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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人,不灭爱 (重置版)(第四幕)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6 00:40 长篇小说 9000 ℃

第一章 第四幕 迷乱的拥抱

“在深渊边缘,人会紧握住任何能给予温暖的火焰,即便那火焰正将其焚烧。”——远征军日志残篇

思雨选的馆子藏在安静小巷里,门脸不大。推门进去,灯光昏黄,木桌椅带着旧痕,空气里混着蒜香和油烟味。一家典型的大众点评五星级小馆子,却比证券大楼里那些冷冰冰的吊灯大理石,多了太多暖意。

“刘律,这里怎么样?我上次和同学来过,觉得挺好。”思雨小心地看了我一眼,像在等老师点头。

“很好,思雨有眼光。”我挤出笑容,故意让声音轻快些,但脑袋里,那些污言秽语和恶心画面全部糊在了一起。

我坐下,宇轩和思雨对面落座。我照例问起会议情况,点评几句,努力扮演那个稳重的导师。但听他们复盘时,我只是机械地点头,看着他们的嘴一张一合,脑袋里什么都没装进去。反倒是他们很懂事地避开了“你怎么突然跑掉”的问题,让我更愧疚。

我抬眼看了看这两个年轻人。真是好孩子,扛下了我撂下的担子,还努力装作无事发生。我像那个滑稽的刚铎摄政王德内梭,疯狂自焚,把自己的士兵丢给兽人。真他妈丢人。

我清了清嗓子,端起茶杯掩饰尴尬,觉得该说点什么,却需要一个由头。

“服务员,拿瓶酒来!”我抬手喊了句。

“再加一瓶。”宇轩跟着接口。

“要不,再来两瓶吧。”思雨也小声补了句。

我愣了下,这是头一次见他们主动要酒。

“刘律,让我们陪你喝点。”宇轩笑着说,神色间像是忽然成熟了几分。

酒上来,我举杯一饮而尽。“祝两位大律师旗开得胜!”。宇轩显然还没适应“江湖”上的节奏,一口一口的缓慢往下吞;思雨则像捧着毒药,小心翼翼抿了一口,立刻皱起眉。

我不由得笑了,这可能是今天最轻松的一刻:“别急,慢慢喝,没让你们干杯。”

思雨如蒙大赦,赶紧放下杯子灌了口茶,鼓着腮帮子漱口。“谢谢你们,”我放下酒杯,语气出乎自己意料的诚恳:“今天要不是你们,华诚的招牌就砸我手里了。”

“刘律,该我们谢您平时的指导,不然根本应付不来。”宇轩说得一脸认真,但我看得出,他是在替我挽尊,不想我太难堪。

“切,得了吧,”思雨插嘴,“今天多亏晓颖姐在旁边不停提示,你才没跑偏。”

陈晓颖?

我脸颊肌肉抽动一下,没接话,只是默默给自己倒满酒,灌了一口,压下翻涌的胃液。

宇轩眉飞色舞起来:“对!今天真险!我差点就说客户重组违规,忘了人家早打通关节弄了份“合法”的会议纪要。幸亏晓颖姐装作不经意提了一句,不然就捅娄子了!”

思雨接着补充:“更有意思的是,今天王子龙也没有作妖,反而帮着我们,夸我们很专业……”

王子龙,王子龙,又他妈是他!

我死攥着酒杯,太阳穴青筋暴起。

思雨看着我,声音卡住,像踩到了地雷。

听到他们谈论陈晓颖和王子龙,视频中那两坨肉叠在一起的画面又冲进我的脑海,像咀嚼一嘴苍蝇,恶心得让我胃抽搐。

他们两个还真是天作之合,从大学起就默契得像莎士比亚剧本。或许我至始至终就该老老实实坐在看台上看他们表演,或者也能上场——做个啦啦队长,戴个假发,高踢腿——正合适。他们好好的金童玉女,为什么要来折磨我?

我又灌下一杯,问:“你们两个……你们觉得陈晓颖怎么样?”两个年轻人愣住了。他们从没听过我这样连名带姓地叫她。“晓颖姐……和勇哥你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宇轩挤出一句万无一失的套话,脸上的求生欲几乎要溢出来,思雨在一旁使劲点头。

“是吗?”我晃了晃酒杯,“那她和王子龙呢?”

这下他们彻底安静了。

我苦笑着叹口气,斟满酒。

“成年人的世界,你们还不懂,”我盯着杯中的泡沫,“你以为的亲密,可能是伪装;你以为的默契,也许是表演。”

酒杯里的泡沫缓缓升起,浮上水面,聚集、融合、扩大,最终破裂,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勇哥,你有结论了吗?”宇轩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我抬头,他表情严肃,如同在法庭上质询。

“呃……还没有。”我下意识的回答。

“那你了解所有情况吗?”他自信追问。这个问题就像绳子已经套在了我脖子上,就差我蹬翻凳子了。

是典型的庭审技巧!

职业本能让我几乎要喊出,“法官,我反对!”

理性瞬间占据脑海——

她出轨了吗?还不确定;

视频何时何人所为?还不知道;

王子龙可信吗?从不可信;

不知名的两个年轻人可信吗?甚至无法采信。

我推了下眼镜,一字一顿:“不,只有间接证据和传来证据,未能形成证据链。”

我脑海中有了答案,而宇轩说了出来:“‘在证据链完整以前,不下结论。’勇哥,这是您教我们的。”

思雨补充:“勇哥,你还说,预设立场就是偏见,会导致主体进一步挑选强化偏见的证据,最后离真相越来越远。”

“勇哥,道理你都懂,但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生在此山中”。我们这种局外人,可能看得更清楚。”宇轩“总结陈词”。

我惊讶的看着这两个“孩子”,像刚认识他们一样。

他们的成长速度让人惊讶,完全做到了学以致用。那些技巧、引用的法理、运用的逻辑,无一不是我曾教授的。而在生活“实战”中,却是他们像扶老奶奶过街一样教我。果然长江后浪推前浪。

我心里像突然有盏灯被点亮了,是啊,自怨自艾有什么用呢?眼下该做的,是查明真相,解决问题。

我笑了,由衷地,举杯向他们,“说得好!以你们为荣。”宇轩兴奋地一饮而尽,连思雨也仰头灌下一大口。

“勇哥,我们接触晓颖姐这么久,信得过她的为人。你别听信那些谣言。”宇轩越说越激动。

“我们刚说的都是真心话,你和晓颖姐最般配……”思雨脸一红,声音渐低,忽又抬起头,坚定地说:“别人根本比不上,尤其那个王子龙!”

“对!无论怎样,我们都站你这边!”宇轩再次举杯。我如同主场球员听见全场助威,他们的话精准击中内心最柔软处。压抑已久的屈辱、怀疑、怨恨,翻涌而上。我将杯子举高,碰出清脆一响,仰头饮尽。喉结滚动,我取下眼镜,用手掌抹了把脸,久久没有作声。

之后的晚餐,氛围轻松温暖。杯子碰来碰去,笑声几乎要掀翻屋顶。宇轩越说越嗨,讲大学初恋、第一次;思雨在旁边吐槽他前女友像坦克,他这小身板“配不上”。话题一拐向她自己,她就红着脸岔开,低头摆弄筷子。

饭后我送他们。两人住得近,最后一段步行。巷子路灯昏黄,把影子拉得细长。我走在中间,左右手搭着他们的肩。起初还说笑,走着走着,便只剩脚步声在巷子里回响。

到路口。一个浓妆女孩,浑身酒气,挽着两个中年男人,吵吵嚷嚷进了宇轩那栋楼。

“是我们学校的。”宇轩压着嗓子说。我看他们一眼:他脸上写满了复杂的情绪,思雨紧蹙眉头。我拍拍他肩膀,没说话,直到那三人消失在电梯厅。

“勇哥,祝你一切顺利。”他抬起头,语气稳回来了。我点头,顺手在他脑门上轻轻敲了一下。他咧嘴笑,转身走了。思雨还站在原地,低着头。我刚要开口,她忽然上前一步,轻轻抱了我一下。就一下,很快。像怕被谁看见,她立刻松开,退半步。

“思雨……”我叫住她,一时却不知该说什么。她抬眼看向我,脸颊绯红:“勇哥,加油!”说完便转身小跑开,脚步声在巷子尽头变得轻快。

一阵风吹过,身上的酒热散了些,但心口还余着一团温乎气。我深吸一口气,转身朝家走去。

推开门之前,我就知道,陈晓颖一定在里面等我。

白天的记忆像辆过载的火车,轰轰隆隆地碾过脑海——那两具交缠的肉体,那些低俗的挑逗、混乱的对话、恶意满满的暗示……但我强迫自己不去反复回味那些画面。

我捏着拳头,让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到三件事上:真相是什么?她想做什么?我该怎么做?

她只是坐在客厅沙发上,双臂环胸,目光如冷箭,嘴角下拉。“你回来了。”她开口,语气生硬。

“嗯。”我回得冷淡,故意绕开她,走到沙发另一端坐下。她一直盯着我,我干脆挑衅直视她。

“刘勇!你给我解释!”她突然爆发,“那么正式的场合,你竟然……竟然还有心思看那种视频!你知不知道多不专业?所有人都听见了!”

她起身向我逼近:“你让我们在所有人面前……丢人!”她火力全开:“还有,大家都在等你发言,你跑去哪儿了?是,宇轩是替你挡下来了,可那是你的职责,不是他的!你整个会议都没露面,像个律师吗你?”

我没接话,只是冷冷看她一眼,轻蔑地笑了——让她把这出戏演完。

她愣了一下,像是没料到我会这副反应,但很快接着说道:“好吧,这一切都结束了,我一直在等你解释,结果你跑去喝酒了。”

我抬抬眼镜,冷笑一声,跳过她的节奏,突然发动了第一波攻势:“李龙和你是什么关系?”

她一下顿住了,嘴角抿了一下,侧头捏了下耳环,但很快恢复如常。

“哦,他啊……”她语气柔了些,“他一向这样,素质差,说话没分寸。我已经向上级反映了,不会放过他的,你放心。”

牛逼,反应速度、表情、甚至内容都他妈堪称完美!

“你也知道,在我们国家,这种人和这种事太常见了。我……”“那王子龙呢?”我直接打断她,转换进攻角度。

“他是我同事。”她平静回答,语调如同湖面,毫无波澜。“是吗?你知道他对我说了什么吗?他对你的态度像同事?”开放式问题。我挖了个坑,就等她往里踩。

“我不知道。”她迅速回应,眼神不躲,甚至优雅的把耳边的头发别了一下:“你干嘛突然问这些?”

我居然被反将一军!

我咬着牙准备扔出王牌,脱口而出:“他说你下面……”话卡在喉咙。我及时收住了——这不能说出口。

她确实一直有清洁私处的习惯,如果其他人知道,那是有问题;而王子龙知道,却是完全说得通的。毕竟,她和我在一起之前就那样了,这个习惯可能持续很久了。

甚至这个习惯可能就是因为王子龙当年的要求……妈的,我不能想这些!

我脑子里迅速翻检王子龙狗嘴里吐出的每一颗象牙:出差?可出差也是正常工作。爽?妈的和什么都没说一样。还有吗?

我还在沉思,陈晓颖却忽然笑了。

“老公,你这是在吃醋?”

我火冒三丈——他妈的说对了。

她这一笑,就是在暗示——刘勇,你太不成熟了,你太多疑,你在脑补。

我咬牙反扑:“你知道你手下说了什么吗?”

来吧,猜啊。如果你说不知道,我就原封不动地讲给你听——你总得给个解释!

她摊开手耸耸肩:“不管是谁,我觉得他们说什么都正常。我们是国企,到处是靠关系塞进来的歪瓜裂枣。你烦他们,我也烦。”

我盯着她的脸,她居然在微笑!

我沉默下来。

还剩最后一张牌——那个视频。

我满头大汗,眼镜滑到鼻梁尖,手在裤兜里,捏着手机。妈的,不能拿出来。

她一定会否认,而且很可能,她能解释得滴水不漏。而我,反而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一个把黄色电影女主想象成自己妻子的撸管男。

她就坐在那里,像个AI生成的完美女间谍,平静地等着我问出下一个问题。

我忽然泄了气,也有点想笑——十年律师生涯,斗过无数政商老狐狸,今天却在自己家、面对一个普通女人——好吧,一个聪明到近乎变态的“普通”女人——连半点破绽都套不出来。

所有狗屁技巧,在她面前全失效。

现在,我能说什么?说我吃错药了?说我吃醋?还是躺在地上360度打滚,说我怀疑她有问题?

扯淡。我今晚输得彻底。

我赌气起身走向卧室,打开衣柜收拾行李,像个准备离家出走的小男孩。她跟了进来,斜靠在卧室门口,静静地看着我。

“你什么意思?”她的嗓音发紧。

“暂时离开这里。”我低头折衣服,不抬眼。

“到哪去?走多久?”她问得很快,出乎意料地急。

“有多远走多远,有多久走多久……我要离婚!”我没过脑子地脱口而出。话一出,我自己都想抽自己。

我生平第一次说出这两个字,我也从没想过离开她。老天作证,哪怕她真的有那些行为,只要她爱我,只要不再欺骗,我还是会原谅她。

可她今天的表现,反衬她丈夫像个白痴,让我心烦意乱……等等,会不会还有另一种可能——她真的纯洁无瑕,一切都是误解,谣言。

我会不会真的搞错了!

屋子安静得针落可闻,衣柜里掉下一只空衣架,在地上转了一圈停住。

我继续整理行李。慢慢地,缓缓地,放满了,又扔出来几件,换其他的装进去,重复。

心里暗暗祈求:赶紧骂我啊!挽留我啊!陈晓颖,不管你说什么,我就地借坡下驴。

时间在静默中拉长。我深吸一口气,准备先低头。

我一转头,却发现她悄无声息地站在我面前,脸色发青,眼睛圆睁,死一样的沉默,像程序卡住。

这是怎么回事?“离婚”这两个字有这么大杀伤力?

完了,我说得太过火了!

我起身,手还搭在箱扣上,想随便找个什么台阶赶紧先下去。她突然变了,眼神中的空白和震惊先是被一种不可名状的深沉所替代,然后又迅速变得饥渴和诱惑,整个人的气质也变得诡异,就像突然被魅魔附体一样。她直视着我,像在审视我的灵魂。

“晓颖……”我试着先稳住她。

没有任何预兆,她整个人贴上来,把我压在床沿。扣子像被事先记住了位置,一粒一粒地弹开;皮带在空气里划出一声干脆的金属响;眼镜被取下扔到一旁。

我抓住她的手臂,挣扎着坐起,她的掌心轻轻一按,我又躺回去。

但她低下头,呼吸靠近,热度一路向下。

温润和潮湿一寸寸从顶端蔓延到根部,节奏冷静,每一次停顿都恰好踩在我想说话的那一瞬。

“老公,”她抬了下头,声音比平时更软,尾音像被水浸过,湿润的眼睛眼神迷离。

她伸出舌头开始独舞,时而环绕我顶端,时而抹过我整根,我骨骼松散,全身酥麻,无力的躺下了。

她突然居然整根吞了下去,视野中只剩她那张梦幻失真的脸,嘴角微翘,眼睛半睁成月牙状。

她停住不动,让热度把我整个包住,但在里面,那个舞者还在顺滑缓慢旋转。

我伸手抓向她的肩。

这不对!

她偏了偏头,轻轻握住我的手放在我腹部,像在安抚一个过度紧张的病人。下一个节拍随即落下,我的手失了力。

她双手顺势像蛇一样在我身上每一个关键点游走和轻抚,把我整个人抬到云端。

她换了一个姿势,将整个舌头伸了出来覆盖和包裹我更靠下更脆弱的部位,同时像艺术体操运动员一样舞动四肢,所有衣物褪去,散落一地,只剩下美妙酮体。

她抬头,露出迷人微笑,像在为观众致意。她握住我下体,温柔的爱抚了一下,贴在自己脸上,发出满足的呻吟,我立刻像触电般颤抖。

她用沙哑的嗓音说,“老公,要我吧”。

我点了点头,像被人催眠。她无声而缓慢地坐了上来,像在执行神秘而古老的仪式,指背顺手优雅地一划,灯就灭了,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她抬胯对齐,我在她体内毫无阻力地进入,湿度和角度像是精准调校的结果,霓虹落在她的肩颈与锁骨上,脖颈上的银色项链闪闪发光,让她像一座被夜色擦亮的希腊雕像。

她坐在上面,开始巧妙且踩着节拍地前后左右扭动,——先停,再推进,最后收力,下一拍叠在上一拍的余波上——像大师级钢琴师弹奏经典乐曲,也像有人在我耳边低声诵读经文。

我下体与她完美嵌在一起,随着她的腰摆在体内细微摇晃,温软的壁一紧一松,像握住我又放开我,把我的灵魂从身体里抽离出来又悬在半空。她轻咬下唇,温柔地拉着我的手按到她丰满而有弹性的乳房。

她说:“占有我。”

大脑听从召唤,我向上一顶。

“啊……”她微笑着娇喘,扭动腰肢,下压臀部予以回应,既接住我又把节奏精准地按慢半拍,不让我溢出。她像个太极大师,我每一次出拳,她都把力道卸开半寸,再原样、舒适地还给我一掌。

“喜欢吗?”她说。

“喜欢。”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从远处传来;她的笑更深了一点,像是在示意我继续跟她进入下一段梦境,她把我的手放回到她腰窝,带着我的呼吸一同起落,我的名字在舌根处退后,剩下的只有“是”和“遵命”。

我已是她的奴仆。

她笑了,自信而性感。她甩了一下头发,银色项链随之摇摆;她的腹部在霓虹下发着温白的光,像一层浪从我身上推过去又退回来,在恰到好处的时候她停了下来,让我在她温柔而湿润的身体里完整感受这一拍的余波,我在里面欢乐的颤抖,渴望她再一次的拥抱。

她再次起伏,像另一个浪头压来。

“啊……太美了。”那句赞叹自己破口而出。

我现在是躺在欲海里的鱼,完全忘了时间,随着海浪浮沉。“喜欢吗?” “喜欢。”

我觉得,如果此时她从枕下掏出一把冰锥,温柔地插进我胸口,我也会微笑着抱住她,说:“没关系,宝贝,你开心就好。”

快感像潮水,一波接一波往上刷,净化我的灵魂。

过去、婚姻、秘密,都消失了。现在的我,世界里只有她。谁敢挡在我们中间?谁敢皱一下眉?我就让他从这世界上消失。

她是我的。她的嘴唇,她的喉咙,她的乳房,她的子宫,连她的眼泪、她指甲缝里那点盐味、她呻吟时微微颤抖的每一根肌肉,都是我的;生是我的,死也是我的;只有我能看她笑,只有我能听她叫——谁碰一下我都要剁了谁。

“晓颖……”我忍不住,喉咙一哽,眼眶发热。

我从来没想过要离开她。根本离不开。不是没试过,是没用。我的心、我的骨头、我的魂,早就被她带走了。

她忽然俯下吻住我的嘴,双手轻按在我的太阳穴上,舌头探入,拉住我的舌,开始跳舞,项链上那朵小花垂在我的胸膛,异常冰凉。我想抱住她的头,但不敢,怕自己的碰触像碰碎一件易碎的器物。

一滴温热落在我的颧骨,带着淡淡盐味——她在哭?还是我的错觉?

她离开我的脸,唇间的唾液拉出一丝细线,像我们的精神链接。“老公,”她轻柔地开口,像在唱:“我是你的。”

我的灵魂被她拽起,忍不住双手紧紧地抱住她柔软的臀部,猛地向上一顶。

“啊……”她像赞叹一样地娇喘,臀部恰好接住我的冲击;我感觉到体内的热量像有了自己的方向,急切地奔往极乐世界。

“你是我的。”我说。 “我是你的。”她答。

“你只能是我的。”我压低声音,同时把速度再推快半拍。“啊……”她押着我的韵律唱出来。“只是你的……”像仪式最后的钟声,像圣歌的高潮,我把灵魂注入她的身体里。我是她的,她也是我的。

胸腔像被水冲过,心跳慢下来,汗在背上渐凉,床单轻轻黏着皮肤。她还缠着我,手臂和腿不肯松开。我抱着她的肩,掌握这具完美肉体。

问题是,我到底是爱她身体还是她本人?

“哈!”我自嘲的笑。

刘勇,别装哲学。

两个都爱,都是我的。

“老公,我害怕。”她轻轻一颤,指甲扎进我的皮肤,却让我获得一丝奇异的满足感,——

她害怕离开我。

“别怕。”我把她抱紧,指腹在她肩上按了按,“对不起,晓颖,我不该说那个词。” ——那个词是离婚。

“但你的反应有些……”我脑海里尝试搜刮合适的词汇,没有。她今天的行为和反应——无法理解、无法形容。

我摇摇头,甩开侦探刘勇,回到一个好丈夫的角色:“我不会离开你。”

她点头,头往我怀里钻,呼吸贴在我胸口,乱了一下又慢下来。“你是我的,你知道吗?”我理所当然地说。

“嗯。”她很轻。

“你是我一个人的,明白吗?”我又强调了一遍,下意识想要一个明确的答复。

她顿了一下,脑袋埋得更深,声音比刚才更小:“嗯……”这一小下停顿,像沙子进了齿轮。

晓颖,她犹豫了吗?

疲意压下来,我让它从肩上滑过去。今天的事没有完,真相还在那儿——但不是现在。

我摸着她的后背,手掌下有很细的颤。

这时候,我隐约听到抽泣的声音,我看向她,月光下,她的脸大半被阴影笼罩,像黑曜石一般,棱角分明,但看不到细节。

她把头埋到我胸口。“老公,答应我……”声音沙哑、带鼻音,像卡顿的视频,一顿一顿。我没听清后半句。她吞了口唾沫,又贴近些:“答应我,不要离开我!”这次声音很清晰。

那句话像冲锋号钉在心脏。脑海里一个画面升起来:我,詹姆兰尼斯特,披着盔甲,孤身上马,手持长枪,对着远方的卓耿——我无所畏惧。

“遵命,我的女士!”我脱口而出。

“噗。”她笑了一下,轻拍我的胸口。我把她搂得更紧了。去他妈的真相吧!她需要我!

乌云又遮住了仅剩的月光,夜幕彻底降临。她趴在我身上,有点沉。“老婆?”我轻声呼唤她。她呼吸很轻,非常均匀,没有回应。

我有点自责。今天她从白天累到晚上,我却老想着去“审问”那些破事。

“答应我,不要离开我。”我把她刚才的话在心里又说了一遍,拳头在黑暗里握了一下:我不会离开你。

时间流逝,意识逐渐模糊,黑暗之中,隐隐约约,有个声音像梦境中的羽毛一样飘过来,落在我耳边——

“老公,我想给你生个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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