勒得无法呼吸,浑身骨头碎裂,然后那在她耳边吐着蛇信子的嘴巴一口咬在她脖子上,锋锐的毒牙把绝望的毒素注入她动脉内。
“去吧。要快,时间不多了。”
待沈静君木然离去,白莹月倚在窗边,望着落日出了神,一会,喃喃自语:
“他已经开始动了,时间的确不多了。”
翌日清晨,听雨轩侧庭院。
韩云溪依旧早早就伫立在庭院中等候,母亲姜玉澜在大概三炷香时间后才翩然而至至。
她身上穿着与昨日一般,依旧是那套凸显身段、充满诱惑力的武服,不同之处在于韩云溪发现母亲那艳丽的脸孔罕见地带着难以掩饰的倦容。
精神上的疲惫。
“为娘之前吩咐你的事,可有进展。”
姜玉澜上来没有立刻开始教习,问的却是徐秋月徐长老的事。
韩云溪愣了一下,略微思索才明白母亲所指。
他心中悻悻想到,那徐长老都被他淫虐折磨得有些精神失常了,哪里还有可能有什么进展?
只得低头拱手道:
“回母亲,孩儿无能,有负母亲所托,那……”
“行了,不必敷言。”
姜玉澜对儿子的答复似乎早有所料,但脸上依旧难掩失望。她直接打断了儿子的话。
也非韩云溪色欲熏心,只顾在徐长老身上满足欲望,而是那徐长老在肉体精神双重折磨下,连自己曾与何人欢好过,做过何种羞耻之事都一一交待了,但对于受何人指使一事,却始终是一问三不知。
韩云溪对自己刑讯之手段是颇为自得的,过去屡屡建功,此时被母亲打断,他还是忍不住想要为自己再辩解。
但姜玉澜再度开口,叹一声后,居然是宽慰了一句:
“非你之过,娘亲晓得。”
术业有专精,一个女人落在这小儿子手上,若他也撬不开那女人的嘴巴,想必只能求助于更高层次的手段了。
但姜玉澜并不想。
这是阴谋,也有可能是阳谋。
要么姜玉澜并不修炼姹女经,无人觉察徐长老的异常,在某些关键节点被徐长老背刺一刀;反之,徐长老很有可能是进一步的诱饵:
姹女经的副作用,姜玉澜暂时还能通过种种手段遏制,但一旦发生同境界的交手,那些问题绝对是致命的。
她是一门之主,针对她,就是针对太初门。
而针对一个势力的局很大可能是另外一个势力。
而解铃还须系铃人,能解决这个问题的,江湖中屈指可数,或许正是那些势力在布局,等待鱼儿上钩。
姜玉澜深呼了一下冰冷的空气,现在她暂时也没有更好的应对方法,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即无结果,念在徐长老对太初门亦有功劳,就给她一个痛快吧。”
“孩儿遵命。”
姜玉澜面无表情地说道,韩云溪心中不舍,但也只能应下。
“今日练擒拿之术。”
练拳脚必练擒拿,这是不变的规矩。尤其是一双肉掌对上兵刃时,擒拿是必备的应对手段。
擒拿又分两个阶段:如何擒,拿住后。
如何擒其实昨日已有修习,姜玉澜今日重点就在“拿住后”。
童长老过去亦有教授韩云溪此方面技艺,但不同人对这方面的理解是全然不同的。
姜玉澜与韩云溪摆好起手式:两人一只手的手腕互相抓在一起。
“来。”
姜玉澜话音刚落,两人同时发力,但谁也没有扯动谁。
韩云溪仰仗的是男子体格天生的优势,姜玉澜则是深厚内力对身子的淬炼,在不使用内力的情况下,两人在力气方面倒是旗鼓相当的。
但两人终究不是在拼力气,接下来就顺着一些可能出现的状况进行拆解。
一切异常顺利,姜玉澜风格与童长老迥然不同,面对擒拿的应对上也大相径庭,却是让韩云溪感到大受启发,受益良多。
但和昨日一般,一些意外还是出现了。
韩云溪左手反扭着母亲左手臂于背后,略微犹豫,他一拳朝着母亲的后脑击去。
结果母亲一个低头,避开他这一拳的同时,顺势回身一肘。
身体因为那一拳前倾的他根本躲闪不及,下肋被母亲一肘击中,剧痛之下,整个人也不得不松手后退。
“你这招应对得不对。”
“?”
韩云溪一愣。
他当然知道自己这招并不是最优的选择,但……
但,姜玉澜说完,自己也愣了,意识到不妥,但那嘴却没停下来,下一句话已经脱口而出:
“娘是女人,这种局面下,还可以……”
她这才打住。
韩云溪心脏一颤,脑里立刻浮现母亲还没有说出来的那两个字:袭胸!
“袭胸。”
姜玉澜停了一下,终究还是感觉不说更怪异,把那两字说了出来。
她皱了皱眉,心忖,自己会不会太认真了?但真正交手可不同切磋比试,稍有差池就会命丧敌手,如此,再怎么认真对待也不过分。
姜玉澜内心犹豫,那边,画面已经在韩云溪的脑中浮现了:母亲那巨乳被他一爪攀上,指间凸起肉团,那五根手指全部陷入那软腻的乳肉中,掌心传来乳头的触感……
一时间,韩云溪的气息也稍微有些不稳起来,但他还是低头拱手道:
“孩儿不敢冒犯。”
像昨日那些拳脚打在母亲身上,已然是冒犯了,他怎么奢想也不可能冒犯母亲那私密之处。
虽然在江湖中,男女交手,女子的私密处难免被触碰或击中,但这并不适用于一对母子交手之中。
但身为母亲的姜玉澜,略微沉吟后,却做了决定,开口说道:
“修炼不是儿戏,在修炼中轻忽怠慢,很有可能会在未来的交手中酿成大祸。如今你我是师徒,不以母子论,亦不以男女论。”
那对眸子弥漫着寒气:
“只论胜负。”
对于母亲的话,韩云溪首先的反应,并不是什么欣喜万分,而是感到心中凛然。
在修炼中,他其实并无太多色欲之念 只不过是母亲太过于美艳,才让他偶尔会不受控制地想入非非。
他知道孰轻孰重,相比满足一时眼欲手欲,在修炼中得到真正的提升才是至关重要的。
武人,一身修为才是安身立命之本,只要有了修为,女人、金钱、权力,统统是不愁的。
甚至只要他的修为追上母亲,母亲也未必不能通过武力直接夺取。
他善用计谋,却不是因为他喜用计谋,却正恰恰是修为不足才须智谋弥补。
江湖中,更多的交手是尔虞我诈,以大欺小,以多欺寡,那种势均力敌胜负各半的战斗始终是极少的,而且大多是在判断失误的情况下发生的。
所以他面色更加冷肃起来,郑重地一拱手,道:
“那母亲,孩儿就得罪了。”
其实你早就得罪过了!
姜玉澜不知道为啥自己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但之前她与孩儿交手时,亦表示过类似的观点,让孩子肆意施展暗器和诸多下流手段,结果因为姹女经发作,她的确被儿子一掌按在胸乳上扑倒在地过。
姜玉澜“嗯”地应了一声,迅速地抛开脑中的杂绪,再度专注于眼前的教习起来。
在两人的刻意配合下,历史重演,韩云溪左手再度反扭住母亲左手臂,这一次他右手却不再是一拳击向母亲后脑,而是从母亲右腋穿过去,五指张开,直接抓向母亲的右胸。
但姜玉澜犹豫了。
惯性使然。她何等身份,怎会让他人,还是一名男子如此冒犯她?
但这一犹豫,她的身子却没有做出相应的动作!
儿子这一爪抓得正着!
啊——,她内心叫唤了一声。
儿子抓住她胸部的瞬间,某些画面与此刻重合起来,却是昨夜姹女经发作,她赤裸着身子在床上,自己的手也是这般按抓在自己胸部上揉捏……
同样的叫唤,在韩云溪的脑中也响起了:
入手软、大,但他那手指逐渐往乳肉里面陷进去时,某种与软并不匹配的弹性又开始逐渐呈现。
他在母亲背后,通过触感,却仿佛看见了母亲的右乳是如何在自己的抓按下变幻形状的。
已经事先说好了,但真正抓到了,韩云溪还是不太敢相信自己真的抓住了母亲的胸部。
他恍惚了。
姜玉澜也恍惚了。
刚刚她说得漂亮,不以母子论不以男女论,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番话来,但到底是出口了的,可现在她脑里想的却是:
他是我的孩子,他怎敢如此——!
放肆——!
但她的身子依旧没动。
她本该在儿子抓中她胸部的同时,右肘后击,然后儿子从她腋下穿过去抓住胸部的手臂只需上抬就可以招架开这一记反击,如果真正对敌,那抓住胸部的手只需用力一握……
但两人都没有动。
待几个呼吸过去了,姜玉澜才【恍然大悟】般地,略带慌张地一肘后击,韩云溪也是慌忙抬臂招架,顺便松开了本不该松开的抓住母亲胸部的手。
两人分开,姜玉澜缓缓转过身子来,面无表情地说:
“不错。”
那无言的尴尬让她一句赞赏揭过了。
韩云溪没有说什么,再度低头拱手,这样的态度多少减轻了姜玉澜的不适,冷冷地说:
“继续。”
继续,但待韩云溪摆出了架势,姜玉澜却再度皱眉,心中轻叹:
我是怎么了?
不该继续的。
不知为何,她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她刚刚就忍不住再次审视这次的修炼:她要教真的,就免不了肢体上发生逾越的接触;否则,她就该停止,让其他男性长老来教这一课。
但她说了继续。
于是乎,接下来的擒拿教习中,她又无可避免地被孩子抓中了两次胸部,但两人都没有什么异样表现,都行云流水地将动作进行了下去。
自当如此。
就在姜玉澜如此想着时,结果,再一次遇到袭胸的时候,韩云溪因对策需要,那抓着胸部的手扯了一下……
姜玉澜硕大挺拔的乳峰被别人抓着一扯,痛楚倒是不明显,但羞辱意味非常强烈。
而且,一种让她熟悉且畏惧的酥麻感在被拉扯的过程中在乳峰上扩散开来。
并非故意为之的韩云溪连忙撤手,再度告罪。
姜玉澜怒了!
“你当娘说的话是儿戏!?”
她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让自己将此种行为定性为教授武艺无可避免会发生的行为,是不在伦理道德之规内,但韩云溪的再度告罪,却又一次提醒她此等行为不妥,是错误的,需要告罪的。
这置她于何地?
但姜玉澜没注意到,她一直强调师徒关系,但她又把母子关系挂在了嘴边。
就在韩云溪感到天威难测、颇有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时,让他惊呆的事情发生了!
母亲训斥了他几句后,走到他跟前,一把抓起他的手,居然将之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摸。”
斩钉截铁的一个字。
不容抗拒的命令语气。
被母亲那锐利的目光盯视着,韩云溪不由自主地象征性地揉捏了几下。
他脸上挨了一耳光。
那边姜玉澜冷冷地道:
“你平时玩女人就是这般本事??”
对韩云溪来说,这是极其侮辱的评价。
但他也不敢真的对母亲就施展上他对女人的十八般武艺,他深知这种行为是象征性的,他若真的顺着母亲的意思,那是取死之道。
母亲的意思大概是:你没摸过女人胸部吗?这么战战兢兢的?
这——
韩云溪心里自扇耳光。
果然,姜玉澜随后一手甩开他的手,转身:
“再来——!”
母亲严厉起来,韩云溪也进入了专注的状态。
于是乎——
与昨日一模一样,本来逾规的行为,开始常态化了,但和情欲再不沾边,韩云溪那手攀上母亲胸部,已经无法去感受那种触感与摸其他女子有何不同,脑子里全然在想下一步的应对动作了。
他突然有些微微感动。
母亲确实是在全无保留地教导他,这样的母亲,是那般地陌生,过去她是如此高高在上,如此的威严十足,他甚至不敢直视母亲那张脸孔。
如今呢?
他昨日一拳打在了那张艳丽的脸孔上。
今日他还抓在了曾经婴儿哺乳时期,还没有主观意识时才触摸到的乳峰上。
这和上次意外全然不同,是切切实实抓在了手中,甚至因为动作会产生揉捏感。
他全然进入的了状态。
又一次背身,韩云溪本能地抓住了那个空隙,一膝盖就朝着母亲的股沟顶去!
这是最优解。
但姜玉澜一声:“咤——!”,本该右腿后踢的她,突然爆发一股蛮力,硬生生旋身,然后一个铁山靠!
韩云溪一声闷哼,被【靠】个正着,整个人摔了出去。
他娘的……
不!我娘的——!
韩云溪心里骂咧咧起来。
姜玉澜一声赞赏,掩盖了自己过度的反应。
刚刚儿子的膝盖顶在股沟上,离那个这几天让她几欲发疯的部位是如此的靠近,让她本能地撞开了儿子。
继续。
两人缠斗得汗水淋漓,一些擒拿中,个人心得和杀招都已经倾囊相授了,她就欲结束今日修炼的时候,她一把制住儿子,正以为拼命挣扎中的儿子无法应对,准备放手教导时……
“嗯——”
这一声,却不是心里响起的,而是从姜玉澜嘴里喊出。
韩云溪被死死制住,数种方法均未能挣脱时,他本能的,一指反戳,两指刺穿了母亲姜玉澜裆部那层不薄不厚的布料,直接没入了某道湿润的溪谷中……
时间与空间瞬间凝固。
“喝——!”
姜玉澜一声低吼,将韩云溪从地上掀起来,然后一掌直接印在了韩云溪的胸膛,这盛怒的一掌,带着仓促运起的内力,虽然只是半成,但对于来不及有效运起内力防御的韩云溪来说,却是一击重击。
韩云溪整个人被一掌击飞,胸部巨疼,却是不知断了几根骨头!
再抬头,母亲已然不知踪影。
他愣了许久,回过魂来,颤抖着手把刚刚没入母亲禁地的手指举起,上面沾着某些他熟悉的粘稠液体……
第24章
申时。
金丝蹙雾红衫薄,银蔓垂花紫带长,一身嫣红衣裙的姜玉澜从朱雀堂走出,才发现门外的景色已换了副面孔,赤峰山罕见地下起了雪来,屋脊上一片雪白。
那缓缓飘落的细小雪花让她稍微驻足,深冬时分,周遭的守卫门人早已穿上厚重絮棉的白氎(die)裘、厚披风,她修为高深倒不惧严寒,只穿了一身轻薄衣裙,此刻站在雪地上是如此的夺目。
但尽管夺目,没有几个门人敢直视她,大多眼光一掠而过发现是门主大人后就主动避让开来。
姜玉澜乐得享受这种权力的象征,内力一吐,震开身上的雪花,呼出一口白雾后再度迈开了脚步。
她走得不急不缓,脸色虽然如此刻空气般寒冷,但对她而言,却表示她内心处于相对平静的状态。
但熟识她的人才知道,她越是表现得平静,就意味着她有大动作要施展。
清晨与儿子修炼时发生的意外似乎并未对她造成特别影响。
在本能打了儿子一掌后,回到卧室,她表情淡然地脱下那身武装,丢进了火盆,然后岔开腿儿擦拭掉下体那因异物插入过而自然分泌的液体,换了一身常服,稍微思索了一番后,就前往朱雀堂开始处理门内的事务至此。
用过膳后,她才出了朱雀堂的门,如今不缓不急地走着,享受着自己带着无形的【场】,所到之处,静默、避让、弯腰……,一会,她来到了青藤轩门前。
院落里的压着雪的冰石楠花开得正盛,远远就能闻到那怪异的香气,此刻身处院子中,那味道较上来过来时要更加浓烈刺鼻,以致迈过正堂门槛出来的婢女第一时期抬起手捂住了嘴鼻,见了姜玉澜赶紧放下行礼,随后又再度捂住嘴鼻夺路而逃一般小跑开了。
进了内堂,公孙龙行过礼后立刻连声告罪,说那冰石楠再过两日开始枯萎时方可采摘,然后立刻关了门,又点了根香,那怪异的香气才逐渐被驱逐开。
姜玉澜没有客套,直接开门见山:“敢问公孙先生,妾身那顽疾可有彻底根治之法?”
她却是主动提起了这羞人的话题。
公孙龙脸上并无太多诧异之色,仿佛这早有所料,捋了下下颌短须,沉吟道:“这……,恕老夫……”
哎——
公孙龙“恕”字出口,姜玉澜内心就已经叹了一声,至于公孙龙后面说了什么,她听见了,却完全不在意了。
她今日过来,并非真就是询问自己那顽疾的。
她要杀人。
杀公孙龙。
首先,自第一次把脉导致她内力失控当场高潮泄身,她就开始怀疑公孙龙了。哪怕这种怀疑只是出于概率上的本能考虑,并未有多少证据佐证。
但这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公孙龙知晓了这一切关于她的、让她感到羞耻屈辱的秘密,这是她最无法忍受的。
她是谁?她是一方霸主,是未来要问鼎武林盟巅峰的人。她不能容许公孙龙这样的人存在,所以公孙龙必须死。
至于身上的【顽疾】,她相信就算没了公孙龙,以苍南境之大,未必就寻不到其他方法解决她的问题,只是代价高低之分罢了。
昨日询问儿子,确认在徐长老身上问不出什么来,那么此事在明面上的线索就彻底断了,她只能对暗地里怀疑的目标下手了,也就是公孙龙。
无论这个神医对太初门有过多少贡献,和徐长老一般,涉及到核心利益的时候,姜玉澜绝不心慈手软。
她打算先将公孙龙擒下,再拷问,但无论公孙龙与此事是否相关,他都必须死。
就在姜玉澜欲动手之际,公孙龙却突然停住了解释,微微一笑,突然说道:
“夫人可曾听说过一门功法,天魔功。”
姜玉澜微微皱眉,不知道公孙龙此刻提起此时有何用意,但她轻微地摇摇了头。
“那就怪了。”
公孙龙的笑容愈发怪异起来,让姜玉澜感到异常的不舒适,连带着,她悄悄地搬运起内力,却是懒得再说,准备直接动手了。
却听见公孙龙哈哈几声笑后,说道:
“夫人不知天魔功,但夫人所修炼的姹女经,却正是天魔十卷之一。”
姹女经!?
“是你!?”
公孙龙的话就像是信号,摔杯为号般,姜玉澜脸上顿时杀意弥漫,本就在搬运的内力,瞬间就奔涌起来。
动手——!
盛怒之下,准备横推一掌过去的姜玉澜却发现自己只是睫毛一颤,眨了下眼后,身子居然根本不听使唤,稳稳地端坐在椅子上,任凭她脑子如何发出号令,身子一动不动的。
仿若被施展了定身术!
“公孙龙!你对妾身做了什么!?”
能呼吸,能眨眼,能说话,但身体其余的部位,却彻底不受她控制,姜玉澜何其聪慧,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自己着了公孙龙的道。
此刻质问一句,不过是为自己争取更多时间!
她最大的依仗自然是一身超卓的修为。
然而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刚刚还能自如搬运的内力,此刻任凭她如何【发号施令】,与一动不动的身子一般,那些指令也泥牛入海,丹田根本没有反应!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公孙龙,此刻哪里还有半分往日在她面前的那种沉稳、平和,此刻挂在那张丑陋脸蛋上的是一种毫不掩饰、淫邪至极的笑容。
“来人——!”
调运内力无果,姜玉澜瞬间就做出了判断,高声叫喊起来。
然而,她所谓的高声叫喊,待声音出了口,却并不【高】,就是普通的声调罢了。她自以为没有受到影响的“说话”,原来也受到了限制。
姜玉澜本就下沉的心,此刻开始直接下坠。
“公孙龙,你知道你在挑战什么吗?”
呼救无望,立刻转为威胁。此刻,无论有用与否,只要有一丝一毫的机会,姜玉澜都不会放过。
但显然是毫无作用的。
公孙龙露出淫邪的笑容,贪婪地、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姜玉澜的身子。
他走到姜玉澜面前,那手指朝着姜玉澜脸上戳来。
姜玉澜想要闪躲,但毫无意义,她的头颅一动不动的,并没有回应她的思想,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公孙龙的手指伸过去,直接戳入她嘴巴里。
“你——,呕——”
公孙龙那手指擦着姜玉澜的舌头直抵嗓子眼,姜玉澜喉管蠕动,立刻泛起强烈呕吐恶心感。
但她脑中炸开的更多是:
怒——!
被前所未有的羞辱和侵犯带来的怒!
咬断它——!
嘴巴尚且受自己控制,姜玉澜立刻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但实施起来,却和那高声呼救一样,下颚是如此的无力,不,是根本不愿用力,她想要咬断公孙龙的手指,结果此刻却像是主动含住公孙龙手指一般。
羞辱更甚。
“夫人且安静。”
公孙龙嘿嘿淫笑,手指从姜玉澜口中缓慢拔出后,居然一手提起姜玉澜的裙子,擦拭掉手指上沾着的唾液。
末了,那裙子也没有立刻放下,而是直接扯得更高。
顿时,姜玉澜下体春光外泄,却是被公孙龙肆意地窥看下体。
“妙,夫人今日热情如火啊,连那亵裤也是红色。”
这是什么样的羞辱行为?她堂堂太初门门主,显赫一方的女英豪,此刻被人如此掀起裙摆肆意窥看下体???
姜玉澜的身子气得直接抖了起来。
狗畜生——!
姜玉澜惊恐地发现,那句狗畜生居然只在脑里浮现,并没有骂出口!
因为公孙龙一句“夫人且安静”,她居然连说话的能力也被剥夺了。
妖术……
待裙子放下,公孙龙转身就走,同时一句:
“跟我来。”
姜玉澜终于能动了,但她的内心没有丝毫欣喜,反而从开始就无可遏制地产生的恐惧,已此刻已经变成惊恐了。
她的身体自己在动!
随着公孙龙一句话,她的脑中确实的、不受她主观意识地闪过一个念头:跟着他走。
这个违背她意志的念头是如何产生的,她不得而知,但这个念头却越过她去支配了她的身体,她仿佛旁观者一般,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顺从地从椅子站起来,再跟在公孙龙的后面,然后一路跟着,进了青藤轩的偏室,然后踩着石阶梯进了地窖。
仿佛身体内还有另外一个魂魄在操纵身体!
待地窖上下两扇门一关闭。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震天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地窖,轰鸣着,回荡着,公孙龙状若癫狂地笑了起来,与此同时,还有浑身骨头噼里啪啦的脆响,那矮胖的身形,居然在这些脆响中开始拔高了少许,更凝练了几分。
待他笑完,转过身来,那张平日慈祥的脸扭曲着,宛如魔鬼。
他那胡子抖动的嘴巴,狞笑着:
“姜门主,姜夫人,你可知为了今日,老夫忍耐了多久?”
姜玉澜不知,亦不想知,从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开始,她就在全力思索,寻找破解眼前局面的可能。一切的可能。
可惜至今为止,无果。
见姜玉澜没有反应,公孙龙捻捻下颌胡须,狞笑已经换成了自得的笑容:
“无须挣扎了,天魔功天下无双,天魔摄魂一经施展成功,除非有同等外力手段干预,否则靠自身意志是无法可解的。”
姜玉澜自然是不为所动,无论如何,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选择。
但——
公孙龙要她动。
“来,抱着老夫。”
可恶!
还是来了……
姜玉澜对于接下来的遭遇,心中已有猜想,她不甘,甚至怒不可遏,但她亦知道,这些负面情绪对局势并无帮助,她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但那极度违和的画面,却并不因她的冷静有任何影响,还是出现了:
随着公孙龙一句话,这名冷傲美艳的绝世美人,摇晃着罗裙裙摆,迈着莲步,走到了公孙龙跟前,然后张开双臂,略微弯腰,一对鼓胀的乳峰顶在对方胸膛上,压扁,将面前那面容丑陋淫邪的中年男子紧紧抱住。
就连自己的父亲姜玉澜也没有如此紧密抱着过。
姜玉澜刻意维持的冷静,瞬间就被击碎了。
一股浓烈的男性气味扑鼻而来,那张丑陋的脸就在跟前,前所未有的近,让她在心理上、生理上都感到极度的恶心、不适,几欲做呕。
而且抱紧公孙龙后,她感到自己的下体被一根邪恶的器具顶住,那根恶心的器具居然还在抖动,仿若在上下抚搓着她的下体!
我要杀了你!
我一定要杀了你!
姜玉澜被孤立的意志,翻腾着滔天的杀意,只有这种杀意能稍微安抚她此刻被彻底侵犯的尊严。
但那丑脸的主人,抬起手去撩拨她的发丝:
“夫人是如此天姿国色,老夫修炼天魔功嗜色如命,一生中御女无数,玩过的绝色美人不知凡几,但似夫人这般姿色风姿均是上上之选的,却一个手掌就能数得出来。也不枉老夫忍耐如此之久!”
“来,让老夫一亲芳泽。”
“唔——”
嗯——!
一声吟叫,一声哀鸣。
姜玉澜脑子极力在想着一个【不】字,但毫无作用,身子依旧我行我素,那个【亲嘴】的念头不过是一闪而过,甚至比闪电还要快,却让她的头颅不可控制地朝着公孙龙的丑脸靠近。
姜玉澜此刻控制不住地感到绝望起来。
终于,两唇相触。
“唔——!唔唔唔——!”
姜玉澜本尊的灵魂在颤抖,在哀鸣,那极度的不适感折磨着她,这不是一般的亲嘴,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那是舌头被吮吸过去,自己的舌头与对方那恶心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然后自己口腔中的津液被对方吸了去,对方那恶心的液体送了过来,然后她居然还主动把这些闻到看到就想呕吐的东西全部吞咽下肚!
恶心,极度的不适!
姜玉澜纵使在年轻时期,与夫君韩雨廷热恋之际,韩雨廷对待这等绝世出尘的女子,何曾敢有半分亵渎之心,又何曾敢如此粗鄙地亲吻她?
此刻双方的舌头纠缠着,搅拌着,不断地交换着彼此的唾液,那泛滥般的唾液甚至从嘴角溢出,滑落。
“终于能一亲芳泽了,夫人的唾液真甜~”
“哈哈哈哈——!”
待公孙龙尽兴,两人纠缠的唇终于分开,此刻姜玉澜哪里还有一门之主、冰牡丹之相?
她仍旧抱着公孙龙,那张眸子中笼罩着绝望的脸,嘴巴依旧半张着,猩红的舌头仍吐在外,那唾液,也在舌尖、下巴往下滴落,完全一副被淫药蚀坏了脑子的痴女之相。
什么冷静,姜玉澜心从下沉至坠入谷底,接下来更是无尽的深渊,只会让她一坠再坠,最后摔落在深渊之底,彻底碎裂。
公孙龙则兴奋得浑身发抖,他潜藏在太初门这几年,被迫控制着自己的欲望,不仅仅是对姜玉澜的,甚至对其他其实唾手可得的女子亦是如此,也仅仅是在逐渐收网,自己伤势痊愈了七分之际,才对主动送上门的美孕妇肖凤仪下手。
如今,如今,这一切的克制,终于可以肆意释放了,怎么不叫他兴奋!
“姜夫人,老夫失礼了,实在是压抑得太久了,嘿嘿,一时把持不住。”
“夫人可知夫人最吸引人的地方在何处吗?”
公孙龙说着,却围着姜玉澜转了起来,仿佛集市看牲口一般,不时摸下胸、摸下臀的:
“容貌、身段这自不必说,但苍南境之大,美人数不胜数,容貌身段拔尖的不在少数,虽然不及夫人这般出类拔萃,但也是上上之选。但似夫人这般修为高深,而且犹如完璧的女子,却凤毛麟角……”
姜玉澜闷哼了一声,双目徒然瞪圆。
刚刚,身后的公孙龙,一根手指居然隔着衣裙,插入了她的……
她的肛菊谷道之内。
那手指抽出后,那裙布依旧塞在肛道内,被磨盘大的硕大丰臀夹住,说不出的羞耻狼狈。
但纵使如此,姜玉澜依旧在锻打着意志。
她的傲是天生的,除非敌人将之彻底击溃,她是不会主动屈服的!
待公孙龙行至跟前,她死死地盯着公孙龙,无言地表达着她的仇恨,鄙夷,和抗争。
“呵呵呵呵——”
但姜玉澜的表现却让公孙龙却呵呵地一阵失笑出来。
这不正是姜玉澜的魅力吗?
可惜啊,他很快就要让这个女人明白,这样的傲在他面前是多么地不堪一击!
“该怎么开始呢……”
“呵呵呵呵呵……”
“啊……无论什么时候,默默耕耘后,待到收获果实的那一刻,是如此地让人感到满足……”
“又害怕暴殄天物……”
“人活着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公孙龙像患了疯病一般,一边在地窖内来来回回,将一些瓷瓶、器具拿出来,一一陈列的长案桌上,一边喃喃自语着,偶尔发出一连串失心疯的笑声。
看着案桌上逐渐铺开的器具与瓶罐,姜玉澜突然想起了徐长老。
她去看过徐长老,自然也看到了牢房内被随意丢弃的刑具,看到了徐长老到底是什么样的凄惨下场。
她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沦落至徐长老那般地步……
如果可以选择,她此刻宁愿死。
“哎,太多选择了也是一件叫人苦恼的事情。”
“来,先见一见你的主子。”
主人?
还有他人在?
真正的幕后黑手?
一连几个念头在脑中划过,姜玉澜看到公孙龙走至她面前,然后一声命令:
“跪下。”
休想!
姜玉澜倔强的尊严使她抗拒跪拜他人,但脑中这么想着,膝关节却一软,整个人噗通跪在了公孙龙面前。
徒劳无功的抵抗。
然后,就在姜玉澜等待着会从暗室的哪一处暗门走出个什么人来的时候,公孙龙却是把腰带一解,裤子脱下。
那——
那是何物……
姜玉澜双目睫毛一颤,却是瞧见公孙龙裤子落地后,胯下露出一根恐怖的【巨物】来。
姜玉澜见过不少阳具,也亲手从采花大盗身上割下过几条来,她记得,曾有位因喜欢把俘虏的女子通过花样百出的淫辱将之逐渐调教成浪女淫妇,而自号叫【淫花圣手】的淫贼,那淫贼胯下阳具之巨是她生平所见之最,比之相公韩雨廷的要更为粗长。
但如今,那记忆中让她当时啧啧称奇的阳具,和眼前公孙龙这根一比,却是天渊之别,远远不及了
这是一根真真有如婴儿手臂粗的骇人阳具,是只能在一些巨兽身上才能窥见到的悍然大物,那菇头硕大,杆身仿若能锻炼一般充满了肌肉的感觉,色泽黝黑,犹如生铁所铸,望之令人生畏。
她才知道公孙龙口中的【她的主子】到底是什么。
早已做好受辱准备的姜玉澜,瞧见这等骇人器具,此刻感到心颤起来:这根东西是怎么藏在那裤裆之内的?
人类的身上又怎么能长出如此之物?
若果这根玩意届时……
无可避免地稍做联想,本来那画面该让她觉得羞耻屈辱的,此刻却变成了恐怖血腥的画面。
“夫人惧了?呵呵,人之常情啊,此物乃世间之最,死在它之下的女子不知凡几……”
“莫要眨眼,瞪大眼珠子给老夫仔细瞧清楚了,夫人待会要服侍的主子。”
那根狰狞的器具就怼在姜玉澜面前,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扑鼻而来,让她恶心欲吐。
然后那器具顶端的【马眼】居然直接朝着她眼珠子戳来,她自然想要扭头或闭眼,但公孙龙刚刚那句话居然是命令,她的眼珠子真就瞪圆的,任由那东西直接戳中。
即使奇迹发生,她得以脱困,哪怕将公孙龙千刀万剐,那根器具也必然会是她一生都难以挥散的噩梦。
那根器具肆意地戳着姜玉澜的面孔,然后像一条鞭子一般,抽打在她雪白的脸蛋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来。
然后:
“夫人可曾替人口活过?”
妾身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羞耻之事……
“哈哈哈,我想应该是没有的,夫人何等尊贵之人,又怎会给他人舔屌,我早说了夫人有如完璧,这一切便宜老夫了,哈哈哈哈哈——!”
“来,给老夫舔!”
姜玉澜伸出猩红的舌头,朝着那根狰狞的兽根舔去,那硕大的菇头,狰狞的杆身,舔着,她的舌头居然还会收回嘴巴内,居然吞咽掺杂了恶心气味的唾液下肚,又在吐出舌头继续舔。
怎么会?
怎么会如此……
说是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但在姜玉澜的视觉里,一切都是自己做的,那气味,那触感,那些恶心的感受,一切一切,都是自己承受了去。
不知怎地,她突然想到,自己可能并非今日才……
不怪姜玉澜做此猜想,此刻她口活之醇熟,绝非第一次那般,她上下左右地舔着那根肮脏的肉棒,时而张嘴把那菇头含了进嘴巴里,双颊下凹大力地吸吮着,然后前后摆动着头颅,让那几乎塞满口腔的菇头撞击着自己的嗓子……
她虽然知晓这淫戏,但她从未为人口活过,如今这般娴熟地……
“呃——额呃呃呃——————”
正在姜玉澜为自己的猜想感到震惊,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屈辱羞耻恶心时,公孙龙却是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发髻,然后往自己胯下一按!
那硕大的龟头直接挤压着嗓子眼,突破进了姜玉澜的喉管内,姜玉澜那雪白的颈脖,喉管处明显地膨胀起来,强烈的恶心呕吐感居然从胃部开始涌向嗓子眼。
第一次被深喉插入,还是被如此硕大器具插入的姜玉澜,胃部一阵痉挛翻滚,叽里咕噜的,用过膳才来的她,感到不久前吃得米粥,肉脯的混合物开始上涌,又被那卡紧在喉管的菇头堵住,这样恶心的感觉简直加强了十倍。
不受姜玉澜控制的身躯,此刻也在乱颤起来,胸前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公孙龙解开了兜衣带子,失去束缚的硕大奶球也在乱颤。
这样的恶心折磨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长到姜玉澜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观感,只因:
像她这样的高手能屏息更久,所以就更加折磨。
然后,待像姜玉澜这样高手也因为窒息和强烈的恶心而开始面红耳赤,瞪圆的、布满了血丝的双目被泪花模糊了的时候,公孙才反手两个手指勾住了姜玉澜秀挺的鼻孔,缓缓把巨屌从姜玉澜的口腔拔了出来。
“噗——”
呕吐物扬天喷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癫狂的笑声再度响彻暗室。
半晌,一坛烈酒倾倒在姜玉澜的面孔上,清洗掉秽物,那张美艳的面孔已经开始黯淡失色,刚刚怒视公孙龙的瞳孔,浑浊起来。
尊严被彻底撕碎蹂躏的她,那坚如万年坚冰的心,已经开始动摇起来。
因为现在,遭受侵犯的,还仅仅是脸上那张嘴巴而已,她行走江湖多年,又怎么会不知道女人身上还有许多重要的器具能被凌辱侵犯的……
此刻,姜玉澜被浇了一身的酒水,那轻薄的衣物紧紧地贴在躯体上,布料也变得半透明起来,已经能隐约看到下面隐私之处,乳尖那嫣红的豆蔻,胯下漆黑的草丛。
“来,喝酒,轻轻嗓子。”
冲刷完姜玉澜的脸,公孙龙把那膝盖高的高酒缸递给姜玉澜。
姜玉澜接过,直接仰头咕噜咕噜地连灌了好几口。
她需要酒。
因为她感到自己吼腔内全是那根恶心器具以及呕吐物的气味,再者,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希望这些酒能稍微麻醉一下她。
可惜修为太高身体的耐受力注定让她无法得偿所愿。
而且,她很就快发现,这酒没想象中那么需要,因为她一直在灌,一口又一口的,哪怕喝到肚子发胀了,也根本没有停下来!
咕噜咕噜……
很快,半缸烈酒下肚,姜玉澜已经呛了两回了,那不堪折磨的喉管、胃部也开始灼烧起来。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姜玉澜的自主意识里,只剩下这五个字了。
她的意识已经无法面对自己。
无法面对被酒水呛出泪水和鼻涕的自己……,如果此刻公孙龙递上一面铜镜,她有可能、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会自我了断。
“你想寻死?不会的,那是你自己在骗自己,你怎么会舍得死,你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了,你怎么舍得死……”
公孙龙仿佛能看到姜玉澜的内心那般。
“夫人以为老夫会在酒里下淫药?不,如果是那般,老夫又何至于如此大费周章……”
“夫人太冰冷了,哪怕在姹女经的改造下,夫人还是太冷了,虽然越冷傲的女人折磨起来老夫的快感反而会越加强烈,但喝点酒,在冷中加入一点热,这样的冷才会更美妙了。”
这时,姜玉澜放下了酒缸,打了一声酒嗝,突然,胃部因为这一声嗝翻腾起来,她本能地抬手捂嘴,但那混合着胃部残留物的酒水还是从指缝间喷溅出来。
这是何等失态。
“喝不下去了?那休息一下再……”
“不……”
姜玉澜松开手掌,突然开口说道。
这一声不,让姜玉澜自己也愣住了:她哀求了。
而且与之前回答公孙龙时,那种第二个灵魂在操纵她的身体进行的回答的全然不同,没有那种脑袋突然一恍惚就身不由己地回应的感觉,竟然是她自主性地在说话。
她开始屈服了?
公孙龙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
“啧啧,看来我们冷傲的姜门主也开始恐慌了。”
身子能动了?
刚刚抬手捂嘴绝非公孙龙的命令,带着这样的疑问,姜玉澜又动了下手,得到了准确的回应后,她顿时一声怒吼:
“杀了你——!”
她已经彻底被折磨得有些魔怔了,她大腿发力,朝着公孙龙扑过去,对着公孙龙的脑袋直接一掌拍去。
那一掌没有半丝内力。
一掌后,姜玉澜先是发怔,然后颓然倒地,跪坐在地上,刚刚的气势荡然无存不说,甚至一退千丈。
她望了,彻底地绝望了。
“桀桀桀桀桀——”
怪异的笑声。
公孙龙的身躯抖动着,那跟着抖动的肉棒,那硕大的龟头马眼居然射出一发阳精来,溅落在地上。
“夫人还要反抗吗?不然我们就继续了。”
“淫贼,命令我吧。”
姜玉澜木然地说道,这是她最后的倔强,回光返照的倔强。
“不消夫人说,老夫自会。”
“来,把衣裳都给老夫脱了吧。”
宽衣解带,湿漉漉的衣裳一件又一件地脱离,很快,一幅完美的身躯彻底裸露在暗室这内,顿时,整个并不敞亮的暗室艳光四射!
所谓的完美,并不是这就是普天下最美的躯体的,在公孙龙眼中,或娇小玲珑,或高挑美丽,只要一切符合气质、比例协调,都是完美的。
一声痛哼从姜玉澜口中发出,她刚脱光,公孙龙就迫不及待般地对她伸出了魔爪,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的胸乳,像是要把那肉乎乎的奶球捏爆一般。
公孙龙捏了一下后就收回了手,凑到鼻前一嗅:
“啊啊啊啊啊……是这般香气了,夫人最妙的是,这女子体香怎会如此浓烈勾人,老夫窥视过夫人沐浴,却是不曾见过有何妙物洗涤,若是天生如此,真乃天赋异禀了。”
姜玉澜内心又是一颤,她居然被人偷窥沐浴而没有发现?
那边公孙龙继续喃喃说道:“很多淫贼喜欢上来就把女人脱光,但老夫觉得,女人一身衣裳尽去,和畜生何异?”那手抚摸着姜玉澜因为喝了大半缸烈酒而开始微微隆起的小腹,突然又失声笑道:“咦?把夫人变成一头母猪,似乎也是不错的主意……”那手又摸了摸胯下巨龙:“你的主子似乎已经忍耐不住了……”
“嘿嘿,劳烦夫人躺在那边的香榻之上……”
终于……
姜玉澜的意志已经被瓦解得所剩无几了,她已经没有多少魂体分离的感觉了,木然的她,感觉那具行尸走肉的躯体根本就是自己屈服的结果。
一个又一个的命令,武人身躯那超越常人的极度的柔韧性,此刻却在助纣为虐让姜玉澜再这靠墙的床榻上摆出了一个极度淫邪的姿势:只有头颈枕在床上,身躯贴着冰冷的墙壁;腰腹、颈脖的弯曲、硕大的乳球,让她的头颅居然埋进自己的乳沟中;在两乳之间,她清晰地自己贴着墙壁的身躯,还有左右笔直分开的双腿,以及双腿间那被自己双手扯着小阴唇掰开的逼穴。
那逼穴正悬于脸蛋上方,那粉嫩的肉洞里面分泌出来的透明黏液,正缓缓溢出,在肉蔻上汇集,然后往下滴落——
滴落在她的脸上。
她看到公孙龙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铁枝,在逼穴的某个部位剐蹭着……
那是尿道。
公孙龙此时嘿嘿一笑,那铁枝戳着姜玉澜粉嫩的逼穴上那粉嫩的细小洞口,说道:
“夫人,开始内急了吧?”
对,姜玉澜内急了,那酒水中公孙龙加入了少许药物,让那些烈酒迅速地朝着她的膀胱进发,此刻因为腹部弯曲挤压着膀胱,让她本来就异常强烈的尿意变得更加强烈起强烈的仿佛仿佛下一刻她就控制不住快要尿出来了
畜生……
姜玉澜脸色苍白起来,她终于清楚了公孙龙的险恶用意。
他要她尿出来,然后那尿液会浇淋在她的口中……
“想尿吗?”
公孙龙问着,然后那根铁枝,突然用力一戳!
直接戳入了姜玉澜的尿道中!
本就狭窄敏感的尿道,被粗粝的铁枝侵入,一种千刀万剐的剧痛立刻从那幼小的器官炸开来!
“啊——————”
一声惨叫。
无法宣泄的尿意,膨胀欲裂的膀胱疼痛,娇嫩尿道被凌虐的剧痛。
姜玉澜浑身颤抖起来,“啊啊啊啊啊……”沙哑的喉音,也止不住地从打颤的牙关中飘出。
“夫人,可是想尿了,若夫人肯求老夫的话……”
公孙龙拍打着姜玉澜鼓胀的小腹,侧着脑袋,做倾听状,就像市集上在拍打瓜果般。
“休想……”
姜玉澜明白,公孙龙是要她屈服,彻底屈服,他明明可以直接命令自己说出任何下贱卑贱的话……
“啊————————”
又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公孙龙一边挤压了一下姜玉澜那微微鼓胀的小腹,那塞住尿道的铁枝也被公孙龙往深处推进去了少许。
在他的耳中,这一声惨叫是如此悦耳动听,这是一门之主的惨叫,这是一个高傲艳妇的惨叫。
然后那插在姜玉澜尿道的铁枝,被公孙龙捏住抽插了一下!
“呃——”
一声卡在喉管的惨叫,姜玉澜居然疼得几欲昏厥,之所以没有昏厥,却是因为公孙龙点了一根价值千金的醒神香,那是冲关的极品香料,能让吸入者极致地清醒……
帮助修炼的醒神香,此刻却成为最残酷的刑具,从尿道口传来的,那撕裂魂魄,让下体剧烈抖动得把淫水甩离下体的剧痛,常人必然早已痛得晕厥了百十回了,但在醒神香的作用下,姜玉澜一点一滴全部承受。
这种非人的痛楚,彻底击溃了姜玉澜。
这是炼狱吗?
妾身上辈子做错了何事?
不行了……
要裂开了……
给我……
给我……给我尿……
“求……”
“求先……先生……”
他是妖魔,是畜牲,是……
是什么也罢……
快让我尿……
“让……”
暗室中,已经再无太初门门主,亦无显赫一方的霸主,只有一个冷傲被敲碎了、尊严扫地的可怜妇人。
“啊——————————”
凄厉的叫喊接连响起,
公孙龙捏着那铁枝,在姜玉澜的尿道里快速地来回抽送了几下。这是他此刻最喜欢的乐子。
姜玉澜眸子里的最后一丝光彩,彻底黯淡了下来。
“求先生……让……玉澜……排尿……”
“求先生让玉澜……排尿……”
“求先生让玉澜排尿……”
刚刚一句也说不完整的话,姜玉澜断续地说完,然后祈求一般地,喃喃地反复说着,愈发顺畅……
公孙龙得意的笑声再度响彻整个地下室。
啊……
逼穴大张着,尿道也大张着,那热气腾腾带着臊味的尿液喷洒着,浇淋在了那狼狈不堪美艳无双的脸上。
铁枝被抽出,自然又带来了新一波的痛楚,但这痛楚瞬间就被随着喷溅而出的尿液所产生的极度舒畅感淹没。
刚刚来自魂魄层面的痛楚,此刻自然是来自魂魄层面的愉悦。
姜玉澜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排尿会是如此爽之极致之事……
让她那嘴角微微扬起,由衷地露出惬意的笑容。
哪怕那尿液浇进了口腔中。
公孙龙被眼前的画面勾住了魂,对他而言,这是至高无上的享受、满足,所以,暴虐的他此刻没有中断姜玉澜的排尿进行二次折磨和要挟。
一切尘埃落定,那由喷洒变成尿柱,再有尿柱变成尿珠,啪嗒啪嗒地滴落,砸在姜玉澜丰润的红唇上,洁白齐整的贝齿上,舌苔上,在咽喉累积成一个【小水洼】……
姜玉澜死了。
或者说,她希望自己死了。
这是公孙龙的选择:越冷傲,就以越狂暴的手段直接摧毁。
他的目的达到。
“起来。”
公孙龙低沉平淡的声音,却仿若天雷在姜玉澜的精神世界内炸响,滚滚轰鸣,回荡着。
“舔。”
那散发着她唾液干涸后难闻气味的肉棒再次递到她面前,这一次,姜玉澜的双唇颤了一下后,很快就吐出了舌头,开始舔吸起来。
这已经不是【控魂】了。
和之前她又舔又吸又套弄的表现彻底迥异,她木然地,僵硬地,那舌头毫无技巧地舔着那根肮脏的器具,然后再拙劣地、依旧带着一丝本能抗拒地复制着不久前记忆的画面,服侍着她的【主子】
公孙龙的肉屌。
很快,那根粗壮的器具又一次插入姜玉澜的喉管中……
十几下抽插后……
那浓浓的阳精朝着姜玉澜狼狈不堪的面孔飞射而来,她本能地扭头躲了一下,很快又把头转了回来,让那阳精直接撞击在脸上。
“你这头肮脏的母猪!”
公孙龙一脚踹出去,踹在了姜玉澜的腹部,她直接摔落,落在地上那摊混合着烈酒、尿液的液体上。
他手掌一吸,水缸里的水化为水龙被公孙龙吸起,形成一个被内力约束不断扭曲形状的水球,然后这个水球劈头劈脸地砸在姜玉澜身上。
冰冷的水不断地浇淋在身上。
姜玉澜稍微清醒了少许,但也仅仅是清醒了少许,这种清醒对于她的困境毫无帮助,甚至只会让她接下来遭受的折磨更加强烈。
清洗完毕,淫虐继续。
“涂在身上,全身。”
姜玉澜大概真的【死了】。
刚刚她还在说“淫贼,命令我吧。”,表达自己意志的不屈。
现在却是自顾自地,无需控魂,她麻木地服从公孙龙的命令,往自己身上涂抹着那涂上去异常冰凉,然后涂抹处逐渐开始发热的药液。
剥皮油。
剥皮油,顾名思义,被涂上此油,人就仿佛失去了皮肤的保护,全身的肌肤仿佛变成了毫无保护的血淋淋的肉……
很快,姜玉澜感到浑身开始灼热起来,不对,是整个世界开始灼热起来,一切东西,都仿佛烧红的烙铁一般……
“老夫来了。”
被公孙龙摸了一下奶子的她,惨叫一声,然后……
“别……别碰我……”
她此刻就是个独自在荒山野岭遇上山贼强盗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随着公孙龙一步一步地逼近,一步一步地仓惶后退。
“不要……妾身……妾身……”
“从了……”
从了。
服从了,顺从了。
此刻,什么尊严、傲气,都已经不重要,或者说毫无意义了。
公孙龙的残暴,那逆天的【妖术】,那种种不可思议的药物,彻底压垮了她。
公孙龙狞笑着,整个人还是扑了过去,将姜玉澜整个抱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
嘶哑嗓子的惨叫不断回荡在暗室之中。
与之伴奏的是暴虐的狂笑。
公孙龙那肥胖的身子压在姜玉澜身上,姜玉澜死命挣扎着,被强暴的弱女子般挣扎着,手舞着,脚舞着,但依旧被公孙龙强行掰开腿。
“来——!求老夫啊,哀求老夫——!告诉老夫——!”
公孙龙双手的拇食二指分别捏住姜玉澜那膨胀一倍的乳头,分别向两边一扭!
惨叫刚刚冲出喉管就被半路掐断,只剩沙哑的喉音。
姜玉澜双目瞬间瞪圆,圆得就像那黑白分明、满血丝的眼珠子随时要从眼眶内掉出来一般,
“说——!”
恶魔继续在吼叫:
“夫人是一头什么!?”
“妾身……”
“妾身是母猪……”
牡丹凋零。
第25章
双手抱头双臂左右张开,露出腋下乌黑的腋毛;嘴巴张至极致,舌头吐出,唾液在舌尖滴落扯出一条银线;挺胸,收腰,丰臀撅起;修长有力的双腿掂着脚尖左右岔开,半蹲;臀瓣间,肛蕾开合;跨间阴毛繁盛的阴阜下面,厚唇肿胀,穴口微张,粘稠淫液不断涌出、滴落……
泪眼模糊,汗水淋漓,羞耻至极、屈辱至极。
“啊————”
公孙龙听见一声悦耳的惨叫,刚刚他的手指戳在姜玉澜那勃起膨胀的乳头上,将整个乳头戳入乳肉中。
剥皮油对于乳头这种带有腺孔的器官作用尤其猛烈,姜玉澜感觉自己被戳一下像是整个乳头被生生撕扯掉一般,疼得她感到浑身痉挛,下体抽动几下,居然溅了一蓬尿来。
不堪折磨,疼得下体失禁漏尿,但姜玉澜脸上已经没有太多激烈的反应了,她已经逐渐适应羞辱。
但痛楚却……
公孙龙托着乳肉轻轻一握,姜玉澜又是一声发自喉管的哀嚎。
“啊————!”
她那嗓子,早已被受控以来各种残酷的虐待折磨而无法控制地发出的高亢叫声,折磨得奄奄一息了,此刻的哀嚎嘶哑变形,听起来更加凄惨悲凉。
她开始痛恨自己的躯体。
这副丰腴肉感,胸臀丰硕,在内力的淬炼、经年累月的锻炼捶打下,变得异常的坚韧、耐受力强悍、自愈力出众的,曾经让她倍感自豪的躯体。
正如公孙龙所说的,这反而让一些常人无法承受的折磨得以施加在她的身上。
而这些淫虐摧毁的并不仅仅是她的身子,还有她的灵魂。
饱受践踏的尊严。
她的头上被套了一个纹路华丽的银环,但其作用并不是装饰用的。
姜玉澜天生丽质,首饰于她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
这个银环是公孙龙玩弄女人的器具之一。
在她被迫承认自己是母猪之后,公孙龙便为她套上了这个银环。
银环额头部位有个小铁环,公孙龙从摆放器具的案桌拿起一个分岔的双头小链钩,钩子勾住她的鼻孔,一句“如此夫人才更像一头母猪”,然后向上扯起,将她的秀挺的鼻子扯起来,鼻孔朝上被扯得扩张少许,然后链钩的另外一头勾在银环的贴换上作为维持固定。
把美艳的脸孔立刻扭曲起来,在公孙龙眼中,这是美丽被摧毁践踏的病态美。
“来,淫贱的母猪……”
公孙龙要姜玉澜像母猪一样在暗室里爬动。
这种极致的羞辱,让姜玉澜的自尊死灰复燃了一下,她摇了摇头,颤抖声音说了声“不”。
公孙龙对姜玉澜的反抗露出了满意和满足的笑容。
然后他无情地鞭碎了这脆弱的自尊。
他操起一根黑色的短皮鞭,随手一抖鞭出去,那蛇头般的尾稍准确地落在姜玉澜双腿岔开裸露出来的娇嫩的下阴上。
力度控制得近乎完美,造成剧烈的痛楚,鞭得姜玉澜发出高卡沙哑的惨叫,疼得那饱受折磨尿道口失禁溅洒着尿液,却又没有对那娇嫩的地方造成外伤。
没几下鞭打,姜玉澜乖乖四肢着地趴下去了。
若是一般严刑拷打,以姜玉澜意志之坚韧是绝对能承受下来的。
但真正击溃她的,并不仅仅是那让痛楚十倍加剧的剥皮油,更可怕的是公孙龙口中【天魔摄魂】,天魔摄魂的存在意味着:
——她的抵抗是没有意义的。
此逆天之术的存在,让她的心防就早已松动倒塌了,再经残酷的折磨虐待后,更是直接一溃千里。
姜玉澜变得前所未有的脆弱。
“母猪,翘起你的丰臀。”
又被抽了几鞭子后,公孙龙一声命令,无需摄魂,姜玉澜就缓缓地翘起了自己的丰臀。
“呃……”
一声闷哼,姜玉澜感到有一杆粗粝的棍状物居然插入了自己的肛道内。
她对这样的感觉并不陌生,那是过去几天她主动把作为治疗顽疾之用的【树枝】塞入肛道的,那折磨她灵魂的感觉。
公孙龙给她装了一条【尾巴】,把那鞭子倒插在她肛道里。
然后,公孙龙又让她四肢屈起,用绳子绑住,手肘、腿膝盖作为支点,真就看起来像一头丰满的母兽了。
“动啊。”
公孙龙用脚趾戳着姜玉澜湿漉漉的下体作为催促。
刚刚挣扎着、嘶哑着嗓子说“不”的姜玉澜,被公孙龙脚拇指捅入逼穴后,开始在暗室内爬动起来。
手脚涂抹了剥皮油的她,感觉地板就像块烧红的铁板,烫!
疼!
导致她爬动的时候动作受了影响,真像一头母猪般摇晃着身子,那对垂挂下来几乎要触碰到地板的奶子摇晃着,甩动着,撞击在一起,又引发一阵剧痛,导致她一边爬,一边啊啊啊啊地痛叫。
姜玉澜嘴里的惨叫,公孙龙耳中的乐章。
这具完美肉感的身躯,这高贵的女人,此刻甩着奶子牲畜一般地在地上爬动着。
还不够……
公孙龙的欲望,因压抑而变得扭曲,狂暴,如火山喷发。
“夫人既是母猪,自该如母猪那般叫唤……”
这是什么样的羞辱?
公孙龙真就要把姜玉澜彻底驯化成一头母猪?
姜玉澜本来已经说服自己屈服了,但此刻又迟疑了。
傲是她的天性,天性让她抵抗。
但她却不知,此举是公孙龙欲擒故纵的把戏:逐步将羞辱升级,一次次刺激她的自尊,再一次次践踏碎掉。
所以这一次,姜玉澜没有遵命,但也没有再说“不”,她迟疑着,身躯颤抖着……
“夫人莫不是不会?难不成要老夫命人牵一头发情的公猪过来教晓夫人?”
公孙龙那恶毒的话让姜玉澜瞬间瞪圆了双目,惊恐之色爬满那张鼻孔被扯起的脸。
不不不不不!
不要……
姜玉澜大脑嗡鸣着,在醒神香的作用下居然有也产生了些许晕眩感。
她无法克制地产生了联想,那噩梦也无法形容的联想:一头肮脏的公猪趴在她身上……
不要——!
那丰润的双唇颤抖着打开:
“渠……”
一声模仿十足的猪叫声。
“哈哈哈哈哈哈——!继续叫!”
“渠渠渠渠渠……”
“哈哈哈哈哈哈——!叫!大声叫——!老夫给你剥皮油的解药!”
“渠渠渠渠渠——!”
高昂、沙哑的猪叫声融入癫狂的笑声中,回荡在暗室内。
姜玉澜猪叫了。
堂堂的太初门门主,前不久手上鲜血淋漓灭门悬剑门的冰牡丹,像母猪一样趴在地上,张着嘴巴一连串的猪叫声。
“姜夫人是母猪吗?”
一巴掌扇在涂抹了剥皮油的白嫩肥臀上,公孙龙对她的答案并不满意。
蓄满盈眶的泪水,终于滑落。
人没了尊严,与牲畜无异。
丹药入口即化,姜玉澜再加以运功催化,很快,一阵让灵魂舒爽的凉意开始扩散开了,此刻泡在水缸中,那冰冷的山泉水也无法驱散的剥皮油所带来的灼热,在药力的作用迅速潮退。
但毫无意义。
只要公孙龙一声令下,她又会身不由己地涂抹这种歹毒异常的毒药。
眸子失去神采的姜玉澜,从水缸中站起,迈出,稍作运功蒸掉身上的水珠,再欲运内力,那丹田又毫无动静了,这让她木然地走到公孙龙身边,又趴了下去。
头上的银环早已取掉,鼻钩自然也摘下了,插在肛道的鞭杆也拔出来了,但姜玉澜趴下去后,那手脚主动曲折起来,然后:
一声猪叫。
无需摄魂命令,她仿若真是一头母畜,此刻已经被公孙龙彻底驯服了。
一天不到的时间,从高高在上的太初门门主沦为母猪。
神鬼莫测的逆天手段。
这样的人不会被容许存在于武林之中,而姜玉澜此刻也猜到所谓的【公孙龙】是谁了:
幻魔。
一个被武林盟与魔教同时通缉追杀的魔头。
她栽了,栽得不冤,那是穷武林盟之力追杀围剿了十数载也未能除掉的魔头。
是一己之力就能摧毁一个门派,淫虐整个门派女子的魔头。
是她一身修为安然无恙时也难言能胜的魔头。
彻底绝望的姜玉澜,更绝望了。
她第一次希望自己承受不住这一切,直接疯掉。
但姜玉澜无论身体、灵魂都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所以她非但没有疯掉,反而在公孙龙的各种指令“爬动的时候,嘴巴要微微张开”“臀部扭动起来”“幅度大一点”“奶子也要甩起来”,逐渐开始牲畜化……
此时此刻,映月轩,太初门二小姐韩云梦的闺房。
赤身裸体的韩云溪从床上下来,走到衣柜,拿出姐姐的一条紫色胸衣,擦拭着胯下湿漉漉的阳具,这时,韩云梦的婢女冬月光着身子、颤着饱满的胸乳也下了床,头颅低垂伫立在床边,那身躯不知何故微微在发颤。
然而,就在韩云溪转身之际,床上却又探出一对修长矫健的美腿,坐起一个同样身上不着片缕、头发凌乱的女人来。
赫然就是一个月前开始闭关的二小姐韩云梦本人!
她呆呆地坐在床沿,双目红肿,眼神略显呆滞。
韩云溪回到床边,站在姐姐面前,那根肉棒此刻已经软了下来,但看着背脊挺直呆呆坐在床边的韩云梦,想起姐姐刚刚被侵犯时如何抗拒挣扎,却被他高明的手段挑逗得身不由己,那对矫健有力的双腿绞着他的腰肢挨操的情景,刚在姐姐逼穴里射完一发的他那稍微消退的欲火,又再度焚烧起来。
“含住。”
韩云梦仿若魂游太虚,一动不动的,没有任何反应,直到韩云溪又提高了音量再命令一声,她才身躯一颤,头颅抬起,带着泪痕的脸蛋木然着,呆滞的目光看了弟弟一眼,那头颅复又低垂下去,然后几个呼吸,那血色黯淡的双唇张开,那头颅却是往弟弟胯下一凑,居然真的乖乖听令含住了弟弟那不久前从她下体拔出来的肉棒。
仿若她也像母亲姜玉澜那般中了摄魂之术。
那肉棒在她的吸吮舔弄下,很快又在她口腔中膨胀起来,然后她的头颅也开始前后摆动起来。
哧溜哧溜……
偶尔松开,干呕一下,又再度含住,继续前后摇摆套弄着。
那动作全然不似第一次做。
韩云溪一脸满足,舒爽地低吟着,手伸到一边去把玩冬月的奶子。没多久,他就在姐姐的嘴巴里再度泄身。
“吞下去。”
这次韩云梦并没有听令,她直接将满腔的阳精朝地上吐出,但也没有漱口,又呆坐了起来,不知道在想什么。
韩云溪不以为意:
“伺候小姐穿衣。”
却是将那擦拭下体的胸衣递给了冬月。冬月身躯又一颤,接过,迟疑了一下,还是乖乖地把那件皱巴巴的胸衣给主子韩云梦穿上。
随后,韩云梦像是木偶一般地被冬月摆弄着,半个时辰不到,她已经穿戴整齐,却是穿了一身平时罕见的裙服。
被折腾了一番,沉默了许久,韩云梦那张失魂落魄的脸终于恢复了少许生气,弟弟那抚摸她脸蛋的手也被她一巴掌拍开。
“事已至此……”
韩云梦颤声说道,然后深呼吸,平复了下情绪,复又说道:
“你之前所说之事,真能做到?”
韩云溪笑吟吟,再度伸手,这次目标却是姐姐坚挺的胸乳,被韩云梦再度一手架开。
他不依不饶地再度伸手,这次,韩云梦却没有再反抗了,任由弟弟的手按在胸脯上,揉弄着她的胸部。
“姐姐何出此言……”
才揉两下,韩云溪干脆扯开了姐姐的襟衣,掀起胸衣,直接握着一只雪乳把玩起来:
“姐姐若是不信,又如何肯乖乖地让弟弟淫辱?怎么此刻又问……”
另外一只手伸出,一点一点扯起那裙子,朝姐姐胯下摸去。
“姐姐借助五纬丹冲关失败,伤了经脉损了修为,所幸堂考推迟,此事不至于败露,但能短期能让姐姐恢复伤势且破关的,只有弟弟能帮姐姐。”
他朝姐姐嘴巴亲去,韩云梦偏过头躲开,亲在了脸上,他那嘴巴又在姐姐耳边低声细语:
“只要姐姐乖乖地做弟弟的宠妾,我答应姐姐的事情必然做到。”
这一声却不是韩云梦应允,而是弟弟的手指又插入她那湿漉漉未曾清理的穴内。
“来,叫声相公。”
韩云梦一声不吭,但呼吸明显乱了。
良久……
“相公。”
韩云梦略微低垂的头抬起少许,正视韩云溪,面无表情地喊了一声。
“我的亲姐姐,好娘子。”
韩云溪自然晓得姐姐这一声叫得是如何不情愿,但他依旧大喜过望。
姐姐肯屈服就好。
哪怕有可能是为了利益而妥协的权宜之计,他会让姐姐晓得什么是与虎谋皮的。
他将姐姐拥进怀里,那嘴再度朝姐姐的嘴儿亲去,这次姐姐没有再躲,让他亲了个整正着。
一旁一脸惊惧地看着两姐弟乱伦后以夫妻相称,冬月那身躯颤抖更厉害了,拳头也捏紧起来。
那边韩云溪松了嘴,又再姐姐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韩云梦听罢,脸色突然苍白了少许。
末了,韩云溪帮姐姐慢慢整理好衣物,然后告辞,转身离去。
待他走到房门处,身后传来冬月一声惊呼,然后是一声闷哼,最后是重物坠地的声音。
他笑了笑,径直离去。
韩云溪没有回落霞轩,却是朝着拂云轩寻姨娘去了,可惜调戏了一番小姑娘秋雨后,却得知姨娘依旧在睡。
他郁闷万分,却不是精虫上了脑那边淫辱完姐姐这边又想操姨娘,却是他心中烦躁,隐隐觉得空气中总弥漫着一股风雨将至的味道。
姨娘是他最大的依仗,之前在姨娘身上取得突破性进展,他本欲继续巩固加强关系的,没想到出门一趟姨娘居然长睡了。
过离开拂云轩过了斧劈涧,韩云溪却是朝着心腹杨云锦的院落去了。
进了大门,韩云溪直奔内卧,却看到身材魁梧的郑云桥在内卧门外倚门站着,正在用一块棉布擦拭着兵刃。
郑云桥瞧见韩云溪,一脸怪笑地打了声招呼“三公子”,却是朝门那边努了努嘴。
韩云溪早已听到了房内的动静,自然晓得郑云桥怪笑什么,他直接推门进去,只见杨云锦正压着双腿大张,嘴里咬着亵裤压抑叫声的师姐方云琴在耸动着腰肢,正交合中,两人均大汗淋漓,显然这场活春宫进行了有一会了。
床边还站着一名身材娇小玲珑的女子,是王云汐,倒是穿着胸衣亵裤,但那脸尚且带着异样的潮红,不消说,四人不久前正淫乱一番。
王云汐此刻无视一旁的春宫戏,居然正捧着一本书在看。
那边显然到了关键时刻,也没有理会进来的三公子,不多时,两人抱在一起身体紧绷,却是一起泄了身子。
“三公子。”
韩云溪没少搞这种集体淫乱,所以杨云锦一点也没害臊,起身嬉皮笑脸地朝他打招呼,擦了汗,三两下穿了衣服。
最大变化的是方云琴,她已经彻底融入了这个小集体,此刻一脸的媚态,完事第一时间没有清理下体,也没穿衣服,反而在拨弄碎发,整理发髻。
韩云溪的欲望已经在姐姐的身上彻底发泄了,此刻对方云琴并没有什么想法,他直接了当把杨云锦叫了到了偏室,交代了一些事就离开了。
夜已深,万籁俱寂。
韩云溪回到落霞轩,姐姐已然坐在他卧室的床榻边,正目视前方想东西出了神。
出奇地静。
萧月茹外出了。她开始去熟悉韩云溪自己经营的生意,但这次是要把悬剑门那三母女卖掉。
“劳娘子久候。”
韩云梦第一句话却是:
“她是谁?”
“你指的是?”
韩云梦愣了愣,然后低声说道:
“之前那个修复我经脉的女人。”
“你不需要知道。”
“你到底在干什么?”
韩云梦这一声,有些发颤。在弟弟的背后,居然隐藏一位修为甚至可能在母亲之上的女人,她已然嗅到了某些阴谋的气味,让她开始恐慌起来。
我?我要干什么?
韩云溪心中苦笑。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一切都身不由己。现在他唯一想的就是怎么在这场可怕的阴谋中活下来。
仅此而已。
两姐弟光着身子同床共枕。韩云梦注定一夜无眠,内心里,被践踏的尊严与想要变强的欲望正纠缠扭打着,天人交战。
其实,她如今躺在韩云溪的床上,接受自己成为亲弟弟的【娘子】,女儿家的私密处不再私密,被对方予取予夺时,结果早已没有悬念了。
在另外一头,青藤轩的暗室内,身为母亲的姜玉澜,却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的自尊早已被强行剥夺,被调教成了一头母畜。
而心防的彻底溃败,也让姹女经对她肉体改造的效果,彻底呈现出来了。
“啪——,啪——,啪——”
“啊……,啊……,啊……”
之前在室内回荡的惨叫声,已然换成了淫靡的吟叫和肉体撞击的声音。
当一名天姿国色的绝色美人彻底投入情欲中时,一种无形的,看不见嗅不着但确实存在的魅惑力开始弥漫开来,充斥着暗室的每一寸空间;
那眯成缝的眸子,波光潋滟,真就媚眼如丝,勾魂夺魄;那呻吟糯糯的尾调,荡入心间,撩拨阳具;那汗水淋漓,羊脂白玉般的美肉,甩动着,颤抖着……
妾身怎地沦陷至此……
姜玉澜的冷终于被岩浆般的欲望融化掉了,连带着思维也受到了影响,让她发出此前从不曾发出的感概。
只因这种被欲望彻底吞噬掉的体验是她从未曾体验过的。
“哦——,啊——,嗯啊——”
她半张着嘴,纵声叫唤着。
性器敏感异常,每一下冲击都炸开一波无法抵挡的快感,那快感从淫阴穴深处炸开,直灌大脑,使她无可克制地叫出来。
她从未曾想过自己又遭一日会被一根巨屌征服!
妾身……妾身有抵抗过的……
相公……对不住了……
这……这感觉太……太……美妙了……
哦……
好实……好满……
撞得花心儿都要碎了……
怎么如此……如此……如此舒爽……
又要泄了……
啊————
连思想都在浪叫着。
那快感,洪水决堤般,蓄了万斤之力,汹涌而来,沿途摧枯拉朽,所向披靡!
那水是是她唇齿间的唾液银丝,是一身密布的汗液,是她逼穴肆意流淌的淫汁,是尿道溅射的尿水……
太粗了……
疼……
但……但……
好爽啊……哦哦哦……
美死了……
刚开始,姜玉澜感觉是疼,公孙龙那凶物过于粗壮,让她躯体的韧性被拉到极限,感觉自己仿佛在经历破处之夜,让她怀疑自己的下体四都在撕裂……
但是,这些疼痛,随着那巨菇将腔道撑开到极致,一寸寸地刮着肉壁往深处挺进,最后撞击在花心上,那让她彻底沦陷的致命快感就开始爆发开来。
起初,她还能咬着下唇克制一下,但没几下功夫,那巨蟒轻易撞开了她的花心,也撞开了她的牙关,让她越叫越欢起来。
她性子冷傲,这样的叫唤再度让她感到羞耻,但她羞耻很快就被有力的抽插撞碎了。
她被欲望支配了。
她与韩雨廷欢好,只有两种姿势:一是她躺于榻上分开双腿承欢,这是最常用的;另外一种,她不喜,但韩雨廷偶尔情欲浓烈时,会把她翻过身子去趴着,这种略带羞辱的姿势,她初初总会反抗,但挣扎一番后大多也遂了夫君的愿,待后来她接手门内事务,积威之下,却是再也不愿了。
但此刻,刚刚狗一样趴着被侵犯的她,依旧赤裸着那丰满的身躯,却在公孙龙在她再被送上顶峰之际停下,被逼穴深处的瘙痒与空虚煎熬下,却是主动骑在了公孙龙的身体上。
他双手按在公孙龙那胸腹长毛、腆着小肚腩的身子,丰腴躯体起起落落,胸前两只大奶瓜甩起来,落下来,丰臀也跟着身子起起落落,却是女上男下,主动让那根骇然的肉棒凌虐着自己的逼穴。
对,就是自我凌虐。
姜玉澜胯间腔道说不上幽深,但亦不算浅,但公孙龙那鸡巴实在是太粗太长了,而且硬如铁柱。
假若是正常欢好,又假若姜玉澜真就自愿以此等羞人姿势与他人交欢,她必然让身子落到,让那肉棒插入她阴穴最合适的位置就会再度抬起,让自己收获最愉悦舒适的快感。
但没有假若。
在公孙龙的命令下,她将那硕大的丰臀抬起到那龟头刚刚脱离到穴口的位置,那腰肢立刻发力,让自己的身子重重地砸落,让那根骇然的驴根仿若再一次侵犯般插入她的阴穴,一直到顶到了子宫口,让她感到一阵撞击的疼痛,如此反复。
姜玉澜甚至怀疑,那骇然之物会否在自己这自虐一般的套弄下,迟早会撞开自己的花心,刺入自己的子宫内。
然而,如此套弄四十余下时,一声不吭地在享受着的公孙龙,突然淫笑道:
“且慢。”
嗯?
此刻浑身汗水淋漓的姜玉澜刚刚抬起自己的起身子,只待再度落下,让那根凶物撞击自己阴穴尽头,听到的公孙龙的话,她身体凝在半空。
“换个穴。”
这一刻终于还是来了。
姜玉澜还是不由自主地说了声不。
“为何?”
“把心里话说出来吧。”
不要——
姜玉澜脑子里本能地抗拒,但她嘴巴却张开,喃喃说道:
“不要……”
“那里怎么可以……,那里只是……只是排泄之处……”
“太粗了……”
“不可以……”
“妾身……妾身的……肛穴,会……会撑裂的……”
肛穴。
姜玉澜的灵魂在颤抖着,自己居然说出了这等字眼。
万念俱灰。
姜玉澜【顺从】地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这对她被唤起的自尊又是一次残酷的摧残。
“噗叽——”
姜玉澜丰臀抬起,那巨屌从她穴内滑出,一阵难以言喻的空落落的感觉迅速填进去,让爽到即将高潮的姜玉澜悬于半空,上无攀枝,下无踩踏,说不出的难受。
但更让她发颤的是,她身子稍微前移,那悍然巨物就顶在了她正不住收缩舒张的肛蕾上。
姜玉澜发出最后的哀鸣。
她的身子抬起,逃离了那可怕的巨屌,然而,很快,那身子就重重地往下一坐!
“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再度响彻整间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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